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盗笔bg九小时】【4h/9h】新年收到他们的消息
[内含张起灵,吴邪,解雨臣,黑瞎子
[新年快乐(*/ω\*)设定他们虽然没能陪在你身边过年但还是想办法给你送来新年祝福啦,还是挺甜的
[时间线的话小哥是民国末年,吴邪和花爷是沙海,瞎子大概是重启
【张起灵】
电报送到的时候,你正将窗花抚平,仔细地贴到玻璃上。水烧滚了,屋里白气氤氲,窗上凝结了一层细小的水珠。饺子还未下锅,在案板上排的整齐,灶台上还有些散落的面粉。
便是一个人过年,这些也是少不得的,更何况你心里对于张起灵能回来,还有一丝隐秘的期盼。
但门外就只站了个送电报的半大孩子。你压下心中的失落,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他。“过年了,赶紧回家吧。”
张起灵一...
[内含张起灵,吴邪,解雨臣,黑瞎子
[新年快乐(*/ω\*)设定他们虽然没能陪在你身边过年但还是想办法给你送来新年祝福啦,还是挺甜的
[时间线的话小哥是民国末年,吴邪和花爷是沙海,瞎子大概是重启
【张起灵】
电报送到的时候,你正将窗花抚平,仔细地贴到玻璃上。水烧滚了,屋里白气氤氲,窗上凝结了一层细小的水珠。饺子还未下锅,在案板上排的整齐,灶台上还有些散落的面粉。
便是一个人过年,这些也是少不得的,更何况你心里对于张起灵能回来,还有一丝隐秘的期盼。
但门外就只站了个送电报的半大孩子。你压下心中的失落,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他。“过年了,赶紧回家吧。”
张起灵一直是个行踪不定的人,有时一年半载才给你报个平安。凭他的身手还轮不到你担心,你拆电报也没有旁人那般忐忑。
“新年好。事成即归。”
相比书信,电报这样简洁的形式着实适合他。你笑了笑,把那张纸叠好。
一时半刻还是三年五载,你都等得起。
【吴邪】
你接起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一时竟没有分辨出吴邪的声音。
抽烟对声带损伤不小,他这几年又成日的待在藏区和沙漠,说起话来不论是音色还是语气都沧桑了不少。
“小姑娘,新年快乐。”他那边杂音很大,听起来像是戈壁上呼啸的狂风。
他太久没和你联系,你乍一听到这句话便哽咽了。“吴邪…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不知道这个局有多复杂,对他有多重要,只是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就莫名感到凄凉。
“放心,黎簇比我前面找的几个人靠谱多了,这一回最迟元宵节吧。”
你心里吐槽他居然还有资格嫌弃别人不靠谱,还没来得及调侃两句,他就匆匆告别。“这边不太方便,回去再跟你说。过年多吃点好的。”
“嗯。”即便对方看不见你也习惯性的点头。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解雨臣】
“新年快乐^ - ^”
解雨臣做事一向谨慎,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他从半年之前和你就是单向联系。
他不再使用固定的的电话号码,所有发给你的信息都以句末的颜文字作为暗号。他当时半开玩笑的跟你说,是因为你总夸他笑起来好看,才选了这个暗号。
虽然说你其实看不出这个蠢萌的笑脸和小九爷的盛世美颜有什么共通之处,但他的消息躺在群发信息之间,总是令人心安。
【黑瞎子】
黑瞎子不是爱刷朋友圈的人,一年的动态加起来两只手数的过来,内容也不外乎是揽活夹喇嘛。
但今年不一样。
你是在凌晨看到了他的动态,短短的一句话——“正月不接活,回家过年。”配图是一张火车站候车厅的图片。
你点了赞,又特意留了一条“朕已阅”的评论。
他也是秒回。“你要是听话不熬夜,明天早上开门就是惊喜了。”
其实啊,只要有他一起,不论怎样都是惊喜。
[有点仓促,大家新年快乐
宝宝
短打
还是吴老板
我以前真的写了好多吴老板
出了趟远门回家,家里的小娃娃已经不认我了,整天就抱着他老妈不撒手,连睡觉都得粘着,一见着我,嘴巴就嘟得老高,看不太清的眉毛都快纠到一起去了,一副怎么都不待见的模样。我挺郁闷,但也没有办法,这事着急也没用,只能慢慢来。
在家待了几天,媳妇说要给我们父子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趁儿子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门买菜。我余光瞄了一眼鬼鬼祟祟出门的身影,蹲在沙发前继续跟这小子大眼瞪小眼。
小孩子长得特别快,我走之前他还整天都得让人抱着,这才不到一个月,已经坐得有模有样了。
我点了点他的额头,埋怨道:“谁稀罕跟你单独相处啊?你知不知道自从有了你我...
短打
还是吴老板
我以前真的写了好多吴老板
出了趟远门回家,家里的小娃娃已经不认我了,整天就抱着他老妈不撒手,连睡觉都得粘着,一见着我,嘴巴就嘟得老高,看不太清的眉毛都快纠到一起去了,一副怎么都不待见的模样。我挺郁闷,但也没有办法,这事着急也没用,只能慢慢来。
在家待了几天,媳妇说要给我们父子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趁儿子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门买菜。我余光瞄了一眼鬼鬼祟祟出门的身影,蹲在沙发前继续跟这小子大眼瞪小眼。
小孩子长得特别快,我走之前他还整天都得让人抱着,这才不到一个月,已经坐得有模有样了。
我点了点他的额头,埋怨道:“谁稀罕跟你单独相处啊?你知不知道自从有了你我跟你妈就没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嗯?”
这么大点孩子肯定听不懂我说的话,但他好像察觉到了我话里的不满,嘴里咿咿呀呀的,把手里的玩具往我脸上一丢,脖子一挺,一副挑衅的模样。
“嘿!”我心里不舒坦了,捡起掉在一旁的玩具,指着他,“你个小屁孩还跟你老爹杠上了?”
他一点也不怵,估计是看他老妈不在家,也不装可怜了,蹬着两条小短腿就往我脸上来。
我握着他的脚踝处,好笑道:“你老妈不在就原形毕露了?啧,我说你这点是随了谁啊?”
他蹬了两下没蹬开我的手,鼻子一皱就要哭,我吓得立刻就放开了。他倒好,趁机又蹬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夸张地捂着鼻子后退了一小步,他见我吃瘪,咯咯地又笑欢了。
我有点郁闷,无奈地拿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小圆脸,“欺负你老子欺负得这么开心?”
“那这样,咱打个商量。”我收回手放在两边,防止他不安分滚下沙发。我道:“我偶尔让你欺负欺负也行,你就别整天黏着你老妈了,成天霸占着你老子的女人算怎么回事?烦不烦啊?有本事抱自家媳妇去啊?”
“啧,这事也不能全赖你,你也还没媳妇呢。诶,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就让你跟瞎子他们家的闺女定个亲?”
他咿咿呀呀手舞足蹈了半天,也没见有任何不乐意的表现。
我满意地笑了笑,抱他起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以后少缠着我媳妇知道没?”
他小手在我脸上拍了几下,跟挠痒痒似的。我看着他那张小脸,越看越满意。
“得,果然是我亲生的,这张脸有你老爸我以前的风范。算是让瞎子捡一大便宜了。”
他听不懂我的话,闹腾了半天似乎也有点困了,被我抱着也没多大反应,小脑袋搭在我肩头。
我换了个姿势,蹭了蹭他的脸,手臂轻轻晃着,“儿子,先别睡,叫声爸爸来听听?”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小手拍开我的脸,咿唔了两声,睡着了。
我笑了笑,低头用力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失落道:“臭小子,这么点大就不待见我,长大了还得了啊?”
“这才多大啊你就知道儿子不待见你啊?”她从背后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站在我身侧,伸手拥住了我们。
她抱怨道:“你是不知道你走的那些天,你儿子天天哭着找你,哄都哄不过来。”
我眼前一亮,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真的?”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改口:“媳妇你辛苦了。”
她轻哼一声,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我,满足地笑了出来。
真好,原来我也能有这一天。
说爱他吧
817贺文(3/3)
安利一首萧忆情的《吴邪》
越听越喜欢。
不止是歌。
(今天LOFTER限流是不是有一点严重?)
(或者只是单纯的没人看QAQ)
天光从窗帘的罅隙中透了过来,轻轻地落在床上,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你难得的醒的比他早,侧卧在床上,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手指控制不住地虚描他的轮廓。从额头,到唇畔。
他的眼角有了一些细纹,但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睡着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十多年前的影子。
真奇怪。
你心想。
明明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长相,怎么就这么让你着迷呢?
你控制不住地凑近他,心脏砰砰直跳,抓着被子的手心甚至渗出了汗。
最终,如愿以偿地用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见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你的胆子大了...
817贺文(3/3)
安利一首萧忆情的《吴邪》
越听越喜欢。
不止是歌。
(今天LOFTER限流是不是有一点严重?)
