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藕饼】并蒂而亡01(灵珠藕/魔丸饼)
好奇命运互换会发♂生什么,动手试试
01
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夫人怀胎三年,生了个蛋。
稳婆和丫鬟凑在一起,好奇的看着夫人诞下的“麟儿”。
李夫人三层里衣都被汗给湿透,咬着牙问了句:
“生……生了个啥?”
稳婆不敢吭声,她捧着那颗流光溢彩的蛋,触手是莲瓣一样的纹路,形状也像个莲蓬。
李夫人未得到回应,急脾气上来便要挣扎着坐起来自己看,门这时候被大力踹开,太乙真人腆着肚子冲进屋来。
“夫人且慢!”
太乙脚下不稳差点摔个仙人吃屎,情急之下拂尘一挥,一束幽蓝色的光升上屋顶,盘旋几圈径自钻进蛋里。咔嚓一声,一只白嫩的小胖脚丫踢碎了蛋壳钻了出来。
李靖这时...
好奇命运互换会发♂生什么,动手试试
01
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夫人怀胎三年,生了个蛋。
稳婆和丫鬟凑在一起,好奇的看着夫人诞下的“麟儿”。
李夫人三层里衣都被汗给湿透,咬着牙问了句:
“生……生了个啥?”
稳婆不敢吭声,她捧着那颗流光溢彩的蛋,触手是莲瓣一样的纹路,形状也像个莲蓬。
李夫人未得到回应,急脾气上来便要挣扎着坐起来自己看,门这时候被大力踹开,太乙真人腆着肚子冲进屋来。
“夫人且慢!”
太乙脚下不稳差点摔个仙人吃屎,情急之下拂尘一挥,一束幽蓝色的光升上屋顶,盘旋几圈径自钻进蛋里。咔嚓一声,一只白嫩的小胖脚丫踢碎了蛋壳钻了出来。
李靖这时候也急匆匆闯进来,正听见稳婆惊叫一声“我的妈呀”,一个泛着蓝光的物什兜头向他砸来。众所周知李总兵的设定是百分百空手接白刃,他当即伸手一捞,接住了他那灵珠子转世,怀了三年才出生的儿子。
申公豹躲在廊下,透过窗子看到一切。
太乙的醉态在他眼里简直腌臜不堪,他忿忿的一拂袍袖,化作一道青烟朝东海疾掠而去。
东海龙王早已等的不耐烦,一众龙族皆盘在海底岩浆凝成的石柱上焦急望着海面。申公豹承诺将灵珠偷来渡给未出生的东海小太子,约定时辰已过却还不见人影,不知是否是事情败露。
海面这时传来一阵极细微的波动,随着这波动而来的还有一股极凶邪的气息。龙宫地底镇压的无数妖兽受这气息感召缓缓苏醒,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隐隐扩散到海底。
龙王敖广口里含着龙蛋,不安的动了动爪子。
一道青烟滑过,申公豹化出人形,身手极灵巧的落到敖广面前的石台上。
“他来了!”
敖广听到低低的交头接耳声。
巨大的龙头动了动,在水中无声的逼近申公豹。
申公豹不易察觉的退了半步,伸出尖细的手爪——一颗赤红色的珠子现出来,岩浆底下的凶兽更加躁动,不安的纷纷游动。
敖广龙目一瞬,看清申公豹手中的东西后心下悚然一惊。
“这是什么!”
申公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灵……灵……”
“休要诓骗本王!这不是灵珠!”敖广怒道。
“灵……灵珠没偷到。”申公豹艰难的说。
“?!”
“这……这是魔丸。”
身后众龙一下沸腾,敖广呲着尖牙,极力压抑怒气:
“你就拿这个充数?!”
“当当……当”申公豹急的舌头打结,额头冒出汗来。
“当然?你拿我龙王当猴耍?”
“当……当灵珠……养!功效一样的!”
“??”
“你……你放心,这事我比你还看重,交……交给我。”
申公豹脚底一瞪,踩着海底暗涌浮到敖广龙头一样高:
“我师父……他啊……不仁义,天宫对……对……你们……不不仁义。”
敖广听到这愣了一下。申公豹在龙形的他面前像蝼蚁一样小,如果这妖仙敢使诈,大可一口吞下了事。
良久,敖广张口将已诞生千年的龙蛋吐出。
申公豹赶紧将那团红光按进蛋壳,几丝绛色的纹路隐隐浮现,随后砰的一下化为齑粉,一条通体透明的小龙紧紧盘着身子现于原地,暗红的光像藤蔓一般爬满它的全身,不一会吞噬了它原本的浅蓝色血脉。
——
陈塘关总兵李靖家的儿子出生快三年,算上娘胎里的三年,虚岁也才六岁。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三岁时才与灶台一般高,可李哪吒灵珠子转世,天纵奇才根骨清奇,没几年已长得比他师父太乙真人还高。
“为师小时候家里苦的很,长个子的时候营养跟不上,给耽误了。”
太乙说这话时手里掂着个两斤的大肘子,嘴边的油快流到下巴上。
“所以您得补回来。理解,明白。”
哪吒隔空掬起一捧泉水,飞快捻了个诀化作一坛子酒递给太乙。
“哎哟巴适的很。”
太乙接过酒坛咕咚咚连灌三大口,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
“这不是在江山社稷图里,吃的都是一口气,不胖人也不胖仙。再说为师也是为了授你功法。”
哪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手拽下飘过的一朵云翻身躺了上去。
太乙还在碎碎念:
“下个月你生辰,师父给你准备了大礼。你小时候抓阄抓了红绳一直被笑话,师父这回送你个大的。不过你生辰也是魔……”
哪吒不耐烦,手一挥将身下的云幻化成一颗大大的茧,沉沉睡去了。
——tbc——
摸个引子先
【藕饼】并蒂而亡 (灵珠藕/魔丸饼)
02
哪吒除却在江山社稷图中随太乙真人修炼,余下的时间不是在陈塘关周围闲逛,就是跑到沙滩看风景。
他从小也没什么玩伴,陈塘关百姓都因为他是灵珠转世而忌惮三分,晚上小孩哭闹只需唬上一句“哪吒来了”便吓的不敢出声。说到底,不管是神是魔皆非我族类,谁知道那天赐的神力是会带来福祉还是灾祸呢。
哪吒平日里也不时捕些祸害百姓的妖物,倒不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实在是一身力气无处施展。
前几日听闻海边渔村闹夜叉,海夜叉滑不留手,化成水以后来去自如,哪吒寻了几日不曾捉到,火大得很。
今日那海夜叉又上岸偷食渔民的狗,哪吒嗅到妖物的气息,一路追到海滩边上。
“妖怪哪里跑!”
哪吒...
