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同尘与灰 同尘与灰 的推荐 tongchenyuhui02760.lofter.com
三竹趋暖

玫瑰囚笼abo

六柳/双King AB 囚/禁 

一个小小的短篇

————————————————

白柳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白六关起来。


用一栋坐落在几处玫瑰花丛中的三层小楼,用缠着玫瑰花纹的金属笼子和锁链,用alpha玫瑰味的信息素。


白六对这一切很满意。


的确对方永远不可能真正心甘情愿成为归属于他,但没关系,他惯会坑蒙拐骗,强取豪夺。


至少在那栋坐落在玫瑰香气的小楼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占有。


像一场风景占满了河谷,一条鱼占满了河。


他也会为白柳解开锁链,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到窗前看玫瑰后的一片荒芜,荒芜后的一整片日落。


“你看,...

六柳/双King AB 囚/禁 

一个小小的短篇

————————————————

白柳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白六关起来。


用一栋坐落在几处玫瑰花丛中的三层小楼,用缠着玫瑰花纹的金属笼子和锁链,用alpha玫瑰味的信息素。


白六对这一切很满意。


的确对方永远不可能真正心甘情愿成为归属于他,但没关系,他惯会坑蒙拐骗,强取豪夺。


至少在那栋坐落在玫瑰香气的小楼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占有。


像一场风景占满了河谷,一条鱼占满了河。


他也会为白柳解开锁链,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到窗前看玫瑰后的一片荒芜,荒芜后的一整片日落。


“你看,我们处于最后的生机。”


白柳摇着头:“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


白六凑过去吻他,轻而易举撬开唇齿,白柳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沉默地承受,回应似有若无。


这种时候的他们往往会像一对恋人——如果忽略一方腕踝处的红痕,和另一方时刻的防备。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白六望着远处沉下的一片霞红。


愉悦才是最高级的击溃。




而白柳笑着接受这一切。


白六吻他时他也会勾着对方的脖子回应,会在那方软红被搅得泥泞时偏过头等待对方咬住自己后颈那一小块软肉,又在白六留下一片浓稠的温凉时抬起眼皮看他,眸中总是蕴满潮湿水汽,映着眼尾残余的几分情热。


可他终究是个beta,标记、成结这一类永远不可能在他身上实现。


白柳的确会像所有beta一样,一次次地屈服于alpha强势的信息素,在馥郁的玫瑰香气中丧失还手之力,任由对方作乱,牵起阵阵锁链扯动碰撞的声响。


可白六是alpha啊,他注定被本能支配,听从最原始天性的指挥,本身带有的占有欲又在这种支配和指挥下被强化……


而他永远无法对白柳实现绝对占有。


白柳也很喜欢看白六的各种反应。


看他在易感期因为得不到信息素抚慰而暴躁,看他每次俯身啃咬自己后颈时眼里满溢的疯狂掺上丝缕无奈和不甘,看他眼底的偏执逐渐浓重得化不开。


那些时候白柳总是笑着,眼神像淬了甜美毒药的钩子,引诱没了大半理智的alpha沉沦其中。



他们看着对方沉沦,却忽略了自己。


于是他们认为自己取得了胜利,至少并没有输。


————————————————

我知道按照常理是双A,但是这个AB的脑洞我真的好想写一下子……而且AB+六柳/双king好戳我xp


无头向日葵

「飓风蝴蝶」只是猎物

cp:崩坏曼x柳线四

注:是失去了兄长的阿曼德和没有其他时间线记忆的牧四诚。

这是一条不存在的世界线。

一个月没动笔的无脑复健产物。

私设如山,ooc预警。


「我不想看到你身边的位置站着别人,我也不介意把你关起来。

当然,这是最后一次。」


刚从集结副本出来的牧四诚此时浑身浴血,他大口喘着粗气,脚步有些踉跄地推开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摆在书桌正中央、字迹娟秀的纸条。


牧四诚甚至不用上前看,就能知道纸条的内容。


当然,未卜先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流浪马戏团所有人都看得出,牧四诚这几天心情特别差,几乎是一点就炸,都识相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对此,白柳只是...

cp:崩坏曼x柳线四

注:是失去了兄长的阿曼德和没有其他时间线记忆的牧四诚。

这是一条不存在的世界线。

一个月没动笔的无脑复健产物。

私设如山,ooc预警。




「我不想看到你身边的位置站着别人,我也不介意把你关起来。

当然,这是最后一次。」


刚从集结副本出来的牧四诚此时浑身浴血,他大口喘着粗气,脚步有些踉跄地推开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摆在书桌正中央、字迹娟秀的纸条。


牧四诚甚至不用上前看,就能知道纸条的内容。


当然,未卜先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流浪马戏团所有人都看得出,牧四诚这几天心情特别差,几乎是一点就炸,都识相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对此,白柳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牧四诚连将这挑衅的纸条撕碎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他不敢撕,也不想撕。


他轻叹一声,脱了脏兮兮的外套随手一扔,自己摆烂一般重重地瘫倒在床上。


这家伙又来了……


似乎哪都是他的眼睛,只要自己有一丝不合其心意,都会收到各种形式的警告。


其中不乏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


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响起那人的声音。


“乖,再忍一下……”


草!


早知道就不去下那个该死的集结副本了!











牧四诚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头顶上那片万里无云的蓝天,蓝得耀眼,他脑子晕乎乎的,身体也不受控制般向后栽去,最后,无法避免地,意识淹没在失重的海洋里。


醒来的时候,牧四诚发现自己身处谷底,幽深绵长的峡谷鲜有人迹,是个连太阳都无暇顾及的不毛之地,向上看,凸起的悬崖此时如同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牧四诚记得,那是他掉下来的地方。


划开状态栏,牧四诚绝望地发现自己的体力值和精神值都在死亡的边缘线徘徊。


峡谷前方,层层叠叠的雾霭封住了通往外面的路,迷雾中隐隐有黑影闪过,夹杂着一阵阵轰隆隆的巨响,这也让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的牧四诚暂时放弃了硬闯出去的念头。


牧四诚是在这个时候遇到阿曼德的。


牧四诚尝试着站起来,奈何左脚刚使劲,一阵剧烈的抽痛袭向大脑,他闷哼一声,起了一半的身子再次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咬紧牙关蜷着身子,颤抖地等待这份痛楚消退,这是,一片阴影从头顶打了下来。


牧四诚后知后觉有人靠近,强忍着痛苦抬起头,艰难地看向来人。


近期噩梦新星榜一,黄金黎明的阿曼德。


棕发白衣的少年生得干净纯粹,一枚金色的蝴蝶发饰别在一边,将多余的碎发别在脑后,他居高临下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牧四诚,随后向他伸出手:


“你还好吗?”


牧四诚鬼使神差地放下了对陌生人的戒心,只因为那双浅棕色的眸子蓄满了担忧和单纯。


去tmd的单纯。


他早该想到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正常人!


牧四诚刚要搭上阿曼德的手,只见阿曼德忽然勾唇一笑,将不疾不徐地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牧四诚还没有缓过神来,脚踝上剧烈地疼痛便把他拉回了现实。


“呃啊……”


这一下几乎是要让牧四诚弹起来,他迅速地把脚缩了回来,扭头便看到一只穿着干净白长靴的脚踩在原来的位置,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阿曼德,却恰好对上了对方玩味的双眸。


“你他妈的……”


牧四诚怒火中烧,提起拳头就要砸在面前那张伪善的面孔上。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拳头挥到一半,便被人拦截了。


对方笑得一脸灿烂,仿佛在嘲笑狼狈不堪的牧四诚。


也是,这软绵绵的拳头就算是打出去,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牧四诚赌气一般撤了拳头,头一撇,毫无戒备地往身后的岩石上一靠,不再搭理阿曼德。


阿曼德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盯着牧四诚的脸颊看了好一会儿。


啧,真想尝一口……


不过有点脏……


这样想着,阿曼德还是忍不住上手,在牧四诚的侧脸上轻轻掐了一下,结果换来牧四诚一巴掌拍掉了自己不安分的手,旋即对自己狠狠呲牙。


真可爱。


阿曼德不顾牧四诚的抵抗,弯下腰强硬地将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别看阿曼德长得文文弱弱,力气却是大的很,牧四诚挣扎几下都没成功,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恶劣的想法,他悄悄把手伸向了阿曼德的蝴蝶发饰。


“啪!”


臀肉隔着衣料与巴掌发出清脆一响,在幽静的山谷里格外刺耳。


牧四诚的手定在半空,连挣扎都忘记了,整个人都僵硬在阿曼德的肩上,耳根子却肉眼可见地迅速红了起来。


牧四诚活了这么多年,大概是头一次遇见敢打他屁股的人,他整张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胸口闷地慌,半晌才结结巴巴憋出一句:

“阿曼德我草你……”


“啪!”


又是干脆的一巴掌。


牧四诚这下彻底不敢吱声了。


阿曼德斜睨了眼牧四诚,语气平静,开口道:“安点,如果你还想再挨一下。”


接下来的一路,二人皆是无言。








阿曼德最终把牧四诚安置在了一个木屋里。


屋里硬件设施齐全,连毛毯沙发水壶这些东西都有,就好像是为了他的到来而设置一般,让牧四诚不禁怀疑,自己的失足坠崖是否是他人的有意为之。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阿曼德一定是个超级变态猥琐男,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剥干净还只给一条毛毯遮着!


阿曼德冷笑:我要真变态连毯子都不会给你。


想了半天,牧四诚看着阿曼德在橱柜前的背影,一股困意涌上心头,索性不去想了,他一翻身,将毛毯一裹,沉沉地睡了下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有人喊了好几声牧四诚的名字,牧四诚半睁开一只眼看过去,阿曼德端着一碗不知名的药汤,放在他面前。


“起来喝药。”


苦涩的药味传入牧四诚的鼻腔,瞬间将其瞌睡除尽,牧四诚蹭地坐起来,嫌弃地看了眼面前的药汤,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老实说,这碗药汤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喝,拿走。”


阿曼德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别挑战我的耐心。”


牧四诚刚要开口拒绝,哪只阿曼德瞧准了时机扣住他的下巴抵在沙发的靠背上,两指发力拧着牧四诚的脸颊迫使其张口,另一只手端着碗不由分说地把药汤灌进牧四诚嘴里。


“唔……”


牧四诚惊恐地睁大了眼,苦涩从舌尖蔓延至喉咙,挣扎时毛毯从肩膀滑到腰间,使少年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些许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流至颈窝。


一碗药浪费了四分之一,但总算是喝完了,阿曼德随手扔了瓷碗,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阿曼德的眼神暧昧地游离在牧四诚赤裸的上身。


牧四诚慌慌张张把毛毯重新裹好,手一抹把嘴角残留的药液擦掉,一边咳嗽犯呕,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阿曼德。


“有这么苦吗?”


“滚!”


阿曼德眼尖地发现,牧四诚的眼角竟有些泛红,眼眶周遭也有些湿润。


这样好看的眸子,哭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韵味吧?


这样想着,阿曼德眸色暗了暗,他半低着头,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他的双眼,但牧四诚依旧感觉到那饱含欲望晦暗不明的视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吓得他他猛打了一个激灵。


所幸,阿曼德最终什么都没有做,临走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在你伤好前,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这。”






没过几天,牧四诚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他趁阿曼德出去,再次拉开面板,发现体力值几乎会满,连几天前留下的负面效果也都消失了。


在感叹良药苦口之余,牧四诚不忘咒骂几句阿曼德。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等老子出去要你好看!!


看这样,牧四诚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把前几天阿曼德说的话抛在了脑后。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柜子,发现偌大的柜子里居然只挂了一套衣服。


妈的,你慌什么,谁没上过噩梦新星榜。


真打起来阿曼德可未必是你的对手。


牧四诚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倒不是牧四诚真的不敌阿曼德,只是这几日阿曼德的喜怒无常和层出不穷的折磨人手段着实令他“印象深刻”。


犹豫片刻,牧四诚伸手将衣服拿了出来,迅速给自己穿上。


穿上之后才发现,衣服意料之外地合身。


不过这个裤子是什么鬼设计啊?


