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酷】这柜门我无畏踹定了
半纪实 问就都是真的 ooc我的 甜是桃酷的
刚赢下和TTG的比赛,本应该兴奋的Hero休息室里充斥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某个21岁成熟野王非要让久酷陪他一起采访,不然他不去。
“酷酷,你就陪我去吧~哲教都说了不用避嫌了!”无畏挂在久酷身上,用黏黏糊糊的语气说......
半纪实 问就都是真的 ooc我的 甜是桃酷的
刚赢下和TTG的比赛,本应该兴奋的Hero休息室里充斥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某个21岁成熟野王非要让久酷陪他一起采访,不然他不去。
“酷酷,你就陪我去吧~哲教都说了不用避嫌了!”无畏挂在久酷身上,用黏黏糊糊的语气说。
铃铛看了一眼快变成树袋熊贴在久酷身上的无畏,闭了闭眼,默默把头扭了过去,表示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久酷下意识地看了眼摄像头,发现没有在拍这边才放心地拍了拍无畏的头,小声开口:“哎呀,不避嫌也不能这么快啊,得慢慢来,对不对?”
无畏想了想,觉得久酷说的有道理,但是总觉得自己亏了。
“那你给我点好处。”无畏冲着久酷傻乐。
“?什么好处”久酷的酷酷雷达告诉他这件事情有诈,但是他也没法反驳。
“晚上再说~答不答应!不答应就陪我去采访!”学聪明了的无畏看着久酷,眨了眨眼睛。
久酷看着无畏亮晶晶的眼睛,在双采和陷阱里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陷阱。
于是某21岁成熟野王笑得更开心了。
采访的主持人是灵儿,某野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秀老婆的机会,在采访前两分钟就找到灵儿让她多提两句久酷,灵儿心领神会,满脸磕到了的表情。
“你觉得现在自己在主指挥的这个工作上适应的怎么样?”采访刚没开始多久,灵儿就顺应无畏的“指示”放了大招。
台下的粉丝们非常配合的开始起哄,无畏脸唰就红了一片,非常自然地接过了话头:“我只能说不如久酷。久酷~酷哥!”
不仅台下的粉丝沸腾了,连久酷本人都震惊了。他当时都想飞到采访席上捂无畏的嘴,杨涛你这小子是一点柜门都不带掩的啊!!!
久酷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表面平静,心里在默默地叨叨念念:气死了!早知道就陪他一起去采访了,现在好了,赔了采访又赔了自己,我就知道杨涛你小子好不了一点!!等等!但是这小子叫我酷哥!!这不是一般的称呼!这可是酷哥!
久酷想着想着就乐了,完全没有了那点不好意思,毕竟可不是天天都能听自家野王叫哥哥,什么采访,都是小问题。
显然,酷酷小朋友完全忽略了七七小朋友为他设下的陷阱。
一回到酒店,久酷的舍友就识趣地把房间让给了无畏,并同情地看了一眼久酷,大概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
无畏久酷轮流洗了澡,洗完澡后久酷又开始后悔了,干嘛要答应这个饿狼给他个好处,明天又要腰疼了。
“酷哥~给我吧~好不好~”
久酷在一声声酷哥里迷失了自我,于是……
第二天,星痕被从南京接到了上海,看着扶着腰喊好酸的久酷和满脸容光焕发的无畏,他迅速移开了目光,第一次没拒绝傲寒的贴贴请求。
“铁铁还小,铁铁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无畏你下手轻点啊喂看看你都把久酷搞成什么样了!!”铁铁很想对七七喊出去,但是铁铁弱小又无辜,铁铁不敢。
【写在最后】今夕是何年…我桃酷终于复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 你怎么知道我CP复婚了?
荣光 桃酷
主桃酷
有ooc 微破镜重圆
如果撞梗纯属意外
转会期之前写的,重新续上,结局he放心
0.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接下来有请本次FMVP的颁奖人,我们的六冠缔造者,前南京hero久竞教练久哲”。
1.
一声梧桐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
南京的秋天来的很快,秋风尚未起,梧桐就已落。...
主桃酷
有ooc 微破镜重圆
如果撞梗纯属意外
转会期之前写的,重新续上,结局he放心
0.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接下来有请本次FMVP的颁奖人,我们的六冠缔造者,前南京hero久竞教练久哲”。
1.
一声梧桐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
南京的秋天来的很快,秋风尚未起,梧桐就已落。
秋决结束后,hero的成绩再次回到了低谷,无畏带着队伍等了几个赛季仍旧未曾等来新的转机。23年夺冠后久哲教练便彻底离开了电竞这个圈子,俱乐部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教练却再没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赢下新的比赛。两年时间,展示台上摆着的冠军奖杯不知道已经待过了多少个闯不出的赛季,五个人的首发队伍也不知轮换了多少次,当大家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的时候,离开,好像成了唯一的答案。
铃铛转中成功,星痕重回边路,东方一下子又回到了替补。于是在转会期一开始便有许多队伍抛出了橄榄枝,一笙、东方、阿梦、明锅都收到了对于他们而言很好的选择。
明锅是最先离开的,他在hero打了七个赛季,从青训到首发到二队,见证了王者体系的更迭见证了hero一路从s到b的跌落见证了哲教的最后一块冠军奖杯,却见证不了一场属于自己的金色雨。一笙接到了狼队的橄榄枝,勇往直前的开团型辅助在这个赛季依旧很火热,东方也找了自己的队伍。
至于南京hero的不动产,没有人出得起价格买他,也没有人会放他离开。大概,这就是明星选手的宿命吧,只能和一个俱乐部共存亡。
星痕也选择了留下,原因是不想让儿子无畏一个人孤独,无畏听了立马表示反驳,关于谁是谁的爹这个问题上他决不退让,于是当场接受到了熟悉的制裁。这当然是玩笑,对于星痕而言久哲是他的伯乐,无畏是他的好哥哥,hero是他们相遇的地方,如果kpl还有最后一场比赛他希望是在南京hero的队伍里。
你问为什么不因为久酷,很显然久酷已经离开了hero。作为久字辈的最后一个人,久酷的转会被hero的高层一直拖着打到了2025年,错过了最佳的转会期,也错过了最后的职业生涯,所幸凭着自己的技术和人脉找到了一份不错的主播工作。
南京,确实是一座让人难以忘怀的城市。这里有久哲的梦想,有久酷的挚友,有无畏的情怀,有星痕的伯乐还有一笙的小狗狗...
2.
秋叶落了明年春天仍旧会长出,那离开的人是否还会回来?
清融来接久酷的那天,来送行的人很全,一队二队青训甚至运营和赛训组的所有人都来了。大家大抵 都明白,久字辈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意义。但是,这所有人不包括无畏。清融找了好多空子想问无畏怎么没有来,可都被人晃了过去。想问星痕却又总是被久酷拉着聊天。借着大家和久酷合照的机会,好容易得了闲,却得知无畏昨天就去出了外务今晚才能回来根本不知道久酷要走的事情。他看着人群里嘻嘻哈哈的久酷,轻轻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越是如此只能越纠缠不休。
无畏得到消息的时候久酷已经到了武汉。连续几个赛季的失败,他不是没有想过久酷会离开,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连他的离开都不配知道,他连一个送别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
因为不想要听到那些可以预料的安慰,借着吃饭的借口无畏在外面多呆了两个小时才敢走回去。从训练室到宿舍,这条路走了八年之久。无畏记得,自己第一次走这条路就是被分配到久酷的宿舍,那个时候自己是个愣头小子,什么也不懂总是容易和大家起争执,每次都是久酷陪在他左右。两个人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可是现在多讽刺,他专门挑了一天自己出外务的日子离开,甚至,连退役的消息也是自己从微博上才知道的。他想去找他,他想去问个清楚想去问个明白,可是电话拨出去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星痕知道无畏回来便立刻想来找他,可在宿舍等了半天却等不到人。铃铛路过,探头说道“去久酷房间看看吧”。星痕木讷地点了点头,早该想到的。星痕看着无畏靠在床边颓废的样子,黑暗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坐在替补席上的夜晚。那一夜,他也是这样,假装无事,回来路上和大家嘻嘻哈哈打闹,星痕以为无畏真的无所谓,直到半夜久酷过来借水,才知道,那人哭了一夜,刚刚睡下。
星痕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我进来了,杨涛”
“你怎么来了啊”
无畏听到声音慌忙转头看向门口,想起身,腿麻了一下,笑着看向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些沙哑,“腿瘸了铁铁,走不过去了”
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神 ,一下子有些尴尬...
“咳咳。怕你回来渴得慌,给你带了水”
星痕咳了两声,打破这个可怕的沉寂
“哈哈,还带是儿子心疼爸爸”无畏起身就要上手,被星痕给了一手子 “no fear你脸呢”?
星痕把水递给无畏,懒的理装模作样的人,直接躺到了久酷的床上。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还有久酷的气息。其实星痕又怎么可能没有人抢呢,久哲走了他原本也是要走的,可久酷现在离开了他却狠不下心了,身后空无一人的小队长,王刻勤想那就再等一等吧,再等等杨涛...
“你怎么样啊”
“他,什么时候走的”,无畏打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下午”
“你们都去了嘛”
“嗯 教练赛训也都去了”
“那挺好,人还挺齐”无畏摇摇头不知道该哭该笑
“是阿融来接的他”星痕起身,看着no fear道
.....
无畏听到回答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是阿融的话也没毛病,还有子阳在能照顾照顾他
“武汉嘛,挺好,还有子阳在,他应该也会过得很开心”
“那你呢”
“我?我也挺好的。他好我就好。”
星痕看着无畏一脸无语,天塌下来有杨涛的嘴顶着
无畏后来给久酷打了很多电话打到最后那个可以倒着背出的号码变成了空号,也没再打通过...
一开始无畏总是会隔三差五走一趟武汉,尘夏懒得管他,久酷不在,南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他。hero亦是懂得这个道理,生怕他跑了也只好顺着他,甚至外务基本以武汉的为准,搞得花海差点以为家要被偷了。去的勤了,连sk都开玩笑说准备签下无畏做助教,毕竟那个男人带出来的不用白不用。话说的多了无畏也开始考虑要不要留下,即使他再也没有见过久酷。清融子阳后来只是告诉无畏久酷做了主播,剩下的任他如何敲打两个人也不说,只说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到时候是什么时候,无畏很想问,可他知道清融这里不会有答案。久酷退役的这一年无畏几乎找遍了他kpl的所有朋友,很遗憾无一例外无人知晓,九尾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他不要纠缠顺其自然,无畏只是苦笑,当初某人转会要死要活的不知道是谁。
一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hero开始走上坡,虽然大不如前,但仅靠着零零散散的人隐隐有了冲s的劲头。久酷休息了一年,决定复出的当晚接连上了三个热搜,王者的热度不减当年。
久酷看着预约频道里疯狂弹窗的Gemini,被弹幕催着把原本和清融星痕的三排改成了宝宝巴士一日游,mini酱大手一挥当场改成十排车队。Gemini、梦泪、林甲楠、北港、最初、fly、清融、星痕、九尾还有久酷自己,这些人美曰其名说是一起来蹭蹭自己回归热度,但久酷知道这是Gemini在给自己热度排场。
“感谢广州TTG.清清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佛山DRG百兽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成都AG超玩会一诺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深圳DYG钎城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深圳DYG小义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小星果茶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北京WB暖阳送的一架飞机”
“感谢MTG久凡送的一架飞机”
娱乐局刚开始清清、百兽、一诺、钎城、小义、暖阳、星宇、久凡这些在役的明星选手纷纷来到直播间,飞机一个接着一个,Gemini听着全队麦里久酷一遍又一遍的感谢飞机,忍不住吃醋道“被点到名字的这些人,希望也能在我这里看见你们啊,不然,咳咳”。
“葛大爷,别奶”
“孩子不懂事给个机会给个机会”
“别奶别奶孩子冠军还没拿呢”
“有鲜奶久酷不怕”
无畏划着留言里疯狂求饶的各家粉丝,笑着给主播刷了一串飞机。随着直播间里Gemini的声音响起一旁的一诺白了一眼无畏,
“感谢成都AG超玩会一诺的八架飞机,还待是我们顶流懂事啊”,“别的不说,这赛季剑指好吧”
Gemini看着满屏的糊涂啊诺崽忍不住道,“什么糊涂,这叫有眼光懂事情”,“有我们一诺的飞机我就不和这几个小崽子计较了”Gemini笑着,八架飞机,啧,不亏
久酷原本听着耳麦里和粉丝拌嘴的Gemini还有些欣喜,突然的八架飞机让蔡文姬直接原地开大眼见着阿融的火舞抗塔而死.. 全队麦里小黄的问号都要扣烂了,久酷慌忙给阿融道歉保证接下来蔡文姬的奶只会给火舞,才让阿融放过了他。耳麦里持续着Gemini和粉丝battle的声音,久酷忍不住笑了笑,嘴角上扬却又有些无奈,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嘛。久凡清清他们是自己的朋友但一诺小义这些连好友都没有的人,甚至Gemini,这分明都是刻意来的人,这分明都是他的人脉啊...这个阿黑真的很烦人
一诺还有外务打了一把就下了车,晃了晃长时间固定的脖颈,看着两只眼睛都快进到屏幕里的人,忍不住道“你要是想他就去见他啊,有嘴什么说不清”直球千金如是说。
无畏摇摇头,“你不懂,说不清”
“有什么说不清的,你就去问他呗。你们这样纠纠缠缠的对谁都不好”
无畏点点头继续盯着屏幕,谁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纠缠纠缠,其实所谓纠缠,不过是想要一个答案。
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在久酷心里是否还有位置...
