
【FF7|观影体】假如cc众人看到未来23
微sc/zc 偏群像
弹幕:
世界名画
似曾相识
名场面打卡
这就是刀长的优势
哟~又回忆起过去了
他还是那么爱串人
正宗蹊跷板
快使用杠杆原理!
队友呢!救一下啊!
安吉尔摸着下巴,表情严肃的思考,喃喃道,“确实,正宗的长度有着大范围的攻击距离,这种情况下,对方难以动弹。”
“那就把...
微sc/zc 偏群像
弹幕:
世界名画
似曾相识
名场面打卡
这就是刀长的优势
哟~又回忆起过去了
他还是那么爱串人
正宗蹊跷板
快使用杠杆原理!
队友呢!救一下啊!
安吉尔摸着下巴,表情严肃的思考,喃喃道,“确实,正宗的长度有着大范围的攻击距离,这种情况下,对方难以动弹。”
“那就把用力把那个萨菲罗斯举起来”,尤菲手舞足蹈,“这样克劳德就可以站到地上”,她的手臂用力往一边挥去,“刷——地一下把萨菲罗斯丢到一边!”尤菲越说越激动,“就像上面说的蹊跷板一样!”
安吉尔低头看向尤菲,面露难色,“萨菲罗斯不至于这么简单被对方举起来吧……”
“就算对方真有这个力气,萨菲罗斯也可以松手,然后趁这个机会反击”,杰内西斯毫不留情的表达了对小女孩的嘲笑,他嗤笑一声道,“刀都插到要害了,萨菲罗斯还能被对方握着刀刃甩飞的话,我得笑死了。”
尤菲气鼓鼓地瞪着杰内西斯。
萨菲罗斯露出了个无奈的笑,“我可不会松开正宗,敌人也不会有机会把我举起来。”
尤菲觉得萨菲罗斯比杰内西斯更让人讨厌,于是她瞪着萨菲罗斯,然而萨菲罗斯只是低头扫了她一眼就抬起头了,而伟大的尤菲大人!因为身高甚至没法看清萨菲罗斯的脸!。
“呵”,杰内西斯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准,说不定哪天你真被这么甩飞了。”
萨菲罗斯报以礼貌微笑。
“刷——”,漆黑的片翼自萨菲罗斯身后展开,一片片鸦黑的羽毛飘散在空中,银色的长发飘飞。
克劳德瞳孔微震,萨菲罗斯猛地挑起正宗,刹那间,克劳德被抛飞在高空,而后,身后片翼向下一拍,萨菲罗斯的身影从原地消失,他向上飞去。
萨菲罗斯向克劳德逼近,正宗挥出,克劳德勉力抵抗,“锵——”,剑刃相交,阻挡了连续的两剑,克劳德还未恢复,萨菲罗斯便毫不客气的瞬间刺出下一击,那正是他的绝技——八刀一闪!
右肩、左肩、右手臂数处、左手臂数处……迅猛而连续的数刀,刀刀见血,却又避开要害,又是一剑刺入右腿,直直刺穿膝盖向上,克劳德猛地抓住正宗剑刃,剑刃在左脸上划过一道伤痕,然而还不等他反击,萨菲罗斯便猛地将克劳德向下甩去。
“呃啊——”,克劳德痛呼,他从高空重重向下坠去,直直坠入平台,扬起一阵浓厚的烟雾灰尘。
弹幕:
有理智分析的:
八刀一闪*n
这里慢放就会发现,刀刀避开要害
确实,刀刀避开要害
有心疼的:
嘶~看着就痛
这得疼死了吧
萨菲罗斯紧盯着地屏幕,目不转睛,明暗之间,隐约能看到那双魔晄色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化为捕食者般的竖瞳。
克劳德蹙眉,他下意识微微后退了一步,那是一个意味着戒备的姿势,毕竟没人能看到自己被一阵折磨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萨菲罗斯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声响,他将视线收回,转而低头温柔地看向克劳德,“感觉还好吗?士兵“。
克劳德抿了抿嘴,他有些懊恼,怎么能在将军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呢!他抬起头,认真地看向萨菲罗斯,“我没事的!”
看着那双充满信赖的蔚蓝色的眼眸,一丝莫名的情绪划过心头,萨菲罗斯露出了一个带有安抚性地笑,“我相信你会是个优秀的战士”,说着,他抬手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以示鼓励。
扎克斯一手环上克劳德的肩膀,“没关系的”,克劳德转过头,扎克斯阳光的笑容映入眼帘,“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我都相信——”他冲克劳德眨了眨眼,“克劳德一定能解决的。”
烟雾散去,人影浮现,大片大片的血迹滴落在地如同绽开的花,克劳德挣扎着向从地上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又是几滴血滴落在地,克劳德松开握住六式的手,重新握紧剑柄,痛苦的闷哼声益处,血滴不断散落在地,他撑着六式,单膝半跪在地。
高空中,萨菲罗斯居高临下,黑色的片翼展开在身后,“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银色的长在空中发翻飞,“能不能让我夺走它来取乐呢?”
安吉尔沉默着抬手捏了捏眉心,当前的状况实在令他无言以对,他绝望地想,他俩少年时期就一起出过任务,认识这么多年,怎么都没发现萨菲罗斯还有这种爱好。
杰内西斯忍不住啧啧两声,他凉凉地说,“在见证了你那‘神奇’的八刀一闪之后”,他在说到‘神奇’时特意重读了,“你又再度令我惊奇了。”
萨菲罗斯微微挑眉,“你要是想体验,可以直说。”
蒂法拉过克劳德的手,她和爱丽丝一起把克劳德和尤菲护在身后,爱丽丝还顺手把扎克斯扯到身前。
克劳德困惑,他迟疑道,“蒂法?”
“克劳德你站这就行了。”蒂法双手叉腰道。
于是克劳德满脸问号地站在原地,和萨菲罗斯隔着蒂法、爱丽丝、扎克斯。
爱丽丝在背后戳了戳扎克斯的腰,她两手放在身后,俏皮地冲着他眨了眨眼,悄声道,”交给你了哦~扎克斯”
扎克斯同样茫然地挠了挠头。
话音一落,萨菲罗斯握紧正宗,身后片翼一拍,猛地向下俯冲。
克劳德攸的抬起头,他那双澄澈如湖水般地眼睛此刻显现出无比坚毅的神情,无数回忆在脑海中倒映,丹泽尔、蒂法、爱丽丝……还有最后的扎克斯。
一切仿佛突然变得宁静,平和的纯白包围着他,“如果是我,现在还不会放弃呢”,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克劳德的瞳孔忽地放大——是扎克斯!“哪怕情况再怎么令人绝望”,扎克斯坚定地说。
“紧紧拥抱梦想”,扎克斯双手抱胸,克劳德握紧六式,轻轻喘息,二人背对彼此,心灵却无比贴近,“而且,不论何时都不能放弃升为神罗战士的骄傲”,扎克斯的声音严肃。
弹幕:
扎克斯!
白月光啊呜呜呜
紧紧拥抱梦想吧!
呜哇灵魂伴侣
扎克斯睁大了眼睛,“还有我?”
(爱丽丝和蒂法默契地挪开了片刻)克劳德看向扎克斯,“嗯”,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展露了一丝青涩的笑,“是扎克斯”。
扎克斯只是怔愣了片刻,而后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没错”,他举起手臂握紧拳头,带着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紧紧拥抱梦想……”
“……而且,不论何时都不能放弃升为神罗战士的骄傲”,安吉尔的声音加入其中,他双手环胸,脸上难得露出了轻松的笑。
“又是这句话”,杰内西斯懒懒地说,他看向安吉尔,“你还真喜欢这么说。”
不过下一瞬,扎克斯放下双手,声音也变得轻快了起来,“嘛,虽然你没能成为神罗战士”,他左手握拳轻轻叩了几下胸口,“不过这只和你的心有关”。
“扎克斯……”,克劳德轻柔的呼唤。
“那么……”,扎克斯收敛起玩闹的声音,他郑重地问,“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克劳德轻轻闭上眼,用力地摇了摇头,此刻的他就如同过去尚未经历那一切的十四岁少年般柔软。
克劳德缓缓站起,即使动作艰难,依旧坚定,他双手重新握紧剑柄,将六式举起。
扎克斯微微侧身,他看向克劳德,随手把破坏剑扛在肩上,“不过一个手下败将,简单轻松啦~”
“是啊……”克劳德微微点头应道,他神色坚定地看向前方,六式稳稳立于身前。
扎克斯回过头,二人背对背,“可别再忘了”,近乎叹息的话,他的神色平和而怀念。
“我是你存在过的证明”,克劳德接话,声音轻柔而坚定。
弹幕:
我是你存在过的证明
我是你存在过的证明
我是你存在过的证明
*n
泪目了
“扎克斯……”克劳德轻声唤道,本就有些稚嫩的少年的脸庞因为心中柔软的情绪显得更加柔和,那双仍是蔚蓝色的眼眸带着些许依恋看向扎克斯。
扎克斯一把揽过克劳德的肩,用力揉了揉他那头不怎么服帖的金发,阳光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庞上,他那双魔晄瞳迸发出亮眼的色彩,“还记得那次我们和曾一起的任务吗?”
“嗯”,克劳德点了点头,他有些沮丧地说,“任务还没完成。”
扎克斯又揉了一把那头金发,“还记得我和曾说过的吗?”他笑眯眯道,“有我和克劳德在的话……”
“……边境也没什么可怕的”,二人一同道,说完,他们一起笑了出来。
扎克斯看着克劳德,轻声道,“相信自己,克劳德。”
平和的纯白转瞬消散,克劳德猛地跃起,迎面一击,“锵——”,剑刃相撞,又迅速分开,萨菲罗斯借力在空中一个翻身,跃至一块高耸的建筑残骸上,而后又跃至高空中,克劳德迅速追上。
他看着萨菲罗斯,“真是悲哀,你始终什么都不懂”,他冷冷地回答之前的问题,右手握着六式向外,“没有不重要的东西!”
(Veni mi fili ,veni mi fili
来吧我的爱人,来吧我的爱人)
萨菲罗斯紧紧盯着克劳德,回以一声冷哼,嘴角依旧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克劳德用力挥舞六式在空中转过数圈蓄势,冷蓝色的气焰包裹着剑刃,“锵——”,金戈相接,二人在空中对峙,谁也没有避开。
(Hic veni , da mihi mortem iterum
过来这里,再次将我置于死地)
克劳德似有所觉地看向六式,他感到心脏跳动得无比剧烈,紧张?不,是兴奋!他仿佛能预感到,未来的他即将使出强大的反击。
一道视线投向克劳德,凭借者身高优势,萨菲罗斯能越过众人直接锁定克劳德,他看到那个金发少年的眼眸亮晶晶的,克劳德是如此专注地看着这场战斗,他的眼睛仿佛有着无形的火焰在燃烧,几乎让萨菲罗斯有些着迷了。
忽地,六式裂开成六把剑刃分散在空中环绕着二人,正宗抵着的六式忽然不见,萨菲罗斯一愣,可见他不曾预料到这种状况。
就在萨菲罗斯愣神的这一瞬间,克劳德猛地向上跃起,他拿起散在周围的剑,向萨菲罗斯挥出一击,发生得过于迅猛,以至于萨菲罗斯无法反应过来,每一击之后,克劳德都会迅速转换位置,拾起环绕着他们的六式分剑给萨菲罗斯一击。
克劳德速度过快,方位不断变化,萨菲罗斯无法预料的攻击自四面八方而来。
一击、两击……整整八刀!最后,克劳德出现在萨菲罗斯上空,猛地打出最后一击,而后落地,散落的剑刃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了他周围,插进了地面,而克劳德抬头,伸出右手,握住了从天而落的最后一柄大剑。
“哇哦~”杰内西斯愉快地看着这一幕,甚至吹了个口哨,“精彩的攻击”,他赞赏道,用着咏叹调一般的语调颂道,“你被女神所爱,身怀无限祝福,注定成为救世的英雄。”
安吉尔肃然起敬,“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战士。”
克劳德眼睛睁大了,这实在是令人震惊。
“酷!”尤菲激动的大喊,她两眼放光,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好厉害!”爱丽丝和蒂法开心地说,两个女孩高高兴兴地贴在一起庆祝。
“我就知道他能成功!”雷诺激动得用手肘撞了一下路德。
路德被撞得一个踉跄,但雷诺完全没看他,路德只好默默站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点头道,“没错。”
“男子汉啊”,里维感慨一般地连连点头。
萨菲罗斯平静地看着这一幕,他脸上挂着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乌云缓缓褪去,克劳德望着空中的萨菲罗斯,轻柔的风声在耳侧,金发随风摇摆,他的表情平静而祥和,他轻声道,
“你就在回忆之中,静静地安息吧”。
阳光自随着乌云褪去显现,耀眼的光笼罩着空中的萨菲罗斯,他的形体化作屡屡黑色烟雾,逐渐消散,他看着克劳德,“我啊……”
平和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些许温柔,“是成不了回忆的”。
“将军……”克劳德喃喃道,他用沉重又温柔的语气道,“安息吧……”
蒂法沉默的看向克劳德,又看向屏幕里的二人,她沉重的思考,这气氛是不是不太对。她看向爱丽丝。
爱丽丝平静地笑了笑,道,“克劳德是个温柔的人。”
蒂法欲言又止。
爱丽丝微笑。
算了,蒂法微笑,别管了,实在不好管。
此刻,路法斯在思考,‘成不了回忆’,他细细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他沉重的想,难不成萨菲罗斯还能复活?
