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城侯王国兴,其父王昇为天启生母孝和太后王氏之兄,因此,在血缘上,王国兴是天启的表弟,崇祯的表兄(比较远)。
这回,我们讲他的故事……
月满千江第三回,启祯党,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手!
每一回故事都是独li的,可以不用看前面。
附:
第一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48efc9
第二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daeeed
“多年之后
我又梦到那天
画面遥远
恍惚细雨绵绵
如果来生太远
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
水色...
新城侯王国兴,其父王昇为天启生母孝和太后王氏之兄,因此,在血缘上,王国兴是天启的表弟,崇祯的表兄(比较远)。
这回,我们讲他的故事……
月满千江第三回,启祯党,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手!
每一回故事都是独li的,可以不用看前面。
附:
第一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48efc9
第二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daeeed
“多年之后
我又梦到那天
画面遥远
恍惚细雨绵绵
如果来生太远
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
水色天边
有谁将悲欢收殓
【马赵】雨
*之前那张暴雨的图是和这篇相关的
*可能有一点点意识流
*写的依然很烂
*是HE
――――――――――――――――――――
那一晚雨下得很大。
他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滂沱的景象,和一把漂在积水上的伞。
雨中有个模糊的身影,被暴雨冲刷得十分不堪。他向前迈了一步,又犹豫起来。
他还是跑了出去,任凭雨水在他的脸上淌过。他只顾在雨中跑着,看不清两边的景象,从屋子门口到院子中间的石板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他向着那个身影跑过去,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了。他伸手过去想要触碰他,却只能感到如注的雨水;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扑空。
他想大喊,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却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
*之前那张暴雨的图是和这篇相关的
*可能有一点点意识流
*写的依然很烂
*是HE
――――――――――――――――――――
那一晚雨下得很大。
他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滂沱的景象,和一把漂在积水上的伞。
雨中有个模糊的身影,被暴雨冲刷得十分不堪。他向前迈了一步,又犹豫起来。
他还是跑了出去,任凭雨水在他的脸上淌过。他只顾在雨中跑着,看不清两边的景象,从屋子门口到院子中间的石板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他向着那个身影跑过去,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了。他伸手过去想要触碰他,却只能感到如注的雨水;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扑空。
他想大喊,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却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发不出。
赵云又做了这个梦。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每一次他都在迷惘中醒来,睁开眼睛,只看见漆黑一片。
他没有点燃烛火,坐起身来向窗外望了望。他脑海里一段一段闪过梦中的画面,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在无边的黑夜里无助地奔跑,永远也没能达到目的。他看着那个身影一次次清晰又模糊,明明近在咫尺,却就是触不可及。
“想不到孟起是个如此计较之人。”
他哂笑着叹了一句,没了睡下去的心思。他怕双眼一合,那个人又出现在他面前,让他陷入这无限的轮回。
赵云第一次见马超的时候,对他只有一个印象。不单单因为他是从凉州来的,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英武,不羁,就像西风一样烈。
他原本生得白,在西北劲风烈日的摧残下略添了一层小麦色,两颊也泛着红。最好看的还要数那双眸子,亮得像流星一般,目光看到哪里仿佛都带着温度。本应大展宏图的时候却家道中落,他又透着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赵云不该对他产生兴趣。他们并不是一路人,和马超的个性相比,赵云太过谦和正直了。杀人幼子这种事,向来为他所不耻,也许正因如此,他对马超总是心存芥蒂。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们也没有接触的机会。除了在为他接风洗尘的宴会上有短暂地互相介绍和寒暄过,私下里他们并无深交。他能为国效力,赵云自然高兴,但他偶尔也会隐隐担忧,马超的到来是否真的能改变什么。
这样的平行线保持了好一阵,才开始改变趋势。赵云向来跟人们关系处得好,他也有试着了解马超。
起因是一场雨。
马超很少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和他一起来的堂弟马岱总是相伴左右,像个小跟班一样。那天雨来得急,豆大的雨点随着一阵雷声扑簌簌地砸下来,街上的人们纷纷遮着头四散躲雨,不一会街道便没了什么人影。马超正一个人牵着马从酒馆出来,显然也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没有防备。
他在屋檐下稍微踌躇了一小会。他想大概趁着雨还没下大,快点赶回府上还不至于太狼狈。他一脚踩镫,一手拉着马鞍,抬腿一跨便上了马。
“下这么大的雨,将军这是准备就这样淋回去?”
