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故-卫衣和耳钉(原著和好之后)
没正式在一起之前,宋居寒之前也经常给何故送衣服,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品牌方给的,宋居寒通常看也不看,就让人全一股脑打包给何故送去。
偶尔有那么几件,是他觉得跟何故相称的,但也会表面上说自己不想穿,然后随手丢给何故。
和好之后他俩两个的衣柜更像是合体了,当然这主要还是归功于宋居寒。
宋居寒觉得何故的衣服上有独特的味道,那是何故的味道,闻到就能让人安心,便经常性的从何故的一堆衣服里给自己挑穿搭。
何故对此一半是纵容一半是无奈,哪有什么他的味道,衣服都是一起洗的,何故还专门闻过,明明只有洗衣液的...
没正式在一起之前,宋居寒之前也经常给何故送衣服,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品牌方给的,宋居寒通常看也不看,就让人全一股脑打包给何故送去。
偶尔有那么几件,是他觉得跟何故相称的,但也会表面上说自己不想穿,然后随手丢给何故。
和好之后他俩两个的衣柜更像是合体了,当然这主要还是归功于宋居寒。
宋居寒觉得何故的衣服上有独特的味道,那是何故的味道,闻到就能让人安心,便经常性的从何故的一堆衣服里给自己挑穿搭。
何故对此一半是纵容一半是无奈,哪有什么他的味道,衣服都是一起洗的,何故还专门闻过,明明只有洗衣液的淡香味。
然而受宋居寒的影响,何故选衣服的时候,偶尔也不由自主的会挑几件宋居寒的衣服,今天的何故也不例外。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烟灰色的卫衣,卫衣上的logo何故没见过,大概是某个小众品牌,有宋居寒在,他们家的衣柜里总能翻出来何故没见过的衣服品牌。
卫衣稍微有点大,下摆盖住屁股,略微宽松但穿起来很舒服也很合适。何故从衣帽间出来,想了片刻又调转了个方向走到卧室。
宋居寒还在睡懒觉,昨天下午刚从国外飞回京城,又熬夜帮他的工作室的新人改伴奏。本来今天早上还想送何故去上班,眼都没睁开就要下床,又被何故按回去。
何故轻轻地推开卧室门,宋居寒还在睡着,但是人已经从他躺的一侧挪到了何故的那边。何故走过去给他往上盖了盖被子,没忍住拨开他额前的几缕碎发,用嘴唇轻轻碰了碰。
与童话故事里的桥段相同,睡美人睁开了双眼。宋居寒伸手笑着要把何故搂到怀里,何故重心不稳,全身的重量都栽到宋居寒身上,怕压到他想要连忙起身,宋居寒不让,反而搂的更紧。
“居寒…”
听到何故有点着急,恼羞成怒的这样喊他一声,便心满意足的把人放开,还不忘抓过何故的手腕亲上一口。
何故站远了两步他好像才发现何故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这衣服是意大利的一个品牌方送给他的,是还没有上市的新款,整个中国大概也只有几件。宋居寒不愿跟何故讲这些有的没的,便只跟何故说,“宝宝穿这个衣服真好看,以后多穿。”
宋居寒没有接着睡,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何故身后,从洗漱间腻歪到厨房,最后在门口的玄关旁,把何故压到鞋柜旁,索要今日份的告别吻。
何故发动汽车后,仿佛才从那种温暖又粘腻的环境中脱离开,难道这就是家庭稳定的负面效应吗?
就算是一直兢兢业业,每天都想带领公司再创佳绩的何故,偶尔也会不想去上班,只想和宋居寒在家呆着,不只有宋居寒,他其实也十分贪恋那份温存。
中午饭后,宋居寒说家里的香薰貌似没有了,何故趁着午休期间,去了附近的商场一趟。买完香薰后,看着时间还很充足,何故便逛了逛几家奢饰品的专柜,给宋居寒挑中了一对耳钉。
耳钉其实宋居寒已经很少戴了,偶尔出席活动为了搭配才会戴上。耳钉会让宋居寒显得更加柔和,又不会掩盖他的冷峻的气质。何故买这对耳钉,纯粹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想让宋居寒戴给他看。
平日窝在家里的宋居寒相比于媒体记者抓拍照片中的宋居寒,更“天然去雕饰”,而何故是唯一被默许可以决定宋居寒穿戴饰品的人,他要行使这份权利。
回到家后,何故还没有来得及拿出自己买的耳钉,宋居寒便往他背着手的身后摸,一边说道:“宝宝给我买的耳钉吗?快让我戴上试试看。”
何故记得自己明明没有跟宋居寒说过自己有买耳钉。看到何故略带疑惑的眼神,宋居寒轻笑一声,把何故带到沙发上搂进怀里,再把早就打开的热搜界面的手机递给何故。
#hg dddd
这个热搜词条何故隐隐约约能猜到前两个字母是所谓的他和宋居寒的cp名称,他冲浪的时候刷到过,好像是一群接受了他和宋居寒关系的粉丝。不过何故不认为自己会有粉丝,一直当作所谓的cp粉是宋居寒的粉丝顺带的偏爱。
是一个娱乐媒体转载出来的几张照片,忌惮着宋氏的威压所以没有正面照,只有几张不算太清晰的背影。
热搜广场上有人不明所以,有人欣喜若狂,何故也好奇地一条条的往下翻。
【呜呜呜sjh他超爱,这衣服是走秀新款,还没上市呢,就给我们g宝宝穿上了诶】
【我勒个男友外套啊,oversize瞅着嫂子人好娇小啊啊啊啊啊啊】
只看了两条,何故就红着脸把手机往宋居寒那边一推不再看了。
“宝宝真可爱,眼光也好,耳钉我待会就给戴上,戴着给你做饭好不好?”
