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亡簪
赵匡胤睁开眼,琉璃香炉腾起袅袅白烟,透来帷帐内是一阵氤氲的朦胧,意识都模糊。他素来不喜帐香。白烟似愈来愈浓,竟足够撩起纱帐。“官家怎醒得那么早?”那声音是关山迢递的远,夹杂着铃铛的脆响,赵匡胤看见大红婚服上金线绣成的凤凰。
那确是婚服。宽袍大袖下掩着玉石似的手臂,白得几近透明,能够看见鼓鼓跳动的青紫血管。“你是谁?”赵匡胤不耐烦地握住那只手腕,来人终于在遒劲的力道下跪坐上床,官家得以看见他被婚服染出红晕的脸,苍白的、漂游的、荒唐的赵光义。“我来看官家的伤可是愈合得完好如初。”赵光义在笑,用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盖在右颧骨上的皮肤,曾经这里有一道血淋淋的裂口,像是阴世神俯瞰天地的眼。赵光义曾俯在昏黄......
赵匡胤睁开眼,琉璃香炉腾起袅袅白烟,透来帷帐内是一阵氤氲的朦胧,意识都模糊。他素来不喜帐香。白烟似愈来愈浓,竟足够撩起纱帐。“官家怎醒得那么早?”那声音是关山迢递的远,夹杂着铃铛的脆响,赵匡胤看见大红婚服上金线绣成的凤凰。
那确是婚服。宽袍大袖下掩着玉石似的手臂,白得几近透明,能够看见鼓鼓跳动的青紫血管。“你是谁?”赵匡胤不耐烦地握住那只手腕,来人终于在遒劲的力道下跪坐上床,官家得以看见他被婚服染出红晕的脸,苍白的、漂游的、荒唐的赵光义。“我来看官家的伤可是愈合得完好如初。”赵光义在笑,用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盖在右颧骨上的皮肤,曾经这里有一道血淋淋的裂口,像是阴世神俯瞰天地的眼。赵光义曾俯在昏黄的油灯下给那伤洒上金疮药,窗外苍苍风雨天翻地覆,那时的宫殿是比天地还远的地方。
如今那伤结成的痂已经脱落,春蝉破蛹般孵出一条不太明显的瘢痕。赵光义的手摸上它时,赵匡胤感到蚁虫嗤咬的刺痛。
“你不该在这里。”赵匡胤叹息,“朝议后就回去吧。”他正思忖是否要将话说得直白一些,让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兄弟懂得什么是言出法随。赵光义又笑了,“我能去哪里呢?”赵匡胤这才意识到他为何穿婚服,前几日符彦卿的女儿穿着这身时是触目的琳琅珠玉,每一颗玉石都映出符姑娘桃花似的脸。赵光义敬过她的酒。“官家身经百战安然无恙,竟被一妇人划伤了脸。”赵光义话中有荒谬的嗤笑,“何必?”赵匡胤说,“我早与你解释过,她要悬梁,我总不能看着她死。”赵光义取下发簪,“如果我要死,官家也让我在脸上划一刀?”赵匡胤将他的手腕捏得作响,赵光义依旧不动声色。“别任性了。”他抬手抢过发簪,坚硬的玉变成柔软的纱,他一掌抓在纱帐上。侍女惶恐地跪下地,除他二人外并无其他人,反倒地上安静地躺着一根素净的簪子,赵匡胤望向念念有词不断磕头的侍女,见到她耳边淌下的几缕黑发。“罢了。你出去吧。”
符彦卿府中养着一只鹰,偶尔停在苦楝树枝上,更多时候它沿着城墙飞,像是在丈量半个开封城,灰褐色的羽毛水漫金山。
年轻的开封尹问他,“它怎么愿意留在这里?”符彦卿托举着鹰,粗糙的爪挠不破军人手上厚厚的茧。符彦卿已经七十多岁,曾经的风华绝代已经枯萎,徒留一具破碎的骨架和颓靡的皮肉。他的身板仍挺得笔直。“契丹人的鹰,撞南墙也不回头的。”鹰通灵性似的抓了抓他手上的旧伤,符彦卿笑了,“它老了。”赵光义抬起手臂,符彦卿说,“它会抓伤你。”赵光义问,“它伤过人?”符彦卿答,“以前有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滑稽事,说完后又自顾自地笑起来,“抓过庄宗。”
“就像刀,不用会钝,会生锈。”符彦卿扬起手,鹰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落下的羽毛轻飘飘地掉在灌木上,“几十年前我与庄宗在幽州捡到它,彼时它还是个雏儿。庄宗告诉我,鹰要熬,熬成了活,熬不成死。我问他什么是熬,他带我走上山,站在山崖将那鹰崽子往下丢,一次又一次。他让我也来,将来认主也多一份。后来他死了,鹰跟着我上幽州去,走丢过几个月,最后仍是回来。”赵光义问,“契丹人的鹰到了幽州,还回得来?”符彦卿终于换上寻常针锋相对的锐利,“它又不是人,哪有人想的那样多。倒是它,眼睛和年轻时一样亮,爪子不输从前的锋利,风一样扫过阵前能带回来一个人的脑袋。这是身不由己。”这思来想去倒像是个无解的答案,鹰已飞远,不知又在何处的砖墙上徘徊。“它从小活在战场上,过不惯观赏鸟似的生活,待在这里,它得死。”
李处耘出宫来,眼下是黑云压城似的一片乌青,好歹是还能行走。下值的官员有认得他的,低眉垂眼放低了声音与同僚交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李处耘听不见琐碎的闲谈,直直迈着步子向前走,像傲风雪的竹。
他在房梁拐角处撞见赵光义,眼里失措的怔忪很快变成左右逢源的亮。他抓上赵光义的手臂,一切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他想起年轻时行旅中幼稚可笑的少年义气。“廷宜,你要帮我。”赵光义意味不明地笑,像是很为难,“我怎么帮……哥,你要讲清楚啊。”李处耘触及他手臂的手在颤抖,长长的衣袖在没有风的檐下摇晃。李处耘说,“你知道的。”赵光义问,“慕容延钊?”李处耘摇头,“这根本不关他的事。是赵普。”
一滴雨珠顺着墙瓦落在地上,在寂寥的苍穹下炸响一记猛烈的惊雷。细雪一般微不足道的雨。开封城上飘来阵阵乌云,雨像纱帐般隔开了敞亮的日光。赵光义问,“和他有什么关系?”话音未落,李处耘身后迎来一道凛冽的箭光。“小心!”李处耘依旧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反应迅速地侧身一步,锋利的箭簇刺破衣摆,带着撕破空气的风声稳稳扎在地面上。他回过头,后侧房屋的窗子漆黑一片,仿佛不曾发生过的宁静。提心吊胆的情境反而让李处耘平静下来,“他想要我的命。”赵光义惊魂未定,“谁?”李处耘冷笑一声,“还能是谁。教死书的狗屁老学究,也想翻身做凤凰。”
雨下得彻底,一颗一颗仿佛碎石打在地上。天色已经很晚,赵光义撑着伞,逶迤在脚边的衣摆被沾湿。路过的房屋内点着橘黄的灯,有稚童咿咿呀呀地唱白乐天谱的词: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恨到归时方始休。微弱的嗓音被雨声打碎在远处。
侍从叫醒蜷缩在屋檐下的同僚,“快去开门!”睁开眼仍是消不去的疲倦,“知道了别催。”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抱怨说,“这么晚了还有谁来。”侍从撑开伞,油纸发出难耐的摩擦声,“还能是谁。”
宫人早已被尽数遣散,赵光义为官家斟满酒,酒液滑进杯中散出苦涩的香,他说,“您让李处耘去淄州,只怕有人心怀怨恨。”赵匡胤摩挲着瓷杯,眼中有思虑的晦涩不明。他明知故问,像是在试探似的,“谁敢?”赵光义说,“新朝根基未稳,李处耘自许久以前便为您尽心尽力,汗马功劳岂可为他锱铢必较。”赵匡胤将一杯饮尽,赵光义识相地为他再斟,端起酒壶的手臂长久地滞在半空,赵匡胤抬手稳住他因探过身来微微颤抖的手,落入杯中的酒浆水柱细得像针。“继续说。”赵光义顿了顿,说,“赏罚不明于一国一家岂非儿戏…”他强忍着酸痛,感到官家按住他手腕的力道愈来愈重,“再者,官家只听他一面之词,怎可知事情真相。”赵匡胤甩开他的手,不重不轻地道,“大胆。”赵光义放下酒壶,轻车熟路地离席,跪倒在兄长面前。“臣只实话实说。”话音因俯跪在地沉闷而模糊。赵匡胤道:“罢了。”
他伸出手,握着赵光义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你给我起来。”赵光义抖抖袖子,咧开嘴笑:“二哥演够了?”赵匡胤说:“这样的君臣戏码千百年来不缺人演,是你装模作样。”赵光义只蜷了腿喝酒,半满的酒壶很快见底。窗外倾盆的雨声不知何时渐渐平息,月光穿过窗棂落在酒盏中是一片明晃晃的碎银。赵光义从衣袖中掣出一支短茶枝,是春风徜徉过的明绿与淡红。“符家人养的鹰衔来的枝。”他说,“像是能养活的样子。我问过人了,说是开出的茶花比血还红,也算讨个好彩头。”他继续说,“反正,总有用途。”赵匡胤道:“那只鹰现在还活着?”赵光义点头:“活得好好的。”赵匡胤说:“曾经在世宗麾下时,我便见识过那鹰。”他望向那茶枝,孤独的花苞是尚能预见的美,他忽地忆起不久前鸾飞凤舞的荒唐梦。
赵光义要走时瞥见放在案上的一只玉簪,毫无修饰的纯玉,他料想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妃子留下的物什,他抖抖袖子,不动声色地将玉簪藏进袖中。
李处耘仍是出淄州刺史,谁也没能改变官家的心思。临行前赵光义带着无数个日月的栉风沐雨来送他。官道尽头是鸿稀麟绝的落日,余晖在他身上镀了一层碎金,像落了灰的佛像。他的佩剑别在腰侧,凛冽的剑光被包上了鞘。他还是没变。赵光义说:“哥。”李处耘闻声偏过头来,鬓边的几根白发在闪烁中刺他的眼。李处耘笑了:“你怎么还叫我哥。”赵光义问:“我不该吗?”他的笑泛着几分苦,还有一种不该的自作孽:“总该是留在开封好。”赵光义望了望四周,李处耘的马垂着头不发一言。赵光义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在等谁。”他望向李处耘,那双狭长而常常高深莫测的眼像埋着一种不知事的空洞,而在别人看来却是不舍。路过的车夫扬着马鞭,吆喝着破锣嗓子朝他吼:“出城?”赵光义替他答:“不走。”赵光义说:“你可以回来的…我答应你,你信我。”李处耘翻身上马,飞起的尘迷了赵光义的眼。“廷宜,好自为之。”他落下这句话便不再回头,赵光义看见他的背影踏着沙向东而去,甚至是易水临别的决绝。
这年立秋,汴京城有人击登闻鼓。残夏的热潮波涛汹涌地滚过土地,透过麦穗的细茎能看见黄土千疮百孔的龟裂,鼓声激起人群中的涟漪,自乡野田间的田埂处遥遥传进庙堂之上。
当地的官员被吓出一身冷汗:“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到官府来说!”那人衣衫褴褛,汗水与泥水在黑黄的皮肤上印下几道黑印,看模样是谁家的奴才。他扯着嗓子喊:“梓州刺史冯瓒贪污行贿,下取民膏民脂我行我素,上欺官家为非作歹,苍天在上天地可鉴!”官员提着绿色的衣摆匆匆忙忙:“这些话你和官家说去!”
赵匡胤在日落时分见到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万千阎罗神煞的殿堂内,将下午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又说:“冯瓒贪得无厌,不单是强占民田,甚至与商人狼狈为奸!”话中有万分无可奈何的愤懑。“奴才从梓州往汴京来,其间不知磨破了多少双草鞋,只为求一个公道,请官家明察啊!”赵匡胤望见他蓬头跣足的狼狈,道:“此事朕自会妥善处理。先为他寻个住所。”奴才又连连磕了好几次头,骨肉与石砖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岑寂的殿堂。赵普安静地立于一旁,心想方才他磕头的地方都要染上血。“等等,”赵匡胤叫住他,“你是梓州人?”奴才有一瞬间的愣神,连忙道:“我是,我是。自小长在梓州,这还是第一次来开封……”
赵匡胤说:“让御史府的人去查。”他起身离开,赵普便如一棵扎根在沙地的松。“遵旨。”
李继隆今年十六岁,还是不知事的年纪,不知为何没能跟着他被贬的父亲去淄州。官道两侧是苍茫的天与地,李继隆腰间饰有鹰羽的铃铛被黄沙掺着响声,不知要荡向何处的天涯。御史府深绿的官袍不合时宜地遮挡了他的视线。
御史问:“你怎么在这里?”李继隆从没在父亲曾经的府邸里眼熟过这张脸,问:“你是谁?”御史笑了,风卷黄沙过,浅浅地掀起绿纹的衣袖,李继隆看见他腰间开封府的令牌。他问:“你父亲呢?”李继隆说:“还在淄州。”御史笑着摩挲手中的檀木佛珠,清脆的声音格外刺耳:“他没同你来?”李继隆不声不响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来不了。”御史又问:“听说他病得很重。”李继隆不发一言,稚嫩的眼神逡巡在御史钢铁似的身躯上,他嗤笑一声,甚至带了剑。他终于答:“父亲走不了路,侍从整日整夜地照顾。”御史长叹一声,不知是真是假:“你父亲平定荆南是为我朝重臣,仍要被奸人残害至此。”
御史府的人回来的很快,想必去时也是快马加鞭。他在一片万籁俱静的乌泱泱中见到不见悲喜的冯瓒。
御史向他行了礼,回应他的是不咸不淡的质问。“查到了吗?”他意有所指的话中是带刺的尖酸刻薄,“莫须有的东西,到底是没皮没脸的大言不惭。”御史在笑,接过仆从手中的紫砂壶为他沏茶,上好的茶叶在他手中蒸出团团云雾,冯瓒继续说:“他竟忌我如此,不惜遣私奴来作他的亲信。一国宰相亲自伺察官家的臣下,我看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御史道:“冯大人不必担心,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他昏聩至此,朝堂上也总有明眼人。”冯瓒又问:“淄州李处耘,他近来可好?”比起真心实意的问候,这话更像同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御史答:“怕是时日无多。”他又问:“开封尹如何?他甘愿赵普在他头上兴风作浪?”御史笑了:“怎会。就算他不出手,君臣相得也是庙堂上的弄虚作假,比得上手足之情?”冯瓒冷笑一声,举盏抿了一口茶,奈南墙冷落,日光已然消逝,御史看不清他的表情。冯瓒幽幽道:“刘大人话不必说得那样满,我看你我早已是冢中枯骨。”
那奴才没来由的控告皆是添油加醋的污蔑,皇宫里的侍从骂骂咧咧地举起扫帚将他赶出门外:“哪里来的疯子!”他一棍棍打在奴才身上,打的他血沫横飞,“骗人也敢骗到官家头上。”奴才在地上摸爬滚打,眼里是多少不可置信。侍从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想狡辩什么?御史府的大人可全都查明白了!”奴才怔愣半刻,狡黠精明的目光随着动作一齐呆滞成中箭的鸟兽。
赵匡胤在深夜的细雨中踏进开封府,粗布制的衣裳衬着笔挺的腰杆显得更像军人。一旁的侍从诚惶诚恐,就着湿漉漉的地板就要往下跪:“奴才这就去唤府尹大人…”赵匡胤压低了声音:“不必,我自去就好。你不要声张。”侍从见他身后空无一人,乖乖闭上了嘴。
他来时赵光义在厅堂看书,案上的烛火快要燃尽,烛花在黑夜的雾霭中摇摇欲坠。赵光义听见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说:“不必添灯火了。”恍然间忽觉那脚步声是并非仆从的从容,他从似梦非梦的困倦中惊醒,随后是兄长的声音。“廷宜。”赵光义站起身。“二哥…”他顿了顿,“官家。”赵匡胤有片刻的动摇,“何必多礼。”他在亲兄弟面前坐下,端茶与添烛的仆从鱼贯而入,厅堂内一时亮堂如明日。“这么晚了,官家来做什么?”赵匡胤抿了一口茶,像是在等待远方婴孩的第一声啼哭。他道:“李处耘死了。”
赵光义忽地想起曾经他同李处耘承诺过一定让他再回到开封来,而这承诺还没来得及兑现他已客死他乡。许久以前,他甚至是叫他哥。赵匡胤说:“是我对不住他。”赵光义不发一言,吩咐仆从拿酒来。灯影幢幢中窗外的槭树随风作响,怪诞不经的影子扭曲着爬上赵匡胤的脸,新添的烛芯在火光中噼啪作响,沧桑的皮肤上那道簪子划出的疤痕狰狞着呐喊,雷声如鼓点。赵光义说:“二哥来得太急,伤口要裂。”他在不可言说的荒谬中取来药膏,兄长煌煌的眼瞳深处是无边际的黑暗,他在那里看见自己的脸。他抬起手,濯净的发洒落在兄长的脖颈是皂角和檀木的香。他将草药在手背抹匀,涂在瘢痕上有刺骨的痛心,赵匡胤握住他的手臂,掌心磨破的死皮硬挺地刮进血肉里。赵匡胤说:“待他的女儿及笄,我为你和她作婚配。”他感到赵光义的手猛然开始颤抖,垂落的衣袖似泪水簌簌。“好,”赵光义问,“你被那妇人划伤时,李处耘可看见?”赵匡胤松开手,唤:“廷宜。”他将赵光义鬓间那一缕发撩至他耳后,“为我奏一次琴吧。”
琴是何时斫的赵光义早已不记得,银河似的琴弦淌过红木是思不尽的华年,他在无数次的翻云覆雨中忘记了很多。琴音铮的一声漾开悠悠岁月,赵匡胤听出那是多年前听过的秋鸿曲。
弟兄幸无恙,各在天一方。抱琴对明月,哪能奏清商。
一曲终了,赵匡胤饮尽盏中酒:“再弹。”
窗外是破晓的黎明,赵光义的手指僵硬如尸,指腹是即将破壁而出的殷红。“罢了。”赵匡胤放下酒盏,牵过他不住颤抖的手,一双冰凉、不见血的手。秋夜的清晨已是彻骨的冷,赵匡胤将他的手握紧,烈酒烧起的灼热透过肌肤相贴传至赵光义手里。“痛吗。”赵光义点头:“痛。”赵匡胤说:“李处耘那时说,身不由己,不如杀了她。
他俯下身,在赵光义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与其说是发自肺腑,不如说是安慰之举。“则平派人去了潼关。”他感到赵光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却很快放松下来。“我走了。”他站起身,赵光义的头仍垂着,散落的发似春草杂乱狼狈。他拍了拍弟弟的头:“下次再给你梳。你若是累,今天就不要来了。”
赵普说:“他在潼关查过冯瓒的行装,搜出赠予亲王的金带和其他珍玩之物,皆封题以贿刘嶅。至于前几日奴才所言虚实,若是官家信任,臣亦可遣人去查。”赵匡胤说:“罢了。”赵普斟酌他亦因此事心烦意乱,像是要不了了之的意思,说:“冯瓒其人谗佞专权结党营私,奸利浚财怙恃作威,空有其表罪该万死。”赵匡胤在奏折上画下最后一笔,道:“倒也不是大事,何至于死。”他话中有各自退让的意味,赵普说:“冯瓒依法当死,官家何必偏袒?”墨汁沿着迟迟不落的笔在纸上晕出一片雾蒙蒙,赵普心细如发地捕捉到他的犹豫:“开封尹今日因病告假,官家还有何顾虑?”赵匡胤终于开口:“依你看,刘嶅如何处理?”赵普道:“刘嶅实任开封府判官,非臣所能及。”笔杆滚落下阶,墨迹染过赵普的衣角。赵匡胤起身道:“你倒是明事理,知道谁的人你动不了。”
刘嶅在开封府朽烂的冬木上拈起一根鹰羽,初雪似鹅毛纷纷,一团团或浓或淡的雪雾被黑瓦白墙衬得像洒落的纸钱。有人带来符家人的讣告:鹰死了。刘嶅罢官,冯瓒流放至沙门岛。
真是冢中枯骨。刘嶅不知伫立许久,天幕中流下的白将一切改头换面,冬日的风早已不是秋天的沁凉,他松开手,鹰羽乘风而去。“走吧。”他背后响起赵光义冷冷的声音。
萧瑟的、凛冽的、雪白的冬天。远处的山巅是残酷的银白,雪粒黏腻在粗野的榕树干上。奴才死了,一根遍布污渍的麻绳将他吊死在树干上。没有血、没有糜烂,跟随而来的鹰羽安静地落在他发中。多好。赵光义命人将他解下来,可以想见他青紫的嘴唇生前的翕动。“好,你死的好啊。”赵光义在笑,他伸出裂开的手,解开奴才脖上的麻绳,“谁让你死的。”破碎的指尖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多少嗔痴贪怨爱恨无可奈何言不由衷,血滴顺着他饱经苦难的颧骨滴进雪地里,是风卷残云开到荼蘼的艳。赵光义抚着他的脸,“他可以宠信手足同胞的对手,将我当作收买人心的工具,”血流的更多,混在泥浆里像尸地中的一绦红缨。他仍在笑:“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恨意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置于案上的弓坚硬似铁,符家的鹰衔来的茶枝终究是没有开。侍从踩着碎石与雪粒匆匆忙忙地来报信:“禀告官家,开封尹大人寝疾…”他话未完,赵匡胤先说:“朕知道了。”侍从跪拜在地许久不闻后话,不敢妄自猜测官家心思,更不敢擅自起身退下,只得老老实实地跪在寒冬冰凉的地上。“谁让你来的?”侍从被冻得不成样子,哆嗦着回话:“回官家,是开封府的人来报信,奴才心想官家一向待开封尹情如手足,便自作主张来了…求官家饶恕!”赵匡胤沉默良久,从肺腑中叹出一口浊气。“你去和开封府的人说,朕不久后就来。”
开封府内光亮的灯火悬在寂寥空旷的雪夜中,遥遥望去像是墓丛中幽幽升起的鬼火。赵匡胤还未踏进门,一种惶然而凄凉的微弱呻吟声自屋内传来。侍从为他推开门,屋内是烛火和燃艾烧出的温热,点燃的艾草有沁人的清。
赵光义坐在榻上,光洁的背上是灼出的褐色烧伤,像摔出裂痕的白玉。郎中背对着他,毫不留情地将艾草揉捻至肌肤上,对病人如雨的汗水和痛苦的呻吟熟视无睹。赵匡胤多想像他一样。
“廷宜。”赵光义不住的呻吟停顿了一瞬,赵匡胤发觉他口中衔着湿透的布巾。他不忍去看兄弟湿润的眼眶,扶住他肩头时冰凉的泪水滚落在手背。“我以为你不来了,”赵光义说,“我要死了。”他的脸红成剪落的烛花,泪滴在潮湿的世态炎凉中灼伤赵匡胤的手指。“别瞎说。”赵匡胤说,“你怎么可能死。”赵光义攀住兄长坚实有力的手臂,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痛得要死了。”方才他咬着巾帕才能忍住不哭出声来,如今听见兄长宽慰的声音眼泪就像山洪般止不住。他感到兄长将他搂进怀里,又听见兄长与郎中说了什么,痛觉却将他的感官全都无情地夺去,他没有听见。“好了,别哭,”赵匡胤撩起他的发,“最后一处在这里,”他点了点赵光义的肩,“你若是痛,就把艾草也放在二哥手臂上。”赵光义忽觉屋内只剩他二人,说:“好。”
确是剥皮剜骨的痛。三十年来刀山火海,疮疤遍布,赵匡胤受过更严重的伤,他回想起从前种种,似乎从未有过痛彻心扉至此。赵光义像是淋了一场大雨,绸缎似的发拢在身后,趴在他肩头宛若拨筋抽骨过后的鸟。他抬手去抹额上的汗,却摸见鼻梁一滴将落不落的泪。
他没有办法,他不能够。
赵匡胤问:“累吗。”赵光义勉强地直起身,白壁般的脸仍是方才的潮红,他望见兄长波澜壮阔的眼,有大宋皇帝不一样的情。“嗯。”他再次拥上兄长钢筋铁骨的身体,脸颊相碰,青丝扰乱缱绻的意,他吻上兄长的唇。方才胡乱折腾一番已是衣衫不整,他感到身下兄长的不自持。
赵匡胤说:“你不要让我身不由己。”他脸上的那道疤已经长出新肉,填满了见骨的沟壑。赵光义说:“官家,二哥,元朗,郎君……”他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身不由己的是我。”
开宝三年,赵普出河阳节度使。他仍是病痛缠身,一年前官家亲来探病的莫大喜悦已然湮灭,唏嘘间只余千年俯仰的月。
妻女侍从先行离去,窗框上的尘不及半天便已落满,赵光义的衣袖卷过一片凄清落寞。“赵书记,”他改口,“我来送你。”赵普桌前摆着未完的棋局,残兵败将的红子像是预谋的前兆:“我知道你会来。”
一局终了,侍从像得了令似的:“大人,车已备好。”这是临行的催促。“你也听见了。”赵普说:“几十年来也算亲如骨肉,想说什么就说吧。”赵光义从袖中取出一根指节般大小的白骨,放至桌上时碰掉了几颗棋子,骨碌碌地滚出门外。他道:“你可知这是何人的。”月光在白骨上描出一道银边,赵普沉默良久。平生万事,那堪回首。何况生死,何况生死。他合上眼,道:“李处耘,冯瓒,窦仪。太多。”赵光义站起身,在竹林婆娑的碎影下俯视低他一头的赵普:“这是你府上那奴才的骨。”秋风吹月如雪,他刨开血淋淋的心。“你既分不清哪个是他,哪来的脸在官家面前辩忠奸。”
侍从端来一个雕刻着精巧兰竹的檀木匣子,说:“开封尹大人送来的,说是给您的送别礼。”他能有什么好意。赵普打开匣子,象牙色的锦缎上赫然是一把未经修饰的玉簪。倒是与今夜的月色相配。赵普取出那把簪子,在盈盈月下掂量起自己跌宕的魂魄,他亦知世事无常悲恨相续,与暗沉难捱的前路何其相似,却难免为之心悲。这是同样的道理,他料想皇宫中赵氏的兄弟终有一天也会同自己一般踏上这无疾的路。
赵光义从没见过他二哥喝的这样醉。赵匡胤是刀枪剑戟里捡回来的命,是从把酒当水喝的地方出来的人,赵光义觉得格外新鲜。“官家醉啦。”他搀着二哥的胳膊,踉踉跄跄地走回寝宫。“你府上的酒太烈。”赵匡胤笑着答,夜风将模糊的意识吹回现实,他看见赵光义身上烈火般红的婚服,如生的凤凰在暗夜中飞舞。“…李处耘的女儿,你不要负了她。”赵光义答:“好。”他的语调有显而易见的冷,像是回到了开封府。
赵光义掀开帷帐,给赵匡胤递上一杯茶。要走时赵匡胤拉住他的手,那手腕比日夜的梦里更细,甚至是硌人的痛。“怎么了?”赵匡胤说:“像不像梦。”赵光义笑了,跪坐在兄长膝下,裙摆像怒放的茶花,“什么梦?”他望见兄长眼里的惶然与不堪。赵匡胤说:“点检做天子,陈桥驿的兵变,披在我身上的黄袍…还有你。”赵光义跪起身,像春天抽条的绿枝,不加修剪就会不要命地长。赵匡胤望着他的眼,许久之前这里上演过同样荒唐的戏码,他悲哀地想再来千百个轮回同样是如此,荒唐的根本不是赵光义。
他碰上赵光义的唇,吻的如胶似漆,不分彼此。反正追根溯源他们本就是从同一具身体里长出的血肉。
赵匡胤在报晓的鸡鸣声中醒来,赵光义盖着他的外衣仍睡着。他感到隐隐的头痛,那枝不知安置了许久的茶枝无知无觉地开了花,摄人心魄的红粘稠得要滴血。他用手指碰了碰正盛的花,不曾想它落得彻底,在空中脱落几片花瓣后重重地掉在地上。他原想将它捡起来,却先看见成千上百只蚁虫在花瓣上扭曲。
【疼锟】虚凰假凤
*写点很俗的豪门先婚后爱 副cp照
*1.4w一发完
01.
如果问现在整个圈子里最羡慕嫉妒恨的人是谁,那必然是一个月前还被大家可怜的钱锟。正所谓自己的失意已经足够痛苦,但别人的成功总是更让人恨得牙痒,尤其是在男男女女来来回回睡来睡去大家都差不多那样的交际圈里,大家总得在好兄弟的前女友和自己的前男友里选一个结婚,但这时候有一个人开了个别人绕着走的盲盒却开出了大家都始料未及的隐藏款,所有人自然先是瞠目结舌,然后跃跃欲试,都想要取代他的这个位置。
之所以说李永钦是那个别人都不想开的盲盒,其实钱锟也理解。毕竟他家里复杂到那些一贯追逐财富和利益的人都望而却步,简单...
*写点很俗的豪门先婚后爱 副cp照
*1.4w一发完
01.
如果问现在整个圈子里最羡慕嫉妒恨的人是谁,那必然是一个月前还被大家可怜的钱锟。正所谓自己的失意已经足够痛苦,但别人的成功总是更让人恨得牙痒,尤其是在男男女女来来回回睡来睡去大家都差不多那样的交际圈里,大家总得在好兄弟的前女友和自己的前男友里选一个结婚,但这时候有一个人开了个别人绕着走的盲盒却开出了大家都始料未及的隐藏款,所有人自然先是瞠目结舌,然后跃跃欲试,都想要取代他的这个位置。
之所以说李永钦是那个别人都不想开的盲盒,其实钱锟也理解。毕竟他家里复杂到那些一贯追逐财富和利益的人都望而却步,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家有三个孩子,来自三个不同的妈。三个人各姓各的却没有各过各的,形成一个用奇妙血缘关系联系着的家庭,尤其是在三人共同的父亲先走一步后,更没人敢担起这个“长嫂如母”的位置——当然,在时时等着看笑话的人们见到李永钦毫不犹豫地把刚到手下的三栋楼都写上了钱锟的名字之后,一切又要推倒重论。
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这里还是个龙潭虎穴。不说身上标签兼有都市工作狂和神话里美艳毒蛇杂交性质的结婚对象李永钦,和他结婚之后要面对的这个大家庭也足够让人头痛。他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个是著名歌唱家,一个是著名大小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著名的吵闹,如果有人凑巧也对那双境内限量十双的Jimmy Choo感兴趣,就会在店门外听见工作安排从此时此刻排到年底的青年歌唱家肖俊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性感的中音区大喊,刘扬扬,你没抢到鞋子,我为了陪你来也没抢到新出的联名款PS5!
