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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敦】死生契阔（2）
重逢之时
出场cp：芥敦 太中（微） 果陀（微）
有部分私设人物性格，可能与原著有出入，简称：ooc
喜闻乐见的吸血鬼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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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携带吸血鬼伯爵的少女在高塔回合？可这，这，这我已经虎化走了快半个钟头了啊喂！”看着行踪不定的乱步先生留下的最新信息，敦逐渐怀疑人生。
“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用虎尾腰带想想都能理解这魔性的电话铃声是谁设置的。
“呃，太宰先生,”幸亏和上次共噬事件时追击普...
重逢之时
出场cp：芥敦 太中（微） 果陀（微）
有部分私设人物性格，可能与原著有出入，简称：ooc
喜闻乐见的吸血鬼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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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携带吸血鬼伯爵的少女在高塔回合？可这，这，这我已经虎化走了快半个钟头了啊喂！”看着行踪不定的乱步先生留下的最新信息，敦逐渐怀疑人生。
“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用虎尾腰带想想都能理解这魔性的电话铃声是谁设置的。
“呃，太宰先生,”幸亏和上次共噬事件时追击普希金不同，芥川那个讨厌的家伙不在身边，毕竟上次可是被他追着嘲笑了整整一个星期啊喂，这不能忍！……
可是……可是如果那家伙还在身边的话……
“总算联系上你了，敦君。马上要到高塔了吧……喂！笨蛋蛞蝓，你抢我电话干什么？！！我在部署战局好吗？喂！……啊呀，好痛，中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用脑子思考而不是拳……嘶……”取而代之的是中也的声音。
“喂，小鬼，方案已经发在你的手机上了，时间过于紧迫我长话短说，拦截大指令和让吸血鬼侵略世界是此行你的目标，千万务必小心潜在的陷阱，混蛋太宰会在你逼福地使出雨御前时会联系教授眼镜暂停时间的，不过……”中也顿了顿。
“如果见到某位不可思议的故人，也不要惊讶……算了，如果小鬼你能认出来的话……”声音在信号中断的“滴滴”声消失了。
【国妈吗？还是谷崎？如果是贤治说不定我还会更高兴呢，不过不管是侦探社的谁，恐怕我都能认出来吧。】
现在回想起来，怪不得芥川说我总是幸运的那个。
【来到横滨濒临饿死，却遇见了太宰先生，机缘巧合下加入侦探社，与他们并肩战斗。
意外地收获了一个一见面就砍了虎腿的“好搭档”，不过这与小丑果戈里的疯狂和福地的残暴相比可是好多了。
在侦探社遭到陷害后，无论何时身边都有并肩作战的人。
乱步先生的战略部署，太宰先生的料事如神般的指引，国妈燃烧生命的理想，小镜花的靠谱……以及，那时候的笑。
口袋里好像是什么东西。】
一截灰扑扑的布头，却意外的有些硬。
是了，那时从甲板上坠落，眼中只剩下刺眼的红和凛冽的黑，而缠在身上黑色的罗生门如同挣扎着却无可奈何的手般向空中伸去，眼中最后的景色不过是漫天的布刃终化作小小的一块布条罢了。但愿罗生门追寻它们的主人去了。
敦猛地回神，才发现前面就是高塔，带着布拉姆的少女正在上面翘首以盼。
“等下！我现在就去救你！”
“小哥，你不能过来！这是——陷阱！”少女话音刚落的一刹那，虎眼的敏锐立刻察觉到了暗处带笑的福地。
以及黑色的布刃。
“什么……？！”
吸血鬼标准的利齿，已经变得猩红的双眸中看不出任何包含的人类情感，原本白皙的皮肤更是转变成病态的苍白，罗生门张狂着，叫嚣着，愤怒着化作利爪。记忆被抹去，意识被剥夺，身体被操控，攻击不由自主。
“芥！芥川！是我！你认不出了吗？”
立刻虎化双腿，艰难地躲过面门前的一击。面前昔日出生入死的搭档却无法听到自己的呼唤，比起痛心，眼下更要紧的是背后冒出的利爪。
【被夹击了！可恶！要是逃不掉的话……】
