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姜申】重生的豹爷把姜子牙踢出必死局(上)
ooc预警
食用愉快
1
申公豹从一片雪地中醒来。那雪很白很凉,容不下一丝污秽,冷到骨髓里。他浑身都是伤,血顺着毛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带走身体最后的温度。若是在全盛时期,那个静虚宫的弟子,天上的仙人,自是不畏惧这点凡间小雪的。可如今他神力枯竭,枯瘦的脊支起空空的一张皮,艰难地往前爬行。
我要死了吗?眼前的视线一晃一晃,愈加模糊,像是隔了一层雾的玻璃。雪越发地大了,风打在身上都好像刀子在...
ooc预警
食用愉快
1
申公豹从一片雪地中醒来。那雪很白很凉,容不下一丝污秽,冷到骨髓里。他浑身都是伤,血顺着毛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带走身体最后的温度。若是在全盛时期,那个静虚宫的弟子,天上的仙人,自是不畏惧这点凡间小雪的。可如今他神力枯竭,枯瘦的脊支起空空的一张皮,艰难地往前爬行。
我要死了吗?眼前的视线一晃一晃,愈加模糊,像是隔了一层雾的玻璃。雪越发地大了,风打在身上都好像刀子在刮。申公豹缩紧身体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清醒。他看着那污浊的天空笑,风暴席卷,阴云遮蔽,根本看不清那九天之上的静虚宫。
他有点想北海了,倒不是对那鸟不拉屎妖怪气人的地方有什么留念,那奸商和那些妖怪阴阳怪气指责了姜子牙十年,不管什么不如意都要往上贴一贴。只是单纯因为和姜子牙在那里过了十年。四不相总是咬他,眼睛瞪得溜圆,恶狠狠地咧着嘴。他也不甘示弱,气呼呼地瞪了回去,姜子牙就坐在湖边,肩上的蓑沉着十年的雪,慢慢地把他压成垂钓老翁,用他的直钩吊着和他一样傻的鱼。就他钓鱼那本事,申公豹想着想着有点得意,要不是豹爷用自己的小金库救济,他早就连着四不相一起没了。只可惜了那翠玉耳环,是师尊给他的拜师礼。
……
其实就这样死了,好像也不错,他空空地向前望。豹爷下来陪你们了,不也挺好的嘛。他被自己逗笑了。
会有仙人吗?不会吧。
这是他昏迷前想的最后一句话。
2
在,还活着,差点成一只死豹了。他面无表情地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像他这种将死之人还有人肯将幻术浪费在他身上。幻术也不变成姜子牙现在的样子,反而变成年幼时的姜子牙,是生怕他认不出来是假的吗。
可即使是假的,他也不忍心挣脱。
……
眼前的少年还没有长成几百年后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低头熬药时眉眼柔和得不可思议,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愣了一下又冲着他笑,那双眼睛里仿佛盛满融雪。
青涩的大弟子道行尚浅,即使被妖怪背刺过也不知悔改,执着走着自己所认定的道路。他学不会狠硬,学不会抛去七情六欲。
这么看来,姜子牙从来都没变。他又想笑了。
……
他说,“我叫姜子牙。是静虚宫的大弟子,来此地云游历练。”
我知道。
“你晕倒在雪地里,我就把你给带回来了。你听说过静虚宫吗?我们都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也许是第一次有人听他讲这些,少年眉飞色舞,讲到他最尊敬的师尊时眼睛仿佛都有光。
我懂得。
太真了,他差点要以为这是真的了,对师尊的满目憧憬以及年轻的姜子牙。这个幻境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快撑不住了。
3
姜子牙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奇怪。 奇怪在他身上污浊的气息,像是妖类反行修仙之道,奇怪在他看他的眼神,娴熟又带着陌生,奇怪在他不对称的发饰,奇怪在他不对称的耳环,总之哪哪都奇怪。
……
那男人就突然哭了,在他转回去熬药的时候。他哭的不美,至少没有什么梨花带雨,美人垂泪,反而因为黑乎乎的大花脸有点啼笑皆非。他哭的没有声音,也没什么表情,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就呆呆地张大眼睛,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茫然找不到方向。
4
他们在一个黄昏时告别。
深红和橙色的霞光交互晕染,在边缘又染上更为浓重的墨色,喧嚣的云携带强劲的风在天穹下流离。风吹响了风铃。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告诉他他的名姓。姜子牙有些遗憾的想。
天下虽还算安定,但已初现乱世之相。今年碰上了旱灾,又恰逢重商敛财,王侯靡乐,于是横尸遍野,哀嚎遍地。姜子牙垂下眼睛,笼络了一小片阴影,倒真有几分大慈大悲的菩萨相。他的身量较前几年也稍稍抽了枝,眼角有些上挑,意气风发。
“如今苍生有难,我自当行走人间,救世济苦,不如就在此一别吧。”一字一句,语调铿锵。
少年如是说。
5
申公豹会做风铃。
起初不过是因为姜子牙的一句话“风铃是对亡者的思念。”他也从没跟人说过,主要是因为一个壮汉拿着针线心灵手巧小心翼翼的样子哪怕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静虚宫的大弟子多威风啊,白金打底的道袍庄严肃穆,姜子牙生辰时人人腆着张脸上来贺喜,那一串小小的风铃自也被丢进一大堆礼物中无疾而终。
再后来啊,北海十年,那真不算什么好过的日子。豹爷每天忙着打说姜子牙坏话的人,操心今天吃什么,姜子牙你能不能放过你自己中循环往复,哪来时间去做那精巧玩意,那一点点的朦胧心思也就如海上的泡沫,在黎明前消散。
就这样吧。他将风铃投入海里。
6
岁月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姜子牙想。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那个奇怪的男人了,久到连面容都模糊不清。最近想起来还是因为静虚宫新入门的一个弟子,以豹妖的身份进入静虚宫的申公豹,和他的气息有点像。但这点印象也就如蜻蜓点水,眨眼被波澜吞没。
7
又来了。
“听说是个豹妖”
“妖怪怎么能放到昆仑山上来……”
“真恶心”
申公豹沉着脸一言不发,宽大的道袍包裹着紧实的肌肉,这种讥嘲的语调听了太多,熟悉到他都能想象出下一秒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什么血统低劣,资质愚钝什么的。
……
是天上的仙人吧。
申公豹狼狈地化为原型,躲在那人的背后。
那道挡在他面前的身影高挑清瘦,一袭广袖长袍,白金纹底云纹浮绕,如墨冠发被飓风吹起猎猎作响。是姜子牙。那些被讥笑着袭来的石子轻而易举地被扫落到一旁。
“欺凌弱小,绝非正道所为”他道。
卡文,还有下,期待评论红心蓝手。
灵感来源于信条的一句话,大体意思是我看着年轻的他走向既定的命运
是甜的
逃离玛丽苏世界 80-81
太子大婚上出现的千手一家与表里宇智波斑的故事……
80.
止水的怀抱温暖又结实。
鼬突然很想去问问斑,一个嗜好古怪时常斗殴的不良青年却拥有如此柔软炽热的眼神到底是一种什么自相矛盾的设定,也许在斑看来很正常吧,或者这也可能是他本人求而不得的理想状态?
可他也没觉得斑有变身里水的潜力啊!
很难解读宇智波斑写《木叶花园》的时候把自己代入进了几个角色,谁都别想得到这个答案。
反正怎么开心怎么写,反正被里世界自动补全的人物剧情一切随缘。
天台的风有些嚣张,鼬的长发被吹的糊住脸颊,可惜双臂都被止水禁锢着,他只能略显僵硬的晃动脖子,妄图把吹进眼眶的头发甩出来。
“想必你也知道了,止水...
太子大婚上出现的千手一家与表里宇智波斑的故事……
80.
止水的怀抱温暖又结实。
鼬突然很想去问问斑,一个嗜好古怪时常斗殴的不良青年却拥有如此柔软炽热的眼神到底是一种什么自相矛盾的设定,也许在斑看来很正常吧,或者这也可能是他本人求而不得的理想状态?
可他也没觉得斑有变身里水的潜力啊!
很难解读宇智波斑写《木叶花园》的时候把自己代入进了几个角色,谁都别想得到这个答案。
反正怎么开心怎么写,反正被里世界自动补全的人物剧情一切随缘。
天台的风有些嚣张,鼬的长发被吹的糊住脸颊,可惜双臂都被止水禁锢着,他只能略显僵硬的晃动脖子,妄图把吹进眼眶的头发甩出来。
“想必你也知道了,止水先生,我不是那位与你一夜春宵的宇智波鼬。”
身份说开之后就无法理所当然的叫他的名字,然而无论是止水哥哥还是止水君都让他汗毛倒竖,无奈只好在后面加个先生的鼬觉得自己就不该答应对方的“借一步说话”。
从婚纱店到房顶天台,强行拉手走过的路可不止一步。
止水的指尖挑走鼬额前的刘海,“我知道。”
他说的恬淡又轻慢,确实不像是对待里鼬时真挚又狂热的态度。
“既然知道的话就不该这样,”鼬并不是很想说出那个词汇,“他肯定不喜欢看到你对另一个人耍流氓。”
“如果我没有遗漏的话,我记得之前先对我动手动脚的人是你才对。”
鼬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了里鼬死活不肯从命的原因,至少此刻他表现的简直像个举止轻佻的花花公子。
他深呼吸,“其实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一直在找回去的方法,但是当我发现这里的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止水居然不是情侣的关系让我……惊讶。”
那不是经过深思熟虑说出口的话,自从表佐离开后就有些得过且过的消极状态让鼬说完下一句就忘记上一句,而下一句到底该说什么又变成了需要绞尽脑汁才能圆回的解释。
这该死的过于荡漾的冷风,还有止水滚烫的掌心与捉摸不透的眼神。
冷热交替的他脑子都快被吹病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鼬勉强缕清思绪,静下心来平视着止水的眼睛说:“当我发现你与他并非情侣时我才明白,我来到这里是有特殊意义的,无论是哪个世界这两个人都不该分开,就跟我生活的那个空间一样,我们天生一对,就该在一起,就算因为种种千奇百怪的原因错过了,也总归会在外力的帮助下重新相恋,哪怕这个外力有多离谱。”
很好,鼬暗暗松下一口气,他的口才没有退化,逻辑思维也很清晰,看止水的表情也知道他要被说服了,这才是他熟悉的状态。
“你是说在你的世界我俩也是一对?”