【博君一肖‖综艺体】你好,生活(10)
OOC
总裁BO×明星战
2026 TX合法
BO24岁 战25岁
篇幅12-24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场景〕
原创综艺,很多bug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十、野外生存变郊游(上)
【七点了,节目已经开始了,这两位还在睡吗。】
【我进来的时候想到了他们会滚到一起,但我没想到这么的……这真的能播吗?】
【!!!!战战,你把衣服给妈妈穿好,像什么样子。】
【无语,无语,无语,无语。说累了,...
OOC
总裁BO×明星战
2026 TX合法
BO24岁 战25岁
篇幅12-24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场景〕
原创综艺,很多bug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十、野外生存变郊游(上)
【七点了,节目已经开始了,这两位还在睡吗。】
【我进来的时候想到了他们会滚到一起,但我没想到这么的……这真的能播吗?】
【!!!!战战,你把衣服给妈妈穿好,像什么样子。】
【无语,无语,无语,无语。说累了,这对公开以后真的让人无语。】
【嗑死我了!这和直播doi有什么区别!】
随着镜头慢慢推进可以清楚的看见床上交缠的两双长腿。
放在一起的时候不难发现,王一博的冷白皮要比肖战白了两个度。
那条更白一些的右腿腿弯儿处夹着稍黑一些的那位。
稍黑一些的那位转着脚腕儿勾着脚尖缠上白色那位的脚踝。
肖战的脚腕儿上戴着一个脚链,红色的细绳穿着一颗小金珠,衬得他脚踝上凸起的筋腱多了一些色情的味道。
顺着长腿往上看,墨绿色的被子被团放在中间两个人谁都没有盖,面对面的隔着被子相拥。
准确来说是肖战双手抱着被子把它骑在身下,而王一博一只胳膊搭在肖战的腰上手指微微下垂贴着肖战挺翘的臀尖。
肖战穿的是深蓝色绸缎睡衣面料清透顺滑,随着动作的改变衣角不断上移露出半个腰窝。
就是这样的画面才有了开头那一幕弹幕的疯狂吐槽,但这也不能怪大家,这两位自从公开以后就越发的不避人,甚至恩爱秀得过分。
肖战整天黏在王一博身上,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有的时候连上下楼都耍赖要人抱。
要是王一博拒绝对方可能还会收敛一点,但奈何我们王总也是来者不拒,甚至还觉得自家宝贝不够黏人。
而且照顾的仔细,喝水要温的凉了不行热了不行,吃饭更是就差一口一口喂了,少吃一点都心疼的够呛,小时候被姥姥追着喂饭的那点经验全反过来用在肖战身上了。
每当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小时候有多烦人并暗暗发誓以后自家儿子要是敢不好好吃饭一定一脚踢死他。
和他们在一起录节目的各位还好,毕竟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看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但我们手机前看直播的粉丝又做错了什么,尤其是唯粉直接气晕好几个,一些在医院上班的粉丝悄悄吐槽最近急诊的抢救率都比原来高了不少。
两个人放飞自我最开心的要数cp粉,天天嗑药嗑的上头吓得别人以为他们得了癔症整天疯疯癫癫的说胡话。
隔着手机看视频的粉丝都是如此就别说被现场暴击的宣璐了,经常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嘤嘤嘤的开始啃手指。
【不愿再笑、、、到底为什么非要公开,原来那样哄骗我们其实也挺好。】
【不嗑了不嗑了脱粉了。这俩天天甜的人直yue,没劲没劲。都是真糖有什么意思。真的没有凡尔赛的意思。】
【广电管直播吗?举报电话多少?我今天必须举报有人直播虐狗。】
【我看了看王总,又看了看身边睡的四仰八叉的男朋友,一脚把他踢到床下。】
【啧啧啧呀啧啧啧。王总这个手指太适合//#〈:&:【&】〕,忄生张力绝了。】
七点一刻的时候我们王总先一步醒来,看着时间从心里唾弃自己越发堕落。
刚录第一期的时候他还能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五点起床跑个步,现在一睁眼就七点了甚至还有点想再睡一会儿。不得不感慨一声美色误人啊。
他轻轻把腿从肖战身下抽了出来换好衣服对着摄像机摆了摆手从容的下楼了。
【????他在挑衅我?别拦我,我杀了他!】
【我拿你当大粉头子,你却把我爱豆拐回了家,你还是个人?】
【不叫肖战?今天还不录?真准备变成生活类综艺了啊,那为啥不去录向往的生活。】
【别说了,这节目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谁还记得当初的peony卡,现在也是完全没用了。】
王一博下楼的时候宣璐和贺泊安正在做早饭。其实也不算是做早饭因为像包子一类的主食都是节目组准备好的,他俩就是打算榨些豆浆给大家。
贺泊安见王一博进来了笑着点头示意“早啊一博。”他早上洗了头还没干透刘海顺下来显得他更加平易近人。
“早,贺老师。”贺老师虽然年纪大但看着完全就是童颜,性子又偏活泼,王一博跟他相处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早啊一博,喝豆浆吗?”宣璐把过滤好的豆浆推给他笑着问“战战还没起床吗?”
“早璐姐。”王一博把豆浆端到桌上按座位分好“嗯,他还在睡呢。”
贺泊安洗着水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聊着“昨晚熬夜了?”
王一博要笑不笑的表情有些滑稽“也不算熬夜吧。最近他生病了天天按着他休息,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晚上说什么都不睡觉,连蹦带跳的吵了大半宿。”说着王一博头疼的直扶额。
宣璐笑着摇头“怎么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
贺泊安也笑了“也挺有意思的,他这样无忧无虑的倒是让人羡慕。”
“那还不是因为某些宠的,也算是甜蜜的烦恼吧。”曹煜辰不知道什么下来的靠着吧台说话吓了大家一跳。
王一博翻了个白眼怼道“管好你自己吧。”然后转身走到宣璐身边“姐给我个小锅,我想热杯牛奶。”
曹煜辰吃了瘪冷哼一声也跑到宣璐身边告状“你说他这人有意思没意思,天天就怼我能耐。”
宣璐一个头两个大边叹气边摇头去帮贺泊安切水果,她才不要给小朋友断官司呢。
王一博热好牛奶又冲了杯蜂蜜水,路过曹煜辰的时候小声说“我找老婆去了,你……边玩去吧,单,身,狗。”
“你!”曹煜辰看着王一博得意离开的样子气的咬牙。
说来也巧,王一博开门进来的时候肖战刚好睁开眼睛。
他看着王一博从门外进来先是一愣然后伸着懒腰笑的明媚。
“醒了?”王一博不禁柔了声音。
“嗯~过来抱。”肖战举着胳膊叫他。
王一博笑着过去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坐好,蜂蜜水塞进手里,靠着床头从后面拥着他。
肖战倚在王一博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润喉,王一博揉了揉他的头发把头顶立起来的两根毛压了下去。
“我好困。”说着肖战打了个哈欠。
王一博想笑但嘴上还是数落他“赖谁?让你晚上不睡觉一疯疯到大半夜。”
肖战哼唧一声把空杯子塞进王一博怀里“你不爱我了!”
“放屁。我不爱你爱谁啊。”王一博拍了拍肖战的屁股“别说没用的,快起床。”
见王一博要走肖战诶的一声跪坐起来“你去哪?”
王一博抬了抬手“祖宗,我去送杯子啊。”
“啊……那你一会儿上来呗。”
“上来干嘛,你快洗脸刷牙然后下去吃饭。”
“昂~你上来呗。”
“上来干嘛?”
“上来给我穿衣服~”肖战嬉皮笑脸的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王一博惊的睁大眼睛,他被气笑了“你用不用我抱你上厕所啊。”
肖战还真的认真想了想,为难的点头“也行,但是抱我去洗脸就行了。”
王一博被噎的无语,摇着头转身开门。
“来不来嘛~”
“来来来,你是我祖宗,等我一会儿。”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
小王总送了杯子再次认命的回到卧室准备伺候床上的“大爷”穿衣服。
一开门看到肖战躺在床上举着双腿晃脚丫,还是那身睡衣,他真的在等自己。
【你俩要不单开一个综艺吧,我觉得这个综艺不适合你俩。过于限制。】
【救命!这是我的爱豆吗?虽然肖战是甜豆系,但以前也有A的时候,现在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妈妈抱抱,我的宝贝,怎么可以这么奶。】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呀?还让人帮你穿衣服?果然谈恋爱以后的人都会变得生活不能自理。】
【我看了一下我三岁的儿子,他正在往头上套衣服。又看了一下我屏幕里二十五岁的儿子,正躺在床上玩儿脚脚等着别人给穿衣服,就离谱!】
今天天气热王一博给他拿了套轻薄的运动套装,扯过自己扔在床上的T恤随手一扔正好搭在摄像机上。
肖战乖巧的坐在床上任王一博帮他解扣子套衣服,就连袜子都是王一博给他穿的。
穿好以后肖战刚想下床就抱了起来,他诶的一声“干嘛去,放我下来!”
王一博挑了挑眉“抱你上厕所。”要不是他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肖战就真的信了。
等肖战从浴室里出来揭掉摄像机上的衣服时眼睛和鼻头还是红红的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早餐也就随意的吃了一口,大早上的天又热大家胃口都不太好。
宣璐和曹煜辰聊着舞蹈室的投资,贺泊安和周沐再说最近娱乐圈里一件有意思的案子,只有王一博和肖战与众不同。
王一博正和肖战为了半碗小米粥斗智斗勇,肖战推出去他再拿回来,如此反复不知疲惫。
“饱了。”
“吃完。”
“不要!”
