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林梓木. 林梓木. 的推荐 softqindie27883.lofter.com
Charlotte.

elu甜甜的😍

现实中两人关系也很好呀~

『回礼是图片』

elu甜甜的😍

现实中两人关系也很好呀~

『回礼是图片』

色即是空

(超级出片的一个地方呜呜绝了,这一套图真的一点都没修,滤镜都没加,手机拍摄的原图直出,真的绝了!

(超级出片的一个地方呜呜绝了,这一套图真的一点都没修,滤镜都没加,手机拍摄的原图直出,真的绝了!

Арrilа Sаnnia🌙

sternstunde/恒星时刻(01)


*Summary:被遣送到法国的德拉科意外捡到了从食死徒手里逃出来的哈利波特。

在他被所有人抛弃的第四年,有人赶了很远很远的路来爱他。/

  

【CHAPTER ONE  残秋】

 

德拉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工作牌,狠狠地砸在桌台上。他抬眼瞪视着面前趾高气扬的销售经理,在这个基佬破口大骂前一拳揍碎了他挂在鼻梁上的心形墨镜。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丢了这份汽车销售的工作。

今年是他离开魔法世界的第四年,战争过后,马尔福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但尽管如此魔法部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们抄了马尔福庄园,并将他遣送到了法国。然而法国魔法部也没有想接受一个前食死徒的想法,他们给了...


*Summary:被遣送到法国的德拉科意外捡到了从食死徒手里逃出来的哈利波特。

在他被所有人抛弃的第四年,有人赶了很远很远的路来爱他。/

  

【CHAPTER ONE  残秋】

 

德拉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工作牌,狠狠地砸在桌台上。他抬眼瞪视着面前趾高气扬的销售经理,在这个基佬破口大骂前一拳揍碎了他挂在鼻梁上的心形墨镜。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丢了这份汽车销售的工作。

今年是他离开魔法世界的第四年,战争过后,马尔福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但尽管如此魔法部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们抄了马尔福庄园,并将他遣送到了法国。然而法国魔法部也没有想接受一个前食死徒的想法,他们给了他一间只有四十平米的公寓,便任其自生自灭,要知道这公寓还没他以前的卧室大。

这就是德拉科狗屎一般的战后四年的开端,他从最开始的愤恨、到堕落,再到为了一口饭而四处打零工只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毕竟现在的状况再糟糕,也不会比为伏地魔打工更糟。

这份汽车销售的工作是他从一个眼高于顶的大学生那里抢来的,他没有任何学历(总不可能让他掏出一张N.E.W.s的成绩单出来),但他的确有点说话的本事,并且长得很帅。

他在这家4S店里干了三个月,四年的漂泊让他不得不收起马尔福少爷的派头和说话方式,学着用笑脸迎人,去讨好自己曾经从来都看不起的麻瓜。但那个法国基佬显然是个只会买屁股的蠢货,他以升职为借口,威胁德拉科成为他的情人,德拉科用一拳将他揍进了医院。

不是不想用更文雅一点的方式,比如一根小木棍和一个结实的“钻心剜骨”,但他的魔杖早就已经不属于他了,更何况就算有魔杖在手,他也不能用,他还在魔法部的黑名单上。

被4S店辞退,还赔了一个月工资,德拉科想象不到还会有什么事比今天发生的一切更糟糕。他点了一根烟,默默在心里重新规划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

——前两天看上的那双皮鞋肯定是买不了了,或许一天也得少抽几根烟,至少在找到一份新工作前,他需要克制一阵子自己的烟瘾。所幸他的烟瘾不重,戒断起来不至于太过痛苦。

今晚的天空很黑,几乎看不见任何光亮,阴暗的巷道里只能靠微弱的路灯辨明路途。

他慢腾腾地走到公寓楼下,路灯照射出来的影子拖在他的背后,拉得很长。他靠在墙上站了一会儿,常年不见阳光的墙面阴冷潮湿,簌簌往下掉灰,蹭脏了他那件洗到泛白的西装,但他毫不在乎。

一根烟的时间足够他放空自己的神经,他抬起头,直直望向漆黑的夜空,看着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消散。

四年。

这四年他过得没有任何期望。从他没了“马尔福”这层身份开始,他就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被无情地丢到了法国。他尝试过为自己争取拿回马尔福庄园的权利,但魔法部不会理会一个已经落魄的纯血。

天上没有星星。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星星了。

德拉科吸完最后一口香烟,把烟头摁在墙上熄灭,准备上楼。他埋头抖了抖西装上的灰,再抬头时却发现一个漆黑的人影正缩在他必经的楼道里,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努力蜷缩着那具单薄的身子。

他脚步一顿,原本糟糕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坚硬的鞋跟像钉子一样砸在地砖上。显然,这又是一个流浪汉,他在这座城市里已经见到过太多个,没什么稀奇的。

“别在这里蹲着,地下通道或者桥洞底下,多的是属于你的地方。”他面露讥讽地说。

德拉科的语气可算不上友善,那个男孩听到声音只是微微仰起头,露出了一双毫无神采的绿眼睛。

月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在他的脸上,只一眼,德拉科便顿住了。他猛地扑上前将人从地上拎起来,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让男孩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看着面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冷静,怒气冲冲地对面前这人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熟悉的争吵没有发生,脏兮兮的哈利·波特只是在他的怒吼声中垂下头,没有给出一点反应。

德拉科此时不想因为在楼道里大喊大叫而被邻居投诉。他冷冷地审视了一眼面前的波特,将他一把拽进自己的公寓。

“说说吧,你为什么在法国。”德拉科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抹了一把自己凌乱的额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想要点燃。突然出现的哈利·波特让他感觉到不安和愤怒,他已经被魔法界舍弃了四年,没精力再应付这位不请自来的救世主。

但哈利还是那样呆滞地佝偻着肩,像一具毫无生命的木偶。德拉科简直想把他重新推出门外。

“你脑子坏了,波特?”他咬着烟蒂,狠狠骂道。

男孩的头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抬了起来。他的神色慌张、一双眼烧得通红,那具瘦弱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飞快地退了一步,“砰”的一声,右腿膝盖胡乱地撞到了旁边的鞋柜,差点撞掉挂在上面的帽子。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双细瘦苍白的手臂狠狠推开,嘴里叼着的香烟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转了两圈。

“该死的——”德拉科低声骂道。

骂声传进哈利的耳朵,他开始抖得更厉害了。

德拉科猛地朝他走出一步,神色森寒:“你发什么疯,波特!”

