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香】不撩就会变得不幸(2/2)
第二天早上,山治差点起晚了,昨晚等任务太久了。
山治打折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还在自己怀里的睡衣,觉得有些刺眼,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移开了视线。
收拾好的山治临出门前又拿起那件睡衣,“要不要再还给他啊…啧,好怪”
干脆不再想,把睡衣挂在了浴室。
——————
“早啊,各位”正在做饭的山治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早啊”
“早”
大家都各自回应着。
昨晚发生的事明明只有自己和那个绿藻头知道,但山治还是莫名的有点心虚,早饭时不自觉的注意着大家的对话。
索隆也在观察着山治。
察觉到了索隆的目光,山治向...
第二天早上,山治差点起晚了,昨晚等任务太久了。
山治打折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还在自己怀里的睡衣,觉得有些刺眼,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移开了视线。
收拾好的山治临出门前又拿起那件睡衣,“要不要再还给他啊…啧,好怪”
干脆不再想,把睡衣挂在了浴室。
——————
“早啊,各位”正在做饭的山治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早啊”
“早”
大家都各自回应着。
昨晚发生的事明明只有自己和那个绿藻头知道,但山治还是莫名的有点心虚,早饭时不自觉的注意着大家的对话。
索隆也在观察着山治。
察觉到了索隆的目光,山治向他的方向瞥了一眼,索隆的视线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看着山治。
山治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想起昨晚借衣服的场景,霎时觉得浑身不自在,立马移开了视线。
索隆饶有兴味的看着山治那副样子,自然也明白他今早为什么一直观察着大家的举动。不禁摇了摇头轻笑出声。
笨厨子。
——————
早饭时间结束后,山治才闲下来看到系统的消息提醒。
“入梦?那是什么?”山治心里有些疑惑。
【入梦体验卡:一般为新手任务奖励,但是由于宿主没有一次完成首次任务,入梦体验卡变更为阶段成就奖励。】
【功能介绍:系统检测到任务对象正处于梦境世界会提醒宿主,宿主可以选择是否前往他的梦境。】
【作用:一般可用于侦查情报,刺探敌人弱点等。】
机械声在脑海里回荡了半天,听的山治有些头痛。
“所以…只能给索隆用?”
【是的。】
山治听后,把目光放在了系统的最后一句话上。
“刺探弱点啊…”他靠着桅杆看着那个绿藻头的背影。
这边,索隆举哑铃的手突然一顿,背上一凉。
有杀气。
——————
果然,系统是不会消停的,下午时刻,系统发布了第四个任务。
【叮咚——现在发布第四个任务。】
【任务内容:与索隆牵手20分钟,并保证所有人都看到并做出评价
任务时限:120分钟
失败惩罚:女装24小时】
正在喝茶享受惬意时光的山治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嘴里的茶水呛得他剧烈咳嗽,引来了乌索普弗兰奇关切的目光。
他们俩在搞新的创作。
山治咳得脸通红,弓着腰忙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嘛,别那么急慢点喝呀。”乌索普挠挠头,看山治没什么大碍就接着转头和弗兰奇讨论他们的新研究——自动钓鱼竿。
山治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茶杯放好。刚才剧烈的咳嗽导致他把茶水撒在了衣服上,他嘴里说着要换身衣服,然后快速走回了房间。
山治走得急切,和平时慢条斯理的步伐大相径庭。
“山治这两天还真是super奇怪。”
——————
回到房间里的山治心不在焉的脱了衣服扔在床上,在衣柜里翻找替换的衣服,脑子却都是任务内容。
【牵手】【所有人看到】【并评价】【失败女装】
山治心里是有些崩溃的。
从喂东西、爱心煎蛋到借衣服,再到现在的牵手,事情越来越不可控了。
不是任务内容。是自己的心,它像烧开的油锅一样躁动起来。
在系统降临之前,山治和索隆以同伴的身份相处的很好。
从他们第一次见到对方开始。
有自己理想和信仰的暴力厨子。
无畏死亡直面野心的白痴剑士。
不得不承认,他们在不知不觉间被对方吸引、靠近。但他们也都明白那道界限的存在,所以他们表现出来只不过是死对头、不服输而已。
但是现在,变了。
系统降临之后,一步步试探着两个人关系的底线,步步向前推进着,推着山治向前走,走向索隆。
山治慌了,他还没准备好。
——————
【倒计时:108:36】
“吵死了!”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但山治现在烦躁得很。
他随便找了件衬衫动作粗鲁的套在身上,然后背靠着柜门抽着烟。
一支接着一支,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成了摆设,落在脚边的都是烟蒂。
——————
乌索普和弗兰奇有点疑惑,“山治换衣服这么久吗?”
