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扫文】Meet the Okitas(遇见冲田一家)(13-15)(完结)
穿越梗,雷婚后生子设定的慎入。
作者:Arasei
原文链接:老福特不让我放
不是翻译,不是翻译,不是翻译!有大量简写和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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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听过“别和陌生人说话”这句话吗?因为他们可能是连环杀手
骑在定春背上,神乐以惊人的速度一路冲到了真选组。
闯入大门,他们在一幢建筑前停下,两个看守根本没啥反应,看来神乐公然闯真选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叫看守看好她的狗,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门,过程中她仿佛听到两人喊了声“好的,大姐!”(哈哈哈!)但情况紧急,她没时间去在意。
很快,她来到了右边的通道,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China桑,你来干——”近藤惊讶地问。
神乐瞪着眼睛,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来...
穿越梗,雷婚后生子设定的慎入。
作者:Arasei
原文链接:老福特不让我放
不是翻译,不是翻译,不是翻译!有大量简写和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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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听过“别和陌生人说话”这句话吗?因为他们可能是连环杀手
骑在定春背上,神乐以惊人的速度一路冲到了真选组。
闯入大门,他们在一幢建筑前停下,两个看守根本没啥反应,看来神乐公然闯真选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叫看守看好她的狗,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门,过程中她仿佛听到两人喊了声“好的,大姐!”(哈哈哈!)但情况紧急,她没时间去在意。
很快,她来到了右边的通道,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China桑,你来干——”近藤惊讶地问。
神乐瞪着眼睛,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来回摇晃,问冲田在哪里?
近藤指了路,说他和山本——神乐没听完就又跑了,边跑边喊:“他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屋里的三个人都听到了,正在玩他爸印章的总一郎好奇地抬起头:“嗯?妈咪?”
再近一点,又听到神乐喊:“离他远一点!”
冲田敏锐地把视线从门那儿移开,直视向山本。神乐的声音响彻屯所:“他是个恐怖分子!”
在他父亲来得及拔出剑之前,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山本已经抓住了总一郎。“别动,”山本表情慌乱地说,从口袋掏出一把小刀按在总一郎细小的喉咙上。“别动!”
正推开门的神乐呆在了那儿,山本带着总一郎踉踉跄跄地向后退,说:“不要靠过来!”
冲田慢慢地将刀归鞘,确保山本能看到他每一个动作。“好的,”他边说边把刀放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没人会伤害你。”他向神乐身旁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神乐知道近藤肯定跟过来了。
冲田又把手张开放在桌上,说:“只要你放开我们的孩子。”
总一郎突然开始哭。“我的印章!”他呜咽着看着散了一地的模子。
神乐倒抽一口气。
“总一郎,”冲田严厉地说,“别说话。”
但总一郎似乎更沮丧了,更响亮地说:“我的印章!”
“闭嘴!”山本喊道,将架在总一郎脖子上的小刀按了下去。
冲田的手在桌子上颤抖。神乐在计算她能多快地抓住山本的手臂,但在那之前,她忽然注意到总一郎的表情变了。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神威,她想。
总一郎抓住了山本的手,而男人竟然无法挣脱一个小孩子的握力。
“我!要!印章!”总一郎叫着,用惊人的力量将山本甩出,他飞过神乐和近藤的头顶,撞入后面的墙内。
神乐的下巴掉了下来。
冲田从桌子上急匆匆地爬过去,将小男孩紧紧抱在怀里。“Shit,”他呼出一口气,脸埋在总一郎的小肩膀里,“Shit。”(原谅我shit就不翻了)
“注意语言。”神乐十分顺口地接上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愣了。冲田对上她的目光,两人如释重负地笑了(神乐开始能够融入未来的模式了啊……)
“爸比,”总一郎抽搭着向他的印章伸手,“我还想玩。”
他爸咳嗽了声,还是不情愿地放开了他。
从门廊外传来一个吃惊的声音:“这是不是引爆器?!”
神乐和冲田向外看,近藤正在逮捕山本,搜了他的口袋后,发现了一个疑似引爆器的东西。
近藤露出不同寻常地紧张,叫人把拆弹组带来,又扫了一眼山本,对剩余的三个人说,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其他队员接令离开,近藤踏进房间后,立马就变了一张脸,哀嚎着冲向已经在愉快地玩耍的总一郎:“总一!你没事吧?!那个坏人有没有弄疼你?!”
总一郎从近藤的怀抱里抬头看,晃着手里的印章问:“嗯?你也想要吗?”
冲田仍坐在地板上,一下子心力憔悴地仰面躺倒。“该死的小屁孩,”他说,脸上却在笑,“你要把我吓死了。”
“很好,”神乐也走进了房间,“那就死吧。”
躺在地板上的冲田对她竖了个中指。
神乐摸摸总一郎的头发,说:“我都忘了你是半个夜兔。”然后露出渴望的笑容说:“半个我。”
冲田奇怪地扫了她一眼,但近藤没注意到她语气的改变,只是绽开着笑容问:“China桑,你是怎么知道山本是恐怖分子的?”
神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没有,至少不确定。我问了昨天遇到的收银员,恰好威胁他说出山本说谎的事实,加上他带着刀,所以……”
冲田点评:“你就这么假设了。”神乐对他怒目而视。
“但结果是正确的。”近藤继续说,“他带来的‘研究材料’看起来就像图书馆那些资料的复制粘贴,我叫他总结一下,他却只会说一堆关于通量电容器的胡言乱语。”(通量电容器原文flux capacitor,是科幻电影《回到未来》里面的东西233333)
“Shit!”总一郎学样道(哈哈哈哈哈)。
“不行!”
突然一个队员回到门口,看起来超级紧张:“局长,不好了。”近藤立马恢复到工作模式,问怎么了?
“呃,”队员的视线在冲田和神乐之间扫来扫去,“那个,我们把山本送进了审讯室,但,呃……”
冲田坐起来:“赶紧说。”
“队长,有人通知了您妻子这边发生的事,她现在……正在审讯室里把山本揍得不成人形了。”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神乐既想笑,又想加入未来的自己,冲田喊了总一郎,问他想不想看妈咪把某人的手臂撕下来?
总一郎眼睛亮了:“好玩!”
神乐还没反应过来,冲田已经带着儿子走到了门口,回头喊:“你要错过表演秀了,小China。”神乐说着“等等我,混蛋”,兴高采烈地跟了上去。
队员看着他们离开,表情既震惊又感到好笑,问近藤要不要阻止他们,近藤拍拍他的肩说,当然要,这是我们的职责,不过不急。(笑死)
到了审讯室后,三人发现土方正兴趣缺缺地通过单向玻璃看着大神乐揍人,注意到有人来,回头说了一句,你们来了啊。
神乐首先走到玻璃前,加入吃瓜队伍,今天的第一次,她终于感到了放松。土方细细地研究了总一郎,问他有没有事。
冲田没必要回答,因为总一郎已经开心地用手拍着玻璃喊:“妈咪!”