哈利的嘴里发出一声更为夸张的吸气声,他转身打算逃跑,但没跑两步就被重重地绊倒在沙发上。被撞到的小腿传来刺骨的钝痛,他痛得腿都抽搐了几下,喉咙里闷闷地挤出来几声微弱的呻吟。

德拉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眼前的波特像是正在经历一场残酷无情的追杀,然而他只是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他犹豫地走到沙发边上,神色凝重,问:“波特,你怎么回事?”

眼泪从哈利的眼里涌出来,他紧咬着嘴唇,半晌抬起一双变得通红的眼睛,喉咙颤抖地吐出一句:“Crucio(钻心剜骨)——”

骤然听到这句恶咒,德拉科吓得飞快后退,对不可饶恕咒的恐惧早已印刻在他的大脑里,即使已经离开了魔法界的四年,他仍旧会在听到这个咒语时心脏痉挛。他下意识想躲开它,但他很快发现哈利并不是在念咒,因为他的手里没有魔杖。

——他这声低喃更像是一句回复,有人对他用了这个。

客厅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他突然想起两个月前,英国魔法部的人急匆匆地找上门来,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在他询问原因时也并不多说,只在本子上划了什么,就又消失了。

能让魔法部集体行动的显然不会是什么小事,他联想到自己前食死徒的身份,显然,是有食死徒做了什么。

“安静一点!”他把哈利从沙发上拖起来,丢进浴室,忽略他脸上的泪水,恶狠狠地说道:“把自己洗干净,洗澡会吗?”

哈利没有说话,但德拉科不打算再去操心救世主洗澡的情况。他拿起手机,准备给法国魔法部打个电话,他现在只想把这个麻烦送走。

沉闷的电话铃后,一个女声机械地响起:“您好,这里是法国魔法部,请问有什么事?”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说:“我是德拉科·马尔福,我——”

他突然顿住了。

接线员在这片沉默中等了很久,现在已经是深夜,她对这通电话显得极其不耐烦。

“马尔福先生,您有什么事?”

又安静了一阵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没什么。”

不等回复,德拉科迅速挂断了电话,他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劣质打火机在空气中摩擦了两次才擦出火花。他扔掉打火机,僵硬地靠在墙上。

此刻他压根不在意这个女接线员会多么恶毒地咒骂他,他的手还在颤抖。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让他重新拿回一切的机会。

哈利的出现就像火苗一样,将他毫无希望的未来点燃了。他可以用一个救世主换回自己的一切。

但前提是,得让“救世主”愿意成为这个交换的筹码。况且现在贸然交出哈利·波特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很有可能会被怀疑参与了这次跨国绑架。就算他干净得像个凤凰社的人,他也无法解释救世主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出现在他的公寓楼底。

德拉科看向浴室的方向,波特已经被丢进去五分钟了,但水声一直没有传来。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人连水龙头都没有打开。

德拉科忍受不了一个人在他的浴室里睡觉,他将烟头摁灭,两步跨到浴室门前,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甚至没有开灯,他摁下开关,橘黄色的光铺洒到他们的身上。

哈利蜷缩在浴缸里,脆弱得像一张纸,原本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的浴缸此时还空了一大半。

“你在干什么?”德拉科烦躁地问道,他压抑着内心的暴动,像颗子弹一样冲了过去。“别像个傻子一样,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被绑架来法国的对吧?被食死徒?”

他顿了一下,又靠近了些,语气冰冷:“你怎么找到我的?”

哈利仍旧没有反应。

如果不是看着这张脸长大,德拉科甚至怀疑这个人不是波特。他从没见到这头格兰芬多狮子变得这么狼狈过。

他的头发杂乱,身上全是脏污,像是被砍了爪子,拔了尖牙,灵魂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肉体还在呼吸。

但他决定暂时不去探究哈利身上发生过什么,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人洗干净。长久的马尔福做派让他忍受不了有个脏得像乞丐的人待在他的房子里。

他俯下身,企图扯开哈利身上摇摇欲坠的格子衬衫,哈利却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受惊似的抱住头倒在浴缸边缘,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德拉科逆着光站着,手里还攥着那件衬衫的衣角,他在看到哈利身体的一瞬间便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那具苍白瘦弱的躯体上,刻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有的已经形成了深深的沟壑,有的还很新,像是刚刚被人用刀残忍地划过。

这些伤痕一条条相连着组成一句恶毒的诅咒:哈利·波特永为纯血陪葬。那句诅咒从前胸一直连到后背,手臂和腿上也全是数不清的伤疤。

而这只是表面的,他还因为受了太多个钻心剜骨,全身的关节处都呈现出一种被人暴力折断过的紫红色,像一条条蛇缠在他身上,蚕食着他的生命。

“波特……”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四肢冰凉,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而倒在地上的哈利突然开始更加癫狂地尖叫,他拼命抓挠着身上的伤口,尤其是胸口处的那个大大的“POTTER”,那几个字母几乎被他抓得支离破碎。

德拉科顾不得多想,扑上去拦住他自残一样的行为,他大喊着波特,可越叫哈利就越歇斯底里,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哭喊着。

德拉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不再继续叫他“波特”,犹豫了一会儿,总算从嘴里断断续续冒出来一个变调的“哈利”。

哈利突然安静了,他像是在反应着什么,眼睛缓慢地眨了眨,一点点挪到德拉科的身上。

德拉科似乎被这声“哈利”恶心到不行,他脸色很不好,但看得出来松了一口气。

“听着,不管你听不听得懂——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今天很累不想继续应付你,”他瞥了一眼哈利身上的伤,又逃避似的移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静地坐在浴缸里,我会把你洗干净,明白了吗?”

哈利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那双绿眼睛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看起来就像挂在树枝上的柑橘一样。

但当德拉科准备脱去哈利的短裤时,哈利再次踢了他一脚,重新缩进了浴缸角落。

德拉科尽量让自己变得有耐心,他半跪在地砖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过来,我知道你肯定不希望见到我,但目前只有我能救你——是我救了你。”他强调着。

哈利畏缩地偏过头,他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眼中闪露出痛苦。

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耐心要被消磨殆尽了,他再次站起来:“我能猜到你经历了什么,波——”他顿住了,把那个要命的姓氏吞下去,“但你要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并不能让你摆脱被食死徒追杀。”

哈利终于抬起头了,他的脸上全是泪水,额头上的疤通红,像是被挖出的血痕。

他此时看起来太过脆弱,以至于德拉科一时竟无法说出什么话来。

哈利张了张嘴,德拉科甚至在他的牙齿上看到了血迹。

窗外传来过路行人的咳嗽声,不远处的深巷中隐约有几声低狠的咒骂,这些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变得无比明显。

