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轶闻集
Note:仿游戏文本风格,奈费勒事件集。事件之间可能互斥,并且不是顺序触发,阅读愉快!
枣椰树下
条件:密会中使用品级符合的纵欲牌,魅力检定≥5
奈费勒褪去丝绸衣裳,同时褪去尊严、野心,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期望,唯余怜悯的神情与一具待你施为的肉体。你的手掌火热,而他的身体冰冷。所有的激情与悸动,亲密或狎昵都从他身上轻轻地掠过,像一阵风掠过枣椰树那金色的花簇,没能留下任何痕迹。
空气中浓郁的芳香令你情迷意乱,你痴恋地品味着落在他苍白皮肤上那如银般的月光。他的眼帘合上,使你再也无法从中窥得任何秘密。但至少此刻,你完全享有支配他的权力,并将其牢牢地握在手心之中。
(奈费勒反对+5,激...
Note:仿游戏文本风格,奈费勒事件集。事件之间可能互斥,并且不是顺序触发,阅读愉快!
枣椰树下
条件:密会中使用品级符合的纵欲牌,魅力检定≥5
奈费勒褪去丝绸衣裳,同时褪去尊严、野心,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期望,唯余怜悯的神情与一具待你施为的肉体。你的手掌火热,而他的身体冰冷。所有的激情与悸动,亲密或狎昵都从他身上轻轻地掠过,像一阵风掠过枣椰树那金色的花簇,没能留下任何痕迹。
空气中浓郁的芳香令你情迷意乱,你痴恋地品味着落在他苍白皮肤上那如银般的月光。他的眼帘合上,使你再也无法从中窥得任何秘密。但至少此刻,你完全享有支配他的权力,并将其牢牢地握在手心之中。
(奈费勒反对+5,激情+1,特质:死敌+1)
再一再二
条件:前置事件枣椰树下,使用另一品级的纵欲牌,魅力/社交检定≥5
奈费勒听了你的请求,不可置信地说:“哈?”然后这愤怒旋即变成了讥讽:“哈!”
以上便是那天他对你说的全部的话了。
你坐在他身后,把着他的肩膀,说尽你所知的甜言蜜语,剖心析肝地将你的倾慕与情非得已娓娓道来。即便是感情破裂的妻子、刻薄无情的妓女,乃至盛怒中的苏丹也会为此展颜一笑吧,但奈费勒只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次日苏丹闻听此事,饶有兴致地询问后事如何。你答道:“我没办法,只得重申这牌是苏丹赐予。于是他便屈服于这张牌的权威下,躺下随便让我办那事……”
转述中隐去细节无数。只有你知道,奈费勒以沉默阐释的轻慢和羞辱令你有多么心如火烧;而昨夜,在他那具几乎被世俗的攻伐摧毁的瘦削躯体上,又焕发出了怎样的生机……
(奈费勒反对-1,激情+1,特质:死敌-1,奈费勒可以在书店中刷新)
书店密会
条件:奈费勒激情≥1,书店刷新奈费勒,置入主角,置入金币,体魄检定≥1,魅力/社交检定≥3,可置入纵欲牌。此事件可以多次触发
你紧紧地,紧紧地握住奈费勒的手,然后是他的手腕,他的手臂。杜绝了他从你面前走过却看也不看你一眼的可能。接着将刚刚买到的书搁进他怀里,请求答疑解惑。
奈费勒将此视为一个拙劣的借口,但还是翻开了书。他浏览着纸页上的一字一句,而你浏览着纸页上滑动的他瘦长的手指。在层重书架的掩映下,你们深陷于文字构筑的迷宫当中,共品每一段激情的碰撞与婉转的纠缠,借由口舌窥察彼此的内心。时间蒸腾着,将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烧热。奈费勒总是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悄然舒开。
最终,他拂开你的手,把衣服上最后一个褶皱抚摸平整,说道:“你的品味还不算太差。”
(奈费勒反对-1,激情+1)
可恶的男人
条件:权力的游戏刷新奈费勒,置入主角,置入对应品级的纵欲牌
当你展示出银色纵欲牌时,群臣窃窃私语,而妃子面色铁青。但当你把卡牌指向你的政敌时,整个宫殿内顿时只余沉默。几秒钟后,奈费勒的破口大骂比苏丹的大笑更先打破了死寂。
这名以言谈犀利毒辣而著称的文臣怒斥你的荒唐与放荡,痛批你是如何不顾惜家族累世的名誉,如何抛费自己的品行与自尊,又是如何玷污这朝见群臣的神圣大厅。称你为“放任自己淫欲的被恶魔教唆的下流东西”。但当你向他走来时,他却不肯再给你赏赐一个句子。任谁都看得出来,沉默是他用以维持体面的最后手段。
折辱一位高尚有尊严的人,这是苏丹喜爱的活剧里他最钟爱的那部分。君王兴致大好地观看你们公开行淫,奈费勒跪伏在苏丹面前,姿势定格在一次谦卑的长拜。他的华服委坠在地,赤裸出苍白的肉体,宛如一只被剥去翎羽的孔雀。
苏丹毫无悬念地准许你折断纵欲牌,而后回到后宫延续他的好兴致。奈费勒离开时群臣为他让道,没有任何人与其搭话,即便平常也是如此,此刻的冷待却显得格外羞辱。
你们远远看着他的背影,所有人都在暗自品味之前从未在奈费勒身上注意到的魅力……
(奈费勒特质:死敌+1,激情归0,支持归0)
殊途同归
条件:未获得谋反的意图,获得免于恐惧的自由/对苏丹的恐惧,奈费勒无死敌标签
奈费勒本就枯瘦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更为细长,他在晚风中拢紧披肩,双手交握在小臂。那身形笔挺但伶仃,宛如濒死的胡杨树。“我知道我不会是唯一一个。”他说。
你们推心置腹地分享了很多,因为除彼此外,再无人能够倾诉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内心的亵渎和罪恶将你们牢牢系起,盘旋在头山的死亡阴影使这个同盟坚如磐石。
也许谋反只是你因性命遭受威胁而做出的疯狂之举,也许身为政敌的你们并不认同彼此反叛的缘由。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即便这个轻率的合谋可能剥夺去你们二者之一,或者更多的性命,命运的轮盘仍试图将你们抛下深渊,但奈费勒已经不在乎失败将从他身上带走什么。