“吃完。”
“吃不下了。”
“吃,完。”
“……”
直到吕斌出来说今天的安排肖战才躲过一劫眼疾手快的把小半碗粥倒进垃圾盒里,对上王一博瞪过来的视线也丝毫不慌。
“今天的主题是——荒野求生。”吕斌小眼神瞄着王一博生怕这位爷反对。
“啊~不是吧,又搞什么啊。”宣璐撅着嘴抱怨。
王一博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敲着,没有发表意见。
就在吕斌高兴的以为自己提案通过的时候,王一博淡淡的说了句“荒野可以,求生没必要吧。”
吕斌咽了咽口水“也不能一点刺激也没有呀。”
王一博赞成的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响指“行,那就荒野求生。”
吕斌松了口气。
“地点我来安排。”
吕斌剩的半口气憋在嗓子里呛的直咳。
王一博的执行能力真的没得说,二十分钟不到一辆红色大巴停在了别墅门口。
“走吧,不是荒野求生吗。”
吕斌心里忐忑,今天这位爷怎么这么好说话。
等着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自己究竟是多么的天真。
眼前这个牛羊满地跑的地方跟荒野和求生哪个也搭不上边啊!
“内个,王总啊。我们不是荒野求生吗。”
王一博牵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肖战摘下墨镜别在领口“对啊,荒野求生。”
“荒野?”
“这农场还不够荒凉吗。”
“求生?”
“啧,说到这个,今天的餐食大家要自行解决,可不就是求生。”
“不是王总……”
“吕导啊,听说这家农场主正找人拍牛的纪录片……”
吕斌突然定住,然后笑呵呵的说“对。我觉得您说的对,这可不就是荒野求生吗。”见王一博没在说话吕斌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再次得到一个结论,惹谁都不能惹王一博。
农场的入口离下车点有段距离,前面地势复杂车开不进去,大家跟着王一博徒步往里走。
走了大概几百米以后一条小河出现在大家面前,河水不深但是没有桥,想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从河里趟过去。
不过现在正值夏天所以问题不大,大家纷纷开始脱鞋准备过河。
肖战在水里摸了一把思考着自己从河里走一圈以后不生病的概率有多少。
实在不是肖战矫情,这要是平时别说趟河了,你让他进去游泳他都不带打颤的。
可问题就是肖战还在病着,虽然不用挂水了,但是他敢保证今天他的脚在这凉水里沾几下,晚上回去肯定发烧。一生病就不爱好的毛病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他也没办法。
宣璐已经在曹煜辰的搀扶下过去了,贺泊安和周沐也走到了正中央,周沐被水冰的滋哇乱叫哆哆嗦嗦的小跑着往前走。
王一博在他边上蹲下,跟着他在水里摸了一把然后把他拽起来“走吧。”
“啊?”肖战惊讶的看着王一博,现在这个意思是王一博让他自己过去?
王一博瞥了他一眼,脱下外套扔进肖战怀里“上来。”他屈膝蹲下。
肖战这才笑了“不要,抱我。”
“行。”
“公主抱。”
“可以。”
然后就看着王一博一只手扣着肖战的腿弯,另一只抱着肖战的腰,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宣璐在对岸激动的又蹦又跳“救命啊,嘤嘤嘤。”
曹煜辰轻咳两声在宣璐边上小声问“羡慕吗。”
宣璐疯狂点头“太甜了吧!”
“那你想不想也拥有同款甜甜的爱情。”
宣璐扭头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然后啧啧的跑去找肖战了。
独留曹煜辰一个人在原地哀伤,为什么自己想谈个恋爱就这么难。
农场并不难找,过了小河顺着两米宽的小路一直往里走,路越走越宽,等周围的树林消失不见就可以看见农场的后门了。
这家农场说来和肖战王一博还有点渊源。
农场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帅老头,刚见到的时候大家还以为他三十,知道真实年纪着实吓了一跳。
肖战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场主姓霍,叫霍御寒,是北京人。
霍御寒为人幽默风趣讲起话来也是侃侃而谈,他脸上堆满了笑意。
因为肖战走的慢所以是最后才和场主说上话的。
只是场主在见到肖战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收了笑脸盯着他看的认真。
王一博皱着眉将肖战拉到身后把两个人隔开,眼神警惕的看着霍御寒。
霍御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对两人连连道歉。只是看着肖战的时候眼神里依旧带着疼爱。
他打量了一下肖战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我们战战长大了,变成大孩子了,我差点都没人出来。”
肖战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错愕的从王一博身后走了出来“霍……霍叔?”
霍御寒笑着摆手“嗐,什么叔我看你叫我爷爷还差不多。”
五十多岁哪有叫爷爷的道理。
“您……”肖战有很多话想问,但周围都是机器没法说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一博见他们认识肖战又叫他叔,以为是家里的哪位长辈,随即后退一步为自己刚才的无礼表示歉意。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是我唐突了。你们……”他来回打量着肖战和王一博。
肖战赶紧给他介绍“霍叔,这是我男朋友。”
霍御寒点点头“小伙子长的不错,家里知道吗?”语气里有少许担忧。
肖战拉着王一博的手笑了“知道,我们两家是邻居。”
这让霍御寒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那你爷爷……”
“霍叔……我们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他们没见过,我爸说也没必要见了。”
霍御寒放心下来“那就好,那就好。”然后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满意极了“你要是愿意就随战战一起喊我霍叔吧。”
“霍叔。”王一博礼貌的叫了一声,算作应下。
霍御寒把他们迎到农场里,这的草场很大分区养着许多动物,右边有一块菜田绿油油的一片生机。
正门口有一个木头盖的狗窝大黄狗趴在地上打瞌睡。
肖战不禁笑出了声引得王一博侧头看他。
“霍叔,这么多年过去你可是终于把菜从地里种出来了啊。”肖战笑着调侃。
霍御寒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菜地的眼神里满是沧桑“是啊,我来这的头一年就开始种,一直到前年才算成功。”然后叹了口气感慨到“十年了啊,十年了。”
“那是大黄吗?”肖战用下巴点了一下远方。
霍叔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大黄活到现在那不成老妖怪了。那是大黄的儿子,大黄刚来的时候有些水土不服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加上后来它妻子难产死了就整天郁郁寡欢的也不如从前活泼了,第三年的十月末晚上自己走的,我起来的时候它已经不行了。”
肖战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是……是您离开后的第三年十月末吗?”
霍御寒点了点头。
肖战震惊了好久,胳膊上肉眼可见的浮起鸡皮疙瘩“我叔叔……我叔叔他……也是在您离开后的第三年十月三十一号晚上走的。”
霍御寒继续点头嘴唇微颤的呼出一口气“挺好的,大黄也是31号走的,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他声音有些发抖,背在伸手的手指在掌心里来回滑动红了一片,他拍了拍肖战的肩膀“去玩儿吧,你爱人还在等你呢,我还有点活没干有空再聊。”说完没等肖战回话就转身离开了。
肖战盯着霍御寒的背影看了很久,霍叔老了背没有原来直了,仔细看走路的时候右腿也有点跛。
他又转身看了看王一博,他正和贺泊安他们坐在鱼塘边钓鱼时不时转身看看自己。
肖战和他四目相对笑着跑了过去拿着小椅子在他边上坐下。
王一博抬起手在肖战头上揉了两下“还好吗?”
肖战红着眼睛看他“不好。”
王一博手上一顿,把他往跟前拽了拽,手臂下滑落在腰上把人半圈在怀里。
肖战卸了力枕在王一博肩上低着头抠手指。
“愿意说说吗?”王一博侧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肖战转身看了看四周,吕斌还在带着大家装机器,这会儿也没人再拍。
他反问王一博“你是怎么认识霍叔的。”今天的农场是王一博找的,显然他跟霍叔认识。
“他是霍宇的远房表叔。我们之前来这玩儿过一次但是刚好他表叔出门了就没见到。我和霍宇说要来农场,他就和他表叔说了。”
肖战仰头看他“你记得我七岁的时候跟着爸妈一起离开过北京一年吗?”
王一博盯着水面点头“记得,那时候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妈说我哭的要死。”
肖战轻笑了一声“其实本来就是不准备回来了。我爸的公司在这边也安定下来了,家里爷爷奶奶岁数大了,本来是准备回重庆定居的……”
肖战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个故事,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头,索性问他“你知道我叔叔吗?”
“哪个叔叔?”
“我二叔,肖思年。”
“听说过,画家?我家里好像还有他的画呢。”
肖战双手环上王一博的腰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送“对,我二叔和霍叔他们曾经是恋人。”
“曾经?”王一博低下头看了看肖战,肖战双眼无神仿佛陷进了回忆里。
“我二叔是个特别浪漫的人,我觉得他身上有这世间所有的美好的代名词。霍叔原来是个富二代。”说到这肖战笑了“是不是看不出来,他是个富二代却喜欢这些牛啊羊啊马啊什么,还喜欢自己种地搞研究,但是那些菜一次也没长好过。我二叔就笑话他说他一定是和陶渊明学的种地,总是草盛豆苗稀。”
王一博跟着他一起笑,手掌在肖战的腰间轻拍着以示安抚。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特别好,我那时候虽然小但也懂点事了,这些都是我二叔跟我讲的。我看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们本来定居在别的地方,但是我爷爷一直催我二叔回家,嫌他不务正业,让他回家相亲结婚甚至以死相逼,我二叔没办法只能带着霍叔一起回了重庆另作打算。你知道吧,那时候同性并不合法。”
王一博点点头听得认真。
“加上我爷爷又是那种封建思想,所以我二叔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他们的,反正也不能结婚表面上就一直保持不婚主义。但我爷爷有多过分呢,他把我二叔和一个他们选中的女孩关在一个房间让他们……”肖战停了下来,他找不到委婉的词来形容那种恶心的事情说给王一博听。
“我懂,你继续说就可以了。”王一博歪着头去撞肖战。
肖战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二叔被放出来以后非常生气,一时冲动直接出柜了。可想而知在当时的家里有多么轰动,我爷爷气的砸了很多东西又把我二叔揍了一顿,也是因为意外我二叔手腕儿骨折落下了病根,他再也不能画画了。
我爷爷当时还挺愧疚的,所以放任了他一段时间。那时候霍叔总是偷偷跑去医院看他,然后我就给他们放风,那阵子是我见过我二叔最高兴的时候哪怕是以后都不能画画了。
但是没过多久那个和我二叔被关在一起的女孩子怀孕了,我二叔非常震惊,因为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可我爷爷不信让他们结婚。”
“霍叔没相信他所以走了?”王一博皱着眉头问。
肖战摇了摇头“没有,霍叔信他,所以霍叔问他要不要去国外和他结婚。我二叔那个时候很无助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们这些都是秘密计划一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被那个女孩告诉了我爷爷,我爷爷把我二叔锁了起来。我爸去帮他求情,我爷爷把他也揍了一顿,真是可笑。”
王一博难过的摸了摸肖战的脑袋。
“他一心想联系霍叔但是我爷爷不准,有一天那个女孩带着一份报纸来找他,上面印着霍家长子要结婚的消息。他当然不信,但是隔天那个女孩又给他听了一段音频,里面霍叔亲口承认说要结婚了。我二叔逐渐心灰意冷加上我爷爷一直逼他娶那个女孩……”
“他认了?”王一博问。
肖战点头“他认了,那时候我去见过他,因为我还小所以也不懂,要是那时候我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们也不会走到后来那步。”
王一博不赞成的拍了拍他的头“别这么说,和你没关系。”
“他和那个女孩结了婚,因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在爱上谁了,那个女孩又怀孕了,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觉得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救她一命。”
“那霍叔是因为结婚才走的?”
