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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老师本人

ABO丨鸿孕当头 01-02

//一场按头娃娃亲引发的血泪AB恋:养在家的老婆分化成了Alpha?!



//博弟强A  战哥铁B


肖战坐得笔直,非常不爽:

“王一博你天天发丨情关我屁事。为什么要我委屈自己给你艹?!”


前排感谢神仙莓莓姐@阿莓 和希希姐@希Xi 

@沈辞_Licht. 小淑女@我TM是淑女 以及宝贝们@Q染i @春日远山 @漫漫路修并行 @拔根腿毛冷静一下 @傻瓜都一样 @倾城之恋 @神隐少女 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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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按头娃娃亲引发的血泪AB恋:养在家的老婆分化成了Alpha?!



//博弟强A  战哥铁B







肖战坐得笔直,非常不爽:

“王一博你天天发丨情关我屁事。为什么要我委屈自己给你艹?!”




前排感谢神仙莓莓姐@阿莓 和希希姐@希Xi 

@沈辞_Licht. 小淑女@我TM是淑女 以及宝贝们@Q染i @春日远山 @漫漫路修并行 @拔根腿毛冷静一下 @傻瓜都一样 @倾城之恋 @神隐少女 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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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打开钱包,胡乱地抓了几张钞票塞进他手里,咬牙切齿:“我不认识你。钱拿上,赶紧走。”

 

“欸。”

王一博没接钱。顿了顿,突然伸手拿过他的钱包,食指和中指从内侧夹起一张薄薄相片,举到面前:“哦?你有我的照片。”

他眼里满是笑意:“还嘴硬说不记得我?”

 

肖战猛然起身,羞愤地夺回来,怒道:“是原来的。你怎么就长残了呢?!”

…白牡丹是战哥心中永远的痛。

 

“我?!”王一博简直要被气笑,食指向自己:“我长残了?”

 

肖战捏住拳,忍着没打人,冷冷道:“是,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你走吧。”

 

“啧,好狠。这么对待你的未婚夫。”

王一博撇了撇嘴:“我走就是。”

他居然干脆地答应,胳膊肘从台面撤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脚便要离开。

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肖战面前的酒杯:“…下次见。”

 

见你个头,最好再也不见。

肖战不看他,闷闷地端起玻璃杯。一醉解千愁,没有什么是酒精解决不了的。本来只想点两杯,结果好巧不巧,碰上“娃娃亲”对象,就不得不多喝点忘记这回事了。

战哥自我麻痹道。

这…绝对不是在给自己想喝酒找借口

 

成功把自己灌醉,扶着墙走出酒吧,晕头转向地打电话给宋继扬。笑嘻嘻地说:“扬,扬扬啊…过来借(接)我一下呗。”

 

宋继扬沉默两秒,在电话那头无奈道:“…?哥,你又跑出去喝酒了…?”

 

“没喝多少,我、我酒量好着呢。快点啊,等你…”

 

“那你现在在…喂,哥,战哥!别挂电话啊!!”宋继扬听着一串忙音,有点懵。

茫茫人海,这上哪儿找去啊?

 

 

 

***

现在先让我们隆重介绍一下:王一博同学。

强A中的极品,家境优渥、八块腹肌、桀骜不驯、车技一流——当然说的是摩托车。

呵,你想什么呢。

 

如此极品,身边自然绕O无数。

可惜他王一博天生不太懂怜香惜玉,千娇百媚的美人靠过来,甜腻信息素混合着香水一齐冲进鼻腔,随便换成哪个A都无法抵抗。

而这位爷捏着鼻子,嫌弃地躲开,眉头紧锁:“滚远点。”

仿佛在躲洪水猛兽。

 

没错…他王一博也天生不太喜欢Omega。

Omega有时候麻烦得要命,粘人还爱哭,一陪得陪好几天,甩都甩不开。

这位爷自认伺候不起。

所以当得知肖战分化成B以后,他觉得自己跟肖战就是天生一对

他眼巴巴盼着他回国,那人却翻脸不认人,开始装傻充愣,死活不结婚,甚至有抵死反抗的意思。

 

王一博感觉自己被渣了。

一个极品A居然被渣了。

奇 耻 大 辱。

 


于是王一博摸清肖战近期的行踪,提前到酒吧蹲点。

特地给肖战调的那杯容易入口,后劲十足,目的就是直接把老婆灌晕领回家,简单明了,绝不拖拉。

他假意离开,出门以后开车绕一圈回来,时间刚刚好,碰上门口的精彩好戏。

 



一个Omega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眼睁睁看这个一米八几的大帅哥搂着他家的猫咪诉苦。

 

肖战看起来那叫一个泫然欲泣:“为什么呢,猫猫,为什么会长残呢…”

他蹭着猫咪圆滚滚的肚子,委屈万分:“你不能不要我…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好好笑。

王一博倚车门站,歪头望着这人碎碎念。

在外是没有缺点的完美人设,谁知私底下贪杯得要命,明明酒品差得很,一喝就上脸,偏还不肯撒手。像只失足掉进酒坛的白兔,脸颊红红的,迷迷糊糊。

整个人…傻得冒泡。

 

他走上前,腰弯下来,提着后颈救出那只哀嚎着的小可怜,送到它主人那里,慈祥一笑:“赶紧回去吧,外面危险。”

小O如获大赦,连忙道谢,飞快地溜了。


 

一扭头,肖战正凶巴巴地盯着他:“让你来接我,你怎么把我的猫抢走啦?”

 

“战哥。”王一博走近来,拉住他的胳膊:“咱们回家。”

 

“不回不回,回去就要结婚。”他拼命摇头,抗拒道。

“对了,给你看,我老婆…”

肖战动作笨拙,钱包扣子掰了几次都没成功。指间搓了搓,脸上露出懊恼神情:“不要着急哦…”

 

王一博看不下去了,果断伸手,“啪嗒”,替他打开钱包。

 

那相片已经有些皱,被肖战小心翼翼举着,一脸骄傲地展示给他:“喏,这个。”

 


无语,真的无语。

王一博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吃自己小时候的醋,还是先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傻里傻气的人。

“这位兄弟,”

他指着照片,冷笑:“八块腹肌,跟我一样。”

不容分说地抓起肖战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感受下,你还是死心吧。”

 


肖战“哇塞”一声,惊讶地睁大眼:“扬扬,几天不见…腹肌练得很有水平嘛…下次教教我。”又摸了一把。


【大家都来感受下👇👇👇】

 

扬…扬?

王一博眯着眼,闪过危险信号。

哪来的野男人。

捏着他的下巴,逼迫肖战直视自己的眼睛,缓缓开口:“哥,你看清楚。我是谁?”

Alpha的超强控制欲瞬间暴涨,死死压制住肖战。

 

酒吧门口一两个看热闹的立刻发觉被威胁,倒吸口凉气,默默地走开。

 

“王一博…?!”肖战本能感受到危险,霎时噤声,乖乖闭上嘴。

王一博只觉得头顶泛绿,不多废话,拽住他的手,扔进一旁车内。“嘭”地用力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他油门踩得又狠又深,车速紧压最高限速,眼看前面就是红灯,一脚刹车,猛地停下来。

轮胎发出“吱——”的尖锐响声,刺激耳膜。

 

王一博这才有空清醒大脑,搭理身边坐着的人。

车里有不属于他的气味。那并非来自信息素,反而是十分自然的清香,混合着残存的酒味。

他凑近肖战的颈窝,深吸一口。

很好闻。

 

 

“有病啊?!”这动作太露骨,肖战酒被吓醒一半,说话结结巴巴,身子紧靠着车门:“离我远点!”

 


“没道理。”王一博皱眉,自言自语着:“肖战,你没道理讨厌我。”

他抬起头,认真问:

“知道…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tbc.

*猜猜博弟什么味道,猜对有奖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催更,打赏催更!!(鞠躬!)



《永夜环游》及《白昼环游》二团:


山海有龙

【云²】白色骨头

舞者x舞者AU。

假如他们在北舞真的学了舞蹈。

3W字一发完。

互攻。两边tag都打了,请不逆的自行屏蔽一下。

对舞蹈了解有限,也不是从小学的。很多论断性的话都是我自己的浅薄体感,可能与现实不符,如果贻笑大方,请您笑一笑点叉就好!

总之这个设定就相当科幻了,我也不知道里面还写了多少bug……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如果还是有出戏的地方让您不能接受就先抱歉了,请不要骂我!

就,虽然【并不是】破窝破,但保险起见还是走评论吧。

舞者x舞者AU。

假如他们在北舞真的学了舞蹈。

3W字一发完。

互攻。两边tag都打了,请不逆的自行屏蔽一下。

对舞蹈了解有限,也不是从小学的。很多论断性的话都是我自己的浅薄体感,可能与现实不符,如果贻笑大方,请您笑一笑点叉就好!

总之这个设定就相当科幻了,我也不知道里面还写了多少bug……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如果还是有出戏的地方让您不能接受就先抱歉了,请不要骂我!

就,虽然【并不是】破窝破,但保险起见还是走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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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次方】农夫山泉阿云嘎



——

反正郑云龙也是个傻白甜 他俩绝配

——

1.

阿云嘎真的很甜——没别的意思,别开车,说的是他整个人——“这么说也不对,”郑云龙一甩头发,手上撸着猫笑得很慈祥,“总之草原硬汉也像农夫山泉。”

对面坐着的蔡程昱举着刚拧开盖儿的矿泉水瓶子,不知该喝不该喝。

“哎,坐好,我给你好好讲讲。”

蔡程昱:......
                       [图片]

2.

Two...








——





反正郑云龙也是个傻白甜 他俩绝配




——






1.


阿云嘎真的很甜——没别的意思,别开车,说的是他整个人——“这么说也不对,”郑云龙一甩头发,手上撸着猫笑得很慈祥,“总之草原硬汉也像农夫山泉。”

对面坐着的蔡程昱举着刚拧开盖儿的矿泉水瓶子,不知该喝不该喝。

“哎,坐好,我给你好好讲讲。”

蔡程昱:......
                       null


2.


Two Hours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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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总之,龙哥故事会后,蔡程昱倒是不由自主管不住自己这双小眼睛地观察了一下他嘎子哥。 
 
“我从不生产粮,”他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白开水,叹息,“我只是他们狗粮的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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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比如有一次龙哥请客。 
 
这本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哥请客吃顿饭而已,虽然郑云龙一句“在场的都是弟弟”闹得在场的弟弟们都想攒个局跟他茬一架,不过这也依然没什么值得pay attention的,毕竟,先不说郑云龙膀子一抡跟大鹏展翅一样——谁又打得过一位骑马射箭还会舞棍的内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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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地方是这次阿云嘎喝酒了。 
 
内蒙汉子按理说酒量应该不错,可到底没顶住红的白的啤的一块喝,量都不多但胜在品种杂,阿云嘎又不是个常喝酒的,几轮下来就有点晕乎,摇晃着去抓郑云龙。 
 
郑云龙意料之中的没醉,举着杯热水由着阿云嘎把他拉到包间一角的沙发上,对方脸上挂着红,像滴了红果酱的雪花冰。 
 
他笑,小心翼翼地给阿云嘎喂水。 
 
 
5. 
 