“是的,人尽皆知。”鼬继续不动声色且信服力极高的摆出最认真的姿态,“因为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了,早恋。”
不知不觉止水的强制拥抱松开了不少,似乎对于鼬添油加醋的谎言冲击不小,他有些发怔,与里鼬当了十多年的死敌,忽然有一天被告知他们在另一重世界里竟然是从孩童时机就开始的姻缘让他三观尽碎。
鼬说的是夸张了点,那感觉就好像里世界的他们敌对了多少年,表世界的他们就相恋了多少年一样。
“所以……你们那里并没有……丝草这号人?”
鼬升起一股无名火,他原本以为止水最先关注的重点应该是自己的身份并非鸠占鹊巢的小三而是牵线搭桥的月老,结果——“看不出来你还余情未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止水矢口否认,“所以你找到回去的方法了吗?”
“我想是的,只要你俩能在一起我就能解脱。”
“可他看上去并不想要见我,我承认我那天晚上做的是有些过分,你知道我们回酒店的时候还在小花园里——”
“不我不想知道。”
止水无奈的笑,“我只是想让你评评理,仅仅做到那个份儿上真不至于多少天了还不让我加回好友。”
这话鼬想回没法回,晚上洗澡的时候亲眼见证过那些痕迹有多夸张,如果不是提前有过心理准备他真会以为里鼬被强制玩了某些特别的游戏。
“我倒有个方法,只要你肯配合。”
“什——”
鼬猛地扣住止水的脖颈将两人倒向天台的边缘。
无法形容身体里另一重力量掌控主动时被强行压制的行动有多么令人窒息,那感觉就好像两股冲击对撞时产生的骨折,鼬一下子卸了力道顺着里鼬的反击一头撞进止水怀里。
其实真的只是开个玩笑,他总不可能带着止水真的从天台跳下去。
不过好歹两人终是远离了危险地带双双摔在距离边缘两米多远的水泥地面,止水显然也知道里鼬人格出现的时机立刻扑上来将翻身要走的男人重新摁了回去。
那可不是柔软的床笫,细碎的小石子硌的鼬后背刺痛,恨不得立刻朝止水的脑门拍上一砖。
风变小了,没有头发的遮挡让止水更清楚地看见到了鼬眼中带着窘迫却也倔强的恶毒。
他绝没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就像是被夺走了贞操的少女面对向他施暴而恨不得亲手实施化学阉割的表情一样。
恶毒,却让他觉得无比可爱。
他简直无药可救了。
自从认清自己爱上坏小子宇智波鼬时就已经自暴自弃了,谁都知道对这个男人献殷勤的后果可能换来的不是多情而是闷棍。
但是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对这个坏小子的追求。
于是他吻了上去,用撞痛牙齿的角度将鼬的咒骂及时的堵进了嘴里。
呼吸喷洒在鼻翼,两人的头发扫过脸颊细细痒痒,肌肉记忆让他们未经理智便同时软化了下来,一方不再强迫而另一方不再反抗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止水的双臂绕过鼬的后背将他圈进怀里,翻了个身让自己垫在了下面。
真好啊……止水心不在焉的想,当偶像剧里的剧情真正发生到自己身上时他才发现……
确实挺浪漫的。
就是有点痛。
“别咬我。”两人分开的间隙他低声说。
但鼬只是盯着他的嘴唇,然后更重的贴了上去。
简直自相矛盾。
也不知道打死不肯把好友加回来的傲娇是谁。
“喂——!”
两人被这声吓得同时一个激灵,而声音的来源宇智波斑目瞪口呆的盯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个男人怔了好半晌,这才头也不回的退回了天台入口,顺道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斑!!”鼬火急火燎的从止水身上挣脱出来连衣服上的灰都来不及拍打便追了出去,而止水坐在地上呆愣了大概一分多钟,这才用手背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
还是被那小子咬出血了。
就好像咬他就能报复一样。
他忍不住捂住眼睛笑了。
果然比起那个意外来临的异乡人,他还是更喜欢这只浑身毛刺的小乌鸦。
81.
斑第一次穿神父服,黑色的如蝙蝠般的大袍子让他行动困难,不知道是谁很没眼色的提了一嘴不光要符合神父的身份更要体现隐形教皇的权威,站在耶稣像下为新人洗礼的神学院院长必定是那天除太子夫夫以外最闪耀夺目的人。
其实对于表斑来说,从穿越进里世界的第一天起他就有“总有一天会抱着圣经站在人前圣母光辉普照大地”的预感,只不过这个预感太过可怕,生怕一旦说出口就会灵验的斑从未有一刻这么惧怕自己可能拥有一张开光嘴。
事实证明开光的不只是他的嘴。
好在这只是一次演练,对于太子大婚来说当天即便出个小错都会酿成灾难,所以即便是当天到场的客人都被拉来参加了事前演习。
这里面就包括常年旅居国外千手家的族长千手佛间和他的两个小儿子千手瓦间和千手板间。
说来也巧,未被写进书里的里世界因为自动补全的关系好像认为太子大婚这种场合就该全员到齐,也不管真正的造世主到底有没有这个心,反正是人是鬼全部露脸。
从化妆间里提着裙子似的长袍走出来的斑与水户撞了个满怀。
这种感觉就好像……怎么说呢……
就好像猜老公。
你猜你未来会嫁给谁?
“斑院长,您看起来不太好。”水户对斑说道:“是因为紧张吗?不要紧张,我听说你又不止一次给新人洗礼了。”
斑没有回答,他直勾勾的盯着水户的眼睛,就好像被什么难以明说的东西勾走了魂。
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即便深知宇智波院长宁静致远无欲无求的水户都觉得后背一寒。
“斑院长?您有听到我说话吗?”
斑突然打了个响指。
“你认识千手柱间吗?”
水户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当然,他退回的婚书还在我抽屉里躺着呢。”
斑差点接不住话茬。
还未实施就胎死腹中的计划太惨了,他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抱在胸前的圣经在阳光的照耀下也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佛间和他两个小儿子就是在这时候看到未来的儿媳妇的。
那头黑长炸即便套上神圣的黑袍也依然散发不出圣母的光辉。
“哥哥说的好像就是他,和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瓦间小声说。
佛间仔细观察了一下斑的浑身上下,最后定格在那只似乎特别有力量的拳头上,“嗯……不是说雪莲般的男子吗?”
“您是说他的发型不太搭?”
“不,我只是觉得以后你哥要是惹毛了他,我怕你哥要被家暴。”
“不会吧?哥哥又不弱。”
“傻孩子你还太年轻不懂父亲的一双慧眼,你要知道你父亲可是开剑道馆的,对于那种只有练家子才会出现的眼神我看的可太多了,这个宇智波院长绝对是个狠角色。”
“怎么可能呢?网上说的可清楚了,神学院院长宇智波斑,知书达理博学温柔,还是世间少有的真圣母——”
“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你哥?”
瓦间被问住了。
过了好一阵子,脸都憋红的瓦间小弟弟终于替自家兄长找了个理由,“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有勇气就会有奇迹。”
斑终于发现了躲在柱子后面的佛间父子。
难怪背后凉飕飕的,一瞬间忘记人设的神父大人冷傲的走到未来的公公面前伸出手,“初次见面,握个手吧。”
佛间看着自己被捏红的右手再次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那绝对不是一只符合“雪莲般男子”的柔荑。
“你的这个女朋友、不是,男朋友,见到自己未来的公公为什么如此的没有礼貌?”佛间在会场外围找到正与柱间说话的扉间不怒自威的问道。
接话的是柱间,“您干了什么?”
“你问的应该是他干了什么吧?!”
“好吧,他干了什么?”
佛间向两人展示自己红印尚未褪去的右手,“他几乎捏断了我的手!”
扉间道:“他应该是因为不认识你。”
“那可不像是不认识的眼神!”
“也许只是稍微大力了点,”柱间好笑的说:“别这么心窄,他肯定是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的。”
“可我怎么也没看出来他哪里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啊!”佛间对未来感到深切的担忧,“对了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哪个非他不娶来着?”
