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祺鑫】想念
*半现实向,含微量私设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度值满分
在马老师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小狐狸真的有在努力生活,按时睡觉,好好吃饭,认真复习考试,还有抱着手机说想马嘉祺。
两个月见不到面的思念不是一通电话可以诉说的,马嘉祺同样惦记着丁程鑫,想要快点见到他家小朋友。
少年们重聚时年味还没有散尽,回到了熟悉的宿舍,一群人招呼着开始大扫除,丁程鑫也默默把他和马嘉祺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只是马嘉祺还没有回来。
马嘉祺回学校处理了一些事情,而后又遇上了飞机延误,丁程鑫再想马上...
*半现实向,含微量私设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度值满分
在马老师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小狐狸真的有在努力生活,按时睡觉,好好吃饭,认真复习考试,还有抱着手机说想马嘉祺。
两个月见不到面的思念不是一通电话可以诉说的,马嘉祺同样惦记着丁程鑫,想要快点见到他家小朋友。
少年们重聚时年味还没有散尽,回到了熟悉的宿舍,一群人招呼着开始大扫除,丁程鑫也默默把他和马嘉祺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只是马嘉祺还没有回来。
马嘉祺回学校处理了一些事情,而后又遇上了飞机延误,丁程鑫再想马上见到他也得保持清醒,反复叮嘱马嘉祺“没关系不要紧的,注意安全,明天回来就好了呀~”。
马嘉祺不用见到丁程鑫都知道他肯定多少还是失落的,挂了电话后想都没想就改签了航班,再下飞机时已经快十二点整了。
马嘉祺风尘仆仆回到宿舍时,大家都已经休息了,蹑手蹑脚走回了房间,马嘉祺随手将行李箱放在了门口,走到床边慢慢蹲下,看到了两月未见想念都快要溢出来的小狐狸。
丁程鑫睡在马嘉祺那一侧,怀里还抱着马嘉祺的枕头,小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马嘉祺怕吵醒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脸,便小心翼翼起身,拿好衣服进了浴室。
丁程鑫是迷迷糊糊惊醒的,揉眼睛时听到了浴室的流水声吓了一跳,转眼又看到了靠在门口的行李箱,丁程鑫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马嘉祺关上了浴室的灯出来时,发现床头的台灯被人打开了,昏黄微弱的光照着低头坐在床上的丁程鑫。
几乎就是马嘉祺走过去的一瞬间,丁程鑫抬手马嘉祺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
抱着丁程鑫坐下后,丁程鑫用双腿紧紧缠上了马嘉祺的腰,恨不得把自己都嵌入到马嘉祺怀中。
“是我吵醒你了吗?”马嘉祺低头看了看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的丁程鑫,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后脑勺。
丁程鑫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不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抱紧马嘉祺。
马嘉祺轻轻捏了捏丁程鑫的后脖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看看宝贝好不好?嗯?”
丁程鑫稍微动了一下,才慢慢从马嘉祺肩膀上起来,对上马嘉祺眼睛的时候,丁程鑫觉得自己要完。
马嘉祺捧着丁程鑫的脸用指腹轻轻抹去了刚掉出来的眼泪,结果金豆豆一颗接着一颗滚了下来,马嘉祺有些想笑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丁程鑫把手搭在马嘉祺的胳膊上,有些难过的哭道,“我好想你啊……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呢……”
“没有丢下你啊~错了错了,我回来晚了。”
“知道我家小朋友想我啦,亲一下不哭了~”
马嘉祺去亲丁程鑫时,丁程鑫还没有缓过来,但还是下意识一抽一抽的凑了过去。
“怎么我走的时候哭鼻子,回来了也哭鼻子啊?”
马嘉祺用唇一下一下的点着丁程鑫的额头,丁程鑫趴在他肩膀上刚缓过来一些。
因为实在是太想太想马嘉祺了,所以才会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
“因为你走的时候特别舍不得你,回来的时候特别想你。”
丁程鑫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带些鼻音,整个人瘫在马嘉祺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我也特别想你~已经很晚啦,先睡觉好不好?”
马嘉祺亲了亲丁程鑫的发顶,哄着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丁程鑫躺下后还揪着马嘉祺的袖子,马嘉祺顺着他关了台灯便躺下圈住了丁程鑫。
“乖,睡觉吧,晚安。”
“晚安~”
时隔两月丁程鑫才又窝回到了马嘉祺的怀里,只有看到马嘉祺的那一刻,疯狂叫嚣着的想念才终于停止。
丁程鑫觉得这两个月他和渡劫真真是没什么区别。
隔天马嘉祺起了个大早,看了一会儿还在睡觉的丁程鑫,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小脸。
果然还是要抱着小朋友睡觉才能睡好啊,尤其是丁程鑫软乎乎的喜欢往他怀里钻,马嘉祺抱着舒服也踏实。
等到丁程鑫醒了两个人又黏糊了一会儿才准备起床,丁程鑫洗漱完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等马嘉祺洗漱出来。
“看来小朋友没睡好呀~”马嘉祺走过去把低着头眯着眼睛犯困的丁程鑫搂到了怀里来。
没有着落的小脑袋垫上了马嘉祺的肩膀,丁程鑫顺势又搂紧了一些马嘉祺。
“睡好了,但是没睡醒……”丁程鑫迷迷糊糊和马嘉祺说完话就趴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还没有吃早饭啊,等一下再补觉好不好?”
马嘉祺轻轻捏着丁程鑫的后脖颈,试图让丁程鑫先从梦境中醒来,但没什么用就是了。
因为马嘉祺再会说也抵不过丁程鑫抱着他使劲哼哼,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啊。
马嘉祺对着丁程鑫本来就容易心软,再加上这么久没见心都化成一滩水了,当然是由着丁程鑫赖在他怀里不起来。
丁程鑫其实是想就这样趴在马嘉祺肩膀上睡一觉的,因为有抱抱真的太舒服了,但转念想到马嘉祺大晚上才赶回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一想到这儿丁程鑫就有点窝不住了,迷迷糊糊爬起来拉着马嘉祺往外走。
“走~吃饭去吃饭去~”马嘉祺有些哭笑不得,被丁程鑫就这么拖着往餐厅走去。
“哎?马哥回来了啊?”刘耀文踩着拖鞋去厨房倒水就看到了正在做早饭的马嘉祺。
呃,还有把头抵在马嘉祺背上发呆的丁程鑫……
其实马嘉祺是想让丁程鑫在外面坐着等他的,好说歹说才一个人进了厨房,结果也就转身接了个水的功夫,丁程鑫已经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了。
平日里丁程鑫黏他黏得紧,这次两人又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马嘉祺看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又心疼又好笑。
“过来靠着吧~坐着多好呀,非要进来站着等我……”
马嘉祺反手拍了拍靠在自己背上的丁程鑫,丁程鑫也没说话揪着马嘉祺的衣摆玩儿,时不时在他背上蹭一蹭像只黏人的小猫。
刘耀文看厨房也不需要自己干什么就先出来了,丁儿黏着马哥,他站在里面也不是回事儿啊……
吃过早饭后因为还没有恢复训练的原因,大家都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遛达,这碰碰那瞧瞧,总之无聊的很。
但丁程鑫就没那么无聊了,他窝在小书桌前画画,马嘉祺安静坐在他身边看书,时不时凑过来看他画了什么顺便再亲他两下。
最近天气冷马嘉祺摸了摸丁程鑫的小手,凉的,便起身去把电暖器拿了过来,暖烘烘的房间,丁程鑫画了一半眼睛就困的不行了,从地上起来后扒拉开马嘉祺拿书的手,自己钻到了他怀里去。
马嘉祺抱着丁程鑫,看他懒洋洋的横在了自己和书中间,索性也不看书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丁程鑫的小脸玩儿。
小狐狸一整天都待在马嘉祺身边不愿意离开太久,马嘉祺也惯着他去哪儿都陪着,所以当宋亚轩开玩笑说“丁儿真是越来越黏马哥了”,丁程鑫害羞了。
马嘉祺回到房间,看到丁程鑫爬到床上拿过电脑开始自顾自上网课,不禁有些失笑。
马嘉祺起了心思想逗逗丁程鑫,看他要多久过来找自己,所以也没有说话,默默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开始看今天声乐课上记的笔记,又顺便找来了几个舞蹈视频。
丁程鑫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一阵的,结果马嘉祺也没什么反应,丁程鑫就以为自己黏了他一天他也累了,于是憋着劲儿没再过去找马嘉祺。
丁程鑫听一会儿网课再悄悄看一会儿马嘉祺,看完后又低着头开始心不在焉的抠电脑边边儿,抠着抠着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敲了一下他的电脑。
“过来我抱抱。”
丁程鑫放下电脑慢悠悠向马嘉祺身边蹭过去,被圈住后委屈巴巴的也不看他,乖乖坐在他身边捏着自己的一小撮衣服玩。
“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
马嘉祺怎么会没发现丁程鑫的小动作,听一会儿课看一会儿自己,马嘉祺不看他,他又一个人低着头抠电脑边边儿发呆。
他家小朋友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低头发呆时嘴其实撅的高高的。
“不会打扰啊~我家小朋友这么乖,怎么会觉得被打扰?”