02
哪吒除却在江山社稷图中随太乙真人修炼,余下的时间不是在陈塘关周围闲逛,就是跑到沙滩看风景。
他从小也没什么玩伴,陈塘关百姓都因为他是灵珠转世而忌惮三分,晚上小孩哭闹只需唬上一句“哪吒来了”便吓的不敢出声。说到底,不管是神是魔皆非我族类,谁知道那天赐的神力是会带来福祉还是灾祸呢。
哪吒平日里也不时捕些祸害百姓的妖物,倒不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实在是一身力气无处施展。
前几日听闻海边渔村闹夜叉,海夜叉滑不留手,化成水以后来去自如,哪吒寻了几日不曾捉到,火大得很。
今日那海夜叉又上岸偷食渔民的狗,哪吒嗅到妖物的气息,一路追到海滩边上。
“妖怪哪里跑!”
哪吒大喝一声,提起拳头便要揍到海夜叉长满藻绿色鱼鳞的肥硕身躯。没想到那海夜叉一个急刹车,回头猛的喷出一嘴腥臭的气泡,兜头浇了哪吒一脸的口水。
哪吒嗅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勃然大怒。再想拔腿往前追,却发现手脚开始不停使唤。
海夜叉不逃命,反而停下来,看热闹一般抱着手桀桀怪笑。
“沾到我的口水,等着变成石头填海吧!”
哪吒破口大骂,喉咙里却像被攘了一把沙子般发不出声。他眨了眨眼,下巴和舌头完全失去了知觉。
海夜叉一脚踹翻哪吒: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在海里也听说过灵珠转世,不就是长得比我们好。不人不仙,和我们妖怪是一样的!”
哪吒全身都石化,半张脸泡在水里,心里正飞快的盘算着如何脱身,一个水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海夜叉背后。
“谁和你一样了。”
哪吒五识还在,忽然听到这碎琼击清泉般的声音,却看不到人影。那夜叉被骇了一跳,还未及反应便被来人一脚掀翻在水里。
那人疾速启唇催动咒语,两人一妖脚下的海面刹那间结了冰,封住了夜叉退路。
哪吒半仰着脸,只能听到夜叉叮叮当当挨了一顿好揍,被威胁了一句“休要再上岸作恶”,又被逼迫着留下了解药。哪吒听声音也不想知道解药是怎么来的了,眼前晃过一个人影,窸窸窣窣把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倒在他身上,不一会便解了海夜叉的毒。
哪吒掬起把海水好好洗了洗脸,这才细细打量起救命恩人的样貌——戴着同衣服一个颜色的兜帽,衣领高高竖起,只露出一对斜斜上挑的双眼,绀色的瞳仁漾着水光玲珑剔透。
哪吒“蹭”的一下翻身跃起,才发现自己比这神秘的少年还高出半个头。他好奇的仔细瞧着不曾见过的瞳色:
“你是西域人吗?我们这的人都是黑眼睛。”
少年不自在的微微后倾,躲避突如其来的靠近。
“不……不是。”
“那你叫什么,你救了小爷,小爷会报答你。”哪吒继续追问。
“我,我叫敖丙。”
哪吒唔了一声,眼神还是放肆的乱瞟。
敖丙不自在的伸出手将兜帽往下拉了拉,像是要护住什么秘密一般。哪吒敏锐的观察到敖丙的手虽然骨节细长,却匀停有力,果然是个习武之人。
“你既……既已无事,我便走了。我不要你……你报答,你以后不要在海边胡闹。”
哪吒哪里会放过他,趁敖丙转身,他手极快的拽下敖丙的兜帽,一头绀色的发丝倾泻而出,同敖丙的眼睛是一个颜色。这颜色太不寻常,比哪吒见过的最蓝的海水还要秾艳几分,若非异域来客,那断不是寻常人族。
敖丙大惊失色,慌忙连退几步,举起袖子遮住额头。师父的告诫响彻在耳边:
“万……万万不可让人将你的……龙,龙角瞧,瞧去。你本,本是……妖族,更不能随意在人……人前露出真身。”
敖丙便是三年前申公豹盗走的魔丸渡化的那条小白龙,魔丸的魔气加上龙族本身的妖气使他化成人身后一直无法将额上的龙角炼去。申公豹和他父王敖广试过很多法子都徒劳,最后只能想出个戴上帽子将角藏起来的笨方法。
藏了许久的秘密被哪吒发现,敖丙瞬间慌了起来,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一个是将其灭口。
敖丙暗暗捻了个死决,打算哪吒一发难便先发制人。
“爷的乖乖,你是小龙女吗?”
“啊?”
敖丙看着瞪大眼睛的哪吒,愣住了。
——tbc——
女儿紧张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结巴
【藕饼】并蒂而亡 03(灵珠藕/魔丸饼)
身份互换梗
——————
如果敖丙拿的是女主剧本,那此刻他应该大叫一声“登徒子”,举起粉拳就往哪吒胸口招呼。但敖丙自认为是个冷静的反派角色,他只能忍了这口气。
“我是男的。”
“小爷知道你是男的,但你头上有角。”
敖丙转身就想走,哪吒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头上有角又姓敖,你说你不是龙族,村口阿丑都不信。”
两个人纠缠间,敖丙的袖子被拽下来,终于露出一整张脸。哪吒瞧见敖丙的样貌有些愣神,一直张着嘴说不出话。
敖丙以为哪吒唾弃自己的妖族模样,又急又慌:
“我杀,杀,杀了你!”
他和申公豹长大,可申公豹是个口吃。虽然东海龙王亲自教他说话,敖丙情急之下话还是说不利索。申公豹好言哄过,也厉声喝过,甚至求来金...
身份互换梗
——————
如果敖丙拿的是女主剧本,那此刻他应该大叫一声“登徒子”,举起粉拳就往哪吒胸口招呼。但敖丙自认为是个冷静的反派角色,他只能忍了这口气。
“我是男的。”
“小爷知道你是男的,但你头上有角。”
敖丙转身就想走,哪吒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头上有角又姓敖,你说你不是龙族,村口阿丑都不信。”
两个人纠缠间,敖丙的袖子被拽下来,终于露出一整张脸。哪吒瞧见敖丙的样貌有些愣神,一直张着嘴说不出话。
敖丙以为哪吒唾弃自己的妖族模样,又急又慌:
“我杀,杀,杀了你!”