 
王晰:“......非礼勿视。” 
 
方书剑:“晰哥我们成年了。” 
 
王晰:“他俩二十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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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个,服务员,结账。” 
 
郑云龙站起来。 
 
“干什么呀?走开,我来付。”阿云嘎笑盈盈地扑过来拦他,没化妆,脸上映着些酒精席卷过的红晕,像未绽放的玫瑰花苞,每个字都说得百转千回的。 
 
“你的钱留着给我花。” 
 
边说边冲着他傻笑,打着酒嗝掏手机付款,半个身子都倚在他怀里。 
 
“......” 
 
郑云龙想,操,我操,这也太他妈可爱了。 
 
阿云嘎手上出汗打不开支付宝,还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来~龙哥,借个蹄子呀。”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手机里存了俩人的指纹。 
 
郑云龙乖乖一手搂腰一手付款,心里嘀咕他妈的这妥妥就是一朵草原娇花,泥就泥了老子不听——嘴上答道,“怎么,我的蹄子你说借就借?我就是你家那一千六百亩地里一只不起眼的小羊崽子?” 
 
闻言,怀里的人咧开嘴角笑了,牵起脸上细小的纹路——屁!怎么说话呢!什么皱纹!郑云龙拍着大腿,要不怎么你单身呢!这他妈叫爱的年轮! 
 
来结账的服务员呆呆愣愣地走出了包间,脸好像也给熏红了。 
 
“不是呀~”阿云嘎撅撅嘴,凑到他耳边,吐出来的气息和窗外的月光一样轻,像酒杯里的啤酒花一样咕噜咕噜地冒出来,“你是我最爱的那一只。” 
 
 
7. 
 
 
王晰:“......他妈的,你俩能滚了么?” 
 
郑云龙搂着阿云嘎,阿云嘎整个人挂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笑嘻嘻的,一起看着王晰。 
 
王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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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总之——蔡程昱总结——我以后也想拥有这么一段能令在场其他所有人都想揍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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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然而就算已经拥有了爱情,也免不了被秀的命运。 
 
 
10. 
 
 
例如郑云龙生日那天——那段时间,据在场的人描述,那不是一天,也不是三天,那是一场比赛。 
 
先是在排练的地方就给郑云龙祝福了一波,阿云嘎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地走,主办方给准备的蛋糕都没让郑云龙吃,照了张相就跑了,往家里奔。 
 
郑云龙进门就看见门口摆了一溜箱子,整整齐齐的,差点以为有人趁着他不在家准备把他家搬空。 
 
“这啥?”他转头,都没问是谁送的,眼睛亮得像看见罐头的猫一样看着阿云嘎。 
 
阿云嘎笑了:“乖啦,你一会儿再看。” 
 
郑云龙没听,啪叽一下就坐大门口了,开始挨个看,一个接着一个往外掏——跟囤货似的,王晰说,我真没见过这么送礼的,支个摊都能开家杂货铺了。 
 
 
11. 
 
 
王晰:“......阿云嘎。” 
 
阿云嘎:? 
 
王晰:“他是过生日,他不是要嫁给你。” 
 
 
12. 
 
 
“哎呀,他就喜欢拆礼物,跟个小孩儿一样。”阿云嘎在客厅摆碗筷,看着正兴致勃勃坐在大门口给礼物们照相的郑云龙,笑得很慈祥,“我跟你们说......” 
 
旁边的王晰突然一拍桌子:“嘎嘎嘎嘎嘎嘎嘎子,我我我我我我去厨房帮帮忙!” 
 
说完转身就跑,走前给了鞠红川一个恐惧的眼神。 
 
鞠红川:? 
 
 
13. 
 
 
 

Two Hours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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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在所有人认为这一切令已婚恋爱单身男士都恶心想吐的故事会结束的时候,郑云龙接了个电话,着急忙慌地跑出了门。 
 
蔡程昱:“......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超:“......咱俩厨房洗菜去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黄子弘凡:“......带我一个。” 
 
王晰:“......滚,厨房有我就够了。” 
 
 
15. 
 
 
郑云龙是抱着花进来的。 
 
好大一束花,都是浅浅淡淡的颜色,阿云嘎只认出了有白玫瑰,黄白色间有几朵藕荷色,很漂亮,像女演员上台时穿的纱裙,上面还缀着露珠,被郑云龙护在怀里,直直送到他面前。 
 
这是干什么呀?他想着,从耳朵尖开始泛红,想笑又不太敢笑,愣在了那里。 
 
黄子弘凡先捂着眼睛冲上来抢走了他手里端着的碗筷,大家都看着他俩,没说话,只有厨房里的锅还噼里啪啦冒着热气。 
 
郑云龙红着脸,又把花往他怀里送。 
 
“你倒是接着啊。” 
 
“干什么呀?”他把花接到怀里,咬着嘴唇笑,眼睛亮晶晶的,“纪念你爸爸我照顾你的第十年?” 
 
郑云龙哈哈笑开了,扑上来亲他,那一大束花挤在他俩中间,迸发出一阵香,像飘渺在窗外的雨,像云落在湖中的颜色。 
 
 
16. 
 
 
鞠红川:“......我想吐。” 
 
王晰冷笑:“你装什么纯,他俩上歌手的时候还能多矜持?” 
 
鞠红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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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好开心呀。阿云嘎抱着花想,仨号都秀完一波仍然觉得意犹未尽的那种开心。 
 
他斟酌了一下,没忍住又打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祝福大家以后结婚生子都能生个大胖闺女。 
 
闺女好。他啪啪打字:生个儿子像大龙这么不让人省心可咋办呢,哎呀!玫瑰花!你说说他俗不俗~幼稚不幼稚~ 
 
 
18. 
 
 
正好在刷手机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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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剩下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一条拉到半夜三点的战线,除了郑云龙和阿云嘎本人,没有一个人坚持到最后。 
 
“大龙,嘎子,”鞠红川捂着脸,“以后你俩谁过生日都不要叫我了,我心意到了就好,人到不到真的无所谓。” 
 
郑云龙、阿云嘎:“哈哈,不可能。” 
 
 
20. 
 
 
蔡程昱:“真的,我觉得大龙哥说错了。” 
 
 
“嘎子哥不是甜,他俩是齁。” 
 
 
21. 
 
 
  世界取决于你的明目,我的血液在你的波光中流淌。* 
 
 
这是郑云龙写在卡片上,放在那一束鲜花中的话。 
 
 
22. 
 
 
Anyway,阿云嘎有多甜只有郑云龙知道,郑云龙有多傻,也只有阿云嘎这个夫父一体的男朋友知道。 
 
 
23. 
 
 
懂了吗,现在屏幕前正在看这句话的你,多喝农夫山泉,迈开腿,你对象在外边那四十度的烈日下等你呢。 
 
 
24. 
 
 
最后,我爱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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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自保尔·艾吕雅《你眼睛的曲线》 
 







 
 
 
 


北纬之森

【云次方】尾巴就送你了(十六)

#人类嘎 × 九尾猫龙


#龙自己醋自己的尾巴


#灵感来自 巫哲老师的 第九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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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猫一掷千金的阿师傅,在郑云龙明显“我吃不下,但是还想吃”的纠结表情下打包了剩下的一条半烤鱼,支付宝一顿中饭五百面不改色。


阿云嘎,一个养了猫就没有理智的昏君。


绒绒不亏是郑云龙的尾巴,吃完饭舔嘴的姿势和他爹一模一样,要不是人形的郑云龙舌头不够长,阿云嘎发誓他能一路舔到鼻子。


忒可...

#人类嘎 × 九尾猫龙


#龙自己醋自己的尾巴


#灵感来自 巫哲老师的 第九条尾巴


----------------------------------------------------------------------


为猫一掷千金的阿师傅,在郑云龙明显“我吃不下,但是还想吃”的纠结表情下打包了剩下的一条半烤鱼,支付宝一顿中饭五百面不改色。


阿云嘎,一个养了猫就没有理智的昏君。


绒绒不亏是郑云龙的尾巴,吃完饭舔嘴的姿势和他爹一模一样,要不是人形的郑云龙舌头不够长,阿云嘎发誓他能一路舔到鼻子。


忒可爱了。


“下午准备干什么吗?”阿云嘎抱着明显被郑云龙嫌弃的绒绒,还要时时刻刻注意郑主子以防他吃儿子的醋。


郑云龙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气,“没什么事儿。”


阿云嘎撸猫手法逐渐熟练,手指按着郑云龙的脊柱,揉着上面薄薄的一层皮,一路从脖子按到了腰。


郑云龙舒服的“唔”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


“要不跟我去剧场吧。”阿云嘎看着眼前这只半路就要睡着的猫,不放心的又看了看怀里一样在打小哈欠的绒绒。


好嘛,留着两只困猫在路上,自己还能安心排练吗?


郑云龙点点头,被阿云嘎一路揽住肩,走进了那个已经来了两次,其中一次还特别让人心惊胆战的剧场。


这么个破剧场居然还开着。


郑云龙走进剧场扫了一眼台上的布置。


还算有良心,把吊灯给撤了。


“出这么大事儿,都不换个地方吗?”郑云龙熟门熟路的走到老地方,懒懒散散的坐在了那个红丝绒的椅子上。


“说起这个。”阿云嘎把绒绒放腿上坐在了郑云龙边上,“多谢龙哥救命之恩。”


“恩。”郑云龙扭头对着阿云嘎发出来个单音节的词,“还有呢?”


“啊?”阿云嘎抱着拳头愣了一下。


“不是得以身相许吗?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郑云龙真这一双大眼睛看着阿云嘎,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阿云嘎抿了抿嘴唇,和郑云龙对视了五秒,突然绷不住笑了起来,“大龙,你看的哪个年代的电视剧啊?”


郑云龙撇了撇嘴,“忘记了,在晰哥家看的。”


没想到晰哥还有这品味。


阿云嘎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


正在接受采访的王晰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和前两次郑云龙来剧场没多大区别。


阿云嘎在台上排练,郑云龙在下面看着。


转圈,停顿,再转圈,走到台前,唱歌。


郑云龙看的还挺认真,绒绒已经因为困,一路拱进了郑云龙怀里,在郑云龙腿上踩了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趴那儿不起了。


郑云龙揉了揉小灰团子,眼睛继续盯着阿云嘎。


他到底是有什么故事呢。


郑云龙疑惑的看着台上唱着歌流露出浓厚悲伤的阿云嘎。郑云龙听不懂阿云嘎在唱什么,他唱歌时候的吐字有点黏糊,和说话的声音有点不一样。


但郑云龙能听出来里面的情感,甚至脑海里都有了具象的画面。


郑云龙想起了之前那只应该砸到自己但是却意外好运落在自己脚尖前摔了个稀碎的花盆,他能肯定,阿云嘎绝对不是普通人。


自己脖子上挂的那根链子上的小三角铁,是个猫铃铛。


郑云龙有听说过,驭猫人会做猫铃铛,保护九尾猫平平安安修炼到九条尾巴。


但阿云嘎明显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怎么做出的猫铃铛?


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呢?在阿云嘎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郑云龙眼神飘忽的跟着阿云嘎在台上的身影转来转去,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想起来,这些个问题问了王晰也有两三次了,王晰除了告诉他阿云嘎是个好人,别的就一直说的是“得自己体会”。


所以体会个什么玩意呢?


驭猫人和九尾猫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郑云龙把自己想的晕晕乎乎的,越想越乱,越想越暴躁。


操!


想个毛线!


爱咋咋地,脚踩西瓜皮溜哪算哪儿。


心大的龙哥伸手下意识的在腿上薅了薅,成功把睡的五迷三道的绒绒给薅醒了。


这是绒绒一天之内第二次的委屈。


郑云龙还瞪了他一眼,“你说说你,能不能帮你爹想想啊?能不能?”