(或者只是单纯的没人看QAQ)
天光从窗帘的罅隙中透了过来,轻轻地落在床上,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你难得的醒的比他早,侧卧在床上,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手指控制不住地虚描他的轮廓。从额头,到唇畔。
他的眼角有了一些细纹,但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睡着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十多年前的影子。
真奇怪。
你心想。
明明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长相,怎么就这么让你着迷呢?
你控制不住地凑近他,心脏砰砰直跳,抓着被子的手心甚至渗出了汗。
最终,如愿以偿地用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见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你的胆子大了许多。
“吴邪。”你不想惊醒他,声音放得很轻,连你自己都只能听到一点气音,“我好爱你啊。”
身旁的人轻轻勾了勾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放到了你的腰上。
吴邪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就把视线锁定到了你的脸上。他扣住你的背不让你动,又往你那边挪了一点点,现在你们之间的距离最多只有一厘米。
“再说一遍。”他说。
喑哑的语调里带着点刚醒的慵懒,还有一点撒娇的意味。
你脸皮薄,很少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若不是他装睡,恐怕还听不到。
你的身子被他的手钳得死死的,很难挪动,只能小幅度地把头往后仰,却藏不住发红的脸。
“该起床做饭了。”你僵硬地转移话题。
今早的他却意外的能撒娇,你往后挪一点,他就往前凑一点,甚至逼得更近。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你。
“再说一遍。”
看他这一副你不说就不让你下去的架势,你认输了,不敢看他,只好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很爱你。”
吴邪笑出了声,心情颇好地吻了一下你的侧脸,轻飘飘地把这四个字重新地送回了你的心上。
午饭后,他在书房看书,带着一副细黑金属边框的眼镜,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托着书脊,袖子半挽,露出一小节精瘦的手臂,疤痕蜿蜒着隐入其中。
他身上的伤,即便是到了现在,你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闷。
你盯着电脑屏幕,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明明想想继续工作,可是眼睛总控制不住地往他那边瞟。
吴邪其实早就发现了,他深知你的鸵鸟性格,也不愿意戳穿你,只是手指微微攥拳,放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两声。
你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假装自己在认真工作,但实际上你写了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回头确认了一下,他依旧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书,你有些担忧他的身体状况,出去倒了杯温开水,顺便把药也一起带了进来。
回来的时候,他好像也出去了一趟,刚要坐下。你把水递给他的时候,他冲着你直笑,也不说是什么事,你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在看清文档上的字的时候,只觉得血气上涌,一阵头晕目眩。
报告的最下方有这样一行字。
“——我好爱你啊吴邪。”
“——我听到了。”
有个很能打的媳妇是个什么体验?
#依旧四只大邪体#
#依旧老吴第一人称#
盗笔邪:“打不过小哥。”
藏海花邪:“打不过小哥。”
沙海邪:“打不过小哥。”
重启邪:“打不过小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orz但其实我觉得上面的反应才是最有可能的
盗笔邪: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姑娘家会那么喜欢打架,每天不跟人打一架好像浑身不舒服。关键她还特能打,我说她不听,打也打不过。后来我又有好几次在小巷子里看到她正在对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进行拳头教育,终于忍不住了。
“媳妇,”我阴测测地道:“你有没有兴趣跟小哥过过招?”
她浑身抖了一下,僵硬着回头看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你开玩笑的吧?”
我露出一个十分真诚的笑脸,“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依旧四只大邪体#
#依旧老吴第一人称#
盗笔邪:“打不过小哥。”
藏海花邪:“打不过小哥。”
沙海邪:“打不过小哥。”
重启邪:“打不过小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orz但其实我觉得上面的反应才是最有可能的
盗笔邪: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姑娘家会那么喜欢打架,每天不跟人打一架好像浑身不舒服。关键她还特能打,我说她不听,打也打不过。后来我又有好几次在小巷子里看到她正在对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进行拳头教育,终于忍不住了。
“媳妇,”我阴测测地道:“你有没有兴趣跟小哥过过招?”
她浑身抖了一下,僵硬着回头看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你开玩笑的吧?”
我露出一个十分真诚的笑脸,“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藏海花邪:
关于这事其实我特别高兴。尤其是在看到张海客那傻逼被我媳妇一下折了只手的时候,心情别提多舒坦了。
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这丫头是怎么一眼分清我和张海客的,但不得不说,有了这个技能,再加上会打架,我看张海客这傻逼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嘚瑟。
沙海邪:
我抽出一根烟点上,旁边有个伙计突然问我:“东家,夫人是不是真的很能打?”
我吐出一口烟圈,笑了笑,“怎么?想跟她过过招啊?”
“没有没有。”他连忙摆手,看了我一眼,见我心情还不错才踌躇着道:“我就是觉得,有那么厉害的媳妇您不会觉得压力大吗?”
“不会。”我捻灭了烟,“我挺开心的,起码在我身边也能自保。”
重启邪:
我惆怅地盯着天花板,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坐在旁边一脸凶神恶煞的某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别动歪脑筋,喝完药就好好休息。”
我幽怨地看着她,她完全不为所动,冷冷地回视我。
“媳妇……”我话还没说完,立马就被她打断。
“叫爹都没用!”
我对她没法发火,只好哀叹一声倒在床上,在心里暗骂二叔这个老狐狸真他娘的够狠,派谁不好偏偏派她来看着我,这下真没辙了。
盗笔乙女向是真的冷门但我还是喜欢QAQ
喜欢的话就留下你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顺便关注一波吧
顺带问一下有同好愿意跟我在评论区尬聊吗(,,•́ . •̀,,)
没有的话我待会再问一遍
论四只大邪如何哄媳妇睡觉
#首发贴吧#
论四只大邪如何哄媳妇睡觉
吴老板第一人称向
盗笔邪:
媳妇这些天准备考试,几乎每天通宵,我看不下去,抢过她的笔不让她写,苦口婆心地道:“我说媳妇,快睡吧,你这样容易适得其反。”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难掩疲惫,看得我一阵心疼。“我刚喝了咖啡睡不着,你先睡吧。”
我一听,这哪行!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按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守着。倒不是我不想睡床,这小妮子还小,万一控制不住自己擦枪走火了,特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这丫头的将来想想。
我伸手按着她,恶狠狠地道:“睡不着也得睡!你看看你...
#首发贴吧#
论四只大邪如何哄媳妇睡觉
吴老板第一人称向
盗笔邪:
媳妇这些天准备考试,几乎每天通宵,我看不下去,抢过她的笔不让她写,苦口婆心地道:“我说媳妇,快睡吧,你这样容易适得其反。”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难掩疲惫,看得我一阵心疼。“我刚喝了咖啡睡不着,你先睡吧。”
我一听,这哪行!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按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守着。倒不是我不想睡床,这小妮子还小,万一控制不住自己擦枪走火了,特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这丫头的将来想想。
我伸手按着她,恶狠狠地道:“睡不着也得睡!你看看你这黑眼圈,别跟国宝比,人家肉嘟嘟的看着还挺可爱,你这浑身没半两肉的,半夜出去能把人吓死。”
“噗嗤……”她一下笑了出来,“好啦好啦……”
我刚松口气,她就接道:“你给我讲个故事我就睡。”
我刚想骂:他娘的瞧你能的!连睡觉都得哄着?但是当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她脸上的疲惫时,我立刻就在脑海里搜索着合适的睡前故事,同时在心里暗骂:吴邪啊吴邪,你就尽管宠着她吧,活该被使唤!
藏海花邪:
我一回来,就看到她躺在沙发上手舞足蹈,拿着手机也不知道玩什么玩的那么开心,连我进门都没发现。我顺手拿起门边的杂志二话不说就敲上了她的脑袋,怒道:“这个点还不睡干啥呢?”
“哎呀你还不是这个点才回来,有什么资格说我?”她捂着头,头也不回地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我哭笑不得,心说我他妈倒也想早睡啊,我三叔那老混蛋留了那么大一摊子破事给我,我怎么睡得下去?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这些事。我私心希望她能永远都这么无忧无虑,永远在我身后当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我拍了拍她的头,放柔语气:“行了别玩了快睡吧。”
“等我玩完这一轮!”
我脸一黑,好嘛,这些天不在家,老子的地位还比不上一部破手机了?
我沉着脸仗着手长的优势轻松地把手机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她立刻转身就想抢,我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
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仍然执着地想要我手里的手机。我冷笑一声,低头恶劣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媳妇,你是在埋怨我没空陪你吗?真不想睡那我们就干点该干的事吧?”
沙海邪:
我这几个月几乎很少回家,见到她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所以当半夜回到家里发现客厅灯还亮着的时候,我挺惊讶的,没听说这丫头以前有失眠的毛病啊。
我刚开门进来,她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转头盯着我,似乎是刚被我惊醒。我看着她眼睛里的血丝有点心疼,走过去抱了抱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房睡?”