肖战摇头表情好似马上要哭出来了“他们火速领证结了婚,婚礼当天霍叔去了。
霍叔很生气他质问我二叔为什么不在坚持一下,我二叔也很生气他说你都要结婚了你管我呢。然后不欢而散。
新婚当夜那个女孩告诉我二叔她根本就没怀孕,是她一直喜欢我二叔,所以连和我爷爷一起骗他,我二叔惊讶的说不出话。
他马上打电话给霍叔但是打不通了霍叔走了。他气的去找我爷爷理论,争吵间得知霍叔结婚的消息是假的,录音被剪过,霍叔的原话是我和肖思年要结婚了。
他很生气,很绝望,他当时太无助了哪怕去求证一下就会发现那些消息假的离谱。刚开始他想找霍叔,可是找不到,谁都找不到,霍叔的爸妈都找不到他。后来他就放弃了,自己已经结过婚了配不上霍御寒。”
“那二叔现在呢,这不是找到了?”
肖战的左眼流下一颗泪珠落到王一博手上“二叔走了,已经很多年了。知道真相以后他自杀了,但是没死成从那以后身体就不好。最终在霍叔离开的第三年十月三十一号走了。”
王一博心里唏嘘不已,他擦掉肖战的眼泪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爸和我二叔关系最好,所以他一直接受不了我爷爷的处理方式,家里的氛围太压抑了他没敢把我和我妈留在家所以只待了一年我二叔自杀以后就回来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二叔病故了。”肖战把脸埋在王一博的脖颈里“二叔和霍叔养了一只金毛叫大黄,和门口的那只一模一样,我刚刚以为他就是大黄,但是霍叔说大黄在他们来的第三年十月三十一号走了,和我二叔同一天走的。”肖战再也憋不住了,号啕大哭。
他和肖思年没怎么接触过,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年,可肖思年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肖思年身上那股子天真浪漫的劲儿和肖战如出一辙。
包括肖战的画画都是肖思年教的。肖思年的遗物不多一共只有两份,他把画画工具全部留给了肖战,另一份是忏悔书有一万多封,几乎每天都写一封信,他让肖战如果还能见到霍御寒就转交给他,肖战曾经偷偷看过肖思年的信,但是太悲伤了,他一封完整的信都没读完,所以肖战和他感同身受。
肖战的哭声传到贺泊安那边,周沐他们停下交谈围了过来。
宣璐吓坏了“怎么了这是,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哭了。”
王一博睁大眼睛呼了口气,眼角滑下一滴泪被他快速抹去。
见他落泪连曹煜辰都吃了一惊“喂不是吧兄弟,搞毛线啊,你俩怎么的了。”
王一博红着眼眶转着手里的鱼竿摇头“没事,我们……刚刚听了一个长辈的故事……有点感慨。”
贺泊安蹲下身子在肖战背上拍了拍“战战要录制了,调整一下情绪,别让粉丝担心,嗯?”
肖战的脸依旧埋在王一博怀里,他点点头“我没事,知……知道了。”说起话来一抽一抽的。
等人散去以后王一博把肖战紧紧抱住“肖叔叔和姨姨那么开明我以为你们家一直都是这样呢,毕竟她和我妈可是在怀孕的时候就给咱俩指腹为婚了。”
肖战微微转头看着王一博侧脸“我们好幸运。”
“嗯?”
“我们好幸运,父母开明政策支持,我不敢想如果二叔的遭遇发生在我身上会是什么样。”
王一博笑着摇头“不会发生的。”
肖战用力点头“对,我们是幸运的。”
“我是说就算同性不合法政策不支持也不会发生这些的。”王一博认真给他解释“我不会任由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就算有这种事情在回家之前我就先带你去把婚结了,而且我不会让你被关起来,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离开让你找不到,所以不会的,我们之间永远也不会有这一步。我不是霍御寒你也不是肖思年,我们只是王一博和肖战。”
肖战没有回答王一博也不在说话。池塘里的鱼儿咬了钩王一博也不收线,看着它吃完又离开。
“王一博录完节目我们结婚吧。”肖战闭着眼睛冷不丁说了一句。
王一博松开肖战,看着他的眼睛问“你说什么?”
“结婚吧,我说录完节目就结婚吧。”
“你认真的?”
“认真的。”
“理由?”
“什么理由。”
“结婚的理由,不要为了孩子,也不要为了别人的遗憾……”
王一博还没说完肖战闭着眼睛吻了上去“不是,都不是,是因为爱你,所以结婚吧。”
“好。”
————————————————————————
啊~我好难过啊。
这一章本来打算写甜甜的恋爱的呀!但是这些人物仿佛有自己的灵魂他跟我写的大纲一点都不一样
写到农场主的时候往下的故事自然而然就出来了,简直丝滑的让我不敢相信。
而且结婚我本来没想这么早的,怎么说也得最后一章啊,但是就是十分自然就出来了。
我不得不说肖思年和霍御寒的故事其实就是博肖前传,那是另一种悲情结果。
下章郊游肯定甜甜甜。
还有就是上一张的评论我没来得及回,就不回了,这一章在回复大家吧,也是实在没时间了。
因为写文忘了发选文投票了,那就现在发你能明天有空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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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贺文《男大当婚》正主点梗,我动笔!
祝大家六一快乐!
芭莎采访里,孟鹤堂点的梗。
大老板的司机良×大明星的助理堂
上~
一如往常的加班,一如往常的宵夜,等周九良吃完最后一根薯条,他的老板也准时走出了电梯。
灯火通明的地下停车场里,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周九良扔好垃圾,快步走回车旁,打开车门“郭总,我这就给您拿布鞋。”
“麻烦九良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九良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双柔软舒适的中年布鞋,放到后座里,然后安静的坐进驾驶位,熟练的挂档,打开车载,调到了郭总平日爱听的曲...
祝大家六一快乐!
芭莎采访里,孟鹤堂点的梗。
大老板的司机良×大明星的助理堂
上~
一如往常的加班,一如往常的宵夜,等周九良吃完最后一根薯条,他的老板也准时走出了电梯。
灯火通明的地下停车场里,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周九良扔好垃圾,快步走回车旁,打开车门“郭总,我这就给您拿布鞋。”
“麻烦九良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九良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双柔软舒适的中年布鞋,放到后座里,然后安静的坐进驾驶位,熟练的挂档,打开车载,调到了郭总平日爱听的曲艺专栏。
车子平稳的前进着,音响里传来了“咿咿呀呀”的戏腔,醉人心神。偶尔赶上郭总兴致好还会跟着哼上那么两嗓子,算是员工福利。
每当这个时候,周九良都会觉得自己无比热爱这份工作。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业余爱好是在敬老院弹三弦呢!
周九良载着郭总融入了晚高峰的车流中,不出所料的堵了车,不上不下的卡在高架上,动弹不得。
“九良啊。”
“哎,郭总。”
“最近那个唱摇滚的歌手,你听过没有?”
“???”
这有点触及周九良少年老艺术家的知识盲区了。
“啊……哪,哪个啊?”
“就是那个《希望之声》的导师还是评委什么的,姓于。”
“emmm,郭总,我平时不看综艺。”
“哎,好听着呢,你们年轻人不都爱听这个吗,你找找。”
得,老板发话了,找吧。
趁着堵车的功夫,他赶紧上网搜了一下,页面上弹出了《希望之声》幕后投资人,摇滚实力唱将于谦的字样。
百度百科非常给面子的配了一张谦儿大爷叼着雪茄的照片,那身挂着四五条链子的皮衣也到处透露着“摇滚”的气息。
他赶紧把手机递给老板“郭总,您看是这个吗?”
郭德纲接过来,看见里面的照片立马乐得合不拢嘴“是,就是这个,你放两首听听。”
周九良挠了挠钢丝球,一脸无奈的打开了播放器,搜索,播放……哎,放哪首啊?
“郭总,咱听哪首啊?”
“他的歌都好听,你随便放吧。”郭德纲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当了甩手掌柜。
周九良面对着50首单曲的页面,眼一闭,心一横,真就随便点了一个。
音乐声响起,薄薄的电子设备一瞬间就像抽了风一样,传出了嘶吼版的“学猫叫”。
我叫周九良,一个普通司机,我想辞职……
后座的郭总听得起劲,还问他“怎么样,九良,是不是跟别的歌手不一样?”
啧,自家老板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追星的女高中生!
耳边环绕着硬核“学喵叫”,周九良只能看着车顶在心里盘算,主动辞职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月工资补贴。
单纯如周九良根本没想到这事儿还不算完。
过了两天,郭总大晚上的不睡觉,给周九良打电话。
正在跟周公约棋的周九良迷迷糊糊摸起手机。谁会大晚上给他打电话啊?像他这样的三无青年,一直保持着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从来也没什么狐朋狗友。
“喂……哪位啊?”
“是我,九良,你有时间吗,送我去个地方。”
这应该算加班,加班等于加班费,加班费等于有时间!
“有!郭总,您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火速洗了漱的周九良戴了顶黑色鸭舌帽,拿着奔驰钥匙就进了电梯。
等他赶到郭总家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老天爷作证,他老板平时晚上十一点必睡觉,养生养得比谁都勤,今儿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大晚上的要上哪儿野去啊?
“郭总,我到楼下啦,您下来吧。”周九良站在花坛边儿上给自家老板打电话,打算抽根烟来提神。
可还没等他挂断,郭德纲就从院门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催着九良“走啊,上车啊,等什么呢?”
周九良举着手机都看傻了。他家老板绝对是让人下药了,而且份量还不是一般的足!
要不然谁没事儿大半夜在自己家门口穿戴整齐,emmm,好像也不太整齐……
那皮夹克……老板您不觉得拉拉锁有点费劲吗?还有腿上那条牛仔裤……我寻思着您也没养狗啊,哪儿来这老些狗链子啊,从前开门儿一直连到后腰!
嗐,不该问的别问,轻者扣工资,重者炒鱿鱼!开车!
“老板,咱去哪儿啊?”周九良从后视镜里瞄着郭总,郭总摸了摸自己脑袋顶上的桃心儿,张嘴说出了一个周九良头二十四年从来都没去过的地方。
“有个叫五环之外的酒吧,你知道吗?”
“我……我有导航!”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到了酒吧之后,周九良都怕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万一再给老板心脏病整犯咯!
周九良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朱哥发了条微信。
周三哥“哥,我老板大半夜的不睡觉,带我来酒吧,你说他这是想干嘛啊?”
朱肉松“他这不会是想培养你吧?难道是传说中的四门功课,吃喝嫖嫖???”
周三哥“滚,我老板都多大岁数了!正经点!”
朱肉松“哥们儿,你这可是公款消费啊,不吃亏~”
周九良按灭手机,看来这场儿是谁都靠不住了,只能靠自己。
“九良啊,去要点你们年轻人常喝的。我在台前面那个沙发座等你。”
周九良心里苦“我哪儿知道年轻人爱喝什么?”
站在吧台他犯了难,哎,就德云红酒吧,当是给自己家创收了。
周九良坐在郭总旁边,不一会儿服务生就送上了醒好的酒。
“两位慢用。”说完后,服务员依然面带微笑的在旁边杵着,郭德纲给了九良一个眼神,他只好拿出自己的钱包,掏了两张鲜红的票子出去。
郭总摇晃着自家的德云红酒安慰他“回去给你报销。”
“谢谢老板!”
还没等他给自家公司的酒吹上一段彩虹屁,舞台上就灯光一暗。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接下来有请,于老板!欢呼声在哪里?”
一时间整个酒吧都沸腾了,台下的人尖叫着“谦爷!谦爷!谦爷!”
周九良看向舞台上唯一的光源,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黑暗中出现了一双皮靴,紧接着一个身穿复古做旧夹克的熟悉面孔走了上来。
“这不是!那个!那个谁!”
郭德纲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对,就是那个摇滚歌手,怎么样,现场版。”
周九良赶紧喝了口红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么大的明星,也,也来酒吧唱啊……”
郭德纲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周九良看了一眼周围疯狂的人群,让我嘘什么啊?周围就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你让我嘘什么???
