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潘】挚爱迷局
在发病,扭曲的爱情故事,四角预警
多托雷和潘塔罗涅都不是彼此的第一顺位
我承认我的精神状态是有点恢复了
不管开还是不开,门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不管承不承认,问题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不管解不解决,对象就在那里,总要面对。
*
醒来的多托雷正在面临他记忆中可以说是最大的危机。
以至于他在皮耶罗的协助下理清现状后,头一次惆怅地想抽一口烟。
*
事情其实很简单。
据说他在跟潘塔罗涅出去执行任务,也可以说是出去度假时遇袭。解决袭击者后他们又误入了一个秘境,从秘境出来后他们就中了一个诅咒。
诅咒其实是个很无聊、很没有杀伤力的诅咒,甚至可以说是个玩......
在发病,扭曲的爱情故事,四角预警
多托雷和潘塔罗涅都不是彼此的第一顺位
我承认我的精神状态是有点恢复了
不管开还是不开,门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不管承不承认,问题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不管解不解决,对象就在那里,总要面对。
*
醒来的多托雷正在面临他记忆中可以说是最大的危机。
以至于他在皮耶罗的协助下理清现状后,头一次惆怅地想抽一口烟。
*
事情其实很简单。
据说他在跟潘塔罗涅出去执行任务,也可以说是出去度假时遇袭。解决袭击者后他们又误入了一个秘境,从秘境出来后他们就中了一个诅咒。
诅咒其实是个很无聊、很没有杀伤力的诅咒,甚至可以说是个玩笑。
中了诅咒的人会忘记自己的挚爱,遗忘地彻彻底底。
听到内容时多托雷第一时间笑了出来,这算什么东西,遗忘地彻彻底底的挚爱算什么挚爱,能对他造成任何程度的杀伤力吗?或许反过来还有点意义。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皮耶罗似乎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镇定地拿出一份文件。
多托雷乜他一眼,拿过来。
结婚证明。
上面签着两个名字,盖着两个私章和一个公章。
“这就是证据。”皮耶罗很满意多托雷的反应,“你的确跟九席结婚了,就算你现在忘了他,但是控制住你的行为。他是你的爱人,这东西可是你亲笔签下的,多托雷。”
这就是问题所在。
多托雷捏着文件的手指用力,在纸上留下一小块褶皱。
他的确跟潘塔罗涅结婚了。
*
那他忘掉的那个挚爱是谁!
*
与他有着同样心情的潘塔罗涅就在隔壁。
九席佯装镇定地收起结婚证明,藏在被子下的手指都在颤动。
好样的,潘塔罗涅,他自己跟自己说,你真是出息了,博士的感情你都敢骗,多托雷的轨你都敢出。
他由衷想穿越回过去给自己抽一顿,活腻了可以区跟达达利亚冬泳,你招惹多托雷干什么?追求刺激?那个真爱是天理吗你胆子这么大?
普契涅拉察觉出潘塔罗涅情绪有点不对劲,但转念一想,是个正常人一觉睡醒被通知说自己跟多托雷结婚了,情绪出现点起伏也是很正常。
本着人事的人文关怀,他开口宽慰道:“别太紧张,你们之前感情很好,虽然多托雷也中了诅咒,但皮耶罗准备很充分,而且很多事都是他亲自做下的,多托雷不会抵赖。”
“我们……”潘塔罗涅不敢吱声,“感情很好?”
“很好,甚至可以说好的过头了。”普契涅拉说,“谁都没想到你们能结婚。”
咕咚。
是什么东西坠下的声音。
吾命休矣。潘塔罗涅闭上了眼睛。
*
在皮耶罗碎碎念了半个小时后多托雷终于受不了将人赶走,然后拿着那张结婚证明翻身上了楼顶,意图用至冬极寒的北风吹醒大脑。
诅咒还是很给力的,他深入挖掘记忆也没能挖出什么东西,只能继续盯着这张自己亲笔签下的结婚证明。
*
他们结婚结的其实很随便。
那天潘塔罗涅惯例跟他说要去做什么,省的多托雷掌握不了自己的行踪作妖。而多托雷也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最主要的就是这个婚宴,毕竟联姻还能联的两情相悦的不容易,所以会办的郑重些。”潘塔罗涅算了算时间,“大概要去三天吧,明天中午就出发,婚宴的轨迹我发你了,自己对着地图看。”
多托雷咬着笔,胡乱地迎着,脑子还在思考到底调整哪个参数。
然后第二天两个人起床洗漱时,多托雷才迟钝地分析完昨晚信息。
“去登记吗?”他叼着牙刷问。
刚擦完脸,正在打哈欠的潘塔罗涅正迷糊着:“嗯?”
