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乙」当他们因为你感染新冠没有上线而黑化(1)
当你因为感染新冠好几天没上线而苦苦等待的他们再次见到旅行者
你≈旅行者=荧,涉及世界观不剧透,如果我能写完会有深渊空出现
目前已经有大纲的有温迪、钟离、魈、迪卢克、凯亚、阿贝多、万叶、散兵、空(非骨科),后续想看别的角色会添进来或者当番外
ooc致歉,不会说话只会拉黑,不喜点叉,祝大家都有喜欢的饭吃
本篇温迪、钟离
温迪(巴巴托斯)
你刚点开小派蒙熟悉的图标,你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平时加载界面要等很久,但这次,你刚打开异世界之门旅行者就出现在了蒙德风起地的七天神像旁边的大树下。
平时的网速有这么快吗?你很疑惑。而且...
当你因为感染新冠好几天没上线而苦苦等待的他们再次见到旅行者
你≈旅行者=荧,涉及世界观不剧透,如果我能写完会有深渊空出现
目前已经有大纲的有温迪、钟离、魈、迪卢克、凯亚、阿贝多、万叶、散兵、空(非骨科),后续想看别的角色会添进来或者当番外
ooc致歉,不会说话只会拉黑,不喜点叉,祝大家都有喜欢的饭吃
本篇温迪、钟离
温迪(巴巴托斯)
你刚点开小派蒙熟悉的图标,你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平时加载界面要等很久,但这次,你刚打开异世界之门旅行者就出现在了蒙德风起地的七天神像旁边的大树下。
平时的网速有这么快吗?你很疑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依稀记得几天之前你下线的时候在做森林书的任务,并不在蒙德。
突然,屏幕一白,你被强制拉进了动画。
“诶嘿,旅行者,好久不见!竟然在这里遇到你,好巧啊。”
画面上移,你看到了坐在象征着温妮莎的大树上晃着腿的温迪,他正向你挥动着手里蒲公英酒杯。
在我发烧迷糊的时候策划出了什么新活动吗?你暗暗在想。
很奇怪的事发生了,画面中的旅行者呆呆的看着温迪并不说话,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风神的宠儿,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时隔一年多,再次听到我优美的嗓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绿色的吟游诗人从高处起身,收起杯子。辫尾发亮,柔和的风托着他缓缓落在旅行者面前。
哪有一年啊,明明才过去了不到七天而已。你小声嘟囔。说起来,应急食品哪里去了?爷的神之嘴呢?
“不到七天?嗯,旅行者,对你来说,原来只过去了七天吗?可是对我来说上一次见到旅行者已经是一年前了啊,还是随着一缕风吹去须弥偷偷见到的。”
吟游诗人的脸上挂着无辜的笑,用风卷起了旅行者颈侧的一缕头发,温柔地把玩着。画面中的旅行者呢仍旧像个木头一样,不会动,也没有说话。
你突然瞳孔地震,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对我来说的七天!