“嗯…他不是睡着了吧,那真是super有男子气概了。”
“baga,怎么可能啊,山治杯子还没有收起来嘞,他可不是那样粗心的人。”
说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船舱,去找山治。
——————
山治回房间的时候很急,房门并没有关好,房间里的烟气从门缝漫到了走廊里。还没走近都闻得到。
乌索普和弗兰奇对视一眼,觉得山治果然不大对劲,然后轻轻推开了山治的房门。
“山治~山…啊!”乌索普探头探脑的进门,然后被烟雾笼罩着的山治吓了一跳,撞上了他身后的弗兰奇,两个人跌坐在地上。
山治缓缓转过头,看向倒在地上姿势滑稽的两人,有些疑惑,“你们两个是笨蛋吗?”
——————
三个人将屋里的窗户打开通风,弗兰奇和乌索普现在门口,“那…那个…山治…你没事吧…”
山治看着门口紧张自己的两个人,叹了口气,掩饰性的摸摸后脑勺,“放心吧,我没事,真的。”
骗人。
三个人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离开了房间,重新回到甲板。
——————
【倒计时:88:02】
正在厨房没洗茶杯的山治暗啧一声,然后利索的把茶杯洗干净放回原位,甩甩手上的水走出了厨房,径直走向瞭望塔。
山治抬头看看瞭望塔的顶部,阳光刺得山治眯起眼。
没有再过多停留,后退两步轻轻一跃跳上去。
——————
塔内,索隆正闭着眼睛,听见动静,睁眼就看到了现在门口的山治。
“稀客啊。”索隆睨了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
看着索隆那副样子,山治轻轻摇了摇头,突然有些释然的笑了笑。
有什么好纠结的。
喜欢就喜欢。
然后没两步走到索隆跟前,用鞋尖轻踢了下索隆的侧腰示意他睁开眼睛。
瞭望台顶部全都是由天窗构成的,索隆直视山治的眼睛有些刺痛,显然山治也察觉到了这个,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影子能够挡住光线。
留意到山治举动的索隆心里有些高兴,坐起身来靠着木板,“怎么了?厨子。”
山治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索隆不急他的回答,也看着山治。两个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山治蹲下身来,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进,他的发梢轻扫索隆的鼻尖,周身的空气在升温。
“扑通、扑通、扑通…”
山治突然轻笑起来,“绿藻头的心跳有点快啊…”
听着山治的调笑索隆回神一下子对上了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柔软的唇却堵住了他。
索隆僵得不敢动弹,山治慢慢闭上了眼睛,撬开他的唇舌。感受着唇间的触感,索隆的目光暗了几分,大手覆上山治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
“哈…哈…”一吻过后,两人都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在刚才的动作中有些凌乱。
索隆看着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满是挑衅的山治,稍微缓了缓呼吸想要再次吻上去。
不过这次山治向后退了退,制止了他。
索隆感受到山治的动作有些疑惑,同时又有些不安,他怕山治只是一时兴起。
山治轻吻一下索隆的鼻尖,“跟我来。”
因为在刚刚的吻中煞风景的系统又传来了提示。
【倒计时:74:56】
【叮咚~恭喜宿主超前完成任务,目前任务进度(4/10)】
——————
山治拉着还有些懵的索隆站起身来,理了理各自的衣服,开口说:“从现在开始的20分钟,牵着我的手,不许放。”
说着抓住索隆的手,又侧头看了看他。发现索隆还处于一个呆愣着的状态,山治抬起另一只手轻敲了一下索隆的额头,“喂,绿藻头,回神啦。”
然后索隆回过神来看向他。
“我刚才说的记住了?”
索隆乖巧的点点头。
——————
为了在20分钟内让所有人都评价,山治直接走到了驾驶室,广播让所有人都来甲板一趟。
——————
大家陆陆续续的从船舱出来,看见了索隆和山治抓在一起的手。
大家:!!!!这是要官宣了吗??
