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茨】失足酒吞拯救计划(现代AU)
红叶与茨木邻家姐弟设定
看题目就知道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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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山市不良头目酒吞童子最近有了心事——他放弃了例行的巡街和挨门挨户收保护费,每天一到点就扒在市重点高中大门正对面的电线杆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和半截马尾。狸猫和山童跟在他身后,一人扶着他一只肩膀,尽量猫着腰,让酒吞的身体挡住自己。
“我说,头儿最近怎么啦?”
他们转过身,把脸凑在一起。
“能怎么,看上里面哪个学生妹了呗。”
狸猫不信,山童向校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指给你看。”
这时候离放课已经有一会了,学生陆续走完,现在走出来的只有相互挽着手的两人。
一男一女,一个灿金色眸子云团一样的及膝白发,一个珊瑚瞳锦缎黑发。
狸猫越过酒吞的肩膀认真看了一...
红叶与茨木邻家姐弟设定
看题目就知道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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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山市不良头目酒吞童子最近有了心事——他放弃了例行的巡街和挨门挨户收保护费,每天一到点就扒在市重点高中大门正对面的电线杆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和半截马尾。狸猫和山童跟在他身后,一人扶着他一只肩膀,尽量猫着腰,让酒吞的身体挡住自己。
“我说,头儿最近怎么啦?”
他们转过身,把脸凑在一起。
“能怎么,看上里面哪个学生妹了呗。”
狸猫不信,山童向校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指给你看。”
这时候离放课已经有一会了,学生陆续走完,现在走出来的只有相互挽着手的两人。
一男一女,一个灿金色眸子云团一样的及膝白发,一个珊瑚瞳锦缎黑发。
狸猫越过酒吞的肩膀认真看了一会,然后缩回去咬着山童的耳朵说,“那小妞是挺好,要脸有脸要腿有腿要胸有胸的,但她不是有凯子吗,你没看见旁边的小白脸啊。”
然后他们被酒吞用马尾一人抽了一嘴巴。
酒吞不自知的晃着脑袋,嘴里叨叨着:“好看啊,天使啊。”可惜怎么搭上个三俗的女人呢。
山童与狸猫互相看了一眼。
“啧啧啧,头儿栽的不浅啊,我说,我们帮一把?”
山童点头。
“那妞我查了,叫红叶,逮着落单就把她给头儿捉来。”
结果隔天一早,酒吞顶着惺忪的睡眼被山童从床上闹起来,要他去验货。
酒吞被一路哈欠连片的拉到了一个垃圾站的后面,狸猫一只手制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握着酒瓶,在一堆苍蝇中不时喝一口。
“哟,头儿,您来啦。”
他把红叶向前一推。
“我们把您看上的妞弄来了。”
酒吞扫了红叶一眼,觉得眼熟,仔细琢磨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总粘在那白发小子旁边的女人,大抵是女朋友一类的。
酒吞突然就很烦躁。
“谁看上她了!”他反手给了狸猫和山童一人一个暴栗,“本大爷教过你们对女人出手吗!”
红叶面无表情的掏出手帕掩住鼻子,另一只手在面前扇着风。
“我说,大兄弟,没什么事我上课去咯。”
酒吞这才又转过身来看她——那两个喽啰把他恋爱路上的假想敌掳来献宝,也不知道把脑子赊给哪家赌场了。但酒吞从来不玩不情不愿硬上弓的把戏,有主的哪怕他再中意也不会出手。
但还是先确认一下。
“你那个……总跟你一起的那个白毛……你们……”
红叶眉尖一挑,警觉起来。
这时候茨木突然从一堆绿色的半人高垃圾箱后面冲出来,一下挡在了红叶与三个男人之间。
“小木木?”红叶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没来学校,就定位找过来了。”
他戒备的死盯着面前来者不善的三个男人。
“他们是谁?”
“他们啊,”红叶狡黠的一笑,“我朋友,约我谈个事,是吧?”
她向酒吞勾勾下巴。
酒吞直勾勾的瞅着茨木,脑中飞转着“原来他叫小木木啊,小木木,真可爱”。所以红叶给他下套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是是是”。
“是这样啊……”茨木疑惑的扫了一眼旁边各色臭气熏天的垃圾袋,“那红叶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向酒吞伸出手。
“茨木。以后我就当你是挚友了。”
酒吞不及掩耳的双手握住。
“酒吞。”
另外本大爷不想让你当我是挚友。
红叶是何许人也?
