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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号我怕谁~

【toothcup】共生之灵 29

第二十九章


戈伯在离开了小嗝嗝家之后直接就去找了史图依克。


不得不说,小嗝嗝这一次的情况让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戈伯十分的在意,这小崽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了他的学徒,对他来说,全岛的孩子里,就这个孩子最让他不省心,但是同样的,也只有这个孩子,让他几乎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来对待。


有的时候,他甚至比史图依克这个粗枝大叶的父亲更加懂得小嗝嗝的心思,而就在刚才,在小嗝嗝无意识地避开他的手的那一瞬间,他也注意到了那孩子眼中的眼神。


动作是下意识的,眼神自然也是不可控制的,而他也是第一次在小嗝嗝的眼中看到了那样的带着空茫,警惕,恐惧和厌憎的目光,让戈伯看了都觉...

第二十九章

 

 

戈伯在离开了小嗝嗝家之后直接就去找了史图依克。


不得不说,小嗝嗝这一次的情况让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戈伯十分的在意,这小崽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了他的学徒,对他来说,全岛的孩子里,就这个孩子最让他不省心,但是同样的,也只有这个孩子,让他几乎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来对待。


有的时候,他甚至比史图依克这个粗枝大叶的父亲更加懂得小嗝嗝的心思,而就在刚才,在小嗝嗝无意识地避开他的手的那一瞬间,他也注意到了那孩子眼中的眼神。


动作是下意识的,眼神自然也是不可控制的,而他也是第一次在小嗝嗝的眼中看到了那样的带着空茫,警惕,恐惧和厌憎的目光,让戈伯看了都觉得打从骨子里一阵阵的发冷,他甚至无法想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经历什么样的惨痛之后,才会出现这样的目光。


但是那孩子接下来的反应更加出乎他的意料,他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下意识的抗拒,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抗拒从何而来,就想是被人洗空了一切记忆一样,尽管本能尚在,却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


这样的状态让戈伯倍感忧心,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嗝嗝,而小嗝嗝这个状态,着实让他无比焦心。


“你说什么!?”


被戈伯的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宁,史图依克看着戈伯脸上歉然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戈伯,史图依克向来是信任的,甚至于,戈伯的意见,在很多时候,会成为他首要考虑的,戈伯虽然看上去粗枝大叶,但是本身却是十分心细的人,既然他认定了小嗝嗝的状态不对劲,那他也不会怀疑。


“是我的错,他被龙族抓走的那段时间,或许还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但是他显然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那条夜煞也一样,我从未见过一条龙会对人类表现出那么大的守护心和占有欲,不过这也是好事,至少有那条夜煞在小嗝嗝身边,他不会存在什么安全问题。”


点了点头,史图依克看着前方竞技场上骑着龙,操控着龙火击打目标的博克岛战士,心中莫名闪过了些许不安来,原本想要立刻立场回去看望儿子的脚步也只能停了下来。


一旁听完了全程的阿思翠皱了皱眉,见史图依克担忧的模样也不由得担心,心说这小子身体素质简直糟糕到透,偏偏还不知道消停。


对于小嗝嗝,阿思翠的心里一直有着些许奇怪的感觉,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个少年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她当然很清楚,他从来不肯待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也从来不听他应该听的话,他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操碎了心的特立独行的人。


这样的人让她觉得无法理解的同时有忍不住的去关注,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上次在铁匠铺晕倒,重病一场之后,阿思翠就觉得眼前的少年变了很多。


人还是那个人,本质上的东西还是没有改变的,他依旧特立独行,却在他的身上出现了很多她看不清的东西。


坚定,敏锐,沉稳而又大度,那就像是一种被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一种在他们这个年龄几乎不会出现的东西。


他不会再轻易的为一个人的挑衅生气,也不会再轻易的为一个嘲讽而做出出格的事情,即使没有成功的驯服龙族,他也是耀眼的,即使那种耀眼在短时间内并不明显,却并不能遮掩他悄然散发出来的光芒。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


“阿思翠,这样吧,这里交给你和戈伯,我还是回去看看的好,那孩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深深叹了一口气,史图依克的话打断了阿思翠的沉思,她侧脸看向身边的风中飞,又看向一脸沉重的史图依克,干干脆脆的点点头。


“是,族长。”

 


小屋里,收拾了桶里混合着药汁的呕吐物,小嗝嗝有些精疲力竭的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头,双腿都有些发软。


无牙靠着他后面用脑袋托着他的背,看着他憔悴的状态,心中难得的涌起了些许不安。


反倒是小嗝嗝并没有太在意,当满心的寒意和憎恶在这一刻过去之后,他那乐观的心态还是重新占领高地,反过来抱着无牙的脖子蹭了蹭脸,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没事,伙计,我发誓,只是一个梦而已……”


史图依克进门时正听见这句话,原本紧张的心情稍稍因为这句安抚而消减了些许,小嗝嗝显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不多时就从楼上伸了个脑袋出来,看到是史图依克,心中顿时了然,不由得暗自懊悔,如果不是状态太糟糕,导致他没有更好的解决戈伯这个定时炸弹,现在父亲回来,也一定是因为戈伯对他说了什么。


轻声叹口气,小嗝嗝看着关上门二话不说就往上走的史图依克,无奈只能朝他笑笑,脸带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父亲。


“爸爸?新兵考核结束了?”


族长大人走上楼,没有接他的话,只伸出手摸了摸儿子还沁着冷汗的额头,感觉他额头上的热度确实褪去了之后,才终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戈伯跟我说,你的状态很不对劲,儿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你被纳德抓走的那段时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微微一愣,未来的首领看着肃然而又担忧的父亲,顿时笑了起来。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身边在他脚下趴下的夜煞,看着眼前的父亲,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缓缓说了一句让史图依克颇为震惊的话。


“爸爸,我现在要说的事情或许你会觉得很惊讶,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完……”


他靠着无牙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身后黑龙凑过来的脑袋,一字一句,以一种十分庄严的状态,慢慢的开了口。


“妈妈她,还活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是的,妈妈要提前出场了,这算不算是被儿子给卖了,但是并不是现在,接下来就是收服红死神,红死神之后,才会有跟爸爸一起找龙王的剧情,也就是说,提前展开飞跃边际之旅。

至于新的飞跃边际之旅是不是和TY一样,这个就恕我不能直言了233333.