“我。”/“我。”
柱间与扉间面面相觑,然后同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佛间看上去快傻了。
“长得漂亮真不是娶媳妇儿的第一要素。”
“可他不止长得漂亮。”扉间说,“而且博学多识。”
“还温柔贤惠。”柱间补充。
“拥有一颗仁慈之心。”扉间又说。
“而且是真的漂亮。”柱间很诚实。
“他是神学院第一美人。”扉间说。
“不,他是我们学校的第一美人。”柱间又说。
佛间下巴惊掉一地——
“我完全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什么?”斑的声音在佛间身后传来。
佛间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却在看到斑斯文儒雅的眼神时愣住了。
斑露出微笑,和善的说道:“今天我太忙了没有办法多陪伯父,等结束以后我会再来,现在就请扉间好好照顾您,我先失陪了。”
佛间瞪着斑款款而去的身影,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两个宇智波斑。
TBC
根本正经不起来的里世界也愈发的沙雕了
下一章的表里斑会无缝切换
带给千手一家无限可能……(我他妈在说什么)
最后,评论区居然可以点赞了
逃离玛丽苏世界 60-62
当众受穿越到以自己为恶毒男配的玛丽苏小说世界
里柱扉斑的绝望修罗场
BGM:Rain is falling
60.
云层蒙住太阳晕出昏暗的光线,窗棂分割片片光块照在两人身上,旖旎狭长的走廊像极了梦境的入口。
在这样的朦胧中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为过。
未被止水握住的手摸索着寻找反击的方式,可对方的双臂禁锢在自己的两侧,鼬能感觉到止水微张的嘴唇中烟味的苦,可是当他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口腔,他又清晰尝到了禁果诱人的甜。
烟雾几乎完全散去之后,独属于两个人的战斗依旧没有结束,耳边是暧昧的水声,也能闻到薄荷的冷香,脑海中有根弦烧断了,他勾起手指攥住止水松垮的衣领,妄图在这场拉漫长的锯战中占...
当众受穿越到以自己为恶毒男配的玛丽苏小说世界
里柱扉斑的绝望修罗场
BGM:Rain is falling
60.
云层蒙住太阳晕出昏暗的光线,窗棂分割片片光块照在两人身上,旖旎狭长的走廊像极了梦境的入口。
在这样的朦胧中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为过。
未被止水握住的手摸索着寻找反击的方式,可对方的双臂禁锢在自己的两侧,鼬能感觉到止水微张的嘴唇中烟味的苦,可是当他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口腔,他又清晰尝到了禁果诱人的甜。
烟雾几乎完全散去之后,独属于两个人的战斗依旧没有结束,耳边是暧昧的水声,也能闻到薄荷的冷香,脑海中有根弦烧断了,他勾起手指攥住止水松垮的衣领,妄图在这场拉漫长的锯战中占据上风。
可他发现止水笑了,嘴角上扬到一个令他心跳加速的弧度,这样的情绪转变令他恼火的偏开头,可止水的吻随着他的动作追了上来,背后紧紧贴着墙壁,原本冰凉的瓷砖都被自己的温度熨热。
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到底是怎么了?
鼬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原来止水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钉在自己身上,他用滚烫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搜刮原始的欲望。
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他胸膛的起伏逐渐急促起来,揪住止水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他闻到了止水身上的香水味道,宛如午后惬意的大吉岭红茶。
鸣人和佐助的嬉闹声他听得到,扩音喇叭里绝导的咆哮他也听得到,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只看得到止水深邃的眼眸,或者说,止水只允许他的视线中留下自己,他做到了。
这不真实……简直太可笑……因为他做过这样的梦……
那天早上他在冷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晕倒。
“你吃了巧克力吗?”终于,在这段冗长的深吻过后,止水低声问他。
“没有。”天下奇闻,鼬简直无法相信以他们这种易燃易爆炸的关系,居然能够在初吻过后心平气和的对答这种诡异的问题。
“那我怎么觉得好甜?”
鼬的表情变了,被里外吻遍时的脸颊都没有变红,却在发现止水歪头笑着凝视自己时后知后觉的漫出一丝浅粉。
“你……”
“嗯?”
鼬垂下眼睫,长时间被吮吻过后的嘴唇有点发颤,颤的心脏发慌,像有锋利的剑山在上面厮磨。
“为什么。”
止水没有放开撑在鼬耳边的手,反而靠近一步将整截小臂贴住瓷砖,上面的冰凉能稍微缓解一下他同样躁动难耐的心情。
“你不是讨厌我吗?如果你不是傻瓜,就应该想着怎么摆脱我,而不是像这样招惹我。”
止水摇头,“知道别人是怎么形容我的吗?恋爱博士,强大的爱情参谋,这方面我是专家,至少比你经验丰富。”
鼬原本放松的拳头倏然收紧,可止水下一句却说——
“但是只要站在你面前我就好像变的很渺小,只要在你面前我就会变成傻瓜,忘记自尊心,丧失思考能力,自制力归零,头脑一片空白。”
鼬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也会跟别人做这种事。”
“我承认我做过。”
鼬顿时去推他,却被止水猛地抓住手臂一通调转,鼬瞬间背过身子撞上他的胸膛,下一秒被他拥进怀里贴上墙壁。
鼬觉得愤然,“你把我当成你泡过的那些女孩子吗?”
止水必须用全力才能压制住鼬的挣扎,所以即便是多数人吹捧的势均力敌也总有坏处。
“我没这么说。”
“可你正这么做,是我消停了太多天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一次飞行棋就能让你把我当成小绵羊?”
“我想产生错觉的人是你,”背对鼬的止水为了将人彻底封锁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甚至用额头抵住了墙壁,“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了一件事。”
“不亲你一口,你就记不起我也可以是个流氓。”
止水的话像根鱼刺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吞不下,心就吊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鼬真希望止水是在跟他开玩笑,这样这句在此刻听上去唯独只有一种意思的告白就能被他随意丢弃在角落里,可是止水的呼吸擦碰着他的耳际,就像他的手臂紧紧缠住自己的身体一样紧紧缠住了他的心。
他抱得太紧了,紧到他根本无法呼吸,他们贴的太近了,近到他能感受到止水的脉搏。
但止水是个全校都公认的花花公子,换女友的频率比喝水都勤快,关键是有哪个女孩子有毅力和决心拒绝他?就连最憎恶他的自己都曾经被他夹着课本走下日落时的阶梯晃过神。
更何况——“丝草想跟你复合。”
止水皱眉,“你喜欢她?”
“我只是觉得你若是空窗期太久了想玩,我不会是你最佳的选择。”
鼬发狠用手肘撞向止水的肋下,趁止水吃痛退后的间隙拉开距离,并在对方往前走了一步的同时厉声喝止——
“你想死吗?!”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往外大步离去,走进云层退开后的阳光下,忽然他脚步一阵踉跄半跪下来,捂住额头听到身后脚步声匆匆,止水握住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再度睁开眼睛的鼬浑身暴戾已消然殆尽,他茫然的环顾了下四周,有些疑惑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但止水将他抱进怀里,将他的脑袋按上自己的肩膀,叹息道:“我不是在玩。”
玩什么?
鼬虽有疑惑却立刻意识到如果在这时候询问恐怕会遭致难以解释的困境,于是他温柔的笑了笑,顺着他的意思接了下去,“嗯。”
悬在嗓子眼的心顿时平稳的落了回去,止水在鼬拥住他后背时闭上眼睛。
他就知道就算再怎么嘴硬,鼬都不可能真的狠心把他推开……
好的开始。
61.
晚间转场到红教堂后的第一场戏是带土敲碎砖墙拯救被变态杀人狂尾随的卡卡西,对于斑来说这就是一段中途休息,累了一天的斑靠在泉奈肩上昏昏欲睡,直到手机有消息弹出来。
他随手划开,一下子跳到和千手扉间的聊天界面。
他问,要不要喝咖啡。
斑抬头,发现扉间倚在教堂的外墙上,拿着手机正看着自己。
拍摄现场乱糟糟的,什么噪音都有,道具做成的砖墙那头工作人员干的热火朝天,卡卡西正打趣将锤子扛在肩上凹造型的带土。
手机又震,扉间说,过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斑坐立难安的搓了搓鼻尖,捏紧手机,在一百遍的后悔把男友设定成白发红眼后,即使为自己辩解老子爱去不去凭什么听他的,最终还是站起了身。
手脚全部违背自己的意识与里斑和谐的达成一致,在无法抗拒千手扉间这方面,他的身体简直比提线木偶还听话。
扉间站在阴影处安静的等他,黑色的衬衫让他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
他知道斑一定会来,却不知道斑的心情矛盾的能够捅穿宇宙,更不知道若非里斑跟督战队一样拿枪指着他的后背,他能掉头就跑。
“直接给我不行吗?”斑慢腾腾的蹭到他面前,不悦的情绪溢于言表。
扉间两指拎着罐装咖啡,笑意不在眼睛里,当斑发现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压迫感骤然倍增,有些既视感是无法阻止的,他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将面前的男人当成了表世界的那个,于是他下意识的摆出了进攻的姿态,然后又急忙将双手负于身后,欲盖弥彰。
扉间走近他,鼻尖碰上他的鬓角,声音很轻的说:“你身上有我哥的味道。”
哦我应付不了这个!
