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笼】给我生一窝龙宝宝
东海龙宫深处,水晶宫阙在深海之中泛着幽幽蓝光。敖光坐在珊瑚宝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龙尾不安地摆动着。他刚刚收到天庭的请柬,新任天帝昊天要亲自来访。
"陛下,昊天陛下到了。"龟丞相颤巍巍地进来禀报。
敖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袭月白色长袍,银线绣着龙纹,衬得他愈发清冷出尘。只是那微微颤动的龙角,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水晶宫门缓缓打开,一道金光洒入深海。昊天踏着金光而来,他身披玄色龙纹长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眉目如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敖光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
东海龙宫深处,水晶宫阙在深海之中泛着幽幽蓝光。敖光坐在珊瑚宝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龙尾不安地摆动着。他刚刚收到天庭的请柬,新任天帝昊天要亲自来访。
"陛下,昊天陛下到了。"龟丞相颤巍巍地进来禀报。
敖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袭月白色长袍,银线绣着龙纹,衬得他愈发清冷出尘。只是那微微颤动的龙角,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水晶宫门缓缓打开,一道金光洒入深海。昊天踏着金光而来,他身披玄色龙纹长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眉目如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敖光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东海龙王。"昊天开口,声音低沉悦耳,"朕今日前来,是为了一桩要事。"
敖光微微躬身:"陛下请讲。"
"天庭初立,需要龙族相助。"昊天缓步走近,"朕欲与龙族联姻。"
敖光猛地抬头,对上昊天灼灼的目光。他感觉自己的龙鳞都要竖起来了:"陛下的意思是......"
"朕要你。"昊天直截了当,"做朕的龙后。"
敖光的龙尾僵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堂堂东海龙王,有朝一日会被人如此直白地求亲。更让他心惊的是,昊天说话时,那若有若无的龙威,竟让他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陛下......"敖光艰难地开口,"此事恐怕......"
"你若不答应,"昊天打断他,"朕便每日来东海一趟,直到你答应为止。"
敖光瞪大了眼睛。这哪里是天帝,分明是个无赖!
就这样,在昊天日日造访的"诚意"下,敖光最终还是点了头。大婚之日,天庭与龙宫张灯结彩,四海龙王齐聚,共贺这桩天作之合。
新婚之夜,敖光坐在寝殿中,紧张得龙尾都在发抖。他听到脚步声靠近,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
"怕什么?"昊天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龙角,"朕又不会吃了你。"
敖光浑身一颤。龙角是龙族最敏感的部位,被这样抚摸,他只觉得浑身发软。昊天顺势将他搂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朕听说,龙族产子,是要下蛋的?"
"是......"敖光羞得满脸通红,"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朕在想,"昊天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抚过那片细密的龙鳞,"若是你给朕生一窝龙宝宝,该是何等可爱。"
敖光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堵住了唇。那一夜,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龙族与龙族之间,竟能如此契合。
数月后,敖光发现自己真的有了身孕。他羞恼地瞪着昊天:"都怪你!"
昊天却笑得开怀,将他搂在怀中:"朕的龙后真厉害。"说着,手掌覆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让朕听听,小龙蛋们可还安好?"
敖光拍开他的手:"这才多久,哪里听得到......"
话未说完,昊天已经俯身,将耳朵贴在他小腹上。温热的触感让敖光心头一颤,竟生出几分甜蜜来。
待产之日,昊天寸步不离地守在敖光身边。当第一颗龙蛋产出时,昊天小心翼翼地接住,那莹白的蛋壳上还带着淡淡的龙纹。
"真漂亮。"昊天赞叹,"像你。"
敖光累得说不出话,只是瞪了他一眼。这一窝足足下了七颗龙蛋,每一颗都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龙威。
昊天将龙蛋们安置在特制的温玉巢中,每日以自身龙气温养。他常常坐在巢边,对着龙蛋们说话:"快些长大,父皇带你们去云间遨游。"
敖光看着这一幕,心中柔软。他忽然觉得,或许嫁给昊天,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日,魔族来犯,昊天率天兵出征。敖光放心不下,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子前去助阵。激战中,一支魔箭直取昊天后心,敖光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噗嗤"一声,魔箭穿透龙鳞。敖光闷哼一声,从云端坠落。
"敖光!"昊天目眦欲裂,一把接住他坠落的身躯。怀中的人脸色苍白,龙鳞暗淡,鲜血染红了月白的长袍。
"你......"敖光虚弱地开口,"没事就好......"
"闭嘴!"昊天声音都在发抖,"谁准你替朕挡箭的!"他抱着敖光急速返回天庭,一路上不停地将自身龙气渡给他。
经此一事,昊天再也不让敖光离开自己视线半步。他每日亲自为敖光疗伤,喂药,连龙蛋都暂时交给了仙娥照看。
"陛下,"敖光无奈,"我没事了,你去看看龙蛋......"
"不看。"昊天固执地抱着他,"没有你,要那些龙蛋做什么。"
敖光心头一暖,主动靠进他怀里。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昊天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最初的联姻之约。
数月后,龙蛋终于要孵化了。昊天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在巢边来回踱步。敖光倒是淡定,只是那不停摆动的龙尾出卖了他的心情。
"咔嚓"一声,第一颗龙蛋裂开了。一个小小的龙头探出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像你。"昊天和敖光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笑。
七颗龙蛋陆续孵化,七条小龙在巢中翻滚嬉戏。昊天将敖光搂在怀中,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满是幸福。
"敖光,"他轻声说,"谢谢你,给了朕一个家。"
敖光靠在他肩上,嘴角含笑:"也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爱情可以如此美好。"
七条小龙似乎感受到了父母之间的甜蜜,纷纷游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一时间,寝殿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从此,天庭多了一位温柔可亲的龙后,也多了一窝活泼可爱的小龙。而昊天,终于找到了他此生挚爱,与他共度余生。
【双玄】cos乞丐哄老婆怎么了?
【正文】
今天是师青玄当乞丐的第一百天。
失去师青玄的第三个月,想他,想他,还是想他。
于是贺玄做出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 去京城看看师青玄,只看一眼就走。
他可不是心软了,更不是心动了,他只是好久不见,有些想念,想去看看自己的仇人过得如何而已。
于是他熟练地干起了老本行,化作乞丐的模样,装作断胳膊断腿的样子。
甚至为了降低戒备心,还学花城变作十几岁少年的样子,还很谨慎地改变了指纹,换了张脸,然后鬼鬼祟祟地混进了乞丐堆里。
此时天还没亮,大家东倒西歪地靠在稻草堆上休息,贺玄在人堆里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熟悉...