“刚才逗你玩想看你多久过来找我……”
马嘉祺捏着他的小脸让他看自己,凑过去亲了亲当作是刚才逗他的一个“小道歉”。
“我以为你是嫌我烦所以才没有和我讲话的……”
马嘉祺轻轻刮着丁程鑫的小脸,后悔自己忘掉了他家小朋友心思细腻又容易多想。
“没有没有,怎么会烦呢~”
“以后不逗你了,但自己也不许瞎想知道吗?”
丁程鑫点了点头,攥着衣服来回搓,看着怪让人觉得委屈。
“乖,来看我,我之前说我最宝贝谁?嗯?”
丁程鑫放开了揪着的衣服转而搂住了马嘉祺,软乎乎的趴在他耳边用小小声回答“最宝贝我”。
“是啊,回答正确~”
丁程鑫这才笑起来,捧着马嘉祺的脸主动亲了过去,马嘉祺失笑,压着他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
最最喜欢你,也最最宝贝你。
所以千万不要觉得会打扰麻烦到我,委屈就来和我要抱抱,开心就蹦蹦跳跳来和我撒娇,生气要告诉我缘由,难过可以趴在我怀里大哭,想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黏我也没关系。
只要是你,我照单全收,你明白吗?
马老师的吻有魔力,让彼此挂念的两人更为亲近。
【祺鑫】触碰
*半现实向 含微量私设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度值满分
谈恋爱嘛,免不了有些挨挨蹭蹭类的触碰,在一起久又能怎样?碰在一起时还不是青涩的,红着耳朵不好意思说出口。
马嘉祺洗过手后也钻进了被窝,丁程鑫趴着在看书,被人拉着靠坐起来,可坐了一会儿腰困的厉害,便又趁马嘉祺不注意抱着书挪进了被窝。
“不想坐着,腰疼……”
马嘉祺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忙揽着人往自己这边靠,手顺着衣摆...
*半现实向 含微量私设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度值满分
谈恋爱嘛,免不了有些挨挨蹭蹭类的触碰,在一起久又能怎样?碰在一起时还不是青涩的,红着耳朵不好意思说出口。
马嘉祺洗过手后也钻进了被窝,丁程鑫趴着在看书,被人拉着靠坐起来,可坐了一会儿腰困的厉害,便又趁马嘉祺不注意抱着书挪进了被窝。
“不想坐着,腰疼……”
马嘉祺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忙揽着人往自己这边靠,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按在了丁程鑫的腰上。丁程鑫被他的手冰的一激灵,没忍住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好凉,你又开冷水洗手。”
“是不是冰着你了?”
马嘉祺说着就要将手抽出来,可丁程鑫又抱紧了些他,小声哼哼了句“不要”。
“我隔着衣服给你揉揉。”
“不用。就这么贴着吧,等会儿就不凉了。”
马嘉祺每次给他揉腰都是直接贴上去揉的,突然要隔着衣服丁程鑫还有些不习惯呢。
揉了一会儿后不知道是因为在被窝里暖和了太久,还是马嘉祺的手真的很凉,丁程鑫怎么也适应不了那种稍有些刺人的冰冷。
“怎么暖都暖不热啊……”
丁程鑫小声念叨完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在脸上贴了贴,等暖一点了又塞在了自己的颈窝处。马嘉祺轻笑,微微动了动手指去挠他的侧颈,丁程鑫不闪也不躲,乖乖给他暖手。
“大概刚才看书压着了,血液循环不好还用冷水洗了个手。”
难怪呢。丁程鑫一直都觉得马嘉祺的手比任何人都暖和,甚至有的时候碰上都是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腰揉搓,那点热度被无限放大,“烫”的丁程鑫面红耳赤。
“热起来了。”
马嘉祺想要抽回手接着给他揉腰,但丁程鑫不让,继续压在自己的颈窝处,时不时低下头用下巴蹭一蹭。
马嘉祺看出他这是有些困了,等丁程鑫快睡着时试探着抽出一只手抱他,感觉到人往自己这边拱了拱后才又抽出另外一只手,实实地把人圈进怀里。
丁程鑫虽然常说马嘉祺太瘦了,可还是喜欢抱他,窝在他怀里睡觉,背靠在他胸口看书。
少年的怀里能容下多少丁程鑫不知道,但马嘉祺抱着他刚刚好。
没在一起那会儿丁程鑫睡觉就喜欢贴着马嘉祺,只是单纯觉得挨在一起很舒服,还夹杂着点不好开口的小心思。
马嘉祺半夜被热醒,睁开眼发现丁程鑫就挨着躺在自己身侧,蜷着身子缩在他身边,像只小猫似的。
那个时候两人都揣着各自的心思,但又偏偏没捅破窗户纸。马嘉祺有些口渴索性起来去喝水,回来后发现丁程鑫也醒了,裹着被子坐起来看他。
一时间气氛变得古怪起来,不过丁程鑫还是没说什么就又重新躺下了,马嘉祺和他躺的隔开了一点距离,也不很远,但让人很不舒服。
“你不冷吗,躺过来一点。”
马嘉祺心想当然不冷,冬天有暖气,睡前怕丁程鑫觉得冷他还专门用电暖烘了一会儿房间。
但想是这么想的,马嘉祺还是挪了挪身子躺到了丁程鑫身边。丁程鑫又重新贴在了他的胳膊旁,额头轻轻抵着马嘉祺的肩膀睡着了。
“那时候就黏人,早上也赖着我不想起床……”
马嘉祺一边念叨一边躺着看消息,丁程鑫咬咬牙扑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马嘉祺被他砸的浑身发痛,“压心口了……”
丁程鑫“哦”了一声问他,“那怎么办?”
“揉揉。”
丁程鑫凑过去亲了亲他,而后又趴回去用脸蹭了蹭他的心口处,就当作是已经揉过了。马嘉祺换了个姿势从正躺变成了侧躺,把身上趴着的人抖到一边圈着,手正好架在丁程鑫的背上打字。
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抗议”,马嘉祺又偏了偏头给他露出一点侧颈亲,这才让丁程鑫乖乖又窝了一会儿,当了一小下“支架”。
丁程鑫碰了碰马嘉祺的胳膊不知道要做什么,看人没回应又抓了抓。过了一会儿马嘉祺才抬起手给丁程鑫打开一个空隙,结果高抬着手机看了好久怀里的人都没什么动静。
丁程鑫身上穿的薄,估计刚才抓他是困了觉得冷想盖被子,但趴在他怀里又不想动,抓完看马嘉祺没回应索性就这样睡着了。
马嘉祺看了眼时间,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给手机调了静音,圈着丁程鑫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
以前没在一起,丁程鑫睡觉喜欢挨着马嘉祺,现在在一起久了还是这样,最多就是不蜷身子了。
马嘉祺轻轻顺着人的后颈,心想也算吧,好歹有些变化。
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又有了工作,丁程鑫要更忙一些,所以回到家看见马嘉祺也更黏一些。别的倒是没什么,不过“咬”这方面明显加重了。
丁程鑫刚回来,带着一身赶路留下的风尘和凉气钻进了马嘉祺的怀抱。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心里酸酸胀胀的,明明除了累一点以外也没发生什么别的,但就是莫名有种委屈的感觉。
丁程鑫把这种感觉归结为他想马嘉祺了。
马嘉祺给人褪下外套,来回动作间还要回应丁程鑫的亲吻。丁程鑫亲他亲的很小心,好像是真的累了想要讨一点安慰。
丁程鑫来回在他的下巴上磨蹭,马嘉祺觉得有点不对,但还是心软由着他吻自己下巴上的那颗小痣。但还没过一会儿,马嘉祺的感觉就被印证了。
丁程鑫亲了一会儿就张嘴咬了上去,轻轻的,刚好叼住有痣的那一块儿。马嘉祺仰了仰头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能咬。
“乖,还有工作,咬了就留下印子了。”
马嘉祺扶着丁程鑫的腰试图和他分开一些,可丁程鑫不要。他的手还攥着马嘉祺后腰上的衣服,马嘉祺要推开他,丁程鑫就示软。
“我想你……”
丁程鑫松口了,他刚回来,连外套都是马嘉祺给他脱下扔到一边去的,这会儿趴在人的肩膀上看着要多累有多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样子。
我想你,我只是想咬你一下,你别不答应。
马嘉祺觉得不用丁程鑫说他都能想到了,来回就是这么几句话,可丁程鑫翻来倒去的说,还是能把他给说的心软的冒泡泡。
“咬一会儿就下去吃饭。”
马嘉祺凑到人耳边轻声说完,丁程鑫就开开心心的亲了亲他。刚才只是试探,这会儿同意了他当然不安于只咬下巴。
房间本就不大,两人挨近了就会陡然感觉到温度好像在上升。马嘉祺推着人往角落里站,丁程鑫抱着他还是不愿意靠墙,直到马嘉祺伸出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背上。
手顺着衣摆探进去,碰到了那对好看的蝴蝶骨。接吻间马嘉祺有些走神,他的手微微往上走便从人后领口探了出来,丁程鑫后腰上的衣服被推上去一截,连呼吸都是一滞。
“领子要被撑大了……”
马嘉祺不答话,只是安抚的亲了亲他,而后顺从的将手从后领口缩回去,继续停留在人的背上挨蹭。
下楼去吃饭时丁程鑫的唇水润润的,还带着点粉,一看就知道刚发生过什么。倒是马嘉祺,被小猫叼着咬了半天,嘴角隐隐发红像是打了一架似的。
“刚才紧张什么?”