斑一下子乱了阵脚,他几乎想立刻转身走掉,但扉间看破了他的意图提前拉住了他的手腕,再向自己一扯,他便旋即纳入扉间的怀抱。
永远不甘落人下风的斑努力想要找回场子,他挺直腰板高傲的反驳,“少骗人。”
扉间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骗你什么了。”
“我没闻到。”
“可我闻到了。”扉间转头凑近斑的颈窝,“清楚得很。”
斑被他呼吸扫的一个激灵,本能的想躲,但扉间的嘴唇依然落在了他的脖颈深处,被他碰到的地方就像一块烙印,还闪着血红的倒计时。
“会被人看到的!”斑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推开扉间的脸。
扉间不耐烦的捉住他的手,“你很怕我吻你的时候被别人看到吗。”
斑点头,然后又急忙摇头,在这种他完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还让他时刻牢记自己里斑的身份实在是太为难老人了。
“还是说你只是怕我哥看到。”
斑几乎要怀疑这个聪明的男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并非他恋人的现实。
他确实有点怕,好吧准确来说是怕表世界的那个柱间看到,尽管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如此特殊,但他看不到,对吧?他肯定看不到,他们身处两个世界呢。
但扉间没有等他回答,仿佛担心答案并非他想要的,他将那罐咖啡塞到斑手里,包覆着他的手背让他握紧。
然而就在斑低头去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时,扉间突然靠了过来,一个滚烫到把斑的理智全部烧着的吻。
第二次了,他发现里世界的千手扉间每次都能把他丢到火堆里去,太不一样了,两个对自己的态度截然相反的人,他已经没有办法将对表扉的讨厌代入到里扉身上。
可他们偏偏用着同一个名字有着分毫不差的模样。
人造烟雾释放出来了,作为剧情需要,这里很快就会能见度不足三米。
锤子砸墙的声音震耳欲聋,斑浑身一震急忙错开与扉间纠缠在一起的唇,犹如暴露行踪的纵火犯,他在慌乱之下松开手,咖啡落在地上,骨碌碌的往后滚去。
他推开扉间小跑两步弯腰去捡,然后与另一个人的手挨到一起。
抬起头,柱间的目光更令他五味杂陈,鼻尖酸涩、眼眶发热,他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里斑的情绪在作祟,而他只不过是个正在体验他人生的傀儡。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扉间,发现他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没有人说话,汹涌的暗流却足以将三个人全部吞没。
他甚至不敢想当表世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后会发出什么样的感言,滑稽透了,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千手扉间的三点一线。
他的一往无前与冒险精神在这对兄弟面前总能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的纠缠在一起。
柱间拾起那罐咖啡递到他手心时对他笑了笑,恍惚之间斑似乎看到了他压抑在眼底的某些东西。
忽然一阵骚动惹得气氛僵硬到窒息的三人共同侧目。
原来就在带土按照剧情穿过被砸穿的墙壁抱住卡卡西亲吻他的额头时,卡卡西却突然一个巴掌将他扇懵在原地。
可挨打的明明是带土,卡卡西却在不断发抖,他眼睛通红,气息不匀的瞪着不可置信的带土。
绝抬手阻止场记的靠近,并用手指暗示众人不要轻举妄动,摄像机仍在拍摄,监控器上的数字稳定跳动。
他应该骂他的,他吝啬的一点都不愿交给自己的东西却如数献给了那个异乡人,可他该说什么呢,当他好不容易再度掌控主导权,却发现身边围了这么多人,轨道摄像机与高射炮通通对准了自己,还有带土震惊的目光,都让他的喉咙里揉了一把沙,哑得说不出话。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他抖得更加厉害。
就在这时带土走近一步,重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的将吻印在他耳畔呢喃。
“对不起啊……来晚了……”
他们离得那么近,每一寸相贴的肌肤都令卡卡西渴望又痛苦,他认为带土的包容都是因为那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男人,但他不知道此刻盘旋在带土脑海当中的却是他床头抽屉里的一把抑郁与止疼药。
“别哭了……是我不好……”
卡卡西一把抱住了带土,用力到揉皱了他的警官制服。
“他们真的是没有经验的素人吗。”绝导盯着监控器内无论从任何角度都很唯美的画面自言自语。
62.
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一定要换房间,他必须换房间,在被鼬告知睡着以后会被里人格上身之后,斑便难得的产生了恐惧的情绪,他不能和千手兄弟再睡一张床,哪怕中间还隔了一个亲弟弟。
他遭不住可能产生的后果,也无法应对中途醒来发现意外的情况,睁开眼睛以后发现躺在扉间怀里的惊悚经历一次就够了,要是再来一遍甚至更过分的东西,他也许真的会因为本能而引发一场血光之灾。
他不是神仙他没法不去睡觉,就算能够熬一两个通宵但他并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就猝死。
因为如果死了他就真的永远别想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了。
大半夜的不敢回房间只能坐在大堂里等待前台工作人员帮他寻找空房间的斑显得有些凄惨,可是不知道是他身心俱疲还是真的老天作对,他竟然在时钟走过十二点的时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鼠尾草的气味越来越浓。
作为神学院院长偏爱的味道,无论是香水还是沐浴乳甚至房间里的熏香,只要有的选择都是这种清一色的紫色小花。
扉间总觉得味道太香,用的次数比较少,可柱间总说这种扑鼻的香味令人醺然欲醉,就连校长办公室里都种着一盆鼠尾草,每天精心浇灌,悠然的香气总能飘出窗外,飘到隔壁神学院长的窗台。
什么话也没能说,也不能在身边,已经成了习惯,像个傻瓜一样总会探出身子望上一眼。
他到底是如何在如此近水楼台的优势下错过他的呢……
柱间弯下腰,单手撑在斑的身侧,发梢的水滴落在他的领口,再顺着脖颈往里滑,于是他的视线也就跟着水迹,不露声色的在斑的肌肤上往下游移。
他们已经离得太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可柱间的心跳无法引起斑的共鸣,只要待在同一个空间,他们就总是活在两个频率。
柱间轻轻撩过斑的长发,将那些遮住脸颊的青丝撩到耳后,指尖碰到过的地方像要烧起来,明明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从上而下俯视这个熟睡的男人,他却反被笼罩在对方的气息之下。
走不开、也靠不近,动弹不得,又不甘退出。
他已经没有办法依靠暗室里满墙的照片来安慰自己,那个房间从始至终滋长着的只有愈发致命的占有欲。
“怎么办呢……”
柱间的声音很轻,生怕惊醒梦中的人。
想把他囚禁起来,或者干脆毁掉,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也依然会用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
得不到却希望能够成为一体的绝望变成心底那头野兽最完美的养料,将斑牢牢锁在沙发与自己的臂弯里,除了柱间自己没人辨得清他的表情。
说不清的心思像个巨大的魔方,只要打乱了就没法轻易复原。
从口中吐出的烟雾渐渐裹住了扉间的身影,电梯外金属垃圾桶的石子面上全是燃尽的烟蒂。
不久之前工作人员告诉他宇智波斑想要更换房间,不愿意与任何人共用,最好也不要住在原来的隔壁或对门。
离得越远越好,就差没有明说想和某些人与世隔绝。
几百句话瞬间从心底翻涌上来争相想要跳出口,可扉间又不得不把它们全部压回去,当他从房间里下来发现长时间没有回去的柱间就穿着一身浴袍坐在斑的身边,他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
就算斑睡着了,可哪怕趴在沙发的扶手,身躯的弧线与发丝下的睡颜都成了五彩斑斓的引诱。
宁愿在大堂里困到睡着也不愿意回去面对自己的现实和不久前才刚刚推开他的抗拒都成了扎在扉间心上的软刀子。
斑的排斥明明白白的写在眼睛里,就算他努力想要掩饰,可条件反射的戒备与本能的保持距离却没办法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
这一切都发生在宿醉那夜之后,当柱间明确把话说开以后,斑就再也没有主动接近自己。
斑说分床,他体贴同意,斑说分房,他也没去强留,每天半夜走进客房坐斑身边的躺椅上睡到天亮,再在清晨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回到主卧躺上冰冷的双人床。
他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爱情终有一天也会变成经不起一点点引诱的漂亮气球,他不想承认自己总有一天也可能会在斑的心中以失败者的身份狼狈退场。
如果没有那场相亲他们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朋友之间正常的亲密关系,自始至终游离在雷池之外,不会像这样患得患失,永远安全。
心跳加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无从考据,就因为斑的一次轻微眼动,柱间就像潜入住户的小偷倏然绷紧了所有神经。
可当小偷变成劫匪呢,心态变了,曾经连真心话都要藏在玩笑里不敢让斑当真,斑对扉间的忠诚他曾看在眼里,可是就在半个月之前,斑突然给了他的希望,或许他自己并不知道,可他看向自己时与看向扉间时的目光对比,尽管再微妙都因为反差而异常刺眼。
斑开始有意无意的总往他身边靠,然后在过于靠近时又急忙退开,像在掩饰什么,或者他就是在掩饰,可惜演技生疏的都比不上流量。
原本压抑在心里的感情日积月累早就拖成晚期,一旦开闸放水便不可收拾。
他凑上前去想吻斑的眼睛,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加渴望再一次零距离的接触。
可是当嘴唇即将触碰到他的肌肤,斑却睡眼惺忪的掀开了眸子。
他的吻被硬生生的阻隔成未遂。
“怎么了……”斑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格外黏。
柱间没有说话,望着大堂里暖黄色的灯光在斑的脸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金粉,他以一种罩住斑全身的姿态俯在他身上几厘米的位置,一只手就撑在斑的耳边。
“大哥……?”仿佛才看清身上的人,斑尴尬的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只要一抬头就能撞上柱间的鼻子,“怎么……是你啊……”
柱间微微一笑,“因为有人还没回来我不好轻易睡着,你怎么不上去反而睡在这里?”