“看起来结束了”,萨菲罗斯温柔的笑着对克劳德说。
克劳德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嗯”,他轻声道,“我会一直记得萨菲罗斯”,他仿佛是在说未来的克劳德。
越写越艰难,总感觉时不时OOC,大家凑合看吧(沧桑点烟)
电影尾声放在彩蛋!免费的粮票就能解锁(我本来以为就一点点,写完一看还挺多的)
其实我一开始是刷到sc的cp入坑的,然后从电影开始看,这也是为什么我先写圣子降临的观影体,当初看的时候是真的设定背景什么的一概不知,就是奔着磕cp去的,所以看到老萨没了的时候就没往后看了,后面看了很多同人文,又买了re的游戏,然后就想写观影体了,于是开始重温圣子降临了,重温一遍,对电影的感受也不一样了,除了sc之外,也爱上了其他角色,也是能看完整部电影了。
总之,圣子降临观影完后,下一章我打算接re,至于为什么不是og,其实我没看过(对不起,真的不太看的下去乐高小人),而cc嘛,只能说有些剧情一开始揭晓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是让大家在re里一起观看克劳德的错误记忆吧!(乐子人狂喜)
并且因为re不是电影而是游戏,所以我打算虚构一个游戏主播,然后观影主播打游戏,毕竟有些小彩蛋还是以游戏视角更好描述。当然如果大家如果有别的想法可以留下评论,反正我下一章一个字都还没动,哈哈哈(爽朗的笑)
今年十二月份就要考研了,所以今年更新的时间不定,祝我考研上岸吧
【all磷叶石】非典型重生(1)
*成神后被烧成灰的磷叶石重生。
*非典型重生原世界。
*可能是all磷叶石,但不是很明显(?
*oc出没预警。
*可能会出现原作人物,且恶意很大(?
*不喜请左上角,更新极慢。
...
*成神后被烧成灰的磷叶石重生。
*非典型重生原世界。
*可能是all磷叶石,但不是很明显(?
*oc出没预警。
*可能会出现原作人物,且恶意很大(?
*不喜请左上角,更新极慢。
能接受↓
“完成了…”
“什么都做不好的我,把工作做完了。”
“老师…会表扬我吗?”
“有种…想见到大家的…轻松的感觉。”
“好轻松啊。”
随着太阳的极速膨胀,褪去神性只留下最纯粹的闪耀的磷叶石,和地球一起随着炽热的炎潮湮灭在了浩瀚无垠的宇宙中。
……
……
……
飒飒…飒飒…
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无限延长,仅有一小片厚重的云层飘过。绿茵茵的野草,肆意的生长,在这不属于人类的宁静纯洁时代里。
几道颜色绚烂的身影闪过,带起一阵阵光斑托起各自的发型。
“啊!对了!”
其中一个奋力奔跑的粉红色身影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跟同伴们道别后又急急忙忙的向着原路折返,速度比刚才还要匆忙一些。
“啊——啊——差点就忘了呢~实在是对不起你呢~”
粉红色的宝石人一脸柔和,来到了一处由白色石英构成的极简主义的小型半圆弧堡垒中,这要和岛上那个正中央宏伟的建筑比起来实在是有些朴实了。
“磷…?你还好么,今天是我来看你哦~”
那个粉红色的的宝石人坐在了离木箱子不远处的木制高脚凳上——很显然是有人刻意准备的。祂微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弯着腰托着腮安静的注视着木箱子里躺着的翠绿的、星光点点的、完美无瑕的宝石无机物生命体。
“磷叶石~今天依旧是晴天哦~这已经是你自诞生以来的三百年了呢~”
粉红色的宝石人说道,可是回答祂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响。
粉红色的宝石人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从木制高脚凳上缓缓下来。朝着正门口的光亮处渐渐远去,在踏出黑暗前,祂又转过头,粉红色的被打理的十分精美的短发随风飞扬,星星点点在空中摇曳。
“今天晚上…蓝丝黛尔酱来看你哦~”
说罢,便转身消失在了一望无边的茫茫草原中,只留下木箱子里散发出来的微微薄荷绿色光芒。
粉红色的宝石人很快就回到了祂的同伴们身旁汇合,大家有说有笑的在草地固定的区域进行着巡逻警戒工作。
叮——
叮——
带着浓厚异域风情的音乐响起,天空逐渐被一抹深不见底的黑色划破,显露出来一种放射状的半圆形状。从里面赫然出现了一群身穿敦煌佛教艺术意味浓重的白色不明人型生物。有的在摇动旗杆、有的在演奏乐器、有的在拋散花瓣、有点端起弓箭和长矛蓄势待发……最中间的被装饰的最华丽的白色人形生物手中托着一个钵体,似乎是迎来盛放什么东西的。原本宁静的天空瞬间热闹了起来,好似在开着盛大的派对,热情的邀请着在陆地上显得格外渺小的美丽的宝石人形生命体们。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吧。”那个粉色的宝石人从身后抽出长柄镰刀,刀刃泛着一丝丝乌黑色的暗芒,映照着天空中的月人们。
“嗯,要上咯。你可要注点意呢,蔷薇石英…”祂的搭档蛋白石嘴上虽然如此,却已经抽出绑在身侧的长刀,将刀鞘扔到一边,摆好架势,瓦蓝瓦蓝的天空倒映在剑刃上。
两人相视一笑,同步的朝着看似热情实则危险的月人飞行器上跑去。
唰——!
在两人奔来的瞬间,无数箭矢倾泻而下,密密麻麻,避无可避。
而两人似乎是久经战场的战斗人员,蔷薇石英挥舞着镰刀,将自己身前的一篇箭矢砍断;而蛋白石架起长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扶着刀身,将一排箭矢抵挡在外。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仿佛像是排练了许多遍一样。突然,蛋白石发力,一刀挥了出去,将一排箭矢反弹回去,一部分外侧的月人因此被震为了齑粉。而蔷薇石英抓准月人们愣神的时机,踩上蛋白石的剑忍,借着蛋白石向上的推力和自身惊人的跳跃能力成功登上了穹顶,挥舞镰刀斩断了中央最为华丽的月人。
剩下的月人随着中心的失去,也渐渐消散开来成为了一阵雾混杂在空气中消失了。
今天是晴朗的天气…没有人被带走…没有人出生…没有人被大家孤立…没有人碌碌无为…大家都按部就班井井有条的干着自己的工作。
突然间,磷叶石睁开了眼。茫然的从木箱子里坐起,望了望四周。
“明明…大家已经都被超度了才对……”磷叶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震惊中看向了自己的双手——自己没有失去任何的部位,全身上下均是由硬度指数为3.5点磷叶石构成。
“我…还需要再承受一遍…过往么…?”有些颤抖的语气,诉说着主人此时此刻内心的惶恐不安。那一万年太久,又太可怕、太孤独,就算是失去了原来天真烂漫的磷叶石,成为了无情无欲不掺杂任何属于人类情感的神明也无法忍受如此孤独的麻痹,也就是在自己成神之后只有小石头们可以在以后的生活给自己一些慰藉了。
思绪慢慢的梳理清楚,南极石的破碎…幽灵水晶的剥离…黑水晶的遭遇…无论如何,这一次磷叶石已经累了,祂不想再被卷入成为神的路途中,无法停止歇息只得被迫推着走,最终却只能自己忍受了。为什么别人埋下的因需要自己品尝酸涩的果?
更何况自己现在没有玛瑙的速度、合金的战斗能力、青金石的智慧…更别提和肉族的交流和动用神力了——最脆弱最无能的3.5。辰砂拥有保护自己的水银、南极石有凛冽寒冬的庇佑,怎么想硬度在5以下的宝石人中只有自己是最没有自保能力的了。
如此思考者,磷叶石已经从小型石英建筑中走了出来。体内的微生物在接触到阳光的瞬间开始欢呼雀跃,属于这局身体的各项机能逐渐开始运转。
“诶…?磷叶石?!”
磷叶石猛地一回头,才发现不远处的粉色和蛋白色——祂还以为是摩根石和透绿柱石呢。
磷叶石扯了扯嘴角,裂开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体内的微生物开始运转,试图寻找回当初自己那种跳脱开朗的性格。
“摩根和透啊…!”结局就是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得出来讲述者是很想让大家听出来自己的活泼开朗。
等等…!这不是摩根石和透绿柱石,不论是发型、说话方式还是使用的武器根本不一样!!!
未等蔷薇石英和蛋白石反应,磷叶石又开始了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坏毛病,只要一有问题就会开始思考,就算已经累的虚脱也无法停止体内微生物的运转传输。
在磷叶石的高度思考下得出了以下结论:难不成是自己重生一次之后出现的蝴蝶效应导致新出生的宝石人吗…?
TBC
The Answering 风岛观影体4
自从小偷告诉凯尔她的金色鞭子的位置以来,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凯尔仍在沿着令人沮丧的隧道向岛屿最深处前进。
这很无聊。
自从小偷最后一次声明以来,凯尔和他的任何远古力量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由于风帮助他更快地移动,即使他通过的声音也很安静。
每走一步,他的脚都几乎不着地。它就像一个人在不离开地面的情况下所能达到的那样接近飞行。
这一景象让阿尔贝鲁想起了塔莎姑妈在风元素协助她时的移动方式。说实话,一开始看着一个人这样移动,是有点奇怪的。
不出所料,在这种情况下,观察者并没有多久就变得焦躁不安。
当他们看着凯尔小心翼翼地在外面的风中移动时,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这至少看起来很有趣。这种情况不能......
自从小偷告诉凯尔她的金色鞭子的位置以来,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凯尔仍在沿着令人沮丧的隧道向岛屿最深处前进。
这很无聊。
自从小偷最后一次声明以来,凯尔和他的任何远古力量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由于风帮助他更快地移动,即使他通过的声音也很安静。
每走一步,他的脚都几乎不着地。它就像一个人在不离开地面的情况下所能达到的那样接近飞行。
这一景象让阿尔贝鲁想起了塔莎姑妈在风元素协助她时的移动方式。说实话,一开始看着一个人这样移动,是有点奇怪的。
不出所料,在这种情况下,观察者并没有多久就变得焦躁不安。
当他们看着凯尔小心翼翼地在外面的风中移动时,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这至少看起来很有趣。这种情况不能说同样的话。即使是头顶上可怕的画作也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而没有改变。
一瓶酒和凯奇的盾牌蚀刻杯子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出现了。
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凯尔拒绝了提供的酒。
大约一个小时后,其中一个没有拒绝的人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在目前的情况下饮酒是不可取的。
他们花了 20 分钟与 AI 协商创建一个小洗手间。幸运的是,罗莎琳已经站出来做了必要的咒语工作。这项任务最终需要使用高级魔石,事实证明,即使在得到管理员许可的情况下,对神殿进行改造也比预期的要困难得多。
多亏了她的努力,一扇看起来很随意的小门现在似乎漂浮在距离他们都坐的角落不远的地方。
当时凯尔对他的人民即使在这种疯狂的情况下也能够确保他们的所有需求得到适当满足这一事实感到满意。
现在他可能是房间里唯一不会因为无聊而发疯的人之一。
巴德·伊利斯终于率先发声,说出了他一直在想的想法。
“我们真的要坐下来听听吗?到达圣坛大约需要两天时间,你知道吗?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加快速度或跳过吗?”
没有人能够回应巴德,因为人工智能的声音在一段时间内第一次响起。
“无效的请求。只有提问者才能请求修改答案格式。”
宣布之后一片寂静。
作为小组中的一员,由于巴德的爆发,他们中的许多人才刚刚意识到他们可能会被困多久,集体转向看埃鲁哈本。
这与小偷揭露她放置在岛上的神器的真实性质后所得到的目光截然不同。
假设这个幻象之外的时间以类似于封印之神测试时的速度流动。从技术上讲,他们可以在这里待一个星期左右,然后他们才真正需要担心时间在神殿外的流逝。
然而,即使增加了埃鲁哈本的家具和罗莎琳创造的小洗手间,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呆上几天。
埃鲁哈本不得不抑制住想要轻笑的冲动,因为在他的脑海中他能听到小孩子的声音在说:
“金爷爷请不要无聊!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苹果派。”
三个孩子盯着他看的眼神都是一样的。他们似乎在用眼睛恳求他加快速度。他们的小狗眼睛的景象非常可爱。
房间里一些大人脸上的相似表情就不是这样了。
埃鲁哈本让他们多等了一会儿,然后最终请求 AI 跳过记忆。
“发问者的要求得到确认。”
当人工智能准确地宣布它向前跳过了多远时,他们周围的幻觉模糊了片刻。然后,幻象在与前一个非常相似的场景中重新出现。
凯尔仍在通道内;然而,这一次他没有稳稳地向前走,而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吃东西。
他们只能辨认出前面走廊的尽头。
巴德震惊了。
不到一天。不到一天,凯尔就到达了黑暗走廊的尽头。这太快了。凯尔一定是按照他早些时候一直保持的速度向前推进,甚至没有停下来休息。
这个想法让巴德皱起了眉头,因为考虑到凯尔明确为自己设定的苛刻步伐。他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因为记忆中的凯尔实际上并没有挣扎或受苦。事实上,当他吃完一块蓝莓派时,他现在似乎很满足。
“比克罗斯确实能做出美味的食物。”
罗恩瞥了一眼他的儿子,正好看到比克罗斯对评论的反应露出的满足的微笑。
他的烹饪是比克罗斯喜欢并引以为豪的事情。因此,以挑剔著称的凯尔·亨尼图斯认可比克罗斯的技能,并且比其他人更喜欢他的烹饪,这也是他非常自豪的事情。
这就是为什么罗恩知道他的儿子即使在私下里听到凯尔称赞他的食物也会有这种反应。
罗恩珍惜儿子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养的两个孩子都是这样的。然而,他的儿子比少爷还要坚韧。
罗恩仍在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比克罗斯,凯尔的一位古老力量的声音突然响起:
“ …看起来很美味。”
是女人的声音,不是拥有风之力的盗贼。
“你们中的哪位大神这么说的?”