【那就向前一步！逼退他的进攻！】踢出腿的那一瞬间，敦却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没有昔日搭档时熟悉的芥川后撤躲闪，当下的他却没用罗生门，甚至徒手，硬生生地接下这一击。
“咔咔……嚓！”骨头的断裂声重重地敲打着敦。
【黑布居然没在防御！】
而眼前的芥川却以能赶上虎的自愈能力的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手腕的伤。
“那是吸血鬼的权能，因为会再生，所以没必要保护自己的身体。”俯视一切的吸血鬼伯爵在呢喃。
“喂！开玩笑的吧！也就是说，除非杀了他，否则没有任何方式让他停下。可这怎么可能让我做到！”
黑布的攻击频率陡然加快，除了躲闪防御，敦别无选择。
【真是狼狈啊，如果他在的话恐怕下一句就是：站起来，人虎去打败他而不是一味躲闪！】
所以快住手吧！芥川！你在那里的对吧？！我还没从你那里得到答案！
“那个时候，为什么你……
为什么明明嘴上说着要杀我，却放任机会一次次溜走；
为什么从没笑过的你那时却露出那样的表情；
为什么太宰先生从天人五衰事件开始就笃定你会拯救世界，拯救侦探社，以及……我；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只想让我一人离开？”
“这就是不信任同伴的代价。”一直隐藏的福地终于现身，“小鬼，趁雨御前没有出鞘，你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杀掉你不信任的搭档来我这里送死，另一个就赶紧舍弃侦探社的众人逃命去吧。不过不管你选择哪条路，都不会好过的。”
敦一边艰难躲避芥川罗生门的攻击，一边抬头看到福地一步步向少女逼近，背着吸血鬼伯爵的少女已经摇摇欲坠。
【等下，我记得福地那一击是右颈，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芥川的左颈上好像有一小块暗红色的标记？】
“罗生门有自主识别敌我的能力，即使操控他们的主人失去了意识，也会下意识的攻击。”这是某次趁芥川发呆敦想乘机恶作剧拍他一把，却不料被罗生门一个反杀，结结实实给拍在虎头上后，芥川给捂着头呲牙咧嘴的罪魁祸首的解释。
“嘶~痛痛！芥川你根本没在跑神吧！怎么这么痛！”
“哦，忘了告诉你这蠢虎在下的罗生门不仅贪食，而且在察觉到对在下不利的一切因素之外可以自己发动攻击。”
“什么嘛？连搭档都要被打？”
“得了吧，要不是罗生门看你是在下的搭档，早就把你虎头咬掉做虎皮毯子去了。否则不可能仅仅是拍你一下这么简单。”
“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躲避罗生门的误伤吗，芥川？”
“办法？办法是有的，只要你穿上一件一模一样的罗生门风衣，它就不会为难你了。”
“嘁，什么嘛……”
所以……看着手中没来得及收好的布条，“一模一样的罗生门吗？”敦猛然像是被电击中，想起曾经——
“颈动脉窦，掐这里的话迷走神经就会过度反射，血压降低，因而引发脑部供血不足从而晕倒。”
【持续数分钟，这应该足够了。不过这左颈上的记号。
恐怕也是你留下的后手吧。好歹厮杀了那么多次。果然能算到我下一步的打算吗？】
说时迟那时快，布条在虎的力量强化作用下，顺利越过罗生门的层层防卫，“啪”地精准打中那抹难以察觉的红色标记上。
失去理智的黑衣吸血鬼终于失去意识，倒下时已被敦稳稳接住。
“所以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哪怕那些问题我再也不能得到答案，哪怕迷茫彷徨的我还是需要太宰先生的指引，哪怕承受着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烈火，哪怕如同水沟里的丧家之犬一样挣扎也没能得到活着的意义……也是时候该让我独自承担这一切了。”
“月下兽！罗生门！”黑色的翻飞罗生门听话地从芥川身上攀上敦的手臂，脸上的黑色纹理逐渐清晰，虎化的强健与布刃翻飞的飞扬相得益彰，而眼中的坚毅与责任代替了迷茫彷徨。与共噬事件和上次在船上的争斗不同，这次的罗生门只在虎体上包裹了一半。
“哈哈，你这小鬼，就不怕再上演一次失去没了自卫能力的搭档的情况吗？更何况上次的全部合体都没办法击败老夫，小鬼你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不会的，半数的罗生门就足够打败你了，”敦顿了下，“芥川能毫无保留地把罗生门全部给我，那么也一定会无条件地相信只拥有半数罗生门的我能顺利使出黑虎绝爪打败你。”