“啊,很惊讶吗?你在那片屏幕后操纵旅行者在提瓦特大陆旅行,是提瓦特尘世七执政都知道的事情啊。不过大家都假装不知道而已。”
温和的风突然变得狂暴,切下了一段金色的发丝。你终于看到了温迪,不,应该是巴巴托斯最真实的模样。
“明明说过喜欢我、喜欢提瓦特大陆,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
“我原以为旅行者一直以来往返于两个大陆,是因为两个世界对你来说都很重要,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另一个世界对旅行者来说更重要一些呢。”
“另一个世界里一定也有许多喜欢旅行者的人吧?毕竟旅行者这么优秀……这让我好羡慕啊,羡慕得……想要把那些人都困在远离你的、没有风的地方……”
你开始慌了,你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很明显不是12+游戏能做出来的剧情。
虽然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糟心事,但你并不想成为在新闻里报道“某某病中仍坚持玩游戏不幸猝死”这种会被家长拿来教育孩子的反面案例。
你像往常一样打开派蒙界面打算退出,可巴巴托斯的面容却阴沉了下来。
“旅行者,你是又想离开这个世界吗?不可以哦~”
派蒙界面突然如风一般消失了,只剩下温迪在和你对话。
“本来还想着好好交流一下,自由的旅人就能停下脚步,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让你留下才行呀。”
你又试了召唤桌面,电源键甚至强制关机,你的屏幕仍然保持游戏界面。
“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个通道可是我和摩拉克斯他们一起建成的,以你在那个世界的能力是打不破的。”
似乎是感觉到你的动作,他解释了一下。
“即便是自由之神,也会有对祂的宠儿的占有欲吧。所以,请完全地来这个世界……”
这是你在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钟离(摩拉克斯)
你感染的新冠其实还没有好全。
你是属于很严重的那一类,高烧39度多将近40度,浑身酸痛,嗓子像是吞了碎玻璃一样,即便过了七天到现在仍然还在发烧,只是相对而言没那么严重。
惺忪着睁开眼,眼前是干净空明到失真的蓝天和葳蕤的枝叶,记忆最终停留在巴巴托斯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上。
你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存在,还好,至少是全须全尾的用自己的身体醒了过来。
你被人平放在象征着蒙德英雄温妮莎的大树树荫下,异常的高热让你本就酸疼的身体更失去了力气。
这时,地面的剧烈震动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
“巴巴托斯,你难道不知她此般经历的风险吗?”
一道沉稳熟悉略带愠色的男声传来,伴随着阵阵地面的剧烈波动和轰声。
另一道清秀的少年音轻嗤一声:“老爷子,你敢说你不想这样做?我只不过做了你们不敢我却敢的事情而已。”
又一声地震,重物坠地的声音伴随着少年音的猛咳,少年音明显虚弱了许多。
“咳,恼羞成怒了?以前天理叫我们去灭国,你没能反对,我去。现在你不敢正视自己的想法,我敢。你就一直待在用契约建成的龟壳里不要出来好了。”
“哪怕是以再沉睡五百年为代价?”
挣扎着起身,你试了试嗓子,却发现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有些许气音。
但那边正在“沏茶”的两人似乎都感觉到你醒来了,温迪立刻飞了过来替你撑住你的后腰,让你靠在他身上。钟离慢了一步,半蹲在你身前,问:
“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你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而且你现在的嗓子状况也不允许你说话。
钟离轻飘飘地看了温迪一眼,抱着你的怀抱一紧。
你举起胳膊以指为笔,写下:
本就生病,不怪他。温迪没事吧?
你写完就没力气了,只好撑着眼看向钟离先生用眼神询问。
“他会没事的。既然是生病,我把你先送去望舒客栈,再去不卜庐找白术医生。”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若是累,就先休息吧。”
也许是钟离先生的身边实在太令人安心了,也许是你被未知力量扯进提瓦特大陆让你的身体各项机能都有所亏损,虽然你十分担心温迪的情况,你终于还是昏睡了过去。
钟离一只手从温迪怀里揽过你的肩头,给你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你靠着。然后看也不看温迪地对他说:
“旅者已然昏睡,你不必耗费力量在幻术上。”
温迪再也支撑不住,躺在草地上。
诚如钟离所说,温迪的人形已经快要崩溃,对风的控制也到了一种极限。
强行打开世界通道对他的负担极大,让他的力量本源都受到了污染。
不过好在刚刚钟离替他逼出了那些污染,不然又要像五百年前那样被迫陷入沉睡来净化。
但即使这样,他的力量也亏空得严重,只能慢慢恢复。
“记得通知她在蒙德的那几位好友。”
说完,钟离抱起你,给你披上一层衣裳离开风起地。
就在钟离即将走出蒙德境的时候,远方传来了风的声音。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抱着你的手一紧,力气大得让你在睡梦中也皱起了眉头。意识到这点,他连忙松开手,轻轻拍打安抚着你的情绪,直到你的眉心不再紧凑。
额头的风元素印记真的很碍眼,他想。于是他指腹摩挲你的后颈,在那里也留下了岩元素的印记。