凯奇是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或许是因为她是能听到神之声音的人,但凯奇对于凯尔能听到他远古神力的声音,还是有些挂念的。
这也是她对他们的声音以及凯尔与他们互动的方式如此着迷的原因。
她对自己很诚实,意识到像她和虎族萨满这样的人,他们一生都在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因此并不是最正常的。令她着迷的是,凯尔能听到这么多声音而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
并不是说您实际上也可以称凯尔·亨尼图斯正常。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知道他竟然有这么一种让人产生共鸣的陌生感。
“无名之盾。那是贪吃者的声音。小偷之前提到过她。”
凯尔的回答引起了人们的兴趣。银盾是凯尔·亨尼图斯最著名的力量。
在记忆中,凯尔站起身来,再次沿着走廊走去。
当他走出走廊时,他最后一次从现在熟悉的西大陆地图下经过,当他走进对面的房间时,他开始皱起眉头。
除了一个黑色祭坛外,这个空间是空的。祭坛本身非常简单,似乎是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其来源与神殿入口处的柱子相同。
在圣坛的中心是古老的神器。
就像它所坐的神器一样,神器的外观对于有着如此可怕历史的东西来说非常简单。
考虑到它所包含的现实,人们可能会期望它看起来不祥或可怕。
但事实并非如此。一个简单的罐子,大约有一个小酒瓶那么大,外面有一个小裂缝。
他们看着凯尔毫不犹豫地走到圣坛前伸出手。
轻敲。
在他用另一只手拿起罐子之前,他们可以听到他的一只手落在祭坛冰冷的黑色大理石上时发出的声音。
当他这样做时,他们听到了小偷的声音,这是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
“三天,再加上一天。这就是充满这座黑山的死亡魔力在没有神器的情况下能坚持多久而不会爆炸的时间。”
在该公告之后可以听到一些喘息声。
对于巴德来说,他从小就听到各种各样的故事和警告,说必须在三天内绝对归还神器。风之岛周围的风刃诅咒,追赶任何错过最后期限的人……过去因试图带着神器逃跑而被杀的守门人和他的家人……守卫着岛屿的风元素……这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与此同时,崔寒开始对凯尔在进入岛屿不到一天后就拿起那个罐子产生了不详的预感。当凯尔在第一天拿起罐子并且直到一周后才离开岛屿时,怎么会有四天的期限归还罐子?
但他的坏预感与玛丽相比算不了什么,因为她开始根据这个新信息和她之前的观察来估计岛上可能储存了多少死亡魔力。
玛丽是净化死魔储存设施最有经验的人。当她考虑计算结果时,她开始感到不适。
小偷没有意识到她的话有一天会在凯尔的同伴心中造成混乱,只是继续她的解释。
“这上古神器,是治疗神器,也是镇定死者法力的神器。”
埃鲁哈本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料。
更重要的是,他毫不怀疑,凯尔一定已经意识到,用这件神器来恢复一条龙的力量,延长他的寿命,很可能会将这件远古神器逼到崩溃的边缘。从一开始,凯尔就真的没有打算一旦拿起罐子就将它归还。
距离埃鲁哈本坐的地方不远处,罗莎琳关切地看着黑袍玛丽。
“玛丽?”
当死灵法师意识到她的计算对神器特性的影响时,罗莎琳在注意到玛丽肢体语言的轻微变化后问道。
罗莎琳的声音很平静,但她关切的语气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让他们看向了死灵法师。
玛丽摇摇头以回应关注。“这很令人悲伤。”
她没有说别的。
她不想将她的计算结果分享给埃鲁哈本可以听到的地方。远古巨龙是对她很好的人,听了也只会难过。
幸运的是,没有人强迫她回答。他们只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凯尔咒骂的幻觉上。
“王八蛋。” 然而幻影凯尔的嘴角却在上扬,尽管他的言语很粗暴。
他们现在认出的属于凯尔火属性力量的声音再次响起。
“在海洋上生火!打造真正的火海!”
当他提出这个建议时,他兴奋的语气让巴德不寒而栗。他和在风岛的其他人一样,回忆起了凯尔用他的火属性力量完全按照声音所说的做的一幕。
至于维奥兰,对岛屿的既成事实一无所知,她在反思凯尔近年来的行为时,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对凯尔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如果你愿意,可以将其称为母亲的本能,但维奥兰认为凯尔不需要任何比他已经自然拥有的东西更多的催促破坏性行为。如果被问到,罗恩可能会同意她的看法。
与此同时,泰勒正在克制向凯奇发表评论的冲动,即凯尔脑海中的一个声音似乎是纵火犯。
在幻觉中,凯尔忽略了小气鬼激动的评论。
祭坛上的手开始移动,突然下达了命令。
“打破它。”
凯尔的话音一落,一根巨大的石矛骤然成型,猛地砸在了黑色祭坛上。
砰!
这么长时间的寂静之后,突然传来的巨响,让许多人都在震惊中跳了起来。
当圣坛被摧毁时,灰尘随着更大的石块爆炸而充满该区域。
在沙发上,凯尔抚平了两只直立的小猫背上的皮毛。看到他们的尾巴在被这样惊吓后变得非常蓬松,他的嘴唇微微抽动。
在昏暗的空间里很难看穿灰尘,但他们能够轻松辨认出凯尔为保护自己免受飞溅碎片而启动的盾牌的银色光芒。
尘埃散去后,他们可以看到祭坛被毁的残骸。
再也没有地方放罐子了。
这一幕让巴德开始感到非常焦虑,尽管他已经知道情况是如何解决的。也许是因为他的家人世代保护岛屿和神器。
他的焦虑让他突然意识到别的事情。
离离岛还有六天的时候,凯尔已经毁掉了放罐子的地方。
巴德并不是唯一一个意识到这一事实的人。
在岛外等着凯尔的人,都知道,凯尔这一个动作,就是为了净化风岛上所有的死亡魔力。
温意识到其他事情,她回忆起在他们等待凯尔的第一天结束时,岛上的风是如何开始变得狂野的。
“这一定是风开始疯狂的时候……”
凯尔好奇地低头看着她。这是凯尔以前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姐姐说得对!第一天结束时狂风大作。”
“自从我们的人类破坏了圣坛之后,元素生物一定很担心。”
银色的光芒消失了,凯尔关闭了保护他免受碎片伤害的银盾。
如果没有盾牌投射的光,就很难看到。或许正因为如此,在被毁坏的黑色祭坛中央的瓦砾中,还有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显得更加迷人。
“我的金色鞭子!”
小偷兴奋的声音揭示了发光物体的身份。
在这一点上,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非常熟悉这个对象。这是凯尔用来与风元素交流的东西。
他们希望看到他上前拿起发光的鞭子。然而,这不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相反,凯尔在开始说话之前看着金色鞭子。
“顺便说一句……在天花板上的图像上……”
阿尔贝鲁没有忘记凯尔早些时候在询问地图时所说的话,他怀疑他知道凯尔接下来要说什么。这是他告诉他们的问题,稍后会回答。
“为什么没有罗恩王国?”
“你认真的?你现在问这个?”
与阿尔贝鲁不同,巴德忘记了之前的交流。
凯尔没有回应。
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证实凯尔正皱着眉头,这与他幻觉中的自己的表情非常相似。
“按照贪吃者的说法,亨尼图斯领地也被染成了黑色。”
孩子们都带着好奇的表情抬头看着凯尔。维奥兰在突然提到他们家过去发生的如此可怕的事情时变得僵硬。
回答问题的是大地属性力量的声音,而不是小偷。
“现在的罗恩在过去是一块巨石之地。”
凯尔闭上眼睛,等待碎片点击进入他过去的自己的脑海。
类似的事情正在泰勒·斯坦的脑海中发生。
“巨石之地。” 这是泰勒在花了很长时间研究古代文献后非常熟悉的一句话。关于那片有朝一日将成为罗恩王国的土地的大部分故事都与“巨石”有关,包括……
“守护者!”
泰勒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想起凯尔曾说过,他的大地属性力量的原主人是博尔德的守护者。
当其他人好奇地看着他时,他提供了一个简短的解释。
“博尔德的守护者。据说在大陆陷入黑暗时,他保护了这片东北地区的土地和人民。坚如磐石的守护者,无论受到什么攻击都能保护一切。他站在前面,抵御黑暗。”
几乎就好像他在要求确认泰勒刚才所说的话,幻觉中的凯尔问道:
“……是你吗?”
超级巨石的回应很简单:
“我死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崩溃了。”
他们看到凯尔闭上眼睛,然后又重新睁开。
“… 他妈的。”
凯尔眼中闪过怒火。看向沙发的人可以看到,同样的神情也反映在了真正的凯尔脸上。
对凯尔来说,拥有他古老力量的人在很多方面都向他提供了无条件的支持和保护。他们也是早在他出生之前就惨死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们是他一生中最能帮助凯尔的人,而他却完全无力回报。他能为他们做的就是让他们继续存在。
凯尔讨厌这种无助。
他讨厌他们一生的悲惨经历。他几乎讨厌他所了解的关于他们过去的一切。他讨厌他绝对无能为力。
而他不断接受他们关心和帮助的事实只会让他更生气。
即使是现在,当他们试图安抚和安抚他时,他仍能在脑海中听到他们喜欢的声音。
真让人生气。
看到凯尔眼中燃烧的神色,阿尔贝鲁突然想到,凯尔很有可能对白星的前任有着和他对白星一样多的恨意。
注意到凯尔脸上表情的不止阿尔贝鲁一个人。
泰勒·斯坦的视线尤其受影响。
过去他很喜欢守护者的故事。作为一个身体虚弱的人,他自然被男人的力量故事所吸引。但更令他佩服的是,守护者只专注于保护。
虽然泰勒现在还没有真正相信这些故事,但他很欣赏这位英雄牺牲的想法。
那时他就认为,这样的人不可能存在于现在。在凯尔·亨尼图斯证明这个假设是错误的之前。
就在他听到同一个守护者的声音解释这些故事是真实的,并听到他谈论一个比凯尔·亨尼图斯做出的牺牲更大的牺牲之前。
现在泰勒感到羞愧。又羞又怒。
他可能是当今为数不多的真正了解这个男人故事的人之一。谁能知道如此多的关于古代的事情呢。现在他也知道了传说中的黑暗……泰勒很生气,这些英雄被遗忘了,他们故事背后的真相也被遗忘了。
“……泰勒·斯坦。”
当记忆中的凯尔突然叫出他的名字问道:
“我怎么没想到他?”
“我?”
泰勒说出了他的困惑,看着真正的凯尔,希望得到解释。
他收到的是一个空白的眼神,
“你对古代很了解”
凯尔说的好像这个简单的陈述足以解释一切。
它不是。
泰勒没有机会要求澄清,因为在记忆中凯尔还有另一个问题要问。
“天空属性的人这么强,你们是怎么打败他的?”
呜呜呜呜呜呜
取而代之的是,金顶的鞭子开始振动。
发生这种情况时,他们再次听到超级巨石的声音:
“一大群拥有远古力量的人聚集在一起,与那人一战。当然,也有一些拥有远古力量的人选择站在他这边。大多数拥有现在被称为远古力量的人都参与了那场战斗。大量的人反对他。我们打了又打。那场战斗持续了二十多年。在那场战斗中我们死了,但也勉强杀死了他。我的身体也被毁了。”
他们再次看到在凯尔平静的外表背后涌现出的苦涩情绪。
凯尔能感觉到拉昂握紧了他的衬衫面料。
“人类,我不喜欢那样。”
超级巨石平静地继续对凯尔说话,好像他刚刚描述的恐怖是他不曾经历的。
“你可以说这是一场平局,因为我们最终击败了他,但牺牲太大了。远古时代从此结束。”
阿尔贝鲁和罗莎琳,作为从小知道这种事情的人,不禁想象着这场古老的战斗。
一场持续了数十年的战争。如果凯尔没有在那时候杀了他,他们与白星的战斗会不会相似?
西大陆的居民已经饱受以北方战争为开端的一系列战争的折磨。他们是否能够直接跳入另一个并继续战斗数十年?
白星刚刚平衡了自己的盘子,也获得了天空属性之力的全部力量。面对那些能够做到凯尔风属性之力所描述的事情的人,人们是否能够坚持下去?这次有多少西部大陆会因为死亡魔力中毒而变黑?
不管他们怎么看,
他们很庆幸与白星的战斗结束得这么快。
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止阿尔贝鲁和罗莎琳一人。每一个得出这个结论的人都觉得自己像垃圾一样思考。
凯尔·亨尼图斯刺伤了自己的心脏。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度过难关的。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模棱两可地保证他没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回想他们当时的心情……看着他那样做的那种恐惧和震惊……老实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放下那种心情。
这就是为什么突然对凯尔的所作所为感到如此感激就像是一种背叛。
在幻境中,他们可以听到凯尔在叹息着对着那颗古老的白星咒骂。
“哈,那个疯狂的混蛋。”
他的话足以将他们的注意力拉回记忆中,正好看到凯尔迅速握紧拳头,超级巨石的声音继续解释
“过去与现在不同。那人已经集齐了天空属性,以及所有五种自然属性。”
那个混蛋,果然和他们交手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守护者的声音听起来太轻了。凯尔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很快凯尔的脸上就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果然,当他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他们竟然能从超级巨石的声音中听到一些笑声。不像小偷的笑声那样凄凉。
“远古时期,只有他和我拥有大地属性之力。”
维奥兰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聚集在这间屋子里的人中,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凯尔打算在白星这样做之前抢夺其他大地属性力量。
即便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没有多少人真正意识到这一成就的重要性。
罗恩、崔寒和阿尔贝鲁不禁好奇,如果超级巨石刚刚说的是真的,那白星到底是如何平衡自己的盘子的。
过去的凯尔只是问
“你猜我需要找到那个人的大地属性的力量吗?”
当他回应时,超级巨石轻笑着。
“你真的很聪明。”
他们意识到这一定是凯尔开始制定计划在白星之前夺取权力的那一刻。
超级巨石严厉地补充道,
“然后你需要摧毁它。你还需要找到那个拥有天空属性的混蛋白星,打败他。这是可能的,因为他的盘子不完整。凯尔,“我们”,可以抓住他。当然,这可能是困难和痛苦的。”
听到这话,除了凯尔以外的所有旁观者都升起了一股苦涩的感觉,过去的凯尔嘴角翘起,问出他的下一个问题。
“我的身体会被毁掉吗?”
这个问题让他们不寒而栗,他们开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时凯尔知道他会做什么吗?
出乎他们的意料,
当他回应时,超级巨石大声笑了起来。
“这次我不会牺牲任何人。”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承诺。
凯尔听到这个回应笑了,但他很快就停止了笑声,因为他听着他的大地属性力量继续说话的声音:
“拥有天空属性之人,在我死的那天就被摧毁了。
身体崩溃的那一天。只有一个孩子在最后的战斗中幸存下来。他是我唯一能救的人。凯尔,你的力量与那个孩子的力量相似。”
唔?