德拉科在等着哈利说话,然而等了许久,哈利终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是谁?”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即使那个声音微弱、渺小,甚至嘶哑,但德拉科听到了。

哈利·波特失忆了。

在接下来短短的两分钟里,德拉科都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男孩。

哈利仍旧害怕地埋着头,他在问出那句话后又像一只鸵鸟一样缩起了脑袋。

德拉科在这两分钟里思考了很多,他用像是欣赏什么东西的眼神盯着男孩的脸,并从未觉得梅林是如此站在他这边。虽然波特的失忆让他非常意外,但不得不说,这让他取得男孩的信任变得更加轻松。

要知道他们从小便是死对头,更何况他还是个前食死徒。而失忆的哈利更像一张白纸,他只需要编造一些东西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让男孩选择相信他。

他又半跪在地砖上,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哈利不自觉地开始躲避,但德拉科把他拦住了。

“我不会伤害你,哈利。”此时他竟然可以毫无负担地喊出这个名字。

哈利害怕地看向他:“我不认识你。”

“但我认识你,”德拉科飞快地说,“我知道你的名字。”

哈利的眼中露出一点好奇,被德拉科精准地捕捉到了,他得意地笑起来:“我知道你是谁,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哈利有些犹豫地盯着他,他似乎想要问什么,但却不知该从何开始。

不过德拉科替他决定了。

“我猜你最想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利缓缓点了下头。

他们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对视着,谁都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你叫哈利·马尔福。”

一个恶劣的计划已经悄然在德拉科的心中生长,没什么会比合法伴侣更让人觉得亲近。他只需要让哈利相信他们相爱,便可以取得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信任。

既然“波特”这个姓氏是禁区,那他便让哈利变成一个“马尔福”,这没什么不可能的。

寒冷的夜风充斥整个浴室,他的语气沉重而冷静:“我叫德拉科·马尔福——我是你的丈夫。”

那双绿眼睛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瞪大了,哈利浑身僵硬地蜷缩着,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已经惊讶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德拉科十分满意所看到的,现在他只需要确认一件事:“你还记得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哈利皱紧了眉头,他环抱住胳膊,缓缓地摇了摇头。“你叫我的名字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德拉科没有掩饰自己的笑容,“没关系,你只需要记得从现在开始发生的一切就好。”他凑过去,将哈利抱进怀里,“欢迎回家。”

这句话就像引线一样点燃了哈利的心脏,他将头埋进德拉科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吗?”

德拉科轻叹了一口气,回答他:“当然。”

他把哈利的头摁进自己的衣领,低声道:“我是你的丈夫。”

哈利在衬衫中闻到了烟草的味道,那味道很陌生,但他还是一点点抬起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试探着环住了德拉科的肩。

水流声开始在浴室中响起,德拉科挡住哈利想要探究自己身体的视线,只坚定地对他说:“这些你不需要去看。”

他满身的脏污都在清水中被洗去,一开始他浑身上下都很疼,但他强忍着痛,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

渐渐地,疼痛变成了麻木。

德拉科清洗着他的脸,把他额头上的伤疤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会伤害你,你要相信我。”

氤氲的雾气中,哈利最后只听到了这一句话。

 

德拉科在法国没有一个巫师朋友,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以前德拉科从不觉得这种人际关系对他有什么影响,但是现在他却很头疼,因为他没办法搞来任何一瓶像样的魔药去治疗哈利的伤势。

那些可怕的皮外伤他还能用麻瓜的药物去治疗,但钻心剜骨留下的深红色印记却无法抹去。那些盘旋在哈利身上的蛇形印记,像是在宣布他们对哈利留下了怎样残酷的折磨。

“疼吗?”

德拉科突然问。

哈利坐在床沿,仍旧低着头,德拉科的问话说出后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有所反应:“……是指什么?”

德拉科碰了下盘旋在他手上的一条印记:“这个。”

哈利看了一眼德拉科手指触碰的地方:“不。一点也不。”

德拉科的嘴唇不自觉抿紧了些:“你知道‘它们’是怎么出现的吗?”

“不知道。”他的心里有些忐忑,“‘它们’不是自己出来的,对吗?”

“当然。”德拉科拿过床边的睡衣,替哈利穿上。

“我到底怎么了?”哈利问他。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德拉科再次确认般的问他。

哈利安静了好一会儿,他仿佛在回忆一些事情,但他的记忆里除了浴室橘色的灯光,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德拉科不再问他,将睡衣的扣子一个个扣好后便关上了灯。他把哈利拉进被窝,嗓音低低地说:“有些事我明天会告诉你,现在你该睡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他们并没有靠得很近,德拉科从最开始将哈利按进被窝后便放开了手。说实话,他现在的确有些犹豫该不该去靠近哈利的身体,这也是他头一次和另一个人同床,他适应得没这么快。

但他们是“合法伴侣”,他知道他应该对哈利表现得更亲密一些,在被子里隔着十英寸可没办法表现出那种亲密。

他让自己尽量自然地用手臂拥住床上另一个人的腰部,就像是他们曾经常这么做。但当他触碰到哈利身体的一瞬间他便惊讶地坐了起来,因为哈利的身体在疯狂地发着抖,并且滚烫异常。

他在发烧。

德拉科愣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一点。

哈利微弱的声音模糊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可以把灯打开吗?这里很黑,这里太黑了……他们想杀了我,有人想杀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在烟灰色的鹅绒被中。

“该死。”德拉科低声咒骂了一句,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但公寓偏偏在这个时候断电了,他把开关按得噼啪响,头顶上的电灯仍旧没有一点想要被唤醒的意思。

对于这片街区来说,停电一直是常态,他以前从不觉得这会多么不方便,因为他之前的二十年都不是在这堆电器中生存下来的,但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咒骂它。

哈利还在发抖,且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仿佛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境。

黑名单上的巫师不被允许使用魔法,但德拉科已经没办法考虑这么多了,他抱起哈利,想要幻影显形到最近的医院,但是下一秒他便打住了这个念头,哈利已经完全晕过去了,强行带着他幻影显形很有可能会发生分体。

他连退烧药都没有,更何况是白鲜,如果发生分体,等待哈利的只有死亡。

他颓然地将哈利重新放回床上,他不能让这个人死,哈利·波特是他最后的筹码,如果他死了,那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拿不回来了。

黑暗里,他滑坐到地上,崩溃地抱住头。他在愤怒、在绝望,但更多的是焦急和痛苦。他无法做到任何事去帮助这个男孩,他甚至无法将他带到医院,因为他没有车。

这四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无能,但只是这短短的一晚,就让他从对无能的麻木中清醒过来,他离了马尔福这层身份之后,什么也做不到。

“德拉科……”

微弱的呼唤突然在这个黑暗的房间内响起,德拉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床上那个黑发男孩。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这是哈利第一次叫他的教名,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是他以前从未想象过的。

陌生,但是亲密。

“德拉科……”哈利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再次艰难地呼唤起来。

德拉科靠过去,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哈利的那只。“我在这里。”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哈利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小心翼翼地说:“可以……把灯打开吗?”