他是如此努力地在你身上追寻希望。但荒谬的是,你并非他所追寻的希望本身。
(获得谋反的意图)
色欲熏心的盟友
条件:在殊途同归中置入品级符合的纵欲牌
“好啊,”你展示出那张纵欲牌,“条件是……”
你故作冷静,盯住奈费勒,已准备好迎接他的雷霆怒火或冷嘲热讽。出乎你所料地,他只是叹息了一声:“那就这样吧。”
奈费勒在你的注视下宽衣解带,夜色中他的身体显得如月般冰凉,绝非能引起男人欲望的那一种。而他的神情淡漠,不含有憎恨或喜慕,无从诱发冲动。你本以为自己难展雄风……但那夜你绝非是败兴而归。
事后他与你交谈了更多关于谋反的细节,说话时,他忽然笑了起来。这大概是你十几年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
“我没有看错你。”奈费勒说,“只有你这种冷酷、荒淫、残忍的人才能赢得苏丹的游戏。只有你能胜过苏丹……”话音戛然而止,微笑也稍纵即逝,他忽然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没有告别就离开了。
你被看得脊背一凉,不由琢磨起那眼神的意思。当你终于回过神时,惊觉自己已是一身冷汗:那眼神里蕴藏的,竟然是露骨的杀意……
(获得谋反的意图,奈费勒特质:死敌+1,反对+5)
哲学思辨
条件:将思辨集放入俺寻思,主角智慧属性≥3,社交属性≥5,奈费勒激情≥2,触发过事件书店密会
能与你欢畅交谈的人不少,但能与你辩论哲思的人不多。奈费勒是其中之一。
你政敌的大门从没为你敞开,所以你从不知道他有这样一座井井有条的花园,那绿茸茸的草地上铺着一张丝毛混织的柔软方毯,足以接纳阳光和任何午间迷思。你也从不知道他只吐露尖酸刻薄言辞的嘴原来能说出许多甜润优雅的句子,他能言善辩,博览群书,精通历史、星象和哲学,还能背诵希腊、波斯、阿拉伯和罗马的古诗。他亦从你身上注意到许多自己未曾留心的东西……
你们坐在一块交谈先贤的思潮,旁征博引,又分享了许多逸闻野史和外国故事,时而据理力争,时而会心一笑。时间仿佛已回到你们未被权力磋磨的青年时代,他踌躇满志,而你还天真善良……那日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快乐深深浸润了你的心田,使你干涸的灵魂重新焕发光辉。
(奈费勒反对-1,激情+1。获得奈费勒的手稿,阅读效果:智慧+2,社交+2,至少需要3点智慧才能阅读。)
无关紧要
条件:奈费勒激情≥3,除妻子外其他角色激情总和≥8
不是所有人都像梅姬一样会给你最后的机会。当你发觉奈费勒已很久未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们间的关系已“恢复如初”,并且显然没有余地挽回。
事情就是这样了。好在这不会夺去你的性命,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损失。荒谬游戏带来的礼物也终究被它收回。也许在这段故事中,感情才是最无关紧要的手牌。
(奈费勒激情归0,无法再触发殊途同归、色欲熏心的盟友)
深潭
条件:权势>20,恶名>3,奈费勒激情≥1,无死敌标签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奈费勒不再同你聊天,下朝后不与你同行,在书店里也不和你打招呼。你们间的关系陡然冷淡至此,仿佛有一张不可见的丝幕阻隔在两人之间。而唯一一样能穿透微妙氛围的事物是他锐利的目光。他审视着你,犹如法官审视疑犯。
当你又一次梦见他那深潭般漆黑的双眼,流着冷汗醒来时,你知道一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他觉得你有罪的时候,他会比苏丹先判处你死刑。
你迫切需要摆脱困境,也许,有件东西能够帮助你……
(触发后续: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条件:前置任务深潭,置入符合品级的杀戮牌
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邀请奈费勒宴饮到深夜。当屋内只剩下你们二人时,你抽出了一张杀戮卡,以及一把尖刀。
奈费勒平静地看着你,仿佛早知如此。他原谅你被残忍游戏侵染的灵魂,也怜悯你的扭曲。
在一片漆黑的宴会厅里,你枯坐到深夜,静默地聆听着血液从镀金餐桌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悔恨、悲伤与恐惧在你体内盘旋,最终交融为麻木。
奈费勒最后的话仍在耳边回响:“所以呢,做完这一切,你又能得到什么?”
是啊,你已失去太多东西。即便完成苏丹的游戏,你又能得到什么?或许,还有另一条路……
(获得谋反的意图)
无言离去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奈费勒激情≥2,主角权势>20,恶名>5
在庆祝新王登基的大典上,你先后委派了五个随从寻找奈费勒前来祝酒,却发现他根本没来赴宴。这使你满心恼火。第二日,你命一队人前往奈费勒的宅邸。力士和战士们气势汹汹推开紧闭的大门,却发现主人已不知所踪。
我到底哪做的不对?你百思不得其解。是没给他足够的封赏,还是之前同他吵架太多?难不成是因为不顾他的劝阻将妓女纳作王妃?简直荒唐!
但你毕竟是个宽容的君主,于是你发出悬赏,准备找到他便诚恳道歉,与其重修旧好。一个月过去了,没人见过他的影子。你暗自决定找到他后为其加官进爵,并将皇家图书馆也赏赐给他。两个月过去了,仍旧没有任何进展。你以真神的名义许诺,一旦找到他,就满足他一个愿望。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他的踪迹。你怒不可遏地宣布,如抓捕到这叛贼,立刻将其处死!