他和申公豹长大,可申公豹是个口吃。虽然东海龙王亲自教他说话,敖丙情急之下话还是说不利索。申公豹好言哄过,也厉声喝过,甚至求来金丹妙药逼着敖丙吃下去,该结巴还是结巴。好在敖丙平时说话慢声慢语也还流畅,颇有些敖广处承继来的的万鳞之长的矜持贵重,日子久了这口吃就像头上的龙角一样,克化不了就随他而去。
今日遇见哪吒频频口吃,敖丙已是烦闷,现下又被纠缠,他实在憋屈。
哪吒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尖牙:
“杀我?小龙,莫要吹牛皮,你打不打得过小爷还两说。”
“打不过,也要打!”敖丙手掌一翻,平静的海面倏的泛起幽黑旋涡。
哪吒反而放开钳着敖丙的手,他好整以暇的站定,悠哉的对敖丙说:
“你龙族被压在龙宫底贬为妖族就该本分些,你如今在陈塘关兴风作浪,万一再杀了总兵儿子,有你们好果子吃。”
龙族向来是敖丙的软肋,哪吒这是往蛇之七寸拿捏。
“你怎会对我族之事如此清楚?”敖丙泄气,良久闷闷的问。
哪吒嘚瑟的指了自己:
“你可知小爷是灵珠转世?灵珠汲取万物精华,自然也汇集万物灵识。这上下千年那么多生灵的记忆,总有些零碎的片段没有完全消弭,活脱脱就是一本宝鉴。我可比我师父太乙懂的还多。”
哪吒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敖丙,继续得意洋洋的说:
“而且要不是这凡人肉身经受不住,小爷现在可不止这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可是他的大秘密,第一次跟别人分享。哪吒以为能收获敖丙敬佩的眼神,没想到敖丙呆愣愣不发一言。
“小龙,你怕不怕?”
敖丙疑惑:
“我为什么要怕?你不应该怕我吗?”
哪吒挠了挠头:
“别的小孩都怕我。”
“我不是小孩。我一千多岁了。你应该怕我。”
“我怕你什么?怕你长得太美把我的心肝骗去练功?”
敖丙语塞,又开始结巴;
“怕,怕我有,有角。”
哪吒眼珠飞快转了转,猝不及防伸手摸了一把敖丙的龙角。触手滑溜溜的,像是在摸活着的珊瑚。
“你看,你的角不咬人。”
“谁!谁让你摸了!”敖丙冰雕雪琢一般的脸腾的红了,连带尖尖的耳朵都发烫。他手指盖住额头,气的快要显出原形来。
“你问我怕不怕你。我肯定要试试才知道怕不怕。”哪吒故意所答非所问,这小龙看着玲珑剔透,但是却有点呆,逗弄起来好玩极了。
敖丙连退两大步,他眼角瞥见夕阳快被海面吞下,可算想起自己耽搁了太久:
“我走了,你以后不要在海边胡闹。”
语毕便慌手慌脚的把帽子重新扯回头上,转身急匆匆的跃进了水里。
申公豹在龙宫附近找到敖丙时,他正飘在海草堆里发呆。
天上有几颗星星落进海里,化作一簇光环绕在敖丙身侧,不一会便熄灭了。敖丙愣愣的摸着头上的角,仿佛还隐隐发着烫。他从未与龙宫外的人打过交道,李哪吒是头一个。
“徒,徒弟。”申公豹拨开水藻,把敖丙拎了出来。
敖丙见到师父,飞速把先前露出的真身龙尾收起来,站定后施了一礼。
“师父,徒弟今日的功课都练完了。”
申公豹负着手“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又说:
“明日是月圆之时,你自己早做准备。”
敖丙心下一沉。
他小时候师父常说,他本是父亲看护了千年而未破壳的一颗龙蛋,师父借来灵丹渡他仙气助他出生。但是强行破壳有违天道,每逢月圆之夜体内的灵力四溢奔散,就连师父也压制不住。他的龙角也是因为力量无法收放自如所以不能炼去。他是身负灵力的龙,凡人却当他族人是妖邪,当他的角是不祥之物。
从幼时起,每逢月圆之夜敖丙就会被绑在困龙柱上,月亮升至头顶之时是力量冲撞最盛之时,身体里血液沸腾如岩浆,痛苦万分。他没一次能清醒着熬过去,所以每次都错过族人望着满目赤红、脊生骨翼的小白龙时那又惊又怕的眼神。
什么月圆之夜灵力四散,不过是魔丸现世妖鬼横行罢了。
——tbc——
努力为合法开车做铺垫
【第五人格】【欧美真人混剪】监管者专场【THE DEVIL WITHIN - 心底恶魔】
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原样奉还。
赶在生日会左右把这个群像摸出来给喜欢的游戏庆生~~~恭喜D5一岁啦哈哈哈,生日快乐~~~
跟之前的群像不一样,上一个纯展示多,这个叙事上多一点,把一些故事试着剪进去了,比如约瑟夫失去同胞兄弟,蜘蛛怎么成为了蜘蛛,班恩变成鹿头的始末。
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约瑟夫的同胞兄弟长得和他不一样,我专门问了很多人!【理直气壮】小伙伴们讲同卵双胞胎是一模一样的,异卵双胞胎可以不一样的!
于是我辛辛苦苦的给约美人找了个好看的兄弟
所有英文名称翻译都来自D5海外官网,...
【第五人格】【欧美真人混剪】监管者专场【THE DEVIL WITHIN - 心底恶魔】
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原样奉还。
赶在生日会左右把这个群像摸出来给喜欢的游戏庆生~~~恭喜D5一岁啦哈哈哈,生日快乐~~~
跟之前的群像不一样,上一个纯展示多,这个叙事上多一点,把一些故事试着剪进去了,比如约瑟夫失去同胞兄弟,蜘蛛怎么成为了蜘蛛,班恩变成鹿头的始末。
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约瑟夫的同胞兄弟长得和他不一样,我专门问了很多人!【理直气壮】小伙伴们讲同卵双胞胎是一模一样的,异卵双胞胎可以不一样的!
于是我辛辛苦苦的给约美人找了个好看的兄弟
所有英文名称翻译都来自D5海外官网,有错别字啥的肯定是我老眼昏花打错了不要在意哈
【陆池】尘埃落定
白天睡太多晚上失眠了sad
这算是池震和陆离第一次单独吃饭。
也不是单独,毕竟在场的还有陆离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池震看到陆离妈妈的脸,脑子里如条件反射般噌的闪过四个大字——油焖大虾。
故事本应结束于陆离的前妻和现任双双入狱,探个监还能买一赠一,然而也许是由于董局人已经凉得不能再凉,发不出任何声音,暗处的大佬们纷纷闭嘴甩锅,甚至还悄悄推了把手,含糊其辞地给他定了个戴罪立功与歹徒殊死搏斗光荣殉职的剧本。
总之,池震屁事没有,还给陆离在医院陪了好几天床。
“今天的排骨很新鲜,小池你快多吃点。”
池震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答应,连骨带肉一大块夹进碗来,边啃...