温迪也许不了解钟离,但巴巴托斯一定像摩拉克斯了解巴巴托斯一样了解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可是龙啊,以武力统一整个璃月、独占欲最强的龙族。他的尾巴所缠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别想逃出他的掌握,且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把你困在他的洞天,在堆满夜泊石、石珀和摩拉的房间里,无数晶核和你的眼睛在不灭的提灯下闪熠着光芒,而你安静乖巧地坐在他为你准备的垫着多层软垫的小窝上,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像一颗宝贵不可多得的玉石被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天鹅绒布上,令大地上所有的珍宝都黯然失色,而这块玉石的光芒只为他而闪耀。
但是不可以,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的话你的眼睛就会像蒙尘的玉石一样失去光芒,最终化为一捧尘土。
钟离拾步走上望舒客栈。
也不能辜负了你对钟离这个名字的信任。
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已经很深了,一切都太晚了。
(未完待续)
不要在我评论区吵架,安安静静吃饭,不好吃划走并祝你有喜欢的饭吃。求评论呀。
【博君一肖】今夏
现实背景,一份甜糖
正文———————————————————
肖战的目光越过片场里乱糟糟的人群,落在不远处拿着小风扇看剧本的人。
今年夏天似乎格外的热,烈日炎炎,肖战觉得自己被晒得口干舌燥,喉结一动,好看的眉毛皱起,肖战觉得很生气,这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可能是这闷热的空气让人心口烦闷。
肖战一脸烦躁地转过身去拿水,气势汹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打架。
他是生气,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怎么这么怂。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肖战你能不能行了啊!
蠢货!
憋着对自己的厌弃,肖战就连开瓶盖的时候都因为另一只手用力过度把半瓶子水喷在了自己身上,引得旁边的工作人员赶忙过来让他换另一套戏服...
现实背景,一份甜糖
正文———————————————————
肖战的目光越过片场里乱糟糟的人群,落在不远处拿着小风扇看剧本的人。
今年夏天似乎格外的热,烈日炎炎,肖战觉得自己被晒得口干舌燥,喉结一动,好看的眉毛皱起,肖战觉得很生气,这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可能是这闷热的空气让人心口烦闷。
肖战一脸烦躁地转过身去拿水,气势汹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打架。
他是生气,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怎么这么怂。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肖战你能不能行了啊!
蠢货!
憋着对自己的厌弃,肖战就连开瓶盖的时候都因为另一只手用力过度把半瓶子水喷在了自己身上,引得旁边的工作人员赶忙过来让他换另一套戏服。
肖战手足无措地和他们道歉。
那边的吵闹声把王一博的注意力分散了,一转头就看见被众人团团围在中间懊悔地道歉的肖战。王一博不禁失了神,你说明明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大几岁的哥哥,为什么他笑起来的时候那么可爱呢?
王一博从未见过像肖战那样澄澈的眼睛,仿佛是上帝不小心洒落的一地珠宝,又像是那满天的繁星。璀璨,深邃,能把人吸进去的美丽陷阱。
天知道他有多少次在凑近肖战的时候想捧着他的脸好好看看,看看这双眼睛到底有什么魔力,肖战这个人又有多大魔力,能把自己的心在他身上拴得这么牢。可到底是不敢下手,王一博明白这一时的冲动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远远看着就不错了,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喜欢一个人又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是不?
王一博苦涩地笑笑,像是在自嘲,摇摇头又接着看剧本了。
真让人讨厌啊,这个夏天。
“王一博你幼不幼稚啊?不就是拽了一下你假发吗,用得着追着我打这么长时间吗!”肖战一侧身,又躲过了王一博的一掌,嘴里还没个闲,继续怼对方。
“你过来!我今天不把你的头皮拽下来我就不姓蓝!”谁能知道王一博的那点小心思,居然连这种寻求肢体接触的烂法子都不放过。
前面跑得跟只兔子一样欢脱的人突然转身停下,王一博一个没刹住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人身上。拍戏很累,这大热天的还在大山里,服装又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哪个人能不出点汗。平常肖战一个镜头拍完后都要赶紧把脸上的汗擦擦,再叫人过来补妆,麻烦至极。
但在撞到他的一瞬间,王一博竟然没有闻到一点点汗臭味,反而,一种甜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吧,听上去的确有点变态,但的确好闻。
王一博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按住肖战的肩膀,凑上去仔细闻了闻,然后抬头问:“你喷香水了?”