【所以，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何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的合作能令所有黑暗组织都闻风丧胆。
——是搭档见无条件地信任啊，以及
绝不可一人独活的觉悟！】
少女终于被逼转身跳下高塔。
“笑话，区区一个娃娃，还想与布拉姆同死来阻止老夫启动大指令？”手中掰下高台栏杆一瞬间在银狮子的加持下加长，马上就要钩住少女身后的衣带了。站在地面上的敦眼疾手快，立刻发力，借助虎腿的力量攀上石壁，如同白色闪电一般在栏杆钩住少女前一把捞过，稳稳地将少女连同伯爵放在地上。
“对不起了老头，你的计划恐怕就要落空了。侦探社的清白很快就要为天下所知。”
“不过，老头你设想的消灭国家，我曾听太宰先生提到过这个类似的设想，不过——”
“不过，这个设想的终级目标并不只是你所说的消灭国家，消灭政党，消灭秩序。而是——”
“消灭战争，消灭痛苦，以你所不屑的勇气和正义以及信念，没有神明的拯救，没有上天的恩赐，有的只是身为凡人的觉悟，以及——一无所有却不顾一切地向前寻找活下去的意义罢了。”
“比上次见面聪明多了啊小鬼，不过没参加过战争，甚至没杀过人的小鬼你怎么可能理解战遗所带来的痛苦，暂停战争的那段时间里，每日焦躁不安，失眠症，易怒症，疯狂的报复欲望，时时刻刻将老夫我困束，而只有身处战场才能让人感到真正的活着，那名为战场的地狱，已被融入了血液，而善意国家的消亡只能凭借战争。”
“接招吧，小鬼，连同你那半死不活的搭档一起，从这纷争的世界中消失吧。”
听觉，视觉，嗅觉……全都变得异常灵敏，背后轻微的响动，敦不敢大意，迅速躲过被跨越几百里而运输过来的刀刃。白虎般的威攻，血脉的沸腾。而勇敢在今日是一场孤身一人的冒险，瞪大眼睛，猛地后退几步，世间幽暗万物一下子陷入了深邃的兽眼中。他的四肢举起，强健的肌肉和白色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半人半虎的他冲向福地樱痴，仿佛是一位无法阻挡的白色死神。
……
一回合，两回合，三回合……这次是持久战，按照太宰先生的指示和上次的教训，不到将敌人击败的最后时刻绝不能大意。
到底是老年人福地，持久战下来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已经开始露出破绽。
趁现在，黑虎绝爪！！
可下一秒——
漂亮到令人绝望的幽蓝色长刃的出现使敦想起来上次的惨痛教训。而几天不见的雨御前不知被多少鲜血精心饲喂过，闪着太阳都无法驱散的寒光。现在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接下雨御前的攻击。
“好痛！”看着被击落在地的敦，福地一脸的不屑厌弃。
“老夫还以为短短这两天小鬼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导呢，居然能说出那样高深的话，没想到战斗上不还是一窍不通的白痴蛮干型选手嘛。你现在还不能死，你得作为下面表演的观众，接下来老夫会让你趴在那里好好地看着，看着如何将那偷窃了布拉姆的少女处以极刑，而可悲的是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饱含痛苦地死去；再让你看看你失去了一半防御措施的昔日搭档如何因为你再次被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地彻底抹杀掉；看着曾经侦探社的众人苦苦求生却只能痛苦挣扎着死去；看着大指令生效，吸血鬼军团彻底疯狂，毫无顾忌地进攻，战火烧遍天下国度……哈……”
笑声却戛然而止，黑布没入经改造过无数次的身体中。
“你太大意了老头，还是上次对付你的套路，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人就足够了。”虽然是看着中了黑虎绝爪的福地慢慢倒下，敦也丝毫不敢大意。
“上次的恶梦还没做够？还是说失去搭档的滋味还想再尝一遍？雨御前！时空回溯——”
……
“雨御前！时空回溯——”
“没用的，别再尝试了，太宰先生已经联系了控制大范围内短暂时间暂停的异能力者，你已经无路可……！！”敦难以置信地看着代表着时间回溯的种种迹象。
“小鬼，老夫刚刚只是使用了最低级的骗术，没想到你这小鬼真的信了，上次你命好给逃脱了，这次就连着上次的痛苦一起施舍给你吧。”
这什么事啊，时间停止失败？！！所以，那个身处地下的魔人连这一步都料到了吗？控制时间的异能力者恐怕已经殒命，即使到这一步都能操控局面？伴随着时间的回溯成功，黑虎绝爪又一次失败，敦认命般闭上眼睛。
