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濑名泉乙女】姐姐
对不起我写的又土又潮日语也是我翻译器直接套的,有问题直接指出来就好…很抱歉打扰大家的观看体验!
女主姓濑名其他啥也没有可以自己代!把她当皮套就行
文不对题一塌糊涂意义不明的割腿肉产物,有不合逻辑的地方当架空就行。我很菜写不出想要的拉扯感,先自罚上吊三千遍
濑名泉是我的弟弟,名义上的。
五岁那年父母离异,我跟着母亲改嫁,于是在那个天气还未完全回暖的春夜,我见到了当时只有三岁,还在花园里玩泥巴的濑名泉。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只是因为对房子不熟想要到处走走,并不是故意撞破小男孩一人饰演多角的过家家游戏,对视两秒以后我干脆地弯腰对不起,然后转头准备逃逸,果不其然被暴怒的小濑名泉一声大喝......
对不起我写的又土又潮日语也是我翻译器直接套的,有问题直接指出来就好…很抱歉打扰大家的观看体验!
女主姓濑名其他啥也没有可以自己代!把她当皮套就行
文不对题一塌糊涂意义不明的割腿肉产物,有不合逻辑的地方当架空就行。我很菜写不出想要的拉扯感,先自罚上吊三千遍
濑名泉是我的弟弟,名义上的。
五岁那年父母离异,我跟着母亲改嫁,于是在那个天气还未完全回暖的春夜,我见到了当时只有三岁,还在花园里玩泥巴的濑名泉。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只是因为对房子不熟想要到处走走,并不是故意撞破小男孩一人饰演多角的过家家游戏,对视两秒以后我干脆地弯腰对不起,然后转头准备逃逸,果不其然被暴怒的小濑名泉一声大喝给喊住。
灰色卷发的小男孩皱着一张漂亮过分的脸,嘴里吐出的却是伤害性极强的话:“真是的,你到底是谁啊?不知道随便闯进别人家是很不礼貌的事吗?还有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啊,真是毫无设计感的搭配!”
本来我想着确实是我打断他的游戏在先,咬咬牙忍了,没想到他骂完我的行为又开始批判我一大早提前二十分钟起床搭的衣服,这一下把我强行压下去的怒气全部唤起来了,我捏着拳头回嘴:“哈?你这家伙说话还真是狂妄!说到底自己在花园里面满身泥巴玩过家家的人哪来的底气评价我的衣服搭配啊!”
“喂,你!”他像是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提他的丢脸事迹,满脸怒气地抖着弓起身子,像炸毛的猫咪,下一秒就要张口咬上我的手臂。
然而,他没来得及,我继父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来抚上了儿子的脑袋,把他的卷毛揉得更乱了,小男孩尖叫着爸爸然后逃到一边理头发去了,我摸不着头脑。
短暂的晃神以后我才想起来端详我的继父,他有和那个小男孩如出一辙的灰发,明亮的,像宝石一样的蓝色瞳孔,只不过眼神比那个嘴欠的小男孩温柔多了,像是一汪汨汨的泉水。
我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于是我的继父大人笑了笑,温和地告诉我小男孩叫濑名泉,比我小两岁。
我宕机。
半分钟后我理解了这个嘴毒的要命的小男孩从今以后就是我名义上的弟弟,我必须作为一个姐姐照顾他的事实。
我再度放空。
然后我发现,这家伙根本就不用我照顾。
不仅懂事还自律,还会在我早上起不来的时候捏着我的耳朵叫我起床,我嗷嗷乱叫表示疼痛,他充耳不闻:“少来,迟到了更有你叫的。”
于是我只能眼泪汪汪地起床洗漱,眼泪汪汪地穿校服,嫌弃幼稚园太幼稚于是死活不肯去使得继父大人没办法只能让他呆家里的濑名泉叼着面包看我忙成一团旋风,咽下一口淀粉以后满嘴就是对我的嘲笑。
“好笨啊,濑名さん。”
“明明你也是濑名。”我嘟囔。“要叫我姐姐!臭小鬼。”
在我刚上高中二年级埋头苦学对一切事情充耳不闻的时候,濑名泉不知道因为什么途径,总之在网络上走红了。
我最开始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爱八卦的同学告诉我最近有个和我同姓的童星,长得巨好看巨上镜已经一跃成为了讨论榜榜首,常年住校不回家的我心里有点预感,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她:“你说那个童星,是不是灰卷发,蓝眼睛,叫濑名泉?”
她说:“对啊?怎么,你真认识?”
我沉默两秒:“…他是我弟。”
我回家以后便和濑名泉大眼瞪小眼。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着脸,我被他看得心里一咯噔,还是得硬着头皮找话题:“…那个…我看了你拍的杂志,真的很帅。”
——我承认,这听起来是有点敷衍,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极限了。不幸的是,我的好弟弟濑名泉并不吃这一套:
“哈?别告诉我你盯着我的脸想了这么久就憋出来这些话。这样的话好脾气的我也会生气的哦?真是超~级烦!我去写作业了!”
爱装逼的臭小孩。我在心里骂他。
但我还是堆着笑容,故作深沉地大声夸着我【亲爱的弟弟】:“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最纯朴的话语往往蕴含着最真实的大道理,你就是很帅,泉酱。”
濑名泉的脸上迅速飘过一抹薄红,原来他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设吗?我心里的话还没念完就看到濑名泉脚步一顿,然后阴沉地转头:“别那么叫我,笨蛋。”
“谁是笨蛋啦!我是你亲爱的姐姐啊呜呜呜泉酱。”我假哭,“泉应该开始习惯这种奇怪的称呼了,毕竟你现在是半个偶像了吧~?走在路上会被人喊【老公大人】的那种哦?”
濑名泉本来已经在怒气冲冲地往房间走了,听到我更加离谱的称呼以后又是一顿,我看到他的耳朵红得彻底:“你这家伙!”
濑名泉报了梦之咲学院——对,就是那个“偶像的摇篮”,当然是在偶像科,这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但爸妈想让我也转到普通科好和他打个照应,这就不太正常了。
于是我丝毫没有考虑到可能突然返祖到了黏姐姐时期的弟弟,严词拒绝了苦口婆心劝导我的母亲。
其实我是想去的,早听说梦之咲有很多科,我担心弱不禁风可能连我都打不过的弟弟,但我实在是个懒人,都学到最后一年了,也没有挪窝的必要,大不了考同一所大学嘛…虽然濑名泉比我聪明多了。
于是,秉着想和弟弟走上同一条路的私心,我报考了某十八线艺术学院。
嘛,就算没有好脸蛋这种先天条件,演技我可是能拼一拼的。
所以,就在这个万物生长的春天,我开始磨练演技成为演员,而濑名泉加入了Knights,我们的命运,在不久的未来紧紧交织。
于是时间回到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冬天,23岁的我和21岁的濑名泉,在完全没有互相通知的情况下,前后脚出现在了老家的房子里。
我俩真的很久没见了,濑名泉通常都在弗罗里达当模特,回国就是在忙Knights的工作,我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个月窝在片场,另外两个月除去过年就是零零散散的综艺和几乎没有的休息。
所以,当濑名泉裹挟着一身冷风用指纹打开门,吹得我的刘海乱飘时,我们俩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见了鬼的表情。
父亲大人幽幽地走过来:“你们没约好吗?泉通知我们的时候和你说了同一天,我们以为你俩约好的,泉停车去了…”
我和濑名泉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说回正题,我们的关系已经早就没有那么亲近了,一年到头互相发的消息也就只有群发的节日祝福短信,换作往日——我指那个我们都还是学生的往日,濑名泉一定会一通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然后骂我敷衍,再逼着我在电话里说一堆好话,最后他才慢慢悠悠地回我一个祝福,然后一听就是心情愉悦地挂断电话。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我偷瞄坐在隔壁沙发上喝茶的濑名泉,他已经解下了那件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外套,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贴身高领毛衣,双颊因为外面天气冻得微红,他单手端着茶杯,手指的骨节清晰分明,甚至关节处也有些泛红,我盯着他看得出神,直到我一抬头就看到熟悉的,濑名泉皱着眉用来表示生气的表情,顷刻间,我冒出一身冷汗。
濑名泉看我被吓的一激灵也只能软和了表情:“我有那么吓人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
他又皱起了眉:“那你怕什么?”
我忸忸怩怩:“…因为你实在是太帅了…整个人身边像有一圈光环一样,上帝啊这是我的弟弟吗好幸福啊…”
我发挥演员特长开始浮夸地赞颂濑名泉的美貌,直到我听到他噗嗤一下笑出来的气音才慢慢收敛了动作,濑名泉似是心情很好,脸上漾着微笑,声音万般柔和:
“好久不见,姐姐。”
扑通。
晚饭之后我和濑名泉一起上楼。
我俩的房间挨着,这对于姐弟来说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几个小时之前我还被自己义弟漂亮得能杀人的脸蛋撩得心跳加速,现在两人共处狭窄走廊时的气氛就变得粘腻起来,濑名泉已经比我高了十几厘米,我平视他的背影只能看到形状漂亮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呼吸幅度微小地抖动,仿佛真有一只黑色的蝴蝶将破蛹而出。
然后濑名泉到达了自己的房间,我一愣差点直挺挺地撞上他的脊背,身体还是吓出了用手捂住脸的本能反应,堪堪停住就听到濑名泉语气熟悉的骂骂咧咧:“啧,你走路不看路啊?没撞到吧,脸给我看看。”
于是濑名泉用他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凑近过来端详我的脸,过近的距离让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濑名泉这次特地请了一周的假回来,而我正好杀青了两个本子,正是闲得发慌的时期,于是这回家的第一天晚上父亲兴致高涨地开了瓶珍藏的红酒,喝到他脸颊通红被母亲拖走。
濑名泉抚上我的脸,我下意识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手指,他似乎也有些醉了,白皙的脸上是大片霞云一样的红,我看得心里一紧下意识一躲,于是濑名泉更烦躁了:“我说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濑名泉盯着我思考了一会,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进他的房间。
他拽的力气很大,导致我失去平衡差点摔到他身上,然而身子已经贴紧在一起,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还有咚咚的,沉重的心跳。
我下意识想往后退,濑名泉一把扣住我的后腰维持这个姿势,我摸不着头脑,还得给他顺毛:“呃,泉?你喝醉了吗?先放开我,我…”去给你熬醒酒汤…
我没说完,濑名泉已经垂着睫毛贴上来,酒味的呼吸扫着我的脸颊,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一个吻落在睫毛上,颤动的痒意让我浑身一抖,然后濑名泉整个人瘫下来,灰色脑袋搁在我的颈窝。
“泉,泉?你还好吗??我先扶你去休息吧,该死,不会是感冒了吧…”
我一下变得着急起来,然而濑名泉抬手顺了顺我的脊背,我又是猛地一抖:“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然后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默了几分钟,然后濑名泉闷闷地开口:“我说你啊,明明更早出道的是你这家伙吧?轻而易举地被我这个弟弟夺走了属于“濑名”的关注和讨论度,不觉得不甘心吗?”
他的话说得我浑身一僵。
有,怎么可能没有。
我不是没有在广场搜过我的名字,只是姓氏之后跳出来的第一个字就是泉,而我的名字显然不在键盘的联想范围内,我羡慕濑名泉身上所照到的光,贪婪地祈求光也能照到我身上,于是这一年年来对濑名泉的异样感觉根深蒂固,也是我不愿意见到他的原因之一。
但人总是好面子,尤其不可能对自己弟弟承认自己嫉妒他:“…没有啊。泉就是比我优秀,我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一直偷偷给泉应援哦?”
濑名泉没说话,但我敢保证他一定在翻白眼。“少来。你这家伙那么敏感,其实心里面都知道观众怎么评价你的吧?”
当然知道了。沾弟弟的光、说不定是为了蹭热度特地改姓、爱蹭的婊//子什么的,看到几百回都不为过了。
“你的处女作,那部文艺片?”
拍得也太差了,女主演技还不如我家猫。
“那部和同校前辈合作的片子?”
她怎么谁都蹭啊,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那部提名了新人奖女配的呢?”
没想到啊,她竟然也能傍到金主帮做票?还以为没有男人看得上她呢。
我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情绪发散在黑暗的环境里,却突然从濑名泉的话语里捕捉到什么,面对口是心非的家伙,我选择主动出击:
“等等,泉为什么对我的演艺生涯这么了如指掌啊?”
濑名泉的身子僵了半晌,然后他抬起头来,虚掩着的房门透出一点光,照得那双宝石般璀璨的眼睛里,他所有温和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因为,我也一直都很关注你啊,姐姐。”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幽暗的环境往往能更加刺激感官,鼻尖充盈着濑名泉身上好闻的薄荷香,湿润粘腻如同早来的春雨,连同某些异样的感觉都被唤起来。
我用背抵着门,手指无意地抚上嘴唇,口腔里还残存着酒液与薄荷糖的味道,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众人口中红酒的回甘。
都说酒后吐真言,没想到濑名泉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该说他意外的坦诚吗。
我躺到床上打开空调,用被子盖住发热的脸颊。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在梳妆镜前端详着自己的黑眼圈,心中给濑名泉扎小人一千遍。
都是因为该死的濑名泉,我在心中给自己失眠的事情下了定义,有意去忽视濑名泉贴上来的那一刻心脏跳动的速度:“啊啊真是烦死了!简直比一条拍二十遍还要挑刺的导演还烦!”
于是我的房门被推开,濑名泉抱着手臂倚在门槛边,脸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欠揍表情:“不出意外的话,你是在说我?”
我愣了两秒,反手抓起印着Knights花体字的应援抱枕砸过去。
于是剩下的几天,濑名泉一直死皮赖脸地跟在我旁边,我出门买菜他也跟着,做指甲也要跟着(没想到他还对这东西挺有讲究)甚至丢垃圾都要跟着,我前几次费了一番口舌想把他留在家里无果,后面就随他便了。我一个小糊豆出门没关系,顶多是被人认出来、被拍下来发网上说“没想到她也挺生活”然后被骂雇水军卖人设,网友说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话,但濑名泉不一样,那可是炙手可热的模特圈明珠,如果被媒体拍到我俩一同出门,那我可以被他粉丝一人一口唾沫活活淹死。
第五次反复检查濑名泉的墨镜口罩渔夫帽以后我终于累了,揪着他的领子问你到底要怎样啊为什么黏着我,别告诉我你灵魂降智了一定要找个人跟着才肯罢休?
濑名泉墨镜底下的漂亮眼睛无辜地眨了眨,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说,怕你笨得走丢了,跟着你以防万一。
我捏紧了拳头。就知道这张破嘴说不出什么好话。
濑名泉连着烦我烦到他假期的最后一天才肯道出他真正的目的,慢慢悠悠地掏出某佛罗伦萨大牌服装秀的邀请函:“喏,这个,邀请了我,但硬性要求是带女伴,你知道的,我和那些女明星都不熟,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合着他跟我这么多天是为了考察我的品味,我磨着后槽牙:“那你的视察结论怎么样,大名鼎鼎的濑名先生?”
濑名泉严肃地盯着我,盯得我都有点不自在,然后他恶狠狠地捏了两下我的脸后站起身来,留给我一个薄荷味的背影,我低头看烫金的信封,却看到乳白色的信封边角下,压着枚漂亮的素戒。
我万分震惊地抬头看濑名泉,看到他对我比着口型:
勉强及格吧,濑名ちゃん。
—Fin.—
后续:
我很严肃地告诉濑名泉,这么敷衍的求婚我是不会答应的,濑名泉一愣,摆出那副熟悉的让人想打他的嘴脸:谁和你求婚了,只是父亲定做的我俩一人一个的文字戒哦?
我眨眨眼,打算忽略他的口嫌体直,他的谎话扯得及其不走心,几乎都像故意让我瞧出端倪。
我用右手拇指摩挲了下中指上的银色戒指,眼前浮现出铁环内壁,字迹分明、清晰可见的罗马音。
彩蛋没有正片内容是下篇剧透,可以不看
【Knights】321杂谈时间到
胡编乱造,ooc,自娱自乐产物
全员出没,无cp向
先写50条,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
————
1
大制作人月永雷欧最喜欢的时刻,除了写歌,就是给队友录歌的时候。因为这期间无论他说什么队友都会乖乖听话且很少反驳。尤其是濑名,可以趁这个时候给濑名泉挑刺,这就是手握歌曲制作权的好处。
2
朔间凛月的录歌时间一般是太阳落山之后,此时可以触动凛月的隐藏buff:唱歌技巧发挥度200%
3
好在月永雷欧也是夜猫子,工作到很晚也不会抱怨。录歌结束后两个人经常一起去吃夜宵。
4
朱樱司不喜欢在排在鸣上前辈...
胡编乱造,ooc,自娱自乐产物
全员出没,无cp向
先写50条,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
————
1
大制作人月永雷欧最喜欢的时刻,除了写歌,就是给队友录歌的时候。因为这期间无论他说什么队友都会乖乖听话且很少反驳。尤其是濑名,可以趁这个时候给濑名泉挑刺,这就是手握歌曲制作权的好处。
2
朔间凛月的录歌时间一般是太阳落山之后,此时可以触动凛月的隐藏buff:唱歌技巧发挥度200%
3
好在月永雷欧也是夜猫子,工作到很晚也不会抱怨。录歌结束后两个人经常一起去吃夜宵。
4
朱樱司不喜欢在排在鸣上前辈之后录音,这意味着他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录音话筒调低。
5
鸣上岚很注重自己的嗓子状态,随身包里总是装着饮用水和润喉糖之类的,录歌期间会给大家发润喉糖。
6
小司司虽然那是润喉糖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吃啊!