多年过去,仍无消息。世界上真有一个人能消失得如此干干净净吗?你不想去思考另一个可能。沉郁的怀念在你心中盘踞着,造成隐痛,无人可治。而你已习惯在每月的第一天,为那道寻人令再增加十金币的悬赏……
谏臣的头颅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对奈费勒使用符合品级的杀戮牌
你的花园里不需要一支带刺的花,你也不需要一位忠言逆耳的权臣。一名禁卫带着刀和你光荣的任务离去,很快捧着盛着奈费勒头颅的托盘归来复命。你没有询问他的遗言,也没有掀开罩布检查他的遗容。簇拥你的人已够多,失去一个也无妨。很长时间里,你没感到遗憾。
只是偶尔,你会在无月的深夜醒转,在如梦的寂静和寒冷中听闻一声声叹息。你没有回头,但你知道他坐在你的身后……只是偶尔。
秘银的牢笼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奈费勒激情≥3,主角恶名>5,对奈费勒使用符合品级的奢靡牌/纵欲牌
你的花园里不需要一支带刺的花,你也不需要一位忠言逆耳的权臣。但你需要奈费勒,以一种违背他意愿的方式。
黑魔法师闻言哈哈大笑,称这会是个很好的故事。在短短数天时间内,一座偏殿拔地而起,每一根庭柱、每张瓦片都被镀银。它在月光下映射出的朦胧光华,是如此地令人意醉神迷。有人说这是新王仿照冒险途中所见的精灵女王的宫殿建造,有人说月光般的色泽有助于沟通神秘,能够构筑延长寿命的仪式……只有你知道,你这么做仅仅是因为银色与奈费勒冷峻的气质相匹。
可惜,奢靡的宫殿未能取悦你的新宠。每次见到他时,他的眼神都比上一次更疲倦和绝望。你赠与他无数珠宝、丝绸、奇珍,也无助于使他日渐形销骨立的心疾。
女术士开始起草一千零一夜的新章。它讲述了一位君王坐拥天下,却只能目睹所爱之人日趋凋零的故事……
缄默是金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奈费勒激情≥1,主角恶名≥3
有些人天生并非同类。在同一屋檐下筹谋事业,不代表能够共享胜利的果实。即便改朝换代,奈费勒的府邸仍旧门可罗雀。不同的是,他不再反对任何人,只是沉默地看着这国家里或错误,或荒谬的一切。他将仅存的希望给了你,而你成为了另一个苏丹,这不是他所求的结局。
你意欲辩解,又觉得无话可谈。有些惋惜,又觉得无关紧要。
你们都变了,但你们还活着。也许,这样就够了。
最后的叹息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奈费勒激情≤1,主角恶名>5
“我究竟做了什么?”当你从黑魔法师手中接过一套全新的苏丹牌时,奈费勒的悲愤已溢出他的躯壳。
抛却理性,泯灭良知,夜以继日地谋算,只为在绝境中寻找生机,在黑暗里开辟道路……捧起这份满手鲜血的胜利时,你们都已付出太多。然而所有的献祭只是打造了出一个新的苏丹,你和他同样残暴、冷酷、狡诈。可你却比他更加勇猛、聪慧和强大!
“难道是因为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事情才会走到如此地步?”
奈费勒又一次仰望房间里那高高的横梁。天窗投来的阳光是那么温暖,刺痛了他含泪的双眼。于是他将自己套入圈索,合上了疲倦的眼睛。
共书历史
条件:达成谋反结局,奈费勒激情≥3,主角恶名<3
新王登基后,立即大赦天下。他准许所有强盗、窃贼忏悔自己的罪过,加入军队为国效力;宣布奴隶们享有贵族同样的生命权,不可被随意打杀;并在登基后的一周内,每天布施百斤粮油给城中的贫民。新王教导所有子民崇尚人性的美德,令诸多教派在治下和谐共处,犹如不同颜色的羊同养在一个牲棚中。至此,人民安居乐业,无不称颂君主的仁慈与贤明。而那位最初劝说新王推翻暴政的大臣,已受封为宰相,常伴君王身侧,为其排忧解难。
这个传奇已书写在一千零一夜的终章,供后人阅读传唱。即便是千年之后,人们仍能从口口相传的诗歌里窥得盛极一时的王朝的一斑。
而那些被称为野史外传的艳情故事,也将成为史诗最生动的注释。令许多多情的青年向往着那段玄奇而甜蜜的不伦之恋,在午夜辗转难眠,捐出了许许多多的眼泪与春梦。
宝石商-第十三卷Extra Case:短暂假期
前言:小白渣翻,虚心接受一切指正纠正!(从看那篇番外起就超级期待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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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い休暇
“嗯…理查德……观光…………该做些什么来着?”
“这是意味深长的事。我也在思考完全一样的问题。”
巴黎二十区。离卢浮宫还是埃菲尔铁塔都略远了些,最近的景点是佩尔・拉舍兹公墓这个沉寂的酒店。
我与理查德走投无路了。
休个假吧,就这么办,两个人一起享受巴黎吧——双方达成一致意见而来到了这里真是太好了。但是双方都是手忙脚乱,也忘记给“休假”制定(詰める)具体的内容了。这也不是商务差旅,用“制定”这个词应该是很奇怪,但这先暂且不论,总之我们完全没决定该做些什么。...
前言:小白渣翻,虚心接受一切指正纠正!(从看那篇番外起就超级期待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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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い休暇
“嗯…理查德……观光…………该做些什么来着?”