丁程鑫知道马嘉祺在问什么,衣服被提上去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变慢了。他感觉到了,马嘉祺也想他,因为只有那种时候马嘉祺才会连亲吻都不走心,只是忙着碰他。
“你把我衣服都掀起来了,我能不紧张吗?况且我刚回来,连饭都没赶得上吃……”
丁程鑫勾着他的手指晃悠,说到后面又有点不好意思,索性松开了先跑到餐桌前,而后马嘉祺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因为不拍物料,所以吃饭的人也不全,还有弟弟在睡觉,大家吃完干脆就着在餐厅聊天。
马嘉祺不饿,所以在等晚一点才能煲好的汤,丁程鑫已经吃完了在听弟弟们讲话。汤端过来后,马嘉祺还没喝几口就突然感觉小腿一紧,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又夹腿。”
马嘉祺小声训他,悄悄在桌下捏了一把人的腿根。丁程鑫面色不改,甚至坐的方向还更变本加厉偏向马嘉祺。这是丁程鑫坐着无聊时会有的小动作,喜欢两条腿一下子夹住马嘉祺的小腿,像是把人给锁住一样。
但马嘉祺不让他总这么玩,因为会养成习惯,还容易绊倒。不过说归说,也没怎么能阻止过就是了。
丁程鑫在家换上了短裤,膝盖侧旁有一小块儿淤青,是前些天磕到柜边留下的,马嘉祺看见了总是要顺手给他揉揉。
“你好像在哄小孩。”
马嘉祺失笑,“这就哄小孩了?我还没打那柜子两下呢。”
丁程鑫想了一下也笑了,耳朵红红的,想到那个画面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最近都太忙了,忙着工作学习,忙着追赶落日。隔一段时间又突然见面时他们看向彼此,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丁程鑫在收拾他们的房间,马嘉祺进来后关上了门,从背后搂住了他,带着人往自己身上靠。
丁程鑫感觉自己后颈上凸起的小骨头被叼住,马嘉祺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可他就是能感觉到那颗熟悉的小虎牙扎在皮肤上,好像就要这样把他叼走似的。
“咬重一点……”
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道。
马嘉祺没问他为什么,只是顺从的加重了一点力气。松开时丁程鑫的后颈红红的有一个明显的牙印,牙印里还有一个小坑,那是马嘉祺的虎牙硌出来的。
丁程鑫转身亲他,发现马嘉祺剪了头发更利落了,鬓角很干净只有很短的头发茬。丁程鑫凑过去亲,嘴唇被发茬扫过苏苏麻麻的,马嘉祺的耳朵也被他呵出的热气染红。
“我亲一下。”
丁程鑫看着他的耳朵,马嘉祺侧了侧头露给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丁程鑫越乖,马嘉祺就越想逗他,就在人快要吻上来的时候他突然动了动耳朵,丁程鑫没设防不自觉抖了一下,等再准备亲上去时发现耳朵又动了。
不过也没逗太久,因为马嘉祺“嘶”了一声,丁程鑫已经咬上去了。
怪只怪他忘记了小猫乖一会儿,闹一天。
“你要干嘛?嗯?”
马嘉祺被推着靠坐在床头,稍稍仰头看着他,丁程鑫不说话,半条腿跪在床边,另一条腿踩着地板支着。
“你坐好,我想这么坐……”
丁程鑫看他不动索性自己上手,马嘉祺坐正后就知道他要干嘛了。小猫想坐腿怎么办,由着坐呗。
马嘉祺其实也不太懂丁程鑫为什么喜欢这么坐,这种坐法实在考验人的耐性,尤其是他屈起腿把人卡住时,丁程鑫也不觉得难受或是什么,反倒很放松的倚在他的腿上,和他讲话,接吻。
“长胖了。”
丁程鑫坐下后瞥他一眼,“嫌我重啊?”
马嘉祺说“还好”。
气的丁程鑫探过去身子亲他,腰背下榻形成一道好看的弧线。马嘉祺顾及着他这样累,揽着人往自己身上靠,可丁程鑫不要,他不和说自己胖的人贴贴。
“不胖不胖,现在就刚好,刚才都是开玩笑的。”
丁程鑫气哼哼的吹了口气,额前的刘海都被带起来一些。
可爱死了。
而一旦人陷入“他怎么这么可爱我要被他可爱死了”这样的想法后,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走出来。所以马嘉祺抱着人大大的叹了口气,隐隐嗅到了丁程鑫颈间的淡香。
“摸摸背”就是摸摸背,难过的开心的暧昧的随着衣摆撩开,马嘉祺时常在抱着他时这样做,好像隔着层衣服抱他就抱的不真切似的,硬要探到里面去,用点力气把人揉进自己怀里才好。
“抱太紧了,疼。”
马嘉祺闻言松开了一些。其实丁程鑫也没怎么胖起来,只是脸的轮廓看着润了一些,腰腹上一点没变。
“不抱紧点怎么知道乖宝胖没胖?”
“那你不是都说胖了吗?”
“这不是抱紧了才发现没胖嘛。”
丁程鑫不和他说这些绕话了,背后的那只手碰的他有些分心,回过神来小虎牙已经咬上了他的唇。
少年就是少年,他们连触碰都带着点青涩的味道,哪怕这样的挨蹭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可再碰在一起,还是免不了动心。
马老师的吻有魔力,是触碰过后的“情难自已”。
今天特别开心 希望你们也是
小别胜新婚
【61】
希望是个精简的短篇。毕竟我啰嗦惯了,经常变很长。
-
今天是星期几。
从昏沉睡梦中渐渐醒来的刘诗雯微眯着眼,映入眼帘的是这个冬季难得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晒入室内。
常常闹不清是礼拜几的她,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清晨看日历的习惯。
12月20日,星期四。
关掉手机荧幕,窝在被子里刘诗雯叹了一口气。距离他回来的日子,还有三天呢。
-
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只需要让自己舒服且饿不死,就可以了。然而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则与一个人时完全不同,两个人协同步调也好,适应生活习惯也好,还有长远的为生活考虑也好,每一桩,都考验着两个人的忍耐能力和包容能力。
你问她...
【61】
希望是个精简的短篇。毕竟我啰嗦惯了,经常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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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几。
从昏沉睡梦中渐渐醒来的刘诗雯微眯着眼,映入眼帘的是这个冬季难得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晒入室内。
常常闹不清是礼拜几的她,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清晨看日历的习惯。
12月20日,星期四。
关掉手机荧幕,窝在被子里刘诗雯叹了一口气。距离他回来的日子,还有三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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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只需要让自己舒服且饿不死,就可以了。然而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则与一个人时完全不同,两个人协同步调也好,适应生活习惯也好,还有长远的为生活考虑也好,每一桩,都考验着两个人的忍耐能力和包容能力。
你问她烦过没?
当然烦过,买包会念,买鞋也会念,第一次做饭的时候觉得他每道菜都喜欢吃,现在做什么都嫌。还会管你穿衣服,穿好看了酸唧唧的说你已婚妇女要干嘛,穿难看了说嫁给他了就不打扮了。
要换以前她的脾气,早就摔板子走人了。不就是个男人嘛,不乐意就分手,何苦委屈自己呢?
可是毕竟婚姻不同,有幸结为夫妻,终究是他们的缘也是他们的孽。
-
迅速起床的刘诗雯快速的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遍,又自己洗了个澡。
生活在一起久了之后,生活习惯也开始互相影响, 早起一定会洗澡的习惯就是新婚的时候,他赖着她养成的。时间一久就改不了。
穿着舒适睡裙的她看着浴室镜中的自己,手里拿着毛巾搓揉湿发的样子, 多少有点恍惚。这失魂落魄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把毛巾扔进框中的她弯腰在柜中寻找起吹风机。
可吹头发的时候,声响太大,连三天后才应该回家的人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侧着头弄头发的刘诗雯被突然挤入浴室的身影惊得吹风机差点甩了出去。
“你怎么回来了?”脱口而出的话就是这样的语气。刘诗雯也没料到自己会这样说,但是迅速拔掉吹风机的她走近归家的人的样子,还是出卖了她的心。
可以算是真的风尘仆仆的张继科看见娇妻红着眼圈抱着自己的样子, 忍不住笑出声,抱她入怀轻抚她的后背,“比原定计划的时间要结束的早,我懒得在德国耗着,连夜买的机票。直飞, 机票还蛮贵的,孩子的奶粉钱又少一笔。”
刘诗雯掐了他的腰一把,推开他的怀抱,仰着头看他,也不知自己这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是不是难看得很。
踮着脚的她伸手摸了摸他胡子拉碴的下巴,嗔怪道,“邋遢死了,快洗澡吧。”
被摸得发痒的张继科抓住了她的小手, 埋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闻到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香味,眼中的墨色更浓了,顺势啃吻了上去,也不顾娇妻的被他的胡须扎的不舒服的推搡动作,“待会儿一起洗吧。”
说完抱着她就回了她刚换了被褥的卧室。
-
明明是清晨好时光,两个慵懒的人窝在被子里相拥而眠。累得不想说话的刘诗雯任由张继科抱着,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他语气喃喃的说了一句,“真的想你。”
她在心里回了一句,我也是。
真的真的很想你。
-
哎呀,我写完了,真的好短。我怕被举报,请大家自行脑补。
夫妻就是这样,我蛮憎恶别人说婚姻最后都会变成亲情这种说法的。没有爱,是维持不了婚姻的。
就算是再平凡的婚姻,爱都是淌在血液里的。不需要每天说, 但是思念的感情不会撒谎。
【祺鑫】天堂(十二)
丁程鑫昨晚玩游戏玩到很晚,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本来想点个外卖随便解决晚饭,却突然接到马嘉祺电话:“丁少?一起吃个饭?”