他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在发着高烧,但他此时更加害怕黑暗。

“——抱歉,”德拉科低声说,他把那只手握得更紧,“停电了,我没办法让它亮起来。”

晚秋的夜晚里,他们的呼吸都带着凉意。听到德拉科的话,哈利颤抖着将脸埋进干燥的枕头,然后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子,像蜷在土壤里腐烂的秋叶。德拉科紧紧握着哈利的手,那只手越来越凉,冰冷的温度让他甚至觉得这个男孩就要这么死去了。

“哈利,别这样……”德拉科紧紧抱住他,他承认他现在非常害怕,“你看着我,你把眼睛睁开。”

“哈利。”

“哈利……”

……

“哈利!”

哈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草坪上,耳边是一个爽朗的男声在喊他的名字,他转过头,发现不止那个男孩,还有个女孩也朝着自己奔过来。

他隐约察觉到,这是他最重要的两个朋友。

他躺着的草地干净而清爽,是属于夏天的绿色,那两个人影越来越近,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但不管哈利怎么看,都无法看清那两个人的脸。

他站起来,想奔向他的朋友们,但他刚跨出一步地面便塌陷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如潮水一般的黑暗把他层层包围。他在黑暗中看到了无数的绿光,充满了死亡的冰冷。

黑暗中有怪物,它们一直在盯着他。

 

哈利的高烧迟迟不退,德拉科从没经历过这种事,他模仿着曾在麻瓜电视上看过的画面,笨拙地用毛巾打湿哈利的额头和手心,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哈利好受一点。

他不明白这种分明一瓶魔药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在麻瓜世界会变得这么困难,他害怕哈利会这么死在他的床上,所以一直守在床边,一遍遍打湿了毛巾敷在哈利的额头。

他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有没有用,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难道要他跑到法国魔法部去吗?告诉他们哈利·波特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并且快死了?

那他只会再次入狱,还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只是想救救这个男孩。

哈利似乎一直都能给他带来大麻烦,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德拉科低头凝视着床上男孩的脸。哈利仍旧紧锁着眉头,脸色苍白得像鬼魂一样,但他还活着。

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的肺部还在呼吸,他会睁开眼睛,和他一起以一种新的关系生活在这里,他们并不再是死对头,而是爱人、是伴侣。

哈利不会死,德拉科不会让他死。

魔法部收缴了德拉科的一切,包括魔杖,也包括庄园,但他们忘记了那枚代表马尔福家族的戒指。

这不只是一个装饰物,当然,这也是一个魔法物品,它会保护每一个马尔福。

虽然德拉科被限制“绝对不允许使用魔法”,但这一个小小的魔法道具并不会被魔法部追踪。

——而他现在只有这个。

马尔福家族的戒指其实有两枚,它通常只会以一枚的形态出现,除非现任的马尔福家主有了伴侣。

“……速速分离。”德拉科看着手中的戒指在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后变成了两枚指环,银色的暗纹像流光一样涌动。

他在几个小时前亲口告诉哈利他们是伴侣,那时候这是一句谎言,但戒指戴上后,谎言就会变成事实。

这个代价很大,这意味着他们一辈子都会被绑在一起,直至其中一个人死去。

哈利失忆了,他不会记得曾经的一切,但德拉科会一直守着这个变成了事实的谎言活下去,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哈利,或许等他把哈利交给英国魔法部后他就会离开,代表马尔福家族的戒指永不会再合上,但马尔福家族的族谱里会永远刻着哈利的名字。

而这些哈利都不需要知道。

戒指上的银色暗纹在黑暗中发着荧荧的光,它们互相交缠着——微弱,但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却像流星一样耀眼。德拉科捉住哈利冰冷的左手,缓缓将戒指套在哈利无名指上。他屏蔽掉了自己的所有犹豫和不确定,让自己无法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戒指救了哈利的命。

温和的魔法感应一点点修复着哈利紧绷的神经,戒指认可了这个新主人,尽心尽力地治疗着他。

哈利是因为伤口发炎而高烧不退,那些藏在角落里的细小的伤口差点要了他的命。

德拉科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哈利的脸色从苍白逐渐变得红润。他试探着伸出手去触碰他的额头,依旧很烫,但已经好了很多。

哈利却在此时醒了过来。

房间还是漆黑一片,甚至窗外的路灯都因为停电而罢工,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什么都没有,但哈利看清了德拉科的脸。那张脸很冰冷,同时又很憔悴。

“德拉科——”

“没事了,”德拉科蹲下来,抚摸着哈利的额头:“已经没事了,睡吧。”

哈利听话地闭上眼,耳边的安抚意外让他安心。他的意识开始昏昏沉沉,下一秒便再次睡了过去。这次他的眉头放松了,德拉科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的眉心出发,穿梭进他的发丝。哈利的头发有些长,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修理过了。杂乱的发丝亲密地贴在他的脸颊,在德拉科的手指凑过来时又不安分地缠了上去。

德拉科把缠在戒指上的发丝解开,走到床的另一边重新躺下,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机会放松下来,他伸手将哈利搂进怀里,从焦急中退出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他深叹一口气,靠在枕头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通常他不会有这么好的睡眠,等他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他很少有睡到这个点的时候,往往这时候他已经出发去上班了,但他突然想起来昨天他已经被4S店辞退,现在他只是个纯纯的无业游民。

无所谓,德拉科并不在乎什么狗屁工作。他存了些钱,再加上从魔法部眼皮子底下偷偷带出来的那些,就算两个月不工作他也不会饿死。

——但前提是他只有自己一个人需要养活。

德拉科看到怀里的哈利时瞬间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他飞快地缩回手,像个小偷一样小心地滑到床的另一边。

哈利还在睡,看来他并不知道他们抱在一起躺了一晚上。此时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下来了,脸颊重新变得红润,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德拉科岌岌可危的钱包。

但他此时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四十平米的房间很小,只够他在客厅的角落里摆放一个小小的面包机。他从橱柜里取出几片面包和一小瓶果酱,想了想,又拿出了一根香肠。