“这是意味深长的事。我也在思考完全一样的问题。”
巴黎二十区。离卢浮宫还是埃菲尔铁塔都略远了些,最近的景点是佩尔・拉舍兹公墓这个沉寂的酒店。
我与理查德走投无路了。
休个假吧,就这么办,两个人一起享受巴黎吧——双方达成一致意见而来到了这里真是太好了。但是双方都是手忙脚乱,也忘记给“休假”制定(詰める)具体的内容了。这也不是商务差旅,用“制定”这个词应该是很奇怪,但这先暂且不论,总之我们完全没决定该做些什么。最近我在这种时候,会觉得有些浮躁(浮き足立って)。这几年间我做的事过多而过于忙碌了,从另一个角度说,现在我这是从“明天要做什么”这一思考中解放出来了。
我们收拾完行李、在咖啡店适当地休息以消除飞行疲劳之后,决定总之先去巴黎植物园。从酒店到植物园的距离并不算远,正好步行过去。佩尔・拉舍兹公墓虽然是最近的景点、在那可以看到旧时代名流们的豪华坟墓,但会让人思考道这是休假中最想参观的地方吗。
这座在革命前被称之为“皇家园林”的古典植物园,横在草地上交错的道路是它的特色(敷地を横切る道が名物だった)。道路排布像法式园林一样,总之是笔直而漫长地延伸着。珍稀的植物们被整齐划一地种植在温室之中。这是经由人手修整过的植物,在这座庭园中能感受到西方含义里的“秩序”。我们大概看了一小时左右吧。
“……理查德。”
“你不说我也知道……”
“啊啊…………”
遗憾至极的是,我脑袋里还混杂了“这个时间里写了五封邮件啊”等想法。给商务交易的宝石商的、给珠宝公司的、给在日本承蒙了关照的批发店的、给珠宝零售店的、给嘛小姐的。这些并不是紧急要事,称之为必做的事情更好——不过习惯就是如此恐怖。
但是现在,我决定不做这类事情,所以我才休了假期。
“恢复精力这事……真难啊。”「リフレッシュって……難しいんだな」
“也可以说是我们的大脑过于习惯‘工作’状态了。”「私たちの脳が『仕事』の状態に慣れすぎてしまったとも言えるでしょう」
“嗯……啊,要玩联想游戏吗?相互想些非工作的事吧,先从我开始。‘植物园’!”
“‘Plant Hunter’。”(植物猎人/植物标本采集者)
“……'Stone Hunter.’”(石头猎人)
“只接Hunter是不符的。”「ハンターしか合っていない」
“没、没办法吧,这是联想游戏嘛!不,不行,这样就返回到工作模式了。重新开始。嗯——(えー),说到Plant Hunter的话就‘英国’!”(Plant还有工厂的含义)
“FGA.”(FGA:英国宝石协会和宝石检测实验室的简称,其颁布的FGA证书是高权威的珠宝鉴定师证书之一。来源网络)
“……是宝石鉴定资格啊。”
“…………”
我们两人沉默了,互相对视着苦笑。
“还是算了吧,勉强不好。”「やめようか。無理はよくない」
“就这样办吧。是时候该吃些什么了。”
“嗯,那么我……不(いえ),那不是家带厨房的酒店啊。”
“我们约好这次连你的厨艺也要一起封印了吧。”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嘛!”「わかってる、わかってる!」
游客就要像个游客,不过我们考虑到近年来巴黎的治安都不算好,于是我们迅速麻利地用手机搜寻附近的法餐小馆。附近从白天就开始营业的餐饮店很少,因此咖啡店也纳入了我们的考虑范围。我们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后便兴冲冲地前往了。
前往的过程中,我们试着牵手,但是相互都害羞地放声笑了所以就中止了。
我们抵达的这家咖啡店气氛很好,感觉这个场所是当地放松随性的面包房、也是个餐厅。巨大的面包以飞一般的速度销售着,大家都记得面包出炉的时间。显然我们这是命中了好店,我在心里摆出胜利姿势。
我试着问店里的人道:“这真是家很棒的店呢。您有什么推荐吗?”
我这么问了之后,非裔容貌的店员先生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然后告诉我三明治和果馅饼很好吃。店员道三明治很好吃的话,就是说他们对夹在三明治里的食材很有自信吧。我们各自点了一份足以让惠方卷赤着脚跑掉的巨大三明治,我顺便点了一杯牛奶咖啡。
我付完款后,店员先生迅速偷瞟了几眼左右,然后问我,“你是因为工作而来巴黎的吗?”
“不是,是来游玩的。”
“那你就没在法国居住了。真是不可思议啊,你的气场不像游客。”
游客的气场是什么样的气场呢?我多次这样询问道。这样的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不知为何这是我因工作,而在世界各国周转时发生的例行仪式了。所以我决定转变思维方式,在这时不是注意自己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通过对方的话语,去思考和考察对方想说什么。把这当成消遣之一的话,自己多少感受到的浮躁感便也不那么讨厌(悪い)了。
店员先生耸肩,“那还用说。感觉你比较不静心吧。”「決まってるよ。浮き足立ってる感じだ」
“啊——(へえー)你是说激动(わくわく)的感觉吗?”
“对对(そうそう),你有点松懈防心(不用心)呢,像沉迷在巴黎、或者说沉迷在与朋友同伴共度的欢乐时间里,这种感觉。这里的扒手很多哦,你难得来我们国家,我希望你可以安全地游玩。你不能认为扒手这存在与自己一生都无缘,因为他们无处不在。”
“也是呢。以我外婆的名义,我会注意的。”(俺のばあちゃんの名前にかけて、うんと気をつけます)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啊!你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吧?”