宋居寒怕何故害羞又不爱理人,控制着嘴角不敢笑的太明显,但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何故的脸上胡乱啄上一口,明显的心情大好,何故懒得和他计较。
沈璃×拂容君《等云归》05
沈璃和拂容君在凡间的日常.
二人历经生死感情迅速升温咯.
修改些许原剧剧情.
伍.
拂容君违背天君的命令下界来寻沈璃已有两日,他已经能想象到皇爷爷知道自己逃跑后勃然大怒的神情。
这仙界,他自是回不去的。
拂容君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沈璃。于是他只是在人间的一处清雅村庄落了脚,村民虽见他二人是外来之人,却在看到沈璃伤口斑驳的虚弱模样之时,还是满怀善意地让他们暂住了进来。
拂容君向村民们微微颔首,原本精致的发冠此时已然有些凌乱。
他只选了一处较为偏僻幽静的小院,这里临山环水,天地灵气旺盛,或许能助沈璃恢复得快些。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紧紧握住沈璃冰...
沈璃和拂容君在凡间的日常.
二人历经生死感情迅速升温咯.
修改些许原剧剧情.
伍.
拂容君违背天君的命令下界来寻沈璃已有两日,他已经能想象到皇爷爷知道自己逃跑后勃然大怒的神情。
这仙界,他自是回不去的。
拂容君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沈璃。于是他只是在人间的一处清雅村庄落了脚,村民虽见他二人是外来之人,却在看到沈璃伤口斑驳的虚弱模样之时,还是满怀善意地让他们暂住了进来。
拂容君向村民们微微颔首,原本精致的发冠此时已然有些凌乱。
他只选了一处较为偏僻幽静的小院,这里临山环水,天地灵气旺盛,或许能助沈璃恢复得快些。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紧紧握住沈璃冰凉的手。
她似乎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净化之力传入自己体内,可沈璃的眼皮实在太沉,根本无力动弹。
再次醒来,她朦胧中听到拂容君在与谁交谈,只捕捉到了“草药”等字眼。
东海与符生一战,沈璃受了那人偷袭的致命一击,又燃烧了自己凤凰之身,那时她便是奔着同归于尽去的。如今她虽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却眼睛不能视物,灵力微乎其微,跟废人也并无二致。
沈璃用力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痛感席卷全身,将她满满的期望击得粉碎。
看来,今日的痛觉倒是一点不曾消失。
“嘶……”
房门外的拂容君听到沈璃的动静,立刻跑了进来。
“你醒了……沈璃……”
他慌忙去探她的额头,确认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才沉沉松了口气。
“嗯……”
沈璃声音轻飘飘地,“……没死。”
拂容君眉头一蹩,立刻道了声“呸呸呸。”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沈璃……”
“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担心得都要疯了。”
沈璃突然想伸手安慰他一下,只是她眼前一片黑色,手胡乱一摸,却不小心触碰到拂容君的脸。
他消瘦了许多。
“拂容君,你……”
“你为何耗费那么多修为救我?”
他神情淡淡,反握住沈璃乱动的手。
“我是你未来夫君,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的。”
沈璃一时无言,只是堪堪将脑袋扭到了里面一侧。
“……嗯。”
她连忙找了其他话头,“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拂容君起身端了汤药来,然后将沈璃轻轻扶起,拿起汤匙吹了吹凉。
“在凡间。”
之后的数日,拂容君的生活中只有三件事:出门采药,命令沈璃喝药,沈璃入睡时守在她身旁。
屋外的雀鸟叽喳,阳光洒在拂容君身上,只见少年已脱去稚嫩,俊朗的面容即使在沉睡中仍带着一丝凝重。
沈璃抬手将他的眉宇轻轻抚平。
拂容君感受到她指尖的温暖,缓缓转醒。
见沈璃已然清醒,他顾不上自己有些麻木的双腿,只是关心沈璃的伤势有没有好转。
“沈璃……你好些了吗?你饿不饿?我一直备着热粥……”
她静静地听他讲完,然后摇了摇头。
沈璃唇角衔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唤了声他的名字。
“拂容君。”
“今日的阳光真好。”
闻言他抬眼看向窗外,今日确实是难得的天朗气清。而后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拂容君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来。
“能……能看到了?”