他并不爱吃这种麻瓜食物,硬邦邦的烤面包和甜得发腻的果酱,那看起来简直就像贫民吃的,但他此时只能拿出这些。

他将面包夹进面包机里,摁下了开关——谢天谢地,现在通电了,没过多久烤面包的香气就在屋子里飘荡。哈利还没醒,德拉科并不打算去叫醒他,除了想让他多休息一下以外,还因为他此时的刻意逃避。

对他而言,这是他和哈利成为“爱人”的第一个早晨,但对于哈利而言,他们应该这么在一起很久了。

他始终摸不准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现在哈利的状态并不好,他被那群食死徒折磨得不成样子,他不想因为一些错误的行为而更深地刺激到这个男孩。

但他仍旧需要接近他,他需要他的信任。

他又一次走进厨房,从那根香肠上切了一大片,把它扔进煎锅里,黄油在煎锅里噼啪作响,包裹着那一大片香肠,迸发出浓郁的香气。

哈利是饿醒的,相比于睁开眼时见到的阳光,他对厨房里传出的香味更感兴趣。

所以当德拉科煎好香肠后就看到哈利已经站在小小的餐桌边,睁着眼睛看向他。

端着盘子的手轻微顿了一下,他们的视线有一瞬间的相撞,但德拉科飞快避开了。他走出厨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早安。”

哈利隔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回应道:“……早安。”

桌子很小,但足够放下他们俩的早餐。德拉科把新鲜出炉的香肠夹进面包,然后放进哈利的餐盘里。

“我们今天得去一趟医院。”德拉科头也不抬地说,他还在属于自己的面包上涂抹果酱。

哈利看着面前盘子里热腾腾的面包,没有回应德拉科刚才那句话,只是犹豫地问他:“这是我的?”

德拉科愣了一下:“当然。”

哈利似乎对于面前的食物很陌生,但他敏锐地察觉到德拉科的面包里没有香肠。

“你为什么……没有?”他说话甚至还有些困难。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我不需要,这是给你的。”

哈利抿着嘴没有说话。

德拉科几口吃完他的面包,那味道和平常一样甜腻,他见对面人一直没有动作,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说:“如果不想吃就扔掉。”

哈利终于抬起了他的眼睛,他没有回应德拉科的话,只是沉默地用刀叉将香肠切成两半,并把其中一半放进了德拉科的盘子。

“我可以……用这个换半杯牛奶吗?”哈利艰难地说道,他在重拾自己的语言功能,说话时磕磕绊绊,但他尽全力与德拉科交流着。

德拉科诧异地看着他,隔了很久点点头:“可以。”

家里并没有牛奶,只有两罐啤酒。德拉科裹上了自己的大衣,第五遍提醒哈利一定要待在家里后,才匆匆从公寓走出来。

他们街区的对面有一家开了很久的便利店,是一个拉丁裔的阿姨在经营着,他穿过马路走进商店,目标明确地取走了货架上的牛奶,甚至习惯性地挑了最贵的那一种。

吉玛有跟每个顾客打招呼的习惯,虽然这个金头发的年轻人回复她的情况很少,但她的招呼从不例外。

“早上好,年轻人,又来买烟?”她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招呼他,德拉科看了她一眼,嗓子干涩地挤出一句法语:“不。”

他将牛奶放在收银台:“结账。”

吉玛似乎有些惊讶,但她并没有多问:“四法郎,亲爱的。”

德拉科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到她面前,揣起牛奶又飞快地离开了。

吉玛远远看着德拉科的身影,拿着那两枚硬币时还有些不敢相信:“牛奶?”

德拉科从离开公寓到回来不超过一刻钟。秋日的寒风已经有些萧瑟,大门被拉开时,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穿过身体时却乍然变得柔和——仅仅一个抬眼德拉科就可以看见哈利安静地坐在餐桌边,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但这个男孩对他说的话是生动的,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在此刻活了起来——哈利对他说:“欢迎回来。”

这句话说得异常流利,就像是这个人已经提前练习过很多很多次。



TBC


林梓木.
“陈景深,喜欢山还是喜欢海” ...

“陈景深,喜欢山还是喜欢海”             

“喜欢你”

喻繁和陈茶茶天天开心

  

“陈景深,喜欢山还是喜欢海”             

“喜欢你”

喻繁和陈茶茶天天开心

  

围巾绣成球

时久

我好想喝着啤酒,然后写一整夜的故事。什么都不要想,不要管。
手贱搜了霖翔,我的天,我就想说我翔霖不好磕吗?明明就是翔霖翔霖翔霖。

15

天空若有鸟,那它一定很幸福。――严

“贺峻霖,动手术吧。”

贺峻霖手抖了抖:“比那个时候,还要少,我哪有勇气。”

“你只有两年,还是最好的情况下的估计。”

“嗯。”

“贺峻霖,你能不能对自己负责下?”

“我,我怕连这两年都没了。”

黄其淋觉得有点上火:“再过一段时间,你想动,我都没有办法了。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

贺峻霖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消耗的药越来越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情况没有那么乐观了,可是他不知道,会是那么的不...

我好想喝着啤酒,然后写一整夜的故事。什么都不要想,不要管。
手贱搜了霖翔,我的天,我就想说我翔霖不好磕吗?明明就是翔霖翔霖翔霖。

15

天空若有鸟,那它一定很幸福。――严

“贺峻霖,动手术吧。”

贺峻霖手抖了抖:“比那个时候,还要少,我哪有勇气。”

“你只有两年,还是最好的情况下的估计。”

“嗯。”

“贺峻霖,你能不能对自己负责下?”

“我,我怕连这两年都没了。”

黄其淋觉得有点上火:“再过一段时间,你想动,我都没有办法了。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

贺峻霖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消耗的药越来越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情况没有那么乐观了,可是他不知道,会是那么的不乐观。

阳光如果会透过厚厚的云彩,那么肯定有勇气等下去。手术如果能拯救生命,那么肯定有勇气去尝试。

可是,百分之三的概率,他哪里有勇气。他那么的想活着。

“贺峻霖,我不理解你。做手术不敢,爱严浩翔也不敢,你的人生有意义吗?躲在旁边偷窥别人的生活,你不怕给别人招来负担吗?”黄其淋收起了自己的怒气,恢复到原有的样子。

贺峻霖摸摸手:“对不起。”

黄其淋捏着笔的手停住了,黄其淋叹了口气:“想做什么就做吧,以后,我每年都会抽空给你送花的。”

贺峻霖揉了揉眼睛:“我要法国运过来,正宗的大红色的玫瑰。”

黄其淋红了眼睛,手捂着眼睛:“你他妈想得美,老子就在路边看看哪里有野花,随便给你揪两朵。”