一些感兴趣的目光投向了凯尔的方向。
罗恩不是第一次也可能不是最后一次想知道凯尔到底有多少远古之力。
根据凯尔给出的关于他能听到的声音数量的回答,假设七个是很诱人的。罗恩知道凯尔展示的能力不止七种。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些远古之力有发言权,而另一些远古之力显然没有。他已经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好几次了。这样的想法只能让他头疼。最好只关注手头的情况。
凯尔似乎知道超级巨石指的是谁,因为他立即问道:
“……屠龙者?”
这个问题让崔寒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拥有屠龙之力。不仅如此,如果凯尔是对的,那么凯尔大地属性力量所说的孩子就是他的祖先,崔正健。
超级巨石以悲伤的声音继续说道。
“现在想来,那个孩子好像成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屠龙者。我曾要求那个孩子做点什么。我告诉他,如果将来出现其他具有天空属性的人,请保护这片土地。我告诉他要培养新的强壮的人。”
对于所有了解白星过去的人来说,一个可怕的认识开始显现。
屠龙村是为了防止历史重演而建立的。而第二颗白星,却是最后的屠龙者。他愿意舍弃那个村子里所有人的性命,舍弃他在世间所珍视的一切,去追寻白古星的传承。
甚至没有人能说话,因为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脑海中沉没。
巴德光是想想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凯尔能感觉到拉昂的爪子在颤抖。他轻轻抚摸拉昂的脸和头,试图安抚这条小龙。拉昂和他的兄弟姐妹是白星的第一个受害者。听到这段历史,他一定很难。
“那个孩子。我敢肯定,他的家是在三大禁区之一的光之城建造的。”
凯尔在记忆中发出一声轻笑。
“我想我会在风岛之后去光之城堡。”
“你就是这么知道屠龙村的位置的?”
呜呜呜呜呜呜
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金色鞭子上,当凯尔回头看它时,鞭子开始振动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握住罐子的凯尔手掌上出现了一道小小的旋风。
凯尔低头看着旋风问道:
“如果我抓住这顶鞭子,我会听到风元素的声音吗?”
小偷的声音回答他:
“你是对的。但是,您不会立即听到它。这会有点困难。”
这听起来不太好。埃鲁哈本、崔寒、温、比克罗斯、巴德以及和凯尔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孩子都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回忆起过去凯尔是如何独自在风岛度过一整周的。这只是第一天的结束。再加上他拿走了罐子,岛上应该会在四天后发生爆炸……即使知道凯尔活得很好。就算知道他已经成功获得了鞭子……他们也能感觉到心中的不安。
他们谁都没有忘记他们在岛外等待凯尔时的担心。
在他回来后的几天里,凯尔曾说过这次测试是他迟到的原因,而关于其他的说的很少。现在他们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点难?”
幻影凯尔的唇角缓缓弯下。
当小偷什么都没说时,凯尔的火属性力量与另一张大规模毁灭的投票相呼应。
“小偷好像不敢说出来啊!让我们把一切都变成一片火海吧!哈哈哈哈!”
罗莎琳想起了凯尔过去的一些行为,并开始怀疑这个声音是否是凯尔肩上的魔鬼在那个时候敦促他继续前进……
当小偷再次开口时,他们的不祥之感愈发强烈。
“我从没想过你会拥有这个。”
她听起来好像在为自己找借口。
“嗯,当时。我有必要测试一下拥有这件物品的人,因为那个人最终会获得一些强大的盟友。”
“还有…?”
凯尔问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恼火。
“还有……咳咳,嗯。我认为最重要的测试将是关于一个人的性格。但当时我有点绝望,对这个世界感到愤怒,有点疯狂……”
“有点疯狂”?
没有人喜欢这种解释的走向。幻境中的凯尔显然也是如此。
“…还有?” 他又问。
“一个,还有……”小偷现在结结巴巴了。
当他们瞥了一眼真正的凯尔,希望能得到一些关于小偷在做什么的线索。他们只是看到了凯尔坚忍的表情。
“嗯,我在想,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会和我过着相似的生活,并永远使用这种力量。”
“没用的解释就够了。”
凯尔终于崩溃了。他似乎已经完成了等待小偷直截了当的事情。
“测试的内容?”
“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就是规矩。”
“该死的。”
凯尔的咒骂伴随着观看者的一致同意。
将罐子放到一边,凯尔用双手擦了擦脸。
当他向凯尔提供一些保证时,他们可以听到超级巨石的声音。
“我们会和你在一起。只要记住这一点。”
听到这话的凯尔把手伸向了上层的鞭子。
小偷在他的手到达她的鞭子之前告诉凯尔最后一件事。
“只要你抓住上层的鞭子,测试就会开始。”
当凯尔的手握紧金色鞭子时,一道金色的光芒充满了他们的视野。
耀眼的光芒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小偷毫无感情的声音宣布。
“现在开始测试。你最害怕的时刻会迎接你。”
“妈的,这怎么还考验人品?!”
他们听到凯尔回应那个不受欢迎的宣布声。
【波塞冬X嬴政】拔箭 下
剧情比较简短且狗血,但我就是喜欢。
望过审。
厄洛斯,希腊神话中的爱神,美神阿芙洛狄忒的儿子,对应罗马神话中的丘比特,这里就设定丘比特是厄洛斯的另一个名字。
——————————————
对于波塞冬的大胆举动,嬴政的反应很符合他帝王的身份。
...
剧情比较简短且狗血,但我就是喜欢。
望过审。
厄洛斯,希腊神话中的爱神,美神阿芙洛狄忒的儿子,对应罗马神话中的丘比特,这里就设定丘比特是厄洛斯的另一个名字。
——————————————
对于波塞冬的大胆举动,嬴政的反应很符合他帝王的身份。
“如果朕说不想呢?”嬴政拍开他的手,沉下脸来冷哼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满怀期待的波塞冬犹如被泼了一桶凉水,懵住了。
刚才嬴政没有拒绝他,他才大起胆子征求他的意思,怎么又哪里出错惹得他发怒了?
嬴政说:“海神,朕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鱼类。还是说你还没有从先前的大战中吸取教训,认为人类天生就该服从你们神明的命令?”
其实嬴政假装生气。
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如此轻易的就被人哄得意乱情迷?他已了解了波塞冬对他的心意,但他可不会乖乖顺着他的心意来。
在当皇帝的岁月里,宫里从不缺乏痴迷他追捧他的人,每天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嬴政的自尊心和眼界早就养得极高了。波塞冬是神明又如何?他也是曾经与蚩尤大战而夺走神权一统天下的始皇帝。
波塞冬对他的尊重和珍视,都是他值得的,并且波塞冬还需要面对一次考验。
“可惜如此醇厚的美酒朕已喝完,如此珍贵的时间也流逝殆尽,朕该走了,告辞。”嬴政站起身。
见对方要拂袖离去,波塞冬终于慌了,连忙站起拉住他的手腕,追问:“等等,为什么要走?”
“朕还有留下的必要吗?”
“是我刚刚做错了什么吗?”波塞冬问,他的眸光像被乌云笼罩般黯淡了,落在嬴政眼里显得有几分可怜兮兮。
但嬴政表面上仍不为所动,语气凛冽如寒风:“朕需要一个解释,你必须诚实的回答。”
“你说你对朕有爱慕之情,可朕亲眼看见你中了厄洛斯的箭。而据说没有任何神明能抵挡厄洛斯的弓箭,连宙斯都不能。既然如此,你清楚你对朕的爱慕是出自真心实意还是只是被爱情之箭射中的缘故?”
“当然是真心实意!”
“可你出现在朕面前的时机太巧了,恰好是中箭之后。这作何解释?”
嬴政也不是不能接受春宵一度,但如果波塞冬是受爱神之箭的操控才迷恋上他,那么将来迟早会有清醒的一天,等到那天,说不定嬴政就成了神圈的笑话。
嬴政对涉及自己的风流八卦容忍度可不高,一个孟姜女的故事就能让他当场气笑了,再来一桩跟希腊神明的桃色大瓜,绝对能让忘川的全体鬼魂喜闻乐见,到时候他就算再跟希腊十二神大战一场也于事无补。
再退一步说,由厄洛斯一手导演的阿波罗与达芙妮的悲剧故事也是人尽皆知,这令他必须警惕戒备。
“我……”波塞冬哽住。
嬴政推开他拉扯袖子的手,说:“朕不讨厌你,但在今天之前,朕并不了解你。你敢说你眼下追求朕的行为不是受到爱神之箭的影响?兴许今日你对朕还痴迷不已,明日就将朕视如敝履。”
波塞冬犹如挨了一拳,无意识的后退一步,撞倒了椅子,椅子倒地发出嘭的声音,吓得窗外的鱼类哗啦游走了。
“当然不是的。”他低声说:“在数天以前,我就已经对你……很着迷了。”
“我说了,我在上个月看过你跟兄长的决斗录像,让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我总会在闲暇的时候想起你,你从神明席位昂首阔步的走进决斗场的样子,和我兄长一同仰头大笑的样子,还有胜利之后你浑身鲜血的被搀扶下场的画面……”波塞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促使我翻阅了大量的东方史书,阅读了所有讲述了你的生平事迹的文献,对你了解得越多,我就越是沉迷其中。整整两周里,你弄得我心烦意乱,彻夜难眠。”
嬴政:你这是得了相思病,需要一碗孟婆汤。
“我甚至考虑去冥界,饮下遗忘之河的河水来忘掉你。可等我站在河岸边,我又后退了。”
嬴政冥冥中明白了什么,还是问:“为什么不喝?”
“因为我忽然意识了我是爱上了你,一旦饮下河水,我就会失去认识你的机会,所以……”波塞冬咬了嘴唇,说:“然而我也有顾虑,才没有马上去找你。”
“顾虑什么?”
“你跟我兄长太亲近了,外界有传言,关于你们俩的绯闻流言,这让我……”
“等等,我跟哈迪斯?”嬴政吃了一惊,连冷漠的姿态都维持不下去了:“什么流言?”
“有人传你跟我兄长互相爱慕,且你已经接受了我兄长的追求,才会每隔一周到冥界去和他约会……”
嬴政太阳穴突突的跳,以手抚着额头靠在桌沿边站稳。
哪个脑残胡说八道的?
他跟哈迪斯交上朋友的时间也才短短一个月。他去冥界也就去过三次而已,虽然确实是每周一聚,但好友在休息日搞个聚会小酌几杯不是正常社交吗?怎么会是情人约会?
“一派胡言。朕和哈迪斯是纯粹的朋友,”他澄清道:“你们希腊神圈内部混乱也就算了,但不要将同样的眼光用在朕和哈迪斯身上,这玷污了我们之间的友谊。等等,你该不会相信了这个绯闻吧?”他震惊的看向波塞冬。
波塞冬避开视线,眼神游移。
所以,你是担心朕跟你哥是一对,自己会成为插足的第三者才没有马上向朕表白?
嬴政默默的悟了,随即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哈迪斯,让他调查这个该死的流言是谁传出的,他要把那人埋在冥河岸边。
“我确实犹豫了。因为那时我还不确定,”波塞冬又说:“如果你们真的互相爱慕的话,我确实不会去争夺。”毕竟那是他的兄长,他绝不会去抢兄长喜欢的人。
“既然你不确定,为什么不问朕?不问你兄长?”
“我担心会证实流言,所以直到昨天以前我还很犹豫。”
“那怎么又突然有勇气跟朕搭讪了?”嬴政刚问完就恍然大悟,喃喃:“爱神之箭吗?”
“是的。”波塞冬说:“我被厄洛斯的箭射中后,便有了勇气。”
嬴政愣了一秒,问:“难道厄洛斯他知道了?”
“是赫尔墨斯告诉他的。”波塞冬说。
“……”
这下事情的原委都清楚了。
波塞冬在看了决斗战的录像后就迷恋上了他,但担心他跟哈迪斯两情相悦再加上胆小就不敢追求他,然而赫尔墨斯知道了,就让厄洛斯帮他打气,射出爱神之箭给了波塞冬勇气,随后他就来找了自己……
“你今天做的事哈迪斯知道吗?”嬴政猛然问。
“兄长不知。”波塞冬说。
嬴政点点头,随后大笑起来,笑得双肩耸动。
波塞冬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可趁机再次靠近过来,他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像是要撞碎肋骨。
今天的机会不容错失,他也不可以再犯错。
从他站在岸边望着遗忘之河的滔滔河水,豁然开朗的那一刻,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辽阔的海洋有着雄心壮志,一定要得到这条翱翔天际的黑龙。
波塞冬上前,虔诚的牵起嬴政的手,问:“我已向你坦白了我的心意,那么你能给我一个答复吗?”
嬴政停止大笑,看着他久久不语。
波塞冬的情绪陡然下沉。
“别紧张。”嬴政忽然说:“朕对今晚你为朕准备的晚餐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句话无疑让波塞冬重获希望,他心情上扬,再次试探的问:“今晚我会为你准备丰盛的鱼肉料理。”
“等等,别这么着急。”嬴政说:“其实朕也不是非要吃鱼。何况想要让朕改变意志,可不取决于一条鱼,而是更重要的东西。”
眼见海神又一次陷入困惑中,嬴政勾唇一笑:“实际上,朕觉得希腊菜里最好吃的是烤羊肉。”
海神的御用厨师厨艺精湛,满桌的料理不仅豪华且丰富,荤素搭配,还有罕见的甜点和水果,波塞冬也按照嬴政的要求,在他面前放了一份希腊风味的烤羊肉大餐。
嬴政不客气的独享了这份美味。
酒足饭饱后,嬴政提议想散步消食,波塞冬就领着他在宫殿外的水下长廊里散步,那是类似于水族馆的海底隧道外形的设计建筑,但要比水族馆要豪华大气得多。
嬴政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海洋动植物,不只是被人类记录在百科全书里的那些,还有神话传说中的塞壬,拥有女性外貌和大型鱼类的身躯,她们或坐在礁石上或穿梭在海藻间,面容妩媚动人,泳姿更轻盈如水下芭蕾。
嬴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想分辨她们跟东海的鲛人是不是远亲。
和四肢遍布鳞片的鲛人相比,塞壬们的上半身极为丰满雪白,还透着珍珠色的光彩。收到嬴政的注视,塞壬们咯咯的笑起来,其中大胆的一条向嬴政抛去一个媚眼。
下一秒,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波塞冬用微寒的眼神瞪她们。
塞壬们战战兢兢游至跟前,弯腰折尾下跪,向波塞冬祈求原谅。
波塞冬说:“快走,别在这里碍事。”他跟嬴政独处怎么能被打扰。
塞壬鱼尾一摆,荡起海底的泥沙,泥沙尚未落地,她们便游得无影无踪。
“别赶走她们啊,朕还从没听过塞壬唱歌呢。”嬴政装出遗憾的表情说。
“她们的歌声并不美妙,只是很会蛊惑他人而已,没有人类能抵御塞壬歌声中的魔力。”波塞冬说:“奥德修斯当时也是让船员用蜂蜡堵住耳朵,再将自己绑在桅杆上,才平安的离开了塞壬生活的岛屿。”
“如果奥德修斯生活在现代,完全可以用别的东西取代蜂蜡去堵住耳朵,他自己也不必绑起来。”嬴政耸肩道。
“什么东西?”波塞冬问。
“蓝牙耳机,”嬴政说:“如果不保险,就再加一首重金属摇滚乐。”
波塞冬一怔,笑出了声。
他们继续沿着长廊前行,一大串鱼类像尾巴似的跟了他们一路,等再又返回大殿中,嬴政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块飞镖标靶,顿时眼睛一亮,要试试。
“你以前玩过吗?”波塞冬拿来飞镖问。
“看别人扔过,而且朕很擅长投壶。”嬴政说,他跟另外几位皇帝玩投壶游戏可从来没输过。
他拿起一只镖,甩手扔出。
飞镖落在标靶外环的一处黑色区域里。
嬴政又扔出几只飞镖试手感,波塞冬手把手教他扔的正确姿势,嬴政的领悟力极强,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等到飞镖能扎进正中的红心上,波塞冬便提议:“要比一局吗?”
