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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乐迪迪迪

对于现在广为流传的“被人肉”、“被学校劝退”等信息,特此声明: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理解各位的关心,但现在的局面是我从来都不想看到的,继续传播关于我的不实信息很有可能进一步激化矛盾。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希望群体之间继续进行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对抗。


再次:未经我本人、使用本账号进行证实的言论,一概不符合事实,且不代表我本人任何立场。

所有以本人“朋友”或“认识的人”、“能联系到本人的人”为名义发表的言论,均属不实消息。

以及,目前本人没有在任何情况下、进行任何形式的创作。


所以在此真心希望各位,不传播不实信息,面对信息提高甄别能力,谢谢。

对于现在广为流传的“被人肉”、“被学校劝退”等信息,特此声明: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理解各位的关心,但现在的局面是我从来都不想看到的,继续传播关于我的不实信息很有可能进一步激化矛盾。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希望群体之间继续进行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对抗。


再次:未经我本人、使用本账号进行证实的言论,一概不符合事实,且不代表我本人任何立场。

所有以本人“朋友”或“认识的人”、“能联系到本人的人”为名义发表的言论,均属不实消息。

以及,目前本人没有在任何情况下、进行任何形式的创作。


所以在此真心希望各位,不传播不实信息,面对信息提高甄别能力,谢谢。

甜冰茶

《我死都不会在假想结婚节目谈恋爱》8

*在微博夸夸党的鼓励下开始今天的第三更哈哈~


Bo神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看到过小赞精心做完造型的样子,这个人每次都一个人来,穿着舒适,整个人又清爽又干净,没有被过分修饰的痕迹。这是老王第一次看到肖老师化妆,男生本就优越的五官更加耀眼夺目,尤其是发型师还把小赞挡脸的刘海给梳起来了。明明没什么变化,整个人却有些脱胎换骨的感觉。

Bo神突然不敢看他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平复心跳,可是小赞微张着嘴让化妆师小姐姐涂唇膏的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唇膏没有什么颜色只是让他的嘴唇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泽,他整个人就像一块糖,不吃就要融化了。...

*在微博夸夸党的鼓励下开始今天的第三更哈哈~

 

 

 

 

Bo神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看到过小赞精心做完造型的样子,这个人每次都一个人来,穿着舒适,整个人又清爽又干净,没有被过分修饰的痕迹。这是老王第一次看到肖老师化妆,男生本就优越的五官更加耀眼夺目,尤其是发型师还把小赞挡脸的刘海给梳起来了。明明没什么变化,整个人却有些脱胎换骨的感觉。

Bo神突然不敢看他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平复心跳,可是小赞微张着嘴让化妆师小姐姐涂唇膏的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唇膏没有什么颜色只是让他的嘴唇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泽,他整个人就像一块糖,不吃就要融化了。

 

两个人都做好造型站在一边等待安排时,王一博跟小赞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他也不看他就低声说:“你嘴唇……”

小赞没听清,歪了歪身子靠近他:“嘴怎么?”

Bo神垂着眼睛说:“你有一颗唇下痣。”

小赞立刻跟battle一样秒回:“你鼻梁上也有一颗。”

老王从来不知道有这事:“没有啊。”

“怎么没有,”小赞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左边,靠近眼睛,很浅。”

他说完又点了点Bo神的鼻尖,露出了一个时隔很多天的真心实意的笑容,肖老师觉得小王同学脸红红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文先生,我们需不需要和两位先生沟通一下方案?”

摄影师看着远处两个人的互动:“不需要,新婚照片最重要的灵魂是爱,他们之间有。”

导演姐姐笑而不语,这个初代cp粉看着淡定其实已经在心里呐喊“磕死我了!!!”

既然最重要的原料不缺,就先带两位新人去试穿一下礼服。

 

老王又发现自己还没见过小赞穿西装……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连小赞是歌手还是演员都不知道……新郎边被往身上套西装边偷偷自闭了……他对小赞一无所知,只千方百计要来了一个手机号,还就打过一次电话。他不知道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疯狂的想了解另一个人,不只是了解,他还想闯进他的世界里,侵占他的生存空间,找到一个缝隙就把自己整只狮子塞进去,把世界上最好看的小赞抱在自己怀里。

这种陌生的占有欲让Bo神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只分开一小会,他就患得患失的去找隔壁房间换衣服的小赞,王一博推开门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肖赞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他身材修长可是骨架很小,剪裁流畅的西装在腰线那里收紧,Bo神真不觉得自己是个颜控可是到了肖赞这里总是被他的美丽打动。

弹幕里已经全是没有意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是他!”】

 

三个月前其实就是今天老王结束拍摄后深夜又上了微博,当时粉丝就说,“凌晨上线必要搞事。”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Bo神上传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在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周围的环境很模糊,照片里的人也没有露脸。

评论里起初都是大家在疯狂舔屏“Bo!好男人!好性感!不露脸我也可以。”

后面慢慢的开始出现不一样的声音“怎么感觉老王的肩窄了一点?”“老王手有这么小吗?”毕竟是自己养的崽崽她们用了一天的时间反复推敲最后下结论,这不是Bo神。

那么问题来了,这人是谁?

那阵网上真的撕的风云动荡,黑子跳出来“Bo子哥都对自己没信心到发个照片还要找替身的情况了吗?”还有人信誓旦旦:“王一博偷网图了!””我摊牌了,这人是我,请大家祝福我们。“”楼上喝酒但凡吃点长果仁……“

当然发完微博炫耀完的老王才不管那么多,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时至今日,未解之谜终于被解开。

【“是嫂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年我们竟然被塞的都是狗粮我们还不知道!!!!!”

“不怪老王扛不住这诱惑,这谁受得了啊!”

“Bo神穿西装好帅好贵,小赞穿西装屁股好翘!!!顶锅走!”

“老王眼里都快冒绿光了,这要还是演的我建议他立刻退出男团,专心做个影帝!”】

 

小赞有点强迫症,领带有些歪调整之后还不好,旁边的工作人员刚想帮忙就被神出鬼没的PD小姐姐一把拉回来。

Bo神走过去,站到他面前:“我来。”

小赞松开手,看着Bo神把他的领带解开,又重新调整了一下长度,小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拘谨,伸长了脖子努力配合他的动作。王一博边帮他打领带边低声说着步骤教给他:“你先……”

小赞一开始还在听,很快就走神了,他的注意力从领带上飘到Bo神骨节分明的手上,又飘到他严谨扣好的衬衫第一扣子,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

“听懂了吗?”

小赞胡乱点头:“懂了。”

王老师解开领带:“你自己来一遍。”

小赞:……有必要这么严格嘛……

【“傻儿子!快点告诉赞比学不会以后我来帮你寄啊!!!!你这么严格干什么?来《我结》当导师吗?”

“寄什么领带!就应该解下来!绑住他的手,把他怼到化妆台上!”

“楼上别在弹幕里开车,有本事老福特上见!”

“天呐,妈妈,快拿我的降糖药来,我要被甜晕了……我家cp明明连个skinship都没有我怎么就脸红了……”

“我不想看他俩拍结婚照我只想看他俩拍g……”

“楼上已被禁言,请大家理智发言,谢谢。”】

 

结婚照拍摄准备了三套造型。

第一套是双人西装照,风格要求端庄神圣。两个人骨相极美拍摄起来得心应手。

第二套准备的服装是长衫,拍的是民国风。小赞手里拿了一把折扇,老王带了眼镜,也许是造型有些不熟悉,两个人一对视就忍不住笑起来。文先生也不生气也不喊停,捕捉到很多两人相视一笑的照片。其实小赞以为自己会有点尴尬,可是跟王一博一起的话反而有种相互支撑依靠的感觉,就不那么慌张了。

最后一套是双人白衬衫诱惑,这可要了Bo神老命了。

还用诱惑吗?小赞眨眨眼睛他就能理智全无脑袋变成一片浆糊,不,不用眨眼睛,就这样敞着领口坐在他身边王一博就不行了。反倒努力营业状态的小赞比他情况好的多,他还有心思调笑:“博哥,有腹肌啊!”

他不光说他还跃跃欲试想上手摸:“不行,我感觉我输了。我要做两个俯卧撑!”

然后两个大男生就开始疯狂做俯卧撑,只是两个人的出发点……也许不太一样。

 

真到躺在床上开始拍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小赞开始觉得有点不行了。

“两个人靠近一些!靠近!再靠近!鼻尖离得近一些,可以对视也可以微笑。”

两人侧面都线条极好看,画面实在很美丽。躺在床上距离近到这个程度都能看到对方清澈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在摄像师的指挥下,两个人挺翘的鼻尖亲昵的触碰在一起。小赞突然之间听到了Bo神的心跳声,又或者他听到的是两个人的心跳声。

导演一喊”可以了!“两人迅速弹坐开不约而同的大口喘气,刚才太紧张根本没有呼吸。

 

【“他俩喘气的样子让我以为他们刚刚舌吻到缺氧了。"

”今天弹幕区不能好了,到处都是车,希望正主千万不要开弹幕。“

“我看到了。”

“楼上入戏太深,你要是Bo神我就是小赞!“

“不,你不是,他已经睡了。”】

 

这次的照片后来王一博去找节目组要原片,结果所有的照片都要摆在家里就只给了他电子版。

然后老王趁着月黑风高,鬼鬼祟祟的找了一家打印店,跟做贼一样,让老板娘给他洗照片。

老板娘看着机器里吐出来的照片,面无表情的说:“这个,是你?”

老王压了压帽檐,摇头:“不是!”

大姐目光凌厉的使劲对比之后说:“就是你!一模一样!你的结婚照?”

王一博叹了口气只能承认:”是。“

大姐拿起来两人正襟危坐一起看镜头的照片:“挺有夫妻相,注定是要吃一家米的人。”

“刚结婚吗?”

王一博点点头,把洗好的照片小心装到信封里:“结婚17天了。”

 

 

小赞说:“万老头,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从衣服口袋里神神秘秘拿出来一张照片:“万老头,你看看,我找到知心人了,真的。”

“你看看,帅不帅?”

“他说了,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我。”


这是小赞第一次跟万老头撒谎。


派派星

【博君一肖】交换日记·番外

恭喜解锁「情侣问答」!本部分共包含十个问题,请如实作答!


问题一:第一次因为对方「心动」的瞬间是?

博:就有一场戏,魏无羡要跳崖了,我满手是血,抓着你。那时候我们一起拍了快两个月,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回酒店一起打游戏,我越来越搞不清楚对你是什么感情。反正我就是看见你心里就别扭,看不见你心里就更别扭。那天早上我们刚吵了架,因为啥我忘了。你心里也明白吧,咱俩心里都藏着事儿,根本吵不清楚。我就很烦,特别烦,我特别想抓着你直接问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要是喜欢就赶紧跟我在一块儿,要是不喜欢就离我远远的,再也别理我。然后我们就一上午都没怎么说话,后来你吊在布景下头挺难受的,你腰还受过伤。其实有威压,我不...

恭喜解锁「情侣问答」!本部分共包含十个问题,请如实作答!


问题一:第一次因为对方「心动」的瞬间是?

博:就有一场戏,魏无羡要跳崖了,我满手是血,抓着你。那时候我们一起拍了快两个月,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回酒店一起打游戏,我越来越搞不清楚对你是什么感情。反正我就是看见你心里就别扭,看不见你心里就更别扭。那天早上我们刚吵了架,因为啥我忘了。你心里也明白吧,咱俩心里都藏着事儿,根本吵不清楚。我就很烦,特别烦,我特别想抓着你直接问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要是喜欢就赶紧跟我在一块儿,要是不喜欢就离我远远的,再也别理我。然后我们就一上午都没怎么说话,后来你吊在布景下头挺难受的,你腰还受过伤。其实有威压,我不用抓着你,但我就是不想撒手。你仰着头看我,嘴角有道具血,眼睛红红的。你就那样看着我,然后声音挺小的跟我说,王一博,你别松手。就那一下,哇哦,别说心动了,我心肌炎都要爆发了。


战:呸呸呸!胡说八道!爆发个鬼,你好着呢。那这么一看还是我心动得比你早一点哎。可能你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那时候差不多开拍一个月吧,前一天我们没在一起拍,那天你来的时候就给我带了饼干还是什么,我记不清了。然后你大张旗鼓冲进化妆间,举着就往我脸上怼,嗓门大到全剧组都知道你给我带吃的了。你也知道,我那时候不太敢做的过分,我就没要,说让你自己吃。然后你唰一下就变脸了,哇真的应该给你录下来王一博,比川剧厉害多了。你就不理我了,就走了。等我化好妆出去想找你,就看见你蹲在门口喂猫。哦是饼干,你把饼干掰成小碎块喂猫。看见我出来,你就扭头瞪我一眼,嘟着嘴超大声说看什么看!你不吃我就喂给别人吃!那个场景我印象特别特别深刻,心里酸酸甜甜的,还挺难忘的。



问题二: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博:一见钟情吧。虽然第一回看见你的时候我对你根本没啥印象,一群人一块儿来的,我哪儿分得清谁叫肖战。后来进组看见你,我就觉得有点面熟,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你还上过天天向上。不过我记得录节目那会儿我就找你加过微信了,就还挺神奇的。其实我这人的社交圈一直不太大,我没什么机会接触太多圈外的人,朋友也就那几个。其实我真的挺认生的,也真的不太爱说话。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太多了,我有点懒得管了就。但我也不知道为啥,你就跟别人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第一回见面我就稀里糊涂托大老师找你要了微信,其实要完了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再后来围读的时候也是,没两天就跟你混熟了,你还嫌弃我话多。无语,换别人我还不乐意说呢。


战:日久生情。我这人本身也比较慢热,再加上我进娱乐圈也比较晚,所以我其实不太会去轻易地相信别人,或者跟别人说自己的想法什么的。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制片人姐姐说让我跟你培养感情跟你多说话什么的,我也没想太多,就把你当普通同事。谁知道王老师这么火爆又这么黏人,真的是我走到哪儿你就追到哪儿,还特别自来熟,比我小六岁还整天打我骂我,我那时候是真的觉得你很吵。后来我就知道了,你就是个憨批狗崽子,追人跟小学生一个水平,你打我竟然是因为喜欢我,我晕。不过还是很感谢王老师的执着跟直白,如果不是你的坚定,可能我永远都不会迈出那一步,也不会走向你。怎么说呢,日久见人心吧。王老师超棒!