白天睡太多晚上失眠了sad
这算是池震和陆离第一次单独吃饭。
也不是单独,毕竟在场的还有陆离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池震看到陆离妈妈的脸,脑子里如条件反射般噌的闪过四个大字——油焖大虾。
故事本应结束于陆离的前妻和现任双双入狱,探个监还能买一赠一,然而也许是由于董局人已经凉得不能再凉,发不出任何声音,暗处的大佬们纷纷闭嘴甩锅,甚至还悄悄推了把手,含糊其辞地给他定了个戴罪立功与歹徒殊死搏斗光荣殉职的剧本。
总之,池震屁事没有,还给陆离在医院陪了好几天床。
“今天的排骨很新鲜,小池你快多吃点。”
池震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答应,连骨带肉一大块夹进碗来,边啃边朝陆离使眼色,可惜对方正致力于大口扒饭,吃得头都不抬,浪费了池队长一百八十个飞眼。
说好的头回见家长,这位局长同志怎么能只顾吃饭呢?看平时也不像这样啊,吃相和仓鼠似的,鼓鼓囊囊,半点形象不讲。真是……
怪可爱的。
池震败了。
“哎呀你们平时工作忙不能好好吃饭,一定要多吃点,好多菜呢,不要浪费啦。”
得,一句话功夫,碗里又添一层。
“妈,我和池震在一块了。”陆离舀了碗汤,难得空出嘴来上一句。
等等等等等等。什么?
池震惊得眼珠子差点滚地上,笑容瞬间凝固。大哥?这么直接?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看我一眼啊大哥?
陆离终于看了池震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喝汤。
行吧,继莫名其妙无罪释放之后,池震又莫名其妙和对象母亲摊牌了。
好好好,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莫名其妙步入婚姻殿堂了?
饭后池震在阳台上吹着小风,准备好好把事情捋一捋,消化消化。他转着指头上昨天新买的戒指,忍不住想起了上一只,那只戒指被留在地铁站的椅子上,下面压着他写的那张纸条。
一个人真不能太孤独,太孤独了就会脑子一热买错票,上一艘可能根本不属于他的船。
还好阴差阳错没能赶上。
“你今天戒指摸十次了,好摸吗?”另一只湿漉漉的手蹭过来,在他手背上刮了一下。
池震反手就是一挥:“你这人烦不烦,我手干的。”打出去却磕着块硬疙瘩,仔细一看,可不和他的戒指一模一样。
这下也管不了什么干的湿的,池震攥着陆离的食指对光看:“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找到一样的?都不和我说一声。”
陆离任他在手上一通乱摸,偏过头掩饰有点发烫的耳朵:“下午从局里回来买的,鸡蛋仔广告群发的,嗯,你之前的不是送人了吗,换个新的也好。”
“行啊你。”池震扣着陆离的手,欠嗖嗖故意凑近了脸:“又是带我回家吃饭又是和伯母出柜,怎么,看我换新的了,心里紧张吧?紧张你告诉我,戒指咱俩一起买还打折呢。”
可池震没想到陆离胆子还真大,在阳台上,陆离家里的阳台上,二话不说按着他脖子往下压,两个人结结实实亲上了。
“废话怎么这么多。”
“恼羞成怒啊你。”
【池陆/陆池】革命前夜
极度ooc预警 很短
只看完第十集的冲动产物
纠结了几天觉得难分上下 感觉应该池陆池无差了
革命前夜
CP:池震×陆离
1
池震和陆离清新脱俗的桃色罪案里,手铐是重要证物之一。
最开始池震不去录口供,陆离简单粗暴,一伸手就给他锁在车上。前大律师可怜兮兮地靠在他副驾驶的椅背,像只淋了雨的狮子。再后来他俩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成了搭档,有次他俩吵翻了,池震耍脾气不跟陆离出现场,陆离语气冰冷,娴熟地把他拷起来:不去的话就一辈子戴着吧。
池震心里想:你之前还死活不愿意跟我去一个地儿呢?服了,变脸比我还快。
但他还是一边跟在陆离屁股后问东问西一边扯他衣角:哎陆大队长你倒把这玩意给我卸了啊?
陆离有事没事就喜欢...
极度ooc预警 很短
只看完第十集的冲动产物
纠结了几天觉得难分上下 感觉应该池陆池无差了
革命前夜
CP:池震×陆离
1
池震和陆离清新脱俗的桃色罪案里,手铐是重要证物之一。
最开始池震不去录口供,陆离简单粗暴,一伸手就给他锁在车上。前大律师可怜兮兮地靠在他副驾驶的椅背,像只淋了雨的狮子。再后来他俩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成了搭档,有次他俩吵翻了,池震耍脾气不跟陆离出现场,陆离语气冰冷,娴熟地把他拷起来:不去的话就一辈子戴着吧。
池震心里想:你之前还死活不愿意跟我去一个地儿呢?服了,变脸比我还快。
但他还是一边跟在陆离屁股后问东问西一边扯他衣角:哎陆大队长你倒把这玩意给我卸了啊?
陆离有事没事就喜欢拷池震,拷在他车里,警局厕所门,一块出任务的时候两个人意见不合,陆离一反手就给他锁在了室外停车场的长椅上,到了很久很久以后,是在他自己家,不过这回是他下的手,陆离细得过分的手腕跟他的拷在一块,第二天两人手上都折腾出一圈紫印子。发现端倪的鸡蛋仔好奇心重,哆哆嗦嗦刚张开嘴,陆离一个眼神就给他瞪了回去。
身经百战的老石后来对他说:在警察的世界观里,或许有时手铐可以起到情侣手镯的效用。
2
池震提前跟陆离打了招呼,说他酒吧咖啡厅年底冲业绩,索菲那小姑娘畏手畏脚的管不了事儿,他得请几天假。于是他干脆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虽然最近恶性犯罪事件奇迹般地销声匿迹,陆离也无法忍受他无故翘班这种事,打算开车去他店里抓人。
一进门他就看到池震穿着那套骚遍东南亚的花西装——就没见过他有别的正常私服,跟一群红男绿女挤在一块跳舞。陆离抱着双臂越看越想笑。
池震跳得也太他妈难看了,像老年迪斯科。
他嘴角不由自主往上扬的时候,感觉脸颊有点僵硬。他有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笑过了?即使久违地从车窗缝隙瞥见一诺,他好像依然是绝望胜过喜悦,他的生命里曾经无数幸福的来源,都成了再不流动的死水。
他从染上夜店摇曳霓虹的人影间望过去,池震正置身于整场风暴的中心,他通晓人情,左右逢源,他能摇身一变成为各种角色挤进人心脏的夹缝,但偏偏无法适合他扭曲颠倒的世界。
正不着边际地想着,他们眼神相撞,心里的念头熔成噼里啪啦爆鸣的电火花,坠落在反射着灯光的地板上。
池震瘪着嘴像是撒娇,在轰鸣的音乐里一字一顿地朝他做口型,陆离读懂了,是“这次你理我啦”。
3
局里接了个案子,凶手在桦城连杀了几个人,之后趁着案子还没破一路往北逃窜去了。那边的警局邀请他们协助抓捕,陆离就带着他好搭档一块上了飞机。
正值一年最冷的时节,降落的时候连下了两天的雪还没停。池震一下飞机站在机场大厅就冻得直搓手,还是陆离从行李里掏出两包压缩起来的羽绒服,递给他一件。池震拎起来一看,咧出一个苦笑:“这也太丑了吧。穿这个都有损咱们警方的威严。”
“爱穿不穿,冻死了正好省张机票钱。”
“真有意思啊,我就不信还能把我冻死。”
五个小时后,陆离熟练地把嫌疑人踹进了警车。旁边裹着羽绒服像个米其林似的池震吸了下鼻子,朝他竖起大拇指。
一场战役宣告结束,打算返程的时候被通知由于大雪,航班要延误很久。他们找了家酒店打算暂住一晚,忙了一天两个人都前胸贴后背,所以又冒着直往脸上砸的雪出门下馆子。
傍晚九点,他俩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回走。两个人都打小就住在北回归线附近,看到雪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陆离伸出手,从天而降的雪片接连落在他手心,一转眼就融化了。这是难得又短暂的,真正安静平和的时刻。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池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边消失了。
他猛一回头,池震就站在距离他几十米的地方。他逆着微醺的灯光朝陆离走过来,挤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大冷天他还要耍酷,衣服拉链没拉,里面套着来的时候那身西装,衬衫扣子一直松到胸口,那一片皮肤都冻得发红。陆离皱着眉,他想往后退但好像有什么东西牢牢牵制住他的脚步,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池震朝他伸出双手,貌似深情的眼睛里滚着点亮晶晶的泪水。
池震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把沾着融化的雪水冻得冰凉的手指塞进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又得寸进尺地贴到他脖子上。
陆离愣住了,他引以为傲的敏捷大脑有零点几秒当机,等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池震,本想把他掀翻到地上,看到混着泥水黑白相间的地面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把池震按到墙上,一拳一拳捶到他鼓鼓囊囊的羽绒服上。
“陆队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当热水袋!”