【对不起了侦探社的众位，我果然还是没法独自面对这一切。】
现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反而却多了如同深夜猛兽的气息但却并没有危险的感觉。
【这是……？！到处的吸血鬼？！】敦转头看向少女和她所携带的吸血鬼伯爵，意外发现那把贯穿伯爵身体的长剑已经消失，而吸血鬼军团已经不顾一切地开始攻击福地。虽然眼中看到一些吸血鬼直接在阳光下化作黑烟消散，但铺天盖地的惊人数量下还是直直掠几人，直奔福地，到底人数上占了上风，雨御前扫过一批吸血鬼而另一批毫无感情地蜂拥而上，福地已经只剩下勉强招架的机会了。
“唔，芥川！别去！”敦着急地想要冲入吸血鬼军团中，哪怕冒着被吸血鬼感染的风险也要把那个黑衣青年给捞回身边。
“放心你的搭档还在那里，朕没有操控他。朕已经失去了太多，也不愿再目睹别人失去重要之人。”得到示意仍在树下浅眠的芥川后，敦才平静下来。
“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喂~电话来了……”与上次不同，这次的魔性铃声在敦看来仿佛是救命稻草。
“敦君啊，很抱歉在费奥多尔君的算计下，那个时间操控能力者已经变成了这次越狱游戏的牺牲品了，不过我推测现在福地已经失去了对吸血鬼的控制权，三分钟后我和中也会带着封印异能力者的容器与你回合，只要坚持住最后三分钟，这次就拜托你了。”
……
最终伴随漫长三分钟的逐渐流逝，天人五衰领头人福地樱痴的真实面目被揭露，那个万人敬仰的剑士不复存在，想要以日本为基准、从横滨开始摧毁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宏伟计划胎死腹中，与此同时作为一手策划了席卷全世界恐怖袭击的人类军领袖的候审正式提上议程，在此之前福地暂时被国际联合异能力总部收监。
顺利看着福地被匆匆赶来的两位前辈政府军所带走，敦总算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扫了眼芥川休息的树荫，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芥川！唔……”嘴巴突然被捂上，是那种熟悉的清冽感。
“嘘，快闭嘴吧蠢虎，几天不见怎么还是这么聒噪。关于刚刚你问在下的那个问题，在下的回答也很简单，咳咳，你是在下的……咳咳……唯一的搭档，在下不允许你死在别的东西手里，况且在下忍了六个月，就是要和你这头蠢虎决一死战……哭什么玩意？这两天在下不在受了什么刺激？连脑子都不正常了吗？”芥川叹了口气，动作生硬地摸了摸敦头上还没消失虎耳。
“芥……芥川”，敦控制不住的眼泪簇簇地往下掉，扬起头来才能勉强止住脸颊上一滴滴滑落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叫道“芥川你个大骗子，那么幼稚的谎言就别说出来骗人了，那时在甲板上杀掉我的绝佳时机你却放手任它溜走！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算了，说好的一起遵守太宰先生的命令努力成长为守护横滨和平的新双黑呢？！……呜，如果你还是执着不悔，六月之期全当我没说，不就是太宰先生的认可吗，那东西真的比你自己还有你的担当重要吗？！如果你的答案是‘是’的话，现在……现在马上我命令你，杀了我！我保证，不会闪躲一下……”敦一边带着哭腔怒吼着，一边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眼泪不断从鎏金的漂亮瞳眸中溢出，带着水珠的睫毛不断颤抖，一颗一颗泪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流的分外醒目。
【明明那个混蛋芥川才是刚刚从濒死线上挣扎着被我捞回来的，反而还要把我骂一顿，这是什么事啊！
其实六月之期的最初目的里有不想让芥川被死亡所笼罩这个私心。】
“这个笨蛋……”
芥川承认自己说谎了，而时间是第一次见到那头蠢虎时，那时的自己已是黑手党上层武装人员，通往光明的大门早已在身后被关闭。每天的任务就是用鲜血献祭过往，在黑暗中迎接暗无天日的未来这样单调，骨子里的混沌与恶劣无法洗涤干净，而那个在暗巷中一身血污苦苦挣扎的白发少年确是耀眼之芒，从那时便诞生了想用自己的黑与恶玷污这束光的念头，然而却被其牵扯更深，光束也不断透过那双企图扯断他的双手，驱散黑暗，灼烧双眸，甚至让自己对那令人作呕的光明窥得一二。
想起曾经，嘴角如同被风吹扬起的蒲公英不易察觉的笑容，可下一秒芥川却直接昏倒。