她站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蹭了蹭我的脸,含糊道:“等你。”
我一怔,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丫头,以后早点睡,我有事不一定回来。”
她抱着我固执地摇头,“我不阻止你,你也别阻止我好不好?”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还好她看着很困,没注意到我的异常。我自以为瞒得很好,但她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破,每天默默地开着盏灯在客厅等着,就为了在我回家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我,给我一个拥抱。
我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睁大眼睛确认我还在,两只手不安地揪着我的衣服。
“闭上眼睛睡吧,我不走。”
重启邪:
“你睡不睡?”我抱胸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她赤脚踩在地毯上离我有一段距离,也瞪着我,“不!睡!”
我怒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知不知道熬夜太多容易猝死啊?”我跑过去想抓她,她灵活的像个泥鳅一样,怎么也抓不到。
她边躲边冷笑,“论不要命我哪比得过您啊?顶着这破肺满世界跑,还真以为自个是刀枪不入的超人啊?”
我一顿,又让她从手底下溜了出去。听了这话一时也不好意思生气了,这妮子是担心我。但是吧……
我看着她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心说他娘的折腾自己给我找罪受这种傻、逼事也就只有你干得出来。偏偏我还真就吃这套。
我心虚地摸了摸脸,忙放柔语气,“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以后铁定养生。”
她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我,一副我他娘要是再信你我就是傻、逼的表情。
我心里哀叹一声,媳妇大了越来越不好哄了。我皱眉,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胸口。她的表情立刻就变了,我马上添柴加薪,“行,那你不睡我也不睡了,反正我以前通宵习惯了,连着好几天不睡的都有,咱就看谁耗得过谁。”
她等了几分钟,我不说话,时不时地伸手揉两下胸口。
“妈的,”她啐了一口,愤愤地瞪了我一眼,主动过来拽着我往房间去。“算你狠!”
我在心里偷笑,小样,连你会的事我怎么可能不会?
感谢耐心看到这里的每一位小天使,喜欢的话留下你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哟~
【盗笔】【男神x你】平平淡淡才是真
-一直想写的 尘埃落定后,停下脚步(谈恋爱)的他们
-第十二年啦
-浅絮,小学生文笔orz
-依旧感谢点开全文的你
【吴邪】
吴老板在铺子角落支了张摇椅。
你跨进店的时候就见他躺在摇椅上,轻微晃动着,手里捧了本不知什么年代的破书,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的模样。店里空调打得低,腿上还盖着你嘱咐他带的毛毯。
王盟这几天有事回了老家,吴邪自个儿看店。古董店的生意依旧惨淡,不过他倒也闲得自在,最近的生活像极了七八十岁的老年人。
“吴大爷,起来吃午饭了。”你把食盒往桌上一搁,无奈地看着慵懒而安详的某人。
吴邪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坐起来,看着你摆开小菜。...
-一直想写的 尘埃落定后,停下脚步(谈恋爱)的他们
-第十二年啦
-浅絮,小学生文笔orz
-依旧感谢点开全文的你
【吴邪】
吴老板在铺子角落支了张摇椅。
你跨进店的时候就见他躺在摇椅上,轻微晃动着,手里捧了本不知什么年代的破书,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的模样。店里空调打得低,腿上还盖着你嘱咐他带的毛毯。
王盟这几天有事回了老家,吴邪自个儿看店。古董店的生意依旧惨淡,不过他倒也闲得自在,最近的生活像极了七八十岁的老年人。
“吴大爷,起来吃午饭了。”你把食盒往桌上一搁,无奈地看着慵懒而安详的某人。
吴邪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坐起来,看着你摆开小菜。
“和我爸一个德行……不对,他老人家还每天出去打太极呢。”面对吴邪现在这种慢得快要停止的生活节奏,你忍不住吐槽。
吴邪在你的唠叨声中扒拉了两口米饭,含糊地反驳道:“我这不也是在养生嘛…养生。”
“得了,就这颓样。”你失笑,将一块肉夹到他碗中。
“再说,”吴邪眯眼看你,突然乐了起来,“我再怎么颓,不也有你这个漂亮老婆伺候着?”
嗔怪还未出口,嘴里便被塞进了块红烧肉,抬眸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待会早点打烊,我们去西湖边走走吧。”
【张起灵】
菜市场。
“诶小哥,你看天这么热,还是穿这样清爽吧?”
张起灵低头瞧了眼自己的打扮。印有颜文字的白T恤,牛仔中裤,脚上是你前几日从地摊淘来的人字拖。
他沉思一阵,也不清楚到底怎么才算你所谓的“清爽”,最后还是轻轻嗯了声。接着提起菜篮子,一言不发地跟在你身后,莫名的乖巧。
“小哥小哥,我先买排骨,你帮我去那里买一小捆空心菜吧。”你塞给他一张钞票,指了指前面的菜摊子。
虽说知道张起灵地上生活能力九级伤残,但这几天总拉他往菜市场跑,买个菜而已,你还是很放心的。
事实证明,人心险恶,张起灵还是不适合凡间的生活。
你从他手中接过少得可怜的找零,心中痛扁摊主一万遍。
就算咱家小哥看着不谙世事,您也不能这样坑他呀!良心不会痛吗???
“好了?”张起灵见你不动,问道。
小哥买一次菜不容易,还是要鼓励……鼓励。你放弃了找摊主理论的念头,朝张起灵露出一个灿烂得向彩虹一样的笑容。
“嗯,好了!”
望着你的张起灵突然一愣,淡然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犹豫片刻,他牵起你的手,
“那我们回家。”
【解雨臣】
这个小戏院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解雨臣曾和你讲有很多的小姑娘爱听他唱戏,本只当做玩笑话,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排场,你不由咽了口口水。
解语花时隔多年再次开嗓,消息刚传出去,就吸引了以前的一大批迷妹,千里迢迢奔赴而来,为抢一票风度全无。
你美滋滋地坐在正对戏台的vip席位上,在身后两位小姐嫉妒的目光中磕着瓜子,心里偷笑。
乐声响起,喧闹的大厅骤然静下
粉衣花旦踏着鼓点走上戏台,戏腔婉转出口,身形如画,柔肠百转。
仰头凝望着台上的人。
这还是你头一次见到解雨臣粉墨浓妆的模样,带着戏子身上的世俗气,心里念起了往日那张清秀的面容。想着倘若他卸去了那厚重的脂粉,指不定能使更多姑娘着迷。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解语花的目光与你撞上,丹凤眼中含着几分笑意与深情。
戏曲仍在吚吚哑哑地继续,心绪却早已被那戏子搅乱。
曲终人散。
你随着指引迈进后台,解雨臣正对着镜子摘下假发。妆已经卸去,是平日那副你所眷恋的模样。
通过镜面看到你,他微微勾起嘴角,随即转身。
“给花爷打call!!”你乐癫癫跑过去,扑进他的怀中 。
“今儿是我的最后一台戏了。”他笑着将你抱住,指节轻刮过你的鼻梁。
“诶?以后不唱了吗?”你惊讶,“那院外的姑娘们该多伤心呀。”
“嗯。”他俯身轻触一下你的唇,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唱。”
【黑瞎子】
“啪”。
本正在悠闲飞行的蚊子被灭于掌心,尸体用纸巾包裹后顺利地丢入了四米远的垃圾桶内。
黑瞎子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你收拾行李,过了一阵又觉得没趣,百无聊赖地看向天花板。
“媳妇啊……”
你停下叠衣服的动作,刚想问他有什么事,便被他从背后抱住,一把捞上了床。
“别闹,我东西还没收完呢。”你试图挣脱他的禁锢,装出凶巴巴的样子说,“你无聊的话先睡嘛,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
“不要。”
黑瞎子把你搂得更紧了些,将头埋到你的颈窝处,侧过脸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
“老流氓!”你毫不迟疑地掐了他一把。
“嘶…这么狠!”他吃痛地叫道,用力一翻身,就把你牢牢压在身下,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看老流氓怎么收拾你!”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举杯相送
817贺文(2/3)
深夜放送
吴/张/解/齐
Ver.吴邪
他回来的时候,你正坐在小院的石桌前,低眉看着手上端着的酒,脸色晦暗。
他犹豫着走到你面前,似乎想说什么,你却抢先一步截断了他的话头。
“真要这样?”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深吸一口气,仰头灌下杯子里的酒,终究还是没忍住爆发了,“那你他妈的还回来干什么!”
他往前走了半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安慰你,却在碰到你的肩膀之前被你打开了。
你挥开他的手,眼泪一下没收住,“我就不明白了,二叔都说了三叔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干嘛啊非得往前凑,前些年的苦头吃的还不够多吗?”
“不止是三叔的事。”
你有些歇斯底里,“那又怎么样啊!”
“这些事别人去...