丁程鑫一想,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于是爽快答应:“行,在哪儿?”
“就上回那个餐厅吧。”马嘉祺见他答应,一向平淡语气里带了分少见的高兴。...
丁程鑫昨晚玩游戏玩到很晚,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本来想点个外卖随便解决晚饭,却突然接到马嘉祺电话:“丁少?一起吃个饭?”
丁程鑫一想,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于是爽快答应:“行,在哪儿?”
“就上回那个餐厅吧。”马嘉祺见他答应,一向平淡语气里带了分少见的高兴。
丁程鑫到的时候,马嘉祺菜都已经点完了,看见丁程鑫坐下,把菜单推到他面前示意他想吃什么自己加。
随手点了几个自己平时爱吃的,服务生退下,丁程鑫笑眼弯弯地看向马嘉祺:“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呀?”
马嘉祺看着对面的人笑得像只达到目的的小狐狸,想起外面对丁程鑫的评价:天赋异禀,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马嘉祺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一遍,觉得很贴切,只有像丁程鑫这种从小在爱与光明之下长大的人才配得上这个词。
修长白皙的五指在眼前晃动,马嘉祺蓦然回神,丁程鑫略带不满地道:“我问你话呢。”
马嘉祺低低地笑了一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想呗,想,就这么做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在家里被那对狗男女气到,突然想见小太阳似的他吧。
丁程鑫被他堵得说不出话,独自生起闷气,也不再理他。
马嘉祺也不是个擅长言辞的,更不怕小狐狸生气,依旧悠哉悠哉的样子。
菜一道道端上来,丁程鑫睡了一天什么也没吃,早饿得不行了,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生气不生气的,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马嘉祺却没动一口,只看着眼前的人吃得腮帮子都鼓鼓的,丁程鑫虽吃得快,但并不粗鲁,礼仪与教养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于是马嘉祺又想到自己,那个五岁就跟流浪狗抢食的自己,虽然回到马家后他的礼仪学的很好,但其实他潜意识还是觉得别扭,更觉得自己学再久再好也比不上丁程鑫这样儿的。
丁程鑫百忙之中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吃?”
回过神来的马嘉祺刚好对上丁程鑫这嘴里还嚼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懵懵的一眼,瞬间感觉所有的阴暗负面情绪都消失殆尽,心脏被击中了。
艹,好可爱!
《假如博君一肖拍了香炉篇》
⑤
“战哥!”
王一博远远就喊肖战。他气质清冷,笑容乖顺,俨然是个甜甜的男孩。
肖战看着他,完全无法把刚才导演和他说的话联系在一起,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刚刚手动过的样子
……分明这么纯情的脸蛋。
这狗崽崽还有两副面孔啊。
肖战抿唇微笑,刚喝了一口绿茶,唇沾着水色。
王一博和他黏在一起,大热天的似乎存心要把他哥给热死。等肖战喝完,很是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手指不经意的在他手背滑过,接着仰面喝了起来。
肖战打量着王一博。
他做事谨慎,喜欢提前做足准备。在进组之前,就有查过有关王一博的资料。不得不说,这王一博的性格……起...
⑤
“战哥!”
王一博远远就喊肖战。他气质清冷,笑容乖顺,俨然是个甜甜的男孩。
肖战看着他,完全无法把刚才导演和他说的话联系在一起,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刚刚手动过的样子
……分明这么纯情的脸蛋。
这狗崽崽还有两副面孔啊。
肖战抿唇微笑,刚喝了一口绿茶,唇沾着水色。
王一博和他黏在一起,大热天的似乎存心要把他哥给热死。等肖战喝完,很是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手指不经意的在他手背滑过,接着仰面喝了起来。
肖战打量着王一博。
他做事谨慎,喜欢提前做足准备。在进组之前,就有查过有关王一博的资料。不得不说,这王一博的性格……起初还怕和他相处不好。
毕竟,他又不是大摩托。
结果……出奇的投缘。好像就等着他搭讪。
在他面前,王一博就是个放下戒备,爱笑爱闹的小孩子。
“一博。”肖战叫了他一声。
“嗯?”
肖战酝酿了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口:“你为什么……要答应拍这个?”
他相信王一博和他一样,想试着赌一把,才接了这部题材很敏感的剧。
可如果,真的是因为事业。他大可不必答应拍摄这部分。
“……这又不能播,为什么要拍?”
肖战又问了一遍。
王一博鼓着腮帮子,把嘴里的绿茶“咕咚”咽了下去,拧紧水杯盖子,不答反问:“那战哥你呢?”
“我?”
肖战笑了起来,拍拍胸脯,大义凛然的说,“我这叫‘为艺术献身’。”
王一博笑了起来:“……行,那我以后就改名叫‘王艺术’。”
“欸。”肖战握紧拳头朝着王一博胸口重重锤了一拳,“我说正经的。”
王一博笑容灿烂的捂了捂胸口,低着头说了句:“我就不像肖老师这么高大上了……”
什么为艺术献身?
他才不懂。
弯起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王一博敛起笑意后,抬头直视着他哥漂亮的眼睛:“我就想为肖战献身。”
“……”
肖战噎住。
“行了,咱们过去吧战哥。”
“……哦。”肖战恍恍惚惚的回了句。
看着王一博,好像和平时一样,又似乎,又哪里不一样。
……
因为场景特殊,开拍前清场,留下的都是专业的工作人员。
打板开拍,肖战和王一博迅速进入状态。
早就习惯了十六前后的模式切换,肖战此刻摒去心里杂念,只在脑海中给自己洗脑……少年时期少年时期。接着就开始接之前藏书阁的戏份,在使坏把蓝忘机的经书换成春宫图后哈哈大笑。
气得蓝忘机顾不得雅正,恼羞成怒,抓起避尘间就要和他打架。
肖战与这角色早就共情,眉眼间俨然就是魏无羡本羡。
眼下明明是自己使坏,还厚着脸皮提醒蓝忘机注意仪态。
“魏婴!你……你是个什么人!”
王一博原音也很贴合角色,演戏状态和他片场打闹时的话痨模样大相径庭,是个从画中走出来的,芝兰玉树的风雅君子。现下脸上满是被捉弄的羞耻和恼怒,握着剑柄的手止不住的颤。
仿佛一个被登徒子轻薄的小娘子。
“我还能是个什么人。男人!”
“不知羞耻!”
两人你来我往。
这小段剧情之前演过,这次导演要求他们再演一遍。
会播出的那段,突出的是魏无羡的皮。
现在的这一段,突出魏无羡的灵动美好,是个撩人的明媚少年郎。
剧情相同,但视角不同。
梦境藏书阁这段完全是少年蓝忘机的视角,在妆容和打光处理上,也需要做出相应改变。
现在拍出来的魏无羡眼波流转,调皮娇俏,可爱又可恶。
接着剧情就开始改变。
这一次,蓝忘机和魏无羡真得打了起来。扭打过程中,魏无羡火上浇油的拧了一把对方的脸蛋,调戏不说,还大言不惭的要教他一些床笫之事。
少年机的心性可不比熟机。
这场戏发生在梦境之中,更是把少年机心中压抑的一部分释放了出来。王一博的表情明显比正常演少年机的时候多放出来一些。
在肖战笑嘻嘻的说他不懂那些事时,就想起平日里肖战总提他年纪小,一个劲儿的戳他尾巴……
这位哥哥真的是欠收拾!
现在,这位比他大6岁、口口声声叫他小朋友的哥哥,不就正被压在下面?
动都动不了,任他鱼肉。
呵。王一博此刻内心想法,和少年机如出一辙。这小小一段,根本不需要演,完全本色出演。
“啊……痛,蓝湛,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赶紧把我放开。”肖战开始挣扎哀嚎。
这小子……手劲儿是真的大啊。
昨天就领教了王一博的力气,现在被困在下面,嵌住一双手,肖战当真动弹不得。虽然不至于真的疼得哇哇直叫的地步,可、可就是没办法挣脱。
“谁说我不懂。”
王一博把人死死摁在地板上,攥着对方的手腕,居高临下。
相比肖战挣扎吵闹后发丝凌乱面色微红的模样,王一博除了脸上微愠,俨然还是一尘不染仙气十足的贵公子。唯有俯身时,落下几绺发丝,不听话的拂在了下面的人面上。
发丝擦过肖战的唇颊,有些痒。
他看着王一博的眼神……虽然是青涩少年面孔,却透着无比危险的气息。
禁欲的脸蛋和外表,而眼睛里,写满赤、裸裸的性……
肖战险些被唬到。
不得不说,王一博这小屁孩,演技是真的灵。
肖战迅速感慨一句,又接着演下去。
这明晃晃的危险写满了脸,奈何他演绎的这个角色是个木头脑子,根本嗅不到半点危险的气息。
不仅如此,还继续作死。
肖战默默吐槽,脸上依旧完美演绎着木头该有的反应,不知死活的哈哈嘲笑:“你就别嘴硬了,你懂才是有鬼了哈哈哈哈哈哈……啊!”