大江山第一高学生会长兼文艺社主席,有颜有手腕,还有一块掌中宝叫茨木,在学生老师间都吃得开,八面玲珑,呼风唤雨,哪个谁胆敢在她面前翘屁股,下一秒她就能预测是拉屎还是撒尿。
这样的学生会长一手调了纯天然的茨木来做她羽翼下的副会长,还有一个包打听的秘书青行灯辅佐。
“阿灯,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青行灯头也不转的劈劈啪啪敲着键盘。
“关于酒吞童子,我找到了些线索,“她推了推鼻子上的平光镜,“他不是什么不良头目,其实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因为不明原因一直没来上课,也没办休学。”她快速滚动鼠标,“啊,他和茨木同班。”
红叶撑着脑袋坐到她的桌子上。
“不是不良?不是经常收保护费什么的?”
“那不是保护费,大江山市有三分之二的店面都是他家的,他只是去收房租。”青行灯从电脑那转过来看着红叶,“而且风评出乎意料的好,因为要是实在交不起,他可以只收一个馒头或是一只扫把。反正这个人后头的背景怕是不小,你打听他干嘛?”
“能干嘛,他对小木木有意思呗。”
青行灯拖长声音“哦”了一声。
这就是红叶担心的——自己即将毕业去外省念大学,而小他一届的茨木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开始就被她密实的保护着,轻易不让他的心蒙尘,这么多年才长成现在这颗白嫩水灵、晶莹剔透的白菜,她担心自己一走,茨木这颗诱人的白菜就被哪只不识抬举的猪拱走了,如此倒不如她先帮着物色。
“但你怎么知道茨木喜欢什么样的。”青行灯提醒她。
红叶不知道——茨木的感情就像薛定谔的猫,在他开窍前谁也摸不准,他认准的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红叶不敢不慎重。
“所以我不是让你先打听嘛!”学生会长烦躁的抓着头发,“总之先试试看啦!”
那周周末,红叶约了茨木和酒吞一起吃甜点。
他们在甜品屋门口露台上的一把遮阳伞下见面,茨木笑的一脸无害,左手挽住红叶右手挽住酒吞,三人就横着向店里走。
这时候一个人影飞奔过来,速度太快又太莽撞,从红叶肩上撞过去,跑走了。
红叶被撞了个趔趄,茨木赶紧松开挽着酒吞胳膊的手去扶她,让酒吞有些遗憾。
“啊,包没了。”红叶干巴巴的说,又顺势往茨木肩上一攀,“腿也扭了。”
酒吞看了眼茨木手忙脚乱搀着她的样子,于是说,“本大爷去帮你追回来。”拔腿就从他们身边逃走了,要是接着再看到个小心翼翼的公主抱什么的怕是要他命了。
妈的,那女人根本没崴脚。
酒吞心清目明,又不好说破,一肚子妒火,脚底下越跑越快,一会就快赶上前面擒着包的小贼了。
酒吞看得准。
他前脚一走,后脚红叶就像弹簧片一样从茨木胸前干脆的弹起来,指了指酒吞跑走的方向。
“跟上去,小木木,照我说的做。”
茨木点点头,带着高尚的使命感跟着跑了过去。
红叶前几天向他坦白,“你知道吗,小木木,我们学生会的新项目是挽救失足学生。那个酒吞压根不是我的朋友,他是个不良,小时候死了父亲,母亲带着他改嫁,继父对他不好,不给他饭吃还毒打他,于是他从家里逃出去,偷鸡摸狗的填饱肚子,后来被人逮住送进局子。好不容易放出来,就被继父逮回家揍了一顿,断了几根肋骨,所以他就酗酒麻痹自己,渐渐大了又跟市里的不良混在一起,也荒废了学业,他本来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呢。所以酒吞童子就是我们挽救的第一个目标,小木木,我们要帮他重拾信心,找回人生信念。”
然后就有了后续的计划。
茨木一丝不苟的贯彻这些计划,做了些安排。
那边酒吞好不容易追上去,揪住那小偷后颈的衣领,刚提起拳头,小偷却突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头又扭又滚。
酒吞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举着的拳头,心想自己并没有隔空打物的本领。
这时候茨木赶到了,在一旁鼓掌鼓的震天动地,嘴里还一刻不停的,“挚友天生神力、力能扛鼎、鼎立乾坤……”
好像刚背过一本成语词典。
酒吞无功不受禄,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茨木,他……”
小偷立刻更大声的哼唧起来,茨木于是接着夸他,酒吞就闭嘴了。
反正,至少留下了个不坏的印象。
后来他们三人经常聚在一起,直到红叶升学,就只留下酒吞和茨木两个人。
他们干些路见不平的事,像是肇事逃逸啊、虐待动物啊、随地小便啊,被他们撞见通通修理一顿,而且无一例外,都是酒吞一拳头没下去,对方已经吃痛倒地,茨木在一边把他吹的盖世无敌。
酒吞很烦躁。
一次他摇着茨木的肩膀吼,“本大爷是真的很强啊!真的啊!”