【正文】
今天是师青玄当乞丐的第一百天。
失去师青玄的第三个月,想他,想他,还是想他。
于是贺玄做出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 去京城看看师青玄,只看一眼就走。
他可不是心软了,更不是心动了,他只是好久不见,有些想念,想去看看自己的仇人过得如何而已。
于是他熟练地干起了老本行,化作乞丐的模样,装作断胳膊断腿的样子。
甚至为了降低戒备心,还学花城变作十几岁少年的样子,还很谨慎地改变了指纹,换了张脸,然后鬼鬼祟祟地混进了乞丐堆里。
此时天还没亮,大家东倒西歪地靠在稻草堆上休息,贺玄在人堆里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青色。
初秋的天气有几分寒冷,贺玄看他衣衫单薄,给他盖了块破布,觉得不够,又贴在他身边躺下了。
没别的意思,只是怕师青玄着凉。
2.
次日师青玄醒来,立刻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小乞丐。
师青玄看他面善,和他聊了几句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了。
都是断手断脚,说起来也算有缘分,正好冬天快到了,也缺个人依偎着取暖,于是两人就直接升级成了朋友。
白天一起去要饭,讨到馒头师青玄会分他半个,讨到果子就一人一口,简简单单,但两人都吃的有滋有味。
师青玄生得漂亮,讨钱比别人容易,但乞丐是个看天吃饭的行当,有时候一个铜板都讨不到,饿得肚子咕咕叫也只能忍着。
这时候贺玄就会叫个小鬼来送个包子,白天豆沙包,晚上是肉包。
师青玄一直觉得自从自己和 “小黑” 在一起之后,运气真的好到爆,连讨到的包子都是自己爱吃的味道,连他白天爱吃糖,下午爱吃肉这种细节都对得上。
师青玄察觉不对劲,问贺玄:“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是我哥的仙友在帮我。”
贺玄听到这个猜测,先是眉头一跳,然后眼前一黑。
含糊地答了句,大概是凑巧吧,后面就改成送钱了。
但还是很幸运,因为每次去买的时候,他想吃的味道都有剩的。
清晨的城门外会有商队路过,是最好讨钱的,但现在天气凉了,城门外风大,一阵风吹来冷得透骨。
贺玄看他冷得直往手心吹气,贺玄怕他冻死,强行拉着他去墙角晒太阳,他还不乐意,说墙角讨不到钱,非要往风口上钻。
贺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但又不好用蛮力,只能胡诌一句,其实自己会算卦,知道什么地方能讨到钱。
然后借此由头,每天带着师青玄在不同的地方晒太阳,再安排不同的人来送钱,偶尔还能给青玄买个糖葫芦吃 —— 他一开始没想做这么多的,他只是在师青玄一声声 “小黑你真厉害” 中迷失了自我。
晚上两人就依偎在一起取暖,师青玄受不了凉,天冷自然会紧紧抱着他。
一开始贺玄很享受这样的贴贴,恨不得天再冷一些,但很快天真的冷下来,他听到师青玄开始咳嗽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能再让师青玄睡破草席了,于是次日他们捡到了棉被。
等青玄咳嗽一直不好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想个赚钱的法子,带他抓点药,然后换个住的地方了。
于是第二天,贺玄就带着师青玄开始到处帮人算命了。
他用算卦的钱,给师青玄买了棉袄抓了药,他身为鬼王,算卦祈福当然是极其灵验的,就算不灵,它也有让卦象变灵的能力。
师青玄总担心卦算多了,影响他的气运命数,贺玄本想说没关系,不碍事。反正他是一个鬼,而且他也没有气运这种东西。
但看师青玄那么担心,他立刻乖乖地换了个营生。重操旧业,摆了个早点摊,生意不错,每天都有不少人来捧场。
中午把摊收了,两人还有时间去闲逛一会儿。
赚的钱不多,交了摆摊的钱,就只能租一间很小的屋子,睡觉都要两个人挤在一起,不过挨饿受冻倒是免了,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过了。
贺玄看着生意逐渐好起来的小摊,很容易想到几百年前他还是凡人,在人间开店的那会儿 ,因为命不好,他做什么都一败涂地。
最后至亲至爱,一个都没留住,他只是想带他在乎的人过上好日子,但他在乎的所有人最终都因他而死。
他本该对师青玄怀有恨意,但看着在怀里睡得正香的是师青玄,他只觉得庆幸,庆幸把当年的旧路重走一遍的时候,他终于有能力护住在乎的人了。
摆摊满一个月的时候,刚好是除夕夜,师青玄说想去放河灯,贺玄就专门留了一天的时间陪他做河灯,做了两盏。
贺玄暗示了他好几遍,问他你不再做一盏了吗?得到的答案都是师青玄坚定地点头说是。
算了,他也不是很想要师青玄亲手做的河灯。
晚上他带着师青玄去河边放灯,第一盏果然是放给师无渡的,贺玄略有不满,但也在他意料之内。
第二盏,贺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师青玄自己放给自己的,毕竟他们兄弟俩干什么都要整整齐齐的,放河灯自然也要成双成对。
没想到师青玄居然在河灯上写了他的名字,竟然是放给他的吗!
贺玄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
结果下一秒就见师青玄把河灯收回了袖中,他说:“算了,他应该不想要我送的祝福。”
贺玄一时心急,一把抢过河灯,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不是,他想要的!”
师青玄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贺玄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解释道:“做都做了,就放了吧,谁会嫌弃多一份祝福呢,说不定他也在等你这盏灯。”
师青玄犹豫了片刻,慢吞吞地把河灯放了。
贺玄内心狂喜,马上把小河灯收到手上,一秒也舍不得让它多飘荡。
哪知落到师青玄眼里,这就成了他放出去的小河灯,才飘出去两米远,就翻在了小沟里,被水冲得没影了。
他垂头丧气说了句,“他果然不想要”。
贺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悄悄地把河灯放了回去,指着河灯跟师青玄说:“在那,是飘得太快所以才没看到,肯定是你的朋友太想要你的祝福了。”
师青玄这才重新高兴起来,而贺玄悄悄擦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真是吓死鬼了。
新年的第一天,他带师青玄去逛街买年货,杂七杂八地买了很多,还带他去挑了胭脂和衣服。
买到后面师青玄一度很困惑,他们摆摊一个月,真的赚了这么多钱吗?
好在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不是很会算账,倒也不会过分计较这个问题。
而贺玄呢,贺玄第一次发现给别人花钱是这么快的事,随便买一点东西就能让师青玄那么高兴,这种感觉真好。
新年的第二天,他们在茶楼里喝茶吃点心,人间的故事同步得没那么快,此时说书人还在讲风师和水师。
说天上的水神和风神是两夫妻,恩爱非常,伉俪情深,所以凡间供奉总要把水风两神放在一起。
水师与风师,乃是夫妻和睦的典范,所谓亏妻者百财不入,宠妻者风生水起,就是从他俩身上来的。
紧接着说书先生具体地举例了他们的恩爱瞬间,说他们吃饭的时候如何如何,散步的时候如何如何, 睡觉的时候又如何如何,有时候甚至带着裴茗大种马一起如何如何……
师青玄还没发作呢,贺玄已经站起来了,“你不知道就不要在这胡说八道,师青玄喜欢的另有其人。”
说书先生也不是吃素的,问他:“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那个另有其人的人?”