这样的一个家里,最为柔软和好攻破的似乎就是李永钦养的两只有外国名字的猫。是的,这样一个已经足够鸡飞狗跳的家里还有两只猫,也曾有对实打实的财富动过心的少爷小姐试图以猫为共同话题融入这个家,然而事实总是十分残酷,用平均每周来大宅三天的刘扬扬的好朋友黄小姐的话说,这两只猫好像都不怎么亲人,尤其是那只“白胖白胖的猫”,黄小姐每周坚持摸三次,最终也只能得出结论:“它好像只喜欢ten。”
但是这些钱锟都不怕。不同于这个圈子里热衷于坐在跑车里哭的很多人,他很有胆识和勇气,同时,家里也很缺钱补上摇摇欲坠的资金链,缺到连old money的脸面都放弃掉,毫不犹豫把手伸向了角落没人敢碰的盲盒,把这场婚姻变成了一场很直接的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或者说在结婚前做好准备迎接一切的钱锟只是个附加条件,李永钦要的是他家里公司的股份,对于随股份附赠的钱锟,李永钦想了想说,好吧。
他们就是这么结婚的。结局相当皆大欢喜,钱锟家里得了救命钱,又生龙活虎地在市场上占据了一席之地,李永钦作为不小的股东兼财神再兼贤婿得了一笔又一笔可观的分红,而钱锟——此时正把提着袋子的手空出来拿钥匙开锁——在大家见证下开到了本世纪最大骗局的盲盒,和结婚对象相敬如宾,收真金白银的礼物收到手软,弟弟妹妹对这个外来的“大嫂”竟然也没有半点排斥,一贯不好伺候的刘大小姐在名媛聚会里边听着旁边人八卦的问询边吃掉了一整个冰淇淋球,风轻云淡评价道:“反正我觉得锟哥很好。”
这是一座市中心的老洋房,还是三个人共同的爹豪掷千金拍下的,常年有保姆住在这里,几个人也时常在这里住一些时日,原因无他,真的地段太好,可以让人不用忍受糟烂的交通情况,最便捷地到达每一个想去的地方。
一听到脚步声,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肖俊就跳了起来,看见钱锟手里的纸袋,他几乎是要千恩万谢:“锟哥你真是我亲哥,真是帮了我大忙了!”钱锟看他高兴地拿出袋子里的耳机确认了一下包装,不禁笑道:“黄先生长得像明星,脾气也好,就算你忘了也不会怪你。”
歌唱家最近在和黄小姐的哥哥谈恋爱,早早预订惊喜说要送他个小礼物,从门店订了定制涂装的游戏耳机,自以为送这个礼物很绝妙,今日中午约了吃饭,本该沿途去门店取了再回来打扮,没想到一路哼着歌就忘了这回事,只好急call钱锟代劳。
肖俊拿到了礼物便急着打车出门,钱锟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两人在门口又短暂交谈了两句。
“今天扬扬不在?”
“她今天第一天到ten哥的公司上班,应该被拽着吃工作餐去了吧。”肖俊在几双鞋中又犹豫了一番,随口答了一句。
刘扬扬小姐,全城时尚的风向标,奢侈品领域的小网红,一个月前却被供职的老牌杂志炒了鱿鱼,在李永钦和钱锟本来就没多少人的婚礼上边骂着“他们竟然敢辞退我,他们不会真以为上两期那个大火的专题是我上司做的吧”边恶狠狠地登场。她本来想在家窝着经营账号慢慢找下一份工作,却被人生字典里GAP year概念很淡薄的李永钦拽去公司做了私人助理。钱锟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今天早上李永钦走的时候似乎确实是扯着耳朵带走了一个Prada大衣,想来这个时候应该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助理位上吃盒饭了吧。
“那太可惜了,闻着今天中午好像吃盐焗虾,竟然只有我一个人能吃到。”钱锟适时地表达了一下遗憾,听得肖俊要搭在门把手上的手都缩了回来。他想起来昨天白天刘扬扬跟他转述最近圈子里的新说法,说这两个人结婚了又如何,钱锟得到了李永钦的钱,但没有得到李永钦的时间——肖俊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眉毛都要掉下来,说这是什么得到了人但是没得到心的高级说法,何况,何况谁要他的心啊?
虽说如此,肖俊在听到“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挣扎了一下,在留下来陪这个关系颇好的“只得到钱”的大嫂吃午饭和甜甜蜜蜜约会间善良地摇摆了一秒,下一秒黄先生微信发来一张做作自拍,配字“今天长这样配得上你要送的礼物吗”,肖俊毫不犹豫地拧开了门把手跟钱锟道别,决定在路上督促李永钦再给钱锟账户上打点钱。
送走了肖俊,钱锟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午饭。其实他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他也有听那些风言风语,可惜把钱拿到手的是他,而不是什么别的人,这些东西李永钦愿意给,他就照单全收。两个都有些工作狂属性的人很少见面,更少交谈,几乎没有了解。钱锟和肖俊刘扬扬见面和接触多得多,他不介意把这两个人当做家人,即使不顺路也会帮肖俊取约会礼物,会记得刘扬扬喜欢买鞋和各种奢侈品,给她介绍了几个拿货最快的店长,换刘大小姐软软的一句感谢。
他当然手里有些别的东西,比如在一个文化活动审批向来严格的城市里申办大型演出的许可证,一个让眼光毒辣的时尚编辑看了都会觉得有利可图的某时尚品牌本市独家代理权,但这些东西得慢慢给,穿插着给,做家人嘛,重要的还是情感上的价值和陪伴。
而对于李永钦,钱锟则是完全不了解。钱锟有他的私人公寓还有这个洋房的钥匙,在他的个人领域里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但也仅此而已。他不了解李永钦的一切,李永钦对他也一样。大概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相敬如宾,总之钱锟是满意的,对这桩婚姻他就只要求到此,不谈感情,太伤钱。
钱锟又吃了两口,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李永钦的助理每天都会给他发李永钦的部分行程,给他看什么不给他看什么由真正了解他的助理裁决,钱锟大部分时间只是看一看,忙的时候连看都不会看,他只要求李永钦在外面不乱搞,至少别乱搞得人尽皆知,彼此留一线就行。他瞟见今日行程里有个陌生的晚宴,破天荒地回了助理的消息,要了时间和地址。
“真是救命了。”李永钦坐在钱锟的副驾驶上狠狠关上了车门,把所有送别问候关在门外,“我最讨厌在party谈生意……”他后知后觉这辆宾利都因为他过于粗暴的关门抖了两抖,有点可怜地看向自己的结婚对象。钱锟八风不动地操控着方向盘,正试图变道拐上最近的高架,似乎是感到李永钦的目光,钱锟回了一句:“不用客气。”
fine,还是那么“fake”。李永钦收回目光,在结婚后第不知道多少次印证了这个初印象。他并不是觉得fake不好,也不是想要一个更加小意温柔的伴侣,只是他就是这么挑剔而又难伺候的一个人,即使钱锟现在撕下自己的伪装——李永钦假设那可能是揽着他的肩唱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李永钦也会觉得,no,这又太过了,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好吗?
对于身边人,他满意的界限比一线天还窄,在这个范围外游荡的都会被无情黄牌出局。钱锟在他这里的评级只是“虚伪”而不是“差”,只因有时候他的太完美和太妥帖恰好踩上了李永钦心里变幻莫测的得分点,比如刚才他在最讨厌谈生意的场合被人拉着问本季度有什么规划,他说要走却又被人调笑“契约婚姻哪儿有什么爱情,你在外面鬼混也没人来管你”,结果钱锟就那么开着车停在大门口,像个救世主一样放下一半玻璃用眼睛对他说“上车”。李永钦不得不承认,他跳上副驾驶、吹到令人舒适的空调风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回哪个家?”救世主开口打断了他的回忆,李永钦道:“回洋房吧。”
02.
在昨晚来说,回洋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路程短而且有全年度待命的家的温暖,放热水洗个澡可以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还有热气腾腾的早饭。肖俊去约会了必然夜不归宿,刘扬扬给黄小姐筹办了一个盛大的通宵生日派对,大概一晚上都会在某个远郊放烟花,家里又祥和又安静,两个人可以从容地从两个房间走出来,坐在一张桌子上享用早餐,然后开一辆车去上班。
这样的情况其实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发生,毕竟钱锟本来就因为堵车而头脑发晕心情欠佳,如果说他在打开灯时因为疲惫恰好没看见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的肖俊的话,这些事情还可以平滑地在时间线上发生,两个人可以睡一觉再精神饱满地迎接这一切,但是钱锟看到了,并且被他吓得退后一步撞在了李永钦身上。
这样一对各有各的疲惫的、在路上只有一句交谈的伴侣,在此刻不得不在洋房的怀里承担起大哥大嫂的责任,安慰被“男友的白月光初恋回国”这样的烂俗剧情伤害的弟弟。
“我以为我是全球唯一限量款,”肖俊在两人温情的簇拥下恶狠狠地说,“结果我就是个限定款,还他妈是季节限定款,到了时候就得让位置!”
最近空闲时间在阅读社科类专著陶冶情操的李永钦率先开口道:“先不要急着物化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两个饭都吃完了,都回要他家了,谁能想到门口站着个姐姐,我感觉比我都高了还在那装什么清纯柔弱,说自己刚回国,太久没来了门口保安不让她进,就在这里等他,问今天晚上零点是不是他妹妹生日,说如果是的话可不可以把她带过去——”肖俊说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要冒火,“她这话说得什么意思?我不懂事我拉着黄冠亨不让他给他妹妹过生日?”他说着就要翻自己手机付款记录,还是被钱锟拦了下来,“我对黄仁俊是再好也没有了,她今天晚上过生日,我给她的礼不说是最厚的,也得是前三吧?”
“你真不该回来,该让黄冠亨带着她和你一起去生日party现场。”李永钦听得津津有味,不禁点评道:“她不知道这场party是扬扬一手操办,这丫头平常对你不怎么样,一听说有人要跟你抢男朋友,她保准第一个上去把人当炮仗给点了送上天去。”
钱锟轻轻踩了李永钦的拖鞋一下:“别在这拱火。”
“我不回来我干什么,我还给他留解释的机会啊?”肖俊还是瞪着眼,一点不见刚才憔悴伤心样子,钱锟一直安抚地抓着他的手,边听边把他骨节分明的手当柠檬鸡爪来回反复拍打入味,生怕他越讲越激动,连夜打车去生日派对现场把所有人当炮仗给点了。
“你怎么知道什么白月光初恋什么的?那个姑娘说的还是……”钱锟问道。不出他所料,肖俊十分果断:“那一看就是啊,还需要有人跟我说什么吗!我当时就打车走了,手机也关机了。”
感受到两人有些一言难尽的目光,肖俊左右来回着在两个人之间寻找认同感:“有些东西不需要听人讲,就是感觉啊感觉!”他见李永钦一脸不相信,直接转头向着钱锟道:“哥,你要是看到在非工作时间有人和ten哥一看就很熟的聊天,你就不会怀疑一下吗?”
钱锟干笑两声道:“我们这个性质不太一样,也不能一概而论……”
肖俊绝望地各看了这两个奉钱成婚的人一眼,心中的责任感反而油然而生,转头劝起旁边两个人来了:“就算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不能对爱情失去希望啊!”他握着李永钦的手被无情甩开,正好空出一只手来指挥一样在空中乱划:“你们俩还年轻,我带头支持你们俩离婚去寻找爱情,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就是我二哥,咱们还是一家人!”
因为小了钱锟一个多月而在肖俊心里猛然降级成二哥的李永钦看到他情绪已经被转移重点了,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还顺带踹了滑到地板上坐着的肖俊一脚:“没喝酒就别在这发酒疯,你不睡觉我们俩还要睡,锟,走了走了。”
二十分钟后,零点的钟声终于响起,几十千米之外的远郊,刘扬扬应该在看着自己准备的超大烟花一切顺利地在天际绽放,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裹着毛毯依偎在一起感受这一刻灿烂的幸福,因为在洋房里这两个无名英雄的默默奉献,这个完美的派对里没有情侣闹分手,也没有任何人被送上天空。
钱锟和李永钦正挤在二楼的洗漱间刷牙,李永钦漱完了口总结道:“我觉得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发现这两个人这次是认真要谈恋爱的时候,没和黄冠亨交换一下手机号。”钱锟含着泡沫不住点头,深以为然。之前认真对待一段感情的标志是带回家见家长,现在的标志大概是让“家长”的手机里出现这位男朋友的号码。
多可怜啊,我们家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恋家,发生点什么事都不是找朋友倾诉而是往家跑。钱锟都能想象到黄冠亨知道肖俊回了洋房,但就是不知道自己和李永钦的号码而解释无门的样子。作为哥哥,爽快地按下接通键后把手机扔到肖俊身上,让两个人冷静地聊一下,比坐在旁边虚无的安慰有用多了。
“但是肖俊有一点还是没说错。”在李永钦进房间前,钱锟喊住了他,“他带头,我也支持你自由恋爱,我随时可以办离婚手续。”
“哦。”李永钦的反应也很平淡,“办离婚手续的话,婚后财产怎么办。”
钱锟也没想到两人就站在走廊掰扯起婚后共同财产来了:“婚前不是签了书面财产约定?咱俩各赚各的,工资收入,奖金投资收入,知识产权收益这些本来是共同财产的都按个人所得财产处理。”
当时两人说得很清楚,反正大家都有工作,钱锟家里只是资金周转出了问题,需要一大笔大风刮来的钱,在之后连本带利都要用股份的方式还给李永钦,钱锟也自然在事情解决之后还是钱总,又不是什么需要李永钦养着的累赘。
“钱锟,你竟然闲着没事背婚前合同。”李永钦眉心狠狠一跳,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转身进了房间抱了一个枕头出来,抬腿就往钱锟的方向走。
“你干嘛?”钱锟伸长手,让两人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之外,“大晚上的拿枕头干嘛?”
“那三栋楼我单独签了婚内自愿赠予协议,离了也是你的个人财产。”李永钦的面无表情让他在说这种很疯狂的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理所当然,“你这种把财产分配背这么清楚的态度让我仔细一想有点亏,睡一觉回回本总可以吧?”
钱锟实在是没法停止给睡一觉这三个字联想上各种不能播的东西,结巴道:“那……那我也给你写个自愿赠予协议,我还给你不就行了……”
“钱锟,你闲着没事来回送在这增加GDP呢?格局这么大?”
“李永钦,”钱锟见他丝毫不动摇,自己也坚定道,“婚内强迫也算犯/法。”
李永钦看着他这个一本正经的样子,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钱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他不笑的时候很吓人,尤其是在这种灯光昏暗的地方,感觉是阴恻恻的凶神。但是笑起来就好多了,笑起来像小猫,弯起来的眼睛有一种带着信赖的孩童般的天真,整个人也都软化了下来。“跟你开玩笑的,我房间天花板漏水了,只能在你房间借住一晚。”他往旁边跨了一步给钱锟让出道来,方便他去查验,“真的今晚不能住人了,被子都被打湿了。”
钱锟在他的房间巡视了一番,确定李永钦所言不虚,就把人放进了自己的房间。大概是因为不了解李永钦其人,钱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站在门口张口就来的,但他可以确定自己的潜意识受到了那些话的暗示,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躺够半小时就心浮气躁地滚到了一起,还是钱锟先主动的,让之前的婚内强迫也站不住脚,成了彻底的自愿赠予。
钱锟最后被压在房间的窗台玻璃上高/chao/的时候眼前一阵发晕,好像从天际看到了飘起来的烟花。这个晚上还是不错的,他疲惫地想,不管是在幸福着还是悲伤着,还是像他们一样在做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夜无人入眠。
03.
最后那件事还是很完美的解决了。本来就不至于分手的情侣又甜蜜相拥,钱锟和黄冠亨互换了联系方式,李永钦忍无可忍地对肖俊表示,再管他的恋爱问题就跟他姓。肖俊窝在黄冠亨的公寓里,天高皇帝远,他格外嚣张地回复:你确实厉害,毕竟你没有恋爱问题。
李永钦扔下手机往车窗外看了一眼,钱锟正捏着两杯咖啡跟一个男人交谈,他的背影看起来就有点不耐,李永钦一眼就可以确定这是钱锟的前任。他都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恋爱问题,毕竟他和钱锟之间没恋也没爱。承认自己没有恋爱问题其实没有那么难,甚至很潇洒快活,但李永钦不得不承认,在肖俊那个沉浸在恋爱中相当幸福的“蠢样子”感染下,没人会好意思在肖俊面前承认自己“没有恋爱问题”。
坐在副驾驶的李永钦降下一半车窗,窗外人的对话不难听清,大概就是男人装作关心地纠缠,钱锟用一百种话术表示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没有任何婚内出轨的打算。那男人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当这个第三者,对钱锟说了好些软话,听得李永钦大为反胃,把车窗降到底,伸出一只手跟男人挥了挥:“你好,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喝到我的咖啡?”
直到那个男人局促地叫了一声李总,李永钦才报以恰到好处的惊讶:“原来你不是咖啡店的员工?我还以为你们做的咖啡出什么问题了呢。”他的眼神在两人中间巡梭了一番,有点玩味地冲男人笑了一下:“之前他家里出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死缠烂打?我们结婚的时候也没见你来抢婚啊?”
钱锟见他开口立刻松了一口气,连一句话都没再说,转头上了车就要开走,李永钦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等一下,没说完呢。”
“明眼人都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下次建议别用这么迂回的方法,可以直接爬我的床哦。”李永钦话音未落,钱锟就一脚油门带着李永钦还没说完的/sao/话飞了出去,李永钦拿过钱锟刚买的咖啡喝了一口,被冰得像猫一样吐了吐舌头。
钱锟开着车,没注意到他在旁边不停吐舌:“你在大街上跟那种人发什么疯。”
“那你在大街上跟那种人纠缠什么。”李永钦看向正在开车的钱锟的侧脸,他耳根有点红,李永钦更大胆道,“别太感动啊,替你解决前男友不是喜欢你,是实在是要迟到了。”
看着钱锟虽然没接这句话但是耳根更红,李永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无比爽快地又喝了几口冰咖啡。两个人自那天晚上之后关系莫名近了一些,李永钦一直在孜孜不倦发掘钱锟的另一面,这叫什么来着?你说的对,但是生活是由这个混乱的世界自主研发的一款全新开放世界冒险游戏。在这里,你将扮演一位名为有钱人的神秘角色,在千篇一律的生活中利用性格各异、能力独特的便宜弟弟妹妹和路人甲们,和他们一起探索生活,找回失散的良知——同时,逐步发掘结婚对象fake下的真相。
正当李永钦愉快地坐在副驾驶上胡思乱想,车一个急停,李永钦旁边的窗户被人毫不客气地敲响。李永钦放了一条缝下来,以便听听刘扬扬这个闲着没事到地下停车场来抓他迟到的总经理临时助理有什么话要说。
“ten,你迟到了十五分钟——”刘扬扬的声音从车窗缝里飘进来,“消极怠工,不可饶恕,还让你的助理小姐在停车场等你这么久,你必须给她放一天假!”
李永钦降下整个车窗,以便刘扬扬能看到驾驶座上的钱锟:“不好意思,但是我迟到也是有原因的。”他暧昧不明地说道,“要怪只能怪你锟哥。”
钱锟几乎像是威胁一样看了他一眼,语气比咖啡还冷:“你下不下去?”
“下,现在就下。”李永钦蹿下了车,还要撑着车门问道,“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钱锟看都不看他一眼:“今晚跟洋房的阿姨说好了,晚上要做烤鸽子。”
“那我也回家吃饭。” 李永钦还转头问刘扬扬,“你想不想吃烤乳鸽?”
刘扬扬翻了个白眼,对着车内招手道:“锟哥你别理他,他又在这不知道犯什么病。”
04.
又是一个普通的下午,钱锟的手机连震了好几下,刘扬扬兴奋地汇报自己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在一个新潮时尚杂志当编辑也当平面产品模特,终于脱离苦海,逃离李永钦的魔爪。其实和她哥性格各继承了一半亲爹的恶劣的大小姐决定大赦天下,在自己的公寓花园里举办BBQ party,好好联络一下半年以来因为心力交瘁而冷落了的时尚圈人脉。钱锟作为早就被她划到自己地盘内的“家人”被优先拟邀出席,让钱锟一时没搞懂她是需要自己去撑什么场面,还是突然很想要爱马仕的本季冷门款包包。
他看完面前的这张报价表,刚要拿起手机祝贺一下,手机屏幕上却突然弹出李永钦的消息,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出席一个订婚晚宴。钱锟飞快切到刘扬扬的界面祝贺了一番,给李永钦打了个电话过去:“什么订婚晚宴?谁和谁订婚了?”
“戴行长的女儿订婚,专门邀请了我和你去。”李永钦在电话那头笑道,“结婚大半年,咱俩竟然也能算模范家庭了。”
“这个很重要吗?”钱锟有点为难,“今天晚上扬扬还有个活动,不去怕扫了她的兴。”
“你去她的party干什么?找个年轻男模玩玩?”
“你倒是启发我了,可以啊,看看有没有那种又年轻又帅的,身材也得好,找个高的,一米九?怎么样?”这里面杀伤力最大的无疑是最后一句,钱锟还没来得及往下说,李永钦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过了一会儿竟然是刘扬扬的信息先发过来:ten哥跟我说不让我请男模来party,他犯什么毛病?我请男模干嘛,是对我工作有用吗?
钱锟勾起嘴角回道:你别理他,今晚我和你哥有别的事去不了了,给你送个礼物祝贺。前两天你说要把同款的所有色买一遍的那款包,最后那个宝蓝色的买了吗?没买的话我顺手也给你一起买了。
李永钦的记仇程度远超钱锟想象,当天晚上两人穿着相同剪裁的西装出现在晚宴门口时,钱锟本来一直没关心李永钦带了什么礼物过来,直到等在门口的今晚主角戴小姐向他们致意,柔软的手指从李永钦手中接过外表低调的木箱,她看了一眼丝带上的烫金印花,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李先生破费了,这是罗曼尼康帝吧?”
“罗曼尼康帝里奇堡特级园,年份也不错。”李永钦挽过已经有点僵硬的钱锟的手,微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恭贺戴小姐订婚快乐。”
李永钦说完这话,便有侍者前来领着两人到主会场参加本次晚宴,钱锟死死拽着李永钦的衣袖才勉强忍住没有回头看,每走远一步都感觉心在滴血。两人进了花园,此时到的人不多,花园里摆了不少迎宾的餐前小食,钱锟等侍者一走,便怒气冲冲地拉着李永钦来到了一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和戴行长什么关系,人家的千金订婚你送罗曼尼康帝?”
“人家是行长,可不得打好关系吗?”李永钦笑着贴近钱锟的耳朵,“夫人心疼了?”
钱锟是真心疼,导致他直接忽略了称呼问题,直接上手锤了李永钦的胸口几下:“贵不贵的倒是其次,你知道罗曼尼康帝产量和成交量有多低吗?有价无市的东西,我想买都买不到,你送给人家当订婚礼物!”钱锟气得脸都鼓了起来,“你就是想报复我,你知道我喜欢喝红酒,你有好的都送出去了——”
他在外面也不敢真动手,一下下拿袖子甩他:“你大度,你给素昧平生的戴小姐送罗曼尼康帝,你夫人连瓶里鹏都舍不得喝!”钱锟说完这话看着李永钦想憋笑但就是憋不住的样子,最后对他下达通知:“离婚,回去就离婚!”
钱锟虽然和他置气,但是戴行长的面子还是得给,演了两个小时相敬如宾你侬我侬,出了门语气都缓了很多:“上车吧,在后面转什么?”
李永钦从后备箱提出来一个颇有规模的黑色塑料袋,抱着它坐上了后座:“拿东西呢。”
今日场合特殊,两人在会场喝了点酒,谁都没亲自开车,叫了司机来接。司机的起步比钱锟缓许多,李永钦把袋子放到钱锟腿上:“看看这个。”
钱锟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又冷静了这么一晚上,气早就消了大半,还以为是李永钦什么哄人的花招,在看见朴素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的木箱一角上的烫纹时,今晚第二次愣住了:“……这什么?”
“天神遗珠,世界酒王。”李永钦低声道,“你喜欢的罗曼尼康帝,还是独家特级园1999年的,稀有年份,我从藏家手里买的。”
钱锟如今是一点儿气也没有了,但还是嘴硬道:“年份这么特别,留着肖俊结婚的时候送他呗,你不是就喜欢拿罗曼尼康帝送人?”
“最好的肯定是留给你。”李永钦又把酒箱往钱锟手里塞了塞,“别生气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把它开了,一起喝,怎么样?”
“先说好,你要投其所好,可就找错对象了。”钱锟虽这么说,手却毫不含糊地抱紧了酒箱,“这么贵的东西没用来哄新欢,送了没感情的联姻对象,以后别找我要回来啊。”
李永钦被他这个有点荒唐的言论逗笑了:“到底是我要找新欢还是你?今天白天你还说要和找年轻男模,要不是我拦着,你这时候就和男模在BBQ party上互喂了吧?”
“……我不找新欢。现在挺好的。”钱锟抱着酒箱,感觉自己还没喝到已经有点上头了。然后他听见李永钦嗯了一声:“我也不找。”
“你怎么不……”
“我现在没那个想法。”李永钦打断他的话,跟司机说了一句“不去洋房,回我们俩的家”,又转向钱锟道,“先别想那些,我们回去喝酒吧。电影你挑。”
05.
时钟指向了上午九点半,肖俊喝了两口温水,打开洋房的阳台门,准备为今天上午的练声先开开嗓。他是相当出名的青年歌唱家,独唱会从西北办到东南,在大城市一票难求,在这样一个早晨,肖俊刚唱了没两句,突然被拉开的窗帘就把他吓得破了音。李永钦裸着上半身还半眯着眼,活像刚被打捞上来又极速风干的水鬼,有种新鲜出炉的煞神之感。肖俊看了看他前胸几个分散的吻痕,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候还是先让他穿件衣服,最后还是选择先为自己似乎是吵醒了他哥的行为开脱:“哥,你没去上班啊?我还以为你早上跟锟哥一起走了呢……”
“没,你今天也没出去啊。”李永钦撩了一把头发,看起来倒不是很生气,“你不是过两天要出去演出?”
“对对对,明天晚上的机票。”肖俊深觉在家练声不是个好选择,转移话题道,“这个点也正好,吃早饭,我们去吃早饭。”
“等一下。”李永钦隔着窗户对他招了招手,“我有件事想问你。”
肖俊识趣地走到二楼阳台与主卧连接的窗台前,还打开了其中一扇窗户:“什么事?”
“他昨天晚上……嗯……或者说今天凌晨,突然亲了我一下什么意思?”李永钦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很不解,并且肖俊隐约能猜到他就是因为想不通才一反常态地赖在床上不起来,“毕竟我们也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偶尔……嗯,也从来不接吻的。什么意思?”
肖俊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不由得浮现一句最近总在网上看到的话,“这么大的事,联合国那边怎么说”?他又一言难尽地瞟了一眼李永钦身上的痕迹,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两个人纯情还是别的什么,明明婚都结了,什么都做完了,因为亲一下大早上困惑成这样……肖俊只能委婉措辞道:“你要是有意思吧,那这个行为可能也有意思。如果你没那个意思吧,那这个行为可能也没那个意思。”
“不懂。”李永钦摇了摇头。肖俊心想你不懂那就对了,我也不太懂我在说什么,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他哥送到饭桌前的奉献精神,只好又问道:“难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李永钦想了想:“好像是我们两个结婚一周年的日子?”
“好极了。”肖俊破罐破摔道,“他可能是在庆祝节日,多有仪式感啊。大过节的亲一下怎么了,你也别太小气嘛。”
在被肖俊催着下去吃早饭之前,李永钦洗了把脸,给钱锟发了条消息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一起过一下第一个结婚纪念日,然后给刘扬扬打了个电话,让她今天白天无论如何解决两条情侣项链,不管是宝格丽还是卡地亚,新款还是经典款,务必今天晚上之前派人送到他手上。
这种解决方法李永钦扪心自问觉得太过应付,但钱锟开完了早会回了他一条消息:原来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完全忙忘了,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李永钦松了一口气,害得坐在他对面的肖俊噎了一下,事后肖俊形容他回消息的那个表情堪称“十分谄媚”,要不是知道他在跟钱锟聊结婚纪念日的事情,他真的会以为他们家垮了、破产到不能再破了,吃完这口蛋饼就要被扫地出门要饭了。在肖俊的认知里,只有这种世界末日到天地暗淡无光的情况,可能要饭都要被人踹翻饭碗了,李永钦才会露出这种把求生本能展现地淋漓尽致的表情。
两个人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差点连晚上的店都没订上,还是从肖俊那里知道这件事的黄冠亨让出了今晚的一个法餐预约位,肖俊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同情地拍了拍李永钦的肩:“很正式,很浪漫,除了不太好吃。”听得李永钦想把那句“那你们怎么办”收回去,肖俊回答地十分得意:“那我们就去吃拉面啦!”
项链最终也在李永钦出发前送到了他手上,刘扬扬在这种方面上办事是全市的柜姐都比不了的周到,下班亲自去门店取了带回来不说,还随着两条项链送来品牌介绍和寓意介绍,她忙着换上衣服在晚上奔赴新的party,在衣帽间里露出个头道:“Dolce Vita is Roma and Roma means BVLGARI.”*
在出发前钱锟甚至给他打了个电话:“你还在洋房吗?”