绒绒更委屈了,绒绒只是只一条尾巴的小奶猫。


郑云龙你干什么。




阿云嘎一场排练完下来的时候郑云龙正两手卡在绒绒两只爪子那儿,跟他谈心。


说是谈心,就是绒绒单方面挨训。


谁让绒绒还修不出个人形,只能被郑云龙这么大一只锁着,动也动弹不得。


郑云龙还在那儿振振有词,“吃我小鱼干,啊?偷走了我五十年的修为,啊?还敢喵喵喵?你以为你是龙哥的尾巴,龙哥就不敢打你了?”


阿云嘎走近想把绒绒救下来,但是想了想当初被挠的那一爪子,再看了看郑云龙那张漂亮的脸蛋。


色令智昏的阿云嘎选择闭嘴。


绒绒可怜兮兮的蹬了蹬后腿,“喵呜喵呜”的好委屈。


明明什么都没干,还被饿了两顿,就被他爹训了一顿。


阿云嘎看了看绒绒的小短腿蹬啊蹬的,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猫被打尾巴是不是挺疼的?”


郑云龙“蹭”一眼看了过去,十分警惕张了张嘴,“你想干什么?”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一副“你要敢薅你龙哥尾巴你就等着死吧”的表情。


“不是,我就想说,绒绒是你的尾巴是吧,你打他可能会伤着自己...”阿云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郑云龙,觉得自己的措辞应该还成。


郑云龙想了想,总觉得尾巴根一紧。


绒绒抬着头动了动耳朵,“咪呜~”


“算了吧。”郑云龙把绒绒放腿上帮他顺了顺毛。


好歹是自己尾巴,万一真伤着,结果和自己还是一体的,那简直能把自己气死。





晚上带着俩猫回家的阿云嘎,终于想起来自己的伙食费问题。


在昏头了一天之后,阿老板终于开始为生计谋划了起来。


郑云龙很少进超市,跟阿云嘎一起进去的时候还挺兴奋。


绒绒蹲在推车的小框子里兴奋的“喵喵”直叫,郑云龙一边跟着阿云嘎走一边低头看了一眼绒绒,又有点咬牙切齿,他也想被推着走。


娘的,哪能变回猫啊?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一脚踩在推车上一副想要爬进去的样子,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龙哥,大庭广众呢,你这么大个人不能爬进去。”


郑云龙皱了皱眉,嘟着嘴,一双包着水雾的眼睛看着阿云嘎。


阿云嘎心颤了颤,你再看我也不行啊。


求你别看了...


“那我变回去。”郑云龙踩着推车一副不撒手的样子。


“...”可厉害死你了,进去两人一猫出来俩猫一人,被监控拍着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大龙你看看你要吃哪些鱼吧。”阿云嘎揪着郑云龙的手换车搂肩的姿势,生怕一个不注意这么大一猫撒手没。


郑云龙被鱼转移了注意力,两条长腿往边上一跨,看着一整条柜子的鱼瞪大了眼睛。


简直是天堂。


阿云嘎在后面推着个车,觉得特别好笑。


平时看看挺人模人样的郑云龙,一说到鱼就猫性毕露,跟绒绒似的。



郑云龙一会伸手拿拿这个一会拿拿那个,对着阿云嘎招招手。


阿云嘎认命的把车子推过去,看着郑云龙一盒盒往车里扔,还不能拦着。


“龙哥...我不会做鱼哒~”


“没事,你龙哥做。”


“成!”


想买多少买多少!




在得到了两只猫后,阿云嘎还得到了个田螺姑娘。


这钱花的值。



TBC


又到了我日常怀疑我在写什么东西的时候了。


果然昨天看了蓝色大海的传说是个错误的选择,你看看我狂劲的龙哥,这都想往推车里爬了,这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猫该有的举动吗?


能不能成熟一点!


来吧,我康康今天有多少评论,我现在卡剧情了,快来和我唠嗑给我点灵感!!!

你不知道我是谁小号

【嘎龙】谁也不能阻止我当大龙dw 03(娱乐圈au 略沙雕)

【当红一线腕嘎✘三十六线爱豆绒】

⚠嘎龙 娱乐圈au

📢我闺蜜的点梗 也是第一次写娱乐圈au 哈哈哈哈哈

💯互相追星

  

      “唱...唱什么啊...”郑云龙局促的把手放在他的破洞裤上磨蹭“这...我,行吗?”

     “当爱已成往事,我本来今天的独唱。”阿云嘎装模作样的看看手表“里节目开始还有三个小时,你有信心和我把它改成合唱排出来吗?”

       这歌.....

【当红一线腕嘎✘三十六线爱豆绒】

⚠嘎龙 娱乐圈au

📢我闺蜜的点梗 也是第一次写娱乐圈au 哈哈哈哈哈

💯互相追星

  

      “唱...唱什么啊...”郑云龙局促的把手放在他的破洞裤上磨蹭“这...我,行吗?”

     “当爱已成往事,我本来今天的独唱。”阿云嘎装模作样的看看手表“里节目开始还有三个小时,你有信心和我把它改成合唱排出来吗?”

       这歌...是《夜猫子》里面的,导演花了所有的钱倾家荡产,不要脸皮搞来的版权,结果只唱了四句还是六句。

       他抿着嘴唇想了想“我可以。”

        操,他郑云龙活了。

        阿云嘎想过如果郑云龙“发挥失常”,就把他早早写好的和声直接拿出来。可谁想到他爱豆的业务能力那么强,轻轻松松就和他把歌弄出来了,一气呵成,比他自己弄出来那个还漂亮。

        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歌和完之后,阿云嘎细细看着郑云龙,不说话。郑云龙脸红到了耳根子,紧张的不停的咬嘴,把唇膏全吃了。

     “小微,过来。”阿云嘎向身后的一群助理招手。

      化妆师小薇提着化妆箱小跑过来,拿起粉刷啥也不沾就开始往阿云嘎脸上刷。

    “不,不是我。”阿云嘎指着郑云龙“他的造型,重新做。”

      好看是好看,太招人了,不能让大家看见这个绒绒。

    “啊。”郑云龙心态崩了,阿云嘎觉得他丑!不活了,他就知道自己长得奇奇怪怪的,那些说他漂亮的人到底怎么想的。

      眼妆卸掉画上细细的眼线,眉毛再仔细修剪一下,嘴上再涂上点心机唇彩,头发再好好打理一点。

      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
  
      但阿云嘎还是自私的不想大家看见这个人,啊啊啊啊啊,好想藏起来只给自己看。

      舞台时间到。

       俩人是压轴,两束灯光打下来,一段前奏送进来,声音响起。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没有你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忘了你也没有用)

        将往事留在风中”

       不再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也不再是一个人在夜晚一遍一遍的修改。

      是独属于他们的二重唱。两个人尽情澎湃,浓情蜜意。

      可粉丝不买账,阿云嘎是腕,是一线,是大众情人,再加上还有一大部分他的影迷,歌唱的再好听,再高级,粉丝心里还是。

    “这人谁啊?”

    “我嘎不是独唱吗?又奶新人?”

    “woc,他歌词怎么比我哥哥多啊!怎么让我哥哥给他唱和声?”

      奈何节目不是直播,不能发repo,要不郑云龙当晚就黑红起来了。

      嘎嘎很难过,嘎嘎不开心。

     那天下了舞台,刚想邀请他爱豆共进晚餐,就从不知道哪冒出来一个自称文艺片一枝花的导演,哭着对郑云龙说什么不能娱乐致死,不能为了他做这种傻事,啥啥啥的把郑云龙强行拖走了。

     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他又打开了微信,通过微信里面的运动步数,判断郑云龙的作息。

     早上十点,还没起?

     中午十二点,怎么还没起?

     下午五点,三步?是翻了个身吗???

     不行,他大龙必须要火,要不然天天这样下去,非要在家抑郁了。他赶紧联系经纪人,要他给郑云龙搞一张过两天电影节晚宴的邀请函,他要带他爱豆走花路。

      事实上是他想多了,他家大龙好着呢,不仅好着,还更好了,就是出门没带手机而已。

     他减肥去了。

     实际上,郑云龙不胖,就是有点小肉肉,在阿云嘎眼里可爱的要命。但这可能是每个暗恋者必须经历的吧,也不主动,也不告白,就想着自己变美变好让对方先看上自己。

      那综艺昨天晚上播的,经纪人今天早上告诉他,他火了,火了的后果就是,他妈妈的妈妈的妈妈的姐妹的儿媳妇,联系到他爸爸的小姨子的老姨,要他的微信。

     手机太烦了!他就一早扔在家里,去了健身房。

     实际上最烦人的还是,他经纪人说,他的粉丝,大多数都是阿云嘎的黑粉。

     都是为了和嘎粉撕逼才当的他粉丝,表面上是粉丝,但实际上,只不过是找个理由黑阿云嘎。点开微博一个个的说话,都颠三倒四阴阳怪气的。

    “什么叫小郑哥哥词多,明明是你家业务不过关吧?”

     放屁!
 
   “这年头,谁都能奶人啦?我看是郑哥大佬带菜吧!”

     滚!

    “我们龙是文艺片演员哦,和某位“国际”影星不约的哦!”

      死!

...

    “就我觉得他俩很配吗?”

     郑云龙终于看到了这一条,奈何经纪人不让他在微博  上进行任何操作,要不然他一定怒赞这一条。

     可怜的大龙并没有意识到可以开小号这事。

     阿云嘎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晚宴,他端着新拿的奖杯,拿手机拍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沉稳的风格,拍了一张奖杯,文案:感恩。

     然后在朋友圈发九宫格自拍,仅郑云龙一人可见。

     晚宴开始,阿云嘎收获到了郑云龙的一颗小心心。天哪,他家绒绒翻牌他了!

     但不得不说这种就弄一张牌给人翻的操作,也是没谁。

      他正襟危坐的坐在桌子旁,心里想着一会儿从哪个角  度开始和他龙谈电影。

     晚宴开始,郑云龙没来,阿云嘎乖巧等待。

     晚宴中期,郑云龙没来,阿云嘎让人开了瓶酒。
 
     晚宴结束,郑云龙没来,阿云嘎把最后一杯一口闷了。

     之后溜着墙边,神不知鬼不觉的飘了出去。喝的不少,每走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

      郑云龙失约了吗?

      郑云龙没有,他只是把邀请函给整没了,自己还没红到可以刷脸进的程度,只能待在大厅看小电视上回放的颁奖典礼,然后幻想他和阿云嘎的恋爱细节。

      看着看着,在电视上面要多官方有多官方的阿云嘎,突然间就晃悠到了他面前。

    “阿云嘎,你这是...喝嗨了?”

       阿云嘎看清楚人,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绒绒!他想都没想就在大厅正中间搂了上去。

     “我好喜欢你啊!特别特别!我会努力的,让你可以依赖我依靠我,让我可以永远站在你身边,陪你走花路!”

       郑云龙感觉自己都心跳骤停了,下一秒就要进ICU了,刚想回:我也喜欢你,去你家还是去我家,我啥都给你!

      就听见,阿云嘎又说了一句。

    “我爱你,绒绒!”

      操!绒绒是谁!

      合着认错人了?









❤❤❤❤给我吧!