贺玄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当然是,但看到满脸疑惑的师青玄,他这个正主也只能硬着头皮否认了。
新年的第三天,黑水岛上种的流萤草开花了,那是他之前答应种送给师青玄的。
虽然如今已然物是人非,但开都开了,怎可辜负鲜花和良人。
于是贺玄去摘了一把,放到了床头的花瓶里,师青玄看到那束花的时候愣了很久,他问贺玄这些花是从哪里来的。
贺玄胡诌了一句,从黑水庙里偷来的,看到这花开得正好,开在庙里又无人欣赏,所以干脆就摘回来了。
师青玄看着这束花,想起那年他缠着贺玄非要他种,是因为流萤草代表着偏爱与救赎,是黑暗中为你而留的一片萤火的意思。
他让贺玄种这个花,是想等花开的时候告诉 “明仪”,就算你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总是不愿意大方接受我的爱也没关系,我还是愿意做温暖你的光,温和又不刺眼的陪伴你。
如今花开了,却没有说那些话的机会了,他不是黑夜里的光,他是带来黑夜的人……
师青玄叹了一口气,和贺玄说:“你以后不要去黑水庙里偷它的东西了,他已经够穷了。”
贺玄眼前又是一黑,正想反驳两句,又听师青玄说:“我做不了他的光,那就让这些花多陪陪他吧。”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贺玄突然不想演了,其实他又在自欺欺人什么呢,化作别人的模样,陪在师青玄身边,演这场没有观众的戏。
他这么拧巴,有什么意思呢,但当他想坦白身份时候,又怎么都开不了口,积怨太深,覆水难收了。
一早上的时间,师青玄实在没忍住和贺玄说了很多,他和贺玄的故事,这些故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真担得起那句,明兄是我最好的朋友。
贺玄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何种滋味,默默听着,一言不发。
师青玄看他闷闷不乐,产生了一些误会,他问贺玄:“小黑,你是不是喜欢我?”
贺玄的心狂跳起来,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问他的心意?
他不敢承认,也舍不得否认,中间又掺杂着许多醋意,本就复杂的心事,更加复杂了。
还好师青玄自顾自地把话接了下去,“喜不喜欢是你的事,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有很喜欢的人,如果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那就趁早收手吧,我这辈子不会去爱别人的。”
贺玄不知该如何回答,落荒而逃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篮子梅花,说要酿酒给师青玄喝。
大年初五的时候,谢怜带着花城来看师青玄,两人有说有笑,还和在上天庭的时候一样。
临别时他没忍住,问了谢怜一句,贺玄现在如何了?
谢怜转头问了花城。
花城仔细看着眼前穿着粗布麻衣的贺玄,秉承着不欺骗谢怜,不出卖兄弟的原则,含蓄地说了句:“虽然过得清贫,但桃花开得很旺,算是过得不错的。”
师青玄用力掐住自己的手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低头小声回道:“那真好,他终于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了,他对那个人肯定很好吧,是我耽误他太多年了……”
贺玄头一次这么想掐死花城,花城察觉氛围不对,带着谢怜走了。
花怜一走,师青玄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静静地坐在大榕树裸露的树根上,不言不语,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贺玄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但更做不到对他的眼泪视而不见,急得让树转了三圈。
然后纠结着坐到师青玄身边,给他递了纸,轻轻拉了他一把,让他能靠在自己怀里,这下师青玄哭得更凶了。
他说:“你不知道,我喜欢那个人两百年了,他一直对我冷言冷语,甚至不愿意承认我是他的朋友。我以为那只是因为他不懂爱,没有关系,我可以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来等他。”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懂爱,只是爱的人不是我罢了,他接近我只是为了利用,和我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我总缠着他,我爱他的这 两百年,在他看来大概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吧。”
他边哭边说,越说就哭得越凶,最后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看到这样的师青玄,贺玄的心也像是被揪着一般,一阵阵地抽着疼,他安慰师青玄:“他肯定也是爱你的,两百年就算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他不可能不爱你,但他不敢说。”
他拍着师青玄的后背,想帮他赶紧缓过来,这一抽一抽的,实在担心他撅过去。
这边师青玄还没哄好,那边院子里又闯进来了一对官兵,是来抓师青玄的,亮晃晃的刀尖全指着他。
“我们主上说今天是个良辰吉日,宜婚配,让我们来抬个美人回去做妾。他能看上是你的福气,赶紧收拾收拾。”
师青玄抬起头,眼睛哭得通红,看着刀尖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刺眼,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想破罐子破摔了。
哥哥死了,贺玄也遇到在乎的人了,没人需要他了。他又不能委身于人,还不如他死了,他死了小黑就能活。
但下一秒,他被人拎着后衣领提起来了,这手法似曾相识,回头一看竟然是小黑,现在该叫他贺玄了。
“躲好了,别怕。” 凡人在他面前弱得像小鸡,他拿走所有人的武器,轻轻一掰,砍刀全变成了破铁片子,“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叫贺玄,师青玄是我的人,再敢觊觎他,我必登门拜访。”
那些人四散跑远后,师青玄愣愣地站在原地,两人对峙了很久,谁都没先开口。
他们中间的那层纸一旦被捅破,那就不可能好好在一起了,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恨不起,爱不对。
师青玄想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贺玄却死死抓住了他的手,他说:“饭做好了,先回家吃饭吧,吃饱了我们再去逛街。”
他握得很紧,并不想给师青玄拒绝的机会,他知道凡人的一生太短了,如果他放手了,那他们之间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不甘心。
重回一趟人间,从前他留不住自己的家人,这次他不想再留不住师青玄,他甚至都想好了师青玄拒绝的话,就把他关到黑水岛上。
还好师青玄答的是,“我们回家吃饭吧。”
两人坐在桌边默默吃饭,贺玄有点心虚,悄悄变成了 “明仪” 的样子。
他很少有吃不下去饭的时候,但此时确实坐立难安,害怕师青玄说句吃饱了,然后放下筷子就永远走掉。
然后他就看见师青玄放下筷子站起来了,他立刻摁住了师青玄的手,师青玄疑惑地看着他,两人面面相觑。
师青玄解释他只是想喝碗汤,贺玄干脆把汤盆端到他面前了,他最好不要再站起来了,贺玄容易应激。
师青玄看他摁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问他:“花城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
“是你…… 你能留在我身边吗?”
“嗯……”
“你爱去晒太阳的那个墙角,我修了一排椅子,雪化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晒太阳,我还做了风筝,春天到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放;榕树下面我埋了梅花酒,过两个月就能喝;河里我种了一大片莲花,今年夏末就会开成一大片,再过两三年岸边新种的桃花也会开;我还准备了一间胭脂铺子,原本是想找个机会给你…… 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准备的,留下来吧。”
嗯,既然这么用心的话,就留下来再陪他个百十来年吧。
他用手指敲敲贺玄的手背:“吃饱了,我们去逛逛吧,春天要来了,该添新衣服了。”
【end】
这篇是吹白衣大大要求的小甜文,评论区记得说感谢吹白衣大大~
【水边之夜-双A爸爸】逃跑
刘洲仁直直的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耳边依稀回荡着刚才那个医生的话:“恭喜先生,您这是怀孕了!”
