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周迦】起空花
即兴短篇,阿周那Alter中心
其实看作无CP个人向也完全OK,标注为狂周迦,纯粹是因为我高兴
换了个跟《等待戈多》似的风格【……】试探一下l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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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星升起来了。
“天要亮了。”他以平板的声音如此说道。
阿周那转过头,看见那个亡灵的影子一如既往坐在翘起的岩石上,白色的发梢在黎明的夜风中飘舞。他闭起双眼,只感到无比的倦怠,想要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这才想起“呼吸”早已是个不被他所需要的动作了。于是,阿周那冷淡地回答:“那么,你也该走了吧。”
“你就那么急着赶我走吗?”
“我根本无所谓。”他皱起眉头,“我从不记得有邀请过你。”
“说得好像你有住在房子...
即兴短篇,阿周那Alter中心
其实看作无CP个人向也完全OK,标注为狂周迦,纯粹是因为我高兴
换了个跟《等待戈多》似的风格【……】试探一下lft
===
启明星升起来了。
“天要亮了。”他以平板的声音如此说道。
阿周那转过头,看见那个亡灵的影子一如既往坐在翘起的岩石上,白色的发梢在黎明的夜风中飘舞。他闭起双眼,只感到无比的倦怠,想要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这才想起“呼吸”早已是个不被他所需要的动作了。于是,阿周那冷淡地回答:“那么,你也该走了吧。”
“你就那么急着赶我走吗?”
“我根本无所谓。”他皱起眉头,“我从不记得有邀请过你。”
“说得好像你有住在房子里一样。”亡灵说,“这里只是一片荒野。既然你可以来,我当然也可以来。”
他本想呛他一句,荒野这么大,你就不会找别的地方呆着,非要在我这儿乱晃?不过,他没有这么说,只是谨慎地回答:“下一次小由伽来临的时候,这里就不会是荒野了。”
“或许吧,但那还有……多久,八百年?一千年?时间还很长,不是吗?”亡灵伸展开他修长的双腿,仿佛他还有人类的知觉一般鲜活,“所以,下次小由伽的时候,你想在这里建造什么呢,阿周那?神的祭坛吗?”
阿周那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已经死了。”
“也许是这样吧,但是所有的生物都终有一死。死亡又不是结束。”
“不,不是所有。”阿周那停顿了一下,“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不会死的。”
风又吹了过来,他的话与沙沙作响的树叶碰撞混杂在一起,变得含混不清。阿周那转过身来,亡灵的身姿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只剩一块光秃秃的巨石。他愣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块石头上,一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强烈感情从心口奔涌上喉头,冲得他牙关打颤。
“……我是不会死的!”阿周那对着空气嘶吼道。
无知的凡人渐渐将亡灵出没的荒野尊敬地称呼为神之原野,他们说,因为这里是神迹出没之地;而阿周那觉得,该叫烦人精之原野才是。亡灵就连端坐的位置都很少更换,他总是出现在那块巨石上,在月亮升起时翩然而至,又在黎明到来时悄然离去;阿周那憎恨他的身影,厌恶他的声音,亡灵总是说些不着边际、惹他心烦意乱的话,然而每每夜幕降临,他还是忍不住会来。
“恭喜你,你看起来又变大了一点。”亡灵不知他的心思,恭祝着。
他倒是十足真诚,可阿周那并不高兴,事实上,他看起来比平常还要恼火:“闭嘴吧,亡灵。”
“假如我闭嘴就可以让你不再这么暴躁的话,不说话也行。”
没有回答,阿周那不置可否,于是亡灵真的闭了嘴。他们还真的成功地保持了一小会儿既不争吵也不打闹的平静,要知道,这对他们而言已经相当难得了。最终,在启明星再次升起之前,还是阿周那先开了口:“有人在……祈祷。”
亡灵抬起头来:“……你听得到?”
“因为毗湿奴和湿婆的神性现在都在我这里,所以能听得见了。”阿周那走了两步,与亡灵并肩而立,声音中带着一丝苦闷,“她的母亲……生病了。”
“是什么样的病?”
“无法治好的病。”
“就连你也没有办法治好?”
“你在说什么?治病救灾从来就不是神的义务。凡人的灵魂总是要归于轮回,她的母亲……有自己的天命。”
“可是,她还是会继续向你祈祷。”
“没错,那又怎么样呢?”
“就不能为她做点什么吗?”
