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我社角儿们遇到劫匪
我编的,假的假的!
OOC!别上升!
九辫
张云雷在客厅看电视呢,杨九郎在厨房忙着做饭。
杨九郎本来也是不会做饭的爷,后来为了心尖尖上的小祖宗,愣是学得了一手好厨艺。
没办法,小祖宗喜欢吃味重的,外面做的总是不太安心,还是自己在家做好。
门被敲响,杨九郎腾不出来空,就喊,“磊磊,开门!看是谁来了!”
“好哒!”张云雷拖拉个小拖鞋,屁颠屁颠去开门。
是穿着深蓝衣服的男人,个不高,拿着工具箱,偷偷往里看看,才开口说是来维修电路的。
张云雷没怀疑什么,只当是定期维修的,把人让了进去。
“磊磊,是谁啊?”杨九郎擦着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
张云雷笑眯眯的去帮他擦汗,“修电路的!”...
我编的,假的假的!
OOC!别上升!
九辫
张云雷在客厅看电视呢,杨九郎在厨房忙着做饭。
杨九郎本来也是不会做饭的爷,后来为了心尖尖上的小祖宗,愣是学得了一手好厨艺。
没办法,小祖宗喜欢吃味重的,外面做的总是不太安心,还是自己在家做好。
门被敲响,杨九郎腾不出来空,就喊,“磊磊,开门!看是谁来了!”
“好哒!”张云雷拖拉个小拖鞋,屁颠屁颠去开门。
是穿着深蓝衣服的男人,个不高,拿着工具箱,偷偷往里看看,才开口说是来维修电路的。
张云雷没怀疑什么,只当是定期维修的,把人让了进去。
“磊磊,是谁啊?”杨九郎擦着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
张云雷笑眯眯的去帮他擦汗,“修电路的!”
然后就要转身去给人拿瓶水喝。
哪料到,背后的男人眼神一变,把刚退开的张云雷一把扯了过来,一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不许动!你!把你家值钱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杨九郎心都要跳出来了,“欸!大哥您留心您刀!别伤着他,我去拿,我马上去拿!”
张云雷也吓坏了,但提到钱立马精神了,“小眼八叉的!我的钱!不许给他!”
“磊磊,磊磊啊!这时候还想啥钱啊!命最重要!”
“什么命最重要!我的钱就是我的命!”
“祖宗啊!拿钱当命的好品质不能用在这啊!您看看咱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不管!就不给!不给!哎呦!哟——是谁那么坏呀!”
“我的角儿欸!什么时候还撒泼呢!咱给他之后也还能挣啊!”
“那也不能因为能挣就这么可劲造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给他!”
张小泼妇这下子可炸毛了,不管刀不刀的,就要揪杨九郎的耳朵。
杨九郎也不憋屈啊,他一心要救人,钱不钱的哪能再管那么多。
反正也能动手了,他三庆园小霸王今天不怂了!
劫匪傻眼了,颤颤巍巍的抱住自己,心想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两口子。
眼看着俩人打在一起,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劫匪鼓起勇气去拉他俩。
“哎哎哎!我还在这……”
话没说完,就被暴躁的两口子合力推开,哐当摔在地上,刀也甩了出去。
杨九郎看目的达成,赶紧把摔在地上的男人钳制住,张云雷找了绳子,杨九郎把这倒霉劫匪绑得严严实实,然后扔在一边。
“哎呦喂我的宝!吓坏了没,伤着了没?可吓死我了!”杨九郎看他没事才放心,人亲亲哄哄。
张云雷乖乖被抱着,“翔子~吓死我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害怕~”
杨九郎可心疼坏了,抱着人哄了好久,然后在张云雷的指示下,好好给劫匪来了一场刺激的“服务”。
“嘴堵上!叫的太难听啦!”
“用力!用力踢!”
“那疼!那再多踢几脚!”
折腾的劫匪眼泪汪汪,“金卡金卡够够唔,唔阔了,唔盖呢唔敢惹”(警察警察救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良堂
终于把抱着三弦不撒手的自家宝宝哄着出了门,孟鹤堂心情很好,光是和周宝宝一起出门就够开心了,更何况,他还可以买东西!
一路上孟鹤堂跟个大型挂件似的,黏黏糊糊的不撒手,生怕别人不知道周九良是他家的。
“孟哥,你热不?”
“热啊,都三十几度的天,能不热吗?”
“热你还不撒手!我一手的汗!”
孟鹤堂委委屈屈的撒开手,扯着周九良的衣服袖子。
周九良受不了他这副被欺负了似的可怜模样,看着不聪明的样子。
“行行行!牵!给你牵着!”
孟鹤堂开心了,但是考虑真的很热,就勾着周九良的小拇指走,心满意足。
周九良肯出来,纯粹是因为他想到了家里好多东西要添置,光孟鹤堂一个人去,十有八九买不齐,多费工夫。只好动动“孱弱”的身体,移大驾出门了。
夏天总是喜欢吃点西瓜之类解暑的东西,于是他俩开开心心的选了个老板拍着胸脯保证绝对熟,绝对甜的大西瓜,一起提溜着。
孟鹤堂忽然想到了什么,“九良,我们去买西瓜刀吧!回家切西瓜得有件趁手的家伙事呀!”
周九良很无奈的陪着去了,主要是怕他心血来潮祸祸自己。
一个小时后,周九良真的是很感谢他孟哥这个心血来潮的西瓜刀购买之行。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没事,就是遇到了劫匪呗~
也不知道这劫匪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就敢抢劫了。
西瓜被摔在地上,受着惊吓的俩人也没空再管它,就让他独自粉碎着。
好可惜,我还没吃呢!周九良很遗憾的想着。
孟鹤堂和周九良被逼进一条死胡同,周九良下意识的把孟鹤堂护在身后,孟鹤堂抓紧了周九良的手。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啊!”孟鹤堂这一出声,周九良想到了他们刚买的刀。
就在他自己手里提着呢!
周九良轻笑一声,拔刀出来,“兄弟!拼刀吗?”
对面劫匪愣了,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再看看周九良手里比他宽比他长的刀,有点绝望。
劫匪扯出尴尬的笑,“两位有话好好说!是兄弟的不是!我这就走!”
撒腿就跑,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孟鹤堂笑弯了腰,“兄dei!别跑啊!来玩啊!”
周九良无奈的看着他,“孟哥,好了,别笑了,也不怕岔气!”
周九良扶起笑得蹲下去的孟鹤堂,“也就今天运气好,咱有刀,要不然看你怎么能笑得出来!”
大惊大喜后,孟鹤堂对着地上西瓜的遗骸很心痛,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孟鹤堂挑挑拣拣着能吃的部分。
然后——领着周九良马路牙子边上蹲着啃西瓜!
“周宝宝,好吃吗?”
“好ci好ci真好ci!”
龙龄
王九龙和张九龄逛完超市,往回溜达呢。
张九龄突然想喝咖啡了,看到一家店,想进去看看。
王九龙不喜欢咖啡的,就没想进去。
“大楠,在门口等我哈!”
“好,老大你去吧!”
“要等我回来哈!”
“好来!”
“我就一会儿,别乱跑啊!”
“哎呀我知道了!师哥!”
咱也不知道就这几步路,连视线范围都没离开,这么腻歪是要干啥!
别问,问了就是没见识。
王九龙靠在门边,看着张九龄翘脚脚,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忽然听见有女孩子的声音,“抢劫啊!来人啊!抢劫呀!”
转身看见一姑娘狼狈的跑着,前面还有一个瘦瘦矮矮的男人拿着一个包也在跑着。
王九龙没多想什么,喊了一声老大,就去帮着追了。
张九龄也听见了,连做好的咖啡也没拿,就跟他王九龙一起跑了出去。
俩人路熟,又年轻速度快,并肩跑了一会儿,王九龙给张九龄使了个眼色,就抄一条近路去截那个劫匪。
张九龄还在虚张声势的喊着别跑站住,把人往小路上逼。
那劫匪果然慌不择路,窜进了小巷子,迎头撞上在前面等他的大楠。
“还跑!往哪跑你!”无助还挫的劫匪被堵在黑白两面墙中间,俩人一前一后,在劫匪眼里就跟黑白双煞似的。
“就你这小体格,还学人家当劫匪呢!欺负人家姑娘算什么本事!”张九龄很是鄙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劫匪气极了,“你这头小黑驴!我抢劫关你什么事!跑这多管闲事!”
没等张九龄发作,王九龙先上手薅住了劫匪的头发,“欸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敢说我老大!你不想活了是吧!小爷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山花为什么开的那么红艳艳!”
一个背摔,劫匪被摔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要起身又被狠踢了好几脚。
被抢包的姑娘带着警察过来,看到劫匪被收拾了一顿,满意的称赞俩大小伙子。
“小伙子们不错!好功夫,见义勇为!好样的!”
王九龙张九龄被热情的夸赞一番,不好意思的谢绝姑娘写感谢信送锦旗,俩人往家走。
“我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没错,我也感觉老大你忘记了什么!”
“算了,想不起来了!”
“咱走吧!”
…………………………
俩人追得也挺累,赶紧补充能量先。
终于,晚饭解决完毕的时候,看到电视里正在演的咖啡广告,这才想起来,被遗弃在咖啡店的可怜咖啡。
咖啡: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我的咖啡呀!赶紧赶紧回去!可花了我十块钱呢!”
“王九龙,你的记性也太不好了,你竟然忘了我的咖啡!”
“老大,你不是也没想起来吗?还说我!”楠楠委屈,楠楠要说!
你看,我们角儿就是这么珍惜财产!
饼四
烧饼和曹鹤阳吵吵起来了,别问为啥,问就是你四爷面包片子吃腻了。
曹鹤阳气鼓鼓的,“我跟你说!再让我吃面包片子我就要离家出走!”
烧饼拽拽曹鹤阳衣角,“四儿,打个商量不?你看咱家还有好多面包片子屯着呢,不吃就浪费了!”
曹鹤阳看看厨房里堆成山的“每日必需品”,“不行!这得吃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吃吧!我要离家出走了!”
烧饼委屈的看着他,“面包片子多好呀,充饥营养健康还好吃!”
“没有包子油条豆浆牛奶豆腐脑米粥我就不回来了!”曹鹤阳硬气的拉开门,站定。
烧饼想了想,曹鹤阳本来以为他会满口答应,没想到,半晌烧饼说了一句话——“四哥,家里没鸡蛋了,你下楼顺路捎上来呗!”别问烧饼怎么不拦,问就是这已经是本月第四回了。
哼!好你个烧饼!大力甩上门。
流浪徘徊,好在出门时候并不是完全丧失了理智,拿了手机出来。
可是!要没电了!
用手机的最后一点电量付了钱,曹鹤阳提溜着一袋子鸡蛋往回走。
我不是原谅他了!我只是手机没电了!回去充电!
往回走着,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几盏路灯陪着曹鹤阳。
越往前走越黑,曹鹤阳下意识握紧了手里关机的手机。
“别动!”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暗哑的男声,只觉得脖颈一丝冰凉。
果不其然,一把刀!
完蛋,回去晚了烧饼要急的。
“大哥,有话好商量!你看我这会出来就是买个鸡蛋,没带什么钱,手机也坏了!您放过我行不?”
“少废话!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曹鹤阳掏出兜里几十块钱,“我就带了这些……”
“倒霉催的今天遇上个没带钱的!”那人一手举着刀,一手把钱拿了过去,“几十也不嫌弃!”
“大哥您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啊,怎么还出来干这事呢?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要是有别的选择,我也不会选这条不归路啊!””
“唉!都是父母生父母养的,谁还没个难处了,我家里也有孩子要养,我儿子这么晚了吵着要吃鸡蛋,我这没办法,才这么晚出来,幸亏没带他一起,不然肯定吓死了!”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却引起了劫匪的共鸣。
“当了爸才知道父母难处啊,要不是要给混小子凑学费,我也不会想不开选了这条来钱快的路啊!”
“”“大哥你也不容易啊,这样您拿着这钱放我走,我手机坏了也没法报警,我得先回家,我儿子要等急了,就当谁也没见过谁,以后再见有什么难处我肯定帮忙!”
“行!你也是有孩子要养的人,我就不为难你,你走吧!”
劫匪收了刀,转身就跑了。
曹鹤阳稳了稳心跳,接着往家走。
前面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曹鹤阳想着不会又是个劫匪吧,想转身跑,却听那人出声,“四儿!”
是烧饼!
曹鹤阳扑过去,拽着他的衣领就开始嚎,“你个臭烧饼!怎么才来啊!刚才有个男人拿刀打劫,我都害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把你说成我儿子才让他赶紧放过我的!吓死我了……”
烧饼也没想到会出这事,赶紧把人搂着回家安慰去了。
最后,烧饼跪了一小时搓衣板,一小时键盘,睡了半个月的沙发,又扣了几个月的零花钱(被抢走的钱),这事才算堪堪结束。
九亭
刘筱亭和张九泰要去看望九泰父母一趟,从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吃喝用品准备开车回家。
张九泰在前面准备开车,刘筱亭提着后备箱放不下的东西往后座放,结果刚开开车门,发现另一侧车门被一个陌生的大哥打开,然后——
他坐了进去!
刘筱亭冒出了一脑袋问号,咋滴了这人?傻得坐错车了?忒奇怪了!
当那个男人拿出刀威胁前面的张九泰开车时,刘筱亭才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
这样子感觉才对嘛!这才是正常流程。
然后他淡定的对劫匪说,“大哥,他刚拿的驾照,还不太会自己开车!”刘筱亭悄悄使了个眼色,张九泰心领神会,准备好进行神般操作。
“那黑小子你去开!”劫匪用刀指了指刘筱亭。
“我的天哪!大哥你开玩笑!我要是会我让他开!而且啊!怎么我就黑小子了!我黑吗?那是前面那个衬得黑,你换个人对比着就不黑了!”刘筱亭把师傅表演的精髓之处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我们佳佳不黑!你那是没见过黑的!你瞧瞧你那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亚子!”张九泰护刘筱亭力满分,反正就是我自己可以嫌弃,别人不行!
劫匪眉毛一抽搐,掉了满头隐形黑线,无奈朝张九泰说,“行行行!你不黑,那白娃子!听我的来,我会!”心累,这年头,没个技术保障连抢劫都不好干啊!
“点火!”张九泰哆嗦半天才点上。
“挂档!”哦,这个简单!反正是自动挡。
张九泰纳闷的看了看车,故意问他,“大哥,这车还怎么不走啊?”