陆离一边控制力度揍他,一边恍惚地想:池震这孙子什么时候突然开始这么能得瑟了?
4
再后来,他俩负责一场交通事故。这案子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他俩绊个嘴的工夫,对视都不用超过五次就能告破。嫌疑人是个富二代,据说是个跨国公司老总的独子,唯一指定继承人,从小骄横到大。池震坐在他对面跟他一块抖腿,小少爷始终歪着脑袋嚼口香糖,一言不发。池震没辙了,“我说哥你好歹说句话行吗?我这工资也不是白拿的,你不配合我做笔录我没法交差是不是?说实话我们现在证据确凿,你不承认我们照样定罪。”
后来他软话硬话骚话说了个遍,小少爷终于有点绷不住了,他示意池震把纸笔给他拿来,歪歪扭扭写了行字。池震瞥了一眼走出讯问室,啪一声把门拍上,白眼差点翻到天花板。“还‘让我爸把绿师叫来’,字都不会写,小学先毕个业成吗?”*
陆离去见了受害者家属,单亲家庭,母亲早亡,父亲拼了命把女儿养大,女儿刚拿到桦大的录取通知书,就在买菜的途中失去了生命。监控是他和池震一块看的,事情的原委就是在一条红绿灯故障的路上,那个小少爷只顾躲开一个没有监护人看管突然冲到他车前的小孩,没注意到旁边被卷进车轮的行人。
池震和陆离从很久开始就在善恶交织的世界里摸爬滚打,看惯了分崩离析的爱恨,不可逆转的生死,但偏偏是这样的瞬间,在他们钢筋水泥浇铸的心脏上劈一道裂缝。他们无辜地犯下罪行,他们是受害者,也是加害人,只在那一个瞬间,几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的生命驶向了另一条轨道。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法律却只能立在人间。
他望向陆离,陆离恰巧也在看他,视线交错又分开。谁都没开口说话,但他们知道,自己和对方想的是同一件事。
他们两个也是被天意紧缚在一起的,无辜的共犯者。
陆离到天台上吹风,池震也跟过来跟他一块趴在栏杆上,这个情景似乎发生了无数次。聊天的内容没人记得,只是最后分开的时候,陆离问他: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朝你开枪怎么办?陆离盯着他,那双眼睛阴沉地好像随时会落雨。
那也由不得我啊。池震摊开手笑,如果你非做不可,记得开枪之前,先说句爱我。
还有照顾好我妈。
5
由于错误判断,池震和陆离被困在了嫌疑人的包围圈里。这也怪不了他们,谁他妈能想到,连环杀人还能有团伙作案的?
所以结果就是,五六个变态端着枪在外面发疯,池震和陆离躲在仓库一个阴暗的角落,增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如果现在被发现,他俩估计就完蛋了。
陆离手上还有伤口,滴滴答答淌着血,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滩。他俩贴得很近,池震不知道是烫的还是自然卷的头发跟陆离好久没去剪的刘海缠在一块,呼吸里都是对方仓促午饭的味道。
荡起回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池震却突然握住了陆离那只受伤的手掌——陆离另一只手还攥着枪,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贴在一块,血液黏糊糊地也蹭到池震手心,沾着凉凉汗水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他关节处的突起。
陆离觉得他本应该拧断他的手腕然后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但是他讶异于自己并不这么想,在命悬一线的关头,即使他再刀枪不入,也从心底滋生出一点孤独的恐惧感,但池震就在他身边,他的眼神,动作都像是在告诉他:你不是单枪匹马,这不,我陪你一块等死呢。
陆离不愿直视这样的自己,但他也明白,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仍然没能完全信任池震,他经历过太多,开始觉得信任过分奢侈,骨肉至亲尚且会背叛,更何况被仇恨的浪潮推到一起的他们两个。但他却忘了刻骨铭心的痛,忘了悬在头顶随时会坠落的骤雨,只是单纯地握着你的手,让你觉得这一刻的他无比真实,无比诚恳。
恍惚间池震捏了捏他的手指肚,他颤了一下转过头盯着池震,眼眶几乎要撕裂开,池震朝他笑,指甲在他手背上划拉了两下,池震在他眼睛里的倒影越来越近,陆离看着他微微偏了一下头,接着嘴唇猛地贴上他嘴角。
仓库门锁被子弹敲碎的声音骤然响起,像咫尺之遥的一声惊雷。
树林深处警灯没完没了地闪,鸡蛋仔给陆离包扎好伤口,又拎着医药箱凑到池震旁边,“震哥!你怎么手也受伤了?”
