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纬笛箫相关|限定爱人
周峻纬 x 文韬|周长笛 x 韬短箫
是我想象中完整的,属于笛箫的故事。
本篇实际上是北纬北无差,我一开始站定周郭,现在已经可以吃互攻,但是我只会写清水,所以其实没差别(摊手)
国际惯例不上升真人,笛箫的限定爱情里有北纬的甜,无论如何我都最爱他们!
正文
001
这大概是最后一步了,韬短箫坐在树枝上这样想。
树下是正在把化学试剂做最后配比的郝晨。
002...
周峻纬 x 文韬|周长笛 x 韬短箫
是我想象中完整的,属于笛箫的故事。
本篇实际上是北纬北无差,我一开始站定周郭,现在已经可以吃互攻,但是我只会写清水,所以其实没差别(摊手)
国际惯例不上升真人,笛箫的限定爱情里有北纬的甜,无论如何我都最爱他们!
正文
001
这大概是最后一步了,韬短箫坐在树枝上这样想。
树下是正在把化学试剂做最后配比的郝晨。
002
喜欢上周长笛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那人素来敞着领口松着领带,身上脸上也少不了挂彩。学院里众人皆知他们二人因在小树林里合奏一曲继而日后交好,却不知道相遇的那一天,周长笛其实刚刚和学校周边的小混混们恶战一场,要不是吹奏的曲调实在与他的箫声合契,他大概是会被那人当时的样子吓跑的。
眉骨有伤,嘴角带血,衬衫的袖子像是被刀子划开摇摇欲坠。
「你的演奏还挺有意思,有空咱们练练。」
少年咧嘴冲他一笑,反被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吸一口冷气蹲了下去。
韬短箫握着两管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末了还是缓过劲来的周长笛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他。
「西洋乐系周长笛,我平常没在学校里见过你?」
「韬短箫,我是民乐系的。」
他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长笛上也带了血迹,学音乐的学生,乐器本该是命根子,旁人碰不得,管乐更是金贵,每日几次用洁净的干布擦拭维护。那男孩倒好像毫不在意自己长笛的安危,随意用袖子抹去金属按键上的污垢,继而作势抬手去擦嘴角的伤口,一副混不吝的气场。
「你等等,你这样会感染。」
他的手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已经上前几步用箫抵住了对方正在抬起的手。周长笛一愣,低头看了看架在自己小臂上的那管箫:
「你倒是也不讲究,我这衣服脏,你自己的乐器也不心疼。」
心疼的,韬短箫想,但对面刚刚认识的男生看上去也很疼,应该属于自作自受的物理性疼痛。他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还特意把折在里面的那一面翻出来朝外。
「用这个吧,是干净的。」
男孩接过手帕又是一笑,老老实实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和灰尘,然后把手帕翻了个面擦拭自己的长笛。韬短箫安静地看着他,对方的动作和眼神看上去都很温柔。
「好了。」整理好自己的男孩抬起头,眼神里那点阴霾也好像一同被清理干净。他煞有介事地拽拽袖子整整衣领,向韬短箫伸出手。
「原本以为这笛子今天是要废了,但既然弄脏了你的手帕,笛子就还是留着吧。」
「毕竟,我也很少遇到一起演奏这么合拍的人,值得纪念一下。」
韬短箫迎着周长笛亮晶晶的眼睛握住那只手。
合拍,他在想,他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别人和他说这个词。
002
周长笛的名号在学院里传得沸沸扬扬,韬短箫向来不与他人为伍,但稍稍打听一下,就不难得知这位西洋乐系有才又放浪的贵公子。同寝室的齐锣听见韬短箫主动和他打听别人的事情,还以为自己掉进了什么太阳从西边升起的异空间,找回自己的声音之后抓着他的手臂滔滔不绝。
「周长笛出了名的爱打架爱逃课,架不住音乐天赋实在是高,缺了多一半的考勤,学期末作的曲子照样让系主任赞不绝口,我估计他们班人都得让他给气疯了。」
「咱们学院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小霸王又这么清高的,长笛从不离手,有来挑事的拎着笛子就上,据说最强战绩是在后院小树林,一个打十个,把十个人都撂倒了之后手里的笛子毫发无损,这之后一战成名,校霸本霸。」
「从来不和别人合奏,看谁都带七分蔑视,我和他们寝室唐钢琴关系还不错,说是他们寝另外一个学长笛的,就差扎个小人诅咒他了。」
「哎不对啊,短箫你怎么突然问他,你惹到他了?他冲你放狠话了?要真是这样你听我的你得去报个警你知不知道!」
过分热心的齐锣二话不说,翻箱倒柜要给他找个最小号的锣随身携带防身,被吵到脑仁疼的韬短箫趁机出逃,把话唠的室友关在了屋里。
那些形容与昨天见面的男孩不怎么匹配——对方诚然是一副刚刚打完架的模样,但长笛的声音却很温和。箫不似笛,没有金属赋予的锐利,急促时仍吊着半分气,如同空荡山谷回音。所以西洋乐器与民乐器鲜少合奏,只因一个不慎就是文不对题不伦不类。
可昨天,昨天那首曲分明很和谐,箫似水时笛似山,箫如空时笛如海。那曲子原本是一首民谣小调,长笛的音色竟会柔和到稳稳衬在箫声下,像是在心甘情愿地推波助澜。
那音色是不会骗人的,韬短箫想,那是个温柔的人,其他人不懂。
003
第二次见面仍然是在小树林,周长笛也仍然是一身尘土,韬短箫抬眼看了看他,伸手从口袋里取出新买的手帕递过去,没问他又是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只让他擦一擦。
发型凌乱的男孩笑着接过那副手帕,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上次遗留在他这里的那条手帕,叠得整整齐齐地递了回去。
「给你洗干净了,今天这个我下次洗干净给你。」
「那下次见面,你就别再这么狼狈了。」
韬短箫今天带了箫,但并没有演奏,周长笛俯身坐在他身边,和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倚靠着同一棵树干。
「要再试试吗,上次那首曲子。」
于是他架起箫,听身边长笛缓慢铺陈前奏,清朗音色搭给他一个最适合进入的音阶。
他性格冷淡,连带着音色也淡漠,从前一个人演奏的时候,且不说无人欣赏的演奏方式,即便是自己也觉得吹奏的乐曲多少寡淡无味,可当长笛清亮洒脱的旋律衬在底下,他的箫似乎就有余地去不管不顾地冲上云霄,高音稳而空阔,峰回路转地拐下时又总会遇到长笛的同一个音。
那音色是截然不同的温柔笃定,像是稳稳接住从高空坠落的箫声的一双手。
一曲终了时周长笛看向他,眼神像是一捧炙热的烟火。
「果然,你懂我。」
韬短箫弯起嘴角勾出一个笑,他知道,那只长笛也懂他的箫。
004
后来韬短箫鲜少再见到模样狼狈的周长笛,大多数见面的时候,对方都好好地穿着自己的校服,只是手里的长笛仍然肆无忌惮地耍着剑花。
他有几次忍不住提醒对方,说长笛金贵,你这么玩容易出事。周长笛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看着他调笑说,「我有分寸,短箫你别这么严肃,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他们见面的地点仍多是在小树林——韬短箫喜欢这里,箫声适合回归自然草木,只是从前他被嘲笑,有时候不得不把自己关在排练室里独自练习,近些天来小树林的学生越来越少,他乐得清静,来得就更勤快。
当然,周长笛为了这一方清净,瞒着韬短箫打了多少架立了军威圈了地盘,也都是后话。
韬短箫生日的那一天,他们照例约在小树林见面——他原本以为,那天不过同往常一样,只是两个人都有时间就约了见面,哪知道依旧用长笛耍着剑花的男孩来时单手背后,韬短箫直起身看着他,对方莞尔一笑拿出背后的那几页纸给他。
「生日快乐。」