沈璃望着他呆愣的模样,笑意更甚。
“今日运气好,五感都在。”
她有些困难地将身子撑起来,虽痛的很,却还是抬起手抚了抚他有些憔悴的面庞。
“你消瘦了许多,倒是不像本王认识的那个拂容君了。”
他没应,只是眼中突然蓄了泪,嘴巴向下一撇,像一只委屈的小狗。
然后,拂容君轻轻抱住了沈璃。
“谁叫你骗人……”
“你回灵界之时我说过会等着你的,是你食言了……”
沈璃如今倒是不再抗拒他的亲近,好像有什么隐晦的东西在内心深处早就变了质。
她忽然有了想逗逗他的念头。
“本王好像……也没有答应你吧。”
“……”
拂容君有些气急,“你……”
然后他听到肩头的沈璃噗嗤笑了。
好嘛,她又在捉弄他。
沈璃安抚似的拍了拍拂容君的背脊,斟酌再三,还是真诚地道了声谢意。
她从未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更不曾想到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竟是那个她从不寄予希望的拂容君。
重要的是,她如今并不觉得在他的面前露出些软弱有任何的不妥。
拂容君似乎,已经慢慢成为了那个她可以依靠、可以避风的港湾。
眼下沈璃只觉得自己不能够再沉溺于拂容君细致入微的照顾了。她是灵界碧苍王,她不能就此软弱消沉,师父、同僚、灵界的无数子民还在等着她。
可如今,她连动弹都觉得疼,未来要如何提枪重回战场。
她轻轻道:“拂容君……我想下榻。”
“若是日日躺在这里,只怕我此生,都只能做废人一个。”
拂容君有些眷恋地松开她。他本是想阻止的,但在望向沈璃坚定不容置疑的目光时,所有的话语竟都说不出口。
“我担心你会疼……”
沈璃打断他,“疼也要试。”
她望着拂容君扯出一抹笑容,不仅是给予他力量,亦是给予自己。
“我自己可以的。”
拂容君是知晓自己拗不过她的。他假意离开屋中,却只是躲在了门外。他知道沈璃的伤势,若非深入筋骨,他日日为她输送净化之力不可能效果甚微。
如此,沈璃得多疼啊。
拂容君的心揪在了一处,他宁愿她此生不再背负守护苍生的使命,宁愿她可以如同寻常女子一般躲在男子身后,只希望她余生快乐且自由。
屋里一阵摔倒、磕碰的声响听得他心惊,手掌不由得攥紧。
可饶是这样艰难痛苦,沈璃都不曾哭喊一句,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站起,屡试屡败,又屡败屡试。
拂容君只能在屋外偷偷地看着沈璃,她的发丝有些散乱地披在胸前,伤口反复裂开,素色的衣衫上染上了片片殷红。
他突然鼻尖一酸,很想落泪。
明明疼的是沈璃,却是拂容君哭得汹涌。
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精进法术,也责怪自己护不住心爱之人。
腰腹猛然撞到桌角,撕裂的痛感令脸色苍白的沈璃有些支撑不住。
“嘶……”
今日她五感俱在,尤其痛感最甚。沈璃苦笑着,失了气力伏在地上。
下一秒,便撞进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阿璃……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可以信任我,也可以依赖我……”
拂容君话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这个家伙,不是让他离开了吗……
沈璃有些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她倚在他肩头,有些失笑。
“好端端的哭什么……”
拂容君将她拥得更紧些,“没什么……就是心疼你。”
沈璃真的很累,但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看向他有些哭花的脸。
无奈又假装嫌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哭的丑死了。”
拂容君继而扯出一个比哭脸还难看的笑,又视死如归地将沈璃的脑袋按回怀里,二人相贴在一起,沈璃没再动了。
只因她觉得此刻,拥抱的力量胜过一切。
片刻后,拂容君声音闷闷的,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丑就丑吧,反正以后都是你的夫君。”
“我这辈子,早已认定你沈璃。”
(未完待续 持续更新)
下一章狠狠发糖!初吻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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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叔】日常
黎朔专注在料理台,肩膀上冒出一个脑袋,紧接着,他的腰被一只熟悉的胳膊揽住。
黎朔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事。
“今天有客人?”
“嗯?怎么说?”
赵锦辛下巴垫在他肩上,说:“我不吃胡萝卜。”
黎朔一边切胡萝卜一边笑:“不能是我自己吃的?”