“真小气啊。你这样,发不了财的。”贺峻霖没忍住哭了。

“老子已经够有钱了,不怕。”黄其淋走过去,抱住了贺峻霖:“只准哭这一次,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贺峻霖揪着黄其淋的白色大褂哭了起来,哭得隐忍而痛苦。

敖子逸靠在门外心情有点复杂,他虽然不赞同贺峻霖的做法,但是他理解他的选择和想法。

很久之后,贺峻霖一个人出来了,黄其淋没有送他。敖子逸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学弟,敖子逸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

“我没事。”

这一句话,这三个字是敖子逸最经常在贺峻霖的嘴巴里听到的一句话。他无论遇见什么样不美好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反过来安慰别人。

敖子逸叹了口气:“好好的,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又不是已经忘记路了。”

“你这样,黄其淋也不放心。他嘴硬,我还是送送你吧,省得他回头找我麻烦。”

贺峻霖笑了笑:“学长,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敖子逸看着贺峻霖:“你不想再和严浩翔试试?”

贺峻霖摇摇头:“我都要死机了,怎么可以拉着对方打进阶赛。”

“贺峻霖,你这样其实对严浩翔很不公平。三年前,你应该跟他说清楚的。他连知情权都没有,这很过份。”

贺峻霖没有接话。

“你甘心吗?现在这样。”敖子逸看了贺峻霖脸色不怎么好,便止住了话题:“我送你回去吧。”

贺峻霖回到家之后,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晚饭的时候,贺峻霖的房间门被敲。贺峻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开了门,他刚想对陈叔说他不想吃饭。

就看到了夏殊。

贺峻霖瞬间清醒了,贺峻霖尴尬的抓抓头发:“你好,有事吗?”

夏殊看到贺峻霖的那一刻有点慌乱,随后又镇定的笑了笑:“没事,我敲错门了。”

贺峻霖挑挑眉,门也能敲错?

严浩翔一出门就看到贺峻霖和夏殊站在一起,严浩翔脱了西装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一只手里还是拿着他的平板:“你们两个在干嘛?”

夏殊笑了笑:“没有,我走错了。”

“你上来干嘛?”

“找你。”

严浩翔没有接话,伸手捋了捋贺峻霖的头发:“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怎么也红红的?没睡好?”

贺峻霖捏着门柄的手慢慢的加大力气:“嗯,没有。”

“哥,你是不是头发长了?怎么觉得发型都没了。”

严浩翔的一句哥,让贺峻霖的感觉立马回到了过去,贺峻霖笑了笑:“臭小子,刚睡醒有什么发型?”

“好丑。”

被人忽视的感觉让夏殊有点窝火:“吃不吃饭?我好饿。”

贺峻霖尴尬的摸摸鼻子。

“你去洗澡,等会下来吃饭,陈叔今晚给你蒸了螃蟹。还是你以前喜欢吃的农场养出来的。”

“好。”

等贺峻霖下来后,才一起开动。严浩翔一边和贺峻霖说着话,一边给贺峻霖剥螃蟹。贺峻霖有点尴尬,想自己动手被严浩翔拒绝了:“你算了吧,高中起,你好像剥过一样。”

“就是啊,贺少爷,当心手。”陈叔对这种情况喜闻乐见。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最近少爷对贺少爷的态度,的确温柔了很多。

吃过饭后,严浩翔接了个电话,夏殊放下手里的筷子不友善的看着贺峻霖。

贺峻霖没有理他,安静的等甜点。

“贺峻霖,你以哥哥的名义缠着严浩翔,你不觉得恶心吗?你以为你能爬上他的床吗?”

贺峻霖看着口无遮拦的人有点被惊到,反差怎么这么大:“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贺峻霖笑了笑:“这么说,你爬上去了吗?估计他对着你,也没有反应吧。”

夏殊想到自己几次勾引严浩翔都失败的经历,有点气急败坏:“你以为你谁啊。”

贺峻霖一手撑着下巴,一个手无聊的敲着桌子。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好欺负:“我是严浩翔室友,也是他前男友。你不信,你就问问。啊,我好像记得,他特别不喜欢别人问他的私事。”

夏殊还想说什么,陈叔已经从厨房端着甜点出来了。

贺峻霖吃了几口,严浩翔就从楼上下来了。贺峻霖背着他们,笑了笑:“我想吃学校旁边的蛋挞。”

“好。”严浩翔说了好字之后愣住了。

song

【翔霖】不是情人22

所幸,工作上的安排没有让贺峻霖沉沦很久,马上就是“七色”综艺的最后一次外出拍摄。


贺峻霖虽然自从跨年那晚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拼尽全力地把录制做到完美。所以纵使是寒冬腊月,贺峻霖还是毅然决然地浸到冰冷的荷塘,追求最好的拍摄效果。


“贺老师,上来吧这水都要结冰了,太冷了。”在岸边帮贺峻霖拿衣服的工作人员对着贺峻霖担忧道。


“没事,再来一条吧,刚才那遍嘴冻瓢了。”贺峻霖其实全身都已经冻得麻木,牙齿不断地战栗着。


“那大家快快就位,我们再来一遍。”


显示器里的贺峻霖小脸冻得发青,没有一丝血色,1月的寒风似乎可以把他单薄的身形吹倒。...


所幸,工作上的安排没有让贺峻霖沉沦很久,马上就是“七色”综艺的最后一次外出拍摄。




贺峻霖虽然自从跨年那晚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拼尽全力地把录制做到完美。所以纵使是寒冬腊月,贺峻霖还是毅然决然地浸到冰冷的荷塘,追求最好的拍摄效果。


“贺老师,上来吧这水都要结冰了,太冷了。”在岸边帮贺峻霖拿衣服的工作人员对着贺峻霖担忧道。


“没事,再来一条吧,刚才那遍嘴冻瓢了。”贺峻霖其实全身都已经冻得麻木,牙齿不断地战栗着。


“那大家快快就位,我们再来一遍。”



显示器里的贺峻霖小脸冻得发青,没有一丝血色,1月的寒风似乎可以把他单薄的身形吹倒。


贺峻霖不想用什么职业道德高尚来解释自己,他清楚这是最后严浩翔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唯一没能还回去的,所以他想做到最好不留遗憾。






在节目杀青的那晚,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惊讶于平日里严谨清冷的贺老师竟然会哭的如此伤心,其实大家都在一个台里之后也能见面合作,但是贺老师却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伤心事,最后竟是哭到缺氧昏过去的。