纸上是一首曲子,对方遒劲笔力在开头题了「长长短短」四个大字以作曲名,韬短箫看见,那标题的右侧被小小的标注着「作曲:周长笛」,比起标题字号小的不成样子,但真真切切地表明所属。
「你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比起这个,你不先问一下为什么这首曲子是长笛的独奏曲吗?」
他低头看谱,果然上面只有一行旋律,音域也是最适合长笛音色的那一段。韬短箫抬头,看见面前的周长笛像是虎视眈眈地等着他疑问的眼神一般,可他们对视了一秒,对方又突然低下头去,耳廓泛出一点点可疑的红。
「因为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我想让你听的曲子。」
韬短箫不是没有听过周长笛的独奏,事实上自从他们熟络起来,他就委婉地拜托齐锣搜集了所能找到的所有周长笛演奏的视频和音频。男生在舞台上也带着桀骜不驯,那股傲气顺着长笛的悠扬音色流淌,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演奏完毕鞠躬时都是满眼的意气风发。
可这首曲子不一样,他看着立在不远处吹奏的周长笛想,这首曲子不够坦诚,不够直白,甚至有些隐晦艰涩——和弦里藏着隐秘心事,婉转的迷茫的,像是个阴天那样躲着太阳。
那不是他的长笛该有的样子,他的长笛,他的小周,永远都应该在阳光下灿烂生长。
男孩吹奏完毕走近他,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点躲闪。韬短箫再次询问,于是周长笛愈发郑重其事:
「是写给你的,你应该明白。」
于是韬短箫想,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从此便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了。
005
他们从未认真地说过喜欢,也没有正式地提出在一起,韬短箫明白,无论是他还是他,都更喜欢用音乐表达爱意。他们仍在夜晚约在小树林见面,周长笛坐在他身旁,和他抱怨食堂的饭菜太难吃,他笑着握住他拿着长笛的手,说要不我以后给你送饭吧。
「真的吗?」拿长笛的男孩眨着像星星一样的眼睛。
于是韬短箫用十分钟问清楚了对方的饮食爱好,第二天的便当盒旁边还不忘附赠一瓶加油打气水。
周长笛很早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家世,天赋与才华是自己的,十八岁以前顶级的教育是父母给的,但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背水一战是实现梦想的唯一途径。韬短箫听罢也只是握紧了对方的手,告诉他那场比赛他一定会赢。
真是奇怪,他竟然从没想过他的小周出国留学之后他自己要怎么办,好像从来为他着想才是最顺理成章的事情。
周长笛一早选定了「长长短短」作为参赛曲目,只是事关竞赛,用来袒露心迹的曲子多少需要稍加修改。韬短箫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比赛临近,小周的练习时长大大增加,他也常常只能把便当留在寝室,一来二去倒是和齐锣提起过的那位唐钢琴稍稍熟悉起来。
「短箫,你知道长笛一直想送你一个礼物吗?」
韬短箫回过头,看着缩在自己床铺上像是酝酿了半天才敢开口说话的唐钢琴,回过去一句货真价实的疑问:
「你说什么礼物?」
「他的长笛,他之前问我送什么礼物才能体现心意,我说,乐器,自己的乐器。」
唐钢琴又往里缩了缩,抱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在他床头,我自卑,我说不了更多话了。」
韬短箫走回去翻了翻小周的床铺,果然在枕头底下发现一只有些旧的长笛——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用带血的手指演奏的那一只。长笛的一端被贴上了小小的纸签,「情比笛长」,大概是男孩绞尽脑汁才想到的言简意赅的表白词了。
他的长笛从来算不上是个浪漫的人,但偏偏少年心性,喜欢的心情都要放在什么物件上好端端地送给爱人。一首曲,一只笛,一件自己的校服外套,韬短箫再怎么嫌弃那件上衣的袖子太长,也一定是会好好地穿着。
因为他对他报以同样的心情,他的箫,他的衬衫,他最活泼的表情和笑,也都只独独献给那一个人。
韬短箫原本以为,他们说不定可以这样到老。
006
撞见甄solo在角落里踩那只熟悉的长笛时,韬短箫萌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即使是在过去的二十年里,自己从未被认可,甚至被公然嘲讽挑衅时,他尚且不曾这样生气。他冲过去拽住甄solo的衣领,从对方脚下救下那只长笛又转身和那人扭打在一起,没有章法,没有技术,拳头里有直白的恨意。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甄solo抬手蹭掉自己唇角的血,恶狠狠地看着他。
韬短箫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撑起身子的那人,抬腿又是一脚把对方踹回地上。
「你再敢搞这种小动作,我会让你知道我他妈能干些什么。」
他拾起地面上仅仅是落了灰的长笛,转身去校门口的药房买了消肿止痛的药水,再见到结束了一天练习的小周时,仍然是那个有温暖笑意的韬短箫。
「你的长笛,落在我寝室了,虽然不是比赛用的那一只,但丢了也会很困扰吧。」
「如果是丢在你那里,当然不会困扰。」
还有一天就是比赛,周长笛肉眼可见的疲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抱着他不肯撒手。韬短箫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背,像是给猫咪顺毛的动作。
「都这么累了还不直接回寝室休息,非要大晚上约出来见面。」
「想你了,而且这段时间太忙都没时间陪你,比赛之前总要见见你才安心。」
眼看着对方窝在他怀里就要睡过去,他只好低着嗓音哄对方赶紧回寝室睡觉。周长笛恋恋不舍,临走时和他说,等比赛结束,他有话想和他说。
韬短箫笑得温柔,说「好,我等你」。
007
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
他收到同学的短信,被告知小周因为延误提交作品被取消比赛资格时,脑中所有的信息点串联在一起,成为一条清晰的逻辑链。
药房,彩色颗粒,加油打气水。韬短箫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冲到排练室试图与甄solo对质,却听到对方用极为炫技油腻的手法演奏「长长短短」,当然,还有躺在垃圾桶里明显是刚刚被扔掉的安眠药包装。
「我说过吧,你再敢搞这种小动作,我会让你知道我他妈能干些什么。」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就得死。」
韬短箫的杀意几乎条理分明:第一步,这件事不能让小周知道,他不需要知道这些。第二步,他要用最简单明了有痛苦感的方式杀了他,没什么好谋划的。第三步,立案调查时他只需要在时间线上动手脚,他的动机或许原本就是他最好的伪装。第四步,今晚过后,无论如何要确保小周获得巧克力音乐学院的留学名额。
他原本有最大的自信躲过侦查,至少,要等到小周安心出国之后再来善后。
「不会是他。」
「只要甄死了,我就能晋级,除非找到了这样的指向性线索,可以锁定我们两个的绝对杀机。」
坐在他身边的少年几乎没有开口为自己说话,却在别人针对他时急促地这样替他辩解,哪怕是辩解,也要用「我们」这个字眼把两个人的动机绑在一起。
像是在宣示主权,像是在分摊罪恶。
韬短箫突然有一瞬间的心空。
他想起小时候,街角开便利店的叔叔曾给他讲过的那个故事:最出色的数学家提出了最完美的数学猜想,但那个猜想有着本质上的错误和漏洞,数学家的挚友为了确保他的人生不会失败,将发现漏洞的人一一铲除,后来数学家终于发现了这件事,他看着自己的多年挚友,和他说,你杀了他们,你做的不对。
韬短箫转头看向认真思考凶手是谁的周长笛想,如果他知道了,他会对他说,你做的不对吗?