“嗯——,是这的1.5倍。”
“居然是这样!把你不老的秘诀告诉我啦。”
丹尼尔!里面有谁喊着这个名字,店员耸了耸肩。他的名字似乎是丹尼尔。他露出尴尬的表情说抱歉啦,他们喊我了,然后便退回到店里了,似乎新的面包已经烤好了。我回到在用餐区等候的理查德那。
“久等了。”
然后我们同时大口地吃了三明治、同时瞪大了眼睛。好吃。外层酥脆内层绵软,非常好吃。总之就是好吃。我爆发了想永不停歇吃这个面包的欲望了。好吃。我们几乎是没有发言地消灭了各自的三明治,之后视线交汇,互相点头。
“……只买这个面包回去吧,里面的食材去附近的市场买。怎么样(いいよな)。”
“当然。”
于是,我们扛着一米多长的长条面包步行在街市里,像曾经日本人所想象的“巴黎人”一样的姿态,行走在风格美丽的巴黎街上。买下合适的鱼酱、顺便购入白葡萄酒,简易的晚饭便准备完好了。气氛正好的我们,觉得既然如此决定拜访埃非尔铁塔。
“我们是来观光的啊。”「観光に来てるんだしな」
“是呢。”「そうですね」
不只是白昼,夜晚的埃非尔铁塔也很美。探照灯像过往的烛台一样一圈圈逡巡、照亮了夜空。以及被称之为香槟灯(Champagne・Flash)的定时灯饰。
不可思议。
我还是大学生的时候,我想我对这类事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兴趣。但无论怎么说这感情并非是想看世界文物,而是大学的同伴都对此感兴趣,所以我也这么做比较好吧——这或许就是一种带算计的社交术。这之后,我与“已经见过世界文物”的理查德相知、相亲,我一边频繁地侧目这类事物一边拿出劲头进行商务差旅,这样生活持续着,延续至今。
这在某种意义上是饶了一圈什么吧,我边想着,夹杂在游客团体里,从埃非尔铁塔塔下仰望香槟灯。金色的霓虹灯染色了整座塔,闪光灯放着光亮宛如恭贺春节的炮竹灯。很华美。在万国工业博览会召开时不被看好的这座埃非尔铁塔,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向来自世界各国的客人们道:这就是巴黎、如何。
我们基于规避危险的安全的考量进入了游客群,身边各种各样面貌的人也逐步增多了。不能拍视频、也不能换新手机,说着边露出不甘心神色的韩国女生群体(動画が撮れない、スマホを買い替えるんじゃなかった、と悔しそうな顔をしている韓国人の女の子グループ)。真漂亮啊,能来这真是太好了,说着美式英语并在轮椅上互相握手的老夫妻与他们的孩子、以及或许是他们孙子的人。只专注于自拍的日本男子群体是在做Youtube还是什么呢?这是我小时候还不存在的职业。还有正在接吻(kiss)的情侣。不知道国籍,但是是相爱的两个人。看起来很幸福。好像世界中只有他们彼此(まるでそこだけで世界が完結しているように)。
我看向身侧的理查德,问道。
“……啊——……来接吻吗?”「……あー……キスしとく?」
“这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听到的最糟糕的邀请措辞,谢了。”「これまでの人生で聞いた中で最悪の誘い文句です、どうも」
“啊、啊,抱歉,真的抱歉!我不是那个打算…”「あっあっ、ごめん、本当にごめん!そういうつもりじゃなくて」
“我知道哦。”「わかっていますよ」
理查德笑了,亲吻了(kiss)我的脸颊。是脸颊。不是唇。
香槟灯结束后,我注意到了略微松了一口气的我自己。
回酒店的期间,我们又试着牵手,但果然在中途放开了。总觉得牵手像是被谁说“不这么做不行哦”,像听从一个指令(order)一样,让人抵触。如果非要说那个“谁”是谁的话,就是决定休这次假的我自己。
尽管如此,我还是第一次有意图地,在关系的性质中加入某种向量(何からのベクトル)。我从冰箱里取出在市场买的食材,顺便试着点燃酒店提供的蜡烛。这里有排烟装置、我也被说道“再说它倒了的话会自动灭掉的所以放心吧”,但慎重起见我还是在市场买了个小水盘。水盘之上立着蜡烛,我用酒店的人借我的打火机点燃了烛火。
点的途中,水盘辉耀着金色的光,像月亮降落在陆地上一样地,发着光。
这道光的前方是,理查德。
“……拉图尔的画作。”
“含蓄的比喻。”
提到拉图尔他是法国人,是个擅长描绘被微小烛火照亮了的人的画家。他的画作虽然以写实、宗教题材为主,但他并不是一个劲地绘出蕴含宗教理念的作品,应该说他是通过绘画呈现出动荡时期人们的心理的、持有内省活力的画家。我很喜欢。
但是比起任何,我喜欢被烛火映照着的理查德的身姿。即使是世界第一的画家也无法用画笔投射出他吧,这幅画面恐怕是无法描摹在画上的。
“正义?”
说着怎么了并倾斜着头的姿势像超脱凡俗的圣人。我不经思考地喃喃出声。
“香槟灯也很好但是……果然你才是最美的啊。即使有一百座埃非尔铁塔也比不过你一个人。”
像在说那真是感谢(それはどうも)一样,理查德轻轻颔首接受(会釈)了。不是厌恶的举止,只是习惯。对于他的习惯我感到高兴。习惯了夸奖的话语,还有我。
然后我注意到了。
思索起来,这样的瞬间有很多。工作结束后在肯尼亚与身侧的同伴一起眺望夕阳的时候、在普罗旺斯的乡道上推着自行车步行的时候、在银座的资生堂parlour吃着草莓芭菲咂舌(舌鼓を打った)的时候。我喜欢这样的时间。
现在也喜欢。喜欢着、觉得珍视着。发自内心的。
无论关系如何变化了、还是没有变化,这都是真实的事物不是吗?