“我……”斑欲言又止,第一次在异乡人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重新支配自己的身体,他本能的放轻了声音,害怕任何可能将表斑惊醒。
“如果不方便说,可以不必告诉我。”
柱间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柔,他总给斑足够余地,也正因为从前给的太多,所以才能被扉间趁虚而入。
他已经在懊悔了,他真的在反省,看似亲密无间实则相隔万里的错觉不会再出现了,斑那些看上去饱含深情的眼神只是神爱世人的具象化,多狡猾的神学院长。
忽然前台服务人员对这边说道:“不好意思啊宇智波先生,明天也不会有客人退房,如果您想单独一间房的话,可能还要再等等了。”
“为什么要单独一间?”柱间故意问道,“因为我让你感到尴尬了吗?”
斑急忙否认,“不是的,其实……不用换也可以……”本来也不是我要换的……
“我知道会不太舒服,”柱间看着他轻笑,“想亲热一下都不行,总有两个电灯泡杵在那。”
“不是的……”斑被他戏弄的耳根泛红,继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渐渐转白,最后变得毫无血色,“不是的……”
“其实……”柱间缓缓压下来,浴袍的领口里还残留着洗澡后闷热的水汽,熟悉的鼠尾草味道成了荷尔蒙的帮凶,“无论怎么变……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
电梯合上的声音不大不小,斑与柱间同时扭头,只剩一缕烟雾留在狭窄通道。
天台的门虚掩着,安安静静没有音乐,这里是拍摄Kill Me Heal Me的其中一个场地,剧中的斑抱着昏迷不醒的柱间在BGM的伴奏下翩翩起舞。
他想到那个情节就胸闷,浑身都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可笑的是似乎不能再用一句“都是演的”来宽慰自己了。
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扯开领带的扉间双手撑着围栏后退两步深深低下头。
他们没有争吵过,从交往的第一天开始。
现在回想起这场恋爱,总觉得好不真实,跟他做过的所有关于斑的梦都难以分辨。
忽然一双手缠上他的腰。
斑靠在他背后低声道:“好闷。”
扉间淡淡的道:“这里不是更闷。”
“这里有月亮。”
扉间抬起头,“哪里有啊,都是云。”
“那大概只有我看得到。”
扉间笑了,勾起嘴角的同时眼眶有点泛酸。
他大概是太喜欢他了……以至于没办法接受一点点他会离开他的可能……
“回去睡觉。”扉间抓住斑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想把人扯开,但他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被抱得更紧。
“你想跟我留在这儿?”
斑没法给他解释任何东西,就连开场白都找不到合适的词。
“还打算换房间吗。”扉间问他。
听到这句话的斑只觉得更加委屈。
扉间再次去拉斑的手,这次斑主动退后了一步,然而当两人的距离被冷风隔开的下一秒钟,扉间却忽然转身将他拽入怀中。
一个人往前另一个人没躲,唇舌用力纠缠,扉间用牙齿轻轻地咬斑的嘴唇,没敢用力,可是每一下都咬在斑被柱间造成的伤口上,斑的下唇又开始流血。
柱间整个人贴在天台通道的墙壁,微微仰起头,瓶子里的辛辣液体已经下降一半。
愈发急促的呼吸怎么也没法平复,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黑暗中他闭上眼,隔着一道门听斑小声喊疼。
他忽然猛地将酒瓶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被斑推开的扉间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目送对方捂着嘴唇消失在楼梯口,他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还在冒着气泡的酒瓶碎片。
然后狠狠砸向墙壁。
血淌了下来……
TBC
这章表斑在睡着之后醒来的都是里斑
只有这个里世界大三角才能让我给你们展示原著斑斑笔下的韩剧画风
可以回表世界采访一下追剧的F5了
逃离玛丽苏世界 40-41
女主的再度登场与佐助的被迫开窍,还有一群沙雕民众的沙雕助攻
40.
医院有个花园供病人散步休息,虽然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篱笆下的吊篮座椅、草坪上的野餐布,盛放的蔷薇抬着头。
尽管是相对独立的区域但又像个十字路口,这里距离住院部很近,旁边还挨着主楼,如果你是属于喜欢研究人的面部表情来探寻不同的心理世界,那坐在这里保准一整天都不会腻。
巧的是佐助正好有这方面的兴趣。
比起往人堆里面凑还插不进话,万一被点名回答问题又要面临新一轮的后续探讨,得了,与其在斑的病房为阻碍交通多出一份力,还不如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小天地当个情绪探测仪。
或许是早被告知过焦点都在精神科的主楼里,花园中的人相比之下简直少得可怜...
女主的再度登场与佐助的被迫开窍,还有一群沙雕民众的沙雕助攻
40.
医院有个花园供病人散步休息,虽然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篱笆下的吊篮座椅、草坪上的野餐布,盛放的蔷薇抬着头。
尽管是相对独立的区域但又像个十字路口,这里距离住院部很近,旁边还挨着主楼,如果你是属于喜欢研究人的面部表情来探寻不同的心理世界,那坐在这里保准一整天都不会腻。
巧的是佐助正好有这方面的兴趣。
比起往人堆里面凑还插不进话,万一被点名回答问题又要面临新一轮的后续探讨,得了,与其在斑的病房为阻碍交通多出一份力,还不如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小天地当个情绪探测仪。
或许是早被告知过焦点都在精神科的主楼里,花园中的人相比之下简直少得可怜,全身检查带来的收获是向护士姐姐要到了一副口罩,可惜没有帽子做不到全副武装,但在厕所里用手沾湿了头发并带着口罩顺利穿越了人满为患的大厅而没有收到注目礼就该知足了。
和鸣人分头行动果然是正确的,那头金发就算行走在最阴暗的角落都仿佛自带光源。
佐助坐在石板凳上心不在焉的玩着体检报告单,阳光暖暖的照在头顶,遇水塌下的头发又有微微翘起的趋势。
约莫十分钟过去鸣人还是没有按照约定出现,自从来到里世界就失去了时间概念的佐助没多在意,只是后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妇人坐到他旁边,手中杂志的封面偶然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张深咖色调质感无敌却因为两位主角的不配合而显得极度僵硬的合影。
每当在这个世界看到自己未曾做过的事情偏偏真实发生过,佐助心里都不太舒服,他有些怀疑在拍摄这张合影的时候他们是不是正在吵架,摄像师大概不会产生拍摄冷战艺术的思维,可就连最擅长露出自己八颗白牙的漩涡鸣人都难得的一脸严肃,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坐一站用单人沙发做间隔的造型,愣是被他俩拍出了相隔银河的感觉。
“你也关注太子与太子妃的矛盾吗?”可能是他的目光太专注,老妇人的声音从杂志内侧流露出来。
佐助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上的口罩,在确定那玩意儿还好好地蒙着自己的口鼻后,这才刻意压低了音色轻声道:“嗯……大家都在关注吧。”
“是啊……从他们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大家关注到大……”老妇人又往杂志里埋下些许,“要是他们能一直像小时候那样就好了……是不是只要人长大了就会变呢……”
佐助本想回应一句“也并非如此,很多人还是做到了始终如一”,可是当他的目光再度扫到封面上一脸凝重的自己坐在远离鸣人的那一端,恨不得逃离对方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时又咽了回去。
他没资格对这个世界的自己妄加论断,尽管会变成这样他不能说没有责任。
“十多年前你也还小吧,你没有亲眼见过那场面,是无法体会我们这些看着他们长大的人心里有多难过的。”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老妇人不需要佐助的迎合,也不需要他发表什么意见,她像个诉说自己孩子的往事一样,缓慢又清晰的说道:“那时候真可爱啊,走到哪都紧紧牵住小手的两个人,我不知道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他曾经蒙住太子妃的脸,像护着宝贝一样不让任何人看。”
“我们都以为那两个孩子的感情会一直稳固、升华,并最终走到真正的爱情,可是谁想得到那竟然就是他们的巅峰,越大越生疏,成年以后更是急转直下,可是明明我们都看得出来这种交恶让两个人都很痛苦,既然会痛苦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难道这样会对谁有好处吗?”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佐助的内心翻起莫名的悸动,老人的声音很能感染情绪,就连他这种自认为不够感性的人都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愧疚与无奈。
正如您所说,这样确实会对某人有好处,至于虽然痛苦还要继续的原因……
在女主面前,男配永远没有人权。
“前几天传来消息说太子妃终于提出了退婚的要求,我想,啊……终于说出来了……我很难过可是我竟然并不惊讶,我只意外提出这件事的不是太子,后来再想想……”
“其实爱哭的太子妃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公众的视野里掉过泪了。”
“他总是看起来很不开心……我想他是真的不开心,我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沟通过这方面的事但我想大概……一点都没有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从前的那些感情难道是假的吗,小孩子会作假吗?他们明明属于彼此,他们应该属于彼此,可是我现在只要想到未来某一天,太子会牵起另外某个人的手就……真的很难过呢……”
“那并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就算不相配,只要彼此相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
“虽然中午的采访我也看了,似乎事情发生了转机,但我知道这么多年的裂痕不是几句话可以修补的,就算面上表现的再大度又怎么样,我真的很害怕太子心里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就算太子妃时隔多年又在人前掉了一次眼泪,可那真的就是他的眼泪吗……”
老妇人还说了很多,关于对从前的怀念,现下的担忧和未来的展望,于是直到老妇人在护士的搀扶下带回了住院部,佐助依然微躬着上身,以一种隔绝于世界的姿态坐在石凳上。
他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指尖无意识的揉搓着已经发皱的报告单,很长时间下他的双眼连眨也没眨。
他觉得他想了很多,但仔细回忆,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除了鸣人与哥哥,所有其他的东西都仿佛蒙着一层灰,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记住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全部的真实,唯有那两个人,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他们说话时的语气、面部的微表情,他都如数家珍。
可鼬是哥哥,鸣人呢……
[你是我的朋友。]
但是谁要和你当朋友?
