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进家族时,他知道和别的小朋友相比,自己没有很突出的地方,所以他拼了命的练舞蹈,后来他在舞蹈课上从第二排被叫到第一排,再后来成了团内的主舞,我的小孩从籍籍无名到赞誉颇多,真的经历了很多很多啊……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热爱舞蹈的小朋友,我们的主舞大人,最后因腰伤选择了表演系啊
刚进家族时,他知道和别的小朋友相比,自己没有很突出的地方,所以他拼了命的练舞蹈,后来他在舞蹈课上从第二排被叫到第一排,再后来成了团内的主舞,我的小孩从籍籍无名到赞誉颇多,真的经历了很多很多啊……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热爱舞蹈的小朋友,我们的主舞大人,最后因腰伤选择了表演系啊
【轩鑫】大漂亮小漂亮,谁是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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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鑫
花仙x狐狸
九州大陆,生灵无数,凡有慧根,皆可成精。
经历过神魔大战的九州大陆,千万年第一次进入了和谐友好的时代。
人仙妖鬼签订和平协议,互不侵犯,四族在六界交界处,有个酒馆,名曰铃铛,是游历九州的人最喜欢的地方。
酒馆里有个老板叫霖铛,非人非仙非妖非鬼非精,凭借一张巧嘴,闻名九州。霖铛善酿酒,可助人忘记忧愁,可替人实现愿望,可让人实力大增,亦可消无声息夺人性命,只要你想要,霖铛皆可助你。
若问代价,很简单,给霖铛一个故事,霖铛唯爱就着故事下酒。
今天这个故事,是老板友情赠送,是旧友的秘闻,旧友曾用它换了一壶酒给爱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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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鑫
花仙x狐狸
九州大陆,生灵无数,凡有慧根,皆可成精。
经历过神魔大战的九州大陆,千万年第一次进入了和谐友好的时代。
人仙妖鬼签订和平协议,互不侵犯,四族在六界交界处,有个酒馆,名曰铃铛,是游历九州的人最喜欢的地方。
酒馆里有个老板叫霖铛,非人非仙非妖非鬼非精,凭借一张巧嘴,闻名九州。霖铛善酿酒,可助人忘记忧愁,可替人实现愿望,可让人实力大增,亦可消无声息夺人性命,只要你想要,霖铛皆可助你。
若问代价,很简单,给霖铛一个故事,霖铛唯爱就着故事下酒。
今天这个故事,是老板友情赠送,是旧友的秘闻,旧友曾用它换了一壶酒给爱人,听说后来二人感情更胜从前,如胶似漆,情比金坚。
01
人多的地方传闻就多,最近在铃铛酒馆,常有人讨论九州第一美人,有人说是东华紫府外万年不开花的花仙宋芽芽,有人说是涂山奶奶最小的孙子丁鑫鑫。
此言皆有凭证,宋芽芽原身为冰晶雪莲,本应该生长在寒冷的天山,却因为一次巧合被帝君带回了洞府,在府外扎了根。冰晶雪莲万年发芽,万年长大,万年开花,一个又一个万年,让宋芽芽有了神识,化形成功,却始终没有开花过。
不知是否是因为环境的不同,有了神识的宋芽芽并没有像他的原身那么冷,反而更像暖阳下长大的花仙,笑容甜美可人,待人温柔大方,为仙界美人榜第一。
丁鑫鑫是青丘涂山氏一脉涂山奶奶最小的孙子,涂山奶奶是九州为数不多参与过神魔大战还活着的老人,丁鑫鑫作为他最疼爱的小孙子,从小就个调皮捣蛋的,因为天生好相貌总是让人生不起来气。涂山族长丁爸爸怕他年少惹事招惹记恨,强压他闭关修炼千年,最近才出关。因代表涂山送贺礼到鬼王娶亲现场,惊艳六界。
宋芽芽最近被来帝君洞府的各路仙人烦的要死,偷偷下界游玩,偶听铃铛酒馆传闻,便隐去容貌来到酒馆享乐。
听着众人为一个名头分化两个阵营争论不休,甚至还搞了个榜单。此时丁鑫鑫高宋芽芽十多票有余,宋芽芽就对丁鑫鑫充满了好奇。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一探究竟
02
宋芽芽到青丘的时候正赶上青丘的丰收节。因老祖宗喜欢人间的热闹,便总爱效仿人间习俗,渐渐就有了各种节日,丰收节就是一年一度的重大节日。丰收节的时候,各界都会有人前来游玩,用现代的话说也算是个大型文化旅游项目了。
青丘上下无一不为丰收节而忙碌,连刚刚出关的丁鑫鑫也被委以重任,带幼崽。
丁鑫鑫不懂得如何照顾尚且还在襁褓中的幼崽,只能领着一群化形不利索的幼崽在人员稀少的地方玩。
小狐狸崽崽们本来都是人形,挤在一团打闹,忽的就有急眼的化作了狐形,紧急参战。也有为了手脚更加灵活变成人形吃东西的,着急和小伙伴抢吃食,耳朵尾巴还来不及收回去。还有的小崽崽,追在别的小朋友后面够尾巴玩,跑一跑,就摔倒了,索性变成狐形,跑的更快。
宋芽芽来的时候丁鑫鑫正在手忙脚乱的照顾崽崽。丁鑫鑫给摔倒的小狐狸拍毛上的灰,小白狐狸崽应该是这群里最小的了,狐形走到也还不利索,被别的奔跑的崽崽给带倒了。丁鑫鑫手里在安慰这个崽崽,看顾不过来其他人,只能化出8条狐尾去帮忙。
有只小狐狸因为和别人打架正是兴头上,一口咬在了丁鑫鑫的大尾巴上,到是没咬出什么伤口,就是带下来好几撮毛,疼的丁鑫鑫眼里泛出泪花。
美人落泪,宋芽芽一眼心动。
宋芽芽愣神的看着面前的热闹场面,一下子就被丁鑫鑫发现了,丁鑫鑫看了看尾巴上挂着的大大小小,各种形态的狐崽子,只能弯腰作揖,微微一笑后就带着大部队一个闪现逃离了尴尬现场。
宋芽芽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此人是谁,赶紧向周围的草木打听消息。
“原来是他,传闻不假,当得第一。”
03
宋芽芽这些日子住在青丘,靠着青丘草木打听丁鑫鑫在何处,天天偶遇。每次看见丁鑫鑫被小崽子们整的手忙脚乱的,就觉得可爱的不行。靠着自己植物无害的特性宋芽芽主动亲近幼崽,给丁鑫鑫帮助,成功骗得美人友情。
丰收节开始之后,各家崽子都被各家领了回去,丁鑫鑫一下子就闲了下来。已有千年没有参加过丰收节的丁鑫鑫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玩一玩,正好就和几乎不下界的宋芽芽搭伴玩转丰收节。
丁鑫鑫虽然多年没出来了,玩的东西有点跟不上时代了,但是也比守着老古板的宋芽芽强多了。两个人玩遍了丰收节上所有的项目,好多竞技类的商家都表示,希望二人下次再来,我们的钱包还能装。
两个人把把输,还忍不住手痒,最后还是丁鑫鑫的大哥把两个人赎回去的。早就儿孙满堂的丁大哥,左手提溜着丁鑫鑫,右胳膊夹着个宋芽芽,身后跟着自己的大儿子,同样的姿势拎着孙子。
丁鑫鑫看着狼狈的宋芽芽,用手点了点他的脸蛋,嘴角一咧笑得超级甜。
宋芽芽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了心脏,血液也会流动,全身上下所有的液体好像都在涌向自己的大脑。
初见时的心动惹人好奇,再见时的心动就让人痴迷。
宋芽芽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什么好像在破头而出。
04
丁鑫鑫认定宋芽芽是自己的好兄弟,就邀请他观看参加丰收节的特别节目,祈神舞。虽然神魔大战导致神界和魔界封闭,世间早已看不见神的踪迹,但是大家还是保留了这个传统节目。
祈神需要在场的众人随舞者舞动一起诚心祈祷,所以只有得到青丘子民邀请的人才可以参加,且名额有限。
祈神舞在丰收节的最后一天,由族里当场投票选出的人当舞者,在高台起舞。祈神舞是每个青丘子民从小学到大的舞蹈,有好几种版本,古时候舞者会从第一种舞蹈开始,一直跳到,跳到神明给与回应。而今神明无影,只需按照自己心意起舞,图的是个团聚享乐。
丁鑫鑫领着宋芽芽在远离高台的角落站好,这是很久以前他发现的视野最佳的角落,也不用随众人一起跳舞。宋芽芽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肯定会害羞,还是这个角落最适合他们两个。
族长在上面讲话,丁鑫鑫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糖果点心,这是他特意托狐从人间带来的,人间的小吃分外美味,此时丁鑫鑫只想和宋芽芽分享这份美味。
投票环节开始,无数金色纸鹤飞起,像一道金色的河流,从高台涌下。纸鹤绕场一周,倾听每个人的想法,谁的票数最多,谁就会被纸鹤托起,飞向高台。