“登记结婚吗?”多托雷重新问一遍。
“啊,啊,”潘塔罗涅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都行。”
于是两个人吃完饭带上私章,敲开了刚上班的普契涅拉的门,登记结婚。
甚至结婚证明在普契涅拉那边存了七个月才有时间带回来。
*
回忆结束,多托雷连不存在的智齿都开始隐隐作痛。
结婚是他提的,人是他追的,告白也是他先,结婚证明就算能作假,脑子里的记忆也是铁证如山。
甚至最后一刻他还记得是自己抱着潘塔罗涅从秘境中滚出来。
他跟潘塔罗涅接吻、拥抱、约会、同居,然后在潘塔罗涅如此紧密高频的出现情况下,他居然还能给自己搞出个挚爱。
潘塔罗涅看起来也没有察觉。
一没谈崩二没分手,怎么他有个见不得人的挚爱是吗?
他不会是靠时间管理大师这个技能才当上的执行官吧?
*
潘塔罗涅的压力比多托雷更大,毕竟二席看起来随便就能把他掉起来打。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看起来都不是很妙,潘塔罗涅也不太想变成橱柜中的实验体。
他环视着卧室中的摆设,在他优秀的审美下,总有突兀的摆件破坏整体的协调感。
比如床头浸在淡紫色液体中的一块骨头,那时多托雷送他的,因为他听说这种魔兽体内有一块很像心型的骨头。再比如天花板上镶嵌的色泽各异的宝石,但那其实是去除了威胁的魔神遗留物,只剩下收藏这一种用途而已。
甚至包括他垫在背后的这个枕头,也是多托雷做的,里面放了凝神精心的药剂。
*
多托雷在交往中不是很主动的类型,对他而言,情侣不过是一层更为亲密的关系,即可以分享彼此的情感、秘密以及私人空间。多托雷会不打招呼地出现在潘塔罗涅家里的任一一个角落,使用他的物品,准许潘塔罗涅随时拜访实验基地,却对彼此肢体接触兴趣缺缺。
他并不抗拒潘塔罗涅贴近四周,因为这是情侣应当分享的事物,却也不会主动靠近。
所以他们跟纯情少年一样,谈了一年然后手都没牵过。
不过多托雷对他的纵容当真到了令潘塔罗涅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他能不打招呼地视察多托雷名下的每一处资产,甚至无意间导致他实验失败都没问题。
当然,有意的不行。
所以虽然多托雷不是很完美的恋人,但潘塔罗涅一时间也想不出那个神秘挚爱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背着多托雷搞地下恋情。
谈下一段之前直接跟多托雷分手不行吗?多托雷也不是不讲理的样子啊!
潘塔罗涅旋即开始认真思考趁机跟多托雷的分手可能性。
反正他们现在理论上谁也不记得谁,没有过去的感情基础,分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而且就算之前怕让多托雷因爱生恨,但现在多托雷又不记得他,骤然得知自己有个对象,估计巴不得跟他脱开关系。
潘塔罗涅深吸一口气。
冷静,冷静,潘塔罗涅,现在就别谈儿女情长这种事了,活命要紧。
他走到窗边,推开阳台门,准备好好构思一套合情合理的说辞。
*
唰。
走到阳台上的潘塔罗涅和屋顶上的多托雷打了个照面。
*
相顾无言。
*
相顾无言。
*
相顾……
“多……”潘塔罗涅咬着舌尖,“您是谁?”