茨木被摇的脑袋前后晃,“我知道挚友真的、真的很强!”
酒吞就更烦躁了。
只有一次是例外的。
那次他们喝了点酒,在酒吧留到半夜,回来抄个近道,在昏暗的小巷子里看到个肥的流油的胖子正压着个姑娘。
酒吞从来不管这类快活的闲事,但他瞥见那姑娘嘴里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脚也像被捆住了。
于是酒吞走过去一脚把那胖子掀翻了。
胖子仰躺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露出一截鸟,好半天才翻身爬起来。
“操,”他啐着吐沫,“你小子谁啊,坏你爷爷的好事!”
酒吞二话不说就用拳头招呼,落拳之前还停了会看看对方会不会也应声而倒,结果没有,那胖子还意图反击,于是酒吞畅快的揍了他一顿,太过畅快,像便秘已久终于得到了释放,于是下手重了点,差点废了胖子的命根子。
等那胖子连滚带爬的逃走后,酒吞拍拍手回头看那姑娘,茨木已经帮她解开了绳子。
然后茨木向他跑过去,对着他全身嗅了一遍。
“挚友,你没受伤吧?”
酒吞扑哧一笑。
“今个知道担心啦?不夸本大爷啦?”
茨木咬着嘴唇没说话——这个不不是我安排的嘛。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发酵。
隔不了几天酒吞揍的胖子领了个不良团体在同一条小巷里截住他们,对为首的拿球棒穿鼻环的看起来是头儿的说,“就是他们!”
然后他们瞬间就被手持钢条、木棍、短刀的混混们围了起来,酒吞和茨木背靠着墙。
酒吞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兴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跳动。他对这种场面渴望已久——逐渐缩窄的包围圈,被他护在身后的茨木,和即将发生的,他一敌多并大获全胜的酣畅前景,都让他血脉喷张。
“给本大爷一起上啊,杂碎们!”
但酒吞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攻过来的瞬间,突然有一团云一样的白发护在自己面前,左推右挡,直到被一把刀拉了道从肩头到手肘的口子。
酒吞狂啸了一声,跳起来拆了他们一人一条手臂,发出像掰开十几双一次性筷子一样的声音。
然后他折回来,去捂茨木渗血的伤口。
茨木眼睛亮闪闪的,一个劲的说,“原来挚友真的、真的很强啊!”
酒吞心疼坏了,又生气,又懊恼,他让茨木闭嘴。
“本大爷知道自己强,不用你一直夸!”
“但这次是真的!挚友真的很强!”
茨木夸了他一路,但在酒吞把他放上医院的推床时昏了过去。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被吊的高高的,裹的像个蚕茧,酒吞在床边削着苹果。
“挚友,”他艰难的转头,声音有些滞涩,“挚友真的很强,我想一直追随挚友。”
酒吞放下苹果,帮他把眼前的头发撩上去。
“怎么醒来就说这个,”他叹了口气,“知道本大爷强还逞什么能!乖乖让本大爷保护不就好了吗!”
茨木争辩道,“那时候还不知道嘛,我就说挚友这么强大的人怎么会对人生没信心,肯定是红叶姐骗我。”
酒吞听出了端倪。
“红叶跟你说了什么?”
茨木于是把红叶的失足学生挽救计划原封不动的重述了一遍,酒吞身世那段说的尤其详细。
“她这么说我?”酒吞有些哭笑不得。
“挚友放心,等红叶姐回来我让她向你道歉。”但想想又说,“不过大概这个假期她不回来了,我前几天收到她的短信,说她正在追一个学长。”
酒吞一愣。
“你们不是……”后面的话问不出口。
茨木看着他。
“不是什么?”
酒吞自暴自弃的摇摇头,然后问,“你不喜欢红叶吗?”
这话问的傻头傻脑的。
茨木也傻头傻脑的回答,“当然喜欢啊。”
“那你……喜欢本大爷吗?”
茨木点头,“也喜欢啊。”
接下来是那个最艰难的问题,酒吞手心开始冒汗。
“那你喜欢本大爷和喜欢红叶一样吗?”