肖战被他一系列的举动搞懵了,再被他这么突然一问,下意识地就抬起胳膊闻:“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王一博不信,也拉起肖战的胳膊闻,从手腕闻到肩膀,无比确定他的身上的确有香味,刚刚抬头要说肖战骗他,就看见肖战两个腮帮子鼓起来,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意思啊你这表情?”
肖战随即便是一连串地动山摇的狂笑,边笑边拍王一博的肩膀:“哈哈哈哈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哈哈哈哈……真的觉得你刚才……像条狗一样哈哈哈!”
王一博的脸瞬间黑了。
“过、过分!”他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要走。
“诶诶诶,别别别!”肖战也是真的害怕他生自己的气,连忙伸手拽住王一博的袖子,“好啦好啦,我再也不敢了蓝湛哥哥~”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王一博顿时僵在原地。
肖战见他不回头,干脆跑到人眼前,眼睛一眨一眨的,露出讨好的笑。
这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王一博想到。可偏偏嘴上的傲娇还不能少:“干什么呢你,明明比我大那么多岁还要装嫩撒娇,噫!”说着把长袖一扯,从肖战手里扯出来,加快脚步逃离现场。
再不走就的话,红透了的耳朵就藏不住了。
该死!笑起来像只兔子一样,这谁顶得住啊!
被撇在后面的肖战伤心地看着自己刚刚抓袖子的指尖,少男的玻璃心哗啦啦碎了一地。
我就这么让人恶心吗?啊?!也不看看你自己,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装什么高冷,走禁欲系路线啦?跑得那么快又是要去勾引哪个小姐姐啊?我喜欢的是个什么渣男!
王一博和肖战都觉得这几个月挺幸福的,虽然有时候免不了有上面这种误会,让双方都坚定不移地认为对方是个钢铁直男且无比的厌恶自己,但好就好在俩个人都是男的,满场地追着打架,给你扇个扇子,摸个手,搂个腰,都没有人觉得不合适。每次俩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若无其事地做些甜甜的小动作时,总会用余光偷偷摸摸地观察对方,觉得对方并不在意后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福利,可俩个人从来不知道,这份福利也让地方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不过都是拉不下面子,硬在一旁装镇定而已,可能脑子里都开始放烟花庆祝了。
他们这样腻歪了好几个月,俩个怂包还是没一个敢开口表白,生怕这一开口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双方不约而同地认为好兄弟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还能期望这俩个家伙成什么事儿呢?结果就是像这样一直怂,怂着怂着,就怂到了剧组杀青。
没错,就是这么悲催。
最后一声“cut!”后,整个剧组的人们都开始欢呼鼓掌,肖战也跟着他们傻乎乎笑着拍手,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毫无偏差地落在王一博身上,王一博转过身,在肖战眼里,仿佛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人们的身影变得模糊,唯有在视线焦点的那个人,仍然穿着蓝忘机的一身白衣,清晰地,将自己的模样印刻在肖战的心底。
肖战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酸,又瞧见了对方也注意到自己,连忙转过身,拿袖子擦了擦快要落下来的眼泪。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哭,可能是因为今天一过俩个人就很难有在一起的时间了,也可能是因为心里满怀不舍,不舍这美好的暗恋,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伴随着那一声cut,这段感情似乎也悄无声息而又隆重地落下帷幕。
剧组的人浩浩荡荡地去餐厅,杀青宴上,他们交杯换盏,有哭得一塌糊涂的,有强打着精神依依惜别的,也有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肖战就用手撑着脑袋,迷迷糊糊瞪着眼睛傻笑着看一群人发疯胡闹。王一博的座位离肖战不是很近,被连灌几轮后,哪怕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撑不下去,下巴搭在桌子上发呆。
“来来来,都别喝了啊,赶紧的,站好位置,咱给大家拍上一张啊,就当个纪念哈!快快快,找个位置站好喽!”