宋芽芽从没看到过如此惊艳又梦幻的场景,金色的纸鹤在空中飞舞,让昏暗的场地,有恍如白日的气势。
丁鑫鑫看他如此着迷,就拿起点心喂到宋芽芽嘴边。就在宋芽芽想要张嘴吃下去的时候,无数纸鹤从四面八方飞来,依附在丁鑫鑫的衣服上,头发上。丁鑫鑫被众人选中成为了此次的舞者。
宋芽芽看着慢慢升空的丁鑫鑫,呆愣着,痴迷着,丁鑫鑫无奈的笑了笑,让几只小纸鹤把点心送入宋芽芽手里。
宋芽芽接下点心,悄悄许下心愿。一只小纸鹤听到了他的心声,努力地飞到丁鑫鑫的身边,在丁鑫鑫在高台落定时,停留在他红润的娇唇上。
丁鑫鑫的耳边是小纸鹤带来的宋芽芽的心声,“喜欢他,想亲亲他。”
丁鑫鑫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美目盼兮,欲语还休。长袖挥动,无数纸鹤顺着指尖方向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成为了台下众人的明灯。
心随着曲调的旋律,手随着鼓点舞动。鼓乐声中舞动双袖,像雪花空中飘摇,像蓬草迎风飞舞。
忽然丁鑫鑫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纸鹤助他自台上翩然飞起。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他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他正在瞧着自己。
05
舞毕,纸鹤化作星星点点的流光附着在丁鑫鑫的长袍上。族长大手一挥一排排形态各异的纸灯笼以他为中心像四周成蛛网的形状飞出,照亮了整个场地。丁鑫鑫从高台飞下,落在宋芽芽身边,牵起了他的手。
“鑫鑫,你跳的真好看,真美,比我见过得所有人都美。”宋芽芽的手顺着丁鑫鑫的手臂,摸上了脸颊,看着娇艳的红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芽芽的愿望我听到了,我想实现芽芽的愿望。”说罢,丁鑫鑫搂住宋芽芽就亲了下去。
可是就在此刻宋芽芽的头上长出了一个花骨朵,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他的花瓣。宋芽芽一手捂住头顶上的花,一手拽着丁鑫鑫就往树林跑去。
“鑫鑫,快领我找个没人的地方。”
丁鑫鑫最擅长的就是闪现传送,三两下就领着宋芽芽回了自己的狐狸洞。
刚一进狐狸洞,宋芽芽就靠着墙瘫坐了下来。
“鑫鑫,我的花开了。”
“花仙不是都会开花吗?”丁鑫鑫不明所以,想要拽起来宋芽芽去塌上歇一歇。
“不是所有的哟”,宋芽芽一把扑到了丁鑫鑫,“鑫鑫知道开花的意思吗,我生平第一次开花,对你开花了,你要对我负责呀。”
“是你先来招我的。”丁鑫鑫有点不好意思,不停地在宋芽芽身下扭动。
“我招的你,我对你负责。”
宋芽芽一记法术灭了狐狸洞的灯火,漆黑的狐狸洞里,只有门口的长袍上还剩下星星点点的金光闪烁,像一双双害羞的眼睛,看着塌上蠕动的双躯。
丁鑫鑫醒过来的时候宋芽芽还在睡,他强撑起酸软的身体,去看宋芽芽头上开着的花,是24瓣由冰状花瓣形成的雪莲花,伸手去碰还在轻颤的花瓣,指尖是微凉又有韧性的触感。
“别人碰会把手都冻掉的,只有你才可以碰的。”宋芽芽打着哈欠,搂着丁鑫鑫想要继续睡下去。
“起来了,天亮了,要出去吃早饭的。”丁鑫鑫挣扎着想要逃脱宋芽芽的怀抱。
“你睡一会你就缓过来了?别急,我的花还在,一会我们还要继续呢。”宋芽芽把自己埋在丁鑫鑫胸口假装闭目养神,丁鑫鑫只好一直跟着呼呼大睡。宋芽芽则是偷偷收紧手臂,把丁鑫鑫牢牢地圈在怀里。
花仙的花骨朵是遇见动情之人才会绽放的,花仙本无性别,只是幻化成人时会自行选择性别导致自己的花骨朵里可能是雄蕊还是雌蕊。
宋芽芽因为遇见的女仙多于男仙,导致对女仙的印象不是很好,就化成男性,只有雄蕊。
开花期间花骨朵分外脆弱,所以花仙会选择在开花时找个隐蔽的洞府和伴侣隐居,不让外人打扰。
故常人常以为开花期间为花仙们的交配期,所以花仙的非花伴侣总是被吃的一点都不剩,毕竟花仙虽然身体弱,但是不会累呀。
营业CP
营业CP
马嘉祺和丁程鑫是营业CP,这件事是公司安排的。
其实营业CP很好演,小孩子的友情本来就不错,再稍微刻意靠近一点,就是一对完美CP。大家都懂怎样去经营自己的荧幕形象。
丁程鑫觉得自己不亏,马嘉祺是个温柔的男孩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对自己也好。
马嘉祺也是个有钱的男孩,经常买一些衣服啊、首饰啊都会分给自己一份,一开始我们小丁都会拒绝,觉得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但是马嘉祺说,“我们不是在炒CP吗,穿一点儿情侣装更方便炒一点。”...
营业CP
马嘉祺和丁程鑫是营业CP,这件事是公司安排的。
其实营业CP很好演,小孩子的友情本来就不错,再稍微刻意靠近一点,就是一对完美CP。大家都懂怎样去经营自己的荧幕形象。
丁程鑫觉得自己不亏,马嘉祺是个温柔的男孩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对自己也好。
马嘉祺也是个有钱的男孩,经常买一些衣服啊、首饰啊都会分给自己一份,一开始我们小丁都会拒绝,觉得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但是马嘉祺说,“我们不是在炒CP吗,穿一点儿情侣装更方便炒一点。”
小丁恍然大悟,马嘉祺真是个聪明弟弟,那自己以后买东西也买两份,正好凑成情侣装。自己也是个聪明哥哥!
马嘉祺对自己的好溢出了镜头,丁程鑫时常提醒,“马嘉祺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现在没有镜头,你放松一点吧。”
这时候马嘉祺就会解释,“我习惯了,你不用有什么压力,我对大家都这样的。”
丁程鑫听了马嘉祺的话就会放宽心,是啊,我们小马是个善良的小孩,对谁都好,自己不用想太多了。
但是马嘉祺对自己好好,自己以后找老婆一定找马嘉祺这样的,小丁如是想到。
转眼丁程鑫和马嘉祺到了18岁,公司再次约谈两个人。跟当年要求两人炒CP一样,这次是要他俩保持一点距离。毕竟年纪也过了可以随意炒CP的时候,而且他俩现在这CP越演越像了,该分一分了。
约谈完之后,丁程鑫搂着马嘉祺的脖子舒了一口气,“小马啊,咱们俩终于可以不用在镜头前演戏了,你自由了。”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嘴边溢出的笑意,问道,“丁哥一直在演戏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丁程鑫不知如何回答,马嘉祺看着丁程鑫一脸懵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先走了,留下丁程鑫一个人疑惑不已,这是怎么了,突然生气了?
公司决定拆CP动作就非常迅速,比如玩游戏分组两个人一定会被拆开,坐车的时候也会被分开,安排座位的时候能分开就分开。所以最近几天两人只能在宿舍的时候能单独在一起一段时间。
丁程鑫只是觉得公司真是雷厉风行,但是也意识到确实应该跟马嘉祺保持一下距离,两人确实关系太近了,搞得自己有时候都以为自己在跟马嘉祺谈恋爱一样。真是不像话,怎么能跟自己弟弟谈恋爱呢?
就比如现在,自己很想吃客厅里的小橙子,以前一定是踹一脚马嘉祺让他帮自己拿,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这样做不合适,不合适。于是从被窝里爬出来准备去拿橙子,旁边看书的马嘉祺看着不情愿爬起来的丁程鑫问道,“你去干嘛啊?”
“哦,我想吃橙子,我去拿。”
“为什么不叫我帮你拿?”
丁程鑫真是觉得听到世界级笑话,这是什么人,还有人喜欢给人跑腿的?说道,“我想吃就自己拿喽,你想帮我拿?”
马嘉祺一脸委屈,“你以前都会让我帮你拿的,丁哥你变了。”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一脸委屈,甚至眼眶里有泪水,吓得不轻,马嘉祺这是怎么了,撒娇吗。丁程鑫瞬间慌得一批,“没变没变,怎么会变呢,我们小马想去拿就去吧。”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你知道我不是说拿橙子的事。”
丁程鑫更是满脸问号,我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但是看着马嘉祺一脸就是你让我不开心的样子,还是决定问一下自己怎么惹到这个成熟稳重的弟弟,“那我应该知道什么事呢?你给我一点提示呗?”