他从案板上捏了片胡萝卜反手送到赵锦辛嘴边,余光瞥到他皱起鼻子,笑着放进自己嘴里。
“你从来不在家里做胡萝卜。”赵锦辛从一堆里面挑了根大的放到案板上,说:“尤其是我在家的时候。”
“谢谢。”黎朔接过来,半真半假地埋怨:“谁叫你挑食呢。......
黎朔专注在料理台,肩膀上冒出一个脑袋,紧接着,他的腰被一只熟悉的胳膊揽住。
黎朔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事。
“今天有客人?”
“嗯?怎么说?”
赵锦辛下巴垫在他肩上,说:“我不吃胡萝卜。”
黎朔一边切胡萝卜一边笑:“不能是我自己吃的?”
他从案板上捏了片胡萝卜反手送到赵锦辛嘴边,余光瞥到他皱起鼻子,笑着放进自己嘴里。
“你从来不在家里做胡萝卜。”赵锦辛从一堆里面挑了根大的放到案板上,说:“尤其是我在家的时候。”
“谢谢。”黎朔接过来,半真半假地埋怨:“谁叫你挑食呢。”
赵锦辛从身后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胸膛抵着黎朔的后背,笑嘻嘻地说:“谁让黎叔叔爱我呢?舍不得让我吃我不爱吃的东西,这么体贴的黎叔叔,我太感动了,以身相许好不好?”
黎朔忍不住笑:“你这就以身相许,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赵锦辛凑上去轻轻咬他的耳朵,低沉的气音钻进黎朔耳朵里:“我说的是,黎叔叔以身相许。”
黎朔终于耐不住动了动,用手肘顶着赵锦辛推开一点,不让他在后面胡作非为。
“别闹。”
赵锦辛叹了口气,“既然黎叔叔不愿意以身相许,那就只好我勉强一点了。”
“你干什么?”黎朔一扭头就看他在脱衣服,赶忙一把拽回去。
赵锦辛挂了一半衣服在身上,半遮不露的画面冲击感很强,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在以身相许啊,先脱衣服证明一下忠心。”
黎朔无奈笑着吻了他,“这样行了?”
赵锦辛嘴角一勾,眼里满是得意。
“一会儿有人来,再闹下去来不及准备午饭了,你是要出去,还是帮忙?”
黎朔问赵锦辛,对方当然是留下帮忙,一时半刻也不想离开他。
两人都擅长厨艺,赵锦辛只要认真起来,这点小事轻而易举,很快就配合黎朔准备好一桌子菜。
黎朔拿餐布,赵锦辛跟在后面旁敲侧击,问:“今天来的人很重要吗?”
他和黎朔都有言在先,要给与对方充分的信任感,就不能过分干涉对方的社交。爱人之间的占有欲固然是传达爱和在乎的一种表现,但如果把握不好超出了正常的控制欲,只会适得其反。
黎朔听他这么问,点点头“嗯”了一声。
“是朋友?”
“不算。”
“那你们认识多久了啊?我认识吗?”
黎朔取了餐布转过身,别有意味地看看他,想了想说:“很久,你最近刚见过。”
认识很久的、很重要的人,明知道他不吃胡萝卜,还是为了这个人破例,赵锦辛的眉头皱起来,最近刚见过的人……
“你要见周谨行?”
黎朔:?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他?”黎朔简直哭笑不得,“你不会还在记人家的仇吧?”
“昨天刚在一个竞标会上看到他,‘我最近见过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赵锦辛不依不饶,两手穿过黎朔的腋下,将他抱起来半转身按到墙边,“黎叔叔,是不是他?你是不是要请他、还有他一家来家里吃饭?还给他做胡萝卜,他这人真讨厌,连爱吃的东西都和我相反。”
黎朔一句话说不出,只低低地笑,因被赵锦辛困住,只能抵着他的胸口,那笑声又沉又闷,离得赵锦辛的心脏很近,赵锦辛感受着那鲜活的颤动,心中不知不觉软化成一片。
黎朔抬头:“第一,今天来的不是他,第二,我也不清楚周总喜不喜欢胡萝卜,第三,”黎朔弯着眉眼,“即使我为别人准备了胡萝卜,也不意味着我不在乎你,我会永远在乎我爱着的人,比如你。”
赵锦辛眼中深不见底,静静地望着黎朔,黎朔也注视着他。
“我也很在乎你。你是我最在乎的人,黎朔。”赵锦辛这样说着,低下头。
“我知道。”黎朔轻声道,与他接吻,“我都知道。”
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温存,黎朔看向门口,推推赵锦辛。
“你先去换身衣服,我去开门。”
“换什么衣服,黎叔叔还怕我给你丢人?”