佐助一怔。
在朋友这两个字洗脑一样让他坚信不疑了多年之后,在今日,被一个患病的老妇人当成树洞的宇智波佐助突然记起来,“我不想和你当朋友”似乎才是他最初的真心话。
“校长先生在哪一层楼?学生会找他有急事。”
“您好?宇智波佐助先生?”
佐助抬起头,草草扫了一眼跟梦魇一样缠在他心上让他极度不适的女孩子皱起眉,“精神科4楼。”
“你不能带我去吗?”
“慢走不送。”
“真冷淡,对了,鸣人君呢?”菜叶子大大方方的坐到他身边,“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不知道。”
“你看起来像个霜打的茄子,”菜叶子露出笑容语气倒不咄咄逼人,“又不是你生病了,还是说医院会传染?”
有回应就有鬼了。
在发现口罩上只露出的眼睛拒人千里之后,菜叶子没有再自讨没趣,拿起手中的文件袋,佐助听到里面不同纸质摩擦的沙沙声。
等等……待她走掉之后佐助才反应过来。
女主会出现的地方必有主线进展。
他决定跟上去。
里世界的自己是个被人设坑了的倒霉蛋。
但只要他在这里一天,他就绝不可能给这个女人当炮灰!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他都差点忘了和鸣人说好在花园里碰面。
毫无伪装意识可言的鸣人被记者绊住了脚步,但是说巧也巧,就在他往外走的时候,正好遇到跑进挂号大厅来的佐助。
看上去怒气冲冲,像头炸了毛的狼。
“哦不——佐助当心!!”
鸣人话音未落,佐助便感到背后一股猛烈地冲力撞得他往前栽去,他及时往前迈了一大步稳住身形。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当他怒火中烧的准备往后查看是谁没长眼睛的时候,二次冲撞又跟个榴弹一样砸了过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紧接着便是第三个人、第四个……
前赴后继的冲撞,英勇无畏的人民,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太子殿下人都傻掉了。
任你平衡性再好,也遭不住这样的攻击。
就差没飚一口老血的佐助火冒三丈的转过身,然而眼前一花,他只来得及看到有人一个猛子扎到了他怀里,然后他就胸闷气短的直接仰头栽了下去。
这撞到胸口的压力跟后背是真的不能同日而语。
“噗——”气压挤出胸腔喷出来的佐助见到眼前这一幕都惊呆了。
他敢保证最后这个人的下手没有轻重!!
被鸣人结结实实从后抱住才没有一屁股跌坐下去的佐助很想破口大骂。
不要以为你们是女的我就会放过你!!
鸣人干笑着搂住欲要发作的佐助,不远处,揉着额头发丝凌乱的女生对他们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拉着其他几位出师未捷的姐妹们飞速逃离了现场。
果然是蓄谋已久。
四周传来压抑的欢呼与微妙的叹息,就像得偿所愿后又必须低调行事的闷声发财。
看来国民已经找到了新的乐趣。
快哉。
41.
快速眼动往往代表正在做梦。
但如果说闭上眼的眼动属于常规操作,那睁开眼的眼动呢?不说普通人在正常情况下很难保持高频率且速度一致的左右眼动,光说那画面就足够怪异和离奇了。
大蛇丸显然没有料到这种突发情况就做出了斑已清醒的判断,等他通知完走廊里的带土与卡卡西回到病房,才发现留在病床旁边的原陪同一行四人正用一种不满与缺乏信任的目光盯着他。
“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搀起来?”大蛇丸皱眉翻找着手中一系列的检查报告。
话说自来也几分钟前干了一件缺德事,或者是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就把手中现有病人的病例随手混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总而言之斑的测试结果与另一个他连名字都没听过的病人病例搅合在了一块儿,只有右下角自来也龙飞凤舞的签名佐证着始作俑者的罪行。
众人不约而同的怀念起宇智波斑当初誓死不踏进这道门槛前说的话:
明明正常的医生那么多,我们为什么偏偏要找个变态呢?
而这个变态现在用事实证明他大概真的不靠谱。
“我不是在质疑什么但是如果你再这样三心二意下去,我真的要找你们院长了。”
柱间勉强还能保持理智,但在他说话期间他弟弟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可惜不知道哪里迸发出正义感的带土眼疾脚快的挡在了大蛇丸面前。
“我认为这时候大家需要的是冷静,”带土摁住扉间的双臂劝和,“激化矛盾对我们又没任何好处。”
“哦……”第一时间便拉到安全距离以外的卡卡西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呼。
“怎么了?”离他最近的鼬低声问道。
“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上去起哄的,”卡卡西用手掩住口鼻,掐着嗓子学起了带土的语气,“打起来~打起来~”
“不要丑化我,我都听到了。”带土愤懑的对不来帮他还说风凉话的卡卡西竖起了中指。
鼬对此讪笑,“所以他的形象在你心中顿时高大起来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请不要背着别人说小话,我又听到了。”
卡卡西摊手,“劝架就好好劝,别老盯着我们这边。”
这个架基本劝不了,除非出现一个能转移全部注意的人。
菜叶子敲响了房门。
“校长先生,学生会草拟的校庆方案出来了。”
TBC
逃离玛丽苏世界 9
表世界F4的追妻辛酸史……
09.
第一个发现卡卡西不见的是带土。
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第二天的告白辗转反侧的男人干脆熬了个通宵,凌晨五点就精神抖擞的等在了人家家门口,准备在人出门的瞬间来个突袭。
他才不会承认他将止水教给他的告白词背了个滚瓜烂熟。
[从家里一路走过来,天还没亮就到了,怕把你吵醒,已经在门外站了老半天,站在这儿,想了好多,从我们认识,想到今天,我一生的喜怒哀乐加起来,也没有在你身上花的多。]
[我这样擅自来找你说这些,不知道你有没有生气,如果不受欢迎,我很抱歉,我又打扰你了,但是不说出来一辈子都会有遗憾的,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
当时止水深情的语气与眼...
表世界F4的追妻辛酸史……
09.
第一个发现卡卡西不见的是带土。
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第二天的告白辗转反侧的男人干脆熬了个通宵,凌晨五点就精神抖擞的等在了人家家门口,准备在人出门的瞬间来个突袭。
他才不会承认他将止水教给他的告白词背了个滚瓜烂熟。
[从家里一路走过来,天还没亮就到了,怕把你吵醒,已经在门外站了老半天,站在这儿,想了好多,从我们认识,想到今天,我一生的喜怒哀乐加起来,也没有在你身上花的多。]
[我这样擅自来找你说这些,不知道你有没有生气,如果不受欢迎,我很抱歉,我又打扰你了,但是不说出来一辈子都会有遗憾的,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
当时止水深情的语气与眼神令他汗毛倒竖,偏偏这番话引来一同旁听学习的柱间与鸣人的热烈鼓掌,让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什么你都这么熟练了鼬还没钓到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止水沉痛的叹息,“小鼬坚信我喜欢的是女人,每次我给他说情话,他就开始帮我润色,到最后一点气氛都没有了,只剩下文学交流,然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想给他跪下!”
“真好……”鸣人羡慕的望着止水前辈,“佐助都不喜欢跟我说话,怕我基佬的形象在大家眼中愈发根深蒂固,拼命想要树立我直男的一面呢。”
“知足吧,”柱间拍拍他的肩,“至少他还是自认为为你好,不像斑,我最近发现他在扎小草人,上面写着什么虚空之女,还钉了好多针,不明所以。”
“都在我面前嘚瑟什么呢?!”带土愤怒的敲着桌板,“卡卡西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是个无性恋!!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是个没有性趣的人!!要我怎么办?!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只会告诉我我的丁丁有多大!!”
“那你就脱光啊。”止水说。
“我流氓吗?!”
“原来你不是啊?”
“我祝愿你与你家大佛早日终成眷属好吧?!”
止水的笑容扭曲了。
“不对吧?”鸣人提出质疑,“老师黄书不离手怎么会是无性恋呢?”
“那你什么时候见他起反应过?”
鸣人噤声了。
带土头痛的道:“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止水道:“哪天不当老师了就去做两性问题专家。”
“卧槽你特么怎么知道?!”