马嘉祺细细道来,“早饭的时候,你坐在刘耀文旁边,没理我。坐车的时候你跟亚轩坐在一起,没理我。做游戏的时候,你跟严浩翔一组,动手动脚,没理我。上表演课让选搭档,你选了小贺,没理我。下午你跟真源偷偷去便利店,没理我。刚刚你要自己去拿橙子,也没叫我。”
丁程鑫听着马嘉祺翻旧账,只能解释到,“公司不是让我们保持距离吗?”
马嘉祺更加委屈,“不在摄影机的时候,你也不理我。”
丁程鑫反思了一下,自己确实最近有点冷落小马,但是马嘉祺这是什么反应,有一种自己出轨被抓的感觉。 “那我要怎么理你呢?每天亲你一遍吗?”
马嘉祺垂头丧气,听到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丁哥,这是你说的。”然后丁程鑫就被马嘉祺拽到怀里一顿好亲。
丁程鑫在被亲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了,现在的弟弟都怎么了,都是这样对哥哥的吗?!
直到自己推开马嘉祺,拼命呼吸找空气的时候,问道马嘉祺,“你干嘛啊?为什么亲我!”
马嘉祺一脸无辜地说,“丁哥你让我亲你的,每天一遍,你别忘了。”
“马嘉祺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马嘉祺把人拽到怀里,说道,“我们不再是营业CP了。”
丁程鑫揍了马嘉祺一拳,“知道不是你还亲我!”
马嘉祺:“我们不是营业CP,我们是真的。”
丁程鑫要被这个语出惊人的弟弟吓死,“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一脸抗拒,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丁哥是不是讨厌我?”
马嘉祺几乎从不不落泪,丁程鑫看着吧嗒吧嗒流眼泪的弟弟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擦着马嘉祺的眼泪,“哎呀,是真的是真的,别哭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马嘉祺听到丁程鑫松口,眼泪立马止住,拽着丁程鑫压到身子底下,“那我们是不是要做一点儿是真的应该做的事情,丁哥先别吃橙子了。我养了好多年的小橙子让我先吃一顿,行吗?”
于是丁程鑫当晚就被吃抹干净,第二天揉着腰,坐起来的时候还疑惑,自己怎么就被这个臭弟弟骗上了床?丁程鑫还没下床就又被马嘉祺抱住,“今天多睡一会再起来吧,我请了假,今天的课可以不上,累坏了吧,再睡一会吧。”
丁程鑫火冒三丈,“马嘉祺,你连假都请好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唔……”
丁程鑫还没抱怨完,就又被马嘉祺拖回被窝。
“丁哥,本来就请了一天的假,看来我还得再请一天了,辛苦你了。”
当事人马嘉祺表示:我和丁程鑫不是营业CP,大家不要乱说。因为我们是真的,谢谢。
【all真】希望世界温柔爱你
“愿你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众人在片场打闹,尖叫和笑声齐飞,乱作一团。
贺峻霖刚给工作人员讲完一个笑话,被严浩翔评价一点也不好笑,转头就想找张真源说理,却看不见他的身影。
马嘉祺在和丁程鑫说笑,面部表情极度缺乏管理,被拍出来绝对又是一个MB的表情包;宋亚轩和刘耀文小学生打架,你一拳我一拳的谁也不肯吃亏,两口大白牙夹杂着开水壶的响声格外引人注目。
贺峻霖环顾一圈,能清楚看见所有人的动态,唯独少一个张真源。
“真源干嘛去了?”他拉住一个工作人员,只得到摇头的回答,离得近的丁程鑫听见他们说话,走过来:“发生什么了?”
“没啥事。”贺峻霖抿嘴,觉得喉...
“愿你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众人在片场打闹,尖叫和笑声齐飞,乱作一团。
贺峻霖刚给工作人员讲完一个笑话,被严浩翔评价一点也不好笑,转头就想找张真源说理,却看不见他的身影。
马嘉祺在和丁程鑫说笑,面部表情极度缺乏管理,被拍出来绝对又是一个MB的表情包;宋亚轩和刘耀文小学生打架,你一拳我一拳的谁也不肯吃亏,两口大白牙夹杂着开水壶的响声格外引人注目。
贺峻霖环顾一圈,能清楚看见所有人的动态,唯独少一个张真源。
“真源干嘛去了?”他拉住一个工作人员,只得到摇头的回答,离得近的丁程鑫听见他们说话,走过来:“发生什么了?”
“没啥事。”贺峻霖抿嘴,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就是我没看见真源,在找他。”丁程鑫疑惑:“他应该是去厕所了吧?”
可自从staff说休息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呀。贺峻霖很想这么说,可他突然发现,从宣布休息到现在,最少也有半个小时了,这半个小时里,他们没一个人发现张真源的身影,或者说,没一个人发现他不在。
“我去找一下他吧。”严浩翔给他发了条微信,没得到回应,收起手机说道。“我和你一块去。”贺峻霖微蹙眉头,拽着他往片场外走。
片场旁边是厕所,过了厕所有一条很长的回廊通向外面,而他们要找的人,就站在回廊连接出口的柱子旁,长身玉立,低着头看手机。
回廊没有灯很暗,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是在两者之间出现很明显的分界线,迈一步万里灿烂、退一步漆黑深渊,张真源就处于二者之间,他一半脸照耀着阳光显得靓丽活泼,一半脸隐于暗处显得冷酷沉稳。
那惯常扬起的嘴角平稳成一条直线,揉碎了春光的眸子也显得冷硬,好像驻扎着亘古不化的霜雪,轮廓更是锐利的仿佛已经出鞘的剑。
贺峻霖有点怔住,他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张真源,锋利、冷硬、无悲无喜,周身都笼着一层坚硬盔甲一样,外人难以踏足半步。
而且,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能将他消散。
他的哥哥,是温柔如三月化开的春水、清澈等同琉璃玉照的人物,脊背宽阔、肌肉结实,能稳稳背住他们任何一个人,永远包容、接纳他们,体贴细心,无限宠溺,是他们的依靠、也是他们的底气。
可此刻站在那里的张真源,遥远的好像分隔成两个世界,他们站在这侧,他站在那侧,中间是湍急的河流,跨不过、抓不住。
没来由的心慌占据思绪,他急忙开口:“张真源!”声音之大足以充斥整个回廊,被叫的人自然也听到了。
他抬头,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平视着他们好像在看陌生人,甚至霜雪刮的更为凛冽,但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下一瞬就扬起了嘴角,眼睛也弯起来,和平日一模一样,好像刚才的冷漠只是幻象。
“怎么来找我了呀?要开始拍摄了吗?”他笑着走过来,停在他们面前,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亲昵,可落在贺峻霖耳朵里就升起几分不舒服:“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张真源惊讶了一瞬:“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避开贺峻霖的目光,去看严浩翔:“咱们回去吧。”
严浩翔也不动:“我给你发微信,你为什么不回我?”他看见那样的张真源时,内心感触也和贺峻霖差不多,有种不受控制的无措感牢牢抓住他。
“没来得及回,我刚掏出手机。”张真源讨好的冲他笑笑,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给他看,页面刚好停留在与严浩翔的对话框上:“我准备打字的时候你们就过来了。”
闻声赶过来的宋亚轩和刘耀文围住他们,好奇的发问:“你们傻站着干嘛?不回去吗?”
“回,这就回。”张真源招呼大家一块走,他刚迈出去一步刘耀文就搂了过来,圈着他的脖子要他背,他好脾气的答应,微蹲身子让老幺上来,突然增加的重量使得他踉跄两下,扶了一下柱子才回手去勾老幺的腿,背着他往片场走去。
刘耀文皱起眉头:“张哥,你是不是瘦了呀?”脊背不像之前那样宽厚,骨头甚至有点硌到他,腰也瘦的好像一个手臂就能圈过来一样。
“没有呀,我吃的挺饱的。”张真源颠了他两下:“倒是文文胖了哎,背着比之前可要重的多哦。”刘耀文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大喊着给自己正名:“我没胖!我是长个了!”
“胖点没事,胖点喜庆,再说了我们小狼崽还在长身体呢。”张真源走的不快,宋亚轩跑了两步就追了上来:“小张张你别宠他,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称体重的时候老师都说他胖了呢。”
“我不胖!你才胖呢!”刘耀文锤了他一拳,宋亚轩哪里忍的住,当即还回去,两人就隔着张真源开始新一轮的小学生打架,拳头有几下误伤,都落在身上,张真源低着头也不阻止,嘴角看似在上扬弧度。
严浩翔掰开两个人,面色有点冷:“打着真源了没看见啊?”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宋亚轩和刘耀文被唬住,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而贺峻霖过来,直接把刘耀文从张真源的背上拽下来。
“怎、怎么了。”刘耀文吓的都磕巴了一下,张真源拍拍他的肩膀做无声安慰,他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
贺峻霖和严浩翔憋着一股气,他们害怕那个样子的张真源,十足的冷漠,拿他们当陌生人一样,可看着这双温润的眼睛,想出口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根本找不到质问的方式,万一当时只是他们看错了呢?