不过驯龙2爸爸和妈妈感觉一直是一个遗憾,希望在这篇里面,他们一对有情人也能够真真正正厮守一生。

当然黑白龙王也会好好的,毕竟龙王一族就这么两只了,其中温驯的那只还给干掉了不高兴,黑龙王不落入德拉戈之手的话,应该也是会很听话的吧。

毕竟龙族天性温驯,哪儿有那么喜欢打打杀杀的龙。

最近进了剧版镇魂的坑,会撸几篇无差小甜饼。虽然私心打的澜巍,但是实际上可以算是强强互宠系。

我不怎么喜欢真正去定义所谓的攻受,牙嗝这篇是,镇魂也是,怎么说呢,或许这话说出来会被人骂,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的感情观一直都有一个概念,就是真正相爱的人,基于灵魂上的感情双方,对于所谓攻受的概念应该不会太在意,攻受的上下位置。

打个比方,就拿牙嗝这篇来说,总定义上来说,牙总是攻,但是如果某一天,小嗝嗝兴致来了,说我也想要占有你一次,牙总会不同意吗?当然不可能,因为他是真的爱着小嗝嗝的,当自己的爱人真心真意的告诉他,我对你有欲望,我也想要真正占有你一次的时候,他只会自动躺平,不会有任何的抗拒的。

因为他们彼此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宠着他爱的人,而小嗝嗝也是一样的。

所以抛去既定的攻受概念的话,总的来说,哪怕是彼此相拥,彼此占有,也只是遵从自己的心意而已,不是谁只能在谁上面,又或者谁只能在谁下面,因为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对彼此的占有欲是双向的,爱重也是双向的,而所谓的0和1仅仅只是某个既定圈子里的既定概念而已。

但是脱出圈子之外的感情,我相信不仅仅是靠0和1这两个概念就能概括的,真正相爱的人的所谓上下位置的转换,只会对应当时自己心里的爱和环境的改变而已,这不是萌与不萌的关系,更多的是互相尊重的概念吧。

但是也不得不说,这样的感情是很少的,少到现实几乎不存在,少到……它大概只存在在人们的幻想里,所以这个概念大概很多人都不认可也没有关系啦。

所以我一直觉得站在上帝视角去定义攻受,本身不就代表了在自己心里的天平就弱化了某一方的存在么?当然这是我自己的看法,有意见的妹子可以无视23333只是探讨一下不同的世界观,不用太在意啦。

又是感慨了一堆废话,大家不要在意,如果觉得我的论调刺眼,也不要太纠结,摸摸所有妹子的头。

以及大家放心,共生不会存在反攻情节,就算真的某个时候我心血来潮, 也只会写给自己看不会放出来的噗,举那个例子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们的感情在我心里什么层次而已啦。

跑路了

[顺懂/哨向] 如鲸向海 30 [尾声]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全文戳tag→如鲸向海


30

       “目标位置已标注,数据不变,风向东南,风速14.9,数据稳定、稳定、稳定——”

       嗖——子弹飞出,正中靶心。

       李懂从顾顺怀里脱出来,问:“你一定要用这个姿势训练吗?”

       “有助于哨兵和向导培养默契。...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全文戳tag→如鲸向海


30

       “目标位置已标注,数据不变,风向东南,风速14.9,数据稳定、稳定、稳定——”

       嗖——子弹飞出,正中靶心。

       李懂从顾顺怀里脱出来,问:“你一定要用这个姿势训练吗?”

       “有助于哨兵和向导培养默契。”顾顺严肃道。

       场地另一边正在做俯卧撑的佟莉忍不住了,怒道:“你俩都成为历史了还培养个什么劲的默契?能养个孩子出来还是咋地?”

       陆琛接腔:“佟莉啊,我以我深厚的医学背景保证,就算是向导,男人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张天德说:“他俩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少吗?我实名怀疑——”

       轰隆。磅礴的精神力往场地正中间一拍,哨兵们纷纷闭上了嘴。当然,除了某人。

       顾顺悠悠道:“要能有早有了……”

       李懂咬牙切齿:“不说话你能死啊?”

       众人憋不住哄笑起来。杨锐正好走到门口,听见笑声,问:“闹腾什么呢?”

       “队长。”徐宏一本正经道,“我们在讨论李懂同志的生育问题。”

       杨锐:“……”

       杨锐:“李懂,你跟我来一下。”

       李懂一头雾水地跟杨锐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哨兵外加陆琛面面相觑。顾顺走到庄羽跟前,说:“刚刚那姿势挺好使的,你可以考虑和陆琛练练。”

       庄羽还没说话,陆琛先开口了:“不劳您教育了啊。”

       “这话怎么说的,”顾顺道,“你那脑子的毛病,还是我教庄羽怎么治的呢,算半个师父吧?”

       陆琛面无表情道:“哦,就靠你那个‘用心去感受’?”

       庄羽显然也很不想认这个跩得二八五万的家伙当师父,当即很认真地点头,道:“我是自学成才。”

       “而你是误人子弟。”陆琛继续对顾顺道。他自从认清顾顺对外凶狠对内怀柔的本质之后,就再也没怕过对方,还仗着李懂跟自个儿关系好想怎么怼就怎么怼。

       向导他没法对付,哨兵还不能收拾收拾吗?顾顺眯起眼睛,“走,庄羽,咱们俩练练?”

       庄羽把搁地上的作训服外套一捞,跑得飞快,“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看书,回见啊!”

       “就知道欺负人庄羽,”佟莉拍了顾顺一把,说,“来,我们过两招。”

 

       李懂跟着杨锐到了外面,后者靠上船舷,面色凝重。

       “李懂啊,”杨锐语重心长道,“你都跟顾顺经历这么多事,精神身体都结合了,白塔还给破例扯了证,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啊?”李懂懵了。

       杨锐看他瞪大眼,以为他是被猜中了心事,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用瞒我。有什么想说的,说,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解决解决。”

       “队长,我没……”

       “你别担心,你要实在想分我也不拦着你,就是你得再考虑考虑,这事儿不能冲动,知道吧?你们俩现在也算舰上的表率了,一拆伙这个影响不好,你要实在想要孩子退役了可以去收养一个——”

       李懂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杨锐的意思了,当即哭笑不得地打断他,“队长,我没有要跟顾顺拆伙的意思。”

       “那你们聊什么生育问题?”杨锐疑惑道,“难道不是你或者顾顺谁想找人生孩子?”

       队长,你真的该多跟副队学学心理知识。李懂心想,这理解力都跑偏到西伯利亚了吧。

       “没有,我们都还服着役呢,谁想这个……”

       杨锐“哦”了一声,总算放过了这个问题,“那就好。你们也不容易,现在都结束了,啊,回归常态。”说着,他拍拍李懂的背,又道,“没事了。”

       李懂鼻子蓦地一酸,抿嘴重重应道:“嗯。”

 

       顾顺和李懂在白塔准备手术的半年里,发生了许多事。

       庄羽发挥了读书时上下求索的精神,在不断的尝试中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安抚向导的方法,还意外开发了自己的精神力,正在陆琛的指导下学着简单的应用途径。

       白塔特意安排了专家带着塞壬的精神样本来到吉布提,给参战的蛟龙一队进行针对性的治疗。杨锐等人症状较轻,恢复良好自不必说,陆琛也在庄羽的疏导和医疗站的专业手段下,渐渐摆脱掉塞壬留下的阴影,精神系统回归了正常。

       他们向白塔派来的工作人员打听过顾顺和李懂的情况,对方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事情涉密,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探听到的。

       不过他给蛟龙们带了一封李懂写的信,信上说自己和顾顺受塞壬影响比较大,要在白塔好好治疗,但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让他们不要担心。信的末尾还有一行顾顺潇洒的字迹:临时调任来的狙击手估计没哥这水平,不要太想念我。

       谁想念你啊!我们想念的是李懂!