一段电贝司扫弦闪电一般撕裂了台上的灯光,一瞬间散乱的光束在舞台上游走,后面的键盘手身高吓人,旁边的二唱更是光着膀子一身肌肉,那副破锣嗓子随着电音起伏嘶吼着意味不明的歌词。
就在灯光一闪而过的时候,周九良清楚的看见那个电贝司手脸上有一道巴掌长的刀疤!
果然,玩儿摇滚的,没有好人。
我叫周九良,一个普通司机,我想辞职……
来电奇缘14
第十四章
断断续续病了一星期,周九良也是克克克克业业的照顾了他一个星期,孟鹤堂总算是活了过来,顺便还收获了一个厨师男朋友!
周末的夜晚,他正和九良窝在一起看电视,突然手机传来了一声信息提示音,他抓起来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再病一个星期。
群聊“第七组”
夺命催魂手“@🥝 @9088 @大头芳芳 月末了,什么时候把稿子发给我?”
夺命催魂手“人家大楠上个礼拜就把初稿给我了,你们学着点。”
9088“我一会儿发你邮箱,在外面呢!”
大头芳芳“东哥,给条活路吧,两天,等我两...
第十四章
断断续续病了一星期,周九良也是克克克克业业的照顾了他一个星期,孟鹤堂总算是活了过来,顺便还收获了一个厨师男朋友!
周末的夜晚,他正和九良窝在一起看电视,突然手机传来了一声信息提示音,他抓起来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再病一个星期。
群聊“第七组”
夺命催魂手“@🥝 @9088 @大头芳芳 月末了,什么时候把稿子发给我?”
夺命催魂手“人家大楠上个礼拜就把初稿给我了,你们学着点。”
9088“我一会儿发你邮箱,在外面呢!”
大头芳芳“东哥,给条活路吧,两天,等我两天行不行(ಥ_ಥ)”
夺命催魂手“@🥝 收到回复!”
孟鹤堂关上手机屏幕,不敢面对自己的编辑。这一个星期他过的太潇洒,周九良天天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去医院打针都是亲自接送,甚至关店陪他。
每天的饭菜也是变着花样的做,就怕他渴着饿着,晚上关了灯(或者不关灯)更是极尽温柔,晨起时必然要先搂着他滚上几圈才下去洗漱。
这样舒坦的日子让孟鹤堂不知催更为何物,直到今天看见李鹤东在群里要初稿他才想起来自己是个漫画作家来着。
周九良看他攥着手机面色严肃以为是又闹起病来,便把他搂进了怀里“怎么了,胃疼啊?”
孟鹤堂靠在他的肩头,把脸埋进抱枕里导致他的声音不太真切“九良……下周一我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逢年过节啊……给我烧点好吃的……嘎……”
“啊?”周九良按住他的肩膀“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以为孟鹤堂要跟他分手。
“我走了之后,别太想我……”
“你走哪儿去啊?这辈子你还想离开我???”
“不是,我是被迫的……”
“谁啊?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周九良只能想到一个原因,肯定是孟鹤堂的前男友来纠缠他,不然孟鹤堂怎么会突然说要离开自己呢!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孟鹤堂一看屏幕果然是东哥。他认命的按下了接听键,捂着话筒往阳台去。
“喂,东哥,我……我这不是没看见群里消息吗……哎!”
阳台门被他回手关上,坐在沙发里的周九良听不清他的声音,只好蹑手蹑脚的趴在厨房玻璃下偷听。
“哥……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肯定能给你……”
“我拿性命担保!灯灭我灭!”
“哥!我都打了一个礼拜点滴了,你就同情同情我吧……嘎……”
周九良站起身来,走回了卧室,坐到床里之后他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前男友,应该是欠钱了。
“嗐,多大点儿事儿啊。”周九良自言自语的捋了一把自己的小卷毛,从钱包里拿出两张卡放在了侧面准备给孟鹤堂还钱用。
关了卧室门儿,回到客厅他就看见孟鹤堂像只猫一样趴在沙发里,拖鞋甩到了茶几旁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打完电话啦?”周九良把他悬空的脚腕子挪回沙发里顺势就坐在了他脚边儿。
“九良,我得回趟家,有点事儿。”孟鹤堂撑起自己上半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你陪我回家好不好?”
周九良当然是满口应承“行啊,现在回吗?”
“嗯嗯,你不用带啥,我那都有。”
“成,我去把你那堆药装起来。”
两个人拎着小包就回了孟鹤堂家。本以为能在孟鹤堂的大床上浪漫一把,可谁知道孟鹤堂进了门就奔向了画桌,整晚都没跟他说几句话。
“九良,你快过来啊!”
在厨房洗水果的周九良一个箭步冲进来了卧室,连手上的水都来不及擦“怎么了?”
“你坐那。”孟鹤堂手里捧着数位板指着自己的大床。
周九良穿着围裙,踩着大灰狼拖鞋,满脸问号“坐哪儿啊?”
“这这这!”孟鹤堂拍了拍床角。
“这样吗?”周九良直挺挺的坐在那,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
“对,低下头,手……哎呀,左手!放膝盖上!”孟鹤堂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他“看我,别正面看,斜着……哎,对,就这样。”
孟鹤堂拿起笔快速标下几个点,打上几根线条,一个人体稿就打了出来。
“九良,你躺下。”
周九良没想到,从小到大一直被嫌弃的自己也有当模特的一天。
谁让自己喜欢他呢,得,躺下吧。他配合的扯掉围裙,整理了一下家居服就躺进了床里。
“宝贝儿,我是平躺还是侧躺啊?”
“抱着我枕头,让它枕在你胳膊上睡觉,脸……脸,离它近点儿。”
“不是,咱商量商量,把枕头换成你行吗?”周九良抱着跟孟鹤堂一个味道的枕头有点心猿意马。
“我躺那……你画啊???”
“笨,照下来不就得了。”
“哎!对啊!这样两个人的动作都有了!”
周九良忍着笑,撑起脑袋看着满屋找自拍杆儿的小傻子“啧,也就我要你吧,跟个二傻子似的。”
“周九良,你什么意思!”找到自拍杆的孟鹤堂一下跳上床,瞄准周九良的胳膊就躺了下去。
“搂着我,快点的。”
“我还用你催?”
他的手轻车熟路的勾上孟鹤堂的肩膀“过来啊,你刚才不是让我离枕头近点吗?”
孟鹤堂“我怀疑你在占我的便宜,但是我没有证据!”
“咔嚓”
连拍了几张,孟鹤堂都不满意,他扒拉着照片“九良,我腮帮子这么大吗?我是不是胖了啊……”
“谁说的,瘦着呢,再胖点抱着才舒服。”
“骗我开心呢是不是?你看这照片。”
周九良接过来一看“你这手机前置摄像头跟你有仇吧?”
“嘎……”
“别,打住,我来,自拍杆给我。”
两人又躺进了床里,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个摄像头,只是换到了周九良手里。
“咔嚓”
“别动,再照两张,孟儿,你把眼睛闭上试试,我觉得闭上好看。”
“是吗,那你再照一张。”
周九良举起自拍杆,趁着孟鹤堂闭上眼睛一口亲在他的鼻尖上。
“咔嚓”
“周九良!”
“怎么了?”
“手机给我,起开起开。”
“哎!用完就扔啊!”
孟鹤堂翻看着手里的照片“怎么你拍的就这么好看啊?哎,这张不错,用这个。”
周九良把他按倒在床里“就这几张啊,你画里就不需要点儿限/制/级的动作吗?我免费给你当模特。”
他一边说一边挤进了孟鹤堂的双腿里,隔着睡裤磨/蹭他,故意使坏。
“不需要!”孟鹤堂推着他的肩膀,但又舍不得推的太远。他也想跟九良再腻歪一会儿,可画稿真的画不完了。
“快起来,我要画不完了。”
“不行,你明天再画嘛。”
“好九良,我快点画,行不行?九良……九良……”
“不行。”周九良已经扒开他的睡衣,开始褪他的睡裤了。
“你让我把画弄完,我任由你处置还不行吗?”
周九良从他胸口上抬头“真的?”
孟鹤堂喘着粗气,再让周九良舔一会儿,他这画就不用画了“真的!真的,你去看会儿电视,我一会儿就画完了!”
“行,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周九良提上裤子,拿起围裙跑去了厨房。
如果孟鹤堂知道周九良去干嘛了,绝对会后悔答应他……
小剧场
周九良拿起一根胡萝卜还有一根黄瓜,掂量着“用哪个好呢?”
他一回头,又看见了塑料袋里的苦瓜“嗯,要不用这个?”
南海甜·狂妄
南海甜 修罗场 避雷 结局偏海甜
这个叙述顺序挺神奇的 希望大家能看懂!
都是我瞎编的 鳖上升!
——01
“小樊!地滑!别在楼道里跑!”
高九成提着一大摞东西进来时候就看见樊霄堂披着外套就往外跑,皱了皱眉头朝着他喊着。
可樊霄堂就像个疯小子,回头唉了一声,差点给自己摔一踉跄,又紧了紧衣服,笑着跑远了。
窗外是大雨,噼里啪啦不知道砸着的是哪家的车,密布的乌云笼罩着目光所及之处,偶尔崩出一两个闷响。
这场大雨下的措手不及,谁也没来得及打扫。地板上的脚印占着些泥渍,混合着水迹黏成一片,被跑来的少年一下溅起几朵水花。...
南海甜 修罗场 避雷 结局偏海甜
这个叙述顺序挺神奇的 希望大家能看懂!
都是我瞎编的 鳖上升!
——01
“小樊!地滑!别在楼道里跑!”