“不能。”阿周那轻声拒绝,“……再过几年,小由伽的期限快要到了。”
无论做什么,都会在世界之理的重置中烟消云散。阿周那抬起头,天边已经泛起了亮光,而身边的石头上再一次空无一人。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在亡灵每天所在的位置坐下,仰望天空;但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开始觉得无聊,又低下了头。
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吗,阿周那气馁地想。他到底在看些什么呢?
“她还在祈祷?”
“是啊。”
“她的母亲,情况怎么样了?”
“久病不愈,身体虚弱,日益消瘦,再过一段时间,一定会拖垮这个家。”
“但是他们不准备放弃?”
“嗯,他们不准备放弃她。”
“是吗……值得赞赏,确实是高尚的一家人。那么,她每天都在向你祈祷什么呢?”
“希望母亲康复,希望父亲不用再那么辛苦,希望家里每个人都能平安无事……老生常谈。”
“这次你会回应她吗?”
“没记错的话,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好几次了。”
“我在期待一个不同的回答。”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个死人的影子。”
“但我也是活人的回忆。阿周那……善行应该得到嘉奖。”
“爱施舍的性子终于憋不住了?很可惜,我不是你。不对生病的妻子和母亲弃之不顾,根本就是做人的最底线,如果仅仅只是守住底线就可以算作为善的话,善行的标准也太低了。”
“阿周那……善的标准不应该这样机械,他们只是贫苦的吠舍,并不是富裕的刹帝利,没有你出生即拥有的优越环境。你不能以自己的标尺去衡量每一个人,你无权擅自定夺善恶——那样太傲慢了。”
“傲慢?哈,你说我……傲慢?凭什么我不能定夺他们的善恶——我可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神!”
“不,阿周那,那不一样。你只是拥有了全能的眼睛、很多的神性和庞大的力量而已……可你不是神。你成为不了神。”
“哈、哈哈,区区手下败将,区区死人,以为自己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一套一套地说教起我来了?……如果我不是神,我又是谁?”
“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你只是——阿周那而已啊。”
他想,自己应该是生那个亡灵的气了。
这不正常,阿周那自己也知道,既然成为了神,就不该还记得“生气”这种人性化的机能。所以他不是生气,他只是厌倦了。他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抛到脑后,专心做自己应做的事情,所谓的神之原野,逐渐被神遗忘。
几年之后,如他所言,小由伽的最终期限到来了。它结束得轻易,结束得顺利:大地化为白纸,所有人的情绪、物的形态都变为指尖上轻如鸿毛的数据,再如筑沙堡、雕簪花一般被他亲手一点点地铺开。阿周那做得很仔细,他做什么都认真仔细,只为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下。他自认自己行事从来都公平。
他甚至带了些私心,刻意去寻找了本应属于那个亡灵的数据,然而什么也没有找到。正如那片星空,本质上一无所有。他无法解释这个“东西”为什么总在那里徘徊不去。
小由伽结束后,又过去了几年,对神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有天夜里,阿周那突然心血来潮,再度拜访了那片荒野——它已经不再被称为神之原野了,他让人们忘记了这回事。
一如既往,亡灵仍在那里,看起来就像他死去的那一天一般栩栩如生:“你来了,阿周那,好久不见。”
阿周那对他皱起眉头:“而你居然还没有消失。”
“你很希望我消失么?”
“哈,就算从这里消失,你不也要去往阎摩的国度吗,那有什么不一样?阎摩的神性也属于我。”
“也许是这样吧。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叨扰你很久了。”
“那是什么意思?”
亡灵不回答,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他低下头:“小由伽已经结束了,那个女孩,还在向你祈祷吗?”
“为什么总是提起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我从未见过她。”
“那你为什么要关心一个凡人?”
“因为她有母亲的陪伴。她被母亲所爱,也爱着母亲。对我而言,这就够了。”
“……”
“阿周那?”
“……不,她已经没有再祈祷了。”
“原来如此……她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吗?”
“不是。……是我删除了她。”
“什么叫,你删除了她?”