       蛟龙们口是心非地把顾顺骂了一通,最后信纸被杨锐珍而重之地收在了蛟龙一队的档案柜里,和大家的集体特等功勋章摆在一起。

       与此同时,海疆又起了波澜。

       自从南海战役以后,海怪们元气大伤,一度丧失了进攻的主动权,向大洋中部退去了几千海里。海怪攻占陆地的现象也越来越少见,直至近十年来只发生过三起。人类趁机迎头反击,夺回了数千平方公里的海域,同时加强了海上巡逻,主动消灭出现的海怪。

       战争的重心从陆军转到了海军,并且长久地停留于此。临沂舰等舰队就是在这一二十年内建立起来的海军中坚力量。

       但这次塞壬-α型的意外死亡似乎给这一带的海怪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半年来海怪袭击船只和陆地的次数不断攀升,攻击的规模和频率都达到了十年来的最高峰。敏锐的军官已经从中嗅到了战事再起的味道。

       紧张的氛围由上至下弥漫开来,普通士兵也逐渐从日益加大的训练量和转变了重心的战术课上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和平在神州大陆上停留很久了,众多的国民已经忘记几十年前海怪们占领陆地、攻入城市时的惨状,他们享受着腾飞的经济和日益便利的生活、习惯于丰富的物资和悠闲的时光,他们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战火摧残——坚强的民众都是拿无数的鲜血和死亡换来的,在人们学会在残酷中生存前,必然先有尸横遍野。

       军队的意义,就是阻止这种惨剧发生。

       他们肩上的担子越发沉重,但不惧向前。

 

       一个风平浪静的上午,蛟龙一队的队员们突然接到杨锐的通讯:“有任务,所有人,两分钟内会议室集合!”

       李懂在半路上遇到了陆琛,后者冲他挤眉弄眼,指着他脖子上的红线道:“还带着呐?”

       “哦!”李懂反应过来,要出任务的时候不好挂着木雕。他连忙把它摘下来,放到内袋里。陆琛看他慎之又慎地取掉,绳子绕过脑袋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不禁啧啧作声,说:“不愧是定情信物啊,看给你紧张的。”

       李懂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算吧!”

       “这是顾顺送你的吧,”陆琛问,“我满足一下好奇心啊,你要不想说也行——你给顾顺回的什么?”

       “啊,”李懂笑道,“你看到他就知道了。”

       之后任凭陆琛怎么问,李懂都守口如瓶,硬是不肯透露半点信息。陆琛只好忍着满腔求知欲加快步伐,和李懂一起赶往会议室。

       结果反倒是他们两个向导先到一步。哨兵们上午有每月一次的例行体检,向导的被安排在下午,所以大家被拆成了两头。

       陆琛一边整理常规装备,一边眼巴巴地盼着顾顺赶紧来。后者像是听到了他的催促似的,前后不到一分钟,也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口。

       “哟,你们挺快啊?”顾顺说。

       陆琛没回话,仔细地上下打量他。顾顺自从在白塔呆过之后对这帮搞医学的就有点本能的抗拒,平时还好,只要陆琛像举着手术刀研究从哪下手比较合适一样,用这种观察者的目光看他时,顾顺心里就有那么点发毛。

       他眼神一凝,回瞪过去:“你看什么看?”

       陆琛理都不理他,转头问李懂:“哪呢?没看见啊!”

       李懂笑眯眯的,也不说话。下一秒顾顺张嘴轻轻“啊”了声,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打了个响指。

       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萦绕着顾顺的胳膊,浮现在他们眼前。

       陆琛怔住:“你送的是……”

       “我的海洋。”李懂回答道。

 

       这次战斗久违地发生在陆地。地点是几十海里外的一个小岛,岛上有数十户渔民,以捕捞为生,不具备抵抗海怪的能力。登陆的海怪则是大家的老朋友了,两只γ型的提亚马特,难度不算高。

       “现在岛民都聚集在岛中心的一个山洞里躲避海怪,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击倒提亚马特,把他们救出来。此外,还有一名小女孩在逃跑过程中和父母走失,生死未卜,我们需要找到她。”杨锐说,“地形、目标区域和女孩的肖像都已经发到你们的设备上,有没有问题?”

       “没有!”

       “好,徐宏、佟莉跟我走左翼,庄羽、陆琛和张天德走右翼,注意火力压制。顾顺李懂找制高点。行动!”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落在山间晃人眼睛。顾顺正了正眼睛上的护目镜遮挡炽烈的阳光。他一边在岩石间跳跃,一边在精神链接中问李懂:我刚突然想起个事。

       李懂跟在他后面爬山,闻言道:什么事?

       顾顺说:我们做手术之前不是写了遗书吗?

       哦——。李懂长长地应道:就是那封我还没看见呢就传诵了整个队的“遗书”啊。

       顾顺:……

       回头一定把大嘴巴的陆军医揍一顿!

       那你的呢?顾顺问。

       啊?

       顾顺说:你也写了吧,写的什么?

       李懂说:我没写你。

       这句话一出,顾顺脚下一个趔趄,他赶紧调整了平衡,脑子里气急败坏道:你居然什么都不想和我说?

       李懂没回答。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他蹲下身举起单筒望远镜,观察远处提亚马特扭动冲撞的身体。

       顾顺在他身后蹲下来,狙击枪的枪管架在他肩头,沉甸甸的。


       李懂在案前收起笔。顾顺的名字后面是空白的。他想:我又有什么话要写给你呢?去感受吧,无论生死,你都得到了我漫长而又短暂的一辈子。


       杨锐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各单位报告情况。左翼就位。”

       “右翼就位。”

       “顾顺李懂就位。”

       至此,战斗一触即发。


       噩梦永远地消失了,空旷已久的海洋迎来了它的长鲸,而海水和着鲸啸回唱:

       我将生命献给祖国,将信仰献给你。



(全文完)


Rain_AU

我与你的距离,隔了子弹,也隔了花。

突然发现林超贤导演不止擅长拍男人戏
也很擅长拍男人之间的情感递进

让观众觉得满足的同时又那么水到渠成
不是刻意为了制造话题而腐

还会在激烈过后给你喘息的片刻很艺术地加入一些很温和很暖的元素

拍顺顺或者懂懂都能cue到的小雏菊
激战张家辉为徒弟彭于晏报仇前训练听的the sound of silence

细细品来,让你感到痛了,却又有点奇妙的回甘。

我就是喜欢唠唠叨叨一大堆∠( ᐛ 」∠)_
占tag抱歉,图是顺懂,说的是导演哈哈哈
日常沉迷狙击组达成_(¦3」∠)_

我与你的距离,隔了子弹,也隔了花。


突然发现林超贤导演不止擅长拍男人戏
也很擅长拍男人之间的情感递进

让观众觉得满足的同时又那么水到渠成
不是刻意为了制造话题而腐

还会在激烈过后给你喘息的片刻很艺术地加入一些很温和很暖的元素

拍顺顺或者懂懂都能cue到的小雏菊
激战张家辉为徒弟彭于晏报仇前训练听的the sound of silence

细细品来,让你感到痛了,却又有点奇妙的回甘。

我就是喜欢唠唠叨叨一大堆∠( ᐛ 」∠)_
占tag抱歉,图是顺懂,说的是导演哈哈哈
日常沉迷狙击组达成_(¦3」∠)_

Lana

【正副队/狙击组】今年总选也为蛟龙打call了呢!