问题三:下定决心要跟对方在一起的原因是?

博:喜欢你呗。要不然还能因为啥?我这人你也知道,我最烦别人安排我。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是因为我自己愿意,要不然谁也不能让我怎么样。哦你除外,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无语,你最近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我穿粉色?你看哪个搞嘻哈滑板的像我一样穿个粉衣服粉鞋?我刚说哪儿了?哦,所以从我知道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铁定是要跟你在一块儿的。所以第一回跟你告白你没答应,我难受是挺难受的,但我也没想着要放弃。因为我仔细想了想,我还是喜欢你。一回不行就两回,两回不行就三回,反正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追,我就整天烦你,让你只能看见我只能想着我。结果第二回果然就成了,不愧是我。


战:得了吧,要不是老子也喜欢你,你在我眼前晃悠八百年也没用。第一回你跟我说的时候我是挺犹豫的,那时候我想了好多好多。想你才二十一岁,想未来想以后,想你要是有了小孩会是个什么样子。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拒绝你以后的那段时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受煎熬。所以不要再拿这件事碰瓷了!碰一回两回就算了!不要每隔几天就来一回!然后第二次你再说的时候我们已经杀青很久了,我还拍了另外两部戏,也认识了很多其他的人。但就是不一样,我总是会不自觉地把他们跟你放在一起比较,然后就会想起你。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忘不掉你。所以要说让我下定决心的原因,那可能就是你吧。



问题四:最喜欢或者最欣赏对方的一点是?

博:对我好。我离开家挺早的,又是在国外,所以我自理能力其实挺强的。生病的时候也是,我也不怎么吃药,都是靠睡觉,睡一觉自己就好了。那时候我在剧组感冒,我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你一直盯着我喝水吃药,吃饭的时候还拿筷子在我饭盒里划拉,把辣的不好消化的全挑走,把青菜和其他好消化的换给我。后来住一起了也是,每回我收拾箱子的时候你都要骂我笨,但每回骂完我你都给我收拾得可好了。我受伤了你也要骂我,但我上回差点把胳膊撞折的时候你去医院找我,你一看见我就哭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你是真心对我好,也是真的想跟我一块儿过日子。我都记着呢,肖战对我最好了。


战:给我安全感。我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跟我发小说起你,他还很惊讶,觉得你怎么可能搞定我这么爱胡思乱想的一个人。但你真的让我很有安全感。每次我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时候你都是简单又直白,我现在都还记得你抢过我的电话跟我经纪人吵架,一脸严肃地告诉人家说王一博就是喜欢肖战,谁说都不好使。我后来有跟你讲过吗?他只是想告诉我楼下有记者让我们分开走,而不是你以为的封建迷信棒打鸳鸯什么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是抱我很紧,我表面上说着嫌弃你,其实我特别特别喜欢你的拥抱。你说我在的时候你就不需要台灯和电视了,你在的时候也是,你抱着我,我就会睡得很踏实。



问题五:最不满或者最希望对方改正的一点是?

博:没有!战哥!肖老师!多么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缺点呢!我的天优秀的战哥!新时代好男友的典范!长得好看又会照顾人!个子又高!眼睛又大!皮肤又好!嘴唇又甜!大腿又软!越长越年轻!一点都不像91年的!看着比我还年轻!我才像大六岁的那个!关键是还特别爱我!给我做饭!跟我睡觉!陪我搭乐高!看我滑滑板!哇哦战哥真是太优秀了!怎么会对战哥不满呢!战哥什么都不用改!现在这样就很好!非常好!特别好!喜欢战哥还来不及呢!最喜欢战哥了!给战哥比心!比枪!战哥我爱你!


战:……这道题不是网上那些什么男朋友必答送命题,你以后不要瞎看营销号发的东西,容易把脑子看傻。既然你没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其实你挺不喜欢我什么都不跟你说这点吧。你也知道,我不太习惯去依赖别人。我们挺像的,都是报喜不报忧,吃苦受罪的事一般都在自己心里憋着,很少会拿出来说。因为这事你没少跟我吵架,埋怨我生病了不知道告诉你,受气了也不跟你说,只会让你干着急,我还不领情。我怎么可能不领情?我当然知道你担心我。但你要原谅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还不太会表达,不太会跟你传达我的心情。不过最近我慢慢在改了,你发现了吧。好的坏的、再大的事再小的事,我都试着告诉你。有一个可以分担可以依靠的人感觉还不错,谢谢王老师。



问题六:会经常吵架吗?

博:吵啊,刚还跟我吵,非说我昨晚乱踢拖鞋,害得你早上去洗澡差点被绊倒。无语,肖战你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子?我录节目一天一宿没看见你,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回家了那我不是情绪有点激动吗!那我情绪一激动我哪有功夫顾得上拖鞋在哪儿,反正我就知道你在我被窝里就行了呗。整天跟我吵,这也吵那也吵,昨天我录节目还要打电话过来跟我吵,质问我喝完了家里最后一瓶矿泉水为什么不告诉你。我把水喝完了我还用特意告诉你?我再下单买一箱不就得了!今天上午就能送到家!为了一箱水大老远跟我吵架!还让涵哥听见了,给涵哥吓一跳,一个劲跟我说不要闹矛盾,两个人好好过。吵架怎么了,吵架不算好好过吗?


战: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吵?还不是因为你这人臭毛病多忘性又大,跟你说多少回都记不住,那我能不跟你吵吗!我跟没跟你说,睡觉之前要把拖鞋放好,半夜上厕所或者早起的时候就不会穿错也不会绊倒。结果您老人家,左脚那只在我拖鞋上踩着,右脚那只横在浴室门口,隔着十万八千里,王一博你是跨栏跨到我身上来的吗?还跟我顶嘴!臭狗崽子!涵哥怎么会听见的?你是不是又在化妆间里开免提!丢不丢人!丢不丢人啊王一博!再有下回我以后都不给你打电话了!我也不知道别人家都是怎么过的,反正跟你在一块儿我就总想跟你吵,有时候还想揍你。不过我好像也不是真生气,可能这也是一种好好过的方式吧,我也不知道。



问题七:最喜欢和对方一起做的亲密举动是?

博:吻你吧。最开始在一块儿的时候我都不敢,我那会儿怎么是个怂蛋呢?无语。然后有一回你在化妆间,顶着假发套趴在桌上睡着了。屋里没人,就我自己。我盯着你看了五分钟,游戏都死了。然后我从别人桌上揪了朵花,我说单数我就上,双数就算了。结果是双数。我觉得那花有毛病,我就没管它,我还是上了。太快了那一下亲的,都没尝出是什么味儿的,就觉得软软的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再往后为啥喜欢亲你呢,就因为你平时看着挺厉害,其实我一亲你你就软了没力气了,也不跟我闹了。亲你的时候你最乖了,搂着我往我身上贴,比那只猫还黏人。虽然有时候也骂我,但骂的都很好听,软绵绵的。写的好想你,我去亲你一口回来再写。


战:所以你从书房窜出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啃就是因为这个?你有病吧王一博!狂犬病!我的话,我可能更喜欢拥抱吧。每次我从外面回来,一开门你就扑到我身上搂着我,我总觉得能看见你屁股后头有个大尾巴在摇。你每次抱我的时候劲儿都挺大的,有时候勒得我骨头都有点疼。但我还挺喜欢的。就感觉你连抱我都这么认真这么用力,那你应该很爱我也很想我吧。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睡着了你也不松手,老是强行带着我跟你一起翻身,我怎么踢你你都没反应。我深刻怀疑你这个臭狗崽子就是故意的你。而且我再强调一遍,不要以梦游为借口把狗爪子往我睡衣里放,我信你个鬼。哦对了,我没跟你说过吗?其实那天我根本没睡着。



问题八:对方是个浪漫的人吗?

博:那肖老师必须是。艺术生,画画好,还是设计师,那是要多浪漫有多浪漫。我现在都还记得咱俩在一起满半年的时候你来探班,我还没下戏,我就让助理先带你回酒店。然后你偷偷摸摸在我房间里点了好多蜡烛,结果我一推门吓一大跳,以为屋里着火了,一股烧糊了的烟味儿。我也不敢告诉你,怕你留下我跟一屋子蜡烛自己跑了。后来家里装修也是,墙纸啊桌子啊沙发啊啥的都挺浪漫,不过可能因为是你挑的,我有滤镜。但我就是觉得浪漫。你说话也浪漫。有时候你抱着我,在我耳朵边上跟我说话,我觉得你光是喊我的名字就像在念诗,特别浪漫。说半天到底啥叫浪漫啊?反正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骂我打我我都觉得你特别爱我,这个是不是浪漫?


战:我觉得浪漫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大概就是能让人感觉到温暖、柔软、幸福这类感受的所有事情。所以对我来说,你也是个很浪漫的人。你的浪漫总是轰轰烈烈坦坦荡荡,像火山在我面前声势浩大地喷发。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拿冠军?比赛结束了奖也颁完了,场地里里外外的人都散了,你坐在领奖台上抱着奖杯拨视频给我。那时候阳光在你背后,你笑得特别开心,举着奖杯要给我看。我觉得那个场景就很浪漫。还有我们偶尔一起出去工作的时候,后台人来人往,到处都很吵,人也很多。你穿的像个大明星,但还跟在家时一样挤在我旁边坐着,偷偷摸摸捏我的手指头,小声跟我说你见了谁、做了什么、午饭吃了什么,我觉得这样也很浪漫。



问题九:对方是个称职的恋人吗?

博:我觉得这题有问题。老婆哪有说称职不称职的?怎么老婆还要定个标准然后去海选吗!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然后咱俩在一块儿,那我就得对你好,为什么你还要称职?搞对象什么时候成个职业了?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还会做饭会画画,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肖战,天底下就你这么一个肖战,我就是喜欢你,就只是你,跟别的都没关系。别的那些都算你的优点,就是另外的加分项目。大老师说了,那种对老婆评头论足还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男的最讨厌了!你跟我在一块儿,只要你爱我就行,别的你啥也不用干。气死我了肖战,这题我们不答!今晚你别做饭了,衣服也别洗了,你啥也别干,咱们出去吃!


战:虽然但是,这个才是让你吹彩虹屁夸我的题。也行吧,你也算是说的挺好听。那我夸夸你得了。王一博做我男朋友做的很棒。王一博的笑脸够傻够治愈,王一博的拥抱够坚实够温暖,王一博的亲吻也够体贴够热烈。遇见王一博以后,我的等待都有了归属。我们在一起一年多,我为了你哭过笑过,也跟你吵过闹过,几次差点要分手。但我们现在还好好地在一起,跟以往的任何时候相比都更幸福。我时常觉得自己过分幸运,地球有几十亿人,凭什么是我可以遇见你。跟你在一起久了我又有点释然,因为在几十亿人的星球上,你也恰好遇见了我。很荣幸可以带给你幸福,也很荣幸能接受你给的幸福。我相信在这颗广袤的蓝色星球上,我们就是彼此的最契合。



问题十:是否设想过未来一起生活的样子?

博:说实话没想过。日子就一天一天过呗,过着过着就到未来了,光想又没用。我这么说你肯定又要骂我,那我现在想想。工作应该不会变,红不红的不重要,挣的钱够我们舒舒服服过日子就行,最好能再多点时间陪你。我觉得应该还是要吵架,未来的话应该岁数大了,可能打不动了,就光吵。我可能还是吵不过你,也不是吵不过,我就是让着你。你之前是不是说你五十岁要退休?那我也退休,退完休我带你出去玩,咱们环游世界去,你想去的那些地方咱们全都去。然后路上你看哪儿好咱们就在哪儿停下,买个小房子住。我可能开个店卖头盔护具,你就坐柜台后面收钱。天气好的时候你想出去画画也行,咱们去兜风遛弯也行,都听你的。养个狗养个猫都行,但你必须最喜欢跟我一起玩。等岁数再大点咱们就找个养老院住,风景好点的。你放心,就算我七老八十了,只要养老院里有人敢欺负你,我照样骑着摩托把他撞上天。养老院有双人床吗?不搂着你我睡不着。哦对了,中间还漏了一件事,咱们得找时间结个婚。我的天肖战,我差点忘了问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吧?


战:第一,你吵不过我是因为你不占理,而不是什么你让着我,你得端正态度。第二,我再老也能踢得动你的屁股,也抽得着你的后脑勺,你别担心。第三,我喜欢芬兰,我们可以去芬兰定居。第四,什么品种的猫跟狗都没有你黏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第五,你都住进养老院了,就不要再惦记着骑摩托跟打架了。第六,养老院大概没有双人床,不过我们可以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睡。第七,我当然愿意跟你结婚。


//END

甜冰茶

我的助理比我拽3-4

*来自甜冰茶2019年最后一份快乐大礼包,请及时签收~


3.挺好的孩子为什么姓甄

小赞因为热搜气的多吃了两个小面包,王一薄看他这副气哼哼的样子说:“要不然让他们把热搜撤了?”