他们把齐锣冤进铁笼,戴着眼镜的男孩在笼子里异常安静,负责侦探工作的蒲词客像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回身寻找周长笛的目光。韬短箫看见他的长笛与侦探站在一处,进行着短暂而安静的对视,然后他回过头揽住他的肩膀,和他说,「没事的」。
他说,没事的。
008
第二天的比赛没有举行,但前往巧克力音乐学院的留学名额顺利地落在周长笛身上,韬短箫给周长笛发微信,说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听过他为了参赛修改之后的「长长短短」,周长笛的微信过了几分钟才回过来,说今晚老地方见。
韬短箫想,周长笛大概是知道了。
他曾想象过他们之间的不同结局——或许他们足够幸运,能相伴到老,直到他再吹不动长笛而他也吹不动箫。或许他们不够幸运,在某一个时间点上分道扬镳,他的长笛会成为广阔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星星,他不去想自己,只觉得小周能实现梦想就很好。或许他们之间能波澜壮阔,或许他们之间会流于茶米油盐。
也或许,会结束在这场谋杀里。
他比平常到的早得多,于是学着周长笛的样子爬上树枝,对方曾和他说,坐在树枝上看见的世界都更辽阔。夕阳是鲜红的颜色,天边的云像一段无意义的诗,没有前因,没有后果。
没有归途。
他想起用石头砸向甄solo的后脑,对方倒下时惊恐的眼神。他想起他第一次和齐锣提起周长笛,对方翻箱倒柜也要给他找一面小锣防身。他想起唐钢琴隔着铁笼握着齐锣的手,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自己,没有怯懦。
他想起小周环住他的肩膀,说,没事的。
树下有悉悉窣窣的声音,他低下头,看见有人在摆弄着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他曾经在和小周走在一起时见过那人,彼时他身边的男孩告诉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危险,还是不要招惹。
树下的郝晨抬头,意外地看见树枝上竟坐着一个男孩,警觉地眯起双眼。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也不会走。」
他这样对郝晨说。
这大概是最后一步了,韬短箫坐在树枝上想,数学家没有做错什么,他告发了自己的挚友,挚友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守护了数学家的人生,只是,当数学家看着挚友的眼睛,否定他为他做出的守护时,那位挚友一定很难过吧。
远处有什么人在奔跑而来,韬短箫低头,看见原本眼神破败的郝晨突然向远处跑走,但那些瓶瓶罐罐却都还留在原地没有被移动。
他又再次看向远方,奔跑着的那人似乎是他的长笛,是他的小周,是他以挚友之名爱着的那位数学家。
那天他说等比赛结束,有话想和他说。
会是什么呢?
END
后记
「我很喜欢你,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这是小周想和短箫说的话,因为他们之间一直用音乐表达,从来没有认真的说过喜欢。
剧本杀的人设让我觉得,短箫是那种隐隐很偏执的人,他可以一忍再忍别人的嘲笑,但当针对长笛的动机爆发,他就能不顾后果为了他杀人,就像何猜想。
但他不是个坏人,他只是爱着一个人,一切尘埃落定他会想起被冤进监狱的室友,会想起杀人那一瞬间的狠绝,会害怕长笛像故事里的数学家一样,选择告发他。
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我这样爱你,我不介意提前结束生命。最后一步,是除掉这个杀过人,已经不应该做你的朋友你的爱人的我自己。
结局是开放性的,但是我个人的想法是小周成功救下了短箫,因为他之前说没事的其实就是已经明白了是短箫为他杀人,但他并不是数学家,他不会和他说,你做的不对。
总感觉此处隐隐虐了一下双北QAQ
停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行文结构上觉得这样比较完整也比较有趣,算是我的一点小爱好。我的设想是绝对的大写的加粗的HE!!!!!请笛箫北纬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名侦学院完结啦,很开心这个冬天有这群少年的陪伴,很认真的说一句谢谢你们,我也一定努力因为你们变得更美好更优秀一点。
期待顶峰相见。
名侦学院相关|每个CP都要有一句话的情书!
涉及多CP多TAG预警(・_・;
昨天看完年夜饭这一期真的被这群男孩子们可爱死了!他们关系都好好啊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都坦荡大方,所以做了个多CP的印象合集和一句话情书匹配。
国际惯例不上升真人,希望大家都乖乖做看到他们就想好好学习的人哈哈哈哈哈哈(⁎⁍̴̛ᴗ⁍̴̛⁎)
正文
||| 蒲唐/葡萄糖
是甜甜的哥哥和弟弟,JOJO对阿蒲无条件的支持信任和崇拜,阿蒲对JOJO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带着宠溺的鼓励眼神。
一句话情书:
“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圣埃克...
涉及多CP多TAG预警(・_・;
昨天看完年夜饭这一期真的被这群男孩子们可爱死了!他们关系都好好啊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都坦荡大方,所以做了个多CP的印象合集和一句话情书匹配。
国际惯例不上升真人,希望大家都乖乖做看到他们就想好好学习的人哈哈哈哈哈哈(⁎⁍̴̛ᴗ⁍̴̛⁎)
正文
||| 蒲唐/葡萄糖
是甜甜的哥哥和弟弟,JOJO对阿蒲无条件的支持信任和崇拜,阿蒲对JOJO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带着宠溺的鼓励眼神。
一句话情书:
“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
JOJO视角:“因为认识了你,我太应该有一点长进了。”(王小波)
||| 思洲
虽然总是被调侃母婿但是分明又可爱又温柔的一组,拉手拥抱自然而然地搂住,小齐哥常常会有的“被九洲可爱到了”的小表情,JOJO会因为小齐哥不怎么理他委屈巴巴一整期。
一句话情书:
“你是非常可爱的人,真应该遇到最好的人,我也真希望我就是。”(王小波)
“春天的原野里,你正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到:你好,和我一块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挪威的森林》)
||| 北纬
文韬慢热人设的全面崩塌,目前为止的每一个花式拥抱几乎都是韬总自己扑进周公子怀里,再联想对比一下南北当年熟悉起来的速度,怎么想怎么好嗑!!!