  

茧

【云次方/龙嘎】阿云嘎的手

阿云嘎有一双,很可爱,也很了不起的手


灵感来自于两个人击拳的画面,大手和小手,太配了

其实主要是想写这篇文的最后一句话


预警:

ooc,行文没有逻辑,只顾自己爽

都是自己瞎想的,被雷到我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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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的手


郑云龙很喜欢阿云嘎的手,小小的,白白的,还有点肉,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并不完全符合。阿云嘎的手小得正正好,刚好可以被郑云龙一把包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指缝里,再微微用点力,就能叫阿云嘎一边笑,一边去骂他傻逼。


郑云龙特别喜欢拉着阿云嘎的手,不管是在家里的沙发上,还是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动...

阿云嘎有一双,很可爱,也很了不起的手


灵感来自于两个人击拳的画面,大手和小手,太配了

其实主要是想写这篇文的最后一句话


预警:

ooc,行文没有逻辑,只顾自己爽

都是自己瞎想的,被雷到我也不管


——————————————————


阿云嘎的手

 


郑云龙很喜欢阿云嘎的手,小小的,白白的,还有点肉,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并不完全符合。阿云嘎的手小得正正好,刚好可以被郑云龙一把包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指缝里,再微微用点力,就能叫阿云嘎一边笑,一边去骂他傻逼。

 

郑云龙特别喜欢拉着阿云嘎的手,不管是在家里的沙发上,还是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动不动就想找个好时机去牵一把。那手,有点像是女孩子的,捏起来很柔软,牵住的时候好像把对方整个人都搂进心里一样,软乎乎的。郑云龙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指尖都是粉嫩的,好像落了樱花的白雪,又像是被初日撕开一角的黑夜,如果要郑云龙来说的话,他会说这双手,应该被最牛逼的画家画下,挂在博物馆里。

 

不仅是郑云龙喜欢阿云嘎的手,他俩的粉丝也喜欢,经常截几张图,喊着可爱。郑云龙喜欢在逛微博的时候把他看到的关于阿云嘎的手的图片存下来,有事没事就看看,还要取笑阿云嘎,说就连粉丝都觉得他手小。

“那有什么关系。”阿云嘎笑嘻嘻的,伸出两只手,把郑云龙的脸捧住了,“还能捧住你的脸,够了。”

郑云龙这时候就会撇过头,去亲吻对方的掌心,温温热热的触感逗得阿云嘎直乐,两个人在床上、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都是快活。

 

但阿云嘎的手也不全是漂亮的,他的掌心仍有一层茧,摸起来有些硬,像是在触摸他的骨骼。阿云嘎说这是他以前落下的,言语间仍有些不太满意,窝在郑云龙的怀里撒娇,要郑云龙给他买护手霜。于是家里就又多了几个瓶瓶罐罐,郑云龙也不知道买什么牌子的好,就要他母亲帮着张罗。郑妈妈听了是阿云嘎想要,就买了好几种,一并寄过来,还附了张卡片,说要是被她知道郑云龙对阿云嘎不好,就要杀去上海揍人。

 

郑云龙把卡片给了阿云嘎看,数落他母亲偏心,阿云嘎倒是很高兴,把手一伸就要郑云龙帮他涂。淡粉色的樱花味护手霜被挤到了郑云龙的掌心,他捧住阿云嘎的两只手,慢慢的把它在对方的手背上涂抹开,再顺着手指一点点往下。郑云龙的手掌又干又热,那护手霜就直接在他掌心化开了一样,淡淡的樱花味道扩散进了空气里,染得阿云嘎的脸庞都透上了一层粉色。

 

郑云龙的手指又触摸到了阿云嘎的茧,他刻意得在那一处反复涂抹,眼睛则盯着阿云嘎的脸。他怎会不知这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又怎会不知阿云嘎曾经的艰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阿云嘎,比所有人认为的都要更加清楚。这双手,端过盘子,拎起过裙子,托举过人,这双手,也曾经在钢琴上弹奏出最美妙的音乐,也曾抚摸过泛黄的琴谱。郑云龙捧着这双手,然后把它拉向自己的胸口。

 

“嘎子。”郑云龙亲了亲阿云嘎的手背,“我会待你好的。”

“这样?”阿云嘎笑得双眼皮都飞上了天,他不由自主地对着郑云龙娇气起来,“那你帮我把活都干了吧。”

郑云龙笑着把阿云嘎压倒在沙发上,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笑个不停。

 

平日里的生活其实是很琐碎的,家务活基本上都是两人一起分摊,有时候阿云嘎累得紧了,洗碗的时候都会打碎盘子。这个时候的郑云龙就会强行把站都站不稳的阿云嘎拉过来,按在床上,逼他睡觉。说起来好像是郑云龙支撑着疲惫的阿云嘎,让他不至于倒下,可郑云龙自己很明白,阿云嘎支撑他,反而更多。

 

《声入人心》带来的火爆在最开始,确实让郑云龙有些不知所措,他不习惯面对这么多镜头,不习惯面对这么多跟着他走向机场的狂热粉丝。郑云龙一下子变得特别忙碌,他不再是那个可以大大咧咧出门吃一碗面条的无人问津的音乐剧演员了,他有了热度,有了注目,也有了很多的烦恼。这对于郑云龙是新鲜而足够令人恐惧的,但阿云嘎对于处理这些问题就显得游刃有余的多,他会告诉郑云龙应该如何调整心态,帮他搞定一些琐碎的杂事,在他压力太大的时候搂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

 

郑云龙也曾经想问阿云嘎,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坚强,他这么瘦,也不强壮,可看起来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那只原本只适合被捧在掌心的可爱兔子,在特定场合总能化作一匹草原上的狼,迎着风,带着郑云龙奔跑。可后来郑云龙自己想明白了,这点东西,对于阿云嘎来说,怕不是连苦难都算不上,这个人已经经历了常人未曾踏足的痛苦,因此在面对流言蜚语和沉重压力的时候,有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

 

郑云龙曾经把阿云嘎的手放上自己掌心,去看上面被风尘吹刮出来的掌纹,去看那泛着黄的茧,去看那承受着苦痛重量的指节。但这双手仍然是白的,是软的,是嫩的,是适合被一下子包裹住的,郑云龙慢慢的蜷起手指,让阿云嘎的手被自己彻底握住。

“怎么了?”阿云嘎还不知道为什么,只道郑云龙心情不好,便安慰他,“没事儿,有我在。”

郑云龙眼圈一下就红了,他知道阿云嘎无论什么时候都会陪在自己身边,用这双小小的手,撑起他的天空。

 

“都说王子会在邀舞的时候,给公主一个吻手礼。”郑云龙亲吻着阿云嘎的手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阿云嘎笑了,他感受着嘴唇贴着手背划过的触感,用着快乐而上扬的语调说:“不知道呀~”

“因为十指连心,我想亲吻你的心脏。”郑云龙含住阿云嘎的一根手指,轻轻咬了咬。

 

“我的心脏……早就在你这里了。”阿云嘎小声说着,然后他被郑云龙一把抱了起来。

阿云嘎虽然瘦,而且很容易掉肉,可仍然是个一米八四的大男人,郑云龙搂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着力,还是觉得有些沉。

“我发现我最多只能抱你两三分钟。”郑云龙低着头去看他,“你还挺重的。”

阿云嘎不高兴了,撅起嘴巴,故意晃了晃腿,让郑云龙更加施力困难。

“我才不重呢。”阿云嘎说,“我可轻了。”

 

阿云嘎没骗人,他从不骗人,他可轻了,比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轻多了。

 

郑云龙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心想,自己的手掌这么大,看起来这么有力,而阿云嘎的,就跟个女孩子一样,又肉又小,这样一双可爱的手,是如何有这么大的力气的呢?

这双手能抓羊,能御马,能撑起天,能撑住地,能支架起他整个了不起的充满苦痛与折磨的人生,能扶住郑云龙因为疲惫而即将倒下去的脊背。这些东西远比阿云嘎这个人要轻得多,而他这么大的手,抱起阿云嘎都不轻松,那换做是阿云嘎的小手呢,又会是如何?

 

“是吧,我很轻吧。”阿云嘎躺在床上,还搂着郑云龙的脖子。

“恩,抱你一点都不累。”郑云龙点点头。

阿云嘎拿额头蹭了蹭郑云龙,这个举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柔软,郑云龙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然后再一次,把阿云嘎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这些苦痛终于是要过去的,阿云嘎也不会一直都是一个人,这双小小的手能做到的,大大的手也能做到,郑云龙会走到阿云嘎的身边,抬起手掌,和阿云嘎一起支撑起两个人的天。

“我会罩着你的。”郑云龙轻喘着气,对阿云嘎说,“你信我吗?”

“信啊,我一直在等你来罩我。”阿云嘎和郑云龙十指交缠,感受到爱和温暖渐渐从两人相贴的皮肤上蔓延开去。

 

如果要问郑云龙,阿云嘎的手是怎样的一双手,郑云龙会沉思很久,然后告诉你,这双手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双手,很白,很柔软,指尖还泛着粉色。

如果要问郑云龙,他能从这双手上看到什么,郑云龙会犹豫着告诉你,这双手上藏着他经历过的伤痛和苦难,埋藏着他不愿细说的过去。

如果要问郑云龙,他喜不喜欢阿云嘎的这双手,郑云龙会直接点头,他的眼睛会泛出光,用着最坚定也最直接的话语告诉你,他爱着阿云嘎的这双手。

 

这双手很大,大到能支架起他的整个人生。这双手也很小,小到刚好能被郑云龙包在掌心。有时候郑云龙会觉得上天是故意要阿云嘎的手这么小的,因为他独自痛苦了这么久,总该有一个人,能包住他的手,告诉他从此以后有他罩着阿云嘎,就像罩住这双手一样。

 

 


北纬之森

【云次方】我都在 007-010

设定:


嘎子会瞬间移动,只能移到任何去过的地方,能带人。

大龙能直接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通过各种方式直接传达到别人脑子里。


嘎龙龙噶无差,如果有详细的车的话是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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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异地这件小事


异地恋是件大事儿,不能卿卿我我互诉衷肠抱头痛哭,不能生日节日纪念日日来日去,没有肌肤相亲眼神交缠,隔着个屏幕听着电流音,望眼欲穿。


别人家的大事儿,搁阿云嘎郑云龙那儿。


诶,不说也罢。


郑云龙去上海的时候阿...

设定:


嘎子会瞬间移动,只能移到任何去过的地方,能带人。

大龙能直接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通过各种方式直接传达到别人脑子里。


嘎龙龙噶无差,如果有详细的车的话是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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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异地这件小事


异地恋是件大事儿,不能卿卿我我互诉衷肠抱头痛哭,不能生日节日纪念日日来日去,没有肌肤相亲眼神交缠,隔着个屏幕听着电流音,望眼欲穿。


别人家的大事儿,搁阿云嘎郑云龙那儿。


诶,不说也罢。


郑云龙去上海的时候阿云嘎是跟着去的,帮郑大爷吸完灰,暖完床,郑云龙想起来自己搁寝室里有张限量版刮刮卡没拿。


阿云嘎瞬移回宿舍找着那张被郑云龙说的闪亮亮的破卡,正准备给郑云龙送过去。


郑云龙想吃片皮鸭的指令到了。


得咧,街角的片皮鸭,岔路口的糖葫芦,后门的凉粉,阿云嘎再回去上海的时候郑云龙正在掰筷子。


“诶哟,正好,五点了,来,嘎子吃饭!”