一想到这刘洲仁就一脑门官司,没想到他大韩民国第一猛A居然怀孕了!
... ...想把吕狗弄死!
吕太华送完医生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门外,作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微笑着进了房间。
“洲仁啊,你要吃点什么吗?”
刘洲仁就一个字:“滚。”
吕太华:“... ...滚可以,你先吃点东西。”
刘洲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好好好,我出去。”吕太华给他掖了掖被角,又说:“我让阿姨给你送上来,你多少吃点。”
刘洲仁把头转了...
刘洲仁直直的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耳边依稀回荡着刚才那个医生的话:“恭喜先生,您这是怀孕了!”
一想到这刘洲仁就一脑门官司,没想到他大韩民国第一猛A居然怀孕了!
... ...想把吕狗弄死!
吕太华送完医生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门外,作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微笑着进了房间。
“洲仁啊,你要吃点什么吗?”
刘洲仁就一个字:“滚。”
吕太华:“... ...滚可以,你先吃点东西。”
刘洲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好好好,我出去。”吕太华给他掖了掖被角,又说:“我让阿姨给你送上来,你多少吃点。”
刘洲仁把头转了回去,眼不见心不烦。
一直到晚饭前刘洲仁才从房间出来,环视了一圈后难得的没在家里看见吕太华的身影。
“阿姨,吕太华呢?”他问。
阿姨笑的慈祥,“先生出去了,他说您没胃口要吃点酸的。”
刘洲仁朝门外望了一眼,果然保镖少了一半。
吕太华这是觉得有了孩子他就不会跑了是吗?
哼笑一声,刘洲仁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抱着胸看着那群‘黑乌鸦’说:“兄弟们是自己让我走,还是我把你们打趴下然后狠狠的嘲笑你们一番再自己走呢?”
众人面面相觑,这刚知道老板娘怀孕了老板娘就要跑啊!肚子里带了一个,这换谁也不敢放肆啊!
做保镖好难!
“大嫂,您就别为难我们了。”领头的黑衣保镖求饶道。
刘洲仁抬手就给了他一下,“谁是你大嫂!”
保镖立正站好,视死如归道:“您!”
刘洲仁都被气笑了,“... ...行。不让是吧,那我们就靠拳头说话!”
一群保镖谁敢动手啊!这可是老大心尖上的人,少一根头发他们都得以死谢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开了一辆车远去。
车里。刘洲仁单手握着方向盘给自己的哥儿们打电话。
刘洲仁:“赶紧借我点钱,小爷我要出国避避风头。”
哥儿们:“我去,你出来了?你不是被吕家那小子‘绑架’了吗?”
刘洲仁骂了一句,“滚,赶紧的。我卡全被我爸冻结了。”说到这个他就气,哪有父亲当成这样的!胳膊肘尽往外拐!
“行行行,直接转你手机上了。”
挂了电话,刘洲仁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这一个月他想尽办法逃离那个地方,从努力到放弃也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在他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时候,这个孩子的到来给了他一巴掌。
他的生活应该是自由的,玩玩还行,真的让他相夫教子,那不可能!他的肩上不应该有‘累赘’。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
医院外。刘洲仁停好车,熄了火后静默了一瞬。无意识的盯着自己的腹部出神,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让他到现在都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不是说生殖腔退化了吗?就算是易感期也不该这么... ...快啊!
正出神,蓦的车窗被敲响。
他抬头一看,刚分离了没几个小时的人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眼前。
“吕太华?”刘洲仁忙把车上锁,但还是晚了一步,车门已经被拉开了。
车外,吕太华的脸阴沉的好像是能滴出水了,他阴恻恻的出声:“洲仁是不舒服吗?来医院干什么?”
这人明知故问。刘洲仁实话实说,“打胎啊,还能做什么?”
吕太华闭了闭眼,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咽回去,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你真这么狠吗?那也是你的孩子!”
刘洲仁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刺痛了吕太华的眼。
他听到他说:“我们本就没关系,这个孩子也是意料之外的。”刘洲仁顿了一下又说:“我是Alpha,Alpha你知道吗!哪有生孩子的Alpha!”
一句冷冰冰的‘我们没关系’听的吕太华从头冷到脚,“是吗?”
吕太华把人逼到一角,说:“我们没关系?好、好,那我也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捧着你了。”
邪簇 是你先不要我的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正文:
这个东西是花爷给的,发出去的消息自然而然是到了解雨臣那,解雨臣看到了皱了皱眉头,打电话给了吴邪
“吴邪,我收到了黎簇的求救”
另一边的吴邪找人已经找疯了,听到这,愣了
“小簇的…求救?”
“对,我这边有定位,你先过来,我现在让人去找”
“好…”
吴邪赶来的时候,苏万,黑瞎子,解雨臣面色很凝重…还有…不可置信和悲伤
吴邪心凉了半截
解雨臣看到了吴邪,抿了抿嘴,还是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吴邪,黎簇死了,尸体被带出来的时候,七窍流血,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苏万终于忍不了了,冲上去揪住...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正文:
这个东西是花爷给的,发出去的消息自然而然是到了解雨臣那,解雨臣看到了皱了皱眉头,打电话给了吴邪
“吴邪,我收到了黎簇的求救”
另一边的吴邪找人已经找疯了,听到这,愣了
“小簇的…求救?”
“对,我这边有定位,你先过来,我现在让人去找”
“好…”
吴邪赶来的时候,苏万,黑瞎子,解雨臣面色很凝重…还有…不可置信和悲伤
吴邪心凉了半截
解雨臣看到了吴邪,抿了抿嘴,还是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吴邪,黎簇死了,尸体被带出来的时候,七窍流血,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苏万终于忍不了了,冲上去揪住了吴邪的衣领,扬起拳头打了下去
“吴邪!是你害死的鸭梨,你如果回头看一眼,你觉得还能发生这件事吗?”
黑瞎子上前把人拉开,吴邪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又被苏万的话砸的不知所措,想到那天晚上,想到黎簇不对劲的语气,对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错…
后面他们给黎簇举办了葬礼
但是吴邪他疯了,认为黎簇没死,活在了幻想里…
【完】
【魔咒】和拳王未婚先孕后(1)
ooc/ABO世界观,揣崽文,非日更小连载,不喜慎入~
MFC比赛现场。
刚进行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大家的热情还没有散去,大批记者在赛后采访区等候着周宰京谈一谈对蝉联冠军的看法。
人群中忽然闪过一个黑口罩渔夫帽装备齐全的素人,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挡在前方在人群之中艰难前进。
周围全都是人,信息素的味道混乱又繁杂,再加上怀着孕的omeg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高于平时时候,金丹现下冷汗直冒,只希望对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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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ABO世界观,揣崽文,非日更小连载,不喜慎入~
MFC比赛现场。
刚进行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大家的热情还没有散去,大批记者在赛后采访区等候着周宰京谈一谈对蝉联冠军的看法。
人群中忽然闪过一个黑口罩渔夫帽装备齐全的素人,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挡在前方在人群之中艰难前进。
周围全都是人,信息素的味道混乱又繁杂,再加上怀着孕的omeg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高于平时时候,金丹现下冷汗直冒,只希望对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影响。
“今天这场比赛赢得不算轻松,宰京你的肩膀怎么样,要不要……”教练在一旁日常唠叨着,周宰京被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背影给吸引了目光,尤其帽沿下露出来的一点金毛,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喊住了那个人:“金丹!”