哪有裤子拉链在侧面的?


还是一拉全脱的那种!


然而牧四诚全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有什么在等着他……






就在牧四诚刚踏出木屋第一步时,起风了。


起初,牧四诚还未怀疑,只当天气不好,哪知还没走出几步,飓风突然强了好几个度,瞬间掀起一阵飞沙走石,饶是牧四诚在迟钝也意识到这是谁的手笔了。


他毫不犹豫地装备了怪物书形态,企图以更快的速度驾驭着古怪的飓风。


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双手依然化作猴爪,牧四诚左手一挥瞬息之间将迎面飞来的一块巨石抓地粉碎。


“阿曼德!有种滚出来跟老子单挑!!”


牧四诚张狂地叫嚣,尽管他看不到阿曼德,蛋挞知道,阿曼德此时一定躲在一个角落安静地注视着他。


“不肯出来吗?”牧四诚阴恻恻地笑了几声,“等我找到你,我会撕烂你!!”


话音刚落,牧四诚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漫天的尘土中一刀赤色的身影不时闪过。


他肆意横行,他张扬大笑,他在飓风中来去自如,一次次用锐利的猴爪劈开高速飞来的石块。


突然,牧四诚双眼一亮,双手交叠挡在胸前,一根银色铁链从沙尘中蹿出,直直地冲向牧四诚的胸口,看这架势,似乎是要把对方的胸口刺穿。


“找到你了。”


铁链一击不成便退了回去,牧四诚格挡成功,眼中红光更甚,他冲着前方铁链来的方向龇牙咧嘴,嘲讽之意一目了然。


这时,沙尘中缓缓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牧四诚,我说过,别挑战我的耐心。”


飓风停了,尘土重归寂静,阿曼德背着手伫立在原地,平静地看着牧四诚。


牧四诚知道,看似宁静无波的潭水下,滔天的怒意裹挟着暗流翻腾。


同时,牧四诚感到好笑,放弃绝佳的环境优势站在自己面前,他该佩服对方的勇气还是鄙视对方的愚蠢?


“我记得,你的技能是群攻。”


话毕,牧四诚就冲了出去,他将猴爪高高举起,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我猜你的血能溅三米!


就在猴爪即将落在阿曼德的脖子上,阿曼德微微抬头,视线正正地对上了牧四诚。


!!


一阵剜心的剧痛顷刻间席卷了全身,猴爪瞬间脱力失去了其原定的运动轨迹,阿曼德稍稍偏头,猴爪擦过阿曼德的脸颊,只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牧四诚从空中摔下,滚到阿曼德的脚边,怪物书状态解除,牧四诚痛苦地缩成一团,双手用力捂着心口。


阿曼德抬手划过脸颊,在看到指腹上的一抹鲜红后,神情立刻冷了下来,仿佛要结出了冰碴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牧四诚。


“……你……给我下药?!”


“我的耐心告罄,牧四诚,惹恼我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这一次,阿曼德没有再给牧四诚多余的说话时间,一扬手,带着倒刺的铁链攀上牧四诚的腰肢,将他重重地甩进木屋。


“牧四诚,你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车】







牧四诚是铁打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觉醒来接到白柳通知打团赛后,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半点没有注意到桌上留的那张纸条。


直到——


副本里,狭路相逢,流浪马戏团和黄金黎明碰上了,两位战术师站在最前面,气定神闲地看着彼此。


牧四诚跟在白柳身旁,忽然发现对面阿曼德正笑似非笑地盯着自己,心下咯噔一响,下意识将目光移向别处。


白柳将牧四诚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乔治亚先开了口:“白会长,既然我们的任务并不冲突,不如各退一步?”


白柳点了一下头,带着流浪马戏团的众人往另一个方向走。


牧四诚没敢正眼看阿曼德,全程低着头跟在白柳身后,一阵风吹过,牧四诚感觉手心里多了什么东西。


就在牧四诚要打开手心看看是什么东西,白柳突然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牧四诚一眼。


牧四诚立刻把东西藏了起来。




副本结束,休息时间。


牧四诚几乎是飞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发现竟是一张纸条。


至于是谁写的,一目了然。


牧四诚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纸条上内容不长,却让牧四诚的心凉了个透。


曾经娟秀整洁的字体似乎真的失去了耐心,变得龙飞凤舞,变得锋芒毕露。


牧四诚攥紧了纸条,身体微微颤抖,他不敢相信,阿曼德费尽苦心从他这剥夺的东西,如今却如此轻而易举地还了回来。


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牧四诚,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把「自由」还给你。





没有车,后续在彩蛋。

幻澄

人设反差十题

※抱梗留名,欢迎尝试


1.平时的温柔笨蛋在床上就是无论怎么求饶也不会心软的腹黑抖S


2.乖巧的三好学生在酒吧脱掉校服露出花臂耳钉锁骨链,蹦迪到凌晨


3.外向开朗的社牛帅哥回家是足不出户对着二次元老婆发疯的宅男


4.以冷脸严肃著称的公司老大被女儿扎了一头的彩色小辫子


5.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暗地里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6.眼睛亮亮的黏人小黑猫会等主人睡着后变成极品帅哥把主人圈在怀里


7.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小社畜摘下眼镜之后是冷酷无情的头号杀手


8.凶神恶煞的小混混从自己买香烟的钱里省下一部分,养活了一群流浪猫


9.用积极和热情温暖他人的太阳,内...

※抱梗留名,欢迎尝试



1.平时的温柔笨蛋在床上就是无论怎么求饶也不会心软的腹黑抖S


2.乖巧的三好学生在酒吧脱掉校服露出花臂耳钉锁骨链,蹦迪到凌晨


3.外向开朗的社牛帅哥回家是足不出户对着二次元老婆发疯的宅男


4.以冷脸严肃著称的公司老大被女儿扎了一头的彩色小辫子


5.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暗地里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6.眼睛亮亮的黏人小黑猫会等主人睡着后变成极品帅哥把主人圈在怀里


7.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小社畜摘下眼镜之后是冷酷无情的头号杀手


8.凶神恶煞的小混混从自己买香烟的钱里省下一部分,养活了一群流浪猫


9.用积极和热情温暖他人的太阳,内心早就已经是一具燃烧殆尽的空壳


10.有一种疯批,彬彬有礼,逻辑缜密,情绪稳定,可是当你试图了解他之后,你就越来越发现他是个大疯批,脑子里成天想着一些非人类操作,最恐惧的是他完全有能力将他的疯批幻想变为现实,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疯批。(摘自QQ空间)

柒桐

【A4/飓风蝴蝶】欲望悖论(1.8w+/fin.)

/cp:阿曼德x牧四诚

/原作向,有很多自己的私设,有回忆杀,加粗字体,全文1.8w+字数比较长,希望大家能看到最后(笔芯)。前面是最后一条世界线的背景,最后世界线融合。

/看完惊封缓了很久还是很意难平,特别是飓风蝴蝶这一对,太喜欢猴宝和小蝴蝶了,希望写完后能放下。相信故事里的他们都能有更美好的未来。

/是以阿曼德的角度写的,很担心写不出那种感觉,大家不要嫌弃就好ww


Summary:这场爱恋如同一场赌///博,明知前方是无底深渊,我还是义无反顾掉入你早已布下的陷阱。我对你的爱///欲,是无药可解的悖论。


-


0....



/cp:阿曼德x牧四诚

/原作向,有很多自己的私设,有回忆杀,加粗字体,全文1.8w+字数比较长,希望大家能看到最后(笔芯)。前面是最后一条世界线的背景,最后世界线融合。

/看完惊封缓了很久还是很意难平,特别是飓风蝴蝶这一对,太喜欢猴宝和小蝴蝶了,希望写完后能放下。相信故事里的他们都能有更美好的未来。

/是以阿曼德的角度写的,很担心写不出那种感觉,大家不要嫌弃就好ww

 

Summary:这场爱恋如同一场赌///博,明知前方是无底深渊,我还是义无反顾掉入你早已布下的陷阱。我对你的爱///欲,是无药可解的悖论。

 

-

 

0.

 

阿曼德从梦境中醒来,被泪水灌满的双眼红肿不堪,他睁着空洞的棕眸望向窗外,是一片黑漆漆望不见底的深渊。

 

像极了他死掉的那个夜晚。

 

如果有人告诉他自己在梦里预见了自己的前世,阿曼德定当对方在开玩笑,可这场梦来得如此真实,他竟不知自己有没有醒来。

 

梦里的他像溺水的未来者,沉没海底走马观花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的一生。他看到自己的愤怒和不甘,遗憾和失落,在最后闭眼的一瞬,泪珠从他的眼角滴落。阿曼德看得很清楚,那个死去的他,在为自己即将落幕的爱恋感到悲痛。

 

死去的自己旁边,一身黑衣的男人抱起另一具尸体,他怀里的人再也没有意气风发的模样,平时鲜活的表情此刻沉寂着,那双殷红的眼睛安静地闭着,再也无法映出漂亮自由的夜空,以及飓风中飞舞的蝴蝶。

 

阿曼德顿时无法呼吸,剧烈的窒息感让他痛苦,他伸手想要逃离这里,却找不到支撑点。无数记忆疯一般涌进他的脑海,前世今生,甚至无数条世界线的自己都在不断朝他压过来,将他最后一丝光亮都堵在外面。

 

——“这是飓风中隐藏自己的蝴蝶。”

——“玩得开心吗?”

——“我下次还来找你。”

 

那是谁的声音。阿曼德在水中闭目,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梦里另一个死去的人出现在他眼前,阿曼德缓缓睁眼,看到一个脸上挂笑,桀骜不羁的人,他耳边带着猴子耳机,红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牧……四诚。”

 

好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阿曼德捂住突然刺痛的心脏,眼前的人一步步向他走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格外艰难。阿曼德缓缓伸出手臂,不由自主地等待那个人走进自己的怀抱。

 

——“阿曼德。”

——“虽然和你认识的时间很短,但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回忆。”

——“朋友?”

——“当然是这里的游戏厮杀最有趣了。”

——“很抱歉……抓了你的哥哥。”

 

“牧四诚。”

 

阿曼德向前迈了一步,周遭的水顿时散去,他从窒息中挣脱,怀里多了个人。

 

像风一样的盗贼,此刻正安安静静倒在他的怀里,阿曼德抬起颤抖的手,睫毛扑闪着像起舞的蝴蝶。他看着沉睡的盗贼,前世的世界线骤然收缩,他没来得及抱紧,那个人就从他怀里掉落。

 

阿曼德想抓住他,就像之前无数次在捕捉的过程中一样追上他,再与他一同看飓风中飞舞的蝴蝶。想和他一起看外面的世界,想跟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想带他去更好的地方,那里没有邪神和异端,只有美好的一切。

 

但牧四诚永远也躲不掉,邪神将他带走,阿曼德得不到他,那是一个他永远也抓不住的人。

 

可他不甘心,明明无数次追上他的身影,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果。

 

阿曼德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他追上去,邪神回头朝他一笑,抱着牧四诚的灵魂消失在他眼前,像是在宣告,这个人从头到脚,包括灵魂,都属于邪神自己,不属于他。

 

“牧四诚!”

“你骗我!我们根本不是朋友!”

“在你眼里,杀///戮和游戏才是最有趣的!”