817贺文(2/3)
深夜放送
吴/张/解/齐
Ver.吴邪
他回来的时候,你正坐在小院的石桌前,低眉看着手上端着的酒,脸色晦暗。
他犹豫着走到你面前,似乎想说什么,你却抢先一步截断了他的话头。
“真要这样?”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深吸一口气,仰头灌下杯子里的酒,终究还是没忍住爆发了,“那你他妈的还回来干什么!”
他往前走了半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安慰你,却在碰到你的肩膀之前被你打开了。
你挥开他的手,眼泪一下没收住,“我就不明白了,二叔都说了三叔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干嘛啊非得往前凑,前些年的苦头吃的还不够多吗?”
“不止是三叔的事。”
你有些歇斯底里,“那又怎么样啊!”
“这些事别人去做不行吗?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个普通人?你现在的身体还经得起折腾吗?你差点没命你忘了吗?”
吴邪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你讲道理,于是软了声哄你,“好好好,我不去了,我再也不搅和这些事了,三叔和瞎子的死活我都不管了,你别哭了。”
你知道他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下意识地就威胁他:“你敢!”
话一出口你就觉得完了。
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白给了。
吴邪乐了,“那媳妇,你这是想让我去啊,还是不想让我去啊?”
“少贫!”你眼泪一时收不住,鼻音还很重,“我说不想你还能真不去啊?”
他绕过石桌过来无视你的挣扎抱住了你,半强制性地把你的头压在了他的胸口。
“谢谢。”
你死死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他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可得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
“放心。”他说,“我舍不得你哭。”
你吸了吸鼻子,“放屁,我都哭成这样了也没见你改变主意。”
他爱怜地摸了摸你的脑袋,闷笑了一声,“我要真改变主意了,还没出门就得被你打死了。”
你知道,如果他真能在这种时候从中彻底抽身的话,他就不是吴邪了。
至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吴邪了。
可你还是害怕。
他当时浑身是血的模样真的吓坏你了。
你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慢慢地松开了手,转过身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他。
“我在家等你,你得好好的。”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用力地抱了你一下,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你又给自己续了一杯酒,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遥遥举杯。
“活着回来。”
Ver.张起灵
夜半时刻,一个黑影速度奇快地翻过了矮墙,在走廊上飞快地穿梭,左右四顾,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在一间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深沉如墨的眼睛在看到病床上的人时,起了波澜。
张起灵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你身边。
你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地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墨色的眼睛像聚拢了一团化不开的悲伤。
他轻轻地握住你的手。
“我来了。”
手上温暖的触感将你从混沌中拉回现实,薄薄的一层雾气阻隔了你的视线,你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试图看清他的样子。
“你没有食言。”
他半跪在你床前,两只手一起握着你的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你摇了摇头,努力地想用另一只手摸一摸他的脸。
他反应过来,坐在床头,扶起你,让你靠在他的身上。
你如愿以偿地将手覆到了他的脸上。
他同分别时比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你,老了不说,还病成了这副模样。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声,声音似乎有些发抖。
张起灵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痛恨自己的失魂症。他错过得太久了。
“不是你的错。”你安慰他,“东西带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从背后的包里找出了一瓶酒和两个小杯子。
这是你们早就约好了的,再见面的那天,要把分别那天没喝够的酒补回来。
你的手有些拿不住酒杯,只能他喂你。
才喝下去一口,你就呛得直咳嗽。
你努力地想笑,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好像总是没办法让你看到我好的一面。”
他拍了拍你的背,另一只手轻柔地揩去你脸上的泪珠,“没有的事,你很好。”
“这酒没有我酿的好喝,是不是?”
“是。”
“你不会忘记我酿的酒的味道,对不对?”
“对。”
你努力地喘息着,似乎说这几句话已经耗尽了你全身的力气。
“你会……放下我,好好往前走的……对不对?”
这次,张起灵没有立刻回答。
你睁大了眼睛,视野却越来越暗。你着急听他的回答,努力地抓着他的手,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最后两个字。
“小哥。”
张起灵听到这两个字,如梦初醒般地动了动,把头埋在你的侧颈,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却像在呜咽一般。
“嗯。”
Ver.解雨臣
海棠花的花期已过,空荡院子显得有些清冷。有人在院子中央架起了一座戏台,很简陋,似乎只是主人家的一时兴起,并没有长期使用的打算。
你穿着一身火红的戏服,踩着心里的节拍,一步步登上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水袖甩开,才规规矩矩地练了几个动作,你就停住了,转而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壶,往上一抛,同时,身体飞快的舞动起来。稍显笨重的戏服并不影响你的灵活性,酒壶在你的掌间翻飞跳跃,竟一滴都未洒落出来。
你再次将酒壶高高抛起,抻直了腿,让它稳稳地落在了脚底,脚尖一抖,倾下的酒液尽数落入了你的口中。
你的耳边听到了细微的声响,故意无视,直到壶中的酒液倒尽,才悠悠地收了动作,假装刚发现他的存在一般。
“呀,花儿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解雨臣叹了口气,看向你的眼神里有些无奈。他没说话,拿出手帕帮你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酒渍。
你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忍住,在他收回帕子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
“能不能不去?”
他听着你委屈的语气,心里有些泛酸,走近了一步,亲了亲你的嘴角,“我会早点回来的。”
“至少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他板下脸,在这件事情上完全不给商量的余地。
你多多少少算半个道上的人,知道他们这一行有多么凶险,但也知道自己拦不住他。
你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一时口不择言,“你说你要娶我的,怎么能骗我?”
解雨臣缓了神色,好脾气地擦了擦你的脸,“不骗你。你安心在家等我回来。”
你扑过去抱住他,止不住地发抖。
你是真的不愿意他跟那个小三爷的事情再有什么牵扯,作为当初那场局的局外人,你都不知道在得到解雨臣“死了”的消息之后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天每天,跟行尸走肉一样的。
那个时候,解雨臣跟你甚至并不熟悉。
而如今,你们成为了恋人。在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许多之后,万一……万一……
你都不敢想下去了。
解雨臣安抚性拍了拍你的背,想让你安心。他笑了一声,在你耳边轻声道:“不相信我?”语气三分不满,七分撩拨。
也不知是他这招确实奏效,还是你自己冷静了下来,你确实不再发抖了,慢慢地松开了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的手仍旧搭在你的腰上,似乎准备随时拥你入怀。
你爱惨了他这样的细心和温柔。
你摇了摇头,示意他你已经没事了。
他抬起一只手擦了擦你脸上的水渍,拉着你到台下的圆桌旁,斟了两杯酒。
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解雨臣笑了笑,在你接过酒之后,握住了你的手,牵引着绕过他的手臂。
你反应过来,脸不可控地红了。
他说:“这身戏服倒是勉强有点嫁衣的意思。”
你的手有些抖,想说“你打算就这样敷衍我吗?”,但是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来。
恐怕就算只有这样,你也是愿意的。
“你等我回来。”他定定地看着你,“我还欠你一场婚礼。”
你别过脸,努力控制住落泪的冲动之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要平安无事地回来。”
然后缓缓地将酒杯凑到了唇边,与他同时饮下杯中的酒。
“好。”
这是一个承诺。
Ver.黑瞎子
黑。
即便窗外有些许月光撒进来,你所处的位置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你承认你是故意不开灯窝在角落里的。你一想到他平日里总是是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心里就难受。越难受,你就越是想这样做。
你喝了一杯他私藏的酒,感觉有点上头,就不敢多喝了。
在他进来之前,你默默地打开了手电筒。
他总能准确地找到你的所在,这次也不例外。
“怎么窝在这?还喝上了?这酒很烈,没喝多少吧?”
还是跟平常一样的语气,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跟平常一样。
你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点表情变化。
“瞎子,我没开灯。”
他的表情僵住了,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怎么不开灯,想学夜视?”说着,他就想起身去开灯,却被你拽住了。
你严肃地盯着他,希望他能坦白从宽。
“但是我开了手电。”
他愣了几秒钟,然后竟然笑了出来,摸着你的脑袋道:“出息了?我都被你摆了一道。”
你强硬地拽着他坐在了你的对面,摘下了他的墨镜。他却紧闭着眼,一副不想让你看到的模样。
你凑近威胁他道:“你要我亲自动手?”
黑瞎子虽然看不到,但完全能想象到你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子笑了出来,手还准确地掐了一把你的腰。
“你这小身板还想跟我动手?”
你被他掐得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随即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没个正形!
“黑瞎子我严肃警告你!”你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恶狠狠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我坦白。”
他竟然非常配合地举起了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快说!”你催促他。
“说什么?”他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要坦白的样子。
“你——”
你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发难,打落手电之后,一只手擒住你的双手按在腹部,另一只手捂住了你的眼睛,全身压了上来,把你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黑瞎子!”你这回是真生气了。
他却仍然不肯松手,甚至变本加厉地咬上了你的唇。
对,是咬。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表现出了一些与平常不同的地方。
你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正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没来由的恐慌,拼命挣扎着想让他放开你。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到后来你也发了狠,使劲地咬了回去,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
两个人的撕咬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再不停下你可能要窒息了。
黑瞎子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脸,“哭什么啊。”
经他提醒,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呗。”
“你不告诉我还能告诉谁啊?”