第二天贺峻霖忍着宿醉的后遗症来台里上班,看到他的同事似乎都在窃窃私语,但当贺峻霖靠近却又噤声。


贺峻霖以为是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太夸张,今天就已经传到台里了。


不至于吧,贺峻霖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挠挠脑袋,昨天晚上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可能最近低落的情绪压抑久了,也许再过一阵子自己就调节过来了。


对面的小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贺峻霖凑过去小声问:“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小来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贺峻霖会直接问她,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哎呀,我没事,就是有点舍不得大家。”贺峻霖掩饰一笑。


小来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红了眼眶。






贺峻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今天应该是轮到他值班,但是财经频道今日的稿子还没有发给他。


贺峻霖打算早点去演播厅熟悉稿子,才刚走到门口,贺峻霖便听到演播厅里有人在读稿的声音。


奇怪,昨天是周航值班那今天是轮到自己了呀。


贺峻霖刚要推门进去,结果刚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工作人员,她一直是负责财经频道组的,贺峻霖和她也很熟。


“贺,贺老师?”工作人员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慌张,似乎贺峻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贺峻霖皱了皱眉,意识到事情不对,没顾对方的阻拦直接推门进去。



演播厅里一片井然有序,导演在和主持对稿子,灯光师在调节着亮度,发型师拿着发胶正仔细地调整着发丝。

但是本该属于他的主持位上却坐着别人,是一个年轻,帅气且略显青涩的男生,他也有着白皙的肤色,浓眉大眼,精致的唇形一张一合中正念着本该属于贺峻霖的稿子。


贺峻霖从未见过他,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严浩翔在用他的方式报复自己。









贺峻霖此刻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冷静,没有人通知他节目换人的消息,但是他却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轻声说道:打扰了。然后合上了门。



贺峻霖的脑袋一片空白,本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头现在却像是有千万虫蝎在不断噬咬,他凭着肌肉记忆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他想起来之前小来的欲言又止和发红的眼眶,没想到严浩翔他真的能做的这么决绝,但是自己没有资格去指责他。因为这样的痛苦在之前严浩翔便默默承受过,仅是和那个新人对视两秒,贺峻霖的心脏就痛到喘不上气,严浩翔却这样在他枕边陪了他两年。










结束应酬,严浩翔就打算直接在酒店休息了,反正回哪都是一个人,哪张床都睡不安稳。


领带解了一半,门被叩响。


严浩翔打开门,门外站着个那个刚毕业的新人主持,怯生生地开口。


“严总?”


严浩翔一时间恍惚了一下,当年贺峻霖也是这么青涩,也是这么叩响自己的房门。


“什么事?”严浩翔还是让他进来了。


“我来是想要感谢您让我能够主持财经天下,我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要是没有您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拥有自己的位置。”



严浩翔听了他的话没有反驳,他知道在这场和他贺峻霖相互惩罚的博弈中,唯一获利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主持。


“是谁教你上来的?”严浩翔靠在床边,看着小主持已经不知不觉站在了床边。


尚铭紧张地抓着外套的门襟,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不再想着回头。


一开始副台长劝他的时候他内心还是拒绝的,但是现在看到对方年轻帅气,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只是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自己却不争气地腿软。


“我……严总,虽然我年纪小没有经验,但是我很听话会让您满意的。”尚铭鼓起勇气,闭上眼,咬咬牙,脱掉了自己外面的长款羽绒服,内里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衬衫。


严浩翔在边上冷眼看着他,对方青涩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寒冷忍不住颤抖。


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在自己怀里的那只小兔子是敏感胆小,轻轻一触便会忍不住颤抖。严浩翔对当时的贺峻霖花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柔情,轻轻地进入他探索他征服他。



尚铭等了很久,屋内的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尚铭偷偷睁开眼,发现严浩翔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是在回忆。


“把衣服穿好,回去吧。”严浩翔的声音不咸不淡,仿佛面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工作人员。


“严总,请您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我有去学过。”尚铭的声音染上了些哭腔,他是真的很珍惜可以拿起话筒主持的日子,他以为严浩翔是对他不满意。


“你想多了”严浩翔把视线放回到那张相似的脸上,都是巴掌大的小脸,都是一双含泪的桃花眼,自己却索然无味,“既然珍惜,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别砸了他辛辛苦苦搭起来的招牌。”



尚铭如释重负地把自己裹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松下问同子

【翔霖】不是情人01

总裁金主严X电台主持贺

金主与替身

HE

预警:虐,车


“今天的金融资讯播送完了,感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贺峻霖微微点头微笑,精致的脸蛋在显示器的放大下显得更加俊美。


在刚刚入台时,小来就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号称新闻杀手。不是说他的业务能力不好,反之贺峻霖是当年年级排名第一的成绩被台里直接录取的。而是因为无论他说什么,观众都会被他的那张脸吸引过去。


所以渐渐贺峻霖手里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平台节目,大家对于他的待遇愤愤不平,贺峻霖个人倒是一直都不争不抢,反而好像还挺安于这种不温不火的现状。


“小贺老师,晚上我过生日赏个脸一起...

总裁金主严X电台主持贺

金主与替身

HE

预警:虐,车




“今天的金融资讯播送完了,感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贺峻霖微微点头微笑,精致的脸蛋在显示器的放大下显得更加俊美。


在刚刚入台时,小来就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号称新闻杀手。不是说他的业务能力不好,反之贺峻霖是当年年级排名第一的成绩被台里直接录取的。而是因为无论他说什么,观众都会被他的那张脸吸引过去。


所以渐渐贺峻霖手里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平台节目,大家对于他的待遇愤愤不平,贺峻霖个人倒是一直都不争不抢,反而好像还挺安于这种不温不火的现状。





“小贺老师,晚上我过生日赏个脸一起去吃饭呗。”


贺峻霖刚刚收拾好手里的文稿,小来便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小来是今年才调来他们台不久的女主持,刚来时贺峻霖还算是她的半个师傅。


“我晚上……”贺峻霖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录制前发出去的消息到现在还没有回应。


“去嘛去嘛,今天都是自己人,一起吃吃饭而已。”


“好。”贺峻霖关了手机,神色松了松,“小寿星过生日我当然要去。”





酒过三巡,大家都熟悉了不少,再加上在座的都是些私下里要好的朋友,大家也逐渐口无遮拦了起来。


“小来,央台这么好,怎么想着来我们台啊?”