金丹一惊,加快步伐往门外走,周宰京见他头也不回,皱着眉头拨开人群就要去追他,挡不住周宰京的记者们也跟着围上去,现场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金丹已经走出门,脱离信息素群的窒息感被缓解,新鲜的空气簇拥在他的周围,但是这个时候肚子里面的宝宝却开始抗议了,因为太久没有得到alpha爸爸信息素的安抚,金丹的腹部抽了一下,疼得他差点走不动路。
“金丹?”周宰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只大手覆盖在金丹的肩膀上,与此同时还有如同排山倒海涌过来的记者们,相机咔嚓声不绝于耳,新鲜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离,刚刚金丹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难受,又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熏得头晕眼花,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金丹腿一软倒在了周宰京的身上。
参赛运动员贴着防护系数特别高的隔离贴,只有凑到这么近的程度金丹才能感受到一丝熟悉的黑檀木信息素气息,慌乱的心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而作为和金丹信息素契合度高达95%的周宰京,几乎是在金丹靠过来的那一瞬间便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金丹信息素的不稳定。
“不好意思今天周选手因为私事不接受采访。”迟来的教练带着安保挡住这边的人群,周宰京皱着眉打横抱起金丹上了保姆车。
“去医院。”说完,周宰京刚想把金丹放到座椅上,便发现他的手一直扯着自己的衣角,另外一只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紧皱着,并不自觉的往自己身上贴。
周宰京把他搂回怀中,一边单手撕下隔离贴,经过一场比赛的积累,黑檀木信息素几乎是喷涌出来,周宰京不忘收敛一点,同时边抚摸着金丹的腺体边释放安抚信息素。
见他脸色逐渐缓和,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司机把他们送到医院大门,金丹才醒过来,刚下车脚步还有点虚浮,周宰京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只是没想到金丹直接撒开了他的手,捂着嘴跑到一旁花坛旁边不自主干呕,周宰京走过去给他递水反而被拒绝了。
“周选手,谢谢你今天送我来医院。”金丹唇色惨白,“但是我们两个之间早就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了。”
没等周宰京说话,金丹想要从他的身旁绕过去。肚子里的宝宝好像知道他要离开alpha爸爸,正在拼命反抗,疼得金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完了吗?”周宰京攥住了他的小臂,金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地被周宰京扛到肩上了,“说完了就去看医生。”
金丹挣扎失败,周宰京身上的信息素实在太让他依赖了,尤其是一闻到这个气息,肚子里的宝宝便十分狗腿子地安定下来,弄得金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严肃道:“孩子alpha父亲来了吗?”
周宰京面上闪过一瞬间的疑惑,接着淡定道:“我。”
“是不是没有按时做体检?”医生一张一张纸看过去,“omega营养不良的现象十分严重。”
金丹低头看向地板,回避了周宰京的眼神,在不知道自己怀孕之前,金丹为了生计熬夜连轴转,一直到体检的时候查出不对劲,金丹这才意识到自己前段时间身体的异常是从何而来。
他只和周宰京一个人做过,但是当他知道肚子里突然有个宝宝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想要打掉这个还没发育成熟的小黄豆,而是他要成为一名父亲了。
刚沉浸在幸福当中,但是肚子里这个宝宝立马就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没有alpha爸爸的信息素安抚,宝宝正处于安全感十分不足的状态。
不得已,金丹只能去找周宰京。
可能是他第一次做爸爸智商有些不够,放着手机里面联系人周宰京的电话不打,反而一个人来到了人多味杂的比赛场。
想着想着,刚刚医生说了什么话金丹一个字都没听,心里想着要是今天周宰京没有认出他来他该怎么办。
医生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周宰京整理好体检报告,把他拉起来,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因为身高差,周宰京此刻只能看到一个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的金发脑袋。
一直到走出医院大门,两人都沉默不语。
门口正好停着一辆空的出租车,金丹想也没想就往上面走,被周宰京又无奈又生气的抓住了:“怀孕了你还想跑去哪?”
两人再次说话,场景已经转变到了周宰京的家里。
自从上次决定不再和周宰京有任何瓜葛之后,金丹一直都很抗拒回到这个房子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作为周宰京的生活起居室,这里处处都充斥着黑檀木信息素的味道,让金丹觉得安心又可靠。
第一次做alpha爸爸经验十分不足,周宰京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查找资料如何给照顾孕期Omega做饭,想到医生说的“营养不良”,他心里就膈应万分,原本金丹就贫血,现在怀了孕再加上一个营养不良,倒显得像是他这个包养者的不该了。
鸡汤的香味很快就从厨房蔓延出来,这是周宰京第一次下厨熬汤,看样子还不错。
“喝了它。”周宰京的语气不容拒绝,但是在孕期情绪敏感的金丹耳朵里就变成了凶巴巴。他接过周宰京手里的汤,小小声说了一句:“哦。”
周宰京脑子直没想到这么多,只是看着没喝几口的鸡汤和没吃几口的晚饭,眉头怎么也拧巴不开来,最后又看着金丹默默往客卧走的背影,今天医生叮嘱的“alpha爸爸要多陪在Omega的身边”在脑子里一遍遍闪过,他陷入了沉思。
不是金丹不饿,就是他这段时间总是没什么胃口,前一个月的时候还会强迫自己吃点东西,但是后来因为缺乏alpha的信息素,吃多少东西到肚子里就吐多少出来,再加上金丹工作忙,他才不想一边蹲在马桶面前干呕安慰宝宝听话,还要一边心疼自己的悲惨遭遇。
想着想着,躺在床上,金丹又开始顾影自怜起来。
黑夜渐渐落下,迎接金丹的是习以为常的失眠,医生说过孕期Omega失眠的绝大部分原因是缺乏alpha安抚信息素,可是这个房间里周宰京信息素的气息比客厅的还要淡,金丹拱着背捂着肚子,医生还说他体质特殊最好不要把孩子打掉,就算周宰京把他带回家了又怎么样,那副凶巴巴的样子金丹也不指望他能对肚子里的小宝宝负责。
唉。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金丹猛地闭上了眼,把头埋进被子里。
周宰京这个时候进来干嘛?难道是自己刚刚翻身的动作太大把他吵到睡不着觉了?脚步在自己身后停下,就没了动静。
周宰京站在床边静默地看了一会儿被子里拱起来的一团,接着扯开被子翻身上床,把金丹搂进了自己怀中。
黑檀木浓郁的气息立马笼罩了全身,金丹的身体在一瞬间放松下来。
是周宰京自己爬上床来的,想明白了这一点,金丹闭着眼假装被吵到,实际上窝在他怀里换了一个更加舒服地姿势,睡意席卷,一夜好梦。
存稿暂时只有一章【哭哭jpg.】
【邪簇】念念不忘
★全文3k➕,一发完
★酸涩he,放心食用
★看文愉快♥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了,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加缪《夏天集》
黎簇的生命正在倒计时,今天是倒数第一百八十五天。
黎簇靠在沙坡上看海子。
也许是从前折腾得太狠,这病来如山倒,又快又急,一觉睡下去差点儿没能醒过来。
他的伙计都吓坏了,忙把他送到医院,又抢救又检查,直到人醒过来,医生遗憾地告诉黎簇,他快死了,满打满算,也只有半年可活。
黎簇一听乐了。
他就说,他活不了太久。
关于死亡这件事,黎簇其实早有预料。他这条命说不明白,...