*主锐宏锐&咕咚
*全员向,恶搞向
*LYH48系列后续:sorry,不是很懂你们饭圈


1

第四届“临沂号杯·我最喜爱的海军人物”风采大赛(又名LYH48总选)前两天落下了帷幕。

蛟龙突击队副队长,大眼睛的爆破手徐宏,又双叒叕拿了第一名。

高云公布投票结果那一刻,舰上的女兵们终于松了口气。

今年也努力为徐宏哥哥应援了呢!

2

比赛的前身其实是一个简单粗暴的选美大赏,最开始不过是几个女兵偷偷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讨论讨论哪个队员最帅啦哪个队员最有魅力啦之类的八卦,久而久之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了暗戳戳的投票评比。

随着加入讨论的人越来越多,地下组织树大招风,慢慢浮...

*主锐宏锐&咕咚
*全员向,恶搞向
*LYH48系列后续:sorry,不是很懂你们饭圈


1


第四届“临沂号杯·我最喜爱的海军人物”风采大赛(又名LYH48总选)前两天落下了帷幕。


蛟龙突击队副队长,大眼睛的爆破手徐宏,又双叒叕拿了第一名。


高云公布投票结果那一刻,舰上的女兵们终于松了口气。


今年也努力为徐宏哥哥应援了呢!


2


比赛的前身其实是一个简单粗暴的选美大赏,最开始不过是几个女兵偷偷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讨论讨论哪个队员最帅啦哪个队员最有魅力啦之类的八卦,久而久之久而久之,就发展成了暗戳戳的投票评比。


随着加入讨论的人越来越多,地下组织树大招风,慢慢浮出了水面,最后搞得连高层领导们也都纷纷听说了。


得知传言的那一天,赵海光皱着眉敲开了高云的门,想跟他聊聊人生。


3


高云见是赵海光,赶忙放下茶杯,把满面凝重的老战友让进了门。


“舰长,你听说那件事没有?”


“听说了。”


赵海光痛心疾首。


“不正之风啊。什么叫不正之风?这就叫不正之风!”


高云拍了拍他的肩,不是很以为然的样子。


消消气消消气,没啥大不了,咱们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政委,舰上都是年轻人,一整年着不了家,平时又没什么娱乐时间,搞点小活动消遣消遣也不难理解嘛。”


“消遣没有别的消遣法吗?小崽子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心灵美?搞这么个看脸的比赛,让人家落选的同志怎么想?”


4


嗯,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娱乐没什么,破坏队伍团结战友感情就不好了是吧。


老司机高云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古堵不如疏,遏制不如引导。既然要提倡心灵美,索性考虑综合素质,搞个临沂舰官方的人物评比,就叫“我最喜爱的海军人物”风采大赛好了。


就往感动中国的感觉走,温馨励志正能量!


赵海光啪啪啪鼓掌。


不愧是高云,能把蛟龙训得服服帖帖的高云!


5


女兵们得知她们的地下竞选被批了合法化,高兴得恨不得上天,哦不,下海。毕竟是海军嘛。


而说到LYH48的翘楚,自然是身经百战魅力无穷,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的的蛟龙突击小分队。


女兵们应援的应援,打call的打call,忙得不亦乐乎。


试问哪个海军少女不为蛟龙神魂颠倒?


6


第一届大赛的冠军就是副队长徐宏。


得知结果的徐宏本人惊讶不已。


他本来眼睛就大,这下更是瞪得像铜铃,闪得杨锐几乎睁不开眼。


庄羽心痛地捂住了胸口。“我帮那些女兵免费修电脑,她们居然不选我!”


陆琛也心痛地捂住了胸口。“我帮那些女兵免费看病,她们居然不选我!”


张天德歪在栏杆上剥糖。“嚎什么嚎,我还请她们吃糖呢,不也照样没——”


话音还没落,一道刺骨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张天德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莉莉,你别误会啊,我就给了一颗,就一颗!”


军中之花抗起机枪就走,不施舍一个回眸。


李懂捂着嘴偷笑。


顾顺吧唧吧唧口香糖,顺手把李懂捞进怀里。


“石头,还愣着干啥,赶紧追啊!”


张天德愣了愣,然后吭呲吭呲跑了。


7


杨锐背着手,在不大的寝室里来来回回踱了有几百圈。


徐宏忍无可忍地搁下了书。


“队长,别转了,我看着头疼。”


杨锐不看他,而是拿起了桌上那份热腾腾的荣誉证书。


“你听听,这什么颁奖词?‘你眼中有我最爱的海洋与星光’?现在的女兵挺能耐,你也挺能耐。”


杨锐把热水瓶砸得锃响。


“深藏不露啊徐宏,撩女兵撩得神不知鬼不觉。”


徐宏觉得头更疼了。这人看着一把年纪,下了战场怎么跟小学生似的。


还好自己是哄小学生专业户。


他清了清嗓子,十分理直气壮。


“又不是我要参加,她们女兵开心就好呗,队长你搁这较什么真。”


再说眼睛大又不是我的错,呵。


杨锐仿佛有读心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有点惊悚。


“都怪你那双大眼睛老爱盯着人看,人女兵肯定以为你对她有意思。”


哎哟喂,在这等我呢。


徐宏来了兴致,故意挺起身板朝那人眨巴眨巴眼。


“那我老盯着你看,队长是不是也觉得我对你有意思?”


“对啊——
   啊?”


杨锐差点被水呛死。


“不是,这哪能一样,我俩是战友,人女兵对你是…是……”


英明神武的杨大队长慌了阵脚,支支吾吾接不上话。


徐副队气定神闲,乘胜追击。


“我还真是对你有意思。”


这下杨大队长彻底说不出话了。


8


第二届大赛的冠军是顾顺。


女兵们为他写的颁奖词是“你击中了我的心”。


顾顺吧唧着口香糖,接过奖杯奖状面无表情地道了个谢。


台下的女兵疯狂星星眼。


不愧是临沂舰第一狂帅酷霸拽!wuli神枪手真·高贵冷艳!


9


顾顺下了台就去找李懂。


李懂最近加入了主狙训练,不能像以前一样24小时跟着顾顺。一整天没见他,怪想的。


顾顺一路找人。期间碰到了甲板上cos泰坦尼克号的石头佟莉,碰到了没吃饱去炊事班开小灶的庄羽陆琛,还碰到了抱着盆和衣服一起去洗澡的杨锐徐宏,就是没碰到他的小观察员。


等等,为什么队长副队长要一起去洗澡?


不管了不管了,爹妈自有爹妈福。


10


原来李懂下了训就一直在寝室待着。顾顺进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在。


顾顺轻手轻脚关上门。


“懂儿,咋了啊?晚饭也不吃,会也不开。”


李懂拖着腮帮子神游,压根不睬他。


顾顺歪歪脑袋。


“今天训练不顺利啊?没事,哥下次单独陪你加练,没有过不了的坎。”


李懂还是不睬他。


过了半天,李懂幽幽地来了一句,“那奖杯好看吗?给我瞧瞧。”


顾顺乐了。


敢情是为这别扭呢?