“在,怎么了?”
“我没带咱们结婚的时候的那个戒指,你帮我拿一下吧。”钱锟说这话时自己都没忍住笑,“在我的房间床头柜最下面那一层,你翻翻看看。”
把那个戒指戴到钱锟的手指上时,李永钦看着钱锟的手指在摆弄刀叉的时候来回晃着闪:“这个当时还是随便挑的,等有空再去买个新的。”
钱锟被塞进嘴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酸得皱了一下眉,迫不及待地放下叉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三克拉还是随便挑的?我戴着都不会拿叉子了,怕叮叮当当的太吵。”他看了几个来回,终于说出了藏了一年的心里话,“我怎么看怎么感觉这是个女款……这么细托着这么大的一个椭圆形戒托……”
“那买个低调的。”李永钦道,“结婚两周年的时候买怎么样?省得你下一年又惦记着离婚。”
又是两个新盘子被端了上来,钱锟欢天喜地地放弃了那盘生肉和不明酸调料组合而成的料理,尝了一口端上来的炙鸽肉,一共就一口的大小还有一半是生的,钱锟苦着脸又放下了叉子:“惦记着离婚?我有吗?我很少说这种话吧,你每天都不知道在心里编排我什么。”
“不惦记着离婚惦记着什么?连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还知道要戴结婚戒指,还是我从家里给你拿的。”李永钦慢条斯理地吃了点用来摆盘的蔬菜,今天中午忙着联络这顿晚饭都没吃好午饭,现在更像是靠和钱锟说话吊着一口气才没饿晕过去。
“李永钦,难道你记得结婚纪念日吗?”钱锟很认真地看着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你明明知道我吃不太惯这种生肉,你不会说这个是早早订来堵我的嘴的吧?”
“但我比你想起来得早……好吧好吧,我想起来的时候也晚了。”李永钦庆幸这家店的勃艮第至少还不错,能让两个人心情愉悦地干一杯,“怪不得咱俩能凑合过满一年,原来是天生一对。”
上到甜品时钱锟已经喝得脸上泛起一圈红晕,其实他比起平常在家也没喝多少,只不过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在胃里垫着,他又把酒当水喝,勃艮第那点酒精就太容易上脸和上头:“你知道吗,去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说,我们不到一年就得离婚。他们说咱俩都是工作狂,不合适。”
“是这个原因吗?”李永钦低着头用刀劈开冻得有点硬的白巧克力外壳,里面细腻的香草冰激凌流了出来。他有点恶趣味地戳来戳去,听见钱锟有点幽怨的声音:“都是说我的呗,他们都想坐这个位置想戴这个戒指呢,就等着你什么时候把我扫地出门——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让他们看这个笑话,他们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吗?”
“锟,你从来没说过这些。”李永钦抬头看向他,“你有点喝醉了。”
“有吗?我觉得我主要是……有点饿。”钱锟晃了晃头,“你饿吗?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给你做番茄炒蛋,做全熟的。”
“我也好饿。”最后一道甜品被端了上来,李永钦礼貌性地吃了两口,事实上也只有两口,“但是你现在不适合做饭,我叫个外卖,咱俩回去吃,怎么样?”
幸好这家会员制餐厅大家很有礼貌地离彼此八丈远,否则如果有人听到这两个人在坐了两个小时之后竟然光明正大地聊起要点什么外卖,第二天可能就要名声扫地,在一周内成为大小party的笑谈。但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的时候,李永钦却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或许钱锟就是有这种能力,在冰冷都市里强硬地给他的生活划好区域,留下一个叫做家的地方。
两人点好了外卖又叫了司机来接,钱锟想把这首小提琴曲听完,李永钦坚持要他吹吹风醒醒酒,拉着他出了门站在街边等着。李永钦偏头看着提起精神回工作消息的钱锟,凑近到他耳边问道:“今天早上为什么突然亲我?”
钱锟最后检查了一遍消息按了发送,才看了看站在旁边好像被占了什么便宜的李永钦:“想亲,怎么了?”
“我们结婚一年,结婚宣誓的时候都没亲。”李永钦掰着手指想数,掰来掰去也只掰了一根手指,“结婚一年就亲了今天早上那一下。”
“你不是有洁癖?”钱锟吹了点风,说话调理果然立竿见影地清晰很多,“咱俩只是结了个婚而已,随随便便就亲像什么话。”
“那我勉强把你放到安全区。”李永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钱锟,后者看了一眼甚至还在堵车的街道,轻轻一推道:“回家再说。”
06.
“你说换个颜色能不能行?我要的是白玫瑰,白玫瑰!你现在才跟我说没收够数量要换一部分成红的,你觉得这一样吗?”刘扬扬在饭桌上暴躁地打着电话,她没有向食物撒气的习惯,只是紧紧捏着手里的筷子,如果这时候有人关心那双筷子,一定能发现它都快被捏弯了,“你但凡给我提出的planB是用白色虞美人来补足呢?我长眼睛了能看得出来白和红不一样!”
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吃早饭的李永钦和钱锟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对视了一眼,在心里交换了一下意见看法,一致认为每年黄小姐的生日前一天就是刘扬扬一年中肝火最旺的时候,只好努力地多吃一点今天早上的早餐,免得刘扬扬气饱了吃得少,阿姨因为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吃而伤心。
坐在两人左边的肖俊今年已经完全是一副长辈姿态,将黄冠亨的妹妹就是自己的妹妹这个理念贯彻到底,在准备生日派对这样的大事上甚至策略性地忽略了因为完美计划被破坏而炸毛的真妹妹:“那少一点也没关系吧,反正就是个装饰性的,地点选好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听着两人一左一右地讨论起如何办黄小姐的生日派对,坐在中间的李永钦没忍住小声道:“这明明是咱们家,但我怎么感觉除了咱俩这里都是黄家人。”钱锟咽下去最后一口土豆饼,把面前的杯子往对面李永钦那里推了推:“这杯豆浆我就喝了两口,你还喝吗?”
李永钦毫不犹豫地拿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又抽了两张纸递给钱锟一张:“上班去吗?”钱锟感觉再听下去,黄小姐的生日派对就要被剧透完了,连忙起身道:“我跟你一起走。”
钱锟穿好了鞋才想起来今天没系领带,小跑到二楼的衣帽间——不是刘扬扬的那一个,是两人住在一起后本来给钱锟的那个次卧基本改成了两个人的衣帽间——随手拿了一条领带,站在玄关等的李永钦无比熟练地从他手上接过,细致地将那条深灰色的Prada暗花斜纹领带系在钱锟颈间。
钱锟微微仰着头等他系完,侧耳听着饭桌上两人的谈话还在继续,小声道:“送给黄小姐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按照你说的,没有太贵重。”李永钦把领带系好,又替他拽了拽西装,“买了对梵克雅宝的耳钉,现在就放在我办公室抽屉里……但我总觉得人家应该不缺这种东西。”
“她是黄家大小姐,她能缺什么?就是个心意而已。”钱锟也伸手给李永钦整理了一下领口,“肖俊和冠亨不是要今年内结婚吗,之后就是一家人了。”
李永钦笑着看向钱锟,后者会意地凑过头去,两人在玄关接了一个吻。门外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的司机轻轻鸣了一声笛,李永钦伸手推开门,又转头在钱锟嘴角亲了一口:“我怎么这么喜欢听你说家和家人这种词。”
END.
*Dolce Vita is Roma and Roma means BVLGARI:电影《甜蜜生活》女主的台词, 意为“甜蜜生活就是罗马,罗马就是宝格丽。”
2024.12留:最近在接稿,喜欢我的文风的朋友们可以来戳我🥺🥺
【带卡】利维坦69 超新星 Ⅰ
终于见上了
烈日当空,蝉鸣聒噪,天空蓝得如同水洗过的宝石,路边乔木的叶片碧绿油亮,夏日的一切色彩都浓重、张扬、鲜明。即使已经过了午后,但气温仍然很高,蒸腾的热气将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扭曲,车辆的金属外壳反射着亮得发白的日光,轮胎碾过被炙烤的柏油马路,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凉爽而避光的黑色宾利车后座里,黑色长发戴着眼镜的医生正拿着一份地图,微微蹙眉,神情严肃,指尖在图中的标识之间划动,当抛出一个问题却没得到回应的时候,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对面那个心不在焉的首领。
“鸢,你最好认真......
终于见上了
烈日当空,蝉鸣聒噪,天空蓝得如同水洗过的宝石,路边乔木的叶片碧绿油亮,夏日的一切色彩都浓重、张扬、鲜明。即使已经过了午后,但气温仍然很高,蒸腾的热气将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扭曲,车辆的金属外壳反射着亮得发白的日光,轮胎碾过被炙烤的柏油马路,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凉爽而避光的黑色宾利车后座里,黑色长发戴着眼镜的医生正拿着一份地图,微微蹙眉,神情严肃,指尖在图中的标识之间划动,当抛出一个问题却没得到回应的时候,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对面那个心不在焉的首领。
“鸢,你最好认真点儿,今天要见的可不只是日向。”医生眉间的皱纹加深,“布亚诺家行事深不可测,不管是那个神秘谨慎的二把手,还是狠辣张扬的安德森,都是不能小觑的角色。想想年初的时候久保田在横滨还鼻孔朝天,但两个月前他开始跪着舔布亚诺的皮鞋,先前护得比眼珠子还紧的码头,现在不仅双手奉上,就连自己的企业收益也赶着上交。”
坐在最后排的迪达拉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音,“久保田那个傲慢狡猾的老东西,真没想到还能摆出这副比没骨头的狗还要下贱的姿态来。”
“因为他害怕。”医师扶了一下眼镜,“想想看,当你打开你重重守卫的办公室的门,看见你最信任最得力的下属兼王牌杀手被摆在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一丝不挂,四肢离体,下面那玩意儿还塞在他自己嘴里。”
副驾驶的鬼鲛吹了个口哨,“美国佬口味真他妈重。”
而迪达拉缩了缩脖子,“还好我不是老大最得力的助手,嗯。”
“不仅如此,久保田那刚上高中的宝贝儿子当时被绑在椅子上亲眼看着,他一边发抖尖叫一边吐得死去活来,回去便高烧不断精神失常。这一出之后安德森去探望那可怜的孩子,亲切地贴着久保田的脸问能不能共享码头泊位,他还能拒绝吗?”医师往椅背上靠了靠,总结道,“安德森不仅很会杀人,也擅长利用人的恐惧和弱点,是相当危险的对手。”他看向心神不宁的鸢,“尤其是在如今的状况下。”
这段时间以来,日向和布亚诺势头越来越猛,虽然晓仍然在东京都占据绝对的优势地位,但他们如果不做好准备恐怕很快会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在这种关头,鸢开了那座空墓,之后就为了寻找旗木警官的踪迹神思不属,而昨夜在昏暗巷道中那个没有追上的背影更是让他焦躁急迫寝食难安。
今天这场会面由日向提出,希望就杉并区受到的压制进行谈判,布亚诺方也放出了示好的信号,很显然这只是缓兵之计,但晓仍然接受了提议,因为鸢也希望先稳住局势并趁着这个机会获取更多对方的情报。比起大范围开战,积蓄力量一击即中才是如今这个“晓”的首选。
“我还是觉得你没必要亲自去见他们,如果安德森改变主意选择更激进的做法……”菅也皱起眉,原来的计划里只有他和鬼鲛参与会面,但一个月前鼬所分析出的情报——旗木卡卡西可能潜藏在日向家——改变了鸢的想法。即使明知道风险很大,鸢也执意亲自去一趟。
“不用担心,那张地图我早就记住了。”鸢盯着手上的戒指,把它取下来放进西服外套的前胸口袋里。
*
司机把车停在门口之后,立即就有身穿和服的侍从引着他们下车,这是日向在文京区的一栋和式宅院,日向和宇智波一样,在生活习惯上保持着传统的日式作风。进了大门以后的庭院里种了松树和红枫,丛生的灌木之中还有石龛和石灯笼,他们踏着铺满碎石的曲折小路穿过一道竹篱,便见到了身穿白色浴衣一头黑发的日向家主人——日向日差。他和他那位双胞胎哥哥长相极为相似,一张脸板正严肃,嘴角的线条深刻僵直。他礼节周全地将一行人引进那间八叠榻榻米的宽敞主屋,室内摆放着一条长的茶桌,茶桌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白底黑墨,笔划苍劲,写着“舍得”二字。侧面的墙上有一个神龛,另一面摆放着置刀架,刀架上供了一把雪白的长刀。与这间传统得找不出一丝现代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的是盘腿坐在低矮茶桌前的男人,一头金发灰蓝色眼眸,眼窝很深眼睑略下垂,鼻梁过分高挺,典型的日耳曼人长相。
男人见到他们进来,站起身鞠了个躬,空气中充斥着香水味和闻起来类似龙舌兰的Alpha信息素。
“鸢先生,久仰大名。非常荣幸见到您。”他说日语,口音并不标准,但令人意外地流利,鞠躬的姿态也很准确自然,像是习惯了这么做似的。
“幸会,安德森先生。”鸢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和菅也鬼鲛一起落座,迪达拉留在了外面。简单的寒暄之后,安德森身上那种日式的痕迹就消失了,露出美国人的急躁张扬来, “我在纽约的时候就听过您的不少传闻,来到东京才知道传言不虚。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颠覆整个团扇会掌握这座美丽而又危险的城市,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他耸耸肩膀,“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您明明有机会完全地占有它,却甘心让那些拿着亮晶晶的小徽章耀武扬威的蠢货们跟苍蝇似的到处飞来飞去,不仅不拍死它们反而连肉都不吃了。”
“有些肉吃下去能填饱肚子。”鸢端起茶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些肉吃下去会烂掉肠子。”
安德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鸢先生,这世上总有消化能力好的人,你没办法逼着所有人跟你一起吃素。”
“在纽约,在费城,在墨西哥,你们想吃什么都跟我没关系。”鸢勾着嘴角,黑眸冰冷锐利,“但在这里,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这实在太遗憾了。”安德森摇摇头,“关东地区,乃至整个日本具有无限的潜力,这里曾经产生了令全世界欲罢不能的‘觉醒剂’,如今也有超过160万人接触过大麻。你又何必逆流而行呢?”安德森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他递给鸢一支烟,然后自己点燃一支,吸了一口之后他夸张地吐出烟雾,嗓音低哑缓慢,“鸢先生,人类的瘾,比草原上的火还烧得快,暴雨也浇不灭。”
鸢把玩着那支烟,似乎在认真思索。
“布亚诺先生一直认为比起你死我活,跟您这样有才能的人合作将会是非常愉快的事情。您掌握着关东的政商资源,而我们有成熟的经验和海外渠道,只要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整个日本都将探囊可取,更不用提警视厅,那个自大的疯老头子会烂在野狗肚子里,而那个了不起的朝日影徽章到时候只是你手中的玩具。”
菅也坐在鸢的右手边,视线钉在那美国人身上。看来布亚诺改变策略除了鬼鲛和鼬最近严格管控晓地盘上的所有交易让他们行事困难之外,还有自来也大力打击贩毒给到他们的压力。虽然自来也确实是个自大的疯老头子,但他老道深沉又果决,认真起来是极其难应付的角色。布亚诺是希望借他们来解决自来也这个大麻烦。
“你们所谓的合作是指藏在暗处找个机会把我打成筛子?”鸢把那支没点的烟折断,按在桌面上。
安德森叼着烟,举起双手,“以上帝的名义,这绝非布亚诺先生的意思。”
“那看来这是日向家的意思?”鸢示意了一下菅也,他把带来的文件打开,日向健太与当日被截住的雇佣杀手之间那曲折的交易路径已经被找了出来,这是最有力的证据。
日向日足按着膝盖垂下头,从牙缝里吐出字来,“二代目,这件事恐怕是出自于个人的恩怨,我会给您一个交代。但是杉并区的赌场、酒店,以及两个分组,请您高抬贵手。”
鸢旋转着茶杯,“我要见日向健太,以及他手下所有的核心成员。”他侧头看向那美国人,“至于合作的事,安德森,除非卡尔布亚诺亲自跟我谈。”
*
日向健太及五名部下进了屋之后,鸢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一打量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最终他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说他对日向健太那比垃圾还令人生厌的手臂或者脑袋都没兴趣,他只要入股日向在横滨的轮船公司就在杉并区放手。日向日差犹豫了一番,但为了换取在东京市区内的利益,只能答应了下来。
临近会面结束,众人依次起身,安德森活动着肩背忽然盯着鸢的脸开口道,“听说晓最近在找一个条子?”
鸢面向院落,不动声色,“晓的事情,就用不着布亚诺先生费心了。”
“您动作那么大,实在是很难不注意到啊。”安德森摸出手机,打开那张悬赏令的图片,戴着口罩的银发男人,拥有一双摄人心魄的异瞳,目光沉静地盯着屏幕外的人,“旗木卡卡西,警视厅搜查一课第71任课长,后转为总务情报课警部。两年半以前因公殉职,而更早之前他曾在晓组卧底。”安德森随口念出悬赏令上没有的信息,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一个漂亮又狡猾的Beta啊,这么说他还活着?”
“晓要找的人,您最好别太感兴趣。”菅也立即开口道。他不希望鸢来说这句话,那也许会暴露出更多讯息。从公开渠道能找到的情报看起来,卡卡西和晓曾有仇怨,但再费费心就能发现他又跟鸢曾关系暧昧。好在卡卡西在晴空塔、东京塔发挥的作用几乎不为人知,这足以让他和鸢之间真正的纠葛隐藏在东京都风云剧变的背后。
“只是想帮帮忙罢了,看起来鸢先生很急迫。是因为想亲自活埋了他,还是因为——”安德森牙齿咬着烟嘴,双手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他有个比Omega还销魂的屁股?”
鸢并没有扭头,视线盯着院中的石龛,但室内的空气骤然凝固,带着隐隐的寒意,他那甜与苦交织的Alpha信息素如同有实体一样压得人呼吸困难,完全盖过了龙舌兰的味道。菅也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反应很不妙,但紧接着他听见鸢用轻飘飘的语气开口,“一只刚烈凶猛的鸟,与其一枪打死,不如看它在笼子里瑟瑟发抖。”鸢嗤笑一声偏过头,直视安德森的眼睛,“这可比耶稣的屁股都有意思。”
安德森扬起眉毛,吹了一声口哨。
*
转过长廊之后带土立即出手扣着前方侍从的脖子捂着他的嘴,拖着他隐入一片树影之中,将他打晕,然后裹上了他的那件白色和服。暮色四合,天光昏暗,院落里的山石和树木只看得见模糊的轮廓,带土穿过僻静的小道,进入一栋L形宅子。那是日向家内部议事的地方,趁着会面刚结束,日向日差和安德森还留在前院,带土进入书房试图找到一些那个人的痕迹,在桌面的文件堆里,他发现了一个档案,是关于卡尔·布亚诺,他一时忍不住停下来细看。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警觉地穿过通往院子的门,沿着廊下离开,转过两道弯之后他钻进东边的一排房间里,试图穿过长条形的建筑抵达靠近道路的院墙。菅也会在那附近的大路接应他。
进入那条左右都是房间的昏暗走廊,带土快步向前,直到距离走廊尽头的窗口只有十步,他忽然闻见了龙舌兰的味道从前方转角处飘来,然后是脚步声和安德森粗哑的嗓音。他按着腰间的枪左右扫视了一下,正准备去推左边的门,此时右手边的拉门突然打开,一只手鹰爪似的拽着他跌进屋里。他的枪脱了手,整个人几乎摔在地上,但一个消瘦的身躯顶着他的身体抵在墙上并灵敏地接住那把枪。这个过程中没发出任何声音。
带土被捂着嘴按在墙上,面前的人低着头,室内没有灯,带土垂下眼帘只看见他微卷的深色头发和脖颈间露出的一片浅色皮肤。微凉修长的手指贴在嘴唇上,鼻尖萦绕着一种熟悉的清浅气息。这瞬间带土的呼吸突然窒住,在理智得出结论之前所有的神经便爆裂开来。僵死封冻的心脏像是坠入了滚烫的水里,疼痛麻痒令人难以忍受,鼻腔和喉咙被酸涩的感觉堵死,他想叫他的名字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这片黑暗里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他的脸上已经潮湿一片,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他抬起手臂死死搂住这个人。
“松手。”当思念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带土才明白真实和幻觉的差异,那声音落在耳边,低沉的鲜活气息的,如同一把滚烫的刀子,搅动心脏,他把他抱得更紧去抵御极致的痛和极致的温暖。
“快松手。”卡卡西急切地低声说道,扭头去听外面的动静,“安德森过来了。”卡卡西挣脱他的手,把他推到屏风后面并把枪塞在他手里,“呆在这里别出声。”
随即卡卡西绕过屏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东西之后,他走向门口,正准备拉门时那两扇门突然打开,走廊的亮光打进来,在地上形成一块倾斜的方形区域。安德森和他的两个手下背着光站在门外,从屏风的缝隙间带土看见安德森高大宽阔的身躯投下阴影彻底笼住了卡卡西。
“嘿,亲爱的斯坎亚,是你啊。”安德森张开手臂,靠近卡卡西,热络地拥抱了他一下。那双宽大的手掌扣在卡卡西的背上,白色和服被压出褶皱,布料下那具瘦削身躯的肩胛骨和腰线都显出来。带土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动。
屋里的空气似乎颤动了一下,安德森松开手皱起眉,视线越过卡卡西肩头在室内打量了一圈,“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卡卡西语气平静,挥了挥手上的护肘,“宁次漏了护具,让我帮忙来这边取一下。”
“哦?又是剑道小课堂?”安德森抱起手臂,“真遗憾,今晚我有别的事情,否则还想再向你的左手挑战呢。”
“下次吧。”卡卡西说。
安德森走进屋打开了灯,空旷的室内一览无遗,除了墙角那扇屏风。他眼中露出狐疑,慢慢朝着屏风走去,卡卡西转过身,语气自然地叫住他,“阿利,下星期千叶县的那个行动,我恐怕不方便参与。”
“为什么?”安德森站定脚步转过头来,“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你用你那天才的脑子突破塔楼的防御,我和布莱恩上去,十分钟内,井口的脑浆就会喷到他老婆怀里。布亚诺先生很看好你,你可不能——”
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了他,安德森疑惑地望向门外,卡卡西皱起眉,“似乎有情况,我们过去看看。”
安德森匆匆离开房间,卡卡西握着拳头暗暗吐了一口气,跟在他后面出去,并拉上了门。
趁着前院一片混乱,带土按照计划从走廊尽头那道院墙翻出去,但刚落地便遇上了两个保镖,他三两下解决了他们,却并没有急着去主路找菅也,而是等在对面那两栋小楼之间的巷道里。
夜色降临,白天的余热散去,半轮边缘清晰的月亮悬在天边,而天幕正中是一颗极亮的超新星。带土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星月都没能映入眼帘,脑海中只有刚刚所见的画面。透过两扇屏风之间细长的缝隙,他看见那个魂牵梦萦的人转过身,阔别两年半的容颜映入视网膜里,他的心上忽然遭了一记重锤。明明在黑暗里他觉得他那样熟悉,可是在大亮的灯光的灯光里,他却觉得他陌生得让他不认识。不是因为他戴了美瞳把眼眸变成褐色,并且想办法遮住了左眼那道疤,而是因为他看起来如此苍白消瘦,他的眉弓凸起,眼窝和脸颊都凹陷下去,眼睛下方一圈浓重的青色。那件和服空空荡荡,他的上身只是薄薄一片,脖颈处露出来的锁骨反射着白光,却突出得让人揪心。他整个人简直比月岛公寓的时候还要糟糕。
带土沉浸在思绪中,直到一道刺眼的亮光打过来,他条件反射地偏头躲避光芒,这瞬间,手枪拨动保险的声音响起。他心下一沉,伸手到腰间正准备拔枪,却听见一个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手电光摇晃起来,他的眼前还残留着光斑,半晌才看见一个举着刀的身影闪过,刀刃滑过持枪者的手臂,那把枪便落入后来者的手中。然后长刀在空中转了一圈,刀背猛地敲在持枪者的后颈,那人往地上倒去,却被那用刀的人接了一下,无声无息地放在了地上。
带土站在原地,眼睛重新适应了黑暗,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他的脸,他绷紧的骨骼突出的肩膀,他握着刀柄青筋暴起的左手,他宽袖下缠满绷带动作滞涩的右臂。
被带土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的身形顿了一下, 站起身来,警觉地打量了一下巷道外,“你不该留在这里。”
“你就该留在这里吗?”带土压抑着嗓音,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感觉双眼刺痛,胸腔里有火焰在灼烧,他想揪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两年前不回来,为什么昨夜要逃走,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为什么留在别人身边,为什么在做不要命的事情?
“赶紧从北边离开,避开第二个岔路口的监控——”
“你……”带土的一百万个质问在喉咙里赛跑,在决出胜者之前身体驱策着他上前将那人紧紧抱在怀中,他的双手按着他的腰背,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呼吸,贪婪地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带土感觉到怀中人关节处硌人的骨头,感觉到他微凉的体温和胸膛里跃动着的心跳。这真实生动的触感把刚才的焦急和愤怒都熄灭,带土的心融化成咸涩的水,从眼眶里涌出来。
“卡卡西……”
最后是他的名字赢了。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tbc.
-时隔13章了似乎,哥嫂又抱到了(抹泪)
-求求小蓝手!
【带卡】求助!离家多年的父亲突然回来了,如何自然不尴尬地相处?04
久病难愈论坛体番外纸质版后续
混更一下
————
511L 匿名
我们木叶怎么每次请求支援都没人赶上,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512L 匿名
这瓜保熟吗?不熟我可要闹了。
513L 这瓜保熟
F的老师回来以后聊到在木叶的经历,提起那一战里那位突然回来了,因为提前做了部署所以村子并没有太大损失,那位为了保护九尾和面具男发生了战斗,没人知道战斗是怎样的,但那位伤得非常非常严重,听说五脏俱损,只差一点点就救不回来了。
前情大概是这样,后来四代水影因病过世,三尾失控,那位作为暗部总队...
久病难愈论坛体番外纸质版后续
混更一下
————
511L 匿名
我们木叶怎么每次请求支援都没人赶上,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512L 匿名
这瓜保熟吗?不熟我可要闹了。
513L 这瓜保熟
F的老师回来以后聊到在木叶的经历,提起那一战里那位突然回来了,因为提前做了部署所以村子并没有太大损失,那位为了保护九尾和面具男发生了战斗,没人知道战斗是怎样的,但那位伤得非常非常严重,听说五脏俱损,只差一点点就救不回来了。
前情大概是这样,后来四代水影因病过世,三尾失控,那位作为暗部总队长又去了雾忍,F再一次见到了他,F的感知能力让他发现那位作为一个beta身上竟然隐约有信息素的味道,而且那种味道他曾经还闻到过,就是在追击面具男的时候,那个被舍弃的木屋里。但非常奇怪的是,虽然有那种信息素,但却并不像是一个omega自然散发出来的程度和感觉,并且他本人还不受信息素的影响
514L 匿名
也许他和跟面具男在一起的那个omega在一起?
515L 匿名
那这是ntr了面具男??
516L 匿名
可是四战的时候面具男不是还帮了一把那位么?解除秽土恢复肉身什么的,虽然一直没人搞得清楚具体什么情况,但反正如果是情敌的话……应该没这么大度吧?
517L 这瓜保熟
一开始隔壁楼主F也是514L这么想的,但很多年后他再一次见到木叶那位的时候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518L 匿名
题外话,他怎么有这么多机会见到我偶像?!什么时候我能见一次啊?
519L 真的不太会说话
那次被袭击在记录上只是一笔带过,说什么部署得当,反应迅速之类的,竟然发生了那么危险的情况吗?我都不知道……真是的,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一下的说……
520L 匿名
小太阳也是木叶的么?
521L 这瓜保熟
我接着说啊,那时候是四战前的几个月吧大概,那位还在做担当上忍,他作为使者造访雾忍,希望劝说水影结盟,一起对付晓组织。F已经是近卫队正式的一员了,在门外站岗,那位路过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又是同样的信息素!虽然那位有采取过抑制手段,但是距离很近,F在这方面又很敏锐,他发现那个信息素不只是很多年前小木屋里那个OMEGA单方面的味道,而是融合的,而且是标记性融合之后的味道,带着一点又苦又甜的味儿。
这件事引起了F的兴趣,他就特意调查了一下,发现那位已经有个九岁的养子了,非常巧的是,血雾终结之战就发生在十年前。
522L 匿名
说到养子,其实我也疑惑了好久,一个正当盛年的单身男Beta,为什么会突然收养一个孩子,虽然说是队友的遗孤,但是这种一般也是给到已经组建了家庭的忍者或者平民去照顾的吧?
523L 匿名
六火的养子是他亲生儿子现在其实已经不是秘密了吧,只要见过就知道,实在是太像了啊!为此我们村好多小姑娘都心碎了,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六火竟然也玩花的,那么年轻就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524L 匿名
我们不是木叶人我们没见过啊!
525L 匿名
下次忍村交流活动自己来看吧。
526L 匿名
我缓缓,所以那个楼主F认为六火的娃就是在血雾终结战里有的?
527L 这瓜保熟
对,面具男是个ALPHA,这个每一个雾忍er都非常确定,那么谁是那个被标记的O呢?