小赞口齿不清的回答:“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知道撤热搜多少钱吗公司怎么可能去给我花钱!”

小助理:“我……”

肖赞:“而且,只要不是负面新闻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正好我这个新戏需要热度,你看新闻里说了,我要去拍《唐朝特工队》,免费的广告嘿嘿嘿。”

得,这位已经自己把自己哄开心了。


《唐朝特工队》是小赞这几年接到最好的资源了,因为这本子特别好,编剧是个脑洞很大的名编,到目前为止他的...

*来自甜冰茶2019年最后一份快乐大礼包,请及时签收~







3.挺好的孩子为什么姓甄

小赞因为热搜气的多吃了两个小面包,王一薄看他这副气哼哼的样子说:“要不然让他们把热搜撤了?”

小赞口齿不清的回答:“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知道撤热搜多少钱吗公司怎么可能去给我花钱!”

小助理:“我……”

肖赞:“而且,只要不是负面新闻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正好我这个新戏需要热度,你看新闻里说了,我要去拍《唐朝特工队》,免费的广告嘿嘿嘿。”

得,这位已经自己把自己哄开心了。



《唐朝特工队》是小赞这几年接到最好的资源了,因为这本子特别好,编剧是个脑洞很大的名编,到目前为止他的作品拍一部火一部,所以小赞演的这个腹黑机敏的男二在圈里也抢破头了。他很珍惜这个机会,在路上翻来覆去的看剧本,又因为剧本很搞笑,看着看着还会发出海绵宝宝笑。

他这个样子跟王一薄印象中的形象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可是老王不觉得幻灭还觉得真的很可爱。他拿出小风扇对着小赞吹,他发现这人很怕热,小风吹起来全神贯注的赞比就不自觉的舒展开眉头,他的心并不在这里,神魂已经去了危机四伏亦繁荣美丽的盛唐。


虽然是男二,剧组给的待遇却很普通。住的宾馆很豪华可是小赞分到那间格外的小。负责接待的人把他带过去也觉得不好意思:“最近这边拍戏的太多了,房间很紧张,不好意思啊肖老师。”肖赞摇摇头只是问:“没关系,想问一下有没有别的房间可以安排我的助理老师进去住?”

“哎呦,这真的没有,最近房间太紧张了,我们调配不开啊。”

肖赞只能探出头对走廊尽头向这边走过来的老王喊:“王一薄!你跟我挤一间可以不?”

助理镇定的点点头:“那只好挤一挤了。”说着把手里刚取到的总统套房的房卡默默地塞进裤子口袋里。


他们放好东西小赞就提意去附近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距离剧本研读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在的地方不是摄影基地而是个著名景区,这里是各大影视剧实景拍摄的热门地点,附近有围绕旅游影视发展的小商区,十分热闹。

结果两人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在前台大吵大闹。

在前台叫嚣的人是男一的助理,他身后站着高高瘦瘦黑超遮面的当红小生甄火火,旁边围着一圈保镖和四五个闪闪发光的大箱子。甄火火本人一声没吭,他助理嗓门很高:“honey,你是跟我开玩笑吗?什么叫总统套房定掉了?!我们fire可只能住套房的啦!你们剧组怎么做事情的?!”

“不好意思,我们的套房不接受预留,有VVIP都会优先入住的。”

VVIP助理小王低调的扯着竖着耳朵听的正欢的小赞远离战场,身后甄火火助理那声“unbelievable”的尖叫声荡气回肠。

小赞看热闹不嫌事大,出了门还伸着一根手指很兴奋的点着身后的方向用气音说:“他,他,耍大牌哎!”

王一薄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第无数次感慨,这人跟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别看别人了,你吃什么?”

肖·看什么都想吃·赞慎重的选择了一家米线馆并且大气的拍了拍助理的肩:“作为你老板,今天我请客!你可以随便加料随便点,不要客气。”

王一薄:“哦,谢谢老板。”


俩人吃完逛着夜市往回走,一路上小赞买了很多水果,老王沉默的提着跟在他身后。结果好巧不巧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虽然一个人站在臭豆腐摊前黑超遮面,可是刚刚印象太深刻,肖赞他们几乎立刻认出来了,他指着那人大喝一声:“哎!你!!”

结果甄火火反应很快,熟门熟路的放下手里的臭豆腐拔腿就跑,应该是没少被狗崽追,速度很快,要不是他不认路,肖赞不一定能抓住他,三个人终于停在一个死胡同都没说话一顿喘,王一薄好容易顺过气:“你跑什么?!”

黑超遮面的大男生:“我不是甄fire!!”

小赞气的不行:“fire个头啊fire!你旁边有人摸你的手机我才喊的!”他身旁的王一薄把追回来的手机递还给他,甄fire真尴尬……

甄火火别别扭扭道了谢就要往回走,肖赞看他智商不高的样子实在有些担心:“你去哪?”

甄火火:“臭豆腐还没给老板钱。”


三个人一起去结账,一通闹下来,肖赞对当红男明星的距离感荡然无存,谁没红过啊~他不见外的问格外沉默的男一:“我说fire fire ,你助理呢?怎么不跟你?”

甄火火:“我偷跑出来的,他们不让我吃这些。不符合人设。”

他说完格外打量了一眼小赞身边的王一薄:“这是你助理?你哪请的这么帅的助理?”

肖·特别能胡诌·赞:“就好妈妈月子中心请的。”

甄火火墨镜里面瞪大眼:“月子中心还……还有助理?!!”

小赞在王一薄低头笑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他们业务做的很大,助理月嫂化妆师保镖都有!”


“甄火火!你又偷偷跑出去!被拍到你就死定了!!!”

“圆哥,你知道……好妈妈月子中心吗?”

“unbelievable!!!你是不是把谁肚子搞大了?!!!”

“……”

甄火火过了三天突然问小赞:“你是不是骗我的。”


4.潜规则来了!!!

这剧组要求很严格,光剧本研读就有两个多星期,第一天读完按照惯例大家要聚餐。跟所有助理一起蹲在会议室外面的王一薄接到了最后出来的小赞,他一看见赞比红红的眼睛就急了:“谁欺负你了?!”

肖赞刚读的那段是很悲伤的情节,人还在情节里没出来,眼泪好容易止住了可是整个人还不在状态,只飘忽忽的说了一声:“没事。”

他旁边副导演,一个40多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就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小赞,等会我们在桂仙居等你哈。”说完就跟上大部队离开了。

王一薄觉得自己看穿了一切,来了来了,肮脏的娱乐圈,无人可以逃脱的大染坊,潜规则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纯真无邪(甄火火:你确定吗?!!)的小赞身上吗?!

肖赞不知道,沉默的给他递纸巾的助理已经攥起了拳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守护我最单纯的赞比!奥利给!!!


当晚小赞毫不意外的喝醉了酒,扶着他出来的就是那个副导演,王一薄立刻上前想接手,结果中年男子冲他油腻一笑:“我来扶他。”

王一薄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走进了小赞的房间,副导演把小酒鬼放在床上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酒量还是这么……”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王一薄一脚踹翻,讲真,副导演是武术指导出身,可是他被英勇的b-king帅哥压着打,拳拳到肉:“摸你嘛呢咸猪手!你敢潜规则!潜!”

被打懵的人大喊:“什么潜规则?!我是他大爷!”

王一薄面不改色:“你是他大爷?我是你大爷!!”


身后床上躺着的酒鬼努力支撑身体坐起来,揪住已经气到头脑要冒烟的王助理:“快……快放手。他……他是我二大爷!!”

“二大爷个头啊二大爷!我……嗯?他是你二大爷?”

王一薄瞬间蒙圈,他的脚还踩在副导演肚子上,副导演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都说了,我是他大爷!!”

小赞:“我爸是他弟,他弟是我爹啊,别打了……别打了……”他抱着王一薄的胳膊口齿不清的恳求:“别打我二大爷。”

王一薄:……






————————————————

老王:你凭什么潜规则?!我都不舍得潜规则!!!

王一薄放下拳头:此情此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爷我给你拜个早年吧,祝您新年快乐!


我们老家管爸爸的哥哥叫大爷哎~


阿驴Avery

《我先矛盾》

[图片]


01


作为一名文科生,肖战读书时最背不清的是哲学,而哲学里最头疼的是矛盾。伟大的哲学家马克思光辉遍洒神州莘莘学子,不仅说万事都是矛盾统一体、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还说了这是考点,高考要考。


不过马克思诚不欺人,打个比方,肖战觉得他自己就是个很矛盾的人,这点可以淋漓尽致地体现在很多方面。


02


从小肖战就被夸听话。


都说会哭的小孩有糖吃,但肖战就是站着把钱挣了的典范,用不着哭鼻子爸妈也会给糖吃。在人生的头几十年,肖战顺顺遂遂、漂漂亮亮地长大,跟重庆数百万平凡...


 

01

 

作为一名文科生,肖战读书时最背不清的是哲学,而哲学里最头疼的是矛盾。伟大的哲学家马克思光辉遍洒神州莘莘学子,不仅说万事都是矛盾统一体、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还说了这是考点,高考要考。

 

不过马克思诚不欺人,打个比方,肖战觉得他自己就是个很矛盾的人,这点可以淋漓尽致地体现在很多方面。

 

 

02

 

从小肖战就被夸听话。

 

都说会哭的小孩有糖吃,但肖战就是站着把钱挣了的典范,用不着哭鼻子爸妈也会给糖吃。在人生的头几十年,肖战顺顺遂遂、漂漂亮亮地长大,跟重庆数百万平凡青少年的成长经历没有什么两样。

 

肖战的青春没有打架斗殴、没有早恋堕胎,连上大学都是爸爸开车接送,谈及做过最叛逆的事情大概有两件:一是是趁爸妈上班看动画片,还要在下班前用电风扇把电视机吹凉;二是在爸爸给电脑上密码锁的时候,眯着眼隔着门在背后偷看。

 

肖战不打耳钉、不染头发的习惯保持到了二十八岁,最接近时尚弄潮儿的一次人生体验,是初中时去日本出差的爸爸给他带回了一条喇叭裤。他青少年时期就积极参与文艺活动、读书后耕耘于大学生创业活动,根正苗红、三观笔直,从小就知道用一张极具长辈缘的帅脸来讨多一点的压岁钱。

 

某些人的听话源于“怕”,是讨好,但肖战的听话源于“敬”,是尊重。就像班里考第一名的资优生上课回答老师问题总是最积极,不是要讨谁欢心,而是要获得被肯定的快乐。

 

因此肖战的叛逆期得以在二十几岁姗姗来迟,此后不听话的大事一共发生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放弃干了一年的设计师工作,去北京追爸妈说“担心你活不下去”的梦。所以跳舞跳到指甲盖劈开都不敢跟家里说,心疼到妈妈对着摄像机说“盏盏,妈妈好像亲亲你,抱抱你”。万幸的是最后努力有了结果,爸爸也会学着他说“大家好,我依然是肖战”,妈妈回忆起名人轶事会讲“从小喜欢唱锅,小时候听到音乐就会扭屁股。”

 

第二次发生在更后边一些,大胆到肖战至今还不敢和任何人谈及。只是在过年长辈有意无意谈到他家大学毕业就购置好的婚房,说到“年纪不小,要不要接触一下”的时候,做出无可奈何的抵抗“我现在谈恋爱就等于失业啊”。

 

明明在化妆间拥抱过接了十秒的吻,在舞台上却要把那人要牵自己的手打掉。改签换航班只为可以和他手拉手头靠头在飞机,在机场却要刻意一前一后说“你先走”。花絮里听到“战哥我爱你”可以笑嘻嘻朝他吐舌头,采访的时候却连大腿蹭到一起都要激动半天。

 

像是高中生在瞒着家里人和班主任谈恋爱,十分叛逆。

肖战曾经深有感触地装文艺逼,分享给那人杨千嬅的粤语歌,让他听“沿途与他车箱中私奔般恋爱,再挤逼都不放开”,结果那头三秒后发来一条王者荣耀战绩,兴高采烈配文“战哥我超神,厉不厉害!”

 

但是肖战后来还是听到那人哼哼“祈求在路上没任何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他甚至还很听话地空出看比赛直播的时间,去看肖战喜欢的综艺,证据是年轻人在采访时候会讲“如果最爱的人不记得你,我想大概是世界末日的感觉”。

 

孺子可教,肖战点点头,感觉自己不听话的报偿还算差强人意。

 

 

03

 

除了脸,肖战在读书的时候被夸的最多的是温柔。

 

重庆工商至今还流传着“肖先生在雨中抱着一只小狗淋雨经过,画面多美自己品味”的传说,也只是他富有爱心、侠骨柔情的事迹代表之一而已。肖战过日子很柔软,所以会捧像小坚果那么大一点的小猫回家养,说它“是个姑娘”,会因为久不回家被小猫忘记而真情实感感到难过,还会在社交平台上拍狗说“旺仔”,拍猫说“粘人精”。

 

 

究其原因,是因为肖战从小就收获了很多温柔,在这种环境里生长的小孩一般都很了解、很擅长怎么去爱,也乐于跟别人分享。略微有些不一样的是,肖战的温柔是韧的,内里藏着山城人士特有的泼辣劲。

 

比如他会责怪不敢和他吐露性向的朋友,却一边熬夜发短信安慰人家说社会兼容并包。

比如他会流着眼泪为孙燕姿写追星小论文,一边和黑子大战三百回合“贫白无故发那些黑好耍哈?你会我不会所灭到起!”