“那你得先跟朕讲讲飞镖赛的规则和计分算法。”嬴政说。
波塞冬讲解了后,嬴政就跃跃欲试,但波塞冬说比试论输赢,需要有奖品。
“行啊,”嬴政说:“如果朕赢了,朕要听塞壬唱歌,来首大合唱。”
“那如果我赢了,你……”波塞冬还没说完,嬴政就抢着说:“朕就给你一个吻。你看如何?”
他笑吟吟的望着波塞冬,后者愣了愣,视线落在嬴政的唇上。
薄而暗红,泛着水光,在灯下很是诱人。
他同意了。
其实波塞冬想说自己赢了嬴政就需留下,无奈对方看穿了他的想法并先一步堵住他的嘴,不过之后还有机会。何况波塞冬有信心不会输,在过去被阿达玛斯强拉着玩过的几十局里,每次都把阿达玛斯虐得体无完肤,毕竟飞镖靶不仅考验技巧也考验脑力,新手取胜的概率太小了。
结果他输了。
波塞冬很迷茫,他以为再不济也能打个平手,嬴政究竟是怎么赢过他的?是哪一只飞镖的分数超过了他?
“朕玩得很开心。”嬴政将飞镖从标靶上取下来,见波塞冬要去叫塞壬回来,忙说:“今晚太晚了,这次的奖品先欠着,等下次朕来了再听。”
他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下棋聊天,从东方神话聊到海洋动物,再聊到陆地上的两栖类,又从两栖类聊回到众神身上,波塞冬讲起罗马角斗士的故事,嬴政也讲述秦国如何励精图治百年而吞并六国,接着波塞冬又讲起他们跟北欧众神之间发生的一些小故事以及北欧众神的黑历史。
双方表面聊得谈笑风生,可如果波塞冬的视线没有频频望向西侧墙壁前的古董落地钟,而玻璃墙外的鱼群也没有一群一群的在附近转悠个不停的话,那才是真的其乐融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虽然海底不见日月,华丽的落地钟却不是摆设,上面镶嵌着珍珠砗磲的金色指针明晃晃的指向了九点。
洪亮的钟声一声声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嬴政将手中的黑色棋子放回到棋盘上,说:“坐得太久了,朕浑身的肌肉都酸了。”
他活动肩颈和胳膊,再站起来四处走动。
波塞冬也放下棋子,同他并肩而行,与刚才散步时的感受不同,忧虑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堵在他的胃里。
嬴政的态度一直捉摸不定,令他备受煎熬,并且,厄洛斯的力量并没有因爱神之箭被拔掉而消失,他时刻能感受到爱情的烈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一路走去,嬴政故意返回到最初观赏鱼类的房间,那匹像月光一样的马头鱼尾兽就站在泳池边等候着他。
嬴政走过去亲昵的抚摸马头和马背,后者也低下头撒娇,碧绿的鬃毛缠绕上他的手指。
“等回去后,朕要给你取一个超好听的名字,还要给你配上最漂亮的马鞍和缰绳。”嬴政说。
海马打了个响鼻,甩甩鱼尾巴,很高兴的同意了。
嬴政这才转身对波塞冬说:“今天朕过得很愉快。”
“那你要走了?”波塞冬也上前一步,诉说道:“如果你离开了,我会很难过。”
“别难过,我们又不是今后都不再见面。”
“可我不希望你走。”波塞冬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语气坚定的说:“虽然我不如兄长那般完美,但我会尽力获取你的心。”
“你不必为朕做出改变,跟不必去跟哈迪斯做比较。”嬴政说:“你是大海的王,你生来就独一无二。”
波塞冬沉默了一阵子,说:“你知道吗?全世界的海洋是相通的,所有的水都会流向大海,所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你的近况。”
“哪怕是你置身于无人的荒野,不管是草叶间的露珠还是天上的雨水,也是一样。我会一直注视着你,因为我想要走进你的心中,得到你的爱。”
“而今晚,我绝不会让你走。”波塞冬说,他目光坚定无比,浑身散发出迫人的气势,衣服的下摆无风自动。
他整个人仿佛彻底化身为大海,不仅有宽广温和、容纳百川的一面,也有狂暴残忍、霸道可怕的一面,尤其他此刻,眸底正燃烧着欲将嬴政吞噬的火焰。
听到波塞冬强势的宣言,嬴政没生气,反而冒出了一种微妙的喜悦。
寂静中,仿佛又海浪拍击在玻璃壁上,一阵比塞壬歌声更美妙的旋律忽然在嬴政耳边响起。
这曲音乐是从波塞冬的心底流淌出来的。
是他对嬴政的纯真爱意。
它美妙而动听,拨动了嬴政的心弦。
嬴政说:“朕听说,爱琴海上的日出极为壮丽而浪漫,如果你明天陪朕一同欣赏,朕今晚留下也不无不可。”
波塞冬惊讶的愣在原地,像是天上忽然掉下一条大鲸鱼砸中了他。
反倒是嬴政主动上前,亲了亲他的唇瓣,再命令道。
“带朕去参观一下你的卧房吧。”
——————————
海神的卧室很宽敞,整间房以蓝色为主色调,有两面巨大的玻璃壁与一座观景阳台。波塞冬急不可耐的拉着嬴政走进去,两人一起跌落在深蓝色的柔软大床上
嬴政躺好,笑看波塞冬像条海蛇缠般压在自己胸膛上,笨拙的去解他前襟的纽扣。
“要朕帮忙吗?”幸好他今天没穿那套大秦常服。
“别动。”
两人的衣物才褪了一半,波塞冬眼眸中尽显致命的谷欠望,扣住嬴政的右手五指后,又低下头去咬他,仿佛想要将他的血肉和灵魂蚕食入腹。
锁骨处肌肤被啃咬,酥麻刺疼让嬴政捂住眼睛呻吟出声。
“要是哈迪斯知道朕现在在干什么,肯定要跟朕割袍断义。”
波塞冬眉毛蹙起,嘴唇移到他耳垂上轻咬着说:“不许再提兄长,现在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啧啧,这就醋上了?
嬴政忽然阻止他继续,自己翻身趴在大床上掏出手机边打字边说:“别这么心急,先让朕发条消息给布伦希尔德,朕需要跟她交代一声今日不回去了。”
“嗯……”波塞冬随即又压上来,贴着他的背脊,细碎的亲吻落在温热光罗的肩胛骨上。
嬴政呼吸变得急促,他忍耐着先给布伦希尔德发去消息,再又给吕布发了两条。
‘奉先,是朕。你去一趟奥林帕斯,砍厄洛斯一刀。’
‘他是一个穿着丁/字/裤,背长翅膀,手持弓箭的爆露狂,很好辨认。记得拍照发给朕。’
发送完毕,嬴政扔了手机,再翻个身单臂一揽,揽住波塞冬的腰,另一只手抓住蓝色被单高高掀开,被单霎时如同一片海洋被掀至半空中,又飘然落下,嬴政趁机带着波塞冬滚进这片海洋底下。在这一方幽静的狭小空间里,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室内的空气急速升温,绻缱旖旎,缠绵发烫,波塞冬趁着最后一分理性还在,抬手弹个响指。
玻璃墙和玻璃穹顶唰的降下厚重的帘幕,遮住所有春光,墙外一群观摩的海洋动物顿时发出懊恼的细碎私语。
波塞冬充耳不闻。
“我是你的王……你属于我……”波塞冬在他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你也属于朕……”嬴政捧着他的脸说。
他漆黑的眼瞳里跃动着星光,也倒映出波塞冬的脸庞,他们十指紧扣肌肤紧贴,滚热的血液在四肢与心脏间窜动涌流,他们的思想仿佛连接到了一起,灵魂因共鸣而颤栗。
鲸鱼徜徉在海洋中,唱着悠扬的歌,海豚欢快的跃出水面,追逐船只与游客,无数的鱼类,在珊瑚礁间穿梭游戈,它们的生命只有几年或十几年,可从不会浪费每一秒,他们成长、捕食、繁衍,每一个生命都在为活下去而拼尽全力。所以要珍惜时光,当足以填满地中海的爱意包围着他们时,这一刻更弥足珍贵。
嬴政也因此而知道了‘大海的暴君’这个称呼的由来,从另一层意义上,确实像暴风雨中的海洋。
以及波塞冬的大床很结实,怎么晃动都不散架。
海水狂野的涌动着,波浪滔滔不绝,起伏流动,淹没了嬴政的感观,他意识恍惚的跌入一个美妙的梦中。
在梦中,有人与他十指相扣,走过圣托里尼岛的沙滩,阳光里有看不见的精灵在跳舞,海浪上有洁白的鲜花在绽放,他们的灵魂沉浸在欢乐中。
大海为云端之上黑龙所倾倒,而当黑龙垂首俯视,亦被大海的壮美而着迷。
——————————————
清晨,天边的最后一丝星光消失了,火红的朝阳冉冉升起,第一缕阳光照射海面,泛起鱼鳞般的点点金光。蔚蓝的海面之下,海流如风,带着丰沛的养分从珊瑚礁上流过,唤醒了所有夜伏昼出的鱼类。
一群马头鱼尾兽犹如饥肠辘辘的野兽,倾巢而出,在海草丛中寻觅起今日的第一餐。
海神宫殿仍在百米之下的海底沉睡。
但象征美好的新一天已然开始。
嬴政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此刻是五点,室内还黑漆一片。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头脑还迷糊的嬴政伸长手臂在床头柜前乱摸,摸了好半天才找到手机,拿起一看来电是哈迪斯,想都不想就点开。
“喂?”嬴政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不仅充满倦意,还沙哑得厉害。
电话那头的哈迪斯自知电话打得太早,连忙说:“政,抱歉打扰你的睡眠了。”
“无妨,什么事?”
“你提到的那名书我找到了,”哈迪斯的声音很是得意:“你今天有空吗?我让修普诺斯去接你,八点见,过来一起吃早餐吧。”显然,冥王迫不及待的想要炫耀了。
然而嬴政还没想起是哪本书,在他的背后,慵懒磁性的嗓音响起。
“谁的电话?”
嬴政清醒,电话那头也骤然安静。
一条修长有力的臂膀揽紧了嬴政光罗的腰,稍后,一具同样未做寸缕的身躯紧贴上他的后背。
某位意识混沌的神明将头搭在嬴政的肩膀上,努力睁大了死鱼眼,去看手机上显示的姓名。
但还没等他看清,手机那头的冥王已经用一种极为可怕且低沉的语气再次开口了。
“政,刚才是波塞冬吗?”
“你听错了。”嬴政秒挂电话,转头将波塞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你……”嬴政很想说点什么,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睡眼惺忪的波塞冬双手撑床,歪着脑袋望着他,腰部以下掩藏在深蓝色的被单之下,更衬得他的肤色乳白似牛奶,只不过从脖颈到腰侧处遍布咬痕和抓痕,犹如经历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搏斗,浮动着说不出的色//气。
波塞冬身上的伤痕,以及那头乱得像鸡窝的发型,无疑都是嬴政的杰作。
谁叫波塞冬头发蓬松又柔软,犹如金丝一样耀眼,在抵达欢愉的顶点时,嬴政便下意识将手指插进他发丝里乱揉一通。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用一股子山雨欲来的可怕音乐打断了嬴政的回想。
嬴政困意全消,迟迟不接。
一晌贪欢的结果就是,要面对某个愤怒的弟控冥王。
在勾搭了挚友的弟弟这件不很道德的事情上,他还不至于厚脸皮到能坦然承认,所以得马上像个借口糊弄过去。
“给我吧,我来跟兄长说清楚。”波塞冬从他手中抽走手机。
波塞冬刚点开,充满火气的咆哮声就炸响在室内。
“政!现在是早上五点钟,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和我的弟弟在一起?”
“兄长,是我。”
“哦,波塞冬啊。”哈迪斯的声音霎时变得温柔和蔼:“你是和嬴政在一起吗?你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和政约好了一起看今早的日出,他现在正在我的宫殿里,等看完日出后,我会亲自送他去冥界的,你不必派人来接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们的关系是何时变得如此要好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哈迪斯追问。
“不只嬴政,我也会来冥界,”波塞冬答非所问:“大约八点到你那里如何?请为我们准备早餐,拜托了兄长。”
“别说拜托,你只要能来我就非常开心,就这么说定了!我会让厨师准备你喜欢的菠菜派和白豆汤。”哈迪斯喜出望外,立即答应下来。至于别的不对劲的地方,等嬴政到了冥界,他会问个明白的。
波塞冬挂掉电话,问嬴政:“你还想去看日出吗?”