黑瞎子伏在你颈边,呼吸有些沉重。
过了一会,他才慢慢道:
“原本吧,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但是也没什么非得死的理由。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能活多久算多久,死了也不觉得怎么可惜。”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丫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哭着骂他,“我问你眼睛的事,你跟我扯这个干嘛啊?神经病啊!”
他笑了两声,“可不就神经病吗?”
“你等我几天。我会回来的。”
“傻逼才等你!”
“行。”他摸索着带上了墨镜,松开了对你的钳制,作势要走。
这下你急了,立刻八爪鱼一样地攀在他身上。
“行什么行!不行!”
他笑了一声,“我就拿瓶酒你至于吗?”
你脸上一热,立刻松开他,“你拿酒不早说啊!”
他给你倒了一小杯,自己则直接对瓶吹,还不忘恶劣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咬牙切齿,“我是傻逼行了吧?你神经病我傻逼,tmd天生一对!”
他笑得开怀,“那为我们天生一对,走一个。”
迟到了n久的一篇吴老板点文
无逻辑脑洞QAQ希望不要嫌弃 @千雪
下一篇就是值得被爱了,我发四!!
提前发出咕咕的声音(闭嘴!)
吴邪的字很漂亮。
这是你老早就知道的事情。刚在一起的时候,你经常央着他教你写字。一开始他倒也挺上心,看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也会数落两句,但到后来,也只有摇摇头无奈作罢。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开心就好。
他是这么想的。
他对你没什么要求,时间一久,你就完全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比起学写字,你更喜欢,看他写字。
你拄着下巴,近乎贪婪地注视他的每一个动作。
你男人认真的时候真的是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魅力。
许是你的眼神太过露骨,他无奈地停了笔,抬眸对上你的视线,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揶揄的笑意。
你红了脸,...
无逻辑脑洞QAQ希望不要嫌弃 @千雪
下一篇就是值得被爱了,我发四!!
提前发出咕咕的声音(闭嘴!)
吴邪的字很漂亮。
这是你老早就知道的事情。刚在一起的时候,你经常央着他教你写字。一开始他倒也挺上心,看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也会数落两句,但到后来,也只有摇摇头无奈作罢。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开心就好。
他是这么想的。
他对你没什么要求,时间一久,你就完全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比起学写字,你更喜欢,看他写字。
你拄着下巴,近乎贪婪地注视他的每一个动作。
你男人认真的时候真的是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魅力。
许是你的眼神太过露骨,他无奈地停了笔,抬眸对上你的视线,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揶揄的笑意。
你红了脸,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他向你招招手,“过来。”
你轻哼了两声,不大情愿地挪了过去,脸上的红还没褪去,“干嘛?”
“练字啊。”
他的手覆上你的,横撇竖钩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锋芒尽显。
你有些不受控制地回头看他。
吴邪的字很漂亮。
人更甚。
天气开始有些转凉了,这些天吴邪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搬把椅子躺在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晒太阳。
有时候抱你,你不在的时候抱狗。
你对此不敢有任何怨言,吴家的狗可比人还精。
午间的太阳实在是舒服,你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
你醒了好一会,他还在睡,安静得让人不忍心打扰。你幽幽叹了口气,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只好趴在他身上数他的睫毛。
边数边感叹,这睫毛真是让你一个女人都嫉妒。当年他师傅建议他练睫毛功也不见得都是胡侃的。
你想像着那个画面,终于没憋住笑出了声。
好吧,不是胡侃,是瞎吹。
“想什么呢笑得跟做贼似的?”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半敛眼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
你抬手帮他挡了挡阳光,见他醒了便笑得放肆,“想你呗!”
他挑了挑眉,伸手拨开你落在他脸上的发丝,顺带揉了揉你的脑袋,心情颇好地道:“我好像问了句废话。”
你暗暗得意,刚睡醒的吴老板最是好哄,正好方便你得寸进尺。
“再给我讲几个故事吧!”
“啧,差不多得了,再讲下去我小时候的破事都得给扒出来。”他有点无奈,“再说了,我那本笔记都快被你翻烂了,翻来覆去的就讲那些你不烦啊?”
你摇摇头,“听了这么久你就没讲过重复的,别想敷衍我。”
他的笔记本里记着很多故事,半真半假,刚开始的时候虽然好奇,但不敢问,这会倒是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他曾经说过一句话,那会你喝醉了记不太清,但大概意思是了解的:过去的已成事实,他把未来交给你。
【我妻善逸个人向】四十九封信笺(8)
*文中的伏见千雪是原作中根本没有的杜撰的人物,阅读时可以当做一个隐藏的路人甲。
**算是我对于善逸过去的补充和捏造,努力合理一点。
善逸在医院里躺了两天,被雷劈过之后他上半身被医生裹了好多纱布。医生说他被雷劈了之后有些轻度的烧伤,所以要裹着纱布上消炎药等伤口痊愈。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后太累,他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师姐和狯岳说是轮着给他陪床,其实狯岳压根就没怎么来,善逸每次睁眼看见的不是爷爷就是师姐,狯岳说是放心不下家里帮着照看,善逸心知肚明,狯岳压根就不想来。
不想来那也不勉强,省的到时候不情不愿还多生事端。
也不知道是不是善逸他福大命大,他的伤口恢复情况比医生预料的快得多,才住院一...
*文中的伏见千雪是原作中根本没有的杜撰的人物,阅读时可以当做一个隐藏的路人甲。
**算是我对于善逸过去的补充和捏造,努力合理一点。
善逸在医院里躺了两天,被雷劈过之后他上半身被医生裹了好多纱布。医生说他被雷劈了之后有些轻度的烧伤,所以要裹着纱布上消炎药等伤口痊愈。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后太累,他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师姐和狯岳说是轮着给他陪床,其实狯岳压根就没怎么来,善逸每次睁眼看见的不是爷爷就是师姐,狯岳说是放心不下家里帮着照看,善逸心知肚明,狯岳压根就不想来。
不想来那也不勉强,省的到时候不情不愿还多生事端。
也不知道是不是善逸他福大命大,他的伤口恢复情况比医生预料的快得多,才住院一周就基本痊愈能回家了。只不过这一次雷劈带给他的不仅是身上的闪电纹路,还有一头金发。
他第四天能下床走动了就非要去洗个头发,爷爷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去。等他自己在洗漱间一照镜子,镜子里这谁啊?他原本是黑发,现在别说头发,连眉毛都是金色的,吓得他直接喊了出来。
结果因为声音太大被护士长骂了一顿。
师姐是百般安慰他,没事儿的你看我头发都白了也照样过日子,不就是金发嘛,洋人也不是没有,改天学两句英语俄语荷兰语的,你还能耍帅骗小姑娘呢。
别,他还是算了吧,师姐这主意太糟心,虽然女孩子是很可爱没错,但要这么去骗人家小姑娘善逸良心上过不去。
善逸终究还是顶着一头金灿灿的短发出院了,他也没打算去染黑,染发了还要定期去补一次,他没那么多资金也没那么多时间,就那么算了。
出院的时候他坐在师姐的自行车后头给带回去,师姐骑得不快,他就坐在后座东张西望。算着日子都快到夏天的尾巴了,镇上说准备开最后一趟夏日祭典,放烟花。成衣店有外租浴衣的,路过的时候善逸在橱窗里看到了一条和服的腰带,是白色的,上面有红色的玫瑰花印花,他意外的觉得这条腰带挺适合师姐的。
从镇上出来到爷爷家还要路过一大片田地,里面种的大多是小米,刚结了穗子沉甸甸的。善逸看着绿油油的麦田,突然问了师姐一个问题。
“伏见师姐,你有没有去过夏日祭啊。”
“去过啊,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太小了,出门没多久就回家了生怕我走丢,也没看到什么。”
“那我们今年要去夏日祭吗?镇上说要放烟花的。”
“不去了,你伤的这个样子还出去玩啊?赶紧养养好了回去训练,今年秋天你就要去参加选拔了,可要给我活着回来。”
“那师姐你可以去啊,我觉得你穿浴衣会很好看。”
师姐自行车颠了两下,可能给石头膈着了,她骑得更慢了点“我也算了,等我退休了有的是时间去玩,不着急。”
“可是等退休了师姐你还能去玩啊,爷爷退休后都不怎么出去了。”而且爷爷退休是因为断了一条腿走动也不方便。
“我二十岁就退休了,肯定能出去玩,你是不是以为我要等到变成老太婆再退休啊?”
“我没啊,不过师姐你为什么二十岁就要退休?”
“二十岁我要回家结婚了啊,结婚了我就打算退休好了,毕竟我想干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是契约工作制。”
“诶,契约??”