马超正想要两腿一夹马肚就走,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他回过头去,见是赵云撑着伞向他快步走来。
“不打紧,这点雨算什么。”
他在这种问题上不是什么讲究人,自诩身强力壮的,不会一点雨都淋不得。
“可我此时手中有伞,再见将军淋着雨,就着实过意不去了。”赵云仰头望着马背上的马超,“趁着衣服还没湿透,我送将军回府也无妨。”
“那先谢过赵将军了。”马超也不是那么执拗,虽然他无意亏欠赵云一个人情,但又不忍拒绝他的一片好意。更何况,撑把伞总比淋雨舒服多了。
马超从马上跃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躲进了赵云的伞下。伞面不大,两个男人挤在它下面不是轻松的事。马超觉得有些尴尬,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
“真巧,在这里碰上马将军。”
“是啊。我今日无事,去酒馆小酌了几杯。出来就下雨了,没想到有赵将军相助。”
“客气了,我也只是刚好路过。不知道将军的府邸怎么走?”
马超示意他跟着自己走就行。这是他投奔刘备后,第一次有人到他家去,虽然不是他邀请的。两人聊得还算投机,到了马超府上才发现两人靠外的那一侧都湿了半边。
“本想让将军免于淋雨,结果还是没帮上什么忙。”
“若不是有赵将军,我现在湿的可就不是半边了。倒是为了我,将军自己也淋了雨。我叫人烫了酒,不如将军在我府上稍作歇息,也好叫我做个答谢。”
赵云还没张口,就被马超堵回去,“万望不要推辞。”
这样一来,赵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他随马超进了屋,借这个意外的机会,他也正好能和马超攀谈片刻。马超比他想象的要热情,也更好相处些――他本以为,他连让自己送他回府都不会同意的。
马超为赵云拿来了他最喜欢的酒。清透澄明的液体倒在碗里,冒着些许热气,看着心里也觉得暖了。
他看上去似乎格外高兴。赵云想着,兴许是他太久没被别人这样关心过了,他心里突然生了点怜悯。
“说来怕赵将军笑话,如果有人能这样和我坐下来喝着酒聊上几句,我也用不着自己跑去酒馆了。”
“将军这是说笑了,我看马岱日日与你相伴,怎么能叫没人。”
“我是说真的。马岱他年纪尚轻,有些事太过听信服从于我了。我见了他,也总是不忘训诫,一来二去都不知怎么说交心的话了。”
赵云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多亏了我今天出去走走,才能遇见赵将军啊。”马超接着又补充道,一脸笑意地看着赵云。
这种期待,让赵云一时有点无法接受。他没想到马超过于主动,自己的举手之劳,给了他太多希望。
“那,马将军不嫌弃的话,可以说给云听。”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马超所期待的回应。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的内心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看得出马超是真的很开心。他要离开的时候,马超一直送他到巷口,才转身回去。
赵云回头看了一眼他消失的方向,雨渐渐停了,黄昏时分金色的阳光也从乌云中间射了出来。他喜欢这样的风景,不由得驻足多看了一会儿。
事实上自那以后,两人也并未经常相见。
蜀地的雨真的很多。马超不知怎的,总是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一场雨水。他倒不觉得恼,每一次下雨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次有人撑伞送他回来。他有时走在街上,甚至会想回头看看有没有人撑着伞向他走来。
有是有,不过没有一个是他正在找的那个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他自嘲了起来。人总是抱着一种微妙的期盼,尽管明知道实现的可能非常渺茫。
雨丝很轻,落在地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声响。他只觉得,身后有一阵啪嗒啪嗒的节奏,离自己越来越近,与周围不同。
是伞,是雨落在伞上的声音。
他轻轻勒住了马,微微向后欠了欠身子,偏着头用余光向后瞥去。那人伞压得低,看不清他的脸。马超只觉得热血突然上涌一样,突然拨转马头面向他,他的脚步也突然停住。
“赵将军!”他喊道。
那人既没有答应,也没有绕开他离去。
“子龙……!”他又喊道。
那人还是没应,又向前走了两步,“今天也要淋回去?”