虽然大神乐无法看到玻璃后的景色,但她立刻看向声音来源,叫着总一郎的名字,火速从房间里出来,扑向冲田和总一郎。“谢天谢地。”她舒了一口气说,笑着听总一郎为她加油,冲田则紧紧地用一根手臂抱住她的腰。
神乐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一家人,也笑了,强迫自己将胸口空虚的嫉妒之情赶走。她重新看向如今缩在一个角落里的山本,问土方他有没有交代什么?
“你是指未来的你冲进来之前?没有,不过今天还很长呢。”然后他看向冲田一家问:“喂,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冲田越过大神乐的肩膀,看着他说:“去死吧,土方。”但他脸上还带着尚未消失的笑容,副长轻笑一声,对一个队员说:“我们需要一张新桌子。”(现有的那个早被大神乐打烂了)。
等待的期间,大神乐说了她那边的故事。他们没找到关于山本武的任何事情,没有犯罪记录,什么都没有。本来想再查一遍的,但有人进来告诉了她那个(绑架的)消息。
神乐说,然后你就去揍山本了。大神乐遗憾地说,要不是他一直逃的话,可以揍得更厉害的。尽管如此,两个神乐仍击掌庆贺。
冲田盯着山本说:“好奇怪,他至少应该在我们‘潜在危险’名单里的。”
“那是因为你们用错误的名字找了。”近藤的声音出现,向众人展示了一张纸。这是一份报告,左上角有一张山本的照片,但旁边的名字是“小岛武”。
冲田评论:“太笨了,他居然没改名。”
近藤走进了审讯室,通过单向玻璃用头指了下小岛武,似乎在问:“你要不要进来?”神乐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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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你知道吗?家即心之所在
在真选组屯所的地下室里,近藤直接坐在了小岛武的对面。神乐本以为他就是个温和的人,但显然,总一郎被绑架的事实激起了他掩藏在冷静下的愤怒。
然而不管他如何维持住表面的和平,这份努力因他背后站着的三个人而失败。
把总一郎留给了土方,冲田和两个神乐如今得以毫无负担地站在审讯室里,冷冰冰地盯着小岛武,毫不掩饰眼睛里要杀人的欲望。
小岛武开始紧张地在椅子里躁动。
近藤合上手里有关对方不良历史的资料,说:“不管你如何想隐藏你的身份,我们的脸部识别系统还是识破了你。从超速驾驶发展到绑架孩子,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小岛武憋红了脸:“我用假名又怎么了?很多人都这么做。我只是进来送研究资料,结果那个女孩——”他指着神乐说:“开始到处喊我是个恐怖分子!换成谁都会慌的啊!我没想伤害那个孩子——”
“那你口袋里的引爆器怎么说?”近藤打断他。
小岛武的脸更红了:“那个,只是……我……”
“算了吧,”大神乐按着指关节说,“别找借口了,我们已经知道你付钱给便利店收银员,叫他谎称你是时间穿越专家。”
冲田用拇指推了下刀鞘,让露出的刀身闪出一阵寒光。“近藤老大,”他懒洋洋地说,波澜不惊的语调里违和地掺入了纯粹的恶意,“让我试一试吧,我保证审讯结束时他还是完整的……”(哈哈哈哈)
小岛武的眼睛睁大了,揉着脸上的青紫色,抓救命稻草般地看着近藤,绝望地说:“局长,你认识我的!我在一次攘夷暴乱中帮过你?差不多十年前?”
近藤停下,想了一会儿,缓缓地说:“你是那个告密者,和桂的组织交换了游戏卡带,然后告诉了我们他的驻扎地。”(这是219集,作者还是借了个原型)
“没错!” 小岛武喊,“那是我!然后我把游戏密码借给了你!记得吗?”
冲田烦了:不记得。
近藤双臂交叉在胸前说:“我记得,我还记得你告诉我们桂的所在的唯一原因是,你想要回你的游戏卡带。”
“但、但我还是告诉了你……”
后面原谅我懒得叙述了,近藤说不管过去如何,绑架小孩、安放炸弹,想干掉整个真选组是事实。神乐没了耐心,一拳打在桌子上,问你为什么一开始对我们撒谎?只是为了安放炸弹,还是为了偷时光机?”
小岛武不敢相信:“你们有时光机?真的那种?”
神乐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别装作你不知道!是你偷了它,为了回到过去救你的老婆和孩子!”
小岛武结结巴巴:“不!那个故事也是假的!我知道你常去那家店,还在找时光机,所以付了钱让店员骗了你,我就想找个进来的理由!”
神乐愤怒地把小岛武扔回座位:“如果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发誓不是我!”
大神乐也加入逼供,但是近藤喊了停,他继续严肃地对小岛武说,你现在手里没有筹码了,如今承认你对时光机一无所知,你便彻底无用了。
小岛武还想靠出卖自己的恐怖分子队友自保,但是冲田已经转身离开房间。
近藤说剩下的内容你和副长去谈吧,和两个神乐一起也离开了。土方把总一郎还给大神乐,抱怨道:“总算结束了,这孩子老摸我的脸。”但神乐并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烦躁之情。
总一郎拍手:“妈咪好酷啊!红头发哭了!”
大神乐用鼻子蹭他的脸颊,说:“谢谢你,总一。”
近藤吐出一口气问:“那现在要做什么呢?”
神乐苦着脸:“我想我们回到原点了。”
突然,屋外发出一记巨大的响声,有人边跑边喊:“队长!冲田队长!”几秒钟后,山崎现身。
“吉米!”神乐说,“你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山崎咳嗽:“呃……我该说谢谢吗?”
冲田问他有什么事,山崎说:“源外刚刚打电话来,说你们的自动售货机被还回来了?”
一群人陷入震惊的沉默。神乐眼神狂乱地看着冲田和大神乐,后两人也是一脸吃惊。她急切地问山崎:“还回来了是什么意思?不是被偷了吗!”
山崎吓得举起双手:“对不起,他只说几分钟之前,售货机完好无损地被退回到他门口了,里面有一只粉色的纸鸢,然后他就挂了电话。”(哈哈哈记得之前剧情的应该都猜出来了吧)
神乐目瞪口呆,在她心里清晰地浮现出图书馆里的情景。
山崎尴尬地在近藤和冲田之间来回看,问:“那……需要逮捕他吗?他是个逃犯。”(如果还记得很早很早祭典那一集,源外也是犯过错的)
冲田拔出刀,看来得出了和神乐一样的结论。“没错,有人需要被逮捕,只不过不是源外。”
大神乐看着他走开,抬眉问:“我错过什么了吗?”
近藤笑着对冲田点头:“去吧。”
大神乐做了个鬼脸,但还是跟着丈夫走了出去。在神乐抬脚前,近藤抓住了她的肩膀,说:“等一下,小China桑!”神乐好奇地回头,看见他愈发柔软的笑容,并说:“以防这次你真的回去了……我想说,很高兴遇到你——我最喜欢的儿媳妇。”
神乐一下子脸红了,但在窘迫的同时却也很高兴。“大猩猩,你以为你在说什么?!”
近藤开怀大笑,抹去眼角的泪水说:“啊,我多怀念用这件事逗你的时光。”
神乐给了他一个简单但结实的拥抱:“闭嘴,告诉大家我道别了,行吗?”