7
濑名泉每次录歌都很快。因为追求完美所以提前做了大量的练习。早年间因为声乐不行这件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在声乐方面下了大量功夫。到现在已经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质疑濑名泉的声乐能力,这是对努力的最好回报。
8
月永雷欧虽然在其他方面大大咧咧但是在录音源的时候一丝不苟甚至有些苛刻。他一遍遍检查音源,而其中重录次数最多的是朱樱司。
9
为了追求最好的music这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无论start again多少次朱樱司也从来没有抱怨过。
10
轮到月永雷欧录音的时候,是另一位录音老师负责。「王」在录音室的时候整个气场都是不一样的,凌冽又专业。成员们的目光每次都被吸引过去,甚至忍不住感慨,这就是月永雷欧啊。
11
濑名泉在国内的时候,Knights的行程基本和吃挂不到边;濑名泉不在国内的时候,朱樱司的行程表一翻,好几个美食或探店相关的节目,有团资也有个资。面对两位前辈的调笑,朱樱司涨红了脸:我这是弹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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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说,没有食欲的话只要见司君吃东西,就能含泪吃下三大碗饭;减肥的人千万不能看朱樱司的吃播节目,是绝对的减肥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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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和鸣上岚表示理解,不然他们也不会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朱樱司吃吃吃,小孩嘛,多吃点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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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次拍摄试衣,明明半个月前还能穿进去,但拍摄当天朱樱司把衬衫扣子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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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有衬衫本身太紧的缘故……不过全场最崩溃的人是濑名泉,其次才是朱樱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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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事件的后续朱樱司本人不愿再想。有传言说接下来的一周在纽迪看见朱樱司仿佛是游魂一样,听说是被濑名泉强行控制饮食和拉去锻炼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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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内学舞最快的是月永雷欧,虽然不够注重细节,但确实是看过两三遍就能顺下来的。学舞之后很难忘记且稳定发挥的是朔间凛月,每次复习旧曲目舞台都是凛月帮大家回忆舞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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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上岚凭借身材优势,跳起舞来十分优美。濑名泉曾经提议要不要试试现代舞,鸣上岚表示如果不是从小练习的话很难跳好,稍微觉得有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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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众人的期待下鸣上岚去上了一些现代舞课程。回报是在下一次的演唱会惊喜舞台上,鸣上岚凭借绝美白衣仙子舞台收获日趋一位并斩获大量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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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司没有舞蹈基础,刚开始做爱豆那段时间对于舞蹈方面很吃力。但朱樱司勤恳好学,舞蹈方面一直飞速进步。鸣上岚虽然不是队内舞蹈最厉害的,但却是朱樱司请教最多的人。濑名前辈凶巴巴,凛月前辈的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至于雷欧前辈……根本找不到人。还是鸣上前辈温柔又耐心,说话又好听,超喜欢鸣上前辈的。
21
在拍摄或者舞台的提前化妆准备工作时,如果staff忙不过来,鸣上岚和濑名泉会帮忙给队友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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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司是他们当中皮肤最好的。鸣上岚时常一边给朱樱司抹粉底一边叹气,无论怎么保养,还是不如小司司天生的婴儿脸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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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喜欢做头发,如果做出帅气的发型,肉眼可见他心情十分愉悦,还会在不经意间小小炫耀一下。
24
月永雷欧不喜欢化妆,staff给他化妆也十分头痛。因为他时不时就灵感涌现一边叫着inspiration一边打断staff的化妆进程开始创作。有一次直接拿着眉笔在桌子上画音符,新来的实习小姑娘看到这一幕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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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月永雷欧时常被安排在第一个化妆但是最后一个才化完。凛月说小月你要是老老实实地提前化完,就可以轻松去做别的事了。月永雷欧摇着头说,不,只有干坐在化妆镜前,才会有灵感突然涌现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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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月永雷欧有时老老实实地提前化完妆,心血来潮开突袭直播,结果被还素颜的濑名泉一个爆栗,直播画面被掐断,引得直播间粉丝一串小问号,更有黑子传出奶次队内不和,濑名泉队内80这种离谱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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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老粉只是笑,月永小雷欠打咯,敢让濑名泉素颜出现在镜头里,为小雷默哀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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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的新solo曲是首抒情歌,很多粉丝说“有梦幻摇篮曲一样的体验”,纷纷加入助眠歌单,单曲循环,广受粉丝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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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次节目里,月永雷欧透露,给凛月写歌的时候,正巧半夜失眠。于是一边看花园宝宝一边写,写完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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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会看着花园宝宝给凛月写歌啊?“花园宝宝”甚至登上了日趋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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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发现,花园宝宝,真的很好看。月永雷欧写给凛月写的solo曲搭配花园宝宝一起食用,助眠效果极佳,不少粉丝留言:“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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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当事人表示没看过花园宝宝,因为他睡眠很好,不需要像小月一样看花园宝宝助眠。不过如果我的歌声能让大家做个美梦,我会感到十分荣幸。朔间凛月在镜头前的温柔笑容又秒杀了很多粉丝,大批路人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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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模特职业的原因,鸣上岚的镜头感很强。Knights粉丝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无论你是因为谁喜欢上了Knights,最后你一定会沦陷在鸣上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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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是团里拥有单人直拍播放量最高的成员,很显然,Fight for Judge里的一脚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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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在演唱会期间不会刻意控制饮食,甚至会额外添加一些高热量食物。原因是之前在演唱会彩排期间晕倒过,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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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彩排时间一般在下午,这段时间对朔间凛月来说实在很痛苦。甚至在场有工作人员询问凛月这个状态真的没事吗?队友解释没关系,到了晚上他就会满血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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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司对待舞台也总是一丝不苟严谨认真的态度。但似乎命运偏偏喜欢和他开玩笑,朱樱司是舞台事故多发体质。包括但不限于衣服绑带掉了,耳麦收音坏了,升降台差半米升不上去只好自己一步跨到台上之类的事……起初还总是很慌乱到现在已经能冷静地应对各种舞台突发事故……嗯,怎么不算一种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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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他们围在一起看粉丝剪辑的舞台事故合集,还是忍不住吐槽司君这个视频简直是你的专场!朱樱司涨红了脸喊道虽然已经check过了但总是出状况也不是我的mistak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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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贴合个人曲的印象,鸣上岚的个人舞台上布置了很多鲜花。不过再多的鲜花也没有姐姐美丽。大屏幕上看见鸣上岚wink和指尖吻比心,并且说最喜欢公主殿下们。请问谁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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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上岚的粉丝振作一点,昏倒的请醒一醒!流眼泪的克制一下,不然场馆要被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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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其实很喜欢和粉丝互动,每次在台上看见粉丝手里举着凛月的应援扇,他会格外朝那个方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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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永雷欧在正式演出时总会突发奇想进行改编之类的,不过队友们早已习惯,知道怎样配合才能呈现出最完美的舞台。月永雷欧觉得有Knights的队友们真是超棒的,他们是世界上最棒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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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是在演唱会彩排时说“超烦的”频率是往常的几倍。因为准备演唱会是一个辛苦又繁杂的过程。不过他只是对各种状况有些抱怨,可从来没有抱怨过演唱会本身。
一想到有这么多人喜欢自己,期待自己,所有的烦心事根本就无所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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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安可,月永雷欧都会写新曲子或者给老曲做惊喜改编来回馈粉丝,每一场都不重样。
月永雷欧很享受在舞台上看见灯海的时刻。他感觉自己真的漂浮在宇宙里,粉丝们是他最珍视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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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感谢环节,最容易流眼泪的其实是濑名泉,但他总是不愿意让别人,尤其粉丝看见他哭,于是队友们会笑着围住抱在一起,让他可以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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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朱樱司在talk环节总是说些一板一眼的官话,因为紧张,还经常是看着提词器念。后来为了让他自如一些,干脆提议talk时就把提词器掐了,反正对于Knights成员来说,应对这个环节是轻松自如的吧?
好吧,到现在,对于怎样接住前辈们的话,朱樱司已经从稍有经验到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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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员们哭了,鸣上岚总是第一个安慰队友的人,倒是从来没见过他因为情绪激动而流泪。姐姐说在镜头前哭会让公主殿下们也难过的。
无论怎样都要保持笑容,要以最美丽的一面回馈给一直支持他们的粉丝们呀。
48
这份独属于Knights的经历、回忆、荣誉……要永远守护住。
虽然嘴上从来没直说过,但是能成为Knights的一员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了。
朔间凛月在和队友们一起看演唱会焰火时这样想着。
49
演唱会结束后成员们会拍合影留作纪念,会拍下舞台和整个会场。他们已经去到了很多很多地方,留下了属于Knights的足迹和美好的回忆。
50
最爱Knights的永远是Knights的五位成员:朱樱司、月永雷欧、濑名泉、朔间凛月、鸣上岚。
邵群大笨蛋
一发完,ooc预警
不喜勿喷,群秀绝配
—————————————————————
今天邵群难得空闲,正好撞上了李程秀也没上班,在家带着正正
邵群一大早就缠着李程秀,做饭跟着,洗漱跟着,李程秀走到哪跟到哪,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李程秀转
他前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陪着李程秀的时间少之又少,他都好久没有和李程秀一起坐在沙发上温存了
他紧紧抱着李程秀,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满足的呻吟,李程秀身上散发的清香充斥在邵群鼻腔里,他有些沉醉的深吸了一大口气
像是贪恋着花蜜的蜜蜂,一下又一下的轻嗅着
李程秀脸上泛起红晕,双手推搡着邵群,声音又软又轻
“邵群,别这样,正正...
一发完,ooc预警
不喜勿喷,群秀绝配
—————————————————————
今天邵群难得空闲,正好撞上了李程秀也没上班,在家带着正正
邵群一大早就缠着李程秀,做饭跟着,洗漱跟着,李程秀走到哪跟到哪,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李程秀转
他前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陪着李程秀的时间少之又少,他都好久没有和李程秀一起坐在沙发上温存了
他紧紧抱着李程秀,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满足的呻吟,李程秀身上散发的清香充斥在邵群鼻腔里,他有些沉醉的深吸了一大口气
像是贪恋着花蜜的蜜蜂,一下又一下的轻嗅着
李程秀脸上泛起红晕,双手推搡着邵群,声音又软又轻
“邵群,别这样,正正还在呢”
“他还小,他不懂”
邵群一把抓住李程秀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大手包覆着李程秀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在了李程秀纤细的腰上
李程秀叹了口气,自知逃不了,也就放松身子任邵群动作了,看着前面一个人玩的津津有味的邵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犹豫的开了口
“邵群,听说今天晚上有个灯会,我们带着正正一起去看看吧”
说完,他有些紧张的看向了邵群,他知道邵群一向不喜欢去拥挤的地方,其实他也不太喜欢,但他和邵群最近工作都有些忙,陪着邵正的时间减了不少,偏生邵正又是个喜欢热闹的,喜欢去人多的地方,这次正好趁这个机会带他出去玩玩
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有和邵群一起出去了
“好,我们一起去”
邵群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悦,甚至依然挂着温和的笑意
见他同意了,李程秀总算放下心来,往邵群怀里缩了缩
邵群见状,贴近李程秀,试图讨个吻,一副不给亲就撒野的架势
李程秀无奈的将唇送了上去,邵群张嘴含住,唇齿间纠缠着淡淡的薄荷香
长街上一盏盏路灯照着,从头亮到尾,始终明亮的照耀着每一个人
街上到处都是小贩,有点像夜市,但贩卖的都是一些小孩子才玩的小玩意儿,也有不少小吃搀和其中,来参加灯会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带着小孩子来的,孩童的嬉笑声清脆而又稚嫩,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欢喜
邵群毫无顾忌的牵着李程秀的手,看着拥挤的人群小心的护着他,邵正拿着一个不大的棉花糖坐在邵群脖子上,不吵不闹,只是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
两个人手牵着手漫步行走,人很多,每一步都慢而缓
这种灯会不会持续很久,不到凌晨人群就渐渐褪去,少了喧闹的氛围空气一下子有些微凉,李程秀不禁打了个寒颤,邵正已经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窝在邵群怀里
人群已经不那么拥挤了,红薯香甜的味道从前方传过来,李程秀嗅了嗅,突然有些馋了
他停下步子,拽了拽邵群的手,嘟囔着开口道“邵群,我想吃烤红薯”
邵群停下来,眼睛在周围找了找,锁定目标后,把邵正转移到了李程秀的怀里,又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李程秀身上,伸手揉了揉李程秀的脑袋,低声说“好,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
正要走的时候,李程秀扯住了他,迟疑的说“要不还是我去吧?”
邵群笑了笑,低头快速的在他脸上偷了个香,转身朝着烤红薯的地方去了
李程秀在原地站了有一会儿,腿都有些软了,他看了看卖红薯的地方,队排的很长,还要等很久
他找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打算在这等邵群回来
邵群去了半个钟头,回来后没看见李程秀,四处张望片刻,没看见,他突然有些慌张,匆忙的寻找起来,心中有一股恐惧从骨子里叫喊着爬出来,顷刻间爬满了全身
李程秀等的有些困倦,眯了一会,见邵群回来了,本打算走上去,就见邵群原地站了会,就开始疯了似的找着什么
他顿住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舌根处有些发酸,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邵群匆忙的脚步,从内心涌上了一股子劲,促使着他冲破怯懦的外表,于是他顺从本心张开口,穿过人群的缝隙直达目标
“邵群”
邵群听到李程秀喊他,连忙转过身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发着光的李程秀
他一时之间有些发愣,他突然想起了高中时候,老师问他,如果有一天,你不可避免的爱上了一个人,你该如何判断他是否扎根生长在不可侵袭的平原上?
他记不太清当时的回答,只记得他好像随便说了几句敷衍过去
事实上,所有问题都没有标准答案,所谓标准的评判就是内心深处最渴望的那一方净土
在人生上,每一个回答,都是标准答案
只属于自己的,标准答案
他找到了答案,迈开腿想奔跑过去
李程秀先他一步来到邵群身边,手指紧紧嵌入了他的指缝
他抬起头,眼睛直视着邵群,轻笑道“邵群大笨蛋”
这次你要抓紧了
别再把我弄丢了
懒得想文名
复健短打,一发完结,5000+。
支离破碎的叙述desu。
想看的东西很俗套所以自己写了。上古甜宠无脑同人女口味➕我很喜欢玛丽苏描写所以别管了,【快逃!】。
小薰被不明魔法攻急于是和魔王大人享受了一下青春(?
连我流零薰都不算,只有巨量ooc捏。
(一)
又来了。
羽风薰站在走廊,感受着窗边缓缓拂面而过的夏风,用力闭了闭眼。
三。
二。
"薰君~"
他身后有人这么唤道。
(二)
很难解释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或许应该这么说,羽风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陷入这种奇妙的事件中。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在这个世界中,...
复健短打,一发完结,5000+。
支离破碎的叙述desu。
想看的东西很俗套所以自己写了。上古甜宠无脑同人女口味➕我很喜欢玛丽苏描写所以别管了,【快逃!】。
小薰被不明魔法攻急于是和魔王大人享受了一下青春(?
连我流零薰都不算,只有巨量ooc捏。
(一)
又来了。
羽风薰站在走廊,感受着窗边缓缓拂面而过的夏风,用力闭了闭眼。
三。
二。
"薰君~"
他身后有人这么唤道。
(二)
很难解释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或许应该这么说,羽风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陷入这种奇妙的事件中。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在这个世界中,除了朔间零和他自己,其他人的面孔都是模糊不清的。那些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就好像漫画里的配角,永远看不清五官。并且,他总是一回神就发现自己站在梦之咲的走廊里。
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现实,现实中的羽风薰早已毕业,开始了职业偶像生涯,和自己的搭档满世界赶通告,绝无时间回到校园怀念学生生涯——还穿着校服。
第一次进入这诡异梦境的羽风薰还在诧异自己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在梦里逃避现实,身后就传来一声轻挑的呼唤:"羽风君~"
羽风薰不知为何忽然浑身一麻,他搓了搓胳膊,转身看向那个呼唤自己的人。
丝绸般黑色的卷发,宝石一样的暗红色双眸,高挑的眉峰,除了张扬的神态与自己现在所熟悉的搭档相差甚远之外,这张出现在他每个日日夜夜的俊美脸庞让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零君?"
朔间零正跟他打招呼的手僵在半空,唇边的笑容也凝固在原地,眼睛微微睁大,难得失态的表情让他看上去竟有些可爱。
羽风薰只当这是一个梦,便顺从心意地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那是绝不会在17岁的羽风薰脸上出现的笑容,夏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浅浅打在他脸颊,光中漂浮的微尘在这时好像点点星光,似乎马上就会铺满他充斥着笑意的眼底。朔间零望进他灰色的眼眸,恍惚中有种被深深印入其中地错觉,他看着羽风薰弯成月牙的双眼和唇边凹陷的弧度,突然听见了来自自己心底的一声巨响。
(三)
印象里高中时期的好像自己从来没给过朔间零什么好脸色。
长得好看,能力强,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在场就会绝对吸引女孩子目光的存在感——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绝对不会感冒的类型。
突然回味过来面前的零君为什么反应那么大的羽风薰心想。不过这个梦也未免太过真实,为什么连零君还会这么符合逻辑地不习惯我直接叫他名字。
他伸手在朔间零眼前晃了晃:"零君?回神了哦。"
"哈哈,我说羽风君,怎么几天不见,对本大爷态度那么好了,是因为这几天里终于发现本大爷的魅力了么?"朔间零眨了眨眼,对羽风薰露出一个自得的表情。
……这个人以前自恋得有这么明显的吗?
羽风薰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一些小小的恶趣味,他突然沉下脸,抱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少得寸进尺了朔间,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可不要误会什么哦~毕竟我对和你这样的男人搞好关系可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呢~"
他这一下实在是太过于喜怒无常,朔间零被打得措手不及,眉心微微蹙起,露出一副也不知是恼怒还是无措的微妙表情,羽风薰则维持着嫌弃的样子,内心窃笑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朔间零打量了羽风薰几秒,突然又笑开了:"本大爷倒是觉得,这是个我们熟悉彼此的好机会哦,不如今后就互称名字吧,薰君。"
羽风薰:"……"
低估他顺水推舟的能力了。
(四)
不过最后还是妥协地互相用名字来称呼彼此了。
毕竟在和朔间零和谐相处的现在,羽风薰很难拿捏住之前对待他的态度,且不说这也太过为难自己和年轻的朔间零,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在一个梦里那么讲究所谓逻辑?反正也不会被玩坏,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
本来羽风薰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第二天本应一夜好梦的他,一睁眼又出现在了熟悉的走廊。
怎么还是连续剧啊!深夜番是吧?
羽风薰没忍住小小吐槽了一下。
"薰君~"
……好熟悉的展开,话说为什么还在叫我薰君,不会真的是连续剧吧?