劫匪探头一看,“你没松手刹!”劫匪气急败坏的咆哮。
哦,好的!可是——“这下子怎么还不走啊?”张九泰委屈巴巴的又问。
“你踩着刹车能走就怪了!”劫匪心急,心塞,心梗,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九泰折腾得大哥没了耐心,“你给我下来,我来开!”说着就打开车门要上驾驶室。
劫匪刚下车,张九泰瞬间发动车开走了,留劫匪吃了一嘴车尾气。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为什么要骗人家!劫匪委屈……
得意的张九泰和刘筱亭击了个掌,哼着小曲往家走。
“九泰你懂我!就这智商还学人家出来打劫?小渣渣!”刘筱亭高兴得眉飞色舞。
“你那点小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吗?欸还是我们佳佳聪明!真是个小机灵鬼!”
“那可不是嘛!”
只有没抢到钱的劫匪独自忧伤,这大哥,信相声演员这张嘴,你也是太单纯了!
南甜
张九南和樊霄堂去逛超市,甜甜爱吃零食,总是要进点货的。
千挑万选了一车子零食,还被嫌弃的挑出来几样。
“这个不能吃,没看见是麻辣的吗?又要长痘了!”
“这个也给我放回去!吃这个不能吃的下啊?”
甜甜撅着嘴,耷拉着脑袋不舍得把东西放回去。
结账的时候,樊霄堂把头顶在张九南背上,无声的抗议着。
“别给我闹脾气!乖乖站好!”
不听!不但不站好,反而拿头当电钻,使劲拱了拱。
唉!自己家的自己哄!
“好好好,哥错了!再去拿一样!”
樊霄堂立马欢脱的跑去选了。
张九南还喊着“就一样啊!”
“知道啦!”
樊霄堂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却看见张九南面前站了个男人,关键是,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是一把刀!
樊霄堂赶紧跑了过去,被张九南拦着护在身后。
原来,排在张九南前面的人拿了几样面包火腿,想砍价被收银员拒绝,抽出了一把刀。
这时候超市没那么多人,收银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被吓的失掉理智。
张九南可不怂,“什么玩意!为这几样东西还要拔刀!你给我撂下!”
那男人被吼得吓了一跳,还颤颤巍巍朝张九南举着刀,“把钱给我!”
张九南看他怂样不理他,“妹子,报警!”
那人见事儿要大了,拿着东西就跑,张九南嘱咐甜甜一句等他就追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
劫匪一路狂跑,张九南一路狂追。
行人纳闷的看他们,也有好心人帮着报警。
最后劫匪跑累了,成功被巡逻的警车撞见,获得了免费进局子的机会。
张九南赶紧回去找甜甜,被他担心得红了的眼惹得心疼,“甜甜别哭,宝儿哥错了错了,吓坏我们宝儿了,别哭啊,哥这不是回来了嘛,好好的呢!”
不哄还好,越哄樊霄堂越忍不住哭,“唔哥你以后不准这样把我丢下了!你万一怎么着了我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冲动,他拿着刀呢!捅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年轻爱人才不管什么见义勇为不勇为的,心里念着的是他爱人的安全。
张九南哄了好久才让樊霄堂安心下来,没觉得心累,反而很暖,没什么比有人一直爱你紧张你感觉更好的了。
金东
李鹤东和谢金下了班溜达回家,今天返完场很晚了,可他俩精神很好,确切来说是亢奋。
李鹤东拿着一个大瓶的冰红茶慢慢喝着,谢金一手牵着他,一手拿着东西。
为什么李鹤东会老老实实的被牵着呢,因为……他乐意!(其实是我乐意!)
远远的过来一个人影,看起来很壮实,谢金没多想,只当是路人,没想到,他却径直朝他俩过来。
肉乎的大胖脸挂着猥琐的笑,还带着一条长长的疤。
拿着刀比比划划的,“二位兄弟,借弟弟点钱花呗?”
谢金下意识把李鹤东扯在身后,仔细打量了面前的人,被他大胖脸逗笑,微欠身靠近李鹤东耳边,“东子,看!他脸上也有疤!”
又提高音量,“但是没有我家东子的好看!”谁也不如他家东子!
李鹤东白他一眼,“爷你就不爱抓重点!没听到他说要借我们钱吗?”
李鹤东往前走一步,刚刚藏在身后的冰红茶一抡,正中那劫匪的大肉脸。
一升的冰红茶,没喝多少,剩下很多,李鹤东又使了力气,劫匪瞬间被他打了一个大趔趄,刀掉在了地上,忘记了反应,愣在那里。
李鹤东二话不说,上去又是一顿胖揍,“打劫谁不好非要来找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社会人是怎么回事!”
谢金在一边站着给他鼓劲加油,迷妹上身,“东东加油!使劲揍他!哇哦!东东太帅了!太A了!”今天东哥又社会了~
李鹤东打累了,谢金就给他捏胳膊揉手,按摩技师上线。
“哎呀东东你的手都红了,我给你吹吹,呼呼~”扭头恶狠狠的朝哀嚎着的劫匪,“都怪你肉这么厚,都给我东子弄疼了!不能减减肥吗你?不上进!”
胖劫匪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地上求饶,“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
谢金看他的倒霉模样,突然发现了一个亮点!
谢金的手不顾李鹤东变冷的目光,慢慢靠近劫匪的脸,滋啦一声,把他脸上的疤给撕了下来。
“嘿嘿,东子你看!这疤是假的!”发现了秘密的谢爷开心的像个孩子。
劫匪对此做出解释,“这个脸上带个疤不是显的霸气社会嘛,出来抢劫也好干点。”
这个不错,谢金暗暗打着主意,和劫匪深入探讨了几句。
然后,谢金在劫匪震惊的目光中,挥挥手,把他送上了警车,然后带着李鹤东回家了。
再然后,谢金的脸上也多了条“疤”,照他的话说,这样和李鹤东就更般配了。
李鹤东毫不给面子,动手给他撕了下来,在他委屈的眼神中给了一个安稳的吻,“爷,不用这样,你已经足够和我相配。”
心里想的是,老子的社会不能被模仿!
好孩子不可以模仿本文中的行为,也希望大家都遇不到这种抢劫的坏事。
生命安全最重要,出门注意安全,国庆假期外出人太多,更是要注意!
本月最后一篇,祝大家国庆快乐!
祖国母亲七十岁生日快乐🇨🇳
假如我社角儿们拥有了长发……
OOC!胡说八道异想天开!怕做梦梦见角儿们追杀我!bug存在
沙雕!
九辫
张云雷版
张云雷在睡梦中感觉头皮一阵刺痛,烦躁的睁开眼,“杨小瞎儿!你压我头发了!”伸手把睡着的杨九郎一推,刚想接着睡——
欸!不对!哪来这么长的头发!
腾的坐起来,顺着头发往上摸……居然是长在了自己头上?
“九郎!!!!!!!!”
杨九郎睡意还浓,揉了揉眼睛,“怎么了……磊磊……是……你吗?”
“不是我妈,是我!”张云雷捧着自己的长发,满意的看到杨九郎因为惊讶睁大了的眼睛。
把长发一挽,哎呦呵,别说,这头头发还真沉。
经过一早晨,张云雷终于勉强接受了自己长出长头发的现实。
并且……
热衷...
OOC!胡说八道异想天开!怕做梦梦见角儿们追杀我!bug存在
沙雕!
九辫
张云雷版
张云雷在睡梦中感觉头皮一阵刺痛,烦躁的睁开眼,“杨小瞎儿!你压我头发了!”伸手把睡着的杨九郎一推,刚想接着睡——
欸!不对!哪来这么长的头发!
腾的坐起来,顺着头发往上摸……居然是长在了自己头上?
“九郎!!!!!!!!”
杨九郎睡意还浓,揉了揉眼睛,“怎么了……磊磊……是……你吗?”
“不是我妈,是我!”张云雷捧着自己的长发,满意的看到杨九郎因为惊讶睁大了的眼睛。
把长发一挽,哎呦呵,别说,这头头发还真沉。
经过一早晨,张云雷终于勉强接受了自己长出长头发的现实。
并且……
热衷于玩头发,甚至坐在了自己开的店里,乐呵呵的换了个新发型。
“磊磊,咱能少烫俩卷吗?”杨九郎等了一下午,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怎么?不好看吗?”张云雷一个眼神,杨九郎求生欲爆棚,“磊磊,护理费钱!”
对哦,好吧好吧,张云雷最后选择了黑长直,满意的挽着杨九郎回家了。
杨九郎版
杨九郎无奈的看着张云雷,他家小祖宗已经笑了一个早晨了,也真是怪了,好不容易张云雷摆脱掉了那头长发,又轮到自己了。
“翔子,绝了!你这造型绝了!”张云雷终于忍住不笑,认认真真的想夸夸他,挽救一下他濒临破碎的小心脏,想了好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杨九郎更沮丧了,虽然他知道,他家磊磊是好意,小学四年级不可以太过要求,可是真的是好难过啊……
“好了好了,翔子乖,九萌萌最可爱了,长头发也好看!”张云雷一套捏脸抱抱揉揉亲亲的服务,终于把人安抚好了。
反正我也看不到,大不了少照镜子,杨九郎这样安慰自己。
当张云雷拿出了剪子的时候,杨九郎心疼的抱住了自己。
“九郎,我觉得,你缺一个刘海……”
“磊磊,咱能商量商量吗?不剪行吗?”杨九郎往后缩缩,原谅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啊。
“你什么意思?你质疑我?你质疑张大老板?你质疑张大发型设计师?”张云雷横眉怒目。
“不敢……”
剪出的成品除了不齐,除了有点短,都还好……
杨九郎照照镜子,勉强一笑,“挺好!”比预料之中的好一点……
张云雷觉得还可以,个性啊,多好呀~
啵的一声,张云雷亲了杨九郎一大口,抱着他的脑袋,“丑了好,这样就没有小姑娘跟我抢你了~”
杨九郎终于笑了出来,一天的郁闷心情都一扫而光。
良堂
孟鹤堂版
清早,除了刚刚发现自己长出长头发有一点惊讶之外,孟鹤堂接受良好,毕竟有小辫儿前车之鉴,反正也就几天的事。
孟鹤堂本来就有点自来卷,长头发就更明显了。
打理好这头头发,可费了好大劲。
“周宝宝,哥好看不?”孟鹤堂缠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给周九良抛了几个眉眼。
“好看,你最好看!”周九良看上去波澜不惊的抱着三哥,事实上,内心已经弹幕刷屏了——
‘我的天哪!孟哥太好看惹!’
‘都给我看馋了!’‘想让他给我热菜!’
‘这个孟哥我可以!’……
孟鹤堂看他没什么反应,不禁感叹一下孩子大了,不好撩了。
不甘心的孟鹤堂直接坐到了周九良的腿上,挑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大眼睛里满满一汪情意。
周九良板着性冷淡的脸,蹭的把孟鹤堂的手推开,稳稳的把腿上的人放在沙发上,起身进了卧室。
孟鹤堂的问号都要化成实体了,男朋友又性冷淡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过了一会儿,周九良出来了,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孟鹤堂脸爆红。
“正好家里没长发,孟哥,穿吧……”
孟鹤堂捂脸,我能退货吗?
周九良版
“孟哥……”大清早发现自己长出长头发的周九良并没有太过惊讶,甚至因为醒的太早打算睡个回笼觉。倒是他的抱枕——孟鹤堂同学,特别激动。
钢丝球变长,这一头卷发,跟泡面似的,还是长在你男朋友头上,你看了你不激动!
周九良已经在镜子面前坐了两个小时了,他家孟哥正一个卷一个卷,一缕缕的给他捋头发呢。
“头发打结了不好看了,等变回去了还打着结,弄的时候也疼,不想再去烫头了?”
这工程量大的,周九良已经坚持不住了。头一歪,靠在他孟哥软乎乎的肚子上。
孟鹤堂也心疼他,索性坐下抱他,卷发发丝蹭在他脖子上,痒痒的。
周九良撒娇似的蹭他,痒的孟鹤堂咯咯笑,“宝宝别闹,痒~”
周九良也不睁眼,抱着他忘床上去,倒下去抱着专属抱枕睡的香甜。
然后,醒了的周九良,看到自己的鸡窝头,被迫接受了孟鹤堂发送的一轮嘲笑……
不……一定是我没睡醒,再去睡会儿……或者,再把发型睡得好点?
龙龄
张九龄版
张九龄半夜起来上厕所,正要往床上爬,接着睡时,床上睡着的王九龙翻了个身,醒了。
“老大……”没睡醒的声音软糯,伸着胳膊捞人。
“嗯?”王九龙发出疑惑的声音,头发的手感不太对啊,睁眼看见坐在床上的人,似乎是……长头发?
窗外月光透进来,隐约看见的是……白衣服?长头发?
“鬼啊……”王九龙下意识一脚把他蹬了下去。
“白儿子!你发什么疯!”熟悉的声音和语调。
王九龙摸索着开灯,坐在地下的不是旁人,正是张九龄。
王九龙赶紧把人扶上床,摸着手下触感不错的长头发,疑惑发问,“老大……你这是……用了什么生发剂,这么好用?”
“嗯?”刚沉浸于屁股上疼痛的张九龄回神,顺着王九龙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怎么回事————”破音了都。
好一通安慰下,王九龙才抱着张九龄睡下。
第二天得知张云雷他们也遇到这种情况,张九龄才安心下来,
王九龙版
“白儿子!不对,白闺女!”张九龄看着王九龙的一头长发,嘿嘿的笑,时刻不忘抄便宜。
王九龙气鼓鼓,伸手就要薅头发,结果……
“老大……老大放手,疼~疼~”
“这长头发的能打过短头发吗?我单纯的傻儿子!”
这头发一长啊,攻击力都下降,王九龙想去把头发剪回来。
“可别了,长头发都剪了,等变回去还不得光头啊!又想剃头了?那不用去理发店,我给你推了!”
看着跃跃欲试的张九龄,王九龙嘴一撅,“不!我不剪了!我等它自己回来!”
“对吧,这就乖啦,还是别折腾你那虚假繁荣的头发了!”
被戳痛处的大楠跳脚,直接压倒了张九龄,一通——咯叽。
“哈哈……痒……别别……闹了哈哈哈……大楠……错了错了……哈哈”张九龄笑出泪来,满床打滚逃避那双作恶的手,嘴里求着饶。
“哼!”王九龙终于收了手,气呼呼的坐着等人来哄。
“好啦好啦~楠楠怎么样都要好看~最帅啦~”张九龄给人顺毛,安抚奶凶奶凶的“大狗狗”。
“还别说,楠楠你这头发手感确实不错!”
几根头发顺着张九龄的顺毛缠在了他的手上,正好被王九龙看到。
然后——“张九龄!你还我头发!!!!”