他抬起头,将伞举高了些,好让马超看清他的脸。他将黑发束起,穿着整洁的便装,五官在伞的阴影下显得更加立体。
“不,我在等你。”
他们相视一笑。
“那今天也要麻烦子龙了。”马超还故作客气的样子,指了指赵云手中的伞。
“坐那么高,叫我怎么给你撑?”赵云还傻愣愣地站在地上等着马超下来,马超的手却向他伸了过来。
“骑马更快些不是吗?”
赵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微笑起来。他拉住马超的手,一踩脚蹬也跨了上去,坐在了他的前面。马超一拽缰绳,身下那匹随他征战多年的白马便迈开了步子,踏着水花一路归去。
赵云向后一倒,轻轻靠在他怀里,为二人撑着伞。像这样前后依偎,虽是同一把伞,也不觉得小了。
“川蜀之地,雨水还真是多。”
“是啊。不过,也挺好的。”
“你怎么会总记得带伞?”
“因为你从来也不带。”
成都的街不宽,容纳两个人已足够。
后来他正在整理行李的时候,马超又来了。
赵云知道他是来告别的。他听说了,自己去往江州,马超也要启程到阳平。想到要有一段时间分别,他虽不舍,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他害怕分离,他恨不得马超赶紧走才好,最好连道别都不要来。
“子龙,我们出去骑马吧。”
马超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请求,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去骑马吧。”马超抓着他的胳膊重复了一遍。
“可岱弟他们在等你了。”
“那就让他再多等一会。”
带有温度的目光,让人难以逃避。
“今天也会下雨吧?”赵云拿了那把他们一同撑过的伞给他,“下次,等你回来。”
马超点了点头,笑得有点无力。
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败仗之后,不知是不是士气受挫的影响,赵云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了。毕竟他也早已不是年轻力壮的样子,丞相经常叮嘱他注意身体,也吩咐他家上下细心照料他。
他又看兵书到很晚了。赵统为他重新点好了灯,还递上了一杯淡茶。
“父亲近来睡得晚,儿觉得您还是该多休息才是。才刚出征过,人困马乏,这样容易熬坏了身子啊。”
“人年纪大了,总归是觉少了。我自有分寸,多看一会也无妨。”他抿了一口茗茶,他最喜欢这种淡淡的清香,苦味掠过味蕾,随后又有一点点类似板栗的香甜跃然舌尖。
赵统自知,赵云虽为人谦和,但作为父亲又有特殊的威严,他无法违逆。近日每晚都是如此,他只管过去劝,却没盼着赵云会听。
那些兵书早就叫他翻烂了,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不知看了多少遍,此时又怎么会看的如此入神。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一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他肩上负着兴复汉室的担子,负着这么多年来,一同为之奋斗过的人的理想。战事不利,他便隐隐责备自己,也愤愤难平。
他深知这是急不得的事,可他又怎么能不急,他不想再有什么遗憾――只是这一次,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依稀记得从前马超会送澡豆给他。马超分到得总是多些,他会派人送到赵云的府上。他说他那一头乌黑的发丝用普通的皂角洗太可惜了。洗完了之后,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马超便喜欢用他的手指轻轻穿过他的发尾,酥痒的感觉似撩在他心尖上一样。
如今头上蓬乱的银丝,即使认真打理也毫无从前的光泽。兵书上的字也看不大清了,他索性吹熄了灯火,躺到了榻上。
接连几夜,都是如此,他渐渐发觉,自己好像疲惫得越来越早了。
他感到这个晚上尤其难熬。不知怎的,他好像特别的累,浑身没了什么力气,他只想就此睡去,好好地休息一番。
隐约间他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唤,是儿子们的声音,伴着些嘈杂混乱的杂音。呼吸变得平稳,他的意识离现实越来越远了――那些声音,逐渐被雨声掩盖了。