对我突如其来的凝固,理查德靠近了我担心着我。我下意识笑了。
“……没有(いえ),我重新思考了一下,我是对还挺喜欢的人吃相也不贪婪(ガツガツしない)的类型啊。”
“虽然我想我一百亿年以前就知道了,不过我同意呢。”
“但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啊。”「でも好きなんだ。好きなんだよ」
“我知道的。”「わかっています」
“我喜欢你。”「好きだ」
“我很清楚。”「よくわかっていますよ」
我贴近理查德,拥抱了他。理查德也轻轻回抱了我。恐怕我用尽全力拥抱他,理查德也会以同样的力度回抱我吧。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无与伦比的温柔、深思熟虑、懂得进退有度(遠慮)这个词。
我不讨厌那样吗。(俺はそれが嫌なのではなかったのか。)
就是因此我才答应了休假的提案吗。(それで休暇の提案を呑んだんじゃなかったのか。)
我下定决心,维持着拥抱我抬起脸、将脸靠近——漂亮地撞到了额头。砰(ゴチン)地一声,我们的头盖骨偶然相撞了。我和理查德踉跄着倒退,各自靠在墙上,抽筋般地绷不住露出笑容。
“正义……你显然,缺乏某种训练……”
“抱歉。我想重新再来一回。这次我会稍微…”
“算了吧。你不感兴趣。”「やめましょう。あなたは乗り気ではない」
我抬起脸。头还有些许眩晕,但这样就行。
我总之把上衣脱了抛到椅子上,但理查德只是笑。我想哭了。
正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理查德靠近了,从背后安静地抱住了我。我觉得我真的想哭了,但这是后悔的眼泪。我明明想更多的、再做些什么的(もうちょっと何とかできると思っていたのに)。
“……抱歉。我想做些什么……我想做些什么的。我既不想让你忍耐、也不想让你进退有度(遠慮)的。”
“你在和我考虑一样的事。我也不想强迫你做你不期望做的事、不想你做像欺骗自己一样的事。”
“和这个不一样。”
我知道,理查德重复道。用还挺温柔的声音。
真的。
这个男人在我以上地、他说不定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我沉默着,理查德温暖的声音继续着。
“不是现在也没关系,即使是将来、或者是来世这个含糊的东西也没关系哦。在日本以那样的概念为乐的人文风情已经存在千年以上了。”(日本にはそのような概念を愉しむ風情が千年以上前から存在しました)
“不……我虽然是日本人,但被说相信来世的话我到底是……”
“是事物的比喻。”
我快要脱力了,至少我感到今晚没法再努力了。天使般的手安慰着我,所以在这个节点把心情振奋起来真的是很难。那么明天呢?明天我会有更多决心吗?我不知道。我没有信心。
我维持着暧昧的情绪就这样靠在墙上摇摆不定(フラフラ)。
冷不防地理查德的手机开始震动了。意外的。虽然没有关机,但我想优先顺序不高的线路应该已经被切断了。顺便一提优先顺序高的线路是亨利先生杰弗里先生奥克塔维亚小姐等,而这些人大概都被提前拜托道“现在是休假中所以联络请稍后”。
嘟囔了一句相当难懂的法语谩骂之后,理查德取过桌尾的手机,像要按碎它一样地按下了通话键。
“hello?——杰夫?挂了哦。”「アロー?——ジェプ?切りますよ」
“喂喂喂。”「おいおいおい」
“我说过这周你给我打电话的话‘就让你开开眼(目に物を見せる)’。打破约定之后的觉悟你…………诶(え)?”
理查德瞪大了眼。
倏然看向我。
“诶(え)?”,我困惑,指着自己的脸。
杰弗里先生在说我的事吗?对理查德?紧急的?
理查德将通话切换成扬声器模式,似乎是想让我也听到。
这之后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们一点点收拾(なしくずし)离开巴黎,在乘坐出租车前往查尔斯・戴・高乐机场的途中,我握住了理查德的手。强有力地紧握着。理查德轻轻回握我。
“……还会再休假的。下次的、是呢,我们去阿姆斯特丹吧。”
“听起来会很有趣。”「面白そうですね」
“在花卉市场,我会买下要埋没你一样的很多花,将它送给你的。”「フラワーマーケットで、埋もれるくらいのいつぱいの花を買ってお前に贈るよ」
“我会很高兴。不过我想它不会比你的赞词芬芳。”
我笑了但是,我不太能笑得出来。
我清楚我今后要做的事。
而且这恐怕,将怎样地波及影响到理查德。
但是对我来说,我没有其他路。至少我认为有的道路里,只有这一个选择。因为我想帮助我自己的弟弟。打从心底地。
理查德微笑着,像哄人一样地轻晃握着我的手。
“我很期待。”
“嗯?”「え?」
“可以与你很棒的弟弟相遇,让我很期待。非常感谢您的介绍。”
“你在说什么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和他好好见面的哦。”「何言ってるんだよ。そもそも俺だってちゃんと会えるかどうかわからないんだぞ」
“倒是不太能想象出那样的事态呢。”
“也是啊。我也是。”
佩尔・拉舍兹公墓的墙壁自窗外远去。我曾想在休假中访问一次,一起在那做散步之类的,结果还没能去,就结束了。我们两个今后还能访问这个墓地吗?玛利亚・居里和艾迪特・皮雅芙在此长眠的墓地。
我用力握着理查德的手,向前方看。巴黎的街道流逝着,这之后我要前往的地方是日本的,横滨。它与巴黎不同、与斯里兰卡的康提也不同吧。与我和理查德见面的银座也是。
那里有我的弟弟。
我要去那尽自己最大的力。
这是我现在想做的,全部的事。
但是为了这个而要让理查德经历养他一辈子一样的糟糕遭遇,我的心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疼痛。怎样做才是最好的我不知道。而理查德原谅(許し)了我。这更让我心痛。可这是没有意义的痛,因为理查德不期望我痛苦。
但是。即使如此。
我一方面想帮助弟弟,果然另一方面我还是毫不动摇地想。
如果说我这一生存在着什么意义的话。
那就是为了理查德而活。
俺という人間の一生に、何らかの意味があるのだとしたら。
それはリチャードのために生きることなのだと。
————————
以下是自己的一些碎碎念
来做阅读理解吧!以下都是基于这个点出发的:虽然现实中事件与事件的发生可能没有意义、关联,但是作者不会花笔墨写无用的事,每件事每个都是上天(作者)一字一句写下的,所以我们假定每件事都是有意义的。
不过在说之前我想感叹啊,我以为这篇只是确定关系,最多接个吻。对不起,还是我的想象力过于匮乏了。
如果太太一早就决定这篇的高潮戏是这个的话,那么其实有很明显的两条暗线。
一条是牵手、一条是佩尔・拉舍兹公墓;一条代表行为,一条代表心理。
说说比较明显的牵手,文中有三次,以烛光晚餐为分割线,前两次都是“尝试最后放弃”。暗示的是:虽然行为上努力了,但最后还是会中止(说到底连牵手都牵不下去又怎么做那种事啊!!)。所以这其实暗示了最后不会进行到底,会中途放弃的。