阿周那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小由伽里抹掉了她存在过的痕迹,她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干干净净。”他想了想,甚至还费了点心思解释了一番,好像这有什么必要一样,“我想,虽然神也无法改变人的天命,但直接把天命整个除掉还是没什么困难的。这样,她就不会再记得自己有过母亲了。”
然而,亡灵却没有赞同他,甚至失去了冷静。他看起来震惊,恼怒,恐惧,甚至有些……失望:“阿周那……阿周那!从一个孩子身边夺走母亲……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突然激烈的情绪,也让阿周那手足无措起来。慌张——完美的神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问?不是你一直说,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吗?”他放开兽主法宝,任凭细小的球体在手边疯狂打转,“……我不明白,既然失去已经不可挽回,那么只要从未拥有过,就不会为即将到来的离别悲伤了,不是吗?悲伤……是的,悲伤和痛苦才是最大的恶。”言语不断破碎,梦境不断闪回,“只要不会难过,人就不会妄执、不会疯狂、不会堕落。”他露出一个笑容,悲怆得疯狂,“……只要把会带来悲伤的东西都消除掉,谁不愿意做个善良的人呢?”
“……”
再一次,没有回答,没有言语,那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启明星升起,天光破晓,亡灵已然离去,留下一座冰冷的巨石,好像他的残影一样无声地鞭笞拷问着阿周那。恍惚之间,他看见一双眼睛,美丽的,青绿的,尖锐的,淡泊宁静却又叫他无处遁形。阿周那颤抖起来:“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这样……你又……啊、啊啊……那双眼睛……我、在哪里……没有错……我没有做错……我是……我是————”
就这样,又过去很久。沧海桑田也如白驹过隙。
阿周那没有死去,却也没有活着。想要一个完美的世界,必须先剔除恶,可唯一的神却不知道恶是什么。起先,恶是那些注定无法被拯救、只会给亲人爱人徒增悲伤的病人;紧接着,恶是在天灾中失去一切、只能落草为寇的流民;再然后,恶是生来就拥有缺憾、拖累家人的残疾人……
时间太漫长,碾压着生物的知性,他逐渐连自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以越来越严格、越来越苛刻的标准,机械地重复一切。偶尔,并不是每一天,他还会去到那片荒野,并在那里发呆一整夜。无论他如何履行职责,把这世界搓圆了又捏扁,这片荒野都始终不曾被动过一草一木。但什么也不会发生,谁也不会出现。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难以阐明自己的运作机理了。
短发渐渐长长,黑发白为华发;代表了死与生,水与火,太阳与月亮,光明与黑暗的神性不断地在他身体里碰撞;角长了出来,尾巴生了出来,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个人了,垂着脑袋坐在那块石头上的样子,仿佛一条盘踞的巨蛇。
阿周那茫然地想着,他还会认得出我来吗?
然而转念又一想,“他”又是谁呢?
启明星升起来了,思索不会有结果。他的思念早已在时光的洪流中化为了尘土和齑粉,风一吹就消失无踪。阿周那站起身,意欲离开,朝着前方走了几步,一个声音突然把他叫住了。
“阿周那。”
阿周那?谁?是在叫我吗?他回过头,看见一个亡灵的身姿,在自己刚刚占据的石块上盘腿而坐。白色的短发被温暖的夜风扬起,年轻的脸一如死去的那一天般栩栩如生。
他在微笑,阿周那从没见过他笑,这个笑容仿佛唤醒了什么,让神明的心沉静下来。
“好久不见。”亡灵温和地说。
“……”
阿周那只是木然地看着他,这令人怀念的故人的身姿。
“你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亡灵继续自顾自地说,“看来,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
“没有关系,我一直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
“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
“阿周那……永别了。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
阿周那抬起头,不过是眨眨眼睛的瞬息之间,亡灵的身姿已经消失不见。然而不一样,有什么东西不一样。这一次,他知道他们真的不会再相见了。张嘴啊,说话啊,可长久的沉默已经剥夺了语言的意义。阿周那从喉咙中迸出皲裂的气音,催动生锈的声带,徒劳地呼唤一个已然被时间遗忘的名字。
“不要……走……”
“别……留下我……一个人……”
“迦尔纳……”
“迦尔……纳……”
“迦尔……”
“迦……”
阿周那伸出的指尖摸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然而那并不是全部。他无意识地动用自己的权能,一道光便破开黑暗,照亮岩石的表面。
在那里,在迦尔纳的幻影消失的地方,盛开着一朵孤独的优昙花。距离那一天,距离那个尘埃落定的破晓,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千年。
他跪倒在巨石跟前,抬起头,仰望星空。然而,空无一物,那里依旧什么也没有。从此往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东西。神明的悲叹,也只能落在空荡荡的风里。
洁白无瑕的起空花,仍在一无所知地绽放。
一千五百年后。
阿斯克勒庇俄斯回过头,看见白色的维摩那正飘在他的身后。他不惊也不诧,冷淡地看着坐在上面的人,仿佛在问,你有何贵干。
“成为了神的阿周那”沉默地注视着他,仿佛有所探寻。然而,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失去了兴趣,维摩那腾空而起,迅速消失在天边。
几乎是与此同时,就在距离他们几十公里开外的西南,一位身着黄金铠甲的战士从召唤阵中走了出来,白发在温暖的风中舞动,年轻的脸一如死去的那天一样栩栩如生。