“什么？！！”身体快过脑子立刻做出反应冲向芥川，但是接触到他的一瞬间，敦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还不忘用自己身体给芥川做了肉垫防止他受伤。
怪异的情况在另一边善后的两位前辈间也出现了，中也毫无征兆地昏倒，太宰在抱住到中也地一瞬间头像是被钝器狠狠地击打般疼痛，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部下嘈杂的声音被摁下静音键，终于抵不过眩晕不适感，抱头蹲在地上。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过来好久后的不适感终于消失，太宰缓慢站起。
（未完待续）
（悄咪咪一句，下一章就要开始异世界的奇幻故事了。）
【芥敦】死生契阔（1）
背神的游戏
出场cp：芥敦 太中（微）果陀（微）
有部分私设人物性格，可能与原著有出入，简称：ooc
喜闻乐见的吸血鬼梗
⚠*******************************
盛夏连绵几天无情炙烤大地的艳阳竟在今晨无故缺席了，水薄薄的青雾浮起在原野之上，树梢上影影绰绰勾勒出一带远山，蓊蓊郁郁，连长久受到胁迫的知了此时也总算是松了口气，今晨露水光与影的和谐旋律如同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平静，缓泄，空灵的旋律好像泥炉上的一锅沸水逐渐泛泡，冒起。不知是否是默尔索处于荒芜之地的原因，略带寒意的长风自荒原呼...
背神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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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连绵几天无情炙烤大地的艳阳竟在今晨无故缺席了，水薄薄的青雾浮起在原野之上，树梢上影影绰绰勾勒出一带远山，蓊蓊郁郁，连长久受到胁迫的知了此时也总算是松了口气，今晨露水光与影的和谐旋律如同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平静，缓泄，空灵的旋律好像泥炉上的一锅沸水逐渐泛泡，冒起。不知是否是默尔索处于荒芜之地的原因，略带寒意的长风自荒原呼啸而过，竟不似盛夏，反倒平添了几分秋凉。
默尔索监狱控制室内——
正当西格玛感叹：“幸好太宰不是我们赌场的客人”之时，对面身着囚服连赢了好多局猜拳的棕发青年突然收起了刚刚孩童般的灿烂笑容，鲜少血色的嘴唇吐出的话语背后却是西格玛想破脑袋都无法理解的用意。
“现在……时间到！该迎接裁决者登场了。”西格玛感觉太宰眼神好像飘忽在那幕水底荡漾的监控画面上。
【什么玩意？明明每个字自己都知道是啥意思，连起来怎么就感觉莫名其妙，啥也不懂了呢？先说好，能不能不要欺负三岁小孩！】西格玛心累地扶额。
眼瞧着太宰变戏法似的从囚服里变出了一套有点眼熟的通讯设备，小天使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诧异。
“很出乎意料吗？”显然太宰觉察到了西格玛的神色变化，“刚刚从果戈里先生那里给顺手牵羊摸过来的跳频不被窃听的无线通讯器，这种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呢~”得意地挥了挥手中的耳麦。
哔——哔——咔……咔！迅速调频找到自己的目标通讯对象。
“那头是果戈里先生吗？很抱歉打扰您，但还是能麻烦您离我们近些好吗？最好可以面对面聊聊天，我需要和您进行一场交易，至于交易的筹码嘛……我认为您是不会拒绝的……”用恶劣的语气说着彬彬有礼的敬语莫名其妙地给一旁呆着的西格玛一丝寒意。
不知是对方的长久沉默思索还是太宰故意切断了线路通讯的输入，耳麦终究都没派上用场。
“等下，你怎么确定果戈里他就在附近？还有，你怎么笃定果戈里他就会来赴你的约？！！”
“嘘~”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腕上松垮的绷带，一手纤长的食指轻轻按唇做出噤声示意，另一手慵懒地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是天使在我的耳畔低语告诉我的。”
【什么嘛，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故弄玄虚，真是难以理解】
下一秒视线里就出现了熟悉的一角白色披风，紧接着戴着红白撞色礼帽的白毛青年伴随着适时烘托气氛的镭射彩带闪亮登场。