“不,”嬴政立马躺倒,用被褥盖住脑袋说:“朕只想一觉睡到中午。”
“睡吧,七点我会叫醒你,然后我们去冥界。”
“七点半。”嬴政含糊的说:“还有,在见到哈迪斯前,你需要找个好借口,不然朕得跟他再打一架。”
“别担心,兄长知道了,也会祝福我们。”
波塞冬低头,吻了一下枕边爱人的鬓角。
夏季的繁花盛开,海浪缓缓流动。
此刻,他的灵魂幸福无比。
——————————
奥林帕斯山传出一则新闻。
爱神厄洛斯被吕布用方天画戟给捅了一下,虽然伤得不重,但据说弓箭丢了。
希腊众神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北欧的雷神就出面将吕布给保下。
同一天,冥界也爆出另一则大新闻消息。
才复活一月有余的冥王又跟始皇帝在冥河边打了一架,而令人奇怪的是,波塞冬居然站在始皇帝面前维护他。
之后,据说始皇帝又被波塞冬请去海神宫殿做客,位于一千多米海底的那座。
(THE END)
——————幕后继续时间——————
哈迪斯(黑脸拿着双股叉站在冥界之门外):政,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睡了我弟弟!
波塞冬(把嬴政护在身后):兄长,是我主动的。
哈迪斯:波塞冬,你不要替他说话,人之王,是个男人就站出来跟我再决战一次。
嬴政:要决斗,没问题,但朕还是申明一下,是你弟弟主动的。在昨天之前,朕都不知道他喜欢朕喜欢了两周。
波塞冬:是三周。
哈迪斯(饱受打击):什么?三周了?波塞冬你恋爱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波塞冬:因为冥界的大嘴巴太多了,告诉了你隔天全奥林匹斯就都知道了。
修普诺斯塔纳托斯拉达曼迪斯艾亚哥斯米诺斯:……波塞冬大人是不是在说我们?
哈迪斯:政,我要跟你决斗,你输了就离开波塞冬。
嬴政:你想打一场朕愿意奉陪,但朕是不会离开波塞冬的。
波塞冬很开心。
哈迪斯(悲愤):我不能让你继续欺负我单纯素洁的弟弟!你已经夺走了他的纯洁,光这一点我就要跟你绝交!
波塞冬:大哥,其实是我欺负了嬴政。
哈迪斯(马上风平浪静):哦,那没事了。
嬴政:哦,你这样双标会让朕觉得需要帮你叫医生。
哈迪斯:政。波塞冬他很单纯,所以你绝对不能甩了他,你敢甩他的话,我就叫修普诺斯让你天天做噩梦。
波塞冬:请放心,我不会让嬴政有机会离开我的。
哈迪斯:可你不懂啊,嬴政迟早有一天要回东方去,异地恋最容易引发分手和出轨!
哈迪斯:政,你要是敢脚踏两条船,我就叫塔纳都斯带你去地狱一日游!
嬴政:你上周不是带朕去过地狱一日游了吗?朕还是挺喜欢寒冰地狱的雪山滑雪场的。
哈迪斯:那次不一样!
嬴政:你放心吧,如果朕要回家了,也会带上波塞冬的,让他到朕的故乡去看看。
哈迪斯:天哪,你还要带上波塞冬?你要带他去你那个狭小黑暗,密不透气的地宫里去吗?你会害波塞冬患上幽闭恐惧症的。
嬴政:朕的地宫一点也不狭小黑暗,它是故宫的七十八倍大,而且里面燃烧着鲛人油脂,万年长明,你懂不懂。
波塞冬:鲛人油脂?
嬴政:不是真鲛人的油脂,没人捕到过鲛人。朕陵寝里的蜡烛是用在海上捕的鲸……咳咳咳,是从沙漠里钻出的石油制作的,嗯,朕的地宫里是用石油点灯,再加上夜明珠照明,很漂亮,朕的地宫里还有缩小版的山河图,天顶镶嵌宝石模仿日月星辰,还有无数奇珍异宝,和气势恢宏的兵马俑。
哈迪斯:汞超标也是事实,你想害得我弟弟减寿吗?
嬴政:波塞冬,等朕要回去时,你愿意跟朕一起去东方游览天下吗?
波塞冬(为之动容):好。
哈迪斯(难过的捂住心口):弟弟啊……
修普诺斯:冥王大人的一颗老父亲之心受到十万点暴击。
塔纳都斯:没事,大人会缓过来的。
——————————————
PS:据说一开始在希腊神话里,塞壬最初的形象是半人半鸟的怪物,但后来受到北欧神话的影响,塞壬就和美人鱼画上了约等于符号。在本文里采用的就是半人半鱼的形象。
又PS:终于写完了,两个强势的人真的很难写,因为写不出针锋相对的感觉来所以就写成其中一个示弱的剧情,另外在敲字时,本人的脑子里总浮现两只打架的海扁虫,哈哈哈。最后顺带一提,厄洛斯的弓箭被杰克捡走了,不过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All佣 救赎 40
大家都开始放寒假啦,太好了
就我没放...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放寒假是不可能的,还要好一会才能放寒假,但是还好,我从不会委屈我自己,文章的更新越来越水了,但是不要慌,剧情慢慢写,只要我还活着就还能更完!
乱套了,这下全部乱套了
奈布.萨贝达,一个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男人,此刻被动的,完全呆愣的坐在床上。
见过大风大浪并不是开玩笑和夸大事实,他见过很多,例如亲兄弟,是的,男性和男性的乱伦,或者是什么当街把还没有穿任何衣物的小三拉出来在众人面前辱骂
或者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拿自己的妻子孩子挡刀档子弹,要么就是把父母推出去替罪?
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很多丑陋恶心的尸体和那些人的眼神。...
大家都开始放寒假啦,太好了
就我没放...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放寒假是不可能的,还要好一会才能放寒假,但是还好,我从不会委屈我自己,文章的更新越来越水了,但是不要慌,剧情慢慢写,只要我还活着就还能更完!
乱套了,这下全部乱套了
奈布.萨贝达,一个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男人,此刻被动的,完全呆愣的坐在床上。
见过大风大浪并不是开玩笑和夸大事实,他见过很多,例如亲兄弟,是的,男性和男性的乱伦,或者是什么当街把还没有穿任何衣物的小三拉出来在众人面前辱骂
或者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拿自己的妻子孩子挡刀档子弹,要么就是把父母推出去替罪?
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很多丑陋恶心的尸体和那些人的眼神。
他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可是这是他最震惊的一次,好吧,也不算有生以来最震惊的一次,但是确实是这三年来最震惊的一次,他还记得上一次这么震惊,还是因为自己被一个同性雇主看上的那会,甚至要买了自己?
而这次,竟是让他无痛当妈...这样的说法不太贴切,不过为什么是妈?为什么是女性?
并不是歧视的意思,但是...
奈布.萨贝达,陷入的疑惑和迟疑和那天大的震惊大部分来源于,为什么自己是母亲??
身上的肌肉,健硕的身材,奈布承认自己的肌肉属实是不那么夸张,甚至被那些雇主认为这小矮子没什么能力,可是这样的身形反而让他的速度更快,也更好的隐藏。
可是哪里是母亲的角色应该有的样子?这哪里是?母亲,那样温柔的角色,和自己完全不搭边,还是说在这帮学生眼里,他还是太温柔了(?)
“奈布老师?
“...抱歉,我没事
温柔的话语终于把奈布从不可置信中拯救出来,美智子小姐比起他,肯定更适合当母亲吧,也不知道卢基诺这小子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药水,智商也变低了吗?
此刻是动弹不得的,卢基诺正在他的被子里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嘴里还念叨着
“呜呜,母亲别丢下我...他们坏,把我们分开,他们坏...
...? 别说,如果硬是要和之前的卢基诺比,现在的卢基诺还挺好的...吧?
奈布的头更痛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甚至好像也有人为他擦了身体,有些羞耻的...感觉,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去开口,只能拍了拍在自己腰腹上的头。
却又不知道应该安慰些什么,最后还是僵硬的说了句
“...其实我是你父亲,不是母亲
“?
“....
“艾米丽,老师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刚刚还没问题的
“....
卢基诺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奈布,好像被丢掉的雏鸟,他此刻的眼神都少了许多的小心思,被这么一看,奈布竟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动物幼崽一样。
这种像违背某种良心的感觉,属实是奈布第一次感觉到!
“您就是母亲,您还背着我回家!但是有人把你从鸟窝带走了!
“...???
“这孩子要傻一辈子了
“...老师,卢基诺在醒来的时候一直这样到现在
“不得不说这个事情可以让我笑三年,可惜的是没有摄像机拍下来
“没事,我带录音笔了
卢卡有点不自在的说到,怎么一个个的都向这个小矮子撒娇来撒娇去的,不就是和蔼了一点,“勉强”的温柔了点吗?
可恶,卢卡一想到卢基诺醒来的那一刻,喊着母亲母亲的,挣扎着要下床,硬生生把所有能听到的人都喊过来了。
“奈布老师才不是你的母亲!
伊塔库亚才是最难受的那个,他这辈子没想到先叫奈布母亲的,居然是这个卢基诺!不过还好,因为他的乖巧,至少可以陪着熟睡的奈布好一会,可是在卢基诺不受控制的冲进来那一刻,伊塔库亚还是相当吃醋的,他此刻甚至恨不得把卢基诺从奈布身上撕下来顺着窗户就撇下去
眼看着卢基诺还是不撒手,奥尔菲斯也是无能为力,看着几个学生也挤进来,不大的校医室硬生生被填满了,连忙招着手示意着
“行了,现在除了相关人员谁也别进来,快回教室去
“诶,可是才刚午休啊
“那就赶快吃饭去!
“...不要
“啊,我也不要
“伊塔库亚也不要,我要陪着老师呜呜
“你别碰我母亲!
“...呜呜奈布老师
就连诺顿都沉默的靠在墙边,好一个完全不听奥尔菲斯说话的样子,门口更是有几个学生悄眯眯的露出小脑袋
“好了,我头有点痛,都去吃饭去
“啊,那也不要
“好了,围兜大妈,你还是赶快去做饭吧
“卢卡,诺顿,还有伊莱,如果你们是想和我算算账的话,我不介意你们一个个来
“...
“...?我围兜大妈
“...听说今天吃辣椒酱来着哈哈哈我吃完饭再来看你老师
“不用,一会我就能继续工作,你们都给我好好等着....
奈布老师的低气压都出现了,看来这次的事情是让他蛮生气,尽管奈布有些忘了自己为何这样生气的原因,总感觉忘了什么人一样。
卢卡像是没听到一样,第一个窜了出去,其他孩子也跟着出去了,让奈布老师和他们算账,不是检讨就是跑圈,尽管不是被打被骂的皮肉和精神上的痛苦,但是跑圈...这何尝不是呢
“...
看着那些孩子因为奈布老师几句话全出去了,奥尔菲斯有种莫名的落寞感,就是说关禁闭都困不住这帮小崽子们。
阿尔瓦老师还在忙,约瑟夫老师在忙着办案,杰克老师没办法来,美智子老师又没时间,班恩还没有威慑力,而安东尼奥老师又太放纵,里奥还在养伤,而且也不会给学生上课!其他老师也根本没时间来这里...这就是...
奥尔菲斯.忙的要死.零零乱乱连围裙都三天没摘了,他好想念那些校长忙碌的日子,至少自己是那种高大威猛的形象.....
“伊塔库亚,乖,好好吃饭去
美智子回过头,发现那小孩真的还在门口,帽子上的耳朵都露出来了
“老师..我一会还能再回来看看你吗
“好吧...但是别告诉其他人,知道吗?
伊塔库亚在门口委屈巴巴的,他现在真的很委屈,没有老师陪着吃饭,这几天他连装都懒得装,穿衣服比谁都快比谁都整齐,吃饭也是,没事就扒着窗户看老师,要么就偷偷溜进来抓着奈布的手
美智子都感叹着能这样抓住一个小孩的心,属实是太厉害了
得到了奈布的允许,那孩子明显开心些了,像个兔子一样就跑掉了,在奈布眼里,这孩子大概就像兔子一样,嗯,不应该这样说
是兔子像他,而不是他像兔子。
“我去拿些吃的过来,奈布老师
“谢谢..奥尔菲斯校长
不得不说,奈布看着奥尔菲斯穿的围裙,那围裙还带着花边,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太多的违和感,围兜大妈...可能是因为奥尔菲斯先生留着长发的关系,从背后来看...
...也蛮有违和感的,到底是怎么吃怎么锻炼能这么高大还壮的...
人和人的体质果然还是有区别的。
“美智子老师,还有艾米丽,谢谢,你们也去吃饭吧,我一会就没问题了
“当然没问题了,我可是很尽心尽责的
“是啊,你是个很厉害的医生,谢谢。
“...不客气,这是当然的。
“...艾米丽,我们走吧
艾玛也在门口,看到屋子里终于没那么多人,这才进来,她牵着艾米丽的手,肚子已经饿的让她都没精神了
“...那我们先告辞了,奈布老师,您最好还是在休息几天,艾米丽会隔一段时间还会再看看您的。
“谢谢
奈布点点头,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奈布终于要开始解决他被窝里的麻烦了
一想到自己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卢基诺总是紧紧的抱着他,好像奈布是在临终一般,自己的衣服都被当手帕了。
“卢基诺?
“...嗯
委屈的声音啊,奈布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安慰他还是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缘由
说起来,奈布最后的记忆,大概就是...和那个安东尼奥..记起来了啊。
头又开始疼了,大概是刚醒过来,没办法再去想起什么
不过还好,自己只是对于在那个旧校区的记忆有些差错
在第三次想把卢基诺从身上剥离开来却失败的奈布,最后还是打算用语言的艺术。
“...好了孩子,你再这样压着我,我会喘不过气的
“可是母亲,人的呼吸系统是来自肺,我最多是压在您的腹部,应该不影响喘气的。
“?
卢基诺果然还是卢基诺,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可是你这样让我有些不舒服
“母亲...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你先去旁边坐着
“母亲,您烦我了吗?
“...