528L匿名
所以……六火其实就是那个OMEGA,还被面具男给……
529L 匿名
这是污蔑!不要亵渎我男神
530L 匿名
那为什么第二次见到六火的时候并没感觉到呢?而且我查了一下,在14年前,六火是有出现在任务里的,按上面的推论那时候他在孕期,不可能还在做任务啊
531L 这瓜保熟
这也是楼主F至今没有想通的地方。
532L 匿名
说到面具男,你们看新闻了吗?宇智波带土在土之国边境阻止了一个危险的病毒计划,因为贡献突出,已经特赦回到木叶了。果然木叶这么快就开始操作要保他了……
529L 匿名
虽然我以前也对他很有意见,不过那次山洪暴发,居然是他救了整个小镇的人,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现在就是心情挺复杂的。
530L 匿名
战后木叶提交了好多证据和担保,力主宇智波带土早就发现了黑绝的阴谋,发起四战只是无奈之下的将计就计,在战场上造成的损伤也都是被宇智波斑掌控的,脱离掌控后他始终站在忍联这边,所以最后才只判了流放。
反正木叶是这么说,六火在这个问题上态度也很强硬。从公开记录里的证据和陈述来看,也确实能说得通,至于背后还有没有隐情谁也不知道。
531L 匿名
哎呀,隔壁四战盘点区吵了几千条了,吵不出个所以然,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人家最后还是救了所有人我们才能在这里上网吧。
532L 匿名
等等,按照瓜哥爆料,那意思不就是,六火是个O,还被标记了,而标记当时暗部写轮眼卡卡西的,就是面具男,而面具男众所周知是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是不是和他小时候其实是同学来着?难道他们早就已经……有私情??那四战??
533L 匿名
这么一想我的妈好危险啊,如果不是宇智波带土当时摆脱了宇智波斑控制,而是旗木卡卡西叛变加入对方阵营,现在我们大概都已经寄了……
534L老婆孩子热炕头
放屁!谁都有可能叛变,就他旗木卡卡西不可能!那个傻逼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535L 匿名
这样说来六火力保两个宇智波的动机就很明确了。面对孩儿他爸,再怎么样也是会有所保留的吧?这些年他肯定一直和对方有来往,却还是不对我们其他村子透露更多晓的信息,任由晓迫害各国,事情弄到四战这么大了才突然出现当一波英雄。呵呵……人设塑造得挺好
536L 别逼我戴手套
妈的,别在这带节奏,他四战前还死着,怎么出现?
537L 匿名
原来手套也是六火的粉
538L 别逼我戴手套
什么粉不粉的,虽然很不想回首,但我说的是事实。
539L 匿名
报——
隔壁开了新的审判帖,两分钟就几百楼了,牛
540L 真的不太会说话
喂,别说脏话啊!到时候把lz带坏了老师会对我们有意见的说
541L 匿名
这就是计谋呗,借着晓的力量削弱了各个村子。说不定连雾忍那时候都只是一场戏,联合老情人把雾忍搞得差点灭村了,假情假意帮个忙,人家还得谢谢他,不愧当年地下世界猎杀榜首,本质上其实还是阴险毒辣冷血卡卡西,这几年正面营销太多大家都忘了
542L 老婆孩子热炕头
在雾忍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敌方是谁,一心想和敌人同归于尽,什么都舍弃了,最后弄得命悬一线,就是为了守护他的正义,你们这些受他正义恩惠的垃圾不配评价他
543L 我真的不想搞基建了
lss别太离谱,当时佩恩袭击木叶之前,是不是六火在各个村子走动希望大家放下私怨联合对抗晓,结果呢?响应的只有砂忍和雾隐,更何况面对晓木叶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还有谁不知道吗?
544L 匿名
虽然木叶确实有自作自受活该的成分,但和晓私通应该还是不至于,确实被虐得最狠的就是木叶了
545L 匿名
ls几位这么破防?看来都是只会买干脆面的旗木卡卡西死忠粉了,洗得再努力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人设迟早要崩塌
546L 匿名
544L你别装理中客,什么叫活该了?好像晓里面只有木叶人似的,要是你其他忍村都没有叛忍了,那晓组织还成立不起来呢
547L 匿名
去隔壁审判楼看了一眼,热炕头兄舌战群儒[吃瓜]
548L 我真的不想搞基建
六代目没有任何黑点,热炕头不过是在说实话而已。545L你别在这里精神胜利了
549L 番茄YYDS
他的人设就是教训一些垃圾都不需要他动动手指
550L 匿名
to 546L 首领和成员能一样吗?不是你木叶人煽动的话晓组织也起不来啊?人家已经很客观了,木叶这就想撇得干干净净吗?
551L 匿名
哦那岩忍、雾隐不搞事,能有首领么?要算账可不要双标
552L 匿名
不愧是旗木卡卡西领导的村子,真的都和他一样不粘锅。把杀人如麻不择手段的垃圾当作偶像崇拜,真的太魔幻了
553L 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在说谁是垃圾,垃圾你也配说?
554L 这瓜保熟
干啥啊我们欢聚在这里不是为了吃瓜吗?怎么又开始分锅又开始审判六火人品了?
555L 匿名
看看题目,真的还有人记得欢聚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556L 这瓜保熟
我的错,是我歪的楼。各个村子分锅我不参与,反正这说不清楚,至于六火嘛,只是我的吃瓜对象我也不认识,但是从楼主F的描述,感觉六火挺……怎么说……感觉是个好人?靠我词汇好贫乏,F写得挺好,贴过来你们自己看吧。
「其实近卫队长大人说出救援计划之后我们都很怀疑,毕竟木叶、尤其是那位和我们雾隐可以说是有着算不清的血海深仇,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我在最后那次配合作战里第一次见到他本人,我们埋伏在树林里,由他去诱敌。整个作战过程中,我见识到了写轮眼卡卡西的凌厉狠辣,但很不一样的是,这次站在他背后的是我们,无论什么样的危机,他都会挡在前面,老实说,他用看同伴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觉得把生死交到他手上也没关系。」
557L 匿名
真相了,很多恩怨其实都是立场不一样吧……
558L 匿名
谁不希望有这种同伴呢
559L 匿名
作为木叶人我作证,确实如此,有六火在,暖暖的,很安心
560L 别逼我戴手套
有时候真希望他有点自觉,不要不把自己命当回事,天天给医疗忍者增加工作压力,这就是他最失败的地方!
561L 匿名
在四战战场上我的体验和F楼主一样,六火当时是那种叫什么,秽土?状态,他为了保护周边的人,拼了命地用他那个大呲花,整条手臂都烧坏了……
562L 匿名
天才,那个叫雷切,六火听了大无语,酷炫绝招一秒变low
563L 匿名
人家是武士嘛,搞不懂你们这些复杂的忍术式名字
564L 这瓜保熟
还有一段
「我第三次见到了大名鼎鼎的复制忍者,各种各样的人谈起他,仰慕的、憎恨的、探询的,无论推崇或者鄙夷,在任何一个人的口中,他都是一个很传奇的人物。但就像很多年前他满脸寒霜经过我身边却还是扶住了我没拿稳的刀那样,这次坐在会议室里,他在严肃地陈明利害之余,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对水影说,让他们也坐一会儿吧。
回想他对敌战斗的样子,刀锋上映着那只红色左眼,杀意和千鸟的风暴一起猎猎飞扬,让人不能不畏惧。但在这样一个肃杀的忍者身上,总是不经意流露出触动人细微心弦的东西,我想也许那就是‘温柔’吧。」
565L 匿名
呜呜呜好动人,我男神他真的,我哭死。ps.F楼主文笔真的好,有文区ID吗?
566L 匿名
很精准,又可靠又温柔,我们六火确实如此,不懂六火的有难了
567L 匿名
同意,谁再yygq一个试试看呢!
568L 这瓜保熟
我去隔壁围观了一波打架,怎么还提到我了……我靠,不是我的错啊,我没有要黑六火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平平无奇卖瓜人啊,完了,感觉热炕头马上顺着网线来暗鲨我了,他好疯啊……
TBC.
致力于薅羊毛,依然求小蓝手,谢谢!爱你们!
【带卡丨论坛体】惊报!鸢直播间出现的神秘人是谁?!5
*堍卡前期花滑运动员→乐队主唱土×业余摄影师+小说家卡
*前楼是“理性讨论,晓乐团主唱和前花滑运动员旗木卡卡西是不是有一腿?”
*不要在评论区放白色道具,看到也不会拍的,希望大家理解~;
*错别字是为了过沈🙏🏻
428L
哈哈哈,这么敢猜,那我也猜万一旗木卡卡西就是斯坎儿了呢?
429L
???????
这个楼已经彻底放飞了嘛!已经没有人来管管了吗?!
430L
哈哈哈哈斯坎儿是旗木卡卡西!年度十大笑话又添一员猛将!
431L
不是斯坎儿一看就不像是运动员ok?他会滑冰吗?
432L
虽然但是我很喜欢斯坎儿老师,可是老...
*堍卡前期花滑运动员→乐队主唱土×业余摄影师+小说家卡
*前楼是“理性讨论,晓乐团主唱和前花滑运动员旗木卡卡西是不是有一腿?”
*不要在评论区放白色道具,看到也不会拍的,希望大家理解~;
*错别字是为了过沈🙏🏻
428L
哈哈哈,这么敢猜,那我也猜万一旗木卡卡西就是斯坎儿了呢?
429L
???????
这个楼已经彻底放飞了嘛!已经没有人来管管了吗?!
430L
哈哈哈哈斯坎儿是旗木卡卡西!年度十大笑话又添一员猛将!
431L
不是斯坎儿一看就不像是运动员ok?他会滑冰吗?
432L
虽然但是我很喜欢斯坎儿老师,可是老师看上去就像是常年不运动的懒蛋hhh
433L
可是老师感觉身材就是很好啊——
穿衣服超有型的OK?完完全全就是衣架子好吧。
434L
笑死,斯坎儿人瘦长得又好看,这种人套个麻袋上去都好看有什么办法?
435L
是的!之前不是就有人在冬天下雪的时候拍到老师跟剧组拍外景时套着一件皱皱巴巴类似军大衣的衣服在跟导演讨论剧本的照片,woc,就那衣服愣是给人拍出一种清冷破碎感,我是真的服(´-ι_-`)
436L
什么照片?!我怎么没有啊,ls姐妹求求私发给我!
437L
我也有那张照片,真的超绝的!
438L
乐,想起来老师凭一己之力带动了好几套衣服的销量,结果一群人买回去根本穿不了,不是显胖就是丑hhh
439L
有时候在想老师这脸不出道真的好可惜,就老师那张脸不知道可以吊打你娱多少idol╮( •́ω•̀ )╭
440L
ls我求你是别了吧,斯坎儿要是出道了,就光小卡都可以炒到天价了,更不要说别的东西。
还是为自己的钱包想想吧T-T
441L
我求428L你别,各自精彩好不,各自精彩好不,斯推也不敢这么往脸上贴金的OK?
442L
斯推何德何能能贴上旗木卡卡西这个花滑大满贯得主,前面的不要乱说嗷!不要黑装路给我斯招黑OK?
443L
ls+1,虽然很喜欢斯但是还是别这么蹭算了(捂脸),这两个人有关系吗?我请问呢?显得好不要脸。
444L
哪里来的黑粉?这点自知之明我们斯推还是有的好吗?赶紧来人把前面的叉出去吧,少来败坏我斯的路人缘🙄
还有出道这种东西还是离我斯远点吧,你娱水有多混搞得谁不知道似的?!
斯坎儿进去出不出来都不知道(〟-_・)ン?
445L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好想旗木卡卡西啊,他都退役五年了啊,他不在花滑比赛我都没兴趣看了。
446L
呜呜呜我也是😭,他怎么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啊!真的好想他!
他快退役的时候我才粉上他,猛猛考完古,结果回来他已经退役了,我勒个老天鹅啊。
447L
旗木卡卡西退役前:每次花滑比赛守着电脑看直播。
旗木卡卡西退役后:有花滑比赛?哦,随便吧。
448L
生不逢时啊!!!😭😭😭谁有我惨,入坑的时候他已经退役了,我是连一场他的线下演出或者比赛都看不到了啊啊啊,想到这个真的遗憾!!!
449L
我也是!只能看着陈年物料又骄傲又难过的。
450L
当年退役的时候他还说有缘会在别的领域再次相遇的,可是五年了!我是半个人影都没见到啊!!!
451L
卡卡西在花滑的时候有什么爱好吗?也许转行去自己喜欢的领域了?🤔
452L
好像是摄影?我记得卡卡西爸爸旗木朔茂曾经就是摄影界的超级大佬,卡卡西当年也会在他的私人账号上po一些自己拍的照片。
实话实说确实有点东西的。
453L
但是他发的照片真的好少,只发过两三次九宫格,根本不够看的说。
454L
人家也很忙的啦,能有几次出去玩已经很好了。
更不要说摄影是个除了非常花钱同时也是非常花时间的爱好,极致的耐心和不懈的去寻找美的精力和时间,对于当时还是运动员的卡卡西来说真的是个非常奢侈的爱好。
455L
可是摄影界我也没看到有跟卡卡西长得像的摄影师啊?
456L
唉,可能他也有自己想追求的东西吧,希望我有生之年还能再看见他😩
457L
有没有可能成为小说家?我之前看视频问卡卡西说他平时会看什么,他说平时喜欢看一些悬疑或者邢////事案件的书,压力大的时候还喜欢看书里一些比较血////星的场面解压。
458L
好恐怖的解压方式……
459L
我好像记得凯之前说过卡卡西有一段时间很喜欢看一本叫《忍者要如何去死》,里面有介绍以前忍者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自////砂方法,我有个朋友也很爱看hhh
460L
卡卡西这么严肃的吗?有点吓到我了。。。
461L
还好吧,个人有个人的口味啦~我也有很多朋友喜欢看这类的书啊。
462L
悬疑类小说作者,这次主角不有一个吗我说🤣
463L
够了够了,别瞎扯球球了,这两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为什么非得硬扯在一起呢?
464L
笑死,人卡卡西的项链都跑到斯坎儿的脖子上了,我请问你是解释解释呢?
465L
辟谣!那个项链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卡卡西的,不要在这里瞎讲!
467L
啊……不是我说,就单看喜欢的书这两个人也差了很远吧😒
一个是《忍者该如何去死》,一个是出了名的工口小说《亲热天堂》,这,这请问一下462L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嗯?
468L
哈哈哈哈哈哈,《亲热天堂》我真的要笑飞了🤣🤣🤣
469L
斯老师有些行为总是会让我觉得很割裂,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的人,结果看《亲热天堂》就让我很……嗯
470L
《亲热天堂》怎么你啦?别没看过就瞎喷好吧,自来也老师也是很厉害的人好吧退役花滑开始写书新事业👍🏻👍🏻👍🏻
471L
lss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斯老师还是《亲热天堂》的忠实粉丝哈哈哈,他不仅有全套的《亲热天堂》,还有它的精装版、典藏版、珍藏版、纪念版等等等等,据说老师家里的书房专门为亲热天堂放了整整一面墙hhhh
472L
为啥说斯坎儿喜欢看《亲热天堂》啊,没懂?我是又错过了什么东西了吗?
473L
www是之前老师的有一本书被拍成广播剧了,幕后花絮闲聊的时候被曝出来的hhh,当时剧组大家看到还在开玩笑说,斯老师又在看亲热天堂呀~,结果斯坎儿还小声反驳了一句说什么嘛嘛,不要这样说啦,自来也老师《亲热天堂》写的很好的,你们不要乱说。
啊啊啊啊,可爱死了!
474L
真的可爱死了,那句话我真的反复听!!!
475L
后来在签售会或者老师偶尔出席活动的时候,娱乐环节就会被cue这件事,老师说这些事真的好有反差感呀www
476L
哈哈哈哈哈,而且有时候还会在自来也老师的书籍签售会上遇到斯老师!然后就可以在一场签售会上,同时收到两个老师的签名www
477L
真的!!!同时收获两位老师的签名真的超幸福!!!
478L
嗯嗯!不仅如此我记得有一次老师的线下签售会,有个粉丝还拿了一本《亲热天堂》让老师签。
479L
真的嘛!真的嘛!斯坎儿什么反应!
480L
斯坎儿当然是很无奈的笑啦,在那边好啦好啦,别这样啦,在自来也老师书上签我的名不好——
481L
不过那个小粉丝一直求他,所以老师最终很无奈但又很宠的说什么,这是你们让我签的嗷,不是我要签的,自来也老师不要打我什么的,老师真的超级宠粉丝的,很多粉丝的要求基本上都会满足的~
482L
等等等等,姐妹们,回归正题好不啦!
所以我们讨论了这么多天了,那个神秘人还是没确定,那个直播也没人给我们个说法,该死的这都多久了?!晓工作室也不出半点消息,工作人员是真的一个个都死了吗?
483L
有一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粉丝这一个个着急上火,正主是一点也不急啊,我是真的服🙄
484L
wocccccc!!!!
快去看鸢的微博!!!这哥来了个大的啊!!!
485L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鸢那边跟死水一样没动静,马上就来了!
又有什么瓜,我已经准备好了!(苍蝇搓手)
486L
什么什么什么?!?!听到瓜我马上来!!!
(火速打开微博)
487L
wocwocwoc,这是什么意思?鸢谈恋爱了是吗?
那个图片是什么意思?!这是官宣了的意思吗?!
488L
好有心啊!鸢手上的那枚戒指真的好精致,做的人真的好有心!
489L
真的好精致,我也想要啊啊啊啊!!!
谁能做!谁能做!我愿意高价买!!!
490L
这种像结婚一样给戒指的操作,好眼熟……
491L
什么东西?!谁要结婚了?!!!前面的在说一遍?!
492L
潜水了这么多楼,你鸢谈恋爱了这件事给我一下子炸出来。
493L
是吧,那个是戒指吧,是戒指吧,还刻了个花纹在上面!
不说结了,这绝对是谈了吧!这么高级的戒指居然还是手工的!这也算是情侣之间给的小礼物?哪来的对象能不能也给我来一个!!!
494L
啧啧啧,鸢微博那个配文配图。
啧啧啧,xql恋爱的酸臭味隔着屏幕我都闻到了
495L
搬运一下
【说好啦!下一个十年还要一起走哦!
PS:戒指是他亲手给我做的别太羡慕。】
【图片】
496L
多少鸢的女友粉心碎了,来这集合一下。
497L
心碎
498L
心碎
499L
心碎
.
.
.
.
.
.
510L
想开点吧姐妹们,鸢今年都30了,出道这么多年才谈恋爱已经很好了好吧(⇀‸↼‶)
511L
好……好青春(?)的发言,这波狗粮是有被喂到。
512L
就,就这么水灵灵的官宣了?不是这……这不会是误发了?
513L
有没有可能是他忘切号了,他这是登着大号以为是小号?
514L
有没有可能他是被盗号了。。。
515L
盗号吧,求你了,我不相信鸢真的谈恋爱了😭😭😭
516L
盗号+1
517L
我也觉得是被盗号了,鸢有对象这件事真的心碎。
518L
不是为什么不可以就是他本人想发呢?前面的就这么不想接受事实?
519L
不是ls怎么能这么接受良好啊?!你才是有问题的吧!(ノ`⊿´)ノ
520L
你们理智一点OK?鸢又不是idol,一个乐队主唱谁说他不能谈恋爱了?!30才谈恋爱对粉丝来说已经很仁慈了好吧,除了各家cp粉每天YY的粮,鸢出道这几年简直是虽然不是idol,但完全是idol标杆模范好吧?
作品能打,生活不乱,性格超好,道德模范,路人缘点满,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搞idol多少年了,没见过像他这么放心的,你们粉丝前世是积了多少德才粉上他这么让人省心的?( '-' )ノ)`-' )
521L
粉一个塌一个体质默默点了。
522L
lss点了,我推我都不求他怎么样了,能别哪天发病搞什么骚操作给退网我就满意了🙏🏻🙏🏻🙏🏻
523L
要是盗号了这条微博早删除了,还搁这挂着呢?你们是在质疑鸢这种国际巨星公关团队的速度吗?
524L
您家公关团队的速度就是这么久连个直播事故都解释不清楚?会公关懂公关吗你🙄🙄🙄
525L
对啊,真要是盗号,这会儿工作室通稿都出来了,还至于啥动静都没有吗?
526L
不是……工作室有动静了。。。。
工作室转发了。。。
527L
什——
528L
wocwocowocwoc
转发是什么鬼??!!
529L
屮艸芔茻——
真转发了啊啊啊啊啊!!!
530L
有人能来掐我一下吗?
我感觉我还活在梦里……
531L
我也是……虽然早就有设想过,但是真发生了还是很震惊……
532L
工作室还配了三个鼓掌的表情是想怎样啊?!?!
533L
艹,不止工作室。。。
晓乐队的人也开始转了,是真的啊啊啊啊!!!
534L
看小迪看小迪!小迪不愧是20G上网冲浪的人hhh,第一个转发手速好快!
535L
哈哈哈哈哈,小迪的文案救命!
【大哥,都官宣了啥时候再带嫂子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啊?】
536L
日,鸢是秒回啊,是真的啊!
537L
哈哈哈哈哈,鸢发的这是啥啊?乐
【工作忙完了吗你?还有闲心想跟你嫂子吃饭?】
538L
小迪:求饶求饶🙏🏻🙏🏻🙏🏻
539L
hhh不过晓最近确实挺忙的,除了马上就要开始的世界音乐奖的颁奖仪式的表演,还有三个月后就要来的十周年演唱会!😍😍😍
540L
打乱一下,超级期待晓十周年演唱会!!!
541L
前面震惊啥啊?!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祝福吗?!鸢再不谈恋爱我都要着急了!
542L
你急什么?沃/日!小迪这文案什么意思?再?!啊?!
543L
再不是很正常吗?ls在震惊什么?
544L
先祝福鸢呀~希望能跟他的伴侣长长久久的!
545L
祝福鸢!你们一定要幸福呀!
546L
祝福!我追了十年的男孩终于找到属于他的另一半啦!
547L
妈粉落泪,我喜欢的男孩一定要幸福啊!!!
.
.
.
.
.
.
559L
不是等一下,祝福的就算了,你们前面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吧?!
不是关注鸢切没切小号这件事很离谱吧,就没人仔细看看这个配文吗?!啊?!
没人仔细扒一扒这张图吗?没人好奇鸢的另一半是谁吗?!不关注这些,一群人在前面搁这搁这呢?有没有问题?
560L
ls收收你的八卦之心OK?能不能给鸢的女友粉一些伤心的空间?
怎么鸢有女朋友了,还不准我们伤心一下了?
561L
就是,你们这些吃瓜群众别太过分好吧?
562L
等……等一下你们一群人是眼瞎吗?鸢对象不是女的啊,是“他”啊。
563L
很喜欢网友一句话:啊??!!
564L
什么——“他”屮艸芔茻!!!
565L
woc,我刚还妹仔细看,是,是小哥哥?!
567L
是小哥哥?!啊啊啊啊,怎么照片只拍了手啊,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568L
有没有可能是他打错了……
569L
有……有可能(?)
570L
官宣就算了,这么劲爆的吗?!
woccccc,我的爆米花呢我的爆米花在哪?!
571L
lss可能个屁!官宣这么大个事儿公关团队能不知道?
这么重要的官宣博能打错字别太搞笑!
572L
可是这个官宣也好随便啊,前期完全没有任何铺垫就这么官宣了啊……
573L
那那那小迪的那声嫂子——
574L
开玩笑不可以吗?哥嫂感情好。
575L
所以真……真真是小哥哥吗?啊啊啊啊!!!更好奇对方是谁了啊啊啊啊!!!
576L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哥哥不会也像鸢一样喜欢蒙面吧hhhh
577L
而且鸢这张配图,很明显了吧,十指交握啊啊啊啊(好喜欢先让我嚎一会儿!)虽然这只手很好看,但是这明显就是男生的手啊!
578L
是男生!!!是男生啊啊啊啊!!!Woc,为什么给我感觉更好磕了的感觉!!!
579L
这骨节分明又细长白皙的手,救命啊,手控应声倒地!!!
580L
ls+1
手控看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581L
321,立刻马上!我要得到这个小哥哥的所有信息!!!
582L
321,立刻马上!我要得到这个小哥哥的所有信息!!!
583L
真的好好奇,两个人的恋爱经历啊啊啊,正主以后能不能多多发糖让我们吃吃啊!
584L
支持ls,多多发糖!
585L
鸢真的也太神秘了吧我说,本来就连他脸长什么样了,现在连他的恋情是啥情况都不知道,当粉丝没这么惨的。
586L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一个人推了一个人十年还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吧?😊😊😊
587L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一个人推了一个人十年还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吧?😊😊😊
588L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一个人推了一个人十年还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吧?😊😊😊
589L
哈哈哈哈哈还鸢卡鸢斯鸢土呢,正主驾到,各路妖魔鬼怪可以统统退散了吧!
590L
此时一位鸢卡姐默默离场。。。
591L
此时一位鸢斯姐圆润地滚走了。。。
592L
不是我们正主来了,589楼不用特意提醒OK?
593L
啊……不是我实话实说正主来了又怎么样呢?娱乐圈多的是明星有配偶,他的各路cp不还是照样磕吗?滚啥滚啊……
594L
对啊有正主又怎么样啊?就算有正主,难道我家cp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是假的了?真是好笑。
更何况大多数鸢卡鸢斯的cp粉都是圈地自萌啊,正主归正主,关我们cp什么事?´_>`
595L
是的,这种事我都习惯了,我磕的cp里不管是动漫里原著官配都不是他们,还是现实里他们也不是一对,也不影响我吃我产品的饭啊。。。
596L
回归正题,还是继续扒吧,没人想知道这位小哥哥是谁吗?
微博上现在有哪个人也官宣了恋情啥的吗?
597L
没有啊,我也妹看到啊,这要是有现在早就被万能的网友们翻出来吧,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对方不是圈内人是吗?不想公开是吗?
598L
有没有显微镜姐妹能扒一扒啊,我真的好好奇啊!
599L
ls+1,显微镜姐妹冲啊!
600L
等一下啊姐妹们!
抛开那句恋爱酸臭味十足的【戒指是他亲手给我做的别太羡慕。】什么叫【下一个十年还要一起走】!!!
前面的,鸢这至少是谈了好几年了的吧!至少两个人认识10年了吧!woc我不管了,我要磕这对!
601L
十年?!不可能吧?!∑(❍ฺд❍ฺlll)
602L
屁!十年我们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各路cp粉一点消息都没有?要是真有十年cp粉不得磕疯了??
603L
炒作吧?且不说这个官宣毫无铺垫,鸢团队不会是想用官宣这件事情炒热度这样就可以把直播事故压下去?你鸢打得一手好算盘。内娱公关算是给你鸢整明白了。
604L
6,ls就你会说,人家本来好好的一件喜事,愣是给你说成名利的工具,有病?🙄🙄🙄
605L
lss滚啊,你娱阴谋论能不能滚远点?
606L
别吵别吵,要吵出去重新开一个楼吵OK?Peace and love,还是来快乐扒扒这个小哥哥吧。
607L
这照片什么都没有啊扒什么扒啊?不会真有人要看手识人吧……
608L
楼上别吵,你没看出来不代表别人没看出来OK?
609L
Woccccc!!!
等一下我好像看出来点什么东西来了,woc,这是什么情况你鸢卡难道是真的?!
tbc.
*好久没更新,dbq大家!最近三次生活太忙了,不过马上就要结束了!速速码字来庆祝一下!
*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你们的红心小蓝手和评论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
【带卡】Inside You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
返程的途中又下起了雨,这趟枝节横生的大阪之行在烦乱如同雨丝的心绪中结束。卡卡西把所有的生日礼物都带回东京安放在属于它们的地方,唯有那把“白牙”短刀,他把它留在了大阪的家里。属于过去的东西,即使带在身边也去不了未来。
虽然默契地不再提起环球影城的事,鸢对待卡卡西的态度也一如往常,礼貌又贴心却并不逾越。但卡卡西没办法像鸢请求的那样忘记那场剖白,反而时常会回想起年轻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和他那时候的神情。如此直接坦诚的心意揭开了心头一层模糊...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
返程的途中又下起了雨,这趟枝节横生的大阪之行在烦乱如同雨丝的心绪中结束。卡卡西把所有的生日礼物都带回东京安放在属于它们的地方,唯有那把“白牙”短刀,他把它留在了大阪的家里。属于过去的东西,即使带在身边也去不了未来。
虽然默契地不再提起环球影城的事,鸢对待卡卡西的态度也一如往常,礼貌又贴心却并不逾越。但卡卡西没办法像鸢请求的那样忘记那场剖白,反而时常会回想起年轻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和他那时候的神情。如此直接坦诚的心意揭开了心头一层模糊朦胧的纱,让卡卡西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问心无愧,每当直视那双澄澈却炽烈的黑色眼眸,每当在绿茵场上握住那双宽厚的汗津津的手,每当在晨光里迎着那一脸期待与笑容走去,他的心并不坦荡,在那些时刻他的眼神或者某些面部肌肉也许背叛了他,这种“背叛”被延展到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瞬间,他不自觉地容忍他走得更近,接受他的好意,也给出更多的关心。
所以真正给了鸢错觉的并不是他暴露出的性向,而是他卑劣地在鸢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行为。而这个理由,他无法说出口。于是他只能选择把鸢推开,他拒绝他的邀约,把助理的工作安排给天藏,又聘了专职司机,但为了避免其他人产生不当的揣测影响鸢的工作,他特意让玄间带他参与几个重要的项目并在月度会议上公开表示对他的认可。
他非常巧妙地调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把私人的、模糊的部分全都抹去,只留下公开的、清晰的那一面。当他对着PPT点评完,然后眯起眼睛用熟练的赞赏目光看向坐在玄间身边的年轻人,面对着一张勉强挤出笑容的脸和一双黯然的眼眸,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随即迅速地移开视线。
*
在众人看来,鸢摆脱所有琐碎事务开始负责更重要的工作,显然是比从前更受青睐,但他本人却并没有露出半点开心的模样来,相反,他这段时间总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平时不再跟部门的前辈们说笑,午餐的时候也一个人坐在边上默默听人聊天。他精神不太好,但工作比从前更认真拼命,常常一个人加班到深夜。
阿斯玛刚打开卡卡西办公室的门,就撞见鸢垂着头走出来还撞到了他身上,年轻人弯腰道歉迅速离开,阿斯玛关上门坐到卡卡西办公桌对面,挑起眉毛问道,“你欺负他了?”