近藤用一个大大的笑容回礼:“当然。”
她白了一眼,但也以同样的笑容回敬。“十年后见。”她说着,留下了最后的微笑,跑出去与冲田一家汇合。
在源外的车库里,冲田(已被说服先放一放对桂的逮捕)大声念着纸鸢上的内容:
“敬爱的源外殿下:
昨天我碰巧喝了太多酒,今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有一台自动售货机就放在我的床脚边。几松提醒说我在派对上经常做越轨的事,这是她禁止我喝酒的首要原因——”
此处有一些文字被划掉了,接下来的信息以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字体继续着。
“你好,源外桑,我是几松。
我为我丈夫的失态和偷窃售货机的行为道歉。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也不记得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说和他个人无关,并声称‘它会让人们悲伤’所以把它偷掉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我们认为这台机器是您的东西,因为背后有写您的姓名和地址。如果引起任何不便,我们非常抱歉。
PS:Asahi和伊丽莎白向您问好。
冲田生气地盯着对着桂写的那部分说:“我要杀了他。”
总一郎跳着要去拿那张纸说:“我想看!”
大神乐摇头:“真不敢相信是假发偷的,结果我们花了那么久去怀疑那个什么武……”
神乐回想着卖报纸的人的描述说:“原来如此,那人告诉我有两个人影,第二个肯定是伊丽莎白。”她猜想桂(喝醉状态)多半是因为她那晚说的话才去偷的机器。
“再说,我们也阻止了一场恐怖袭击。”
冲田还是沉着脸:“仍得杀了他。”
“行了,”源外说,“说这些并不能让小神乐回家。”他拍拍身旁的机器:“但这个可以。我已经将它调整到能准确送你回原先的时间点,以防你要问,你们来之前我就做完了所有检查,宝石在里面,没有任何损坏的地方,说完告别你就能离开了。”
神乐觉得无法呼吸了:“就是现在?现在,现在?”
“现在,现在。”源外确认道,“不过当然,我得先抹去你们的记忆。”
他拿出一个和手差不多大小的金属物品。
冲田抬起眉毛:“这记忆消除器不是那个黑衣——”(电影《黑衣人》中的刀具,哈哈哈玩梗玩得飞起)
“闭嘴。”
神乐感到一阵恐惧占据了她的腹腔。“我会不记得任何事?”她问,看到源外点头后脸都白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留着记忆回去?”
源外朝大神乐努着头,“因为她。”
大神乐后退一步:“我?”
“你不记得穿越到未来的事,”源外解释说,“如果年轻的你带着这个时代的记忆回去,要么会产生一个平行世界……要么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
神乐顾不得掩藏她的担忧了,苦恼地说:“但我不能一无所知地就回去!我需要这个未来会发生,所以我得留着记忆确保它发生!”
所有人都陷入安静。
“源外桑,”冲田说,“能给我们几分钟吗?”
源外捂着嘴咳嗽几声,叫上三郎站到了门卫,只剩下冲田一家和神乐留在里面。
冲田在她面前蹲下,言简意赅地说:“你害怕了。”
神乐的脸有了颜色。“如果是的又怎样呢?”她用受伤的声音说,“我想要这样的未来有错吗?想要几松姐会在假发的纸条上写字,大猩猩说我是他最喜欢的,十四假装不关心总一郎最喜欢他的事实,还有、还有……”她停下了,深吸了一口气,怕她再说下去就会不小心把真正的心声漏出来:
想要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未来有错吗?
定春用鼻子蹭她的头,柔软的毛发和她的脖子摩擦。在神乐的另一边,总一郎拉着她的胳膊,用和她一模一样的蓝眼睛抬头看着她。她情不自禁地蹲下来。
“妈咪,”总一郎温柔地说,把手放在她脸颊上,“别哭。”
冲田的嘴唇抿成一个微笑,带着温暖和安慰的力量。“害怕是正常的,但是你没必要害怕。你和我,我们自己创作了现在的生活,我们不需要你关于未来的记忆和知识。我们……就这样生活着,然后自然而然走到了这步。”
大神乐也蹲下来:“如果今天我们学到了什么,那就是生活中有太多意外。早上醒来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和所有人一样,你会有笑的时候,也有会哭的时候,你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从犯过的错误中学习经验。但最重要的是,”她微笑着握住神乐的手,“你的未来是你一系列无意识选择的堆积,和所有人一样。”
神乐看着她的眼睛:“可万一它没有按照轨迹走呢?你怎么能确定?”
“因为你好好想想的话,以前就已经发生过了。”
神乐融化在了在大神乐自信的笑容、总一郎关切的表情,还有冲田戏谑却充满爱意的眼神里,在那个时刻,她找到了自己的家。她找到了未来自己的家,她也定能无数次地再次找到它。时间会循环但是回忆不会,既然她这样生活过,她自己也能在十年后再次这样生活。
“源外,”神乐终于想通了一切,“我准备好了。”
她会很快见到他们。
源外回来了,伸出一只手问:“可以开始了吗?”
神乐长长呼出一口气:“走吧。”
大神乐和冲田和她一起站在自动售货机前。
“你知道要怎么做。”源外说。
神乐从口袋里掏出冲田先前给她的600元,塞进去一半,看到#10樱桃汽水。
她按下了按钮。
大地在震动,世界仿佛正在坍塌。
她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冲田和未来的自己牵着总一郎,定春欢快地叫着。四位冲田家的成员都在微笑。那是她的家庭。
源外拍拍她的肩,举起记忆消除器:“说‘茄子’!”
一道亮光闪过。
也许“坍塌”并不是个准确的词语。
“拜拜妈咪!”
更像是,整个大地连带着她人在不断拉扯折叠。
“一路顺风!”
不舒服感让她开始想要呕吐,差不多当糟糕的感觉来了的时候——
“再见,China。”
一切停下了。
**********
15. 尾声虽然没啥必要但还是很可爱所以闭嘴吧
我准备好了。
我都忘了你是半个夜兔。
我害怕了。
十年间可以发生很多事。
我不介意如果这成为我的未来。
你根本不懂怎么关心别人!
Asahi酱是你的孩子?
你可以叫我阿乐大人。
但这仍解释不了你为何答应了。
顺便,她和抖S结婚了!
我不喜欢鸡蛋盖饭。
我还能是谁啊,你这个蠢S!
我、没、有、喝、醉——(这些都是未来经历过的片段回放,原文台词一样,但我懒得去找之前我是怎么写的了……)
世界突然又清晰起来。
神乐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在她周围,歌舞伎町依然生机勃勃。
一个远处的小男孩说:“爷爷你看到了吗?那个女孩子消失了又出现了!”
“Haru,我们不是说过不要对陌生人指指点点的吗?很不礼貌……”(这个Haru就是未来的那个收银员,我的错,以为是酱油之前没写名字)
男孩子和爷爷的声音渐行渐远,没入人群。
神乐摇摇头,揉揉眼,感觉好像睡了很长一觉。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售货机,她试图回想自己要干嘛来着,她想买什么来着?
突然旁边车库的门开了,里面传出一阵尘雾和尖锐的噪声。
“喂,”神乐咳嗽着用手挥啊挥,“你这是在干嘛?”