“不是,”黎朔看他一身随意的居家服,又看看他软趴趴的发型,说:“不整理一下吗?我是怕你自己尴尬。”
赵锦辛无所谓,带着黎朔的肩往门口走,“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尴尬?你请的客人你负责招待他,我就负责让他看清楚这是谁的主场。”
“等等,锦辛,今天来的是……”
黎朔话没说完,赵锦辛已经把门打开了。他一手开门,一手抵住黎朔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按,然后猝不及防地吻上了黎朔。
黎朔出乎意料地瞪大眼睛,余光瞥向一边。
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黎父黎母正讶然地看着他们。
谁也没想到一开门会见到这么个场景,但黎父黎母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时惊讶后不约而同别开目光。
两人简直就是瞬间弹开,这种挑衅一般的行为要是放在情敌面前,那效果一流,但放在父母面前,效果就比较震撼了。
黎朔请父母进来,赵锦辛附和着喊了声:“爸、妈。”
黎父看他们不说话,轻咳一声,说:“年轻人嘛,理解,恩爱是好事。”
赵锦辛摸摸鼻子,解释说自己不知道门外的人是他们,才一时失礼,黎父哈哈笑着,让他别放心上。
刚刚开门那一系列动作的架势,黎夫人或许没发觉,但同样身为男人,黎父可是一下察觉到了其中的挑衅意味,估计赵锦辛是把他们当做哪个要上门的情敌了。
黎父倒是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有多招人喜欢。
他坐下才说:“你们这会儿正是婚后比较新鲜的时期,都是过来人,我们也体会过,但亲热还是得看场合不是?要真是来了外人,可不能当着面这样了。”
赵锦辛脸上一热,黎朔眼看着他耳朵一点点红了。
黎夫人嗔怪着拍了下黎父,拉过赵锦辛的手,说:“别听你爸的,自己家里哪还这么多规矩啊。”
说着看向赵锦辛,笑道:“锦辛啊,接个吻没什么的,爸爸妈妈不是外人,能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们很高兴。”
黎朔也说:“爸,我们闹着玩呢。”
黎父大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哈哈。”
“爸、妈你们先坐,我去换身衣服。”
赵锦辛恨不得一键换装,却被黎夫人拉住:“吃顿便饭这么麻烦干什么,我看这样就挺好的。”
黎夫人对赵锦辛这一身、加上看着乖乖巧巧的发型很满意。
赵锦辛可不这样想,只想赶快把这身随便得不能再随便的居家服换掉,奈何黎夫人拉着说话,只能强笑着朝黎朔投去求助的眼神。
他面对黎父黎母一向巧舌如簧,黎朔还是头一次看他这模样,不由掩唇低笑,在收到对方一个凶巴巴的瞪视后才来打圆场。
“妈,他刚刚忙着和我准备午餐,都没来得及换件衣服,你就让他进去收拾一下吧。”
黎夫人这才放过赵锦辛。
黎朔看着赵锦辛不自然的表情和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莫名很可爱。
“小朔,你笑什么?”
黎朔摇摇头,收回目光。
——彩蛋✨
「耍流氓」李泽言x你
01
李泽言出差回来的时候,我还裹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大清早的阳光还没正午那么烈,好不容易穿透了云层却完全被窗帘阻隔在玻璃外。
李泽言轻手轻脚,动作自然的换好睡衣就躺进了被窝。
“不是说好我去机场接你?”身侧突然多了个热源,就算睡得再像个猪我也该醒了。
“给你个惊喜。”声音有些闷,一听就是在飞机上忙着处理文件没来得及睡觉。...
01
李泽言出差回来的时候,我还裹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大清早的阳光还没正午那么烈,好不容易穿透了云层却完全被窗帘阻隔在玻璃外。
李泽言轻手轻脚,动作自然的换好睡衣就躺进了被窝。
“不是说好我去机场接你?”身侧突然多了个热源,就算睡得再像个猪我也该醒了。
“给你个惊喜。”声音有些闷,一听就是在飞机上忙着处理文件没来得及睡觉。
“那你赶紧睡!我起床给你弄早餐。”我自告奋勇的揽起了李泽言往常的工作。
“我可不敢吃。”他嗓音了蕴了笑意,我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都传来了些震动,痒酥酥的。
“你!!”指责的话都弱了许多。
“别动。”他突然伸手揽在了我的腰间,往后一拉,我就彻底陷在了他的怀里,暖融融的气息裹了满身。
“让我抱抱。”
他是我的充电器,反之亦然。
02
“养女儿的快落你们这些男人不懂!”我一面疯狂抽卡,一面趁李泽言不注意悄咪咪的偷渡他的手机。
解锁-支付启动!
nice!
“养女儿需要我的微信?”还没来得及体会氪金的快乐,就被当场抓包。
“哈哈...”我讪笑着转移话题:“我们的女儿嘛!你作为父亲应该给予她应有的父爱!”
他不置可否,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拿过了自己的手机。
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
“?!”我看着微信突然弹出来的转账陷入了沉默的狂欢。
“不是养我们的女儿?”