高九成提着一大摞东西进来时候就看见樊霄堂披着外套就往外跑,皱了皱眉头朝着他喊着。
可樊霄堂就像个疯小子,回头唉了一声,差点给自己摔一踉跄,又紧了紧衣服,笑着跑远了。
窗外是大雨,噼里啪啦不知道砸着的是哪家的车,密布的乌云笼罩着目光所及之处,偶尔崩出一两个闷响。
这场大雨下的措手不及,谁也没来得及打扫。地板上的脚印占着些泥渍,混合着水迹黏成一片,被跑来的少年一下溅起几朵水花。
窗户也没来得及关,雨水泼进眼睛里,有些酸涩的感觉让樊霄堂抬手揉了揉眼睛。
——02
“这雨下的也太吓人了,”关九海的头发被淋湿,有几嘬不安分的湿塌塌的垂在眼前,抖了抖手里的东西,“说下就下。”
“娘们唧唧的。”张九南在后面关着窗户,又重新抱着东西。
临时的大雨来的猝不及防,似乎是想暗示什么,又凶又猛,从车上下来到进屋的功夫全身浇了个透,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不舒服。
“哎,唉!别往我怀里扑!湿的!你本来就发烧了!”关九海提着东西是放下也不是抱起来也不是,硬生生受着樊霄堂一个飞扑进自己怀里。
“刚刚看见九成哥出门了就知道是帮你们拿东西去了!”樊霄堂压着关九海的肩膀看了看走在后面的张九南,“哥。”
“你发烧了?”张九南走了两步赶上来,这次六队本就是两拨人不同出发,张霄白带着樊霄堂先过来了这边。
樊霄堂一愣,眼神又闪闪躲躲的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啊,九海,你看你东西还真多,快走,这儿太冷了。”
“你个死孩子学会转移话题了?”张九南把东西放在地上,话里语气不善,但却是带着笑,把湿漉漉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胳膊上。
“小樊!来帮我一把!”正当樊霄堂面对张九南的疑问,掐着关九海胳膊怒目圆睁和他对视的时候,高九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九成哥喊我!我先去了!!哥你们也快点啊!”樊霄堂一把撒开关九海,转身就往回跑,带起一阵风。
“他什么时候发烧的?”张九南嗓子有些哑,说不出来的撕裂感,皱着的眉头看起来有些不善。
“不知道。”关九海敛了敛那副面对樊霄堂时候的笑脸,蹲下身去捡刚刚被樊霄堂扑掉的东西。
似乎是连空气都在发酵,外面的雨还是没停,打在地上的声音扰得人心烦意乱,室内沉默得不忍让人打破。
关九海的手不经意间滑过那片被少年激起的水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
没人知道。
——喜欢是两手空空。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樊霄堂开始特别在意张九南的一举一动,小到收拾东西时候的细节,大到自己站在后台门前看着台上表演的张九南。
偶尔对上的眼神,脑电波接通的一瞬间,心跳无数次加速的瞬间,都不足以提起。
能让樊霄堂烧到断线的还是那个笑容。
那个包含了宠溺和骄傲的眼神。
“你最近怎么了?开始努力了?”关九海搭上樊霄堂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
樊霄堂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掀开的帘子被自己扯了一下,在惊呼出声的瞬间被关九海及时捂住了嘴。
“你能不能别吓我?”樊霄堂白了一眼关九海,转了头往台上看,“努力学习业务呢。”
“说的跟真事儿一样。”关九海挎着樊霄堂的肩膀,又凑在他耳边。
吐息间湿热的感觉让樊霄堂心里一动,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又转回了注意力,却发现张九南正在盯着他们,脸上却没带着一点笑意。
十九岁的春天,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顺着刺骨的东北风被残忍的催生着。
——喜欢是蠢蠢欲动。
明明是樊霄堂自己提出来的喝酒,到最后自己却喝得拾不起个个儿,趴在一堆空瓶子里话也不说,红着脸打蔫儿。
“你怎么那么能喝?”樊霄堂扒拉着杯子,看着里面一杯不满半杯晃荡的样子,手上一个用劲儿撒了一桌子。
关九海皱着眉头抽了两张纸给他擦着桌子,“你能和我比?我可是海王。”说罢又把樊霄堂拉起来坐好,“哩哩噜噜说了一大堆,我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明白,到底什么事儿你愁成这样?”
樊霄堂愣了愣,有些混沌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眼里有春风,又仿佛江河湖海在奔腾。
“我好像恋爱了。”他舔了舔嘴唇,话里的语气全是酸涩,嘴角却带着笑。
关九海收拾桌子的动作一愣,手有些发抖却又迅速恢复了正常,挑着眉转头看着樊霄堂,“哪家的姑娘啊?”
“不是,不是姑娘,”樊霄堂转回头看着门口路过的猫,牙齿有些打颤,手里攥着的衣角已经皱皱巴巴。
“是张九南。”
关九海的动作停在原地,眯着眼看着樊霄堂,似乎是把人整个看穿,眼里是看不懂的波涛汹涌,手握到指节发白。
“那一刻,我的心里有场海啸,可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人知道。”
——喜欢是开始汹涌。
六队的人不仅一次看见张九南把姑娘往后台领,那姑娘生得漂亮极了,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怎么说呢,如果非要来形容,那就是符合世间一切干净的词汇。
樊霄堂只是刚刚下场换完衣服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候却看见关九海钻进了消防通道里。
里面黑乎乎的让人看不清楚,他只能感觉到关九海站在了台阶上就停住了。他伸出手搂了关九海一下,却被人条件反射一样按在墙上捂住了嘴。
关九海看着樊霄堂反而被吓了一跳,拉扯着他就往外面走,还没来得及迈动步子,就听见下面有声音传出来。
“你好久没来了。”是张九南的声音,话里带着笑意,还伴随着姑娘了两声轻笑。
“最近忙。”姑娘声音软糯,仨字儿就让人心神荡漾。
关九海不在拉扯着樊霄堂,放下了捂着他嘴的手,只是盯着他。
他倒是希望樊霄堂冲动一点。
但是没有。
关九海亲眼看着樊霄堂眼里的光一点点消退,表情都连带着变得更不自然,扭了扭脖子,把头稍微有点低下了点。
底下的两人说的什么已经不重要,樊霄堂现在脑子里乱的很,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直到关九海拉起他狠狠摔入楼梯间得一个死角时才缓过神来,扭头看着上楼的两人,姑娘只能看个背影,另外那个人,是还穿着大褂的张九南。
只是剩下委屈。
樊霄堂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身体不自然的有些打颤,却倔强的盯着那门口不肯回头,也不肯开口。
“别憋着。”关九海叹了口气,把樊霄堂拉入怀里,轻轻拍了拍背。
樊霄堂揪着关九海的衣服,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怀里,安静的消防通道里就连有些颤抖的抽泣都被无限放大无数倍,掩映着十九岁少年的无助。
关九海抚摸着怀里少年的头,喉咙却是黏的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承认,他感到庆幸和窃喜,是上帝阴差阳错才让他得到了这个能拥抱自己喜欢的小孩儿的机会。
心脏跳的过于快,就连自己的心思似乎要跳出躯体映入这个自己怀里的少年。
“暗恋这种事,就好比耳机里的音乐声,即便对于自己是已经震耳欲聋,旁人却仅仅听得见一缕泄露的细小杂音。”
——喜欢是似懂非懂。
张九南感受到了樊霄堂突然改变的态度。
他还是太小,再说,喜欢这种事儿,是藏不住的。
可他不懂自先沉稳而后爱人,你就必须要懂。
张九南看得到小孩儿的努力,进步,看得到他的失落和难过,可他知道,他不能伸手。
不愿意承认的,是恐惧。
恐惧自己亲手毁了两个人的未来,恐惧面对自己这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感情,恐惧一切难以用来衡量德行得是非标准。
可他从来不说,只是化成一句,
“你还小。”
——喜欢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我心事重重。
樊霄堂和张九龄打赌,赌输的要被按着打一个耳钉。
不知道是什么赌约能让樊霄堂这么咬着牙也坚持下来,是什么也不重要了,所有人第二天都看见了樊霄堂耳朵上明晃晃的一个耳钉。
张九南一天忙的直打转儿,后台前台来回跑,好容易得了空,发现小孩儿坐在沙发上玩儿着手机。
他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樊霄堂一直在回避他,减少和他接触的频率,躲着他,为了不被说,错都不犯了。
他希望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
但好像哪里不对。
小孩儿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喊了声哥,又低头下去捣鼓起了手机。
正当张九南想和他谈谈的时候,关九海一脚踢了进来。
“太冷了这什么天儿真不行…”说这就哆哆嗦嗦的朝着樊霄堂的后颈伸过去,却在快要触碰时定在了原处。
“甜甜,你什么时候打的耳钉?”关九海有些奇怪,不明所以的瞥了一眼张九南。
“昨天啊,九龄哥带我打的。”樊霄堂还是坐着没动,只是手向后伸,拉着关九海的手伸到了自己脖颈处。
“我日,还真凉。”
关九海愣在半天没说话,却感觉到张九南审视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自己,他偏过头对上眼神,那眼里满是占有,蛮横,似乎是在警告他越界的行为,也是在给他一次机会。
关九海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
似乎也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九海,我觉得你那个耳钉还挺好看的。”樊霄堂突然抬头盯着关九海,关九海连忙撤回眼神看着樊霄堂。
“等你这个好得差不多了,给你买一个。”
——03
“怎么就你,哥呢?”樊霄堂翘着腿儿坐在沙发上,吃着垃圾食品。
“不知道,队长把他叫走了。”关九海坐在了樊霄堂身边,掏了掏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你耳朵好的差不多了吧,给你。”
樊霄堂接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满手薯片屑的手,“你给我带上吧,轻点,还是会疼的。”
刚把钉子摘下来,张九南就进了屋,伴随着一声响雷,吓了樊霄堂一跳。
“唉你别动。”关九海捏着樊霄堂的耳朵,“这都能被吓着。”
樊霄堂扭头看着进来的张九南,“哥,怎么了?”
张九南神色有些暗沉,坐在了桌子上。
“过两天我和队长有别的演出,你们可都老实点。”
关九海手抖了一下,扎的樊霄堂有些疼。
可他却像失了反应一样。
张九南轻笑了一下。
“我的幻想,不如痛快一场。”
“唯有我万丈光芒,才能让你,一直念念不忘。”
假戏真做
第八章
(高栾长戏份上线)
这边儿,两个人还没腻歪够,就双双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酒店房间里,穿着宝蓝色丝绸睡衣的栾云平刚洗漱完就看见了微博上的糟心事儿,抓起手机就给孟鹤堂打了过去“孟儿,你现在暂时不要上微博,交给公司处理。”孟鹤堂举着手机从周九良怀里挣了出来“给栾哥添麻烦了,不过,九良已经发微博了。”
“咣当”一声,栾云平从剧组发的临时办公桌前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身后那把带着滑轮的椅子便撞到了墙上。“你说什么?周九良这个时候跟着起什么哄!”
“栾哥栾哥,九良不是起哄,他帮我澄清来着。”
“他本身也是个艺人,跟着下水准没好事儿,...
第八章
(高栾长戏份上线)
这边儿,两个人还没腻歪够,就双双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酒店房间里,穿着宝蓝色丝绸睡衣的栾云平刚洗漱完就看见了微博上的糟心事儿,抓起手机就给孟鹤堂打了过去“孟儿,你现在暂时不要上微博,交给公司处理。”孟鹤堂举着手机从周九良怀里挣了出来“给栾哥添麻烦了,不过,九良已经发微博了。”
“咣当”一声,栾云平从剧组发的临时办公桌前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身后那把带着滑轮的椅子便撞到了墙上。“你说什么?周九良这个时候跟着起什么哄!”
“栾哥栾哥,九良不是起哄,他帮我澄清来着。”
“他本身也是个艺人,跟着下水准没好事儿,你让周九良经纪人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谈谈。”
孟鹤堂挂了电话之后看向还在接高峰电话的周九良,生怕他也像自己一样挨一顿数落。可听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担心……
周九良“哥,这事儿你别急,我自己能处理好。”
高峰“嗯,九良你一直是个有分寸的,哥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以后呢,有这种事一定要提前通知我,你放心,公司这边交给我,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拍好戏,安安全全的杀青。”
周九良灭了烟头跟高峰保证到“好,我以后一定听高总和组织安排。”
挂了电话之后,周九良就看见孟鹤堂羡慕的眼神“九良,你们德云公司的经纪人都这么好吗?”
“栾云平说你了?”周九良握住他的手,还想把他搂进怀里,可孟鹤堂捂着胸口“这么多年了,他说一我不敢说二,他说南,我不敢往北,嘎……”
“哎,别哭啊,大不了我把你也签进我们公司,这样以后咱俩休假也方便。”
“哪是那么容易的,德云公司标准太高了,我可进不去。”孟鹤堂撅着嘴想万一以后九良嫌弃他可怎么办,还没等他想完,周九良就一口亲在了他红润的嘴唇上。
孟鹤堂推开他,用手抽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也不怕被人拍见!”周九良抓住他打自己的手“那你晚上来我房间啊,谁也拍不着。”孟鹤堂缩回自己的手,脸上有点烧得慌“我,我去你房间干嘛?”
周九良弯着腰凑过去,从下往上看他的脸“当然是对剧本啦,你以为呢?”
“你!”孟鹤堂气得就要抬腿踢他,周九良一扭身儿躲了过去“逗你玩儿的,你都进我屋了,谁还有心思看剧本啊。”
孟鹤堂把手揣进兜里“哼,你自己看去吧,今儿晚上拍夜戏,多卡两条,谁都不用睡了。”说完他就进了化妆间。
剧组安排:今天上午补拍下雨那天的打戏,下午全员休息,晚上拍孟沉渊醉酒,周羡鱼送他回房间的戏份。
办公室里头栾云平双手交握,撑在下巴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桌子上的手机,他在等,他就不信高峰不给他打电话!