羽风薰内心的弹幕快把他淹没,而还没等他转过身,一条胳膊就很不见外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梦中的自己因为还处在对男人过敏的年纪,羽风薰好悬才没有把这条胳膊狠狠甩开。不过年轻朔间零过于明显的侵略气质还是让羽风薰感到些许不适。
他不着痕迹地侧过身,让朔间零的手臂离开自己的肩膀,察觉到他小动作的朔间零挑了挑眉,好好地站直了身子:"不是昨天才和本大爷约好了要好好相处吗,怎么还是那么冷漠啊薰君。"
恶……
不得不说,面对学生会长大人朔间零,羽风薰久违地因为这明显的差分而感到一丝恶寒。
硬要解释的话实在是这个人存在感太强了。
"嗯嗯,是答应了你好好相处没错,但是拜托男人不要和我身体接触哦~"羽风薰苦笑道。
朔间零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状似无奈地啧了一下:"薰君真是一位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啊,就连本学生会长大人也摸不清你的想法了。不过今天找你主要是想问一下,live house今晚演出位置还有么?"
"唔,"这设定也太健全了,羽风薰心底汗了一下,不过这是自己的梦,搭档想演出,不管有没有位置,他都能腾出位置来,"走吧,正好下节课我不想上了。"
"真叛逆呐薰君~"
"彼此彼此,学生会长大人。"
(五)
live house里和羽风薰预料的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细看又看不清这些人的脸。
看着这幅诡异的场景,羽风薰浅浅无语了一下,接着熟门熟路地把朔间零引到台下:"喏,现在正好空着呢朔间前辈,it's your showtime~"
朔间零也不在意他乱七八糟的称呼,他笑了笑,毫不客气地翻身跳上演出台。
当朔间零站在演出台上的那一刻,他的气场完全放开了,他把外套随手往台下一甩,跟着鼓点和电吉他的节奏嘶吼起来。
……我当年竟然对零君的演出这么印象深刻的吗?
羽风薰看着台上的朔间零有些失神地想到。
他打节奏的右脚,他挽到小臂的袖子,他滑动的喉结,他若隐若现的虎牙,他脸上的汗水,他纤毫毕现的发丝,他……
羽风薰突然愣住了。
他肆意笑着注视自己的赤色眼瞳。
(六)
"喏,给你饮料,唱得不错,当我请你的。"
羽风薰十分顺手地给走下舞台的朔间零递过去一瓶番茄汁,对方愣了一下,还是乖乖接了过来。
"呀,真是怀念呢,毕竟现在的零君是老爷爷人设,所以偶尔在舞台上的魔王大人还挺端着呢,嗯嗯,青春真好~"
羽风薰看着朔间零小声嘀咕着。
音乐实在太大朔间零没听见羽风薰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看自己的表情实在让人浑身不自在:"我说薰君……你看着本大爷在自言自语什么呢,真可怕啊。"
"嗯嗯?没有哦~"
……
这样的梦境,在那之后断断续续地又来了好几次,羽风薰几乎快要习以为常。
他和梦中那位朔间零的关系也逐渐亲近了起来……起码朔间零偶尔的搭肩不会再被躲开了。
只是现在不止在现实中,在自己深深梦里出现的总是同一个人,羽风薰偶尔会产生一些小小的错乱感。奇怪的是就算成夜的做梦,对羽风薰的精神几乎没有产生负担,他就跟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美梦一样,第二天还是可以精神百倍地跑通告。
久而久之,羽风薰也把这件事的反常之处置于脑后了。
(七)
这日,梦中的零君看上去心情实在是不太好。
明明今天没什么太阳,他却还是臭着一张俊脸,呆在阴凉的地方不愿意动弹。
"走吧,去live house,我猜我们的学生会长大人是最近压力太大了,需要好好发泄一下。"想唱多久都可以,反正其他乐队都是不重要的马赛克。羽风薰想道。
他伸手去拉朔间零,结果没拽动。
"……零君?"羽风薰看着没有跟着他的力道往前走的人,有些迟疑地道。
他刚刚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薰,你这家伙,到底透过本大爷在看谁呢?"朔间零盯着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语气晦涩不明地道。
"零君,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从你第一次叫本大爷名字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你会叫得那么自然?为什么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本大爷的喜好?为什么之前还对男人爱答不理的你可以那么快地适应本大爷的触碰?"他反手将羽风薰的手牢牢桎梏在修长的五指之间,细细感受着掌心染上的人类肉体的温热,目光顺着那节手腕一寸寸移到羽风薰不解的脸上,"……为什么你,总是在看着本大爷的时候,露出想起谁似的笑容?"
羽风薰从来没见过朔间零露出这种表情,好像不甘和挫败,好像自嘲和不安,不过对方短短一瞬就把神色敛下,转而微微用劲,将羽风薰引导回自己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轻声道:"薰,你究竟,是不是真实的呢?"
羽风薰没由来的背后一寒,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辩驳,就感觉一片阴影朝他覆下,唇边也好像被一片带着湿意的羽毛轻轻贴了一下。
"……??!"
他从梦中惊醒。
糟了。
羽风薰直直地弹坐而起,像一具僵硬的尸体,他盯着墙壁,目光涣散地想到:
我对着一个漂亮男人做春梦了。
(八)
朔间零发现搭档最近有些不对劲。
其实羽风薰与平时没什么差别,会在自己起不来的时候叫自己起床,两人一起出通告的时候在镜头面前还是那么魅力四射,除了镜头外也依旧会关注自己的点点滴滴,会借肩膀给疲惫的自己枕,会给自己递上一盒温度刚好的番茄汁,会给自己准备好阳伞……
还是那个体贴的薰君。
但是朔间零直觉性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开始观察起自己这位按理说已经知根知底的搭档来。
朔间零魔王般的观察力在让他很快发现了哪里出现了问题。
羽风薰同他的视线接触变少了,而且看上去是对方主动避开了两人的视线相交。
……吾辈最近有哪里惹到薰君么?
朔间小零纳闷地想到。
他忍不住又看向羽风薰,对方很快察觉到他的注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却在对视的那一秒很快垂下眼避开了眼神的交流。朔间零内心浅浅叹了口气,这次却在移开目光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羽风薰微红的耳根。
……?
朔间零眯了眯眼,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些讯息。
通告结束回程的路上,朔间零把保姆车的隔板给拉上了,羽风薰只以为他想休息,便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结果朔间零只是紧紧贴着他坐着,两人的大腿挨在一起,对方温凉的体温逐渐透过裤子与自己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羽风薰自从做了一些亵渎美貌搭档的怪梦之后就自觉十分荒唐。在对自己性向产生了一些质疑之外,也对朔间零感到些许地愧疚。
零君虽然平时总喜欢说一些暧昧的话,不过那就和我对可爱的女孩子做饭撒一样,都是出于习惯,我什么时候竟然对零君冒出了那样不合理的念头呢?
可是这几天在和朔间零一起出通告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探向朔间零,却又在视线接触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想起梦里嘴角湿润的轻触,于是又像被烫到一般匆匆将目光收回。
是因为觉得愧疚吗?只是因为觉得愧疚吗?
说实话羽风薰不太清楚。
或者说他不敢深入去想。
比起强势地撕破那层纸,顺其自然是更适合他处事方式的决定。
只是这时与他挨得这么近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在这样僻静的环境中变得那么明显,让羽风薰无法继续忽视下去,他不得不放缓呼吸来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心绪。
"薰君。"
朔间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很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得羽风薰有些燥热。他胡乱应了声,强逼着自己迎上朔间零血红色的双眸,唇边扯开一抹与平时一般无二的笑容:"零君,不需要休息一下么?接下来的拍摄任务还很繁重哦~呀~说实话,这段时间的排班连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呢,真是的。"
他尝试控制自己的脑子,不要去想那个站在阴影中的,还是个少年的朔间零。但是面前这个零君的眼神,和梦里真的好像。
一样地藏着探究,不安,以及一些羽风薰看不懂的,藏得很深的情绪。它们混杂在一起,在朔间零眼底缓缓融化,像一汪岩浆汇成的红色深海,烫得羽风薰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要沉溺进去。
简直一模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记住了零君这样的眼神,深刻到能带入梦中的呢?
羽风薰仅存的理智还在尝试挣脱出这片红色的汪洋,只是他的表情看在朔间零眼里,只觉得他在走神。羽风薰好像是很专注的在看着自己,但是又好像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什么人。
朔间零此时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奇妙的画面,他轻轻握住羽风薰的手,低声开口:"薰君,你到底透过吾辈在看谁呢?"
羽风薰猛地被这句问话炸得清醒过来,这段时间一直纠缠他的梦境好像在此刻和现实重叠了。
真是乱套了。
羽风薰想。
(九)
羽风薰已经整整躲了他三天了。
朔间零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
那之后的对话被为人处事一向圆滑的薰君糊弄了过去。至今朔间零也没想明白当时羽风薰的表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朔间零沉吟了一下,虽然无意逼迫对方,但觉得他也该冷静得差不多了,还是掏出手机给羽风薰发了条短讯约他见面聊聊。
已读不回。
说实话很少见到这样逃避的薰君,羽风薰不说算得上十分坦率,但是也不常逃避问题。偏偏这样的反常让朔间零感到了些许放心。
虽然他早就对自己的搭档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感,但是鉴于对方一直明确的性别取向,其实朔间零并没有想过将这份隐晦的感情展现给羽风薰看到。
……或许还是想过,但并没有那么快。
但是那天莫名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和羽风薰极为明显的反应,打乱了朔间零的计划。本以为是幻觉的东西似乎藏着点什么别的的暗示。
不过总归感觉不是什么糟糕到底的发展。
他正想着,房间门被敲响了。
朔间零心里一跳,怀着自己也没留意的期待,快步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三天没见的人。他唇边带着和煦的笑意,与平时看起来一般无二:"零君,不准备让我进去吗?"
"哪里的话喏,吾辈明明想念薰君想念得都快哭出来了。"朔间零突然完全放松了下来,他试探地伸出手去握住羽风薰的,对方没有挣脱,反而浅浅地回握了一下,朔间零于是顺势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对方的指缝间。
他还是这么会顺水推舟。羽风薰想到。
他领着羽风薰在沙发上坐下,两个人对视着,都觉得有满腹的话想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手掌间的热意缓缓蔓延到他们胶着的视线中,羽风薰最先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嘛,零君,我们要这样傻傻地盯着彼此看一晚上吗?啊,顺便一说,这几天不算故意躲着不见你哦,只是在确定一些事情罢了,真的真的~"
"既然如此,那也让吾辈给薰君说一个故事吧,那是关于年轻的'本大爷',以及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羽风君'相遇,并且被他深深吸引的故事……"
故事的尾音被吞没在两人相触的唇间。
羽风薰眨了眨眼,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湿热,感觉自己此时才算是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了。
fin.
【戛然而止大法!不过别管了呃呃呃我就是想写点怪东西爽爽别骂我!!!】
【LASER/MANTA】在坤宁宫后院烤肉会不会更香一些【下】
极其难产的下篇
ooc归我ooc归我ooc归我!
所以下一篇是不是可以展开写写钱妃【画饼行为】
☞
4.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我早早就起床了。今天是皇宫里重要的日子,同时也是我妖妃重要的日子,伟大的烤架拯救计划现在开始!
“呦!妖妃!新年好啊!”我前脚才刚刚踏出宫门,就听见野妃扯着大嗓门在喊我,接着一坨红刷一下就闪现在我的面前。
“哇,野妃,你穿这么红,不怕皇后…”看到这位准噶尔格格终于放弃他那一身白换上了这么扎眼的红色,还在他那一头白毛上别满了花枝招展的头饰,我开始怀疑是我今早的起床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
“大头喵赏给本宫的,好看吧!过年总得穿的喜庆些...
极其难产的下篇
ooc归我ooc归我ooc归我!
所以下一篇是不是可以展开写写钱妃【画饼行为】
☞
4.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我早早就起床了。今天是皇宫里重要的日子,同时也是我妖妃重要的日子,伟大的烤架拯救计划现在开始!
“呦!妖妃!新年好啊!”我前脚才刚刚踏出宫门,就听见野妃扯着大嗓门在喊我,接着一坨红刷一下就闪现在我的面前。
“哇,野妃,你穿这么红,不怕皇后…”看到这位准噶尔格格终于放弃他那一身白换上了这么扎眼的红色,还在他那一头白毛上别满了花枝招展的头饰,我开始怀疑是我今早的起床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
“大头喵赏给本宫的,好看吧!过年总得穿的喜庆些!”真是有够无语的,没时间等他在这臭美了,时间紧任务重,我一把拉起野妃就往坤宁宫跑。
“喂!!等等!!我贝斯还没拿呢!!”
“哎呀大过年的要什么贝斯!”
每天早晨我们都要来给皇后娘娘请安,顺便坐在一起聊聊,其实也就是开每天一度的姐妹阴阳大会,然后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宫里开启一天糟心的生活。虽然很不想来,但今天是除夕夜,给皇后请安这事可是万万耽搁不得的,于是我今天第一个到了坤宁宫,顺便捎来了总是迟到的野妃。
“妖妃娘娘可真早啊!”是小花子,他把我们拦在了门外。“皇后娘娘他…”“我知道!你先听我说!”到手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我把我的计划一股脑的告诉了小花子,并嘱咐他帮我把烤架摆到小花园的最东头。
哼哼,我提前去踩过点,那里都是没有修剪过的树和扔的乱七八糟的皇后娘娘养死的盆栽,肯定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我往小花子手里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又冲他挑了挑眉。“好吧…娘娘放心便是。”他闪身进了宫内,顺便帮我们打开了宫门。
早晨的请安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我今天难得的没有去和懂妃贴贴,只是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着钱妃就修了一个月还没有修好的储秀宫屋顶的结账问题跟皇后进行第N+1次拉扯。
“罢了,看在今天是除夕,修葺的钱,记在坤宁宫账上吧!”皇后无奈的说。
“哈!谢皇后娘娘怜爱!”哎,好熟悉的情景,好像就发生在元旦,那时候我的宝贝烤架还在我手里呢,想到许久没吃的烧烤,眼泪差一点就不争气的从嘴里流出来。我狠狠的咽了几口口水。
“呦,妖妃,盯着钱妃就馋了?”懂妃的声音突然响起,给我吓了一大跳。“这烤架才给你收走几天就馋成这样,你这瘾可不小啊。”
md,我就脱粉懂妃一秒,就一秒!
“妖妃,你没用过早膳吗?”皇后的目光像剑一样射过来,我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没没…谢娘娘关心,臣妾用过了。”
“那就好。”听到皇后的话后我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就继续托着腮听他们扯东扯西,一直扯到了中午。
中午的宴会上,即使坐在我旁边的喜妃一直不停的再往我的碗里夹菜,平时饭量很大的我也罕见的没吃几口。别问,问就是留着吃烧烤。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趁着大家四散在坤宁宫各处时,我揣着一壶酒,拽着野妃偷偷摸摸的进了小花园并顺利找到了烤架。
5.
“你说,我们真的不会被发现吗?”野妃提出了他合理的疑问,此时的我正在给烤串刷油。啊,回归老本行的感觉就是好!我忽略了他的疑问,美滋滋的想。
“啊,烤好了!请野妃来尝尝我的手艺!”我兴冲冲地将一把刚考好的滋滋冒油的烤串举到野妃面前。虽说这第一波烤得颇为艰辛,煤灰弄脏了我最喜欢的赤橙色华服,但是闻着这久违的不健康的气息,这些都不重要了!!
野妃倒好了酒,吃之前总得来点仪式感。就着月光,我俩举起了酒杯。
“妖妃,本宫好久没有这样看过你了,还记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
还没开始喝呢,怎么说胡话了?
“打住打住!”我用一串烤串堵住了野妃的嘴。“别啊,这么开不起玩笑啊,嗯!妖妃好手艺!真香!”
我冲野妃翻了翻白眼,又重新举起酒杯望着面前的烧烤。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我与亲爱的烧烤分别已有一个月之久。想到这里我不仅感慨万千,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睛和嘴里同时流了出来。我用酒杯碰了碰野妃的杯子。
“希望我来年天天都有烧烤吃!”
“那就得祝妖妃愿望成真了。”
?
什么声音?
我看到对面野妃撸串的动作直接僵住了,这震撼人心的声音攻击让我的大脑直接停摆,但这并不妨碍我下意识的辨认出,这是皇后的声音。
“偷偷摸摸开小灶,竟然还是团伙作案,真不赖。”怎么还有懂妃?信息量太大了,我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机械的蹦出几个单音节词。“你,你们…”
“别误会,本宫是来找大乔的。”懂妃撇了撇嘴。“前几日草妃给了本宫一盆花,不小心让本宫给养死了,正巧也趁着本宫想走走,亲自来小花园处理盆栽。”皇后弯下腰,用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本宫怎么记得,本宫可从来没用烤架养过花呢?”
真是没有想到,我妖妃一世英名最终还是栽在了皇后手里,事到如今,我好生给他磕个头赎罪,或许他还能留我一条狗命。正当我等着皇后说出什么“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的烤架”之类的话时,皇后区却幽幽的开了口。
“今儿个是除夕,妖妃,怎么好意思自己在这里开小灶?”
哈?这又是什么意思?
“来人呐,快把妖妃和野妃搀起来,把烤架搬到前院。”野妃脸上挂满问号的奇怪表情让我差点绷不住,但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皇后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他指了指摆在院子中间的烤架。
“请吧,妖妃?”
救命!我今晚注定是无法与烧烤共度良宵了吗!皇后眯起眼睛盯着我,我只好认命地烤了起来。香味让本来四散在坤宁宫的人快速围拢了过来。在他们分享烤串的时候,我看到皇后带着心满意足又有点功成身退的表情坐在石凳上喝茶。
我这才想起来,皇后的不杀之恩让我以一种十分戏剧化的方式吃上了烧烤,虽说可能是皇后在除夕的网开一面,但我总得表示点什么,或许也可以试试顺便要回我的烤架。于是我拿着烤串别别扭扭的蹭到皇后身边。
“皇后娘娘,臣妾…”“谢谢你的好意,本宫不吃垃圾食品。”还好,我已经习惯皇后一句话把我给噎住了。
“那…谢谢您了。” 害!要不是为了我的宝贝烤架,我妖妃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过话!铺垫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准备进攻。
“你就当,君子不夺人所好。”皇后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
“那皇后娘娘,臣妾的烤架您看…”
“不行!”
?说好的君子不夺人所好呢?
“本宫看你这烤架不错,大小正合适,想拿来种花。至于烧烤,你请便,本宫不再做限制了。”说完,皇后合上茶碗扬长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凌乱。
呜呜呜,我的宝贝烤架,就这么折在坤宁宫当花盆了!
哼,天若有情天亦老,烤架种花必然,绝对,永远种不好!
【LASER/MANTA】在坤宁宫后院烤肉会不会更香一些【上】
来迫害季少了~希望不要ooc!
(第一人称太容易ooc了!)