“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算什么呢……”

 

阿曼德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窒息的水退却,留下单薄的自己,和一望无际的深渊。

 

明知对方本就该逍遥浪荡得如同风一般,无拘无束地踏过世界的每一个地方。

可他又凭什么自私地要求对方为自己驻足,留在自己身边。

只是贪恋风拂过面颊的缱绕罢了。

 

就像牧四诚对他说过的,对阿曼德来说也是一样。

尽管与他相处的时间很短,但这段回忆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阿曼德将牧四诚从自己的生活中抹去,但他模糊的身影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段迟来的记忆,终究还是回到原主身上。他本能地拒绝和抵抗,不愿接受,但在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阿曼德就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他亲眼目睹了牧四诚的死亡,明明是自己导致的却又无能为力。

最可笑的是,对方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在向他道歉。

 

“很抱歉,抓了你的哥哥。”

 

牧四诚眼里的光亮彻底熄灭,原本跃动的火花就像飓风中隐藏自己的蝴蝶,扑闪着翅膀飞向远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死后,阿曼德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希望和幻想全都破灭。

阿曼德抬头望向被撕碎的记忆,海水再次涌上来,这次他没有窒息的感觉,而是安静地闭上眼,自甘堕落沉入海底。

 

一只蓝色的蝴蝶随他进入海底,带着一点光亮,阿曼德伸出手,小小的蝴蝶轻轻地吻上他的指尖,将他所在的地方照出一片光亮。

 

阿曼德看着那只蓝色蝴蝶,忽然笑了,原本沉寂的心再次跳动,逐渐衍生出新的欲望。

 

那是一种悖论的——我恨他,爱他,欲///望源头却仍旧是他——疯狂的感情。

 

最刻骨的恨往往夹杂着最炽热的爱。

 

阿曼德双手捧住蝴蝶,在飓风中隐藏自己的蝴蝶,这一次终于被他稳稳抓住。

 

他睁眼。

 

【检测到玩家的核心欲///望发生改变,现进行重新检测,该玩家最终技能是——】

 

【恭喜玩家获得新技能,飓风蝴蝶。】

 

承载着他最深欲///望的飓风蝴蝶,就此诞生了。

 

-

 

1.

 

大厅人群嘈杂,阿曼德跟着兄长乔治亚穿过为他们喝彩以及来欣赏他们样貌的人。那些人的表情让阿曼德感到厌烦,像是在看什么美丽的观赏物。尽管他面目冷漠没什么表情,眼底甚至闪过一丝嘲讽。

 

然而在众多人群中,他忽然瞥见一只猴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袭来。阿曼德仿佛是条件反射般躲过,那人没有碰到他似乎略感惊讶。就在阿曼德以为对方没有偷到他的东西时,牧四诚洋洋得意地笑着站在他面前,眼中红光微闪,放肆大笑向他挑衅,手里还捏着一枚蝴蝶发夹。

 

那原本是在他头发上的。

 

“我要偷的可是这个东西。”牧四诚笑道,掂了掂手中物体,“这个我就留下了。”

 

阿曼德看着眼前这个比梦境里还要年轻许多的盗贼,一时没有缓过神来。直到对方偷到东西想要离开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平静的心突然剧烈跳动。悸动的感情无法遮掩,阿曼德盯着让他改变欲///望核心的人,忽然一笑,发动了自己的技能。

 

猛烈的飓风随之而来,狂啸着袭卷整个大厅。牧四诚没有站稳,他拿着蝴蝶发夹摇摇晃晃被吹倒在地。阿曼德冷淡地走到他旁边,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曾经被他追了无数次也没有抓到手的盗贼,默不作声俯身拿回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直接离开。

 

就像上个世界线,出了游戏的牧四诚将他撞倒,却不甚在意地骂了句傻逼就离开,简直不像与他一起玩耍说笑的盗贼。这一次阿曼德也是面无表情与他擦肩而过,即便是装出来的样子,像幼稚的小孩故意在对方面前赢一把。

 

明明内心知道这个牧四诚不再是之前世界线里的那个人,可见到他的第一眼,阿曼德还是不由自主烦躁起来。尤其是看到他偷东西时,阿曼德真想把他绑住,告诉他,偷东西是不对的,能不能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过去的世界线已经成为历史,原来的他们也选择了同归于尽。阿曼德告诉自己这个世界线的牧四诚还没有成长到那个地步,或许一切还没有那么糟糕,或许这次他可以追上他并抓住他。

 

然而理智却在欲///望面前崩溃得一塌糊涂。他能原谅牧四诚的欺骗,却原谅不了他带来的遗憾。

 

明明牧四诚才是最先动心的人,短暂的记忆充斥着最快乐和最自由的时光。他分明是喜欢和阿曼德待在一起的,可到最后,先离开的是他,先解脱的也是他。

 

反而是后来动心的人,执着得不肯死心,就连新生的欲///望核心,都与那个人有关。

 

阿曼德厌恶这样的自己,也厌恶将他变成这样的牧四诚。

 

他紧紧攥拳,心想,下次再遇到牧四诚,再看见他偷东西,就狠狠抓住他,教训他,不留情面。

 

将对他的浓烈爱意,转化为最刻骨的恨意。

 

绝不放过他。

 

-

 

阿曼德没想到这么快又与牧四诚见面,在黄金黎明的仓库,他与来意不善的盗贼大眼瞪小眼,然后迅速制止住对方。

 

但速度极快的盗贼躲过他的捕捉,仰着笑脸表示不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企图偷东西,摆明了不愿空手回去。

 

阿曼德怎么可能让他得手,他在上一条世界线追捕牧四诚早已成了习惯,他比盗贼自己还要熟悉他。

 

于是趁牧四诚傲慢不设防时,甩出丝网捆住盗贼,让他无路可走。

 

牧四诚显然没想到阿曼德会那样熟悉他的出招方式,内心极其不爽,像是被人看透了般。他暗骂一声,想方设法摆脱陷阱,没想到这些丝网越捆越紧,双手又被手///铐锁住。牧四诚烦躁地甩了甩手,心里吐槽这家伙不会是个变///态吧!手铐这种东西都可以搞出来,这人脑子绝对不正常。

 

阿曼德看着对方费尽心思逃脱不掉的样子,不禁心情愉快,他面上无表情,肩上的蝴蝶却忽然扇了扇翅膀,飞到牧四诚面前,停落在他的鼻尖上。

 

“喂!快点放开我,你个变///态!”牧四诚浑身发力挣扎,开口就要骂人却瞥见一只蝴蝶朝他飞来,整个人忽然安静下来,似乎怕打扰到这只小小的蝴蝶。

 

蓝色的荧光随着蝴蝶翅膀的飞舞散落在两人中间,阿曼德伸手接住一点光,在他手心瞬间消失。牧四诚盯着蝴蝶缓缓停在自己的鼻尖上,他嗅动鼻子,隐约闻到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像极了某个人身上的味道。

 

牧四诚抬头,背后的一只手悄悄变成猴爪,迅速撕裂绳子,然而身上的网和手///铐却挣不开。阿曼德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上前制止他。他抓着牧四诚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牧四诚看出来对方在生气。

 

“原来黄金黎明的副队长在背地里是这个样子,喜欢用手///铐和奇怪的网困住别人的变///态吗?”牧四诚挑衅地朝对方笑,红色的眼眸闪着光,与蝴蝶散落的蓝色光点形成鲜明对比。他扬起头看着阿曼德,丝毫没有认输的气势,耳边的猴子发出猖狂大笑。

 

蝴蝶停顿在两人中间,蓝色的光点遮住阿曼德隐晦不明的眼神。他捏着牧四诚肩膀的手不由得一用力,对方疼得皱眉,却不吭声。

 

“不是变///态,这些手段只对你生效。”阿曼德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在牧四诚耳边响起,“狡猾的盗贼,这次看你往哪跑。”

 

阿曼德逐渐靠近牧四诚,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牧四诚有那么一瞬间无法呼吸,刚刚熟悉的味道再次钻进鼻子。他看着对方毫无瑕疵极其完美的脸凑过来,心跳几乎一顿,而后红了耳尖。

 

“喂,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行吗。”他撇过头不想与阿曼德对视,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能把他看穿,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仿佛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对方眼里。

 

然而在他转过头的一刹,阿曼德没有反应过,他的唇擦过牧四诚的脸颊,软软的,两个人顿时一怔,纷纷用力甩开对方。

 

“艹!”牧四诚惊恐地看着阿曼德,“还真是个变///态!”

这下无论如何也得赶快离开,不能再管什么偷不偷东西的了。他扭动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逃离仓库。双手被手///铐锁住,腿也被网捆着,牧四诚却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尽一切办法又是蹦又是跳着落荒而逃。

 

而身后的阿曼德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宛如一尊雕像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扭过头看向逃跑的牧四诚,刚迈出的脚又犹豫地缩回来,停着蝴蝶的手在颤抖。

 

他///妈///的真是疯了。阿曼德在内心爆///粗///口,像极了骂人的牧四诚。

 

在他看到牧四诚被自己牢牢困住无法逃脱的样子时,他居然变///态地产生了——想要亲吻他——的想法。

 

——想将他占为己有。

 

阿曼德一拳砸向墙壁,上面还残留着刚刚牧四诚的余温。

 

蝴蝶在他眼前晃了几下,而后消失,又变成他头发上的发夹。

 

-

 

“我在敲一扇不会为我打开的窗。”

 

牧四诚抓着他的手臂在飓风中自由奔跑的时候,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那是他们刚认识的第一天,阿曼德救下重伤的牧四诚,还放任这个盗贼在他们的基地养伤,最后毫发无损地逃离,顺道拐走了他们队长的弟弟,也就是阿曼德本人。

 

从小被兄长管教严格的阿曼德从未见过太多外面的世界,牧四诚带着他闯出去时放声大笑,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追逐风一样,看着牧四诚的背影,他沉寂许久的心突然悸动起来。

 

好开心。阿曼德也跟着笑起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好快乐。

 

等两人逃到没人找到的地方——后来这个地方还被他们当做秘密基地,阿曼德喘着气问牧四诚:“那扇窗是指什么?”

 

牧四诚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含糊不清道:“我原以为你不会救我,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像你一样有趣的人。”

 

“救了你就是有趣的人吗?”阿曼德失笑道,“可能只有我这个没上过战场的人才不会区分自己人和敌人吧。”

 

他转头看向闭目假寐的牧四诚:“或许我们是朋友呢?”

 

牧四诚忽然睁眼,与他对视。红色的眼睛闪过一道光,牧四诚桀骜不驯的笑容给阿曼德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原本是一道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风。可是阿曼德却听见牧四诚说——

 

“算是吧,阿曼德。”

 

-

 

阿曼德回到公会大厅,乔治亚从他身后拍了拍肩:“阿曼德,听说流浪马戏团那边有人来偷东西。”

 

“没事,被我赶走了。”阿曼德低声道,被打断的回忆再次被封藏,他看着这个世界线还存活的兄长,暗自松了口气。至少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还没失去这些人。

 

阿曼德告别兄长后回自己的房间,他站在窗户旁边,看向外面的景色,却再也没有人会翻进来,找他出去玩了。

 

牧四诚死后被一个人带走,那个人就连牧四诚死去的灵魂都不肯放过。阿曼德曾恨自己太过弱小,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邪神走前笑着对他说了几句话,那时濒死的阿曼德已经听不清了,却能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在表达什么意思。

 

——当他选择黑暗的时候,就注定无法与你一同在光明之下并肩作战。

——他不该得到光明,他只该得到安宁。

——牧四诚是我的所有物,他最后的安宁之处也只能是我。

——这是他无法避免的唯一结局。

 

还有——

这次阿曼德听清楚了。

邪神白六很开心地对他说。

 

“真是可悲,他在开玩笑,而你却把他当真了。”

 

谁在开玩笑。阿曼德迷迷糊糊地想,是这场朋友游戏吗,还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开玩笑拿他当乐子吗。

 

不过……阿曼德缓缓闭上眼,呼吸逐渐停止。

 

至少,他们也算交过生死的敌人了。

 

只要还有关系,阿曼德就不会放弃任何与牧四诚接触的机会。

 

-

阿曼德关上窗户,却又悄悄留了一条缝。

他很期待,牧四诚下次来偷东西又被他困住无法脱身时,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

 

2.