郑云龙睁着双纯良的大眼睛,盯着阿云嘎手里的一群盒子问,“要米饭了吗?”


阿云嘎在放下袋子把郑云龙头拍掉,放下袋子把郑云龙按在地上摩擦,和放下袋子给郑云龙去买饭中,选了保命选项C。


毕竟,吃完才能消化。


消化消化。


摩擦摩擦。



008


#智能衣柜


郑云龙有个智能衣柜,说出来专门骗蔡程昱这种脑子缺根筋的傻孩子。


人家隔壁王晰听见眉毛都不带抬一下回了一句,“我也有啊,我的那个是母的,你龙哥那个是公的。”


听的菜菜一愣一愣的。


阿云嘎在自行车之后又变成了智能衣柜。


所以真的什么都会的不是郑云龙,是阿云嘎。


嘎澜之家,郑大龙的万能衣柜。


阿云嘎根据脑子里花里胡哨的一片颜色判断,这是郑云龙那个傻子今天想穿的衣服。


合着我的潮牌衣服在他眼里就这么些花花绿绿的墩布。


阿云嘎一边按着颜色费力的分辨郑大人想要的衣服,一边抽手给郑云龙打电话。


“喂,大龙啊,你想穿的衣服在长沙吗!?”


“不知道啊,你找找呗。”


皇帝一句轻描淡写,急死一群太监。


小嘎子在北京自己家找着郑云龙那件衣服的时候都要气笑了。


“郑云龙你有病吧!”


阿云嘎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张巴掌图。


“这衣服你现在穿的进我叫你爸爸!”


阿云嘎拎着郑云龙最瘦时候的修身礼服,脑子里完美呈现扣子被崩掉三颗的情景。


还好还好。


郑云龙的能力是单线的。


哦?


是吗?



009


#生病


郑云龙这人看着糙,其实挺娇弱的,这个是阿云嘎说的。


别的搁谁谁都不信。


郑云龙在专业上是刚,刚得不把自己当人看,一天天排音乐剧连轴转,发烧快迷糊过去了还要上台蹦跶。


郑云龙平时做个菜让皮皮虾扎着手都哼哼唧唧,能生动形象把这个这个屁大的口子转成截肢给阿云嘎传过去。


阿云嘎第一次被郑云龙吓一跳。


当时做采访呢,阿云嘎一瞬间学得国粹,变脸变得主持人都震惊了。


那一次阿云嘎丢下工作瞬间紧张的出现在郑云龙面前,郑云龙捏着自己根本不见血的伤口硬是被阿云嘎的雷厉风行逼红了眼眶。


“biang的,阿云嘎你傻啊!”


阿云嘎对着面前泪光闪闪的郑云龙,着急的不行。


“割哪了,快我看看啊!”


“嘎子,我爱你。”


郑云龙眨了眨眼睛,眼泪从眼角滚了下来,吓得阿云嘎赶紧上去抱住了他。


“不哭不哭,我也爱你,疼不疼,给我看看。”


阿云嘎撸了撸大猫。


郑云龙觉得现在自己应该去厨房砍自己一刀。


自此之后郑云龙就玩玩无病呻吟,真病了撑死都不敢让阿云嘎知道。


但是郑云龙烧迷糊了。


这回传递出去的不是图像不是文字声音,而是痛觉。


我难受了,我想向我最爱的人撒娇。


阿云嘎在去演播厅的路上一阵头晕目眩嗓子疼犯恶心,刚想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心里一惊。


妈的,大龙果然生病了!


阿云嘎出现在后台的时候郑云龙正搁那儿演出前嗓子抢救呢,看这样子是要牺牲。


郑云龙滚烫的脖子被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贴住了,然后脖子后面的皮被轻轻捏起来揉了揉。


“诶...你来啦。”


阿云嘎听着郑云龙有点哑的费力的嗓音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舒服不要忍着,要告诉我。”阿云嘎的嗓子也火辣辣的疼。


郑云龙愣了一下,随即委屈的撇了撇嘴。


“对不起啊,让你跟着受罪了。”


“别说话了,赶紧演完我带你回家,乖乖的。”


“嗯”



010


#还是生病


郑云龙十年没看到过阿云嘎虚弱成这样,道理来说不应该啊,毕竟是一个万能的跟神一样的人。


神怎么能生病呢,郑云龙觉得天要塌。


“我还能坚持。”


“你坚持不了。”


郑云龙扶着阿云嘎往外走的时候眼睛都快红了。


可能是相处久了,郑云龙觉得在自己把感觉传给阿云嘎的时候,阿云嘎偷师成功了。


不然怎么现在浑身疼呢,肺那儿特别疼。


不懂医学的郑云龙捂着心脏想着肺。


阿云嘎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脑子里是郑云龙哼哼唧唧的摇篮曲。


郑云龙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费力的想,怎么样才能让他舒服点呢。


路上郑云龙回想了所有让自己特别快乐的事情。


然后第二天他试着把幸福的感觉传达给了阿云嘎。


阿云嘎笑眯眯的说,大龙是我最好的药。


郑云龙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的能力真的太好了。



TBC


好了,我去到个时差,醒来看看会不会有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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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之森

【云次方】我都在 003-006

设定:

嘎子会瞬间移动,只能移到任何去过的地方,能带人。

大龙能直接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通过各种方式直接传达到别人脑子里。


嘎龙龙噶无差,如果有详细的车的话是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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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说不出口的话


那阿云嘎是什么时候发现郑云龙不平凡的呢?


阿云嘎眼里郑云龙就他妈没平凡过。


这个认知让阿云嘎之后很多年都没有发现郑云龙这个蔫坏蔫坏的东西其实悄悄摸摸用自己的能力不知道给阿云嘎洗了多少次脑。


包括当初阿云嘎在郑云...

设定:

嘎子会瞬间移动,只能移到任何去过的地方,能带人。

大龙能直接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通过各种方式直接传达到别人脑子里。


嘎龙龙噶无差,如果有详细的车的话是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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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说不出口的话


那阿云嘎是什么时候发现郑云龙不平凡的呢?


阿云嘎眼里郑云龙就他妈没平凡过。


这个认知让阿云嘎之后很多年都没有发现郑云龙这个蔫坏蔫坏的东西其实悄悄摸摸用自己的能力不知道给阿云嘎洗了多少次脑。


包括当初阿云嘎在郑云龙看到的万千星辰。


包括郑云龙在舞台上突然吻他时候脑子里冒出来的“我喜欢你”这句话。


包括午睡迷迷糊糊的时候梦里出现的那些当时让阿云嘎悸动懊恼害羞了很久的画面。


包括那一天郑云龙郑重其事约他出门时,他心里那一份澎湃的都要溢出来的爱意。


那些都是郑云龙想让阿云嘎知道,又不敢说出口的,他的情感。


阿云嘎知道这件事之后,忆往昔峥嵘岁月。


他妈郑云龙那天晚上明明是要跟自己告白的,结果最后告白的却是自己。


阿云嘎抬头委屈的瞪了一眼那个用他代替自行车还笑的跟只鲶鱼一样的郑大龙,脑子里想着瞬移过去的速度够不够把他头拍掉。


当晚郑云龙在床上正确使用技能,让阿云嘎确定了郑云龙不平凡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004


#做梦


郑云龙有时候会做梦,郑云龙做梦有时候阿云嘎能看到,这一点郑云龙自己不知道。


为什么阿云嘎会知道呢?


因为阿云嘎自己做梦没这么天花乱坠,没这么精彩纷呈,没这么多细节,没这么多情感。


最主要,阿云嘎做梦没这么多龙嘎。


郑云龙经常会和阿云嘎说前一天晚上做了个什么梦啊,挤个痘痘把脑子拽出来了,满地蜘蛛一瞬间变大闸蟹,昨天我给个重型机枪打死了三枪穿胸而过。


每次郑云龙描述的时候阿云嘎总能接住他的话,问他那个枪是不是这样哒?那个楼道是不是那样哒?


郑云龙一边吃包子一边疯狂点头,对对对!


卧槽,嘎子你太懂我了!


阿云嘎边上软萌一笑,深藏功与名。


郑云龙从来不和阿云嘎说,我昨晚梦到我把你叉叉叉了。


阿云嘎一边喝豆浆一边问郑云龙昨天睡得好吗?然后淡定的看着郑云龙眼神在自己身上飘忽。


晚上再把郑云龙梦到的情节不知不觉的赏给他。


噫,阿云嘎,还能不能再宠郑云龙一点?


能的!




005


#微信是什么?


大家从采访里得知郑云龙一年半前才开始用手机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阿云嘎心想,要不是手机更新太快现在买不到诺基亚,郑云龙能揣着个只能打电话的手机到世界末日。


为什么这么任性呢?


不平凡啊!


阿云嘎走在回家路上脑子里突然出现郑云龙声音以及口味蛇图片的时候觉得,华为技术的进步还是太慢了。


阿云嘎给郑云龙回了条微信说知道了,这就买。


郑云龙勉为其难的从被子里探出了一只手,敲了敲屏幕。


快饿死了,瞬间回来。


阿云嘎牌自行车,挥之即去呼之即来,风里雨里外卖准时准点,包龙满意。


阿云嘎到家的时候郑云龙还在床上拱着。


阿云嘎放钥匙的时候喊了一声。


完了阿云嘎脑子里出现了郑云龙那个要给巴掌的表情包。


三天不艹,床单都能给你撕掉,郑云龙该打!


“大龙起床,口味蛇都冷了!”


“唔...”


冷你大爷,阿云嘎你个糟老头坏的很。


阿云嘎听着脑袋里郑云龙的话,看了眼还在蹭被子抱住死活不起来的人。


能说什么呢。


别说。


直接干翻!




006


#郑云龙骚的很


众所周知,郑云龙这人台上台下两张脸,时而王子时而骆驼的。


阿云嘎还知道的多一点,郑云龙这骚货做爱的时候嘴巴上脑子里,一个死命害羞疯狂抵抗,一个骚话连天放浪形骸。


房间里要是有个监控,整个场面和犯罪现场一样。


“你丫给老子放开!”


“啊...啊...停下来,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


要是有人能录到阿云嘎脑中剧场,那整个场面可能是...另一种意义的犯罪了。


“喜欢我乖乖被你绑起来的样子吗?我知道你喜欢的很啊,来嘛来嘛,快进来~”


“别停,宝贝~别停! 我喜欢你整个在我身体里,舒服吗?暖和吗?”


实话说,阿云嘎还没疯掉真是很厉害了。


也很不平凡。


说不定还暗暗带感~



TBC


大家跟我唠个嗑呗,聊聊各种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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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棵树

【棋昱】捞月亮的人(上)

*一大盆狗血 包养文学+追妻火葬场

*7k+

*期待红心蓝手和评论


01

纽约的夏日来得很快,太阳像个大火炉似的高悬在空中,把大地烤的一丝水分都没有。


Office hour 刚刚结束,健谈的教授一下子把这场谈话从一个小时推到了一个半,蔡程昱收拾好东西瞥了眼手机,却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说了几声“谢谢”就背上书包要走,急匆匆的样子看得一向对他和蔼的教授都觉得好笑,打趣他是不是和爱人有约,臊得蔡程昱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好一通。


他推开教学楼的门,被迎面的热风灌了个满怀,额角几乎是一下...