一句话情书:
周公子视角:“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奥黛丽·赫本)
“我会装醉,是因为清醒的时候就会一直喜欢你。”(《横道世之介》)
||| 南北
是冷CP体质的我本人不太吃的一对,但一定是相伴走过籍籍无名的很好很好的同伴和挚友,看到下面这句的时候就联想到南看向北的眼神。
一句话情书:
“我喜欢我望向别处时,他望向我的目光。”(理查德·林克莱特)
||| 北齐/韬齐
温柔且甜宠,我知道大神如你也是会犯错的,但是没关系的呀,没关系的。
一句话情书:
小齐视角:“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聂鲁达)
“恋爱不是用谈的,是坠入的。”(《寂寞东京铁塔》)
||| 纬钧/父母爱情
再次是和冷CP体质的我不怎么适配的一对(但是看起来和节目组后期很适配),温柔二次方,但是有时候会想到两个温柔的人对所有人都是那么温柔的⬇️
一句话情书:
“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三毛)
||| 九明/明月照九洲
当年蜜桃在恐惧和黑暗中生长出来的革命友情(划掉)社会主义兄弟情,害怕的第一反应是扑向你,明明在场上cue九洲的次数好多好多,九洲乐此不疲地逗怼明明,真的是乐此不疲了。
一句话情书:
“你要记住,现在我们在一起,其他一切都只是背景。”(《失踪的孩子》)
||| 蒲齐/南齐
这种从来不能同队的宿命感是怎么回事?另外真的很喜欢小齐哥叫阿蒲“蒲老师”的那种感觉,有种莫名的,带感。
一句话情书:
“你总有一天将爱我,我能等。”(罗伯特·勃朗宁)
“在你那里是一个擦肩,在我这里是整个夏天。”(《四月物语》)
||| 南纬
克制收敛势均力敌有来有回,总攻小周和阿蒲同队时可可爱爱软萌奶凶,唐人街那一期石头剪刀布阿蒲询问小周意见时宠溺的眼神,小周快问快答通过阿蒲比他还要开心,终点挑战时只有阿蒲站在小周身边陪他个人战,互为预言家,小周在阿蒲身边那么软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一句话情书:
“将威士忌从酒瓶注入玻璃杯时,发出非常舒服的声音。就像亲近的人打开心房时那样的声音。”(《刺杀骑士团长》)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西蒙娜·德·波伏娃)
||| 钧明
虽然官方盖戳母子,但是仔细想想,我喜欢你喜欢到像妈妈担心你爱护你的那种程度,也很有趣?
一句话情书:
“我所走过的每一条路,都领着我回来找你。”(保罗·柯艾略)
||| 韬洲/糖果/温酒
JOJO可可爱爱没有脑袋,韬韬一个不小心就也跟着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然后正主还在印象里盖戳了小可爱这个词)。
一句话情书:
“但是没有你的世界,就像是没有暑假的八月,没有你的世界,就像是没有笑容的圣诞老人。”(RADWIMPS)
||| 纬洲
东北line,由脑子不好的梗联想到“我在你面前脑子不好是因为我喜欢你呀”⬇️
一句话情书:
“我的胃里有午饭,脖颈上有阳光,脑子里有爱情,灵魂里有慌乱。”(帕慕克)
小虞姬
是一个北纬啦
正文:
“今天好好唱啊!据说芒城那位大帅要来听戏呢…就唱你最擅长的那曲,那个、那个什么…对对对,《霸王别姬》。”
正上着妆的女子动作顿了顿,而后应了一声。她悄无声息地收起手中字条,没人发现。
她便是芒城当今炙手可热的角儿,年纪轻轻却唱功了得,且生了一副好相貌。那些她扮过的美人都似要从戏中而出,娇艳灵动。
“大帅大帅,您请坐…”
“你们这儿有个角儿挺出名的?”
“是是是…”
“那我可要好好听听。”男人穿着军服,一撩披风便坐在了席上。
“要是唱得不好,”他笑了一下,“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您、您放心…”戏院的领班强笑着,早就出了一身冷汗。
…………...
是一个北纬啦
正文:
“今天好好唱啊!据说芒城那位大帅要来听戏呢…就唱你最擅长的那曲,那个、那个什么…对对对,《霸王别姬》。”
正上着妆的女子动作顿了顿,而后应了一声。她悄无声息地收起手中字条,没人发现。
她便是芒城当今炙手可热的角儿,年纪轻轻却唱功了得,且生了一副好相貌。那些她扮过的美人都似要从戏中而出,娇艳灵动。
“大帅大帅,您请坐…”
“你们这儿有个角儿挺出名的?”
“是是是…”
“那我可要好好听听。”男人穿着军服,一撩披风便坐在了席上。
“要是唱得不好,”他笑了一下,“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您、您放心…”戏院的领班强笑着,早就出了一身冷汗。
…………
乐声奏鸣中,被赋予重望的女子终于登台。她着一身戏服厚重,在台上站定,不卑不亢也不言不笑,仿佛生而疏冷的玉器。
女子一扬广袖,艳丽的戏服下她无意间露出一截皓腕,飘飞的衣摆像轻软的云,掠过大帅的眼底。她的面容骄矜冷淡,似乎生来便是名门闺秀,大帅全然忘记了,她不过只是一个歌舞娱人、卖笑唱曲的戏子。
大帅只听她唱道:“看大王——在账中…见碧落,月色清明……”
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接。
惊鸿一瞥,一瞥惊鸿。她只不过是斜斜瞥来了一眼,不可一世的男人便溺死在她眸间。
她唱罢,退回了后台卸妆。
“诶——大帅!大帅您还是别…”
“让开!”
他鲁莽地闯进了后台,女子正在卸妆。她生得的确很美,明艳的脸足以让一个狼狈的残妆都生动起来。
大帅为她的美色大惊。
“…姑娘,你…叫什么?”
也许能说大帅的爱是浅薄的吧。彼时他不过见了她一眼,只看见她姿容绝色,却不知她几许冷淡的眼中藏了多少道不得的前因。
这对大帅是不太重要的。他毕竟日理万机,能屈尊问一问她的姓名,已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荣幸。
“见过大帅,”她依然坐着,朝他微微颔首,“小女姓甄。”
“…不过是随了养父姓罢了,小女无名。”
一旁的戏院领班急忙打圆场:“哦对对对,小甄她唱《霸王别姬》唱得好,我们平常都叫她小虞姬…”
此后大帅常来看戏,他只看她的戏。
最后那一次,他包下了整个戏院,问她:“甄小姐,你愿意嫁予我吗?”
春天的桃花有多美,她就有多美。
她穿着旗袍,曲线玲珑,缓缓绽出一个像是惊喜的笑容。
她的表情在笑。
但她的眼睛不在笑。
她声音很轻柔:“好啊,我自然是愿意的。”
她看着他的发顶,眼神里却没有一点喜色,疏离得很。
阿甄明白,自己的任务自此便要开始了。
她不只是名伶戏子,更是组织一手抚养长大的杀手。她的任务是潜伏在凯大帅的身边,随时静候组织命令。
然后,杀了他。
———
“小甄,今天你要出嫁啦!”
她慢慢抹好了嫣红的唇脂:“嗯。”
她自己带上了红盖头。
艳若桃李的脸庞隐没在晃动的红盖头下,女子穿着繁复的大红嫁衣,似是难承其重,纤弱的身影看上去仿佛要被过重的嫁衣折断一般。
“上轿——”
连名字也没能拥有的女子坐在轿子里,她忽然想起一个少年来。
“…你唱戏真好听!这是…《霸王别姬》?”