源外拿着扫把出来,愉快地打招呼:“哟,神乐酱,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买汽水!”
一阵安静。
源外的扫把掉了。
“你在什么?!”
神乐疑惑地往四周看:“啥?”
源外立马冲向自动售货机:“你用了吗?!”
神乐十分迷惑,不确定地说了句“没有吧”。她觉得她还没买,可回想了一下,几分钟前的经历却是一片模糊。
源外拆开机器的后面,惊恐地叫出声:“你用了!你用了!看!电池快用完了!”
如果神乐先前对源外还有些关切之情,如今已消失殆尽。感觉到被冒犯,她回击道:“听着死老头,如果我说没用就是没用!”为了证明,她伸进口袋,掏出她所有的财产。“看到没?我的300元还在!我、没有、用、你的、机器!”(这300元其实是未来冲田的,给了她600,回来时启动机器用了300,还剩300。至于她本来的300,穿越到未来时用掉了,所以作者还是很严谨的)
源外仍不太相信,但神乐本人发现她的300还在时,就无比确认了,见神乐坚持,源外终于放弃,说:“好吧,但肯定有人用了,你见到附近有人吗?”
“没。”
源外用手遮住脸,懊恼不已,失望地看着他的机器,骂了一句。
接下来是更长的安静。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后,他叹口气,伸出手:“你要这个吗?”
神乐看了一眼他掌中粉红色的宝石,问为什么?
源外把石头塞给她,烦恼地说:“因为这对我也没用了,有人把它用完了,我看着它烦,再看下去要忍不住砸东西了。”
他喊三郎把这台破机器搬回去,走回了车库。
神乐看着他的背影,咕哝着真是奇怪的人,把意外的礼物放在阳光下。仔细一看,这是一块水晶,折射着漂亮的光线,她不禁笑了。
“你从哪儿偷来的?”
神乐吓了一跳,差点把水晶掉了。她转着圈寻找声音来源,心情已然愤怒——因为她太熟悉那个声音了。戳着警官的胸,她恶狠狠地说:“肮脏的税金小偷,你知道你刚才把我吓成什么样了吗?”
“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摔碎?”冲田无辜地反问。
“是属于我的东西!源——”神乐唐突地住了嘴,警惕地看了眼旁边的车库(因为源外也是真选组要抓的人,她也是有心了),咳嗽道:“没什么,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因为我没时间和你纠缠。”说完她便准备走开。
“啊,啊,”冲田说着抓住了她的手臂,“别走那么快啊,China。你不知道我是警察吗?逮捕可疑分子是我的职责。”
“那逮捕你自己去。”神乐回嘴,将他的手扒开,“显然你找不到事做而已。”
冲田不怀好意地一笑:“那得看情况。你手里是什么?”
神乐皱眉,又看了一眼车库:“如果我告诉你,你能别来烦我吗?”
“不行。”
她对着他的脸揍了一拳,更准确地说,是试图揍了一拳。
冲田在拳头快到达他鼻子之际抓住了她的手,“嗯”了一声,露出得意之色。神乐突然意识到她不小心用了右手,也就是正好抓着水晶的那只手。
“你设计我!”她质问说。
冲田耸肩:“因为很容易嘛。”
面对她的怒气,他将她的拳头从脸部的高度放下,但是没有放开:“来啊,China,放马过来。”
神乐感到胃部跳了一下,她当然注意到以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人就像牵着手一样。“你站得太近了。”她咕哝着说,刹那间觉得十分燥热。
冲田歪过头:“什么?”
她的脸涨红了,恶声恶气地说:“我说‘好吧’!”然后在冲田的鼻子底下摊开手掌:“看到了?不是炸弹或者别的,就是个石头!”
冲田又“嗯”了一下,在神乐又想揍他之前,补充说:“很漂亮。”他越过手掌看着她的眼睛:“你打算用它做什么?说不定我会把它没收了。”
神乐赶紧把手收回来,她张开嘴想回答却发现并没有任何计划。对她来说,这就是块漂亮的水晶而已。“我……”她想最后挣扎一下,但还是失败了,只好低头说,“……不知道。”
冲田沉默了好一会人。然后——
“我可以帮你个忙。”
神乐抬头:“哈?”
“前些天我在一家珠宝店制止了一次抢劫,我可以让他们帮你做一根项链。”
后退一步,她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冲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觉得怎么样,China?”
神乐眨眨眼,回过神来。“那、那不是很傻么,”她结结巴巴,脸颊更红了,“我从来不戴项链!”
“即使是你这样的丑八怪肯定也想要些漂亮的东西吧?”
她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虽然并没有使上平时的力气。“就算我想,你这种虐待狂肯定会要些变态的东西当回报的吧?”尽管口气凶巴巴,却几乎藏不住笑容。
“当我一个月的奴隶,我们就两清了。”
神乐对着他的肋骨来了一拳。
“Shit!”冲田弯下身,不得不后退了一步,“你干嘛啊,China?!”
“是你有错在先,说那么变态的事。”
冲田摇头,用手揉着胸口:“好吧,请我吃团子总行了吧。”
神乐冷笑:“好像我有钱似的。我只有300元,挑个我付得起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捂住脸:“老天,你真是没用啊。”
神乐又朝着他的手掌说了些不友好的话,从指缝间盯着他看。冲田把手拿下,转而捏住她的脸颊说:“300只够买一罐汽水。”
她把他的手打开:“那就叫我请你一罐汽水!”
他停下了,在思考中。神乐等着不说话。
“好吧,”他终于说,把手插入口袋,转身走开了。
神乐眨眼。“好的?”她怀疑地重复着说,看着他走开。“那是什么意思?”
冲田回头扫了她一眼:“意思是,请我喝一罐汽水,China。”
他在微笑。神乐感到心脏漏跳一拍。
“笨蛋,”她低声说,但还是追了上去。
“最好是超级好喝的饮料,否则我会严肃考虑收回项链的提议。”
“别像个大宝宝似的。江户的樱桃汽水是最棒的,不过……再仔细一想,我现在很渴。我给你买一罐的同时,你能不能也给我买一罐?”
“你知不知什么是交易啊,China?你应该给我买一罐饮——”
“——我确实会给你买!我只是说我也想要一罐——”
“——那你下次多带点钱,小鬼——”
“——我没钱了,愚蠢的抖S——”
源外看着他们从他的车库前路过,一路争吵着走下去,直到声音消失在空气里。他摇着头说:“现在的孩子啊,只能祈祷他们别结婚,三郎。两个那样的怪物——他们的小崽子得是什么样啊?”
三郎的语音系统嗡嗡作响:“根据基因遗传,神乐和冲田总悟的孩子多半会继承他父亲的发色,和他母亲的瞳色——”
“够了,你这个傻机器人,这不是我的意思。算了,反正也不会发生的。两个小鬼都无法互相忍受,别说结婚生子了。”源外哈哈大笑,关上了车库的门。“我意思是,你能想象吗?”
他关上了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谁也没有答案。
END.
【扫文】Meet the Okitas(遇见冲田一家)(4-6章)
穿越梗,共15章。雷结婚生子的慎入。
作者:Arasei
原文链接:老福特不让我放
不是翻译,不是翻译,不是翻译!有大量简写和概括。
提醒:第六章有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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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别小看老男人,他们聪明着呢
(显然去了万事屋)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地说:“你过去的自己?怎么看起来像个廉价假冒货啊?”