“昂,我和主公签的,到了年纪我要回去结婚,就算我要回来那也要给我放婚假的,不然我家里非要把我拖回去结婚为止,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了。”
合着鬼杀队还能当普通公司那样签合同吗??
善逸再一次被刷新了认知。
他本来还想多问点,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爷爷家,都能看到门口前来等他的爷爷,狯岳估计又去练习了吧,他把其他的问题都藏了起来,有空再问师姐也不迟。
【无意义的碎碎念:一般来说退休和金盆洗手都是flag,没有一个会被兑现的】
【盗笔】【男神x你】春困
-内含吴邪 张起灵
-给lof主页除个草。好久没写盗笔啦
-小学生文笔qnq严重偏题!!!
-这儿依旧是你们的老伙计千叙
-还是感谢点开全文的你♡
【吴邪】
初春的最后一波寒潮不动声色地退去,人们拖着年后略微发胖的身躯重又回归到忙碌。而此刻,热闹了一个假期的西子湖畔也终于得以喘息。
你和吴邪走在白堤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着。西湖边生态好,偶尔会看到一团浮空的小飞虫,光照里却也像一捧上下跳动的金末子。吴邪就这样撞进了金末子里,那团东西随之便散开了。除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仍旧悠哉悠哉地走着。
即使是悠哉悠哉的样子,步子也大...
-内含吴邪 张起灵
-给lof主页除个草。好久没写盗笔啦
-小学生文笔qnq严重偏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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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
初春的最后一波寒潮不动声色地退去,人们拖着年后略微发胖的身躯重又回归到忙碌。而此刻,热闹了一个假期的西子湖畔也终于得以喘息。
你和吴邪走在白堤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着。西湖边生态好,偶尔会看到一团浮空的小飞虫,光照里却也像一捧上下跳动的金末子。吴邪就这样撞进了金末子里,那团东西随之便散开了。除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仍旧悠哉悠哉地走着。
即使是悠哉悠哉的样子,步子也大得让你跟不上。
“吴老板,您慢点行嘛。”刚松了一口气就又被甩下一大截,你吃力地跟上去,不满地扯住他的衣角,“能不能体贴一下女生,学学别的小情侣是怎么散步的。”
“哈?”吴邪乐了,手揽过你的肩,笑道,“咱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指望和那帮小年轻粘一起走路啊。”虽这么讲着,但步子还是慢了下来。
“谁和你老夫老妻了。呕。”你指指湖边的长椅,道,“不想走了,去坐会儿。”
……
吴邪从包里翻出他的保温杯来。
“喝吗?”
你瞅了一眼,就看到茶面上飘着几个颜色鲜艳的枸杞,想想别的小情侣一起喝得都是网红奶茶,顿时欲哭无泪。
“……不了。”
“哦。”
然后吴邪朝还有些烫的茶吹了几口气,自己慢悠悠地喝起来。
工作日午后的西湖畔还算宁静,春光洒下来,温暖而惬意的环境理所应当地使人困倦。
呆呆地看了一会湖面,你打了个呵欠,把视线收回。吴邪就那样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杯子被他搁在了长椅的一侧,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但他此刻是无比平静的,似乎将以往的所有执着与戒备抛却,安详得像远处那个钓鱼的老大爷。
你伸了个懒腰,也靠向椅背,闭上眼。
【张起灵】
张起灵在光里。
当抱着一束预订的鲜花走进屋时,你见到他闭目倚坐在飘窗的一角。
飘窗是作为休闲区装修的,地台上铺着软绵绵的米色毛毯,卡通靠枕与大玩具熊摆在上面,拉上窗帘便是个舒适的小窝。此刻的阳光恰把这里全部覆盖,暖色调抹到张起灵的身上,他便像是睡在了画框里。喜欢晒太阳的家猫缩在他腿边,与之对比,猫的睡相实在不雅,和他一起却也意外的和谐。
听到动静,画框里的人睁开眼,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将目光汇聚到了你身上。
“刚收到的小雏菊,好看吧?”你将花束插入放了水的玻璃瓶中,心情甚好,哼着歌摆弄每一朵花的角度。
“好看。”张起灵回应。
将花收拾完,你也爬上了飘窗,身子瞬间被暖洋洋的温度包裹住。想要靠到张起灵身边,却发现最佳的位置被一团毛茸茸的生物所占据,于是你不服气地戳了戳猫屁股。
家猫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满脸怨念地瞪你,你用吃小孩般的眼神回瞪它,猫自知打不过你,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位置。
心满意足地靠到张起灵身边,发现他粘上了太阳的味道——将地底下的阴冷与死气一并覆盖,把一个本是虚无人影勾勒而出,温热、美好而又真切。你真是爱极了这种味道。
“小哥,春天太好了。”你得寸进尺地蹭到张起灵怀里,他的连帽衫也被晒得暖暖的,脸贴上去幸福感多得像要溢出来。
“嗯。”
张起灵像是平时揉猫一样得揉揉你的脑袋。
喵一声,刚被你强行驱逐的猫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地位的威胁,伸出爪子扒拉了几下张起灵的腿求抱抱,开始了它争宠的计划。
“大坏猫!!!小哥你不许宠它!我吃醋了qnq”你同时发出抗议。
张起灵听到你的话后立刻停下打算抱起猫的手,看向你无奈地笑了笑。
“好。”
“(只宠你)。”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当你对他说我想上你
#贴吧的搬运工
(妈耶妈耶妈耶码这段码的我脸色爆红!!!!!沙海邪那场面真的色气!!!笔力不足这段描绘没有想象中的好但是但是!!!!想象一下这个画面真的让人【河蟹】【河蟹】!!!)
(前排提示准备纸巾止血!!!!!!)
(来自码完这段激动得在床上打滚的某人的友情提醒!!!!)
(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重启邪画风不对!!!我可能已经是个傻子了!!!!)
盗笔邪:我愣了一下,被她的直白呛得面色发红,干咳一声,趁着左右没人迅速上前亲了她一口。
“巧了,我也是。”
藏海花邪:我嗤笑一声,趁她还没跑就一把把她捞过来按在沙发上,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光明正大的耍流氓。我邪魅地笑了笑,俯身舔了一口她的耳垂,压低声音问她:“...
#贴吧的搬运工
(妈耶妈耶妈耶码这段码的我脸色爆红!!!!!沙海邪那场面真的色气!!!笔力不足这段描绘没有想象中的好但是但是!!!!想象一下这个画面真的让人【河蟹】【河蟹】!!!)
(前排提示准备纸巾止血!!!!!!)
(来自码完这段激动得在床上打滚的某人的友情提醒!!!!)
(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重启邪画风不对!!!我可能已经是个傻子了!!!!)
盗笔邪:我愣了一下,被她的直白呛得面色发红,干咳一声,趁着左右没人迅速上前亲了她一口。
“巧了,我也是。”
藏海花邪:我嗤笑一声,趁她还没跑就一把把她捞过来按在沙发上,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光明正大的耍流氓。我邪魅地笑了笑,俯身舔了一口她的耳垂,压低声音问她:“谁上谁?”
沙海邪:我挑眉不作声,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慌不忙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滑到衣领上方,慢悠悠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她啪的一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念念有词。我眯眼看着她,指尖下滑又挑开了一粒扣子,搭在沙发上的手散漫地冲她勾了勾手指。
“够不够胆来试试?”
重启邪:我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的瞬间就想到那天胖子介绍的红顶水仙。想起他那张被嫖都得倒贴钱的脸,无论如何不服气。
他娘的他干这勾当能赚五十万,那我不得开个天价啊?
我也没多想,对着自家媳妇顺嘴就道:“一口价一百万,少一分免谈。”
【鬼灭乙女】少年善逸的烦恼
\我妻善逸/
如果我失去声音
该怎么跟你传递
说不完的爱好呢
Bgm:夜に駆ける(歌单【为你书写的恋爱bgm】)
1.
雨还在下。
雨滴的从天而降打在万物上发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在树叶上是“啪嗒” ;在水潭里是“滴答”;在屋檐是“嘭咚”;在人的身上会没入衣服里面,一般来说人们听不见那个声音,但对于我妻善逸来说那个声音他简直不能更加熟悉。
发闷发沉 ,明明一滴雨根本没有什么重量,但许多的雨滴都一同倾泻而下的时候,汇聚成了连绵不绝的噪音,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着,越来越大声。
他想,他大概一辈子...
\我妻善逸/
如果我失去声音
该怎么跟你传递
说不完的爱好呢
Bgm:夜に駆ける(歌单【为你书写的恋爱bgm】)
1.