又画下了一个饼,希望在开学之前能写完吼!
☞
1.
天若有情天亦老,还我烤架好不好!
我是妖妃,我叫季少一。
这件事说来真的很让人难受。这偌大的皇宫里但凡是个活着的人都知道我妖妃爱吃烧烤,也爱在自己宫里的后院搞点DIY。但偏偏,我的宝贝烤架被皇后娘娘的一纸禁令划为违禁品给没收了。
这相当于什么,这相当于在草妃面前一脚踩碎他心爱的盆栽,在野妃面前撅断他的贝斯,在懂妃面前掐死喵大乔。
啊!救命!谁能来救救我!
连同烤架一起被收走的还有我的胡琴,这倒好了,宫里找不出一个能发声的东西!...
来迫害季少了~希望不要ooc!
(第一人称太容易ooc了!)
又画下了一个饼,希望在开学之前能写完吼!
☞
1.
天若有情天亦老,还我烤架好不好!
我是妖妃,我叫季少一。
这件事说来真的很让人难受。这偌大的皇宫里但凡是个活着的人都知道我妖妃爱吃烧烤,也爱在自己宫里的后院搞点DIY。但偏偏,我的宝贝烤架被皇后娘娘的一纸禁令划为违禁品给没收了。
这相当于什么,这相当于在草妃面前一脚踩碎他心爱的盆栽,在野妃面前撅断他的贝斯,在懂妃面前掐死喵大乔。
啊!救命!谁能来救救我!
连同烤架一起被收走的还有我的胡琴,这倒好了,宫里找不出一个能发声的东西!
哼,不行,遇到问题不能坐以待毙。在宫里溜溜达达骂骂咧咧一个小时后,我停止了冤种行为。并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2.
“懂~妃~妹~妹~你可得怜惜怜惜我啊~”没错,我去找懂妃了。我来得也正是时候,他宫里正在用午膳,我刚巧能蹭上一顿饭。
“别嚎了,这么大一块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懂妃又嫌弃的往我碗里放了一块红烧肉,可我不喜欢这样的肉,我只喜欢烤的!
哎,懂妃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妹妹也知道,皇后娘娘没收了我的烤架,也收走了我的快乐。”我假惺惺的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拿起筷子勉强从面前这碗剁椒里扒拉出一根青菜。“几日不见,妹妹的口味还是这么重。”
“有你在这跟我闲扯的功夫,还不如去跟皇后娘娘好好商量把你的烤架要回来。”懂妃放下筷子转身就往屋里走。“时候不早了,大乔该睡午觉了。妖妃姐姐,请回吧?”
得,这是逐客了,这可不行,这个牢骚我今天必须得在这发。“哎呦呦,这我哪敢呐~”我赶紧跟上前去一把揪住他了他的小手。“妹妹再陪姐姐聊会天~”这时候烧烤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跟懂妃聊够了天那岂不是亏了?
“本、宫、要、睡、觉。”懂妃无情的扒拉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看起来也没什么精力跟我拉扯了,我便自讨没趣的离开了懂妃的寝宫。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在回宫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其实我也并不是没有向皇后讨回烤架的这个念头,只不过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怕是说不过皇后,还被扣个以下犯上的帽子。钱妃和嘴妃,就是给他俩十个胆他们也不会向皇后开口的!
哎!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看着高高悬在天上的日头,时候应该还早,我便一拐弯进了野妃宫里。毕竟老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既然没有烧烤,那就去找野妃浅踢一下蹴鞠吧~
3.
“什么?!你想问皇后娘娘讨回你的烤架?妖妃,你怕不是疯了吧!”野妃在听完了我的话后一个激动将蹴鞠提出了墙外。
“哎呦,祖宗,你可别喊!”真是的,这人不喊一嗓子就不会好好说话。趁他打发宫人出去捡球的功夫,我拉着他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下。“是啊,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
“不过什么,你不会是想拉本格格…本宫一块去找皇后求情吧?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不怕死本宫可怕死。”野妃冲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知道你不敢~我自然也不会这么去干~”我接过宫人递来的蹴鞠,又打掉了野妃伸过来那蹴鞠的手,向他讲起了我在来的路上构思好的计划。
“这不临近年关了,每年除夕夜咱们不都会在坤宁宫后院举办宴会嘛,我到时候托人帮我把烤架偷出来,直接拿到后院的小花园里,到时候带你一起烧烤啊~”说完之后,看着野妃呆住的模样,我觉得我这个计划真是棒极了!
“倒也不是不行…”野妃趁机把蹴鞠从我手里夺了回来,抱在怀里若有所思。“嗯!妖妃,组织觉得你的计划行得通,可有具体的计划啊?”
这极大的点燃了我的兴趣,我便对着野妃的耳朵小声嘀咕起来,直到月亮挂上了树梢…
【LASER/MANTA】大头喵的遛弯日记【续】
深夜突发奇想的后续!
☞
这,已经是朕进不去永和宫的第三个月零一天了。
你知道这三个月朕都是怎么过的吗!
朕传草妃来替朕磨墨,他说皇后叫他去喝茶;朕传他来给朕送点心,他说懂妃拜托他照顾大乔;朕传他来侍寝,结果干脆找不着人了,第二天一问,竟然跑钟粹宫去了。
真是离离原上谱。
这三个月来朕偶尔碰见草妃,他不是在去别的宫的路上就是在回永和宫的路上,但就是不肯往朕的宫里去。那天看到他挎着妖妃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走过去,朕真的羡慕坏了。
哎,那些年杏花微雨,终是错付了吗爱妃!...
深夜突发奇想的后续!
☞
这,已经是朕进不去永和宫的第三个月零一天了。
你知道这三个月朕都是怎么过的吗!
朕传草妃来替朕磨墨,他说皇后叫他去喝茶;朕传他来给朕送点心,他说懂妃拜托他照顾大乔;朕传他来侍寝,结果干脆找不着人了,第二天一问,竟然跑钟粹宫去了。
真是离离原上谱。
这三个月来朕偶尔碰见草妃,他不是在去别的宫的路上就是在回永和宫的路上,但就是不肯往朕的宫里去。那天看到他挎着妖妃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走过去,朕真的羡慕坏了。
哎,那些年杏花微雨,终是错付了吗爱妃!
算了,朕的爱妃,还是得朕宠着。思来想去,今日朕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朕要爬墙!
字面意义上的爬墙。
这三个月里,朕为他重新养了一盆多肉,为了弥补朕的过错,朕把它精心养到跟上一盆去世之前一模一样的程度,甚至还用了爱妃最喜欢的蓝色青花瓷花盆。
这晚月明星稀,夜黑风高,是个爬墙好时候!朕抱着新盆栽站在永和宫的大门前。
三个月了!这门朕已经看腻了!
朕已经提前侦查过了,永和宫有一处宫墙很矮,朕完全可以凭借一己之力翻进永和宫,然后帅气的将盆栽送给爱妃,给爱妃一个惊喜。没准,还可以顺便留宿一晚。
朕悄咪咪的摸到墙角下,纵身一跃翻到墙上。好巧不巧的是,月亮正好躲进了云层里,四周顿时一片漆黑。
算了,硬着头皮跳吧。朕抱紧了怀里的盆栽,认命地跳了下去。
安全落地。
但是。
这触感真的不太对。
朕好像,落到了,去年草妃生辰朕送给他的多肉架上?!
又好巧不巧的是,草妃似乎听见声音从宫里出来了。
完了,这连逃都逃不掉了。哎,朕看到他了,他好像穿的有点简单,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他好像看见朕了,但是,无论如何,朕都要保持的冷静一点。
“嗨,爱妃,近来可好。”
“陛…下?”
看得出来,爱妃对朕的到来感到非常惊讶。朕便瞅准时机站起来挡在他前面,阻止了他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步伐并且端出了被朕保护的很好的盆栽。
“许久不见,朕对爱妃甚是思念。特地趁着今晚月色正好来见见爱妃,喏,这个,不知爱妃可喜欢?”
“臣妾…谢过陛下…不过今日时候有些晚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让宫里的人送您吧…臣妾先告退了。”
朕看到草妃脸上痛苦的表情,想起了上次野妃在朕宫里弹贝斯结果震碎了朕最喜欢的花瓶,突然一下子就理解了。这微妙的气氛搞的朕有些不知所措,朕只好尴尬的盯着他那双没有一丝感情的耷拉着的灰蓝色眸子。
“算了…陛下…快走吧,臣妾把您送出去。”
得,这是逐客了,但至少爱妃还能送送朕。朕得好好珍惜一下还能和爱妃在一起的时光,或许再相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路上草妃没有说一句话,动作僵硬的就像前几日外国使臣进贡的机器人。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地位,朕觉得,他能将朕生吃了。
很快到了宫门口。“爱妃,这个…你不想收下吗?”朕很庆幸朕还留了一手,但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谢陛下好意,但是臣妾觉得,用一盆多肉来换一架子的多肉,似乎也没有那么值。”
哐的一声,永和宫的大门再次在朕面前关上了。空荡孤寂的宫墙间飘荡着插门锁的声音和朕永无止境的忏悔之情。
多肉盆栽真的是朕和草妃之间过不去的坎了!
那就下辈子见啦,草妃,永和宫。
-END-
【LASER/MANTA】大头喵遛弯日记【下】
下篇这不就来了♛
☞
4.
当朕抱着蹴鞠出现在御花园中间的小广场上时,眼前的景象还是很出乎朕的意料的。
一旁的地上摆满了草妃的盆栽,但除了那俩丢了球的在无所事事的拌嘴,其他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人去碰花草。
“爱妃,你不是说,要教他们叶插的吗。”朕合理的提出了疑惑并举起了手里的蹴鞠。“朕看他们玩蹴鞠的兴致倒是挺高的。”
“啊哈哈,那就一会再说吧,可能他们对花花草草什么的也不太感兴趣。”草妃尴尬的回答。
还是坐在秋千上晒太阳的懂妃先看到了朕,他大声清了清嗓子。“大头喵万福金安。”
朕看到妖妃和...
下篇这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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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当朕抱着蹴鞠出现在御花园中间的小广场上时,眼前的景象还是很出乎朕的意料的。
一旁的地上摆满了草妃的盆栽,但除了那俩丢了球的在无所事事的拌嘴,其他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人去碰花草。
“爱妃,你不是说,要教他们叶插的吗。”朕合理的提出了疑惑并举起了手里的蹴鞠。“朕看他们玩蹴鞠的兴致倒是挺高的。”
“啊哈哈,那就一会再说吧,可能他们对花花草草什么的也不太感兴趣。”草妃尴尬的回答。
还是坐在秋千上晒太阳的懂妃先看到了朕,他大声清了清嗓子。“大头喵万福金安。”
朕看到妖妃和野妃停止了相互阴阳,钱妃和嘴妃放下了鸟笼,喜妃扔掉了手中的自喷漆,皇后合上了他的茶碗,一起转向朕给朕行礼。
“不必多礼。”朕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球扔向野妃。“野妃,管好你的蹴鞠,要是压坏了草妃的花花草草,朕就罚你禁足。”
哼,朕对草妃的偏心就是这么明晃晃!
“大头喵赎罪,臣妾知道了。”
如此心不甘情不愿,朕分明看到野妃嘴里嘟嘟囔囔的在骂朕了!
但草妃看起来好像还是很开心,嗯,朕似乎也没见过他不开心的时候,甚至是上次踢翻了他的花。
朕的爱妃永远这么温柔。
朕看到他把野妃和妖妃拉走,似乎是摆弄他的盆栽去了。哎,今天注定无法和爱妃共度二人世界了,但其他人好像也没有要搭理朕的意思,晒太阳的晒太阳,逗鸟的逗鸟,喝茶的喝茶。于是朕便自讨没趣的坐到了皇后身边。
皇后慢悠悠的放下了他的茶碗。“大头喵万安,本宫知道,最近陛下忙于公事无暇顾及后宫,我等自当体谅,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多加休息。”
嗯,不错,朕的皇后还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知道了。”朕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嗯!好浓的茶!皇后你是要熬夜吗!
不行,一时看不到爱妃就浑身难受,朕便起身去寻他,好在不难找,朕一绕过假山就看到他们三个蹲在后面。如果忽略掉妖妃和野妃满脸不情愿的表情,这幅画面还是蛮美好的。
朕想过去拍一拍草妃,但会不会显得过于俏皮,就在朕纠结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给抱住了。
哦,是大乔。后面还跟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又出现了的懂妃。
“大乔,快喊父皇。”“父皇万安!”
“嗯。”朕回答的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想想个办法把这个小东西给弄走。
但这似乎给了野妃和妖妃逃离这堆盆栽的机会,朕还没来得及转身,野妃就瞬移到朕身边,把大乔给拉走了。
“走!别打扰你父皇了姐带你玩蹴鞠!”
狠好,狠狠地好,朕正有此意!
让我们一起说:谢谢野妃!
眼看着妖妃和野妃拽着大乔走了,懂妃也跟着走了,朕一个箭步迈到还蹲着的草妃跟前。
“爱妃,在干什么。”终于等到跟爱妃的独处时间了!
“在给陛下您送给臣妾的多肉换盆~”爱妃笑的很开心,小心翼翼地捧起一盆多肉。“小家伙长得很好,臣妾每天都带它来这晒太阳,浇水,您看,这叶子长得多好看!”
嗯!朕送给他时,还只有一片小叶子,没想到能长得这么好,真是贤妻良母啊朕的爱妃!
草妃把多肉放在地上后站了起来,用他那一双灰蓝色的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朕,头上的流苏簪子将他白皙的脸衬得更加好看。朕抬手抹去粘在他脸上泥土,又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嗯!不行!这青天白日的,他在勾引朕犯罪!
“草妃,今晚来侍寝可好。”
“陛下…”
说来也巧,就在这气氛恰到好处的时候,那个红色的蹴鞠又从假山后面飞了过来。
朕便再次将草妃护到了身后,再次抬手接住了那个球。
英雄救美这种事,当然是要多来几次的。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
5.
怎么说,朕现在就是非常的后悔。
刚刚接球的时候光顾着耍帅,没成想一脚踢翻了草妃摆在地上的多肉。
朕看到,草妃迅速瞪大了他的眼睛,目光从朕的身上移到那盆死去的多肉上,又慢慢的移了回来。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朕怎么觉得,朕好像要完蛋了。
“陛下…”
完了,爱妃,一定要听朕解释,虽然可能没有什么用。
“陛下恕罪,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等来日再去侍寝吧。”草妃痛心疾首的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僵硬的转过了身。
看着草妃迈着沉重的步伐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盆歪在一边的可怜的多肉,朕感觉,未来的至少三个月里,朕都进不去永和宫的大门了。
哎!又是惹爱妃生气的一天啊!
-End-
【LASER/MANTA】大头喵遛弯日记【上】
又名
«想跟媳妇过二人世界结果大家都在该怎么办»
«永和宫门锁到底该怎么开»
«成也蹴鞠败也蹴鞠»
♛人设取自 来了!大头喵喵
☞
1.
朕是大头喵,朕叫顾子尧。
作为猫耳娱乐勤政廉洁的皇帝,朕平常勤于政事,鲜少宠幸后宫嫔妃。
嗯,草妃除外。
但他们毕竟是朕的妃子,所以朕经常会在卯时晨跑的时候经过后宫,顺便看看他们。
但每次结束晨跑时朕都会拐进御花园,这时候的日光已经能跳出宫墙洒满整个御花园,草妃会在每天的这个时...
又名
«想跟媳妇过二人世界结果大家都在该怎么办»
«永和宫门锁到底该怎么开»
«成也蹴鞠败也蹴鞠»
♛人设取自 来了!大头喵喵
☞
1.
朕是大头喵,朕叫顾子尧。
作为猫耳娱乐勤政廉洁的皇帝,朕平常勤于政事,鲜少宠幸后宫嫔妃。
嗯,草妃除外。
但他们毕竟是朕的妃子,所以朕经常会在卯时晨跑的时候经过后宫,顺便看看他们。
但每次结束晨跑时朕都会拐进御花园,这时候的日光已经能跳出宫墙洒满整个御花园,草妃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来这侍弄他的花花草草。
这样,朕就可以假装偶遇而跟他见上一面,毕竟最近已经连着批了三天三夜的折子,好久没有见到朕的爱妃了。
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爱妃,朕来了。
2.
时辰尚早,朕还有时间溜达一会。
一路上经过了钟粹宫,储秀宫,坤宁宫,都静悄悄的。只有草妃住的永和宫宫门开了一条缝,想必爱妃已经起了。
真好,难得的清净。
朕的爱妃还是这么勤快。很难不爱。
于是朕便加快了脚步赶往御花园,能够趁着晨光熹微,和朕的爱妃来一场浪漫的邂逅,想想都觉得刺激极了。
爱妃,一定要等着朕哦,啾咪。
3.
许久不来御花园了,路不太熟,但这并不影响朕一眼就发现掩映在花丛中的爱妃。
朕的草妃正蹲在地上修剪皇后前几日送给他的海棠花,淡淡的晨光洒在他脸上,哦,他笑的像他手里的花一样好看。
太迷人了。
不行,朕是皇帝,朕要矜持,朕不能笑。
“咳,草妃!”
这句话说出口的一刻朕就后悔了,显然是吓到爱妃了。朕看见他猛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头上的流苏簪子随着他的动作摆来摆去。
朕看清了,是朕送他的流苏簪子!
芜!
不行,要冷静。
“参见大头喵,大头喵万福金安~”又听到爱妃软软糯糯的声音了,朕心甚慰。“大头喵今日有兴致,这么早来御花园啊。”
“嗯,这几日加班加点把奏折批完了,出来放松一下。”
才不是为了想见你。才不是。
“那是自然。”草妃又笑了。“大头喵为了国事日夜操劳,是要注意保证龙体,多多休息才是~”
芜!爱妃关心朕了!
“所以,今日爱妃是独自来到御花园?”朕先试探性的问一句,今日天气甚好,这里景致也不错,朕已经随时准备好跟朕的爱妃酱酱酿酿了!
“不啊,臣妾今日约了姐姐妹妹们和皇后娘娘来御花园。难得碰上这么好的天气,臣妾想教他们学习叶插。”草妃抱起一盆多肉。“久居在这深宫中,闲来无事也好做个消遣。”
?
“你是说,他们全来了?”