耐克嘴也有不会说话的时候,只得上前几步轻轻搂住张真源,把头搭在他的肩上:“你下次再出来和我们说一声好不好,别让我找不到你。”
张真源半环着他,是一个比较维护的姿势,手却根本没落在贺峻霖的身上。他轻笑:“今天这么粘我啊?”他换了话题,连个轻飘飘的承诺都不给。
严浩翔也没忍住,从另一侧抱了上去,毛茸茸的小脑袋就趴在张真源的胸口,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他们还年幼的时候。
“你最近有不开心的事吗?”他的声音经过布料吸附显得闷闷的。“没有啊,一直都很开心。”张真源摸摸他的脑袋:“我们小熊是有不开心的事了?要和我说说吗。”
“我也没有。”他搂住张真源的手加重了一点力道:“我是说,如果你不开心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分担的。”
“我们翔哥长大了。”张真源的声音很温柔:“好,如果我有不开心,一定告诉你。”他没破音,说的又轻又飘,如同吹走的蒲公英。
贺峻霖的眼圈有点泛红,他想,他之前看到的没错,感受到的也没错,这段时间,张真源就是消瘦了不少,也逐渐在远离他们。
他仍旧温柔、仍旧包容,看着他们打闹、纵容他们的玩笑,镜头前该有的互动一点不缺,却少了很多和他们的肢体接触,他在笑着、疏远他们。
宋亚轩和刘耀文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看见张真源温柔的拥抱贺峻霖与严浩翔,语气像在哄小朋友;看见严浩翔和贺峻霖抱了很长时间都不想撒手,后来好不容易放开脸色也不太好看。
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刘耀文委屈的眉毛都耷拉下去,偷偷拽张真源的袖子:“张哥,我刚才打疼你了吗?”他们玩闹起来难免会失手控制不好力道,他怕真的打疼哥哥。
“没有啊,怎么会。”张真源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你看哥这优秀的肌肉,哪能轻易打疼啊。”他推推宋亚轩和刘耀文:“赶紧回片场吧,马哥和丁哥该等着急了,都出来可得算旷工呢。”
他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把四个弟弟都落在身后,没有灯的回廊吞噬掉他的身影,穿着的黑西装更是和深渊完美融合,他步伐大,短短几秒就进了门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刘耀文很容易就被哄好,第一个跑上去追他哥;宋亚轩前后看看,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跟了上去;留严浩翔和贺峻霖怔愣在原地好久才回去。
张真源感觉自己的队友应该是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但是他自认为已经掩饰的非常好了,毕生所学的表演课功底都砸在这上面,如果还是不能放他轻松的话,那也只能这样了,他太疲惫了,早已经撑不起多余的演绎,况且,他也根本没有愧对过谁。
他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两个人,一个笑盈盈的在舞台和镜头前表演,另一个孤零零的藏在阴影里沉睡,不想理会俗世尘烟。
享受舞台上的刹那灯光,厌倦台下的相机快门;欣喜偶尔的独家宠溺,溃败于并无两样的亲昵;追求别人的肯定和鼓励,痛苦挣扎在流言蜚语里。
被噩梦惊醒时的月光格外亮、格外温柔;注视着凌晨四点的天空洒下第一缕阳光也算别样的享受;独自出行任务欣赏沿途的风景可以拍好多好看的照片;唱挑剩下的歌也能完美驾驭是最好的吹嘘。
他在跌跌撞撞的成长,争取与自己和解,摔的遍体鳞伤还没能得到一个答案,于是继续奔波在荆棘中,他以为自己能一路这样到达终点,偏偏总有人想拦路,不在他开始踏上这条路的时候阻止,不在他到达终点的时候喝彩,非要出现在后半途,满眼泪光。
“小张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他温柔的马哥显然也是踌躇了一阵才开口,眼里闪过纠结,但张真源看了只想笑。
“很好呀,怎么了吗。”他吃饭的时候仍旧喜欢缩起来,小小一团,和碗里的鸡腿做最后的斗争。其实他真的蛮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心的,没什么意义不说还耽误吃饭,这菜都挺好吃的,浪费了多可惜啊。
“感觉你最近不是很开心,有点疏远我们。”马嘉祺带着点愁绪,可疏远那个词出口的时候张真源没忍住笑了一下。
要怎么定义疏远呢?是不再和这个人一起走一起玩,还是一块走一块玩却不再依赖他?主观的东西很难定义,他们偏偏要用这样的词来框定他。
“没有啊,马哥你的错觉吧。”他笑嘻嘻的,却并不抬眼。
“网上的东西少看,她们说的都不对。”丁程鑫忧心忡忡,他知道网上的言论有多过分,只窥得了他们生活的百分之一就敢添油加醋的肆意宣传,用臆测去描述一个正直温柔的男孩子,她们怎么忍心呢?
“哎呀,我没放在心上的,不用担心我。”撒谎,那些言语明明如同利刃一样在他的心上刻下抚不平的伤痕,他多少次躲在被子里哭到发不出声音,多少次想过一了百了,可现在仍旧能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可你在镜头前面都躲着我们了。”宋亚轩闷闷不乐,他最喜欢黏着张真源,可那天被贺峻霖点拨完之后再仔细观察,发现他的小张张确实会刻意回避他的触碰,若非必要,从不单独与他和刘耀文出现。
“没有吧?”张真源装傻:“我看物料里的分量和以前是一样的啊。”因为他之前与他们的接触也会被剪辑掉,现在减少了触碰,还方便剪辑师呢。
“真源,我们是很认真的想帮你。”严浩翔皱起眉头:“你要是不开心或者受委屈了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惹你生气了你也可以说,你想干什么都行,就是别再……疏远我们。”
话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词汇上,张真源终于啃完了鸡腿,拿纸巾擦了擦嘴,把筷子放到碗上,发出清脆一声。
“那什么叫疏远呢?”他抬眼注视着他们:“你们总要给我一个定义吧?或者说你们怎么判断什么叫疏远?”
“你和贺儿站在那里,我走过去想抱抱你们,结果你往后退了好几步。”严浩翔委屈巴巴的好像受欺负的小熊仔。
“你也不肯在镜头里背我了!”刘耀文也难过,他往常过去搂住张真源往他背上趴,他张哥就知道什么意思,直接把他背起来,而现在只要有镜头对着,他怎么撒娇也没用,花样借口摆出来,他最开始也没能发现。
“分组的时候你偷偷看我们的题板,选择了谁也不在的那一组。”丁程鑫知道分组结果的时候还很诧异,他们那次明明是自由组队不用公司做主,怎么也出现这样的局面?后来还是马嘉祺告诉的他,张真源看了他们的题板。
张真源听着他们一条条的提出认为自己疏远他们的理由,一方面为自己糟糕的演技打差评,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好笑,里面的好多条,都是他们以前的常态啊,怎么之前没察觉出不对呢?
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节,想像之前一样说场面话糊弄过去,可谎言即将说出来的时候他又放弃了,因为真的是太累了,维持着一种面和心离的状态,连自己都厌倦表里不一的自己。
“为什么一定要说的明明白白呢?大家维持这样的局面足够久,为什么现在要将它打破?”他说的很轻,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却很清晰。
“你在说什么啊……”丁程鑫的眼里饱含诧异,他或许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温柔的弟弟要说什么,又或者,只是本能的害怕接下来的话题。
“2221的分组,三大势的镜头,早就固定好的搭档,剪辑掉的触碰,限制很多,我们也都心知肚明的在遵守,何必摆出来呢?”他一个人的时候并非不难过,想触碰又收回的手满是心酸,明明就是一个团,站在那里却好像局外人。
“我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也没有要求偏爱的权利,我都知道。”他也是丁程鑫的养成系,是马嘉祺的温柔相顾,是宋亚轩的知音,是贺峻霖冷藏时唯一的陪伴,是严浩翔不以公司为起点的竹马,是刘耀文信任依赖的哥哥。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丁程鑫的养成系是刘耀文,马嘉祺的温柔可以有其余五个人承担,宋亚轩可以和刘耀文心有灵犀,而他替严浩翔看顾贺峻霖三年后将他归还给严浩翔。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的,不该这么悲观,他的兄弟也绝非不在意他,可长久背负的压力和缺失的偏爱终于将他逼近死胡同,他不怪世界,他只是为难自己,他给自己套上层层枷锁,拒绝这个世界给的光芒。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我们的偏爱。”严浩翔眼圈通红,声音都有点嘶哑,握紧的拳头表明了克制。
撕开所有面具的真相赤裸裸摆在面前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接受,张真源只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糖:“如果只有六块糖,怎么分?”他抓出的这把,不多不少,刚好六块。
他每天都会在口袋里装六颗糖,缺几块补几块,却从来不会让它的总数超过六,不清醒的时候,就把糖拿出来数一遍。
“是谁会缺一颗糖呢?”他一颗一颗的分,轻轻落下,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从丁程鑫开始,到刘耀文结束,然后举起自己的手,空空如也。
“你们每个人分,都会是这样的分法,自己不拿。”他的兄弟们,也都是很善良的人,懂得分享,看着其他人吃自己也会快乐。
“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他温柔的像是在讲童话故事:“我是最适合成为分糖的那个人,也是最多次成为那个分糖的人。”
其实先后顺序反了,他是最多次分糖的那个人,然后才发现,自己如此适合这个位置,那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有什么不好的呢?少一颗糖而已,他如此安慰自己,哼唱起小调,月光洒在路面上,照不亮回家的路。
“可我们都愿意成为分糖的人。”刘耀文哭的眼睛都红了,眼泪不停的掉,却依旧倔强,梗着脖子说话:“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拿纸轻柔的给他擦去眼泪,心里止不住的叹息。果然还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哪里是能说的?宣之于口的,从来不叫困难和心结。
“可以把糖分开啊,不会有人没糖的。”马嘉祺着急的开始撕自己面前的糖,他分到的是一块水果硬糖,小小的,根本掰不开。
“那样就不是完整的糖了。”他目光里的惆怅幽深的像沼泽。
糖果被分开,势必有一个人得到的会少,那个少的人又会是谁呢?他会不会也难过呢?想一想,心都在发颤。反正他已经踏入荆棘,就都自己承受好了,他的那些兄弟啊,一个比一个灿烂娇气,哪里舍的他们受这种苦,不如都交给他。
“所以你不要我们了吗?”宋亚轩比刘耀文哭的更惨,可他没有哭出声,只是让眼泪流淌,浸湿了身前的衣服。
他和他的张哥可可,分开了一年,好不容易期盼到再次重逢,抓紧他的手不敢放开,为数不多的主动也全献给了他,怎么还是抓不住呢?