雨还在下。
雨滴的从天而降打在万物上发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在树叶上是“啪嗒” ;在水潭里是“滴答”;在屋檐是“嘭咚”;在人的身上会没入衣服里面,一般来说人们听不见那个声音,但对于我妻善逸来说那个声音他简直不能更加熟悉。
发闷发沉 ,明明一滴雨根本没有什么重量,但许多的雨滴都一同倾泻而下的时候,汇聚成了连绵不绝的噪音,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着,越来越大声。
他想,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下雨了。雨前低空飞行的蜻蜓振翅的声音,雨时更加嘈杂万物接受冲刷的声音,如果运气不好碰上雷鸣,那就是最惨的下下签,还有雨后此起彼伏的虫鸣。没有一刻是停下的,放大了数倍的声音不好听,失去了所有能被人们称为悦耳的资格,不容他拒绝地往耳膜里塞着。
这份能力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为什么偏偏就得是他?无法入睡被吵得精神恍惚,就算是用手捂住耳朵憋气鼓起耳膜、整个人缩成一团都没有办法阻挡卓越的听力带来的副作用。
幼小的他缩在墙角里面堵着耳朵,从雨前等到雨停,上衣被打湿黏在瘦小的身体上,我妻善逸哆嗦着,捂着耳朵把脸埋在膝盖里面。
骗人的,春天的雨一点都不温柔,不会滋润万物,不会带来希望。
春雷是最让人厌恶的存在。
雨什么时候能停呢?他嗅着外面泥土的味道,看到天边划过一到雷光之后更加奋力地阻挡着声音。
短暂的亮光撕裂天空之后,震耳的轰鸣随之到来。他果然最讨厌下雨天了,总有一天他会死在雨天也说不定。
2.
人心难测,世事难料。第一次被骗的时候他还不太清楚原来心音发出这样节奏的人是面带微笑的说谎者;第二次被骗的时候他还抱着希望,谨慎地将手伸了出去,却是换来了差点被拧断手脚卖掉的结局。好不容易逃脱之后我妻善逸下定决心了,他不会再那么容易相信别人了。
他开始更加小心留意,去辨别着人们的心音。然后沮丧又难过地发现,那都是些【厌恶】【嫌弃】【无视】【歧视】【厌烦】的声音。
也对啊,这世道能对孤儿有什么看法呢,即使有那么一两个对他冒出了零星可怜之意的人啊,最后还是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同情如同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的时候又飘走了。
漏风的衣服、皮包骨的身体、冬天时冻伤裂开的皮肤痕迹遍布的手、杂乱又打结的黑发、躲闪懦弱的眼睛,组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小孩。
我妻善逸也想过如果自己变得干净一点的话会不会有人愿意带他走呢?但是跳进河里洗澡的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再看了看自己藏在指缝里面的冲不干净的污垢。
他又看看那件沾着污渍的和服,穿回身上的时候紧紧地贴着皮肤,就像水蛭一样快要夺取他的空气。差点死于伤寒又被驱逐的时候他明白了,做不到的,做不到。没有人能一直给他善意。
于是他紧紧抓住了任何人给的一点点温暖,但是不会再去盼着了。就算是破天荒遇到了一个好人施舍他一点口粮之后,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将那副恳求的模样溢于言表,而是感激又惶恐地收下了他人的恩惠然后惊弓之鸟一样躲起来,开始思考明天又要怎么活下去。
他躲在角落看着路上行人,幸福的家庭父母牵着孩子的手,被家人围绕的孩子欢声笑语中蹦蹦跳跳地说着想去吃点心。
甜食。
甜是什么味道的呢。
我妻善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他一直贴着墙和人少的地方走,努力避开所有行人以防对方嫌恶地推开他。
他艰难地隔着墙嗅着点心屋里面的甜味,小心地将这股味道和里面各种雀跃的心音记在脑海里面。
那是不是幸福的声音呢?那是不是幸福的声音呢?
他们好开心啊、好满足。是愉悦的,原来父母对孩子喜爱的声音是这样的,原来被感到幸福的声音是这样的,原来被爱着的孩子声音是这样的。
亲情的爱是这样的声音啊。
他擦了擦自己溢出的口水,揪着自己的头发,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什么时候他也能用这幅耳朵听到别人对他发出那种声音呢?
3.
大概不可能吧,他没有亲人啊。没有属于他的亲人,没有那血浓于水的爱意。世界上不可能在现在冒出来一个人两个人和他有着这种关系了。即便是、妄想着如果有人能够收养他,那也不是他的。某一天说不定会有新的替代者或是他们更爱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其他爱他能够得到呢,属于他的,他也能得到的。
是友情吗?会有人和他做朋友吗?
长到十一岁的时候他看着一对隐蔽牵手的情侣之后,他恍然间明白了,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爱。
爱情。
我妻善逸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深呼吸着,想起收留他工作的汤屋里人们提到过的,女性会喜欢男性、如果男性有钱的话能买来爱情。
爱情能被售卖,那他是不是也能有机会呢。
如果是这样的爱的话。
就算是他,也能拥有的吧?
4.
我妻善逸十六年的人生中,被很多人骗过。有想卖了他,有人无聊想逗他玩,有人想他做白工,有人看上了他的钱。当身份变成他能够对他人伸出援手之后,人性之恶并没有因为这样离开他的世界。
他对着那些女性微笑,一次次地骗自己试试看去相信那个模糊不清的心音,想要去忽略里面的冷漠和恶意,最后又一次被甩。说是被甩都是夸大,毕竟一直是他在仰望着,对上空伸出手想要抓住虚无的东西,没有人给过他希望的回应。
一直在追逐着爱与羁绊,想去相信又不敢完全相信。即便是被爷爷收养了接受着锻炼,变成了一名鬼杀队剑士,接受着任务对象的感谢。满足又恐惧着,他真的能够、值得被这样对待吗?
他这样没有天赋的人能背负起爷爷的期望吗?他这样哭嚎着杀鬼的人真的能对得起别人的感谢吗?
开始赚钱了之后他拿着钱第一次战战兢兢地踏进了点心屋,装作云淡风轻地扫视着菜单点了最便宜的那份点心。
甜是这样的味道。
我妻善逸贪婪地将含在口中的点心缓慢地碾碎,想要无限延长着这份甜味。直到盘子变得干干净净,他舔着自己上颚,糯米皮的颗粒还留在上面。他觉得大概永远都忘不掉这份普普通通的红豆大福的味道了。
他就是在最开始这样遇到你的。
就像那份最开始的大福。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刚刚真的太感谢你了!谢谢你!啊、你受伤了...!那个手帕....欸?!”
好开心啊,第一次独自任务之后听到别人充满感激还有担忧心疼的心音,明明你们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你却在短暂的恐慌平静下来之后马上对着他展现出自己的关心。
他并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英雄,而是一边哭着一边拉着你逃跑的胆小鬼。我妻善逸顶着狼狈的伤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眼泪接连不断从眼睛里面滚出来,他抽着鼻子哭哭啼啼地抱住了你的腰。
一边想着要被讨厌了要被推开了说不定还会被打一巴掌,一边又不敢用力地抱着比他瘦弱很多的少女,手指悬在你后腰的腰带上不敢放下去。
好温暖。
这样的声音好温暖。
耳朵里塞满了的是刚刚出炉的大福一样暖和的关心,虽然带着些许不安和羞赧但还是耐心地问他是不是刚刚受伤了,需不需要帮忙。
拍在后背的手带着安慰,你虽然在一直试图脱离他的怀抱,却没有那种避之不及的厌恶,多么可爱的苦恼啊,太温柔的话他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啊。
他嗅到了你发间些许清香,终于恍然大悟地松开了手退了两步,然后结结巴巴地红着脸,毫无语序地求婚了。
你温柔地拒绝了他。
5.
钱能买来爱吗?
或许可以。
他思考着,如果把负债还完了之后要存多少钱才能存到钱娶媳妇。后来他也不是没救过其他人,没有遇上过其他女孩子。
但是就算现在吃到了很多不同的甜食之后,他还是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点心店里用怯懦的声音喊出“红豆大福”时自己加速的心跳,记得第一次是你对着他像对待一个普通人一样,跟他道谢对他露出小女孩的羞涩和礼貌的样子。
在此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你,虽然在后来为了帮他包扎曾经把他带到自家附近,但是独自生活的你还是对着这位有些奇怪的恩人有着点害怕。
他很奇怪。你这么想着,轻声对他说请在这里等一等。但把药拿出来在外面包扎也好没礼貌啊,你回头看了一眼我妻善逸可怜巴巴的表情,最终还是狠下心请他进门。
这样有没有关系啊。你想着,一个刚刚救了你却马上对你求婚的男性被你带进家门了,总觉得好像不太好。
倒不是说你真的讨厌他,不如说你被他吓到了,眼前全是晃动着的金色发丝,少见,让你想起来后屋种着的向日葵。
咋咋呼呼的。
你忍不住对着他笑起来,明明看起来很好奇却又拘谨的在正襟危坐的我妻善逸一瞬间又被你的笑容击倒了。
你们有下没下的开始搭话。我妻善逸的声音是清透的少年音,带着雀跃说话的时候像只小麻雀,你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点头。而他说一下就再听一下你的心音,像河流般,就算是插不上话的时候也包容着他的唠叨。
“——抱歉!!是、是我的话太多了吗?!啊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要不然我?!”