最帅狙击手乖乖献上奖杯奖状。


李懂仔细瞅了瞅证书上的字,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顾顺赶忙摆手。“哥可不稀罕这比赛啊,哥不想狙击她们的心。”


哥只想狙击你的心。


观察员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啊,表情真可爱。


狙击手忍不住摇了摇不存在的狼尾巴。


“不过她们眼光确实不错。哥可是力压舰上一众帅哥拔得头筹。”


“作为哥的搭档,李懂同志,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懂白他一眼。


“没什么想说的,别把你给嘚瑟死了。”


顾顺得意洋洋。


“当然要嘚瑟了,而且还要感谢那帮女兵没发掘你,哥的宝贝观察员只能哥一个人喜欢。”


宝贝观察员同志差点拿奖杯砸死他的冠军狙击手。


11


顾顺和李懂的谈话被路过的后勤小姑娘无意间听到了。


一个女兵知道了,自然千千万万个女兵都知道了。


从此之后“我最喜爱的海军人物”风采大赛新增了组合奖,年年被顾顺李懂组合包揽。“哥的宝贝观察员只能哥一个人喜欢”“我只想狙击你的心”更是被评为年度告白金句,霸占海军内部论坛热搜一个月之久。


得知此事的杨锐气得肝疼。


“内部恋爱就算了,还闹得这么大,蛟龙的脸往哪放?成何体统!”


徐宏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只好给他揉揉太阳穴。

路过的高云很冷漠:“上梁不正下梁歪。”


徐宏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12


“没想到除了咕咚,正副队也很好嗑啊!”


“就是啊就是啊!你们居然才发现?杨队长有事没事就爱叫徐副队的名字,那控制欲哦啧啧啧……”


“我这里有他俩的坦克野战. avi!”


“卧槽!!!!”


“今年总选让正副队当一次最佳组合吧,老让咕咚当也腻了。”


“附议楼上!!!”


13


临沂号小姐姐:今年总选也努力为蛟龙打call了呢!






END











跑路了

[顺懂] 战地爱情故事

红海行动

顾顺×李懂


相关产出:《枪与花》

有一点关联,不看也没关系,不影响阅读

(对了,解释一下喝酒,他们平时不喝,庆功或者送行大宴的时候才喝一点,不会超过半杯。)


战地爱情故事


他说:“祝我们鹏程万里。”


“冷?”

沙漠里昼夜温差极大,寒风在夜空中冻成清凌凌的星子碎得满天都是,落到地上就成了冰凉刺骨的沙石。顾顺和李懂把自己埋在这些“碎冰”里,只有脑袋和半截枪露在外面,沙子从迷彩服缝隙漏进去,激得李懂微微打了个哆嗦。

顾顺感受到他的颤栗。

“还好。”李懂回答,随后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轻轻蹭了一下。罪魁祸首显而易见。面前这块作为掩护的砂岩体积实...

红海行动

顾顺×李懂


相关产出:《枪与花》

有一点关联,不看也没关系,不影响阅读

(对了,解释一下喝酒,他们平时不喝,庆功或者送行大宴的时候才喝一点,不会超过半杯。)



战地爱情故事


他说:“祝我们鹏程万里。”


“冷?”

沙漠里昼夜温差极大,寒风在夜空中冻成清凌凌的星子碎得满天都是,落到地上就成了冰凉刺骨的沙石。顾顺和李懂把自己埋在这些“碎冰”里,只有脑袋和半截枪露在外面,沙子从迷彩服缝隙漏进去,激得李懂微微打了个哆嗦。

顾顺感受到他的颤栗。

“还好。”李懂回答,随后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轻轻蹭了一下。罪魁祸首显而易见。面前这块作为掩护的砂岩体积实在不大,他俩得紧紧贴在一起才能藏住所有边边角角。

李懂的情绪来得比理智更快一点。他向来如此,即使作为一名合格的蛟龙,李懂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但本能就是本能。他的小腿飞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肌肉也反射性地僵了一秒。

顾顺倒还没有妖孽到连他这种细微的生理反应也能洞察透彻的地步,因此没迎来预料之内的观察员的反击,他不禁屏住呼吸去听——

然而李懂的呼吸声非常平稳,这让他有点失望。

过了半分钟,李懂才开口:“你专心点。”

“我很专心啊。”顾顺道。这话也没错,短暂的交锋中他俩暴露在沙层外的躯体纹丝未动,R93的枪管和单筒望远镜并肩而立、稳如泰山。

他们甚至连视线都未曾分给过对方,但李懂还是觉得自己看到了顾顺说这话时翘起的嘴角。他曾经认为这是顾顺欠揍的标志性动作,而现在不仅仅如此。

在他思考如何反击的间隙里,顾顺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在他耳边唧唧歪歪:“我们已经趴在这儿好几个小时了,那群阿拉伯人还真他妈有耐心,连个影子都不露的,你说上面的情报可靠吗,别是糊弄我们的吧。”

“队长确认过了。”李懂道。

“要他们连队长一起糊弄了呢?”

“顾顺,”李懂忍不住道,“你闲得发慌了?”

顾顺很坦然:“是啊!”

在沙地里一动不动地埋将近十个小时,换谁都得累。顾顺虽然平时话也不少,但还没有到无意义地天马行空瞎说的地步,只有穷极无聊时才会突然给自己装个话痨补丁包,毕竟说话也是打起精神的一种方式。

“你要是干不下去了可以进文工团。”李懂吐槽,这人的嘴皮子不用实在可惜了。

“哟,突然夸哥,有什么企图?”

“谁夸你了?”

“你不是觉得我帅才这么说的嘛!”

“……”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

李懂不想理他。下一秒耳麦里传来杨锐和缓而有力的低声呼唤:“顾顺李懂,顾顺李懂,是否就位,收到回复。”

两人一凛。李懂摁开通讯器:“顾顺李懂就位。”

“Rahman的车队约十分钟后到达伏击点,做好准备。”

“是!”


距离他们再一次回到这片沙漠不过两个月。相比“红海行动”,这次他们参与的是一个低烈度的刺杀任务——某个大任务中的一环,他们没有权限窥得全貌,只需瞄准,射击,砰。

顾顺的口香糖在李懂耳边破开一声清脆。后者不由得动了动耳朵,上面的白色绒毛悄悄地炸了一片。

又凉又痒。李懂强压下想要挠一挠的欲望,将注意力集中在望远镜里。视野中是一片藏蓝的沙海,白色的小道和营帐像浪花缀在海里,却是死一般的沉寂。顾顺连嚼口香糖的动静都放缓了。李懂支楞起耳朵,在旷野中捕捉除了两人同步的呼吸和心跳声之外别的动静。而风沙先一步将号角吹响——他看到尘土飞扬,紧接着一辆军用皮卡的车头钻进来。

“目标出现。”李懂道。

顾顺一动不动。李懂却分明感到风压增强了,好像旁边懒洋洋的大猫一觉醒来,睁开属于猎食者的眼睛。

“你看到目标了吗?”

“A区第二排中间,棕色衣服,秃顶。他被保镖夹着,射击角度不太好。”

“没问题,”顾顺说,“有80%以上的致死机会就行,给我数据。”

“最佳射击时间只有两秒,”李懂立刻回答,“风向东北,风速8.3,射程729米,数据稳定、稳定、稳定——”

顾顺扣下扳机。

藏蓝色的沙海中炸开一朵血花,李懂眼也不眨:“命中。”

“撤。”

蛟龙出海,沙子和水滴一样从他们身上簌簌扑落。远处隐隐传来尖叫声,李懂不禁回头去看,转到一半时就被顾顺挡了一肘子。后者手臂又顺势向下卡在了李懂后颈,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提了一把,力道被作战服层层减弱后传递到肌肉上变成转瞬即逝的摩擦。

“别看,”顾顺按着他,“队长会带人善后的。”

“俘虏?”