“我没有不要你们。”张真源叹气:“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们的。”害怕被抛弃的怎么变成他们了呀?明明更害怕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啊?害怕抛弃,害怕跟不上他们的步伐,患得患失,变得不自信。
“明明该是我,怕成为你们的负担。”他好努力好用功的,生怕拖后腿拽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后来发现,只要松开牵在一起的手,走在两条路上,他们的速度就一样了。
“你永远不是我们的负担。”丁程鑫泣不成声,他身为大哥竟然没发现自己弟弟的异样,倘若再勇敢一点就好了,给他想要的偏爱和庇护,而不是看着他小小一个人,独自度过变声期和生长期。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一个相当好的大哥,做好了每一件事情,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他那么温柔、那么贴心,连他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明明自己该更难过,却还笑着安慰别人,有多痛呢?丁程鑫不敢去想,把脸深埋在掌心,泪水顺着指缝流淌。
“你把自己封闭起来,却还说不会不要我们。”贺峻霖冷笑,他们彼此陪伴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怎么会不懂他未言明的话语?永远不会不要他们,不代表永远会爱着他们。
他们弄丢了他,所以他生气了,也没有追的力气,就远远的看着他们,再也不肯与他们交心。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张真源敛去笑容,脸上有不掩饰的倦意:“我没有生气,也没恨你们,你们在哭什么?我不过境,也不奢求,这样不好吗?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大家每天和和美美的,多快乐啊。”
他难过了那么久才做出的决定,悲伤徘徊过无数次才坚定的决心,在泪水的映衬下好像是自私的产物,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罪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荆棘里纵横穿过好不容易要到终点了,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出来呢?没在起点阻止,没在终点喝彩,给他的从来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点也不快乐!”严浩翔透过泪水几乎看不清自己的竹马:“我宁愿你恨我们,恨我们少给你关心少给你偏爱,而不是你自己折磨自己。你明明那么好,那么优秀……”他哽咽到失语。
“为什么不说呢?”刘耀文满是不解:“我们伤心的时候你都会安慰我们,告诉我们难过了要大声说出来,轮到自己为什么不肯和我们讲?”
“说什么?说我心思阴暗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对待了吗?说我一个人出行实在寂寞实在孤独?说我没人选择的时候有多难过有多失落?要我像个小丑一样摇尾乞怜请求你们的偏爱吗?”张真源没想这么说话的,可他被那句质问刺激到,好像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他的头上,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罪有应得,活该他被人孤立、活该他无人偏爱,都是他的错,怪他不说出来。
失控的情绪是最大的匕首,深深插在心上,让本就布满伤痕的地方又添一道,爆发之后只有无尽的疲惫,他甚至不敢去看众人的神情,背过身去紧紧闭住眼睛:“对不起,你们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
刘耀文被他的突然爆发吓到,语无伦次的道歉,重叠在一起的对不起落在耳朵里也只是三个字而已,再没有别的含义,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头:“不用和我道歉,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别放在心上。”
“你能不能别不要我们。”宋亚轩冲上来紧紧的搂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瞬间哭湿了那一片的衣服:“你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是我们不好,没有关注到你的情绪,都怪我们,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他哭的声音都有点哑,经过布料吸附显得闷闷的,手搂的也很紧,仿佛怕自己用的劲不够怀里的人就会抛下他们一样。
张真源没办法,只得摸着他的头安抚道:“我真的没有不要你们,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该肿了,上镜会不好看的。”
“还管什么上镜不上镜的,这事不解决,哭瞎都有可能!”贺峻霖抹了一把眼泪:“你质疑自己分量的时候就是对你原先努力过的时光最大的否定,你可以怪我们、恨我们,你有这个权利,但是张真源我告诉你,你在我心里从来没有不重要过,你绝对无可替代。”
陪伴组,扶持着走过那一年艰难的时光,有多难过呢?是夜里睡不着会哭湿枕头的程度,是会无数次怀疑自己存在的程度,是倔强的盛装走完最后一次机场、相拥着泣不成声的程度。
他们还那么小,却看遍世间情、尝遍人间苦,从平地跌入深渊,再从低谷牵着手走向云端,他们是团里唯一没有缺席对方成长的人,是明白对方“走中间”什么意思的人,是安心承载的肩膀、是放心沉睡的脊梁。
他无法忍受张真源的疏离,也不敢想象被他推拒在心门外的感受,怎么会有这么痛的事呢?唯一的陪伴组,不能从一而终,是最大的诅咒。
“你也把我们从八岁起的情谊否定了。”严浩翔有双多情的眼睛,当他望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而现在这双含情目盈满了泪水,漂浮着破碎的星光。
“之前妈妈还说好久没看见你了,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说你瘦了好多,得多补补。”他极力克制,可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奔涌而出:“咱们的起点不从公司开始,我以为也不会以公司为终点结束的,而现在你告诉我,你要把我踢出你的世界,张真源,有这样的道理吗?”
他们是分隔三年里上海与重庆唯一的对话,是倘若没进公司也可以玩闹一生的伙伴,是可以在彼此面前任性随意丢掉形象的亲人,而是否上天看他太过自信,才降下惩罚,要将这个温柔的竹马夺走?
“我以为我抓住你的手了你就不会走。”宋亚轩从他怀里退开一步,却仍拽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去鬼屋我可以站在你身前,我的脸也随意让你摸,我给你抓紫色小熊,分组一定选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别不要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张哥可可真的太温柔了,明明自己在鬼屋里也很害怕,却像护盾一样坚定的挡在他们身前;因为自己说过不喜欢被人摸脸,他真的再也没有主动捏过他的脸,永远是微笑着在一旁看着。
他总是仗着张真源的温柔和疼爱去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因为笃定哥哥不会与自己生气,永远会包容他、接纳他,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却忘记了最致命的一点——倘若给予爱的人厌倦了,想收回这份感情,那剩下的人就再也没有嚣张的资本,他什么也不会剩下。
都奢望着被偏爱,怎么知道给予爱的人也在渴望呢?他的爱意有限、能量也有限,他的心温柔坚定,却也会被伤害,当失望积攒到极限,就会像现在这样,微笑着退出他们的世界。
宋亚轩太过于恳切,眼睛都哭肿了,死死抓着他的手就像在抓救命稻草,着急到跺脚,流露出的悲戚足够感染到每个人。
张真源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小漂亮就该漂漂亮亮精神十足的站在舞台上,而不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心一下子就软了,温柔的擦去宋亚轩的泪珠,拍着他的脊背防止他哭到打嗝。
“轩儿,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他叫了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称呼:“是我钻了牛角尖,忘却了你们对于我的维护。”
他们也很爱他,他知道的,只是偶尔会遗憾缺少点偏爱,让出去喜欢的数字、让出去中意的歌曲、让出去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东西,时间长了,就习惯相让和不争取了,也会忘记,自己曾经也是别人的偏爱,永远坚定的选择他一个。
那点遗憾日积月累起来,逐渐腐蚀他的神经,让一切脆弱敏感起来,才造成现在的局面,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怪罪到兄弟们身上,刻下的伤疤却模糊着理智。
“你别这么温柔了。”沉默良久的马嘉祺终于开口:“明明受伤的是你,为什么还要来安慰我们?你现在的状态,对于我们而言是最大的责罚。”
没有糖的是他,挨骂最多的是他,分组被单着的也是他,他有太多的理由可以爆发,他却都没有,沉默的化身成孤岛。
“我不该有伤心这种情绪在的。”他的眼睛好像深蓝色的水面,浅淡、忧愁,明明悲伤透过眼睛都晕开来了,嘴角却还挂着笑:“我是你们所有人的快乐源泉,我是温润如玉的张公子,我该记得我的身份,遵从我的设定。”他笑着,却比哭还难过,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光晕造出阴影,一半圣洁一半黑暗。
再没有什么话能超越此刻这句话带给他们的震撼,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缓不过神来,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攥着心脏,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他为自己铸成了一座高墙,然后笑着坐在墙上,给他们带来阴凉,递去雨伞和鲜花,他们日复一日享受着照顾,却忘记探究这高墙从何而来,为何存在,也忘记去邀请他下来。
现在他拒绝所有人进入他的高墙,没人知道那里已经是一片荒芜,他只是笑着,温柔的承受,沉默的应对。
“去他妈的设定!”拥有着良好教养的马嘉祺难得爆了粗口:“你可以不快乐,愤怒、忧愁、悲伤,什么坏的情绪都行,对我们发泄出来啊,我们不单单只承受着你的付出,我们也是你的后盾。”
他原地转了两圈,感觉愤怒快冲破头顶飘出来了:“管它什么笑不笑的,你不乐意就往我们身后躲啊!我们已经让你失望到这种程度了吗?”