肖战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导演看着监视器里的镜头,惊讶肖战如此逼真的反应,满意点头。
当真是有灵气,绝了!
肖战可不是真的演技逼真,是因为这臭小子……就和平时玩笑打闹玩戳豆豆一样,一戳一个准。
现在是一抓一个准。
走戏的时候,明明安排的是王一博把手伸到他衣袍下面,做出握住的动作即可。
王一博你大爷的!!
肖战心里默默飚了句脏话。
偏偏不能发作,唯有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王一博轻喘着气息,手没松,使坏攥紧。
他的肩膀要比肖战宽阔的多,上半身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将他罩住,下面却早已在禁锢他的同时,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以嵌入的姿势紧紧贴合。
接着嗓音暗哑一字一句说着台词:
“……谁说我不懂。”
嗯?
哥,谁说我不懂。
《假如博君一肖拍了香炉篇》
③
拍摄前。
工作人员从肖战手上取下一条黑色束腕带,准备给他蒙上。
结果被王一博半道截住,亲自给肖战系上。
刚才被王一博调戏,肖战不甘示弱,长辈般说道:“……好好亲。”
“您放心,我一定给肖老师搭好戏。”王一博痞痞的回。
不得不说这剧组服装真是良心之作,布带真是厚实,蒙上后眼前黑漆漆一片,完全看不清。
蒙着眼走了几遍戏。
肖战向导演示意,表示可以了。
按照剧本,肖战凭着记忆,轻松摸到树干,拍了几下,就借着威亚越到树上。
他靠着树干小憩,垂下一条腿,把手中陈情送到嘴边,开始吹奏。
一曲罢,才收起陈情休息。...
③
拍摄前。
工作人员从肖战手上取下一条黑色束腕带,准备给他蒙上。
结果被王一博半道截住,亲自给肖战系上。
刚才被王一博调戏,肖战不甘示弱,长辈般说道:“……好好亲。”
“您放心,我一定给肖老师搭好戏。”王一博痞痞的回。
不得不说这剧组服装真是良心之作,布带真是厚实,蒙上后眼前黑漆漆一片,完全看不清。
蒙着眼走了几遍戏。
肖战向导演示意,表示可以了。
按照剧本,肖战凭着记忆,轻松摸到树干,拍了几下,就借着威亚越到树上。
他靠着树干小憩,垂下一条腿,把手中陈情送到嘴边,开始吹奏。
一曲罢,才收起陈情休息。
他的黑色衣摆垂落着晃动,端得一副潇洒恣意的懒散模样,胸口还戴着一朵淡紫色的花。
在镜头前,吐露着淡淡幽香。
然后魏无羡安静的睡着了。
肖战表面潇洒,内心却无法做到如魏无羡那般淡定。因为魏无羡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肖战却知道。
此时,镜头外,传来一阵细微足音。
有人靠近,自然立刻警惕清醒。
肖战开口询问,嗓音微哑,是因为些微紧张而沙哑的嗓音,恰好符合角色刚刚睡醒的状态。
而镜头里的王一博,也已入戏。
他一袭白衣,似踏月而来,目光紧紧盯着靠在树上的身影……正是他朝思暮想之人。那人黑色布条蒙眼,唇瓣嫣红,唇角还噙着一弯浅笑……被束缚着的美色,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任君采撷的意思吗?
这样的场景入眼,王一博完全能体会到当时蓝忘机的心情……
怕是再多三千条家规,也无法抵制住这种致命诱惑。
或许换做是他,就不单单是偷亲了。
攥紧避尘剑,深吸几口气,起初在读剧本时,王一博觉得这几次吸气是在犹豫着做决定,而此刻,他才明白刚才的理解是错的。
这深吸几口气,是在压制冲动。
所以,在他压抑不住时,几步上前,便将那喋喋不休欲起身想与他交谈的男子推到树干上。
就这他微张的唇,用力吻了下去,便将对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王一博吻的是真的用力,带着角色的情绪,又夹杂几分私人的怨气……
谁让他平时总把他当小朋友。
小朋友?
呵。
看小朋友不把他这位哥哥亲哭!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看不见时,感官尤为敏感。
肖战一颗心当即猛跳了起来,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挣扎。却被身上的人察觉,对方单手抓着他的双手,直接把他的手摁倒头顶。身体被结结实实压住,严丝合缝嵌在一起,只有脸被迫抬起,避无可避的迎接这个吻。
这是肖战第一次发现,原来王一博力气这么大。
而且他的手,真的能摁住他的一双手让他没办法动弹……原本是演出挣脱不了的感觉,而现在,他直接被王一博怼在树上死命的亲,是真的挣脱不了。
这场吻戏很激烈,也是忘羡前世唯一一场吻戏。
包含着蓝忘机无法宣之于口的痴爱,却又控制不住这份爱意的冲动。蓝忘机是个内心细腻极复杂的人物,而这场吻戏,却极为纯粹。有多爱魏无羡,才能让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雅正之人,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做出这种逾矩之事。
而同样,也是王一博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被允许吻他。
他比角色少了几分不安忐忑,多了几分温柔。
强硬过后,手上依旧用力握住,唇上却温柔缠绵很多。
唇齿交缠,任由对方搅弄。
这场深吻比肖战之前想象的,要水到渠成的多。顺利的让肖战觉着,和这位小朋友接吻,好像并不是一件让他抵触的事情……
像是怕影响到他们,周围很安静。肖战看不到,只听得到王一博急促的喘息声。
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
辗转间,他胸口的花就像他的唇一般,娇嫩的花瓣被碾压摩擦得渗出汁液,洇得心口布料深了小小一片。
吻得比预计的时间要久。
导演没喊卡,王一博就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亲。
谁说一定要按照剧本来的?谁说就只亲五分钟?
他想亲多久,就亲多久。
王一博满意的听着肖战压抑着的喘息,感受着他慢慢松懈的顺从,吻着他的嘴角不可查觉的扬了下。虽然还没亲够,但是王一博还是如角色那般恋恋不舍的,在轻轻咬了一下对方唇瓣后,就从他身上起来。
然后取走他胸口那朵快要被碾烂的花,满足的雀跃离开……不,咳咳,是落荒而逃。
如释重负,肖战当即起身,边喘气边摘下眼上布条。
阳光刺眼,肖战抬起一只手挡着,额头汗水涔涔,打湿了他的几缕发丝,湿发缠绵的紧贴他的皮肤。
原著中,主角被一个“大力姑娘”亲到脚软。
那时候肖战还想,真是没出息,活该是下面的。
而现在时,他真的被一个小6岁的小朋友亲到脚软,站都站不稳。
虽然羞恼,但是戏还是要继续演的。
肖战环视四周。
偷吻魏无羡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可偏偏,强吻肖战的人,正环着双臂站在不远处的镜头外看着他,一脸的坏笑。
导演喊“卡”。
肖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走过去。而王一博却不一样,明明和他一样刚拍了吻戏,丝毫没有觉得害羞,笑容欢快的跑到导演旁边一起看监视器里的镜头。那笑容兴奋的像是某位名家给他画了和他摩托车的画作,恨不得带回家裱起来的愉悦。
肖战没眼看。
有什么比让尴尬癌晚期的人看自己和别人的吻戏更尴尬的事情?
如果有,那可能就是……以后的床戏。
王一博难得兴奋的和导演讨论。
还主动提出意见:“导演导演,我刚才情绪是不是有点不对?我觉得紧张少了点。”
你也知道少了点紧张?
肖战侧过脸,狠狠瞪了王一博一眼。
王一博仔细听着导演给的意见,眼睛却盯着肖战的脸,目光落在刚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上,眉宇间神采飞扬又志得意满。这表情似乎就等着他哥揍他。说出来的话每句都散发着惹毛肖战的气息:“而且啊……”
王一博故作认真的看了肖战一眼:“刚才肖老师挣扎得不够久,我还没用强呢,他嘴就张开了……”
“……”肖战。
王一博,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续尘舟11》战南淮
OOC,渣文笔,主根据剧版九州内容+部分原著内容设定
=======================
赤红的夕日摇摇欲坠在西方地平线上,漫出一片血色暮光,光芒来到南淮上空化成云端的烈焰,灼烧了半边天空。尔后,云层又如暗燃的馀烬,仅存几丝挣扎的微红。最后,红光尽退,翻腾的云朵变作一片灰烬的黑,继续飘向北边的越辽山脉。
青白闪光偶尔在云际乍现,映出远方隐隐的山形轮廓,风起了,透着一股冷凉,捲动项空月雪白的衣袂,天候一如他的预测,在日暮时分开始变化,关键时刻将至,今晚的雨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项空月独自站在西北城郊的一座小山岭上,这个小山头可俯瞰整座南淮城,将城中形势一览无遗。城...