“当当——接下来是提问时间：小丑的表演可还算满意？”看着头上刚刚挂上一条彩带露出惊讶神色的西格玛，果戈里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
“现在的提问对象换成了太宰君，呐呐，太宰，刚刚你说到的交易果子我很感兴趣，可否详细谈谈规则？”眯起金瞳的果戈里好像很期待这次交易的内容。
“那我就直接看门见山喽~还请果戈里先生用外套异能将陀思君和中也从水中捞出来。”太宰微笑着，好像这件事就像每天必要的入水自||杀一样稀松平常。
【这人是看到自己搭档泡在水里给急疯了吗，精神失常还是记忆有些错乱？！！刚刚不是还用扩音喇叭宣告自己已经想杀死中也7年之久吗？！更何况这场背神的游戏本就是果戈里为杀掉陀思而策划的啊喂！】在与缠绕在自己一缕紫发上的丝带作斗争时，西格玛费力地想。
“不错的要求呢，可怎么听都不像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所谓交易，不就是用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或情势作为筹码来胁迫对方？那么接下来的提问——太宰君，你所谓的筹码是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换个话题，果戈里先生，你是否听说过文学画廊中的那两副极具象征意味的图景？”得到果戈里的示意后太宰接着说：“一幅是白云之下的堂·吉诃德呼啸着奔向巨大的风车，而另一幅是黑夜之中哈姆雷特沉默地站在城楼的顶端。”
【可这和这场越狱游戏没半点关系啊！】西格玛感觉自己的CPU在冒烟。
“还不明白吗，果戈里先生？”太宰悠悠地叹了口气，“他们一个耽溺于狂想，蒙蔽了理性的双眼；另一个对结果的过度思考和犹疑，错失了付出行动的最佳时机。”
“这不是和你我现在的处境大同小异吗？”
此时此刻，属于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干部的暴戾恣睢丝丝缕缕地浸沁出来，那张挂着虚情假意的俊美笑脸，那暗沉阴郁的鸢色瞳眸，就如同背弃世人的撒旦，狞笑着俯视着可悲的众生，然后灭世的灾祸倾泻而出。
“为什么要克制你自己的本能，不被重力，感情与道德所束缚的自由才是你真正所追求的自由。”
“在【救出好友陀思】的同时，对【陀思抱有杀意】就行了。”
“如果只是单纯地杀死陀思的话，此行为就只能是【想要证明其自由意志的自我本能】的表露，这难道不是只证明了动物感情的存在吗？”
“可你对于陀思君的感情呢？是否也算是束缚着白鸽的双翼？”
“想要救出挚友的这份心情实在是难以撼动，所以才要用不退缩的意志将其打破，那才真正证明了人类的自由意志。”
“可被追求绝对自由的理想操控，是否还能算是纯粹的自由呢？”
“人类这种动物总是喜欢将不甚明了或者难以言喻的感情强加于物象之上，就比方说月亮，思乡，团圆，美满，幸福……实际上它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偷走太阳光芒用来自己发光的星球罢了，在我看来，它骨子里的卑劣实在是没法恭维人类强加给它的意义。”
“换句话来说，自由这个东西不也是这样的吗？无拘无束的孩童游戏里的规则不也是在违背着自由的初衷吗；成人世界的规则也是庇佑着自由的城墙罢了，至于绝对的自由——”
“没有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即使你从黑夜行至白天，即使从海角寻到天涯，也不会有那种东西，因为它根本不存在啊……”
“……”
一字一句，语调轻柔，却是狠狠地叩击着听众的心，既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又像是高高在上的阿努比斯，对着罪人念出审判。
“所以果戈里先生，你的目标，哦，不，更确切的是：你和陀思君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太宰用轻柔可怖的话语揭掉了交易双方之间的最后一层隔布。
【！！！】西格玛已经放弃了思考，转向被动接收信息。
沉默良久的果戈里终于说话了，语气却还是如初见时的顽劣，“bingo!你答对了哦太宰君~但仅仅以这些作为筹码，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那好吧，我待承认我接下来所说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赌的成分，接下来的走向就交给神了。”太宰耸了耸肩，继续说：“全世界独此一份的解毒剂嘛~恐怕对应的是全世界独此一份的药物罢了，所以我推测：你给我和陀思准备的两针剂，一份是真正的毒药，而另一份嘛，恐怕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罢了。”