神乐发现银时没怎么变,还在庆幸呢,听到这话,越过桌子拉住他的和服,咆哮道:“你是不是想死?”
大神乐过来劝架,说没错的,总悟和她确认过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她都能答对。
神乐又嗖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总一郎,激动地说:“顺便,她和抖S结婚了!还有个娃!你知道吗?!”
银时平静地回答:“是秃子和...
穿越梗,共15章。雷结婚生子的慎入。
作者:Arasei
原文链接:老福特不让我放
不是翻译,不是翻译,不是翻译!有大量简写和概括。
提醒:第六章有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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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别小看老男人,他们聪明着呢
(显然去了万事屋)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地说:“你过去的自己?怎么看起来像个廉价假冒货啊?”
神乐发现银时没怎么变,还在庆幸呢,听到这话,越过桌子拉住他的和服,咆哮道:“你是不是想死?”
大神乐过来劝架,说没错的,总悟和她确认过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她都能答对。
神乐又嗖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总一郎,激动地说:“顺便,她和抖S结婚了!还有个娃!你知道吗?!”
银时平静地回答:“是秃子和我在婚礼上把你交给他的,要是我不知道,那问题就大了,而且我还是总悟的教父呢。”
大神乐纠正说,是总一郎的教父,随后带着饱受折磨的表情转向年轻版自己说,他一直故意念错名字。
神乐这才猛然想起来为什么“总一郎”听起来那么耳熟,以前银时会假装不记得他的名字,喊总一郎这个外号。
似乎为了进一步自我证明,银时继续对神乐说:“我和秃子都试图阻止你嫁给那个总一郎混蛋,但你威胁说如果阻挠,就把我们的蛋O扯下来,所以啊……”他得意地说:“是你的错哦。”
这时,已经兴奋地参观完卧室的总一郎,张开双臂渴切地对着桌子喊:“银,银,银!”(对,他只会发一个音……)
年长者发出烦恼的叹息,听起来又累又气,然后拔了电话机递给总一郎,小屁孩开心地叫了一声,来到定春窝着的地方,自顾自玩起了打电话游戏。
银时重新转向神乐说:“等你回去后,就当帮阿银的忙,远离那个税金小偷。”接着又看向总一郎:“也别把这个小恶魔带到世界上来,这就是你能给我的最好礼物了。”
虽然嘴巴不依不饶,神乐知道白发武士骗不了任何人,他看向总一郎的目光满怀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说到这个,”大神乐插嘴,“我们得找个帮她回去的办法,不知道要是她一直待下去,会发生什么。”
“咦?家庭有危机之际,你那百无一用的老公在哪里啊?”
大神乐白了他一眼:“总悟去上班了,十四打电话叨念他偷懒,所以他要回去加泻药到蛋黄酱。”尽管说着过于随便的话,她眼里却有着可以说是自豪的东西在闪耀。
于是今天的第二次,神乐努力压下了要呕吐的欲望。
银时含蓄地夸了冲田几句,又问神乐:“你为啥不能原路返回呢?那样能省不少事。”
神乐噘着嘴又坐了回去,嘟囔着说:“我已经告诉未来的我和抖S了,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突然就地震了,然后一切就不同了。”
银时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就麻烦了啊。”
“不过,”神乐燃起一丝希望,“这是未来啊,应该可以在超市买到时光机吧?”
“喂,喂,你以为时光机长在树上啊。你的时代没有时光机,我的也没有。真不该让你们看终结者系列电影,让你们以为假的是真的。”
大神乐站起来抱怨:“看来你也没啥用,小银。”她走过去抱起总一郎,又说:“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有帮助的线索吗?”
“万事屋万事都接,除了时间旅行。”
大神乐又吐槽了一句“没用”,抱着总一郎走了,定春站起来跟着。
银时叫她明天早点过来。另一群人接连离开,在神乐(以防看晕,是小的那个)最后一个关上门时,听到他又说了句没头脑的话:“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图书馆。”
她惊讶地停下,回头看到银时把腿翘到桌子上,说:“那里对我这种人而言太安静了,但它还是蛮有用的,你知道他们会把很多年前的旧报纸也留着吗?也许会有关于穿越或者奇怪的震动之类的事,谁知道呢?”
神乐露出一丝微笑:“喂喂,像我这样的淑女是没法去翻那些满是灰尘的东西的。”
“哪里有淑女?我一个都没看到。”
神乐抓起地上的电话机向银时砸去。
银时躲到椅子下面喊:“我在帮你哎,暴力女!还有别朝老人扔东西,很粗鲁的!”
“如果你真的想帮忙,就帮我去翻报纸,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她等着下一个回合的斗嘴,但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生。银时揉着额头的伤,眼里有着类似乡愁的东西。
“小银?”
“你个小鬼,”他想装出被惹恼的口气,却不怎么成功,相反地,没藏住眷恋之情,“我很想你。”
神乐给了他一个拥抱,速度很快,但银时手臂留在她背上的温暖将会停留很久。
“我不会去帮你看报纸的,”银时说,“我太老了,阿银只想躺着看JUMP——嗷,嗷!”
神乐放开了他的手臂,和银时道别,离开时,还能听到他在夸张地喊疼。她感到安心,因为十年之后,她地球上的爸爸还是老样子。
让她惊讶的是,大神乐耐心地等在外面,安慰在怀里哭着要电话玩的总一郎,说我们家也有的。
看到神乐,她打了个招呼,神乐说,你还在这儿啊。
“你又不知道回家的路,今晚你和我们一起住,还记得吗?”不等回答,大神乐又补充,“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那位老奶奶?”
随后去了登势酒馆就不详说了,小玉剪了短发,凯瑟琳胡子更多了,登势除了老了些,基本还一样。她们也一起叽叽喳喳聊神乐的情况,帮她出主意。
登势:如果楼上那个笨蛋付房租了,说不定整个宇宙将会不知所措,就会送你回去了。
小玉:如果你回不去,我可以帮你在这儿制造一个模拟过去给你住。
凯瑟琳:关我啥事。
她们这样聊了快一个小时,大神乐还要到楼上去一下,神乐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跟着了。
大神乐夹着总一郎走下最后一格楼梯,如期待的那样,看到神乐和定春在楼下等她,然后她笑了。
“我们回家吧。”
作者最后有解释(应该有人误会过,虽然我觉得没啥可误会的),银时说“我很想你”,没有喜欢小神乐更甚于大神乐的意思,只是怀念一下那个天真的孩子,毕竟大神乐为人妻为人母,肯定和15岁不一样了,就像老人看老照片时的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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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别在吃饭的时候说话,或者反过来?