 

联赛开始后,每个公会都在积极备战,黄金黎明也不例外。在现实世界防守和收纳异端的同时,游戏内的比赛也在加强训练力度。

 

阿曼德作为此次联赛最受瞩目的几个新人之一,自然不会给自己休息的时间,他一有时间就待在训练池内训练,让自己变得更强。

 

作为一个战队的主攻手,他需要不断磨练自己的能力,最大范围地保护自己的队友,击杀敌人。绝不能出现像上一世那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死在面前。

 

不过现在他除了每日训练和收纳异端之外,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防止牧四诚的偷袭。

 

流浪马戏团的盗贼一向所到之地必有偷取的东西,牧四诚得手后会故意张扬显摆在他们面前。阿曼德经历了一世的追捕经验,对如今还未成型的最强盗贼,有着说不清的熟悉感。他总能预判到牧四诚下一步的动作,并在他出手之前制止住他。被困住的盗贼无论如何挣脱也赢不了他,阿曼德极其享受这样的胜利。

 

但久而久之,那只猴子也学聪明了,他依然躲不过阿曼德变着花样的新陷阱,却能够凭借蛮力和最高速度钻缝逃离。逃走之前牧四诚还会转身冲他嘲讽一笑,像是在宣战,告诉阿曼德——我偷不到东西,你也别想抓住我。

 

两人就这样在一追一逃中不断拆招过招,除了偶尔牧四诚会被阿曼德抓住压在地上,凶狠狠地瞪他,蛮力上来阿曼德也困不住他,两人翻身一下换了体位。

 

牧四诚抵在阿曼德上方,不屑地笑道:“怎么样,认输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阿曼德头上的蝴蝶发夹,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只蝴蝶格外在意,总想得到它。

 

面对盗贼猖狂的行为,阿曼德面色不改,他暗暗发力,飓风突如其来卷走牧四诚。局面再次反转,这次换成牧四诚被阿曼德压到墙上,盗贼的手忽的一松,阿曼德迅速夺回自己的东西。

 

他缓缓逼近牧四诚:“你认输吗?”

 

牧四诚暗骂一声,左手化成猴爪,出其不意朝阿曼德袭击。他自然没想过靠着一击赢过阿曼德,而是趁对方躲闪时飞速离开。

 

“阿曼德,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的!”

 

牧四诚放下狠话就跑了,阿曼德握紧手中的蝴蝶发夹,心里算着距离比赛开始的日期,清冷的漂亮面容勾起一抹笑意。

 

牧四诚,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既然不能成为朋友,就在赛场上决一死战吧。比赛结束前,我们只能是对手。

 

-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游戏里的牧四诚了。

 

迅捷的盗贼与他的战术师配合得很好。流浪者与猴的组合在季前赛大杀四方,名声大噪。两人出了游戏也是毫无疲倦,脸上只有兴奋和愉快。

 

阿曼德看到牧四诚挽起袖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他撩起衣服,露出紧实有力的小腹。似乎是杀得太过肆意,牧四诚脸上还有红晕,他扬起衣摆扇风,抬头扫了眼观众台。

 

对方的视线与自己交汇,牧四诚露出一个挑衅的笑,阿曼德心跳一滞。他又想起第一次看到游戏里杀红眼的牧四诚,以及毫无情面将自己撞倒的场景。阿曼德攥紧拳头,一旁的乔治亚看出他的紧迫,温声询问,被阿曼德转移话题岔开了。

 

此后关于牧四诚的每一场比赛,阿曼德都会去看。尽管他们势头正猛,但也不是每一场都顺利。偶尔看到牧四诚吃瘪,阿曼德会忍不住担心,事后又懊恼,身为对手他应该感到开心才对。于是他把这归结于,希望牧四诚挺到最后与自己堂堂正正来一场对决,他看上的对手可不能太弱。

 

然而这样的自我蒙骗一直持续到牧四诚最害怕的一个副本——中式恐怖游戏,阴山村。当阿曼德看到牧四诚穿上西服与三十个鬼新娘拜堂的时候,没忍住站起来,不到半秒就被乔治亚手疾眼快拽了回去。

 

“阿曼德?”乔治亚很是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看了眼游戏里的牧四诚,又看向阿曼德,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你跟他打出感情来了?”

 

“不是,我没有。”阿曼德否认,“我只是……担心他这么蠢可别死在游戏里了,毕竟我还没跟他分出胜负。”

 

乔治亚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会儿又转过身继续看比赛,阿曼德在那之后眼神就一直黏着牧四诚,拳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手心都是汗。但他自己没有察觉,心里想着,原来牧四诚这么害怕中式恐怖副本。

 

忽然很想带他去玩玩。

 

阿曼德想着居然真的打开系统翻找这类的游戏,乔治亚看到后,心里的猜测进一步落实。他故意道:“阿曼德,怎么突然对中式恐怖副本感兴趣了?我们应该用不到。”

 

“以后会用的到。”阿曼德没有掩饰自己,收藏了几个评价最恐怖的副本。

 

比赛结束后,牧四诚脸色苍白,一边骂骂咧咧跑出副本一边习惯性地看向观众台。果不其然阿曼德在看自己,但他的目光过于炙热,面对牧四诚的挑衅居然没有上钩,他在阿曼德的眼神里看出了不怀好意,还有一丝不甘。

 

是错觉吗。牧四诚迟疑地又看了眼阿曼德,对方这才回神,意味深长与他回视。牧四诚蓦地一激灵,觉得背后发凉。

 

怎么有种被对方拿捏的感觉。

真是不爽。

 

牧四诚撇撇嘴,听到白柳喊他后赶回战队。

 

这条世界线的盗贼真是奇怪。阿曼德望着牧四诚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原来那样一个自由不羁狂妄放肆的人,也会有害怕的事物,还会露出这种,害怕的表情。

 

牧四诚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

 

不同的世界线,人本身的欲望不发生变化,那他们还会是同一个人吗?

 

阿曼德躺在床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墙壁。他确信自己跟以前一样,他还是他。虽然欲///望核心发生变化,但他始终都是自己。

 

那么牧四诚呢?

 

依旧是盗贼的他,最后是否会变成上一条世界线那样,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联赛很快到了最激烈的部分。这次流浪马戏团登入五栋楼副本。阿曼德最不担心他们的团战,有女巫上场,他不由自主放低了对牧四诚受伤的担心。然而比赛到最后部分,小电视居然被屏蔽了,谁也不清楚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阿曼德有些慌,乔治亚伸手伸手搭上他的肩膀。

两个人都是有着双重记忆的人,他们心照不宣想到了同一个地方——邪神白六。

 

阿曼德又紧张起来了,盯着小电视仿佛能戳出一个洞。

 

不知过了多久,双方从游戏里出来。阿曼德看到牧四诚脸色极差,他的眼里有愤怒、不甘,还有震惊和惶恐。

 

他经历了什么?阿曼德疑惑,他这个样子,像是看到自己被谁杀死了一样。阿曼德没有其他世界线对牧四诚的记忆,他不知道牧四诚在游戏里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被杀死,还是被他自己的老大——白六用灵魂碎裂枪彻底杀死。毫无拯救的希望。

 

牧四诚出了游戏已经没有心思向阿曼德挑衅了,他身心疲惫地跟在白柳后面,像一只落水的小狗,连头顶的猴子耳机都闷闷不乐地趴着,尾巴无力地垂下来。

 

阿曼德很想冲过去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但理智制止住了他。他看着牧四诚离开赛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忽然有些失落。

 

他在这场游戏里,已经被打击成这个地步了吗。

 

-

 

之后不出所料地,流浪马戏团打到了最后,赢下一场场比赛后与第一公会杀手序列对上。双方直奔团赛,阿曼德第一次看到,高中时期的牧四诚,还未张开的少年青涩又张扬,在游戏里尽全力地奔跑,像风一样。

 

阿曼德很难理解自己此时的心情,他看到少年版的牧四诚,顿时没了剑拔弩张的气势。他甚至觉得这样一个纯粹的牧四诚很可爱,他应该被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珍惜着爱护着,而不是让他去干那些罪恶的事。

 

他本该有个张扬肆意的青春,然后平平安安过完自己的一生。而不是沦落到逃不出邪神的掌控,最终死在朋友手下。牧四诚骗了他,而他也确实辜负了牧四诚。

 

以朋友的身份将他叫出来,阿曼德后知后觉,他竟然也是骗了牧四诚的。

骗了他仅有的朋友。

 

这是唯一一场,阿曼德没有观看完牧四诚的比赛,在乔治亚了然于心的眼神下贸然离场。

 

我应该是想杀死他的。

我们是对手。

他害了我的兄长,我们也曾同归于尽。

我恨他,为什么还会想保护他呢。

 

嘈乱的心思占据阿曼德的大脑,他捂住头,匆忙逃离。

不想沦陷,他已经掉入了名为“牧四诚”的陷阱,怎么能继续沉迷,越陷越深。

 

-

 

“交通工具和猴?”

 

又一次牧四诚溜进他们的仓库,阿曼德抱着双臂靠在墙上,淡淡地看着已经能迅速解开陷阱的盗贼,有些意味深长道。

 

在那场与国王皇冠对决的游戏中,关于白柳对他们流浪马戏团成员的定义被外面的观众流传为笑谈。牧四诚自然逃不过被人调侃“交通工具和猴”的悲惨命运,只不过能嘲笑他的都是有实力的人,不然早就被愤怒的盗贼欺负得抱头痛哭。

 

牧四诚没想到看着一本正经的阿曼德居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子才不是交通工具!下场比赛我揍得你哭着跪下求饶!”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阿曼德收回破碎的陷阱,心里想着这盗贼越来越能耐了,看来还要换个新的陷阱困住他。

 

联赛步入尾声,牧四诚没有太多精力来找阿曼德玩防守游戏了,他这次就是来向对方下挑战书的,像幼稚的小孩非要赢对方一头。当然阿曼德也不甘示弱,接下挑战,并放言会让牧四诚输得更惨就是了。

 

他们相约在下一场对决中,分出胜负。

战线一触即发。

 

-

 

3.

 

“阿曼德,这场比赛你的任务就是牵制住对方的王牌选手,击杀掉他。”乔治亚登场前再次提醒本次比赛他们的主攻选手,阿曼德挥挥手,身为宿敌,他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流浪马戏团的战术很特别,但这场比拼速度的比赛,白柳一定会让牧四诚作为王牌,我相信你的技能是克制他最好的武器。”

 

“我明白了,交给我吧,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击垮牧四诚,赶回来保护你们。”

 

阿曼德进入游戏前,不由自主转头看向对面战队,牧四诚跟在白柳身后,似乎还在惊讶自己被选为王牌选手,毕竟时常游走在比赛场地的盗贼并没有一定的优势能战胜纯粹的主攻选手。

 

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白柳总喜欢假设他能做到。牧四诚总算是恢复信心,他忽然转过头,与阿曼德对视,然后朝他挑眉笑了笑,用口型告诉他:我会赢你的。

 

阿曼德没有回应,转头跟随兄长进入游戏。在进入游戏之后,他头发上的蝴蝶发夹发出微弱的蓝光,像是欲望冲破束缚的征兆。

 

飓风又来了,追逐游戏正式开始。

 

-

 

阿曼德在预判好的地方等待牧四诚,那家伙果然来了,两人见面直接开打,阿曼德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对牧四诚的欲///望产生埋怨。他用飓风困住牧四诚,而后在他面前,无视他痛苦的表情,一字字揭开他欲///望的产生来源,在他最深的伤疤撒了大把盐。

 

他明知道牧四诚不喜欢提起那段回忆,那个他喜欢的死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被牧四诚小心翼翼藏在心里,不愿被任何人提及。可是阿曼德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次产生了名为“嫉妒”的吃醋心理,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牧四诚在任何一条世界线里,欲///望核心都始终不变,阿曼德不甘心,凭什么在他们认识之后,自己的欲///望就发生变化,他们明明是同一类人,牧四诚的欲///望核心也应该同他有关才对!