金东
李鹤东版
李鹤东顶着长发接受一后台人的观摩,众人即使是感受到了那凶狠的视线,也不为所动。
要啥命啊,今个就今儿了!
“东哥,咱以后是不是就应该叫您师奶了?”这是不怕死的孟鹤堂。
“不对,孟哥~叫什么师奶啊,是不是应该叫东姐?”周九良紧随其后。
“队长,长头发有什么感觉,舒服吗?”好奇宝宝尚筱菊发问。
“您也用生发剂了?”这是过来视察的栾云平同志。
……
李鹤东非常和蔼的看着众人,然而心里但凡有数的人都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哎呀,天要冷了,走,周宝宝,孟哥领你买新衣服去!”
“好哒~”
“我也觉得有点冷,我去找包子对词去!”
“别跑啊,筱菊等我!我是来视察的!八扇屏地理图给我来一遍!”
……
“东子!”谢金推门进来,看到李鹤东独自忧伤,心里了然。
“爷~”李鹤东的声音闷闷的,也不怪他,他一硬汉人设,要因为他突然长长的头发塌了……
“东东~”谢金笑着叫他,“别委屈了,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把这群嘲笑咱的小兔崽子们收拾了,该封箱的封箱!”
“爷,不能滥用职权!”李鹤东忍住笑提醒他。
“不管!我是师爷!”顺手就要拿旁边的扇子捅自己,李鹤东拦住他。“东东~还是你心疼我~”
“不是,一会儿要用的,捅坏了不好……队内财产……”
“????!!!东东!!!!!!”
谢金版
“东东!东东!东东~”
“闭嘴!谢金你不把你掉的头发给我弄干净别想起来!”
谢金不出意外的也长了长头发,而且随之而来掉的头发也多,弄得家里哪都有。
李鹤东打扫几次没了耐性,就谁掉的谁弄,让谢金干活!
这头发,以一米九三的高度,看都看不清,于是可怜的师爷以他最熟悉的姿势——跪着,捡了半小时的头发。
终于弄干净了,谢金看这一大团的头发,无比伤心……
一米九三的个子却能弯曲成个小媳妇儿,委屈的朝李鹤东扑过去。
“东东~我要秃了~我掉了好多头发……”
欸!愁死人,“行了,秃了我也要,行了吧!”
“东东最好了~香一个~”
“滚!”
“好哒~”
饼四
曹鹤阳版
“嘿嘿,四儿你长头发也好看!”烧饼一脸痴汉笑。
曹鹤阳翻了个白眼,一下子成了黑长直还真是怪不得劲的。
“饼,咱家梳子呢?”曹鹤阳翻了半天,没看着梳子。
这就把烧饼难住了,他俩短头发的时候要不就是有造型师捣鼓,要不就是随便摸流摸流,梳子早就不知道放哪去了。
俩人找了好一阵,曹鹤阳梳子没找到,倒是把沙发下的遥控器,茶几下的面包片,还有衣柜里的私房钱给翻了出来。
一把揪住烧饼耳朵,四爷开始疯狂输出——“烧云饼你个糟老爷们!翻出面包片子和遥控器我也会就忍了!你还给我学会藏私房钱了?怎么着?面包片子和鸡蛋的钱我没给你吗?你这是要造反啊!家里梳子都找不到了就拿你私房钱去买把去!败家爷们儿……”
烧饼委屈,想着明明是你上次把钱放在衣柜缝里的,自己忘了还当成我的私房钱?我是那种藏私房钱藏到那么明显地方的人吗?我的在冰箱里好不好?
也就敢自己心里说说,嘴上还是求饶的,而且立马去买了梳子回来。
头发梳顺了,脑子也转了,想想衣柜的钱有点不对劲,这数量似曾相识……
“烧云饼!那是我的钱!你居然用它去买梳子!我跟你没完…………”
烧饼版
一个披着长头发的男人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的场面在烧饼脑海里出现,摇摇脑袋把它晃出去,烧饼看着现在自己的形象,惋惜的放弃今日出去健身的计划,改在家里随便练练。
曹鹤阳一口零食一口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十分惬意。
“四儿~你来!”听到烧饼叫他,曹鹤阳不情愿的离开软软的沙发,来到烧饼面前。
“干嘛?”曹鹤阳没好气的问。
烧饼在地上铺了个瑜伽垫子,“四儿,我一个人在家练没什么动力我需要你帮帮我!”
“你健身我怎么帮你?”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烧饼抱起,放在垫子上。
“你……”曹鹤阳睁大眼睛,看着俩人现在一上一下的姿势,有个想法要验证一下,“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
“好吧好吧。”反正也不同出力,也是自家爷们,来吧!
于是,烧饼做起了俯卧撑,做一个亲一下身下的曹鹤阳。
烧饼的头发掉在曹鹤阳的脸旁,蹭的曹鹤阳痒痒的,不自觉的开始乱动,后果就是……
曹鹤阳决定再也不让烧饼在家锻炼了!这是他练还是他被练啊?
祥林
郭麒麟版
“哥哥~头发好烦人,帮我扎起来吧~”阎鹤祥看着一脸期待的郭麒麟,实在不忍心拒绝,只是,他一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实在是不会扎头发,弄了好半天,才弄出来别别扭扭的马尾。
郭麒麟倒不嫌弃,只要是阎鹤祥出手,就算再丑……大不了,扣工资!不行……让他寡妇失业,说评书!
本着秀恩爱的目的,郭麒麟给自己的揪揪拍了个照片,发了个朋友圈——‘哥哥给扎的!’图片.jpg
蹭蹭蹭,说相声的手速也不赖,好几条评论冒了出来。
郭麒麟看完,就嘤嘤嘤的找阎鹤祥去了,“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他们都笑话我!”
阎鹤祥一看评论,笑了。
爸:闺女,回来让你妈给扎吧!(阎鹤祥:这是亲爸……)
师父:哟,我多了个女弟子!(阎鹤祥:这是亲师父……)
老舅:孩子,来舅舅理发店吧,保准比你这好看!(阎鹤祥:时刻不忘打广告!)
舅妈:大林啊,你等我好好教育阎鹤祥,怎么能折腾孩子!(阎鹤祥:我用你教育啊!)
王九龙:表姐好!(阎鹤祥:没正形的!)
张九龄:表姐好!(阎鹤祥:夫唱夫随的出去!)
………………都是亲爹和亲戚的,不能怼不能……
“好了好了,不气了,都嫉妒咱这好看呢,头发丑咱颜值在啊!”
“不丑!哥扎的不丑!等我一个个回复他们!”郭麒麟自顾自的埋头回复人去了。
而壮壮小朋友,看了俩小时扎头发的视频……
阎鹤祥版
“嘿嘿,哥哥!不对!姐姐~”郭麒麟一脸坏笑。
阎鹤祥对自己长发的样子接受良好,反正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如今看到郭麒麟孩子气的模样,觉得突然来这么一遭,也挺值得。
阎鹤祥嘴一歪,笑得不安好心,“大林啊,我是哥哥还是姐姐,你不最清楚的吗?”
郭麒麟警铃大作,刚想跑,就被抱住。
“哥让你亲自验证验证,好不好?”
是个问句没错,可你倒是听听我的回答啊!
郭麒麟被压倒的前一秒十分后悔自己的作死行为,你惹他干嘛啊!
九亭
刘筱亭版
刘筱亭长发突然出来的时候,他和张九泰正在路上呢。
张九泰看到前面一家据说好吃的店,拉着刘筱亭的手要过去,一瞥到那及肩的头发,惊在了原地。
“佳佳,你头发……”
刘筱亭顺着他惊讶的视线摸去,意外的摸到了柔顺的长发,差点叫出来。
“快走快走!”张九泰也顾不得吃饭不吃饭的了,拉着二哥往家走。
顶着一头长发,也没个帽子遮挡,二哥羞耻心爆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九泰感觉到了二哥的不自在,索性就一只手拉过他,把他黑红的小脸按到自己胸膛上,搂抱着往家赶。
“呼呼……很好跑得快,不然一会被拍了照片,我的老脸就彻底……”
张九泰倒是很开心,前些日子听说孟哥他们一个个都变了长头发,对刘筱亭变长发期待着呢,这会儿可以实践一下扎头发了!
“你你……干嘛!”二哥惊恐的看着张九泰靠近,“小黑娘们~爷给你扎头发!”
忘记了二哥武力值的张九泰下场很惨,连晚上都不让上床了……
张九泰版
刘筱亭的长发刚没,张九泰的就来了,睡了一觉长出来了,还在家里,比在街上好太多了。
刘筱亭为报张九泰趁他睡着给自己编辫子的仇,也给他的头发来了个大改造。
张九泰也是宠他,老老实实的让刘筱亭撒气,本以为会疼的,没想到刘筱亭特别温柔,生怕弄疼了他,心里一暖。
没等张九泰感动完,看着镜子里一头辫子,真的是无语了。
扎就扎,为什么要五颜六色的皮筋?扎就扎,为什么还要扎冲天辫?很二的!
刘筱亭捂着嘴尽力憋笑,张九泰也笑了起来,算啦,小土豆开心就好……
南甜
樊霄堂版
樊霄堂有了长头发的烦恼,不是因为掉发,不是因为张九南给他扎奇奇怪怪的辫子,而是睡觉的时候非常不舒服!
樊霄堂头发厚,又硬,睡觉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这头头发,天女散花式?自由自在式?乖乖放好式?怎么都不舒服……
而且旁边睡了个张九南,也是个睡觉不老实的,总是会压到樊霄堂的头发,给人疼醒。
忍无可忍的樊霄堂把张九南赶出卧室,去客房睡,任凭张九南挠门哀求都不放他进去。
“好甜甜,让哥进去吧!你忍心哥一个人窝在那张小破床吗?”
“……嗯……不行!为了我的睡眠质量,哥你委屈几天……”
“唉……”
委屈的张九南缩在客房的床上,孤单寂寞冷的会周公去了。
等到再醒来,怀里多了个樊甜甜,头发糊了一脸,睡得却格外香甜。
张九南轻轻的帮他把头发理好,露出小脸,亲了一口,抱着他重新睡了过去……
张九南版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张九南成了长头发中头发最长的一个,多长呢?
反正上吊是够用了,一下子吊俩都行……
樊霄堂小心翼翼的跟着张九南走,手里帮他捧着头发。
“甜甜啊,你说哥的头发也没多长啊,怎么变长头发这么长啊!”
“那可能就是配合你祸祸自己的属性呗……”樊霄堂小声嘟囔。
“说什么?”张九南耳朵灵啊,捕捉到了樊霄堂的小声声。
“没……没什么”让你听见还得了……
艰难的生活了两天,张九南生命力顽强的还活着,并且适应良好,除了头皮坠得有点痛。
还有……洗的时候很麻烦……
“甜甜,再来点洗发水……”
“啊呀啊呀,进眼睛了!”
“轻点揉头皮~”
还有……吹的时候很麻烦……
“甜甜,这边这边……”
“这边再来会儿,都湿的……”
对此,张九南很开心,有甜甜的亲自侍奉,爽!
报了前几天独守空房之仇!
何尚
尚九熙版
尚九熙:“艾瑞吧得嗨起来!”……疯狂甩头……“呦呦呦!”……疯狂甩头……
阻拦未果还被甩了几下何九华:“别装风扇了行吗?也没风啊!”
晕晕乎乎尚九熙:“咦……九华你兄弟来了?……长的跟你还挺像……”
何九华:“……没错,我孪生弟弟!”
何九华版
尚九熙:“来来来,小老妹儿,给表演个绝活儿!”
何九华:“你大爷的!”
尚九熙:“我爸独子,我没大爷……”
何九华:“滚犊子!”
我知道我产出太少……主要是这学期考试多…脑洞是有的…我努力挤!
影子
张云雷知道自己与别人从来是不一样的,因为他的影子比他大一圈儿,头顶还长着几搓栗子毛。
他给他的影子取了个名字,叫翔子,黑色的影子在地上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张云雷仗着黑影出不来,使了劲儿地欺负这个小眼八叉的东西,有时就会出现在大太阳底下自己却没有影子的情况,因为他家的影子被气得离家出走了,但是路人却拿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以为碰到了个啥鬼畜玩意儿。
张云雷总叫嚣着让黑影爬出来打他,那人总是嘿嘿笑不说话。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一溜烟从十米的站台上滚了下去。
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藏在地底下的男孩儿,小眼睛,怪白的,头顶的栗子毛尖尖的像个鸡冠花。
他没能彻底记住那男孩儿,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的时候身上插满了罐子...
张云雷知道自己与别人从来是不一样的,因为他的影子比他大一圈儿,头顶还长着几搓栗子毛。
他给他的影子取了个名字,叫翔子,黑色的影子在地上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张云雷仗着黑影出不来,使了劲儿地欺负这个小眼八叉的东西,有时就会出现在大太阳底下自己却没有影子的情况,因为他家的影子被气得离家出走了,但是路人却拿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以为碰到了个啥鬼畜玩意儿。
张云雷总叫嚣着让黑影爬出来打他,那人总是嘿嘿笑不说话。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一溜烟从十米的站台上滚了下去。
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藏在地底下的男孩儿,小眼睛,怪白的,头顶的栗子毛尖尖的像个鸡冠花。
他没能彻底记住那男孩儿,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的时候身上插满了罐子,身边围着的是大夫和师父。所有人都很好奇他是怎么从十米高的台子上滚落还能活下来的,张云雷也不知道。
熬了两个月,他终于能够出院,站在阳光下了
没有影子……张云雷死死地盯着地面。他们都以为是张云雷死过一次,所以才会这样。可是张云雷却想起来,那天,黑色的影子包裹着自己,摔在地面上,影子被砸得消散了,血浆从脑袋上留下,染红了视线。张云雷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自己身边。
“我就是你的影子,我叫杨九郎,记住了。”
从那以后,张云雷再也没有过影子。
[高栾]糕糕糕糕糕糕糕可爱的糕糕
又名#我家老艺术家突然变小怎么办##看你栾队长如何被萌到吐奶##md这高峰撒起娇来劳资遭不住啊#
中间有一段群像 挑了几个戏份比较多的tag打
其实是一篇中秋贺文我硬生生鸽到了国庆
栾云平是在出门买了趟早餐回来之后发现高峰不见了的。
“高老师?”他提溜着一袋包子,是高峰好早之前就说想吃但是嫌太远没去买的那一家,今天特意给他买来。没承想,买到包子回了家,高峰却不见了。
不会还在睡吧?栾云平顺手把包子放到餐桌上,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不出意料看见被子的一坨隆起。他笑了笑正准备去掀他被子,却发现一点不对劲:就那一坨的隆起程度,绝对不是这几天发了点福的高峰钻的进去的。
哦知道了,绝对又...