★全文3k➕,一发完
★酸涩he,放心食用
★看文愉快♥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了,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加缪《夏天集》
黎簇的生命正在倒计时,今天是倒数第一百八十五天。
黎簇靠在沙坡上看海子。
也许是从前折腾得太狠,这病来如山倒,又快又急,一觉睡下去差点儿没能醒过来。
他的伙计都吓坏了,忙把他送到医院,又抢救又检查,直到人醒过来,医生遗憾地告诉黎簇,他快死了,满打满算,也只有半年可活。
黎簇一听乐了。
他就说,他活不了太久。
关于死亡这件事,黎簇其实早有预料。他这条命说不明白,又轻又重,哪天老天爷开眼就该收了这条命,把它还给苏难和汪小媛。
因此,这生命倒计时虽然来得突兀,却属实算不上毫无准备。
能活活,活不了了就躺平等死,在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多折腾折腾吴邪,挺好。
黎簇原本是这么想的,起码最开始,他最恨吴邪的那段日子里,确实是有这么个想法。
但当他从病床上睁开眼的那一刻,他改主意了。
那天晚上躺下的时候,黎簇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正在一点一点凝固,他甚至走马灯似的追忆了一下过去。
啧,又是吴邪,还真是忘不掉呢。
可惜,他不想再见到吴邪了,更不想吴邪看到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
麻烦。
或许真是人之将死,黎簇反倒是琢磨出点儿滋味来——关于他,关于吴邪,关于他们绕不开也不可解的故事。
如果他和吴邪之间注定要用遗憾作结,那他希望自己能把最美好的一面留在吴邪心里,吴邪也只需要记得十七岁的黎簇,那个在沙漠里傻呵呵地跟着他跑来跑去的明媚少年。
他突然明白曾经苦口婆心劝说自己的那个老混蛋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倘若早知结局悲惨,就不希望有拖累,不乐意挣扎,宁肯相安无事,装聋作哑。
原来这就是吴邪当年的心境。
只是止损被看作懦弱,莽撞也变质成疯魔。
黎簇实在不愿意看见吴邪眼里的愧疚,索性在病重的消息走漏之前,光速交代好春梨轩的种种事务,悄无声息地跑路。
唉,他果然还是舍不得吴邪痛苦。
那就走走吧,到底是多年念念不忘,故地重游,说不定真能放下。
再不济也算道别。
***
黎簇自驾跑到巴丹吉林,没雇向导,这条道他太熟,穿过胡杨林,直直往前开,约莫一个来小时,曾经苏日格的那间客栈近在咫尺。
客栈变化很大,自从被车嘎力巴霸占之后,这地方就成了正经的沙漠旅店,经营业务很广,譬如住宿,骆驼体验卡,烤全羊,以及祈福神树。
从前小沙丘上的那棵树现在挂满了红绳,恰好又有个海子长久地停在客栈不远处,二者相得益彰,真让车嘎力巴编出来个玄乎的故事,忽悠人在他这消费。
见着黎簇,车总显然很震惊,他虽不在江湖,可江湖却处处都有这位“黎疯子”的传说,多年不见,贸然来访,不会是想起之前被他坑过的钱,特意来要回去吧……
终归不是毛头小子了,车嘎力巴这边眼睛滴溜一转,黎簇就知道这人脑补了些什么,他敲了敲吧台,淡淡道:“我来度假,只要你服务到位,钱少不了你的。”
“好好好,小老板大气。”一听这话,车嘎力巴顿时喜笑颜开,立马招呼伙计给黎簇安排房间。目送黎簇咳嗽着上楼,车嘎力巴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若有若思地摩挲着下巴,犹豫片刻,还是到僻静的地方打了个电话。
说是旅游,黎簇果真不干别的,每日吃吃喝喝,换上大红色的蒙古袍,开心了骑骆驼,无聊就看着树或海子发呆。
故地重游很不一样。
物是人非,似乎又一切如故。只是都在说话,都有灵魂,烈日,热风,树,海子,客栈,还有每一粒沙子。
他听到了很多,有吴邪的声音,十七岁的黎簇的脚步,“你有病吧”,还有“害怕了可以想想我”。
这片沙漠里藏着安慰与悸动,遗落着黎簇全部的勇气,处处是回忆,处处是现实。
心与心突破刻意封存,已在眼前。
风带来烧酒的味道。
黎簇恍然,其实过去的记忆从未离开过他,十七岁的黎簇,也永远在他身上停留。
如同吴邪赋予他的温情脉脉。
他所念念不忘的,其实从未失去,也从未远离。
一直在心里,一直在那里。
只是南墙太高,火焰太亮,黎簇一时迷了眼睛。
生命倒计时的第一百八十五天,黎簇靠在沙坡上看海子。
隔着老远,有人叫他。
“黎簇!”