池震一低头看到他血淋淋的手,笑着回答,“我没事。这血都是你陆队的。”
鸡蛋仔刚想张嘴,旁边叉着腰的温妙玲撇了撇嘴怼了他一肘,把他拽走了。
池震又远远地抬头看了陆离一眼,这次陆离没有看他,只是垂着头,盯着手上的绷带若有所思。他的睫毛尖上落满澄黄的光,平日里冷峻的轮廓被夕照柔软地包裹起来。池震瞅着他歪头笑,从胸前拽下墨镜戴上,理了下衬衫领子朝他走过去。
为什么要在那种情况下亲他,池震也想不明白,大概人之将死,就会做出过分冲动的事。但握他的手是早有预谋只差时机,有时他看着陆离控制不住情绪歇斯底里地喊,他很想过去拉住他的手,很想撕开他心里那一大块阴魂不散的乌云,拉回他徘徊在过去的另一半灵魂,他想说,你不应该这样,陆离,别人犯的错,不应该由你来接受惩罚,你应该拥有长久的幸福,你的笑容与泪水都应该只为自己。可池震也明白他不是陆离的救世主,他也在无边的仇恨与宽恕,良知与责任中挣扎,他也在深渊之下。
所以他们能做的,也只剩互相拥抱。
6
结案当晚,池震在他家备了一大桌子菜,又临时找索菲恶补了点不靠谱的撩汉技巧,打算把高岭之花陆大队长请过来互诉衷肠。他拨通陆离的电话,听筒那头动感的音乐夹杂着一个不属于机主的男声,好像是鸡蛋仔,“喂?搅屎棍先生吗?您找师哥有什么事啊?他在酒吧喝多了,现在正晕着呢。”
池震挑起眉毛在心里骂,陆离给我的这是什么备注?还有这小子真他妈直肠子,以后得让他少吃点鸡蛋仔。
他问清地址,在头上补了点发胶就开车去接陆离了。果不其然,陆离还是没能逃脱他的餐饮娱乐一条龙。
他把双眼紧闭的人甩到床上,摆了个不拧巴的姿势,坐在床头揉缺乏锻炼的酸痛的肩膀。他看到陆离小幅度地呼吸着,脖子上青色的血管脆弱地突出来。插科打诨是池震的强项,他有半个大脑是专门用来讲骚话的。于是他看陆离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开始趁人之危嘴上逞能:“还行,没半道吐我一身就算不错了。”
“陆警官,怎么喝醉了呢?情场失意?暗恋我不得所以借酒浇愁?”
“不反驳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他伸手揉开陆离拧成一团的眉心,再往下是陆离微微上翘的嘴唇,他突然冒出想要亲吻的念头,鬼使神差地也就这么说了:“再不说话我可又要亲你了,我认真的。”
陆离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呼吸也很轻,好像大半个身体都浸泡在梦里。池震盯着他的睫毛看了很长时间,最后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倒水。
“律师都是骗子。”陆离瘫在沙发上,对准他的背影迷迷糊糊用气音骂了一句。
他洗完澡出来,看陆离还躺在床上挺尸,就把他往另一侧推了推,自己挤到他旁边。“我家沙发不舒服,我又怕你猝死了没人管,今晚咱俩就凑合着,挤挤吧。”
过了一会他自暴自弃地补了一句:“唉,我认罪,其实我就是想跟你睡一块。”
池震还不习惯有人躺他旁边,有点失眠,他就又开始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无意识的陆离听。
哎,陆离,从我在桦城监狱碰到你,我就有预感,我跟你的故事还没完,这辈子都没完。
咱俩都走在刀尖上,没准什么时候一不留神就挂了。那能怎么办?所以,一个人不行,咱俩得一块走。谁死了,还能剩另外一个给他收尸。
陆离其实早醒了,他只是全身发软,眼皮都懒得抬而已。他本来想说你少自恋一会能死是不是,但又隐约觉得打断他的话会错过什么,于是干脆继续扮演尸体。
话匣子池震又说,我活这小半辈子就像个风筝。本以为是自由自在的,但还是进退都要随风,纸一样的命还缚在细细一条线上,扯在不同的人手里。你不一样,陆离,你是从我肩膀边儿唰一声擦过的鸟,你就算暂时翅膀折了飞不起来,但等到痊愈的时候,你会飞得比我更高,比谁都高。
池震说完这一大通,就把手枕在脑袋底下闭上眼睛。他也累了,没过一会他就听见自己鼻子里呼出来的鼾声前奏。在最后一根神经停止运转之前,他猛地感到身边的床垫突然抬高了一块。是陆离悉悉窣窣地爬起来,缓慢地把一只手撑到他枕边,上半身在他头顶居高临下地停顿了一会,最后极轻地咬了他嘴唇一口。
池震瞬间清醒顺便掐断了喘到半截的气,脑袋里乱七八糟地响着“我操陆离他妈的亲我了?还主动?”,始作俑者已经抽身躺回他身边,细不可闻地吐出一句:“我今天欠你的,还了。”
池震不是表演系的,但他知道,爱和恨谁都能假装,却绝对装不长久。你想藏起对他的一腔爱意,但你的表情,言语会破绽百出;只要对方看你一眼,所有的伪装一瞬间都尽数前功尽弃,脑内的诡辩计谋全部搅成一团,烧成拥抱、亲吻,和对他说一万次爱的冲动。
在那一瞬间,池震无条件宣告投降。
7
池震,知名前律师,信仰公正,手腕高明,经营着桦城多家娱乐场所,跳舞技能值为负;擅长鸡汤,撒娇能手,每次怒斥犯罪者之前,要先喝二两洋酒。
陆离,桦城公安局刑侦大队长,不苟言笑,嫉恶如仇,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平日最讨厌律师,目前正和被他亲手吊销执照的池震有不为人知的微妙关系。
就这样要么毫无瓜葛,要么打上死结的两个人,在又滚了一身鲜血味的白昼结束之后,不约而同地躺在了池震家床上,累得衣服都懒得脱。干歇着不够,忘了谁先起的头,他们就开始翻旧帐。
“没办法,第一印象。”陆离一手捏着池震带点婴儿肥的脸颊,一手夹着根点着的烟,“不管你现在什么样,在我这你始终都是那个见钱眼开的无良律师。”
“这不就不打不相识嘛?”池震被他掐得呲牙咧嘴,“反正你害我饭碗没了,你得赔偿我。”
陆离不说话,他吸了一大口烟,娴熟地吐了个圈,剩下一口烟尘呛人的尾巴,他全都喷在池震脸上。那双长年因睡眠不足而泛红的眼睛很亮,像穿透云雾的月光,照得他心底一片清明。
池震翻了个白眼,“不理我算了,反正以后不管陆警官干什么,都别想把我甩掉。”
他俩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直到窗外大厦星群般的灯光渐次熄灭,屋里没有开灯,陆离手里香烟的火星像孤独的燐火,直到池震也从扔在他床头的烟盒里摸出一根,装模作样点上,吸了一口就开始咳嗽:
“这什么玩意,真够难抽的。”
池震睁眼看着人生起起落落,像无规律的潮水一样涨退,即便他聪明,圆滑,在冷酷的命运面前也不比白纸复杂几分。他不是乐天派,他只是干脆就把每一天当成末日来过,就算是乌云压顶的日子,但凡伸手能看见五指,就算找得到太阳。
他们都清楚地知道,从迈进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或许所见的白昼就远远不及黑暗长久,但只要云雾里露出一线光芒,池震就想指给他看。
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他值得。
每一天都是从零开始的战争,包括我和你终于可以把所有伤疤融进亲吻,不交换子弹,只交换拥抱的这一晚,亦是崭新的,与翌日曙光交替的,革命前夜。
*这个梗来自《犯罪现场调查lv》某一集
冲动产物,可能有很多bug,对不起
虽然很垃圾还是期待一些、赞和评论嗷
【云次方】雾气
嘎龙
1
郑云龙没想过要在舞台上唱《生死对决》。
没有铺垫,没有剧情,没有打击乐伴奏,只有一架孤零零的琴。
他得徒手把自己撕开。
阿云嘎有点担心他。
上台之前他拉着阿云嘎的胳膊,忧心忡忡地说:“我要是一不小心跪在台上了,得算工伤。”
他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慰道:“跪在台上就接着唱,他们会觉得是设计好的。”
郑云龙一把抽出手,嘬着腮抬起下巴努力重现剧中人设:“那这就是额外的价格了,得加钱。”
真正站在台上的时候,反而没了这些问题。
进入角色的郑云龙永远夺目而矜贵,灯光一暗,他开始酝酿情绪,阿云嘎发现他今天喘得格外厉害。
上次见他喘成这样,还是在《变身怪医》排练的时候。...