“两针剂的注射管上有不太明显但也不是很隐蔽的淡红色标记，我想可能就是陀思故意设下引发我判断混乱用的，实际上陀思君也无法确定我会选择哪支。”
“说白了，你我双方都不过是亡命赌徒罢了，只不过你们背后还有退路，我已经无路可退罢了。”
“至于到底是哪一份装有毒药还有我预判的过程就已经不重要了，所以我采取最简单的方法：听天由命——”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中带有淡红色标记的注射管，捕捉到果戈里眼里闪过的一丝慌乱，接着说：“当然，以上全部都是我的猜测，如果不幸猜中了，选对了，也只能算是运气好罢了。”
所幸，我赌对了。
“怎么样，现在这份筹码还算厚重？”
“你赢了太宰君，可为什么一定要求我还要带走中也先生？你就不怕我只带走陀思把中也先生继续泡在水里？别忘了中也先生的异能力最不擅长对付液体和粉末类的物品。”
“呐呐——没办法，谁让那个小矮子是我的狗狗呢~主人才有权处置狗狗的生死对吗？”说着还捅了捅旁边大脑宕机的西格玛，“不过既然我能这样提出要求，那么我也还有相应的理由啊，果戈里先生。我觉得不论是你，我还是陀思君都不想尝到污浊的滋味吧？刚刚控制指挥室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墙壁吸收异能的保险机制给关了，重新试了试好像关上还需要密码，不幸的是我给忘了……”
【嬉皮笑脸地说出这种决定人生死的话可真是可怖啊】
“是的，太宰君，你的运气成分不错。”果戈里悠悠地叹了口气，“怪不得当初费佳面对电脑以针对你的计划命名的空白文档沉思了一个晚上，只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一点……”
“不被重力，感情与道德所束缚的自由并不是我真正所追求的自由，甘愿沉沦于一人的自由才是。”
“什么？！！”此话一出，别说三岁的小天使了，就连太宰脸上游刃有余的神色都有所破裂。
“正如你所言，世间所有的物象都被人赋予了感情寄托，月圆时的潮起汹涌着人类卑微但磅礴的感情；月缺时的潮落藏匿着逐渐褪去的希望。月亮也有感情，因为那是人类的月亮。试想一下，如果未来的有一天你将不得不告别月亮，没有一丝感觉恐怕也是不合理的吧？”
“人类会用谎言掩盖自己的感情，但是心却不会。”
确认控制室内的广播已经被关闭，果戈里接着说：“我承认我将不甚明了或者难以言喻的感情强加于自由之上，那么太宰君你呢？”
“再像神明般无情的凡人也终究是凡人，再拥有人类充沛感情的神明也终究是神明。”
“神明——所以神明也会偶尔摘下荆棘编制的皇冠，转过身跌落神坛，走入污浊的人世间，甚至赐予众生解脱吧？”
“太宰君，你的头脑过于聪明，可能无法催生不出对苦难和未来的敬畏之心，是更像神明的凡人，而对于降世的神明，你更多的是无感，厌恶，但是他们灼热的光芒刺痛你的眼睛，会让你忍不住想要触碰……”
“我想你也有自己的神明吧？”
“不过这样高深的话竟然是从果子我的嘴里说出来的，”果戈里换上了最初的笑意，“和太宰君在一起聊天我居然变得这么有深度，看来还有和太宰君多多聊天啊~哈哈哈……”
“你说的对，果戈里先生，凡人终究无法成为神明，坠入世间的神明终究会返回……”柔软的棕发垂下，遮盖住了太宰的鸢色瞳眸，这使得平淡的语气更加晦涩不明，“不过嘛~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带走一个凡人呢~”眼中的笑意瞬间明朗。
“时间快到了，我相信以太宰君的聪明才智肯定能顺利到底地面的，那么就期待着和你的再度相逢，在地面上见到中也君记得替我向他问好~”
“当当——今天的越狱魔术就到此结束，回到第一个问题：小丑的魔术还算喜欢？”朝着已经张了老半天嘴的西格玛鞠了一躬，白色的斗篷消失在两人视线之中。
“什么嘛，一个个奇奇怪怪疯疯癫癫的，这两个人打哑谜真的能互相理解？”西格玛的大脑终于重启。
看着监控内水底已经消失的两人，太宰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果戈里先生洞察人性的手段也不简单啊。”
看着一旁云里雾里的西格玛，太宰微微一笑自顾自地解释起来。
“万事万物的世界都是相对的，光明的世界处处充满光明，但少量的阴霾笼罩就会造成秩序的混乱；黑暗的世界光源鲜少可见，但如果一个人长久地照彻黑夜，那这份光亮一定远比光明世界的任何一束光要更耀眼夺目。”