奈布彻底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孩子是下定决心要赖着他,还不能凶他,要是太严厉了把他整哭了,到时候安慰又是一个问题。
“你是乖孩子,对不对
“...嗯..母亲,我乖
“好,现在,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
卢基诺有些愣愣的看着奈布,好像有什么心思一样,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在了旁边
“母亲你不喜欢我吗
“并不是
“...
卢基诺没说话,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此时此刻,奈布的头也跟着疼了,那孩子一股马上就要哭的既视感,甚至眼眶都跟着湿润了
“...我不是母亲的孩子吗
“卢基诺,并不是这样的,你无论怎样都是我的孩子
“...那为什么...
“因为..你长大了,还总是撒娇的话,可不像个男子汉
“...可是...我就是想
“如果是偶尔的话就没问题,好吗?
“...
卢基诺点点头
奈布有些内心复杂的,这样算是有儿子吗?卢基诺没了往常的精明和小心思,真的让人不太敢去相信—————那个孩子真的是失忆了吗?
刚刚的言论听起来可不像是没小心思的样子,只是表面仿佛真的变了个人。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门也被打开了,但是来人并不是奥尔菲斯,而是安东尼奥
大概是错觉,安东尼奥和那一晚的样子好像完全不一样,他此刻并没带着...笑容,而是...面无表情的,不过这样感觉他绅士了不少,优雅的气质,和杰克约瑟夫倒是可以划分到一起了
他此刻倒是没有穿那带酒渍的衣服,身上也完全没了酒味,就像是换了个人,头发居然也被梳理的整齐了不少,也因此露出了他脸上的缝合线,大概是因为他的脸足够俊美,缝合线并不给人带来可怕丑陋的感觉,而就像是,锦上添花一样。
不过他的气质并不是因为外观而改变的,奈布总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人好像,和那一晚的完全不像同一个人一样...?
等等...那晚的人是...?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好像见过的感觉,奈布失了神,看来看到和那一晚有关的人,脑子就会开始翻新记忆,这很好。
“奥尔菲斯校长去管理食堂秩序了,我来替他为您和这个孩子送餐
“...谢谢
“不客气,萨贝达先生
安东尼奥把餐放在了旁边的一个小桌上,然后又搬到了床旁,动作相当干练甚至带着些优雅,就像是个...管家???奈布都有些怀疑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在做梦了...总觉得这个人好像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慢用
“谢谢
奈布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不过这也让他想起了某些片段,是的,和这位安东尼奥先生跳舞的片段,为什么会和他跳舞?
做完这一切,安东尼奥就直接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奈布没有再继续思考,有的事情想太多,反而不会得出什么结论,现在重要的,大概就是好好,继续工作。
“卢基诺,吃些东西吧
“不用,母亲,其实我已经吃过了
“...你确定?
卢基诺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出声,奈布拍了拍他的头,有点哭笑不得的。
“你的胃可比你诚实多了,快吃吧
“好
————————————————————
食堂的纪律还是不错的,奥尔菲斯这样想着,至少此时此刻他还可以稍微喝口茶,也许只有吃饭时间能这样的悠闲了
当然,如果不看背后的乱战的话,一想到他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得拽着几个学生关禁闭,他就心累,打孩子打的他现在拿茶杯的手都不稳了,他打不动了,威严可能也不够吧。
奥尔菲斯还是留下了弱弱的泪水,这些老师忙就忙,午饭来陪他一下不好吗?一想到圣诞节过后就是运动会,他的心就像冰冻的心,咔嚓一下子就嘎嘣了一样——————这还是爱丽丝在信里打趣说的。
奥尔菲斯————想念小小的爱丽丝的第300次。
“我们居然还要和这些出生一起用餐,太影响人的食欲了
“是啊,这都第几次了
“?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乱说话会被剪舌头的
“诶呦,还地盘呢,他们真能划分
“...?这人也太猖狂了!
“威廉,别激动,吃饭
“?
“巴尔萨这是回拉萨了没了脾气吗?
“...
“生下来只长嘴没长脑子的家伙
“?那个伤疤男说什么呢
“就是就是,有本事大声点
“嘶,两个没脑子的洋葱屁股和芋头尾,你们要是想证明你们有用,可以不用学习狗叫的方式,因为你们两个永远成不了狗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们连狗都不如。
“你个小囚犯回监狱好好待着去
“你们两个蔬菜地精才应该赶快回地下呢!
那为首的一个孩子,棕黑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和卢卡比高不了多少,真和卢卡说的差不多,他的头像洋葱屁股一样,另一个孩子也差不多,真的和芋头尾巴似的,两个人长的简直就像,“蔬菜地精”一样
他猛猛的肘击了身后的卢卡,这也成功的激怒了本就要爆发的卢卡,他的内心里都快有了十个要怎么悄无声息的让这人安安静静躺半个月的方法了。
这些孩子和第五班的不一样,在卢卡他们看来,这个班的还是很会装,若不是奥尔菲斯的战斗力太低,他们兴许还会和前几天一样装装样子,跟个半乖孩子一样。
要不是午饭的时间实在串不开,也不至于他们每次午饭都需要吵架,况且,每次吵架开头还并不是卢卡他们引起的。
这样想着,卢卡熟练的掏出自己的发明,把后面的人电的嗷嗷叫
“你个小囚犯又拿这个!!
第五班的学生只是不语,很统一的放下盘子就走了,当然,威廉还不忘比个手势鄙视他们。
还好,这次并没开始大乱战。
奥尔菲斯有些庆幸的,还记得第一次,都开始食物飞升比赛了,他的灵魂都差点跟着飞升,当时把两个班关禁闭关了一天半,结果在禁闭室还能打起来。
不过太好了,奈布老师的回归让他安心了不少。
————————————
奈布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尽管卢基诺的眼神盯的他有些不自在,不过隔着帘子,奈布都能感觉到强烈的视线。
“母亲,您不疼吗?
“...当然不疼,还有,不要叫我母亲,叫老师
“现在没有外人。
“..
这孩子和以前一样精明,至少气质上来看,卢基诺越来越回到以前那样子了。
奈布吃下最后一口面包,端着剩下的餐盘打算回到食堂,顺便看看自己的学生们。
“母亲,我帮你拿
“...
“..母亲?
“...
“...老师
“嗯,你叫我?
奈布回过头,发现卢基诺,又哭了。
........
【all狄】《如果你前男友和现男友同时掉水里了》
#那么我能做你男朋友吗
#预警:狄非洁,感情生活混乱,非典型高级社畜(?),有点阴暗咸湿描述,逻辑前后关系混乱
#无脑all倾向,很久前口嗨的一个文档,用来复键摸一下,计划是一次摸完但越拖越长失败了分上下吧……
#all,包括但不限于白狄,暃狄,曜狄,信狄,司狄等等,后期包括但不限于白狄,亮狄,弈狄
【暃】
暃还没完全清醒。
他看着半掩的房门,把自己头发揉地乱七八糟,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发丝散乱的人垂着眼又想了想。
他伸手去摸手机,看着上面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又把屏幕熄灭。...
#那么我能做你男朋友吗
#预警:狄非洁,感情生活混乱,非典型高级社畜(?),有点阴暗咸湿描述,逻辑前后关系混乱
#无脑all倾向,很久前口嗨的一个文档,用来复键摸一下,计划是一次摸完但越拖越长失败了分上下吧……
#all,包括但不限于白狄,暃狄,曜狄,信狄,司狄等等,后期包括但不限于白狄,亮狄,弈狄
【暃】
暃还没完全清醒。
他看着半掩的房门,把自己头发揉地乱七八糟,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发丝散乱的人垂着眼又想了想。
他伸手去摸手机,看着上面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又把屏幕熄灭。
已经是第四天了。
暃又躺回床上,床头的香薰已经烧了大半,精致的浮纹蜡烛上面是一条条融化后又凝固的蜡泪。
他恹恹地瞥了一眼后用手盖住了眼睛,四周足够安静,只能看到他的胸口在微微起伏。
香薰味道浅得似有似无,用这款香是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太浓烈的气味。
【前因】
餐厅里有已经放冷的菜,是寻常菜式。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暃总照着电子菜谱试了几次才把勉强握住火候……本来想着如果能等到人,他就能黏上去、再委委屈屈的展示手上被飞溅的油星烫出红点。
他的皮肤本就偏白,手背小臂上的红点会很显眼,也很适合卖可怜。
竞标时都能翘着二郎腿说报表的暃总对这种事倒是准备了很久的腹稿。
仔细到什么角度能最好的展露出他这张足够漂亮的脸蛋,眼睑要垂下几分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委屈又难过,再似真似假的掺上后悔乞求。
神情中还要混上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暃有绝对的把握,只要那个人回来他就能把人留住。
重新留住。
【现实】
暃认识到这次和往常不一样时,是对方离开的第四天。
他喝掉了半瓶红酒——另外半瓶被他浇在了自己身上。
深红的酒水顺着他的衬衫衣领往下滴,脸颊处被溅上的几滴酒水划出一道湿漉的痕迹,镜中的人容貌俊朗,半抿着唇时眼眸如同上好的琉璃翡翠。
如果是往常,对方会吻掉他锁骨处的酒,成年人没必要对于一切都划分的明晰,感官终该是被最先照顾的东西。
但现在暃守着一桌子凉掉的菜,他看着落地镜前的自己,感觉像是个有点狼狈的、被人遗弃的小狗。
暃摸了摸自己脖颈。
在某次的某次,对方好像还给他戴过一条颈链。
柔软的皮质,上面嵌着一些金属装饰,贴到因为喘息而起伏的喉结时尤其得凉。
他忽然笑了一声,盯着镜子中的人,然后起身去翻自己的戒指。
【戒指】
好消息:他找到了。
没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的。
戒指就躺在他随手放的那个角落,听话地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戴在无名指上也依旧适合,一个贵金属圈设计的奢华,哪怕蒙尘已久也一眼都能看出来造价不菲。
扔戒指的旁边还有一个黑丝绒盒子,暃没有印象,但好像又很眼熟,他打开。
坏消息:里面放着一枚与他同样款式的对戒。
被保养得当,昏暗的呼吸灯下也依旧闪闪发光。
【工作】
暃感觉,他大概、可能……或许,是被分手了。
他很认真的算了一下时间,两年零九个月……才不到三年而已,暃少有的感觉到茫然。
他又重新点开手机通讯录,找到那条对话框,上一条信息是几个小时前希望对方回来共进晚餐。
暃对那条已读未回的消息视而不见,有些执拗地继续输入。
‘两年零九个月’
‘三年都不到’
‘不都是说七年之痒吗’
手机屏幕熄灭,暃又摁亮,他一直没等到回复,房间里只有香薰蜡烛那一点暗的可怜的光,最高亮度的手机屏幕照得他眼睛有点酸疼。
暃想了想,继续输入:关于之前那个合同我有几个地方想改一下
几乎是下一秒,他收到了很简洁的几个字:时间、地点,你定。
暃被硬生生气笑了一次。
狄仁杰,真有你的。
【还是工作】
狄仁杰刚把手机息屏,面前就被递过来一杯咖啡,冷萃的美式上还有一层起伏的冰块,这个点还在营业的咖啡店员工和这个点还在办公楼加班的打工人好像有了点微妙的共情。
年轻人嘴里咬着根吸管又举了举手示意狄仁杰快点接过去。
刚毕业不久,浑身上下都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看久了甚至感觉周围空气里都噼里啪啦闪着星星。
狄仁杰捏了捏眉心,就见曜眨了眨眼睛,从玄雍而来的规培生语调轻快,天天黏在他身边嘴好像就没停过。
年轻人眨巴着眼睛:“是发了新的需求要改下一版吗?”
狄仁杰抿了口咖啡:“不是,私事。”
曜恍然:“是暃总吧?之前见过几次,虽然是轻浮了点但能让你喜欢应该也是个很厉害……”
狄仁杰指腹划过杯壁上凝出的水珠,语气平静:“已经结束了。”
“结束也好……啊?”曜本来还在下意识点头应和,忽然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结束了?已经?”
“嗯。”
周围好像突然连着炸了几个星星,灿烂地发着光炸成烟花。
东方曜的声音快了不止一点:“我就说狄处不应该喜欢天天开屏的那一口嘛,还好我没有表现得很浮夸吧,没有吧没有吧……我的意思的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哥你别难过值得普天同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嘴里的吸管早就被咬得变形,转身同手同脚的回到了自己工位。
眼前完成了大半的报表里依旧是一眼绝望的数据,但曜先需要做的是努力压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傻笑,用手揉了揉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发红的耳角。
东方曜随手灌了一口咖啡,他不喜欢太苦的东西,但更喜欢要自己新上司同款的美式。
任由自己舌尖苦得发麻,嘴角仍旧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分手啦。”
小小的星星欢欣雀跃,啪地一闪。
【没完没了的工作】
狄仁杰的办公室是独立的。
明曌公司的执行人办公区干净得离谱,没有什么额外的茶具,除了必要的办公设施,后面有个侧门。
设计的初衷是给秘书的办公区。
但那里面主要有的是一张单人床。
这个初始目的是为了加班。
明曌的前身是李唐,那时候股东内部分化割裂,整个公司摇摇欲坠。
狄仁杰选择的那位上司用雷霆手段稳住了阵脚,剔除了股东中的害群之马,经历了一番波折才有了如今的明曌。
那时候公司的元老级人不算多,几个人拆成三份,待在公司的时间比回家长。
狄仁杰睡得浅,午休时从不去休息室。
不过这张床,现在也会睡些别的人。
很多人。
比如现在,
“后面的组会不太重要,你可以去那儿休息一会儿。”
狄仁杰说,他示意李信手里的计划书初审已经通过,现在连轴转了半个月后又是两个通宵,让对方眼下透着一圈黑。
开车回去都能算个疲劳驾驶。
【太子】
李信盯着狄仁杰。
他漆黑的眼睛里有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然后抬手解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狄仁杰的会客沙发上,将领带扯松后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李信问:“你对谁都这么说?”
狄仁杰没太明白:“嗯?”