 

比如他会给喜欢自己的粉丝朋友写小周记、拍Vlog,承诺“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会更挺拔”,但也会努力守住自己的私人空间,认为“互相保护不是说说而已”。

 

 

那个人是肖战所向披靡的温柔人生中碰到的第一个重大阻碍。

自己辛辛苦苦给他带早饭,在船上关心他有没有中暑,就要被小兔崽子追着怼九分钟,说“肖老师难道不看通告的吗”“哥哥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还蹬鼻子上脸对他大吼“来我们走一次!”

 

于是肖战瞪眼怒喝“那我们看看谁在剧组呆的时间多!”遂安生。

 

自己问他膝盖有伤为什么不戴护膝,担心他一天来回赶综艺辛苦,结果小屁孩拎着台摄像机追在屁股后面,对自己狂拍三分钟并鬼哭狼嚎“性感的腿毛”,“战哥的嘴唇”,不管怎么劝都不走。

 

于是肖战拳打脚踢,掏出手机拍回去。遂放弃。

 

 

肖战人生首次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大体来说一帆风顺,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差池。比如拍戏不小心把对方手背弄伤,就以此为据,被恶意要挟无数次。吵架的时候,那人要瞪大眼睛伸出手给他伤口“看你还敢不敢凶我”;采访的时候斗嘴斗不过,那人就笑眯眯手背朝外拿话筒,威胁自己当场投降。

 

 

后来事情变得很复杂,肖战有时要被迫扮演温柔,那时他会常常想到那个为非作歹无忧无虑的盛夏,更多是想到那个人,想那人贱兮兮又有点可爱的狗狗眼,想那人雷声大雨点小的打手游戏,想那人笑起来有点温柔的小括号。想到肖战几乎想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王一博,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快过来让我打一顿。”

 

 

04

 

 

进了圈子以后,很多人夸肖战成熟。

他们说他耐得住、肯吃苦。指甲盖跳掉了只会流着眼泪问老师“还会再长吗”,二十多岁第一次学跳舞,跳到膝盖积水。他们说他有深度、不浮躁,每时每刻谨记“我依然是肖战”。

每天跑步吃素,因为“如果机会来了,我还是那个胖胖的肖战,我肯定抓不住。”

 

肖战原来很满意这个描述,也努力让自己足够强大到撑得起这个形容词。

所以他认真演戏、认真待人,给选秀节目里很亲的弟弟对方喜欢的艾锥鞋,然后语重心长地嘱托“有些事情不管怎么样,你要学会长大。”

 

但其实他那时候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北漂小青年而已,从小被爸妈宠着爱着养,到最后却莫名其妙做了好多人的哥哥。

 

只有一个人,从没夸过自己“成熟”、“稳重”沾边的词。

 

那人喜欢开玩笑,商业互吹的时候说肖战“虽然是91年的但是说是97年的都有人信”,谈到小龙女不老仙女美颜盛世的时候吹肖战“我觉得肖老师以后也是这样”,肖战说他年纪小的时候就要生气“我也没觉得你多老啊”。

 

说起来多奇怪,成熟稳重的肖战,却有个小朋友给他买零食、叫他跳不会的舞、帮他调电脑音量,最后发展到在平地上都怕他摔跤,。

人人叫肖战优秀青年典范,然而关系复杂、前途漫漫,他不敢懈怠,时时刻都瞻前顾后来看。最后幸好有一个人,年纪很小但肩膀很宽,能让肖战放下心安心来做小孩。

 

 

05

 

 

肖战自认是个很迷信的人。

 

肖战信命、信星座、信塔罗牌、信五行八卦,他把自己的手机屏保和桌面都换成财神爷,年轻的时候天天转发星座运势预测,配文“这周听说天秤座会走运,你呢?”他甚至还知道自己的上升星座是摩羯座,并且坚定地认为,快要奔三的自己性格越来越接近上升星座。

 

他迷信到在演唱会上唱到不喜欢的台词,眼神都要悄悄避开自己的灯牌,生怕触了什么忌讳,打扰了命运那双翻云覆雨手。

 

肖战年轻的时候谈恋爱,甚至还会偷偷去查星座适配指数,心里说着奇技淫巧,但手上却生辰八字输得起劲。

 

肖战知道自己的迷信是因为胆小,在探究欲、怀疑,这些隐秘情感驱动下,他将对于现实的不解都寄放在了满天星辰中。

 

但后来有个人,明明也迷信,说错了什么话就要拍一下桌子“呸呸呸”,却比他要无畏无惧得多。那个人玩些让自己胆战心惊的极限运动,在镜头前面看自己的眼睛热烈得吓人,笑眯眯叫自己“海绵宝宝”,坦坦荡荡地说“我对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很执着”。

 

有个人在等待,毕竟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那人让肖战可以不再去信在一起注定有多坎坷,去想爱一个人是否有所谓的对与错,去问如果这一步走错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他可以在采访的时候说“我们”,可以在综艺里选《被风吹过的夏天》来唱,可以在主持人让他说祝福的时候笑着说“祝大家夏天快乐,四季快乐”。

 

肖战大学的时候会听如果的事,王一博虽然年纪小,却叫他知道爱情是没有如果。

 

王一博不像哲学题,反而像考卷最后那道多解的数学题,肖战得把他和其他事情分开来,需要一丝不苟地单独讨论。于是谨慎的肖战很坚决地打算,他这一回不再信命了。命里有也好,命中无也罢,不过就是逆天换命、事在人为而已。

 

这个打算得追究到2018年的某一天,追溯岁月的长河,逆转时空的齿轮。那个染五颜六色头发、戴耳钉,看起来和自己格格不入的男孩,像颗流星插进来,“啪”地一下,就这么突如其来、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了自己生命里。

 

那一刻肖战就明白过来,如果这辈子总得遇到某个人,来做他的单独讨论,做他的如果和例外,做他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那他找到了。

 

 

 

 

-END-
Lata light

【忘羡】妖巢

姑苏晴好,日慵,蜩螗迟欢喜。一枕南梦,午醉晚夏眠。

时值烦暑已过,窗下有清风,最宜乘凉睡觉。魏无羡四仰八叉地趴在静室的地上,身下铺着张宽大的水竹席,右脚上还挂着只系红绳的木屐,而左脚的那只却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他的手边还放着卷未读完的《礼记》,书页被卷折的皱皱巴巴,随意弃置在木板上。

蓝忘机从雅室议事而归,甫一踏进静室,映入眼帘的便是云梦长公子午后倦怠、睡得“浮生半日闲”的画面。

小窗竹影,冷泉丁冬,魏无羡在午梦中抬手搔了搔脸颊,换了个方向贴着竹席继续睡。白皙的皮肤上被压出一道道淡色的竹痕,煞是可爱。蓝忘机的目光不自觉放柔,他放轻足音,悄无声息地走进室内。而后弯腰捡起被魏无羡“弃之如敝...

姑苏晴好,日慵,蜩螗迟欢喜。一枕南梦,午醉晚夏眠。

时值烦暑已过,窗下有清风,最宜乘凉睡觉。魏无羡四仰八叉地趴在静室的地上,身下铺着张宽大的水竹席,右脚上还挂着只系红绳的木屐,而左脚的那只却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他的手边还放着卷未读完的《礼记》,书页被卷折的皱皱巴巴,随意弃置在木板上。

蓝忘机从雅室议事而归,甫一踏进静室,映入眼帘的便是云梦长公子午后倦怠、睡得“浮生半日闲”的画面。

小窗竹影,冷泉丁冬,魏无羡在午梦中抬手搔了搔脸颊,换了个方向贴着竹席继续睡。白皙的皮肤上被压出一道道淡色的竹痕,煞是可爱。蓝忘机的目光不自觉放柔,他放轻足音,悄无声息地走进室内。而后弯腰捡起被魏无羡“弃之如敝屣”的《礼记》,撩袍盘膝而坐在竹席的另一端。

魏无羡正在读的是《礼记》第一十二篇,其曰《内则》。内则者,所录皆为男女居室、事父母舅姑之法。闺门之内,轨仪可则,即为内则。

姑苏蓝氏重礼,但并不会强以虚礼苛求仙侣,特别是在青蘅君殁、下任家主泽芜君掌家之后,时常睁只眼闭只眼,对静室内这位“顽劣成性”的弟婿多有照拂。蓝启仁虽颇有微词,但架不住蓝曦臣与蓝忘机两兄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只好将斥责之语又咽回腹内,隐而不发。

蓝忘机就罢了,好歹蓝曦臣作为一宗之主,仍循规蹈矩,严于自律,以为蓝氏表率。

然而让蓝启仁始料未及的是,自从寒室内添人之后,连蓝曦臣也开始不服管了。不仅一连几日未出门露面,更是将仙府琐事直接丢给了伤好痊愈的蓝忘机处理。

 

蓝启仁气得操起戒尺直奔寒室,要以叔父的身份好好教训下这个“阳奉阴违、沉湎美色”的侄儿,以免他走了昏君的歧路。只可惜出师不利,刚进门就碰上抱着几卷图纸、正往外走的金光瑶。

金光瑶被突然出现的蓝启仁吓了一跳,乖顺道:“叔父,您怎么过来了,是来找曦臣的吗?”

蓝启仁刚想凶他说“别叫叔父,你二人还未完婚,与礼不合!”,就见金光瑶放下手中图卷,十分恭敬对他行了大礼,再道:“叔父快进来歇息下吧,阿瑶给您斟茶。”

看着面前这张乖巧讨喜的脸,蓝启仁瞬间偃旗息鼓。这金光瑶和魏无羡不同,后者性顽又生了副极为明艳丰俊的皮囊,怎么看怎么是惑人之相。要是让蓝启仁挑毛病,绝对能从头到尾说上三天三夜。

可金光瑶就不一样了,不仅长得秀敛含芳,而且每每见他礼数周到,温顺体贴。从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处事妥帖周到,为人聪慧通透,又极善谋划,从上到下周密的让蓝启仁挑不出半分毛病。

虽然心里不大乐意,但蓝启仁不得不承认,与其让大侄儿找个不知世故的深闺小姐,这位年少有为、重情重义的金家二公子似乎更适合和蓝曦臣相互扶持。

蓝启仁不自觉放低音量,道:“曦臣在否?”

金光瑶老实道:“回叔父,曦臣不在,去雅室找忘机议事了。”说罢,他偷偷瞄了眼戒尺,似乎有点害怕那柄冷冰冰的木尺。

蓝启仁尴尬地将戒尺收回袖中,叹道:“既然议事就算了,你跟他说一声,让他明日午后带忘机一起来见我,我有话要问他们。”

金光瑶应下,但见蓝启仁要走,又出声拦住了他,“叔父,请先留步。”

蓝启仁转身,生硬道:“你还有什么事?”

金光瑶顶着他的冷脸,温顺道:“叔父,我上月寻到一套上好的白玉碧玉棋子,听说是前朝古物。听闻叔父棋艺一绝,阿瑶不自量力,一时技痒想和叔父切磋几盘。”

不待蓝启仁拒绝,他便从案几上取来两个漆木雕花棋盒打开,露出里面剔透精致的棋子,笑道:“阿瑶才疏,不是很通棋技,望叔父不要见怪。今日有幸得您教诲,是阿瑶之幸。”

蓝启仁勉为其难的看了眼盒中之物,立即双目放光,暗叹果然是副趁手的好棋子!

遂心满意足留下,与金光瑶对弈十局。

善谋者,一般棋艺甚佳,走一步而想十步,步步为营。反倒是蓝启仁这种老学究,棋艺如人,中规中矩,极为好猜。金光瑶一连让了蓝启仁五六盘,沮丧道:“阿瑶疏于棋技,让叔父笑话了。”

蓝启仁曾听蓝曦臣讲过金家是如何苛待次子的,心中不忿,安慰他道:“无妨,多练多学自然长进。我那里有好几本讲棋的古籍,明日让曦臣给你带回来。”

金光瑶听后连连道谢,然后又一番“甜言蜜语”灌下去,直让蓝启仁心情通畅,神朗气清。

等到蓝曦臣归来时,寒室内只剩下金光瑶一人。

蓝曦臣看了眼空荡荡的案几,问道:“阿瑶,你送我的那套白玉碧玉棋子呢?”

金光瑶满含歉意道:“曦臣对不起,今天中午叔父来了,见他喜欢我便把棋子送给了叔父......等明日,我去寻更好的送你。”

蓝曦臣笑道:“阿瑶,这有什么好道歉的,送就送了。倒是叔父,他没有为难你吧。”

金光瑶摇头道:“这倒没有......叔父开始是想冲我发火的,可我跟魏公子性格不同,嘴也笨,他不好直接说什么。后来我就邀叔父对弈,一连输了五六盘之后,叔父反倒疼惜起我来了,还让你带书给我读,帮我增进棋技。”

蓝曦臣伸手将他低下的头抬起来,好笑道:“阿瑶棋艺不精?”

金光瑶知他明知故问,于是垂眸不语。

蓝曦臣继续逗他:“与我博弈都能连胜十几盘,怎会输给叔父呢?”

金光瑶这才小声辩驳道:“可我若是赢了他,只怕叔父会更生气。”

蓝曦臣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轻笑道:“怕什么。魏公子犯错,都是忘机顶包。你惹他生气,尽管让他冲我撒气,不就成了?”

金光瑶低声道:“不行。”

蓝曦臣道:“阿瑶倒是说说,为何不行?”