*一大盆狗血 包养文学+追妻火葬场

*7k+

*期待红心蓝手和评论

 

 

 

01

纽约的夏日来得很快,太阳像个大火炉似的高悬在空中,把大地烤的一丝水分都没有。

 

Office hour 刚刚结束,健谈的教授一下子把这场谈话从一个小时推到了一个半,蔡程昱收拾好东西瞥了眼手机,却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说了几声“谢谢”就背上书包要走,急匆匆的样子看得一向对他和蔼的教授都觉得好笑,打趣他是不是和爱人有约,臊得蔡程昱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好一通。

 

他推开教学楼的门,被迎面的热风灌了个满怀,额角几乎是一下子就渗出了汗,他也来不及去擦,三两下跳下台阶打开打车软件叫了辆uber,就要急匆匆地朝附近的中国超市赶去。

 

纽约晚高峰的车不好打,他看着app上那个转着的小圆圈,他已经快要迟到了,心里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来转去,一会儿瞥一眼手机看看打到车了没有。

 

“龚少,要不要——”

 

龚子棋抬了抬手,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教学楼前低着头看手机的人,眯了眯眼。手下识相地闭紧了嘴,不再说一个字。

 

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的树荫下,车窗也没开,成功和其他车混在了一起,蔡程昱也没注意,满心都是盼望着自己能赶紧打上车。

 

手机震了下,显示车还有6分钟才到,蔡程昱舒了口气,终于在广场上找了个长椅坐下来,擦了把汗。他今天约了张超方书剑和黄子弘凡在家里吃火锅,说好了自己要去买火锅底料,晚了会被大家骂的。

 

说曹操曹操到,他刚喘匀气儿,那边黄子弘凡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蔡蔡?到哪儿了?”他刚擦擦手接通了电话,那边的大嗓门儿就透过听筒传过来。

 

蔡程昱被震得一抖,终于体会到张超用自己的《追梦赤子心》做闹铃的感觉,立刻把手机拿得远了一点,“我现在在去的路上呢,你别急啊。”

 

“那你快点啊!我们都已经到了,锅啊菜啊啥都有,但是没钥匙,只能在你家门口站着,”黄子弘凡喘了口气,“太惨了,热死了热死了热死了热死了,我们都要被晒成肉干了——”

 

蔡程昱“鹅鹅鹅”地笑了半天,刚要说话,手机却进了条短信,是软件自动提示车到了,蔡程昱抬头跟路对面的司机招了招手,趁着红绿灯小跑到对面拉开车门,夹住手机钻进后座系上安全带一气呵成,顺便给司机打了个招呼,才又跟手机那头的人说,“那你们附近找个星巴克先坐着啊,我大概半个小时回去,你们别一会儿中暑了。”

 

那边黄子弘凡还在嚷嚷着“蔡蔡让我们站了这么久一会儿他必须刷盘子”,旁边一直专心打游戏的方书剑却听不下去了,抢过手机说了句“一会儿见”就挂了电话。

 

蔡程昱收起烫人的手机,心里默默盘算着到家要多久,总不好让他们一直等,前面的司机却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突然回过头来,一手扒着方向盘跟他说,“先生,后面那辆车你认识吗?”

 

见他疑惑地抬起头,他又指了指窗外,补充道,“就是那辆黑色宾利,跟了我们很久了。”

 

蔡程昱不解,本来打算转过头去看,听见“宾利”二字却浑身一抖,解开安全带就扒拉着窗户斜着眼往后看,这一眼却是心跳加速瞳孔骤缩手脚冰凉,整个人几乎是软在了车座上,僵硬地转过头对着好奇的司机说,“抱歉,能麻烦改一下地址,送我回家吗?”

 

“当然可以,你还好吗?我们可以报警。”司机看他不太对劲,关切地从前面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一切都会过去的,孩子。”

 

后面的车“滴滴”按了两声喇叭,淹没了蔡程昱低低地“谢谢”,司机终于转过头去,一脚踩上油门继续上路。

 

蔡程昱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5月底的夏日浑身发冷,抚上自己的胳膊才知道自己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想摸出手机给黄子弘凡发微信,手却抖得厉害,手指哆哆嗦嗦地在屏幕上戳了半晌也没有打出个什么字来,干脆摁住屏幕发了条语音过去。

 

车转了个弯朝家开去,那边很快回了条59秒的语音,蔡程昱戳了好几次没戳开,干脆回了条“我快到了,家门口见”就把手机锁了屏,反正他的公寓离这里很近,顶多三分钟就到。

 

司机看他抖得厉害,问他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被蔡程昱摇头拒绝了。

 

他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那辆宾利还在不远处跟着。

 

他的心里又惊又惧,龚子棋来纽约干什么???

 

手机震了一下,是张超言简意赅地给他回了一个“我们到了”,这让他的心稍微宽慰了一点,至少在有人的时候龚子棋不会对他做什么。

 

车子转了个弯在蔡程昱的公寓门口停下,他跟司机匆匆道了声谢,解开安全带拎上书包就下了车,还没来得及跟张超他们说句话手机就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一手翻找着钥匙扔给方书剑示意他开门,然后一边拉好拉链一边说,“喂您好?”

 

却被那边怒气冲冲的问句打断了,“蔡先生?你是不是打了辆车?你在哪里?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什——”

 

蔡程昱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后面的黄子弘凡不知所以,推了推他,催促他赶紧上楼,他却不动,转头去看刚刚自己下车的位置,那辆车早已不知所踪。

 

那边司机还在叫骂着,蔡程昱踏进家门摘掉了眼镜,一遍一遍地跟那边道着歉试图平息他的怒火,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三个人眼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说吧,怎么回事?”

 

 

 

 

 

02

“所以说,你觉得龚子棋来找你了?”黄子弘凡一边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一边腮帮子鼓鼓囊囊地替他总结。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吃上火锅,因为蔡程昱没有去买火锅底料,后来还是张超看他抱着书包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去做饭。

 

方书剑又站起来给自己盛了一碗番茄鸡蛋汤,重重地跌回椅子里,“那你现在想怎么办?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是啊蔡蔡,可不能因为他毕不了业,”张超又把碗往他前面推了推,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好歹多吃一点饭。”

 

可能是鸡蛋汤太暖,可能是有朋友在身旁,蔡程昱紧绷的神经和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摸过一盒酸奶吸起来,“四年前都能让我找不到工作,现在人家也能让我毕不了业。”

 

黄子弘凡“呸”了一声摔下筷子,满脸愤懑,“渣男,我就不信他龚家势力这么大手这么长,手都能伸到大洋彼岸的茱莉亚。”

 

蔡程昱知道他当然可以,四年前他还在龚子棋身边的时候那人一点都不避讳着他,书房随意进电脑随意看,数额巨大的合同和文件就这么大喇喇地摊开在桌子上,蔡程昱几乎瞥一眼就能知道多少人抢破了头想知道的机密。

 

他刚刚被批准进书房的时候好奇,随意瞥了一眼翻开在最上面的文件,却被那数额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只隐隐约约记得是全英文的,似乎是和美国某个大财团的交易。数年前的跨国合作都如此庞大,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沉淀,龚家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只怕是在国际上都打出了名声。

 

那天从书房出来后他心里发闷,晚上在床上也要叫不叫,直被龚子棋加速冲刺着敏/感/点,拽住头发捞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叫/给我听。”

 

他没有问蔡程昱怎么了,可能也懒得问,但男孩知道他心里对于自己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龚子棋从来不避讳他,可蔡程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看,知道自己不该起一点不该起的心思。龚子棋敢让他看,就是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要明白泄露秘密的代价。

 

而蔡程昱从来都是聪明人,所以那几年他很乖,从来不多说多问些什么。

 

“啪”地一声脆响把蔡程昱从回忆中硬拉了出来,原来是方书剑一巴掌呼上了黄子弘凡的背,“吃肉也堵不上你的嘴。”

 

张超暗暗叹了一口气,“啪”地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对面僵着脸的蔡程昱,被黄子弘凡大呼小叫“张超你带了啤酒居然不跟我说你是不是兄弟”地就要夺走,结果一个没握住,光滑的啤酒瓶“咚”地一声磕在了桌角,黄色的液体带着泡沫流了出来。

 

“黄子弘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蔡程昱终于回过神来,和几个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收拾着桌子。

 

张超和方书剑对视了一下,都是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03

那天半夜蔡程昱头痛欲裂地醒来,嗓子干渴地要冒烟,撑着身体想从沙发上起来去厨房找水喝,没想到软了一晚上的手腕没了力气,人又一下子栽回了沙发上,搞得他头晕目眩,耳朵都“嗡嗡”直响。

 

他迷瞪了一会儿,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迷惑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叫朋友来家里吃饭,还不知不觉喝了几瓶酒。至于为什么喝酒,喝了多少,自己却是头晕的厉害,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干脆不再想,偏头看了看,旁边的黄子弘凡在地上睡得正熟,嘴巴微微张着呼吸,手紧紧握着毛毯的一角,那边卧室的门微微开着,隐隐也能听见里面两个人平稳但是因为喝了酒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有病,来我家吃饭还站了我的床,把主人丢在沙发上睡,蔡程昱在心里埋怨了两句,想翻个身继续睡,嗓子却又尖锐地疼痛着抗议,让他只好再次定了定神,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踢踏着拖鞋去找水喝。

 

没想到在黑暗里被掉在沙发下面的毛毯绊住了脚,一个踉跄又“哐当”一声踢到了旁边茶几底下的啤酒瓶,他动作一僵,幸好没把黄子弘凡吵醒,翻了个身吧唧吧唧嘴,又重新睡了过去。

 

睡得像头猪,蔡程昱“噗嗤”一声,差点想“鹅鹅鹅”地笑出来,可还是忍住了,呛得自己咳嗽了好几声。

 

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他打眼扫了一圈客厅,乱七八糟地简直就像台风过境。十几个啤酒瓶乱七八糟地放在茶几底下,铺在客厅的地毯也卷成一团,拖鞋随意地被甩在旁边,纸巾什么的也给他瞄见了两三团。

 

黄子弘凡的毛毯皱皱巴巴地搭在他身上,蔡程昱拾起了应该是被睡梦中的自己弄到了地上的毯子,绕过一片狼藉去拿杯子接水。

 

他三两下地喝完杯子里的水,毛躁地像是个三天三夜没喝水的沙漠旅人,感觉干涩的嗓子被滋润了一些,他转身又接了一杯,然后一口一口地抿。

 

蔡程昱喝第二口的时候一下子打了一个打喷嚏,呛得他咳了两声。水有点烫,他想,应该是热水兑多了。

 

那边的黄子弘凡嘟囔了几句话又睡了过去,好像是什么“高杨”,蔡程昱笑了两下,心中却是有些艳羡,黄子的男朋友在国内,按理来说也是个世家大族的小少爷,可偏偏不按常理出牌,非要去学什么音乐剧,把高家老爷子气得够呛。

 

要是不去学音乐剧,大概也是跟龚子棋一样,在————

 

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溅出来了几滴落在蔡程昱的手背上,有点烫,但是他毫无知觉。

 

他想起来今天为什么喝酒了。

 

龚子棋。

 

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许是心头的预感过于强烈,他重重地放下茶杯跑去阳台,陶瓷杯“咚”地一声磕上了桌角也不在意,只是“唰”地一声拉开了窗帘往外望。

 

果然在路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如果今天下午会看错,那现在肯定不是一场梦,蔡程昱悄悄掐了掐自己,疼得一个哆嗦。月光打在宾利昂贵的漆上泛着光,他都能清楚地看到车前门上凹陷的那一块,是几年前自己练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坏的。