光洁凸起的锁骨在他眼前放大,男人与他离得太近,声音含了些别的意味:“属于我的,我都会拿回来。”
李信的父亲,差不多属于当初被踢出去害群之马的牵头人。
如果武曌没有掌权,这位还真称得上一句李唐的太子。
那时李信刚被安排接触公司事务不久,被送去基层镀金时认识了狄仁杰。
他信誓旦旦说以后会提拔狄仁杰当他副手。
后来在办公室里听狄仁杰对武曌说:李信能力不错,家里的事没必要牵扯到他。
他认定的副手正垂着眼低头,对不是他的上位者俯首称臣。
【头发】
李信躺在狄仁杰的床上,里面隔音效果很好,门一旦合上什么都听不到。
也代表,什么都传不出去。
李信侧身,将手枕在头下,安静昏暗的环境让他确实有些昏昏欲睡。
然后指腹触到了一丝其他的触感。
纤细的、长长的、柔软的。
李信用手指勾出来,发现是掉落在枕头上的一根头发。
一根色泽漂亮的、柔软的银白色长发。
【味道】
他眸光定在对面的衣柜,柜门被拉开时安静无声,一如里面整洁垂挂着的一套套衬衣。
中间有一个分档,哪怕是穿过的也依旧放置的规整,衬衣上面的折痕都隐约可见。
李信手指扫过需要被清洗的那部分,随意扯出了一件。
狄仁杰是什么味道的?
李信不知道,几年前他认识的狄仁杰是茶或者咖啡的味道,好像都有点清苦味儿。
对方不喜欢运动,也很少出汗,用的洗涤剂似乎也没有什么额外的香。
现在李信半闭着眼,躺在床上半蜷着身子,他深嗅了一口。
依旧没什么味道。
他抚摸着衬衣领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向下,闭眼幻想着什么一般,张口在空中狠狠咬下。
【百里】
百里守约是个谁都很难挑出错的青年。
温和,谦让,彬彬有礼,一副样貌也漂亮出挑。
临近的邻居都说他是个很精神老实的大小伙子。
但之前很少有人去夸赞他长得好看。
百里守约的童年在父母身亡时就戛然而止,他打了好几分零工,戴着厚重的眼镜,头发也没有额外费心打理过。
实习期是他最舒服的时间。
工作很多,但同事都很好,加班后的薪水也很好,某个项目的关键期正好赶上了玄策的生日,上司给他批了一天假。
对方理所应当的语气:工作再怎么样也不能和家人比,对吧?
百里守约回来时给同事带了自己做的蛋糕,出于他也不太清楚的私心,给那人的上面有一颗额外的樱桃。
后来狄仁杰伸手抽下了他的眼镜。
他有些局促地后退,眼前有些模糊,但听觉又异常清晰。
对方轻笑了一声:这不是挺好看的。
他在那一天正式转正,入职明曌公司,也在那一天也永远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百里守约推开办公室门时里面没有人,隔壁的会议室还有人说话,临近下班他才发现自己的工卡忘在了这里。
可能是上次睡的时候摘下来忘了。
他推开门,
然后顿住。
【不一样的味道】
床上有一个黑发男人,被响动打扰时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看向他时有些意味不明。
散乱的领口,凌乱的床铺。
还有些怪异的味道。
不重,或者说很淡,似有似无的。
像是半凝或者即将散尽的腥膻味儿。
离得越近,那味道就越明显,但因为被子的隔阂,依旧不算清晰。
像是搅打的蛋清里加了生牛乳,但没有柠檬汁和白醋。
里面的腥味去不掉,不算明显,
也不好忽视。
百里守约垂下眼,他走到床头柜的位置,拉开抽屉取出自己工卡:“他不喜欢别人弄脏自己的东西。”
男人没有说话,视线倒是一直跟着他,或者说是跟在他随意束起的头发上。
银白色的长发。
直到百里守约要离开时,黑发男人才笑了一声。
李信说:“不劳你费心。”
【左膀】
封建统治时有一个词是股肱之臣,现代这么文绉绉的叫法少,更喜欢用别的代替。
狄仁杰和一个人不算对付。
积怨已久,或许能追溯到最初他们一个还在产品部一个在研发部的时候。
孽根深重。
现在狄仁杰可以稳坐钓鱼台,大多数时候在带新人,对方则负责拓宽海外市场,两人碰面的机会总体来说不算多。
偶尔也有人跑到两人面前传点闲话,但好像从来没有成功过。
武曌的公司成立之初有左膀右臂,狄仁杰面上没有太大的神色,他不咸不淡地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司空震。”
【请客】
司空震说:“我以为,你会说请我吃饭。”
狄仁杰笑起来:“如果我不说呢?”
司空震面色不变:“由我邀请你。”
狄仁杰挑眉。
“可惜今晚不行,我有约了。”
司空震并不意外:“跟那个暃?”
“不。”狄仁杰道,“是跟玉氏集团。”
司空震看着对方,他已经明白了这代表着什么:“恭喜。”
【喜】
狄仁杰问:“恭喜谁?”
司空震答:“我。”
【之前】
狄仁杰和暃,其实好像不怎么搭得上边。
一个是武曌旗下的二把手,一个是玉氏集团第一继承人。
暃要是往前出生个几千年,身份上是担得起一句太子爷,所以有人开玩笑说暃和狄仁杰算半个商业联姻。
毕竟这俩在一起后,双方公司合作结果都一路向好,或者说一开始或许确实是合眼缘的朋友,在知道双方身份后多少都掺杂了些目的性。
至于这个目的性怎么发展成了联姻……
暃感觉他应该是喜欢的,或者说喜欢至少是沾了大多数的。
高奢品牌的新任接班人太年轻,需要一个足够稳固强大的合作对象,而狄仁杰恰好是实体经济全线开花的明曌公司执行人。
而且,这个人长得还好看。
好看。
不是能用美艳之类的词形容,狄仁杰的眉峰眼角甚至还有点锋利的意味,暗金色的虹膜好像能洞察人心。如果正赶上心情不好,看人时就有点睥睨的意思。
看人跟看垃圾似的。
真的好看。
就是说,这么一个人,高定的西装,袖口和领带都是靛蓝色。
领带夹倒是别具一格。
一片细细的叶子形状,铂金材质,给这个人点上了那么点鲜活儿气。
被这种人看一眼,大多数人什么心思都不敢有。
暃与众不同,
他本来没别的意思,但被那一眼硬生生弄出了点别的意思。
【生理】
他硬了。
【联姻】
关于暃的花边新闻很多,身边各样的人不胜其数,名流圈里他设计的珠宝美名远闻,连带着人也是。
因为身份地位,暃身边的人换的再多,别人也只会说少爷风流,而不是下流。
暃之前没想过自己喜欢男人。
当然,他也没想过自己喜欢女人。
这样解释起来很装,但实际就是他不看人,而是看美人。
骨相身量,神态体韵,各样的手可以停在他身上。
脸颊、胸口、腰腹……再往下就算了。
狄仁杰的手也好看,骨节分明,腕骨微凸,西装袖下一截手腕若隐若现。
现在拿着的是签字笔。
指腹搭在笔身上,修剪得当的指甲甲面光滑,透着温润的光。
暃感觉这双手更适合握些别的。
……只用一只手可能握不住。
【怪异】
只要暃想,他可以和任何人相处的很好。
况且狄仁杰并不排斥他进入自己的圈子,对暃用他圈子的人脉也是默许的。
但是很奇怪,暃感觉很多人看到他的第一眼时,都有些莫名的意味。
三分集团的那个总监尤甚。
目光中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怜悯。
【意外】
你知道吗,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
他叫……李白。
-------TBC
【特聘公务员】鲜于登的职场烦恼
我来建设tag了,主角嬷嬷申请出战。
鲜于登是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本来成为特聘公务员就是他想做的事,所以成功获得了罗刹的能力以后,来应聘并且成功是顺利成章且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他却有两个烦恼,一个是明明是7阶罗刹能力者却来到这个小地方任职,另一个烦恼来自和他同期入职的新人韩马路。
这家伙不仅是个软蛋,还有恐慌症,他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还算是精英阶级,实在想不通自己凭什么和一个暴食能力者同一待遇。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认为韩马路非常涩情。
他,鲜于登,竟然觉得一个男的很涩情,这绝对不对劲。
但这又没办法直接拉人去问,又不是像,天呐,他吃饭声音好大,这种可...
我来建设tag了,主角嬷嬷申请出战。
鲜于登是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本来成为特聘公务员就是他想做的事,所以成功获得了罗刹的能力以后,来应聘并且成功是顺利成章且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他却有两个烦恼,一个是明明是7阶罗刹能力者却来到这个小地方任职,另一个烦恼来自和他同期入职的新人韩马路。
这家伙不仅是个软蛋,还有恐慌症,他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还算是精英阶级,实在想不通自己凭什么和一个暴食能力者同一待遇。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认为韩马路非常涩情。
他,鲜于登,竟然觉得一个男的很涩情,这绝对不对劲。
但这又没办法直接拉人去问,又不是像,天呐,他吃饭声音好大,这种可以吐槽寻求认同感的小怪癖。
鲜于登很清楚自己也并非是个正常人,对身体疼痛的漠视和对世故往来的漠视是一样的。
正因为如此,自己身上这种对他人莫名其妙的兴趣点,才让他难以接受,有点被强硬的拉入现实的感觉。
所以,他每次看到韩马路那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媚态都十分生气。
在办公室:
“喂,你有病吧,喝水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发出牙齿碰到杯子的声音。”
“?你是有焦虑症么。”韩马路一脸问号。
“闭嘴!”
任务现场:
“你笑什么,你被打傻了么。”鲜于登接到救援指示,立马就赶过来,两三下将怪物你明儿,回头就看到韩马路带着红晕的笑脸。
他很清楚,那抹红色来自战斗带来的血液流动加速,而笑容则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但就是看着很不爽。
“太好了,你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其实鲜于登也不是一开始就觉得这家伙很涩,是因为一次聚餐。
职场新入入职总免不了欢迎仪式,和一晚上好几轮的酒局。
那天,他们因为是同期入职,所以坐在一起,跟前辈们挨个碰杯。
韩马路看脸就知道不是个会喝酒的,果不其然的很快歇菜了。
他手里拿着装着冰镇啤酒的玻璃杯晃晃悠悠的把玩,眼神迷离,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鲜于登坐在一旁,看着他那副窘态。
玻璃杯上渗出的水珠,因为韩马路指尖的移动而结成水流,慢慢从杯子上滑下来聚集在桌子上,形成一片晶莹的小水潭。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白色衬衫袖口中漏出的一节手臂,因为酒精作用而泛红的脸颊,以及被酒液浸湿的下唇。
最终鲜于登的视线落在了那里,他的嘴巴微微开合,含糊不清的。
酒桌上乱哄哄的,有时韩马路听到什么,还会跟着笑起来,露出尖利的犬齿。
忽然,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用自己粘着水珠的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水珠就这样被不小心沾到了颈窝,缓缓的,向着更深处流动。
只是鲜于登无法追踪水珠最终流到了哪里。
因为他再也忍不住了。
“都这样了,还喝个屁。”
“诶?!”
妈妈我要回家,为什么我的同期可以对不熟的人这么凶啊,韩马路心想。
“呃,我们的新人感情还真是好呢,都会互相关心了,哈哈哈……”组长勉强过来打了圆场,显然无济于事。
“……”
“既然这样,鲜于登你就送他回去吧。”组长发话了,他觉得新人还是要互相磨合,以免以后任务出问题。
“?”
秋冬之交的夜,晚风很凉。
鲜于登背着已然不能正常思考且一身酒气的韩马路。
一阵风吹来,背上的那个人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从嘴中呼出一团热气,惹的鲜于登的脖子发痒。
“啊,我要调职。”鲜于登发出长叹。
走在路上,夜晚很安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背上那个酒鬼低沉的喘息。
背上的韩马路并不安分,也许是一冷一热导致他鼻子发痒,他像只小动物一样一直时不时会蹭自己的脖子,柔软的嘴唇有好几次都贴在脖颈上,粘腻又湿润。
鲜于登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看到休息室的门的时候他简直像看到了天堂。
一看到床,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韩马路撂下来,由于没注意角度,韩马路的脑袋咣的一下撞到了床头。
不过这短暂的撞击并没有让他清醒过来。
他发出一声轻哼,然后眨巴了两下迷离的双眼,眼泪就从眼角渗了出来,侧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这个让他脑袋撞在床头的男人。
“西八,韩马路,你至于么!”
鲜于登嘴上边骂,边把韩马路抱起摆正,又抽了两张纸巾擦掉眼泪。
刚想抽手回去,就被韩马路拽住,一把侧身背对着鲜于登抱住了他整个小臂。
鲜于登被带着跪在了床边,头差点撞到韩马路的脸。
他几乎可以听到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韩马路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停止,还在从他紧闭的眼睛缝隙中渗出,打湿了他浓密的睫毛。
他的身体很热,还伴随着微微的颤抖。
鲜于登想着,也许他想到了不好的事,现在很害怕,抱着东西能让他感到安心,他同样有一颗受伤的灵魂,不然也不会有恐慌障碍。
他突然有些感同身受不忍就这么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张似乎做了噩梦的脸。
不过韩马路仍然不安分,他突然微微张开了嘴,伸出了殷红的舌头,吐出一团湿润的热气,像是在口腔中包埋了很久,他开始舔舐着鲜于登的小指根部,而后又整个含入口中。
鲜于登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韩马路每一颗牙齿的形状。
被别人柔软的舌头完整包裹住手指,让鲜于登不知为何感觉浑身酥麻。
韩马路开始轻轻咬起来,嘴里又开始喃喃自语。
鲜于登凑近想听清楚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然后他就听到。
“食物,哈哈,好甜,好吃。”
鲜于登嗖的一下就把自己的手臂从韩马路怀中抽了回来,因为速度太快还被他的犬齿划破了手指。
鲜血瞬间就渗了出来,韩马路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舔舐着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将漏下来的那一丝血液咽入腹中。
他现在严重怀疑,在酒桌上,他看每个人都一脸想要扑上去的冲动是因为真的把他们当食物要拆吃入腹。
从那以后,鲜于登就没办法用正常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同期了。
职场还真是险恶,总有很多无法解决的烦恼。
聚餐后的第二天,韩马路为了感谢鲜于登将自己送回来,还特意给他送去了自己妈妈做的小菜,只是被狠狠的拒绝了,并告知以后不允许出现在他家里,可以的话在办公室也尽量不要和他搭话。
看来有职场烦恼的也不只鲜于登一人,现在要多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