嘎龙
1
郑云龙没想过要在舞台上唱《生死对决》。
没有铺垫,没有剧情,没有打击乐伴奏,只有一架孤零零的琴。
他得徒手把自己撕开。
阿云嘎有点担心他。
上台之前他拉着阿云嘎的胳膊,忧心忡忡地说:“我要是一不小心跪在台上了,得算工伤。”
他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慰道:“跪在台上就接着唱,他们会觉得是设计好的。”
郑云龙一把抽出手,嘬着腮抬起下巴努力重现剧中人设:“那这就是额外的价格了,得加钱。”
真正站在台上的时候,反而没了这些问题。
进入角色的郑云龙永远夺目而矜贵,灯光一暗,他开始酝酿情绪,阿云嘎发现他今天喘得格外厉害。
上次见他喘成这样,还是在《变身怪医》排练的时候。
这个戏对主演的情感要求太过,他有时候浸在里面拔不出来。阿云嘎当时刚好在上海呆了一个多月,没事去接他下班,今天接个杰克,明天接个海德,天天都有惊喜。
但是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郑云龙阴着个脸摔上车门,坐在副驾上喘得像条脱水的鱼,瞅了他半天也不理人。
“谁惹你了?”
他红着眼睛瞪阿云嘎。
阿云嘎觉着不大对劲,郑云龙平时没这么神叨叨啊。
他刚想放点歌缓和一下气氛,郑云龙猛地跨过来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凑过来亲他。阿云嘎愣了一下,揉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冷静下来,结果被一口咬出了血。
“你到底怎么了?”阿云嘎推开他,郑云龙笑了,又靠过来舔他下唇上渗出的血珠。
“阿云嘎,别说你他妈不想上我。”
《吉屋出租》之后他们俩就搞到一起去了,不清不楚地扯了七八年,平时聚少离多所以很难说到底有没有七年之痒。
但是他现在这样,不像是阿云嘎认识的那个郑云龙,但又不是别人,就让他有一种合法出轨的兴奋感。
郑云龙伸手扯乱了自己的衣服,阿云嘎顺着他的腰摸上去,把他的头牢牢地按在肩膀上。他的耳朵对着阿云嘎,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海德?“
他轻轻地抖了起来,猜对了。
“海德,海德。“阿云嘎舔着他耳朵叫他现在的名字,他发出尖锐的抽气声,蛮横又脆弱。
2
郑云龙从来不吝啬将自己的脆弱与焦躁直接剥开给观众看。
脆弱让人心生怜爱,焦躁使人感同身受,他总是知道怎么能把观众带入到他的世界中去。
阿云嘎其实会羡慕郑云龙这种充沛而纯粹的情感。
他的人生轨迹使他不得不急功近利,他没有办法像郑云龙一样从一个月只有几百块的音乐剧开始唱。
他需要生存。
所以阿云嘎没办法像他一样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剖开献给听众,这让他觉得难受,让他感觉自己像是牧民祭天时待宰的羔羊。因此总有那么些人觉得他不够真诚。
他跟郑云龙说过这个问题,郑云龙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半天冒出来一句“关你屁事。”
阿云嘎举着手机叹了口气,几天不见他怎么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暴躁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不够真诚吗?“
“我觉得你老。“
“哦。“
郑云龙的猫软绵绵地叫了一声,阿云嘎觉得有时候他的猫都比他会说人话。
“其实也不是说演出就一定要掏心掏肺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找找自己的路子,其他方向弥补呗。“
郑云龙努力憋出两句人话。
“你怎么越活越回旋呢老班长,是不是因为上学那会儿老师不舍得骂你,之前我天天被老师骂啥都不会,空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时候也没见你觉得这是个什么问题啊。“
阿云嘎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郑云龙就是在跟他炫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
3
毕业之后有次同学聚会,那时候阿云嘎参加了好几个民族节目,一顺嘴就说了个“大家好我是草原的儿子阿云嘎。“
郑云龙立刻接上:“大家好我是草原。”
于是他改口:“我是草原上的阿云嘎。”
郑云龙努力完成三句半:“野马。”
他笑得坦坦荡荡的,从未想过要隐瞒他们的关系。当然阿云嘎也没有,所以他不甘落后地四处说他们马上领证。
节目播出之后有人说阿云嘎用力过猛,他一边刷微博一边愁眉苦脸,郑云龙看不过去,指着自己的脸说:“有人觉得我丑。”
“我觉得你挺好看啊。”
“这不就得了,我总不能挨个戳瞎觉得我丑的人。”
可能因为早年参加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综艺,阿云嘎总是很看重别人的想法,郑云龙看他最近有点丧,在他上台之前躲着镜头亲了他两口,然后借着拥抱的时候让阿云嘎下来之后在后台等等他。
他唱完歌之后眼睛是红的,阿云嘎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总是红的,就像是常年蒙着一层雾气,在大学里就是这样,不过那时候还是直男的粗糙的雾气。他把他推到后台的化妆桌上开始脱他的衣服,郑云龙有点困惑的样子:“我是想来找你谈谈的。”
“你谈吧,不耽误。”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观众喜欢那种游刃有余的毫不费力的天才。”阿云嘎顿了顿,继续解他的领带。“但他们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而我知道。”
阿云嘎把领带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知道就够了。”
4
听完《生命的故乡》,郑云龙说他想吃涮羊肉了。
阿云嘎问他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吗,他想了半天想出一个“万马奔腾”,又来了一句“一会儿涮肉我要调个麻酱加韭花的小料”。
阿云嘎又有小情绪了,当年他看完《变身怪医》可是给郑云龙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的。
“他呼吸时颤动的喉结,他捏着话筒的手指,他挺直的背与紧闭的双眼,他隐秘的渴望。”
郑云龙对此不以为意:“情书能当饭吃吗?你写的那什么黄诗啊,我请你吃涮肉,你看着我喝啤酒,我不信能有比这个更美妙的情书。”
5
音乐响起来了。
那封情书的结尾是这样的:
“你是杰克,是海德,是一片茫茫而潮湿的雾气。
你是我的。“
【髭膝】爱し子よ01
天雷
注意闪避:孕梗 有沦丧男婶→膝 刀剑破坏 R18
昆池岩ver本丸
膝丸远征途中竟然晕倒了,岩融将他背回来,急匆匆的送进了手入室。
药研查看的时候膝丸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榻米上,外套整齐的叠好放在枕边,本体也稳妥的放置在一旁。
“我这是……”
膝丸撑坐起来,满脸疑惑。
“我记得大家正在——远征。啊,兄长!有告知兄长我回来了吗!”膝丸说着掀开被子,想要去见髭切。
“请先冷静一下,您的情况很特殊,我需要知会大将。”
膝丸闻言跌坐回榻榻米上,举起双手隔着衬衫摸索自己的胸膛:“是不是搞错了,并没有什么伤……”
药研难得...