金光瑶道:“我不舍得。”

 

被魏无羡丢之大吉的那卷《礼记》,此时端端正正的摆在蓝忘机的膝上,摊开之处刚好是之前把魏无羡看睡的那一页。

蓝忘机捧之细读,这才发现《内则》通篇都被魏无羡用朱笔打了个叉,上书四个大字:狗屁不通。

其实这些凡人家的规矩根本影响不了仙门世家,况且蓝氏家规森严但不迂腐,《内则》中所写十有八九都用不上。

所以魏无羡读《内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他师姐了。

话说金子轩和江厌离大婚当天,恰逢穷奇道惊变。魏无羡一心都扑在了蓝氏,之后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蓝忘机。一两个月过去,时局渐稳,而蓝二公子也在各种仙药的滋补下逐渐恢复。

终于得闲的魏无羡,这才有空想起他师姐。这几日更是惴惴不安,时常拉着蓝忘机抱怨,总担心金家那只花孔雀粗枝大叶,让他师姐在金麟台上受委屈。

蓝忘机等了小半个时辰,见魏无羡仍未有睡醒的意思,便伸手轻轻推了推他,道:“魏婴。”

魏无羡翻身缩成一个团,继续呼呼大睡。

蓝忘机转到另一边,继续推他,“魏婴。”

魏无羡迷迷糊糊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又亲又啄的,嘟囔道:“乖咯,别闹我。让我再睡会儿,晚上再闹好不好......”

蓝忘机见他还不起,于是从怀中抽出封信,淡淡道:“师姐来信了。”

魏无羡耳朵一灵,闭着眼倏然坐起,哈气连天道:“我师姐的信呢?给我。”

蓝忘机不动亦不语,而是默默盯着他。

魏无羡心领神会,反正他困意未消、眼慵不能视,索性手脚并用爬到蓝忘机怀里,揽着蓝忘机的脖子道:“蓝二哥哥,你念给我听吧。”

蓝忘机依言打开信笺,略略看了一遍,道:“师姐说:‘她已在莲花坞住了月余,很想见你。”

魏无羡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信纸,然后道:“师姐回门子的时间好像有点长啊。”

蓝忘机道:“兄长方才说,出事后不久,你师姐便回云梦了。”

魏无羡道:“那金子轩呢?”

蓝忘机道:“同往。”

魏无羡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日在金麟台上,我没见到金子轩!原来是这样......蓝湛,那你哥有没有告诉你,我师姐着急回云梦是谁的意思?”

蓝忘机回道:“虞夫人。”

魏无羡道:“果然江叔叔和虞夫人亦有所察觉......也好,在云梦总比在兰陵金氏安全。要不这样,你替我给师姐回信一封,就说我们这两天回去,要她和金子轩呆在莲花坞,千万别回金麟台。”

蓝忘机点头道:“好。”

“对了,蓝湛。”

魏无羡道:“光我们俩回去不行,你跟大哥知会一声,说我要借走大嫂几天。我们三人一起回莲花坞一趟,务必让他和金子轩见上一面!”


(未完,待续)




纳兰妙殊

又熄灭了,一粒光

卢凯彤走了。坠楼而死,终年32岁。去年她拿金曲奖,领奖时出柜,说感谢太太,“我知道这世界不完美,但有了你谁还需要完美。”当时跟KID讨论起来,觉得她好勇敢,而且真算是完美范例了。

没想到,跟躁郁症苦战多年,她还是没坚持下来。

每次看到创作者逝世的消息,都会很难过,很难过,像是被告知天上又一颗星光不会再亮起,世界又变黯淡了一点。


去年在家中自经的青年导演兼作家胡波(遗作《大象席地而坐》),生前最后一次跟朋友聊天,说:创作本身是去经历几何倍数的痛苦。


普鲁斯特说:“我们所知的伟大的东西全都是神经质的人创造的。是他们,而不是其他人创立了宗教,写出了杰作。世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功绩,尤...

卢凯彤走了。坠楼而死,终年32岁。去年她拿金曲奖,领奖时出柜,说感谢太太,“我知道这世界不完美,但有了你谁还需要完美。”当时跟KID讨论起来,觉得她好勇敢,而且真算是完美范例了。

没想到,跟躁郁症苦战多年,她还是没坚持下来。

每次看到创作者逝世的消息,都会很难过,很难过,像是被告知天上又一颗星光不会再亮起,世界又变黯淡了一点。


去年在家中自经的青年导演兼作家胡波(遗作《大象席地而坐》),生前最后一次跟朋友聊天,说:创作本身是去经历几何倍数的痛苦。


普鲁斯特说:“我们所知的伟大的东西全都是神经质的人创造的。是他们,而不是其他人创立了宗教,写出了杰作。世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功绩,尤其不会知道他们在创作时忍受的痛苦。我们欣赏美妙的音乐,观赏美妙的图案,享受无数美好的东西,却不知道作者所付出的代价。”

伊夫·圣罗兰死后,他的终身伴侣贝尔热写了一本小书《给伊夫的信》,书中提到,伊夫非常喜欢普鲁斯特这句话,因为这也是他的写照。


脆弱敏感是一种天分,是创作者身上的裂缝,是长出花朵、放出光芒的地方。

但同时痛苦和疾病也会更容易从裂缝里攻进去,击垮他们。


感谢你们给这糟糕的世界带来光芒。幸好,你们的作品会代替你们活下去,活很久。



罗密欧酱

阿卡姆骑士-In Secret We Met, In Silence I Grieve

好嘛,我知道自己琼瑶


他在蒙巴萨找到了Jason的踪迹。

黑帮、走私、药物交易……他的孩子自离开哥谭后就一直执着于追查这类案件。

Jason放弃了阿卡姆骑士的称号,转而管自己叫红头罩。他的踪迹遍布全球,并且从不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这使得Bruce几乎无法预测他的动向,每当他赶到某个地方时,Jason总是早已离开。

他就像野火,没有停歇的一刻。

Bruce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他,他们必须要谈谈。

“他在追查黑面具在肯尼亚的一个制药基地。”Barbara在耳机那端轻声说道,“但似乎卷入了当地的帮派纷争……”

“他受伤了吗?”Bruce问。

“我不这么认为。在仅有的几个视频里他看起来很好。”Barbara回答得...

好嘛,我知道自己琼瑶


他在蒙巴萨找到了Jason的踪迹。

黑帮、走私、药物交易……他的孩子自离开哥谭后就一直执着于追查这类案件。

Jason放弃了阿卡姆骑士的称号,转而管自己叫红头罩。他的踪迹遍布全球,并且从不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这使得Bruce几乎无法预测他的动向,每当他赶到某个地方时,Jason总是早已离开。

他就像野火,没有停歇的一刻。

Bruce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他,他们必须要谈谈。

“他在追查黑面具在肯尼亚的一个制药基地。”Barbara在耳机那端轻声说道,“但似乎卷入了当地的帮派纷争……”

“他受伤了吗?”Bruce问。

“我不这么认为。在仅有的几个视频里他看起来很好。”Barbara回答得很快。

“我现在就出发去蒙巴萨。”

“祝你好运。”Barbara犹豫了一下,又说,“把他带回来,Bruce。”

然后她没有等Bruce回答,就切断了通讯。

她总是那么聪明,她知道在这件事上Bruce没法做出任何承诺。他们都很清楚,Jason受了伤,并且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其实他们也明白他们无法帮到他任何事,只是固执地期望他能回到大家身边,也许有一天,也许有一天……

谁知道呢。

最重要的是他得回来。


抵达蒙巴萨时已经是午夜三点了。

Bruce马不停蹄地换上制服投入夜色。东非温暖的夜晚与哥谭是两个极端,这儿没有刺骨的冷雨,只有湿润而腥咸的海风。Bruce穿过一个个陌生的屋顶,努力搜寻着红头罩的身影。

“我快冻死了。”Jason在他身后抱怨着。“我们几乎在雨里泡了一整晚,而且我的靴子里都是水!”

“耐心,罗宾。夜巡很快要结束了。”

“所以我干了一整晚的活,最后就得到一句耐心?”

“你想要我说什么?”Bruce叹了口气。

“说句辛苦了怎么样?”Jason越过他,一头扎进雨幕中。

他总是那么情绪化,Bruce暗自感叹,他想要享受,想要说俏皮话,想要在楼宇间自由自在地飞翔,就好像他天生就属于这里,好像这才是他的生存本能。

而这往往让Bruce焦躁得发疯,因为他们在做的事并不能被享受,他们得更小心、更警惕、更加心怀敬畏,而不是单纯地将此当成是一场充满竞争性的游戏。

可Jason的身上总有那么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Bruce害怕这种态度总有一天会伤害到别人,或是他自己。

“你对他太严苛了,他只是个孩子,孩子们总喜欢玩耍。”Alfred说。

“这不是给他玩刷的事。”

“又或许他只是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我们所做的事很危险,稍有疏忽……”

“那就好好教导他。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还要多久,Alfred?”

“你不能一面觉得他成长太慢,一面又时刻将他拴在地上。”

“我只是很担心……”

“Jason是个好孩子,给他一点时间与信心。”

“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所以我才更害怕他受到伤害。”

“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告诉他呢?如果你不说,他永远不会懂。”

他不需要懂,他只要听话,这样我就能保障他的安全。Bruce默默想。


Bruce停下脚步,稍稍平复了下逐渐变得急促的气息。他朝西方望去,只见黑色的海蛰伏在白色的沙滩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把靴子的口给收紧了,这下雨就落不进去啦。”Jason欢快地从车窗滑进车厢。

他年轻的脸上带着明亮的笑意,像一只扑腾的鸟,闯进夜色。

他只是个孩子,Bruce想。


身后传来了轻柔的落地声。Bruce对那声音十分熟悉,因为只有经过他教导的孩子,才有这种本领。

红头罩就在距离他十米左右的地方,即便隔着面罩,Bruce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警惕。

“Jason。”Bruce开口道。

他没有动,而Jason也没有离开。

“我们得谈谈。”

Jason突然动了,他举起手里的钩枪,射中Bruce后方的砖墙,然后借力荡了过去。

Bruce的身体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已经跟了上去。

他们在屋檐间飞跃、追逐,有几次Bruce甚至感觉到Jason在故意等他追上来。这激发了他久违的好胜心,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但这毕竟不是他的城市,所以在黎明来到前,他彻底失去了Jason的踪迹。

不过没有关系,现在Bruce很清楚,他会找到Jason的。


第二夜他没有遇到任何人。

到第三夜的时候,Bruce被卷入了一场帮派火拼。三方势力中只有他不具备充足的火力,再加上对地势的陌生,使得他落入了下风。

这场战斗拖得很长,也足够暴力。所幸Bruce具有足够多的经验与智谋,在蒙巴萨警方的配合下终于成功制服了大部分匪徒。

等警车离开之后Bruce才有机会确认自己的伤势。他的左臂和右肋都中了子弹,而右肋的出血情况尤为严重,简单的处理根本不起作用。Bruce不禁有些后悔没有把Alfred一起带来了。

他得找个诊所……

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视线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愈发模糊。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他猛地栽了下去。仅剩的力气随着这一跤彻底离去,他躺在蒙巴萨温热的地上,眼见黑暗与麻木像件斗篷朝自己兜头罩来。

“操。”

有人在他耳边快速咒骂着什么,但Bruce实在太累了,无法分辨那些词汇。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Bruce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用力推回地面。

“别动。”这一回声音清晰地传进了Bruce的耳朵。

然后冰冷的刀锋划开了他的盔甲,止痛剂的药效袭来,令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疼痛已经不再那么剧烈了。透过模糊的视野,他隐约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俯身望向他。

留下。Bruce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词。

然而那个身影却决定离开。

留下。Bruce在心中咆哮。

可是他失去了平时的气势与伪装,无法要求对方听从他的指令。他所能做的仅仅是伸出右手努力去够对方的手腕。

留下。他是那么的疲惫,他只想要他听他这么一次,仅此一次就好,不要离开。

“Jason。”Bruce闭上眼睛,无声地说道,留下。

那只手腕晃了晃,终究没有挣开。


“我告诉过你要听我的指令,你有哪个词听不懂吗?!”他愤怒地质问道。

然而Jason的声音比他还要大,他几乎在吼叫,“可是他伤了你!”

“你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你已经在危险当中了!你要我怎样?看着你去死吗?”

“我不会死。”

“去你的,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这不关你事。”

“好啊,现在你的生死不关我事了。”

“如果你能安静听我的指令也许我们的行动就不会总是一团糟。”

“你是在把这一切都怪在我头上吗?”

“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对不起,我被生出来可不是为了听人指挥当条哈巴狗的!”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其实这话出口时他就已经后悔了,可无论何时他都不是会收回自己话的人。

Jason的脸变得刷白,受伤的眼神像匕首似的捅进了Bruce的心脏。

他扔下手里的面具,转身就跑。

Bruce也转身面向屏幕,努力平复着自己胸中的怒火与疼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听自己的呢?


Bruce睁开双眼,看见白色的窗纱伴随着细碎的波涛声在风中轻轻舞动。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直到最后一点麻药劲过去。他的伤口被仔细缝合包扎好了,应该已无大碍。

“这是你第二次落到我身边了。”Jason说。

他坐在窗边的一把木椅上,没有带任何装备,红色的卫衣将上身每一寸皮肤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Bruce在哥谭那次短暂的会面后第一次见到Jason的脸。那么苍白,那么疲倦。失去了疯狂与愤怒的支持,他的眉梢嘴角满是显而易见的痛苦痕迹。

Bruce的视线落到了他脸颊上那个J字型的伤疤。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Bruce在心中不停地问。

察觉到他的目光后,Jason立刻扭过头,假装望向窗外面的海平线。

“你救了我。”Bruce说。

“我不是故意要救你的。”Jason耸耸肩。过了一会儿他又扭头看向Bruce,“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去招惹配有重型军火的蒙巴萨黑帮?你以为这儿还是你那个只会小打小闹的疯婆子哥谭?醒醒吧蝙蝠侠,这里才是真实世界。”

“那你呢?一个人去招惹蒙巴萨黑帮?”Bruce努力压抑住自己焦急的怒气。

“我有枪,而且我不怕死。”

“别跟我提那个字!”