“李爸爸你真好!!”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他话还没讲完就被我捂住了嘴。
“别问,问就是我爱你你最棒啾啾啾。”
03
我也没估摸住,自己喝醉了那么闹腾。
脑袋磕门板上了,还偏要一本正经的和一块板子置气。
“你给我道歉!”
“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我!”
“李泽言....”我扭过头扯了扯某人衣角,示意他帮我出气。
“......”
某人在旁边没憋住笑,眉尾弯弯的,看起来柔和的不得了。
但你并不能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他嘴角刚泄出一丝笑意我就瞪了他一眼。
“不帮我出气就算了,你居然还嘲笑我?”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脑子一团浆糊压根没什么逻辑可言,就连面部表情肢体动作都能丰富个十来倍。
“我生气了!气有这么大!”我双手大打开比划了一个圆,一个没站稳就踉跄的往前栽了一步。
“.....服了你了。”
“怎么帮你?”他一只手搂着我,不让我摔地上,另外一只手曲着敲了两下门板:“这样?”
“重一点!他不够疼!”
“.....”
“再重点!我没听见他的叫声!”
“...叫了。”李泽言面无表情的啊了一声,试图蒙混过关。
第二天起床,我在李某人看戏的表情下羞耻了整整一个上午。
04
“李泽言!!站住!”我趁他端着盘子双手无空,立马叫停。
“?”某人见惯了我的套路,连声鼻音都懒得奉送,脑袋一抬弹了个问号给我。
“你把头埋下来一点!”
“再下来一点!”李泽言纵容的不得了,尽数照做。
“准备好了啊!我要开始耍流氓了!”
“嗯?”多说了一个字表示李某人来了兴趣。
我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软软的。
“你管这叫耍流氓?”他眉尾挑了挑,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显然不怎么满意。
“还没完!这才第一步!”
“第二步?”
“第二步是伸舌头!你不准动!”我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满脸写着“今天我要主动”。
他没说话,手腕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掌心,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差说一句:“你请”了。
卧槽好乖。
我赶紧往前凑了凑,两唇相接,结果还没来得及进行自己的第二步,某人就不动声色的舔了舔我的唇缝,还顺带睨了我一眼。
他的眼里是我骤然变熟的身影。
乖个屁!!
“你跑什么?”他的语气都写满了无奈和好笑。
“你耍流氓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呜呜。”
“安静。”
“好哦。”
「恋与F5」娇生惯养
*李/许/白/周/卓
*别问为什么不带弟弟玩,官方平反之前他都是小叛徒
*娇气任性流制作人的婚后日常
*这次试了试男友/老公视角
Ver.李泽言
小姑娘在家习惯不穿鞋。
她从浴室出来,头发好像只是胡乱地擦了擦,罩着条短毛巾,发梢还淌着水。全身上下只套了件松松垮垮的长白T恤,下摆险险盖到屁股下面一点,下面是细细长长的两条腿。
踩在深色红木地板上的裸足,白得似乎在发光。
李先生合上笔记本电脑,叹了口气,走过去捞起她的膝窝和后颈,她就掉进了他怀里。
小姑娘也很安然若素的,乖乖窝进他怀里,像寻求庇护般蹭了蹭。
李先生像抱小孩一...
*李/许/白/周/卓
*别问为什么不带弟弟玩,官方平反之前他都是小叛徒
*娇气任性流制作人的婚后日常
*这次试了试男友/老公视角
Ver.李泽言
小姑娘在家习惯不穿鞋。
她从浴室出来,头发好像只是胡乱地擦了擦,罩着条短毛巾,发梢还淌着水。全身上下只套了件松松垮垮的长白T恤,下摆险险盖到屁股下面一点,下面是细细长长的两条腿。
踩在深色红木地板上的裸足,白得似乎在发光。
李先生合上笔记本电脑,叹了口气,走过去捞起她的膝窝和后颈,她就掉进了他怀里。
小姑娘也很安然若素的,乖乖窝进他怀里,像寻求庇护般蹭了蹭。
李先生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到床上,任她靠在自己肩窝,握着她的脚脖子检查。
脚心还算好,脚趾冰冰凉凉的,木板地比瓷砖地好一些,不过也散发着凉气,即使刚洗澡出来,带的热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何况女孩子的通病,四季都容易手脚发冷,李先生三令五申要她下地穿鞋,结果还是被当成耳旁风。
坏孩子。
李先生捏着她的脚趾,掌心触着脚心,散发着热度的大手将她裹在里面,就这样攥着脚趾给她暖了一会。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下地要穿鞋?”