又名#我家老艺术家突然变小怎么办##看你栾队长如何被萌到吐奶##md这高峰撒起娇来劳资遭不住啊#
中间有一段群像 挑了几个戏份比较多的tag打
其实是一篇中秋贺文我硬生生鸽到了国庆
栾云平是在出门买了趟早餐回来之后发现高峰不见了的。
“高老师?”他提溜着一袋包子,是高峰好早之前就说想吃但是嫌太远没去买的那一家,今天特意给他买来。没承想,买到包子回了家,高峰却不见了。
不会还在睡吧?栾云平顺手把包子放到餐桌上,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不出意料看见被子的一坨隆起。他笑了笑正准备去掀他被子,却发现一点不对劲:就那一坨的隆起程度,绝对不是这几天发了点福的高峰钻的进去的。
哦知道了,绝对又是悄悄塞个玩偶进去自己躲在一边看自己出洋相了。
这狗逗哏的。
老和我逗。
简直就是我老......呸!我的老儿子!
差点把自己绕进去了。
“高老师?”拉开窗帘。
“高老板?”推开浴室门。
“小师叔?”拉开衣柜。
“小叔叔?”拉开抽屉。
等等那里不会有吧总队长您到底对高老师有个什么神奇的印象啊?
半天找不到高峰,栾云平气鼓鼓坐在床上生闷气,越想越生气:死高峰,我好心跑老远给你买包子,你还和我玩失踪?死不死啊你!
气呼呼的栾云平开始rua被子,rua着rua着,rua出个人来。
准确的说,他rua出了个崽。
被子里裹的居然不是他想象中的玩偶,而是货真价实假一赔十的崽子?而且该崽子长得肉嘟嘟的,粉粉嫩嫩的脸上带点婴儿肥,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和高峰那张微博头像像了个十成十。
尼玛高峰下崽了?!
不对啊不是他上我他下什么崽子啊?
不对不对男的真的可以下崽子吗我是个严谨的清华学子。
栾云平心里呼啦啦刷起一片弹幕。
小崽子看起来是刚刚被他rua醒的,迷迷瞪瞪坐起来睁开眼睛,两只肉呼呼的小爪子现场给大兔子栾云平表演了一个标准的兔式搓脸。
卧槽太可爱了趴wdm我不行了妈呀谁家小孩那么乖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希望这是高峰的崽了天哪怎么那么可爱!
以上是栾云平的内心活动。
不行相声演员要有职业操守,内心波涛汹涌,面上稳如老狗。
“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啊?”栾云平试图把自己的声音放的温柔些。
小崽子本来还在搓脸,闻言立马乖乖坐直,鼓起被自己刚刚揉的有点发红的小腮帮子,给栾云平来了段标标准准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素高峰,小名叫糕糕,我今年五岁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居然真的是高峰我的妈耶这家伙小时候也太可爱了吧我的天哪原谅我现在只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只是一只土拨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呜呜呜呜。
微博有房的栾怼怼终于理解到微博上面那群Inm看见烧麦哼哼可儿醒子乐乐糯糯那群孩子的感觉了。
看看妈妈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老子血槽要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得得你素谁啊?”小糕糕及时制止了栾云平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举动,带着一点模模糊糊吐字不清的小奶音仰着头看这个长得挺帅但举止诡异的哥哥。
我靠我靠我靠这个小奶音我可以了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栾云平尽量把自己从墙边上拉开,来到糕糕身边,正襟危坐,语气严肃:“我是你爸爸。”
说相声的没一个好人,真的。
“......”糕糕沉默了几秒钟,立马瞪大眼睛反驳:“你才不是我粑粑!我粑粑都三十四岁了!才没有得得这么小!”
我靠干了干了这狗日的高峰小时候怎么这么会说话天地良心声音还这么可爱不行了不行了快让我回点血真的是要死了。
三十五岁的妙龄中年男子栾云平虽然没有如愿当成自己男人的爸爸却依旧被萌到几乎原地爆炸。
真的糕糕你会说话就多说点最好出本书给以后的你看好好学习一下。
栾云平想想还是下楼拿了包子上来,家里的椅子肯定是不支持糕糕坐下还能拿到东西吃,坐在桌子上又怕他摔下去,索性就拿到卧室里一起吃算了。
“呜呜呜好好次!”小小人儿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的说话,大大的眼睛从看到包子的那一瞬间便亮了起来,活像只偷吃东西的小仓鼠。
于是天下万怼马凤英同志再一次没出息的被萌到了。
妈的我男人小时候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栾云平觉得自己又有想要哐哐撞大墙的欲望了。
糕糕吃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是大哥哥买的包子,光顾着自己吃是不对的!小胖手抓起一个包子,另一只手扯扯正在经历艺术升华的栾云平,“呐呐,哥哥次包几!”
干了。
栾云平觉得自己更加不清醒了。
卫生纸!卫生纸在哪里!我的鼻血不要钱!
但是班还是得上的,栾云平也不知道高峰什么时候变得回来,又不放心把糕糕自己留在家里,索性带他一起出门,后台那几个还可以帮忙照顾一下,毕竟他们其中两三个是有孩子的,肯定比自己带的好。
但目前他遭遇了第一个大问题:糕糕噔噔噔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抱着他一根手指晃晃,“得得,我没有衣衣穿......”高峰是变成了糕糕,但很明显高峰的衣服并没有随着人一起变化,高峰本来就高,睡衣又大,此时糕糕身上只是挂着高峰睡衣的上衣部分,袖子和衣服下摆长长的拖在地上,小胖手努力的从一堆布料里伸出来抓着栾云平的手指晃啊晃。
日哟日哟高峰你他妈不要再晃了老子心都要化了awsl。
栾云平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等到上班就得给高峰这个小崽子给萌死,火速给孔云龙去了个电话:“三儿,现在立刻马上带一件童装过来,对最可爱的那一套,不要裙子!也不是我穿!我生什么孩子我生!麻溜儿的给我过来再跟你解释!挂了!”
孔云龙和李云杰家离他们家不远,十多分钟后孔云龙就提着个袋子敲开了门:“我说栾儿,你那个身材真的就是再瘦也穿不进去童装的,那么大个人要童装穿你亏心不亏心啊。”
“少废话,带没有?”栾云平伸手扒拉他,“嘴怎么这么贫呢。”
“带了带了行了吧,还给你附赠一套你那个尺码的,万一你穿不进去童装还是有的穿的。”孔云龙把袋子打开给他看,“看看你那个架势,我简直怀疑我要是不给你带总队长都要停我场还顺带让总教习日常带我上班了呢,前几天你家高老板可才捎搭了我的,再忙也要陪三哥吃饭啊。”
“行了行了别发牢骚了,你再说我也不会给你开双倍工资的,再说那微博明明就是你自个儿发的,可怪不到我头上来。”栾云平甩给他一双拖鞋,“不是又被捎搭了吗,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出出气。”
孔云龙换了拖鞋跟过来,“什么好玩的?再说栾儿,你们家高峰怎么不在,又出去了?”
糕糕正坐在沙发上玩粉丝送的积木,觉得不好玩,转身数鱼籽去了,听见自己的名字好奇的抬起头看着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哥哥:“嗯?”
“卧槽栾儿你不是说你没生孩子吗这个娃是哪里来的我的天啊你昨天还能上班今天孩子就这么大了我的妈呀是不是我穿越了?”孔云龙突然拔高的音调简直让人觉得他要现场给来一段他家老李版的⟪苏三起解⟫。
栾云平对他的反应倒是很受用,接过孔云龙手里的袋子坐到糕糕身边:“来糕糕,说三哥哥好。”
糕糕有点懵懵的看了看孔云龙,似乎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向他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三哥哥好~”
“我的妈啊栾儿你这个崽子也太可爱了吧!”栾云平还没等看清孔云龙的表情就被他从沙发上提起来疯狂左甩右甩,“栾儿你让我做他干爹好不好看在我们前搭档的份儿上就算被你家高老师砸挂到死我都可以啊啊啊啊!”
孔云龙晃到一半突然被一个小小的人儿推开,小小人儿鼓着腮帮子严肃的告诫眼前这个大哥哥:“不许欺糊凤英哥哥!”
“我不叫马凤英......”栾云平下意识就要反驳,一看见刚刚推开孔云龙的糕糕委屈巴拉的表情就住了口,“好好好马凤英栾精灵蓝精灵马国凤你随便叫。”
“???”孔云龙自从被糕糕扒拉开之后嘴就没合上,栾云平好笑的看他一眼,“不是要当干爹吗?你还想比师父大一辈是怎么着?”
“这这这这个崽子是高峰?他他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栾云平笑话他,“你要现场给我表演结巴论是怎么着?总队长还没来查三队队长作业呢。到时候你陪我去上班,等我上去的时候照顾一下糕糕。”
“哦行。”孔云龙打趣他,“你这可是把自家男人交到了他情敌手上啊,就不怕我趁你不在把这个小家伙当场解决?”
“去去去,你要是下的了手你就去。”栾云平忙着给糕糕换衣服,眼皮都没抬一下。孔云龙带的是一套小兔子连体童装,糕糕穿上刚好合适。栾云平刺溜一声给他拉上拉链,顺带把衣服帽子给他扯来戴上,糕糕眨巴着眼睛好奇的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左扯扯右扯扯。
妈的,太他妈乖了。
这就是栾云平和孔云龙心里同时冒出来的想法。
孔云龙看着和自己的耳朵玩的不亦乐乎的糕糕,突然贼兮兮的拿出了手机对着糕糕咔咔咔拍了几张。
“三儿你干嘛?拍照一张十块合照二十啊我先告诉你。”栾云平莫名其妙看着孔云龙带着贱兮兮的笑容把照片存起来。
“等高老师恢复过来再拿我砸挂我就威胁他呗你傻不傻。”
“......你为了生存也是怪累的。”
上班的地方绝对是有粉丝堵着的,栾云平自然是不敢走那里,趁着孔云龙上去时吸引了一部分火力,带着糕糕狗狗祟祟的从后门进了后台。
“......你们干嘛?”栾云平一进后台就接受到了全队人员的注目礼,盯的他浑身发毛。
“师父牛逼!”还是自家亲徒弟最沉不住气,高筱贝几下皮到栾云平面前给他标标准准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筱楼悄悄眯眯跟过来拿个红包塞到栾云平手里:“师父您也不早说,我们这才知道,这还是刚刚才我们俩临时给您准备的,回头我们再补上。”
栾云平:“???”
郎昊辰和张九林也走过来:“小师娘/栾师哥,这是我们的。”
栾云平:“?????”
直到收完了昊悦昊洋他们的红包栾云平还是没反应过来,但他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孔—三—儿—,来和你队长爸爸解释一下怎么样?”
“师父您别怪孔三叔,要不是他告诉我们您之前和高师爷休假是因为生孩子我们还蒙在鼓里呢,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筱贝截去话头,还顺带呼噜了一把栾云平怀里同样蒙圈的糕糕的头发。
“谁—休—产—假—了—?”栾云平怎么可能还没搞明白,看见筱贝说完就在沙发上笑得翻来覆去的孔云龙就咬牙切齿的想给他来一下,这货还真的是能扯。
好吧,这是你们逼我的,切开黑栾怼怼模式,开启!
“好吧是我瞒着你们的,我呢其实和你们高师爷来自另外一个星球,我是一个omega,他是个alpha,在我们那里,omega就是可以怀孕的,所以其实我们之前休假就是回去生孩子了。呐,这就是我和高老师的孩子。”四处窥屏的栾云平怎么可能不知道ABO,随便给这群不关注粉丝生活的人乱扯太容易了,还好谢金还没到,不然他还真不能说这个,鬼知道这大辈儿看没看过ABO。摸摸睁着大眼睛看戏的糕糕:“来糕糕,告诉哥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高峰。”果然还是亲搭档,就算变小了高峰也知道栾云平打得什么主意,甜甜的笑着抛出这个重磅炸弹。
“哦你叫高峰......”筱贝本来还准备继续皮一把,表情突然僵住了,“高高高高高高高高高峰?!”
“高高高高高高师爷?!”
“师师师师师师师父?!”
“师师师师师师师叔?!”
全场结巴论。
筱贝噌的一声蹿到了沙发另一边:“我刚才摸了高师爷的头发?他会不会杀了我师父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把手砍了!”
“等会儿那这个怎么办?”大郎举着手机,“刚刚筱贝已经把师父拍下来发群里了。”
“什么群?”栾云平已经觉得自己的一口银牙有被咬碎的趋势。
筱楼悄悄凑过来,“最大的那个群。”
九林补了一句:“师父和大爷都在。”
“高!筱!贝!这一周你的活都是十八愁绕口令和扒马褂!”
今天晚场最后一场是栾云平谢金李鹤东三个人的群口⟪酒令⟫,匆匆忙忙赶过来根本没时间看手机的谢金李鹤东一赶到后台就懵圈了:一米九几那么长一条高筱贝站在门口,委屈巴拉的卖门票:“师祖东师叔,你们也是来看崽子的吗?这边买票。”
“???”谢金李鹤东。
什么崽子?我们不是来演出的吗?
“哦今天在这里有演出就不收钱了,你们是不是还没来得及看群里的消息,没关系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
两人往里一探头,懵的不是一星半点:什么情况?今天是什么全体成员开会的日子吗?
孟鹤堂和张云雷两个小闺蜜正靠在一起撕旺仔小馒头的包装袋顺便咬耳朵说些悄悄话,两位头九的小朋友站在人身后吨吨吨喝干醋敢怒不敢言;稍微比他们早一点到的郭麒麟正准备脱离他家老阎的束缚奔向自己的小闺蜜们;烧饼试图投喂面包片子未遂并被小四揪着耳朵拖去一边进行长达半个小时的说教活动;刘老根交换生张鹤伦以及尚九熙正在一起进行学术交流,并不时的发出小娟和小企鹅的声音,看得孟鹤堂心痒痒试图抛下聊得火热的舅甥俩投入二人转的怀抱中;张九龄和王九龙因为小孩子是否应该喝旺仔牛奶已经薅着头发到一旁开始了友好的家暴交流;所有人的焦点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沙发。准确的说是沙发上的糕糕,小家伙靠在栾云平的大腿上吃着闺蜜组撕开的旺仔小馒头吸着龙龄带来的旺仔牛奶看着刘老根交换生们带来的二人转咯咯咯的笑。栾云平倚在沙发靠背上刷微博,不知道又在怼哪位可怜的师兄弟或者粉丝了,时不时伸出魔爪对糕糕上下其手,总队长活像个老变态。
“都是邪教,明明AD钙奶才是最应该拥有姓名的好不好。”谢金听见身边的李鹤东小声嘀咕。
李鹤东也看见了自己社会上的亲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在那里和孔云龙说些什么,不过李鹤东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就明白他哥在说什么了,“哥——”
“咳咳!东子,哥什么都没说,没说。”
“我信你个鬼。”李鹤东不服气的回过去,顺便发出自己的疑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小家伙是高老师的孩子吗?”