补充:而在烛光晚餐前两个人试着牵了两次手,如果换成这件事的话,“今夜”只是第一次尝试,即使有第二次尝试——也就是正义所说的“明天”,事实上也是会中道而返的。所以,结论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的。即使一切顺利,没有杰弗里,没有意外,只有两个人。(但是老师能不能亲亲啊我真的想看亲亲
另外文里对正义抵触的心理有做一个解释:
原文是:ホテルに戻るまでの間、俺たちはまた手を繋いでみたが、やっぱり途中で離してしまった。何だか誰かに「こうしなければいけませんよ」と言われて、そのオーダーに従っているような、嫌な感じがあったのだ。その「誰か』とは、強いて言うならこの休暇を取ろうと決めた俺自身なのだが。
渣翻在此:回酒店的期间,我们又试着牵手,但果然在中途放开了。总觉得牵手像是被谁说“不这么做不行哦”,像听从一个指令一样,让人抵触。如果非要说那个“谁”是谁的话,就是决定休这次假的我自己。
这边注重后半段描写,其实把牵手指代的意义换成那件事也是毫无违和感的。对他来说他虽然选择做了(选择牵手了),但是这件事(牵手),对他来说就像被说:这是必做项你必须得这么做一样,让他感觉抵触。
[我倾向于正义还没准备好,但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不想让理查德忍耐,所以他选择试一试,结果也就像牵手的试一试那样无疾而终了。但是站在理查德视角很虐啊(心碎了),喜欢的人虽然一直在说喜欢自己,但是这种喜欢到底是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喜欢呢?其实他不敢确定,他可能也会有些惴惴不安。
虽然在我们来看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连身边人都默认你们在一起了,在第九卷理查德也说他们国家也有不告白就自然而然交往的文化。但是首先是惴惴不安,暧昧期就是这样吧,患得患失的;
其次正义的喜欢我真的不敢恭维,我站在上帝视角都时常怀疑他口中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喜欢,他现在的喜欢和过去的喜欢是不是一样的喜欢。毕竟他可是可以一边求爱谷本さん一边对理查德说我最喜欢你的人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喜欢?对他来说他的喜欢究竟是不是自己以为的喜欢?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喜欢?何况连做爱都要下定决心的人,他真的是爱意的喜欢吗。但是关于这点理查德给出的解释是:你对这事不感兴趣;正义给出的解释是:我是个对吃掉喜欢的人不算贪婪的人。所以要下定决心不是由于抵触,仅是这点就足够了(天啊要真是抵触我现在就say byebye立马碎碎的)
但是理查德自己给自己的这个解释理查德是不是全信还是存疑的,
因为他说「私もあなたに望まないことを強制させたり、自分に嘘をつくようなことをさせたいとは思っていない」(in my eyes通篇最虐的两句话。。。)
渣译在此:我也不想强迫你做你不期望的事、不想你做像欺骗自己一样的事。
就是说他不想正义做这事是为了他,也不想正义为了做这事自己骗自己,他希望正义做这事是发自内心地自己想要。这就又回到正义究竟是什么感情上了。(中田正義啊!!)况且,“自己骗自己”又是在骗自己什么呢,细想我又挨了一刀。
最后的不告白交往就不必说了,在第九卷他说出口的瞬间就知道对正义这个日本人来说可能告白还是比较重要的一步。虽然后来他可能会想正义会不会迎合自己的文化不告白就上(就像今晚。。)但是至少这个想法种在了心里]
第三次是紧握。虽然第三次可能有紧张的心理,这里我们引用吊桥效应吧!无论是什么样的事件引发的情绪,其实当事人是分不太清的。至少这代表正义开始接受了。
然后是第二条线佩尔・拉舍兹公墓,这条代表心理。文中只出现两次,分别是烛光晚餐前和烛光晚餐后。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正义很明确说了自己不想去,从文学意义上理解,把去佩尔・拉舍兹公墓理解为去做那种事,正义是打心里怀疑和不愿意的。第二次出场就是烛光晚餐后了,正义说想去一次的,但是最后没去成。我觉得这里代表正义在心理上已经开始接受这件事了,但是最后没去成。
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杰弗里的电话。
这通电话说明无论如何这事在这个时间点都是做不成的,即使正义此时知行合一了生理心理都准备好了,也会被杰弗里中途的电话打断。
当然啦可能有小伙伴会说说不定做了之后再打,说不定做完之后才打~首先假定电话时机不变,杰弗里打的时候会不会在做。按照流程估计也就正义下定决心(假设下决心抬头但是没撞上理查德一切顺利进行)的15分钟之内吧,我感觉即使正义做下去了前戏也不止这么点时间,所以可能还是暧昧氛围(反正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做完之后才打那一定是杰弗里打的时机改变了,那就涉及到七子太太的想法了,事实上这不是正义和理查德度假的最后一天,即使是今晚这样乱七八糟的也有可能继续做下去的,就是今晚不行像这样正义说的那么明天呢?如果明天不行要不今晚再鼓鼓劲?,但是太太偏偏安排了这通电话把最后一丝可能都掐断。
正义就像塔罗的世界牌一样站在做下去和不做下去的临界点,但是杰弗里的电话这一通情节安排彻底推向了不做。我觉得理查德心底还是有一些期待的不然也不会想像压碎屏幕一样接通也不会想立马挂断hhh。但是这里七子老师是什么态度与含义也不言而喻了。
所以虽然太太在情节上安排了这样场高潮戏,但是最后还是不能成功的。但是好消息是,如果太太还会安排下一场高潮戏,那是一定会成功的。为什么呢,因为烛光晚餐后正义不仅“紧握”理查德,而且“想去一次”佩尔・拉舍兹公墓。
因为理查德的反应从头到尾都是承认与默许的,所以这里就讲正义的感情变化。
说来有意思,虽然公墓和做爱真是两回事(但我不觉得这里公墓常带的死亡、葬送等含义也隐含在这篇文里),但是我想写这些碎碎念的开端还真是公墓,是烛光晚餐后的公墓。仔细想想那段即使去掉公墓也完全不影响全文剧情流畅程度、也不是什么重大思想转变,放在现实里不过是个遗憾放到文里也不过是“旅行遗憾”(哎呀说到遗憾没做成确实是我的遗憾,虽然理查德那么说但理查德应该也是蛮遗憾的,正义我不想猜,他的想法太难猜了充满“可能”“说不定”“应该”),但是放在这真的是“可有可无”,那既然与情节“毫无关系”为什么要在“毫无上下文联系”的时候突然提这么一句?凑字数吗?我想不是。于是就有了这么长——的一篇碎碎念。
但其实我经常会想,都这个时候了纠结是什么意义上的爱还重要吗。我也不知道,但是世界上应该没有谁的重要程度比理查德对正义的重要还重要。
总结的最后『俺たちは今後この墓地を訪れるだろうか?』——会的哦正義くん!我相信如此!