李先生拧着眉头教训她,小姑娘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的,窝在他怀里犯困,听到他的话也只是不满地挣扎着扑棱了两下。
李先生很轻易地就将她制住了:“不许发脾气。”
他是很讲道理的人,却招惹了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家伙。她被念得烦,稀里糊涂地支起身子,半阖着眼,不是很清醒的,勉为其难在他脸印上一个吻。
啾。
李先生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却被这耍赖的一招闹没了脾气,故作镇定地,低头把脸埋进她半干的、散发着樱花香气的发丝里。
耳朵根红了一片。
…没办法了。
李先生无奈地想。
被吃定了啊,李先生。
Ver.许墨
小姑娘闹脾气时很可爱。
她跌坐在床头,用枕头层层叠叠地围了一个堡垒,藏在后面警惕地露出一双眼睛,和头顶上被恶趣味的许先生扎上的小揪揪,像浑身炸毛又软弱无力的动物幼崽。
许先生坐在床边,伸手到她面前,却被一个枕头两个枕头砸在了那俊秀的脸上。
许先生被迫坐远了些,心下可惜,像在路边看到一只油光水滑凶巴巴的小猫咪,知道不好惹,却仍忍不住伸手去够它的尾巴,结果自然是被小猫咪张牙舞爪地赶远了。
为了他家的小猫咪,许先生放柔声音,低声哄道。
“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小姑娘并不受骗,瞪圆了一双蜂蜜糖球似的眼睛,怀里时刻警觉地抱着一个胡萝卜抱枕。
她默不作声地盯着他,像是时刻要把手里的抱枕也砸到他头上。
家里抱枕很多,都是小姑娘一只一只挑的,之前许先生也还只以为是女孩子的个人爱好。
…直到某一天被从二楼丢下来的抱枕接二连三地砸了脑袋,抬头一看小姑娘正坐在楼梯口,抱着一个大龙虾抱枕,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哦呀。
许先生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脸上仍笑眯眯的,看似虔诚地在忏悔自己的过错。
“…是我不好,我们宝宝说不要就是不要,下次再犯我们就不理它,让它自己一边难受去,好不好?”
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啪。
小姑娘脸皮薄,听出了他开黄腔,胡萝卜抱枕立刻脱手,准头不对刚好砸到他怀里,被无奈的许先生接住,隔着枕头堡垒虚虚地递过去。
小姑娘盯着他递过来的抱枕,犹豫了一会儿。
她慢慢吞吞地伸出手,白玉般的手揪住萝卜缨子,拽了拽。
没拽动。
向上看,正好能看见许先生弯着一双眼睛,透着几分温和缱绻的味道,唇角勾着的时候,隐约带着收敛不住的隐晦邪气。
许先生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摸上她的手臂,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提着她的腰,将小姑娘抱了出来。
像撬开壳后的柔软贝肉,小姑娘离了保护圈,就乖乖地安分下来,睁着圆眼睛躺在他怀里。
还很狡猾的,带着讨好的意味,偷偷亲吻他的下颌。
许先生觉得心都要化开了。
Ver.白起
白先生家的小姑娘是个挑食鬼。
今晚是白先生负责买菜做饭,小姑娘偷偷摸摸钻进厨房,从塑料袋子里摸出两颗青椒,借着拿牛奶的遮掩,将青椒塞进最角落的地方。
白先生假装没发现。
在小姑娘松了一口气退出厨房后,白先生默默打开了冰箱,轻车熟路地将命途多舛的青椒拿了出来,洗净切丝。
于是在餐桌上,小姑娘见到安然无恙的青椒炒肉丝后,瞬间苦了脸。
白先生一边解下围裙后的蝴蝶结,一边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挑食不好。”
她蔫蔫地扒饭,筷子只刁钻地挑走青椒炒肉中的肉丝,被白先生揪住小圆脸捏了捏后,才意思意思夹了一筷子青椒丝进饭碗里,一根一根,像小兔子啃胡萝卜丝一样小口啃食。
“青椒很营养,对身体好,不可以挑食。”
白先生式说教。
家里的规矩是饭菜要尽量吃干净,不留到下顿。小姑娘好不容易就着米饭吃下青椒丝,碗里米粒挑干净后,就如蒙大赦地蹦跶开去,咕咚咕咚灌下一整杯白开水。
白先生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他将盘里剩着的青椒丝夹到自己碗里,白先生不是挑食的人,好养活得很,偏偏家里养了一个娇气任性脾气坏的小糖精。
小糖精见盘子里的青椒丝已经被解决完毕,又摸回来。
她给吃完饭的白先生塞了一小块薄荷糖,坐到白先生的大腿上,头碰头,手掌按住他的手腕。
猜拳决定谁来洗碗。
今天输的又是小姑娘。
小姑娘运气不太好,但会撒娇。
她把白先生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头顶上,蹭了蹭,又拉下来,捧着它,亲昵地在他的手背上凸起的关节处吻了吻。
手背上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带点湿润的痒意。
白先生失笑,食指和中指收拢,把出剪子的手改成了拳头的手势。
这下输的是白先生了。
Ver.周棋洛
薯片小姐想要一只猫。
听到这个消息的周大明星抱着方形白枕头,盘坐在床上,弓着背时短袖上滑露出一小截白色的腰身来。
他用手指指背抵着下唇,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
薯片小姐喜欢猫。
薯片小姐喜欢周棋洛。
薯片小姐没有猫。
但是薯片小姐有周棋洛。
薯片小姐有了猫=周棋洛的爱被分走了=薯片小姐不要周棋洛了=周棋洛家庭地位下降
荒谬的等式在周大明星的脑海中成型,像遇见了天敌,他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脑袋上只差一对支棱着的犬科动物耳朵。
他摆出一个叉叉的手势。
“不行——”他非常坚定地,否决掉了这个提议,“有我还不够吗?你居然还想养第二只!”