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打架的不打了,说教的不讲了,喝干醋的......接着喝。几个人对视一眼:不明真相的,骗!不骗都对不起我今天给的票钱!妈的进我自己单位还要给钱!
众所周知德云社演员拿钱不当钱,当命。
“对的呀东哥,栾哥给生的,上次他们请假就是因为回去生孩子了!”小碎嘴子郭麒麟率先发话。
孟鹤堂紧随其后:“对对对栾哥其实来自别的星球,他是个o......ome......”
“omega!”张云雷适时的结果接过他忘词的小哥哥的话头,“简单说就是可以生孩子的男性!”
“那高老师是不是alpha?”一直没说话的谢金开口了。
“对对......嗯?师爷你怎么知道!”张九龄刚要接话就懵了。
谢金表示见怪不怪:“ABO嘛,那群小姑娘见天儿写这些,就在那个......老福特上面!”
“就是那个!还有那个什么AO3,她们最后一道防线嘛。”尚九熙暂时收了小企鹅的架势,一副对这些东西了解甚深的样子。
何九华无奈的把正准备开始叭叭叭的尚九熙拽过来,按在身边坐好,“尚九熙你没看见别人都叫你离粉丝生活远一点吗,你已经把那群妇女都吓到了。”
眼看ABO已经被师爷这个混迹在粉丝中间的人说出来了,一行人没办法只好招了:“好吧,刚刚骗你们的。这个其实就是高老师。”
“高老师?!怎么可能!”李鹤东的反应非常的像一个正常人应该做出的反应。但谢金作为一个常年混迹超话和老福特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受不了惊吓,“哦我之前就猜到了,我在上面看到过不少幼化梗。”
“......”
师爷辈分,恐怖如斯。
“哦对东东我之前还看到有你的幼化文你在那里面巨可爱......”
“你给我一边待着去。”
“好的东东。”
其他人:你们继续随意不用管我们我们什么都看不见我们早就瞎了妈的老子明明有男人为什么要在这里看你们这两个狗男人秀恩爱。
前面的已经下来,轮到栾云平他们上场了,栾云平有点不放心的摸摸糕糕的头,“糕糕乖啊,哥哥先去表演你就在这里和哥哥叔叔们玩好吧。”
“喂喂栾哥!我是哥哥哦!”孟鹤堂蹦蹦跳跳的以显示自己的不服老。
栾云平被他逗笑了:“好好好小孟儿是哥哥,九良是叔叔好了吧。”
“哦。”周九良在线墙角自闭。
“不过要是连小哥哥都算是哥哥的话,我们这里就没有几个不是叔叔了吧。”来自亲闺蜜的吐槽。
“小妖精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孟鹤堂张牙舞爪就要去打他。
张云雷躲到杨九郎背后朝人吐舌头:“略略略打不着。”
“我不是哥哥!我是爷爷!”谢文金老先生十(臭)分(不)骄(要)傲(脸)的举起自己的小手。
“滚一边去!”
“好的东东。”
等到栾云平下台也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以后了。谢金李鹤东这小两口都他妈不是好东西,栾云平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
自己挨了二三十下打就算了,他们两个是跑台上遛傻小子来了!
走下场门出来就看见糕糕站在那里巴巴的守着,一看见他们下台便扑了过来——不是朝着栾云平,而是谢金。“苏苏是大坏蛋!苏苏不许打哥哥!苏苏欺负哥哥!”糕糕气呼呼的锤着谢金的小腿,边锤边大声控诉谢金的“罪行”。
栾云平被他逗笑了,弯腰抱起锲而不舍锤着谢金的糕糕坐到沙发上,呼噜了几把他的头毛表示安慰,努力解释这只是为了节目效果。
“就是不可以打哥哥!”不管栾云平说什么,糕糕只是瞪大眼睛重复这一句话。
栾云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糕糕萌到了,笑眯眯的顺着糕糕的话安慰他:“好好好哥哥罚他们好不好?明天就停他们的场行不行?让他们回家待着不许上班。”
“不上班不好吗?”糕糕眨巴着大眼睛问他。不上班多好啊,可以在家里玩玩具还可以和哥哥待在一起,怎么就叫惩罚了呢?
“你想啊,不上班就没有钱钱了对不对?那就不能给糕糕买好吃的买玩具了,观众送的糖糖他们也拿不到就全给糕糕吃了啊。”栾云平轻言细语给糕糕解释。
“嗯嗯哥哥真好!”糕糕用力鼓起掌,一口就吧唧亲在了栾云平的脸上。
其他人:“散了吧散了吧一群人的后台我们都不配拥有姓名。”
“糕糕今天晚上和孟哥哥回去玩好不好?九良哥哥还可以弹三弦给你听,他的小恐龙也给你玩,要不要和孟哥哥回去啊?”刚刚补了个眉毛的孟鹤堂信心十足的欲图拐骗无知儿童。
摇头。
“小哥哥你一边去,我说你不行就是不行。”张云雷把他扒拉到一边去,“糕糕和哥哥回去好不好?哥哥可以给你唱歌听啊。”
还是摇头。
孟鹤堂在一旁发出了闺蜜专属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妖精你个辣鸡!”
“一边去!我们打一架吧小哥哥,谁赢了归谁!”
“后台之中,哪来的闺蜜情深,动手吧小妖精!”
烧饼扯着破锣嗓子加入战争:“你们两个要打一边打去,糕糕归我们!”
曹鹤阳也暂停了对烧饼的说教,开始一唱一和的夫妻对口相声:“就是,我们家有孩子,你们有吗?我们还是两个!”
“你们看四爷说的多对,我们家还有面包片子你们有吗?加蛋的知不知道!糕糕回去还可以和我们一起......”烧饼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曹鹤阳揪着耳朵到一边去了,“姓烧的,我在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不把你那倒霉玩意丢掉你就滚去睡客房!还想要糕糕吃你那面包片子,我告诉你没门!你还不如自己去找面包片子结婚算了,我可不认识你这个眼睛不大胃口不小成天脑子里不是举铁就是面包片子的玩意!”
“都给我一边玩去!”东哥提着刀抵达战场,“我们家有AD钙奶你们有吗!”
“我们家还有小企鹅呢!”尚九熙表示不服。
“我们家有奶东你们有吗!”谢金帮腔。
“滚蛋!”
“好的东东。”
“你们看看我黑儿子,身高多么亲民,糕糕肯定想到我们家来!”王九龙薅着张九龄赶到。
张九龄咬牙切齿跳起来打他,“大白儿子你叫谁呢!”
“说到身高,不应该是少爷要亲民一点吗?”阎鹤祥已经豁出去了,“少爷和师父加一块三米零二你们不知道是怎么着?”
“他是那三米,我舅舅零二。”
“王九龙你他妈亏心不亏心?”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后台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
“嘎——”
“吆——是谁那么坏——”
“王九龙你撒开爸爸!”
“一场无情的雪崩摧毁了我的家园啊——”
“给我一边跪着去别来碍着我!”
“烧饼我警告你这个家里我和面包片子你只能选一个!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糕糕和栾云平:被人淹没,不知所措。
“铛——”后台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便响起了叫小番:“高峰呢?给我滚出来!”伟大领袖郭德纲先生迈着大长腿以砸场子的姿态强行闯入后台,于大爷叼着烟紧随其后。
糟了,完球了。
这是所有人心里齐齐喊出的一句话。
郭老师本来好好的和谦大爷在家里唠嗑,本来还说今天晚上要不要就把孩子们叫过来一起吃顿饭,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微信群里炸开了锅,再仔细看看记录,当时就气的要掀桌子:还吃什么饭吃饭,他现在就想给高峰这个狗崽子一顿踹。妈的拐带自己唯一一个爱徒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欺负到了直接让我爱徒给他生娃了!还这么大了才告诉我!还想不想在德云社混了!赶明儿就给高峰这浑蛋开除了!孩子自己养着德云社不给报销奶粉钱!
班主大人越想越生气,拽着谦大爷就往后台赶:甭赶什么明儿了,今天就踹!今朝有人今朝踹,今天踹完明天我接着踹!
直接忽略掉后台的徒弟徒孙还有个和高峰一样不要脸拐带自己干儿子的师叔,瞟了一圈不见高峰,意图开始第二次叫小番:“高峰!出来!”
被这个突然冲进来的叔叔吓了一跳窝在栾云平怀里的糕糕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看着郭德纲:“咩啊?”
没有人可以对着糕糕那张脸say no,即便是处在发飙边缘的郭老师也不行:“宝宝我没说你,我说高峰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呢啊。”
“可素,我就是高峰啊。”
“咩啊?”
“所以,这不是你给高峰生的娃了?”被安抚到沙发上坐着的郭桃儿一边给自己顺气一边审问自己的爱徒。栾云平忙过来搂着郭德纲的胳膊撒娇:“师父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嘛,对不对?就是我今天给他买完早饭回去没见到人才发现他变成小孩子了。”
“嗯......”郭德纲满意的点点头,看见没有,我的爱徒就是我的爱徒,哪有什么嫁出去的爱徒泼出去的水一说......等等!桃儿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那么大一个爱徒,“你说你给他买早饭?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同居的?”
“额......”
完球了。
天下万怼栾怼怼遭遇人生滑铁卢。
“高峰还奴役你给他买早饭?他就是这么对待我爱徒的?!”郭老师再次开始撩裤腿卷袖子准备打人,“高峰你给我过来!”
“唔?”正在和一众年龄不超过五岁的相声演员们快乐玩耍的糕糕眨巴着大眼睛看过来。
“......”郭桃儿沉默半晌,“算了没你什么事,等你变回来我们再一起算账。”
妈的老子才不是因为太可爱了下不去手呢。
等你变回来了预备扒马褂吧。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桃儿先生如是说道。
最终还是栾云平带着糕糕回了家,小辈们在班主大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再争,今天大家就一起去玫瑰园”之下作鸟兽散。
废话我们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并且也想要高老板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们还没rua够糕糕呢。
对此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栾先生表示:不给rua,就是不给,我男人凭什么给你们rua。
再吵吵信不信我怼死你。
晚上给糕糕洗澡的时候,栾云平想想还是和糕糕一起进去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呗,看的少了是怎么着,我男人我害羞什么。
所以栾队长洗澡的时候全程红着脸不敢抬头的人是谁?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等到洗完给糕糕穿上衣服栾云平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睡衣拿成了孔云龙带的那件自己尺码的兔子连体睡衣,叹口气正准备出去拿衣服就被一只小爪子拉住了。
“哥哥和糕糕穿一样的嘛~”
两只小爪子抱着栾云平的胳膊晃啊晃。
“好不好嘛~”
刚刚洗了澡大眼睛里带着点雾蒙蒙的水气直勾勾盯着栾云平。
不行我那么大一个总队长穿这个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结果最后还不是穿上了对吗总队长。
对此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总队长表示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出去容易着凉这叫养生。
屁嘞。
我就是看他可爱才穿的怎么样嘛来打我啊。
我嚣张就是因为我有糕糕你有吗。
这里有一份来自总队长的鄙视麻烦您查收一下。
栾云平躺在床上感慨世事变化莫测,前几天他还在这张床上被折腾到腰酸背痛而现在他却可以以任何姿态瘫在床上而不用担心某个咸猪蹄子对自己上下其手。
并且自己还可以随便rua这个猪蹄子。
妈耶我真的好快乐。
这样真的挺好的。
栾云平看着乖乖趴在床上睡着了的糕糕想。
高老艺术家和他说过,他没有什么童年,天天干的事情就是听录音再练基本功或者打板儿,以至于小小年纪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老艺术家风范,真实应证了粉丝调侃他们。那句“大一岁,差一轮”。
现在好啦我的老艺术家,我们也有点名气了,也没有人嚷嚷着“清君侧”了,我们可以好好的度过余下的时光。在你没有变回来之前,我还你一个快快乐乐的童年,让你当全德云社的团宠,让你笑的像一个你该有年龄的小孩子。
“明天带你去动物园,好不好?”他俯下身子对着糕糕柔声说。
早晨栾云平打着哈欠吸嗒着拖鞋走进厨房,距离高峰变成糕糕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都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了。早上一份爱心早餐,下午晚上带着糕糕上德云社后台玩去,顺便查查这一群不让人省心的猴崽子的作业,晚上再抱着这个人形抱枕好好的睡一觉。
开火,倒油,煎蛋,热牛奶。
栾队长对这些事情得心应手。
感觉到自己裤腿被人拽了拽,料定是糕糕这个馋猫起床了,没等回头就开始哄孩子大业:“糕糕起床了吗?起了快去洗漱,哥哥这里早餐马上就了哟。”
“平儿。”他忽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在耳边声音响起,“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加把劲造一个?”
“也尝尝你小叔叔的手艺。”
“但可不是做菜的手艺哦。”
至于锅里正在煎的蛋。
呵呵。
谁又想管它呢? —————————————————THE END
番外: 高老师变回来之后亲自去请了自己和栾云平一个星期的假。
不幸被郭老师逮到。
结果是栾云平获得了一个月的假,而高峰在这一个月被迫和郭老师一起演完了所有能挨打的节目。
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谦大爷抽着烟表示:拐了人家爱徒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八卦人士经过多方渠道打听到郭老师最近用的扇子里面是嵌了铁片的。
某位总队长为了给那天早上的煎蛋报仇悄悄的把高峰的微博头像换成了糕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照片。
你社那些正主发糖(十三)
何尚
尚:很多人说你们俩都搭了五年了,你说相声是不是说了很久了?哈哈,我说了五年了。
何:他的头一天就是他的这一辈子。
2019 0112 论捧逗
尚:大华儿。
何:不用给我起外号,大华就可以。滑呲溜。
尚:滑呲溜?这是什么名字?
何:就说我皮肤好。
尚:对不起,我也没搓过你。这我也体会不到。
何:我也不让搓。
尚:那你挺脏啊!
何:搓完了才滑呲溜呢,不搓就是脏兮兮。你叫熙熙哈?