茨木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认真的摇头,“不一样,”他一本正经的瞪着眼睛,“我喜欢红叶姐是想为她的舞姿鼓掌、去参加她的婚礼和带她的孩子去游乐场的那种喜欢,我喜欢挚友是想把这副身体交给挚友支配、一辈子臣服于挚友的喜欢。”
就是这句话了。
酒吞长呼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不管这小子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酒吞都决定按自己的意愿理解。
“挚友,”茨木突然拉住他的一只胳膊,“回来上学吧,虽然对人生失去信心是假的,但辍学是真的啊。”
酒吞不想告诉他,其实他有家庭教师,他不去学校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那所高中的校董,他不愿去看一众领导谄媚的笑脸,也不想被特殊对待。但既然茨木在那,那他去学校就有了不同的意义,不是去上课,而是去度蜜月。
所以他对茨木说“好”。
在红叶步入大学半年后,她收到了青行灯的短信,上面写道:接盘侠已找到,恭喜茨木嫁入豪门。
末尾是了一个笑哭了的emoji表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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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爆】[哨向]无以为名 13
爆豪一向知道轰的脑回路清奇,但不知道可以清奇到这个程度,总是在你完全想象不到的角度一个灵魂漂移,简直是个无法摸清套路的谜一样的男人。这种坦坦荡荡对自己下“好色”评价的作为,令人完全升不起对“好色”本身好意或恶意的感受,而是一脸懵逼。
什么玩意儿?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最后爆豪只能这么问。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爆豪心里仍然隐晦的有点不舒服,同时又因为这份不舒服而感到不爽。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轰好不好色,而是,对谁好色?
轰抬头望了望天,
“突然意识到。”
这种事情也能突然?
“莫名其妙。”
“走了。”
爆豪摁下咕噜噜冒泡的暴躁,走到他面前,拉自己的衣服。...
爆豪一向知道轰的脑回路清奇,但不知道可以清奇到这个程度,总是在你完全想象不到的角度一个灵魂漂移,简直是个无法摸清套路的谜一样的男人。这种坦坦荡荡对自己下“好色”评价的作为,令人完全升不起对“好色”本身好意或恶意的感受,而是一脸懵逼。
什么玩意儿?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最后爆豪只能这么问。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爆豪心里仍然隐晦的有点不舒服,同时又因为这份不舒服而感到不爽。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轰好不好色,而是,对谁好色?
轰抬头望了望天,
“突然意识到。”
这种事情也能突然?
“莫名其妙。”
“走了。”
爆豪摁下咕噜噜冒泡的暴躁,走到他面前,拉自己的衣服。
拉不动。
轰抱得死紧,压在自己膝盖上,眼神有点可怜。
“你干嘛呢?”
如果爆豪现在十六岁,如果现在在爆豪面前的是某个十六岁,那么他就会对现在的一幕非常眼熟,并迅速心领神会。毕竟,每个经历过青春期的男孩,都曾在某个不可控制的毛躁小鬼头时期,遭遇过类似的窘迫。
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是轰焦冻。
所以,爆豪对轰今天过分莫名的行为感到不耐烦了,
“搞什么?放开!”
轰抱着衣服的态度很坚持,
“可以再蹲会儿吗?”
蹲上瘾了是吧?
“你到底怎么了?!”语气已经非常不爽。
轰眼巴巴地看着他:“起反应了。”
“啊?!”
爆豪完全没领会到轰一如既往不加掩饰的坦荡,所以他再次遭遇了暴击,
“因为看到爆豪很色的样子,所以起反应了。”
很老实,很无助的语气,
“怎么办?”
很色的样子……很色……爆豪张着嘴愣了半天,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才终于明白了轰焦冻的意思。
“谁、谁色了!你这个眼癌混……蛋……”
他先还有点懵,下意识想要凶巴巴地怒骂他,但渐渐地,看着轰那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眼神,那钉在地上不敢站起来的双腿,吊下去的嘴角抽搐般慢慢上提,然后,终于,爆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轰愕然的注视中,爆豪突然张嘴就是一串狂放的笑声,且越笑越大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你……”爆豪眼泪都笑出来了,“你他妈,未成年吗!”