“你以为队长带着一帮新兵蛋子过来是游山玩水的?”

当然不,他们是来开刃见血的。李懂又沉默了,寒意从四面八方升起。顾顺把他揽紧了一点。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绕过一处嶙峋的风化岩,跳上一早准备在那里的狐式装甲车。


夜风卷着流沙掩埋战场,盖住狐式留下的杂乱车辙。顾顺在副驾驶位抱着枪眯眼小憩,他有些放松,枪和李懂共同给了他安全感,也没有追兵在后面把炮弹当烟花使,实在是很惬意的黎明。结果车辆一个急拐弯,他把右下颚磕到了枪管上。

“李懂,”顾顺捂着下巴严肃道,“谋杀战友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李懂依旧平视前方。他嘴唇紧紧闭着,眉头鼓成山峦,月光下的轮廓是令人惊心动魄的锋利。

顾顺感到自己被李懂鼻尖的寒芒刺了一下,“不要怀疑自己。”

“我没有——”

“你有。”顾顺斩钉截铁。

这两字像火苗一样点燃了李懂凝滞的血液,烈焰顺着血脉从耳朵烧到心脏,热度几乎要烤晕他的大脑,恍惚间,他听见自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牛逼?!”

顾顺诧异地昂起下巴:“我难道不牛逼?”

李懂:“……”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遭无名火烧得特别莫名其妙。是啊,他是顾顺,蛟龙最牛逼的狙击手,将来还会成为蛟龙最牛逼的特种兵。委内瑞拉猎人学校的名单已经报上去了,他顾顺大名在列,等这趟形同舒缓身心的任务结束后,他就要去北京集训语言,然后飞往遥远的南美洲,接受世界上最牛逼的特种训练……他前途无量。

李懂感到一阵如鲠在喉。而顾顺垂下头,两道剑眉挑成弯弓,语气极其惊讶,仿佛听见了什么最荒谬的事情一般,他说道:“我靠,李懂,难道你不牛逼?!”

“我……”

“你,”顾顺道,“李懂,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党和人民最忠诚的兵,三大纪律不敢忘,八项注意永在心,端得起枪杆,护得住百姓,射出的是子弹,心怀的是苍生——操!简直斗战胜佛啊!孙悟空不牛逼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懂被他逗笑了,心里那股邪火熄灭成一缕柔软的青烟。

“我说真的,”顾顺严肃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兵。”

李懂猛然抬头,他看见顾顺的眼睛里倒映着月光,黢黑的脸上眉梢眼角都流光溢彩,他试图在这张脸上找出一丝丝玩笑的意味,却遭到了绝对的挫败。他是认真的,李懂想。几乎是瞬间,他的心跳就跟着这个认知一起不安地躁动起来,擂鼓似的,鼓点杂乱无章,搅乱了他的脉搏。

顾顺咧嘴笑了起来:“别高兴得太早,这个排名要把哥排除在外。”

“你当然比我更好。”李懂认真道,“包括我,你是最好的。”

顾顺心尖一颤:失策了,这孩子都学会反击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上回学费没收够……

“我有时候觉得你什么都知道,”李懂低下头,“你什么都看见了,我想给你看的,或者不想给你看的,我觉得我像个透明人。”

顾顺连忙道:“大圣,你那是哲学家的脑子,我们粗人看不透。”

“你看透了,在伊维亚的时候是,北京的时候也是,当然包括今天,”李懂说,“你总是懂我在想什么。”

顾顺很想说我哪有那么神,我就是靠经验猜的,运气有点好撞对了。但当两人目光相交的时候他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李懂的眼神清冽冽的,让他想起老家山里的泉水,可是泉水不会说话,李懂的眼睛却会,它把他的心事娓娓道来,像一首晦涩的诗。

顾顺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与诗无缘,他热爱那些最坚实可靠的东西,土地、石头、树木、钢铁还有枪,而诗是飘渺的,是镜花水月,是空中楼阁,他曾经对这些不屑一顾。

直到遇见李懂,他才发现,原来诗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它有恰好的温度、柔韧的触感和刚硬的内核。它是冷峻的山岩、是挺拔的白杨、是所有一切美好的豪迈的意象。它是李懂。

他想:不,我不总是懂你,但我愿意读你。

“以前没人发现你这样?”

李懂迟疑了片刻,摇头。

顾顺下结论:“罗星是个傻逼。”

李懂忍不住反驳:“罗星不傻,他只是没你那么直接!”

“当兵的哪来那么多弯弯绕,就是要干脆、利落,知道不?”顾顺说,“还狙击手呢,我要合理怀疑他的水平了。”

“你俩战绩是五比五打平。”

“我出的任务比他多。”

“他有一等功。”

“那就是一等功的傻逼。”

李懂:“……你这是胡搅蛮缠。”

顾顺往后一仰,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大大咧咧道:“在观察员面前,这是狙击手合理的职业竞争。”

李懂说不过他,只能加大油门在小道上一路绝尘,之前的动摇和迷惘被扔到车胎下压过去,碾得粉碎。


会合地点在距离伏击点90公里外的一个小城市。进城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坑坑洼洼的小路上有裹得严严实实的阿拉伯妇女小步行走。李懂把车停在小城外围,徒步进入城中的集市,路上小城居民好奇而胆怯地看着他们。李懂对此报以亲和的微笑,而顾顺抱着双臂满脸都写着“别惹我”,吓得一个女孩从家门口缩了回去。

“你别吓人。”李懂忍不住道。

“我哪有?”顾顺反问。

“人家都跑了。”

“那是害羞,”顾顺说,“我太帅了。”

李懂:“……”

集市东面有一家中国人开的饭店,蛟龙一队暂时住在那里。他们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转进内院。杨锐站在院子中心,冲他俩一挥手:“回来了?”

“回来了。”顾顺点头。李懂注意到台阶上垂头丧气坐着的两个新队员,杨锐注意到他的眼神,走上前来悄声道:“刚杀完人,缓不过来。”

“不是带了三个新人?”李懂问道。

“哦,还一个过热了,”杨锐说,“被徐宏提溜到屋里做心理疏导。”

李懂:“……”

“你们路上怎么样?”杨锐问。

“一切顺利。”

“行,”杨锐拍拍李懂肩膀,“回去就要开始主狙击手训练了啊,好好努力。”

“是!”李懂立正。

杨锐笑了笑,转头喊:“你们俩,跟我过来!”然后领着人进了另一间屋子。

李懂目送他们离开,转头眼前猛然冒出顾顺的一张大脸,惊得他往后退了半步:“你干嘛?”

“你要参加主狙击手的训练了?”顾顺问。

“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次出发前……”

“你居然不告诉我!”顾顺提高了音量,愤愤不平道,“我拿到委内瑞拉的名额都第一时间告诉了你!”