自从上次他给了高峰电话号码,他就期待着这位学长能良心发现主动联系他,可没想到,高峰居然连条短信都没给他发,栾云平又别着劲儿不肯先打,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今天出了孟鹤堂热搜的事,周九良又发了模棱两可的微博,按理说作为对家艺人的经纪人,高峰怎么也要给他打个电话问一句吧!
栾云平盯着已经熄了屏的手机,咬着下嘴唇。重逢时高峰的冷静实在让他害怕,会不会这几年的时光里那一点点少年时的心动和热情早就被磨没了。或许高峰早就从这段畸形的感情里走出来了,逃不掉的只有他自己。
栾云平摘下眼镜,这一瞬间仿佛也摘下了平时笑里藏刀的面具,他单手撑着下巴,咬着价格不菲的眼镜腿儿,另一只手游移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喜怒不定的他现在十分想摔碎这个晶片和线路组成的小通讯工具,因为它并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没能让他和高峰“通讯”。
摸了一会儿滑溜溜的屏幕,他终于撑不住自己了,攒了快十年的委屈一下涌上鼻头,给他那双俊俏的眼睛添了两点泪花,眼角染上的红色更是让他惹人心疼。
栾云平若是肯放下身段出道,那一定是红极一时的人物。
不等栾云平那两滴金贵的眼泪滑下,手机屏幕便亮了起来,他慌忙擦了眼泪接起“喂……”
电话那头的高峰没想到栾云平会带着哭腔“云平?怎么了?”他一走嘴,喊出了一句从前的称呼,他这一喊不要紧,可戳坏了栾云平的小情绪“你别喊我!”
栾云平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眼泪了,果断挂掉了电话,不行,都一把年纪了,绝对不能在高峰面前丢这个人。
电话莫名其妙被挂断了,高峰听着他最后一句话就知道他现在是难受着呢,于是推开门就奔向了栾云平的屋,感谢张导剧组给每个经纪人单独开房间做临时办公室用。
高峰的小助理捧着文件夹跟在他身后“高总,高总,您现在走那一会儿的视频会议怎么办啊!”
“推了,你把PPT发给他们看就行。”高峰扯了扯脖子上的丝绸领带,要不是为了一会儿开会,他是真不愿意穿这玩应,勒的慌。
他几步就上了电梯,到了栾云平的楼层。“砰砰砰”用手指关节敲了敲门“云平,开门,是我。”
屋里的栾云平正在气头上,他气高峰不给他打电话,他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喜欢一个人能喜欢这么多年。
没人开门,高峰又敲了两下,结果他就听见玻璃制品砸在门板上应声而碎。没办法,他怕玻璃碎片扎到栾云平 只好给前台打电话要了钥匙。
他打开门后就看见窗户大开,窗帘被灌进来的风拉扯的呼呼作响,栾云平坐在地上,靠着桌子,脸埋进膝盖里冲他喊了一句“你他妈别过来!”
高峰心里想着,我现在不过去,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过去了。他甩上门,越过一地的碎玻璃跪到栾云平身边“天儿这么冷,还开着窗吹风。”
他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抱了起来,扔进了柔软的床垫里。栾云平想反抗可却被高峰的话给堵了回去“都怪我,你别折腾自己,冻感冒了怎么办,秋风可硬着呢。”
栾云平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硬骨气全软在了高峰的这一句话里,但是别扭还是要耍的“你放开我!”
高峰放下了平时隐忍严肃的模样,回了一句“就不,你老老实实待着,我去扫地,不许踹被。”
他这边穿着正装扫地,栾云平就裹着羽绒被坐起来看他扫地。
“高峰,你这么多年,干嘛不找我啊?”他那双大眼睛紧紧的跟着高峰,他不求高峰还喜欢他,他只想知道个答案,也许这个答案能帮他放过自己也说不定呢。
高峰收拾好垃圾,关好窗,一步一步走向心灰意冷的栾云平,他跪进床里,双手捧着栾云平的脸“不重要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这话气得栾云平想给他一巴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高峰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打我解气的话,随便打,我给你打一辈子。”
栾云平软了脾气,靠在他肩头又流出泪来“高峰,凭什么!你不要我,就可以走,你要我,我就得回来?”
“云平,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你,我以为你没这么喜欢我,我以为你会遇见更好的,我……”
他又成功的挨了栾云平几爪子“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他妈单身十年!我不喜欢你,我他妈把第一次给你!”
高峰狠狠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云平,你可别反悔,这是你自己要的,这一回,即使你想走,我也要把你锁在我身边儿,烂在我怀里。”
【金东】劫财劫色
大概是两个对对方肖想已久一拍即合一见钟情的老男人的故事。
古代背景。
好困。
对不起消失了这么久。不过接下来一周可能还要消失。
毕业设计使人头秃。
特别絮叨,喜欢您来。
——————————————————
世人皆知郭先生收徒不看天赋,纯看缘分。百余名弟子遍布各地都有着自己的营生。
“儿孙自有儿孙福。”郭先生退出江湖的时候摇摇扇子只留了这么句话。...
大概是两个对对方肖想已久一拍即合一见钟情的老男人的故事。
古代背景。
好困。
对不起消失了这么久。不过接下来一周可能还要消失。
毕业设计使人头秃。
特别絮叨,喜欢您来。
——————————————————
世人皆知郭先生收徒不看天赋,纯看缘分。百余名弟子遍布各地都有着自己的营生。
“儿孙自有儿孙福。”郭先生退出江湖的时候摇摇扇子只留了这么句话。
德云社的弟子在各地有几个分舵,有明着的有暗着的。比如继续收徒为德云社开枝散叶的栾云平众人,也有白天出早点摊儿晚上阖了门萃毒炼兵倒腾军火的烧饼曹鹤阳。
大批的江湖人士和一些归顺朝廷的门派成天挤兑这个挤兑那个,反正从根儿刨挤兑的都是德云社的人。但无奈的是郭先生的入室弟子们如今都能带领兄弟独当一面,这群江湖人士只能从新出头的小门派开始打压。
李鹤东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又凶又低调。他没有自立门户,但也没和外人说他是郭先生的弟子。整天领着一群兄弟游走在大漠周边劫富济贫。
是真的劫富济贫。大漠这边气候恶劣,官兵把手不严,贪官污吏走私点什么丝绸玉器金银珠宝或者贪污点什么贡品都喜欢走这条道。反正不是好道儿上来的,抢了回馈给百姓算他李鹤东帮这帮人渣积德。
“叔,前两天听的信儿上头好像要弄咱们了。”尚筱菊拿着不知道哪来的英雄贴跑进李鹤东那屋。
“上头哪天不想弄咱们。”李鹤东低头擦着自己的九环大刀,亮得能映出人影。他没理会尚筱菊的话,自从他们来这边安营扎寨之后每天都有人对他们恨之入骨。
“这次不一样,好像是正派那边自己攒人来的。”尚筱菊坐到他边上把英雄贴递到他眼前。
李鹤东看着这白底红字的帖子就想笑,仿佛看到了朝廷走狗们又闹又怂的样子。武林正派人才凋零,这种乌合之众李鹤东还不放在眼里。
“折腾不起来,”李鹤东笑着把刀裹好放在床头,转身取了把匕首收在袖子里,拉着尚筱菊往门外走:“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两人去了集市采买一些用品。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他们,白白净净的又大方,每次都会多给点碎银子。
“谢爷,帖子又到了,”书童模样的小孩跑进来。
谢金端着茶碗撇撇上面的茶叶:“扔了。”
“可这都发的第三帖了,送信儿的说了这次不见您不回去。”书童捧着帖子左右为难。
“那让他等吧。”谢金慢悠悠的嘬了口茶水,摇着扇子靠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地哼着小曲。
过了晌午,天气渐凉,闭目养神的谢金才抬了眼皮问给他扇风的书童:“送信儿的还在么?”
“还在门口站着呢。”
“让他进来吧。”摒了书童去叫人,挥来两个丫头换上新的茶水。来送信的那人看上去晒得不行。双颊通红,头发被汗水打得湿透贴在头顶。汗珠顺着发丝滚下来。那人抱拳行礼尊了声谢爷。
叫来丫头递上干净的手巾,又把人让到座位上。谢金装作很惭愧的样子让茶,回头对着书童斥道:“你这小子,让客人等这么久才来告诉我。快快赔礼。”
书童还没等说话,那送信的先摇摇手:“哪能扰了谢爷午休,是我来的时候不对,是我该赔礼才对,”说着又行了个礼,开门见山:“这次来找谢爷的目的您应该也都清楚,那沙匪着实凶恶狡猾,惹得官路现在都不敢过人了啊。”
“官路不敢过人……那不是官家的事儿么,我们管?越界了吧。”
“呃,谢爷,当然不是啊,”那人身体前倾,压低嗓子:“不瞒您说,这次剿匪也是上头暗着透出来的消息。您家四世走镖,武功高强的弟子众多,对于边疆地貌又更为熟悉,且足智多谋,定是……”
“行了行了,”谢金摆摆手打断对面:“别给我带高帽儿了。先讲讲那沙匪。”
“好嘞,”那人一听事情有了转机,忙道:“那沙匪也是近二年才惹惹起来的,那贼首李鹤东,使一把九环大刀……”
“叫什么?”谢金把茶杯磕到桌子上。
“叫李鹤东,怎么了…?”那人心里有些打鼓,这人别是谢金的朋友?熟人?
“行,这活儿我应了。按我们这儿最贵的走。明天你们给我点出二十个帮忙的,后天就走。”谢金拿过帖子认真看了看收在怀里,挥挥手示意送客。
书童送了人回来,正看着谢金还坐那美呢。
“少爷,怎么突然就答应了?”
“李鹤东啊!你忘了?”谢金用指节敲敲桌面:“郭老师干儿子!”
“哦!哦,李公子啊!”书童恍然大悟的样子,扭头去帮着管家打点谢金的物品。
若说有什么渊源,谢金和郭先生的关系倒是更近一些。从习武的辈分上讲,谢金比郭先生还大一辈,但由于业务上往来密切,二人就拜了个把兄弟。多年前德云社势单力薄还和武林正派和朝廷势不两立的时候,有几个徒弟叛了师门,投靠了朝廷,临走还打伤几个师弟。郭先生带着谢金赶回门派的时候正好看见李鹤东收刀。鲜血沿着刀刃流下来,还有一些溅在他的脸上。
李鹤东看见郭先生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地面点点头:“师父。”
“哎,孩子,没伤着吧。”
“没有。”
谢金低着头看着这个年纪不大却气场强硬的孩子,抹去脸上的血眉都没皱一下。长发束了一半在脑后,下半披散着。着深蓝色短打,束了袖口和裤腿,整个人都显得这么精神。谢金见了他第一眼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和这人结识。
谈了生意往来,又帮着郭先生处理了一些德云社的事情,等他终于闲下来的时候已经七日之后的事了。再向郭先生提起结识李鹤东之意,却被告知那人已经提了刀北上去了。也不知目的,也不知同伴。普通的师兄弟都不知道李鹤东的行踪,而知道他在哪的几个师兄比李鹤东还要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不是投靠了朝廷吗,我就要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咱们看到底是谁更难受。
“嘿,这小子,可让我逮着了。”
谢家镖局从谢金这辈儿起就不接外来的镖了,和郭先生的接触也是因为父辈的交好。如今与德云的其他弟子有一些兵器军火生意,或是手下的镖师去帮着训训徒弟。家大业大手下能人众多,倒也渐渐的成了个门派。
打点好行囊,三十多人假扮成商队浩浩荡荡的从京城赶去北漠。谢金快马加鞭,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叔听说了么,他们真攒人来了。”尚筱菊忍着笑意带给李鹤东这个消息。
“嚯,出息了啊。这次谁带头?”