OOC,渣文笔,主根据剧版九州内容+部分原著内容设定
=======================
赤红的夕日摇摇欲坠在西方地平线上,漫出一片血色暮光,光芒来到南淮上空化成云端的烈焰,灼烧了半边天空。尔后,云层又如暗燃的馀烬,仅存几丝挣扎的微红。最后,红光尽退,翻腾的云朵变作一片灰烬的黑,继续飘向北边的越辽山脉。
青白闪光偶尔在云际乍现,映出远方隐隐的山形轮廓,风起了,透着一股冷凉,捲动项空月雪白的衣袂,天候一如他的预测,在日暮时分开始变化,关键时刻将至,今晚的雨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项空月独自站在西北城郊的一座小山岭上,这个小山头可俯瞰整座南淮城,将城中形势一览无遗。城门、高牆、宫殿、街廓,全城建物无所遁形,不过项空月盯着瞧的却是南北贯穿了整座城的菁河,这条河才是这一战的突破口。
菁河是一条发自越辽山水量丰沛的河川,此河将南淮城分成了东西两半,东城多商市民居,西城则有下唐王城紫梁宫,两城往来除了渡船,便是靠几座桥樑。
菁河也是西江的支流,而西江是建水水系的两大主河之一,南淮城便是因着菁河的水运而发展起来的城市。便捷的水运源源不绝地送进楚唐平原的丰腴和宛州的财货,南淮因此成为规模仅次天启的大城。
但此时的南淮,却把赖以立本的河道用粗重的拦河铁索封锁,几十艘大大小小的河船被铁锁鍊拦住,堵在出城水门处,形成上下游两端各一道二十多丈宽的水上城牆,阻挡想乘船入城的敌人。
项空月又朝北望向越辽山脉,越来越浓的云与水气已将山完全隐蔽,频繁的电光交错于山脉深处,那裡应该开始下雨了,在大水流到南淮城之前,青阳大君他们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完成计画。日落处,太阳已完全隐没于大地之下,黑夜降临,项空月盘算着攻城行动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一朵烟花在南淮的西北角高高地绽放然后凋谢无影,全城都看得见这孤单又短暂的璀璨,疑惑随着开始落下的稀疏雨滴一同降临守军阵中,很快他们便明白那是一个信号,缳郡主的军队开始攻城了。
东门的守城军其实三天前便瞧见围城军的接近,几座巨大石炮耸立,步兵方阵有序的移位,震天的金鼓号角声响得人神经紧绷,不过守城军紧张了三天,敌方却除了击鼓鸣号之外其实半分实质动作也无,守军的精神与戒心,反倒被反反復復的兵演逼到承受的极限,就在他们以为被耍弄的一天入夜后会结束之时,敌方竟真的开始进攻。
石炮一轮轮的投掷出石块和燃烧的柴草堆,火团在夜的布幕上画出一道道金黄的弧线,光点撞上石牆炸开,犹如金菊盛放,花却开出引人狂咳的浓烟与硫磺味。守城兵难受的捂鼻、闭眼,同时紧贴垛牆避开从天而降、砸死人的石头雨。
不知多久,烟雾和火焰被雨水逐渐消弭,石块也不再落下,守城士兵纷纷起身透过垛口俯视,却发现敌方已带着云梯、推着床子弩、兵临城下。
弓兵们轮番搭箭拉弓,雨水虽潮湿了弓与弦让弹力变差,黑暗也让他们难以瞄准只能一阵盲射,但密集如雨的箭矢仍使进攻的前锋倒下不少人来。
射程数百丈、箭矢比人还大的床子弩,将巨矢狠狠钉进了城牆,也有的矢头不是钉入石牆,而是先撞上倒楣的士兵,把人当场斩成两截才血淋淋的卡入城垛。巨矢的尾端连接着绳索,百里缳的军队借此拉起了登城的云梯,攀爬而上。
攻城石块被守军当成武器向下砸去,回敬给爬梯的士兵,被砸中的人惨叫坠下,下方的士兵却仍如上树的蚂蚁,一个又一个的接力向上。融化的牛油、沥青不停从城上浇下,油脂和着雨水,双重的滑腻增加攀城的难度。雨下得更大了,数十隻火箭射向油脂泼洒处却没有一隻成功点燃,雨水的潮湿让点火变得困难,守城将领也不禁气愤地大吼:
"都是一群没用的蠢货!"
城门与牆头的攻防僵持不下,守军的注意与兵力完全被东门百里缳的军队引了过去,水门两侧塔楼的甲士尚未巡视,便被急召去加入防守战的阵容。雨和云遮住所有天光,幽暗是最好的掩护,再没有人去注意到水门外悄悄出没的黑影。
下游端的水门处河水寒冷,水流却尚算和缓,潜水的入城者清一色的夜行装融入不见五指的黑暗。领头的是一身贴身玄色软甲的龙襄,他背着影虎剑,拉着绳索的一端,潜水从船底越过了铁索和船隻的阻拦,然后再将绳子繫在离岸最近的河船上。有了可供摸循的绳索,后继者以同样方法过去的难度就少了许多。第二个过来的是背着苍云古齿的吕归尘,青阳的大君没有穿着习惯的甲冑,盔甲太重了,他水性也不算多好,太重的穿着反而妨碍行动。再后面三个人,都是下唐较熟悉水门环境的士兵,协助一起完成此番任务。
潜水的五人小队悄悄上岸,绕进了水门两侧靠西方的那座塔楼。塔中留守的士兵很少,龙襄的暗杀伎俩轻易解决了所有可见的留守者,难度较高的反而是开水门,巨大的轮盘机关绞着粗重的拦河铁索,铁索每个铁环都大如人头,其重量可想而知。
轮盘的操作非一人可成,铁索一整套的收放程序一次就需要至少四个人分工,缳郡主的人毕竟不如专职驻守水门的士兵那般熟练,摸索一段时间,轮盘才终于开始缓缓转动,把绞住的铁索进行放鬆。
窗口偶尔传进几声沉闷缓慢的砰砰声,阿苏勒猜测是河水的流速增加了,卡在水门的船隻正被水流推得彼此碰撞。
"我们的行动要再加快才行....."
他的话才刚说完,外面负责看守的人就突然冲了进来,但只大喊一声"有人来了!",便就此倒地不起。倒地之人背后插着一支羽箭奄奄一息,龙襄低声暗叫一句糟糕立刻冲了出去。阿苏勒拔出佩剑也准备跟上,百里缳的人却朝着他大喊:
"大君,铁索要怎麽办?"
铁索?阿苏勒意识到现在更重要的是放下铁索,可是少了一个人他们也无法再操作收放铁索的轮盘,所以他该先帮龙骧然后再一起回来继续吗?可是时间又怕会不够。水流越来越快了,大水来到之前他们必须让早已预备在外的水军入城才行!
阿苏勒呆站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盯着自己握剑的右手满心焦虑。
灵光忽地一闪。
"斩铁剑!苍云古齿是斩铁剑!"
阿苏勒自言自语着,他忆起穿心之战中把狼主蒙勒火儿的大钺斩断瞬间的感觉,不过铁索更粗,他不确定这柄魂印长剑能不能断开它,不过没时间了,他也只能试试看。
"依马德、古拉尔、纳戈尔轰加,这是我祖宗的血...."
阿苏勒呢喃出咒文般的语言,两颗心脏怦怦跳动的频率开始趋于一致,青铜之血的力量渗入他的四肢百骸,血色染上双眼,青阳的狂战士双手紧握苍云古齿,开始旋身舞动这柄魂印重剑。剑也彷佛呼应着自己的主人,纹路闪动如脉搏般的暗光。
一圈、二圈.....旋转的身躯带着苍云古齿剑画出一圈又一圈灰蓝色的圆。
不够!还不够快,不够完美!阿苏勒暗想着,大辟之刀,不间断、不停歇!
长剑越划越大圈,越来越快速,脉搏的律动也随之愈发地急促。
忽地,随着一个完美的圆,「铿」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振动了他的耳膜。阿苏勒喘息地看着断裂的铁索被河上沉重的力量带着溜出牆上孔洞。
"成了,快放鸣镝!"
所有人立刻冲出塔楼登上瞭望台,百里缳的士兵放出了鸣镝,阿苏勒则看见龙襄正在挥动影虎剑解决接踵而至的守城军。
河道中的船隻失去了铁索的阻拦,开始缓缓随着水流往下漂走。先是小的舟筏,再是较大的单桅船,最后是最大的双桅平底船,不过似乎出了一些差错,有三艘船并没有如预期般的继续往下流走,仍然佔据着河道,并随着水流不稳定的在河中摆动。
阿苏勒发现没有流走的船似乎是被某种绳索拖住,他忽然间领悟过来,是船锚!那些没流走的都是有定锚的大船。
龙襄已经解决一波的士兵,另一波也远远持着火炬正在赶来的路上。阿苏勒将他的发现告诉了龙襄,龙襄一阵沉默,然后说了声:"我去处理。",便跳入河中游向那几艘定锚的船隻。
龙襄上了第一艘船,挥剑斩断了锚绳,第二艘也是以同样手法断开锚绳,两艘船顺利地随着水流缓缓漂走。但第三艘船最麻烦,船体巨大且刚好横在河道中央。那艘船载着许多木桶并飘着股怪异的味道,它的锚绳是铁製的锁链,所以龙襄无法再用斩绳的方式解锚,又因为不知河道深度,他也不方便用凿船的方式直接沉船。
一股不好的预感一直袭向心头,多年天罗刺客的训练让龙襄向来直觉敏锐,总觉得这艘船有什麽古怪,他决定赶紧离开这艘奇怪的船隻,心想就算此船不移开,水军仍可改划较小的船通过变窄的河道入城。
阿苏勒在瞭望塔上已经看见百里缳水军船隻接近的身影,大大小小的船加起来有二、三十艘,一共搭载了一千精兵。水门两侧的塔楼中,西塔楼的守军已被他和龙襄解决得差不多,但东塔楼的守军他一时间无法过河去处理,只能任由他们射箭及操作着炮台攻击入城水军。
东塔楼投掷出的巨石不停落下,石块全集中往水门中间,首当其冲的就是那艘堵在河中央的双桅大帆船,船隻连同所载货物不一会儿就被石块砸得支离破碎,开始下沉。
阿苏勒和龙襄总觉得有点纳闷,守军攻击的目标不该是准备入城的水军吗?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点火的羽箭射入沉没中的船隻引起一阵巨大的爆炸,尔后整个河面都开始燃起熊熊烈火,水军几艘先发的船隻受到波及,全跟着烧了起来。
百来个被大火焚烧的士兵发出惨烈的嚎叫,声声犹如来自地狱的哀鸣,还有更多受不了烈火焚身和躲避焰火的士兵纷纷跳入河中,却被自己沉重的盔甲带入河底再也浮不起来。
"船上载的是猛火油!我们中计了!"