尚:我就成了脏熙熙,你就成了华呲溜。阻碍咱们的鸿沟是——搓澡巾。
2019 0607 长春 酒色财气
饼四
饼:我们两个人很少争吵,没有外界传言说,烧饼曹鹤阳俩人打起来了,互相不接对方上下班,没有!
四:是不是你暗示我一会...
何尚
尚:很多人说你们俩都搭了五年了,你说相声是不是说了很久了?哈哈,我说了五年了。
何:他的头一天就是他的这一辈子。
2019 0112 论捧逗
尚:大华儿。
何:不用给我起外号,大华就可以。滑呲溜。
尚:滑呲溜?这是什么名字?
何:就说我皮肤好。
尚:对不起,我也没搓过你。这我也体会不到。
何:我也不让搓。
尚:那你挺脏啊!
何:搓完了才滑呲溜呢,不搓就是脏兮兮。你叫熙熙哈?
尚:我就成了脏熙熙,你就成了华呲溜。阻碍咱们的鸿沟是——搓澡巾。
2019 0607 长春 酒色财气
饼四
饼:我们两个人很少争吵,没有外界传言说,烧饼曹鹤阳俩人打起来了,互相不接对方上下班,没有!
四:是不是你暗示我一会儿散了场,我得开车把你送回宿舍?
饼:没事没事,别往心里去。反正在北京啊,四爷甭管住哪,我散了我就给人送回去……
四:送!送!送!
2019 0620 交租子返场
高栾
高:你很辛苦哎!该歇歇啊!
栾:我再辛苦不如遇上你辛苦。
高:遇上我有什么辛苦的呀?遇上我是你的幸福。
2019 0609 新街口 六口人
良堂 堂良
堂:乐什么啊?
良:没事儿,挺好看的~
2019 0615 捉放曹
岳越
岳:还挺白这椅子。
越:跟您的肌肤一样。
岳:嗯嗯嗯!
2019 0615 上海专场 汾河湾
九辫
杨:我们九字科,太平歌词、薅头发,什么不会呀?
辫:你要敢薅我头发,我告诉你……!
杨:当然我这个,我继承得稍微差一点。
辫:我可不是张九龄,你要敢薅我头发……
杨:我不薅。
2019 0608 歪唱太平歌词
龄龙 龙龄
龙:太假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哄你?
龙:你演的谁呀?
龄:你都这样了(撕衣服)你不知道我演谁?孙子你逮谁撕谁是吗?
龙:也分人……
龄:下回看准了人好不好?我太伤心了我!
龙:喜欢戴花儿的我这个。
20190519 天津专场 窦公训女
久伴(九辫双重生)
第八十章 (终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那天之后有关集体婚礼的事就被交给了烧饼和曹鹤阳去办,张鹤伦带着头九剩下几个从旁协助。
德云社这次到没怎么费劲公关,由于公布消息过于突然,在很多营销号都没反应过来时大部分粉丝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也有不少脱粉的,但是在众多路人吃瓜过后转为粉丝时,那点脱粉的数量已经不够看了。
挺让人欣慰的,就是他们用心说的话终究是被听进去了。从此毒唯少了,尊重搭档好好当观众的多了;刨活搭茬的少了,认真...
第八十章 (终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那天之后有关集体婚礼的事就被交给了烧饼和曹鹤阳去办,张鹤伦带着头九剩下几个从旁协助。
德云社这次到没怎么费劲公关,由于公布消息过于突然,在很多营销号都没反应过来时大部分粉丝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也有不少脱粉的,但是在众多路人吃瓜过后转为粉丝时,那点脱粉的数量已经不够看了。
挺让人欣慰的,就是他们用心说的话终究是被听进去了。从此毒唯少了,尊重搭档好好当观众的多了;刨活搭茬的少了,认真欣赏作品的多了。
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七夕时,德云社停了所有演出,在每年办年会的地方为四对夫夫举行了策划已久的集体婚礼。
当天烧饼和栾云平带着一帮人忙活外面的场子,曹鹤阳跟岳云鹏张鹤伦还有几个助理忙活八位新郎官。
八个人统一换上了最新定做的大褂。
没错,就是大褂。
之前商量来商量去都觉得还是穿大褂好一些,若论最配得上德云社婚礼的,哪个比得上自家德云华服定制的大褂?
一水的正红色,除了一些细节设计上不同外,衣领处还绣上了各自名字中的一个字。
“云”、“九”、“堂”、“良”、“麟”、“祥”、“龄”、“龙”。
金线暗纹的花样,合体修身的剪裁,皆是最合适的款式。八个人从换衣间出来便让围观的众人眼前一亮,风格迥异的几人皆是长身玉立潇洒俊逸,明明气质形象大不相同却偏偏在这一袭大褂的映衬下都有那么些书生意气,端的是各有千秋器宇不凡。
“快快,发型师来给他们捯饬捯饬,自然一点就行。”
“诶!化妆师呢?快来给阎哥再补一下,他又出汗了。”
“诶呦小孟,赶紧起来给九良腾地方!你那眉毛画的挺好看的,不用再画了!”
“王九龙你住手!今儿这什么日子你还不老实?你敢碰九龄刚做的发型我把吹风机塞你嘴里信吗?”
“辫儿诶,哥求求你了,你让发型师给九郎弄头发行吗?一生一次的婚礼你就想让九郎顶着一脑袋炸毛上去?”
“大林,我说你行了,你再放八个增高鞋垫也一样拉低平均身高,差不多得了。”
“……”按下这个起来那个,曹鹤阳虚虚地靠在岳云鹏身上,两人喘着粗气感叹,这帮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灾难!
混乱中唯有张鹤伦哭丧着脸,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头发正紧紧地握在某个小祖宗手里。自从九郎被发型师带走后闲的发慌的张老师盯上了小白同学,非要给他设计个造型,不让就撒泼那种。
您是师哥您说了算……张力捧放弃挣扎,总归他也不能给搞成赛亚人不是?
里面吵吵嚷嚷,外面也是热闹非凡。
宾客们渐渐都来了,距离婚礼正式开始也只剩不到二十分钟,把几个不省心的新郎官打理的清清爽爽后,岳云鹏曹鹤阳张鹤伦也离开了休息室,到前面帮忙迎客顺便跟师父汇报一下情况。
很快,当满座宾客都坐好,由担任司仪的孙子钊率先上场,讲了几句简单的开场白,随后将郭德纲、于谦两人请了上去。
在舞台正中央摆了两把太师椅,是专门给这老两口的。
“郭老师,于老师,您二位请坐。”看着二老坐好后,孙子钊撤后一步站到郭德纲的斜后方,“下面有请新人入场,第一对,张九龄王九龙!”
“第二对,孟鹤堂周九良!”
“第三对,郭麒麟阎鹤祥!”
“第四对,张云雷杨九郎!”
伴着婚礼进行曲,如同封箱时一样,分成捧逗一左一右从两边出来,走到中间红毯汇合,然后一起走向舞台。他们经过朋友、亲人、兄弟、父母,一步步走到师父师大爷身前,共同迈向人生新的篇章。
郭德纲与自家师兄并肩坐在台上,看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激动兴奋,从远处携手而来,摆出一副淡定微笑的模样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角儿,跟孩子们说几句?”于谦看着郭德纲轻微的颔首,感觉到他略紧绷的状态,不免有些好笑。想来也是,大半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这同一天又是嫁儿子小舅子又是娶外甥媳妇儿的怕是真没经历过。
而且还都是徒弟们自产自销,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难兄难弟谁也别笑话谁,自家干儿子不也欢天喜地的把自己嫁出去了?于谦抬眼看看笑得傻兮兮的孟鹤堂,终于体会到了角儿的那副老父亲心态。
当年只当他是养了个小团子,没成想却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待八人并排站好,郭德纲和于谦分别致词,一字一句皆是对孩子们未来的祝福心愿。
不止做师父的有心,当徒弟的也没忘了师父,精心安排的,由孙子钊司琴,几人共同合唱的一首改编版《大实话》到底让二老红了眼眶。
面前一张张笑中带泪的脸庞依稀还是当年稚嫩的模样。
一袭蓝衫双手御子梳着长生辫儿的张磊。
白白胖胖双眸通透操着一口京片儿的杨淏翔。
谦卑谨慎异常成熟还是个小胖子的郭奇林。
才华横溢稳重踏实自有风骨的阎鑫。
孤身北漂能歌善舞还是大堂经理的孟祥辉。
年少离家弹唱皆宜看似老派实则软萌的周航。
少年进社本为鹤字却落入九字的张仲元。
热血赤诚有着不似郭家人身高的王昊楠。
这些孩子们啊,终究还是长大了……
在司仪的主持声中,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八人齐齐撩袍跪地。
一拜父母高堂宽容;
二拜亲朋好友鼓励;
三拜身侧良人不负。
自此后,吾愿与尔生同衾死同穴,一世不诉别离。
直到婚宴结束,送走了所有宾客,剩下的都是自家师兄弟了就也不客套,除去张云雷杨九郎两人,其他三对换了西服直奔民政局。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正值七夕佳节不领证都对不起牛郎织女!
嗯,对,没捎带谁,就说不跟集体行动那八队队长队副呢!
小狐狸无视了小哥哥和小外甥的碎嘴子劝说,牵着自家小羊就跟师父回了玫瑰园。一向注重仪式感的两人早就选好了日子,才不要以后跟这几个货凑一堆过纪念日!
2019年8月22日,回来的整十年,张云雷和杨九郎并肩踏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这个日子已经与他们牵扯太深,早就分不开了。
这一天有人碎骨重塑有人痛彻心扉,这一天有人撒手人寰有人追随而去……
这一天他们重生而来,这一天他们生死与共,也是这一天他们即将正式成为夫夫,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嘿我说,你这小眼巴叉的照相还挺好看。”张云雷拿到刚出炉的结婚照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红底的二寸照片捏在手里新奇地看来看去。
杨九郎冲着旁边等待的工作人员歉意的笑笑,搂过自家角儿的肩膀,“有张老师带着能不好看嘛,乖磊磊,把照片给人家,还得盖戳呢。怎么,你不想要结婚证了?”
“好吧……”小祖宗可怜巴巴地将照片递过去还不忘嘱咐一句“小心点,别弄坏了”,看得周围几个认识他们的妹子眼睛直冒红心,果然二爷跟九郎一起的时候就是软乎乎的,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可惜我打不过旁边那个小霸王……
等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往人间洒下一片温暖光芒。
张云雷拿过杨九郎手里的结婚证,将两个小红本交叠在一起举起来,阳光透过缝隙映在脸上,给这人本就好看的眉眼镀了层金色。
美滋滋的看了一会儿,小狐狸把结婚证收好,发现自家小羊正瞧着他发呆,一时兴起,偏过头,眸光流转间带起星河万千,嘴角轻扬冲着人笑道:
“九郎,咱们俩人什么关系啊?”
杨九郎一向是嘴比脑子快,多年练就的意识流捧哏已经深入骨髓,立马就接了下句,“咱俩啊,咱俩夫妻啊!”
“我是你的……”
“夫人。”
“你是我的……”
“丈夫”
“事先说好,就这一会儿,下了台你可……”话还没等说完张云雷就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听见杨九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是带着执念的坚定,“角儿不是一会儿,是一辈子,是下辈子,是生生世世。我们结婚了,现在就连法律都承认你是我的了。”
“嗯,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张云雷抬手环住杨九郎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轻声回应着爱人的话。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错过前世换得今生,曾经的痛苦挣扎随着过往烟消云散,唯有爱与幸福在前方翘首以盼。
“九郎,谢谢你给我的长久。”
“角儿,谢谢你能与我相伴。”
我原本不信命,不信来生。可自从遇到你,我才开始期待与你有关的命中注定,盼望能与你并肩的每个来生。
亲爱的,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完)
久伴(九辫双重生)
第五十六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两人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分别进了两间ICU。
“患者杨九郎左胳膊粉碎性骨折,左侧肋骨断了九根,划伤了肺,切了一小块,五脏也有轻微移位,已经进行了修复。现在生命体征比较平稳,不过还没出危险期,之后的48小时极为重要。”
“患者张云雷大部分都伤在腿上脚上,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脚严重一些,脚后跟完全摔爆了。还有,胯骨断裂,骨盆断裂。他也是幸运,没有血液回流腹腔,不然都挺不到送来医院,只是今后想要站起来,有点困难了,几率不大。”
医生跟在后面将他们的病情详细说了一下,听到张云雷的脚伤众人心...
第五十六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两人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分别进了两间ICU。
“患者杨九郎左胳膊粉碎性骨折,左侧肋骨断了九根,划伤了肺,切了一小块,五脏也有轻微移位,已经进行了修复。现在生命体征比较平稳,不过还没出危险期,之后的48小时极为重要。”
“患者张云雷大部分都伤在腿上脚上,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脚严重一些,脚后跟完全摔爆了。还有,胯骨断裂,骨盆断裂。他也是幸运,没有血液回流腹腔,不然都挺不到送来医院,只是今后想要站起来,有点困难了,几率不大。”
医生跟在后面将他们的病情详细说了一下,听到张云雷的脚伤众人心中一片冰凉,可想而知若是被他知道这个情况该是怎样的打击。
还有活泼好动的杨九郎,如今受到重创,那废了大劲练好的快板和吉他因为左臂的伤怕也是再难演出了。
郭德纲忍下心中的沉痛,好在过了鬼门关,有他在不会让两个孩子就此颓废的。
既然人没事了,后续的一些问题也该处理了。
社里的人自动根据工作演出情况进行排班,轮流守着两个病房并照顾好张、杨两家父母,人都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九龄九龙你们俩跟我来。”这事儿闹得很大,现在外面媒体都在盯着,新闻铺天盖地都是,他必须了解所有情况才能应对。
“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说说,深更半夜的他们怎么跑去南站了?”
“是李欧……”王九龙咬咬牙,“一定是他干的!报警抓他吧师父!”
“楠楠你别急,师父,是这样,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九郎的电话……”张九龄安抚地拍拍自家师弟的肩膀,然后把所知道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给了师父听。
“照片?什么照片?”郭德纲听完皱了皱眉,“现在那照片在哪儿?”
“我们发现辫儿哥和九郎的时候不远处有个摔碎了的手机,我猜是李欧的,照片应该在那里。当时我想着那是他们拼命也要毁掉的东西,就直接……处理掉了……”
张九龄说完话有些忐忑的低下头,这事儿是他逾矩了,没通过师父便自作主张地销毁了证据。
“……罢了,处理就处理了吧,你们折腾一宿吓得不轻,后面还有工作,快回去睡一觉去。”郭德纲看着两个孩子离开,长叹一口气,到底是什么照片估计要等辫儿他们醒了之后再问了,如今只能带人去南站查一下监控,若真是人为……
下午一点,张云雷在ICU中睁开了眼睛,久违了的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和熟悉的医疗设施让他晃了神,随即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幕,“九郎……”
九郎怎么样了?