时隔许久,梦里又下起了雨。他无奈地又一次站在熟悉的门口,他累了,他不想再追逐那个虚无的幻影了。可他又觉得不甘,脚下不自觉地想要迈出去。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想。
经历了无数个迷茫的雨夜,他的脚步终于停在了那个身影面前。他终于看清了他的轮廓,看清了他挂满水珠的面庞。
他面前的马超扬起了嘴角,笑着将他揽进了怀里。夜这么黑,他的眸子却还是这么亮。两人的额头相抵,他紧紧地抓住马超的手臂,贴着他湿透的胸膛。
他尽力地想去感受那熟悉的心跳。
“孟起……孟起……”
他叫他的名字,他只笑,却不回答。
梦耶?真耶?他自己也没能分清。他又如何不知道,不是马超太计较,是他自己难以解开这个心结。如今,找到他就好了。
“让他们再等一会,我们去骑马吧。”
“子龙,现在……不用着急了。来日方长啊。”
马超要启程的那一晚,雨下得很大。
他在出发前,最后又去找了一次赵云。他没有马上转身离开,而是伫立在雨中许久,望向屋子门口的人。
雨下得太密太凶,单薄的伞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他干脆直接把伞扔到一边,溅起了一片水花。他浑身上下,很快就被雨水浇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也黏到一起,一副狼狈的样子。
他在等待着什么。
空气又湿又热,雨水聚集在地上,弄的雾气氤氲。夜色本就浓重,再加上这些水汽,他在雨中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难以分辨。
他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听着聒噪的雨声――拍打在他肩头的声音太响,他也听不到别的。
是这雨太吵了,是这夜太黑了。
他终于转身迈开脚步要离开,但他还是没忍住又一次回头――可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
是这雨太吵了,是这夜太黑了。
"我最近总是在想,万代之下,那些陌生人会如何描绘我,单凭记注官干巴巴的文字,实录上的传旨与诏谕,稗官野史的流言蜚语,要怎么代表一个曾经活生生存在过的我?我的喜怒哀乐,我的真情实感,我是什么样的人,明明只有我才知道。"
"拥戴或者反抗,圣明或是骂名,我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带领自己和万万生灵走上不同的道路,是后世茶余饭后的谈资、借古鉴今的典故。
可是凭什么?那些没有亲自站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永远看不到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不过是仗着自己知道结局,自以为是的事后诸葛罢了。"
——长大的我们安于宿命,带上属于各自的面具。
一名刚愎自用,一名荒唐无知。
二十三岁的哥哥,二十三岁的...
"我最近总是在想,万代之下,那些陌生人会如何描绘我,单凭记注官干巴巴的文字,实录上的传旨与诏谕,稗官野史的流言蜚语,要怎么代表一个曾经活生生存在过的我?我的喜怒哀乐,我的真情实感,我是什么样的人,明明只有我才知道。"
"拥戴或者反抗,圣明或是骂名,我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带领自己和万万生灵走上不同的道路,是后世茶余饭后的谈资、借古鉴今的典故。
可是凭什么?那些没有亲自站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永远看不到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不过是仗着自己知道结局,自以为是的事后诸葛罢了。"
——长大的我们安于宿命,带上属于各自的面具。
一名刚愎自用,一名荒唐无知。
二十三岁的哥哥,二十三岁的祯祯。
还有曾为无忧少年时,面具背后的笑脸~
一套情头,有需要可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