别人说他们是温柔组,触碰在一起有不一样的火花,他也确实能在张真源这里找到一点做小孩子的感觉,开稀奇古怪的玩笑、聊光怪陆离的梦、编织天马行空的童话,他们或许相伴时间没有别人那么久,在一起的磁场却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双倍温柔在一起等于无限爱意。
他的愤怒也来源于对自己的责怪,如果不是贺峻霖和严浩翔告知,自己要过多久才能发现张真源的异样呢?一周?一个月?还是半年?
他享受着和张真源在一起时的放松,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却忘记去想他有没有难过的时候,忘记去观察他不高兴时的样子。
不会哭的孩子没有糖吃,他比其他人更懂这个道理,怎么在面对他的时候忘记了呢?是他过于自信张真源不会难过,还是压根没觉得他需要更多的偏爱?无论哪种,都叫他不能原谅自己。
“马哥,我……”张真源想解释两句,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在他钻入牛角尖的时候,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们不会在意他、不会给他偏爱,他为什么要上赶着去要呢?主动要的多么廉价啊,他们会不会更低看他?
他不是主动的人,要的也从来不是主动的结果,所以他选择了退让,既然没有被给予,那不要就行了吧?因为没有奢求,就不会难过,他可以退到安全区里把自己环抱住,还能笑着看他们玩闹。
欲言又止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它苍白明确的将事实摆在众人面前,丑陋却真实,化作雷霆劈在众人心间,即便想掩饰也没有了遮羞面罩——他们的哥哥(弟弟),确实对他们失望,失望到,已经不愿意再将情绪显露到他们面前。
宋亚轩的泪水再次决堤,严浩翔和贺峻霖直接扑过来一左一右的拽着他,刘耀文因为先前惹他生气不敢过来,挺高的个子愣是缩成一团在后面哭成个泪人,马嘉祺和丁程鑫一个蹲着一个站着,都把脸埋进手掌,只能看见肩膀耸动。
张真源的眼眶也开始酸涩,他不想搞成这个局面,不想把自己隐藏的黑暗袒露给大家看,那会让他毫无庇护,坚定树立起来的信念轰然崩塌。
就像刘耀文疑惑的那样,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因为他害怕啊,如果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凑上去,得到的到底是温柔呵护还是一盆凉水呢?他不敢赌,期期艾艾讨要关心的样子更是让他作呕,所以他沉默着退却。
为了避免看见花落,他选择不养这朵花。
“我第一次见你,你可小一只了,肉乎乎的超级可爱,又活泼又欢快,什么都敢于尝试,就是筋硬,每次踩胯压腿都会疼的讨饶,但是现在你是团里柔韧性最好的人。”丁程鑫终于抬起了头:“我陪着你一块长大,可中间缺失了那段时光,再回来你就好高的个子了,力气也大,总是能帮着我做事。”
“我好欣慰啊,那么小一团长的这么出挑,能让我依靠,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能有空去照顾其余的弟弟。”丁程鑫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忘记问你的变声期难不难过,忘记问你生长痛有多疼,忘记你也是我疼爱的弟弟需要照顾需要陪伴。”
“我怎么能忘记这些呢?”他喃喃自语:“你有些不自信,更需要被肯定,我却想着你这么乖,肯定不会怪我把时间多分给其他人的,老是这么哄骗我自己,到最后竟然真的信了。”他开始剧烈咳嗽,眼泪随着咳嗽大颗的滴落。
张真源吓了一跳,赶紧扑过去抱住他:“不是的不是的,你是最好的阿程哥,你给我的陪伴一点不少,也永远是夸赞我最多的人。”
该说他怎么能忘记才对,他的阿程哥,永远冲在夸赞他的第一线,看见他拍照片会说他是大美人大帅哥,给他戴上王冠告诉他是小王子,牵着他的手去看日出,生病了给他熬粥贴心照顾,桩桩件件,都藏着爱的痕迹,他怎么就全给忘记了呢?
泪水再也憋不住,终于汹涌而出,他抱着丁程鑫哭的泣不成声,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那些被否认过的存在、被喊退团的日子、被剪辑掉的触碰和关怀,都倾泻在哭声中。
“我不想拖你们的后腿,不想成为多余的人,我真的努力过了。”他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弃的小孩:“可是她们都不喜欢我,我拼命想忘掉,怎么都不成功,我老是做噩梦。”
他抓着丁程鑫的手:“我真的好喜欢你们。”他的疏远和惧怕都来自喜欢,因为太过喜欢,才怕自己不能融入他们、会被他们嫌弃,才想着先做那个退出的人,倔强的认为,只要自己先走了,就不会被人遗弃。
“你才不会拖我们的后腿,你是全能王、是十八楼的底气。”丁程鑫抱住他:“你是我们的快乐源泉,是因为我们同样也喜欢你,才会在看见你的时候不由自主笑出来。”
“你永远都不会多余,7-1=0,只有七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马嘉祺说的掷地有声。
“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已经离开过我的世界一年,不能再缺席以后的日子,我把主动和偏爱都给你,不要再难过了。”宋亚轩从背后搂住他。
“不要去管她们说了什么话,她们说的都不重要,你捂住耳朵听我们说的就好了。”贺峻霖拍拍他的额头:“她们过不了你的生活,你远比她们想象的要精彩,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小王子。”
“我陪你去坐过山车,陪你在海边再看一次日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所以再相信我一次好吗?”严浩翔拉住他的手,摩挲他的手背:“我的小竹马笑起来最好看,你就是我心里最棒的小朋友。”
“我长大了,我也可以保护你。”刘耀文努力从后面探出脑袋:“往后换成我背你。”
他们拥抱在一起,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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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得到了缺失的偏爱,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小朋友。
“星星流离失所怎么办?”
“那就去寻啊!”
“万一很远呢?”
“少年无畏,不惧山河岁月长。”
台风计划
山城的风吹过一个又一个四季,山城的少年永不老去。
vol.1 始
“夏天的风总是裹着热气 也永远夹杂着少年的意气”
严浩翔总觉得小说也许真的存在,就像他和刘耀文张真源宋亚轩被称为巴蜀F4,就像每次走过南滨路时心头总有淡淡的压抑感。每年夏天数以万计的少女南下,TFBOYS的故事仍然在这个城市流传。严浩翔对他们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因为天街上的广告应援,也许是因为他们从重庆这座城市梦想启航。刘耀文整日囔囔着终究有一天他也会闪闪发光,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勇敢的耀文,想要穿上警服,保家卫国。
宋亚轩总是喜欢在晚上抱着一把吉他哼夜空中最亮的星,张...