 

这是阿曼德面对牧四诚以来头一次理智失控,他肆意揭开牧四诚的伤口,不留余地,甚至打压他,不留生路。牧四诚在飓风中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他眼神涣散,被揭开的伤口让他痛苦。可是阿曼德不想要这样的痛苦,他不想看到牧四诚为别人痛苦而不是为他。

 

你当初撞开我的时候,忽视我的时候,甚至最后要杀我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痛苦。阿曼德看着飓风中无力挣扎的盗贼,眼前湿润,我很痛苦。我那么痛苦,也应该让你尝尝,这个欲///望核心诞生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和悲痛。

 

飓风中隐藏自己的蝴蝶,明明是你最先带给我的快乐,现在我却用来杀死你,牧四诚,你有没有感到一丝痛苦。

 

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所有的痛苦都由我来背负。阿曼德最后看了眼牧四诚,抛下分身看守牧四诚,本体化为蝴蝶赶去支援自己的队友。

 

-

 

牧四诚做了一个梦,又不是梦,似乎是飓风带给他的幻觉。他的猴爪钻进一只蝴蝶,蓝色的,小小的。牧四诚松开手,害怕它会被自己捏碎。以前的回忆走马观花般涌进脑海,一幕幕像电影过滤完他的一生。牧四诚在最深的角落里,看到了完全陌生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是他第一次遇见阿曼德的场景。

 

漫天飞舞的蓝光蝴蝶将两人包裹,自由的盗贼拉着向往外界的小王子在风中奔跑。

 

原来我们真的认识。牧四诚动了动嘴,却没说出话。他的身体在飓风中凝固,再不动起来,就要输了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曼德对他的敌意那么大,或许他们的结局是个悲惨的童话,但是那家伙把上辈子的仇恨撒到这辈子他的身上,难免太过无赖了。牧四诚动了动手腕,他怎么能输在这种人手下,分不清数条世界线里的自己,简直太蠢了。

 

他闭上眼,在风中放空自己,欲///望承载着一个人最强烈的执念,牧四诚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从来不是念念不忘的初恋,他只是想用最快的速度保护自己的朋友,快到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朋友。

 

不能输。

 

牧四诚睁眼,破除飓风。

 

-

 

将最深的爱意化为最浓烈的恨意。

 

阿曼德再次对上牧四诚的时候,心里只剩下这一种感情。

 

他要赢,赢下牧四诚,向他证明,飓风蝴蝶的欲///望有多强大。

 

这是为你而生的欲///望,怎能轻易输掉。

 

两人像此生最大的仇敌,不顾一切也要率先带走对方,最终双双倒下的时候,阿曼德不甘心的攥紧拳头,蝴蝶停在牧四诚的头发上,两人默默对视,一同消失在游戏里。

 

【游走】与【主攻】同归于尽了。

 

-

 

这场比赛流浪马戏团打了个漂亮的胜仗,虽然牧四诚没有留到最后,但他给白柳争取了最大的利益。游走换主攻,相当不错的交易。

 

当他还沉浸在自己做了个不错的王牌选手时,现实中,乔治亚居然来做客了。

 

牧四诚看着臭着脸的阿曼德,不屑地吹了声哨,两个人抛开生死游戏,居然像小孩一样幼稚地吵起来。

 

这是阿曼德从未体验过的,上一条世界线,牧四诚虽然行事风格有些幼稚,但他从不做这么无聊的事。如今的牧四诚抛开游戏来讲,才是最真实的自己,他也不过是个大学生罢了。

 

阿曼德在游戏里的不甘心忽然消失了,他坐在牧四诚旁边,与他拌嘴的同时,观察牧四诚生动的表情,好可爱,他想过无数种关于牧四诚在生活中的模样,才发现眼前的牧四诚,才是最真实的他。

 

能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或许很不错。阿曼德被迫继续和牧四诚幼稚的行为,一直到最后他们喝醉了酒,牧四诚撒泼打滚在地上,嚷嚷着王子是他的手下败将,阿曼德一边把他拉上沙发,一边无奈,他是怎么做到和这样的人玩那么久的幼稚游戏?

 

就在阿曼德松手的一瞬,牧四诚忽然拽住他的手腕,低声呢喃:“阿曼德,我们是朋友吗?”

 

内心封闭的地方被打出一片柔软,阿曼德愣了好久,就在牧四诚以为得不到答案有些委屈时,阿曼德轻声道:“算是吧,牧四诚。”

 

如果你想和我做朋友,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得到回应后,牧四诚点点头,便沉入梦乡。

 

阿曼德缓缓俯身,在牧四诚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可是我不只想和你做朋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欲///望核心已经为你改变到这个地步了,我对你早已不是纯粹的友情了。

 

牧四诚,做好被我纠缠的觉悟了吗。

 

-

 

第二天牧四诚醒来的时候,手里有个黄金雕像,却是他被打的模样。牧四诚蹭地一下坐起来,要找阿曼德算账,甩手就要扔进垃圾桶,一听是纯金的,又停住了。

 

这家伙他///妈///的——还挺大方。

 

进入游戏后,即将步入最终赛,牧四诚在休息室遇到了阿曼德,他靠在墙上,安静地像一尊美丽的雕像。

 

“阿曼德,你怎么过来了?”没了嚣张跋扈的气势,牧四诚已经把阿曼德列入朋友阵营,他伸胳膊搭在阿曼德肩膀上,像好哥们一样。

 

“给你加油。”阿曼德任他靠着自己,笑道,“比赛小心,我等你赢下冠军。”

 

“那是自然!”牧四诚忽然靠近阿曼德,在他耳边私语,“好朋友,告诉你我家的坐标,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请你做客,不如就趁现在,我会拿着冠军给你报喜,在家等我。”

 

牧四诚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洒在阿曼德耳尖,他忍住脸红的冲动,面无表情推开牧四诚,点头:“嗯,我在家等你。”话语却极为温柔。

 

尽管上一条世界线里,他和牧四诚一同打闹玩耍了那么久,他也未曾告诉过他在现实中自己家的坐标,虽然他完全可以查到,但不想那么做,他想让牧四诚心甘情愿主动告诉他。

 

如今,他等到了。

 

阿曼德已经想好了,等牧四诚回来,他就像牧四诚摊牌,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做恋人吧。他不想再错过了,这条世界线,已经是他所经历的最好的了。

 

“一定要等我!”

 

牧四诚喊完话,就跟随队伍上台,准备游戏了。

 

最终赛开始。

 

-

 

他食言了。

阿曼德没有等来牧四诚。

 

他从未想过牧四诚会死在游戏里。

他一向信任牧四诚的能力,那个风一样的盗贼,怎么会死于灵魂破碎,他明明能逃得很远,逃得很快。

 

除非是保护朋友。

 

阿曼德紧紧攥着衣角,那个笨蛋,为了朋友总是不顾自己,简直蠢极了。可是阿曼德最喜欢的的,就是牧四诚对朋友的真诚。

 

但是他也不想失去那个人。

 

灵魂破碎,没有复活的希望。阿曼德慌忙离开游戏,找到牧四诚给他的现实坐标,如果来得及,他一定要阻止现实中牧四诚的死亡。虽然很可笑,但他只想拼尽全力护住牧四诚,哪怕将他藏起来都可以。

 

“牧四诚!”阿曼德敲门,家里无人回应,牧四诚不在家,这是最坏的结果。阿曼德迅速找下一个地点,他打通兄长的电话,声音不自觉颤抖,“兄长,求求你快找到牧四诚的坐标,我不想他消失。”

 

在乔治亚和搜索下,阿曼德找到了一个公交车站。牧四诚就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猴子耳机,他整个人都焉焉的毫无精神。

 

“牧四诚!”阿曼德眼前一亮,他跑过去呼喊牧四诚。

 

对方似是听见有人叫他,牧四诚缓缓抬头,一向明亮的眼眸此刻却是无神,全是破碎的光,零碎到整个人都十分虚弱。阿曼德害怕极了,他跟牧四诚同归于尽的时候都没见到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就好像随时熄灭的火光,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

 

不可以等死。阿曼德穿过马路,再有一条就可以拥抱住他,阿曼德从未希望时间可以再慢一点,让他多看看牧四诚,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救牧四诚。

 

可是一声彻响,一辆公交车直奔牧四诚撞过去。阿曼德疯一样狂喊停下,让牧四诚快跑。可那人只是虚弱地朝他一笑,他张嘴,却无声。

 

对不起。牧四诚看着阿曼德,两条世界线,他都要死在阿曼德面前了,朋友间的承诺,他也都食言了。牧四诚努力留给他一个最灿烂的笑,没能实现对你的承诺,真的很抱歉。

 

阿曼德心跳停止,他哭着大喊不要,拼劲全力奔跑,却仍敌不过命运的死神。牧四诚倒在血///泊中,眼角流出一滴眼泪。他闭上眼前,脑海里是阿曼德跑过来抱住他的场景。

 

“牧四诚!”

“你又骗我!”

“你为什么总是先抛下我离开!”

“牧四诚……”

“我喜欢你。”

“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等你回来,可不可以不要留我一个人,我不想再等了。”

“牧四诚,我再也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怀里的人听不到了。

他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阿曼德始终保护不了牧四诚。

他们的友情总是刚开始就结束。

 

阿曼德抱起牧四诚,冷静地处理后事,他拨打白柳的电话,身为异国人,他的身份不方便处理,只好拱手让人。在白柳赶过来时,阿曼德沉默地,迈着无比沉重的步伐,消失在这里。

 

身后牧四诚的手里,有一只小小的,蓝色蝴蝶发夹。

 

-

 

4.

 

牧四诚不喜欢一个人,他是最害怕孤独的。

 

阿曼德在葬///礼结束后才出现,白柳赶去处理木柯的事,他就来陪牧四诚了。

 

阿曼德撑着一把黑伞,将冰冷的雨水与牧四诚隔开,他抱着一大罐棒棒糖,是他最喜欢的橘子味,放到牧四诚面前,同他讲了很久的话。一直到白柳再出现,阿曼德把伞留下,覆在牧四诚上面,然后淋着雨离开。

 

乔治亚察觉到弟弟的失落和悲伤,他看着好不容易笑起来的阿曼德又变回从前那般冷漠的样子。想安慰他,都被阿曼德回绝了。

 

“兄长,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曼德躺在床上,闭上眼,自甘堕落地沉入梦境。

 

如果梦里有牧四诚,他希望这个梦可以长点,长到他来得及向牧四诚表白心意。

 

长到——他们有时间将所有朋友间能做的事都做完,这场朋友游戏,他不想打be结局,也不想完成最完美的te结局,他只想要自欺欺人的he结局。

 

神啊,如果你真的能听见,请将我的欲望剥离,让我去陪一个人。

 

我想和他玩一场最纯粹的朋友游戏。

 

我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

 

“阿曼德,今天是你留守基地,好好干。”乔治亚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随后不知计划着什么,列起礼物清单,似乎是准备前往某个国家见多年好友。

 

从小就仰慕兄长希望能与他并肩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人,阿曼德接过任务,也不问兄长在准备什么,安静完成自己的事。

 

这么多年他已经成长了很多,逐渐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乔治亚也会为他的强大感到高兴。只是,阿曼德捂住心口,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的房间有一面镜子,阿曼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隐隐约约闪现出一只蓝色蝴蝶,等他摸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他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异端,但是没有任何不良影响,便不再管了。

 