轰听出来了,这是在取笑他。
在他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并万分窘迫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被爆豪怎样言语凌虐也没有在意过的轰,此刻却感受到了名为生气和懊恼的情绪。
他鼓起腮帮子,哼了一声以示不满,爆豪却笑得更夸张了,轰担心他会不会缺氧到厥过去。
但托这串一点都不含蓄的笑声的福,轰激动的身体就跟被瓢泼大雨淋了个透似的,讪讪冷了下去。这起码让他能在爆豪的笑声和周围人惊奇围观的目光中,用自己的双腿逃走了。
“诶,别自己走啊~”
爆豪从后面追上来,轰给了他一个眼神,瞥过头,还没消气。下一刻,他感到一只手臂绕过来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往反方向拉扯了过去,一个带着微微汗味的身体就贴近了自己。
轰愣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爆豪这么近,眼前放大的脸正露出从未见过的轻松表情,带着笑意。
“别生气啊,是你自己太好笑嘛!噗……”
说着又抽动着肩膀笑起来。
难闻的香水味和轰本身信息素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着爆豪的鼻腔,但他却怎么也无法忍耐地主动勾着轰的脖子,拉近了彼此距离。似乎因为轰过分到好笑的纯情,极大地降低了他的防备心。他不知道一个人要用什么样的方式长到现在,才会对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反应如此生涩,就好像他活到27岁,才是第一次遭遇如此困境一般。那明显跌入了未知领域的无措样子,甚至让爆豪忘记了他对轰一直以来的强烈戒备,忽略了对方这件事严格来说是正儿八经地性骚扰了自己,主动跨过了这段高墙,并十足优越感地享受对方震惊的傻样。
“你还没长大呢,中校!”他戏谑地说。
轰感到自己又被取笑了,但看着爆豪笑得开怀又放松的样子,他自己也被传染,唇角不由跟着浮起一点微不可见的浅笑。
因为闹了这样的乌龙,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坐下来,交换信息。爆豪只说了没有打听到情报的事和绿谷的事,至于那个人,因为什么都还不确定,所以爆豪并没有说。他说完后,有所收获的轰尽量详尽地交代了到生命科学院去了解到的情况。
负责接待他的是八百万,也是曾经的同学,她的助手则是那个不靠谱的峰田。八百万将他带到档案室,给他看了封存的资料。
“幸好还没有超过70年的最大存档时限,否则还真不容易找到。”八百万说。
这个人叫杉上俊一,天才生物学家,曙光战争结束后,新历10年就加入了当时新成立的生命科学院,并在短短10年后以32岁年龄升任为最年轻的院士,成为权威。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秘密开启人体试验。生命科学院成立的初衷是研究哨兵向导的习性、发生条件、进化方向以及有没有可以普适给普通人的帮助,但很可惜关于后者的一切实验都失败了。哨兵向导和普通人的身体仿佛出现物种分离,一切适用于哨兵向导的,都不可移植于普通人,比如向导素对哨兵是良药,对普通人却是剧毒。杉上对此不肯放弃,做了大量的诸如移植哨兵细胞到普通人体内,随机搭配哨兵、向导、普通人的遗传细胞制造人工胚胎等等的人体实验,到事迹败露为止,他已经造成了数百计人死亡,并制造出许多“怪物”和失败品。
“说起来他的事迹败露之后也不是没有积极影响,”八百万评价道,“至少因为哨兵向导对普通人无用而对新人类更加不满的普通人,因此多了些耐心。”
她从中抽出十几张资料,指给轰看,
“这就是和你们俘虏的哨兵状态相似的实验体。”
资料右上角的彩色照片上,实验体目光无神,表情呆滞。
“实验内容是什么?”轰问。
“杉上自己命名为再进化实验。他认为现有的哨兵细胞无法移植甚至无法大概率遗传,是因为这种进化是未完成的,是半成品,这种本身有缺陷的细胞离开本体之后根本无法存活,甚至还会给哨兵本人带来极大的困扰,你知道的,神游、狂化。哨兵向导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被自己的强大伤害到的生物,这是不科学的、不合理的,没有狮子会因为獠牙太锋利而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自称他在做的,是弥补这种‘缺陷’。”
八百万的话让轰有了片刻的恍惚和动容,杉上的理论不得不说,和他自己某方面的思考非常接近,特别是关于“未完成”“有缺陷”这一部分,但他只是片刻沉默,就恢复了过来。
“具体是怎么实验的?为什么没有记录?”
八百万耸了耸肩,
“他带走了。”
“带走了?”
“他是很从容地离开的,似乎早有预料。走的时候却把一切资料整理得整整齐齐,就好像在炫耀一样,但唯独这个实验只保留了实验体的身体记录。我们推测,要么是实验遭遇了让他难堪到不肯显于人的失败,要么就是有了可进行下一步的突破,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轰反复翻阅着实验记录,和自己遭遇的哨兵作对比,得出的结论是确实非常相似,
“所以,这个人可能再度出现了?”
八百万推了推眼镜,
“如果是这样,那意味着,你恐怕得考虑遭遇更大困境的可能性。”
“为什么?”
八百万点了点厚厚的实验资料,
“他离开时,是新历53年,他当时62岁。现在是新历120年,67年过去了,他再天才也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不大可能活这么长时间。好的可能性是他的实验资料被人得到或者他有了继承人,而坏的可能性,”八百万严肃地看着轰,一字一顿,“这个疯子一直没有放弃移植哨兵向导细胞到普通人身上的可能性,且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
说完生命科学院的收获,轰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那个白塔哨兵吗?”
“嗯?”
“我说过,他的资料是个C级哨兵,但实力却远远不止。我怀疑,这仍然与杉上有关。”
爆豪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性非常高。
假如杉上的实验取得突破为真,那么他能够拔高哨兵的战斗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种拔高,很大可能是有极大危险的。
“所以,我们要怎么找到他?”