卡卡西按了下隐隐作痛的右肩,叹了口气把桌上那盒药膏收起来,虽然他刚刚在鸢的面前说会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因为带土吗?”阿斯玛把风险分析报告放在卡卡西桌上。
卡卡西抬起眼帘愣了一下,却听见阿斯玛接着说,“虽然带土最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麻烦得很,昨天的线上会议红豆差点破口大骂,还好玄间眼疾手快把麦关了。”阿斯玛摸了摸胡子,“不过怎么说也不关鸢的事,迁怒于人可不好。而且那孩子虽然看起来游离在外没什么人在意,但毕竟也是个宇智波,你还是别对他太苛刻了。”
“没有的事。”卡卡西打开文件夹扫了几眼,然后翻到结论分析的部分,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导航系统的定位修正模块可以再做一些补充检索试试,这个项目投资大团扇很看重,一定要尽量避免后期出现侵权诉讼的情况。”
“嗯,目前查下来都没什么问题,只希望团扇那边别再提新的需求了,否则我们可能要重新排查。”阿斯玛咂了咂嘴,“他们最近这么难应付,兴许是因为晓的那桩收购案。以晓的美资背景和扩张风格,有了赤砂的技术之后,团扇在关东市场肯定很有压力。有传闻说团扇的董事会也在物色收购目标。”
“这我倒不清楚。”卡卡西抬起头来。
“带土没跟你聊过?”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卡卡西淡淡地说,从大阪回来的路上带土就再次追问他关于男朋友的事情,他敷衍了一通。之后带土每次打电话都提起这个话题,不依不饶要卡卡西带人出来见面。他不乐意回答,便常常挂他的电话,上周日的晚上他把带土的号码关进黑名单五个小时,到了半夜才放出来。
“是吗?难怪他最近老是拐着弯打听你见了什么人。”
“不用理他。”卡卡西刚说完这句话手机就在桌面震动,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带土的名字。阿斯玛耸耸肩起身离开,卡卡西合上文件夹接起电话。
“下楼。”带土劈头盖脸地命令道。
“干什么?我还在公司。”
“我知道,我就在你们公司的车库,B2,下来。”
卡卡西皱了皱眉,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下楼去,出了电梯厅之后往前走过一个转角,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带土那辆体型庞大的路虎一眼就能看见,就停在他的车旁边。卡卡西走近了,看见带土靠在车前盖侧面,抱着手臂,嘴里叼着根点燃的烟。他穿着一身藏蓝色条纹西服,衬衣的领口被松了松,那条丝质暗红领带的角度也跟着有点歪。外面在下雨,他的头发和肩膀都有些潮湿,一身冷气。
“下个楼比乌龟还慢,你不是最讲时间观念了吗?”带土皱着眉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捏在指尖。
“是我的错,有事吗?”
“上周日晚上你是不是把我电话拉黑了?”带土横眉竖目。
卡卡西看了一眼手表,无奈地按了按胀痛的眉心,“大半夜的你跟个雕塑似的站在这里,就为了来跟我聊这个?”
带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直起身体,转身打开车门从后座抱了一个橙色的扁平纸箱出来,箱子上叠放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和歌山的蜜柑。”他勾着嘴角颇有些得意的样子,“虽然季节已经过了,但托人弄到了两盒,很新鲜,还有夏柑糖。”
卡卡西开了车锁,“谢谢。”
带土把那盒柑橘塞进后座,然后提着夏柑糖的袋子拽卡卡西上车。
“不用你送。”卡卡西说。
“谁要送你,我让你送我。”带土理直气壮。
站近了卡卡西闻见他身上的酒气,脸色一沉,“你酒驾过来的?”
“没那么蠢,叫了代驾,现在他走了。”带土钻进卡卡西那辆车的副驾驶,把安全带扣上,“快点,刚转了三个场子,困死了,明天还有一上午会。”
卡卡西坐进驾驶座打上火,“这么晚还过来,就为了送盒柑橘,明天叫人送不行吗?”
“明天夏柑糖就不好吃了。”带土嘿嘿一笑,他把手里的袋子打开,取出一个圆形玻璃盒,晶莹剔透如同橘子瓣一样的糖果被精致地摆成了一圈。夏柑糖用橙子的皮做壳,果肉是橙汁加吉利丁片冰冻凝成的,口感和果冻一样,冰过之后甜味被稀释,吃起来很清爽。少年时被带土拽着光顾甜品店无数次,但卡卡西唯一会垂青的就只有这一个品类。
带土掀开盖子,捏起一瓣糖果递到卡卡西的嘴边,卡卡西躲避了两下躲不开,只能一边开车一边咬了一口。柔软微温的嘴唇扫过指尖,坚硬的牙齿刮过皮肤,带土的喉结动了动心里一阵痒意。片刻之后他收回手来把卡卡西没咬干净的地方都细细啃光——如同小时候一样——然后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淡薄的甜味在舌尖弥漫。
“纸巾。”卡卡西说。
带土找了个垃圾袋,把橙子皮扔进去,然后伸手去摸扶手旁边那盒抽纸,但里面空空如也,“没了。”他抬起头看见卡卡西的唇边亮晶晶的,那颗痣也被打湿,“谁让你刚才动来动去的。”
“后座可能有,去找一下。”卡卡西把车停下。
“受不了你这洁癖症。”带土凑近身旁的人,右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脖颈,左手四指捏着衬衣袖子边缘,手腕贴上那湿漉漉的嘴角,带土扬起手掌避过了光滑硬挺的衣袖部分,用更柔软轻薄的袖子布料一下一下抹去黏糊糊的汁液。
“就没有手绢吗?别把这件衬衣毁了。”卡卡西不自觉往后退,但后脑那只大手扣着他往前。他们的脸离得很近,带土喝了酒身上比平时更热,空气里充满着那具有生命力的强健身躯辐射出的温度和散发出的气息。卡卡西的神经绷紧,这让那贴在后颈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抵在肩上的肌肉隆起的臂膀,隔着衣袖的结实有力的手臂,都变得具有存在感,肆意侵犯他的感官。
“行了,可以了。”卡卡西按着那粗壮的小臂阻止带土的动作,侧头看向他身后没关上的窗。
带土垂着眼帘,视线落在那微微开启的嘴唇上,这张嘴一贯藏在口罩后不见天日,偶尔辞色锋利偶尔又漫不经心,但他却清楚它说出每一个字的形态和它在每一种沉默里拉扯的弧度。另外一些时候,在被揉乱的酒店羽绒被子里,在被蒸腾的热气蒙住的浴室镜子旁,在透过二十八层高楼的落地窗后铺在木地板上的黄昏余晖里,他曾经沉迷它不为人知的样子,湿润的柔软的深红的张开到极致的……
在宇智波带土的脑子把道德感从那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关联想象里拖出来之前,他已经按着那颗痣吻了上去。他的指腹贴在光滑细腻的侧脸上重重地摩挲,嘴唇蠕动着研磨那两片薄薄的唇,同时他的右臂绷紧,掌根抵在卡卡西后脖颈,五指穿进那头蓬松的银发里。他把卡卡西往自己的方向按,舌头钻进对方的口腔里,橙子的味道还残留在唇齿间,那是暑假的味道那是年少的味道,他们应该永远留在夏天永远留在年少。他右手抓着卡卡西的头发左手掌根顶着他的下颌,逼卡卡西彻底仰起头张开嘴,好让他的舌头不断深入,像一场风暴似的刮进柔软湿滑的内里。啧啧的响声在车里回响,唾液彻底弄脏了他们的下半张脸,又滴落到他们顶在一起的胸口。
被汹涌如同浪潮的吻淹没,卡卡西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死死拽着带土肩膀的衣料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呜咽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剧烈起伏努力交换空气。在这措手不及兵荒马乱的状况下,直到带土松开他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下巴,他才想起这是在有监控的停车场。带土揽着他的背,鼻尖顶着他的侧脸,嘴唇滑下脖颈在锁骨吮吸。
“带土……放开……”他从混乱的气息里艰难地发出声音,挣动着不安地偏头看向带土背后的车窗外,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视线里,当看清他的瞬间卡卡西呼吸一窒肩背绷紧。
空旷的停车场里,身型高大的年轻人正站在斜前方的四方立柱旁,他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挽着袖子,手里攥着文件夹。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绷紧,整个人僵硬得如同一旁的水泥柱,那张总是露出爽朗笑容的脸上阴云密布,使得他的五官在此刻看起来比带土更锐利。卡卡西对上那双黑色眼眸,冰冷愤怒的目光刺激着他的神经清醒,他眨了眨被逼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弥漫的水雾褪去,他看到鸢的眼睛里明明只有失望与受伤。
片刻之后鸢转身离开,消失在立柱后的黑暗里。卡卡西脑海里闪过年轻人的笑容与落寞,闪过绿茵场上的烈日,闪过相机开关键咔哒咔哒的响声,心里那种被拉扯的感觉抵抗着此刻的快感。
“你在想谁?”带土忽然抬起头来。
“别发疯了,这里有监控。”卡卡西推开他,用手背抹了一把湿漉漉的下巴,脸色很难看。
“那又怎么样?”带土喘着粗气说。
“你希望明天八卦版都是团扇会长在停车场跟男性热吻的花边新闻吗?”
“那又怎么样?”带土沉着脸重复道,把每一个字都咬出重音。
卡卡西感到一股情绪在胸中隐隐燃烧,被生理冲动填满头脑的时候,带土总是更肆无忌惮地越过他们隐藏的界限,但那毫无意义因为最终他们还是会冷静下来。卡卡西盯着前方,平复呼吸,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说,“如果你实在憋得慌,就约个人,我可以帮你介绍靠谱渠道。”
那句话从舌尖吐出来,车里灼热漂浮的空气一瞬间便彻底凝固,变成僵死的、沉重的、冰冷的泥潭。
带土扭头瞪着他那张嘴,刚刚他还为它心潮澎湃,现在它把他的心变成一潭冻僵的死水。
“用不着你费心,我有的是床伴。”带土拿起电话,手臂砸了一下车门,“开门,我要下车。”
*
雨越下越大,秋夜的寒意渗入连接天地的雨水里,把整个世界都变得潮湿阴冷。卡卡西站在窗前,视线追逐着在玻璃上蔓延水流。当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思维坠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缘,门铃声忽然响起来,将他难得的睡意驱散。门铃坚持不懈地以一个固定频率被按响,他爬下床去,打开门之后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人站在面前。他浑身湿透,脸上的水珠还在不断滚落,衬衣贴在皮肤上,脚下一滩水渍。
“鸢?”卡卡西惊愕地看着他,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2点。
“您喜欢我哥哥。”鸢直截了当地开口,那双黑眸里闪烁着脆弱委屈的光芒,他跟带土一样高大,此刻却好像被淋湿的小狗。
卡卡西舔了舔嘴唇,“我很抱歉……”
鸢咬着下唇,拧起眉毛,“既然你们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装出朋友的样子?他又为什么还把结婚挂在嘴边?你们让我以为我还有机会——”他露出难堪的无地自容的表情,“但实际上我一早就只是在你们爱情故事里的丑角是么?”
“不是这样。”卡卡西看着他的脸,坦诚地说,“我跟带土没有在一起。我们只是偶尔会上床而已。”
“可是你喜欢他。”鸢轻声说,“对吗?”
卡卡西沉默着。
“所以红豆前辈说得没错,我对您唯一的价值就是长得和哥哥很像。”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明白了。”他转身往走廊里走,步伐蹒跚,卡卡西这才注意到他脚下的水渍隐隐发红。他拉住他把他带进屋里,撩起他的裤腿,打湿的布料从伤口上扯开,鸢抽着冷气颤抖。
“怎么弄成这样?”卡卡西皱起眉看着他小腿那道狭长的伤口,被雨水冲刷之后皮肉破开的地方清晰可见,但鲜血仍在源源不断的淌出来。
“摔了一跤。”鸢咬紧牙关,“附近有条路在施工。”
卡卡西想带他去医院他不肯,于是只能赶紧找来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卡卡西半跪在地毯上,把鸢的小腿放在膝盖上,用清水冲洗伤口,然后用消毒棉签轻轻擦拭伤处的污染物。
“抱歉,弄脏您的地毯和沙发。”鸢小声说。
“太痛的话告诉我。”卡卡西低着头,认真地消毒、包扎,双手的动作轻柔却果决有力,按着因为疼痛而僵硬的肢体。
鸢看着他的垂落的银发和光滑的后颈,微微勾起嘴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有您会在意我。”
卡卡西把纱布缠好,抬起头看着他,“小鸢,不是只有我,你还有家人。”
“我跟带土,没办法成为真正的家人。”鸢的声音没有波澜,“也许从他被送去大阪就注定了。前辈,其实我和他一点儿也不像。”
“你们总归是兄弟,只是需要些时间。”卡卡西叹了口气,把消炎药和止痛药翻出来,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又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还是先别洗澡了,用热毛巾擦一擦把衣服换了,然后好好休息。”
这套公寓只有一个卧室,卡卡西让鸢睡他的房间,自己清理完地毯躺在了沙发上。也许是淋雨或者伤口有些发炎,第二天早上卡卡西发现鸢开始发烧,平时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虚弱地躺在被子里,满身大汗迷迷糊糊,卡卡西给他喂了退烧药之后他清醒了一些,抓着卡卡西的手让他不要走,嗓音含混嘶哑,“昨天我说错了,我跟哥哥很像的。把我当成哥哥也可以……别走好不好……”
卡卡西驻足良久,最终握着他的手在床边坐下来。
Tbc.
-很会动嘴但不会说话的哥
-雨夜被淋湿的小狗,前辈拒绝得了吗?
求求小蓝手,爱你们!
【带卡】自深深处 24
现代pa,卡卡西失忆
24
带土后脑勺抵着地板,眼前是卡卡西放大的五官。皮肤很白,睫毛很长,纠缠在一起的呼吸仿若潮汐,推着人又想远离,又不自觉抬头去寻。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动了一下,很像一个行将拥抱的姿势,但最终带土只是轻轻按上卡卡西的肩膀,直到两人分开。
卡卡西依然保持着压在带土身上的姿势,两人相顾无言,于是只剩下心脏撞击胸膛的动静让人无法忽视。带土此刻有点茫然,他看着卡卡西眼神微微闪动,喉结一滚,卡卡西犹豫着开口:“我……”。
“——我得回去了。”
带土低声打断道。
他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的。带土低着头、慌慌张张绕过卡卡西,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也没拿,......
现代pa,卡卡西失忆
24
带土后脑勺抵着地板,眼前是卡卡西放大的五官。皮肤很白,睫毛很长,纠缠在一起的呼吸仿若潮汐,推着人又想远离,又不自觉抬头去寻。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动了一下,很像一个行将拥抱的姿势,但最终带土只是轻轻按上卡卡西的肩膀,直到两人分开。
卡卡西依然保持着压在带土身上的姿势,两人相顾无言,于是只剩下心脏撞击胸膛的动静让人无法忽视。带土此刻有点茫然,他看着卡卡西眼神微微闪动,喉结一滚,卡卡西犹豫着开口:“我……”。
“——我得回去了。”
带土低声打断道。
他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的。带土低着头、慌慌张张绕过卡卡西,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也没拿,径直走到门口脚步才慢下来。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游移,就是不看卡卡西,只含糊重复道:“我、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休息。”
卡卡西没说话,他定定看着宇智波带土,表情在夜色的遮掩下晦暗不明。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带土几乎想夺门而出,卡卡西才轻轻一笑,平静说:“好,你路上小心。”
带土几乎是跑出门的。
一直把车开到自家楼底下他才慢慢回过神,心想着坏了,自己刚才表现得实在不好,溜得跟做贼似的,真不知是谁流氓了谁。
带土一时想着之前他在车内强吻卡卡西时他愤怒的模样,一时烦恼以后见面该摆出什么表情,头痛之余甚至生出埋冤——维持现状不好吗,为什么要打破它呢?非要在他已经……已经……
带土慢慢把头靠在冰凉的方向盘上,喃喃自语,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路边时不时就有车辆驶过,偶尔有晚归的人三两成群经过,欢声笑语搭手勾肩。带土沉默地坐在车内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乍响起时他差点没反应过来。他保持趴在方向盘上的姿势,慢吞吞掏出手机放在耳边,沙哑地“喂”了一声。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在带土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熟悉的声音才响起,“你到家了吗?”
带土一愣,卡卡西?怎么会现在给我打电话……一边嘴里下意识答:“我、我到家了——”
正说着,车窗外骤然响起鸣笛声,吓得带土差点摔掉手机。
这不尴尬了嘛。带土无奈道:“我真到家了,只是在车上坐了会儿……”
“所以,你没其他想说的么?”
带土深感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很玄幻,先是卡卡西突然吻了自己,现在还问他有什么想说的?其实感觉不错,不介意再来一下……呸!
带土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故作轻松道:“我就是吓了一跳,没事,有时候氛围在那儿了一时冲动可以理解……”声音在另一个人缓慢的呼吸声中越来越低,带土编不下去了,抹了把脸想叹气,低声说:“那你呢,你究竟怎么想的?”
“我记得上次你可是动手了,”带土咧咧嘴,仿佛左脸颊又痛起来,“愿意让我打回来吗?”
“我做好了准备的,可是某人跑得太快。”电话那头,卡卡西的声音平缓,带土仿佛能看见他抱胸靠着墙,眼神一如既往的沉稳,“我原本……没打算做什么。”
这下倒听出几分迷茫的意味。
带土低头盯着自己放在膝上的右手——如果两只手放在一起,会发现右手肤色要浅一点,不是太明显。那场车祸让他的右臂留下严重烧伤,以至于不得不植皮。这样的伤痕在他的身上还有许多。带土的拇指无意识地掐着指关节,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他多了几分安全感,因此他听见自己说道:“那就当没发生过吧。”
“什么?”
“我说,”带土偏头靠在车窗上,冰凉的温度让他灵台清明,“就和上次一样,回头就翻篇吧,我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卡卡西,我们……就这样吧。”
话说出口带土已然感觉肝肠寸断,他强忍住眼角的热意没丢脸地抽鼻子,心里颇为光棍地想自己这下也够意思了,有便宜不占真乃正人君子……以至于一时没听清卡卡西的回话,他清了清嗓子,问:“你刚刚说什么?”
电话那头卡卡西的声音有些失真,话语在耳边飘得太快也没来得及咂摸出情绪。他被动地接收了卡卡西的话:“我不同意。”
这下听清楚了,然而带土愣了下,有点怀疑自己,傻傻又问了遍:“你说什么?”
卡卡西道:“你先从车上下来吧。”
带土:“……啊?”
打开车门出来时他已经完全懵了。旗木卡卡西从夜色深处向带土缓缓走来,手臂上挂着一件眼熟的外套,另一只手还举着手机放在耳边。
带土嘴唇无声地翕动,他开始有点后悔。似乎刚才那些话只有隔着手机才能说得出口,现在卡卡西就站在他面前,他恨不得转身逃走,就像什么不能见光的虫子。
“吓到了?”卡卡西在他面前站定,笑了笑,故意对着手机说,“喂喂,那边还有人吗?”
带土抿住唇,按熄了手机,目光落在卡卡西手臂挂着的外套上:“这是……”
“你落在我那儿了。”
卡卡西看起来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把外套递给带土。带土愣愣接过,没想好要不要说声“啊谢谢上去喝杯茶再走吗?”,这边卡卡西又道:“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在那之前,聊聊吧。”
“……”
带土慢慢靠在车身上,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吸一吐之间,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终于短暂镇静下来。
“……我的想法已经说清楚了,”隔着烟雾,带土的目光落在卡卡西身上,“我现在只想接受做朋友。”
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带着真实的疑惑反问道:“现在的状态不好吗?”甚至有一丝委屈。
没有患得患失,辗转难眠,一颗心不再时时刻刻受烈火煎熬。难道这样不行么?就不肯放过他吗?
卡卡西看着带土微红的双眼,心想怎么说拒绝的话还一副要哭的样子。他轻声说:“没有不好,只是……我以为你喜欢我。”
“什么?”带土简直要气笑了。
“难道不是吗?”卡卡西双手抱肘,平静地反问道,“我没有蠢到分辨不出友情和爱情,说实话吧,带土,你会对朋友做到这个地步?”
“那又如何?这又不代表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话细究起来有点好笑,不过此时双方谁都没心情笑。卡卡西说:“理由呢,为什么不希望更进一步,因为以前的事?”他顿了顿,“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带土硬邦邦地说:“和那没关系。”
“行了,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弱智。”卡卡西也笑了,只是温度未达眼底,“之前我尊重你的意愿,你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但你是不是也该尊重下我?难道那些事和我没关系?”
带土定定看着他,“卡卡西,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说什么了?就因为我想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卡卡西走近一步,声音很冷:“你之前怎么说的?‘我们不止接吻过,还上了床,是你求我上你的’,这是你的原话,我没记错吧?”
带土手指失控地掐住烟蒂,有些抖,被气的。他仿佛又被拖入了那时候的场景。难道他没努力过吗?他也曾经低声下气、抛开所有自尊希望和卡卡西在一起,可事实证明这事儿就是成不了。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就是过去这几个月,在卡卡西什么都不知道、而宇智波带土什么都不要了的时候,多讽刺。
带土忍不住揪紧自己的头发,他感觉到心悸、呼吸急促,冷汗不知不觉打湿后背,“别逼我,卡卡西……我不想聊那些……”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作为当事人,我有资格知道吧?”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带土终于高声吼了出来。
“像听别人讲故事一样听一遍,然后呢?!要发表感想吗,说过去那些事我很遗憾——请节哀,这是你说的吧?在知道了琳的事情之后!”带土鼻翼翕动,眼睛泛着血丝,“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拿出来讲,就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对,是我受不了,是我自私,我接受不了把那些事像谈资一样说出去,就为了得到施舍的感情,我他妈不需要!”
带土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声音嘶哑,“你现在能这样站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逼我给一个回复,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高高在上地说什么以为我喜欢你。我们当然不一样,我说一句话得在心里想一百遍合不合适,会不会造成困扰,而你做了什么?你把这一切都毁了,你没资格要求我!”
带土的声音在空荡的街道回荡,愤怒的,激烈的,失去理智的。卡卡西却一直沉默地听着,虽然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无意识地握紧拳,指甲深陷进手掌心带来刺痛。他以罕见的耐心全盘接受另一个人对自己的所有指责。
发泄完后,带土胸膛上下起伏,两人之间只听得见带土急促的倒气。
卡卡西忽然笑了,他睨着宇智波带土,淡淡道:“若是以前的卡卡西,你会这样说他吗?”
“——说他只是外人,他没资格知道你的事。”
带土的手在这句话里颤了一下。
这俨然就是问题的答案。
卡卡西一直努力保持的平静粉碎了。他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带土的衣领,从牙缝里逼出声音:“我是谁?”
带土双眼发红,看着他,张了张嘴,竟没说出话来。
卡卡西发出一声冷笑,继续问:“旗木卡卡西是谁?”
带土依旧什么也没说。
“我来替你回答。”卡卡西一字一句道,“你觉得我是占了旗木卡卡西的皮囊,我根本不是他。”
“所以你什么都不想说,因为这是你和他之间的回忆,我不配知道。
“在我主动接近你、对你好时,你把我当旗木卡卡西,在我对你不好时,你又把我和以前的卡卡西分开,不好的是现在的我,好的是以前的他。”
——不是的。
带土想反驳,想说我没有这样看待你……但在卡卡西强忍着愤怒和委屈的声音中,一直以来刻意忽略的、深深压在心底的想法被迫回忆起来。
小南曾经问过他现在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不是很好吗?
他当时想说什么?
带土闭上眼,躲开卡卡西质疑的眼神。
——你们现在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不是很好吗,你可以慢慢了解现在的卡卡西,不用再担心以前那些事。
——可是,那以前的卡卡西怎么办呢?
那个他深深伤害过,却始终对他伸出手、不愿放弃他的卡卡西,怎么办呢?
他想弥补的人,究竟是谁呢?
卡卡西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下来。
“我做的还不够吗?”
卡卡西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喊了出来。
“你找我要和过去的卡卡西一样的感情,我给不了,所以一再忍耐,努力弥补,以我自己的方式待你好,哪怕你当着酒井的面羞辱我!
“你说想重新认识现在的卡卡西,我相信了,结果你只希望以前的卡卡西回来,现在的我不配知道你们的事。
“因为那些我不知道、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过去,所有人都在暗示我要待你好,因为我失去记忆所以亏欠你,我必须接受你单方面给的所有东西,而不能主动索要其他的,否则就是把这一切都毁了!
“你对我予取予求,还要求过去的卡卡西回来!”
带土嘴唇颤抖,像是不堪重负一般,慢慢闭上眼,因此错过了卡卡西眼底一闪而过的泪光。卡卡西喉结上下滚动,把鼻腔内的酸涩也咽回去,他深深看着带土,目光锋利如刀,像是要割开面前的男人的皮肉,直抵他最真实的内心。
“你告诉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带土怔怔看了卡卡西许久。接下来的话他知道不该说,有些秘密就该带到坟墓,但是他没办法在这样悲愤的自白中保持沉默。
“对不起。”
血色从卡卡西的脸颊上一点一点褪去。
“对不起,我……”烟蒂的灼热已经舔上了指尖,带土却无知无觉。他在一片耳鸣声中甚至没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一直希望,你能把以前的卡卡西还给我。”
TBC
又是深夜更新,主要是这章真的写的很艰难,虽然老早就想好他们之间肯定会爆发一段争吵,但是写起来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受……dbq我好脆弱……
【带卡】Inside You 10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弟弟发力
一场夜雨之后,大阪的气温降了几度,初秋悄然而至。
昨夜宇智波带土彻夜未归,直到早上他才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又匆匆出门。过了中午鸢接到了带土的电话叫他做好准备半小时后来接他,今天他们要去环球影城。
鸢上车时看到卡卡西坐在副驾驶上,正闭着眼睛休息,但他显然没有睡着,眉心微蹙,睫毛一直在轻轻颤动。鸢从包里找出一副眼罩递给他。
“谢谢。”卡卡西笑了笑,瞥见他脖子上挂着的数码相机,“说起来你之前那......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弟弟发力
一场夜雨之后,大阪的气温降了几度,初秋悄然而至。
昨夜宇智波带土彻夜未归,直到早上他才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又匆匆出门。过了中午鸢接到了带土的电话叫他做好准备半小时后来接他,今天他们要去环球影城。
鸢上车时看到卡卡西坐在副驾驶上,正闭着眼睛休息,但他显然没有睡着,眉心微蹙,睫毛一直在轻轻颤动。鸢从包里找出一副眼罩递给他。
“谢谢。”卡卡西笑了笑,瞥见他脖子上挂着的数码相机,“说起来你之前那台富士G690修好了吗?多少钱?我把修理费赔给你。”
鸢摇摇头,“不用不用,只是电池故障而已,很便宜的。何况这又不是前辈的错,那天明明是我把您撞到了您才没拿稳的。”
“不行,昨天你送的徕卡就已经太贵了,你才刚毕业呢。”卡卡西伸手去摸钱包。“你要是一直不说我就只能赔你整套机子的费用了。”
“真的不用,前辈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不如就帮我个忙吧。”
“多少钱,我给。”带土忽然开口。
“跟你没关系。”卡卡西偏过头看着后座的鸢,“鸢,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这段时间屯了好多胶片还没冲洗,前辈如果有时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挑一挑。”
“可以啊。”卡卡西一口答应,“老实说我也挺想看看你冲胶片的过程。”
“很有意思的,前辈也可以试试。我有个朋友在涩谷开了间摄影工作室,他那边有比较专业的暗房,但我自己也特意找了个带储藏室的房子,改了个比较简陋的暗房,有时候半夜心血来潮玩一下。”
“真厉害啊,下次跟你上楼看看——”
“你不是每天都很忙吗?叫你吃个饭三催四请的,倒有时间玩胶片机慢慢洗照片?旗木部长?”带土猛然转了个弯,卡卡西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坐正,然后按着额头吐了口气。
带土毫无愧意,“既然头痛就老实睡一会儿。”
“前辈看起来脸色是不好,昨晚照顾我哥很辛苦吧?”鸢语气关切。
“还好。”卡卡西看着窗外。
“喝醉了酒的人最不安分了,还不认识人,他要是把您当成了别人那可就麻烦了。”鸢的视线掠过卡卡西扣紧的衬衣领子和后脖颈的发梢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说什么呢?你见过几次我喝醉的。”带土看了一眼后视镜。
“至少昨晚见识了,我一直在担心你要是把前辈当成日向先生打了一顿怎么办。”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喝成什么样卡卡西都见过,这么多年他早习惯了。”
卡卡西垂着眼帘,拆开眼罩来戴上。
“是吗?前辈真是个好人。”鸢笑了笑,低下头发了条短信,然后摆弄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
按照计划是日向开车载着琳和Anna一起,出门之前卡卡西劝了带土一早上让他注意态度不要当着Anna再发脾气,但他们抵达园区的停车场时琳打了通电话说要迟到一会儿,等了半小时只见到了她独自一人带着Anna过来。带土上前去帮忙把Anna抱下车,“那家伙呢?”
琳一边整理要带的东西一边说,“他有实在紧急的事情不得不临时赶回东京去。”
带土闻见车里那股新鲜的男士香水味,显然人刚走没多久, “他把你们扔半路上?” 他放下Anna皱起眉,“八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只是一次旅游而已,这也没什么,正好你们俩暂时不要见到。是我本来就不该带他来的,弄砸了卡卡西的生日。”琳锁好车,转头看着带土,“我替他昨晚的行为向你和卡卡西道歉,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一个特别重要的项目遇到了突发状况。”
“是Akatsuki并购赤砂的那个项目?”卡卡西赶紧转移话题,“之前听说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本来财务尽职调查已经结束了在谈价格,但这两天晓那边忽然针对之前的报告提出了很多问题,所以双方起了争执。”琳给Anna戴上小帽子,“都到了最后关头还来这一出,也不知道是想再压一压价格还是为什么。刚才智彦接到了电话,下午的紧急会议对方要求他必须在场,亲自说明详情。”
“Akatsuki是挺难缠的,风格很激进,看起来背后的资本也不简单。”卡卡西看向带土,“你之前跟他们接触过,应该有所了解吧。“
“一群神经病。”带土冷哼一声, “日向连这都应付不来真是没用,更没用的是答应了的事情做不到,违背承诺的男人是废物。”
“带土,你别对他有这么深的成见好吗?他不理解你的艰辛,昨天那么说你确实很过分,我替他道歉。”琳捋了捋鬓边垂下来的发丝,秀气的眉毛拧着,“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日向家一直刻板又次序严格,他只是隔了好几层的分家孩子,想要出头不做被牺牲的那个,就必须要付出很多的努力来证明自己。”琳想起前天晚上的争吵,带土对日向的敌意和压力把他的这种渴望变得更迫切,让他的自卑和自负过于强烈以至于无法忽视,他克制不住地和恋人的两位好友做对比,痛苦地发现他们是如此难以企及,不管是天生好命还是能力出众。
“就因为想出头所以把心爱的人丢下?这个理由只是显得他更加废物不如而已。八年前他可以为了一份工作就分手,现在可以为了一个项目就离开,以后绝对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如果某天他发现娶一个别的女人更能让他出头他会怎么选——”
“带土。”卡卡西皱起眉,阻止他再说下去。
带土吐出一口气,对琳说,“对不起。”
气氛僵硬了片刻之后,Anna抓着带土的手摇晃着,“土土不要生气。”她转过头,“妈妈也不要生气,卡卡也不要生气。我们去玩马里奥飞车!”