近日,他的胸口总是莫名其妙突然疼痛,阿曼德觉得可能是自己过度疲惫,毕竟这段时间异端处理局的任务突然多了起来,总是忙到半夜三更。不过兄长却告诉他,没事的,再过几天,异端就会少很多,世界会再次步入平静。

 

所以这几天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吗,他们要在这段时间解决这个问题。

 

阿曼德不再多想,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务。

 

没过几天,乔治亚突然要带他去拜访一位朋友,阿曼德简单收拾行李后随兄长出发。

 

来接他们的朋友名叫白柳,阿曼德不认识他,只是跟在乔治亚身后,打招呼和微笑。他们跟着白柳去他家,阿曼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熟悉,仿佛以前来过这里似的。白柳没带钥匙,伸手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声巨响,白柳挑眉,随即门被打开,阿曼德眼前出现了一位同他差不多大的人。

 

牧四诚揉着屁股一边控诉刘佳仪踹他一边往外看客人是谁,他见到阿曼德的时候愣了一瞬,眼睛瞪得很大。

 

“阿曼德!”他说着就往外跑,一把抱住愣住的阿曼德,使劲拍他的后背,“你小子也来了!等会结束我带你回我家做客!这次我不会食言了。”

 

阿曼德看着眼圈泛红的牧四诚,张了张嘴,头发上出现了一只蓝色的蝴蝶发夹:“牧四诚,这次不许再骗我了。”

 

“以后也都不许骗我了。”

 

-

 

这次见面很快就结束了,乔治亚还有事情没处理完,阿曼德跟他回去分担任务。牧四诚很想挽留阿曼德陪自己玩,但任务更重要,他跟阿曼德互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约定有时间再来玩。

 

阿曼德离开后,牧四诚也恢复了平静的大学生活。

 

直到某次,他被邀请去参加高中同学的聚会,牧四诚正跟阿曼德打游戏,不想理会蹦出来的消息,结果一个电话打过来,害得牧四诚输掉一把。

 

“操。”牧四诚没忍住爆了粗///口,接过电话才发现是他高中班长,也就是引导他欲///望核心产生的最初源头。

 

“怎么了?”等牧四诚打完电话,阿曼德也来了电话询问他。

 

“唉,没什么,就是高中同学要聚一聚。”牧四诚无精打采道,有点焉焉的。

 

阿曼德怕极了牧四诚没精神的样子,连忙询问:“不开心?”

 

牧四诚道:“是有点。你知道吧,我那个班长的事情,我们俩……烦死了她在同学聚会上有重大事情宣布,肯定是订婚的事!我不想去了,不愿面对啊——阿曼德,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玩?”

 

最后一句扯开话题,阿曼德简单应了一下,又拽回去:“牧四诚,早晚都要面对的,去吧,不然多扫兴。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放下了吗。”

 

牧四诚亲口跟阿曼德承认的,喜欢也是真的,放下也是真的,都是过去式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看到自己曾经喜欢的人跟别人结婚,不难受吗?”

 

“不会。”阿曼德握紧电话,“我会祝他幸福。”

 

-

 

牧四诚最终还是去了,结束时整个人失落地像落水的小猴,他喝了很多酒,麻痹自己。散会的时候,班长问他要不要替他打个车,牧四诚拒绝了,他不想再同过往扯上一点关系了。

 

既然已经彻底结束,从现在起,他应该学会忘记。

 

牧四诚孤零零一个人走回家,冷风吹得他难受,头脑却格外清醒。他打通了阿曼德的电话。

 

“阿曼德,我出来了。”牧四诚有些站不稳,他靠在路灯杆上,歪着脑袋嘟嘟囔囔抱怨,“可是我好难受啊,我现在一个人,好寂寞。你能不能来陪我,阿曼德?”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牧四诚以为自己喝醉了电话没打出去,他拿下手机,亮起的屏幕映出一个人的身影。牧四诚眼前一亮,他转身,被那个人拉进怀里。

 

“好,我来陪你。”

 

阿曼德紧紧抱着牧四诚,一个吻落在他的发旋上,轻轻地,不易察觉。

 

这是阿曼德第一次进牧四诚的家,比他想象的要整洁很多,他不由得惊呼,牧四诚锤了他一下:“我没那么不持家啊,我平时很爱干净的。”

 

“好好好。”阿曼德应着,帮牧四诚倒了杯热水,“醒醒酒吧,不然直接睡会不舒服。”

 

“哎好嘞。”牧四诚接过,突然调侃,“阿曼德,你是不是谈了女朋友,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这么暖男行为了?”

 

“没有。”阿曼德否认,却勾起嘴角,“倒是有想谈的,可人家不一定愿意啊。”

 

“我去,谁啊,有你这样的男朋友都不愿意,虽然很不想夸你,但我觉得那个人真蠢的,我要是个女孩,估计就嫁给你了吧哈哈哈。”牧四诚随意开玩笑道,拉着阿曼德坐到沙发上,打开游戏电视,“来一把?”

 

阿曼德接过游戏柄。

 

两人一直打到凌晨,牧四诚实在忍不住困意倒到沙发上睡着了。阿曼德无奈地抱起他,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自己在他身旁守了一夜。

 

第二天牧四诚醒来的时候,阿曼德已经熟练地去做早饭了。

 

“西红柿炒鸡蛋?”牧四诚揉着眼睛出来,本以为对方还会炒这一道菜,没想到餐桌上全是他不会做的饭,看起来很美味。

 

“哇哦。阿曼德,你的厨艺进步神速啊!”牧四诚进厨房帮他端菜,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动了。

 

“都是新学的。”阿曼德把牧四诚喜欢的菜移到他面前,“尝尝?”

 

这一小动作没逃过牧四诚的眼睛,自己喜欢吃什么也不是秘密,他们经常聊天,牧四诚都快把家底透露出来了。就是这种行为实在是很像恋爱中的小情侣,尤其牧四诚像女方一样被对待一时很不适应。他偷偷看了眼阿曼德,这家伙,也太熟练了吧?!

 

想归想,牧四诚尝了口,咬着筷子惊叹:“好吃欸!”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吧,牧四诚有些忿忿,这么快就把自己甩了好几条街,不愧是王子啊。不过,阿曼德是他的好朋友,这么优秀的人,别人可体验不到被阿曼德服务的快乐!

 

牧四诚想着想着又开怀了,两人解决早餐后又一起出去玩了很多以前没尝试的东西。

 

阿曼德这次留了很长时间,牧四诚正好放暑假,两人每天玩的不带重样,白柳叫他去吃火锅都叫不动。

 

“牧四诚最近心情很不错啊。”白柳吃着火锅感慨了一句,没人跟他抢还有些不适应。

 

“那可不,那家伙马上就成为第二个你和黑桃了。”刘佳仪一开口,唐二打没忍住喷了出来。

 

“?”大大的脑袋充满小小的问号。

 

“阿曼德太刻意了,除非牧四诚已经蠢到自己看不出来。”木柯跟着神补刀,“不过看样子他确实没辜负我们对他的期待。”

 

因为牧四诚是真的没看出来。他还以为自己是纯钢铁直男,甚至觉得阿曼德跟他一样。

 

白柳笑了笑:“看来我得好好算算,乔治亚该给我们多少彩礼钱了。”

 

-

 

乔治亚已经在算自己给多少彩礼钱,白柳才会满意了。他一边无奈阿曼德这小子让他破费了,一边又为弟弟找回快乐而高兴。经历那么久,阿曼德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现在就看另一位当事人,什么时候开窍了。

 

为此,他特意给他们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旅行。

 

-

 

牧四诚怎么也没想到他被白柳他们卖了,阿曼德说是要带他出国旅行,结果没人告诉他,这里面还包括中式恐怖村庄一日游啊!

 

跟阿曼德待一起时间久了,牧四诚的一些小毛病也开始放肆地显摆出来。比如睡觉时他会抢被子,阿曼德拽回来他就整个人趴在阿曼德身上,阻止他拽被子,浑然不知自己给他当了被子。阿曼德表示,抱着睡一夜很舒服。

 

再比如,牧四诚累的时候靠着别人,阿曼德比他高也比他壮一些,牧四诚倚着他很舒服,经常没走几步整个人就挂在阿曼德身上,嘟囔着要他背自己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撒娇。阿曼德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累并且非常受用。

 

但最大的毛病,就是牧四诚非常非常非常怕鬼,如今被阿曼德拽着去城堡,他哭嚎着不要去,阿曼德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便恳请他陪自己,阿曼德是真的很想去玩。

 

本着大家朋友一场,阿曼德为他做了那么多,牧四诚也该回报些什么。于是狠下心答应,拽着阿曼德的胳膊,躲在他身后进入村庄。

 

牧四诚本来是想展示自己的厉害,但奈何这里压根没机会展示,他全程精神恍惚被阿曼德抱着走出去,脸红地不肯见人。

 

“我这辈子都不会玩这类游戏了。”牧四诚欲哭无泪,阿曼德对自己展示的男友力爆棚很是满意,连忙带他去吃好吃的了。

 

夜晚,阿曼德带牧四诚去山上看星空,两人躺在草地上,这样的场景让阿曼德想起了曾经他们偷偷在秘密基地喝酒,也是一望无际的星空,牧四诚眼里有光,亲口承认他们是朋友。

 

已经过去好久了啊,又是生又是死的,但终归他们现在又走到了一起。

 

“牧四诚。”阿曼德开口。

 

“嗯?”牧四诚扭头看他,阿曼德漂亮的眼睛里除了璀璨星河,还有一个他。

 

“很幸运和你做朋友。”阿曼德笑道,“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吧。”

 

“那当然了。”牧四诚也笑了,“下辈子也可以继续。”

 

-

 

“所以说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成?”乔治亚很是震惊,阿曼德居然还没攻略那只猴子吗。

 

“没有。”阿曼德道,“突然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不想勉强他。”

 

乔治亚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找帮手。

 

于是白柳的火锅又安排起来了。

 

“牧四诚,你最近跟阿曼德感情如何?”刘佳仪上来就开门见山,一旁的唐二打又没忍住喷了出来。

 

牧四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很好啊,我们经常一起玩。”

 

“佳怡的意思是,你对阿曼德除了朋友关系,还有没有其他感情。”木柯看戏不怕热闹,补充道。

 

“啊?”牧四诚摸摸后脑勺,“还能有什么感情?朋友还可以发展出什么……我靠!”

 

他忽然一惊:“白柳你不要抢我碗里的!黑桃还看着呢!”

 

刘佳仪/木柯:“……”

 

这傻猴没救了,真的,他不开窍!

 

阿曼德,还请你自作多福吧!

 

等人来齐后,路驿站又添了些菜,在所有人的相让中,阿曼德做到了牧四诚旁边。

 

白柳:“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牧四诚率先赞同:“玩什么?”

 

白柳:“真心话大冒险。”

 

牧四诚:“没意思。”

 

白柳:“大冒险是去鬼屋。”

 

牧四诚瞬间变脸:“还是算了!换个温和一点的大冒险吧。”

 

白柳笑道:“也不是不行。”

 

牧四诚拍拍胸脯:“只要不是去鬼屋什么大冒险都可以。”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手气这么差,第一把就抽到自己。

 

白柳:“选什么?”

 

牧四诚:“真心话吧。”

 

白柳:“说出在座的一位你最喜欢的人。”

 

牧四诚脱口而出:“那必然是阿曼德!”

 

在座的各位单身人士,除了阿曼德都嫌弃他蠢!牧四诚乐道:“阿曼德人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显然忘记以前自己是怎么说阿曼德坏话的了。

 

虽然知道是游戏,但阿曼德还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掩饰住自己红了的耳尖。

 

“这把过!继续继续!”牧四诚喊道。

 

然后刘佳仪笑着看向牧四诚:“哇,又到你了。”

 

牧四诚:“……”他今天没跟杜三鹦接触啊!明明阿曼德才是离杜三鹦最近的,怎么遭殃都在他身上了!