那一晚的晚餐是一次奇特的经历。
等到快吃完时神乐才注意到桌上有什么,她又累又饿,身心俱疲,一上桌就只顾着埋头苦吃。十年后的大神乐还是个大胃王,总一郎也不甘示弱。等吃完最后一盘(也是第六盘)烤鸡后,她听到一句话:……下次我绝对会炸掉他的腿。
突然来了兴趣,神乐把咀嚼放轻,以便听清楚对话。冲田咬着满嘴米饭,继续说:“你下次见到他时,做好心理准备。”
大神乐反讽道:“虽然假发是个笨蛋,但还不至于输给你。”
“我是你丈夫,你个叛徒。”
“假发!”总一郎在儿童椅上附和,“还有Asahi!我们能去吗?”(Asahi是个名字,翻过来可以是“朝阳”,不过还是不翻了)
大神乐怜爱地拍拍他的头说:“这主意不错,我们干嘛不明天去呢?”
冲田向对面的女人扔去一个肉丸:“喂,哪个警察会允许他的孩子和恐怖分子玩?”
大神乐轻松接住,用双倍的力气将肉丸再扔回来:“你不能叫一个破坏了真选组卫生纸的人恐怖分子好么?”
“这就是恐怖主义,China。”
“难道你的屁股抗议了?”
冲田手里的肉丸于是以三倍的力量再度飞回去,在大神乐手掌里炸裂。总一郎愉快地拍着手,使劲地去捡洒在桌子上的肉末。
大神乐夹起一个新肉丸,用几乎一半的夜兔怪力扔过去,冲田躲开了,肉丸把墙砸了一个坑,自己弹到了后院里。定春马上从狗碗里抬起头,撒腿去追好吃的食物了。
“好吧,”大神乐继续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假发显然可以照顾孩子,所以即使我明天不在,他也没问题的。”
冲田好像也未曾经历刚才的生死之间,抬起眉毛说:“即使?你说过明天和老板他们有工作。”
“我有,但我在工作的时候,年轻的我会和总一在一起,所以理论上就是我和他在一起。”
“喂!”神乐终于抗议了,“别随随便便就叫我当保姆!”
大神乐得意地说:“仔细想想的话,他也是你孩子啊,再说了,你总得见见假发的,也许他知道一些关于穿越的事。”
冲田放弃了:“好吧,我认输,明天我把他们送过去。”
“哦?突然这么热情?没门,我知道你想套出假发的新住址。”
“你是一名警察的老婆,知道不?被发现窝藏协助恐怖分子的话,会很难看的。”
“你知道什么是犯罪么?在上司的咖啡里投毒?”
“氰化钾而已,他不会有事的啦……”
神乐坐在位子上,听着这对夫妻交换着轻松流利的玩笑话,有种被催眠的感觉。她看到冲田帮总一郎擦手擦嘴,叫对面的女人母猪,听着未来的自己一边回嘴,一边将总一郎不吃的肉末刷到一起给定春。这整一系列的互动看起来熟悉又陌生,也无可救药地温暖。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灯泡,不可否认地不舒服起来。
不舒服感一直持续到夜里,让她无法入睡。她想起上一次失眠,她跑到银时房间里,坚持要听广播里“听三分钟就会哭”的故事。紧紧闭上眼睛,神乐试图回想那个故事的内容,但让她烦躁的是,一回想,她就会联想到冲田总悟和她排山倒海般的迷惑。
放弃了挣扎,神乐滚向身边的那个人。
“喂,未来的我,醒醒。”她一边说一边戳,终于,听到那边呼吸加重了。
“你想干嘛?”大神乐咕哝着,把头埋得更深了。
“我想聊聊。这也是你和我睡一个房间的理由吧?来一场女孩子之间的夜谈?”
大神乐吐槽说你听起来像澄夜酱,但她脸上渐渐浮现的笑容说明她并不反对。她转身面对年轻版的自己,说:“其实我是来监视你的,总悟怕你是杀手,会把总一郎从桥上扔下去——我只好睡到这里来,让他闭嘴。”
“我不是杀手!”神乐觉得被冒犯了,“就算我是,我也不会把小孩从桥上扔下去的——他就是想把他自己的虐待锅塞给别人背。”
大神乐不禁乐了:“放心啦,我相信这就是他一个拙劣的赶我去另一个房间睡的借口,最近他一直抱怨早上醒来时在地板上——显然是我晚上踢的。他真是个混蛋。”
神乐惊讶地眨眨眼:“所以你和我意见一致?”
“为什么不呢?”
神乐急了:“如果你知道他是混蛋,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因为可以一起偷税啊。”大神乐说得认真。
看到神乐吓呆的样子,她躲在被子里笑得不能自己,直到神乐拿起枕头不断敲她。
“我开玩笑的!”她喊,试图抓住枕头,“我结婚前根本不懂什么税不税的。”
“难道因为求婚方式?”
“不不不,求婚实在太可怕了,在我们惯常打了一架后,他朝我脸上扔了一枚戒指,说嫁给我吧猪小姐。
神乐咬着牙:“那你怎么做的?”
“我打断了他两根肋骨,然后我说了yes。”
“但……为什么?小银根本不喜欢他!”
大神乐好奇地歪过头:“你为什么认为他不喜欢呢?小银说过很多东西,但如果他不喜欢我丈夫,又怎会让我穿上婚纱,更不要说带着我走过长廊。”
无法反驳,神乐不高兴地扁着嘴:“那还是没有解释你为什么答应了。”
在黑暗中,她可以看到大神乐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放柔了,仿佛在注视着什么遥远的东西。“我说了yes,”她开始说,声音笨拙但同时又无比确认,“因为我喜欢那个和他在一起时的自己。”
经过几分钟的安静,她又毫不脸红地加了一句:“再说,性爱一级棒。”
神乐惊恐地尖叫出声,立马抄起枕头捂住耳朵。大神乐又笑得不能自己,继续调戏她说:“有一次啊,我们用了手铐和——”
神乐发现捂耳朵没用,又拿起枕头打大神乐,总算没听到后半段辣耳朵。大神乐表示,等你回去了,你就会知道了。
到了这个程度,神乐知道最好的表达不满的方法就是不接话,她生气地回到自己的枕头上,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大神乐虽然仍觉好笑,但也由她去了。几分钟后,神乐发现她的同伴又一次睡着了。她哼了一声,迫使自己也闭眼睡觉。
也许等她醒来,会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不可能有其他解释,她才不可能在未来嫁给抖S——和他和平相处已经很艰难了,何况要和他结婚?
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成为普通人。
除非……
他们并没有试图去做普通夫妻。尽管年纪大了、结了婚、有了孩子,她的未来版和未来冲田之间的感觉并没有怎么改变——十年之后,他们依然在斗嘴、真的瞄准着对方扔筷子,带着凶残的微笑互相威胁。这是他们标准的日常,但随着感情形式的转变,爱意“折磨”着他们每一个词语,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一瞥。
(解释下,原文afflict,原意就是折磨、使痛苦,这里不是说产生了爱情让他们痛苦,而是说,他们本来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是和“爱情”相反的,若分别比作黑白两个极端的话,当有了爱情后,黑色里渗入了白,对黑而言,是在接受一种相反的东西,所以这么形容,也许可以翻译成“入侵/侵略”?)。
他们不是普通人,但这就是他们的普通。
“我喜欢那个和他在一起时的自己。”
当神乐终于入睡时,她意识到了觉得晚餐是场奇特经历的原因,倒不是有哪里不对,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她的未来,而那仿佛是全世界最自然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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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拉面馆并不是最好的馆子
“China,把糖给我。”
“Hmmm……笨蛋王子的吃人长颈鹿逃走了。”
“喂,把糖给我。”
“啧,‘逃过了追捕’,警察都在干什么啊?”