尚筱菊一脸“我就等你问我这个”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家的公子。”
“那个大高个儿?”李鹤东放下手头正在腌的咸肉一脸诧异:“那不是师父的兄弟吗?”
“你们这辈儿都怎么拎的啊?”尚筱菊挽起袖子帮着他把腌肉穿上绳子。
“别管我们怎么拎,反正他都是你老祖,”李鹤东想了想又问道:“可他们不知道谢少爷和师父的关系么?”
“知道呀,但是他们不知道咱们是德云社的啊。”
李鹤东想想倒是这么个理儿。他出来的时候除了师兄弟也没人知道自己是哪号人——跟他出来的这几个兄弟就更无闻了。
谢金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作为郭先生的干儿子以及一个分舵的舵主,对于德云社生意上的关系倒都还了解。对谢金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这人实在是高得过分。
武林正派的那二十个人急于立功,疏于锻炼。伪装成商队日夜兼程又水土不服,到了北漠之后一个个都疲沓了。在驿站换了骆驼,之后的路以沙漠为主,偶尔会有石滩。谢金此程可说是张扬的不行,恨不得派人去李鹤东耳边送信说“我运了好多钱求求你快来抢我。”
李鹤东早得了信儿埋伏着。大漠风沙严重,他们一行人用黑色或褐色的麻布蒙着脸只露出眼睛。谢金骑着骆驼身后跟着自己带来的镖师,中间走着病恹恹的假扮成商队的正派弟子。他小心的解下缠在刀身的布裹把刀柄和手缠在一起。
“上吗。”靳鹤岚甩甩头拍拍腰间的匕首。李鹤东半蹲在岩石后面点点头。
一行人猫腰绕着沙丘溜到商队中段的位置,李鹤东飞身上前宝刀环佩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声。谢金早就嘱咐过自己人不要贸然行动,镖师们并没有像这几个正派人士想得那样保护他们,而是比他们都快得撤出圈子。
剩下的师兄弟从侧面抄上去,割断了骆驼的膝盖,两下就捆住一个人。李鹤东把刀抗在自己肩膀上看了看,正好一个人捆俩。
谢金低头看着李鹤东。不同于京城的人,李鹤东穿着深色的布衣,剃着利落的短发。脸上的疤延伸到挡住面部的黑巾里。
“怎么着啊。”谢金装着混不吝的样子眯起眼睛。阳光撒在李鹤东的头发上映出暖暖的棕色。
李鹤东仰着头,觉得脖子有点累,他拉下挡住脸的黑巾扯动嘴角:“你自己下来还是我给你打下来?”
谢金举着手赔笑脸,翻身跳下骆驼:“你要劫什么?劫财劫色?”
李鹤东笑了一声:“劫财怎么说?劫色怎么讲?”
“劫财的话这里最值钱的就是我,劫色的话这里最好看的就是我。怎么都是我。”谢金牵着骆驼看它打了个喷嚏。
“美得你,”李鹤东解开手上的布条把刀裹好。他看着谢金的笑脸有点赌气似的提高嗓音:“该宰的都宰了。”
“成嘞。”压着那帮人的师兄弟们早就不想等了。
手起刀落血光迸现。边上的镖师还帮着他们把尸体埋了。李鹤东看着后面发生的事情一阵无语。
“你到底来干嘛的。”李鹤东没有初次打交道的陌生,相反,跟这个人他有一种打心里来的熟悉感。
“来被你劫。”谢金说得认真。李鹤东笑着骂了句街翻身上了谢金的骆驼。
后面的箱子基本都是空的,几个人翻了个遍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尚筱菊抱着一捆从尸体上搜罗来的兵器嫌弃地撇嘴。
“我都说了这里头最值钱的就是我。”谢金擦擦戒指面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嘚瑟着。李鹤东俯身一个猴子捞月抢走他手里的银票,然后抓着谢金的手腕把他带上来。
孙子钊牵来他们自己养的驼马。驼马小巧灵活速度更快,几个人翻身上马跑没了影。
谢金环着李鹤东的腰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骑着骆驼慢悠悠的在大漠里溜达。
“财归我了。”
“色也归你。”
“你想得美。”李鹤东反手rua了一把肩上的脑袋,没再反驳。
不装B什么事儿都没有·南甜abo
这是前半段 还有辆车 我真得去写作业了
不装B什么事儿都没有·南甜
张九南不喜欢o。
这是六队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有人说是因为以前被o骗过,有人说是因为觉得o不方便,总之怎么说的都有,无论为什么原因,反正他不喜欢o。
樊霄堂是个o,但没人知道。
他自从十七岁分化后,就在一直打抑制激素,这种东西确实很方便,会让o变成b一段时间,只要打得不会那么勤,是不会有副作用的,而且坚持的时间很长。
o很不方便,樊霄堂明白,所以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是个o的事实。
“你还年轻,青春期...
这是前半段 还有辆车 我真得去写作业了
不装B什么事儿都没有·南甜
张九南不喜欢o。
这是六队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有人说是因为以前被o骗过,有人说是因为觉得o不方便,总之怎么说的都有,无论为什么原因,反正他不喜欢o。
樊霄堂是个o,但没人知道。
他自从十七岁分化后,就在一直打抑制激素,这种东西确实很方便,会让o变成b一段时间,只要打得不会那么勤,是不会有副作用的,而且坚持的时间很长。
o很不方便,樊霄堂明白,所以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是个o的事实。
“你还年轻,青春期本就不稳定,不建议在发情期打激素,情绪会变得易怒不稳定,甚至还有失效的危险,打抑制剂都会比这个好一点。”医生敲着手里的单子,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
“您还是开抑制激素吧,我工作不太方便。”樊霄堂愣了一下,又笑着和医生撒着娇。
医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叹了口气,拿出针管扎了下去。
“你还记得你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吗?”液体推入静脉内,有些冰凉,医生戴着口罩有些唔哩唔吐的说着。
“应该是甜的,”樊霄堂还是笑着,“可是总归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甜味儿。”
—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o。
没人再说话,只剩下窗外的鸟鸣。
是春天了。
樊霄堂照样回了小剧场,进门之前左闻闻右嗅嗅,碰见关九海正好出来,小跑上前问他道,“你闻闻我身上有味儿吗?”说罢还忽扇忽扇了自己的外套。
关九海上前提着樊霄堂的外套仔细问了问,刚想开口又突然顿住,凑着樊霄堂的后颈又用力吸了吸。
“樊甜甜?”关九海笑出了声,“你还真甜,去和哪个香香软软的omega玩儿去了?”
樊霄堂没来得及心里一惊,听到关九海后半句话心底也踏实了一半,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张九南正往外走,刚想开口却被关九海抢了先,“你快来闻闻,我们樊甜甜学坏了也出去找omega玩儿了。”
张九南动作一愣,便又打着笑着揽过樊霄堂,凑在人脖子后面仔细闻了闻。
“omega好玩儿吗?”
张九南话里不清不楚,凑在耳边的话意味也变得有些不明。
樊霄堂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话总有点窜火,甩开了张九南,回了一句好玩儿就往屋里走。
“小孩儿长大了?”关九海看着脸有点黑的张九南,有些试探着开口。
张九南没回他。
“你俩一会儿不还一场口吐莲花了吗,别闹那么僵,小心他吐你。”
疯狗张九南,能让你喷?
站在台前得樊霄堂看着泼过来的一杯水有些缓不过神,往上看又看见张九南挑着眉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心里的不知道哪来的野火直往上窜,碍于台上,他还是装着愣,看着张九南直接下了台。
自己憋着吧,说完了下台,这个劲儿是怎么也缓不过来,窝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憋屈,火也越来越大,又突然想到医生上午刚说的情绪问题,直接憋红了眼眶,又揉了揉自己硬扛着。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我们樊甜甜了?”关九海一进屋就看见窝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的樊霄堂,一屁股直接挨着人坐下了。
樊霄堂没说话,只感觉空气中飘着一股子的薄荷味儿,不自觉又往边上坐了坐。
“躲什么?张九南泼你生气了?”关九海搂着樊霄堂的肩,有些无奈的说道。
关九海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很舒服,不自觉的想往人家怀里扎,“他这次太过分了。”说完又在关九海的肩头拱了拱,舒服。
关九海没想到樊霄堂来这一出,倒是大大方方搂着他,“他哪次不这样?至于吗你?”
“怎么不至于!?”樊霄堂突然坐直,盯着关九海,因为情绪激动睫毛微微颤抖着,手里拽着关九海的衣服,看上去很想让人咬一口。
正当关九海衡量着这个想法的可实施性时,就听见背后的门框当一声被踢开。
“他又闻不见,你放这么多信息素干什么?”张九南皱着眉头,进来就看见樊霄堂快和关九海贴上,火就直冲脑子,也不知道樊霄堂今儿怎么了,换成别的日子,自己要是泼他,一下台他早就追着他满后台打了。
“关你什么事儿?”没等关九海开口,樊霄堂倒是先回了头怼了张九南一句。
樊霄堂眼眶有些红,话里带着点颤抖又满是倔强,皱着眉头倒是充满了青春期的男孩儿随时能冲上去跟人干架的气势。
张九南没想到樊霄堂会这么说话,只是表情变的有点严肃,瞟了关九海一眼。
关九海看着初春还只穿着一件单薄长袖的樊霄堂,又感受到紧握自己外套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外套拿出来给樊霄堂披上,“好好谈谈,好好说话,那是你师哥。”说完就起身出门,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张九南。
关九海出去后,张九南走到沙发面前,撑着沙发背看着披着关九海外套的樊霄堂,面色有些不善,樊霄堂只是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的闪躲还有不住颤抖得手多少还是出卖了他。
不论从他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来说,还是他是个o这个事实。
“冷?”张九南弯着腰,和樊霄堂对视着说。
“我…”樊霄堂还没来得及开口,张九南就一把打掉了关九海的外套,“那你就冷着。”
“张九南?!你到底什么意思?!”樊霄堂感觉堵在胸口那口气直闷得慌,站起来就冲着张九南吼了起来。
脑子短时间的混沌,四肢有些无力,眼前也有些花,被张九南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突然包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那是像在苍茫的草原,一把火烧过去后野草又迅速疯长的味道。
他不该发火的。
樊霄堂有些后悔。
“师哥都不喊了?”张九南有些气笑了,绕过沙发站在樊霄堂面前,凛冽的气息一瞬间盖过了刚刚柔和的薄荷,信息素的浓度飙升,激得樊霄堂腿底下有些站不稳。
要赶快回家。
这是理智给他发送的最后一段信息。
樊霄堂不再理会张九南,抬腿就想往屋外走,却被张九南抓着手腕又回到人面前。
张九南没想到,樊霄堂会哭。
眼前的樊霄堂皱着眉头,微眯着左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落下,身体被控制住,但还像倔强的小动物一样不落的盯着张九南。
“你别哭呀…不就是跟你玩儿呢吗,不是,樊霄堂?樊甜甜?甜甜?”张九南赶忙拉着樊霄堂往怀里搂,怀里的人拿着自己的袖子抹着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还发出一两声呜咽,很想让人欺负。
张九南搂着樊霄堂,鼻尖却飘来一股淡淡的甜味儿,像是焦糖布丁,不浓烈,冲进自己的鼻腔又涌向四肢百骸,难以逃脱。
张九南有些愣,又看着上一秒跟自己拍桌子瞪眼下一秒在自己怀里的委屈得像个团子的樊霄堂,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