 

“愿赌服输,这次是什么?”牧四诚又选了真心话,他才不会听信白柳的鬼话,才不给他机会惩罚自己玩鬼屋呢。

 

刘佳仪:“那就说说阿曼德最吸引你的三点吧。”

 

牧四诚:“啊?这么简单!”

 

他看向阿曼德,却突然说不出来了:“本尊在这里,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啊。”

 

阿曼德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我可以捂住耳朵。”

 

牧四诚:“……”不是,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说完了。

 

“阿曼德长得又高又帅。”

“阿曼德性格很好,体贴人,也会照顾人。”

“阿曼德对我特别好。”

 

阿曼德耳尖红了,牧四诚说完也不敢看阿曼德了。

这他妈简直太像相亲了。

 

“最后一把。”白柳转动轮盘,“是大冒险哦。”

 

命运的女神再次降临到牧四诚身上:“卧槽!白柳你作弊了吧!绝对是吧!”

 

白柳表示无辜:“对朋友出老千怎么能叫作弊呢,顶多算是亲切问候,我们可是都很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啊!”

 

牧四诚翘起二郎腿:“行吧,大冒险是什么?”

 

白柳:“在座的人中,选一位进行接吻三分钟。”

 

牧四诚炸了:“???”

 

除了阿曼德,其他人都开始咳嗽,使劲暗示这个人选是谁。牧四诚再蠢也能看出来他们的小心思,他看向阿曼德:“可以吗?”

 

阿曼德却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开心:“牧四诚,你要想清楚,接吻不是儿戏,你确定是真的想跟我这么做吗?”

 

“你真的喜欢我吗?牧四诚。”

 

阿曼德叹气,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牧四诚反问他。

 

“喜欢。”阿曼德回答,“喜欢很久了。”

 

牧四诚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眨着眼睛,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虽然我是直男,但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可以为你不做直男了。”

“阿曼德,吻我。”

 

面对牧四诚如此直截了当的邀请,阿曼德自然是忍不住的。他在一众人的雀跃怂恿中,俯身吻上牧四诚的唇。

 

阿曼德忽然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兄长的一个问题,怎样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去爱。

 

那时乔治亚已经察觉到阿曼德对牧四诚有着异样的感情,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回答了他。

 

“如果和某个人在一起能让你情绪稳定,让你敞开心扉,让你更爱笑、更自信、更轻松愉快、更有好奇心去探索这个世界,那这个人就值得去爱。”

 

正如现在,他和所爱的人相拥热吻。

在他们身后,是万家灯火,是璀璨星河。

 

 

Fin.



Derpa
死狗比 :已授权锦瑟图书

死狗比

:已授权锦瑟图书

死狗比

:已授权锦瑟图书

诉空青

救命啊!不比不知道一对比全是灾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第三季那么精致那么好看了!为什么改成现在的鬼样子啊!!!为什么啊!!!七创社你在搞什么啊!!!大饼脸好看吗???好看吗!!!!


???



救命啊!不比不知道一对比全是灾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第三季那么精致那么好看了!为什么改成现在的鬼样子啊!!!为什么啊!!!七创社你在搞什么啊!!!大饼脸好看吗???好看吗!!!!


???



七创社

总有小伙伴埋怨我们不务正业不好好做动画,谁说的!本球决定掏出秘密手记为我们严肃正名(≖ᴗ≖)✧
【裁判球手记】正式开放啦!之后会时不时给大家展示一些第四季相关的制作资料,开播前这段难熬的时光,就用本球的手记解解馋吧√
今天先给小伙伴们看一组第四季氛围图,欢迎大家看图说话(bushi)打开脑洞猜猜具体内容!

总有小伙伴埋怨我们不务正业不好好做动画,谁说的!本球决定掏出秘密手记为我们严肃正名(≖ᴗ≖)✧
【裁判球手记】正式开放啦!之后会时不时给大家展示一些第四季相关的制作资料,开播前这段难熬的时光,就用本球的手记解解馋吧√
今天先给小伙伴们看一组第四季氛围图,欢迎大家看图说话(bushi)打开脑洞猜猜具体内容!

无情公子

【六四】最后一次

(一)

要说牧四诚最恨的人是谁,那当然是白六。

可所有人总说牧四诚是白六最忠诚的一条狗,白六指哪,他就打哪。似乎确实是这样。

牧四诚和白六有一层情人的关系,这是流浪马戏团众人心知肚明的秘密,根本不需要宣之于口。

牧四诚有时候躺在白六的床上,他就觉得无比恶心想吐。他紧紧地盯着白六,很想说:“白六,我真的恨死你了。”

最后他也只能把话咽回去,笑一声:“老大,今天没吃饭吗?怎么不够用力。”

闻言,白六也笑了。

后来牧四诚只记得自己三天没有下床,几乎被白六折腾掉了半条命。


(二)

再看见袁晴晴的时候,牧四诚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就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一)

要说牧四诚最恨的人是谁,那当然是白六。

可所有人总说牧四诚是白六最忠诚的一条狗,白六指哪,他就打哪。似乎确实是这样。

牧四诚和白六有一层情人的关系,这是流浪马戏团众人心知肚明的秘密,根本不需要宣之于口。

牧四诚有时候躺在白六的床上,他就觉得无比恶心想吐。他紧紧地盯着白六,很想说:“白六,我真的恨死你了。”

最后他也只能把话咽回去,笑一声:“老大,今天没吃饭吗?怎么不够用力。”

闻言,白六也笑了。

后来牧四诚只记得自己三天没有下床,几乎被白六折腾掉了半条命。


(二)

再看见袁晴晴的时候,牧四诚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就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穿着记忆里分毫不差的校服带着笑,站在马路上,手里还抱着一本本子。

大概是白六刚登陆的副本影响范围太广,所以把已经是鬼的袁晴晴带了出来。

“牧四诚?”

牧四诚拔腿就想跑,却被一声叫唤定在原地。

他僵着身子转头,曾经喜欢过很久的女生站在他面前,好似松了口气般笑起来:“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我认错了呢。”

看着对方灿烂的笑容,牧四诚觉得世界就像被线条割裂成两半,他在阴影里,袁晴晴在光下。光下的人笑颜如花,阴影里的人腐败不堪。

隐隐作痛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现在的他像个供人取乐的玩具。

耳边响起白六的低语——牧神,你这样还能喜欢女人吗?

他惨白地干笑了两声:“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没有人的小巷,扶着墙一阵阵地干呕,胃里翻腾,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啊——!”他眼尾浸着生理盐水,一拳敲在墙上,墙壁扑扑地抖落一些白漆。红眸间满是噬骨的恨意。

白六!白六白六!!!


(三)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我全删干净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老福特求求你放过我吧!!!


——END.


 ps:能不能给我补个评再补个赞呜呜呜


-石头-

没什么,就是七创指定对老丹有点想法🐶

没什么,就是七创指定对老丹有点想法🐶

无头向日葵

#惊!某蜥蜴竟对流浪马戏团痛下杀手!(彩蛋版)

一些没营养的脑洞产物。


不喜劳自退。


ooc致歉。


涉cp(自行避雷):黑桃x白柳,阿曼德x牧四诚,菲比x刘佳仪,丹尼尔x木柯


文后有小彩蛋:白柳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生赢家!


——————————————————————————


是日,白柳猛的睁眼,一扭头,正正地对上黑桃几乎要竖成一条线的双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黑桃居然没有说要做。


白柳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今天的黑桃为什么这样的乖,索性不想了,他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去洗漱。


等他回来的时候,黑桃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不会是死了吧。...

一些没营养的脑洞产物。


不喜劳自退。


ooc致歉。


涉cp(自行避雷):黑桃x白柳,阿曼德x牧四诚,菲比x刘佳仪,丹尼尔x木柯


文后有小彩蛋:白柳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生赢家!


——————————————————————————


是日,白柳猛的睁眼,一扭头,正正地对上黑桃几乎要竖成一条线的双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黑桃居然没有说要做。


白柳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今天的黑桃为什么这样的乖,索性不想了,他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去洗漱。


等他回来的时候,黑桃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不会是死了吧。

爬行动物死后好像会僵直?会变成干尸?


白柳走到床边,叫了一声:“黑桃?”


黑桃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起来就搂住白柳的腰往他身上贴。


白柳揉了揉黑桃蓬松的脑袋,许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耐着性子无奈道:“这是怎么了?”


黑桃仰头:“他们都走了。”


白柳:?


“谁都走了?”


“除了我,所有。”

“你不要不高兴。”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答完这句,黑桃便把头埋了下去,饶是白柳怎么叫他也不肯再说话。


白柳心中思量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拉开游戏面板。


[牧四诚]所属公会:黄金黎明。

[刘佳仪]所属公会:国王皇冠。

[木柯]所属公会:猎鹿人。


白柳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财产飞到别人家去,差点气出内伤,他抽出骨鞭狠狠甩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黑桃……”

“你最好……”

“给我好好解释!”


不等黑桃回答,骨鞭夹杂着劲风就要落在黑桃的背上。


凭借蜥蜴的求生本能,黑桃翻身往一侧一滚,堪堪躲过了这充满怒火的一鞭,以一个标准地跪姿稳稳当当落在白柳跟前,一双乌黑的双眸此时蓄满了委屈,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白柳:跪的还挺顺溜?

但这不是你偷偷转移我财产的理由!


别以为他不知道,黄金黎明的阿曼德跟牧四诚地下情已久,有次在流浪马戏团办公室里偷情被当场抓现行还死不承认,连入场费都没给就拉着他家马戏团的猴子跑了!


国王皇冠对小女巫更是窥觊已久,不仅有女巫粉丝后援团和养了数条靠谱成年男性的鱼塘,就连作为公会会长的修女也三番五次跟他家小女巫套近乎占便宜,打着来讨药的名义招摇撞骗,重点是没给钱!


猎鹿人就更离谱了,岑不明不知道哪搞来了x药给丹尼尔,听说本来要用在白柳身上的,没想到误打误撞下在了木柯身上,偏偏木柯又是死脑筋抓着小丑就不放了,害得白柳白白损失了一个交易中介人。

那这药还不如下在他身上,起码还能追回本!


黑桃眼神忽然变得犀利,他刚想脱口而出“你身上的欲望迸发了”,但是看到白柳几乎要喷出岩浆的眼神,他生生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他小声道:

“你说过要肉偿的。”


“这跟你转移我的财产有联系吗?”


“他们的肉不也是肉吗?”


白柳:……


等下,他好像没看着唐二打的界面,唐二打他还不了解吗,苦苦单恋了六百多条世界线的人这会儿根本没进游戏,这就意味着这份财产……阿不,是唐二打无处转移。


然而当白柳点开界面的时候,他是绝望的。


[唐二打]所属公会:杀手序列。

[黑桃]所属公会:流浪马戏团。


黑桃一脸真诚地保证:

“我一定比唐二打值钱。”


白柳:我今天一定要把这条不孝蜥蜴给炖了。

 


黄金黎明:

“阿曼德你他妈的给老子放手!!”

“草!不要咬老子好痛!!”

“小白脸你要是落到我唔……”

阿曼德舔了舔下唇,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身下几乎熟透了的小猴子,他听到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旋即声音沙哑充满情欲:

“在流浪马戏团里,我们好像还有事没做完……”

 


国王皇冠:

“佳仪,这个娃娃你喜欢吗?”

“佳仪,要不要一起吃甜点?”

“佳仪,要不要出去走走?”