朕的话音还未落,墙的那边就飞来一个红色的蹴鞠,险些砸中草妃,幸亏朕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蹴鞠,顺便抱住了惊慌失措的草妃。
真是帅呆了,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正当朕在回味刚刚英雄救美的瞬间时,妖妃的声音传了过来。
“呦~野妃姐姐好身手啊~”
听着多少有点阴阳怪气,毕竟妖妃也是老阴阳人了。
算了,朕去会会他们!
示弱
李玉走进办公室,看到简隋英站在窗边吸烟,手边放着一个玻璃烟灰缸。
窗户半开着,深秋的风染着凉意钻进屋子里,打了个来回,把屋里的热气一并卷走。
简隋英听到动静,回头看是他,犹豫片刻,还是把烟熄了。
燃烧着的瘦长烟卷在玻璃制品上发出“呲”的一声细响,他半转过身,轻提了提唇角,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都谈完了?”
“嗯。”李玉走到他身前,顺道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电子温度计。
“冷不冷?”他先伸长了手臂把窗户掩上,只留下一个小缝,接着把简隋英朝自己这边拽了拽,离开了风口,最后把他领口处解开的两颗扣子一个一个系好。
“才十几度,穿衬衫就别开窗了吧?”李玉低声和他打个商量。
简隋英垂着头看李玉给...
李玉走进办公室,看到简隋英站在窗边吸烟,手边放着一个玻璃烟灰缸。
窗户半开着,深秋的风染着凉意钻进屋子里,打了个来回,把屋里的热气一并卷走。
简隋英听到动静,回头看是他,犹豫片刻,还是把烟熄了。
燃烧着的瘦长烟卷在玻璃制品上发出“呲”的一声细响,他半转过身,轻提了提唇角,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都谈完了?”
“嗯。”李玉走到他身前,顺道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电子温度计。
“冷不冷?”他先伸长了手臂把窗户掩上,只留下一个小缝,接着把简隋英朝自己这边拽了拽,离开了风口,最后把他领口处解开的两颗扣子一个一个系好。
“才十几度,穿衬衫就别开窗了吧?”李玉低声和他打个商量。
简隋英垂着头看李玉给自己整理衣裳,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我这不是怕身上屋里有烟味儿,以后得为你考虑,年纪轻轻不能老吸哥的二手烟三手烟。”
李玉笑了笑,视线越过他的手臂,看到烟灰缸里的两个烟蒂,说:“今天抽了两根,还有一根,当然,不抽最好。”
说着,抬手理了理简隋英被风吹乱的头发,忍不住夸奖:“这半个月控制得这么好,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减成两根了,你说呢?”
“你问我?”简隋英眯起眼睛笑,还真的认真琢磨了几下,玩笑道,“我觉得三根不多,以前四根的时候最合适,上午两根,下午两根。”
李玉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那你想得美。”
“累不累?”李玉看见简隋英眼下的青色和眼底的疲惫,忍下心疼,说了几句让他安心的话:“暂时先不用那么担心,我已经尽可能守住我们的条件了,剩下的就看对方了,这笔生意成了最好,不成也不碍事儿,损失不会太大。”
简隋英看着他笑:“李玉,你现在心态可以啊,动辄几百万的事儿,赔钱也真不担心?”
“担心自然有,但我相信我自己,我会给你赚更多钱的,所以简哥,你能不能开心点儿?”
简隋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玉的双目,看见里头的自己,忽然就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意识,感觉到自己是眼前这个人的唯一,是他这辈子唯一能看在眼里并放在心底的人。
“开心点儿吧,成吗?”李玉轻声劝着,和简隋英鼻尖贴鼻尖。
简隋英咧嘴笑起来,吻住李玉的红嘴唇,重重舔了两下,和他交缠着呼吸,鼻息浓重地问:“宝贝儿,你是在哄我吗,我怎么觉着你是跟我这儿撒娇呢?”
李玉眼尾一挑,没有回答他,但眉目显得格外温柔。
简隋英握住他贴在自己脸上的双手,拿下来凑到嘴边亲了亲,接着牵住李玉,把人推到了墙边。
李玉宽阔的脊背抵在了稍显冰凉的瓷砖上,不知道简隋英要做什么,但任由他摆弄自己。
下一瞬,简隋英脚步靠近,放松了身体,轻轻向前倒,把自己送进李玉的怀里,额头埋在了他温热的颈窝。
李玉不由一怔,双手在他大脑接收到简隋英这个动作发出的信号之前,先一步揽上了他的后腰,之后没有任何迟疑地收紧,把人牢牢拢入怀中。
简隋英什么也没说,没有说“让哥抱抱”,“我很累”,“别动,让哥休息一会儿”这样的话。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没必要,他知道李玉都懂。
所以是真的一点儿力气也不使地放松了整个身体,带着几分恶劣意味地,就干脆放任自己歪倒在李玉身上,凭借着他手臂上的力量让自己站立。
李玉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地板砖愣了一会儿,继而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下颌,在简隋英头发上印下一个长吻。
他闭上眼,喑哑着嗓子叫了一句“隋英”,但没能发出声音来,因为喉咙不受控制地颤抖到几乎哽住的地步。
李玉想,简隋英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要得起也放得下,别人的治愈和伤害一样,想要给他就要经得他的授意,所以李玉再没有哪一个瞬间比此时更加确定——我想我的爱你一定是知道的,它和我曾经对你的伤害一样清晰,但深刻得多。
“因为你此刻就躺在我的肩膀,耳朵贴着我的心口,那么你一定听得到,我的心隔着血肉和骨头,扑通扑通一刻不停在向你表白。”
【泉岚】与你相配
1.半原著向,有少量对时间线的调整(当架空也行?)
2.ooc预警!!ooc是我的,哥姐爱情是真的!
3.没什么用处的灵魂伴侣paro
4.正文字数2w+,谨慎观看
鸣上岚7岁那年,在他左手腕的内侧出现了一个印记,伴着阵阵的灼烧感。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疤痕,他也没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磕伤了皮肤留下的结痂。只是天性爱美的它觉得这块疤实在影响美观,于是每天都看看它什么时候长好。可渐渐的他察觉出不对劲来,原本黑漆漆的疤痕是在变浅没错,可渐渐的却显示出一点银色,形状也不停的变化,最后变成一串淡银色的字体,像纹身一般贴在皮肤上。
“喂,小鬼?…这是什么意思呢。”鸣上岚手指轻抚过......
1.半原著向,有少量对时间线的调整(当架空也行?)
2.ooc预警!!ooc是我的,哥姐爱情是真的!
3.没什么用处的灵魂伴侣paro
4.正文字数2w+,谨慎观看
鸣上岚7岁那年,在他左手腕的内侧出现了一个印记,伴着阵阵的灼烧感。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疤痕,他也没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磕伤了皮肤留下的结痂。只是天性爱美的它觉得这块疤实在影响美观,于是每天都看看它什么时候长好。可渐渐的他察觉出不对劲来,原本黑漆漆的疤痕是在变浅没错,可渐渐的却显示出一点银色,形状也不停的变化,最后变成一串淡银色的字体,像纹身一般贴在皮肤上。
“喂,小鬼?…这是什么意思呢。”鸣上岚手指轻抚过银色的印记,起初的灼烧感已经消失,说是纹身其实并不突兀,摸起来是如同皮肤一般光滑细腻的触感,像是自然长在身上的一般。
鸣上岚跑去将这个奇怪的现象告诉了父亲母亲,但两位大人只当他是用水笔在手上乱画,还命令他赶紧去洗掉便离开各自忙去了。鸣上岚也不急着追上去解释,他从没想过从不关心他的父母口中得到答案,他只是认为这件事应该知会一声父母,仅此而已。大人们背上公文包离开后,鸣上岚跑去领居家找隔壁的姐姐玩,小时候父母忙他经常会被送到领居家照顾,姐姐会将他抱到腿上,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伴着秋日午后的阳光,给他讲童话故事,轻声哄他午睡,让精灵和小兔子进入他的梦乡。现在鸣上岚长大了一点,也不要求姐姐抱了,但故事还是要听的。姐姐似乎早有预料他会来,坐在沙发上微笑望着他。鸣上岚扑过去抱住他,给姐姐展示手上出现的印记。
“哦呐酱,你看你看,岚手上这个突然长出来的是什么啊?”
姐姐伸手摸了摸那个银色的印记,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从书柜拿出一本没有名字的书
“岚应该是有了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鸣上岚爬上沙发探头看摊开的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
“是这个世界上与你的灵魂最契合的人哦,命运选择了你们成为最适合彼此的人,你们将会是幸福完满一对。他的身上也有一个属于他的印记,命运会指引你与他相见,当你们相遇的时候,你会感受到他的灵魂对你的召唤。”
鸣上岚似懂非懂,歪着头看她。
姐姐伸出手揉揉那颗金色的小脑袋“不用刻意去理解,等岚遇见那个人,也许就会明白了。”
虽然灵魂伴侣听起来像个不切实际的童话,但鸣上岚是个相信童话的人,就像他一直相信自己能成为女王遇到属于自己的骑士一般。
从那之后鸣上岚对身边的人就多了一分关注,首先被重点关注的是他一直很崇拜的前辈门章臣,一起进行拍摄工作时无论是休息时间,还是午饭时间,他都会跨过好几个影棚去章臣先生,但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感觉,他甚至会找借口去翻门章臣的衣袖,手腕上的皮肤触感光滑,但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又在一个休息日跑去问姐姐。
“那也许那个人并不是岚的灵魂伴侣呢?…好啦好啦我知道岚很喜欢他,但是喜欢也分很多种呀。”姐姐把看上去马上要撇嘴的鸣上岚抱到腿上坐着“书本里也写的不是很详细呢,但是上面有说,你的印记其实是灵魂伴侣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噢,那位先生对岚说的第一句话并不是‘喂小鬼’…这样的吧?所以他可能真的不是岚的灵魂伴侣哦。”
鸣上岚花了好一会儿来消化这个事实,最后他觉得就算不是灵魂伴侣,章臣先生也是他尊重的前辈。不过他又有了新的烦恼。“岚的这个灵魂伴侣第一句话看起来很不礼貌的样子,这样的人是岚的灵魂伴侣真的没问题吗?”
“只有深入接触,才能了解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不是吗?无须担心啦,我们岚这么可爱,命运一定会给你选择一个疼你爱你的伴侣。”说完,姐姐在那张小脸上亲了一口。
鸣上岚和濑名泉的初遇是在某次濑名泉的拍摄现场,当时的鸣上岚如往常一般去找章臣先生,却在路过某个影棚时停下了脚步,一种奇怪的引力驱使他向里望。仅仅是站在影棚的边缘,他也能看出,拍摄的模特长相非常漂亮,穿着一件品牌准备推出的新款体恤,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像个扮酷的小大人。换其他的童模拍摄可能会很奇怪,但这个人不一样,那张漂亮的脸仿佛自带一种气场。他询问了工作人员,得知本次拍摄的小模特名叫濑名泉。鸣上岚喜欢美丽可爱的事物,包括人也是,所以他决定找机会一定要和这个人成为朋友。
那之后的某天拍摄结束,鸣上岚在休息室翻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欣赏,等着姐姐结束兼职工作来接她回家。突然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轻又急,听着是个小孩。鸣上岚放下书椅子转向门的方位,来人正是濑名泉。近距离观察那张脸比先前只远远观望更加漂亮。鸣上岚先是打了个招呼“泉酱☆~”便呆愣在原地,倒不是被这份美丽唬住了,当他望进那双湖蓝色的眼眸,他感受到对方对他深深的吸引,无关外表,而是更深处的,仿佛来自灵魂。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钉在原地。
难道这就是姐姐所说的灵魂的吸引?难不成他…
“喂,小鬼?”这厢鸣上岚还愣着,那边的濑名泉已经开口了。
没错就是这句话!写在我手腕上的这句话,所以他一定是我的…
“你凭什么抢了下次的xx品牌拍摄?那明明是属于我的工作吧?”
诶?听到这儿鸣上岚才注意到,这位小模特从进门开始就臭着一张脸态度极其差。
“喂你怎么不说话,傻掉了吗?”濑名泉已经从门口走到岚面前,他比岚高一点儿,悄悄垫起脚将近高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像傻瓜一样愣着的后辈,准备他再不说话就上手去捏那看起来很软的脸蛋。
不过没能如他愿,鸣上岚反应过来“因为我很喜欢那个牌子呀,再说了泉也还没有签合同吧,所以怎么能算是泉的呢?”
“哈?导演老师那边可是已经让我试过镜并且已经答应了会让我上场,如果不是你那绝对是我的工作好吧,再说了如果是我上场一定会比你更合适的好吗。”濑名泉调整姿势抱着手臂还是那个从上往下的视角盯着他,看的鸣上岚很是火大,他双手叉腰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什么嘛,导演哥哥也夸了我的表现非常棒好吗,再说了导演哥哥既然没有选择泉那就说明一定是我更适合这次的拍摄,泉只是嫉妒了吧。虽然泉很好看,但果然还是我更漂亮吧。”虽然鸣上岚对濑名泉的评价很高,但这不代表他认为濑名泉比他更优秀。自从进入业界以来,他靠着脸和优秀的表现,是伴随着夸赞和掌声一路走过来的,他心里的骄傲一点也不比濑名泉少。更何况论美貌,他认为还是自己更胜一筹!
“哈?我有什么可嫉妒你的,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我才是世界第一好看的人好吧,还有不要一上来就直接叫我名字啊,我和你很熟吗,给我好好的叫前辈啊。”
“端什么前辈架子嘛,泉不过是比我早入业界一年而已,我的前辈只有章臣先生一个人!”
“哈?你这不礼貌的小鬼,以后绝对不想在拍摄现场看到你。”
“我才是,才不想见到泉呢!”
那天的对话不欢而散,两人都气呼呼的表示以后见到对方绝对会绕道走。回家的路上鸣上岚和姐姐说了这件事,并表示如果他的灵魂伴侣真的是濑名泉那他今后的生活就会像地狱一般的恐怖,命运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然而事与愿违,两个小朋友因为同样耀眼的脸常常被拉去给同一个品牌拍双人封面,交集是越来越多。鸣上岚发现濑名泉这人只是嘴巴臭,实际上非常关心人也很喜欢照顾人。他会提醒鸣上岚光吃甜食又不运动会长肉,他会监督鸣上岚好好吃午饭不要总想着利用这个时间去找门章臣,他会在鸣上岚生病也坚持工作的时候特意提醒他要多喝热水,即使他只是有些轻微的嗓子发炎。但濑名泉总是不肯好好表达,总是会加上一句“我会很快把你比下去”“不吃午饭得胃病我可不会管你”“接下来有双人拍摄你要是病了会影响到我”
这就是姐姐说的傲娇吧?鸣上岚一边喝水一边想,还不忘怼回去。对于濑名泉别扭的关心他会好好表示感谢,该怼的时候依然一句不落。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两个小朋友的友情也逐渐升温,虽然他们彼此都不是很想承认。
濑名泉的左手总是带着手套,鸣上岚曾经猜测如果濑名泉就是他的灵魂伴侣,那么那只手上也许就是他的印记所在,可濑名泉从未摘下手套,也讨厌和人亲密接触——这不影响鸣上岚蹭过去抱住濑名泉,但他也确实从未提出过取下手套的要求。
姐姐曾问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很想见到自己的灵魂伴侣吗。鸣上岚在小蛋糕中抬起头,紫罗兰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最后放下刀叉手指头绞来绞去“泉是一个很棒的朋友,我喜欢泉,可是这样的喜欢是那种‘喜欢’吗?我还没有想好要和泉一起共度一生。”因为什么都还没有想好,所以干脆不去验证这件事情,反正他们都还小不是吗。
4月的入学季,新一年的新生涌入梦之咲的大门。濑名泉发誓他并不是特意想来接某个人,也不是闲的没事来看看新生——他对于这些新入学的小鬼没有兴趣,他只是在寻找他那个经常玩儿失踪的作曲家朋友,然后偶然经过了校门口,就看见了一个记忆里熟悉的面孔。鸣上岚穿着梦之咲的校服背着一个单肩书包正仰着头盯着学校的名字发呆,也许是是看够了,他低下头正好和濑名泉对视,原本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绽开花一般的笑容
“泉酱~好久不见啊。”
“喂不要突然贴过来啊。”濑名泉一把推开扑上来抱住他手臂的鸣上岚
“有什么关系嘛?小时候我不也经常这样抱着你。”
“那是小时候,而且那也是你不打招呼自己扑上来的,我可没说我喜欢。话说回来你这个头发怎么回事,染成一头棕色,你的审美终于退化了吗,还有你近视了吗?戴个眼镜。”说着濑名泉伸出手弹了弹鸣上岚的镜框。
鸣上岚赶紧伸出手扶住眼镜
“这个是人家为了成为和章臣先生一样优秀的模特做出的努力噢~,好啦既然在这里碰到泉酱,作为前辈要不要带人家参观一下校园呢,人家是第一次来还不认识路呢。”
“我为什么要……好吧,作为你的前辈,我就好心带你一次,注意跟上,你要是走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泉还是这样嘴硬心软啊,不过这样的泉酱超可爱~”
“说谁超可爱呢,还有我才没有在嘴硬心软!”
“谁回应了谁就是喽~”
“你!”
某个气冲冲的前辈带着他的后辈熟悉校园,一路上仔仔细细的讲解这里是哪里,哪栋建筑是干什么的。从教学楼,办公楼,路过操场,网球场,练习室,最后在学院的一棵樱花树下停下脚步休息。
4月的天气说不上冷,但濑名泉考虑到鸣上岚小时候因为不好好吃饭肠胃落下的一点小毛病还是选择给他拿了一杯热牛奶,自己则是不含糖分的黑咖啡。鸣上岚坐在地上接过牛奶抿了一口,眼神却未从濑名泉身上离开,鸣上岚上国中后濑名泉开始远离模特的工作,甚至渐渐不再来事务所露面,两人很默契的减少了联系直到不再联系,仔细算算他们已经将近三年没有过联络了。
三年不长不短,濑名泉的脸褪去稚气多了一分凌冽的美感,如同朝蔼里诞生的精灵,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就是表情更臭了,一路上也没见笑过,不过爱操心的性格还是一点儿没变,方才两人经过教学楼遇到一波逆向的人流,两人被冲得隔开了一段距离,濑名泉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等离开人流鸣上岚回过头去看的时候某个前辈已经松开手向前走了,凶巴巴的念叨“不是和你说过跟紧我吗,下次再被冲散我可不会管你。”其实还是会管。鸣上岚心想,就像小时候每次出外景濑名泉都会不停提醒不要太靠近河边,不要随便坐在草地上会有虫子爬到身上,并在一旁看住他。鸣上岚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起身和这位总是嘴上不饶人的前辈并肩站在一起,樱花粉嫩的花瓣随着风飘落,被这花瓣雨围绕的人美得不似凡人。从见面开始,濑名泉的右手便一直握着,不然就是插在兜里。鬼使神差的,鸣上岚开口问到
“泉酱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男朋友呢,有吗?”