“真的吗…谢谢你呀。”那时她还只是个小少女,模样还没长开,尚未成为如今的名角儿,也还不是什么“小虞姬”。
“…你会一直来听我唱戏吗?”
“会的!”
“…我、我姓周。”
“…我和你一样啊,我也没有名字。”少年笑起来实在动人,微微弯起的眼里是她从未触及的灿烂。
只是他后来…再没来过。
“请下轿吧。”
她止住思绪,从府邸的侧门走进去。
厅堂里热闹得很,大帅被拥簇在人群的最中央,俨然已经喝醉了。
他上前来,毫不讲究地掀开她的盖头。
一张娇艳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跟着大帅的自然是久战沙场的兵痞。他们纷纷起哄。
“听说大帅新纳的姨太会唱戏?”
“哈哈哈哈唱一曲吧!”
“对啊,姨太,唱一曲给我们听听!”
喝醉酒的大帅一挥手:“你唱一曲。”
纵然被满堂宾客轻视起哄,纵然被当成供人取乐的物什,她都平静得好像没有心肝,也没有悲欢。好像她早已忘记了自己今天也是府上的新嫁娘,忘了她也是喜宴的主角。
她甚至微微仰起脸,露出一个笑容。
“噫——看这——乱世桃花逐水流…”
她一直很喜欢这曲子,喜欢这词。生逢乱世,谁又不若这唱词呢?
太多的身不由己里,她只好像一枚没有感情的棋子,连年少时一点点爱都要妥帖地烧成永难复燃的灰烬才好。
这一年她二十一岁,这个姿态,穿着嫁衣艳惊四座。
———
“姨太…”大帅喃喃道,“真想与你有个孩子…”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是排演过无数次的无懈可击:“为大帅生儿育女当是我的荣幸。”
大帅总是喝醉酒,这不知是第几次了。他的眼神很迷惘,没有焦距的目光仿佛要透过甄姨太绝艳的皮囊看到她的真心:“你爱我吗?”
她难得地沉默了片刻没回答。
“你爱我吗阿甄…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高高在上的统帅称得上乞求地轻声自语。
女子的笑意不变,温柔又带着一点羞怯,看久了却一点也不真实,似乎是画上去的一般:“当然了大帅…能被大帅青睐本就是我的荣幸。”
她像是橱窗里没有感情的人偶,精致而冰冷。
大帅捏着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
“看我…看着我…”
女子称得上温顺地回望。目光含情脉脉的。尽管她白皙的下巴被掐红了,也没有丝毫挣扎的动作。
大帅忽然笑了,他笑得很悲哀,半晌安静地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甄姨太有一双秋波流转的眸子。他看得很清楚。
甄姨太的眼睛里有帅府华美的装饰,有后院娇艳的花,有他身边的齐副官和他唯一的儿子,甚至有那些来来往往的下人…她眼睛里盛过很多的物件和很多的人。
可她的眼睛里没有自己。
从来没有过。
“大帅,是我惹您生气了吗…”他抬眼望一望她。
甄姨太生得的确好。和这样体贴的美人朝夕相处,哪怕她只是个人偶,又怎么能不生出感情来…
她眼里是恍若天成的信赖与仰慕,几乎要骗过了他。
大帅险些以为啊,以为甄姨太爱他。
女子的笑容像桃花初绽,她的眼里却恢复了一如既往抽离在外的冷淡。
她张口,欲言又止。
阿甄明白的。她不可以也不可能给他爱。
她起初把他当任务目标,渐渐把他当成近似亲人的朋友。
独独不可能把他当成爱人。
她心里藏着一个小少年,他有着和阳光一样璀璨的笑靥。
她不配被爱,也不配爱谁。于是她把姓周的男孩藏进了心里,仔仔细细锁上了那里的门。于是就没有人进得去了。
“大帅,我是你的姨太,”她笑着,“可你不止有我一个姨太呀。”
大帅爱她,可没那么爱她。
阿甄知道,所以她要提醒他,提醒他爱那些值得爱的、会回应他爱的女人。
她早已腐朽溃败到骨子里,像开过了头的玫瑰,远望着光鲜,可只有她自己懂得花瓣早就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片片腐烂。
“早些睡吧,大帅。”
阿甄婷婷袅袅地走出房间,合上门的霎那她低低地道:“…我会护你周全。”
她辜负他的爱,却不想再辜负他的信任。
不爱的结果,从来不止通往倒戈与背叛。
———
“唔…”背后一人悄无声息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眼前倏地一黑。
待阿甄再醒过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男人逆光而立,面容模糊不清。
“咳…”她低弱地呛咳了一声,男人转过头来。
“是…你啊。”她忽然就笑了。
没有了往日故作的风姿,万般风情像是就此泯灭了。
“周…司机。”她有一个秘密,她年少时曾爱过的人,如今就在帅府做个普普通通的司机。
其实当时还是她看见了这个年轻人的简历,哄骗大帅用了他。
她只想离他近一点,没想到他也是…也是组织的人。也对,他不是早就说了么,他也没有名字。
“噫——”她没有力气起身了,轻轻地吊了下嗓子。
“看大王——在账中…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见碧落,月色清明……”她嗓子很哑,曲调却依然婉转。
姓周的男人猛然转过身来,目光直直盯住了她。
“你是谁?”他没由来地觉得这声音熟悉,就像是他曾听过她唱这曲。
她低低地笑,像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有多可笑一样,然后只是答:“我是大帅的姨太啊。”
原来他竟不记得吗…
也是。爱是多奢侈的东西。
她永远不能如此付出,所以又怎么可能得到。
只是他转身忘了在唱戏的阿甄,她却终生难舍来听戏的小周。
她仍在唱,目光转向了窗外,不远处是帅府寂静的岗哨,灯光暗黄昏沉,再远一点是那些平民人家,此时正热闹着,城里各处都耀着灯,似一朵朵盛开的昙花。
周司机知道她没法躲开自己的机关,终于在七点前离开了姨太的房间。
只是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的心忽而一痛,仿佛有什么就这样失去了。
“天哪!又闹鬼了大帅!”
“我们过去看看!”
他随着众人前行,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孩。
她笑得像四月桃花,他当时说了什么?
“…你唱戏真好听!这是…《霸王别姬》?”
她竟然…是她吗?
……
“我姓甄呀…”
“我是大帅的姨太啊。”
大帅已打开了房门。
“我的姨太啊!”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做作浮夸。
周司机茫茫然看着凯大帅,心里升起荒谬的想法:“他待你好吗?”
这样的念头纷纷掠过他的脑海,而后又尽数凋落。
周司机见那一刀正中她心口。
她每一个回眸笑靥忽然就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
他终于明白,她的心片片碎裂,原来每一片里都有他。
周司机又想,她的血一点点流出来,会冷吗?