龙襄不可置信的言道。他知道猛火油产自已灭亡的西华国的戈壁荒漠中,是一种经过提炼能在水上燃烧的油状物质,它是无法用水扑灭的。
望着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龙襄想起不久前自己还待过那艘可怕的大船,一阵后怕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而眼睁睁看着被焚的士兵却无法相救,阿苏勒不禁想起当年殇阳关,相似的烈火同样焚尽满营中了赤牙蛊毒的伤兵,他那时也是救不了任何人。一股无力感再次袭捲而来,阿苏勒忍不住流下了痛心的泪水。
雨水打在脸上和身上,阿苏勒觉得冷得浑身颤抖,多年来见过这麽多的生死,他至今依然无法对活生生的无辜生命在面前逝去无动于衷,此刻他突然很想念很想念小舟,那个在殇阳关见到他落泪,会紧紧抱住他安慰他的姑娘。
"猛火油,现在河面一定浮满了黑色的猛火油,烈火阻挡了一切,这样的火势必须等到大水来后将这些鬼东西通通冲走才有办法改善。"
龙襄表情有点木然的说道。
"但大水同时也会让需要逆流而上的水军船隻进不了水门,我们这边的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了,现在只能期望上水门的哈勒札他们了。"
阿苏勒接续着龙襄的话说道,熊熊火光映照着他的眼瞳,但闪动出的却是一股黯然沮丧。
"走吧!别看了,我们去找哈勒札他们,该做的事还是得继续。"
龙襄冷静的抛下话语之后,转身离开了瞭望台,手上光滑如镜的弧剑影虎,反射着大火扭曲的光影如同猛虎的獠牙般森然逼人。阿苏勒闭眼凝神重新振作了自己,然后睁开眼睛也跟上龙襄的步伐。
上水门处,天空的雨势变小了,但河裡的水势却大到人畜只要被捲入就再也回不来的地步。哈勒札从河中用力拉起最后一个差点被大水给捲走的青阳兄弟上岸,大君交给他的二百精兵,终于全部赶在大水来到之时越过了上水门。
刚从水中被拉起的弟兄,仍抱着渡河用的皮囊心惊肉跳地喘息着,哈勒札明白渡河对于青阳人来说毕竟不是熟悉的事,他们向来骑马的多,只在过草原上那些平缓的河川时会用上羊皮囊所编成的筏子,但抱着皮囊泅水渡河对所有人来说还真是头一遭,幸好上水门的防守和船隻比起下水门疏漏很多,这让他们至少用不着像大君一般需要潜水才能穿过铁索。
哈勒札让所有的弟兄稍作休息,不过也不能太久,他们的任务是前往西城门与缳郡主的精兵一起拿下城门,然后开门迎接等在门外的三千虎豹骑和五千下唐军。
雨夜看不见月亮星辰,哈勒札无法从天空星象判断时辰,不过那个兔公子一般的项空月曾预测大水约两个时辰到达南淮,现在大水已至,那麽应该差不多过子时了吧!看来夜还长得很。
东城门的攻防战依然持续着,挂着犀角冲的冲车被烂泥陷住了,生铁铸造的巨大破城锥极为沉重,东门的地形又是出城后倾斜向下,所以冲车怎麽也推不上城门。推拉着冲车的士兵们暗想,其实就算没下雨还是上不了城门的,半个月前的攻城战他们就尝试过了一回,不然城门早被破开,他们也不需要一直苦哈哈的围着这扇不知何时才能攻下的门,只是,那些死脑筋的指挥将领脾气硬得很,仍旧不信邪。
犀角冲,这隻由前武殿都指挥使息衍所设计的破城锥重达四千斤,原本当初是打算用在殇阳关一役的,没想到殇阳关没用上,却反被用来打算破开下唐自家大门,恐怕就算足智多谋的狐将息衍,也料不到几年后这个讽刺的结局。
下雨对攻守两方都是个极大的考验,一些怕水的器械派不上用场,双方就只能操持最原始的刀剑比拼人的耐力。百里缳的士兵不断爬上城牆然后坠下,百里莫言的士兵也是不断登上城牆然后倒下,最后牆上牆下都只剩如山的尸首、和成河的鲜血。长夜漫漫,双方不约而同地盼望着天色赶快亮起来,自己的援军早点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东门巨大的铁铸城门被缓缓地打开,原来是骑在骊龙驹上的青阳大君率领着虎豹骑从城内彻底击垮了守城军。现在整座南淮城只剩重兵驻守的紫梁宫一时尚未拿下,不过那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龙襄带着五千下唐军已经把宫殿团团围住,紫梁宫的问题接下来就交给百里缳去解决就好。
从城门望出去,阿苏勒已可见东方天际透出微微青白,不一会儿金黄与紫红的色泽就晕染了整片天空,昨夜的雨洗淨了一切,今日黎明的苍穹似乎比平常更加的璀璨瑰丽。城门外旷野的边际隐隐可见倒映着天色的菁河、墨绿的林木以及暗暗浮动的影子。
暗暗浮动的影子?
阿苏勒浮起了一丝疑惑,抬手平放眉目之间以挡住突然放射而出的刺目曙光。他努力举目望向那暗影浮动的远方,然后感觉心脏倏地被一股恐惧捏住,漏跳了一拍,背后也抖出大片的战慄。
那影子是人和马,好多的人和马!
是淳国的风虎驖骑!
"来得真早,看来大战尚未结束啊....."
项空月不知何时冒出来,来到青阳大君的身旁淡淡地抛出这句话。
四鸭| 狐狸的自行车后座(vol.1)
(一)
1、2、3
眼前的人颤抖着,手捏成拳,近身过来。易烊千玺艰难眯着被“打肿”的双眼,看着她像小兽一样瑟缩地靠近,嘴唇吻上嘴唇。
CUT! 导演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过来。“第三场第5条Pass咯,收工咗!”JOJO今天也第一次笑了起来,对着一片混乱的现场喊到。
易烊千玺被扮演打手的群众演员扶起身,因为导演的要求,有些镜头是真的动了手,群众演员此刻开始对这个粉丝众多的偶像连连道歉,易烊千玺则一边起身,一边摆手:“没事,我Ok的”。
余光却瞟向对面还跪坐在地上的女生,脸上还是满面泪痕的她现在又对着摄影师做起了鬼脸:“怎么样!我这个成熟优雅的女人是不是返老还童了!是不是你见犹怜!说!”...
(一)
1、2、3
眼前的人颤抖着,手捏成拳,近身过来。易烊千玺艰难眯着被“打肿”的双眼,看着她像小兽一样瑟缩地靠近,嘴唇吻上嘴唇。
CUT! 导演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过来。“第三场第5条Pass咯,收工咗!”JOJO今天也第一次笑了起来,对着一片混乱的现场喊到。
易烊千玺被扮演打手的群众演员扶起身,因为导演的要求,有些镜头是真的动了手,群众演员此刻开始对这个粉丝众多的偶像连连道歉,易烊千玺则一边起身,一边摆手:“没事,我Ok的”。
余光却瞟向对面还跪坐在地上的女生,脸上还是满面泪痕的她现在又对着摄影师做起了鬼脸:“怎么样!我这个成熟优雅的女人是不是返老还童了!是不是你见犹怜!说!”