最后叠甲!全文都是我的个人想法和碎碎念,完全不保证真实性。希望我们都能愉快地嗑cp~祝理查德正义久久
2024.12.24理查德生日ss
AI翻译,内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出入的,介意的老师可以划走,真的非常抱歉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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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never) dance alone
他们(从不)独自跳舞
2024年12月24日
“你为什么不选个舞伴呢?”
被同学查理这么一问,理查德·克莱蒙特像一尊顶级的陶瓷人偶般纹丝不动,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道:
“那么,我该牵谁的手呢?”
“不,那个……找个最喜欢的人之类的?”
理......
AI翻译,内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出入的,介意的老师可以划走,真的非常抱歉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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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 (never) dance alone
他们(从不)独自跳舞
2024年12月24日
“你为什么不选个舞伴呢?”
被同学查理这么一问,理查德·克莱蒙特像一尊顶级的陶瓷人偶般纹丝不动,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道:
“那么,我该牵谁的手呢?”
“不,那个……找个最喜欢的人之类的?”
理查德微微一笑,让查理有些慌乱。查理心里瞬间闪过念头:“说不定理查德最喜欢的人不在邀请他跳舞的这些人当中,他现在的微笑是想把这一点告诉我,这么说来,说不定在理查德心里我是特别的?” 想着想着,查理脸颊有些发热。
然而。
“那么,我要去独自练习了。”
这位俊美的男子脸上挂着微笑,一秒钟就斩断了查理的美梦。
理查德起身,朝宿舍的阅览室走去,查理望着他的背影嘟囔了几句,也离开了。
在男子学校里,舞蹈邀约是男生向男生发出的,虽说大半都是半开玩笑,但其中也夹杂着些许捉弄的意味。
向拥有压倒性“美貌”的理查德发出的邀约,已然如同历年的竞赛一般。有一次理查德嘟囔了句“这简直就像辉夜姬啊”,结果众多男生仿佛接到了去查“辉夜姬”含义的任务似的,纷纷奔向图书馆,带着稀奇古怪的答案来邀请理查德跳舞,和往年一样,所有人都铩羽而归。
“……”
理查德喜欢跳舞,但要是被人强迫跳舞,那可就敬谢不敏了。
“要是能像杰夫那样游刃有余就好了。他肯定能处理得更巧妙……”
宿舍阅览室里空无一人。大型考试已然结束,即将从派对季转入假期。现在可不是能让人静下心来学习的时候。
不知是谁忘了拉上窗帘,窗外月光皎洁。
“……我又不是辉夜姬。自然也不会有人来迎接。”
理查德久违地说出东亚语言,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呵斥他“安静点”。
理查德把带来的学习用具放在桌上,在摆着沙发和小茶几的休息区前摆好姿势。他从容地将手臂向前抬起,身体微微倾斜,目光投向远方,凝视着某个虚无之处。
在寂静无声的空间里,他踏出舞步。
一步,又一步。引领着看不见的舞伴转身,快速的脚步在空中划过,从反转到滑步。
跳到微微出汗后,理查德放下手臂。眼前空无一人。
理查德就像在感谢这位长久以来与他共舞的透明人一样,将手放在胸前,优雅地行了个礼。
“现在想想,以前练习民间舞的时候可真傻。”
“民间舞?”
“高中体育课的课程内容。现在什么样我不清楚,在我上学那会儿,可是高中文化祭的固定项目。男女配对跳舞,不过一开始并不是两人一起练习。”
中田正义在公司的住宅客厅里,一边说着,一边示范起来。
他做出拥抱着透明人的姿势,脚步左摇右晃。嘴里哼着《俄克拉荷马混音》。
(原:透明人間を抱くような仕草をし、えっちらおっちらと左右に足を運ぶする。ハミングしているのはオクラホマ・ミクサーだった。网上去搜怎么样都搜不到那首歌😭AI说是音译叫Oklahoma Mixer,,不过我也没有搜到相关歌曲🥹😭😭)
向右一步。
向左一步。
面带微笑,缓缓转身。
理查德带着几分陶醉的神情看着他,看似在注视眼前的青年,又像凝视着其身后的某物,实则目光空洞。中田正义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理查德?”
“没什么。不过,你跳得可真糟糕。”
“我也这么觉得。本来嘛,突然让日本的高中男女‘组队跳舞’,大家肯定都只会别别扭扭地跳几下,感觉没什么意义。”
“不,我说的是你的舞技。”
“啊?”
理查德站起身,牵起中田正义的手,对着一脸惊愕的正义微笑。
“这里地方太小,我们去宽敞点的地方上课吧。”
“哦……开启理查德老师模式了啊。”
“倒也不是。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公立学校的学生。来吧,为了去宽敞的地方,先复习一下基本舞步。”
“要一路跳到‘宽敞的地方’啊。”
“正是。”
接着,两人开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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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子又开始AI翻译了……介意的老师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