也许不会吧。
爱终归比死更冷。
二皇子是是很有傲骨的人,事到了了,结果发现自己的一生都被人玩弄,活像个笑话。超级想看如果在剧里会怎么演绎这一幕。
恐怕李承泽会大笑,冷冷地笑。振一振衣袖,然后扯开步子顺着坚实的阶梯一步一步离开。宫墙那么长,那么红,这就是帝王家,给了他希望,也给了他执念。
年幼时,他曾渴望做个无心国事的闲人,倚在栏边或是巷口,手握一卷书,读到兴起了抚掌大笑,也许还能有一人为他剥一粒葡萄。不过寻常人间事,他却永远求不得。
李承泽想叹,又惊觉叹无可叹。他终究不再发出声音,就这么走,一直走,像长夜里绝望的飞蛾,他永远融不进俗世烟火,只能孤身踏进这吃人的火光里。
二皇子是是很有傲骨的人,事到了了,结果发现自己的一生都被人玩弄,活像个笑话。超级想看如果在剧里会怎么演绎这一幕。
恐怕李承泽会大笑,冷冷地笑。振一振衣袖,然后扯开步子顺着坚实的阶梯一步一步离开。宫墙那么长,那么红,这就是帝王家,给了他希望,也给了他执念。
年幼时,他曾渴望做个无心国事的闲人,倚在栏边或是巷口,手握一卷书,读到兴起了抚掌大笑,也许还能有一人为他剥一粒葡萄。不过寻常人间事,他却永远求不得。
李承泽想叹,又惊觉叹无可叹。他终究不再发出声音,就这么走,一直走,像长夜里绝望的飞蛾,他永远融不进俗世烟火,只能孤身踏进这吃人的火光里。
假如你的搭档忘了你
出场cp:九辫、堂良、龄龙、金东、熙华、贤梅
忘了就是真的忘了,咱也不知道为啥忘的(狗头)
【堂良】
啾啾:先生,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堂堂(回过神):啊?……啊……
啾啾:那我先走啦?
堂堂:等……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先生?
【龄龙】
9088:你是?
大楠:我是你爸爸。
9088:你这人怎么上来就抄便宜呢!
大楠(小心翼翼):那,我喊你爸爸的话……你能想起我吗?求你了。
【金东】
东哥:喂,你谁啊?堵在我家门口干嘛?寻仇还是追债?
师爷:追债。
东哥:我欠你什么了?
师爷:你欠我一个奶东。
...
出场cp:九辫、堂良、龄龙、金东、熙华、贤梅
忘了就是真的忘了,咱也不知道为啥忘的(狗头)
【堂良】
啾啾:先生,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堂堂(回过神):啊?……啊……
啾啾:那我先走啦?
堂堂:等……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先生?
【龄龙】
9088:你是?
大楠:我是你爸爸。
9088:你这人怎么上来就抄便宜呢!
大楠(小心翼翼):那,我喊你爸爸的话……你能想起我吗?求你了。
【金东】
东哥:喂,你谁啊?堵在我家门口干嘛?寻仇还是追债?
师爷:追债。
东哥:我欠你什么了?
师爷:你欠我一个奶东。
【熙华】
华儿:你是谁呀?
九熙:我叫尚九熙,我的名字叫尚九熙,尚九熙这个名字属于我……
华儿(懵):不用说那么多遍的,我记住了。
九熙(苦笑):你没有。
【贤梅】
梅梅: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老秦:因为我的爱人。
梅梅:他离开了你?
老秦:不,他忘了我,却还在问我为什么难过。
最后甜一下:
【九辫】
辫儿(笃定):我绝对认识你!
小羊:那我是谁?
辫儿:我忘了嘛呜呜呜你就不能告诉我吗师虎呜呜呜杨九郎欺负我……嗯?杨九郎?
小羊:哎,角儿。
(其实是实在没想出来九辫怎么虐)
【群像】孕吐❤
【群像】孕吐
🎐非ABO生子
🎐灵感来源自受凉的我吐了一早上
🎐我发现我好像挺多病多灾的
🎐勿上升正主
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
【九辫】
张云雷怀孕已四月有余了,却一直好好的,不像孟鹤堂,一个多月就开始吐,吐到四个多月都没消停
张云雷因为怀孕,醒的要比平时早很多,杨九郎也知道,所以早早地下楼给人买豆浆油条,昨天小孩儿吵着要吃,孕妇最大,可不得宠着吗?
早上六点
张云雷今天醒的时候,比平时早一点,杨九郎还没回来,可张云雷却难受的不行,躺在床上,只觉得胸口闷,胃里感觉在不停翻滚
他昨晚胃口不好,只吃了小...
【群像】孕吐
🎐非ABO生子
🎐灵感来源自受凉的我吐了一早上
🎐我发现我好像挺多病多灾的
🎐勿上升正主
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Χ
【九辫】
张云雷怀孕已四月有余了,却一直好好的,不像孟鹤堂,一个多月就开始吐,吐到四个多月都没消停
张云雷因为怀孕,醒的要比平时早很多,杨九郎也知道,所以早早地下楼给人买豆浆油条,昨天小孩儿吵着要吃,孕妇最大,可不得宠着吗?
早上六点
张云雷今天醒的时候,比平时早一点,杨九郎还没回来,可张云雷却难受的不行,躺在床上,只觉得胸口闷,胃里感觉在不停翻滚
他昨晚胃口不好,只吃了小半碗粥,此刻竟没啥力气站起来
张云雷在床上泛着恶心,终于忍不住,连忙爬起来,跪在马桶边就开始吐
“呕……”
没吃东西,自然吐不出来什么,张云雷孕期比较敏感,此刻杨九郎又不在,小脸苦不拉几的,一边掉着金豆豆一边对着马桶干呕,两条腿跪在地上,也不管地凉不凉
这是杨九郎回来时看到的画面,赶紧放下豆浆油条,把小孩儿从地上拉起来,还没擦两滴眼泪呢,张云雷又继续吐起来
看着他的模样,杨九郎快心疼死了,又不能怎么办,只能在一旁帮人顺着气
吐了半个多小时,张云雷终于好一点了,可因为跪在地上的时间太久,双腿打颤,杨九郎二话没说,抱起张云雷就放在床上,一边给人掖被角一边哄人睡觉
至于豆浆油条,张云雷说闻起来反胃,扔了
【良堂】
怀孕才一个多月,孟鹤堂就吐的十分厉害,他本就比周九良瘦,又因为这段日子吃啥吐啥,更瘦了,小脸儿蜡黄
周九良每天想着法的给人弄好吃的,在餐桌上无所不用其极的撒着娇耍着赖,就是想让人多吃两口
可没办法,只要孟鹤堂违心硬塞了几口,保准要吐上半个多小时
周九良心疼死了,有时候就盯着孟鹤堂的肚子,冲自己揍两下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看见孟鹤堂皱着小脸看着自己揍自己时,又舍不得让他心疼,赶紧讨了个香吻
四个多月以后,孟鹤堂就不太吐了,每天吃嘛嘛香,又逐渐圆润,再一打电话问九郎那边儿怎么样,得知了张云雷吐的十分厉害的时候,周九良暗戳戳的高兴了一下
让你们之前看先生吐的时候炫耀自己没啥反应,该!