“按照杉上这条可能性来考虑,那些失踪哨兵,很有可能就是实验体了。”
“所以,可以排除火炬?”
轰摇了摇头,
“不如说,火炬的可能性更大了。”
“为什么?”
“因为杉上的实验无疑是符合他们的利益的,假如哨兵进化完全,再也不用受神游困扰,那向导的危险和不公正待遇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爆豪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虽然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但是却也是无法排除的。
轰看着爆豪,
“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抓捕实验体,那我们的机会,就在他们去抓的时候。”
定下了初步的步骤,并一起用过晚餐后,爆豪与轰各自回家。晚风微凉,爆豪却没有披上外套,他实在没有办法将遮挡过某个让人害羞的部位的外套披到身上去,且以后多半也不能。
忘记叫他赔我一件外套!爆豪脸颊微微充血,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登上前往宿舍的阶梯。声控灯被他的脚步声点亮,宿舍门前一片长长的阴影。
有人在那里。
爆豪顿住脚步,表情惊愕。
他以为对方还并不想见他。
那个他屡抓不及、靠近又立刻消失的身影,此刻寂静地停在他门前。
他穿着黑西装,着宽檐帽,身影削瘦颀长。
他面对着爆豪,摘下了宽沿帽,露出苍白的脸。
“好久不见,小向导。”
熟悉的沙哑嗓音和“小向导”三个字瞬间将爆豪拉回了久远的从前,在他还是个小鬼头,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哨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是这个人的出现,改变并拯救了一切。
“这是谁家的小向导,精神力很强大嘛。”
“就是蠢了点。”
他总是这么说着,拉扯着小爆豪的脸颊,态度慵懒又轻浮。
是他让爆豪认识到自己是个向导的事实,又是他教会了爆豪如何树立屏障,度过最早的危险期。而后就像他突然的出现那样,某一天他又突然地消失了。
爆豪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而现在,他又幽灵般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像他想出现,就能出现一样。
他似乎比从前老了一些,却似乎更加神秘,态度不明,以至于让爆豪对这个充满回忆和感激的人,产生了深深的戒备。
男人把黑色宽沿帽放在腹部处,懒洋洋地微微躬身,语气阴柔。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相泽消太。”
-tbc-
上次更新后,大家说轰轰很可爱。
我非常开心。
作为一名轰爆only,我很少能遇见同好,甚至都不太敢关注人,因为大家大部分都是all爆。所以我总是想尽量把轰轰写得英俊些可爱些,想让大家能更喜欢他,更觉得他不可替代。
我会尽量把这个故事写得精彩好看些,也希望大家喜欢轰爆。
毕竟轰爆有那——么好!XD
痛觉残留(下)
√ 澜巍 ‖ 老赵切开黑 ‖ 强圌制爱
√ 私设如山、各种雷,请量力食用
《痛觉残留》
(下)
“云澜。”
沈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抬头,在赵云澜推门而入前摆出与照片中那个“沈巍”最为相似的微笑。
风尘仆仆踏进家门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他在原地愣了会儿,脸上的表情由疲倦一寸寸转为狂喜。
“小巍你……”赵云澜大步走来,速度极快,仿佛就连正常步速走到床边这几秒钟都等不了,“你想起来了?”...
√ 澜巍 ‖ 老赵切开黑 ‖ 强圌制爱
√ 私设如山、各种雷,请量力食用
《痛觉残留》
(下)
“云澜。”
沈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抬头,在赵云澜推门而入前摆出与照片中那个“沈巍”最为相似的微笑。
风尘仆仆踏进家门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他在原地愣了会儿,脸上的表情由疲倦一寸寸转为狂喜。
“小巍你……”赵云澜大步走来,速度极快,仿佛就连正常步速走到床边这几秒钟都等不了,“你想起来了?”
“……很零碎的片段。”沈巍斟酌着用词以免露了马脚。
他在说谎,他并没有想起任何东西,可他得让赵云澜相信自己正在恢复记忆,这样他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
“我以前都这么喊你对吧?云澜。”
赵云澜坐到床侧,喜悦溢满一天奔波后略显邋遢的脸,他凑过去亲了亲沈巍的额角,“是,不过在特调处里你总爱叫我赵处圌长,我觉着好玩也一直回你沈老师。”
沈巍巧妙地躲开了男人直勾勾望过来的眼神——那里头疯狂摇曳着的火舌似乎只肖看上一眼就会引火烧身——他敛下眼睫嘟囔了句,“听着有点像调圌情。”
“大庆也这么说过。”沈巍的低语令赵云澜更是喜出望外,甚至都止不住嘴角的上扬,“你还记得大庆么?”