“什么?死?你觉得我会在乎?”Jason冷笑了一声。

他到底怎么了?他的孩子到底伤得有多深?Bruce痛苦地想。他仔细打量着Jason,满眼只见到无尽的痛苦。Jason整个人的模样就像是痛苦实体后的剪影,他令Bruce感到寒冷与沉重,仿佛在最寒冷的冬夜被抛入水池,被死一般的冷水紧紧包裹、锁住。

“我来这儿是为了找你。”Bruce说。

“我知道。”Jason轻轻说。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闭上眼睛,“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找到我的。”

“跟我回去。”

“回哪儿?阿卡姆吗?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人把我关起来了。”他用食指敲了敲脸上的疤痕。

Bruce从没想过要将Jason投入阿卡姆,但他的确需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责任……

“听着。”Jason睁开眼睛,直视Bruce的双眼,“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你需要帮助。”

“我需要帮助很久了。”

“Jason……”

“我要出去一趟,希望等我回来时你已经走了。”

Jason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他没有关门,黑漆漆的门洞默然无声地回望着Bruce。


Bruce当然没有走。他在这间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卫生间的小房子里绕了一圈,找到一本书、几份报纸,以及手枪和大量弹夹。

卫生间里摆放着许多药瓶,他仔细阅读了里面的说明,发现大部分都是用来镇痛的。

Jason很快就回来了,他对Bruce的执意逗留没做任何评论,就好像早就知道Bruce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似的。

他把没开封的水和食物放在桌上,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


“Jason在哪儿?”他朝Alfred发问。

管家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Alfred!”他不耐烦地低吼道。

“为什么您要在乎Jason少爷在哪儿呢?不是您让他离开的吗?”

“我没有叫他走。”Bruce心虚地说。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总之那些话在我和Jason少爷听来就是逐客令了。”

“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Bruce少爷,成千上百种语言,我只听见您说了最残忍的那种。”

“现在你也要和我发脾气了吗?”

“我只瞧见一个人在这儿因为说错了话而发脾气。”

“他在哪儿,Alfred?他真的走了吗?”

“你想要他留在这儿做什么呢?如果你只想要服从,那就去挑个机器人。”

“看在老天的份上,Alfred,他是我的孩子,我当然要他留在这儿!”

“哈,这会儿您也知道Jason是你的孩子,而不是你从超市里买来的机器人了。”

“为什么你要给我难堪?”

“那你为什么要给Jason难堪呢?天知道那孩子只是想救你。”

“我不想他因为我受到伤害。”

“而你恰恰是这儿唯一伤害他的人。”

“我……”

“Bruce少爷,对于那些想帮我们的人,我们只要说谢谢就可以了。”

“我不能失去他,他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孩子。”

“你确定Jason知道你的想法吗?”Alfred的声音终于有所松动,他温柔地说,“因为在旁人看来,你只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推开。”

“我只是想要保护他。”

“而他也只是想保护你。那孩子爱你,Bruce,我知道你也爱他,可是不知怎么的,你们似乎都不理解对方的想法。”

“我该怎么做,Alfred?那孩子不像Dick,他太敏感又太过固执,我不知道要怎么与他相处……”

“何不从道歉做起呢?趁他还没绝望之前,先来到他身边。”


“对不起。”Bruce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房间中。

Jason从假寐中惊醒,脸色苍白地望向他。

“我很抱歉,Jason。”Bruce又说了一次。

Jason的眼中突然烧起了愤怒,就像在哥谭时那样,只是这一回不再炙热,反而多出一缕怨恨。

“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他咬着牙问。

为什么?Bruce愣住了。当然是为了自己没有救到他、找到他、保护好他,让他在小丑那个变态下受足折磨而悔恨。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Jason猛地站了起来,浑身颤抖。

“Jason,冷静。”

“不许你叫我冷静!”Jason几乎在吼。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看着我,还问我怎么了?”

“Jay……”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是谁,可以站在这里同情我怜悯我,把我当成一条流浪狗来随意施舍好意。我压根就不需要你的狗屁道歉!操你的,操……”

Jason重重坐回椅子里,胸口痛苦地起伏着,“我他妈才不要当你成为耶稣路上的狗屁十字架。”

“我没有……”

“操你的,Bruce,在我回来之前你有想起过我吗?嗯?有想起过Jason Todd这个蠢货的点滴往事吗?”

“我当然想起过你,我一直在想你!”

“是啊,把我当成一个警示,告诉新来的孩子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不听话。又或者把我当成一份谈资,让别人安慰你、开导你,叫你往前看,然后你就可以不要那么自责!”

“那你想要我怎样呢?!”Bruce咆哮道,“难道要我把蝙蝠侠埋起来再也不出现吗?!”

“你至少可以为我默哀!”

“你怎么敢说我不为你默哀?!”Bruce痛苦地吼道,“我每时每刻都在为你默哀,为我没能保护好你而自责,为我让你孤独地死去而痛苦,如果可以让你回来,我愿意承受你所受到的一切折磨,哪怕是十倍,我都不在乎!”

“操你的……”Jason的声音颤抖个不停,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从我身边夺走了你,你根本不懂这对我来说有多痛苦。”Bruce说。他没法忘记当他发现Jason失踪时的恐慌,没法忘记通讯器每次响起时的期待与失望,更无法忘记当他收到那盘小丑寄给他的录像带时的那种毁灭式的痛苦和绝望。

那比一切伤口都要疼痛,并且永远不会消失。

但是Bruce知道,他所受到的伤害远比不上Jason所承受的。他要怎么做才能安慰到他的孩子,才能稍稍减弱一些他体内的疼痛?

他该怎么做?Bruce多么希望有人可以告诉他。

“我恨你。”Jason轻声道,眼泪爬过他丑陋的疤痕,落进地里。


晚些时候下起了雨。

Jason蜷缩在他的椅子上,头埋在膝间,不停前后摇摆着。

“吃点东西。”Bruce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食物袋。

“不吃,会吐。”Jason简短地说道。

“你不舒服?”

Jason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晃着身子。

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受不了似地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用手臂紧紧地把自己圈起来。

Bruce忍不住站起身。

“别过来。”Jason依旧垂着头,用气声说。

在Bruce还小的时候,他常会梦见自己父母死去的场景。每当那时,Alfred就会躺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讲一些快乐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现在,Bruce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笨拙地开口道:“还记得以前我和你吵架,你离家出走那次吗?”

Jason没有吱声。

Bruce继续说:“Alfred不肯告诉我你去了哪儿,所以我也对他发了脾气让他离开。”

Alfred优雅地向他鞠了一躬,然后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里,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行李重新回到厨房。

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冷静下来了。说完,他就离开了。

于是Bruce独自在厨房里又生了一小时的闷气。他在健身房花了三小时,又在书房呆了两小时,最后好不容易等到十点,才换上制服,开始夜巡。

当他在清晨五点回到蝙蝠洞时,没有一个人迎接他。他孤独地给自己做了份三明治,然后在电脑桌前吃光了它。

接着他睡觉、醒来,依然是一个人。

他们说他喜欢孤独,他也以为自己会喜欢孤独,但其实并不是这样。这个庄园,对一个人来说未免太大了些。

所以到第三天的时候,Bruce终于说服自己,给Alfred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冷静了。”他对自己的管家这么说道。有些心虚又有点害怕,唯恐对方再逼一步就要方寸大乱。

但Alfred毕竟是Alfred,他永远知道Bruce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他问,你有什么话要对Jason说的吗?

“告诉他,我说错了话,我希望他能回家。”

“很好,那么,Jason少爷说他也很抱歉,他下次会试着努力去听你的指令。”

“不是努力去听……”

Alfred适时切断了通讯。

无法想象三年前的他们有多么快乐与满足,就连争执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然而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已成泡影,在痛苦的现实面前毫无抵抗。

“我应该在一开始就让小丑杀了你。”Jason忽然说。

“你不是那种人。”Bruce摇摇头。

“为什么不?我连自己的父母都可以出卖。”

“他们虐待你。你们之间没有感情。”

“难道我们之间就有感情了吗?”Jason抬起头来,眼睛在月光下蓝得惊人。“为什么选择我?我是个小偷、混混、可以为了生存把父母卖给帮派的混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够被拯救?”

“你救了我。”

“所以你只是在报恩?”

“一开始是,但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你成了我的孩子,和你在一起时我很开心。Bruce想。

“后来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潜质,我相信你可以变得更好。”

“如果你想我变好,你大可以把我丢在寄宿学校。在你作为蝙蝠侠跳上我的窗台之前,我已经过得很好了。”

也许这是我最大的错误。Bruce又想。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Jason问。

算什么?Bruce不明白Jason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叫你对我来说算什么?”

“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相信过第二个人。在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会一个人度过一生,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任何人,我可以做任何事去换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对我来说,只要能安静地活着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去在乎别人的目光和生活。但你落到我身边,给了我另一种生活,是你说你想要我成为你的罗宾,也是你说你想要我成为你的养子。你让我第一次知道被需要是什么滋味,为了这,我也可以为你去死。”

“我愿意为你去死,Bruce。但你可以吗?如果是你被那个变态抓去,我绝不会放弃搜寻,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的尸体找到。”

“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来,无论小丑怎么打我,我都相信你会来救我,因为你需要我,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你始终没有来,于是我一遍遍问自己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难道一直是我自作多情,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我,就像你不需要一条狗为你牺牲一样。” 

“不,我需要你,Jason。”

“你需要我什么?你很容易就能找到我的替代品。”

“Tim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是我的孩子。”Bruce无力地说着。

语言是那么苍白且贫瘠,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Jason明白他对他有多么重要。

千万种语言,Bruce竟一种都说不出口。

“我不是任何人的孩子。”Jason哽咽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跟我回去。”Bruce说。

“去哪儿?哥谭吗?我毁了那个地方,也毁了你,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他是那么脆弱,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样子根本就还是个孩子。

“我被毁了,Bruce,我回不去了。”透过泪水,Jason痛苦地说道。

“你被小丑洗脑了,那不是你。”

“是我!那就是我,Bruce,那是我想要的,我想要你痛苦,想要你和我一样从内而外的死去!”

“但我没有死,Jason,现在还来得及回头,让我帮你。”

“没人能帮我。”

“我会帮你的。”

“难道你就不明白,我永远也好不了了吗!”Jason喊道,“我不会好了!”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眼睁睁看你离开?!”

Jason扭过头,被眼泪打湿的侧脸在月光下泛着暗淡的光芒。

他短促的呼吸充斥着Bruce的耳膜,令他焦急得快要发疯。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困兽,各种情感如铁壁般从四面八方朝他压来。他想要大叫,想要抓着Jason的胳膊命令他清醒过来,想要撕开一切语言的距离紧紧拥抱对方直到他不再颤抖不再悲伤。

但他始终站在原地,每当他想要靠近,Jason就会大喊大叫,这让他害怕犹疑,不敢再接近。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Bruce一遍遍地问着他,努力试图破解这道无解的难题。

告诉我,Jason,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趁他还没绝望之前,先来到他身边。”Alfred的话忽然在Bruce的耳边响起。

“Jason……”Bruce半跪在Jason身边,慢慢伸出手臂将他环在胸口。

他从没让自己的内心如此暴露过,可他也真是没有办法了。蝙蝠侠所掌握的一切技能在这里一无所用,此时此刻他仿佛又是那个跪在巷子里的男孩,整个世界只剩下无法描绘的汹涌情感。

他环抱着Jason,正如Jason环抱着自己。疲惫与不安像海浪般冲刷着他们,直到他们完全湿透,沉浸其中。

在这不久之前,Bruce曾以为他永远不会有机会拥抱Jason了,可现在他就在自己怀里,哪怕他变得冰冷、破碎,却依然存活着,这让Bruce感到无比脆弱。

“我很痛,Bruce。”Jason呜咽道。

“我在这儿,Jay。”

“哪里都好痛。”

“嘘,我来了,我在这儿。”Bruce轻轻抚摸着Jason的头发。

他有很多东西想告诉Jason。想告诉他他需要他,他觉得有Jason的陪伴很快乐,当他以为失去Jason的时候几乎无法呼吸。可是Bruce不知该怎么说,他只能一遍又一遍抚摸着Jason的后背,希望对方能明白。

“我好想你能爱我。”

Jason的声音是那么轻,仿佛落入沙子中的雨滴,Bruce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不明白,难道他不是一直爱着Jason吗?

“我爱你,孩子。”

“不,不。”Jason不停地摇着头。

Bruce抬头朝外望去,只见蓝色的天和黑色的海,而那就是全部了。


Bruce是在海鸥的叫声中醒来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人,而Jason早已离去。

他一定是被下了安眠药,所以才没听到任何动静。

Bruce慢慢坐起身,任由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后颈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起闪烁个不停的通讯器。

“Alfred。”

“Bruce少爷,你在哪里?”

“蒙巴萨。别担心,我这就回来了。”

“Jason少爷呢?”