【龙龄】
也许是因为年轻,张九龄的反应倒不是多强烈,甚至比王九龙更能吃了,还嗜睡
每天扶着他的小肚肚来回走两步,就困的不行,有时候吃着吃着王九龙给洗的小水果,就睡着了,估计是要把以前熬的夜都补回来
王九龙最近要出差,要去拍一个单人杂志,毕竟师兄还是要靠自己养的
去的时间不长,就两天,可俩人还是腻腻歪歪好久,只不过张九龄这困意来得太奇葩,俩人还没温存完,就趴在王九龙的怀里“呼呼”的睡着了,惹得王九龙一阵怜爱
等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不放心的写了个纸条,才拉着箱子走了,哦对了,走之前还偷了个离别吻
等王九龙赶着飞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师兄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一下一下的来回晃着,暖暖的阳光打在那人的睫毛上,十分可爱
就是这鼾声有点不太迷人
王九龙轻轻吻了一口日思夜想的人,然后立刻投入煮夫的身份了
师兄还没吃饭呢吧,得赶紧补补,这两天没见到,小脸儿都不圆润了呢
当张九龄卸货以后,一上称,啧,胖了二三十斤,倒没追着王九龙满屋揍他,只是向他的头发表示了敬意
【祥林】
郭麒麟怀孕这件事,可不得了,德云少班主诶!这才三个多月,就被阎鹤祥控制在家里,哪都不能去,毕竟郭麒麟自己身体不是太好,刚有的时候就见了红,阎鹤祥怎么可能再让他疯跑,恨不得把人扯根绳栓自己身上
可无奈我们的大林是个撒娇起来谁都挡不住的主儿,磨了几天终于被允许去楼下花园里坐坐
“哥哥!你看你看!那花好看吗?”
郭麒麟一下了楼,眼里都冒了光,迈着小碎步就跑到花坛前
“诶少爷!慢点儿!”
“嘿嘿!”
郭麒麟扯了个大大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可爱,阎鹤祥看了看那花,又看了看自己家的少爷
“那花儿哪有少爷美!”
郭麒麟孕吐严重,阎鹤祥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大林一分钟前还兴致勃勃的在拍照,一分钟后就扒着塑料袋吐了起来
阎鹤祥看着他的样子,心疼的问他要不要回家,可小孩儿却倔强的摇了摇头
“不回去!死都不回去!呕……”
没办法,自家小孩儿只能惯着,趁吐的间期,给小孩儿喂了两口水,才好一点
吐完了,虽然还有些难受,不过郭麒麟不在乎,他坐在阎鹤祥给他准备的小软垫上,乖乖的看着花园的景色,看够了,站起来,拉着阎鹤祥的手,看着他有些担心的眼神
“哥哥,回家吧!”
“林林玩够了吗?”
“没有,不过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景色虽然美,可哪有哥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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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啦!不要当真
🎐留下小心心,你就是这条GAI 最靓的崽
【群像】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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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差点儿”
🔱1000+小短饼,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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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
张云雷有些懵,不是杨九郎的婚礼吗?怎么这身伴郎服和九龄儿他们的不一样?
张云雷穿着一身汉式礼服,红色的下摆拖了一米多,礼服上是金丝线绣的龙图,而他们却是清一色的红色长衫
可当他看见杨九郎跟他同款礼服时,他就都懂了
张云雷牵着杨九郎的手走上婚礼的红毯,他看见他单膝跪地,手中的钻戒让张云雷热泪盈眶,当他看到台下的师父师娘,他们的父母,家人时,他笑了
“磊磊,六年了,我曾把我爱你这三个字说了千遍不止,可你这个小傻子怎么就感受不到...
【群像】差不多吧
🔱接“差点儿”
🔱1000+小短饼,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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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
张云雷有些懵,不是杨九郎的婚礼吗?怎么这身伴郎服和九龄儿他们的不一样?
张云雷穿着一身汉式礼服,红色的下摆拖了一米多,礼服上是金丝线绣的龙图,而他们却是清一色的红色长衫
可当他看见杨九郎跟他同款礼服时,他就都懂了
张云雷牵着杨九郎的手走上婚礼的红毯,他看见他单膝跪地,手中的钻戒让张云雷热泪盈眶,当他看到台下的师父师娘,他们的父母,家人时,他笑了
“磊磊,六年了,我曾把我爱你这三个字说了千遍不止,可你这个小傻子怎么就感受不到呢?”
“所以,我没办法,只好求了他们帮我办了这场婚礼”
“张云雷先生,我的婚礼不能没有你”
“你看,咱可以吗?”
张云雷伸出手,看着他
“小眼八查的骗子,还不赶紧戴上!”
台下的师兄弟起哄的声音让他羞的红了脸,可眼泪却止不住
他突然想起来,杨九郎曾经问过他,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他说
古风的,你想想,新娘子穿着红色的嫁衣,盖着红盖头,新郎满怀欣喜和激动的见到自己的新娘,该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杨九郎至今仍记得,张云雷幻想着婚礼现场时,眼中闪烁的期待与不安
【良堂】
孟鹤堂结婚了,婚礼办在瑞士,毕竟,中国还不可以同性恋结婚
他大了自家小孩儿那么多岁,怎么可以不给他一个合法的婚礼
只不过当他在床上揉着腰,看着自己浑身青紫的时候,低声咒骂了一句小孩儿成了狼崽子
换来的却是一个更加深沉的吻
【祥林】
郭麒麟的婚姻是失败的,所以当他离了婚,又回到阎鹤祥身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个守寡的太子妃,有多么的让人依赖
“哥哥!我想吃梨!”
“哥哥!我脚疼!”
“哥哥!我……”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郭麒麟坐在阎鹤祥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吃着阎鹤祥递来的葡萄
他看着阎鹤祥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不住掉了泪
“哥哥……”
他听见阎鹤祥应了他一声
“哥哥,我愿意放弃我的所有东西,那你愿不愿意抛下我的过去,和我在一起?”
郭麒麟的声音越来越小,可阎鹤祥还是听到了
紧接着,就是一个隐忍了许久的吻
“少爷,希望我临终的时候,还是你在我的跟前……”
【龙龄】
戒指被缓缓褪下,张九龄被甩了,原因是,你个同性恋还找个女朋友干什么!
张九龄不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可他一看到王九龙那个和萨摩如出一辙的笑容,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暖了,可他还是拉着王九龙去酒吧喝酒,告别自己逝去的上一任
这是张九龄每次失恋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可这一晚,却显得格外不同
当呻吟声冲破房门,张九龄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王九龙为人收拾干净,搂着便睡了
于是
“王九龙!”
“你到底对爸爸干了什么!”