“也没有…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诶,泉酱明明这么好看但还不是没找到对象嘛。”
“长得好看就一定能找到对象吗?再说了明明是能让我看得上的人少之又少好吧!”濑名泉又要炸毛了。
“哈哈哈哈哈!”鸣上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高兴,他扑上去,给了久别重逢的人一个拥抱。
“泉酱,人家现在好像比你高诶~”
“哈?”
一年级的日子鸣上岚一边漫不经心的完成课业,一边捣鼓怎样才能变得更美。中午他会去找濑名泉吃饭,银毛的少年一边嘴里念叨着超~烦的,一边跟着他走上天台。实际上濑名泉因为那张嘴确实没什么玩的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月永雷欧因为经常失踪午饭时间基本抓不住他。所以都是一个人吃午饭
“谁知道那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泉酱还是这么爱操心啊,不过泉酱这个性格也交到好朋友了呢。真是令人欣慰啊~”鸣上岚一边说着一边从濑名泉的便当里抢了一块章鱼香肠并觉得泉酱的手艺真的很好
“只是觉得他如果不小心倒在哪里会让我很困扰罢了,那是个很会麻烦人的家伙,经常突然就开始在地板墙壁上写曲子,不过他的曲子确实很不错就是了。”濑名泉用筷子挡住鸣上岚又一次伸过来的叉子
“是吗?人家突然对他很有兴趣诶,真想认识认识他。”鸣上岚不死心的绕过筷子又叉走一块章鱼香肠
“他有什么好认识的,还有你不要老从我的便当里夹菜……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下次给你做。”
“真的吗!?”鸣上岚兴奋的睁着大眼睛贴近他问到
“真的,如果你能好好叫我前辈的话。”
……
不过很快他们相识的日子就来了,濑名泉突然邀请鸣上岚加入他们的组合。实际上鸣上岚对于加入组合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兴趣,梦之咲的风气并不好,在这种风气下努力仿佛是最没用的事情,加不加入组合都没什么区别。
“你加入我们会更方便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比没有地方呆着好。我们对团员没什么规矩,只是挂个名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可是濑名泉这样说了,他朝他伸出手,抛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你还真是会卖人情啊,不过人家也没有拒绝你的必要,那就奉陪到底好了。”于是他握住那只手,跟着濑名泉走了。可他心底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着,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因为这些条件才跟濑名泉走的。
他只是想和以前一样,站在濑名泉身边。
进入练习室过后入眼是一个小橘子——准确的说是一个橘发的男生正趴在地上缩成一团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地板上到处都是黑色的音符
“月永雷欧!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地板上作曲,你就不能找找纸吗?”濑名泉走过去一把将小橘子拧起来。
“濑名快放开我!inspiration要没了啦!”小橘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手和脚都在努力想挣脱束缚。
“我在练习室给你准备了白纸,希望下次你可以先找找纸。另外我们来了新成员,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鸣上岚。”
小狮子瞬间乖下来,濑名泉松开手小狮子凑到鸣上岚身边左右瞧瞧“你好啊!我是月永雷欧,你好漂亮啊,比濑名还漂亮!我喜欢你!不过我现在要去寻找inspiration了,所以下次再一起玩吧!”小狮子丢下一颗深水炸弹,成功炸响了濑名泉这片海,然后一溜烟跑了。
濑名泉盯着他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鸣上岚在一边哧哧的笑,濑名泉看了更气了“虽然,鸣君你也确实很漂亮,但比起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鸣上岚没答话,许是这是重逢以来濑名泉第一次夸他漂亮,他觉得脸上有点儿热。
“你怎么又发呆了?好了不废话了,我们开始练习吧。”
“是是是,泉酱还真是努力啊,那人家也鼓起干劲一点吧。”鸣上岚抓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跟着音乐开始舞动。
那之后濑名泉经常逮着鸣上岚去练习
“泉酱,人家预定了美容院,可不可以放过人家啊今天?”
“你一天往脸上涂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小心适得其反。你今天中午吃了草莓蛋糕吧?不来运动一下小心发胖。”
“是是,人家知道了……泉酱真的很像老妈子。”
“是谁总不让我放心啊?!”
有时候没有乱跑的月永雷欧在,他们会一起练习雷欧写的新曲子。有时候会碰到在练习室睡着的朔间凛月——自从某次鸣上岚和濑名泉捡到校门口躺地上睡着的他并搬回练习室过后,凛月就会时不时摸到练习室里睡觉,等两人放起音乐开始练习,凛月会慢慢转醒随着音乐开始摆动。
鸣上岚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但好景不长的是,‘革命’来袭了。
梦之咲的不良风气总有人看不下去想要寻求改变,这本来是好事。但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他们的「王」月永雷欧在革命中遍体鳞伤,他再也写不出快乐的曲子,常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选择了休学。
鸣上岚很难过,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有一个人比他更加难过。濑名泉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他照样来上学,按时吃饭,上课,也从未懈怠日常训练。但鸣上岚很清楚,他只是在维持一种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掩盖内心如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于是鸣上岚在某天练习结束后拉着濑名泉走,无视了对方的反抗——反正也没用,濑名泉臂力小根本挣脱不开。
鸣上岚硬塞给他一瓶橙汁
“我不喝橙汁,这么高的糖分,卡路里超标了。”然后伸手去拿饮料机的黑咖啡
“不行,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黑咖啡会更不好。反正人家付钱,人家买什么泉酱就喝什么吧。”鸣上岚眼疾手快的拍开濑名泉的手,在他再次伸手前拉着人离开
“喂我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泉酱到了就知道了,跟着人家走就好!”
他拉着人去了附近小山上的一块草坪并肩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太阳露出一半留在海平面上,夕阳正好。濑名泉撬开易拉扣,仰头喝了口果汁。果然是心情太糟糕了吧,都不在乎卡路里了。鸣上岚心想着,也撬开自己的橙汁,他没有出口安慰,解铃还须系铃人,两人的问题需要两人自己去解决,但生气也好,哭泣也好,或者只是从那个压抑的氛围里暂时逃离也好,他希望濑名泉可以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两人从夕阳看到月亮高挂,已经很晚了,再晚一点就没有回家的车了。正当鸣上岚以为濑名泉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鸣君,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濑名泉仰起头又喝了一口
“我其实知道,我嘴巴很臭,说话不好听,自尊心又强,从来不会低头,人际关系那么差劲。我本来想保护好他,保护好你,保护好「knights」,到头来我好像是被他,被你们保护着。如果我能早一点察觉就好了,可我到最后还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我什么都没保护好,果然我是个没用…”
濑名泉没能说完,因为他被鸣上岚压着脸扳过头与他对视
“才不是呢!”像是怕他听不清一般,鸣上岚又凑近了些,一张漂亮的脸在濑名泉眼前不断放大,紫罗兰的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有生气,也有难过
“泉明明是很温柔的人,只要用心和你相处的人都会明白这一点吧!人家说过吧在这所学校里大家都只会说自己的事,但泉却会好好听别人说话并给出建议,光是能做到这一点的泉就已经比所有人都要温柔了。在这个努力会被当成傻瓜的学院一直自律而努力的泉明明比宝石还要闪耀。”
所以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糟糕。
“我们泉这么漂亮又努力,骄傲一点又怎么样呢?而且没有察觉「王」的情绪这一点,人家也有错吧,人家也很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鸣上岚的声音渐渐放低,他放开手转而抱住濑名泉。“所以人家陪你一起保护好knights,等王回来,好不好?”
所以没事的,泉。
濑名泉觉得嘴巴里好像有点儿咸,他赶紧伸手抹了一把脸
“区区鸣君……下次别买这么甜的饮料了。”
鸣上岚把头发染回了曾经的金色,摘下眼镜。他开始参加每天的训练,调整美容院预约的时间,他负责每天寻找不知道在哪儿睡着的朔间凛月,筛选和训练想加入「knights」的新成员。他开始运用他的交际能力和身边人都搞好关系,做一名可靠的骑士,成为大家的姐姐,和濑名泉共同处理「knights」的事务。
朱樱司在某次组合练习开始前和他聊到“鸣上前辈真是十分可靠啊,每次绝望的时候看到鸣上前辈都觉得有救了。”
鸣上岚伸手揉揉这位新加入「knights」的末子的头“小司司真会说话呢,可以多依靠姐姐噢~”
一团温温热热的东西顺着鸣上岚的腿往上爬,朔间凛月从背后挂到鸣上岚身上蹭蹭他的脸,慢吞吞开口“小~鸣也变成了可靠的人设啊。”
“小凛月也可以多依靠姐姐我哦。”
凛月没说话,只是抱着鸣上岚的手收紧了几分。
濑名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人抱成一团,他走过去首先抽走鸣上岚手里的果汁“都说了喝多了会发胖,还有中午的时候怎么没在天台看到你?”
“因为人家今天不是很想吃饭……”
“哈?你是忘了自己肠胃的毛病了吗,居然敢不好好吃饭。我的包里有一块营养饼干自己去拿,吃完赶紧开始训练。至于饮料”濑名泉晃了晃手里的橙汁“没收,别再让我抓到你空腹喝饮料。你们两个别傻站着,赶紧过来准备训练。”
朱樱司觉得濑名前辈的甜食禁止还是那么可怕,而朔间凛月在后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想起「Checkmeet」结束后的某个放学时间,鸣上岚找到了不知道在哪儿睡觉的自己——是真的不记得了,难为鸣上岚为了找他估计翻遍了整个学校。摇醒他问他要不要留在「knights」
“我记得你不是对成为偶像不感兴趣吗?”
“但是人家现在突然觉得成为偶像也许还不错。而且泉酱那个状态,人家真的觉得放心不下啦。”
朔间凛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悠悠的坐起来
“嘛,老爷爷我在上次参加梦幻祭过后就觉得这个地方还不错,难得有人向我求助并不是以「朔间零的弟弟」的身份,而是以我个人。”
“不过我没想到第一个向我提出这件事的会是你呢。嘛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以后请多指教啊,小~鸣。”
“那就请多指教啦小凛月。”
从鸣上岚的教室到训练室的路上会经过门章臣的办公室,如果门章臣的在的时候鸣上岚会进去打个招呼。今天他一如既往的推开门,却发现门章臣被厚厚的一摞文件直接挡住了头。鸣上岚正站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帮忙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
“呀——!”鸣上岚踉跄了一下,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索性办公室里的人正在认真看文件没有注意这边的一点小动静。鸣上岚回过头想看看是谁是谁在恶作剧,却发现是濑名泉
“泉?”
“不进去吗?”濑名泉反问。
“嗯…门老师好像很忙的样子,人家在想要不要去帮帮他。”他没说的是,看到濑名泉他突然就不想去了。
“那就去,训练的事我会和那两个家伙说。忙完赶紧回来,我在练习室等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鸣上岚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叹了口气给门章臣帮忙去了。
等鸣上岚忙完天已经黑完了,校园内几乎没有人,他急急忙忙跑到练习室却发现门已被锁上,门缝里也没有灯光透过来。很显然,里面的人都已经走了。他没来由的感到失落“午饭也没能一起吃…今天能和泉酱待在一起的时间都被错过了呢。”
…咦?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令他意外的是,当他走到校门口,发现一个人正靠墙站着,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像午夜的精灵,高贵而优雅——正是濑名泉。
看见他来那张不饶人的嘴又开始念念叨叨“我说你也忙太久了吧,有这么多的工作吗?现在校园内可是一个学生都没有了噢。”
鸣上岚捏着书包肩带一路小跑过去,他凑近了仔细瞧瞧,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泉酱…?为什么,泉酱会在这里。”
濑名泉伸出左手捏捏他的鼻子“当然是因为我担……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如果鸣君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影响到过几天的组合活动怎么办,所以我才会在这里等你啊。”
“泉酱刚刚是想说担心吗,你在担心人家?”鸣上岚握住那只在自己鼻子上作乱的手反问到
“我不是……好吧我是有点儿担心,但是只有一点点而已,况且我担心自己的队员有什么不对的吗?”濑名泉抽回手“好了赶紧走吧,再晚一点我们真的会赶不上回家的班车。”
鸣上岚觉得很开心,比抢到了十支限量版口红还开心的那种开心。他亲昵的挽上濑名泉的胳膊,濑名泉象征性的推了推几下,也就由他去了。
在学生会的安排下,「DDD」开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knights」却出了问题,组合成员濑名泉私自囚禁了「trickstar」成员游木真,虽然他的解释是他这是一种保护,但「knights」依旧因为这个原因被迫停止所有活动。
濑名泉连续好几天没有参加组合的集体训练,他总是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再独自练习。也许是不想因为他的情绪而影响到其他人的练习,其余三人体贴的没有留下来打扰。
就这样持续了一周,某天濑名泉推开门准备迎接空无一人的练习室时,却传来了歌声。鸣上岚坐在练习室的栏杆上,左腿垂下随意的摆动,也许是累了他没有进行舞蹈练习,只是小声的唱着下一次的活动将会演唱的新歌。灯光打在他奶金色的头发上,紫罗兰的眼睛半眯,完美的侧颜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濑名泉没管他,仿佛无视他一般径直走到更衣室换上练习用的服装,然后背过他蹲下身,开始和练习室的音响较劲。因为老旧的原因,有一台音响每次重启时都会出现问题,要么是没有声音,要么是杂音太多。
“泉。”鸣上岚出声唤他,而濑名泉依然专心调试音响。
“泉!”鸣上岚放大了声音,这次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依然没有转身。
接下来是良久的沉默,训练室外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伴随着阵阵欢呼,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训练室内却安静到能听见针掉下来的声音。仿佛是大雨的前兆天气有些闷热,方才朱樱司离开的时候以为鸣上岚很快也会离开,为了不浪费电随手关掉了空调,现在整个练习室的空气都显得燥热,搞得人心里也烦。鸣上岚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他刻意留下来也不是为了在这里和濑名泉大眼瞪小眼,他斟酌了一下语句,率先打破沉默
“泉是不是过于担心了?”他从栏杆上跳下来,轻轻站在地板上“「trickstar」的那几个成员都是好孩子,所以绝对不会出现我们当年那样的事情,小真自己也说过了,他很喜欢「trickstar」这个组合,人家觉得泉是不是应该听听小真的想法呢?何况人家听其他组合的成员说了,这次的「DDD」他们都会帮助「trickster」削弱「fine」的力量,也许不用太担心哦。”
濑名泉背着他坐在地上,也背着光,银发在脸上撒下一片阴影,从鸣上岚的角度看不清濑名泉是什么表情,但他没有反驳,也许是听进去了。鸣上岚蹲下身手搭上濑名泉的肩膀,似在安慰
“人家知道「王」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但现在的环境已经和当初不同了不是吗,人家陪你一起努力,还有小凛月和小司司,「knights」一定能再次出席活动的。所以没关系……”
突然濑名泉伸手用力握住鸣上岚的手腕,他抬起头,死死盯着鸣上岚的脸
“什么没关系?”
“诶…?”
“明明鸣君不需要做这些事也不需要那么努力吧?像以前一样差不多就好,或者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绝对不要努力不就好了吗?你是在可怜我吗?话又说回来鸣君一开始对偶像根本没什么兴趣吧,所以现在这么努力干什么?是我把鸣君拉进「knights」并告诉你有总比没有好,所以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扛着不就好了,为什么鸣君要这么努力啊?”
濑名泉说完开始喘气,方才的一段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几乎是吼着说出来。
鸣上岚被他吼得楞在原地,半响,他垂下头
“泉一直是这样看人家的吗?”
“泉一直觉得人家只是在逞强,只是因为因为可怜泉才留在「knights」的吗?”
“……”
“泉…”鸣上岚抬起头,挣开被濑名泉禁锢住的手腕“你个大笨蛋!”
他夺门而出。
泉酱…果然是个笨蛋吧!
居然会觉得人家会因为可怜他才加入「knights」人家是那样过分的人吗!