沈巍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你可以带我见见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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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再次逃跑。
上一次的尝试过于急促与无谋,尚未成形就被扼圌杀在了摇篮里,而这次,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制定一个计划。
赵云澜出门或是没法儿亲自盯着沈巍时会把他铐在床头的铁架子上;余下的时候手铐与脚链也与沈巍如影随形,怎么都甩不掉,但至少他可以拖着哗啦作响的铐锁在赵云澜家里“自由”地行动。
沈巍会在赵云澜亲圌吻他时表现得极为顺从。
客观来说,他很喜欢男人鼻息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他的吻技。有时沈巍会迷失自我,无法分辨清某个缠圌绵而柔情的湿圌吻到底是逼不得已的演技,抑或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赵云澜不再有越界的行为,最为亲密的止步于拥抱与亲圌吻,大概是上次沈巍第二天吐得天翻地覆一事对他也产生了不小的撼动——沈巍对此暗中倍感安心:他可以习惯拥抱、可以适应各种各样的吻,但唯独最后一道坎怎么也跨不过去。
他觉得那档子事儿是用来与心爱之人升华爱意的,要是生冷不忌,便就与动物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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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赵最近心情不错啊。”大庆撑着下巴半趴在办公桌前,待轻哼小曲儿的赵云澜走进处圌长办公室才小声嘀咕道:“找到第二春了?之前沈老师……”
楚恕之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别再往下说。
沈巍失去了力量与记忆,走在路上碰见都形同陌路,但楚恕之对沈巍、对黑袍使的敬畏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抹消的?
“你的窝不是搁赵处圌长家里放着么?”林静转过头,镜片闪着八卦的反光,“怎么,你都没有一手资料?”
大庆耸耸肩,“他大半个月前把我从家里请出来了,说是有私事儿要处理,你没发现这些日子我都住在特调处么?”
“可这,一点儿都不像老赵会干的事儿,”本不打算加入对话的祝红不再噼噼啪啪输着报表,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众同事,“他再混账也从没把大庆扔一边不闻不问过吧?”
楚恕之琢磨了半晌,“长城,你跟我去龙城大学看看沈教授是不是还好好呆在那里。”他站起身,一把拽过显然不清楚怎么了的郭长城,“我怀疑老赵的异常,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沈巍。”
楚恕之是多此一举了。
当他们得知沈巍因为课题研究将近三周没有在学校露面时,大庆在赵云澜屋里见到了理应与他们不再有所瓜葛的沈巍,以及挂在沈巍身上的手铐与脚镣。
“老赵你疯了吧!”大庆傻乎乎地盯着沈巍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要骂醒他的铲屎官,“监圌禁与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他气得像一只炸毛的猫,龇牙咧嘴,赵云澜却压根不当回事,“你还是知圌法犯法。”
沈巍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赵云澜干的“好事”可不止这两件,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声不吭地任由他们站在自己面前,争论不休。
“我不能没有沈巍。”赵云澜在大庆的质问下沉默了许久才缓慢而郑重地说,“前几个月我只能在一边偷偷看着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转头看向沈巍,一字一顿,“你说我疯了?行,疯就疯吧,总比死了强。”
沈巍的心被这些话给狠狠拧了下。
大庆一时语塞,他偷瞄了眼沈巍,沈巍也朝他看了看,“云澜,能让我和大庆单独聊一会儿么?也许对记忆恢复有帮助。”
沈巍已经捏到了赵云澜的软肋,只要他表现得乖圌巧、只要他演出赵云澜心里那个沈巍的模样、只要他说如何如何有助于恢复记忆,男人基本都会无条件答应。
果不其然,赵云澜答应了,“我抽根烟留回来。”他离开里屋去了阳台,三层玻璃加厚的落地窗阻隔了呛人的烟味,也模糊了屋里那两人轻声的对话。
“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大庆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从刚才他与赵云澜的争论来看,这年轻人至少头脑还算清楚,沈巍觉着兴许可以赌一把——反正他也没什么退路了——“我想不起赵云澜还有你们,可能这辈子也想不起来,”他飞快地说着,唯恐赵云澜提早灭了烟回来,“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我还有工作还有生活,请你帮我逃走。”
大庆的眉头蹙得紧紧的,“沈老师,我以前都这么叫你,现在也不改口了。”他瞟了眼阳台,“我们老赵对你一片深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你就不能试试跟他……”
“我不记得他,对我来说他只是个第一次见我就把我绑到他家里囚圌禁起来的犯罪分圌子,”沈巍自知这话很伤人,可他不是那个沈巍了,他没法儿承受赵云澜狂风暴雨式的爱,他也受不起,“我清楚他对沈巍有多痴狂,我也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但……”
“但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大庆叹了口气,“龙城里都是特调处布下的眼线,我建议你离开这里,别想着报警,老赵在警圌局里都有兄弟。”
沈巍听出年轻人松了嘴,便赶紧追加道:“我正有此打算,”他诚恳地望着大庆,“请用我的名义买一张下周五晚去清都的火车票,再买一张同一时间去千首城的;到了那天,麻烦你们拖住赵云澜,而我,”沈巍自嘲般地展示了下手上的镣圌铐,“你知道在哪儿把车票交给我。”
大庆笑了笑,“你还是留了一手,没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人这生物真是奇妙,就算没了记忆,这沈巍身上还是能瞧见从前黑袍使杀伐果断的影子。
“算是吧,其实我……”沈巍警觉地听见落地窗被拉动的声响,他巧妙地换了话题,“哎,要不下次带我去特调处转转吧?”