摄影师大翻白眼:“成熟优雅的女人,起身啦先。”全然没有刚刚牵动人心的紧张氛围。
易烊千玺背过去,手指关节在牛仔裤上不规律地敲击着。
今天拍了五条,他被人缚住,只需要给出凌厉又惊讶的眼神,这个吻的全过程都由女生来完成。
五条,每一条他都那么紧张。等着女生靠近,用困兽一样发红的双眼看着她的脸凑过来,然后是一个被迫的吻。
五个吻,每个都像初吻。他总是在吻后有一瞬间的失神,再然后如梦惊醒地垂下眼神,以至于导演让来了一条再一条。
直到第五条,他累了,也为自己每次真情实感的紧张感到疲惫。但每一次的周冬雨却都完全到位地传达出恐惧和孤注一掷的少女决绝。这次吻后,他紧紧地盯住女生的双眼,眼里有不甘被压制的狠和惊异。
导演喜欢这个眼神,也就不再有第六个吻了。
耳边还是周冬雨和摄影师逗乐的声音,陈念好像瞬间消失了,她是出了名的出戏快。易烊千玺却闷着一口气,那个吻好像还留在他的嘴上,尽管它的赠予者似乎好不在意。
他头也不回地走上房车,扣上帽衫想事情。烦躁,五个吻吻让他心率不齐,他从前座兜掏出一根铁丝开始摆弄起来。这是年轻偶像的一个小秘密,在指间缠缠绕绕,偶尔有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横空出世来,给他片刻造物主的成就感。
手上随意地弯曲折叠着,心思却在车外很远的地方。铁丝歪歪扭扭,甚至戳到了易烊千玺自己的下巴。
“真的Ok吗?”易烊千玺苦笑。
(二)
哗———
车门突然被拉开,胖虎的身影在车外一闪而过,易烊千玺抬头,下一秒,少女狡黠的笑容出现在眼前。
“易老师,辛苦辛苦,上午吃了火锅,要是有蒜味儿你多担待啊。”周冬雨说着鬼灵精地把糖往他面前凑。
“没关系,周老师。”易烊千玺提一提嘴角,他还是没办法跟剧组一样叫她冬叔,接了糖又放在车座上,假装手上仍在忙碌。
“哇你真行 还会玩铁艺 真是艺术家!”周冬雨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行吧。”易烊千玺终于放下铁丝,看向周冬雨。
周冬雨搓搓手,“那个,易老师,刚听他们说这是你银幕初吻。我一想实在对不住你,不能让蒜味儿给你带来心理阴影吧。那我得多不是人。所以赶忙给你送糖过来,顺便给你赔罪。”
少女的眼神很真诚,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拍吻戏前她都会吃些重口的东西,只是为了无厘头地缓解尴尬,让自己和对方至少在镜头停后都还有些笑料可以转移注意力罢了。
她看易烊千玺不作声,心里开始紧张起来,完了,生气了这是?早知道这人这么严肃就不恶作剧了,他看起来就很不好开玩笑的样子。
周冬雨转转眼睛,又摆出亲切的前辈姿态地笑说到:“银幕初吻嘛,难免紧张些。一般都不是一次过,最后一条够好就行了,你最后那个眼神,还挺有戏的,真把我给震了。”
“我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也紧张啊,说起来我还是跟一个韩国演员拍的,语言不通,导演让亲还是亲了。
“李准基你知道吧,哦你应该不知道,他火的时候你还没演戏呢。我真是难得碰见眼睛比我还小还那么帅的男搭档,结果就把荧幕初吻献出去了。”
周冬雨捂捂胸口,大义凛然地一样正色道:“但是!演戏就是演戏,演员嘛,银幕初吻早晚都得有,戏一结束,咱们也不亏啥。人物立住了不是?”
说完等着回应,却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她快速地吐了吐舌。心里却也为自己的紧张和多余的宽慰感到不解,她一向对后辈很好,但也一直都觉得演员的分内事实在不需要额外的解释。这次看见搭档一个人闷闷的背影,却多了许多想观察他、想开口的冲动。
“周老师”
易烊千玺开口了。
“这不只是我银幕初吻。”
说出来又觉得别扭,他又把缠得奇形怪状的铁丝拿起来。
“这是我的 初吻。”声音更闷了。
又有什么区别呢,对影后而言不过就是很多场吻戏中的一场,还是跟一个青涩的新人演员,除了艰辛大概不会有其他感觉留下吧。
周冬雨听了愣住了,啊了一声,随即望着男生:“那不是亏大发了。”
“我没觉得。”易烊千玺眼神没离开过铁丝。
周冬雨感觉自己心跳漏拍了一刻。
(三)
回到酒店很久,周冬雨都无法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好像屋檐的雨水,嘀嗒一声掉进路边的水洼。
她从出道开始,已经见证过太多次戏里的真挚了。从沉迷到最后的清醒,她学会去做一个专业的演员,迅速抽离,不给自己惹别的麻烦。毕竟,那些让人心动的角色,在打板之后就恢复成现实中的友人。她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留在电影的梦里无法自拔。
悄悄地,她也成为了别人口中没心没肺、出戏最快的演员。
“我、没、觉、得。”周冬雨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猛地倒在床上竟然有些久违的雀跃。
这个男生,有点儿意思。
想起刚刚一句话也不说就突然跑开的尴尬,她又掏出手机给易烊千玺发微信。
“易老师 铁丝艺术品也送我一个呗”
一个小黄鸭跳舞的表情。
“好。”
周冬雨看到回复,心想果然还是神秘的老干部风格。
“你不问我要什么的?”
“你要什么的?”
“你不是在练摩托车吗 ?”周冬雨看了看手边的剧本,信手回到。
“帮我缠个摩托车好了 到时候万一把我摔了就当作赔礼。”
“车还在练,不会摔你的。”
屏幕那边“正在输入”的字样闪闪烁烁,跳出这样几个字来。
(四)
又连着拍了好几日,陈念和小北的故事向前进展着。戏外的各位主演都吃尽苦头,擦伤是常有的事,人物遭遇带来的感同身受的痛苦更让人难以畅快。
戏里欺凌最严重的时候,连周冬雨也时常低沉起来。“陈念为什么不反抗?” 她问导演。
“这就是陈念,她有自己的反抗方式。
而别的反抗,是小北的任务。”
“她为什么这么信任小北?”
“一开始别无选择,后来在困苦中赤诚相待。”
阿祥严肃地回答,又敲了敲周冬雨不自觉出来的二郎腿。“把周冬雨藏起来,这里只有陈念!”
周冬雨乖乖收腿,费力地挤出一个微笑。眼神漂移不定,又对上易烊千玺的眼睛。她不闪躲,没料到对方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移开。
数秒后,周冬雨败下阵来,佯装轻松地望天吹起口哨。
开始拍摄摩托车戏份了,这是影片中难得的亮色。少年间的相互信任、相互依赖,在隧道中也闪烁着纯粹的光芒。周冬雨双手反撑着摩托车后座,听着阿祥讲戏。
易烊千玺捏着把手,女生就坐在他后座,却默契地隔开一段距离。他预热似的拧一下把手,后座的人尖叫起来扑向他的背。“Sorry Sorry”易烊千玺连声道歉,却因为计划外的拥抱而止不住笑。
一次不知道有多少预演成分的意外,让陈念在拍摄正片时不由得实施了自己的报复。导演让她逗逗仍然有些紧张的小北,她一口应承下来,偷偷地隔着衬衫挠僵硬的摩托车手痒痒。
少女指尖的触感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易烊千玺的脸上泛起似有似无的微笑。在高架桥上风驰电掣的摩托车,此刻也像碧波微澜中载着少年的小舟,荡起的全是温柔的涟漪。
(五)
杀青那一晚,重庆下了一场聊胜于无的细雨。
剧组庆祝到凌晨,导演提前回了酒店,叫嚣着要像当年《七月与安生》杀青时那样把他喝到坐轮椅的小影后却早没有了踪影。
过去的几十天,散戏后,她都在外面到半夜骑车排解情绪。这个戏不同以往,再开朗的人也常常有黯然的时刻,助理习惯了也就不去催她。
雨蒙蒙的,更像是山城间因为过热蒸发的水汽。周冬雨的双眼也氤氲着一团雾气,看着嘉陵江上影影绰绰的灯光,总有些看不分明。
她坐在易烊千玺自行车的后座上,过去许多天里,他们都这样在夜里出没在重庆的江边小径上。有时候是一遍遍地彩排剧本,有时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
其中一夜,周冬雨开始讲自己一路演的角色,安生倔、小红皮、胜男幼稚又浪漫,周丽娟最好笑,纯粹一个天真非主流。
“他们都说我只能本色出演,你猜怎么着,我本人根本不这样。”
“嗯。”易烊千玺推着自行车。
“那你说我本人什么样。”
易烊千玺正色,把自行车停下来,认真地凝视着这个大他8岁的女生。“你比她们还要活泼、还要闹”
“但最重要的是,你没有她们那样坚强。”
周冬雨不说话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少年。
真奇怪,明明只认识了40多天,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习惯了闹腾的人,在别人眼里是摔不烂的又扛事儿的快乐小刺头,偏偏在一个小她8岁的男演员眼里,是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人。
觉得自己演得不如群演的时候,无法理解陈念的拧巴的时候,被激起斗志急于证明自己却又反复失败的时候。
这个人都在旁边推着车,默默地听受到挫败的刺头儿一肚子的牢骚,从不说些正能量的话鼓励她,只是点头说句,“我明白”,也能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渗出眼泪来。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越来越像小北和陈念的呢?
周冬雨想起阿祥曾经说过的话。
“她为什么那么相信他?”
“一开始别无选择,后来在困苦中赤诚相待。”
而到了跟陈念和小北告别的时候,两个人又都不约而同地沉重起来。电影结束了,他们又再次变成名利场上的参赛者。一个是年轻的影后,一个是更年轻的国民偶像。相差8岁,中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特别特别讨厌离别。”周冬雨这样想着,又觉得有些熟悉,思索了下,原来之前参加恋爱真人秀的时候,自己就这样说过。
易烊千玺好像听到女生的腹语似的,突然郑重地清了清嗓子。
随后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物什,像摆糖果一样递到周冬雨眼前。
周冬雨定睛一看,笑了。一个铁丝缠成的小自行车。
“易老师你活也太慢了吧,这都杀青了才给我,摩托车还缩水成小自行车,违约金先掏给我!”
“我更喜欢自行车。”
“摩托车对你太难了吧哈哈!”
“骑自行车能听清后面的人说话。”
易烊千玺说完,又满不在乎一样地转头,双手插兜,顾目四望,耳朵却慢慢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