他在你专注包扎靠过来的时候突然很紧张,明明刚刚不要脸地拥抱过,现在却在看见你发丝滑落的时候慌张失措。
“嗯?我妻先生?啊没关系的!”你收拾着绷带有些反应不过来:
“能和你聊天感觉挺开心的!我妻先生讲的很有趣!”
“你的声音——挺好听的哦。”
——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怎么可以对着陌生人的他这么好呢。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吵吗?如果他不吵一点,别的噪音就要把他淹没了,但是他对别人来说也吵的要死。
明明你还是在害怕他的,怕一个奇怪的带着刀剑的人,不要怕他啊,他不会伤害你的。但是这样的话讲出来怎么都有一种要拐带人的感觉。
怎么说?怎么表达?怎么才能将他的想法和情感说出来呢!
如果连言语都不能表达他的感情,怎么样才能对你传递他的——
6.
他也不是没有对其他人求过婚,更多的是条件反射的一种祈求着回应和关心的状态。他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吗?很容易,但又不容易。我妻善逸很容易沉浸在一种【进入喜欢】的状态里面,在别人拒绝他的时候也会难过和伤心,但没有纠结到痛苦的地步。
那如果你拒绝了他呢?
不甘心,不甘心。明明是这么温柔的拒绝,甚至还在担忧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果你再狠心再表现得讨厌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又期待你的答复了。
为什么总是当我的话是玩笑和习惯呢?
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说更多的话,一句不够的话就说更多,是不是我多说几句【我喜欢你】,我的感情就能到传达给你了。
我妻善逸又在一次任务之后跑来你家,约你出去逛街。你看了一眼他藏在衣袖底下的绷带之后长叹一口气,不容拒绝地推着他去你家坐下休息。
“我妻先生,受伤了就不要乱跑啊。”
你把清茶放在他的面前,有对上了他笑意盎然的眼睛,在他热烈地注视里忍不住撇开头。
“因为很想见你嘛!我跟你说哦!这次任务可恐怖了!居然让我一个人去对阵长得这么——可怕的鬼欸!呜哇差点就要死掉了——等等等等!没有死啦!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还没有再见你呢不会死掉的!”
“就算是、就算很危险我也会回来的!一定要回来的!因为我很想见你啊!还没有和你结婚我绝对不要死!”
——啊,他也快要不会说话了。怎么有趣地将故事说给你听又不会吓到你,同时还能卖个乖的得到你的怜惜呢。
不要当我是在开玩笑啊,我是真的、真的对你抱着那种感情的,看看我吧,看着我,听我说的话看着我的眼睛,注视我吧,承认我的说出的爱。
我喜欢你,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爱情能够卖来的话我什么都可以!
我没有说谎,这也不是习惯性的撒娇,也不是逃避。
如果言语都无法对你传达我的爱的话——
7.
坠入爱河的少年一直烦恼。你持着自己年长一岁的事实总是把他当成弟弟想要寻求羁绊而撒娇。我妻善逸确实一直在追寻着羁绊,但十六岁的少年显然已经模糊明白了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样的。
反正他是想要见到你,想要拥抱你,想要你微笑,想要你愿意让他牵起手,想要你能依靠他依赖他,想你对他也倾诉好的坏的,想要你将对他的温柔名正言顺的变成对爱人的眷恋。
一次伤后醒来他望着蝶屋天花板,挣扎着问神崎葵的第一句是今天几号。
快要到你的生日了。
说不出来。
说不出话来。
我妻善逸瞪大的眼睛里塞满了惶恐不安,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喉咙就像是漏风了一样只能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妻善逸差点哭了出来。他想抬手敲着床头,但是疲惫把他压回床上,骨头松散地像是线断了提线木偶。
我没办法马上去见她了。
他在赶来的医护人员的脚步声中又睡去。
8.
我妻善逸讨厌失约。
第一次被抛下的时候他就怨恨起了那种希望落空的感觉。但和你相遇之后他不厌其烦地定下一个又一个的约定,下次见面的时候去这里吧,再下一次就去那里。
只要有着约定,只要是约定!约好了!他就一定会排除万难地赶回来,回到你的身边。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又下雨了,他听着蝴蝶忍跟他说着身体的状况,喉咙并不是就此废了,但是他至少一个星期不能开口。
“请乖乖在床上躺着半个月吧。”
笑眯眯的医生把一个本子和笔放在了他的床头。
我最想要说话的人不在这里。
我妻善逸露出了挫败的表情对她点头,把脸塞进了被子里面。
下雨天,真是讨厌啊。
9.
这场雨下了五天,他能勉强自己坐起来了,喉咙还是没有恢复的倾向。手臂倒是勉强能够举起来一些,于是用他歪歪扭扭的字问啾太郎关于你的消息。
但是窗外的雨一直没停,这样的情况让啾太郎出去简直是欺负鸟啊。我妻善逸靠在床头,低头注视着包着绷带的手,虚握的钢笔在本子上划出一个弧度。
如此安静的我妻善逸吓到了整个蝶屋,甚至他们还接受不能地过来看他一眼,又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是讨厌我吵还是喜欢我吵啊?!又不是我想我不说话的!我说不出来啊?!
他在本子上戳着,埋怨着露出微妙表情的友人,就连炭治郎都在和他大眼瞪小眼一阵之后心有余辜地说“善逸不说话真的好奇怪啊。”
雨滴砸在窗户上发出了有节奏感的pita声,他的心情忍不住烦躁起来,快要将本子戳出来一个洞的时候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门口。
即便是如此嘈杂的雨声中他还是听见了。
你的脚步声。
“我妻善逸——!”
“善逸——!”
伴随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亲密称呼,推开门的你身上还带着雨痕。水滴沾湿了鬓角和你的裙边。生日当天穿着他扣着钱袋子买下来送给你的裙子,提着东西突然出现在蝶屋的你,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把眼角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擦掉之后轻声细语:
“我来见你了哦。”
10.
如果连言语都不能表达他的心情,又有什么方式来形容现在呢。
我妻善逸怔怔地看着你走进来,张了张嘴却连你的名字都喊不出来。
你脱下鞋子穿着袜子的脚在地板上留下水渍,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床边,扯着椅子坐下的你如释重负。
“终于找到这里了啊,其实我昨天就打听到了,但是昨天太晚雨太大了,今天终于能够赶过来了。”
“嗯——是你送的裙子哦!好看吗?被雨打湿了一点点...我回去一定会洗干净的!”
“....我很担心你哦。因为等不到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约好了的吧?善逸没办法来的话,我就来。”
“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平时的据点在哪里,花了这么久才找到蝶屋......善逸?善逸?啊啊不要哭啊!”
他只是太高兴了。
我妻善逸的怔忪地,任由眼泪砸在了病服里面,他听到的却不是从前雨滴落在衣服上的闷重和窒息般的冰冷,眼泪这么温暖,快要把他烫伤。一滴一滴下来全是无法表达的感情。
言语现在没办法将他的心情表达出来。
没办法说你捧着他的脸慌张给他擦眼泪的手上多么让他留恋,没办法说他现在好想抱紧你,没办法说他好害怕你不会来,没办法说他好害怕自己最后还是一个人的沉浸于爱恋,没办法说他为什么现在幸福到在哭。
他终于倾听到爱像在春雨里面萌芽的种子。多年过去他终于体会到了人们说雨声如同乐曲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带着爱意的心跳盖过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连成了一首歌,一下一下敲在了他的耳膜上。
“呜......”
“你不要哭...你哭了的话我也...”
你快要跟着他一起哭了。
我妻善逸身体一倾,把自己哭泣的脸埋在了你的肩头。他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哭了,不是第一次这么幼稚又狼狈了。根本不像男子汉、会被你讨厌什么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靠着温度的传递来印证自己没有做梦的想法。
你的手拢上他的脊背,用力又小心地拥抱他。感觉到他垂落在你身侧的手僵了一下之后慢慢地环上了你的腰。
“不丢脸的。”你压下了自己的哽咽。“不丢脸的,善逸,做的很棒啊。一直以来都做的很棒啊。”
“你最棒了。”
眼泪不可笑,那副绞尽脑汁让我开心的样子不可笑,那副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样子不可笑。
“...我最喜欢你了。”
喜欢你有点傻的笑,喜欢你手忙脚乱的把爱捧到我面前,喜欢你局促不安,喜欢你明明藏着自得又小心翼翼的眼睛。
“我最喜欢你。”
回答你的是逐渐湿润的肩膀和他越来越用力拥抱的手。
雨停了。
11.
爱早被人用作歌曲传唱。
他终于听到了
唱给他的那一首。
问就是今天下雨了。写连载太累了,还是短篇爽,我就是如此喜新厌旧。
爱之歌早被人传唱完→出自天气之子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