——黎簇。
***
吴邪来的风尘仆仆。
对于他的到来,黎簇并不惊讶,且不说车嘎力巴是吴邪的人,他本也没指着能瞒多久,春梨轩那么大的不对劲,解老师很难置之不理,有解老师在,吴邪来找他,找到他,都是迟早的事。
吴邪一言不发,坐在黎簇身边,也看海子。
说实话,吴邪心里很乱,前所未有的乱,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似乎什么都能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他害怕黎簇没法活,更害怕黎簇不想活,他的心催促着他来,他就来了。
得见着黎簇,他才能踏实。
踏实过后,还是惶恐。为什么他和黎簇总是在某些格外艰难的境况下相遇——兜兜转转,反复错过。
古潼京里是这样,汪家覆灭时是这样,雷城是这样,哪怕到了现在,还是这样。黎簇挣扎痛苦,他一退再退,他命不久矣,黎簇难得糊涂。如今他好了,活蹦乱跳,安然无恙,黎簇却逐渐凋零。
他们固执的认为对方正在走向未来,直到生死面前才幡然醒悟,哪有什么未来,黎簇一直留在过去,吴邪也从未在旧事中离开。
真他妈会开玩笑。
两个停留在原地的人期盼着对方向前。
一想到黎簇会死,吴邪心里就又闷又苦,酸涩磨人,一阵接着一阵。他摸上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在沙漠里他同黑瞎子讲过的话。
“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扑通……扑通……
半晌,吴邪咧嘴,笑自己一叶障目。
血肉之躯,焉能不痛。
黎簇偏头看他,忽然说:“我还没死呢,笑这么丑干嘛。”声音又轻又缓,是少见的柔和,好像一阵风:“对不起,你手上又得多划一刀了。”
吴邪哑然,手上的陈年疤痕泛起一股麻意,紧接着向全身蔓延,又疼又痒。
“……不会的。”吴邪急切地握住黎簇的手,黎簇任由他动作,而后听他哑着嗓子重复:“不会的。”
黎簇撇嘴,不再理他,都这时候了,还说囫囵话。
夜幕降临,星月交辉,篝火熊熊燃烧,跳跃着的火焰染红了黎簇和吴邪的脸,他们坐在浩瀚渺邈的银河下喝酒。
烧酒又辣又烈。
借着夜色,吴邪注视着黎簇苍白的病容,惊觉这人已经那样瘦,那样疲惫。
“不过区区十几天,我怎么就非你不可了呢……”
像是喝醉了,黎簇的脸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倒在吴邪腿上,迷糊地盯着他的脸。
“可我就是不甘心,你越不愿意见我,我越不甘心。”
“那就一直不甘心,活下来,天天去我眼前晃悠。”沙漠的夜很凉,刮起风,拂乱黎簇的发丝,吴邪脱掉外套,盖在他身上。
听了吴邪的话,黎簇不屑地哼笑道:“早知道死能见到你,那我还瞎折腾什么?直接拿一根绳子吊死在你吴山居的大门口不就成了。”
吴邪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黎簇柔软的发:“那样奶奶会打死我的。”
黎簇补刀:“打死你才省心。”
空气中都是安静,只有木头被灼烧时噼里啪啦的响。
半晌,黎簇咳嗽起来,拒绝吴邪回房间去的提议,边咳边说:“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这五年来,我最艰难的那些时刻,是和你在沙漠里的那十三天,撑着我挺了过来。”
所以我爱你,也恨你。
黎簇直视吴邪的双眼,眼睛里仿佛是水,又似乎是冰。
吴邪的眼眶湿润。
“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十三天,吴邪的后半辈子都是你的。”
没有愧疚,没有谎言,黎簇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可吴邪那双惯会欺骗的眸子里只有温柔,几乎令黎簇溺死的温柔。
黎簇笑了,咯咯笑个不停,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洇湿吴邪的衣服。有水珠掉下来,落到了黎簇的眼睛里,下意识的,他闭上眼。
真杀得慌啊,他的眼泪。
吴邪确实很讨厌,总是能轻而易举击破他坚硬的盔甲,融化那颗几乎被掏空了血肉的心。
他又咳了起来。
“我等着呢……”
说话断断续续,又像喃喃自语。
“你都说要拿后半辈子补偿我了,我肯定得看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活,陪着我一块儿死算了。”
“好。”
吴邪捂住黎簇的眼,轻柔的吻落在唇畔,熟悉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混含着席卷的热风,刹那间,黎簇好似又喝到了那一瓶盖老烧,火辣辣的,却分外清凉。
“我陪着你。”
海子旁,他们相拥着亲吻。
其实吴邪很想问,明知遍体鳞伤,为何不躲不避。不仅是问黎簇,也是问自己。
黎簇似乎看出来了。
“因为你在那个夏天里,所以我不舍得忘记。”
生命倒计时的第一百八十五天,黎簇和吴邪靠在沙坡上看海子。
篝火照亮眼睛,爱人触手可及。
***
黎簇没死成,皆大欢喜。
归功于苏万学医之后广阔的人脉,他求到了一个避世的老蛊医头上,那蛊医看在故人的面子上,出山救了黎簇一命。
双生情人蛊。
顾名思义,两人一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果不是真心的爱人,种蛊即死。
这下子,黎簇和吴邪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生共死,这辈子都别想再分开了。
好事,这是天大的好事。
在生命倒计时停止的第一百八十五天,吴邪靠着沙坡,看黎簇往树枝上绑红绳。
“你也由着车总骗你钱?”吴邪似乎很无奈。
“你懂什么!”黎簇斜睨了他一眼,纠正道:“还有,是骗你的钱。”
绑好了红绳,黎簇拉着吴邪拍照。
眉眼弯弯。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全文完————
【双玄】怎么还?
ooc预警
青玄感受到了那生锈的铁链拴住手脚的疼痛,刺痛般的感觉也比不上那钻心的疼痛。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他在前几日,知道了自己是怎么飞升的,心里的慌乱,愧疚,崩溃让他不想面对现实,他想逃避,但哥哥要渡第三道劫了,他不想哥哥出事,结果他还是逃不掉。
就这么一瞬间,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最亲的哥哥,还有那最好的朋友,是吗?应该是吧,虽然他从未承认过,但……,算了,以前应该算“是”。......
ooc预警
青玄感受到了那生锈的铁链拴住手脚的疼痛,刺痛般的感觉也比不上那钻心的疼痛。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他在前几日,知道了自己是怎么飞升的,心里的慌乱,愧疚,崩溃让他不想面对现实,他想逃避,但哥哥要渡第三道劫了,他不想哥哥出事,结果他还是逃不掉。
就这么一瞬间,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最亲的哥哥,还有那最好的朋友,是吗?应该是吧,虽然他从未承认过,但……,算了,以前应该算“是”。
他看着哥哥的尸体,眼泪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他抬头去看那五个罐子,更难受了,他像是被一巴掌打醒了一样,原来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天纵奇才,纵谁的才,什么少君倾酒,倾的什么酒,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的明兄是假的,风师大人是假的,天纵奇才是假的,少君倾酒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原来雾散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原来,雾散后,他竟是一无所有,讽刺,可笑,原来他什么都没有啊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为,为什么?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啊,哥~~”
青玄想伸手去触碰那具早已冰冷的尸体,但却只能听见那铁链传来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抛下自己,为什么贺玄不杀了自己,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被蒙在鼓里,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不好,为什么自己要出生,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一个人,为什么白话真仙偏偏要缠上自己,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泪打在衣摆上,却洗不净那沾染上污水的衣摆,越来越脏,像是一朵洁白的花,长在了泥潭中,必定沾上污泥。
青玄看着那五个罐子,泪是烫的,自己的心却越加冰冷。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要留下我,五条命我要怎么还啊,哥,神不能转世你忘了吗,你要我怎么还剩下的四条命啊,哥,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要我怎么还啊”
泪尽后,青玄昏倒了
贺玄看师青玄昏倒后,进来了,他蹲下身,拭去师青玄眼角的泪。
他计划了很久了,但现在却没有报完仇后的爽快和喜悦,心里很复杂,对啊,师青玄他知道什么呢,为什么剩下的要他还?自己的家人会转世,但师青玄和他哥呢?一切不都是师无渡做的吗,那为什么到头来,要师青玄赎罪,要师青玄还?为什么明明他和师无渡都想以命守护的人,到头来,因为他们两个,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他和师无渡都想对师青玄好,却都害惨了师青玄?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师无渡在师青玄心里的位置,还要让师青玄做这种选择?