“……因为小鼬说他以后估计也会跟卡卡西干这个。”
这下不光止水,带土的表情也扭曲了。
其实木叶女神三十年待嫁闺中早已成了全民关注的话题,近段时间以来更是有别国向木叶高层提出联姻的政治诉求,虽然迫于某位四战BOSS的淫威之下不了了之,但从来将感情问题束之高阁的旗木卡卡西实在没法给大众提供足够多的八卦信息,也自然无法感受到群众对其大龄未婚的担忧与牵线搭桥的热情。
这直接导致了每一位木叶公民都以“为木叶女神谋求幸福,搜寻一切罗曼史为己任”,甚至不论男女。
很不幸,最后所有艳闻的历史源头都指向了那个成分不佳、有着无数前科、犯案累累还成天破坏群众为女神牵红线的大恶人。
不过即便这个老公人选备受争议,群众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仅如此,民众也同样心急如焚地关心着任何关于宇智波一家的风吹草动,好不容易几大家族重聚木叶,作为风评褒贬不一的灰色家族,又天生自带勾引、不是,吸引火影体质的宇智波能否重现昔日辉煌,成了被关注的重中之重。
表面风平浪静暗地早已焦土化的状态直接表现在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上,火之国能够成为五国最大的影视文字输出国,宇智波与他们的男人功不可没。
总而言之:全木叶人民都等着捕捉你们的花边新闻,这是共识。
扯远了,反正当第一缕阳光出现之后,带土惊讶发现卡卡西家竟空无一人,但他刚到这里的时候明明透过窗子看到了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白毛,也确定这个屋子没有任何人的进出痕迹。
他表情凝重的转过身,愕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已聚集起大批围观群众,且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就像有什么巨大的阴谋。
《宇智波带土告白落空,旗木卡卡西屋内蒸发》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传遍了整个木叶,上至八十岁老汉下至学龄前幼童都在议论卡卡西到底是用了什么神奇的魔法能够在带土眼皮子底下玩失踪的时候,还不到早上八点。
潜伏在吃瓜群众中的狗仔记者精准抓拍下了带土的表情变化,并在文字解说中堆砌了大量华丽的辞藻,来描述当发现卡卡西消失以后,那位冷血杀手从震惊到忧郁,从忧郁又变成动摇与恐惧,他或许是联想到了从前什么不堪的回忆,也或许是悲观的猜测了关于这场未开头便已中止的恋爱结局,辅以两人少年时期的泛黄旧照,夕日纯真友情对比今朝残酷真相,简直男默女泪。
一时之间关于木叶女神的托付对象好感度飙升,许多之前对宇智波带土抱有敌意的反对派呼声被支持者高票超越,甚至反对派领袖迈特凯都接受采访表示:我也有点被说服了。
总觉得木叶新闻社有被带土买通的内鬼。
但要明白一点的是,当八卦搜集运动如火如荼的在木叶乃至火之国全境迅速蔓延的时候,宇智波与它的男人们永远像被结界隔离在外,个个都是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如果非要说人话,那就是:追妻不能凭热血,告白需谨慎,如何完美的让双方平稳度过恋爱期成功发展到婚姻殿堂,是个哲学问题。
于是,由宇智波止水发起的追妻联盟悄咪咪的成立了,会员四个,并已关上了大门。
第一步,控制舆论。
你以为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的出现这四个人的情感采访是巧合?
错!这世上所有恰到好处的巧合背后,百分之九十都是心机。
第二步,营造氛围。
在四个人的心中,他们老相好的双商永远只会溢出,没错,虽然确实溢出了,但架不住人家压根不往那处想。
这就好像你请人家去一家情调满满的餐厅吃饭,到最后发现对方只关心这家的碗在哪有得卖。
第三步:确定心意。
将军不打无准备之仗,要想百分之百获得告白的胜利,必须确保对方的心里有自己。
有是真的有,但喜不喜欢就不确定了,毕竟后来这四个人吐血的发现,他们的心上人好像正凑在一起琢磨着怎么给他们整个集体相亲。
斑:你个老不死的有人要你就知足吧,如果是我,我干嘛不去找个像卡卡西那样的小鲜肉,而来找你这种老腊肉,所以你要求放低点,什么能和你打平手的瞧瞧这还是人话吗?这世界上除了我,你还上哪去找这种人啊老猪头!
柱间:万一真的是你呢?
斑:哈?少开玩笑了!别逗,我现在是认真在给你做相亲参谋,少扯远。
柱间:真不是扯远,我只想和能与我势均力敌的人相伴一生。
斑:错!大错特错!!结婚不是结盟,亏你还是结过一次婚的人,哎,不过你是个好人,现在的小姑娘贼得很,我真怕你会被欺负。
柱间:怎、怎么又跟好人扯上关系了?我真不算什么好人——
斑:不,你是个好人!特别特别好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找个更好的人!
柱间:那你觉得你这人怎么样。
斑:哈哈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坏的人吗?
柱间:……
卡卡西:呃……怎么说呢……也不是说你不好但是……你太像个变态了……女孩子会怕你的……唔……反正如果我是女孩子,我肯定更愿意选鼬那种温柔可靠型的男人。
带土:损我就损我,别扯别的男人。
卡卡西:我这是在给你做横向对比!让你有学习的方向!
带土:那你别把自己当女的,你就做你自己,再看看我,你会要我吗?
卡卡西:不要。
带土:……我哭给你看哦。
卡卡西:你哭吧。
带土:你到底喜欢哪种类型啊?我努力变成那种人还不行吗?!
卡卡西:我喜欢帕克。
带土:……
鼬:你能不能别老往我跟前凑?你又不是在跟我谈恋爱,这次又有什么情话需要我润色的吗?说出来吧,不过提醒你一句,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当然被人当成花心大萝卜,你应该看看佐助平常是怎么对待女孩子的,适当冷酷一点没坏处。
止水:对着小鼬我冷酷不起来啊,而且不信你问问别人,我还对谁这样过?
鼬:我不管你对谁这样,反正我不关心。
止水:你怎么可以不关心!能让我油嘴滑舌的人只有你啊!
鼬:病句,油嘴滑舌是贬义词,不要这样形容自己,改掉。
止水:……
佐助:老大不小的了还没个女朋友,你混的是不是有点惨?我其实可以帮你介绍,可就是怕对方反而看上我了,那你不就更惨了?说到底你的魅力还是不够,你要是像斑那样,都不用你去追,女孩子上赶的过来送。
鸣人:你就没想过我要的不是女朋友?
佐助:那你要什么,史上第一老光棍火影?
鸣人:……我特么就不能要个男朋友吗我说!!
佐助:你个钢铁直男就别逗了。
鸣人:我什么时候变成的钢铁直男?!
佐助:出去聚餐的时候什么小樱雏田井野天天不都围着你转,挡都挡不住的直男气息。
鸣人:可我只围着你转啊!
佐助:那是当然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鸣人:……
柱间/带土/止水/鸣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TBC
下章预告:表世界F4看到书中里世界四花的反应……
看看我能不能达成成就:头颅收集者
笑掉头的来乔老师这儿排队领头了!
·····自己的文章归档······
LOFTER不好找文,我还是总结一下吧~~~(时时更新)
刀都会有标记的,没标记的都是甜吧,大概
【火影/止鼬】贤十的自我修养
止水跳崖不死设定。主止鼬HE,副带卡,鸣佐,其他几件套有提及
正文
LOFTER不好找文,我还是总结一下吧~~~(时时更新)
刀都会有标记的,没标记的都是甜吧,大概
【火影/止鼬】贤十的自我修养
止水跳崖不死设定。主止鼬HE,副带卡,鸣佐,其他几件套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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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官方论坛】求一份/那几个/宇智波的攻略
【止鼬甜饼·吃醋记】时间线有点乱
【止鼬·书信体】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好的风景
【止鼬】脑洞集合
素问(现代AU)
灵枢 (温柔不羁剑客水x亡国清贵公子鼬)略古风
【求助】我喝醉酒不小心把挚友上了怎么办??
↓
↓
【求助】怎么才能让挚友接受我??
(止鼬)梦见(he日常)
<宇智波止水2017生贺>(止鼬)看不见的爱人上→(止鼬)看不见的爱人下
(止鼬)静水流深 (日常纯糖)
【别的西皮】
【火影人物杂谈】
【蝎迪】日常三十题(21-30完)
21.失物冒领
晓公司失物寄存处的工作人员服务态度良好,就是有那么点固执。
“我真的是赤砂蝎的朋友…是他让我来领他弄丢的手表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嗯。”
“不是我不信,先生,但公司规定就是这样,毕竟是这样名贵的手表,还是得蝎部长本人来……”
迪达拉烦躁的挠挠头,正在他思考该如何向她解释比较妥当的时候,当事人就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站在了他旁边,看起来是等得太久已经没了耐心。
“我来领我的手表,”他顿了一下,又指了指一旁的迪达拉,然后冲着工作人员扯出一个浅笑,“还有我的人。”
什么你的。迪达拉没敢去看工作人员有所顿...