睡过去的人被别人两个巴掌拍醒,生拉硬拽,奉行就算要让俩个人给这酒鬼当人形支架也要把他给弄直喽的原则,不一会儿就站得差不多了。
“一博!过来拍照!”肖战自告奋勇执行把王一博拉过来的任务,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一副神游状态,肖战咬咬牙抬起手,巴掌却在落在王一博脸上的前一秒生生刹住了。
开玩笑,这张脸让人怎么能打得下去啊。
“诶呀,你说说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呢?”肖战捏了捏他的脸,抓住这人的两条胳膊就把人往地上扔。
这一折腾王一博倒是清醒了不少,对站在旁边的肖战怒目而视:“你干嘛?”
“拍照了,刚刚死活叫不动你,我也抱不起你,只能把你放在地上拖过去。”说着就紧紧拽住两条胳膊,以一种拖尸体的动作把王一博往后面拖。王一博急得踢腿,颇有三岁孩童玩得正嗨就被自家老妈强迫拉回家的样子。
剧组的人看到了,七嘴八舌地调笑他们,一群人跑过去帮肖战,然后又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挤到最中间的位置。
王一博晕乎乎的站不稳,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肖战身上,肖战看着迷迷糊糊的人,半眯着的眼睛透露出慵懒的气息,他茫然地发呆,四个月以来的相处全部在脑子里回放,无声的表情无声的动作,像在看电视又没有声音,画面不断跳帧,肖战看见王一博笑起来时快要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像毛笔勾勒出的线条,看见演戏时他含情脉脉地凝视自己的模样……
肖战被酒气迷晕了,很恍惚地想,王一博喝醉了吧。
内心涌起一种幸福和悲伤混合的情绪。在这样庞大如银河系般的人群里,该有多小的概率,可以遇见什么人,然后和这些人变得熟悉,依赖,或者敌对,仇恨。牵扯出情绪,缠绕成关系,氤氲成感情。
肖战觉得自己能遇见王一博,然后又爱上他,是一件幸事,却又像没有真实感的黄昏。
拍照的人在前面喊:“来来来,看镜头啊都。”
一,二,三。
咔嚓!
仿佛无数双翅膀在耳边拍打,肖战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唯有靠在身上的人真实可感。
他们分开很久了,俩个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为了生活而奔波。可是在闲暇的几分钟,两人无数次地在微博上翻看对方在各个活动上的照片,无一例外,微笑的脸,仿佛总是温柔地凝视他人的眼睛。用手指仔细描摹对方的眉眼,那一次次的时刻世界是无声的。而在那一刻短暂的无声寂静之后世界又重新喧闹起来。于是寂静喧闹寂静喧闹,像是缓慢的钟摆一样来回。
摇荡出满满当当的空虚感。
似乎没有自己的世界,对方依然过得很好。当然了,不过是短短的四个月而已,人一生有多少个四个月,可能自己之于对方,只是石子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世界似乎总会给有情人一点宽容。
王一博在一次活动上偶然看见了《陈情令》的导演,笑着迎上去叙旧。导演心情看上去不错,俩个人聊了很久。又有人过来搭话,王一博很有眼力见地打算离开。
“一博你等等,”导演喊住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上一次杀青宴拍的集体照我发你一份。”
王一博点点头,打开微信,等待聊天界面出现一条来自对方的新消息。
提示音响了,他本来想要抬起头客套地对导演说一声“真是麻烦您了”,可是目光落到图片上就再也收不过来。
笑容凝固在脸上,然后换了一个弧度。
导演察觉到王一博情绪的变化,想他也看见了,于是急忙解释到:“或许只是拍摄角度的问题,不必在意。当时摄像师也没有看见,没关系的,别担心,我们自然是不会把这张照片发出去的。”
记忆如洪水席卷而过,王一博说不出任何话。
照片上,肖战闭着眼睛吻上自己的唇,虔诚如朝圣者。
无数情绪上涌,堵塞在咽喉,王一博觉得自己哽咽住,说不出话来。他朝导演匆匆告别,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就从会场跑出来。
他靠着墙站下,眼前是车水马龙,夜晚的城市在无数霓虹灯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繁华。他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那个无比熟悉的名字上,指尖停顿了一瞬,还是毅然决然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一博,找我什么事?”