带土撇了撇嘴,一扫脸上的阴霾,把Anna抱起来,“我才没生气,Anna想吃冰淇淋吗?”
“嗯……”Anna摇摇头,“不想哦。”
“真的不想吗?”带土问。
“不想!”她对着他的耳朵喊道。
他们一路向前融入欢乐兴奋的人群里,似乎所有不愉快的东西都被驱散。到了马里奥园区之后,带土把Anna放下来,蹲下身问道,“真的不想吃冰淇淋吗?我看你嘴巴在动,一定是馋了啊。”
Anna眨巴着眼睛,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那好吧,我要草莓的。”
于是带土开心地拉着她去买冰淇淋,而鸢不知何时买了杯红茶递给卡卡西,那是他工作日早上清除疲惫的习惯。当带土举着冰淇淋回来时,他扔给卡卡西一盒牛奶,“喝什么茶啊,嗓子不舒服又头痛,给我喝牛奶。”
“我不喜欢牛奶。”卡卡西皱了皱眉,“还是热的。”
“对身体好。”带土抢走他的红茶,转身牵着Anna往前。
吃完冰淇淋去坐Anna心心念念的马里奥飞车,每个小车只能载四个人,卡卡西放慢脚步落在后面,Anna在车上坐好之后转过头来,“卡卡也要一起,还有位置!”
“可是Anna已经有妈妈和带土了,这位小朋友也需要人陪的。”卡卡西抬起手摸了摸比他还高的“小朋友”的头发。
鸢露出牙齿笑,对Anna眨了眨眼睛,然后拉着卡卡西上了后面的车。戴上AR眼镜之后,他们身临其境地穿过蘑菇王国,马里奥、桃子公主从身侧闪过。欢快的音乐和绚丽的画面中,即使已经是而立之年的中年人,也露出了孩子时候的笑容。从车上下来之后卡卡西把眼镜取下来,嘴角还带着笑意,鸢举起了相机,捕捉到他回头的瞬间。
从马里奥园区出去Anna还要去坐Hello Kitty的蛋糕杯,带土和琳带着Anna进去之后,卡卡西和鸢在护栏外面找了个长凳坐下来。这天的天气很好,那些色彩明丽的装饰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真正的童话世界,穿着卡通戏服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和游客打招呼拍照,随处可见兴奋快乐的孩子,满眼爱意的父母。
鸢把镜头对准造型可爱色彩粉嫩的旋转杯,在那个粉蓝色的杯子里,Anna的发卡歪掉了琳给她别正,而带土正跟小姑娘做鬼脸。金色的光芒切在他们的脸上,照亮了眼角眉梢的笑意,鸢拍下这温馨美好的画面,感叹道,“我哥对Anna真好,要是别人叫他去坐那个他肯定用眼睛把人瞪死。”
“带土很喜欢小孩子。”卡卡西眯起眼睛说道,“何况Anna也算半个女儿了。”
“那前辈呢?”
“像Anna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的话,我当然也喜欢。”他靠在椅背上,光线从他侧面打过来,给他线条清晰的面部轮廓镀上一层金色。
鸢盯着他的侧脸,“前辈为什么一直不交女朋友呢?”
卡卡西扬起眉毛,斜着眼睛看他,“我以为你已经猜到了。”
“您喜欢的是男人。”鸢平静地陈述,停顿了片刻之后他说,“那次我不是有意窥探您的隐私,只是想帮忙……”
“没什么。”卡卡西语气淡然,“如果这会让你感到不自在的话,我可以帮你调个部门——”
“我没有不自在,不如说很高兴。这是不是证明……”鸢抿了抿嘴唇,声音里带着点慎重和紧张,“我有机会。”
卡卡西眼睫一颤,终于转过头来看着黑发的年轻人,他有点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鸢的殷勤显而易见超出了下属的范畴,但他大概理解那种好感的起源。
“我喜欢你,前辈。”鸢的声音清晰而缓慢,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被日光照亮,澄澈又深邃,他脸上的表情很克制但眼睛里却有种熟悉的固执。
“鸢君。”卡卡西微微眯起眼睛摇了摇头,“你只是需要朋友需要认可,这给了你错觉,也许我的性向也给了你错误的引导,你不必——”
“不,朋友和恋人之间的界限,我非常清楚。”鸢目光灼灼,神情认真。
卡卡西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朋友和恋人的界限……”
“一起通勤上班吃午餐的是同事,一起聚餐踢球看电影的是朋友,但恋人要牵手接吻拥抱甚至做爱,要理所当然地互相陪伴,要把对方放在心里最重要最唯一的位置,要憧憬着未来共同度过每一天直到死亡。”
“我很明确我想要的是什么。那不需要思考和计算,而是自然而然产生于过去的很多瞬间——参加科技峰会时我在台下仰望着您轻而易举折服现场所有人;每个工作日的清晨我等在公寓楼下看见您穿着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走出来;在组里您经常耍无赖和其他前辈斗嘴但在外面却护着每一个人;开完会明明很累却还是会耐心地给我分析案例,但球场上您也会因为丢了一次球权而耿耿于怀寸步不让……”鸢的目光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一点笑,但又带着苦涩,“这些时刻对您来说也许很平常,因为您只把我当朋友,但对我来说不是这样,每一个瞬间我都既幸福又痛苦,能够在您身边让我很快乐,但被困在下属和朋友的身份里,又让我很煎熬。”
“所以,我有机会吗?”
“鸢……”卡卡西那双异色的眼眸里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他张了张嘴唇,最终说,“我很抱歉。”
“您不用道歉,是我擅自对您抱着这种感情。如果这会让您感到不自在,那么我可以……”鸢垂下眼帘,手指反复拨动相机的开关键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沉默了半晌之后他轻声说,“我还是说不出离开的话,对不起……我还是渴望能待在您身边,您能把我刚才的话全都忘了吗?”
Tbc.
想薅老福特羊毛,需要小蓝手,求求小蓝手!!
【带卡】救命,室友撞到头后非以为是我的糟糠之妻怎么办?②
52L
不是……你……我……
53L
我们雷之国不让关系不好的室友管钱。
54L
我们水之国只让老婆管钱.
55L
我们火之国除了木叶也不让关系一般的小学同学管钱。
56L
笑死,火之国风评被害。
57L
不是啊!木叶真的有直男的啊,我们火影就是直男啊,不要以偏概全啊!
58L
回57L:那你呢?
59L
回58L:我是基佬。
60L
……
61L
草……
62L
你们木叶没救了,黄色闪光年纪轻...
52L
不是……你……我……
53L
我们雷之国不让关系不好的室友管钱。
54L
我们水之国只让老婆管钱.
55L
我们火之国除了木叶也不让关系一般的小学同学管钱。
56L
笑死,火之国风评被害。
57L
不是啊!木叶真的有直男的啊,我们火影就是直男啊,不要以偏概全啊!
58L
回57L:那你呢?
59L
回58L:我是基佬。
60L
……
61L
草……
62L
你们木叶没救了,黄色闪光年纪轻轻当火影,是不是因为他是强手里唯一的直男啊,肩负繁衍人口的重任。
63L
别瞎说,黄色闪光真的牛逼,不光他牛逼,他的学生们也牛逼
64L
但是他学生宇智波带土不是火影预备役吗,那按照木叶选火影的方式,他没戏了
65L
确实,唯一有望成为火影的宇智波,可惜了┓( ´∀` )┏
66L
楼主哪去了?这都俩小时了吧?
67L
被可怜萌萌妻缠上,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68L
分……算了,随份子钱吧。
69L
嘎嘎嘎嘎嘎嘎嘎
70L 楼主
你们都不让室友管钱吗?不应该啊,也没人觉得我这样不对,老师还夸我干得好,毕竟我真的买起小零食就没谱,钱都花光还得找K借,让K负责家里的开支后,我们有存款了诶,再过一两年可以买个大房子,这样K可以在院子里训练了。
回64L:????????
不是,宇智波带土是直男啊!不对,四代目是因为实力强得人心,才不是因为直男才选上的,木叶直男真的很多,你们对木叶有什么刻板印象啊。
回67L:……想哪里去了!这两小时,哎……
71L
哦哦哦,楼主回来了,瓜贴不更新吃饭都不香。
72L
不是我们队木叶有刻板印象,毕竟出来为木叶说话的基佬含量过高
73L
楼主是假的木叶人吧,宇智波带土是弯的,还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74L
举手表示雷之国吃瓜群众不太清楚,但是隐隐约约有听说过啦
75L
我真的很无语啊,我们再说一遍,我们真的、真的、不会考虑跟室友一起买房,好朋友也不会,彼此都要成家的一起买一套房以后怎么分啊,还是婚房一套,跟朋友的温馨小屋一套?那也太…………
76L
楼主出现的短短一楼,槽点无数,那什么,楼主你还记得你跟萌萌妻关系不太好吗?房子都考虑上了?那钱要到了吗?据我所知,跟老婆要钱都是比较困难的捏
77L 楼主
回73L:…………啊?
回75、76L:我们不结婚啊,所以打算一起买房的,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不打算结婚的话,跟熟悉的人一直住下去也很正常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受伤了还能互相照应。
我的事先不管,你们说清楚啊啊啊啊啊宇智波带土到底哪里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78L
靠啊,什么叫你的事不管,这是你的楼,跟宇智波带土有什么关系?
79L 楼主
因为我八卦,吃不到粮没力气产出:)
80L
……行吧,但是你不知道也挺奇怪的吧,他跟写轮眼卡卡西并称烧烤夫夫啊。
81L 楼主
?
82L
……非忍者,为什么是烧烤夫夫?他们的烤串很有名吗?
83L
不是啦hhhhhhhh
宇智波带土在退出暗部之前,一直跟旗木卡卡西搭档,两个人一人掏心窝子,另一个人放火遁,据说他们把敌人的心脏烤熟之后,撒点调料就吃了,所以叫他们烧烤夫夫啦,因为人家是夫夫,又满世界“摆摊”,所以名声就传开了。
84L
哦哦听说过,据说很有默契很相配呢,我老师就是死他们手里的,所以有印象
85L
妈耶,楼上太地狱笑话了。
86L
好了,八卦聊完了,楼主你的事呢?
87L 楼主
……他们只是一起出任务,没结婚啊。
88L
晕,楼主你怎么那么纠结别人的事情啊,旗木卡卡西亲口承认的,不然你可以去找当事人问问嘛,不都是木叶的吗?
89L 楼主
哈????
90L
虽然歪楼了,但是看到楼主扣问号我是真的很想笑
91L
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92L 楼主
……我会去问问他的。
好吧,给你们说一下我要钱的结果:嘿嘿,没要到。
93L
……那你在嘿嘿什么?
93L 楼主
我是真的没想到,我光以为他认知错乱,没想到记忆也乱码了,还以为他认识我跟老师,状况还不错呢。
就两个小时前,被你们提醒之后我就去敲他门,想问问还记不记得小金库放哪了,结果没能进门,他把门锁了,气鼓鼓。
K从来不锁门的,他的房间的我都是想进就进。
K大概是听到我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哒哒哒跑过来,把门开开,自己钻出来,又把门关上了。
他这么防贼一样防我,我当然不高兴,瞬间忘了要钱的事情,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K惶恐地说:“O(指我)大人的金贵之躯怎么能进我的房间?会玷污您。”
我:“#%@#¥#@”
讲真,我脑子都乱码了。
以前K总吐槽跟不上我的脑回路,我想把这句话还给他。
总之,因为你们说要顺着他来,所以我也放弃强行闯入的想法,问他家里的钱放在哪。
然后他哭了:)
我TM从来没见他哭过,眼睛红红的,吧嗒吧嗒掉小珍珠,没忍住拿相机拍了十分钟……
等会儿,我先去欣赏一下我拍的照片。
94L
日!
95L
日!
96L
好了知道K很可爱了,哭一下看把你萌的→_→
97L
妈的话说一半的楼主能不能叉出去????K为啥哭啊?
98L 楼主
拍照的时候我倒是问了,为什么要哭。
K抽抽噎噎又想给我行大礼,我赶紧拉住他,但拉不住,我俩对磕了几个头他才刹车,含泪说:“我真的没有偷钱,我内裤破了也没钱买新的,请O相信我。”
我也想哭,这是我送他的时髦洞洞裤,不懂欣赏的老古董!
看K这个样子我也挺不是滋味的,虽然地板倒映出我好像在笑,应该是看错了吧,我就哄他,指天发誓绝对没有怀疑他偷钱,是我把钱都放你地方,每个月问你要生活费。
K看起来一脸六道仙人显灵的样子,哐哐又要给我磕。
这我能输?哐哐哐的反磕。
哎,家里的狗看我们跟看傻子一样。
但是它也没错。
我确实真的傻,怎么能问缺心眼的K要八百个心眼子的K藏起来的钱,我们两个人顶着红肿的脑门,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睿智清澈的光芒,就知道这个钱是找不到了。
看K很沮丧的样子,我只能说:“我记错了,没给你管钱,钱是我不知道放哪的。”
本意是想安慰,不过他看起来更沮丧了。
我正想问问,他就打起了精神,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开始吗?
开始?开始什么,我想到了他进屋倒腾的“老规矩”。
实话说啊,我那会儿真的非常紧张,因为看K这个把自己当成糟糠之妻的样子,就怕“老规矩”是不和谐的事情,但是人总是很好奇的,毕竟我也很想看K想怎么做,所以同意了。
99L
缺心眼的K笑得我手抖,干嘛啦,难道K不萌吗还要编排他?
100L
抢占100L!
老规矩是啥啊,穿女仆装来个爱的诱惑吗?
101L
我的天,我因为木叶的帖子留下来蹲蹲的,以为可以看到什么打脸真香的爱情故事,结果看到俩大傻子……算了再蹲蹲,我不信了,大傻子也有春天!
102L
夫妻对拜的时候楼主想到的是不能输,乐
103L
更沮丧是当然的啊傻楼主,K原本以为你有多珍视他一点,觉得他有用,结果你又说是你记错了,等于他在你眼里还是没用,那么在乎你的K肯定会难过。
102L 楼主
回101L:不可以说K傻啦,K其实真的很聪明的,这次因为全是因为我的错。
回103L:什么,是这个原因吗?我不知道,会注意的,等下去哄,谢谢!
继续说,K因为我同意了,马上去房间里端了个盘子出来,让我抽卡。
抽卡我喜欢啊,在他鼓励的眼神中,我把托盘上的卡全都翻了一遍,结果超级莫名其妙的都是一些人名,什么阿某,月某,迈某,甚至还有我的大侄子,以及我们的老师水某。
我一头雾水问他这是什么。
结果K用非常复杂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惊讶说:“O,你好厉害。”
我理所当然收下夸赞。
K:“这是今晚要侍寝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的名单。”
……
…………
我石化了有五分钟,颤抖着指着那些村子里的大直男的名字:“为什么是他们?全是男的。”
K茫然:“这都是你娶进门的啊。”
别乱说啊!
谁娶了啊!!!
谁特么会娶他们啊,再说了有几个都有女朋友的被他们知道我们会被追杀的吧?!!
我当时真的一肚子槽想吐,但是最后说出口的居然是:“上面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
:)
*
写论坛体有点上头……
感谢大家的热情评论QAQ
【带卡/论坛体】听说五大国要联合举行上忍选拔考试了?03
《势同水火》番外,五水土X五火卡。某水影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中忍,被火影哄着参加了上忍选拔考试的故事。
————————
251L
怕什么来什么……
252L
哇!不愧是五水,第一天就开始搞大新闻!
253L
又有瓜吃了??
我最近就住在这楼里了
254L
“有人爆料”
还遮遮掩掩什么啊,能知道五水面试细节的也就那么些人
是谁先把五水惹到爆出危险发言再传播出去的我不说
是不是某忍村的某长老啊
255L >>> 254L
一般人也不会被稍一激将就说出“我要毁灭世界”这种话吧。
讲真宇智波本来在忍界就有精神不稳...
《势同水火》番外,五水土X五火卡。某水影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中忍,被火影哄着参加了上忍选拔考试的故事。
————————
251L
怕什么来什么……
252L
哇!不愧是五水,第一天就开始搞大新闻!
253L
又有瓜吃了??
我最近就住在这楼里了
254L
“有人爆料”
还遮遮掩掩什么啊,能知道五水面试细节的也就那么些人
是谁先把五水惹到爆出危险发言再传播出去的我不说
是不是某忍村的某长老啊
255L >>> 254L
一般人也不会被稍一激将就说出“我要毁灭世界”这种话吧。
讲真宇智波本来在忍界就有精神不稳定的名声,越强的宇智波脑子越不正常。
五水又是个开到万花筒写轮眼还能用须佐能乎的怪胎……
256L >>> 255L
毕竟是为爱开眼宇智波嘛。
写轮眼的进化全靠受精神刺激,一趟趟折腾下来原本的正常人也要逼疯了。
257L >>> 255L
不不我觉得五水的疯就算在宇智波家也是独一档的
哪有好人家活下来了不回村,十几年如一日地折腾隔壁村,还披着马甲跑回来和小学同学结婚啊
这还只是我们外人能看到的冰山一角,实际上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回事,估计只有木叶和雾隐的少数高层清楚了
肯定比明面上的更离奇一百倍
就算在他们一族里面,恐怕也就只有莫名其妙杀全家的宇智波鼬能媲美他的脑回路了
258L >>> 256L
说起来宇智波鼬去哪了?
好像突然从某个时间点就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259L >>> 258L
还在逃吧
“晓”都灭亡了,他也没有栖身之处了
宇智波佐助现在带着自己的小队满世界跑,可能也是在追查他的下落
260L
所以五水到底说了什么?原话就是“我要毁灭世界”?不能吧,就算他真这么说了,也总得有个上下文吧?别到最后发现是断章取义的。
261L >>> 260L
“某天旗木卡卡西突然遇刺惨死,你要怎么办?”
“我要毁灭世界。”
↑这种?
262L >>> 261L
草,有理有据
我感觉他真干得出来
263L >>> 261L
为了世界和平请五火长命百岁(祈祷.JPG)
264L >>> 261L
不会举例子可以闭嘴。
虽然因为身边总粘着个战力天花板导致五火好像看起来没那么厉害,但那也是和五水比啊?谁跟五水站一起不被他比下去啊?
得到写轮眼之前五火就是能自己开发A级忍术的十二岁天才上忍望周知。
以及谁那么牛啤能轻松闯入木叶刺杀火影?
当我们村的结界班和暗部都是吃干饭的啊?
265L >>> 264L
您说得对,我虚心改正。
“某天旗木卡卡西为了木叶甘愿牺牲自己,你要怎么办?”
“我要毁灭世界。”
↑这样看上去会不会更好一点?
266L >>> 265L
……
267L >>> 265L
你是要气死那位木叶老哥哈哈哈
不过这样确实更合理了(doge)
268L >>> 265L
本云隐人有异议!
为什么五火为木叶牺牲了,五水就要毁灭世界?
冤有头债有主,毁灭木叶就行了,世界是无辜的!
269L >>> 268L
为什么要和五水讲逻辑
270L
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宇智波带土的事情上,木叶和雾隐有义务把他这些年的经历的所有细节都向全忍界公开。
这种像定时炸弹一样的超危险人物,其过去直到现在都不清不楚的,如今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地到处走来走去,甚至能来参加上忍选拔,这叫人怎么能放心?
谁知道他是不是这几年来都在演戏,实际上还在包藏祸心,准备有朝一日颠覆忍界,反正伪装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陌生的事了。
当初晓公开揭露他的真实身份,那么问题来了,晓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宇智波带土?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他当年出现在雾隐的时候,身份就非常可疑,当了五水之后又立刻把支持他上位的高层全都杀了,是不是灭口?会不会原本背后有晓的推手,跟他先合作又反目了?
包括木叶那场所谓的公审,谁看不出啊,实际上不就是旗木卡卡西徇私嘛,后面还拉上自来也一起做伪证,谁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带土在自来也脑子里放了个幻术。九尾之乱当晚他到底为什么会在木叶,这件事就被这么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了,到最后也没给出一个明确说法。
木叶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迟早要为自己的轻信付出代价。
271L >>> 270L
土……土黑哥?
272L >>> 270L
这位兄弟的发言有种复古的美
我记得这种论调在五水身份刚揭露那阵子还挺多的
没想到都过去两三年了还有人拿出来说事
273L >>> 271L
卡黑哥精神传人!
不过想当年五水的黑还是铺天盖地的,乌泱泱一片根本数不过来,现在居然稀少到能专门有个花名了,莫名感动
274L >>> 270L
你有病吧?
要不是鸣人说服晓的首领用了轮回天生之术,五水当时就战死了好吗?
他为了保护五火和木叶连命都不要了,这还不足以让我们相信并重新接纳他吗?
再说这都是木叶自己的事,凭什么要为了满足某些人阴暗的窥私欲而非得全部曝光出来?
275L
有一说一,要是以影的标准来评价五水在雾隐的十年执政表现,他肯定是历代五影的地花板,我们再怎么昧着良心都说不出他“热爱工作、关心部下、忠于村子”这种话。就算当初总夸他婚后进步大,那也是因为之前实在太拉了,尤其旁边还有个影之楷模的五火作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没办法啊家人们,他的武力值实在是太香了。
透露一个小秘密:上个月三尾重生了,六水去信给五水,五水就亲自去海底跟三尾谈了谈。具体怎么谈的不清楚,反正最后三尾承诺只要不再封印他,他就会一直留在水之国境内,必要的时候也会为雾隐出力。五水还答应过一阵子等六尾重生了,他再回来跟六尾谈谈。
所以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五水五火收获了爱情与幸福;木叶收获了强大的武力保障;雾隐收获了真心热爱村子的六水和两只尾兽,而且不会再重演人柱力的悲剧;三尾和六尾收获了更多的自由;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至于过去那笔烂账,谁还在乎啊?
276L >>> 275L
五水的这个“谈谈”,是正经用嘴谈的吗
怕不是用眼睛和拳头谈的吧
277L >>> 276L
我头一次同情尾兽就是在得知五水是人柱力的时候。
很难想象三尾那些年是怎么熬下来的。
278L >>> 275L
卧槽,放养尾兽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岩的四尾五尾到现在还没着落呢
“晓”闹了这么一通之后更没人愿意当人柱力了
这年头再逼良为柱还容易受到国际舆论谴责
279L >>> 278L
你们不错了,我泷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七尾抓回去……
从前都是人柱力快寿终的时候赶紧抽出来重新封印,压根没遇到过尾兽死后重生变野生的情况……
280L >>> 279L
兄弟我出个主意。
重金委托木叶,指名五水。
让他也去和七尾谈谈。
281L >>> 280L
妙啊
你还真别说,这大概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282L
喂跑题都跑到哪啦!
“毁灭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
爆料的水平这么差劲,谁还跟着你摇旗呐喊啊?
怕不是真的断章取义吧!
283L >>> 282L
肯定啊,五水就没有毁灭世界的理由。
就像前面几楼说的那样,他都已经达成忍者和世俗双重意义上的顶级人生了,只差五火一退休就可以过逍遥二人世界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啊?
284L >>> 283L
我也觉得是这样。
咱们楼里的大多数坛友还是挺有理性的,但很明显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外面五水的黑楼已经盖得飞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公开向全忍界宣战了呢。
285L >>> 284L
安啦,人家只是想蹭热度黑五水罢辽
别说扬言毁灭世界了,就算五水进考场先迈的左脚他们都能找到角度黑
286L
咳。
坛友们,其实我手上有五水面试全程的监控录像。
287L >>> 286L
哈??
288L >>> 286L
怎么搞到的???
289L >>> 286L
啊?这么容易就外泄了?大佬们的保密工作怎么做的?
哥们你也真敢直接往外说,不怕被木叶和五水追杀吗?
290L >>> 286L
求求了让我康康!私发我!
obitobigfan@ninmail.jp
好人一生平安
291L >>> 290L
朋友你这邮箱地址……
292L >>> 286L
也求私发
obikakamyship@konohamail.jp
293L >>> 286L
ninewstoday@kirimail.jp
祝层主上司为人如五火,队友武力如五水,委托人全大撒币,对手都是小菜鸡
294L
各位别留邮箱了,不可能私发的,我还没活够呢!
295L >>> 294L
所以你从哪得来的录像?是不是真的啊?
五水确实说过要毁灭世界吗?
296L >>> 295L
录像肯定是真的,是我认识的一哥们通过技术手段搞到的。
具体不能再细说了,容易把五大忍村招上门。
“毁灭世界”是五水原话,怎么说呢,这句话确实是有上下文的,但要说是完全的断章取义,他其实根本没那个意思,好像也不太对。
297L >>> 296L
真的假的,越说越玄乎了
不会是来胡说八道蹭热度的吧
298L
[视频截图.JPG]
299L >>> 298L
卧槽来真的啊!
300L >>> 298L
居然还是一边传统监控俯瞰视角,一边高清怼脸的分屏录像
五水穿的是宇智波的族服啊,紫色挺衬他的
头发也扎起来了
虽然讨厌考试但把自己拾掇得很正式嘛,乐
301L >>> 298L
表情也太凶恶了,你说他顿顿吃小孩我都信。
这是在暴言要毁灭世界的时候?
302L >>> 301L
不,五水基本全程都是这张脸
303L >>> 298L
笑死,鬼灯少爷的坐姿如此乖巧
304L >>> 302L
哥啊,不方便发视频的话就多再放点截图呗!
顺便复述一下面试大致是什么情况,让我们也吃吃瓜
305L >>> 304L
支持!
306L >>> 304L
赞成!
直播(转播)是本坛八卦五水五火时的优良传统,不可不品尝。
307L >>> 304L
行,那我大致说一下。
等我打字。
308L
好耶!
309L >>> 307L
给兄弟上个印10的buff
310L
先介绍一下面试的流程,时长15-20分钟,一共分成三个部分,由三位考官分别提问。
第一部分是受试者的自我介绍,包括姓名、出身、服役年龄、执行任务数量等这些基础信息,并简述自己曾经的几项亮眼成绩,面试官可以在这里自由询问细节。
第二部分是受试者回答考官提出的问题,都是很典型的那种,什么优缺点、未来规划、对某些事的观点看法等等。
第三部分就是之前提到过的预设情境反应了,基本全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德困境,要求考生限时回答。
不知道考官之间是怎么分配工作的,我严重怀疑也是抽签,不然我想不通五水的面试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分配……
311L >>> 310L
光是想象五水要怎么回答这些问题我就已经想笑了
312L >>> 310L
盲猜是这个顺序:鬼灯、手鞠、赤石
313L >>> 311L
同感。
我现在不光对毁灭世界那段有兴趣,我对面试全程都很感兴趣。
314L
求转播全程啊偷跑哥!
315L >>> 312L
猜对了。
[视频截图.JPG]
先给大家来一张五水刚进门时的嚣张坐姿,拽椅子的声音特别大。
三个面试官坐的笔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五水面试他们呢。
鬼灯少爷的声音听上去特别可怜,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鬼灯:请……请这位水影大人做个自我介绍?
五水:你不认识我?
鬼灯:对……对不起!
赤石:不论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在这个房间里你就只是一名上忍选拔考试的受试者,服从面试官的指示回答问题是你的责任。五代目火影要把这次选拔变成一场闹剧,但我们必须按章程办事。
五水不悦地眯起了眼睛,冷笑一声。
五水:看来每个村子都有自己的志村团藏啊。
316L >>> 314L
偷跑哥也太难听了喂!
317L >>> 315L
“每个村子都有自己的志村团藏”
本木叶人绷不住了,五水嘴好毒
318L >>> 317L
不懂就问,志村团藏是谁?
319L >>> 318L
涉及我们村的内政,不好展开细讲。
简单来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
现在已经入土了。
320L >>> 315L
我觉得赤石没必要较这个真。自我介绍环节的存在目的是为了让面试官在短时间内对受试者有个初步的了解,问题是谁不认识五水啊?谁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啊?浪费口舌有什么意义?
321L >>> 320L
有一说一,五水的人生经历在很多个阶段都是谜团,外人根本不了解他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要那么做。
比如,他当年到底是怎么从神无毗桥之战中活下来的?
他为什么会成为雾隐的特使?
他是怎么成为水影的?
为什么要自己成为三尾人柱力?
九尾之乱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一直对木叶不闻不问,却在五火就任后立刻跑过去,还大张旗鼓的结盟结婚?
如果他真能乖乖回答问题的话,也许这些谜团都能得到解答。
322L >>> 321L
好家伙,你这是面试还是审犯人
323L >>> 321L
我也说了是在五水能乖乖回答问题的前提下嘛。
当然这个前提就是不可能成立的。
324L >>> 321L
最后一个问题我替五水答了。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明白~
325L >>> 320L
我觉得赤石强调五水的受试者身份,就是在做一种上对下(面试官对受试者)的权力宣称,后面还搬出五火来捏五水的软肋,潜台词就是:你宇智波带土再威风,现在也必须低头听话。是五火把你送来考试的,你在这耍脾气丢的是五火的脸。
326L >>> 325L
……有点low。
虽然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吧,毕竟就像前面楼层说过的那样,这可能是让五水有问必答的唯一机会。一个又强又狂、让你又忌惮又讨厌的人,现在却不得不服从你的指挥,想想确实挺爽的。
但赤石好歹也是岩隐村的长老,和三土同时代的忍界大前辈,还这么搞是不是有点掉价……
327L >>> 326L
确实
328L
所以五水服软了吗?