惊慌,悔恨,害怕,无助,那是对未知结局的无限恐惧,他不知道跟着他一起摔下来的杨九郎是生是死,这不是发生过的事情,他无法预测。
冯照洋进来看到他兄弟的样子喉头一哽,险些落下泪来。
明明前几天见面时是那样潇洒肆意,还赖着他说忙完这阵回去后要去家里蹭饭,明明昨天还在台上蹦蹦跳跳的,现在却是站都站不起来……
“大哥,你来了。”张云雷还不能大动,一双好看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冯照洋,小心翼翼地问,“九郎怎么样了?”
“辫儿,放心,九郎没事,麻药劲还没过,正睡着呢。”
“他伤得……严重吗?”
冯照洋望着满眼期盼的张云雷心中更是酸涩,知道他的牵挂,把杨九郎的伤势详细的说了。
自从听过杨九郎的伤情,张云雷很久都没有说话,探视时间已经过去,冯照洋再怎么担心也要先走了,留下他一个人躺在ICU的单人隔间沉默着。
外面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根据南京南站送客平台的监控显示,这两人分明是被人推下去的,已经构成了故意谋杀,警方接到德云社的报案,查证无误后迅速对李欧展开了追捕。
德云社也在各界的议论纷纷下发出了声明,表示李欧此人早因原则问题被社里除名,这次的事件属于他的报复性行为。张云雷杨九郎目前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情况稳定。希望早日康复,重返舞台。
这场新闻的两个主角,一个正双眼无神的盯着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子,心内翻江倒海的痛苦与挣扎,难过至极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默默惦念着那个替他分担了一半伤痛的人,原本这些伤都该是他的啊……
而另一个呢,另一个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面上毫无血色再也找不到往日里青春阳光的模样,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
这两个顶顶好的人为什么要遭这份罪?
守在外面的师兄弟看着网上观众们粉丝们的祈祷祝福,再想想病房里躺着的两个人,不住的揪心。
以后,还能看到他们以搭档的形式站在台上了吗?辫儿的腿能瞒住他多久?九郎又该怎么办?
刚在阎王殿前走过一遭,却又要面对这样的残酷现实,身心双重打击下他们该怎样挺过去?
🎈🎈🎈🎈🎈🎈🎈🎈🎈🎈🎈🎈
没错,这就是我的我的强行设定了
我知道这不符合逻辑和常理
但这是我想要的
尽管有了预警还是收到了许多质疑或者疑问
前两章没有过多回应
可你们的每条留言我都看了
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让两个人都掉下去
并且还在想由谁照顾谁
那么就大概讲讲我的想法
我想表达的是,尽管重生,他们仍然是两个有血有肉能力有限的凡人,就算有着记忆,可在改变一件事的同时不可能完全控制后续发展。生活就是这样,每一个不同的选择都会走向不同的道路。
我一直说我对九辫的爱是相同的,njn 这个点也是我思考很久才确定下来。如果因为命运必须要经历这一遭,那么我想让二爷不再独自面对濒临死亡的恐惧少受点罪,让九郎不再遗憾后悔因为二爷出意外留有心理创伤。他们真的都尽力去做了,虽然结果无法预料,可他们还是拥有彼此陪伴彼此,所以谁照顾谁真的无所谓,他们只需要好好恢复好好修养然后再次携手登台就好。
生死与共,是我能想到形容他们最美好的词了。
嗯,就叨叨这么多了。
感谢阅读到这的朋友们。
久伴(九辫双重生)
第四十九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15年来临的时候,老郭家迎来了新的生命,被寄予身高学历厚望的安迪小朋友郭汾阳出生了。
同时,还有一件让张云雷十分舒心的事情就是,李欧走了。
当然不是他自己主动离开的,而是因为始终接触不到想要抱的大腿,起了歪心思,偷偷拍了不少张云雷私下的照片,印出来高价卖给那些粉丝姑娘们。
偶尔还会在去外地演出时泄露一些行程,好让姑娘们能得知他们的位置追过来。
本来这事儿他瞒得挺好,也警告过姑娘们别声张,不然以后就没有了...
第四十九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15年来临的时候,老郭家迎来了新的生命,被寄予身高学历厚望的安迪小朋友郭汾阳出生了。
同时,还有一件让张云雷十分舒心的事情就是,李欧走了。
当然不是他自己主动离开的,而是因为始终接触不到想要抱的大腿,起了歪心思,偷偷拍了不少张云雷私下的照片,印出来高价卖给那些粉丝姑娘们。
偶尔还会在去外地演出时泄露一些行程,好让姑娘们能得知他们的位置追过来。
本来这事儿他瞒得挺好,也警告过姑娘们别声张,不然以后就没有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有一次散场后他在后门发照片时正赶上杨九郎折回来帮小祖宗取东西,离得远李欧没看到一身黑的杨九郎,也就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杨九郎没有马上揭穿,拍下照片留存,又跟踪观察了几天拿到一堆确凿证据之后交给了栾云平,经过郭德纲的批准,正式把李欧从社里开除除名。
这个人就这样带着某些潜藏的小心思和恼恨离开了德云社。
自此,张云雷杨九郎两人紧绷了快一年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威胁不在终于能彻底清净了。
推脱了师父想让他去带新队参加节目的想法,依然跟着郭麒麟在四队老老实实地在小园子表演。说到底,还是不想挡了师兄弟的路,而且他舍不得八队,重来一次,要当就还当八队的队长,还守在三庆园。
还有件值得一提的事是张九龄和王九龙在一起了。
过年期间的小聚会上他们发现周围这几对搭档都已经在一起时,满脸的错愕,震惊,和不可思议。
就像自己辛辛苦苦埋藏许久的见不得光的秘密梦想,如今发现周围人不但也有并且全部梦想成真了,忍不住看向心中那人才发现对方眼里盛放着同样羡慕的光芒。
王九龙一个激动也不管其他人,直接拽着张九龄跑了出去。
“得,最后一对也不用帮忙了,自己解决,省心省力。”小狐狸靠在他的男朋友身上,一边接受着小羊投喂过来的水果,一边感叹道。
出了门,在饭店旁边的小巷子里,王九龙停下脚步一个转身将张九龄压在墙上,自己低头附身靠了上去,二话不说先亲为敬。
张九龄看上去很淡定,闭上双眼任着王九龙亲近,只是微红的脸颊和紧攥着衣角的手出卖了他。
待到王九龙亲着亲着手开始乱动的时候张九龄才一把推开他,胸口起伏不定,“亲够了?”
听到自家老大略冷淡的声音,王九龙心一凉,难不成他会错意了?
“我……老大……我不……”
“你不什么你不!亲完了都不负责的?”张九龄本想逗逗他,但看到这傻大个失落的像只被抛弃的狗狗似的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王九龙反应过来,乐得上前一步抱起张九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负责,我的老大我当然负责!”
于是这一年纲丝节四队排演的笑剧《大西厢》里,关系可谓是乱到了极致。
对了,这次小琴童是由梁鹤坤扮的。
因此杨九郎怨念了好几天,说什么重来一回好不容易躲掉了前夫哥的存在,结果到了《大西厢》还是得被绿一把。
搞得每次张云雷和梁鹤坤对戏想到杨九郎都笑场,小番茄同学无辜又无奈,这师哥是咋了,我长得有那么搞笑吗?
当然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出了不少……
比如……
普救寺方丈明面上看上了老夫人,私下里和小红娘还有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孙飞虎攻打普救寺不是为了崔小姐是为了崔相国,虽然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老夫人把张生送出去赶考不想把小姐嫁给他,不是嫌弃他没功名而是醋了……
以及依然瞩目的郭嘤嘤……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要嫁张生啊我要!”
每次郭大小姐冲着陶阳崽撒娇,或者撒泼的时候,陶老板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脑袋哥的注目礼。
阿陶能怎么办,阿陶也很绝望啊……
郭爸,带我走吧,这地儿没法呆了!
年底四队小封箱时,张云雷还是将那唱过一辈子的《探清水河》搬到了台上。他不怕别人说张云雷就靠这一首歌,因为懂他的人自然会去了解他的所有,不懂他的人强按着头也不会去听他其它的曲艺。
这首歌承载了他许多的记忆怀念,辛酸眼泪还有惊喜快乐。
他舍不得。
杨九郎明白他,没有阻拦,而是当他唱起这首改编的北京小曲时安静地站在旁边用吉他帮忙伴奏。
如果言语不能表达我的心意,我将用行动告诉你我支持你。
没有合唱,没有绿海,没有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有的是两人一琴,和前世今生共同的回忆。
繁花红毯也好,平平淡淡也好,只要守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就一切都好。
久伴(九辫双重生)
第四十七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航航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孟哥说,孟哥帮你报仇!”
此时的孟鹤堂被自家小孩儿哭得心都碎了,没有了平时的泰然自若,只能笨拙的将孩子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告诉他,不要怕,孟哥在呢!
“……先生,我困了。”周九良不想多说,吸了吸鼻子,察觉到自己正窝在先生怀里,悄然红了耳尖,也不敢看他,低着头哒哒哒跑回了房间。
“诶?”怀里的温度陡然消失,孟鹤堂心里一空,看看不远处关上的房门有些发蒙,这人是怎么了?
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小孩儿不停落泪的样子,忍下心底的那一丝悸动,更加坚...
第四十七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航航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孟哥说,孟哥帮你报仇!”
此时的孟鹤堂被自家小孩儿哭得心都碎了,没有了平时的泰然自若,只能笨拙的将孩子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告诉他,不要怕,孟哥在呢!
“……先生,我困了。”周九良不想多说,吸了吸鼻子,察觉到自己正窝在先生怀里,悄然红了耳尖,也不敢看他,低着头哒哒哒跑回了房间。
“诶?”怀里的温度陡然消失,孟鹤堂心里一空,看看不远处关上的房门有些发蒙,这人是怎么了?
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小孩儿不停落泪的样子,忍下心底的那一丝悸动,更加坚定了某种想法。
“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孟鹤堂给列表里的那位姑娘发了微信,瞬间又觉得心一慌立马撤回,把手机一扔瘫倒在沙发上,为什么还在期待?早应该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他还是个孩子啊……
就算还有遗憾,又能怎么样呢,最终不过是一场荒唐梦罢了……
只是还没等孟鹤堂纠结太久,张云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小哥哥,明天晚上跟我出去吃烤鸭啊!不带搭档那种,就咱俩,我请客!”
“你请?我的天啊,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儿出来了?有生之年我能听见你要请客?”
“哎我说,去不去!”
“去,我可不得去嘛,那明儿见?”
“好嘞,保证请您吃好喝好!”
单纯的孟小仙儿尚且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还特别开心地发了个朋友圈,炫耀即将吃到张云雷请的烤鸭,迎来了烧饼等人羡慕的评论。
而这边挂了电话,正跟杨九郎视频的小狐狸笑得贼兮兮的,“翔子,你说要是明天能帮小哥哥和九良在一起,是不是该他俩请咱俩啊?”
“那是肯定的,明天你先跟孟哥好好谈心,我带九良随后就到,不过说好了啊角儿,你灌孟哥随便灌,自己不准喝多,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好几遍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我的郎哥哥。”
“乖,快去睡吧,不早了。”
“嗯,晚安翔子。”
“晚安磊磊。”
两人对助攻计划信心满满,其实不需要什么拥有技术含量的操作,堂良二人能否牵手成功就看明天晚上那顿饭能喝好不!
第二天结束了小园子的演出后孟鹤堂打了辆车直奔烤鸭店,张云雷已经在包间等他了。
本来这孟小仙儿心里就藏着事,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再加上有心灌他酒的张小辫儿不住的劝,半推半就的喝了不少。眼看差不多到量了,趁着人晃晃悠悠出去上洗手间,张云雷发短信把外面侯着的杨九郎周九良叫进屋在屏风后面藏好。
晕乎乎回来的孟鹤堂并没有察觉到屋里多了两个人,径直走到位置坐下了。
“诶,小哥哥,其实今天我还想跟你说个秘密来着。”
“什么秘密?”孟鹤堂努力睁大他朦胧的双眼,显得无辜又可爱,就是看起来智商不是很高的样子。
“我跟九郎在一起了。”
“嗯,挺好挺好……等会?什么玩意?在一起了?”
眼瞅着面前的人像只兔子一样窜了起来,张云雷赶紧起身把喝醉了的小哥哥按回座位,“我们其实已经在一起挺长时间了,但是怕你们接受不了就没说,不过最近我发现……小哥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脑子已经被酒精麻痹的孟鹤堂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反而倾诉欲望格外强烈,因为张云雷说的秘密,对他来说简直太有共同语言了!
于是喝醉的小白兔开始了叨叨叨,都不用小狐狸费心再问,自己全交代了,那碎嘴子程度和郭大小姐有的一拼。
从某年大年初一在师父家捡到一只团子开始,一直说到发现自己某些异样的心思,又害怕小孩儿会因此疏远他厌恶他,只好尝试着想找个女朋友来挡一下。要不是今天被张云雷叫出来喝酒把话说出来,过两天没准真的就跟人家姑娘在一起了。
“啧,小哥哥你知道你这么做多不负责任吗?又伤害那姑娘又伤害九良,幸亏你还没答应。”
小兔子疑惑的偏偏头,怎么伤害九良了?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见对面的小狐狸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欢九良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我喜欢啊,喜欢我们航航,可喜欢可喜欢了,只是他对我的感情就只是对哥哥啊,我能怎么办?”说着说着就委屈上了,喝多了的人特别感性,况且这人本就泪窝儿浅,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砸。
张云雷叹口气,朝后面喊了一声,“出来吧九良,一会哭缺氧了我可不管。”
🎉🎉🎉🎉🎉
嘿嘿嘿五千粉福利来咯
一只喝醉了被套路(bushi )的孟小仙儿请注意查收
明早八点我们还会见面的
不要太想我哦💞
顺便表白一下今天在某微信群相认的小可爱们,请自行认领我的小心心❤
久伴(九辫双重生)
第四十一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自2010年的动荡之后,德云社就开始迈进了新的时代。
两三年间随着郭德纲参与的众多节目,频繁出现的一些德云弟子也渐渐被人熟知,除了国民度越来越高已经登上春晚舞台的岳云鹏,几个小园子的上座率都稳定了下来。
这其中清雅俊秀又不失俏皮还有一把好嗓子的张云雷更是吸了一大波粉丝,男女老少都有。拥有了固定的观众,上辈子卖不出票的尴尬境地这辈子就自然没有出现过。
而在这期间,一个强行减肥计划也在悄然进行着。
有记忆加持的张云雷知道郭麒麟周九良张九龄王九龙甚至还有烧饼这...