“果戈里对于陀思君的感情我已经理解了，他只是想问我对于小矮子的感情罢了。”
【很……明了吗？不是说好不欺负三岁小孩吗？】
“好吧好吧那就委屈小矮子在上面多等一会了~”看出来西格玛内心的吐槽，太宰接着说：“正如果戈里先生所说，我对人生中将要发生的，潜在的危机始终有所洞察，所以让我受到伤害的机会也是很少，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
闭了闭眼睛，好像回忆起了往事“朋友被组织当成弃子利用死||去，明明发生在眼前却没能阻止，所以离开了港口黑手党，离开了那个小矮子……但当时的痛苦感觉现在想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是他自己的选择……”
“刚刚看见小矮子被陀思控制的时候我已经快疯了，怎么可以有人当着我的面操控我的狗狗……不顾一切地想让陀思去||死，但是小矮子刚刚摆脱吸血鬼意识的控制，身体撑不住开污浊的代价，所以……才迫不得已选择和果戈里进行交易。”
所以【Good bye】的真正含义是：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我了，休息吧中也。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绝对不要再体验第二次了，与其得到幸福然后有一干二净地被全部剔除，还不如……可当时在骸塞时我就答应过那个小矮子无论如何都要一起活下去，哪怕……”此时的太宰已经褪去往日用笑意包裹自己的壳，语气里竟是少见的慌张甚至惶恐。
“真是奇怪，过去的二十多年除了魏尔伦那次，我很少有这样紧张对局面难以把控的时候，如果刚刚在中也旁边只有陀思的情况下，果戈里使用了陀思的异能力，那后果……好吧，我承认……”
“喂！混蛋太宰，把你那令人恶心的可怜嘴脸给我收一收，我都要吐出来了，还有你叫谁小矮子？谁是才你的狗？信不信你上来我就把你揍进医院让你们社的国木田来给你出医疗费……”
恢复意识的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而声音是从调频的无线通讯器的耳麦里传出来的。
“果戈里！！我真**的谢谢你”
……
一手拎着刚刚被揍了一顿可怜兮兮地往自己肩膀上趴的太宰，另一只手不忘扶正自己的帽子，中也不得不带着限定树懒版太宰和西格玛赶去找敦会合。
“赶紧给老子起来！要不是看你这混蛋脑子还有用，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哎——中也好无情——刚刚明明主人那么担心狗狗的身体，还做出了那么大让步，中也你怎么这么无情——”说着还顺手欠揍地扯了扯左肩上披着的一缕赭发。
硬了，拳头硬了。
正当中也忍无可忍想要直接把太宰揍进ICU时，旁边看了一路热闹的西格玛终于吱声了。
“说到福地樱痴——打算怎么对付他呢？就目前的情况，我已经没办法动用异能来交换情报了。”
“那就想办法绑个猎犬或者天人五衰的成员过来，不交代就直接污浊伺候——”
“嗨，狗狗就是狗狗，离开了主人还是这么暴力，这么长时间还是没学会动脑子啊——”
“哈？混蛋太宰，你还有脸说，这一路不是我背你过来的？有本事现在就从老子身上下去，别**趴在我身上腻歪！”
“哪有狗狗这么反抗主人的~”说着太宰还伸手勾了勾中也脖子上的chocker.
“太！宰！治！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哎——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小矮子呢——嗯？”
“汝、容许阴郁之污浊……”
“……”
【这……这就是令黑社会闻风丧胆的双黑？！！】西格玛一脸黑线地看着面前两位又吵又闹的前辈。
“所以，太宰先生，你所谓对付福地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正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同时停了下来，太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等待他回答的西格玛，“芥川和敦两人就是败在雨御前的回溯时间上，但只要在雨御前的有效时间内来联系安吾暂停时间不就好了吗？我以为你早就想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