“他……走了。”

Alfred有一阵没有说话,Bruce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很累,很空。

“你还要继续去找他吗?”

“我会先回伦敦做些别的事。”

“他怎么样?”

“他很不好,Alfred,但是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也许……”Bruce握紧了拳头,“也许我们该给他一点时间一个人静一静。”

“我恨这一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我也恨,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我只希望他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们抱着最美好的期望向前看吧,Bruce少爷。当Jason回来时,我们必须做他最强大的后盾。”

“Alfred……”

“Bruce少爷?”

“你……你知道我爱他吗?”Bruce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突然很怕知道答案。

我知道,我祈祷他也知道。最终,Alfred如此说道。


“Bruce少爷,我们回来了。”Alfred提着行李站在前厅喊道。

Jason站在他身后,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倔强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Bruce站在楼梯的倒数第二个台阶上,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揪着自己的西裤口袋。

“您有什么话要吩咐吗?”Alfred仰头问。

他和Jason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对方看了他一眼又故作夸张地移开了视线,幼稚地将目光钉死在大理石地砖上。

Bruce忽然觉得又气又好笑,但胸口却出奇的温暖。他说,欢迎回来,Alfred。

“还有你,Jason,欢迎回家。”


END

虎鲸座

[瓶邪]神仙哥哥(上)

*想想萌这个的时候还是高中生,现在都研究生老阿姨了,捂脸


张起灵在一个恹恹的黄昏里从雪山里下来,往凡尘俗世里去。他负着刀,蓝色的发带旧得快褪色完了。有人说他修的是古墓派里的古墓派,不仅忘情,而且忘事。最主要的,还是长得好看。所以山脚下第一个镇子里头卖馎饦的那位大姐,见他托着个一看就是违法乱纪得来的金瓜子儿,没忍住好心好意给了他一大碗,馎饦多汤少,很快就糊成一坨。

“嘿大娘,你这料多。寡妇失业的,看上人家了?”说书的大和尚伸长脖子。他胖得都快没有脖子了,头上的戒疤都撑开来,不穿僧衣不托钵,倒穿着一身短打。按理说和尚不应该说书,应该讲经。可他说得好,才来了五天就在白河镇打响了名号。

“你...

*想想萌这个的时候还是高中生,现在都研究生老阿姨了,捂脸


张起灵在一个恹恹的黄昏里从雪山里下来,往凡尘俗世里去。他负着刀,蓝色的发带旧得快褪色完了。有人说他修的是古墓派里的古墓派,不仅忘情,而且忘事。最主要的,还是长得好看。所以山脚下第一个镇子里头卖馎饦的那位大姐,见他托着个一看就是违法乱纪得来的金瓜子儿,没忍住好心好意给了他一大碗,馎饦多汤少,很快就糊成一坨。

“嘿大娘,你这料多。寡妇失业的,看上人家了?”说书的大和尚伸长脖子。他胖得都快没有脖子了,头上的戒疤都撑开来,不穿僧衣不托钵,倒穿着一身短打。按理说和尚不应该说书,应该讲经。可他说得好,才来了五天就在白河镇打响了名号。

“你这胖头陀好不讲理,平白污我名声!哪次你来我不把好饭菜与你!”老板娘竖起眼睛,叉起腰骂了起来。细看大姐长得挺美,肤色白而高挑,吵起架来声音也很好听,就是有点低。跟着她的是个十二三岁的丫头,红绳子缠头,拿着碗清水搁在张起灵面前。他道了声谢,看着小姑娘纤细白嫩的指头,她冲刀客甜甜一笑,完全没被胖头陀和老板娘的争吵给吓倒。

“这大师六根未净,尽占老板娘便宜。”棚子边缘一桌坐着个高大的汉子,带着副纯黑的水精眼镜,看着直乐呵。他的细竹竿放在桌边上。与他同行的有两个少年。其中那个看起来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愤愤然冲着他同伴说道,可他同伴忙着搅那碗清汤寡水,没准很大程度上得站在和尚那边。黑眼镜汉子乐完,猛地一顿,故意直直迎上张起灵的目光。张起灵平静无波地去看他那碗面疙瘩,把筷子插进去吃了起来。

“完喽。”黑眼镜拍了拍那个搅合面汤的少年,拍得他差点把脸栽进汤里。再抬起头来发现是个阴测测的少年郎。“连我也忘了,这可怎么得了。”他又笑起来,冲着另外那个义愤填膺的少年说:“徒儿,且忍一忍,晚上咱们吃喜酒。”他徒儿看着身娇肉贵,果真把筷子放下,叹了口气。

“别喜酒吃不着,吃顿白事回去。”

“相信你大师兄呀。”说完黑眼镜又笑了起来,转头去看老板娘。那胖和尚已经告饶,正在做小伏低,“好姐姐”叫得人啼笑皆非:“大姐!我白给你讲一场!”

“茶水都不饶你一杯!”

那大胖和尚嘀嘀咕咕,说什么“谁稀罕你那茶渣子”、“你这婆娘好不讲道理”,见老板娘要解下围裙抽他,赶紧忙活。铺开三尺青布,拿出来一块惊堂,像模像样地说起书来。他一口正宗的官话,张起灵本不愿细听,但是总有一两句漏进来。说的是近十年江湖上突然跳出来的一个大魔头,荤素不忌,专爱抓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回去剁成细蓉来吃,听得人群连连倒抽凉气。

张起灵索性放下筷子——馎饦结成了粗大的一块,插上两根倒好做得香案。老板娘要是再这么实心实意地全用白面,迟早铺子得估清。新出来的这个大魔头呢原本是个好人家的子弟,结果相好被老牌魔教汪家给害了,大魔头削发明志就去报仇。报仇的过程中就扭曲了变成了大魔头。胖子这一回刚好说到“因金刃见麒麟一心欢喜,到白首如新知两下离分”,说的是还不是大魔头的大魔头对相好一见钟情,又被英雄救美的故事。

人群里突然有个人高声喝道:“你这胖子胡编乱造。我们从中原来,江湖上哪有甚么汪家。”出声的是个三十后半的精悍男人,腰间多别一把弹弓。他们三五一伙,穿的衣服都相近,拿着短棒,看起来像是马贩或者茶商,再危险一点,可能是一伙私盐贩子。伙伴里有个高瘦的男人,脸比新雪还要白。张起灵一眼就看出来他水性绝好,可这附近没有大湖。

胖子不甘示弱,“呸你这泼皮,莫与爷爷我歪缠!你们懂得多少?出了两浙一抹黑,小三爷要拿鞭子打的!”那几个汉子哄闹起来,出声的那个也一边摇头一边笑道:“东家来了听您这么埋汰他,打的可不是我们哟。”

“让他来让他来!”胖子一点不怕,待要往下细讲。他口技绝佳,不知怎的混了一堆风月佳话进去,别人尚可,黑眼镜却要笑翻过长椅去。他的贴心徒儿把竹竿拎起来靠桌子放好,另外那个少年脸色发青,不住地四处张望。

“阿黎,”张起灵听见那边悉悉索索的对话声。“你在看什么?”

“我不信我师父不在附近。”阿黎脸色铁青,“他这么好面子,知道我听了这些,还不得把我吊起来打。”

他伙伴宽慰他:“师兄没空打你。就是吴——大魔头年轻时可真不得了,什么裘老儿手下的宁娘子?海老的女儿?我天爷!解——花姐姐?!”

黑眼镜笑得都打起嗝来了。

 

 

大魔头其实最多挂个武林前十的尾巴,他嗜杀嗜血的名声一多半是传出来的。还有两月他相好就要出来啦,可大魔头那天在溪边一看倒影——就剩得这么一副干瘪枯瘦的皮囊,脸颊都凹了进去,头发也没有,眼睛底下厚厚一层铅灰,一点玉面小郎君的影子都没有啦。他立即把刚修的大园子一扔,分舵徒弟统统不要,跑得无影无踪。

胖子说到这里就停了,他向老板娘要了个粗瓷破碗,像模像样地朝看客讨起打赏来。那几个杭州口音的汉子撒了一把铜钱,黑眼镜的徒弟替他们仨放下一小锭银子。到了张起灵这里,他把钱袋一翻,把剩下的金瓜子儿全倒了进去。末了把那个钱袋郑重地放回怀里,胖子眼尖,可他没瞧见钱袋上绣了个口天吴。

胖子连连道谢,他把碗底朝天,收拢的钱财全倒进老板娘的簸箩里,真的白讲了一场。把三尺青布收了,向黑眼镜他们道一声借过,潇洒地提脚就走。阿黎愁苦地看看他伙伴,看看那几个汉子,再看看张起灵。张起灵不动声色,拿起刀也走了。

这时候从黄土路上来了个骑骡子的汉子,一下来就连声吆喝要热汤。老板娘抓起一把金瓜子儿杂铜钱,大家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那个汉子就倒在地上,惨声大发。“小黎子,把东西捡回来,”老板娘的声音也变了,人也嗖嗖拔高了几寸,他慢条斯理把围裙一扔,冲着那个倒霉蛋一笑:“哎,你家圣女前脚刚走。”


陌Mo

荼岩夫夫俩,总想他们如果在一起,应该和很多年轻小情侣们一样,过着有酸有甜的小日子,住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虽然有点小乱,但是很干净。

虽然住的地方不大,但是因为俩个人在一起,所以就像拥抱着全世界。

小天使生病,荼爷亲自伺候,很好。

预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荼岩夫夫俩,总想他们如果在一起,应该和很多年轻小情侣们一样,过着有酸有甜的小日子,住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虽然有点小乱,但是很干净。

虽然住的地方不大,但是因为俩个人在一起,所以就像拥抱着全世界。

小天使生病,荼爷亲自伺候,很好。

预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碎碎九十三——置顶福利♂

【瓶邪】《我的地瓜分你一半之大陆传说》3

《我的地瓜分你一半之大陆传说》3,宝宝们~我终于忙完开学的事情啦~说好连更一个月,就连更一个月~从今天开始算,不过呢,不固定更哪一篇,也不固定一个CP,只能保证每天更一篇文~~请举起你的鳍~帮我加油~这样我才有动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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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闷油瓶说话就是想什么说什么,我还是被这句话冲击到了,自从过了五岁,我就很少听到有人这么直白的说话了。妈个鸡,鱼说话也要按照基本法啊!一言不合就表白是什么鬼?你只是一条鱼而已,撩什么撩。 

讲道理,我活到现在也没谈过恋爱,唯一跟我说过喜欢的还是我上幼儿园住在隔壁的豁牙小胖妹,她说完喜欢我以后还抢走了我的棒棒糖,美其名曰喜欢就要分享,留下我一...

《我的地瓜分你一半之大陆传说》3,宝宝们~我终于忙完开学的事情啦~说好连更一个月,就连更一个月~从今天开始算,不过呢,不固定更哪一篇,也不固定一个CP,只能保证每天更一篇文~~请举起你的鳍~帮我加油~这样我才有动力呀~~!

3



就算知道闷油瓶说话就是想什么说什么,我还是被这句话冲击到了,自从过了五岁,我就很少听到有人这么直白的说话了。妈个鸡,鱼说话也要按照基本法啊!一言不合就表白是什么鬼?你只是一条鱼而已,撩什么撩。 

讲道理,我活到现在也没谈过恋爱,唯一跟我说过喜欢的还是我上幼儿园住在隔壁的豁牙小胖妹,她说完喜欢我以后还抢走了我的棒棒糖,美其名曰喜欢就要分享,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哭了好久。

而闷油瓶拥有很纯粹的动物本能,喜欢谁就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出去,何止是喜欢就要分享,简直连裤衩子都拿出来送人了。

我其实很不好意思,总觉得他这样搞得我俩很不公平,虽然我也对他好,但是在现代社会长大利欲熏心的我,实在做不到像他这样付出,对他来说实在不太公平。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拒绝闷油瓶对我的示好,让他多去接触一些人,只是每次这样闷油瓶都会不开心,他不擅长外露情绪,选择的抗议方式也很含蓄。比如他开心的时候会一直跟着我,如果他不开心,他就一条鱼默默的坐在一边,无声的散发自己的郁闷。

唉,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除了父母以外,还有一个人对你掏心掏肺这样的事情,更让人无法抵抗的呢。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应该感动一下,说几句好听的话,可是我有点纠结他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是我死了他就去死,还是我死了他就活不了了,如果是后者,还真有几分海的女儿的味道,应该没有这么违背自然法吧。

我就问闷油瓶:“你说的是我死了,你就活不了了,还是我死了,你就死了?”