大庆愣了一两秒,立刻机灵地接了话,“还是让老赵带你去吧,多方便,反正他天天都得去,光明路4号离这儿也不远。”
“云澜?”沈巍请求的眼神里带着点撒娇。
赵云澜被这眼神捧得人都飘了起来,“行啊,要不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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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过于顺利地搭上了去清都的车,登车前他在电子检票口给前往千首城的车票也打了时间戳。
赵云澜这会儿正被特调处里的事儿绊住了腿,等他意识到沈巍不见冲到铁路局来调取出行记录那会儿,就会发现两张沈巍名义下去往不同城市的车票都有乘坐记录。
这不算高明的招数争取不了多少时间,可关键时刻,能拖多久是多久,对现在的沈巍来说,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着车外延绵起伏的道路,心底飘着无法散去的不安,但木已成舟,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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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消失的第二天,赵云澜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大早就出现在了特调处门口。
化为黑猫形态的大庆从猫窝里昂起毛茸茸的脑袋,内疚地瞥了他一眼,张嘴咬了条小鱼干压下翻滚于心头的罪恶感,同时也把坦白帮沈巍逃走这事儿的念头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老赵,今儿个挺早的啊,怎么了有事?”
赵云澜看了他一眼,目光停留的时间比平时多了那么几秒,“是啊,突发事圌件,”他了然地笑了笑,“有点麻烦,但应该很快能解决。”
赵处圌长大步走进办公室,反手砰的一声甩起门。
“喂,厉哥,我呀,赵云澜。”他用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先是不走心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语气一转,立刻切入正题,“有件私事儿得劳烦你老人家一下,就我媳妇儿,跟我吵架闹别扭,昨晚人没看住大概跑你们那儿去了。”
“姓沈,沈巍,巍是山字头底下一个委再加一个鬼,”赵云澜坐进转椅里,手指缠上电话线绕了圈再松开,“他极有可能会去清都大学找一个姓叶的老师接应,你替我留个心眼,要是发现他的踪迹先别打草惊蛇,告诉我就成,我自己去把他请回来。”
“是是是,我会好好对他的,不会再惹他生气了。”
“嗯?照片?我待会儿邮件发给你。谢谢了啊,之后请你吃饭。”
他挂了电话,掏出手机翻找起沈巍当时进特调处时拍的证圌件照。
你逃不掉的小巍。
赵云澜飞快地滑动着屏幕,他的相册里塞了太多沈巍的照片,以至于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张照片,他盯着嘴角含圌着盈盈笑意的沈巍看了会儿,决绝地按下了发送键。
谁让你生来就是我的东西呢?
—完—
这故事的第一部分以沈巍(暂时)逃跑成功告一段落,后续(应该)还会接着写【老赵的寻妻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得继续上下而求索x
另外,补充几个阅读说明:
1)有妹子觉得老赵的某些行为OOC。我也承认这篇文的某些剧情会让他看起来不像“赵云澜”、让他看起来渣,但老赵本身就是个敢爱敢恨的boy,原作里使用阴兵斩需要足够的恶意,他也坦言自己心里有那么些恶意;外加剧本收尾那几集,他对沈巍说出“谁伤你的我必要他一命”这话,并一心要夜尊死,我觉得他发狠起来应该是挺辣手的,就安排了某些剧情;
2)也许会有人觉得大庆和特调处其他人吃里扒外帮外人不帮老赵,但考虑到他们都是正直之人、没有经历老赵“痛失”爱人并且求而不得的大起大落,能够理智地分清是非,同时他们和沈巍也不是泛泛之交,所以我觉得他们会帮失忆的沈巍逃开;
3)还是挺想把这个故事写长一些的,想看后续的妹子们请多给我些回馈,让我有底气继续下去 红心蓝手评论都可以!(喂喂喂!
4)评论我都有看,只是语死早,回复评论比写文还伤脑细胞,所以我就……很少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