“这两件事的分量不一样……”李懂试图解释。

“谁说的?”顾顺打断他,“李懂,你跟我过来。”


天色越来越亮,杨锐他们整理行囊的声音隐约透出来。距离拔营还有半小时。李懂茫然地跟上去。顾顺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大手紧紧箍住他的手腕。他感觉到顾顺掌心的纹路,还有密密麻麻的枪茧死死抵住他的脉门,触感让他想起猛兽的利齿。

李懂很紧张,身心俱是,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去想为什么。

顾顺拉着他,他们走进灰白色的房子,爬上嘎吱作响的木梯。这座小楼一共有三层,最顶层有一个通往屋顶的窗口,顾顺把窗户推开,手一撑,翻身跳上楼顶。

“上来。”

李懂照做。小楼楼顶被中国老板发扬传统风格,摆满了种着菜的盆子,放眼望去遍地绿意盎然。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这片绿洲,最后在房沿并排坐下,四条长腿大喇喇地靠墙挂着。

“顾顺——”

李懂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却被顾顺拍了一把,示意他看前方。李懂皱眉望过去,一抹金色撞进他眼里。

是沙漠中的日出。

“看。”顾顺说。

他在看。他看到玫红色的朝霞扯开天幕,看到深蓝色的沙海变成广袤无垠的黄金大陆,看到幽深的月光和星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磅礴的朝阳。

顾顺也在看。他看到晨曦中李懂柔和的面目,看到他颤动的睫毛,看到他微圆的柔软耳廓和厚实丰满的嘴唇。他想我哪里看得透你呢?你是枪也是诗,是石头也是鲜花,是大漠也是海洋,你是手持利刃心有刀鞘的少年。

“李懂。”

李懂沉浸在这片壮阔中,闻言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是新的开始,好好练。”顾顺伸出拳头,“击溃自己,然后,站起来。”

李懂看着他,拳头和他相击:“好。”

顾顺翘起嘴角。李懂看到他笑,心道:是的,就是这个笑容,他闭上眼睛也能浮现出的嚣张,就像眼前的太阳,肆无忌惮地发光发热,气势如虹地照亮一切山川湖泊——也照亮我。

他是天生的发光体,天生的兵王。李懂想:是我想追赶的那颗星星。

我在顾顺面前无所遁形。这个念头再次侵袭上来,李懂却不再那么慌张。他想你看就看吧,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你是我的主狙,我的星星,我给你我最悍勇的骨血,也给你我最赤诚的灵魂。

“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三课了啊,”顾顺竖起三根手指,“记得交学费。”

“从北京回来我就交过了啊。”

“请一顿食堂也算学费?”

“我操,只是一顿食堂?”李懂瞪大双眼,“谁他妈嗨到一半啤酒不喝了非要开瓶五粮液?”

顾顺挣扎:“又不是我一个人喝的……我就喝了半杯!”

“就算你头上。”

“靠……好吧!”

“这么算下来我还花多了,”李懂点头,“你起码还得再补我三节课吧。”

“我告诉你李懂同志,你不能歧视教育行业,你知道现在外面培训班多贵吗?而且教书的遍地都是,教兵的——”顾顺反手一指,“独此一家!”

“你还要垄断经营?”

“不敢,”顾顺说,“学员不也只有你一个嘛,你跑了我上哪创收去。”

李懂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顾顺说:“笑什么笑,我跟你说别跑啊,我还等着回来赚零花钱啊。”

“不跑,”李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等你回来。”


那一天,他们一无所知地坠入爱河。


(完)

五月梅花

【顺懂】钥匙扣

小段子


今天队长也依旧出色呢。


1


顾顺捡到一串钥匙,掉在宿舍楼2楼转角的位置。

钥匙有3把,中间还串了一个粉红色的电吹风一样的东西,他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那是什么。

还没走出10步,撞见李懂,神色焦急。

顾顺问:“你干嘛呢?”

李懂回答:“我的钥匙不见了。”

“是这个么?”顾顺挥了挥手上的钥匙。

李懂正要接要是,却被顾顺提前一步收回了手:“诶?怎么感谢我?”

顾顺耍起流氓来,谁都没办法,再加上李懂又是个老实人,满脸通红的憋了半天,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成交。”

2

隔天遇见杨锐,顾顺问:“队长,你知道粉红色的吹风机是什么?”

杨锐心想,粉红色的吹风机,当然就是吹风机了,这是什么智障问题...

小段子


今天队长也依旧出色呢。




1


顾顺捡到一串钥匙,掉在宿舍楼2楼转角的位置。

钥匙有3把,中间还串了一个粉红色的电吹风一样的东西,他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那是什么。

还没走出10步,撞见李懂,神色焦急。

顾顺问:“你干嘛呢?”

李懂回答:“我的钥匙不见了。”

“是这个么?”顾顺挥了挥手上的钥匙。

李懂正要接要是,却被顾顺提前一步收回了手:“诶?怎么感谢我?”

顾顺耍起流氓来,谁都没办法,再加上李懂又是个老实人,满脸通红的憋了半天,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成交。”



2

隔天遇见杨锐,顾顺问:“队长,你知道粉红色的吹风机是什么?”

杨锐心想,粉红色的吹风机,当然就是吹风机了,这是什么智障问题。

转而又一想,粉红色,顾顺该不会是在暗示我,他喜欢粉红色吧,喜欢粉红色暗示的这么迂回,啊,顾顺是在向我出柜啊,想到这里,杨锐神色庄重且大义。

“顾顺,队长尊重你,且以你为荣。”

勇敢出柜,顾顺一定是做了极大的内心斗争,心有忐忑,才不敢明说,还好我聪明,一点就通。

杨锐一边感叹自己的聪明才智,一边拍拍对方的肩说:“队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别担心。”

顾顺陷入困惑。

是不是问到了什么国家机密,总觉得队长,话里有话。



3

杨锐觉得,秘密,在蛟龙队是不存在的。

第二天晚上,顾顺推辞了队里的聚餐,说是和李懂出去吃,庄羽在一旁说:“你们这样私下搞小团体不合适吧。”

正要继续说话,杨锐用眼神示意他闭嘴,说:“你们去吧,别太晚回来阿。”

说话的时候,先是向顾顺挤眉弄眼,一脸“我懂”,然后又拉着其他人坐下,示意大家管自己吃饭。

李懂看看顾顺,又看看徐宏,前者懵逼,后者,也是难得的迷茫。

两个人走后,徐宏问杨锐什么情况。

“顾顺,估计是要追李懂。”杨锐说。

佟莉说:“我就一直觉得他俩有问题。”

石头说:“什么?罗星知道这件事吗?”

庄羽说:“队长,你怎么知道的?”

陆琛说:“副队,这次居然是队长先知道的?”