他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负心汉”三个大字。
周大明星口嫌体正直。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工作忙,不能陪他家的小姑娘,某次出差回来,就抱了一只浑身洁白、不带一丝杂毛,蓝眼睛的小东西当礼物。
小姑娘很喜欢,如周大明星所想的,抱着小白布偶不撒手。
猫与她的性格有着微妙的相似,备受冷落的周大明星一边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边又忍不住对着两双如出一辙的湿润眼睛心软。
小姑娘抱着小猫默默开心,周围似乎有小花飘出来,周大明星长吁短叹自己鬼迷心窍,事已至此,也只好如划分领地般抢先亲亲她的额头。
这是他的领地。
薯片小姐似乎终于领悟到了自己忽略了一旁的大型犬,托着小白猫咪将它塞进自家先生怀里。
在相性不合的两只大眼瞪小眼之时,她突然抱住周大明星,将自己和猫一同埋进他怀里。
然后在周大明星惊讶的目光中,踮起脚吻在他的鼻尖。
周大明星:o(*////////*)q
被夹在中间,生性懒散的小猫一脸的生无可恋。
Ver.卓以
卓先生养了一只坏脾气的小家伙。
说实话,也不是小家伙的错。
卓先生是一个相对自我主义的人。脸上的表情总是漠然而散漫,情绪感应迟钝,思维与正常人之间也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偶尔沉溺于哲学性问题时,赋予回应时总是显得敷衍而漫不经心。
更何况,由于性格深处隐含的傲慢,他看人的眼神总像是人类观察玻璃缸中的金鱼。若不是有个小姑娘像拉着风筝的线一般拽着,指不定哪天就会忽然跑去危害社会。
毕竟人对于金鱼可没有什么同理心。
但是他哄人很有一套。
卓先生其实从未搞清楚过他家小姑娘闹脾气的始末,看见她满脸写着“不要理你了”的表情,放好在看的散文诗集,神色从容地、慢慢将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
这代表卓先生要认真地对待这件事了。
“对不起,我错了。”
二话不说先认错是卓先生的良好品德之一。
即使他从未真正理解到自己错在哪儿了。
卓先生很喜欢他家养的小家伙,所以,卓先生也愿意将姿态放低一点,去哄着他的小姑娘。
就像小姑娘喜欢他,比起生气或是心灰意冷,更多的时候是选择包容他有些糟糕的性格。
第一次的礼节性道歉多半是没有作用的。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有些凶巴巴恶狠狠的,每次总是一副“这次绝不会再轻易原谅你”的架势。
卓先生无辜地眨了眨眼,灰色近雪的睫羽盖下一小片阴影,眼中是纯然的疑惑。他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很是淡定地将小姑娘抱进怀里。
卓先生偶尔会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河豚。
他像抚摸小动物一样,顺了顺小姑娘的头发,不温不火地询问她:“亲亲可以吗?”
态度坦然得过了头。
卓先生脑回路常年走不到正常人的频道上,惊讶到忘记生气的小姑娘用纠结极了的眼神看着他,眼神含义介于“这个人有病吧”和“这么有病的人居然是我老公”之间。
卓先生擅长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别人。
得不到答案在他这里就等于是默许,他自顾自地用唇去轻碰小姑娘的眉心,然后是鼻尖、下巴,从上眼睑开始,沿着睫毛的方向轻轻吮吻眼尾。
小姑娘的皮肤很敏感,纤长的眼睫颤个不停,带着点湿润的泛红眼尾,让她露出了像哭了一样的可爱表情。
有种破坏欲实现的微妙满足感。
虽然外表看上去清心寡欲,但是相处久了就知道,卓先生实际上是个相当恶劣的人。
不过现在,翻滚的满腔恶欲在遇上一个柔软的小家伙后,就像阳光下融化的冰雪,只剩下了一点无害的小尾巴。
这种程度,也只够卓先生将人欺负得掉眼泪珠子后,又自己心疼得下不了手。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