“他们在努力引起老婆的注意。把糖给我,China。”
“最后一次目击是在市中心,有趣。”
“这什么意思?你昨晚聋了吗?喂,China,China,Chi——”
神乐一拳打在餐桌上。“闭嘴!”在叮当作响的碗碟碰撞声中她嚷嚷道,“现在干这个也太早了吧,你们两个小鬼!”(哈哈哈,干这个=撒狗粮,辛苦小神乐了……)
冲田眨眨眼:“小鬼刚刚叫我们两个小鬼哎。”
大神乐哼着小曲,头也不抬,继续说,长颈鹿是粉红的哎,好可爱。
神乐气得一把抓过报纸,听到大神乐抗议,干脆把报纸扔给定春,定春开始猛撕,总一郎则开心地在碎片雨里抓来抓去。
神乐再次强调:“(撒狗粮)太早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读报,干嘛那么早把我叫起来?”
冲田自己去拿糖了,说:“已经八点了,小China,大部分正常人这个点都醒了。”神乐看到他趁机拿起盐瓶,往大神乐的煎饼上洒了点。
神乐目瞪狗呆,想提醒未来的自己(顺便围观冲田被撕成碎片),但今晨自七点起床后的第十五个哈欠打断了她,让她没了兴趣,转而问,大家起那么早干嘛?
冲田说他要去上班,同时饶有兴致地看着大神乐咬下煎饼,然后脸部明显抽搐了下。她轻捂着嘴,似乎没有意识到是冲田的恶作剧,说她和小银新八有委托,帮一个老人搬家。
神乐从椅子上站起来问:“你还在和他们做万事屋?”
大神乐喝下一整杯水,摇头说好难吃,冲田赶紧别开头,带着一脸愉悦的表情帮总一郎切食物。接着大神乐才回答起了问题:“有委托的时候就做,虽然大部分时间里只有小银和我,如果工作轻松,我就把总一郎带上,要么就带着定春散步。”
总一郎听到了后半段,带着满嘴酱料说:“我们昨天去公园了!”
冲田强忍着乐不可支看大神乐吃煎饼,问总一郎:“听起来不错,你有没有把滑梯打坏?”
“嗯嗯,妈咪还给我买了醋昆布!”
他们似乎都没注意神乐正在纠结刚才的话,直到她问出来:“只有小银和你是什么意思?新八呢?”
冲田插嘴:“他啊,死了。”
大神乐立马把煎饼飞到他脸上,叫他不要胡编乱造。
冲田把饼从脸上撕下来了说:“好吧,他没死,但十年之后,他的吐槽更可怕了,有时候让你觉得还是死了好。”
大神乐说这倒没错,几年前新八和大姐头重新开了道场,新八忙着当剑道教练,没什么时间给万事屋了。
神乐坐回座位,为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朝夕相处而感到郁闷,失望地说:“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出了她的情绪,大神乐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慰她说:“我们各自向前,并不代表我们变了,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在一起,但也改变不了我们仍是一家人的事实。”
“我没有难过,”神乐咕哝着,但还是高兴了不少,“我只是有点担忧。”
“是,是,我知道,你这个小傲娇,但别忘了,没有什么能分离我们,我们永远都是万事屋。”
冲田呵呵一笑,站起来把盘子拿到厨房,说:“你们就是一堆麻烦鬼。”
大神乐温柔的微笑突然就变凶残了,愉快地回应:“警察都是渣滓。”
冲田从厨房回喊:“你是警察的老婆。”听到这些话,神乐突然就释怀了,觉得一切还是在正轨上。
“不管怎样,我得走了,”冲田从椅子背上拿起制服外套,对神乐说:“小China,帮我盯着点些,让我儿子离恐怖分子远点。”
大神乐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条领巾,挥舞着讥讽说,“你没忘记什么吗?”
冲田摸摸空着的领口,说是的,走到大神乐站的地方,等她帮自己系上。神乐注意到,由于高度差,冲田不得不弯下一点腰,好让小巧的女子系得方便一些。这个情景过于可爱,而且想必经常发生,神乐觉得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怕看多了要愤慨了。
好在系领巾活动很快结束,大神乐拍拍自己的成果,自豪地说,搞定。冲田则叹气说,终于好了,慢死了。
大神乐生气地张开嘴,但不管她想说什么抗议都被打断了,因为冲田弯下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神乐回想起这个场景,她都能记起两人分开时冲田那温柔的笑容,意识到他根本没有抱怨的意思。而在当下,她正忙着把今天的早饭连带昨天的晚饭一起呕吐出来。
冲田笑得更欢乐了,说你尝起来咸咸的。
大神乐给了他一拳,但被冲田灵活地躲开,他绕到桌子另一边,避开了神乐的呕吐物(还评论了句“恶心”),然后揉揉总一郎的头发,和他说再见。
“爸比,像妈咪那样亲我。”总一郎不满地向他父亲伸出手臂,冲田于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孩子开心地叫起来。如果神乐没有忙于呕吐,她恐怕会倾向于认为这整一系列互动——能用可爱来形容了。
冲田再一次揉揉总一郎的头发,说:“我真得走了,下午见。”
大神乐(半怒半笑):抓点罪犯吧,百无一用的警察。
总一郎(咯咯笑):拜拜爸比!
冲田最后挥了挥手,离开了房间。
大神乐转向年轻的自己:你好了没?还有我可不会帮你清理这个的(指呕吐物哈哈哈)。
半小时后三人离开了冲田家,大神乐对骑在定春背上超兴奋的总一郎说:“妈咪今天要工作,所以你和阿乐阿姨在一起好吗?”
总一郎疑惑地问:“阿乐阿姨?”
神乐灵机一动:“你可以叫我阿乐大人。”
然而总一郎并不中圈套:“阿乐阿姨!”
总之,这样安排身份,至少能够对非相关人员解释。
最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家拉面馆门口。
神乐皱眉:我们还要吃早饭?
大神乐耸肩:吃第二顿也没事啊。
她抱着总一郎,叫定春等在外面,拉开了门。
店面的样子就不详说了,就是普通面馆的模样,除了一点——这儿的服务员穿着花哨的紫加黑色制服,不仅和他的黑长直发型不配,和面馆的日式氛围也相违和。
神乐不敢相信地喊:“假发?”
那个男人正在擦桌,头也不抬:“不是假发,是桂。”
大神乐刚把定春安顿好,显然对桂的口癖已经习以为常,进来直接弹了下他的额头,说要请他帮个忙。
桂揉着额头,高兴地说:“Leader,是你!”又蹲下来,和总一郎视线齐平:“还有迷你Leader,你好吗?”
总一郎喊:假发!
轻轻捏了下孩子的脸作为回应,桂站起来对大神乐告状:“你丈夫昨天打了我一火箭炮。”
大神乐坐在一张四人桌旁,显得兴趣缺缺:“有什么新鲜的吗?”