天雷
注意闪避:孕梗 有沦丧男婶→膝 刀剑破坏 R18
昆池岩ver本丸
膝丸远征途中竟然晕倒了,岩融将他背回来,急匆匆的送进了手入室。
药研查看的时候膝丸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榻米上,外套整齐的叠好放在枕边,本体也稳妥的放置在一旁。
“我这是……”
膝丸撑坐起来,满脸疑惑。
“我记得大家正在——远征。啊,兄长!有告知兄长我回来了吗!”膝丸说着掀开被子,想要去见髭切。
“请先冷静一下,您的情况很特殊,我需要知会大将。”
膝丸闻言跌坐回榻榻米上,举起双手隔着衬衫摸索自己的胸膛:“是不是搞错了,并没有什么伤……”
药研难得一见的蹙着眉头,隔着一尘不染的镜片定定的望着膝丸。
“不是伤呢,膝丸老爷。”
“不是伤吗?”
审神者问。
审神者侧对着膝丸盘起腿坐在蔺草垫子上,高大的身躯有些佝偻。
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是非常年轻的,面貌也可以称得上英俊,但是身上却仿佛缺少年轻主人该有的朝气。此时他手中掂着膝丸的本体,拇指轻轻的摸索着刀鞘,像是在抚摸着一瓣沾染晨露的花一样温柔。审神者的面庞笼在过分明亮的烛火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膝丸就跪在离他一臂远的身侧,低低的勾着头,额角沁出一层薄汗,手指握紧了膝头。
“药研都和我说了呢,你的事,真是非常的稀罕。”
审神者将刀放在一旁的刀架上,用手臂撑着地面调转了跪坐的方向,面向膝丸。
“非常抱歉。”
膝丸更低的垂下他薄绿色的头颅,心脏重重、重重的沉下去——如果刀剑的付丧神也有心脏的话。但是发生这种事以后,倒是教人琢磨不透付丧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
膝丸忽然感到头顶一沉,是审神者伸长手臂,似乎是宽慰的摸了摸他的头顶。
“真美,膝丸的头发,是非常美丽的。眼睛也是。”
膝丸吃惊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半晌结结巴巴的说:
“这,我很惶恐。”
审神者的手指又缓缓攀上了膝丸的手腕,用着刚刚抚摸刀鞘的力度摩挲着膝丸袖口和手套之间露出的柔滑肌肤。
“膝丸是刀剑的付丧神,从显形以来,就没有变过模样吧。”
审神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膝丸却渐渐捕捉到他的意思——
“主人!”膝丸急切的呼唤,企图制止审神者继续说下去。
审神者自言自语般接着说道:
“只是道歉不行的哟,发生这样的事情,膝丸。这个本丸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你们的使命可是保护历史,为审神者竭力战斗。源氏的矜持和威仪也早被你舍弃了吧,你让你的兄者也蒙羞了。”
审神者继续慢条斯理的吐着可以称得上是羞辱的话语,渐渐收紧了手指。
“我的话,是想要一直爱护膝丸的,但是刀剑的付丧神——居然在腹中孕育了胎儿。想来真是不可思议的怪谈。”
膝丸脱力般坐回原地,周身都像被冻结住一样。
髭切在兄弟俩共同的房间中,端端正正的坐着。庭院里种植的樱树在纸门上投下枝桠的月影,白天热闹的本丸这时格外寂静。髭切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直起了淡金色发丝覆盖着的头颅。膝丸拉开纸门看到的便是身穿浴衣的兄长在等候自己的样子。
“兄长,很抱歉。让您担心了。”
“唔,回来了呢,诶……叫什么来着。是晕倒丸吧。”
“是膝丸,兄长,是膝丸。”
髭切眯起眼睛,猫一样的金色瞳仁在黑暗里闪烁着神神秘秘的笑意。
“唔,没关系呢,老是纠正我也很累了吧,来坐下吧,坐在我身边。”他拍拍身侧,两叠榻榻米整齐的并排摆着,示意膝丸坐在旁边。
膝丸乖乖坐下,髭切冷不防靠在他身上,伸出双臂亲昵的搂住他的肩膀。
“很厉害呢,肘丸。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叫药……药什么来着。”
“是药研。”膝丸无奈的提醒。
髭切毫无障碍的径自说下去:
“叫药研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弟弟的这里。”髭切的手顺着膝丸脊背滑下来,落在他的小腹上。“有了一个宝宝。”
“宝宝的名字,就叫膝丸吧,是很好听的名字呢,源氏重宝就要有这样斩尽罪人的决心。”
膝丸瞪大眼睛:
“兄长!你……”
“想问什么呢?都不重要哦,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刀活在世上千年,许多事情都已经看淡了呢。”
髭切的手指捏弄着膝丸外套上的绳结,埋在他后颈嗅了嗅,微微皱起了眉头:
“弟弟又在那个男人的房间停留了吗,全身都是审神者的臭味。”
“阿尼甲,不要这么称呼主人啊。主人身上没有什么臭味的……”
“知道了哦。”
“兄长……”
“嗯?”
“为什么不说话呢?说点什么吧,兄长。”
“弟弟在撒娇吗?”
“不是啊兄长,没有在撒娇!”
“那弟弟在害怕什么?”
“……”
“担心再次被刀解掉吗?”
“……?!”
“啊,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呢。不要担心哦弟弟,宝宝会很可爱的,我不会因为他占据了弟弟的身心就砍向他的。”
即使做了上千年的兄弟,膝丸每次和髭切对话都觉得不得要领。他只能放松自己也靠在髭切的身上,心里对天亮到来的担忧在髭切熟悉的气息包裹下不自觉消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