如果不是面前有个身着修女服,有着金色卷发和苹果绿双眸的少女此时正笑似非笑地盯着他,再加上身边这几个靠谱的成年男性都是熟面孔,女巫大概已经用毒药把这里全部埋掉了。

“小女巫,欢迎回到国王皇冠。”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国王皇冠的新会长,辛奇马尼·菲比。”

 


猎鹿人:

凌乱的房间内被撕碎的衣衫随处可见,一副银色带坠链的眼镜框此时正四分五裂地躺在床底下。

床上是两具布满暧昧红痕的赤条肉体。

木柯一睁眼,入眼便是清澈的苹果绿眸中倒映着的不着一缕的自己。

“ciao~”

 


杀手序列:

唐二打: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

陆驿站捧着茶杯站在窗边:“现在的小年轻哟,干柴烈火哟。”

玛奇朵闭关中
关于真老师不太清醒的时候吐真言...

关于真老师不太清醒的时候吐真言这件事

ooc注意

天气转凉了夜间请注意保暖哦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生病😷)

关于真老师不太清醒的时候吐真言这件事

ooc注意

天气转凉了夜间请注意保暖哦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生病😷)

chaimasuku(见置頂)
晚上好!(初投稿!)我的名字是...

晚上好!(初投稿!)我的名字是chaimasuku。


我是日本人。用翻译器翻译的,所以句子有些奇怪,对不起(英文OK) 我爱凹凸世界!!(其他,喜欢怪盗Joker/海底囚人等等...) 


请多关照!!^ワ^

晚上好!(初投稿!)我的名字是chaimasuku。


 

我是日本人。用翻译器翻译的,所以句子有些奇怪,对不起(英文OK) 我爱凹凸世界!!(其他,喜欢怪盗Joker/海底囚人等等...) 


请多关照!!^ワ^

红烧兔、

【校园】雷狮从此恨上了金

·是瑞金和雷总的灵魂转换梗【……】

·CP瑞金,雷安←雷总又被放在了左边,然而经验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名字下面带横线的表示身体的身份,不带横线代表灵魂的身份。


凯莉昨晚放学的时候跟紫堂幻说她明天要带副墨镜来上学,不能书还没读完就先把自己搞瞎了。

周围的同学表示赞同,紫堂表示他听不懂。

金关心地问道:“凯莉你的眼睛怎么了吗?”

凯莉:“没事,你别理我。”


然而第二天她的墨镜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天凯莉到教室的时候,那对发小照例黏在一块,然而气氛和平常有些不同。

皱着眉看着格...

·是瑞金和雷总的灵魂转换梗【……】

·CP瑞金,雷安←雷总又被放在了左边,然而经验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名字下面带横线的表示身体的身份,不带横线代表灵魂的身份。

 



凯莉昨晚放学的时候跟紫堂幻说她明天要带副墨镜来上学,不能书还没读完就先把自己搞瞎了。

周围的同学表示赞同,紫堂表示他听不懂。

金关心地问道:“凯莉你的眼睛怎么了吗?”

凯莉:“没事,你别理我。”

 

然而第二天她的墨镜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天凯莉到教室的时候,那对发小照例黏在一块,然而气氛和平常有些不同。

皱着眉看着格瑞:“坐好,别乱动。”

格瑞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一副等人伺候的大爷样,挑衅地朝他笑着:“你管我啊?”

凯莉:………………

凯莉看见坐在他俩旁边的紫堂连表情都摆不出来了。

gay圈新情趣吗。

眉头都快揪在一起了。

格瑞看着,眨了眨眼睛,突然朝他抛了个飞吻:“金~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紫堂:………………

凯莉:………………

紫堂的眼镜片碎了一地,旁边的学生们不明状况,只好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地继续看书。

这是什么,自爆自气?

冷漠地看着他:“闭嘴。”

格瑞撇了撇嘴:“没劲,就你这冰块脸,活该单身一辈子。”

凯莉:………………

他疯了吗。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

坐在金附近的学生们上午的课都过得十分忐忑,平常比阿波罗还像太阳神的金忽然之间化身为了雪男,恨不得在大六月的天里把窦娥给召唤出来。

然而当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居然都答对了。

这下子大家谁也顾不上忐忑了。

金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这种问题。

这不符合人设啊。

就算格瑞和他哪天修成正果了金也不可能有这种智商的。

我们一定是遇到了假的金。

……

的确是假的。

 

格瑞第六次朝女生放电后,开了口:“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喊谁,安迷修吗?”格瑞斜斜地靠在墙上,“鬼知道我的形象现在被你发小毁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你非把我扯这儿来我早就冲过去了。”

“醒醒,”看着自己此刻格外欠揍的脸,“这种事说出去别人会信吗,别丢人了。”

“是是是,我给你丢人了,”格瑞掰着手指头,“我帮你钓到了六个你这辈子也没机会搞到的女生,你帮你发小答出来了三道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答上来的题。你猜猜他现在正用我的身体干什么?犯我这辈子都没机会犯的蠢吗?”

 

 

今天早上格瑞起来后发现了一件十分尴尬的事。

他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那张帅脸变成了自己发小的那张蠢脸。

格瑞花了三秒消化了这个事实,然后想到了金。

在他还没来得及去确认金是不是在自己身体里后,就听房间里传出了他自己的咆哮。

“靠!这是哪?!卡米尔??卡米尔你在吗??”

格瑞:……

格瑞顿时失去了他的梦想。

 

金那边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被海盗船模型淹没,不知所措,反应过来立马敲电话找格瑞,那边格瑞接起电话后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你是不是那个金毛的傻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用本大爷的身体做什么奇怪的事,我就——”

手机那头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金:……

过了好半天那边才安静下来,然后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金?”

金:“……”

金:“……格瑞?”

格瑞:“……是我。”

“……格瑞!”金激动地向他哭喊:“怎么办格瑞,我一醒来就变成雷狮了,我该怎么变回去啊?你在我的身体里吗?”

“……”格瑞听着对方用雷狮的声音在他耳边哭,顿了好半晌,“你等会。”

然后他看向雷狮:“你今天有课吗?”

雷狮挠着他那一头银毛:“上午有一节,下午没课。”

“你先把上午的课给上完,中午我过去找你。”格瑞对手机那头的金说着。

“……你没搞错吧?”雷狮用格瑞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格瑞,“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上课?能注意下重点吗?”

“我们也只有上午有课,”格瑞冷漠地回望过去,“晚一上午你不会被怎么样的,别想用我的样子翘课。”

雷狮:“……”

 

 

格瑞好不容易熬完这个上午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冲出了教室,那一脸猴急样看得周围人纷纷怀疑起人生。

格瑞有这种劲头怎么会到现在还在被发卡。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格瑞:“我他妈总觉得我今天忘了什么。”

很快他们就知道是忘了什么了。

 

两人冲到雷狮班里后,格瑞迫不及待地扯过佩利:“雷狮呢?”

佩利一脸懵逼:“……刚才跟着安迷修出去了。”

“……”格瑞一愣,然后表情有些扭曲:“……淦!”

佩利:……

格瑞:……

佩利看着那对又火速冲出去的基佬,愣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靠!他们是不是来找茬的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帮老大啊!”

“安迷修在那呢,轮不到你。”帕洛斯慈爱地看着他,“打扰基佬约会是要被雷劈的。”

 

“你没说过你和安迷修今天有约,”格瑞在他身后平静道,“我听说你和安迷修没有交往,为什么你会和他有约?”

“我听说你和你发小只是好朋友,”雷狮头也不回,“为什么你和他会住在同一个房里睡在同一张床上?”

没人能回答。

 

 

雷狮忐忑不安地跟在安迷修身后。

完了,他们不会是约好了要去打架吧。

金边想边发着抖,听格瑞说安迷修和雷狮每天不打个十次八次就浑身不舒服,万一真是要干架的话,那就不是能不能赢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的问题了。

他必须要想办法创造一个友好和谐的氛围结束这次会面。

这时在他前面的安迷修开了口:“你有事吗?”

……

“啊?”金茫然地看着安迷修。

不是他把自己叫出来的吗?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下课要我跟你去个地方吗,说有事要告诉我,”安迷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忘了?”

“不不不不不,没有没有,”金感受到了一丝战争的气息,立马傻笑着摇了摇头,“当然没忘当然没忘。”

……

啥事儿啊?

 

 

“……”格瑞看着雷狮,“你是想要干什么?”

“……”雷狮偏过头一语不发。

雷狮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自己和安迷修聊着天,怀着对金的情商的畏惧,和格瑞商量道:“我现在冲出去跟安迷修说我们三个其实换了身体你觉得他会信吗?”

“要是安迷修有一天突然说他其实是银爵,你会信吗?”

“之前不会,现在不一定,”雷狮紧紧盯着那两个人,“而且小说里不总是说男主角被人换了灵魂后女主角会第一个察觉吗?”

“他是女主角吗,”格瑞道,“他只会认为我们三个想坑他,然后揍你。”

 

“呃,就是——”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雷狮和安迷修除了打架还能干什么,“我……我觉得,我们平时除了打架,应该干点别的事情。”

安迷修看着他:“……比如呢?”

“比如,”金努力回想着好朋友间应该干的事,“比如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个电影喝杯牛奶,或者去趟游乐园什么的。”

只要不打架。

 


“……”

“……”

雷狮表情微妙,“你们平常都在做这些事吗?”

身为好朋友的格瑞一语不发。


 

安迷修听了金的回答后愣了好一会儿,道:“不是你要约我吗,你难道之前没想好要去哪?”

“没有,”金红着脸,诚实道:“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但我不想和你打架了。”

 

……

“……我靠,”雷狮盯着安迷修,手紧紧地抓着格瑞,“安迷修那傻逼是不是脸红了?他是不是脸红了?我应该没看错吧?”

“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格瑞回答,“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但我懂你平常痛并快乐着的感受了。”雷狮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我太小看你家的小傻逼了,如果一切平安地结束了,我可以请你吃顿饭。”

“雷狮,你这是在立flag。”

 

安迷修看着面红耳赤的雷狮,沉默了一会儿。

金有些不安地看着安迷修。

怎么了,难道还是要打吗?

“我——”安迷修开了口,“我也没想和你打架。”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明明是你每次先来招惹我的。”

金:……?

我该回答什么?

“一上来就找我打架的也是你,”安迷修看着他,“现在说不想打架的也是你。那你想干什么呢?”

金和安迷修对视着。

安迷修的眼眸里荡漾着一种金看不懂的东西。

 

雷狮:“……”

雷狮:“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格瑞答得飞快,“你现在就可以体验一下痛并快乐的感受。”

 

“雷狮,”一阵沉默的对视后,安迷修开了口,“你是怎么看我的?”

雷狮:……!!!!

格瑞紧紧地抓住想要冲过去的自己:“你别忘了你现在顶着谁的身体。”

“可我觉得接下来他要跟我表白,”雷狮看着格瑞,“我应该让安迷修对着你的发小表白吗?”

“没有的,不存在的,”格瑞答,“他这明显是在等你表白。”

此话一出,两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然后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金一脸智障地看着安迷修那似乎有些期待,似乎又没有的表情,挠了挠自己的头巾。

“我想跟你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不掺假的。”

 

——END——


拯救世界好累
脑一个还没成为裁判长就获得裁判...

脑一个还没成为裁判长就获得裁判球缘的丹尼尔

脑一个还没成为裁判长就获得裁判球缘的丹尼尔

•᷄ᯅ•᷅
私自画了 老丹我的心头好 这么...

私自画了

老丹我的心头好

这么多年即使被深创了也让我念念不忘的男人啊

@网恋丹尼尔被骗540万 老师破晓那篇的同人,不知道介不介意我画呜呜

这个if太香了我不行了

谁不喜欢漂亮狗勾呢

其实我也想让丹尼尔做我的狗

私自打了all丹的tag【会被打吗?

私自画了

老丹我的心头好

这么多年即使被深创了也让我念念不忘的男人啊

@网恋丹尼尔被骗540万 老师破晓那篇的同人,不知道介不介意我画呜呜

这个if太香了我不行了

谁不喜欢漂亮狗勾呢

其实我也想让丹尼尔做我的狗

私自打了all丹的tag【会被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