他很聪明,设计了这个完美的计划,但他没想到会出现师青玄这个计划外的意外,他没想到师青玄对他的影响这么大,他没想到自己会对师青玄动心,他没想到自己会为了师青玄,把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往后推移,就是为了多陪陪青玄,他没想到师青玄对自己有这么重要。
他抬头看向那些罐子,似乎是在提醒他,提醒他是个孤魂野鬼,提醒他什么都没有了,提醒他这个世界有多冰冷,提醒他未来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他看着师青玄的手还有脚,红的厉害,血沾上锈渍,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心里还是疼,他想抱抱师青玄,但自己却没有资格了。
他觉得自己脸上似乎划过什么,他伸手去摸,是泪,原来,鬼也会落泪啊
他不想失去师青玄,但他已经失去了
当他知道师青玄是自己的仇人时,他不是恨,而是慌,是怕,他想逃避,当他感觉到自己喜欢师青玄时,他不是觉得恶心,而是慌,是怕。他躲了师青玄很久,想逃避,他以为只要远离师青玄,一切都会好起来,但他发现他错了,哪怕他一直找借口说师青玄哪里哪里错了,但后来才发现,师青玄没有做给对不起他的一件事,命不好不怪师青玄,换命是师无渡做的,师无渡不是好人,但是个好哥哥,但师青玄是好的,他了解师青玄,很了解,他清楚,要是师青玄知道,肯定不会发生,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他怪不了师青玄,杀不了师青玄,放不下师青玄,恨不起师青玄,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花城会过八百年后还是喜欢谢怜了,爱是时间难以冲散的,这种东西会上瘾,爱上一个人会上瘾,他觉得师青玄就像毒药,让他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却又因为是毒,不得不远离。
后来他甘愿再碰一碰那毒药
现在,他听到师青玄说自己想死,心里又何曾不难受,他想过如果没有师青玄是不是就……,但后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能没有师青玄了,他还是想认识师青玄,想像以前那样,和师青玄在一起,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疼,苦,绝望,难受。
命?换命又何曾不是命,这是他和师青玄的命
贺玄松开铁链,抱起师青玄,离开那黑水鬼域,他倒也发现那黑水鬼域是真的冷,黑,恐怖,安静的让人害怕,以前没发现,现在倒是觉得,自己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
他抱着师青玄来到那个他曾经陪师青玄喝醉时,下意识买的一个“家”,当时醉了,只想和师青玄有一个家,只想和师青玄一起在这共白首。
而青玄并没有醒。
青玄只觉得浑身冰冷,周身疼痛,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原来神濒死之前会经历这种痛苦啊,可他从来都不是神啊,那这就是报应吧
贺玄感受到床上的师青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他开始慌了,原来当爱人就要在自己面前离去时,自己会这么怕啊,原来他爱师青玄这么深啊,原来这爱早已入骨了啊。
师青玄也要离开自己了,最后留下的是自己,最后痛苦的是自己,最后孤独的还是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握着师青玄的手,泪模糊了自己的视觉,淋湿了被褥,弄花了脸,尽管自己怎么叫他的名字,那人都不能回应了。只留下了眼角的泪还有冰冷的身体。
――――――――――――――――――――
你们应该也发现有些对方写的是师青玄,有些地方写的是青玄了吧,其实是因为,在贺玄心里,青玄一直都是那风华无双的风师大人,是那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师青玄,他认识的一直都是那师青玄,不管是师青玄还是青玄,在他眼里,都是那开朗乐观的风师大人。但在青玄眼里,他不是风师大人也不是那师青玄,而是青玄,而是那个占人命格,欠人血债的青玄,因为觉得亏欠。
可以说是甜的,也可以说是虐的😁
但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风师大人,一直都是师青玄,当他出现时,所有人在我眼里都变的黯淡无光,他是我的神,真正的神,哪怕已经后来成了乞丐,但他依旧是我的神
其实人设都还行,不怎么了解贺玄,很高冷,感情方面,不是因为腐,看谁都磕,而是因为我相信风动水动,贺玄在月半国时,一有危险就把师青玄护在了身后,还放下鬼王的面子陪他女装,他其实可以在师无渡第一次渡劫时就动手的,但他没有,我忘记是在哪看的,只记得一句,“过了这次就没机会了”,其实贺玄比谁都清楚师青玄在师无渡的心里有多重要,就比如换命这件事,他经常和师青玄在一起,完成祈愿也是,他可以轻轻松松对师青玄动手,这样一来,对付处于绝望中的师无渡则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如果你说是因为平安锁,如果之前贺玄不知道有平安锁,但贺玄依旧没有动手,而且就算知道有,贺玄可以说是完成祈愿时被鬼所害,而且就算来不及,师无渡赶来了,贺玄能很快的动手,让师无渡赶不上救,当师无渡看见师青玄死后照样会有破绽,但他没有。在黑水鬼域时,贺玄让师青玄把平安锁给自己,让自己受伤引出师无渡,那为何不弄伤师青玄,因为他不舍得,他还给身为仇人的师青玄机会,还欠下巨款,修扇子,最后还放过了最后的受益人,甚至一点都没碰他。还有师无渡为什么最后会惹怒贺玄,反正肯定要死一个,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不会伤害他,他也不会害他最爱的弟弟,那他只能惹怒贺玄了,因为他相信,或者说,他在赌,赌贺玄会不会伤害师青玄或者说是爱不爱师青玄,他赌赢了。我认为,贺玄做的一切都不是朋友甚至知己会做的。
师青玄后来自断一只手还有一只脚,成为乞丐,证明他还是觉得有所亏欠,在还债。
但其实我觉得,他们谁欠谁的早就已经说不清了,他们两个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对方了,而且百年的感情不会是假的,冰山会化,石头会开花(真的,可以去搜,有些可以)。我觉得爱能超越一切,更何况是那过了很久,而且早已报完的仇了,总说师青玄欠贺玄很多,还不完,但我觉得他们谁都不欠谁,都是命,那为什么换命就不是他们两个的命,是师无渡换的命,最后却让师青玄活在愧疚痛苦中,九世当乞丐还债,我觉得不公平,虽然师青玄是最后的受益人,但师青玄什么都不知道,他平白无故的失去了哥哥还有最好的朋友,不是不知者无罪,只是我觉得他和贺玄都可怜。但这是他们的命。他们都没错,但都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惩罚。
各人看法,不代表一切,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