 

连这么小的细节都有,那么肯定是他。下午自己着急没看车牌号上错了车,车上也是他的人,那个司机引导着自己看见后面的宾利,甚至在他恍惚没有输入公寓地址就把他送回了家。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地址,洞悉着自己的一切,像是一头隐藏在草丛里的猎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捕食猎物的最好时机。

 

蔡程昱深吸了一口气,深知这是龚子棋的秉性,终于像是放弃抵抗一样接受了现实,靠在背后的沙发上,然后吐出了那口气,怔怔地看着外面的马路发起呆来。

 

他和龚子棋是大三那年认识的。

 

彼时方书剑刚刚在酒吧找到跳舞的工作,他作为室友和哥哥放心不下,第一天硬要陪着去上班,没想到真碰到几个混混想耍/流/氓,抡起酒瓶就把人给打了,没想到惹上了地头蛇,压着他让他跪着道歉。

 

龚子棋那天也被朋友拽去了酒吧里,跨/间的男孩跪在他面前,埋头在他身/下吞/吐着,一边含还一边抬头朝他抛着媚/眼,试图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谁都知道龚少玩得开,对情人又大方,被他看上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即使419也可以向朋友吹嘘一把。

 

龚子棋一手按着男孩的头让他吞得更深,一手拿着手机摆弄着。这次的新货没什么意思,全是些浓妆艳抹的小男孩,他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外面又传来一片嘈杂声,更是烦得很,裤子拉链一拉外套一拎就要走。

 

酒吧老板是跟他熟识的富二代李向哲,看他脸色不虞赶紧把人拽住,然后就让人把外面闹事的人抓进来,要当着龚子棋的面教训。废话,要是人就这么走出去,肯定自己这地方要落一个“伺候不好”的名声。

 

龚子棋刚走到门口,门就被“唰”地一声打开了,随即一个男孩被推进了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差点一个没站稳倒在要出门的人身上。

 

香香的,还挺好闻,龚子棋扶住他,趁机嗅了两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身上手忙脚乱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要退开的男孩,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儿,看着就是个学生,架着副银框眼镜。头发可能是为了来酒吧特意抓了抓,现在凌乱得居然别有一番美感。刚给别人开了瓢,男孩身上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但是被带到人面前也不怵,就这么跟龚子棋对视着。

 

脸上的痣很好看,从眼角一路延伸到脖颈,然后再往下,龚子棋不敢再想下去,身下本来没灭的火燃烧得更旺,勒在内/裤里肿、大的一团,把运动裤都顶起一个小包。蔡程昱当然也注意到了,红着脸转移了视线,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瞟。

 

龚子棋在看他的时候,蔡程昱也在偷偷地瞄着对方。

 

第一眼看上去很凶,有点像混黑、道的样子,可是第二眼看上去棱角分明,牙齿咬着一根烟,却也不点燃,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包厢皮质的红色沙发上,明明没有说话,却能感觉到周身散发的气场。

 

他穿着黑色的T恤和运动裤,双腿岔开坐着,微眯着眼睛看着闯进猎人地盘的小鹿,头发梳到耳后,随意弄了一个大背头,只有一节头发顺着额头耷拉下来,遮住了眼里闪过的光。

 

危险,蔡程昱第一次感到被人盯上的危险,可是他又不可言喻地感觉到了兴奋和期待。

 

后来龚子棋无数次在床上顺着他的痣舔/吻,蔡程昱也无数次在床/笫之间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亲吻,头顶天花板上的吊灯晃得他眼晕,腰被大手掐得死紧。

 

于是蔡程昱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逃不掉。

 

李向哲跟他多少年兄弟,自己哥们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做什么,这会儿倒也不着急了,说了几句话把人放了之后又派人把人绑到了龚子棋的床上。

 

蔡程昱被人下了药,浑身难受得紧,在柔软的king size大床上翻滚着,然后他就感觉到什么人搂过自己接吻,他难/耐地回吻过去,听见对方喉咙里溢出的一声低笑,然后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后来他们的关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开始了。

 

龚子棋需要一个好的情人,可是他也明白了年级第一的自尊心,于是他给了年轻的歌剧系学生更多的机会和更大的舞台。

 

可是蔡程昱不知道这些,生活还在继续,他也只是有了一个酸涩的暗恋对象。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直到蔡程昱毕业。他们有时候一周见两三次,有时候一个月也见不着一次,他们在学校附近龚子棋买下的小公寓里做/爱,在床上,在阳台,在厨房的桌子上,在狭窄的浴缸里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发泄着年轻的欲/望。

 

后来蔡程昱顺利毕业,也拿到了一部歌剧的男主邀约。年轻人以为这些梦寐以求的机会是自己靠努力和实力拿到的,直到他的歌剧首演只来了不到二十个人,前面两排还都是自己的亲朋好友。下了台之后压抑着心中的难受去卫生间洗脸,结果无意中听见了剧组场务的讨论。

 

“要不是因为龚少,谁愿意用他啊...”

 

“是啊,唱得那么一般,真的担不起男主...”

 

蔡程昱没有听下去,而是转头出了卫生间。那天龚子棋去接他的时候俩人大吵了一架,蔡程昱才明白原来现实和自己想象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同,天真的想法被击得粉碎,变成一团白色的泡泡,又在空中“啪”地爆裂开来。

 

后来龚子棋也恼了,把他摁在车座上操,蔡程昱记得自己一边忍着不掉眼泪一边偏头到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原来我们就只是金主和情人,对吗?”

 

龚子棋顿了一下,但是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头耕耘,但是蔡程昱知道他沉默后的话。

 

他不想再被人这么蒙蔽,于是他准备逃离,只给一个寝室的张超方书剑黄子弘凡说了情况,给龚子棋发了个“再见”之后就关掉了手机,浑身只有一个背包,没想到没跑出省就在火车站被抓了个正着。

 

那天龚子棋把他翻来覆去地/操,摁在床头顺着他背后的痣一路往下,然后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知道的,蔡蔡”他模模糊糊地说,“你敢跑,就要付出代价。”

 

那天之后龚子棋就把他接到了别墅里住,倒也没有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只是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经过之前那一出,蔡程昱也放弃了歌剧团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去当了一个声乐老师,每天去教小朋友们弹琴唱歌,虽然日子也安稳平和,但看到歌剧的视频或听到选段总是心中酸涩,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还是喜欢龚子棋,即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有时候蔡程昱会绝望地想,自己真的挺贱的。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里还是欢喜,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之前还嫌方书剑看这种书好酸,但现在似乎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平心而论,龚子棋是个好情人,也是个好金/主,只不过蔡程昱不愿意这么叫他。各种大牌送得眼花缭乱,不要钱似的往家里拿,平时人也随和,除了在床/上占有欲极强,喜欢把人往死里折腾。

 

蔡程昱觉得这便也行了,直到有一天他上街,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揪住衣领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他不要脸,龚少在外面那么多情人你算什么东西。

 

龚子棋的小情儿很多,他是后来才知道的,更可笑的是,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蔡程昱只觉得浑身长满了含着泪的眼,在男孩松开他的那一瞬间一齐落下泪来。*

 

之后他又试图跑过一两次,不为别的,只是厌倦了这金丝雀般的生活和龚子棋虚情假意地温柔。可是每次被抓回来,都要挨上一夜的操。

 

甚至有一回,他跑得远了一点,以为自己摆脱了龚子棋的手下,没想到去租房人家不租,去找工作人家不要,饥肠辘辘地蹲在路边的时候才听到车上的龚子棋跟他按了按喇叭,才知道原来一切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后来还是黄子弘凡遇到了高杨,千求万求地把他给救了出来,几个小伙伴又陪着他一起考研出国,张超和黄子弘凡去了曼哈顿音乐学院,方书剑去了纽约大学,而蔡程昱去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茱莉亚。


出发去美国之前高杨还特地询问了他的意见,带他去了一趟龚氏楼下,结果几人亲眼看见之前那个陌生男孩钻进了龚子棋的车。黄子弘凡赶紧转头去看蔡程昱的表情,却发现只是低头假寐,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最初的那阵惊讶和惶恐过后,蔡程昱反而平静了下来,甚至隐约感到了一丝困意。

 

他只感觉到一阵心累,自己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打了个哈欠,正要往屋里走,突然一个大灯照在了他脸上。蔡程昱下意识地拿胳膊挡着脸,没想到又听到后面“滴——”地一声喇叭声。

 

有病,蔡程昱没理,转头进了屋,“唰”地一声狠狠拉上窗帘,倒回了沙发上。

 

龚子棋看人拉上了窗帘,叼起了一根烟。

 

“少爷,车上的录像已经好了,您看看。”身后的手下递给他一个平板。

 

龚子棋低头,神色平静地看着画面中的人喘着气笑着上了车,扭头寻找着司机说的“黑色宾利”,又惊慌失措地掉了手机,深呼吸着试图平稳自己的情绪。

 

凌厉的眉眼被平板照亮,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屏幕中人的脸。

 

“蔡啊蔡,这次别想再跑了。”

 



*选自张爱玲

*选自《我们仨》





【写在后面】

追妻火葬场这么好搞怎么能没有人搞!!


接下来估计就纯虐7了吧 ...让我想想咋虐呢(兴奋地搓手手)


HE是肯定的!!!!


期待红心蓝手和评论!

 

 


 

 

TBC.

 

 

 



折光

「龙嘎ABO」在月台等你04

预警:

  1. 是一个破镜重圆渣男回头真香的狗血故事,生子预警

  2. 酒吧老板A和大学生B,求个三连么么哒

  3. 副cp带了棋昱,我激情入坑AO棋昱

》〉》〉———————————————


附近有一家蒙古菜,郑云龙带着阿云嘎进去的时候人还不多。阿云嘎稍微拦了一下,面露难色地问郑云龙:“你真的要在这里吃吗?”

这家店是李琦推荐的,说是阿云嘎既然是鄂尔多斯来的,那不如带他去吃一点外乡的家乡菜。所以阿云嘎问他的时候郑云龙只是一点头,也没有多想。


这该死的单身狗李琦,毕竟还是有单身的理由的。


等他们真的开始吃上了这里的羊肉,郑云龙放下筷子就反应过来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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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有一家蒙古菜,郑云龙带着阿云嘎进去的时候人还不多。阿云嘎稍微拦了一下,面露难色地问郑云龙:“你真的要在这里吃吗?”