天空淅淅沥沥开始下起雨,鸣上岚忘记带伞,平常如果没有带伞,某个银毛的前辈会一边说着超~烦的,一边送他回家。但今天鸣上岚并不想见到那个人的脸,他宁可就这样淋着雨回去。
虽然一开始加入「knights」确实是因为泉的邀请没错,但无论是和月永雷欧一起逗濑名泉一起唱歌也好,和朔间凛月挤在一起睡觉也好,和朱樱司一起背着濑名泉偷偷吃零食然后被发现了一起逃跑也好,那些一起唱歌一起练习的岁月,他是真的喜欢「knights」才会留着这里,他是真的因为泉的努力和坚持而发现作为偶像的闪耀和美妙,他是真的因为想继续成为偶像带给他人快乐才撑起了「knights」等着「王」回来。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和泉一起并肩站在同一个舞台上,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怎么想着想着又绕回泉了。
鸣上岚淋着雨回到家后全身都湿透了,他匆匆洗了个澡,就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自己摔进被窝。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濑名泉发来的一句对不起——只有这一句话别的什么也没有,不过对于那个嘴臭又傲娇别扭的前辈,这已经很是难得了。鸣上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不回复把手机扔在床头。
人家才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呢,不仅误解了人家刚刚还吼那么凶。
鸣上岚翻过身盯着天花板的星星灯。说是星星灯,其实也只是圆形的白炽灯上面有星星的图案,这是当初装修时父母唯一听取的自己的意见,因为这个灯相对而言便宜,父母没有理由拒绝。他从小得到的关心第一份是来自于邻居的姐姐,第二份来自于濑名泉。那个总是臭着一张脸好像随时随地都心情不好的前辈,实际上操着一颗老妈子的心,又爱照顾人。他记得濑名泉每一次都嘴上说着不管他不管他,但每次一出什么事第一个赶来的就是他。
他想起两人小时候有次出外景,他真的掉水里了,虽然那只是一条小溪,就算倒下也只是堪堪淹没他的高度,但濑名泉当时同样也是个小不点,他不是站得离鸣上岚最近的人,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于是他成了第一个将鸣上岚拉起来的人。鸣上岚被呛了几口水不住的咳嗽,咳得眼角泛红,可他抬头就看见濑名泉一个劲的问他有没有事,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紧张。他想起一开始拉着濑名泉吃午饭的时候对方一脸的不情愿,可那以后只要午饭时间没见到鸣上岚,他就开始念念叨叨为什么又没有吃午饭,然后从包里掏出营养饼干或者低糖蛋糕给他——濑名泉是不会吃零食的,所以不论是蛋糕还是饼干,都是为他准备的,因为他那真的很轻微的,肠胃的一点小毛病,濑名泉总是很紧张。他想起月永雷欧离开他俩撑起knights的那段时间,有天晚上为了商量后续事宜的处理两人留到了很晚,回家鸣上岚突然看见了好大一轮月亮,比平常都要更大更圆。鸣上岚掏出手机一查,今夜是数千年难得一见的超级月亮,他很高兴的挽住濑名泉的胳膊说:和泉酱一起见证了数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呢。而某个嘴臭前辈依然稳定输出:此等美景居然是和鸣君一起欣赏真是可惜。但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他喜欢濑名泉别扭的关心,喜欢濑名泉为他紧张的表情,喜欢濑名泉被他逗弄后想发火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自己生闷气需要鸣上岚哄像猫一样的可爱习性。喜欢那张漂亮的脸,喜欢自己每次抱上去从濑名泉身上传来的体温。他好像渐渐的喜欢濑名泉的所有。
——他好像喜欢濑名泉。
所以他才会想和泉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所以他才会想和泉一直待在一起。
得出这个结论的鸣上岚在枕头上滚了三圈,最后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他突然有点儿害羞,脸颊微微发热。
“…原来,我喜欢泉酱。”
这时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来,是濑名泉发来的又一条消息,这次也只有一句话:我不该说那些话,对不起。但鸣上岚一想到对面看他没有回复,不知道是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多久才又发了一句道歉,他就忍不住想笑。于是他给濑名泉回了一个生气的颜表情就关掉了手机,也不管对面有没有再回复。
闭上眼前,他在心里点了个头。
——他果然喜欢泉酱。
第二天醒来鸣上岚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起床的时候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但他以为只是昨晚没有睡好——刚陷入恋爱的‘少女’都是睡不着的。他这么给自己解释,洗了把脸清醒了些,他提着包照常上学去了。
然后到学校后他发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觉得喉咙很干,还很困,连门老师的课都提不起精神,午休的时候甚至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直接错过了午饭。他本以为午休睡了一觉会好些,没想到下午他开始头晕,走路脚步虚浮,等他慢慢摸到练习室的时候,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倒下前他最后看到的是濑名泉飞奔过来的身影。
等他再次睁眼,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正当他打算起身辨认这是哪里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像,还好?就是有点儿晕。”他被扶着坐起来,濑名泉贴心的往他腰后放了一个枕头。床头的桌子上有一杯水和药片,濑名泉让他把药吃了,水温入口正好,应该是提前放凉的。做完这一切濑名泉就坐在一旁盯着他,他有些拿不准的问到
“人家怎么了?”
他发誓,他看到濑名泉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变臭,真的是瞬间。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不舒服自己不知道吗?你发烧了,如果不是晕倒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拖到放学然后回家一个人不知死活?幸好你是晕在练习室的门口。”濑名泉大概真的是急了,声音越说越大。
“哪有泉酱说的那么夸张……”
“你就说是不是吧!”
鸣上岚自知理亏,只得小心翼翼的哄着,一边插了个空想:幸好保健室现在就他们两人,不然照泉酱这个对病患的态度估计得被轰出去。
“好啦泉酱,人家现在是病患诶,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儿吗?”
“我是在担心你好吗,笨蛋!”
他这一说可不得了,鸣上岚直接不说话了,也是,刚确定的暗恋对象还是个傲娇突然打直球,这谁受得了嘛。他敢保证自己脸肯定很红。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又烧起来了吗?”濑名泉作势要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鸣上岚赶紧拦住“没事没事,没有啦。”
濑名泉觉得迷惑,但也没再坚持。“对了,你是怎么把自己弄到发烧的,不会是昨天下雨没带伞然后淋着雨回家最后没吃药预防就直接睡了吧?”
“…该说不愧是泉酱吗,差不多就是这样啦,也许还要加上没吹头发就睡了?哎呀,人家是田径部的一员,人家以为身体不会那么差劲啦。”
“但你不是神也不是笨蛋。”
“泉酱刚刚还说人家是笨蛋来着。”
“你别打岔!”
……
一时沉默。
濑名泉突然开口道
“对不起。”
“诶?没关系啦,这是人家自作自受噢。”
“对不起……你知道我在说哪件事。”濑名泉垂下头没敢看他。
鸣上岚手伸过去勾住濑名泉的衣袖,捏住一角左右晃晃,轻轻的笑——他原谅他了。
然后鸣上岚看见这些天来濑名泉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你不是头晕,要不要躺下?”
鸣上岚觉得躺不躺都行,不过濑名泉这样问了那就躺着吧,于是又被扶着躺下。
濑名泉看着手机,看那个打字速度估计是在给朱樱司和朔间凛月发消息,这次也让他们担心了呢,明明是大家可靠的姐姐来着。手机好像忘在教室了吧?虽然就算现在拿到手机泉酱也不可能让自己玩。鸣上岚望着窗外的植物发了会儿呆,任由思绪飞散,等思绪飞完回过神来,他又不自觉的盯着濑名泉看。
“呐,泉酱。你知道灵魂伴侣吗?”
“知道。””濑名泉头也不抬的回他,继续打字
“那泉酱有灵魂伴侣吗?”好像问了个蠢问题,鸣上岚心想。
濑名泉打字的手蓦的停下来,沉默半响终于回复:“有啊。”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泉酱的灵魂伴侣是谁呢?”
这回濑名泉沉默的时间更长,他仿佛没听到鸣上岚的问题一般只顾着打字。直到最后一条消息发送出去,他站起身,替鸣上岚收拾桌上的水杯和药片包装袋,缓慢开口
“这不重要。反正……不是鸣君。”
——有万分之一的概率,灵魂伴侣并不互为对方。
多年前姐姐的话突然出现在鸣上岚的脑海。
“鸣君好好休息吧,我去帮你拿书包。”
“嗯。”
等濑名泉走后,鸣上岚翻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拉上被子把整个头蒙住,有点儿想哭。他刚刚确定自己的感情,怎么就撞上那万分之一的概率了呢?!
那之后鸣上岚没再提过这件事,他如往常一般陪在濑名泉身边,陪他迎接「王」的回归,准备返礼祭,以及…送他前往佛罗伦萨。
在机场那天鸣上岚没有哭,他答应了月永雷欧和濑名泉要当一个可靠的前辈辅助他们新生的王朱樱司。只是那天回到家,他还是望着那盏星星灯,想着自己到毕业都没能说出口的暗恋,不知道能不能有开始的感情,和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见面的人,哭到了半夜。
好在两人的联络并没有断,鸣上岚喜欢上给濑名泉分享生活,有时是遇到可爱的野猫,有时是雨后的彩虹,或者只是简单的抱怨今天的妆容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完美。濑名泉虽然不是秒回,但每一条消息都会抽时间回复,点赞他的每一条ins。偶尔还会主动给鸣上岚分享佛罗伦萨的风景,遇到的适合他的首饰。他甚至答应鸣上岚去替他买意大利限定版的口红,利用他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Sena Izumi:就这一次啊,下次我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横跨好几个区。
Narukami arashi:辛苦泉酱啦(≧ω≦),不过人家也没想到泉酱会答应呢~
Sena Izumi:因为觉得那个颜色确实很适合你,你涂上应该会很好看。
鸣上岚放下手机,鸣上岚把自己埋进枕头,鸣上岚脸红得像苹果。大危机!鸣上岚发觉他更喜欢濑名泉了,也更想他了。
鸣上岚自觉不是会自怨自艾的人,濑名泉并没有表现出对于谁特别的喜欢,起码站在他身边最近的自己并没有发现。与其自己在这里不负责任的猜测,不如去确认一次。勇敢表达自己的爱,也是‘少女’恋爱中的一环。
情人节有一场大型活动,knights的主力成员都会参加,两位海外成员也会赶回来。趁着这个机会,鸣上岚决定表达自己的心意。他提前准备好了巧克力以及夹在盒子里的小卡片,包装好后拿着其余样品去找朔间凛月,虽然凛月做的甜点卖相不好,但味道非常不错,如果是他一定能给出中肯的建议。然而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濑名泉的声音。
“睡间,我可能…”
“我可能喜欢我的灵魂伴侣。”
鸣上岚楞在原地,他强忍着冲进去询问对方是谁的冲动,颤抖的手抱紧手里的巧克力防止它摔到地上惊扰里面的人。眼泪几乎是瞬间掉了下来,他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轻轻的退开距离,跑了出去。
好了,这下不用去确认什么了
——他是真的失恋了。
因为情人节还有演唱会,他告诉自己不能哭一整晚不然第二天眼睛会红肿到妆都没法上,于是干脆偷出父母房间里的睡眠糖果,强迫自己睡着。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起,演唱会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开始,他匆匆吃了一个午饭便赶往现场。等他到达的时候「knights」的其他人已经上妆完毕,其余人虽然疑惑他为何会晚到,不过毕竟还有时间所以并未责怪他,包括那个一贯嘴毒的濑名泉,看到他来只是伸出手,似乎想给他一个拥抱。他曾经多渴望那个怀抱啊,可现在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于是他避开濑名泉,拥抱了一旁的月永雷欧,然后对两人说着欢迎回来。
濑名泉似乎想说什么,但鸣上岚以需要化妆和换衣服为由逃避了和濑名泉谈话。强撑着情绪表演完,鸣上岚以有事为由拒绝了聚餐,并提议第二天会带knights众人去他刚发现的宝藏餐馆并由他来请客,然后逃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想放肆大哭一场,可是手机里的特别关心提示音却响个不停,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全是濑名泉发来的消息。
Sena Izumi:你怎么了?
Sena Izumi:我有事情想和你谈,忙完了可以出来一下吗?
Sena Izumi:我就在你家附近。
Sena Izumi:是很重要的事情。
Sena Izumi:拜托了。
鸣上岚原本不想出去,但濑名泉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大概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他约了两人在附近的公园见面。
公园里人很少,因为广场那边有情人节活动,大部分人都聚集到了广场上。只有星星两两不想被打扰的情侣留在公园里谈着自己的恋爱。外面的雪未停,寒冬的风刮得人脸生疼,但鸣上岚觉得这样挺好,疼痛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身体难受了心就没那么难受了。濑名泉站在公园的喷泉前等着他,即使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不凡的气质也能使他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很适合他的款式,衬得他身形硕长挺拔。鸣上岚一直觉得优雅这个词很适合濑名泉,即使这个人私下其实经常臭着个脸还很爱生气,但舞台上的他永远优雅而自信。
——和自己很配。他是这样想的,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濑名泉看见他走来摘下墨镜快速上前几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没戴耳罩?”
耳罩?出门的时候恍惚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是耳罩吗。
“怎么手套也没带!?”
啊,手套也忘记了。
鸣上岚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站着。忽然,他那被寒风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耳朵突然感受到温暖,是濑名泉用双手捂住他的耳朵,抵挡寒风的侵袭。
“我说你,就这样跑出来,冻伤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
“泉酱这么急忙叫人家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晚了人家想着应该不会谈太久干脆就没有戴啦。”他讲那双手从耳朵上扒下来,强迫自己语气尽量如往常一样。
濑名泉突然脱掉了手套放在兜里,他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要如何开口。
“呐鸣君,你喜欢我吗?”
诶?什么嘛,原来泉酱已经知道了吗。
“所以泉酱叫人家出来所说的重要的是,是想要当着面拒绝人家吗?”鸣上岚觉得他又要哭了,他低下头不让濑名泉看到他的表情。那个温柔的人为什么突然在这件事上连个面子都不肯留给他,果然是那个他喜欢的灵魂伴侣对他而言太重要了吧“我知道,泉酱喜欢你的灵魂伴侣。不过没关系,泉酱可以放心,人家虽然喜欢泉酱但也不是会强迫别人或者拆散别人姻缘的恶毒‘女人’,所以今后除了工作,人家……”鸣上岚吸吸鼻子,不行,不可以当着泉的面哭,他是骄傲的女王,他要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人家不会在生活上打扰你太多。”鸣上岚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然后抬头把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刻在心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人家就先走了。”他转身欲快步离开。
突然濑名泉抓住了他的手,准确的说是他的手腕,他的灵魂印记所在的地方。他突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世间万千一瞬间划过他的脑海。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叫嚣,在欢呼,他在欢庆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落下泪来,他就像一片孤舟在大海里漂泊了很多年,然后他找到了能与他相配的,独一无二的,独属于他的另一片孤舟。
濑名泉握着他的手腕,从空白中回过神来,珍而重之的开口
“我是喜欢我的灵魂伴侣不假,但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灵魂伴侣而喜欢他。”
“而是因为,他是鸣上岚。”
“我喜欢你,鸣上岚。”
濑名泉是个不相信命运的人,他认为他所获得的一切都来自于自己的努力和坚持,而不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当8岁那年他的手上出现灵魂印记时,他的papa和mama因为担心为他查阅了非常多的书籍,拼凑出了一份关于灵魂伴侣的几乎完整的资料。于是他知道了所谓灵魂伴侣就是命运为他选择了一个最适合他的另一半,他们会被彼此所吸引,成为幸福而完满的一对。mama一脸羡慕的说着恭喜小泉,濑名泉却不这样觉得。开什么玩笑,他未来的伴侣凭什么,就这么随便的,被命运决定好了?!他还没有见过对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却注定了会互相吸引,就像磁铁的南北两极生来就注定了会相吸一般,可人不是无机制的磁铁,他们有感情,会思考。他可不想听什么狗屁命运,他将要共度一生的伴侣,他会自己去寻找。于是他戴上了手套,假装根本没有这回事,非必要绝对不会摘下来。
但命运这种事情往往就是,你想逃,又没那么容易逃掉,濑名泉几乎是在见到鸣上岚的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个不礼貌的小鬼就是他的灵魂伴侣,鸣上岚从不会掩饰他手上的灵魂印记,所以濑名泉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文字。嗯,确实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的也确实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灵魂印记仿佛是怕他认错人一般,在泉酱旁边还配了一颗☆。但是这个小鬼不仅抢了他的工作,明明比他小入行也比他晚,却连一句前辈都不叫,还敢和他回嘴。濑名泉当场就觉得如果他未来的伴侣是鸣上岚他早晚得气死!
他希望今后能再也不和鸣上岚见面,但那些导演怎么总爱找他和鸣上岚拍双人封面。而且这个小鬼为什么这么坚持,明明他身边的人都因为自己那张不会好好说话的嘴,渐渐都不爱和他接触,鸣上岚却每次见面都会亲昵的打招呼叫自己泉酱,然后飞扑过来抱住他。片场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会第一个给他分享,即使他每次都嘴巴说着超~烦的。会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期待的给自己分享糖果,若是一向不吃糖的自己难得吃了一颗,还会发出小小声的欢呼。他甚至会在自己又一次嘴毒惹得片场的姐姐有些不开心时跑出来打圆场……他承认,他确实有点儿高兴。
手套毕竟不是任何场合都能带,不过幸好从小作为模特的他不仅深谙如何化妆,家里的各类护肤化妆品也非常多,他干脆用粉底遮住手上的印记,幸好淡金色和皮肤颜色相近,只需要薄薄的一层就能让人看不出端倪。远离模特工作后,本以为他和鸣上岚也许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居然在梦之咲再度碰见了他,那一头金毛染成了棕色,也是不懂原本的发色本来非常适合张扬的他,还戴着一个丑了吧唧的眼镜。不过这样也行,戴着眼镜挡住他的美貌,可以防止引来奇奇怪怪的追求者。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开始鸣上岚邀请他一起吃午饭他是拒绝的,不过那家伙臂力惊人,一拽上人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依着他去。虽然自己也没什么朋友,雷欧午休时间都在乱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吃饭现在有个人陪着他他还挺开心的……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说的。正好趁此机会,可以管管那家伙不健康的饮食,明明是当偶像甚至是模特的人,怎么能每天午饭都吃炸鸡?!给我好好吃水果和蔬菜啊。他绝对没有在关心他。
绝对没有。嗯。
邀请鸣上岚进「Chess」是希望能借助他的力量,毕竟那家伙是个眼光很好学习能力也很强的人,作为前辈毕竟还是希望能保护好自己的后辈,如果同在一个组合会方便很多。但他没想到的是,「Chess」最后崩坏,他们的「王」也走向了崩溃。他绝望,懊悔,为什么在一切发生以前他毫无察觉,他本想在革命的洪流保护好月永雷欧,保护好鸣上岚,保护好「knights」,到头来他什么也没保护好,并且他发现其实自己才是那个被守护着的人。他唱歌不行,作曲不行,似乎除了这张脸他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这样想着,他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但鸣上岚大声的告诉他,他不是糟糕的人,仅仅是比其他人都更加努力而自律的他已经足够光芒闪耀。他说,他会陪着自己撑起「knights」。他也确实做到了,染回了一头靓丽的金发,摘下眼镜,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骑士,大家的可靠的姐姐,同他一起为「knights」的日后发展制订计划。可以说最初的那段时间,鸣上岚不仅支撑着「knights」,也支撑着他。
「DDD」那件事中,他承认月永雷欧出事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作为前辈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后辈出事,于是他把游木真囚禁起来希望能保护他,但也许他应该试图先去了解游木真的想法,最后他不得已放走人,「knights」也因为他而被迫停止所有活动。他没有做到所谓的保护,甚至搭上了「knights」。他的心情和状态都很糟糕,为了不影响组合的练习,他干脆连续好几天没参加集体训练。而他的情绪在见到鸣上岚的那刻爆发了。鸣上岚在安慰他,嘴里说着没关系。
他记得一年级时候的鸣上岚,对偶像根本不感兴趣,也不想努力,而现在他已经成为「knights」可靠的骑士,成为了大家的姐姐。那个骄傲的,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情就不想去付出的鸣上岚,为了让他能回归模特的工作,低下头和事务所说情。总是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当初的月永雷欧就是这样笑着一点一点走向了崩溃。那鸣上岚呢?他是不是也在强迫自己做着不喜欢的事情?用微笑掩饰强撑的自己然后所有人都无所察觉中崩坏。如果让濑名泉选择,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鸣上岚难过和崩溃的样子,所以他扳开那只手,说了很过分的话。
在鸣上岚骂他笨蛋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了,他这样说相当于否定了鸣上岚的努力和对「knights」的爱。他明明知道鸣上岚是真心对待凛月和司,以及他们的「王」,也非常认真的对待偶像这份事业。他觉得他应该去道歉,鸣上岚冲出门的时候好像快哭了的样子,他可绝对不想惹得他哭。
第二天一早濑名泉就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午饭时间没有看到那头熟悉的金毛那种预感更加的强烈。而在下午的练习时间,预感变成了现实,他看见鸣上岚在练习室门口突然倒下。那一刻他仿佛心脏跳停了半拍,他扑过去抱住倒下的身体,从头到脚像被凉水淋过,那一瞬间涌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鸣上岚在他面前倒下了,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在想如果鸣君真的出事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过好在,只是感冒加发烧,比起先前他脑内闪过的各种疾病已经好不少。将人安置好后他才发现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幸好,粉底防水,印记还被好好的盖着。
鸣上岚醒来过后自己是对病患态度差了点儿,但他是真的紧张,哪怕现在已经知道了,鸣上岚没有出大问题,仅仅是看他躺在病床上,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担心。
鸣上岚问他有没有灵魂伴侣,他犹豫了半响还是回答了有。但在问到那个人是谁时,他撒了谎。他能感受到鸣上岚对自己的吸引,但这份吸引是出自他本身,还是因为他们是灵魂伴侣。他还没能分清楚这点,所以他选择暂时逃避这件事。
学院内活动渐多,他始终没能找到时间梳理思绪,直到毕业,直到他乘上飞往佛罗伦萨的航班。
鸣上岚经常会给他发信息,分享生活,分享训练进度,分享和末子一起吃草莓巴菲……等等?!我不在你们就放肆了是吧?!看我回来不拉着你们地狱十公里拉练!