他们轻轻皱起眉头,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微妙地战栗起来。
END
这个“亡灵”,可以理解为狂娜残存的人性披了迦尔纳的外壳,所以言行并没有那么迦尔纳。它本质上代表的是阿周那失去的东西。
“起空花”就是优昙花的别名。
佛经里说,优昙花三千年一绽放,只要盛开就是祥瑞之兆;只可惜祥瑞并不一定就是救赎。
对杂食作者也请保持基本礼仪,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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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被跳脸好几次了,我得发表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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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自称杂食者,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仅能代表TA吃或产多种CP,接受拆逆;而不代表TA吃或产所有的CP排列组合,杂食者也可能厌恶特定CP,啥都能吃独雷AB的情况并不少见。尤其是产粮的人,什么都写了唯独没有某个CP,这代表了什么反而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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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真的有人接受全部CP,也不代表TA内心没有雷,只是TA的雷可能不在CP上——例如雷一些不能接受的角色理解,或者雷特定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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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杂食作者写AB时,哪怕她也吃BA,CA,BD,all A等一系列CP,只要这篇文章只出现AB且只带了AB的TAG,甚至预警也没有说无差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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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被跳脸好几次了,我得发表点意见。
1、
一个人自称杂食者,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仅能代表TA吃或产多种CP,接受拆逆;而不代表TA吃或产所有的CP排列组合,杂食者也可能厌恶特定CP,啥都能吃独雷AB的情况并不少见。尤其是产粮的人,什么都写了唯独没有某个CP,这代表了什么反而再明显不过。
2、
哪怕真的有人接受全部CP,也不代表TA内心没有雷,只是TA的雷可能不在CP上——例如雷一些不能接受的角色理解,或者雷特定梗。
3、
当杂食作者写AB时,哪怕她也吃BA,CA,BD,all A等一系列CP,只要这篇文章只出现AB且只带了AB的TAG,甚至预警也没有说无差也没有提及其他CP的时候,那意味着在当下这篇文章里,以作者塑造的特定氛围和设定为前提——TA很可能只想看到AB。之后如果TA要弄BA或其他CP,会另行开坑。因而没有特殊原因的话,也不该在这篇文章下面刷无关CP或者无关角色。
4、
任何人没有义务把雷点写在脑门上。如果有人在杂食作者的评论区里发表踩雷言论,作者有权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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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网络上意识到距离感的重要性。不要说XX不是也在你评论里发表差不多的言论吗?为什么只针对我?——XX可能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她说任何一句话的潜藏背景,她也清楚我的每一个X癖;而XXX可能给了我钱,是这篇文章的金主。唯独自来熟的KY什么都不了解,还要强行在别人后院里舞。
对不起,在作者不认识评论者的情况下TA能看到的信息只有留下的那几个字。指望TA读出评论者什么本意或潜藏着什么观点TA透视眼吗?
举个夸张点的例子:我的伴侣还能跟我做丨爱呢,其他人能有样学样吗?送局子里去再跟警察叔叔说“明明他们也做?”。
很多话语导致的矛盾都是缺乏人际边界感导致的。不管是被不熟的人问「你怎么还不结婚」还是被不熟的人评论「我觉得BA更好」,令人不爽的本质原因是一样的。
6、
请勿滥用「不喜勿喷」,这个声明最适合的场景是在产粮时的预警里,而不是在别人的评论区里一顿瞎BB最后加个「勿喷」。加了这两个字说明明知道可能会恶心到别人,却依然不管不顾要说出去,说完还不让别人发表不满不然就是小心眼。
对不起,我认为对缺心眼的人,多小心眼都不为过。有时候不加这俩字儿我也就懒得理了,加了不就是你让我别抽你我就不能抽你大耳刮子,岂不显得我很没有面子?
7、
发起对角色理解的讨论请有理有据,发表类似于「我觉得XXX是攻」这种贴标签式粗暴结论不叫角色讨论。别人因刻板印象而拒绝讨论,不是别人高冷无情。
结语、
自己KY在先不要怪别人态度不好不够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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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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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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