偷跑哥给点力啊,打字也太慢了!
329L
来了来了,刚才去提交任务报告了。
五水服软了,或者应该说是为爱妥协了吧,我感觉赤石如果不提起五火他未必会配合,但显然赤石这么做踩到他的雷区了,之后大部分时间就一直都是那副吃小孩的表情。
五水:宇智波带土,木叶隐村出身,三十四岁。十一岁成为中忍,共执行过24次B级任务,1次A级任务,1次S级任务。十四岁加入雾隐村,二十岁成为五代目水影,三十岁卸任。现担任木叶顾问及特别时期代理火影。
鬼灯:请……请简要陈述您过往忍者生涯中最值得纪念和自豪的成就?
五水想了想,神情突然就温柔下来了。
[视频截图.JPG]
五水:回到卡卡西的身边。
鬼灯:您是……是指提倡并促成木叶和雾……雾隐的结盟,同时您……您和火影的关系也取得了突破……突破性进展,是吗?
五水:就算是那样吧。
鬼灯:除此……除此之外呢?
五水:其他任何事都远不如这一件重要。
鬼灯:一……一件也太少了……
五水(变脸):是想让我细说当初是怎么揍你们的吗?
鬼灯:不不不是!您您您误会了!我是指您您您当初覆灭“晓”的阴谋、勇斗宇智波斑的光辉战绩!
五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鬼灯:呜呜呜非常抱歉——!
330L >>> 329L
哦哦哦截图我收了!
水火党死而无憾!
331L >>> 329L
那个五水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恍惚.JPG)
332L >>> 331L
安啦,我们木叶人这几年见得多了。
333L >>> 329L
笑不活了,头一次看见面试官主动给受试者的回答打补丁的。
1次S级任务,指的应该就是神无毗桥的那次了吧。
特别时期代理火影是什么?
334L >>> 333L
卡卡西大人偶尔需要出去参加影级会议或者进行外交活动的时候,带土先生就会留在村子里替他代行火影职责。
以前这个活是顾问们谁有时间谁上,通常是纲手大人,不过带土先生回来后基本就变成他的固定工作了。
听说本人其实是不太乐意的,他更想一直陪着卡卡西大人,但因为是卡卡西大人的请求所以没办法拒绝。
因为被留下来看家不开心,所以总会以操练为由去折腾暗部们,导致暗部的大家每次听说卡卡西大人要出远门也都胆战心惊的……
335L >>> 334L
慕了,这什么双影双待
336L >>> 334L
此时一名被五水“操练”过的雾隐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TBC)
————————
本来想写一章搞定面试,结果太长了……我写起论坛体就想说废话,玩各种梗……
但是真的好开心wwww
【带卡论坛体】【ABO】父母一直不和对方说话,怎么办?(5)
故事背景:
论坛体,原著向,四战后,全体存活设定。
带卡年龄会比原设更年长一些(年长主要是为了生子设定),没逻辑,时间线混乱,莫考据,OOC,沙雕,烂文笔,不适点叉,雷者莫入。带A卡O,楼主是带卡的孩子,故事大概是个倒叙,可能包含其他宇智波N件套,或者其他CP出现,具体看写作发展,故事一些私设和主线发展会随着推进慢慢说的,这里不剧透了。
以上都能接受者,请继续往下。
#207楼主 一坨白毛
……楼上才是需要被点蜡的人【点蜡.jpg】……啊啊啊啊啊啊,果然我只能去睡树枝了吗???如果说他们真的是达成生命大和谐和好了,那我睡树枝也是值了,但完全没有这回事啊!!!...
故事背景:
论坛体,原著向,四战后,全体存活设定。
带卡年龄会比原设更年长一些(年长主要是为了生子设定),没逻辑,时间线混乱,莫考据,OOC,沙雕,烂文笔,不适点叉,雷者莫入。带A卡O,楼主是带卡的孩子,故事大概是个倒叙,可能包含其他宇智波N件套,或者其他CP出现,具体看写作发展,故事一些私设和主线发展会随着推进慢慢说的,这里不剧透了。
以上都能接受者,请继续往下。
#207楼主 一坨白毛
……楼上才是需要被点蜡的人【点蜡.jpg】……啊啊啊啊啊啊,果然我只能去睡树枝了吗???如果说他们真的是达成生命大和谐和好了,那我睡树枝也是值了,但完全没有这回事啊!!!我刚才收拾好餐桌,刷好碗以后,就把剩下的饭菜整理分别装好几份了,放到冰箱里了。我担心父亲晚上会饿,所以拿了一份到他房门口,敲了敲门,我在门前等了一会,但是里面没有回应,可能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吧……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他……
于是,我把便当放回去之后打算自己也回房间休息了,没想到房门完全打不开了,臭老头子竟然把房门锁死了不让我进去!!!太可恶了,他是仗着自己进出不需要门吗???!!!
啊,我完全没有地方睡觉了啊……如果不睡树枝,我就只能在客厅地板上睡觉了……可是根本没有床铺啊……如果让我选的话,作为忍者可能还是树上更舒服吧……啊啊啊啊啊!!!臭老头子!他倒是把我的忍具包丢出来了啊,可是我的睡袋根本不在里面啊!!!!!!我锤门他也不理我!!!他怎么能这样,他们吵架了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样啊,我真的是他们的亲儿子吗???【哭唧唧.jpg】
#208
啊,感觉楼主终于被生活比的陷入了癫狂,有点可怜了,但是又莫名可爱是怎么回事?想RUA~
虽然但是……那个你们家老头子弄坏了你房间的门是有点奇怪啦,按说他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吗?为什么要到楼主的房间去啊?而且如果你家臭老头在你的房间里,楼主你干脆去睡他的房间不就好了吗?不需要睡树枝啊???
#209
想RUA+2
对啊,睡树枝和露宿街头有什么区别啊?楼主?!你去臭老头的房间不就好了吗,对自己好点啊?【滑稽.jpg】
#210番茄好吃
他们是一个房间,他们家现在能住人的只有两个房间。
#211
???等等,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番茄君你是说,楼主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因为父母分房睡了,所以楼主一直和自己的A爸住一个房间吗??????【陷入了沉思.jpg】
#212
这个,虽然一开始就知道楼主双亲分房睡了,我也不该觉得吃惊的,但是……
这可真是奇葩了,一个30出头的青壮年A,不去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O睡觉,竟然像个A常年不在家的O一样,带自己孩子睡,关键是这个孩子已经成年了啊?我???对不起,楼下来,我不行了……
#213
楼主这样说可能有些直接,但是你家的A爸,感觉真是完全不行啊,作为A还是要强硬起来!他是不是对自己角色定位出现了错误认知???【滑稽.jpg】我也不行了,楼下你来!
#214
我是楼下,我来一下,主要是因为楼主家只有两个房,但是一家有3口,总是该有2人睡一个房的啊,然而没想到楼主家里竟然一起睡的是让人最意想不到的组合!我来盲猜,该不会是之前楼主A爸伤病无法动弹的时候,也是楼主在一个人照顾吧???你家O父亲那时候是不是忙着出去赚钱养家啊?
#215
【陷入了沉思.jpg】
#216楼主 一坨白毛
……你们这样说,倒也是不能说不对,的确是主要我在照顾臭老头,父亲他非常忙需要照顾村子里更多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帮助他分担才行,所以那个时候我的确和臭老头睡一个房间,他是很嫌弃看我不不耐烦啦,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父亲也会每天来看看他,但是他们很少说话,能说3个字绝对不说5个字,臭老头对父亲的态度很不好,父亲似乎也习惯了的样子,后来看看就会回自己房间,然后笑着交代我好好照顾老头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他这个笑容……
不过现在臭老头的伤已经好透了,我一直觉得他应该搬去和父亲的房间,不过他不动作,父亲也没有表示,我也不好说些什么的……家里的确只有两个房,我只能被迫继续和他呆在一个房间了……
啊,所以啊,这才是我要发帖的原因啊,大家帮帮我吧!
其实家里不止两个房间,我是觉得至少我们3人应该都有自己的房间才对,不过家里还有一个似乎最大的房间,我从来没有进去看过,我猜那里可能是父亲的书房吧,不知道会不会有沙发……之前我曾想过到那里面去睡一晚上,但是……还是算了吧,我猜他们不会让我进去的……
之前有一次好奇,当时父亲不在家,我想偷偷看看没人发现的,结果没想到臭老头在那个瞬间完全没有声音地出现在了那个房门口,吓了我一大跳……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但是我觉得实在是太可怕……【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jpg】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靠近过那个书房……
#209
是我的错觉吗?又是一波巨大的信息量……而且楼主说的情况好像哪里怪怪的……
#210
楼上的,其实自从楼主跳出来说亲友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很想说楼主家里没有哪里不奇怪的!所以你感觉怪怪的其实大概很正常吧!
这么说吧,之前楼主和亲友都透露了不少楼主O父亲的人设,当然楼里的吃瓜群众们对于楼主父母感情不和也有了一些靠谱或者不靠谱的猜想。
楼主O爸至少的确是个战力不俗,但不一定真的位高权重,不过刚才楼主最后一次发言:
【……父亲他非常忙需要照顾村子里更多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帮助他分担才行……】
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医疗忍者而是一个战斗单位,但是为什么还要照顾村子的大部分人呢?那么我觉得大家之前一直说的【位高权重】基本可以实锤了。
楼主的O父亲可能是村子高层,毕竟这样厉害的忍者还经历过忍界大战活到了30多岁,位高权重也很恰当。而且楼主和亲友们虽然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来没有否定过【位高权重】这个说法。
所以,可能楼主自己身在其中以及习惯了这种家庭模式,不觉得有大问题,但是我在这里大胆推测,就是因为AO性别角色和社会角色倒错导致了楼主你们家现在的情况,无论是分房睡还是家里的A带着孩子睡,这些让人感觉奇怪的地方,楼里的大家想一下如果楼主的父亲是A臭老头是个O,那么没有人会觉得问题太大吧?
#211
楼上说的在理,我也补充一下,我知道208说的怪怪是在哪里,这个怪不光是AO倒错导致的奇怪,因为奇怪的根本不只有楼主的双亲,楼主自己也很奇怪的。
抱歉了楼主我这样说了你,楼主不敢进去父亲的书房,当然这可能侧面印证了你父亲的确【位高权重】书房里有重要的信息文件之类的,但你不光是不敢进去书房,你都没有地方睡觉,导致要露宿街头了,你宁可求助外住的兄弟也不敢去打扰自己的父亲……如果是我的话,父亲把我赶出去了,我母亲肯定不舍得让我流落街头的吧,她肯定让我在她的房间凑合了,哪怕打个地铺也可以啊?
难道楼主宁可去睡树枝也不想和把自己生下来的亲人睡一个房间吗?你父亲的房间你不去凑合一下?【陷入了沉思.jpg】
#212
???楼上这个逻辑,似乎很有道理???然而,抱歉我已经看不懂剧情了,贤不够了……
#213
楼上的,211楼说的,楼主这个家其实不光两个家长出了问题,楼主和双亲的关系其实也很有问题的意思?
#214
???我楼人均家庭心理砖家,我抬眼看了看这楼的标题,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楼主如果和父母真的关系有问题,他干嘛还关心双亲的感情关系,真是这样的话,一开始就搬出去住了,但是楼主明显想要把这事管到底啊???你们是不是推理过度了???【吃瓜.jpg】
#215
回楼上的亲,我是211楼,我猜没有推测过度,我刚才是去爬了前面的楼,看了一下,楼主在这里所有针对过自己O父亲的发言,于是我找到了佐证我论点的证据,在楼主第一次说起自己两个父亲的时候那段话,我复制在这里,大家细品:
【特别是父亲,他是把我生下来的那一位,现在外表看上去也就20出头吧,不过他个性很稳重倒是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的感觉,他是个很温和的人,总是笑,脾气很好的,会给人强大的安全感,我非常尊敬他,他的学生们,还有村子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至于臭老头子……他……大概就是糟糕的大人吧……他暂时没什么可说的……】
这里楼主楼主说大家都很尊敬父亲,这是个开端,有了后来吃瓜群众们推测这个O父亲位高权重,但大家再仔细品品啊,一旦接受了位高权重这个人设,你们看所有人都尊敬父亲其实都不会奇怪,但楼主自己说的【我非常尊敬他】,“尊敬”就用得很是微妙了,这个更像是下级对上级会说的话,而不是父子之间会有的部分,之前也有人猜测O父亲强势,我看这个也能实锤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他这个笑容……不过家里还有一个似乎最大的房间,我从来没有进去看过】还有这段
#216
???楼上你是不是没说完……怎么太监了?
#217
好像是太监了?不过关于“尊敬”这个用词的猜测……的确是……是强势到连自己家的孩子都不敢亲近了吗……【陷入了沉思.jpg】
#218
抱歉,一下自手滑发出去了,我还在码后面的内容,大家等我一下哈!
#219月读理解
【陷入了沉思.jpg】
#220
(接215楼)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他这个笑容……不过家里还有一个似乎最大的房间,我从来没有进去看过】
这个部分很值得探究了,楼主你为什么不喜欢父亲的笑容,我看了上下的描述,父亲是笑着对你说话让你照顾你的A爸吧,为什么讨厌这样的笑,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个笑容不是真心的,是一种公式化的上位者对自己的下属表现出和蔼时候习惯表现出来的笑,所以楼主下意识的不喜欢。
另外楼主已经成年了,居住了十多年的家里,有明显能看见但是自己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地方,虽然说是长辈的书房,更奇怪的是是楼主A爸出现了不让楼主进去???
我还是觉得楼主有些奇怪,虽然一切只是猜测,但是感觉楼主其实和这个他很“尊敬”的父亲其实感情并不亲厚,那些不许打扰不去求助的行为,也不敢去书房,比起像家里人,更像是比较陌生的熟人之间的礼貌和疏离,是无法信任和依赖的感觉……
#221
字好多,但是我都看完了,所以楼上的,我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你是想说楼主和自己的O父亲关系不亲厚,道理我都懂?不过说真的,就算是真的,我抬头望了一眼标题,这又和楼主父母彼此不说话有什么关系呢?你花了这么多字,证明了个寂寞?【滑稽.jpg】
#222
证明了个寂寞+1,而且有一说一。 可能只是楼主这人真的比较孝顺又不是那种感情外露的类型,他父亲如果刚好也是这个类型,那不能说是关系不好吧,只是不够亲密,不太明显而已吧?
#223
楼上,楼主是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你不知道吗?你看他对自己的A爸用的是“臭老头子”这种称呼,看上去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孩子吧?不然能这样说自己老爸吗?
另外,看了这个证明,我倒是觉得之前大家都觉得楼主嫌弃自己的A爸,我倒是突然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的错觉,楼主对待自己父亲时像个懂事而知进退的成熟大人一般不敢打扰,说真的这想不想那你们上班的时候对着领导的感觉?但是对A爸的时候,他倒是去大大咧咧地捶门了。
还有之前说到A爸脸上可怕的疤痕的时候,说看多就习惯了,A爸因为受伤头发白了,楼主说自己一家都白发一家都未老先衰,这看上去是个玩笑,但其实是个赤裸裸的维护吧!
#224
是啊,楼上这么说,我也注意到之前A爸重伤的时候,也是楼主在身边一直照顾,所以说啊,不管楼主是不是和O父亲不亲密,但他和自己的A老爸比大家看到的都要亲,他感情上可能更依赖A爸呢……完全不是嘴上说的那样嫌弃……楼主平时可能像个直肠子咋咋呼呼的,但是我赌他其实是个口不对心的小傲娇~
#225
楼上的大家说得有理,我自己是这样,我老爸成天在外面做任务,小时候我都有些怕他,现在大了对他也尽量是毕恭毕敬的,不过对妈妈就总是忍不住撒娇,老是被说长不大……
楼主他是和他的A爸一个房间的吧?假设他们家AO角色倒错,所以“臭老头子”这种看似不够得体的称呼,反而恰巧就是感情更好的证明吧!楼主A爸对楼主来说可能更接近我们平常家庭里面,母亲的角色……
#226
不是,我已经彻底搞不懂楼里这些家庭心理砖家的思路走向了,之前有人证明说楼主和O父亲关系不好,现在有人证明楼主其实更亲近A爸?但是啊!!!你们讨论这个干什么???关注点不是楼主父母的AO关系吗???为什么一直讨论楼主和谁比较亲近???
你们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已经跳过了很多步骤,开始讨论,如果父母离婚,楼主跟谁过的问题了啊???
#227
噗,楼上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也好奇楼主跟谁???【滑稽,jpg】
#228
喂?!楼上这样是默认离婚吗?【滑稽,jpg】
#229
???为什么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离婚,不是说好了劝和不劝分吗?【吃瓜.jpg】
#230
默认离婚+1【滑稽,jpg】
#231
默认离婚+2,不是无脑跟风哈,说离婚可能有些残忍了,不过在我看来之前楼里兼职的家庭心理专家们没有证明了个寂寞,特别是写了小论文的那位。
之前大家给楼主的O父亲推测了很多人设,虽说O能力强其实并不是坏处,但显而易见的,一个O不仅和自己的A分房睡觉,甚至和自己的孩子,还是独生子是这样类似熟悉的陌生人之间上下级的相处关系,那怕这个O在外能力再强,再能够受到更多人尊敬,他其实也已经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家庭。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冒犯,但他有可能只是一个沉迷工作对待A不理不睬,对待自己的孩子公事公办,冷漠又强势只顾自己的一个O吧……楼主可能常年在这个环境下已经斯德哥尔摩了……
O权大佬求放过,不是DISS任何人,只是理智分析而已,退一万步说,之前大家都说楼主A爸不行,放着一个O无动于衷,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行,这个可能是身体原因,不过有一点可能性似乎更大……心理不行,或者说,不想。
怎么说呢,如果真的只是战争导致的身体伤害,那么如果家人之间的感情还在,我感觉问题不大,但是如果感情已经凉凉了,那就算身体可以也是亡羊补牢了吧。
#232
默认离婚+3,两个人的相处,说到底不是看对方有多优秀,一辈子的事情是看彼此能够容忍对方多少缺点吧……
可能这么多年过下来,其实楼主的双亲早就没有了感情了,分房睡,不说话,甚至还无法在一个桌子上一起吃饭,其实他们已经不合适继续生活在一起了,说不定只是为了楼主一直在勉强维持着一家三口的状态……
虽然真的很残忍,不过楼主你既然都已经成年了,感情的事情有时候无法勉强,如果你真的爱他们,希望能一直一家人在一起,但是你是否想过,分开有可能对他们来说都是解脱?
#233月读理解
……【陷入了沉思.jpg】
#233番茄好吃
………………………………
#234楼主 一坨白毛
…………230楼,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他们分开了,真的……真的他们才会……更好吗?
#235
揉揉楼主的白毛,其实我也赞同分开可能是解脱虽说大家应该劝和不劝分,但是楼主父母看上去已经没有感情了……
不过看到楼主这个反应,我突然又觉得很心疼……啊,怎么办,好想给楼主一个爱的抱抱!
#236
爱的抱抱+2,我想要哭了,虽然之前很多人都分析楼主家里的情况,但是总的来说我还是觉得蛮沙雕的,为什么一下子就现实向了啊?离婚什么的不要啊,楼主会伤心的,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
#237
爱的抱抱+3,可是230楼说的很有道理,没有办法反驳啊!啊啊啊啊啊!我也好难过,就真的没有办法再帮到楼主了吗?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啊!为什么要离婚,不许离婚!!!啊啊啊啊!!!
#238楼主 一坨白毛
我都明白了……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自己也可能早就预感到了会是这样的结论……我只是真的不愿意放弃而已……他们不会离婚的,毕竟其实他们从来没有结过婚,他们之间没有这种合法的关系,是我隐瞒了大家……他们只是因为其他的一些我并不想透露的原因而被安排了住在一个房子里……
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觉得这样就像是一家三口团聚了……
抱歉,发了这楼,浪费了大家的时间……我只是……只是真的不希望他们分开,我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样了……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其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生……也许是个意外,也许是我根本不是被他们期待的小孩吧……
我也想过我可能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虽然,我一直没有说,但是楼里的大家还是很聪明的猜到了,我和我的父亲……的确并不亲密,虽然我很希望能够亲近他……但是……算了……都已经没有必要了……
至于臭老头子……你们都猜错了,我和他感情一点都不好,我虽然我的确是他一个人养育长大的,可是过去的18年里,他都没有认为我是他的儿子,他对我没有感情……对于他而言我可能只是和大街上捡回来的小猫小狗一样吧…… 只是连小猫小狗都会被主人取名字呢……他甚至不想给我取一个名字……其实这些我早都知道了……只是不想要认输而已……
谢谢楼里的各位……我知道接下来我要怎么做了,果然这个世界都是错误的……
#239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主冷静啊,急死我了,你们这些人,楼主你回来啊?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240
楼主你要做什么???不是你打算做什么???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有人知道楼主在哪里吗?他是哪个村的???楼主最后这段留言信息量很大啊???我???
#241月读理解
楼主,你还在吗?如果你还在看楼的话,请回复我!
我是你的堂哥,番茄的哥哥,番茄之前告诉我这个楼,他说你被小叔叔赶出来了,让我接你到大宅去过夜,所以我也来看看这个帖子,我看你们讨论得热烈就没有插嘴一直往你们家老宅那边过去,你现在还在你家附近吗?
我已经到你家庭院门口了,不管你打算要去做什么,都等明天吧,跟我回去大宅,那里也是你的家。
#242别天神
是啊,楼主你还在吗?你知道我们是谁吧,我是陪着月读一起过来接你的,你在上面谈的那些事情,前辈和小叔叔他们知道你的想法吗?我其实和小叔叔都不太熟悉,月度君他可能和小叔叔相处的时间更长,不过这个楼里除了我以外无论是拉面、番茄还是月度,我们大家都知道前辈他不是冷漠又强势自私的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了?如果愿意的话,跟我们回大宅去,我们谈谈?
#243
啊……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了,可是等了好久,楼主都没有回复楼上新出现的亲友耶……
#244
我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了……楼主该不会出事了吧……都怪楼里得砖家们,不要那么直接啊,这样直接得说出来说楼主父母离婚……谁能接受得了啊!
#245
终于有人说话了吗?我也好同情楼主啊,可是砖家没说错啊,虽然直接了,不过楼主自己也说自己早有预感了呀,比起这个我更惊讶得是楼主自己爆出来得哪些部分吧……你们都没有人关心嘛?他说父母没有结婚,还说自己不是被期待的孩子?情况好复杂……
以及两个新出现的亲友的劝谕看上去完全不行啊!给点力可还行?!
楼主成长得感觉也太奇怪了,好在意啊,好像让楼主出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楼主已经被刺激得不见了,希望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啊……
#246
这个楼里还有楼主的亲友在吗?你们能找到楼主吗?能报个平安吗?
#247
啊,我道歉!不该说楼主父亲冷漠自私的,这只是我个人猜测,楼主对不起你快回来……我们只是讨论得太入迷了,毕竟楼主你们家情况真的扑簌迷离……
#248
有一说一,楼主现在不见了,但是楼上你也只是就是论事吧,不必道歉啊,楼里的大家是做了不少推测,但是大家都是基于楼主自己的信息和亲友透露的部分信息进行推测的呀?
虽然明白谁都不想自己的双亲发生这种情况,但是如果楼主真想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经预料之内了,他上面的那些自爆的信息和呈现出来的态度,未免让人觉得有些钻了牛角尖了嘛?@楼主,其实问题不在于你的父母双亲,你和他们之间的隔阂似乎也是很需要解决的问题啊!
#249
我也来帮忙@楼主,虽然可以理解楼主的伤心,不过莫明的觉得楼主那段话中二感满满……前面一直明明看上去都是阳光好少年啊!
#250别天神
@番茄,楼主他有去找你们吗?我们在前辈家附近找遍了,没发现他的踪影。我们出来的时候,老宅里的长辈都是知道我们要接楼主回去的,这么久都回不去,必须要有个交代才行。我现在还守在庭院门口,你哥哥回去老宅报信了,以防万一楼主又回来了,我能和他碰上,如果还找不到人的话,我就只好进去打扰小叔叔他们了……
#251番茄好吃
啧……吊车尾的已经起床去找那位了,他比谁都合适解决这个事情,毕竟他是他们的老师。
#252你也想起舞吗?
不必了,发帖的白毛小子,看你这反应你肯定就是那个贤二亲孩子,我就说一句,你最好现在自己主动到大宅这边来,否则看看我的马甲。
TBC
止鼬:听说我们被说不行了……
土:我已经被说不行很久了……
卡:他们倒是没有说我不行,但看上去也不太行的样子……
斑:听说这里有人说我家的孩子们集体不行?
特别补充说明 这篇文的堍绝对不是贤二,不存在贤二梗,请不要看到斑这样讲,就说我这篇的土又是个没智商的,然后直接来喷我ooc 。。。我很坚信只要稍微继续往下看。。。就不会有人再认为这篇有贤二梗(我自己也不喜欢真把堍当贤二写的文。。。)
【卡中心/带卡】卡卡西烈传观影(1)
看了好多的观影体,发现怎么没有人写观影卡卡西烈传的,明明烈传里的卡西那么苏qwq所以我写了!
cp:私心带卡,其他友情向。
时间线:大概是三代就任时期,水门班众人还没经历神无毗桥之战。
这里写的烈传内容不会写太完整,都是自己总结出来的,也可能有部分更改。毕竟内容主要还是看大家的反应,想看原文可以自己去贴吧上搜。
—————————————————————
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普通而又平常的一天,直到那块巨大而奇怪的屏幕突兀的出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当然,也有的人试过攻击它,但它没有任何反应,再加上它在人们运动时会自...
看了好多的观影体,发现怎么没有人写观影卡卡西烈传的,明明烈传里的卡西那么苏qwq所以我写了!
cp:私心带卡,其他友情向。
时间线:大概是三代就任时期,水门班众人还没经历神无毗桥之战。
这里写的烈传内容不会写太完整,都是自己总结出来的,也可能有部分更改。毕竟内容主要还是看大家的反应,想看原文可以自己去贴吧上搜。
—————————————————————
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普通而又平常的一天,直到那块巨大而奇怪的屏幕突兀的出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当然,也有的人试过攻击它,但它没有任何反应,再加上它在人们运动时会自己消失,大家也不是很在意。就在所有人都打算无视它时,它却又突然亮了起来。
[观前声明,屏幕内的一切皆为真实发生的,它可能来自未来,亦可以来自过去。]
这下众人是来了兴趣,毕竟有谁不想知道未来的故事呢?一些村子的高层也对此十分重视,派出了专门的忍者记录这一切。
——
“嗯,看样子大家都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呢,你呢,卡卡西?”才刚刚结束训练的水门班四人正在休息,波风水门提起了这个屏幕。
“……我对未来的事并不是很感兴趣,水门老师。”卡卡西静静的站着,仿佛面前这东西与他无关一样。
“喂喂,卡卡西,万一那个里面有未来的我们呢!”相反,带土倒是对此很激动,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未来成为火影的自己的潇洒身姿。
“也就只有你这样的吊车尾才会对未来充满憧憬了。”卡卡西无奈的摆摆手。
“你什么意思,卡卡西!像你这样对未来没有梦想的人未来肯定连上忍都当不上!”带土被卡卡西的话激怒了,他只是对未来充满期待而已,哪像这个家伙对未来一定期待都没有。
但是带土的话轻而易举的就被卡卡西给反驳了回去。 “很抱歉,我最近已经在备考上忍了。”
于是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未来的我们吗?”一旁的琳笑了笑,望向了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就在这时,屏幕亮了,相同的文字又播放了一遍。
[观前声明,屏幕内的一切皆为真实发生的,它可能来自未来,亦可以来自过去。
经过筛选,本时间线将播放内容:卡卡西烈传 ]
“……?”关我什么事,这是卡卡西想到的第一件事,这个屏幕费那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播放和自己有关的内容?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卡卡西的预感是正确的,就在文字放出的一瞬间,认识卡卡西的几乎都看向了他。还包括他旁边这个气鼓鼓的笨蛋。
“你还说你不感兴趣!卡卡西你是不是偷偷和它勾搭上了!”本来信心满满的带土被这东西打击的已经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了出去。
“……”卡卡西已经不想和带土争辩下去了,他只能假装沉默了。但他不知道这在带土眼里就是他承认自己和屏幕勾搭上了表现,带土愈发生气,但也没再说什么,只能继续看屏幕。
[屏幕上的画面终于变化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野,画面一转,故事的主角就出现了。
“呼……终于找到了”疑似是未来卡卡西的男人站在山头,身上披着一件绿色披风,护额耷拉下来遮住半边眼睛。]
“那个就是未来的……卡卡西?”琳有些怀疑的开口,毕竟从外貌上看那个人怎么都是卡卡西的翻版。
“应该就是卡卡西了。”水门肯定的回答琳,虽然水门也有些许怀疑,但种种原因都证明了他就是卡卡西。
卡卡西没有说话,他默默地看着画面中未来的自己。
[随着介绍,人们才知道这竟然是传说中连六道仙人都喜欢在的地方,烈陀国。可如今不知怎的只剩下了一片荒漠。
随着卡卡西走进首都,里面遍地都是尸体,干燥的风带着/尸/臭/味飘过。]
“这,这竟然是未来的烈陀国!”一位烈陀国的子民惊声尖叫起来。
随即便引起了一众人的恐慌,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本是绿洲的烈陀国会变成视频那样的人间地狱!
“一定是画面里的那个人干的。”
大部分人都这样认为,因为目前真的没有其他有用信息,与其继续恐慌下去不如找到一个人民的发泄口。
[卡卡西停住了脚步,一位瘦弱的孩子倒在了茶色柳树树荫底下。卡卡西立马冲过去抱住那孩子,那是严重脱水的现象,卡卡西想到。
“你能喝水吗?”卡卡西温柔的问道。又将披风脱下来,插在树枝上,为孩子挡住阳光。又在手心释放水遁,一点点撒在孩子嘴角周围。]
带土前面被那些真实的死尸给吓到了,但是现在画面上那个温柔的卡卡西给他的冲击显然更大。“那,那,那个是卡卡西?”