21.失物冒领
晓公司失物寄存处的工作人员服务态度良好,就是有那么点固执。
“我真的是赤砂蝎的朋友…是他让我来领他弄丢的手表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嗯。”
“不是我不信,先生,但公司规定就是这样,毕竟是这样名贵的手表,还是得蝎部长本人来……”
迪达拉烦躁的挠挠头,正在他思考该如何向她解释比较妥当的时候,当事人就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站在了他旁边,看起来是等得太久已经没了耐心。
“我来领我的手表,”他顿了一下,又指了指一旁的迪达拉,然后冲着工作人员扯出一个浅笑,“还有我的人。”
什么你的。迪达拉没敢去看工作人员有所顿悟的表情,而是瘪着嘴腹诽道。别冒领啊真是的……嗯。
22.圈
他把笔尖点在纸上,踌躇片刻还是不知该如何起笔,洁白的画面只留下一点石墨的痕迹。
趁着午休偷画蝎旦那睡颜这种事,说到底迪达拉还是有点心虚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为对面沙发上睡着的人盖上一层温暖的颜色,迪达拉自我纠结了一会,最终浅浅地在画纸上起草了一个圈。
23.垂钓
迪达拉不得不承认,蝎确实是个在各方面都颇有经验的可靠前辈,虽然他长着一张年龄诈骗的脸。
“旦那……”
在垂钓两个小时却一无所获后,他不得已转头寻求帮助。
对方瞥了他一眼便放下手里的鱼竿,从后方将他圈在怀中手把手教学。
24.老电影
“这特效真是一点也不艺术,嗯。”
“这叫经典,你这小鬼懂什么。”
25.危机
在18岁生日那天晚上碰见早早等在家门口的蝎,是迪达拉此生遇到过的最大的危机。
26.好久不见
那一晚之后,迪达拉有整整一个月都在以各种理由躲避找上门来的蝎,甚至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逃进了飞段的家。
直到他实在受不了隔壁间每晚都精力充沛的两人,才终于顶着一对黑眼圈按下了蝎的门铃。
“……旦那,好久不见,嗯。”
迪达拉强打起精神打了个招呼,在蝎反应过来之前,一头倒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27.穷极一生
28.胆小鬼
迪达拉似乎一直是和这个词搭不上边的。每天都自信满满地笑着,骄傲地向蝎展示他引以为豪的艺术。
直到有一天他被学校告知得到了出国进修一个月的机会,总是乐观解决一切的青年终于开始愁眉不展。
“想去就去,什么时候成胆小鬼了。”蝎窝在沙发里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没有在意旁边欲言又止的迪达拉。
登机那天,迪达拉瞪大眼睛看着邻座乘客一头熟悉的红发。
“旦那?!嗯!”
“公司正好放了一个月假,”他摘下墨镜轻描淡写的说,“我只是恰巧要和你去同一个地方度假罢了。”
29.猫鼠游戏
爬山果然是年轻人的活动啊。
蝎停下脚步,弯腰把裤腿卷到膝盖之上露出一节小腿,抬头看了看依旧活力无限的迪达拉,不得不发出一阵作为中年人的感叹。
“旦那!我们已经爬完一半了!”那抹金发站在不远的台阶上向他挥舞手臂,双手靠在嘴边拢成一个弧形,“还是说旦那你已经追不上了吗?嗯!”
“嚷什么,我能听到。”蝎朝他摆摆手,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追到了能怎样?”
“追到了——追到了也不给你嘿嘿嘿!嗯!”青年说完,转身加快了爬山的脚步。
30.真心话大冒险
早知道就不跟蝎开那个大冒险的玩笑了。
迪达拉拎着书包走出校门的下一秒,他的大脑里就只剩下“玩脱了”这三个字。
刚刚下课的校门口稀稀疏疏地围了一圈的人,而作为被围观对象,蝎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站在校门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他依旧是早上出门上班时那身打扮,大概是天热的缘故,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只穿着解开了两个领扣的白衬衫。
迪达拉确实是在游戏中说过让蝎来接自己放学这种话,但他以为以对方的性格,一定会把它当成是个玩笑不了了之。
——再说,就算退一万步讲,蝎真的来了,迪达拉也没觉得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他怎么就忘了赤砂蝎那张回头率爆表级别的脸。
于是迪达拉可耻的怂了。
同行的飞段为眼前的画面愣了半晌后反应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巴掌拍在想要后退的迪达拉后背上,让他猝不及防直接一个踉跄到了蝎的面前。
“太慢了。”蝎用那种不带起伏的声调斥责着,然后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方才一直被西装遮着,迪达拉没有注意到。
“旦那……”
他愣愣的看着袋子里的关东煮,换来对方一个不以为意的表情。
“磨磨蹭蹭的,我先回家了。”
“……等等我啊旦那,嗯!”
青年把书包斜挎在肩上,大步追上了前面一边表现得不耐烦,一边却又停下来等他的人。
END
来报恩的男人12
一句话简介:用结婚的方式报恩什么的,一旦报恩者变成雄性,就会突然变成恐怖故事……
槽点太多不知道怎么预警,没有逻辑,非常欧欧西,我随便瞎写写,各位随便看看
轻微带卡注意
深夜零时。
步履蹒跚的鸣人出现在宇智波家的客厅,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他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胡乱裹在身上的睡衣大敞着领口,露出里面斑驳的痕迹。他艰难地走向客厅角落的零食柜,想要从里面找点什么东西安慰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胃和内心,零食柜正在冰柜模式,从里面飘出的凉气激得他一哆嗦,忍不住裹紧了睡衣。
啊,好痛,不管...
一句话简介:用结婚的方式报恩什么的,一旦报恩者变成雄性,就会突然变成恐怖故事……
槽点太多不知道怎么预警,没有逻辑,非常欧欧西,我随便瞎写写,各位随便看看
轻微带卡注意
深夜零时。
步履蹒跚的鸣人出现在宇智波家的客厅,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他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胡乱裹在身上的睡衣大敞着领口,露出里面斑驳的痕迹。他艰难地走向客厅角落的零食柜,想要从里面找点什么东西安慰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胃和内心,零食柜正在冰柜模式,从里面飘出的凉气激得他一哆嗦,忍不住裹紧了睡衣。
啊,好痛,不管是屁□股还是牙印还是内心都好痛。
鸣人慎重地考虑了一番,决定拿一杯口味比较清淡的杯面。
“可恶!这家伙简直是个禽兽……好吧他本来就是禽兽……”
虽说在理论上,只要他不同意就不会被□,但实际操作的时候鸣人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被迫同意——梦里的时间流速与现实不同,完全足够他在里面被强□数次,而在现实世界时间才过去五分多种而已。
“放开我!”他在床□上挣扎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梦境产生了某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我要去洗手间!”
然而佐助却将他牢牢按在床□上,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做不做?”
“我拒绝!”
“那就继续吧。”佐助冷酷地将他拍回梦境里。
“不——!”
回想到这里,鸣人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哭出了声:“天道这个打雷系统根本全是漏洞,一点用都没有!”
“没错,”客厅沙发上突然响起幽幽的声音,“天道是个废物,天道创造的轮回也不过是个废物轮回,这种垃圾根本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总有一天我要将它打碎重塑……”
“????”
没有开灯的鸣人此时才发现客厅沙发上正摊着一个人,分明就是之前被无情卖掉的“妹妹”君。
“……你,”鸣人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缩了缩,“你还好吗……难道说那个和尚……”
“不是和尚,”妹妹君在沙发上冷淡地摊着,“是卡卡西。”
“好吧,难道说那个卡卡西……”
“暂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垃圾。”妹妹君抬手晃了晃以示拒绝。
……哦。
鸣人有点不太敢接近他,他去厨房接了点开水,然后挑了个离妹妹君稍远的沙发坐下泡面,客厅顿时安静下来,安静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
虽然妹妹君很冷淡,但尴尬的气氛更令鸣人感到煎熬,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坐姿,盯着自己的泡面碎碎念道:“好痛……我好惨啊,都不晓得明天能不能去上课……”
“呵,被迫做零算什么凄惨。”
妹妹君缓缓移动头部面向鸣人,右眼里浮动着阴森的红光。
“你,听说过小蓝药吗?”
“……?”
鸣人抱着自己的泡面,向远离妹妹君卧室的方向又移动了几分——告诉我,你在那个房间里都经历了什么?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转移。
妹妹君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鸣人在对比后觉得自己的伤害被转移掉了不少,作为人类,被反复小蓝药的话下面会废掉的吧,这么一想竟然感觉被迫做零的生活还算可以……
……才怪咧。
鸣人软□绵绵地趴倒在课桌上,无心听课,只觉得两腿腿□根发酸,屁□股坐在坚硬的椅面上也非常不适——是哦单纯比较的话被小蓝药好像是比较惨,但人家被小蓝药的生活不过就一天而已,而他被迫做零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周,且完全没有结束的趋势。
“喂,你还好吧?”坐在邻座的鹿丸刚睡完一觉,正在懒散地揉自己的眼睛:“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生病了?”
我能说自己正在被迫做零吗?不能。
“没事,”鸣人的眼眶逐渐湿□润,“就是有点丧。”
比起我的精神状态,我这个突然住校变走读的状况更加值得被关注吧喂,为什么你一脸平平淡淡无事发生的样子啊!我们不是友好相处了快两年的舍友吗!
“要打起精神来啊。”鹿丸在下课铃声中起身,临走前又拍拍鸣人的肩膀,“下节课见咯。”
给我站住,你就不能多关心一下你曾经的舍友君吗?你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和隔壁学校某校花约会的事情吧!说好的要娶个不美也不丑的普通老婆呢?我要代表fff团诅咒你——
原本软□绵绵趴在桌上的鸣人突然起身做了个搓丸子的起手式,然而起身瞬间突然放大的臀□部钝痛感却残酷地提醒了他已被fff团开除的事实。
啊,今天的鸣人也在感叹:我好惨啊……
他沮丧地坐回椅子上龇牙咧嘴一会儿,看着几分钟内迅速空无一人的教室,内心涌起一阵淡淡的惆怅。
——是错觉吗?自从认识了那条蛇,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是不是在逐渐变淡?
tbc.
太久没写感觉不是很顺手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