多托雷沉默着,目光徘徊在潘塔罗涅的脖颈和心口:“多托雷。”
“……潘塔罗涅。”
*
相顾无言。
*
杀不了。
多托雷虽然不说话,但内心很活跃。
他设想自己顶着皮耶罗的警告出手,潘塔罗涅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这样脆弱的人类在他手下走不过一个回合,甚至可以说见面就能秒杀。
但是他不想动手。
多托雷不想在潘塔罗涅跟那个挚爱之间继续玩劈腿活动,而鉴于他还记得潘塔罗涅,那么姑且可以认为还是挚爱比较重要。
哪怕对方对自己出手大方。摩拉跟不要钱一样给。
但多托雷迟早能找到下一个钱包。
可是杀掉潘塔罗涅是解决目前困境最快速的办法,既不用费心找什么挚爱,也不用继续伪装。
血红的眼睛注视着人类脆弱的要害。
*
算了。
多托雷跳下屋顶,翻到潘塔罗涅所在的阳台上。
还是杀那个莫名其妙的挚爱吧。
“进来,”他扯住潘塔罗涅,将人拽进温暖的室内,“我们谈谈。”
那个所谓的挚爱最好乖乖藏着,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多托雷冷漠地想,他舍不得潘塔罗涅,那就只好让挚爱牺牲牺牲了。
等将来事情败露,也能有个辩解的借口。
*
虽然说是谈谈,但两个人还是相顾无言。
潘塔罗涅踌躇半晌,终究是说不出分手。
他看着多托雷,终究是不愿意。
哪怕多托雷不记得,哪怕多托雷看起来不愿意,哪怕还有个挚爱在威胁他的生命健康,潘塔罗涅也不想跟多托雷分开。
既然如此,就只好苦一苦挚爱,责任他来担。
镜片后的眼睛划过一分狠厉。
挚爱最好足够识趣跟他好聚好散,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谁让现在跟他有旧情的人是多托雷呢?
*
双方纷纷想通这点后,房间内的氛围也就不再尴尬。你有情我有意,就算还得装失忆,那也可以称得上是情趣。
之前的一些回忆统统可以用不记得做借口,让对方再来一次。
而挚爱也很识相,并没有打扰感情正好的两人。
*
而在这样浓情蜜意又得意忘形地过了两周后,报应终究还是来了。
起因是潘塔罗涅在沙发上被亲的七荤八素时无意识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别在这儿,”他用小腿蹭着多托雷,“这料子不禁脏,上次的都报废了。”
多托雷自然没意见:“那我们去三楼,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那里吗?”
听起来没有问题。
然而潘塔罗涅口中的“上次”发生在三个月前。
多托雷嘴里的“之前”能追溯到去年。
还没被彻底冲昏头脑的两个人瞬间呆住。
四目相对,都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
好在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两个人互找借口亦或者爆发争执以及友好讨论双方同时出轨的话算不算感情破裂这种高端辩论。
普契涅拉发来的通讯拯救了所有人。
通讯器另一头的普契涅拉听起来很不满:“潘塔罗涅,你已经足足两周没去北国银行露面了,你也要跟多托雷学罢工?”
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什么北国银行?”
然而普契涅拉没有听到潘塔罗涅的疑惑,他转瞬开始点名另一个人:“还有多托雷,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赶紧把他赶回基地,知不知道好几个实验都因为他不在没法展开?”
多托雷:“?”
多托雷:“我做什么实验?”
*
彼此对视。
默然无语。
*
两个人同时意识到某个非常可怕的可能。
*
“多托雷,”潘塔罗涅艰难地开口,“你还记得,你是二席,博士,是愚人众最重要的科研力量吗?”
“潘塔罗涅,”多托雷也觉得声带很陌生,“那你还记得,你是九席,富人,是北国银行的行长,有很多摩拉吗?”
*
沉默,是今日的康桥。
*
“……”
“……”
“……潘塔罗涅,我们,去看看,挚爱?”
“……走吧。”
我:我起《他们终究还是做了彼此的小三》这个名字
朋友:我不会反对
朋友:但我劝你想想上次你玩抽象的后果
我:好的叫《挚爱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