“刚刚不就问过一遍了吗?带土,他就是卡卡西啊。”琳对此也感到震惊,但更多是对卡卡西能成为这样温柔的人感到庆幸。
带土看看一旁冷着脸的卡卡西,又看看屏幕上那个温柔的卡卡西,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卡卡西对此不感到意外,虽然自己平常很…那样,但是至少他不会对他人见死不救,但是屏幕上的他确实有些太温柔了……
[卡卡西又给孩子的死去的弟弟喂了水,穿过了居民区,他遇见了一个正在搬运干草的老奶奶,对方询问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轻松就现场编造了一个身份。
而屏幕上也显示出他来的原因,因为是七代火影的请求,不能向普通民众透露。]
烈陀国的众人还在对卡卡西嘴上讨伐,但木叶的人关注的是七代目火影这个信息,卡卡西到那个时候应该也才过去30多年才对(虽然卡卡西的冻龄有一定误导性),木叶怎么就到七代火影了?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叹了口气“看来今后的木叶不会太太平啊……”
水门倒是关注到了一个奇怪的点上七代火影的“请求”,未来的卡卡西已经厉害到了火影都要请求的人吗?还是说这是用语问题,应该不可能吧,水门不禁有些后怕。
[卡卡西告别了老婆婆他们,画面一转,是皇宫里皇女玛娜莉正在和宰相讨论有关水钻的事情,两人最终决定发动战争
这可不妙了,卡卡西想到。
为了调查清楚水钻的使用原因,卡卡西决定去见见皇女玛莉娜的弟弟,纳纳拉。
而且,更重要的是作为第七班的带队上忍,听到“吊车尾的调皮鬼”这句话自然就热血沸腾了。]
画面上提到了自己!此时还未长大的玛莉娜震惊的看着未来的自己,继位的自己尽然使用不了水钻吗……而且那个纳纳拉,难道就是母亲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吗?
此时执政的烈陀国国王也有些发愁,自己死后的国家尽然变成了这样,玛莉娜那孩子那么优秀,怎么会使用不了水钻呢?
……
带土刚想嘲笑卡卡西这么容易激动,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周围的几人纷纷看向带土。
“为什么是吊车尾的调皮鬼啊!”
“哈哈,可能因为带土就是这样的类型吧,卡卡西对带土你真上心呢。”琳笑了笑。
“谁,谁要他关心啊!”带土扭过头不去看卡卡西,可心里却还是偷偷为卡卡西在意自己而高兴。
[来不及让众人思考,画面再次转换,清风吹过,先王的长子纳纳拉正和朋友在草原上奔跑。
两人正在角色扮演,一个似乎正在扮演六代火影,而一个是在扮演再不斩。纳纳拉的朋友因为记错了名字被纳纳拉责怪,随后两人又交换了角色,由纳纳拉来扮演六代火影。
“雷遁,雷切!”]
卡卡西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现在正在研究的忍术,虽然名字定为千鸟,但他确实有想过叫他雷切,还有前面的土流壁,和追牙之术……他难道会成为六代火影,不,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成为火影?
——————————————————————
彩蛋是中忍考试前的大家的观影🌹🌹
一不小心又开新坑了,因为这个东西我想搞好久了,当初看卡卡西烈传的时候就想搞,拖到了现在……
【带卡】彼处山猫与狼共舞 #2-2
西幻·猎魔人paro,猫学派堍X狼学派卡。
单元剧,含大量私设,HE。
————————
#2-2 嗜血高塔
大约半小时的航行后,带土和卡卡西抵达了费克岛。
威伦在雨季通常天色阴沉,费克岛周围浓雾弥漫,更让人分不清时间早晚。沿岸的水域躁动不休,水下游动着恶意的黑影,两名猎魔人对视一眼,各自提高了警惕。果不其然,还没等小船靠岸,便有两只水鬼一前一后窜上小船,嚎叫着张开爪子,抓向他们。
卡卡西的手早已放在了银剑的剑柄上,见状拔剑劈砍一气呵成,将水鬼一分为二。再看带土那边,一个伊格尼法印打得水鬼浑身着火连连倒退,后仰翻出小船,又扒着船沿想重新爬上来。黑发的猎...
西幻·猎魔人paro,猫学派堍X狼学派卡。
单元剧,含大量私设,HE。
————————
#2-2 嗜血高塔
大约半小时的航行后,带土和卡卡西抵达了费克岛。
威伦在雨季通常天色阴沉,费克岛周围浓雾弥漫,更让人分不清时间早晚。沿岸的水域躁动不休,水下游动着恶意的黑影,两名猎魔人对视一眼,各自提高了警惕。果不其然,还没等小船靠岸,便有两只水鬼一前一后窜上小船,嚎叫着张开爪子,抓向他们。
卡卡西的手早已放在了银剑的剑柄上,见状拔剑劈砍一气呵成,将水鬼一分为二。再看带土那边,一个伊格尼法印打得水鬼浑身着火连连倒退,后仰翻出小船,又扒着船沿想重新爬上来。黑发的猎魔人大喝一声,抡圆了船桨朝那怪物脑袋上重重一拍:“下去吧!”
……所以,把双剑取回来的意义呢?
水鬼哀嚎着落回水里。带土哼了一声,放下桨重新握住船舵。他无意间回头,瞥见卡卡西正一脸复杂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怀疑我之前的决定是否有些草率。”
小船终于歪歪扭扭地靠岸了。这里有一个废弃的码头,正适合他们停靠。两人沿着土路走,隔着一段距离便看到了前方石头垒起的圆环形建筑:这里是举行祖灵前夜祭的场地。费克岛高塔在奥瑞登的正南方,想必是他们在浓雾中稍稍偏离了航向。
再向前走一些,地上出现了零星的白骨。越接近圆环,白骨也越多。最终他们来到圆环边缘,只见场地上散落着至少十多具骨骸,血肉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大概是那老头说的、几年前来岛上进行祖灵前夜祭的村民。”带土说,“咱们挖个坑,把他们埋了吧?”
卡卡西有些惊讶地看向带土。虽说他平日流浪四方、遇到有人曝尸荒野的时候,也不介意随手做点好事,但那更多是出于避免瘟疫传播和招来食尸生物的目的,而且也得是在他时间充裕、客观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费克岛上人类早已绝迹,不存在卫生及安全问题,考虑到多种怪物在夜间更加活跃,他们也理应速战速决,最好在天黑前就搞定走人。可带土却愿意花费工夫让这些人入土为安。
虽然站在猎魔人的角度上,这是一个不那么职业的提议,但卡卡西觉得,带土在他心里的印象分似乎又稍微回来了一些。“好吧。”他点头。
于是两个人着手干活。带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把铲子,在圆环外围附近挖了一个大坑,卡卡西把各处的白骨捡回来,放进坑里。期间又有食尸鬼和水鬼跑来捣乱,两名猎魔人上前迎战,这次带土总算舍得拔出了他的银剑;卡卡西大为稀奇,忍不住在战斗的间歇偷偷观察。
剑术还挺有模有样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蹩脚,他暗想。不过那把剑实在品质不佳,看上去就像随时都会折断一样。果然这家伙也是个穷鬼。
“领主开出了这么高的价钱,想让你调查什么?”战斗结束,卡卡西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问。
“他想让我杀光岛上的怪物,好把那座塔修缮一下,作为他的行宫。贵族老爷的异想天开。”带土正在忙着填平白骨坑,“不过我打算劝他放弃。这周围的怪物巢穴实在太多,全凭我们两个清理只怕要累死,也无法根除它们死灰复燃的可能。所以我打算退一步,在高塔里好好搜罗一番,看看有什么值钱的古董宝贝——呕,你在干什么?”他抬起头,正好看见卡卡西把手伸进一只水鬼的嘴里,脸上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
“攒钱和收集炼金材料。”狼学派的猎魔人板着脸回答,用匕首割下水鬼的舌头。紫黑色的血喷了出来,溅在那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牛皮手套上。卡卡西叹了口气,在心中的购物单上又加了一笔。
“哦,对了!你会炼金术!”带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基本上是个猎魔人都会炼金术。”卡卡西干巴巴地说。
“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变得更强,更壮,更猛的药?干脆你卖给我几瓶好了,我拿回去糊弄领主,就说是从塔里拿出来的。反正他也不懂这个。”
“……更不懂炼金术的是你。”卡卡西抽了抽嘴角,“猎魔人的药水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喝的。这个领主出手阔绰,付钱爽快,还是别把他毒死了,以后再来威伦好继续做他的生意。”
“……哦。那可真遗憾。”
等两人各自完成工作,天色已比之前更暗了一些。卡卡西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傍晚。他又叹了口气,暗自希望至少能在明天日出前离开费克岛。
“走吧,”他招呼带土,“我们去高塔。”
猎魔人们再次上路,沿途杀了一些腐食魔和妖灵。沿着尖木垒成的环形院墙绕了半圈,他们进入庭院,来到高塔脚下。这座古老的建筑一如数百年前般默然矗立,在暮色下透出十足的阴森。
“你猜里面有什么?”两人抬头仰望,看着那些被木板封死的窗户,带土问。
“渴望组建家庭的腐食魔和沼泽巫婆乔迁新居,共同养育他们的水鬼儿子,”卡卡西回答,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往好处想,是更多的妖灵,这种地方总会有很多妖灵。再往更好处想,里面只有老鼠。”
“往坏处想呢?”
“那可能性就多了。”银发的猎魔人取出一瓶鬼灵油,小心地涂在银剑上,“我宁愿不去细想。”
他说着,又拿出另一瓶药水喝了一口;瞥向带土,略一犹豫,把药水递了过去。
“你那又嫌弃又舍不得又像做了好大牺牲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带土不满。他凑近瓶口闻了闻,“这是什么?”
“是‘猫’。能增强你的夜视能力,我可不希望你再闹出像上次那样的笑话。”
带土抿了一口,龇牙咧嘴起来:“可真难喝。”
“这一点我不会反驳。”卡卡西取回瓶子放好,“我们出发吧。”
木门吱嘎作响着开启,向塔里的生物——无论那是什么——宣告猎魔人的光临。高塔内部安静而凌乱,数百年前那场农民暴动的场景被时光凝固在此,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味道。但卡卡西依旧敏锐地嗅到了新鲜的血腥气。
“先去下面看看,”他用手肘轻轻顶了下带土,向他示意通往地窖的门。
地窖门一打开,腥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两名猎魔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这里简直是个人间地狱,碎骨、尸块和内脏组织洒得到处都是,地面、墙和天花板都迸溅着发黑的血迹。卡卡西在楼梯底端附近还发现了几具垒在一起的干尸,从衣服看都是附近村落里的农民。
地窖里很安静。两人握紧银剑,一步步走下去,靴子踩在黏腻的液体中,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卡卡西走到那几具干尸近前蹲下去查看,低声咕哝:“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这些笼子里之前关过什么?”带土在查看地窖另一端,那里有一些破旧的板条箱,以及大量垒在一起的小型铁笼。“听说之前住在塔里的那个法师是个瘟疫和传染病学专家,你这次来找的也是他的研究成果吧。笼子里面会不会放的是他用来做实验的动物,比如说,老鼠?”
“做好准备,塔里可能比之前预计的还要更危险。”卡卡西没有理会带土的闲扯。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拧转过身来,“这里很可能——当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蝠翼魔突然自阴影中窜出,从背后袭向带土。卡卡西跳了起来,正要抢步上前支援,却见黑发的猎魔人迅速回身一剑刺出,精准洞穿蝠翼魔的喉咙。没等怪物来得及反应,他又猛一振臂,将其斩为两段。
卡卡西愣在原地。这样敏捷的反应和凌厉的剑术,之前一路走过来时他从未见带土展示过。他的身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该死,溅了我一脸!”带土突然骂了一声,用手捂住眼睛。卡卡西回过神,踢开蝠翼魔的尸体走近他。
“你怎么样?”他问,“血进到眼睛里了?让我看看?”
他一连问了两三声,带土终于慢慢放下了手。他的脸上确实沾着几滴蝠翼魔的血,但看上去并不严重。像是在确认视力一样,黑发的猎魔人连续眨了几次眼,这才看向卡卡西。“没事。”
既然他这样说,卡卡西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同看向那蝠翼魔。“这下可难办了。没想到威伦也出现了吸血生物,还把这里当成了巢穴。”
“蝠翼魔通常群居,上面一定还有它的同伴。”带土说,“看来我们得做一场大扫除了。”
“只是蝠翼魔还好说……就怕还有别的东西在。”
“看来你的剑油白涂了。”
肉痛的表情在卡卡西脸上一闪而逝。“等我们从塔里出来,回码头的路上还会碰见妖灵,总会用得上,”他嘴硬道。
“所以你没有吸血鬼油,是吗?”
“连喝一口‘猫’都要蹭别人的杂牌猎魔人没资格这么说。”卡卡西瞪了带土一眼。他从口袋里翻出那瓶黑血,珍惜地端详一阵,然后仰头喝下了半瓶。
“把剩下的都喝了,”他把瓶子递向带土,“这种药能使猎魔人的鲜血变得漆黑粘稠,对于吸血生物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带土皱眉:“这算什么?以我们受伤、甚至送命为前提而做的战前准备?”
“不死当然最好,如果死了,也要和塔里的怪物同归于尽。”卡卡西淡淡回答,“这就是猎魔人的宿命。”
带土看起来颇有些不以为然,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同样仰头喝下剩余的黑血,他苦着脸把瓶子还给卡卡西,转身率先走向楼梯。
地窖里的战斗显然吸引了其他怪物的注意,猎魔人们刚回到一楼,就有三只蝠翼魔扑了过来。好在卡卡西和带土早有准备,互相掩护着将它们成功干掉。两个人向上走,二楼是一处无隔断的宽敞空间,似乎兼具客厅、餐厅和书房的功能;卡卡西在书架上翻了翻,纸质书籍大多早已腐朽,一碰就碎,几卷羊皮纸保存得较好,上面写着读不懂的文字,于是他把它们都搜刮起来,一股脑装进口袋。破译是琳的工作,她总会有办法的。
三楼是两个独立房间,其中一间似乎曾作为藏宝库使用,数百年来已被洗劫了不知多少次,只剩下散落的白骨。带土从一具骷髅的肋骨缝里拔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挽了个花,插进自己的靴筒。四楼很简陋,连防止坠落的围栏都没有,几张仆人的床并排摆放着。五楼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两人刚进去便受到了几只蝠翼魔的“欢迎”,一番交战后将它们统统斩杀,继续搜索有价值的东西。
“要上去吗?”带土问,看着那扇大敞开着、通往法师实验室的密门。楼上很安静,但他知道敌人就在那里,潜伏在黑暗中,等待闯入者们踏进它的领地。“你已经拿了不少东西,向朋友交差也足够了吧。”
“要,”卡卡西正在弯腰查看那张奢华的大床,直起身来回答。“和琳的委托无关,猎魔人不能对已知存在的怪物视而不见。”
“真是死心眼的狼学派。”带土歪了歪头,“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卡卡西耳朵微微发热,假装没听见。
最后做了一番战前准备(卡卡西又心疼地和带土分享了一瓶燕子药水),两名猎魔人小心谨慎地走上楼梯,推开门,进入亚历山大的实验室。里面一片死寂,到处都是被撕开的书页和打破的瓶瓶罐罐,角落里有几个大培养罐保持着惊人的完整,当中悬浮着人形的不明物体。卡卡西轻手轻脚地上前,将猎魔感官放到最大,不错过空气中的任何一丝异样——
“右边!”
几乎在他出声示警的同时,角落里的敌人也发起了攻击。卡卡西本能地将银剑横在身前,堪堪挡下了抓来的利爪,却仍被巨大的力道顶得倒退几步,侧腰撞在了书桌上。袭击者重新遁入黑暗,但刚才他已经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是血魔!”他向带土喊,“用亚登法印!”
两名猎魔人和一只低阶吸血鬼在实验室里玩起了捉迷藏。血魔狡猾而速度惊人,一击不中立刻脱身,绝不给他们困住自己的机会。带土和卡卡西不得不采取笨办法,在地上布下大量亚登法印,逐渐将血魔逼入一处角落,被迫现出身形,这才联手杀了它。
“……呼!”带土长出一口气,抹去额头的汗水。过度施放法印会快速积累精神的疲惫,最终同样反映在身体上。“总算搞定了。”
“你的剑。”卡卡西抱歉地看着带土手里的剑柄。刚才在与血魔的缠斗中,他险些被那玩意挠了一下子,多亏带土横插一剑过来,才给他争取了反应退开的机会。但谁也没想到的是,血魔用双爪抓住带土的剑,一用力,居然就这样把它捏碎成了几段。
虽说本质上问题在于带土的银剑质量太差,但对方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断剑的,卡卡西自认理应负责。“我会赔偿的。”
“别放在心上。”带土却毫不在意,大方地摆摆手,“之前我正好搞到了一份图纸,等这次回去交差赚了大钱,再让乌鸦窝的老矮人替我打一把新的就是。”
“那铸剑的钱就由我来出吧。”
“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们把血魔的尸体拖到正中的空地上,卡卡西用伊格尼法印将其点燃,看着怪物的尸首在火中一点点碳化成灰。“这就是最后了吧,”带土说,伸了个懒腰。“那些蝠翼魔应该也都是这家伙的手下。”
“大概。”火光照亮了银发猎魔人苍白的脸和紧锁的眉头,“但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好像漏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
“有几个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卡卡西看向他,“蝠翼魔和血魔的习性都是把猎物撕碎了,在地上舔血,但我们在地下室里还发现了完整的干尸,都是男人。还有楼下的那张大床,上面没有多少灰尘,就像近期还被使用过一样,但我很难想象一只血魔还会讲究睡眠质量。实验室向上还有一层塔顶,从外面看是半开放的,说不定——”
余光瞥见同行者身后闪过一抹黑影,卡卡西猝然收声。来不及叫喊,他下意识扑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带土。
黑色的、粘稠的液体四下飞溅;卡卡西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的血。意识回笼的瞬间,剧痛在胸前炸开,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用手臂撑住身体才勉强没有倒下。
“卡卡西!”带土被他推了个趔趄,稳住脚步连忙跑过来扶他。
“是……是吸血女妖。”卡卡西喘着气,试探着摸向自己的胸口。皮甲被抓烂了,伤口很深,如果把手指伸进去,甚至或许能碰到肋骨。“我们……没有月之尘,在这里……很难胜过她。还好之前……有所准备……”
黑暗中传来尖利的、女性般的嬉笑声。“淘气,淘气的猎魔人。”吸血女妖用挑逗的语气唱道,“闯进别人家里吵闹,下场就是小命不保。我才不会舔你那肮脏的黑血,嘻嘻!”
卡卡西虚弱地冷笑:“见不得光的怪物……还在这挑三拣四。”他又看向带土,“你快走,不要管我。没必要……连你也死在这。”
短暂的迟疑后,他抓起一旁脱手的银剑“白牙”,塞向带土手里。“拿着这个,就当做是……我的赔偿好了。如果你日后有空……麻烦去一趟凯尔莫罕,向自来也大师……转告我的死讯。”
“……”带土沉默着。他脸色阴沉地盯视卡卡西,双唇紧抿,下颌紧绷。他似乎在慎重考虑着什么,卡卡西几乎能听见他脑内齿轮转动的声音。
“说什么蠢话。”他终于开口,转身接连施放几个亚登法印,在两人和吸血女妖之前隔开一道安全带。带土从后面托住卡卡西的身体,把他半抱半拖到墙边靠着,起身挡在他的面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别犯傻!”卡卡西急忙说,“你的剑都碎了——”
他的话音在看到黑发男人指尖亮起的、在施放奥术般的微光时戛然而止。
地上的亚登法印到了时限,齐声碎裂。仿佛得到了进攻的信号,吸血女妖现出身形,尖啸着扑向带土。而带土,他丝毫没有闪躲,握住虚空中伸出的一支剑柄,将那把武器抽了出来。卡卡西从未见过那样一把银剑,通体鲜红,闪烁着光芒,像一团火。
不,他听说过,那是……
剑光一闪,吸血女妖惨叫着重新隐形,地上留下几根长而尖利的手指。带土仍站在原地,仿佛在追踪什么似的四下转动着头,视线牢牢锁定看不见的敌人。他偏过脸来的时候,卡卡西看见了那只眼睛,如鲜血一般赤红。不会错的。
带土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通往塔顶的楼梯口。“别想逃!”他厉喝,从虚空中又抽出一把十字弓,连发三箭。吸血女妖去路被阻,再一次出现在两人眼前。带土丢掉十字弓冲了上去,动作迅捷得不可思议,居然砍下吸血女妖的一条手臂。
卡卡西震惊而着迷地看着这场战斗,一时间甚至忘记了疼痛。他听说过这一派的战斗风格:他们舍弃了沉重甲胄的保护,追求轻盈、凌厉而凶狠的攻击,通过将自身逼迫至危险的极限来激发潜力。当他们展示出自己的独有特性——或者按外界的说法,发狂——时,那流动的剑光就会化作名副其实的死亡之舞。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亲眼见证。
发出最后一声垂死的哀鸣,吸血女妖跌倒在书架旁,身体下滑不动了。带土揪住她的长发上提,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她的头颅。将那颗脑袋收入虚空,他转身向卡卡西走来,剑尖一路滴落鲜血。
卡卡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到疼痛和虚弱重新回归身体。他的目光追随着带土,直到对方在自己面前停下。那双红眸俯视着他,带着居高临下的冰冷,和刚才判若两人。“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被赶尽杀绝了。猫学派猎魔人……你是个‘宇智波’。”
“也许邀请你同行是个错误,‘白牙’。毕竟我这副模样可不能轻易被人看见,特别是其他猎魔人。”带土说,缓缓抬手,向卡卡西举起银剑,“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卡卡西闭上眼睛。
噗——
腥臭的血液沿着石墙滑落。卡卡西睁开一只眼,向上望去。
带土的银剑正在那里,钉穿了一只从天花板爬向卡卡西的头顶、意图偷袭的蝠翼魔。
(TBC)
————————
※文下禁“我想看XXX啊”“那XXX什么时候更”“为什么不先更XXX”之类的留言,见即删,严重者拉黑。※
简单粗暴的猎魔人法印知识:伊格尼=火遁;亚登=结界(别信)
打怪的过程比较糊弄,本驴+猪学派猎魔人实在写不来华丽的剑术战斗,大家凑合看吧。
最近又跑回去打游戏了,想搞西幻所以来一章猎魔人!下章会说明一些猫学派的私设~驾照也该以旧换新了w(明示.jpg)
[带卡ABO论坛体] 了解了前辈的婚姻情况后,我真心觉得要小心吃绝户的男人 14
战犯堍x六火卡。梗如题。
OOC,OOC,OOC预警!
我的所有带卡产出:阅读指南
------------------------------
卡卡西觉得自己行走在炽热的烈焰上,这感觉他不习惯却也并不生疏。
曾经刚刚分化的时候,彼时还是少年天才,傲气的他无法接受,他固执的试图对抗那让人憎恶的本能,却差点酿成大祸。
还好那个时候有带土陪在身边,少年人的热情,承诺和体贴帮他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发情期。
“我会一直做你的抑制剂的,你就放心的做想做的beta,什么都不用担心。”
“有我在身边,卡卡西想做什么都办得到的。不要讨厌自己啊,你那么高的天赋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让我和你一起,...
战犯堍x六火卡。梗如题。
OOC,OOC,OOC预警!
我的所有带卡产出:阅读指南
------------------------------
卡卡西觉得自己行走在炽热的烈焰上,这感觉他不习惯却也并不生疏。
曾经刚刚分化的时候,彼时还是少年天才,傲气的他无法接受,他固执的试图对抗那让人憎恶的本能,却差点酿成大祸。
还好那个时候有带土陪在身边,少年人的热情,承诺和体贴帮他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发情期。
“我会一直做你的抑制剂的,你就放心的做想做的beta,什么都不用担心。”
“有我在身边,卡卡西想做什么都办得到的。不要讨厌自己啊,你那么高的天赋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让我和你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是最强的。”
然而这世上承诺都是用来打破的,转眼间少年埋葬在了巨石之下。
卡卡西只剩下那个标记,那只眼睛,和那句永远也送不出去的答复。
然而他却不得不独自一人坚强的继续走下去,因为“替你看世界”的承诺还没有完成,更因为只要还有这两样东西,他就觉得带土还陪伴着他。喊着想要成为火影的少年已经没有了未来,卡卡西却想为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更多痕迹。
小带土留下的东西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弃,却没想到那却导向了更加糟糕的结果。
雾隐长达数天的刑讯折磨让他在被下最后那种药物的时候其实已经没了意识。以至于后来来的alpha是什么人,甚至连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他都毫无印象。
只有旧标记破裂和被新标记覆盖的剧痛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中,更刻在他的心中。
曾经还能用那个标记那只眼睛,仗着小带土已经不在无法反驳,去假装自己是他的未亡人,去占着那个位置,去放任自己的私心自己的悔恨无限滋长。
可是到头来,没有处理的腺体成了他致命的弱点。让他被敌人标记,让小带土的标记被覆盖,甚至因此,耻辱的,怀有身孕。
“我想,现在你应该会同意我的建议割除腺体了吧。”那个时候野乃这样对他说,“你加入暗部的时候我就建议过,身为木叶的利刃是不该有弱点的。”
“说实话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执着于一个标记我真是想不明白。” 那个时候野乃边帮他检查身体边说,“明明看上去那么冷心冷情,应该是最适合暗部,最适合割舍感情成为木叶收割任务机器的你,却会执着于留着那样……没有必要的弱点。”
“没有那个必要。”彼时的他在听说无法拿掉那个耻辱的产物之后就什么也听不进了。“事已至此已经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我不会留着这个……孽种,你们办不到的话我就自己来。”
“喂喂,你这样可就更亏了,”彼时的野乃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你就没想过,你死了,那只眼睛怎么办吗?”
“你那么看重那个人给你留下的东西,失去了一个,剩下的一个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好好保护。”
卡卡西的脚步顿住了。
“除了你没人会在意那只眼睛原主人的意志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如果放手不管,团藏恐怕会第一时间抢夺吧,至于会被用来干什么,我想你不会猜不到。那可就要可惜了,可惜了那只眼睛,你可惜了你这个战力。”
“被私心左右,逃避责任,不顾大局,火影大人果然还是看错了人啊。”
下定的决心,攥紧的拳,迈出的步伐在那一瞬间动摇了。他想他确实是在逃避,内心的痛苦已经超出忍受范围,想要撂挑子不干,一心想要摆脱这肮脏的一切,去净土和老师带土相聚了。
可是那真的是可以被允许的吗?就这样去见带土他能说什么,对不起,你托付给我的,琳和眼睛我都没守护好吗?
最终卡卡西还是听从了野乃的建议,在他的安排下出村生下孩子并送走,回来后接受了割除腺体的手术。
“恭喜你,”术后野乃这样对他说,“再也不会被信息素影响,没有了最后的弱点。这样的你,才是木叶真正的利刃呐。”
“为什么帮我?”
“别误会,我所忠于的,只有这个我全家为之付出生命的村子和火影大人而已。”那个时候的野乃眯着笑眼,“我只是不想看到村子损失你这样的战力和珍贵的血继限界罢了。”
那之后卡卡西将一切都寄托在了那只仅剩的眼睛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他不再有脸面把自己当作带土的未亡人,但他想,既然带土的一部分还活在他的身上,既然这副身躯还一息尚存,那么,就作为带土的眼睛活下去吧。如果带土还活着,也会想要像这样,为自己最爱的村子献一份力吧。
于是那之后多年,将白牙忘却深埋,他将一切精力用在了开发那只眼睛上,最后成功的打出了写轮眼卡卡西的名号。
也是在那之后,他在慰灵碑前才终于又一次能够开的了口,和自己的英雄诉说思念了。
------------------------------
直到最后,四战战场上,他又一次见到了带土。
其实原本他从没想过要通过婚姻把带土保下来,甚至要不是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他绝不会选择结婚这条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就再没想过带土身边的那个位置。
割掉了腺体的他不再是会被信息素影响的omega,却也变不成beta。
对和他结合的alpha来说,omega特有的生()腔会让他们产生成结的冲动,可是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引导却永远标记不能,实现不了,反而会因为长期的()不满而被动进入易感期,白白难受却没有排解的办法。
而对他自己来说,一旦被alpha的试图成结的行为引起()期,没有了信息素的他却无法被标记,()期也无法停下来,那么这一切也会都变成是自己在找罪受,折磨自己折磨对方。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妄想过要弄假成真,甚至在去见带土之前卡卡西还曾想过很久到底要不要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告诉带土,要告诉的话又该怎么告诉才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如果带土真的非要……自己又该怎么办。
然而没等到他说带土却先发了难。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面对大半人生的心灵支柱卡卡西还是有点绷不住,于是—报复似的一股脑把一切打算说的不打算说的都抖了出来。
是了,带土已经不会想要再救他了。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想到这里,卡卡西闭上了眼睛,任由火焰将他吞噬殆尽。
------------------------------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卡卡西却发现昏迷过去之前几乎要吞噬他的灼热已然消退,面对着他的是以一副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他身边,表情扭曲的带土。
“你……我们怎么……”
卡卡西体会着身体上久违的酸软却神清气爽的感觉,他清楚这是()消退之后才会有的状态,“怎么可能?”
“笨蛋啊……”卡卡西看到枕边的带土扭扭捏捏,极难为情的说道,“你割了腺体又没洗标记……终身标记当然是长期有效的……”
“我还以为标记是会和腺体一起被移除的。”卡卡西还是不敢相信。
而且,带土的标记不早在雾隐的时候……就被覆盖了吗?他没问出这句话。
Tbc.
------------------------------
之所以会发生旧标记被新标记覆盖是因为带土移植了白绝体之后信息素发生了变化。
堍姿势别扭是因为是被小白木强行绑架回来丢在()上的,然后他又身体麻痹动不了。
在公交+地铁上码的,我自己都感觉有点乱七八糟……总之你们凑合看看,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