第四十一章
不要上升真人!!!
九辫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比较任性,不要深究!!!
自2010年的动荡之后,德云社就开始迈进了新的时代。
两三年间随着郭德纲参与的众多节目,频繁出现的一些德云弟子也渐渐被人熟知,除了国民度越来越高已经登上春晚舞台的岳云鹏,几个小园子的上座率都稳定了下来。
这其中清雅俊秀又不失俏皮还有一把好嗓子的张云雷更是吸了一大波粉丝,男女老少都有。拥有了固定的观众,上辈子卖不出票的尴尬境地这辈子就自然没有出现过。
而在这期间,一个强行减肥计划也在悄然进行着。
有记忆加持的张云雷知道郭麒麟周九良张九龄王九龙甚至还有烧饼这些人瘦下来的样子。
爱好欣赏美好事物的张老师再也容不得大胖子小胖子在身边晃悠了。
所以也不顾兄弟们的哀嚎,跟杨九郎一起暴力逼迫他们去健身减肥,力争达到颜值巅峰。
还用杨九郎当做例子,有事没事刺激一下他们的积极性。
毕竟每个胖子都是支潜力股。
众人苦不堪言。
一边被镇压在健身房少肉少食,一边还要看着杨九郎精心投喂张云雷。在哥几位迅速消瘦的对比下,他们这位舅舅师哥眼见着就圆润了起来。
当然健身效果也是很明显的,2013年,风格迥异的俊朗少年们新鲜出炉,扛起了德云社的门面。
郭班主看着跟前的一溜孩子,摸摸下巴,琢磨着德云社要是开个减肥分社是不是也能挺火?
还别说,一个个瘦下来都挺好看,现在连烧饼瞧着都能看出个样来了。就是自家儿子怎么小胳膊小腿的,站在阎大脑袋旁边显得那么娇小呢?
阎鹤祥也挺郁闷的,现在他家少爷小小的一只,使活儿时轻轻一动就能出去几米远,搞得他都不敢使劲儿。
最近又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撒娇,诶哟,可要了亲命了,这一个不注意就往怀里扑啊!有时候那小表情萌的包袱都翻不出来,你说难受不难受!
但是阎鹤祥难不难受的先不提,张九龄是真挺难受的,他家楠楠最近健身上瘾闲不住,总爱动手动脚的,尤其是台上。
明明在后台一口一个老大,一口一个师哥,乖乖巧巧的,上了台就翻脸不认人。靠着身高优势,王九龙对着他满头的秀发下了毒手。
龄龄还小,龄龄不想英年早秃,龄龄在压迫中学会了反抗,即使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要说上台翻脸不认人的典例还得是周九良,不到三年的时间,孟鹤堂终于把自家一句一接的捧哏逼成了挖个坑让他差点死台上还补两脚踩瓷实了的小先生。
起因无他,三哥而已,嗯,周九良的宝贝三哥。
据说是孟嚯嚯趁着他家小孩儿去健身想收拾一下屋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九良捧着断了根弦的三哥面无表情,一语致死就是这么速成的。
于是,孟鹤堂台上自嗨的像个二傻子还得强拉着非常想下班的搭档,台下老父亲一样带着时而欢脱时而自闭的青春期少年,愁的眉毛是越来越少,刹车哭也是越来越熟练。
对此,旁观了一切事情发展的张云雷杨九郎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只想说一句,好好活着吧……
这小两口过的倒是挺舒坦,每天从四队一路吃瓜吃到五队,顺手再给诸位兄弟塞口噎死人的狗粮。
然后靠着小霸王的矫健身手与二爷的高冷气场在各种混战中全身而退,连根头发都没掉,时不时还能薅下来几根。
而说到混战,就不得不提12年初入社的张九南了。舞台上最费自己的逗哏即使有头九最后的温柔高九成拉着,也阻挡不了下了台的聚会里有他撩闲后挨揍的身影。
就这样,用李九春的话说“没有怂人”的头九,就在日复一日的战争中迎来了拜师仪式。
2013年9月4日,首批九字科正式行了拜师礼。
众人和师父照相留念时,张云雷在下面看着,真切的感受到已经有刀光剑影隐隐约约从这七个人身上显现出来。
头九出征,寸草不生。
杨九郎作为头九的一把出鞘利刃上压师哥下揍师弟,还悄没声地拜入了师父的西河门,正正经经的成了他家壮壮小朋友以后评书门的师兄。
赐名,杨景澈。
取通达,清朗之意。郭德纲一向觉得杨九郎这孩子是个干净通透的,来求字时赶上他在练书法,正写到“露凝无游氛,天高风景澈”,便将这“澈”字给了他。
作为师父,郭德纲知道自家小辫儿早晚会火,角儿一旦火了拦都拦不住,那作为需要藏拙的捧哏时常会面对角儿单人行程不在家的状况。所以九郎来求他时他就同意了,这是个好孩子,总得给他留条路备着。
何况杨九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举止言谈中透着岁月沉淀,对任何事情也总会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培养几年倒也真能在书馆撑个场。
此时拥有了双重身份的杨九爷可没闲着,这几年他为小祖宗练了口琴还练了吉他。偶尔调个情,还能边弹边唱从“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直唱到“心爱的小冤家“逗的那人耳根通红,双手捂脸。
如果不是14年的队伍调整,可能这种美好无忧的日子会更长一点。
随着郭鹤鸣韩鹤晓赵云侠的退出,周九良开始司弦,失去了和他孟哥的大封箱集体婚礼。李九春和搭档梁鹤坤也从一队被调进了四队,与此同时,四队还来了一个人,名叫李欧。
⚡⚡⚡⚡⚡⚡⚡⚡⚡⚡⚡⚡
过渡章
九郎评书门的名字是我编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强行走剧情系列
穿山甲预警🙊
【九辫】花絮不就是让人开心的存在吗(一发完/甜)
九辫真好
能耐大了花絮使我快乐🙃
激情速码 文不对题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
杨九郎今天没在医院。
起因于自手术之后便一直食欲不佳的张云雷突然刷到了一条视频,纸盒包装内的绿豆糕小巧精致,四四方方的很规整,躺在病床上喝小米粥的男人吧唧吧唧嘴,喃喃道,“要是现在有一块凤梨酥就好了。”
按时来换药的护士长恰巧看见张云雷刷到的视频,实在想不通这绿豆糕和凤梨酥有什么联系,随后又转念一想,听说这小伙子是说相声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逗哏的心思你别猜。
杨九郎把汤匙放回碗中,抽出湿纸巾,拎着身下的半壶热水起身走进卫生间,没一会儿便走了出来,湿巾暖暖的...
九辫真好
能耐大了花絮使我快乐🙃
激情速码 文不对题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
杨九郎今天没在医院。
起因于自手术之后便一直食欲不佳的张云雷突然刷到了一条视频,纸盒包装内的绿豆糕小巧精致,四四方方的很规整,躺在病床上喝小米粥的男人吧唧吧唧嘴,喃喃道,“要是现在有一块凤梨酥就好了。”
按时来换药的护士长恰巧看见张云雷刷到的视频,实在想不通这绿豆糕和凤梨酥有什么联系,随后又转念一想,听说这小伙子是说相声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逗哏的心思你别猜。
杨九郎把汤匙放回碗中,抽出湿纸巾,拎着身下的半壶热水起身走进卫生间,没一会儿便走了出来,湿巾暖暖的贴在唇角,张云雷不由打了个哈欠。
“累了?”
“嗯,有点。”
“那你睡会儿,大林估计马上就到了。”
“嗯...”
“凤梨酥两盒够吗?”
张云雷伸出缩在被子里的手,食指搭着拇指,指尖抵着指尖,眯着眼睛在杨九郎面前来回晃动手腕,语调懒洋洋的。
“三盒,毕竟咱有这条件。”
“得。”杨九郎被逗乐了,俯身帮他掖了掖被角,伸出食指在他鼻尖上轻轻划了一下,“我看你是演上瘾了,小戏骨说的就是你吧?”
“承让了,老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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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麒麟刚下了高铁就急匆匆地往医院赶,连瓶水都没来得及买,拖着行李箱挤上了电梯,守在病房门口的杨九郎看见他,实在是没绷住,噗呲笑出了声,他戳了戳郭麒麟鼻梁上的墨镜。
“您这是刚打完游击战回来啊?裹得这么严实?”
郭麒麟啧地拍开他的手,摘下厚实的围巾口罩,忙不迭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别贫成不成?你有事快走你的,我凌晨三点多的飞机,待不上多大一会儿。”
“那成,我也不和你客气了。”杨九郎掏出身后的本子塞进全副武装的郭麒麟手里,“那家店远,辫儿睡了,但估计也睡不太实,这本你闲着没事儿就翻翻,万一用的上呢?”
郭麒麟接过本子甩了甩手。
“老妈子,快走吧您内!”
#
坐在病床旁的郭麒麟一脸震惊地翻看着满是备注详解的笔记本,好家伙,三十多页的内容,全是绕着张云雷转的。
“怎么以前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屁事儿?”
刚睡醒没多久的张云雷仰头伸了个懒腰。
“你单身,你不懂,咱们这叫有人宠。”
“...你死不死啊?”
#
虽然郭麒麟非常鄙视这两位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秀恩爱方式,也希望有朝一日老天能够开眼,收了这两位的神通,别让他们再摧残祖国花朵了——即使他只剩了几片花叶子。
但郭麒麟对天发誓,他真不是故意在张云雷面前点开那条微博的。
病房内静悄悄的,电视里的综艺节目也到了尾声,主持人声音清脆,可冠名商的名字郭麒麟愣是一个也没记住。
张云雷的手肘就搭在郭麒麟的肩膀上,偏过身子凑到郭麒麟的手机前,屏幕上【万众期待的吻戏出炉!】的字样猝不及防地撞进他们的视线。
郭麒麟一个哆嗦,啪地按下暂停键。
这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能在文案里先写好吗!
“大林。”
“啊?”
“怎么不看了?”
“...我觉得这真没啥好看的。”
“可是我想看。”
郭麒麟咽了咽口水,伸手捂住屏幕。
“我替你对象拒绝你。”
“......?”
#
两人就这样对视僵持了好久。
拎着三盒凤梨酥快步走进病房的杨九郎看见这一幕咳咳地清了清嗓子。
“你们这玩什么呢?情深深雨濛濛?”
张云雷抿着唇不说话,杨九郎察觉到情况不对,收起脸上的调笑,大步跨到张云雷身边坐下,双手拦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这是?”
“...大林不让我看花絮。”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杨九郎半开玩笑地推了郭麒麟一下。
“你就给他看一下呗!”
郭麒麟一个劲儿的摇头。
“哥,这个真不行!”
“怎么不行啊?我们辫儿就想看个花絮乐呵乐呵,你这还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哥们儿啊?”
“......”
#
恋爱中的人果然都是无脑青年。
郭麒麟一咬牙,差点把手机连着外面的透明套壳儿全都塞进杨九郎的眼窝。
“你说行吗?”
“......”
看清标题的杨九郎呼噜了一下自己的栗子毛,对看着他不说话的张云雷讪讪开口道。
“...大师兄,二师兄说的对啊。”
#
张云雷翻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侧身躲过杨九郎贴过来的下巴,指尖抵着杨九郎的额头将他向外推。
“边儿切!”
#
杨九郎从没觉得四分钟会这么漫长。
捧着手机的张云雷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看完了那段花絮,全程没发出过半点儿声音。
太诡异了。
被迫吃瓜的郭麒麟攥紧自己的旅行箱,眼神跟着墙上的钟表分针转,一秒也不想多待。
“杨九郎。”
“...啊?”
张云雷把视频拖到两分钟左右的位置,勾着杨九郎的肩膀贴过去,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过来瞧瞧你这傻样。”
#
原本留在病房准备劝架的郭麒麟懵了。
...这就没事儿了?
#
等凑在一起研究花絮的两个人嬉笑够了,抬头发现郭麒麟还呆愣愣地站在门口,张云雷疑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该走吗?”
杨九郎挑了挑眉。
“你该留下吗?”
“...你俩真是神仙谈恋爱。”
郭麒麟佩服地双手抱拳。
“在下告辞。”
#
那晚张云雷难得胃口好,零零碎碎地喝了快两碗的甜粥,吃了小半盘张妈妈做的白灼西生菜,连最不顺口的芹菜都咬了小半条,唯独没去瞧那盒开了封的甜点一眼。
#
杨九郎躺在隔壁床铺上的,心里想的全是失了宠的凤梨酥,他瞧着对着他躺下的人,试探着开口问道。
“吃醋了?”
张云雷有些疲倦地阖上眼。
“有一点。”
“我...”
杨九郎没想到平时都把事儿憋在心里的张云雷会这么直接,突如其来的坦白将杨九郎打得措手不及,他手肘撑着床板直起身,匆忙蹲到张云雷床边,支支吾吾半天,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张云雷抬眼瞧他,卷翘的睫毛勾得杨九郎心里的小野马再次撒了欢儿。
“杨九郎。”
“...啊?”
“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那你可做好准备。”
张云雷凑到杨九郎面前,眼角弯起。
“我要的比五次更多。”
活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你给不给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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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杨九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抓着张云雷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命都给你!”
好好的温情时刻就这么被毁于一旦,张云雷瞬间炸了毛,红着脖子给了杨九郎一拳。
“...你他妈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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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杨九郎又想起这事儿,问张云雷当时怎么还能和他乐呵呵地看完那段视频。
“花絮本来就是件该让人开心的事情。”
张云雷捏了捏杨九郎的侧脸。
“而且我对象,在朋友面前必须有面子。”
杨九郎被撩得脑子里直放烟花,胡茬轻轻摩挲着张云雷的手背皮肤,捏着嗓子撒娇。
“二爷,你可太A了。”
“...杨九郎,请你远离粉丝的生活。”
“这你都懂,你知道的也不少啊?”
“......”
“关灯!”
张云雷在这方面永远都说不过他,只能咬着后槽牙把冰凉的脚背挤进杨九郎温热的腿肚之间,打断他的贫嘴。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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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使唤的人抬手关掉床头的河马夜灯,将张云雷揽进怀里,唇角贴着眉骨,杨九郎满足地收紧了怀抱。
“角儿,晚安。”
“...嗯。”
张云雷应声回答。
“晚安。”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