“别提了,我一毕业就去了央台,本想着凭着自己的实力只要老老实实不作妖,迟早能混出头,结果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也是刚毕业不久的,和我了撞型。我本来觉得没关系,凭实力说话,结果她一路就像是坐直梯一样,直接替了我的位置。”小来摇了摇杯里的酒,“我想着在央台有她没有有我没她,看着她那样子心烦,还不如回这边的电视台。”


边上人一副八卦的样子,“那她为什么可以……”

“还能是什么,”小来环顾一圈,觉得没什么人需要避着的“一看就是被金主包养了呗。”


“啊,这样啊。”到了他们这个圈子边上都是些富商、艺人,大家嘴上说着不理解,但对于这些早就见怪不怪了。



“也是,这种被包养的小情人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

“哦?这怎么看?”一直在边上默默坐着的贺峻霖突然开了口,与平日里板正的播音腔不同,薄荷音轻松地盖过了屋里窃窃私语。


刚才发话的那位女生看向贺峻霖,见他一双潋滟却又清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不似不屑或是玩笑的神情,反倒是认认真真在寻求答案。


“确实,小贺你到了这个年纪身边女生也不少吧,也该学学怎么看人。”边上一位稍微年长些的出来解围。


贺峻霖没有反驳,大家也算是默认。


大家便又开始纷纷支招,对于这位台里的高岭之花,大家的小心思都出奇的一致,即使自己没有希望了,也不希望他身边出现别的人,如果真的有那也得是很好很好才能配得上他。


“被包养其实不光是看她的升职加薪,其实啊光看她身上的气质就能看出来。”


“我看之前那个女生可厉害了,随便发几条消息就能让她的金主一整天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对对对,那什么欲拒还迎,撒娇使使小性子,金主的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而且你会发现她们也不是那种人神共愤的好看,但就是对金主胃口,只要知道分寸,什么都可以被满足。”


“当然了,人家最下功夫最豁得出去的地方,我们也看不到啊。”


都是职场成年人了,大家的话题渐渐放开。




贺峻霖分神低头看了眼手机消息,下午发的消息刚刚有了回复。

“不一定,现在上飞机了。”


耳边还是刚才大家的话,要会撒娇,会讨好……打字的手顿了顿,酝酿了很久。

“辛苦了,等你回家。”

贺峻霖面不改色的回道。







贺峻霖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场。


估计再一个小时飞机就落地了,贺峻霖下午问他:是不是今天出差回来,来不来他家过夜。


虽然收到的是一条不确定的回复,但是贺峻霖还是选择早点回家等着。


吃饭的地方离他家不远,贺峻霖不紧不慢地走回去。路上的冷风把贺峻霖微微发热的头脑吹的清醒,想着刚才大家的话,这么一说自己算是个很失败的小情人了。

不会说话,不会讨好,不去揣度金主的想法,唯一说得上的优点也就是乖巧了点,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手机刚开机,消息就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看来签合同成功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有下属发消息祝贺的,母亲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注意身体的,几个朋友已经在小群里嚷嚷着晚上去庆祝一下……


“辛苦了,等你回家”


严浩翔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愣了愣,诧异于谁会给他发这样的消息。

这句干涩又简短的话,夹在花团锦簇里几乎要被淹没。但对于一向都只会发“好”、“收到”这类回复的贺峻霖来说简直就是破天荒。


“等等,”严浩翔叫住了司机,“去电视台边上的那个公寓吧。”


司机熟练地关掉了导航,这条路他已经开了两年了,不会出错。


严浩翔又低头看了眼消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贺先生,贺峻霖,他的情人。





大家久等了,终于忙完了,之后会日更或者两日一更。

喜欢的话希望大家能多多点赞评论。


三娘子

陈定泫 何雀 同人文

 (这是同人文,内容都是occ的,这个我写了很久,觉得不好一直没发出来,最后还是想发出来,喜欢的可以看看)

  

  1601门一关,小麻雀就趴在陈定泫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陈定泫脖子里。
“我靠,起来,脊骨抬不起来就去治”

“我不开心嘛”何雀搂紧陈定泫的脖子,反派戏精开始了表演,委屈巴巴:“我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就是为了我们的小家,你都不让我抱会”嘤嘤嘤嘤

陈定泫内心:这TM的怎么还演上了家庭苦情戏

陈定泫的血压飙升:“我家不都给你烧没了吗?”

陈大师开启了喷神模式:“你知道我损失有多惨吗?把你卖了也就抹个零头。”陈大师开始抱臂盘点起来

:“灵能怨鬼牌空调2999...

 (这是同人文,内容都是occ的,这个我写了很久,觉得不好一直没发出来,最后还是想发出来,喜欢的可以看看)

  

  1601门一关,小麻雀就趴在陈定泫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陈定泫脖子里。
“我靠,起来,脊骨抬不起来就去治”

“我不开心嘛”何雀搂紧陈定泫的脖子,反派戏精开始了表演,委屈巴巴:“我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就是为了我们的小家,你都不让我抱会”嘤嘤嘤嘤

陈定泫内心:这TM的怎么还演上了家庭苦情戏

陈定泫的血压飙升:“我家不都给你烧没了吗?”

陈大师开启了喷神模式:“你知道我损失有多惨吗?把你卖了也就抹个零头。”陈大师开始抱臂盘点起来

:“灵能怨鬼牌空调2999,隐形鬼魂手办xx系列……还有我那房子,周围都是大厦寸土寸金的地方”

“你知道我那套旧电脑一套套赞定制零件要多少功夫吗?”对于网瘾青年来说最爱的电脑没了,堪称心碎

眼看某人越说越上头,再不制止,能说到天亮。何雀心想:你那些破铜烂铁也就骗骗大爷大妈和小丫头,又没有什么用,我能买一沓,反正都烧成灰了。

何雀表面上可不敢这么说,撒娇地的说:“那我再赔你就是了”,然后何雀抬起头看着陈定泫,一副求可怜的表情,然后颠起脚,堵住他念经的嘴。

陈定泫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然后两人像油遇到了水,炸了起来,陈定泫脑子里忽然一闪,把距离拉开,何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某人瞬间心软想都没想:“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我TM解释什么:“楼上住着那两条子”
何雀嘟着嘴不高兴地说“所以呢?”    何雀用手着嘴震惊的说不出话:“陈大师,我好怕哦,怎么办?”    眨眨眼坏笑着说:“我要不要现在跑路啊”可做作人了

现在跑应该是不可能了。

陈定泫直接按住何雀后脑勺亲了下去“那你活该”。

两个没有未来的人,连恋人关系也办法确定,好像炮友关系是他们唯一的关联

理智上人应该远离不对的人,可是一看到他,原先的计划都TM被打乱了!!陈定泫发现自己拒绝不了何雀,好像何雀是特别的那个。

也许这辈子就只能遇到这一个了。

不泠

  看着真丢人,但是真好笑,真爽。

  看着真丢人,但是真好笑,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