徐宏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低头喝了口茶不说话。



4

李懂喜欢吃辣,点了4个红色的菜,顾顺吃的满头大汗。

李懂心想,这饭店的菜真好吃,正要抬头和顾顺说,只见对面的人眼眶红红,一直吸着鼻子。

“也就是请你吃个晚饭,不用这么感动吧?”李懂递过去一张纸巾。

顾顺被辣的说不出话,只能接过纸巾一个劲的擤鼻涕。

一旁的大姐以为小伙子失恋了,买单前走到顾顺身边说:“年轻人,失恋不是大事,别哭了,挺帅一小伙子,鼻涕眼泪的多难看。”

顾顺麻着嘴巴说:“姐姐,你误会了。”

话没说完,李懂接过话茬:“他就是和我吃饭,有点感动了。”

大姐一脸恍然大悟,又说:“小伙子,不容易,用情很深啊。”


吃了饭,两个人往回走,深秋的夜晚,风吹起来,凉嗖嗖的。

李懂裹了裹衣服还是吸了一口气,顾顺问他是不是冷了,李懂点点头说:“我们走快点吧。”

顾顺脱了上衣就要给李懂披上,对方后退两步要拒绝,也还是没争过顾顺。

衣服上有顾顺的味道,李懂低头闻了闻,是熟悉的。

狙击手和观察员的距离让李懂时常闻到顾顺身上那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味道很好闻,李懂拉了拉外套小跑两步跟上去。

“你不冷吗?”

“我说冷,你要抱抱我吗?”顾顺反问。

李懂没有说话,内心掀起波澜。



5

回去的时候,遇到庄羽,问李懂:“这么早回来了?”

李懂心想,就吃个饭还能多久时间啊,正要说话,一旁徐宏从宿舍里出来,看了眼李懂身上顾顺的外套,挑了挑眉。

李懂低头看了眼外套,脸有点红,想要解释,徐宏说:“好了?”

李懂说:“没……”

徐宏又问:“那你怎么想的。”

李懂低头不说话,脸更红了。

徐宏叹了口气说:“好了,我知道了。”说完转身走了。

庄羽歪着头,想不通自己在这简单的对话里错过了什么信息,副队怎么就知道了呢。



6

是的,李懂和徐宏有秘密,又或者是徐宏单方面的发现李懂的秘密。

李懂喜欢顾顺。

徐宏很早就发现了,他曾经找李懂谈过话,小孩倔的狠,心里喜欢不愿意说,又不想让别人帮助,徐宏也只能替他守着秘密。

起初他还有些担心李懂会把情绪带到日常训练里去,好在李懂这个人分得清主次轻重,就连日常相处中也丝毫没有不同,徐宏也就放宽了心,想着让年轻人自己去摸索关于情感这件事。

后来有一回,李懂主动找徐宏说话,两个人在宿舍天台上吹了小半夜的风,李懂结结巴巴说了很多心事,徐宏才惊觉,那骨子浓烈的情感早已在李懂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挺好的。徐宏觉得挺好的。

心有所依,是件幸福而幸运的事。

所以当杨锐说出,顾顺要追李懂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欣慰的。

后来他私下找杨锐求证,问他怎么知道的,杨锐一脸自豪的说:“顾顺和我出柜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确定你没误解别人?”

“徐宏,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愚蠢的人吗?”

是的。

“徐宏,我是一个充满智慧的人!”

谁给你的自信。



7

晚上顾顺躺在床上收到一条罗星的信息:听说你出柜了?

顾顺还来不及回一个问号,就被对方狂轰滥炸的信息攻击了。

我警告你顾顺,离李懂远一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等着我出院的。
李懂是我的观察员.jpg
你这只猪走开.jpg

顾顺心想,你做表情的速度可真快。



8

隔天清晨,食堂的电视机难得的放起动画片,听说是5号窗口阿姨的小女儿来玩,大家为了照顾小孩,专门找了动画片来放。

5号窗口的阿姨拿了新出炉的梅菜肉包问女儿要不要吃,小孩指着2号窗口说:“妈妈我想喝粥。”

今天5号窗口的阿姨,只蒸了一笼包子就关门了呢。

顾顺低头喝粥,一抬眼就看见电视里粉红色的吹风机,他指着电视问徐宏:“副队,这是什么?”

徐宏看一眼说:“小猪佩奇。”

“哦,原来是猪。”居然不是吹风机。

“怎么?”徐宏问。

“没什么,我喜欢的人,有一个它的钥匙扣。”




---end---

不慕长生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
今夜,所有在远方的思念都属于你。
宝宝,晚安。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
今夜,所有在远方的思念都属于你。
宝宝,晚安。

A-水塔先生 、
The Rose - 手嶌葵

这首歌先后被许多歌手翻唱,westlife,手嶌葵的版本最受大众喜爱。

日本声优手嶌葵翻唱的版本被称为可触及灵魂的魔音。

这个版本的《The Rose》,Aoi 的声音清澈、透明,又仿佛带着红酒的醇香;寂静的夜晚,沉下心来,静静聆听,歌声是如此的干净,仿佛清晨淡淡的雾气拂过你的脸颊,如此的温柔,极具治愈心灵的效果。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人说爱如河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能没芦苇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人说爱如刀

  That leaves your soul...

这首歌先后被许多歌手翻唱,westlife,手嶌葵的版本最受大众喜爱。

日本声优手嶌葵翻唱的版本被称为可触及灵魂的魔音。

这个版本的《The Rose》,Aoi 的声音清澈、透明,又仿佛带着红酒的醇香;寂静的夜晚,沉下心来,静静聆听,歌声是如此的干净,仿佛清晨淡淡的雾气拂过你的脸颊,如此的温柔,极具治愈心灵的效果。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人说爱如河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能没芦苇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人说爱如刀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能泣灵魂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人说爱是如此焦渴

  An endless aching need

  即使疼痛也无法自拔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说爱如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唯你能使之绽放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心恐破碎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毋宁静止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淡路 chihato
淡路的家庭日记系列Episod...

淡路的家庭日记系列Episode 17

若干年后,这些幸福的记忆,总是伴随着秋日里粗心大意的暖光,噙满眼角。

淡路的家庭日记系列Episode 17

若干年后,这些幸福的记忆,总是伴随着秋日里粗心大意的暖光,噙满眼角。

流浪的龙
南山南 - 马頔

  马頔,麻油叶民间组织创始人,外号马啪啪。 麻油叶,是个好地方,宋冬野,衣湿乐队,尧十三,花粥,贰佰。我听过了好多麻油叶成员的歌。感谢马老板。

    马頔本身是个很有范儿的人,人气一直很高。这首《南山南》我是听第一句就喜欢上了。就是民谣那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悄悄地勾起我的一些情怀,虽然情怀现在也许是个很蛋疼的词。不过,我们还是要守护内心的柔软。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马頔,麻油叶民间组织创始人,外号马啪啪。 麻油叶,是个好地方,宋冬野,衣湿乐队,尧十三,花粥,贰佰。我听过了好多麻油叶成员的歌。感谢马老板。

    马頔本身是个很有范儿的人,人气一直很高。这首《南山南》我是听第一句就喜欢上了。就是民谣那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悄悄地勾起我的一些情怀,虽然情怀现在也许是个很蛋疼的词。不过,我们还是要守护内心的柔软。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晚安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唱着今天还在远方发生的

就在他眼睛里看到的孤岛

没有悲伤但也没有花朵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

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

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

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七味zoe

愿世间烦忧 化飘云飞霜

戢武王cos

coser:怀砚

photo:me

黄河边不让下去,只能远远的瞭望一下

凄凉的远观下如此带感的芦苇丛了,

如果有个小舟可以进去,

另一番的带感

愿世间烦忧 化飘云飞霜

戢武王cos

coser:怀砚

photo:me

黄河边不让下去,只能远远的瞭望一下

凄凉的远观下如此带感的芦苇丛了,

如果有个小舟可以进去,

另一番的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