山城的风吹过一个又一个四季,山城的少年永不老去。
vol.1 始
“夏天的风总是裹着热气 也永远夹杂着少年的意气”
严浩翔总觉得小说也许真的存在,就像他和刘耀文张真源宋亚轩被称为巴蜀F4,就像每次走过南滨路时心头总有淡淡的压抑感。每年夏天数以万计的少女南下,TFBOYS的故事仍然在这个城市流传。严浩翔对他们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因为天街上的广告应援,也许是因为他们从重庆这座城市梦想启航。刘耀文整日囔囔着终究有一天他也会闪闪发光,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勇敢的耀文,想要穿上警服,保家卫国。
宋亚轩总是喜欢在晚上抱着一把吉他哼夜空中最亮的星,张真源和他青梅竹马的女孩儿在每一个晚自习下课后都拿着一本厚厚的参考书看两个人能够交叉的大学。
严浩翔并不想离开这座城市。他或许在宋亚轩在网上发布那则翻唱视频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他想要做什么。
vol.2 南滨路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重庆每年暑假都会举办一场篮球赛。全市的小姑娘们喜欢,刘耀文也喜欢。隔壁育才的丁程鑫是刘耀文最忌惮的球员。每次篮球赛他都要提前问一问丁程鑫参加不参加。不打不相识,后来刘耀文总是拽着丁程鑫一起打篮球。宋亚轩和张真源喜欢在空调房里吃着冰镇西瓜看选秀,所以总是严浩翔陪刘耀文去打篮球,但其实严浩翔喜欢足球。李沐梓总是问他为什么总是愿意陪刘耀文去打篮球,严浩翔也总是说“喜欢热闹。”
就是在南滨路,严浩翔遇见了一个同他宠刘耀文一般宠丁程鑫的敖子逸。他问敖子逸为什么总是输,敖子逸总是不告诉他。后来过了好久 严浩翔才知道为什么。
严浩翔和张真源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张真源总是喜欢冲他笑,他总说,翔哥,等毕业了,我就和她结婚,你可一定要来给我当伴郎。这句话宋亚轩也知道,只有初三的刘耀文不知道,刘耀文总是追着问,张真源也总是不给他说,有一天的时候,刘耀文冲着他们三个说“就瞧不得你们这些社会上的娃,嚼的很。”说完四个人都愣了一下,但是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vol.3 相遇
今年夏天火了一个小娃儿,郑州人,白净得很。
重庆的大屏被分成了两块,一块是TFBOYS,另一块是一个郑州的男孩子,他一个人。宋亚轩说,他笑得没有他们开心。丁程鑫总是不愿意评价别人,但是敖子逸却觉得,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或许这个男孩子可以替他照顾他的阿程。
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这个郑州男孩子来重庆拍了一部戏。导演问敖子逸愿不愿意来演一个配角,敖子逸恍惚觉得好像梦见过一个叔叔和他说,小朋友,你知道时代峰峻吗?他觉得是满屏都是TFBOYS的广告和马嘉祺的应援让他精神出现了错乱。
后来呢,后来敖子逸没去。
因为那天他的阿程第一评价别人,我不想让你以后和那个郑州的男孩子一样累。
去拍戏的人是宋亚轩。他对这部电视剧没有什么兴趣,倒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让他去靠近那个男孩子。
vol.4 南下北上
“北方的女孩子南下了。”
巴蜀F4在这个夏天因为高考结束。张真源留在重庆大学读了很厉害的数学系,敖子逸在重庆师范学了音乐,严浩翔和丁程鑫在歌乐山脚下读了西南政法大学的法律系。刘耀文直升了巴蜀,宋亚轩因为那个配角一炮而红回广州读了星海。
当初那个和张真源约定好读重庆大学的李沐梓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关系去北京读了中国传媒。一个新的女孩闯进严浩翔的世界。
夏夏是TFBOYS的粉丝,她从初中就梦想着能来重庆定居,南滨路和星卡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她总爱拿着相机拍重庆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说她要成为最懂法律的女记者。后来严浩翔问她为什么想当记者,她说因为看了一部叫匹诺曹的韩剧。
敖子逸遇见了一个四川来的男孩子叫贺峻霖,他说第一眼看到丁程鑫的时候就感觉很亲切,所以总是丁哥丁哥的叫。再后来刘耀文和丁程鑫打球的时候,敖子逸,严浩翔和贺峻霖就在一边给夏夏当模特,他们累了夏夏就去抓拍丁程鑫和刘耀文。夏夏说,你们真的应该出道,能和TFBOYS一样被人喜欢。
刘耀文和丁程鑫组了一个球队,很多附近的大学生都想加入。最后因为夏夏看脸的特殊要求,他们留下了陈泗旭,姚景元,辜圣棵,陈玺达,和一个没有来参加球队但是总是看他们打球的李天泽。
夏夏给他们的球队起了名字叫台风计划。
同年马嘉祺宋亚轩组合出道,命名为台风少年。
台风台风,席卷全球。
少年不独行,顶峰相见。
vol.5 末
马嘉祺和宋亚轩的组合一直很红火,被TFBOYS夸奖的视频满天飞。但宋亚轩还总是在某个夏天给张真源打电话说想吃冰镇西瓜。马嘉祺也总是以组合活动为由跟着宋亚轩来重庆。
丁程鑫拒绝了马嘉祺宋亚轩组合工作室的邀请,考取了重庆市政法厅的律师,丁程鑫从来不打伦理案,用夏夏的话来说,他好心软。
刘耀文终于上了大学,去北京读了公安大学,他遇到了北上的李沐梓,她现在是央视的王牌记者,因为姣好的容貌被全国观众喜欢。
张真源和严浩翔合资开了一家公司,陈泗旭他们纷纷入股。
敖子逸和贺峻霖都去育才当了老师,一个教舞蹈,一个教音乐。校长总是找他俩谈话,希望他们不要总是教给学生一些土味歌舞。
夏夏留在重庆电视台当了记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乱拍,今天去政府拍丁程鑫的日常工作,明天就要去看张真源和严浩翔的公司取景。
祝君武运昌隆,愿君顶峰相见。
台风计划 全文完。
妈妈,请你再爱我一次……
1
纯白色的房间。
有些诡异,有些恐怖
一个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满意,那就动手吧。”
女子大概20岁的样子,一身蕾丝及膝裙,端庄优雅,双手交叠放在纯白色的桌上,手指纤长可能因为纠结手指被捏成玉色。
她眼神空洞,眼眸微垂……
妈妈,也许你再爱我一次
我就……
2
幼儿园的时候。妈妈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女孩本来就很聪明,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会背红豆生南国,记忆力很好。把他送到一个班里学英语,那个班里齐刷刷的是3年级的学生,只有她一个人在作业本上吃力地写上大七班3个字。每次听写单词她一个都写不出来,老师布置的单词抄3+1的作业永远都写不完。这能理解。
事实上,...
1
纯白色的房间。
有些诡异,有些恐怖
一个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满意,那就动手吧。”
女子大概20岁的样子,一身蕾丝及膝裙,端庄优雅,双手交叠放在纯白色的桌上,手指纤长可能因为纠结手指被捏成玉色。
她眼神空洞,眼眸微垂……
妈妈,也许你再爱我一次
我就……
2
幼儿园的时候。妈妈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女孩本来就很聪明,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会背红豆生南国,记忆力很好。把他送到一个班里学英语,那个班里齐刷刷的是3年级的学生,只有她一个人在作业本上吃力地写上大七班3个字。每次听写单词她一个都写不出来,老师布置的单词抄3+1的作业永远都写不完。这能理解。
事实上,妈妈对他的要求并不高,说真的那本教材很简单,学的都是最基本的,hello,hi。但她实在太小了,勉勉强强会读课文而已。
那一天写幼儿园的作业。
文字是熊猫正在吃竹子,要求是用拼音写出来。女孩写的不好。也忘了是不好到什么程度,记得妈妈当时暴跳如雷,估计是糟的一团。
后来她也忘了妈妈当时有多生气,只记得她是被吓的还是被打的,哭的满脸泪痕,很害怕。妈妈也很愧疚,把她搂在怀里道歉。她看到妈妈难受了,脸上还有泪痕,于是就笑着对妈妈说“其实我也有错,拼音拼音写不好,英语英语不会写”
事情经过的一切都忘了
她只记得,拼音书上熊猫正在吃竹子的图画,英语书上正在调皮微笑的猴子蒙奇,和自己最后的那句话“其实我也有错……”
过去了那么久了,一个小孩子也不会记仇,也不好意思看见妈妈难过,原谅妈妈了。
可那熊猫图画,和那句话就刻在了她脑子里,怎么忘都忘不掉。
3
一年级的时候,刚入学,第一次语文考试,85分。
妈妈很生气“你已经上过一遍一年级了!怎么还这样?”