他会给鸣上岚拍一些佛罗伦萨的风景,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看所以拍给他看看。会给鸣上岚拍首饰店里看到的宝蓝色耳钉,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鸣上岚很喜欢带耳钉。会替鸣上岚坐四个小时的转乘买他想要的限量口红,没有为……好吧,其实是因为他想看到鸣上岚涂上的样子,一定非常的美丽。
濑名泉在佛罗伦萨的工作展开并不顺利,四处碰壁,但收到鸣上岚的消息都会奇迹般的心情变好,虽然内容都是很平常的生活琐事,但他乐意看,也乐意回复。他甚至觉得如果一天内没有收到鸣上岚的任何消息这一天就是无聊且失败的。他也想过,假设鸣上岚将这些事情不是分享给他而是给另一个人,那他将会非常生气非常难过,就像失恋那般……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失恋这个词?
脑海中的答案逐渐清晰,他仿佛恍然间抓住了他一切思绪的源头。
——他喜欢鸣上岚。
然而他看着手中淡金色的灵魂印记,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他喜欢鸣上岚,可这是出于他自身,还是出于所谓的,灵魂伴侣互相吸引。
不过不管怎么说情人节的前一天他依然准备了巧克力。没有刻意的,只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做好了。他借用的是梦之咲的厨房,于是好巧不巧,被跑到厨房打算给衣更真绪做情人节巧克力的朔间凛月撞上了。
“……”
“那个睡间,其实我……”
“阿濑有喜欢的人了吗?”
“……”
朔间凛月作为「knights」的军师,濑名泉自觉想蛮过他的几率基本为零。反正朔间凛月绝对不会乱说,也许还能给出建议,是个很好的倾述对象,正好他也需要这么一个人。于是难得的,两人在knights所属的练习室里席地坐着谈心。
“睡间,我好像,喜欢我的灵魂伴侣。”
“但是,我不知道我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出自我的想法,还是因为灵魂伴侣注定的相互吸引。”
“阿濑说的这个人是小鸣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并没有看出来阿濑的灵魂伴侣是谁哦,但是我看出来阿濑喜欢小鸣。”
濑名泉开始回想他平时的表现难道很明显吗。
“阿濑,明明是从来都不会向命运屈服的人吧?所以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了才对。”
回家的路上濑名泉脑海不断重复朔间凛月的那句话
他有答案吗?
他想起鸣上岚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他想起那张和自己一样漂亮的脸笑起来,宛如太阳般能照亮他心里所有的阴霾,他想起自小时候初识以来,虽然他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但每当他回头,都能看见鸣上岚站在他身旁。
他有答案吗?
——不。
——他应该有答案才对。
濑名泉不是个相信命运的人,命运给他安排了一个伴侣,他不接受。但他喜欢鸣上岚,是在这十年的相处中,被他吸引,为他迷恋。
他喜欢鸣上岚,
这不是命运的选择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当他握紧鸣上岚的手腕,两人的灵魂印记相贴,他看见鸣上岚一瞬间落下泪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视线有些模糊。他上前一步,在雪中亲吻了他。
尾声
清晨,佛罗伦萨的老街道,两名气质不凡的青年男子行走在古老的石板路上。银发的那个嘴里不停在念叨什么,金发的那个一边敷衍的点头注意力全在手里的相机上,对着老房子到处拍啊拍,然后在银发青年即将炸毛前把相机塞在他手里。
“泉酱,这个路灯好看,帮人家拍一张嘛,拍好看一点啊~”
“知道啦,一条老街都让鸣君这么兴奋,超~烦人的。”
反正他只是嘴巴臭,手上动作还是很诚实的。濑名泉架好相机,调整角度,“咔嚓”一声。
照片里的鸣上岚做了一个wink,右手对着镜头比成枪的手势。濑名泉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被击中,反正他是直接被击沉了。怎么能笑得这么甜,糖分超标了吧这家伙……
鸣上岚拿过相机看了一眼,表示很满意,所以奖励泉酱一个亲亲~。然后意料之中看着濑名泉的耳朵渐渐变红。
真是可爱啊泉酱~。虽然,鸣上岚自己也脸红了。
“行了别闹了,赶紧走吧鸣君。”濑名泉牵住鸣上岚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这边的乘船游湖可是热门项目,等会儿人多了玩不到你可别怪我。还有,记得跟紧我,别走散了。”
“那如果走散了泉会去找人家吗?”某个前辈肯定又要傲娇了
“会。”
诶?
“我会去找你。”他看见濑名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所以跟我走吧,鸣君。”
他想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幸福,爱人的温度通过交叠在一起的手传过来,方才被云层遮住的太阳露出了脸,阳光普照大地。在晨光中,他听见自己说
“好。”
【End】
————————————————————————
一些并没有的用的后记和碎碎念:
写这篇文的开始是因为被朋友问到一个问题,灵魂伴侣是因为因为是灵魂伴侣所以喜欢,还是喜欢那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你的灵魂伴侣?在这篇文的最后小小的讨论了这个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流水账甜文文手我真的很不适合讨论这样哲学的问题,下次还是换个paro写吧(士下座),修改了原著的部分时间线,因为我并不是补完所有原著的人,所以本文一定有和原著出入大的地方。
总之ooc都是我的,哥姐爱情是最真的。
【零薰】认心
*来自割腿肉了 小学生文笔请见谅!!
*大概就是让零意识到自己也喜欢薰的故事
*字数3k8 甜饼一则 有ooc的话怪我
后台的空气因为夜晚的降临逐渐逼仄了起来,混合着一些表演者因为表演后所带来的热气与汗水的味道。待在后台仍可以听见台下观众们激动的尖叫声,像极了一场大型的狂欢排队。
UNDEAD刚结束了表演,四人都在后台休息片刻,恢复体力等着呈现今天最后一场的演出。晃牙无疑是他们四人里最情绪高涨的,似乎正和跟阿多尼斯讨论着刚才的演出,还帮阿多尼斯调整了耳麦的位置。
羽风薰用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然后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上去不这么狼狈。在做完...
*来自割腿肉了 小学生文笔请见谅!!
*大概就是让零意识到自己也喜欢薰的故事
*字数3k8 甜饼一则 有ooc的话怪我
后台的空气因为夜晚的降临逐渐逼仄了起来,混合着一些表演者因为表演后所带来的热气与汗水的味道。待在后台仍可以听见台下观众们激动的尖叫声,像极了一场大型的狂欢排队。
UNDEAD刚结束了表演,四人都在后台休息片刻,恢复体力等着呈现今天最后一场的演出。晃牙无疑是他们四人里最情绪高涨的,似乎正和跟阿多尼斯讨论着刚才的演出,还帮阿多尼斯调整了耳麦的位置。
羽风薰用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然后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上去不这么狼狈。在做完这些之后他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休息的朔间零。
朔间零的肤色比平常人要白很多,刚才的表演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对方的肤色微微泛着红。羽风薰看他拿起了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他的目光移到了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后又迅速移开。
沉思片刻,羽风薰开口道。
“我喜欢零君哦。”
声音不大,但他确定自家搭档会听到。
朔间零喝水的动作在听完羽风薰的话后愣了片刻,他拧上瓶盖,转头就对上了羽风薰的眼睛。朔间零曾经夸过这双眼睛,看起来是没什么温度的灰色瞳孔,却会在灯光或阳光的照射下变成好看的琥珀金色。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告诉他这一切不是玩笑,朔间零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事出突然,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似乎是察觉到了朔间零的反应,羽风薰眨眨眼,随即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不要有太多的负担哦,零君不用回答我的。”羽风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在看到两个后辈提醒他们要上台了之后,他拍了拍朔间零的肩,“走吧,轮到我们上台啦。”
演出顺利的结束了,朔间零接过经纪人递来的番茄汁,“是羽风君给你准备的。”朔间零转头看了一眼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羽风薰,他俩在表演结束后没说过一句话,跟吵吵闹闹的后辈们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想象中的冷淡和疏远并没有到来,羽风薰依旧和平常一样,和朔间零聊聊工作上的事,探讨着舞蹈动作要怎么设计和安排,几乎让朔间零以为羽风薰和自己的告白只是自己的错觉。
但他还是能察觉到羽风薰看自己的眼神和他人不同。感情不是儿戏,起码朔间零认为他必须为自己的言行负上责任。在还没认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羽风薰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回复。
“零君?发什么呆呢。”思绪被羽风薰拉回了现实,羽风薰看对方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并没有被听进去,“我刚才说你觉得把这句歌词改成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吾辈觉得不错喏,改了之后感觉句子更通顺了,不愧是薰君。”朔间零点了点头,笑道。
“谢谢零君的夸奖~对了,零君要不要喝番茄汁?我家里人寄过来了好多番茄。”
“嗯?没事的哦,吾辈要喝的时候会自己弄的,就不麻烦薰君了。”
“零君。”
“什么?”朔间零抬头,对上了羽风薰认真的神情时愣了片刻。羽风薰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了吗,零君就和平时一样跟我相处就好了,现在这样也太见外了,况且零君也根本不会使用榨汁机吧?”
最后朔间零还是让羽风薰给自己榨了杯新鲜的番茄汁。吃完了晚餐两人便又开始讨论起了下一次的活动企划,不知不觉讨论到了很晚。
讨论得差不多后,朔间零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哦呀……已经这么晚了吗?”
“嗯嗯,要准备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羽风薰伸了个懒腰,“零君我先去洗漱啦。”
羽风薰洗漱完后就轮到了朔间零。他们在毕业后就一起租了个房子,两房一厅,有厨房和一个卫生间,所以他们都是等对方洗漱好了再轮到自己。
朔间零脚还未踏进卫生间就被羽风薰叫住了,他回过头疑惑的看向羽风薰。
“零君,晚安。”羽风薰笑着说完后就关上了房间的门。朔间零手覆盖上心脏的位置,感觉到它再次快速的跳动起来,和被告白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为什么呢?朔间零心想,而且刚才羽风薰对他笑的时候,很好看。
这天没有工作,羽风薰约上了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千秋和濑名泉一起到甜品店吃东西顺便叙叙旧。三人从校园聊到了现在的生活,聊得不亦乐乎。
“话说羽风,你上次不是说给朔间零告白了吗,然后怎么样了?”濑名泉吃了一口蛋糕,问道。
“是哦,结果怎么样了!”守泽千秋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表现出了十分的关心。
“嗯……我觉得零君他不喜欢我,我有跟他说让他不要有太多的负担,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给零君带来了困扰。”羽风薰用叉子切了一块可丽饼,却没放进嘴里。
“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羽风薰一手托着脸,另一只手划拉着叉子,语气满满的郁闷和无奈。
“诶?那羽风你没问朔间零怎么想的吗?”千秋问道。
濑名泉很快就接话了,“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是敢问的吗。”
“呜呜濑名你就不要再打击我了。”
“我有一个想法……不如你搬家吧。”濑名泉喝了一口花茶,淡定道。
“诶——”羽风薰和守泽千秋同时震惊了。
“超~烦的先听我把话说完啊,你可以用这个方法来看看朔间零到底对你有没有意思,有意思的话总不可能让你走的吧。”
“那万一零君真的没有阻止我搬走呢?”羽风薰问道,一旁的千秋附和着点头,结果两人就被濑名泉狠狠地数落了一顿。
“那就真的搬走啊!朔间零都不喜欢你难道你还要死皮赖脸住在那吗!超~烦的!”
羽风薰和守泽千秋看了彼此一眼,濑名泉真的好凶哦。
结束了聚餐后,羽风薰打开手机,心想还是照着濑名泉说的,先开始物色有没有好的房子吧。羽风薰是真的有认真的在找房子,也联系了一些中介若是有好的房源就告知他。
但是生活难免会发生一些意外,这天羽风薰跟ud的大家训练好后,坐在地上打开手机继续查看房源信息,才看了一会儿就被朔间零叫过去讨论刚才舞蹈动作的不足之处。
意外就发生在这里,羽风薰不仅没退出页面甚至忘了给手机息屏。一旁的大神晃牙瞅见便好奇的看了一眼,下一秒整个人都震惊了。
“阿多尼斯,你快看!”
“大神,偷看前辈手机是不对的哦。”
“哎呀先别管这么多了你看!”大神晃牙把手机给阿多尼斯看了一眼,见阿多尼斯也是一脸惊讶,他小心翼翼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羽风前辈,是要搬家吗?而且朔间前辈似乎毫不知情的样子,不然他们要搬家的话会告诉我们的。”阿多尼斯皱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大神晃牙,“前辈们是不是吵架了……”
“本大爷怎么知道,那两个家伙真是的……”晃牙啧了一声,看向不远处正在进行沟通的两个前辈,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羽风薰和朔间零讨论完之后就跟三位挥挥手先行离开了,刚才他收到了一条中介发来的信息,说是有好的房源要让他去看看。
晃牙和阿多尼斯见羽风薰走后,两人默契地交换了眼神。阿多尼斯开口:“朔间前辈……”
没等朔间零问怎么了,晃牙就很快的接了下去:“你是不是和羽风前辈吵架了?”
朔间零眉头微皱,对两位后辈的突然的发问感到不解,“嗯?吾辈和薰君没有吵架哦,汝等怎么这么问?”
听到和自己意想之中相反的答案,两个后辈也不解了起来,“那为什么羽风前辈要找房子,看起来像是要准备搬走了一样。”
“薰君并没有跟吾辈说这些喏……”要不是晃牙和阿多尼斯跟他说,他完全不知道羽风薰有了搬家的想法,朔间零看了一眼表情透露着不安的两个后辈,伸出手揉了揉他们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哦,吾辈会去找薰君问清楚的,汝等不需要担心喏。”
羽风薰回到家,发现朔间零已经回来了,今天中介介绍的房源他挺满意,无论是交通还是租金对他来说都很不错,但却在中介询问他是否要签下协定时,羽风薰才想起他还没和朔间零提这件事。
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羽风薰叹了一口气,拿出钥匙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站在门后的朔间零。
“诶?零君怎么站在这里,是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来门口接我吗?”羽风薰关上门之后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朔间零疑惑道。羽风薰不知怎么的内心升起了一丝的不安。
“薰君……为什么没有告诉吾辈汝要搬家的事情?”那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羽风薰,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
“零君是怎么知道的……”羽风薰突然有点慌张,除了濑名泉和千秋,没人知道他要搬家了,但濑名泉和千秋并不可能告诉朔间零这件事情。羽风薰大脑高速运转着,因此错过了朔间零眼里一闪而过的伤心。
“oioioi……要不是汪口和阿多尼斯发现了汝在找房子并且告诉了吾辈,恐怕吾辈到现在还被薰君蒙在鼓里喏…”朔间零上前抱住了羽风薰,将脑袋搁在对方肩上,时不时的蹭一蹭,像一只觉得自己即将被抛弃的猫咪一样,充满了不安。
“是吾辈做了什么让薰君不开心的事情吗?”朔间零抬起头对上了羽风薰的眼睛,嘴角向下。
“零君没有做错什么哦,是我的问题。我说过的,我喜欢零君,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和零君像平常一样相处,但还是感觉自己给零君添了不少的麻烦,所以才想要搬走的哦。”羽风薰摸了摸朔间零的头,他知道对方一向是个很温柔的人,怕自己受伤难过,所以还是会小心翼翼地和自己相处着。
“但如果是薰君的话,是可以的哦。”
“嗯?什么?”
“吾辈是说,只要是薰君,不管怎样的负担和麻烦吾辈都接受哦,因为……”朔间零笑了笑,在羽风薰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朔间零没忘记羽风薰和自己的告白,他自己也在摸索着对羽风薰的感情,直到听见后辈说羽风薰要搬走,他的内心滋生了一瞬的不安,焦躁和慌张。然后自己一直站在门口,一直想着要怎么开口去挽留。他想起了自己和薰一起生活的回忆与痕迹。
在看到羽风薰的那瞬间,朔间零心想,自己是喜欢他的。
“吾辈也喜欢薰君哦。”
后来,羽风薰为了感谢濑名泉,买了他最喜欢的护肤品全套送给他。而另一边的朔间零在跟晃牙和阿多尼斯说明情况。然后他俩收到了差不多的反应。
“超~烦的,下次别大半夜打电话来找我了我的美容觉很贵的!”
“……本大爷再关心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本大爷就是狗!”
嘛,反正不管怎样,两人能顺利在一起也让大家放心了呢。
END
多仔抱图报到,#偶像梦幻祭##羽风薰##极道画师##极道水墨##二次元水墨##水墨画##二次元##手绘#,献上薰哥丶(*❛ω❛*),来自小伙伴推荐的坑坑系列,画的时候加上了更多的自己的直觉和理解,属于半摸鱼,和官绘差距较大w,望原作粉轻喷w,多提意见和建议,大家的滋呲就是我创作的动力,作揖~ヘ(- - 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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