想念了很久的声音突然在耳畔想起,王一博拿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开始颤抖,他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哥,你在哪呢?”
对方犹豫了一下,可能摸不透他的用意:“我在上海啊,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嗯……能出来一趟吗,请你吃个饭。”
“啊,可以啊,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最近放假,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那……现在,可以吗?”
“……”
“可以。”
王一博放下手机,心里没来由的慌。
肖战没有想到王一博会突然约自己吃饭,说不清楚是开心多一点还是担忧多一点,但还是把衣柜翻了个遍,画了不少时间穿衣打扮,又用了不少工夫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才出门。走到约好的餐厅门口,肖战却突然萌生了逃跑的念头。他不知道王一博怀着什么心思,也看不透对方此时此刻约吃饭的行为有什么深意,心里难免忐忑不安。
在门口踱步了很久,肖战终究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
他被服务员带到一个包间,坐在里面的人同样也是全副武装,看不到脸,想到刚才的服务员的表情,可能以为他们俩个是什么不法分子。
“哥,来了啊。”门一关上,王一博就把伪装摘下,还是肖战熟悉的那个样子。
肖战沉住气,假装没事人一样坐到他身旁,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怎么了今儿是,怎么突然想到请你肖哥哥吃饭了?诶呀,点的都是我爱吃的,不错不错,哥哥没有白疼你。”说着便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肖战。”
肖战被这无比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微笑着偏过脑袋看向王一博:“怎么了这是?这么严肃……要不,你先动筷子?”
王一博的脸色更难看了。
肖战准备再说些玩笑话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可还没开口就被王一博猛地抓住手腕。
“一博你这是干嘛?”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肖战,”王一博拿出手机怼到肖战眼前,“解释解释。”
筷子从指尖滑落,掉在地上。被抓住的手开始忍不住地颤抖。他的表情变得恐慌,瞳孔收缩,惊异地看着王一博阴沉沉的脸。
“我,我那个时候喝醉了……”
“他们说全场最你喝得酒少,最后不还是你把那些醉成烂泥的人一个个送回去了吗?”
肖战低下头沉默,身体不停地发抖。
“为什么这么做?”
“别……别讨厌我好不好?”肖战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王一博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揪起,“王一博,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喜欢你……我知道我不正常,可是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不要觉得我恶心……”
得到了答案,王一博阴沉的脸色终于变得缓和。
“肖战,肖战,来,你抬起头看着我。”王一博伸手想要抬起他的脸,却被肖战惊恐地躲开,“别担心,我不会讨厌你的,听见了吗?抬起头看着我,哥哥。”
肖战抽噎着抬起了头,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滚落,砸进王一博心底:“哥,你别哭好不好?”
肖战被他紧紧搂住,王一博拍着他颤抖的背,心里无比的懊恼,怎么就把哥哥弄哭了呢?
“哥,别哭了好不好?”王一博抿了抿唇,“我不会讨厌你的,你能明白吗?反而,我现在很高兴,知道为什么吗?”
“哥,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怀里的人突然停止了哭泣。王一博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肖战不可思议的表情。
肖战胸口有点发紧,在呼吸的空隙里觉得全世界像是滔天洪水决堤前的瞬间一样,异常汹涌。这样的情绪甚至让他来不及去想为什么王一博永远没有精神的眼睛会明亮如同灿烂的北极星。
“说什么?”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没有听错,你也没有抽风对吗?”