她这么一坐下,把身后的神乐暴露出来了,桂眨眨眼说:“有……两个Leader。”
大神乐:“啊,对了,这算个新鲜事,故事很长”。她把总一郎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示意另两人也坐下。
神乐说:“其实也很简单,我是从十年前来的,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我想回家——”
大神乐接着补充:“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需要你的帮助。”
桂抬了抬眉毛,慢慢地说:“我知道了————我们在拍电视真人秀!”
两个神乐同时把他的脑袋拍在桌子上。
此时,一个大约六岁的小女孩从柜台后出来,和桂一样穿着可笑的西式制服,说话的时候马尾辫开心地一晃一晃:“早上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总一郎(之前都在无聊地倒盐瓶)立刻兴奋地站到椅子上喊:“Asahi!Asahi!Asahi!”
小女孩说她在工作,现在不行,然后转向神乐,一愣,说今天神乐桑有两个。
神乐:“我们是姐妹,你的制服看起来好奇怪。”
小女孩(骄傲脸):“谢谢!这是我们店的特别之处!”
神乐:“不,我认真的,真的好奇怪。”
总一郎:“Asahi,和我玩!”
大神乐:“现在不行,总一,Asahi酱在工作。”
桂(四处看):“你们把摄像头藏哪里了?我一个都没找到。”
神乐(顿时超凶):“我说的是真的,假发蠢货!我真的是从过去来的,还有,你的制服和拉面店一点都不搭,赶紧换个别的,比如皮卡丘服装什么的。”
“不是蠢货,是桂!”
“Asahi,我想玩踢罐子!”
小女孩歪头:“皮卡丘是啥?”
这时,一个新的声音加入了:“重点难道不是,为何皮卡丘服装和拉面店更配呢?”
神乐一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小女孩喊了一声母亲,问她已经接单了吗?
几松还是和以前一样光彩照人,把一碗拉面从餐盘上端上桌,说:“没有,我恰好知道神乐酱喜欢的口味而已。”
大神乐开心地说,几松姐最好了,然后开始准备吃,总一郎大喊一声“好吃”,兴奋地拉着他妈的衣服,已然忘了小侍者的存在。
神乐还在捡她的下巴:“几松姐,你有孩子了?”
所说的孩子礼貌地鞠了一躬,自我介绍说:“我叫Asahi,很高兴见到你,神乐桑的妹妹。”
面对神乐的疑惑,几松笑着说:“十年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我都听到了,小太郎,你应该帮帮他们,我相信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桂叹气,放弃了找隐藏摄像头,表示他也开始这么认为了。
几松被其他顾客叫走了,大神乐吹着一块肉喂给总一郎,说:“我也得走了,假发,帮我照看一下总一行吗?另外帮一下以前的我?”
“不是以前的我,是桂。”桂反射性地回答(笑死)。
“把自己的问题扔给别人是不道德的,Leader。”
“喂,那是什么意思?”
总一郎一边咬肉一边说要和Asahi玩,Asahi也拉着桂的袖子央求说也想玩,而且应该帮忙。
大神乐狡黠一笑,举手作投降状说:“看,我也没办法哦。”
随后她和总一郎及大家道别,桂只好暗自叹气,接受要当保姆的现实。
神乐让她代自己向银时与新八问好,大神乐向他们竖了个大拇指后,离开了店铺。
神乐开始吃她的那碗拉面,嚼着满嘴的面条,问桂:“假发,你对时间旅行知道多少?”
**********
碎碎念一下:
我自己看原文非常快,做搬运时(虽然是个简化版)才不得不细看(喂),但这样就能发现一些忽略的东西。比如上一章的最后,复述的时候才感受到作者的用心很有意思。
【她才不可能在未来嫁给抖S——和他和平相处已经很艰难了,何况要和他结婚?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成为普通人】
因为是同人嘛,设定神乐对冲田还是有感觉的(但自己不知道),她不相信未来的他俩居然能结婚,是因为她在用普通夫妻的标准衡量,那当然做不到……
【除非……他们并没有试图去做普通夫妻。尽管年纪大了、结了婚、有了孩子,她的未来版和冲田之间的感觉并没有怎么改变——十年之后,他们依然在斗嘴、瞄准着对方扔筷子,带着凶残的微笑互相威胁。这是他们标准的日常,但随着感情形式的转变,爱意入侵了他们每一个词语,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一瞥】
目睹了未来两人的相处之后,她意识到自己漏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并不用非得改变啊。
【他们不是普通人,但这就是他们的普通】
他们不用将自己扭成普通人才能相处,他们的特殊就是他们的普通。再说了,普通和特殊本来就是相对的概念,举个扎心的例子,月入5k是普通人,看月入5w万的是人才,但“人才”在月入50w的眼里也是普通。
【当神乐终于入睡时,她意识到了觉得晚餐是场奇特经历的原因,倒不是有哪里不对,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她的未来,而那仿佛是全世界最自然不过的事】。
作者描述的未来冲神,除了保持原有的特殊,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是很恩爱的,对孩子也是尽心尽力,我不是完全翻译,所以可能感受得不明显,我觉得作者要么自己有娃,要么观察过,这对父母有好多小动作真的是和现实父母呵护孩子的一样——虽然也保持着奇葩的部分,比如问总一郎有没有把公共设施搞坏,得到肯定回答后也不以为然😂
银魂(早期)人物设定其实也是奇葩+超正经的结合体,不管是否成功,作者至少在努力地维持这一点……对于能牺牲私设,尽力还原原作的作者,我都十分敬佩(因为有难度,而且这种类型的受众群并不一定大)。
顺便,本文前半段看似很散,到最后都会有意义,本以为只是一个搞笑故事,看到后面发现是自己低估了……
昨天和两个朋友走在隧道里,风声,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在有限的空间里回响起来都很大。所以三个人也没有费劲去讲话,就沉默着一直往前走。
我突然就想到了电影壁花少年里的三人组,在隧道里开着车,大声放着喜爱的音乐,在车厢上站起来,双手张开拥抱着风,仿佛能飞起来一般。在电影的结尾,从隧道开到大桥上的那一刻,视野豁然开阔,仿佛一头扑进了深蓝的天空与海洋,音乐还一直,一直地唱。
于是我也不禁一边走一边唱起了,公路之光。风声,汽车声都很大,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声去唱,直到,蓝的滴水的隧道出口像一颗巨大的蓝色琥珀,扑面而来。
一切都来的那么自然,这让我平静。
昨天和两个朋友走在隧道里,风声,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在有限的空间里回响起来都很大。所以三个人也没有费劲去讲话,就沉默着一直往前走。
我突然就想到了电影壁花少年里的三人组,在隧道里开着车,大声放着喜爱的音乐,在车厢上站起来,双手张开拥抱着风,仿佛能飞起来一般。在电影的结尾,从隧道开到大桥上的那一刻,视野豁然开阔,仿佛一头扑进了深蓝的天空与海洋,音乐还一直,一直地唱。
于是我也不禁一边走一边唱起了,公路之光。风声,汽车声都很大,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声去唱,直到,蓝的滴水的隧道出口像一颗巨大的蓝色琥珀,扑面而来。
一切都来的那么自然,这让我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