这家店是李琦推荐的,说是阿云嘎既然是鄂尔多斯来的,那不如带他去吃一点外乡的家乡菜。所以阿云嘎问他的时候郑云龙只是一点头,也没有多想。

 

这该死的单身狗李琦,毕竟还是有单身的理由的。

 

等他们真的开始吃上了这里的羊肉,郑云龙放下筷子就反应过来了。不能说不好吃吧,只是他也曾去过内蒙那边旅行,知道他们那里的羊肉是什么味道。

现在这个……

 

郑云龙倒是什么都不挑,他吃什么都好。就是阿云嘎明显有点挑食,郑云龙注意到了。

阿云嘎是那种如果不喜欢也不会明确说出来的人,只是他的筷子会很少去触碰那些他不爱的东西,还喜欢做小动作——比如假装要去夹,转个圈又换了目标,或者空空地再缩回来。

 

这顿饭阿云嘎很少吃菜,就着点汤往嘴里光扒饭就算是吃过了。

 

郑云龙在一边看着阿云嘎吃饭,知道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喜欢拿过纸巾放在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喜欢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自己的左手里塞上一张纸然后吃饭。吃的菜都会夹到自己的碗里来,可吃的顺序有个先后顺序,最喜欢的应该是放在最后来吃。

 

他还像只小兔子,会被颜色鲜艳的菜吸引——真是,太可爱了。

 

郑云龙看了一眼阿云嘎,用手托腮思索道:“以后请人吃饭是不能带他去吃家乡菜了,太难超越。”

阿云嘎笑了一下,乖乖的样子:“没有啦……是我不太饿。”

 

“下午的课你还要和我一起去上吗?”阿云嘎问。

郑云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又伸了个懒腰:“恐怕不行了哦,我下午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阿云嘎又往自己嘴里塞了口汤,有些不明所以的失落。

“嗯,”郑云龙坐直身体,“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我们家是开酒吧的,你往南门出去,往左走大概三千米的样子就能看到了。”

 

郑云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阿云嘎,黑色的卡片上面仅仅印着酒吧的名字,花体英文字母“DL”,下面有一条凸出的金线。

 

阿云嘎用指腹摸了摸那张卡片,郑云龙说:“拿着,到时候过来龙哥请客。”

“哈,”阿云嘎被他逗笑了,“龙哥是叫龙哥就请客吗?”

郑云龙耸耸肩:“那也得看是谁叫龙哥了,有个兄弟就算是叫龙爹也得一瓶4000童叟无欺咧。”

 

阿云嘎笑得眼睛亮亮的,心里也直觉郑云龙真可爱,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alpha呢。

 

 

到了下午阿云嘎独自一人抱着书去上课,蔡程昱还是被龚子棋背着来的,看起来他们中午也一起吃饭了,关系现在缓和了不少。

 

他们坐在阿云嘎前面,阿云嘎盯着蔡程昱的后脑勺出神。他看到蔡程昱明显是犯困了,那还选这么前面的位置!龚子棋低声抱怨,蔡程昱阴测测地看了一眼龚子棋,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那你就帮我看着点老师啊!我要睡了。”蔡程昱说完就趴下了,不管不顾龚子棋一张臭脸,阿云嘎还是头一次看到蔡程昱这么闹腾的小孩儿模样。

 

关键是……这个alpha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做出一副很凶的样子给蔡程昱看。龚子棋看着蔡程昱闭上眼笑得嘴角还扬着的小骄傲,他咳嗽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突然急促地拍打蔡程昱的肩膀,一边拍一边喊:“老师老师!快醒!”

 

蔡程昱显然是刚刚睡着,他被吓得一激灵,迅速从桌上爬起来。一个脑袋左右来回转,“什么什么?”看到努力憋笑的龚子棋,蔡程昱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龚子棋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蔡程昱笑得很放肆,老师在上面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蔡程昱气恼不过,一口咬住龚子棋修长的手指。

 

阿云嘎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短信:“你家兄弟被omega咬了。”

“在课堂上咬腺体了?!”郑云龙短信回的很快。

“不是不是,是咬的手指,刚刚他在逗菜菜,菜菜气不过就咬他了。”

“哈哈哈哈哈,龚子棋也有今天?”

 

“刚刚有个客人也是你们学校过来的,看到墙上你演出的海报还和我说认识你呢。”

“啊?我演出的海报?!哪个呀?”阿云嘎有点惊讶。

“《rent》,我在你们学校宣传栏上偷的。”

 

“呀,下次别偷啦,我给你全新的。”

“有你正脸的那种吗?”

“海报也不是我做的呀……”

“开玩笑,那我在酒吧给你留面墙以后专门放你海报。”郑云龙几乎是自然而然地觉得阿云嘎现在肯定脸红了。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阿云嘎才给他回消息:“这么厉害呀……”

 

他们两个一来一回的发短信,一个转眼就上完了最后一堂课,阿云嘎走出教室给郑云龙发短信:“我下课啦。”

那头的郑云龙没有再回消息,半个小时之后他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带着浓浓的抱歉:“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晚上不能招待你了,临时要去澳洲出差。”

 

“嗯,”阿云嘎听到了话筒那边传来的烈烈风声,郑云龙像是在站在一个宽广的地方给他打电话,他小声应了一下就陷入了沉默。对面的郑云龙也没有讲话,阿云嘎想了想,又继续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两周就回,”郑云龙握紧手机,有人帮他把行李放上飞机转过来示意他现在就要走了,“我下飞机给你消息。”

阿云嘎回答得郑重,习惯性给出远门的人送祝福:“好,你万事顺利。”

 

 

落地墨尔本已经是深夜,还有些冷,郑云龙举起手机拍了一张远处的夜景给阿云嘎发过去。彩信还需要下载,总归是很不方便,郑云龙想了想,在手机里下了一个聊天软件准备注册。阿云嘎没有回消息,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而郑云龙也忙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有时间去看自己的私人手机。

 

里面有三条来自阿云嘎的消息,和一个龚子棋的未接来电。

他想了想,带上耳机给龚子棋回拨了电话才打开信息界面,龚子棋很快接了电话,那头和往常的吵吵闹闹不同,很安静。应该是还和蔡程昱在一起,要不然龚少爷身边哪里会少了莺莺燕燕。

 

龚子棋:“龙哥,你车要我送去修还是你自己回来修啊?”

 

阿云嘎三条消息,第一条:“这么晚才到呀,我昨天睡着了。”

第二条:“早啊,还在忙吗?”

第三条就在不久之前:“墨尔本冷吗?”

 

龚子棋:“龙哥?”

“我自己修,你别动,”郑云龙看着最后一条消息有点愣神,接着不耐烦道:“还有别的事吗?”

龚子棋:“呃……没了……嘟嘟——”,郑云龙挂了电话,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给龚子棋留就这么挂了。他刚想生气,就听到蔡程昱蹦蹦跳跳从学校厕所蹦出来喊他,龚子棋收好手机去认命地给蔡少爷做仆役。

 

 

郑云龙急着给阿云嘎发消息,“今天很忙,刚刚忙完呢。”

“我今天课也很多呀,才下课呢~”

郑云龙能从那个波浪号中脑补出阿云嘎的语气,就像是他在他身边说出这句话一样,郑云龙放下手机,平躺在酒店床上愣神。

 

良久,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明明和阿云嘎认识不久,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这样的自然而然,好像他们就应该很熟悉。

郑云龙爬起来下楼买烟,墨尔本很冷,他上楼之前往墙角看了一眼,那里有一只缩成一团的黑色小狗。

 

应该是流浪了有一段时间,整体毛色脏的不成样子,但看他的时候小狗没有瑟缩,反而讨好的吐了吐舌头摇摇尾巴,眼睛……很亮很黑的样子。

郑云龙心里一动,走过去给狗拍了照,又叫了助理下来拜托他带小狗去洗澡。助理不明所以,怎么出次差郑云龙还能捡只狗呢?小助理带着狗狗上车,小狗狗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会是谁,又跑下来在郑云龙身边转了一圈蹭蹭他的裤腿。

 

郑云龙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看着自己干净的裤子有点后悔,小助理憋着笑带狗赶紧跑,显然也是怕老板突然改主意了。

他回到房间,想把小狗的照片发给阿云嘎,信号不太好,彩信发了很久也没发出去,郑云龙才想起自己的下载的聊天软件。他按照顺序一步步申请,在输入昵称那里呆了一会儿,又想起那只黑色的狗,给自己的ID取名叫“臭”。

 

洗澡之前把账号发给阿云嘎,郑云龙擦着头发出来以后阿云嘎已经发来了好友申请,头像不是自拍,像是在哪里找的小兔子图片,ID倒是可可爱爱的gaga。

 

阿云嘎发过去的申请很久没有通过,放下手机又忙起了自己的作业,几乎是手机一响的瞬间他就拿起来了,果然是郑云龙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他打开聊天界面,按照国际惯例发送了一张“你好”的表情包,然后开始犹豫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郑云龙的视频通话请求同步打过了,阿云嘎急急忙忙戴上耳机点了接听,他身后的室友基本都在床上拉上了床帘,看不到。

光线很暗,阿云嘎把手机摆在桌子上,郑云龙凑近了看他,气氛其实有一点尴尬。但下一秒阿云嘎就笑出声来,“大龙,你凑的太近了啦。”

 

“哦那我退开一点,”郑云龙把手机找个地方放下,然后继续擦头发,话家常一样的聊起天,“你在做什么呢?”

“补作业,”阿云嘎举起手里的作业本给他看,“前两天的作业比较多。”

 

“作业要写吗?”郑云龙一脸懵逼,“我大学的时候好像没写过作业。”

“要写的啦,老师要检查。”

“那你给我抄吧,我就不写了。”郑云龙笑,假装自己是个学生。

“哈哈哈好,那等我写完我给你。”

“要不顺便帮我写一份吧!”郑云龙得寸进尺。

“好好好,帮你帮你。”阿云嘎头也不抬,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写画画。

 

“嘎子,你们宿舍可以养狗吗?”郑云龙盘腿坐在地毯上,靠在身后的沙发沿上问他,“我今天捡了只狗。”

“啊?”阿云嘎放下笔抬起头来,郑云龙透过镜头看到的阿云嘎是一脸呆呆的样子,眼睛因为抬头的动作显得格外无辜。他眨了眨眼,睫毛像是要飞起来,像是蝴蝶的触角轻轻柔柔,又像是初春刚刚破土的芽。

 

“应该不行吧……”阿云嘎有点遗憾,天生下垂的嘴角抿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那我养着,你有空就来看看。”郑云龙接着说,“狗带去洗澡了,明天和你视频给你看看吧。”

 

“好。”

 

挂了电话阿云嘎下意识看了一下通话时长,半个多小时,其实感觉只过去了几分钟……阿云嘎收起自己的作业本,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准备开始写点东西。

其实日记不是天天都要记,总是只有在有想记住的东西时阿云嘎才会开始写,他想记住此时的心情。

 

200X年3月21日,阴天。

突然对一个朋友产生了一种“我的”的心情是什么原因?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久,但总是希望可以见到他,然后一起出去玩。还想和他做同学,应该会是很有趣的经历吧?毕竟我一点也不有趣……

……他是真的只想和我做朋友?……

 

 

早上出门去上课的之前,阿云嘎先走出去看看了天气,一边的同寝室同学方书剑好奇地说:“嘎子哥?不走吗?”

“方方?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啊?”阿云嘎转头来说话。

“冷吗?”方书剑惊讶地抬起一边的眉毛,自己蹦哒出去又蹦哒回来,“我觉得还行啊?”

 

“是冷的!”阿云嘎肯定地说,他又跑回去围上一条围巾然后再出来,“我还是戴上围巾吧。”

方书剑惊讶了,有这么冷?他看着阿云嘎把自己围成一团的样子,下半张脸都围了起来,又看了看阴沉的天,开始怀疑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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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一章过的500!!

我还写了个武侠故事,想今天看还是明天看呀~



浮津

【云次方】一步之遥

*本篇设定嘎龙向

*商界精英与他的情人,聪明人之间的双向暗恋(?,攻城略地夺取真心

*A云嘎私设参考会长/米兰时装嘎,郑先生是大美人

*不予考证,写着玩玩,千!万!别上升正主,是我思想败坏

*字数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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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

【嘎龙】俗

器大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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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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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穿地心

【嘎龙|02:22】第十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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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今年的父亲节没有玫瑰花,我就是你的玫瑰花,第十一朵玫瑰,也是最后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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