“嘶~疼!轻点儿~”
张九龄接受着王九龙的按摩,突然想到前任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王九龙
“大楠,我想嫁给你……”
然后,王九龙和张九龄公布恋情的热搜刷爆了全网
生活不就是这样,悲伤来得太快,所以,喜悦会让人更加快乐
人活着,差不多就行了,唯独伴侣,要找到那个一生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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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晚安了
【群像】我愿与你度余生
【群像】我愿与你度过余生
🌺五十粉惊喜
🌺脑洞产物
🌺都是假的,请勿上升,谢谢
🌺涉及CP:龙龄,九辫,金东,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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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初秋的九月扑打在每一个人身上,却阻挡不了男孩们的篮球之魂
张九龄坐在操场边上,手里拿个画板,他今年已经高三了,年底要进行艺考,片刻都不能松懈,可你若仔细翻翻他的画作,大都是一个男生,一个名叫王九龙的男生
王九龙比张九龄小一岁,今年高二,明明还是个热爱打篮球的,却白白净净的,还高得不行,都快一米九多了,到了以后,不得往两米窜
张九龄和王九龙恰恰相反,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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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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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假的,请勿上升,谢谢
🌺涉及CP:龙龄,九辫,金东,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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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初秋的九月扑打在每一个人身上,却阻挡不了男孩们的篮球之魂
张九龄坐在操场边上,手里拿个画板,他今年已经高三了,年底要进行艺考,片刻都不能松懈,可你若仔细翻翻他的画作,大都是一个男生,一个名叫王九龙的男生
王九龙比张九龄小一岁,今年高二,明明还是个热爱打篮球的,却白白净净的,还高得不行,都快一米九多了,到了以后,不得往两米窜
张九龄和王九龙恰恰相反,虽然不是太矮,却黑的发亮,两颗狗狗眼配上肉肉的脸颊,看起来比王九龙还小
至于俩人是怎么认识的,很简单,学生会,张九龄是学生会的前任会长
那一年,王九龙刚入学,张九龄作为学生会长自然要招新帮忙
于是,俩人就认识了
当然,也可能是单方面张九龄认识王九龙
在三秒前,张九龄是这么想的
本来在操场上安静画画的张九龄差点被一个篮球打中了头,那突如其来的篮球擦着张九龄的肩,打偏了他的画板
张九龄愣在原地,直到王九龙跑到他跟前他才反应过来
“学长?”
王九龙焦急的样子让他愣了愣
“张九龄?”
“啪——”笔掉到了地上
“啊?”
张九龄回了神,慌忙的捡起地上的画笔“我没事我没事”
他一边捡着笔一边说,可祸不单行,凳子就在这是“啪”一下断了,张九龄晃了一下就要向后倒
疼痛没有如约而至,反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兄你没事儿吧!”
风轻轻刮起,吹散了张九龄的画,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日思夜想的怀抱,张九龄就站起来追画
“师兄,我帮你吧!”
“好……”张九龄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别——”
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张张画被摊在王九龙的身边,他拿在手里,一张张观摩
“师兄……”王九龙把画递给他
张九龄像被拆穿了心思一样,夺过画就要跑,却被王九龙一把拉住
“师兄,你画了我的画,就等于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张九龄自暴自弃的看着他
“那你想怎样?”
“我想让师兄拿一辈子来还……”
“师兄,你愿意与我度过余生吗?”
当单相思遇上单相思,不就是一对甜甜的恋爱吗?
大学
杨九郎是传媒系的学生,每天都活在拍片剪片发片和写论文的生活里
不过他还是个B站小网红,账号里也有了十来万粉丝了
直到有一天,他拍到了那个男生
其实杨九郎不是同性恋,他甚至还交过女朋友,可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笑的样子,受挫的样子,更喜欢他在台上发光发亮的样子
他叫张云雷,戏曲系的,那一个好嗓子在迎新晚会的时候惊艳了所有人,包括杨九郎
从那天起,张云雷变成了风云人物,女孩们总有送不完的巧克力,小卡片出现在张云雷的眼前
可他不爱吃,于是,室友享福了
他只喜欢喝奶,那包放在抽屉里,每天喝时都还是温的
可他一直不知道是谁送的,每一次只有一张小便签,上面写着“暖胃”
张云雷胃不好,自己还不爱惜身体,经常不舒服,这是杨九郎多方打听得到的小道消息,为此他请了别人一个礼拜的午饭
张云雷第一次见到杨九郎时,他正在等车,小小的眼睛,皮肤甚至比他还白,有点儿驼背,这引起了他的强烈好奇,站在他身边,悄悄瞥了一眼他的手机
“你是仰杨!”
张云雷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生,这是他的男神啊!他的每一个片子他都会看个七八遍,然后留下一段长评
杨九郎茫然的抬头,看着自己喜欢了许久的男生
他认识我?
他是我的粉丝!!?
这是杨九郎心里最先冒出的两个念头,随后点了点头
于是,顺理成章的,俩人加了微信好友,等车的空隙随便聊了聊天,还顺便敲定了周六的午饭要一起吃
再之后,那包暖胃的热牛奶依旧在送,只是由偷偷放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塞到那人手里
每一段匪夷所思的相遇,每一个刻骨铭心的相识,都只不过是为我们以后的幸福打下基础
工作
谢金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他有一个秘书 一个充满社会气质的男秘书,据介绍人说,这位秘书曾经是社会上的扛把子,不紧业务好,招他还等于招了个保镖
这么划算的事情,谢金怎么可能拒绝,于是,李鹤东成了他的贴身秘书
李鹤东的脸上有一道疤,那是年轻时跟人干架留下来的,他一直想消掉,可他的老板不同意,他说:
“为什么要去掉?这是你人生的一部分,别在乎别人眼光!”
“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
李鹤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只当是因为他是给自己发工资的人,说的话比较重要
李鹤东还有一个小爱好,他爱喝AD钙,经常能看到他的桌上摆着一板AD钙
于是……
“东东!”
对于一个一米八的三十几岁的老板这样喊自己,李鹤东已经无奈了
“老板有何吩咐,还有不要叫我东东”
“好的奶东”
“老板!”
李鹤东气红了脸,从办公室拿着资料走出去
下一次一定要把老板的称呼揪回来!
李鹤东在心里默默发誓
“东东!”
“奶东!”
“奶东东!”
“老板!不要这么叫我!”
“好的,不改,下次还叫!”
终于有一天
“李鹤东”
当谢金跪在玫瑰花瓣里,手里还拿着戒指
“你愿与我度余生吗?”
“好……”
对你的称谓不过是想让别人知道,你不是社会上的扛把子,你只是我心里的小宝贝
退休
周九良躺在躺椅上,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着茶杯,暖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就一个词
“舒服!”
“周宝宝!”孟鹤堂眯着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你看,你看我这它怎么不懂了呢?”
周九良带起眼睛,盯着自家孟哥递过来的手机屏幕,细细研究
“孟哥,没事儿,等回来我陪你去楼下手机店修修”
“好吧”
孟鹤堂拿着手机,嘴上虽答应,却还是回屋里自己研究了
等周九良再看到时,就是一堆手机零件
“孟哥!”
“我,我只是想修修试试,可它……”
孟鹤堂看着这堆零件,有些手足无措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个六七十岁的人了,泪窝子却浅的可怜,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周九良赶忙安慰
“没事儿孟哥,咱们再买一个!”
“可是……”
“孟哥,咱们有退休金!”
孟鹤堂低头看看手机的残骸,点了点头
“好”
阳光透过落地窗户,照在躺椅上,只不过这一次,是两张躺椅
周九良依旧看着报纸,孟鹤堂却已经迷迷糊糊睡去
“孟哥……”周九良轻轻唤一句,他轻轻牵住睡熟的人的手,细细感受着那人手上的皱纹
“你可不许比我走得早,我害怕,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
一生很长,余生却不久,那便让我们在现有的日子里,珍惜彼此,一起迎接下一个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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