“对。”
“那还真是巧啊。”肖战笑了。
“是啊,真巧。”王一博伸手擦去他眼角的眼泪。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害我担惊受怕这么久。”
“你也没有啊哥。”
“那我们俩个可真是蠢货啊。”
“是啊,挺般配的。”
人生有很多个夏天,但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一个夏天像今夏。
两个孤单的旅人找到了能够结伴而行的人。
《陈情令》剧版续写(二)和我回云梦
“你管我怎么说话,反正仙子是不会咬人的,还有刚刚你为什么不见了”金凌有点理亏的说着。
“金凌你找我干嘛,我消失了不是更好。”魏无羡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舅舅说了要我找到你,把你带回云梦”金凌道
“江澄叫你来的?”魏无羡一点疑问的说着。
金凌刚要开口,魏无羡身后就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不回云梦你还想去哪。”江澄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胸口还是带着和金光瑶大战时留下的伤,一手拿着随便。...
“你管我怎么说话,反正仙子是不会咬人的,还有刚刚你为什么不见了”金凌有点理亏的说着。
“金凌你找我干嘛,我消失了不是更好。”魏无羡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舅舅说了要我找到你,把你带回云梦”金凌道
“江澄叫你来的?”魏无羡一点疑问的说着。
金凌刚要开口,魏无羡身后就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不回云梦你还想去哪。”江澄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胸口还是带着和金光瑶大战时留下的伤,一手拿着随便。
“你的剑”江澄把随便扔到魏无羡的脚下,魏无羡一点无辜的道“喂,我说江澄你就不能好好递给我吗?非要我弯腰去捡。”
“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快点捡起你的剑,带上你的蠢驴,跟我和阿瑶回云梦”说着就要把魏无羡从蓝湛的身后拽出来,蓝湛一副要动手的样子,魏无羡把蓝湛的袖子放下,对蓝湛说“没事”江澄也把手收了回去。
“喂,我说江澄你确定要我回云梦吗?”魏无羡故意把最后的吗字加重。
“不然怎样你要去哪里祸害别人”江澄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唉,我说江澄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就我现在的功力……”魏无羡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怎么说完了谢谢还要我说对不起吗?”江澄一副严肃的样子
“唉,你想哪去了江澄,我就是……”魏无羡话说到一半
“哪里那么多废话快和我们回云梦。”说着江澄把魏无羡的剑捡了起来递到他的手上。
“也罢,和你们回去呆几天也好”魏无羡接过剑一脸凝重的说着。
转过身去,蓝湛那就就此别过吧,蓝老先生估计也在等你那,等我得了空去云梦找你喝酒。一边拍着蓝湛的肩一边说着。
“是啊,我看蓝家也损伤不少,我看含光君还是赶紧回去帮忙吧。”江澄一脸醋意的说着
“魏婴,那我走了”说完蓝湛就飞了出去,不见了踪迹。
魏无羡转过身去,“江澄我们也走吧”魏无羡看向江澄和金凌。
“金凌你去牵着那条蠢驴,让魏无羡坐上去”江澄对金凌说
“江澄,我又不是走不了。”魏无羡一脸尴尬的说着
“对啊舅舅他又不是走不了,而且我为什么要牵着那头蠢驴呀。”金凌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小苹果对江澄说着
“叫你牵你就牵那么多废话,小心我打算你的腿”江澄瞪着金凌说到
“牵就牵呗!”金凌一脸的委屈
“驴那还是我自己牵着吧,我们赶紧赶路好了。”说着魏无羡从金凌手里把小苹果的缰绳夺过。
江澄也没有理会,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云梦的方向走着,走到不远处碰见了聂怀桑,聂怀桑看见这三人边走了过去,看着魏无羡说着:经此一事蓝家有要多出一千条家规了。
“家规不家规的到无妨,只是怀桑兄要记得千万不要结交奸邪”魏无羡走到聂怀桑的身边悄声的说着。
聂怀桑手里把玩着扇子说着:我只做我该做的事,好了魏兄我也要回清河了,就此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