她上幼儿园比别人早一点,于是按年龄还不能上小学,就在妈妈上班的小学里混了一年一年级。
妈妈是老师,天天被学生气,脾气不好。
对一个一年级的孩子大喊大叫,打了孩子。
回家以后,姥姥姥爷在做饭,妈妈和女孩进了卧室。妈妈哭了,还是因为愧疚。
女孩最见不得妈妈哭,于是就给妈妈道歉“妈妈,对不起……”
妈妈说:“宝贝,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好。
4
三年级的时候。
女孩考试考的很好,语文99.5英语数学都是100,不用问,一定是年级第一。妈妈说:“你好厉害,暑假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商洛好不好?就在山里面,有条件在平的地方扎个帐篷,如果环境不太适合的话就在山里面住一个酒店,听说商洛的山水还不错,还有一片银杏树林。”
女孩很开心,一直都在期待。
每天都絮絮叨叨的:“到时候我们就扎一个帐篷,把家里的碳烤炉带过去,然后晚上咱们就躺到草地上看星星,到时候咱们就看看山里面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可以下山去买,买了以后咱们就野地烧烤…………”
妈妈笑了笑
一整个暑假女孩都在期待,想象着城市里没有见过的星空,没有见过的满月,没有见过的银杏树林,没有吃过的森林烧烤。前半个暑假女孩都在上课,不太喜欢的数学课也变得很快,她期待着。如果哪一天数学课上完了,她的数学成绩好,作业完成的好,说不定爸爸妈妈就能开着车去商洛,哪怕去住个酒店也可以。
这种没有尽头的期待的尽头,就在暑假的最后一天。
女孩一直很激动,但她没有问。
暑假的最后一天,女孩的眼睛死一般的沉寂,这是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绝望和失望。
看了看新领回家的书,咬了咬牙眼睛干干的,沉默的包起书皮。妈妈还是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还是仅仅是为了让女孩有一个学好数学的动力而已。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
女孩第一次开始不愿信任最亲的人。
5
四年级,女孩被送进了全省最厉害的奥数班,他是以500个人排第32名考进去的,是个优秀的人,妈妈尽所有的能力,要把他送进全省最厉害的中学,X附中。
那个奥数班,一共有10个班型,每个班型有四个班,每个班40个人,将近2000人,是全省各校尖子生的汇聚地,处在女孩所在的x市教育最好的区。X市是整个省的省会中心 ,有五个全省最厉害的中学,被称为五大名校,而x附中就是这五大名校之首,每年考上清北的有几百个人,到国外国际名校留学的一个班就有五六个。这个奥数班就是专门培养x中学的苗子的,有不少学生跨越几个区到这个奥数班上课,也有不少学生每周从别的市到这个奥数班上课,在这里的压力和竟争力远超过成人想象,最可怕的是每节课都要课前测试,虽然考的都是课上讲过的题,但这些老师一节课能讲80多道题,两个小时。一节课两小时,讲完24道例题,再加课后作业,还有两套x附中的小升初真卷,假期连上20天或40天,每天作业语数加起来将近十套卷子。
五年级,暑假。
女孩垮了。
超强的竞争力,过大的压力,父母的唠叨责骂,老师飞快的讲课速度,过量的作业。
本来她是可以扛住的,在一次分班考试中,考进了离重点班只有一步之遥的班型,在那个班里排名第17,也就意味着她的分数再高五分就可以进入重点班。这里的重点班意味着近x附中时点轻轻松松的事情,意味着如果有点考优先考虑的就是她。
但是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她忘了是为什么
就垮了,
随着爸妈天天的唠叨责骂攀比
你看看人家……
你学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就考这么点分,你对得起我骑着电动车,夏天40度往南郊跑,冬天下着大雪,往南郊跑吗?你对得起我一学期等你砸几万吗?
好累啊……
她第一次动起了裁纸刀,左手腕上重重的划了下去。
裁纸刀毕竟是裁纸刀,一刀下去只是感到疼。他突然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快3感,仿佛要见血了才满意……
前前后后,一两个月过去,15刀。
左手腕上,前几天的能看到血和伤痕,再往前就能看到隐隐约约的疤。
和血痂。
有的时候一天天超强度的学习,让她感到麻木了,她就用这一种扭曲的手段来让自己感到疼,疼是真的疼,却有一种莫名的快1感。
她不觉得自己有抑郁症,抑郁你个头啊!
老娘是正常人!
后来被发现了,全家人都知道了
然后这件事消失在了时间的流逝中
后来只能看得到手腕上隐隐约约的疤痕,只记得在那个奥数班度过的地狱般高强度的两年。
被发现后的那十几天,爸妈的反应……
不敢再想。
没人理解,没有人反思自己的错误,没有人搂着她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记得爸爸气红了眼睛,暴跳如雷,把这事无意识的传播给了所有人。晚上回去跟妈妈吵架。
只记得妈妈感到很委屈,大声的问她为什么,问他她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
你没做错,
行了吧!
错的是我,
行了吧!
行了吧?
满意了吗……
6
六年级,摇号政策,听说五大名校有偷偷考试,而且有很多人还考上了。包括与他一起上奥数的发小,一个女孩,考上了x附中。可是她没考上,也不知道是错过了那场考试,还是真的没考上。
一直到他初中已经上完一学期,妈妈还为这个事情生气。
算了……
懒得说了……
7
初一,期中考试,没考好。
年级20来名,妈妈为这事骂了他一个月。
你本来就不在人家x附中,你还考到年级20多名,你觉得你高中能考上吗?
我那段时间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别人都在阳光向上的复习,就你消沉?消沉什么啊?
……
后来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他状态还算可以,有一天好像是因为地理历史的什么事,她又被打了。
本来当时在卧室里背书,她都快崩溃了,半夜十一二点,模模糊糊的,也忘了发生了什么,就被骂了一顿,反正就是侮辱性极强攻击性爆表的语言。后来她流着眼泪,一声不发地跑到厕所,一个人坐在马桶上流眼泪,妈妈叫了好几遍他都不动,后来妈妈过去又站在厕所门口骂他。她那一刻真的崩溃了,像当年动裁纸刀一样,疯狂的撕着自己的头发,妈妈可能也想起了她当年自残,把她拎下来,她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打翻了一盆水,水流的满地都是,衣服裤子都湿了,妈妈揪住他,想让她站起来,她却死活不愿意。
现在急着背书,以前是干嘛了?
期中考试考成那样,你让班主任怎么看你?你还不想着一雪前耻?你就给我混!使劲混!
起来!
听不见我说话吗?
我告诉你!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哄你半天了!
…………
……
……
哄……
……
她坐在地上,心情平静一点,好像木头人一般,都冷了。
的确,妈妈的耐心确实是有限的
可是她什么时候有过耐心呢?
仿佛发飙一般,一把推在她身上,她的身体毫无防备的一倒,头磕在马桶上。
哭都哭不出来了
只觉得头很疼
天旋地转
好晕
……
过一会儿,好些了。
她也懒得再理她,自己慢慢的站起来,抬起头,平视着眼前的妈妈,目光冷冷的,带着不屑,甚至一些鄙夷,在甚至还有一些可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一个发飙的小丑,一个生气的小丑。
这个眼神
不是妈妈想要的。
她觉得。
不是妈妈想要的卑微,悔改,害怕,惊恐,服从的眼神。
……
……
……
……
……
过了很久,妈妈又露出那种马后炮的样子,当时也忘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只是妈妈又抱住她,哭着向他道歉,说对不起。
她心里冷笑,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妈妈说了半天,她一声话也懒得说,就冷冷的听着。
“你有什么要跟妈妈说的吗?妈妈都说了半天了。”
“……”
“宝贝……妈妈就想听你说几句话”
“……”
每次这样你都说对不起,都说你以后绝不骂我绝不吼我,绝不打我。
假慈悲!都是……假的!!!
你骗我!
你什么都骗我!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
……
……
……
又过了很久,三点多了,她实在受不了疲倦,受不了妈妈在旁边不停的烦她骚扰她。仿佛不是在请求,而是在用爱逼迫。于是她按妈妈的要求抱了一下她,又亲了一下。
终于能睡觉了,她想。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头”
“很疼,还是有一点?”
“不是很疼,晕”
“对不起,我以为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
……
……
……
你以为?
你以为!!!
你以为……
呵……
8
“女士?”
“……”
“女士?”
“……”
“女士!”
还是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啊?……怎么了?”
“决定好了吗?”
签下这份协议
就可以换一个妈妈
为什么……
手拿不动笔……
为什么眼睛会湿……
为什么……
……
……
……
她不是个坏妈妈,她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会风雨无阻的把它送到很远的地方上课;她会记得她的生日给她买蛋糕,为了她的一句话跑过很多很多的店;她的确很辛苦,爸爸在外地工作她一个人担起了一切的责任;她的确会买很贵的票去她小时候想去的游乐场,她的确会精准的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心有灵犀……
可是她给了她太多的压力……
童年……
仿佛记忆里都是那些……
那些一想起来就会难过的……
可是妈妈还是妈妈,
算了吧……
协议消失了
可是,妈妈……
如果你再爱我一次……
如果你再爱我一次……
可能我还是不能原谅你。
妈妈还是妈妈,算了……
可是如果是下辈子,
我一定、一定、一定……
不选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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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其实通过这篇文章,我就想告诉所有的父母,其实你的一举一动,孩子都会记得,并且深深地积攒在心里,他们的心底都会深深地爱着你,但是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不会再选你。所以请不要总是辱骂打骂孩子,孩子他也有自尊心。可能你们会说80后,90后,70后都是这么过来的,父母打孩子,天经地义。当时我就很想问,一向如此便好吗?中国的这个传统是时候改了!孩子他也是一个生命,孩子丢了东西,你把他骂一顿打一顿,你丢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把自己打一顿呀?
还有就是这篇文章里有一个细节,就是女孩长大以后小时候为什么挨打为什么挨骂都忘了,其实说什么挨了打就会长记性都是假的,长大以后只会记得自己挨过打,而不是自己为什么挨打。我希望各位父母能够换位思考一下,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小时候,你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希望全天下的父母和全天下的孩子都能和睦相处,孩子不会说,但是孩子也会记仇的……
你要相信你的娃,你的娃在你老了以后还是会孝敬你,不会像抖音上在那开玩笑说把你氧气管。但是这些事情是她们一生的伤疤,可能一想起来就会难过,就会眼睛酸,为了你的孩子,以后不要想起来那些事情就会难受,就少给你的孩子一些辱骂,侮辱是最可怕的东西。
第一次写小说
请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