闷油瓶道:“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不一样……就是,哎呀,算了,跟你的鱼脑子解释不清楚!”我尝试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后来发现中文太博大精深,歧义太多,闷油瓶的鱼脑子处理不了这么高深的信息,问了也白问。

闷油瓶对鱼和人的区分还是非常明确的,立刻就道:“吴邪,我已经变成人了。”

我拍拍他的头:“鱼脑子。”

“我是人了。”闷油瓶坚持道:“跟你一样。”

“行行行,我也是鱼脑子,咱俩一样。”我很乐衷于欺负嘴到现在还笨着的闷油瓶,尤其在鱼和人的问题上,一逗一个准。

对闷油瓶来说,一样就很好,不再反驳我说他鱼脑子,心满意足的回屋睡觉去了。旅馆是睡学生宿舍一样的上下铺,一间可以住四个人,胖子睡一张,上铺放我们的行李,我和闷油瓶分另外一张,我个人比较喜欢下铺,就赶闷油瓶去睡上面。

在旅馆整整住了一个礼拜,我们仨才彻底把老头家地里的活干完,晒的皮都掉了一层,连闷油瓶都晒黑了一度,自己跑到村里唯一的小溪里泡了好久。巧的是这期间奥运会开幕,就算是穷乡僻壤人们也很关注奥林匹克,老板店里的电视每天都锁定在奥运频道,我们干完活就要箱啤酒,边喝边看。

“哎呀,就这速度还飞鱼,要是让咱们小哥去参加,世界记录妥妥的破。”胖子拿着一根烤羊腿,边吃边拿闷油瓶来吹牛,一个劲的用油手拍我的后背,想蹿腾我答应让闷油瓶去参加游泳比赛。根据他的说法,闷油瓶绝对可以一战成名,从地市级一路窜到国家级,让我不要小气,人鱼是我的,但更是世界的。 

闷油瓶再次强调:“我和吴邪一样,是人。”

胖子摆手:“这就是个比喻,我这是夸你呢,夸你游泳快。真的天真,别埋没了孩子这天分,让小哥去参加游泳比赛。什么100米,200米,接力赛,1500米跳水啥的,妥妥的冠军,到时候他拿个大满贯,金牌奖金回来还不都是你的,你这也算是国家级运动员的家属啊!”

我把一瓶冰啤酒糊在他的大肥脸上:“得了吧,咱们国家人才辈出,不缺游泳健儿,你就放游泳运动员一条活路吧,人家辛辛苦苦练了十几年不容易,闷油瓶去参加都属于作弊,少缺德了你。”

“怎么能叫作弊呢?小哥现在确实是个人了不是,那以前的历史就不要追究了,听说奥运会上一块金牌奖金就有几十万呢,小哥来个三五块,咱们哥们就可以退休啦!”胖子朝闷油瓶使劲眨巴自己的眯眯眼,对他道,“小哥,怕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得雄起,来,告诉胖爷,你想不想参加,要是想,你就偷偷举起你的左手!不让天真知道这事不就行了!”

闷油瓶对钱一类的词都很敏感,这都怪死胖子跟他吹的我好像没钱就会暴毙一样,在他的认知里,人类社会的金钱就和动物世界的食物一样,是展现自己能力的一种方式(当然这也不能说错),一直憋着劲想赚钱。

钱是万恶本源,在闷油瓶没有建立独立的人格以前(鱼格不算),我是不打算让他接触这些东西的。我一看闷油瓶还真想举手,但是他分不清左右,还在思考哪边是左,就大声对闷油瓶喊:“别动!把你的鳍放在头上!”

“……?”

胖子怼了我一猪肘子,怪叫道:“天真你不缺德,人小哥老实孩子,你老这么欺负人家,缺大德损八辈!来,小哥,别理他,今天这么开心,胖爷教你唱歌!知道啥叫歌不?跟我唱,一、二、三,需要你,我是一只鱼~~水里的空气~是你小心眼和坏脾气~~”

我就道你丫这是教他唱歌还是挤兑我呢,胖子不理我,搂着闷油瓶左摇右摆的唱歌,开头还正经,唱到最后十八摸都出来了,鬼哭狼嚎的。

行吧,我喝了一口啤酒,看着他俩,心道这也算是一种生活了。


——————————TBC——————


冰月

【瓶邪】末路狂奔

第二十章 雪山冰心

越靠近目的地,周围的温度就降的越厉害。原本澄澈的天空也渐渐晦暗,明媚的阳光被漫天的飞雪所覆盖。

卓奥友峰的雪就被吴邪他们碰上了。

三辆路虎沿着被雪覆盖的公路艰难跋涉,由于车内外的温差实在过大,黑眼镜已经在仁青的提醒下关闭了暖气,车厢内的温度快速下降,吴邪感觉四肢有些阴冷。

“小哥,你冷不冷啊?”之前他们考虑到温差,生怕一出去就感冒,所以在车内穿的并不怎么保暖,吴邪至少还套了件纸羽绒,张起灵就只穿了件加绒的连帽衫。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南方人显然都是畏冷体质,吴邪已经不自觉在缩脖子抖脚了。他想了想,从背包里翻出一条羊毛薄毯:“我不冷,你盖这个。”

吴邪脸一...

第二十章 雪山冰心

越靠近目的地,周围的温度就降的越厉害。原本澄澈的天空也渐渐晦暗,明媚的阳光被漫天的飞雪所覆盖。

卓奥友峰的雪就被吴邪他们碰上了。

三辆路虎沿着被雪覆盖的公路艰难跋涉,由于车内外的温差实在过大,黑眼镜已经在仁青的提醒下关闭了暖气,车厢内的温度快速下降,吴邪感觉四肢有些阴冷。

“小哥,你冷不冷啊?”之前他们考虑到温差,生怕一出去就感冒,所以在车内穿的并不怎么保暖,吴邪至少还套了件纸羽绒,张起灵就只穿了件加绒的连帽衫。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南方人显然都是畏冷体质,吴邪已经不自觉在缩脖子抖脚了。他想了想,从背包里翻出一条羊毛薄毯:“我不冷,你盖这个。”

吴邪脸一红,这条毛毯是整理行李的时候他硬塞进背包里的,他主要是怕张起灵在车厢里睡觉的时候着凉,没想到现在对方还没用,他倒是要先用了。

“这么大条毯子,我一个人盖也太大了,我们合着一起用。”不过,冷这种事情可不是熬一熬就能过去的,他踌躇了一秒钟,果断从张起灵手里接过来,抖落开了盖在他和自己的身上。吴邪一边伸手掖张起灵那一边的被角,一边碎碎念:“小哥你别看现在不觉得,真感觉冷了,可就来不及了,到时候万一感冒多麻烦啊,热是热不出毛病的,冻倒是真的会冻出问题呢……”

“嘶——花儿爷,胖子我不知怎的也觉得好冷。”王胖子的游泳圈抖了几下,他装模作样地搓搓手臂:“好像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解雨臣略带笑意地应了一声,虚点黑眼镜:“学瞎子去配副墨镜。”

“花儿爷,不行啊。”黑眼镜显然听到了对话,他一手把方向盘,一手轻推镜架,扭头笑道:“颜色还不够深。”

吴邪听得一脑门黑线,用眼角偷瞧张起灵,心里暗骂,真是一群损友。

 

当夜,他们便到达了卓奥友峰北麓,虽然这一路上14个小时都是在车上度过的,但依旧相当疲惫,众人早早地回房休息。仁青说,登卓奥友峰,再坚定的唯物论者也会有听天由命的感觉,成就人的是天气,能够毁灭人的也是天气,每个登山季节里也只有几次持续2~4天的好天气,其他时间多是风雪缭绕。况且卓奥友峰已经入冬,本就是不适合登山的天气,这两天又正处风雪时期,他建议先留在这里适应环境,等风雪稍小再行登山。

吴邪自然没有异议,从解雨臣那里了解的消息,他在等的人还没有出现。

四天后,风雪暂歇,仁青手一挥,登山!

队伍中的人大都没有跟随铁三角上过长白山雪山,准备得手忙脚乱。吴邪却是经验丰富,军工登山装穿得鼓鼓囊囊却不显得累赘厚重,一些常用的应变工具按照一定的顺序放在登山服两侧的口袋,小型登山镐绑在大腿两侧,匕首塞进登山靴,腰上挂着登山绳。背包里则更多的摆放一些食物、水和操作比较复杂的小型工具,比如无烟炉、登山杖、冰爪和武器等。

他们一行十二人,租了三头牦牛,一头主要用来负重,剩下的两头载人,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杀了作为食物。

雪山上的路并不好走,一脚踩下大半个脚帮子就埋进了雪地里。据仁青说,这还只是一个开头,表层下的雪已经融成水又结成冰,还比较结实,但越往上走天气越冷,雪层不容易融化,最高处可能漫过腰际。

不过幸好解雨臣早有准备,弄来的军用雪山鞋,通过鞋底纹路的变化增加抓地性能,并且扩大接触面积,能够防止一下子陷得太深。

又跟着仁青走了个把钟头,他们才在他的指点下发现了一座被冰雪覆盖却隐约呈现出马头形状的岩石,仁青告诉他们,此时才算真正进入卓奥友峰的地界,这块岩石正是乔乌雅给让世人留下的戒条。

紧接着,他们就进入了一片白色的世界。冰川地貌逐渐开始显现,因为前两天的风雪,入目所及之处已看不见裸岩,但还能看见一些冰锥。和他们此前所登过的长白山雪山不同,长白山雪山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可以走着上去的雪山,相比起其他冰川而言,虽然山的连贯性不好,但毕竟受限于它的海拔,不容易出现冰盖,不用担心走着走着脚下碎裂。但喜马拉雅山系却是目前最年轻也是海拔最高的古冰川山系,冰蚀地貌,臼洞,巨型冰斗,深不见底的冰井一样都不会少,听仁青说,到达5700米以上就会进入加布拉冰川中下游的消融区,那里布满了冰塔、冰湖、冰沟、冰洞和冰桥,美则美矣,但极其危险。

吴邪对雪山地貌了解不多,以前读书时候学的都是皮毛而且大都还给了老师,他只知道他们经常走着走着前面就没路了,万丈悬崖,得从边上绕或者趴着过去,走的惊险万分。

一路无话,看上去只有几个小时就能够到达的直线距离,他们居然走了将近一天,直到天色擦黑,他们都没能赶到坡顶的一号营地,只能就地在山坡上扎营。

幸好队伍里没有女性,几个大男人也没那么讲究,飞快地在雪坡上打了个雪洞,吃了点热的东西,这才把身体内的寒意驱除了一些。

吴邪取下雪镜,揉了揉被压迫了一天的鼻梁,这一天他们前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慢,除了身体原因还有不少客观因素。原本他们可以利用车辆直接到达5500米处的巴龙过渡营地,但他们手头并没有张千城墓地的具体位置,生怕在途中错过,只能依靠步行。

高海拔处的星空无比璀璨清晰,蔚蓝色的天空当中繁星点点,如果不是零下二三十度的环境,吴邪倒是很想叫上张起灵对月煮酒。

“吴邪。”张起灵不知何时也从冰洞里走出来。

“小哥。”吴邪回过头,张起灵戴着厚厚的帽子,黑色的刘海盖在眼睛上,只能看见他在微光下发亮的眼神:“你快回去吧,外面冷。”

张起灵摇摇头,走过来,把手里拿着的帽子戴在吴邪的脑袋上,盖住他通红的耳朵。

“小哥,我们明天往哪儿走?”眼前一片白雪皑皑,吴邪没有方向。

张起灵指着远方,淡淡开口:“找到冰葬坑,就能找到斗。”

冰上挖斗,不像在地面上,说得不好听一些,那就是用奴隶的性命堆积出来的死后圣地。冰雪覆盖,冰川流动,整个墓穴就好似活得一般,但它和冰葬坑之间的相对距离却并不会发生变化,而冰葬坑相当容易辨认。那些前来观赏冰葬的游客自然也不会想到,可能就在他们所站之处距离不到几公里的地方,就埋藏着一个墓穴。

“抱歉,小哥。”吴邪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

张起灵看向他。

“……我找了那么多人去挖你祖宗的墓。”之前王胖子开玩笑一般的话语如芒刺一般深深扎在他心里。

张起灵先是一愣,不说话只是缓缓摇头,不知想表达些什么,他低下头,眼神有些茫然和无措。

“原本我们五个来就够了……”吴邪并没有注意到张起灵的不同,只是接着往下说:“但小哥,这件事情牵涉的太大,如果这次不给对方吃点甜头,我们根本走不下去。”不错,他打算利用这一次的行动钓出与这件事相关的人或者组织。

他大张旗鼓地在道儿上招兵买马,就是为了提高这次行动的知晓度。我在明,而对方在暗,什么都看不清,那既然大家都是冲着长生而来,索性都拉到太阳底下遛一遛。

“其实,我没有把握……”吴邪声音里有一丝犹豫,他摊开双手,纷乱的掌纹被隐在手套厚实的布料底下:“我们所掌握的资料太少太凌乱,没有证据,大多都只是推测而已,但,小哥,我们没时间再等下去……”

小哥,我只想你尽快脱离那个局,你明白吗?多等一天,我的手上就少一分筹码,他们就多一份胜算。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前,你猜,我们能够逃得掉吗?

张起灵读不到吴邪紊乱的心绪,但他看得出他并不稳定的情绪。吴邪焦躁但不紧张,甚至隐隐藏着些兴奋和期待。

“吴邪……”你要做什么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吴邪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

“小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输了,你会怪我吗?”吴邪的声音中藏着强压下去的战栗,那并不仅仅代表害怕,有时它代表的是破釜沉舟,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张起灵并不知道,出发之前,吴邪已经留了遗嘱给王盟,他一点都不怕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但他不敢用张起灵去赌。

他没敢去看张起灵的表情,只是支楞起耳朵,但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周身只有冷风呼啸,身边的人依旧默然不语。

吴邪慢慢闭上双眼,双手交握十指绞紧,心底偷偷浮现出一丝疼一丝冷,登山服好像瞬间失去了御寒的作用,冷风毫不顾忌嗖嗖地灌进来,渗透进毛孔,并随着每一次心脏的紧缩和膨胀,成倍增长并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

哈,好冷啊……吴邪缩紧了身体,微微颤抖,下一秒却被一双结实而有力的胳膊紧紧锁住。

“……小哥。”吴邪茫然地抬头,张起灵放大的脸占据了他的整个视角。

“有我在。”张起灵抚上吴邪的后脑勺,将人轻轻按向自己,两人额头相抵,他用极轻的声音开口:“吴邪。”

我会陪着你,我会保护你。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