正在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问着正主的时候,山治咳嗽了两声,看向离他们最近的乔巴,开口道:“额…嗯…评价一下这件事吧,小乔巴。”啊好怪,真的好怪。
乔巴被问的有些懵,但还是诚实的开口:“山治和索隆能在一起当然很好啦!我真的好开心啊你们两个混蛋。”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扭扭身子。
山治又把同样的问题问了大家,得到的回复都大差不差,有的调侃有的祝福。
“哟西!开宴会吧!”
“噢~!”
【倒计时:59:43】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当前任务进度(5/10)】
大家玩得十分愉快,就连一向不参与节目只顾喝酒的索隆也给大家表演了如何喝酒。
——————
宴会散去,甲板上只剩下了负责收拾的山治和陪他一起的索隆。
以往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留下来帮忙来着,但今天他们都调笑着说要创造二人世界,就都走了。
一个洗盘子,一个擦盘子,两人配合的很默契,就像他们刚认识不久的那时候一样。
收拾完后的两人没有急着回房间,明明从厨房到各自房间的距离这么近,二人却走得很慢。
“所以…我们两个…是在一起了?”
“那不然呢,你想反悔?晚了。”说着索隆又抓紧了山治的手。
……
刚在一起的小情侣又各自打趣了一会,以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再。
……
犹豫了一会,索隆开口问道:“你今天下午的举动是…”他觉得那不像是山治的作风。
山治也想起了下午让大家评价的事,觉得很尴尬,但当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然后在脑海里问系统:“你的事我可以跟他说吗?”
【待系统脱离后才能透露。】
得到这个回答山治没有意外,但他还是有点沮丧。
山治讪讪的笑了笑,“以后再跟你说。”
——————
洗完澡后的山治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莫名觉得有点脸红,冲动去吻了索隆什么…
【叮——检测到任务对象索隆正处于梦世界,是否使用“入梦体验卡”】
系统的声音打断了山治的思绪,如果它提起自己都快忘了还有张体验卡没用了。
介于山治心情很好,他也没有过多思考,说了句“使用”然后他感到晕眩,就陷入了沉睡
🔴R在群里!R在群里!R在群里🔴
“呼…”山治猛地坐起来,已经回到现实了。感受着身下的异样,果然,一片濡湿。
山治扶着额头,喊着系统。
无人应答。
——————
最后的原因和结局放彩蛋里
排雷! 彩蛋除了索香还涉及一点系统的cp 不喜就别解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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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芋花生】冷水澡
【香芋花生】冷水澡
OOC致歉
“衣服还你”小蓝把已经洗过的外套和T恤递给黄毛
“哦...”刚刚洗过的衣服上还残存着独属于小蓝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闻了闻 “用的什么洗衣液啊这么好闻”小黄小声嘀咕
“什么?”
“没 没什么 我去看看大哥在干嘛”黄毛装作无事发生地挠了挠鼻子
“呃”小蓝抬了抬手
“怎么了?”
“你过敏了吗?脖子好红”
这下整颗脑袋都红的冒烟了
“哎 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啊 这么好闻”晚上小酌了两杯的小黄借着酒意问出了早上想问的话
“?洗衣液吗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不可能 ...
【香芋花生】冷水澡
OOC致歉
“衣服还你”小蓝把已经洗过的外套和T恤递给黄毛
“哦...”刚刚洗过的衣服上还残存着独属于小蓝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闻了闻 “用的什么洗衣液啊这么好闻”小黄小声嘀咕
“什么?”
“没 没什么 我去看看大哥在干嘛”黄毛装作无事发生地挠了挠鼻子
“呃”小蓝抬了抬手
“怎么了?”
“你过敏了吗?脖子好红”
这下整颗脑袋都红的冒烟了
“哎 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啊 这么好闻”晚上小酌了两杯的小黄借着酒意问出了早上想问的话
“?洗衣液吗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不可能 那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好闻”小黄没好意思说出自己仔细闻了小蓝还的衣服
“...”小蓝挑了下眉毛
“呃 呃 我就是随口一问 没别的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就算了 当我没问吧”小黄手忙脚乱地胡扯道
小蓝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小黄又变得通红的脖子 嘴角上挑“应该是香水的味道吧 回头给你拿一瓶”
“哦...行”小黄心虚地根本没听小蓝在说什么 只管胡乱的答应
“叩叩叩”黄毛看着手机上小灰邀请他们一起去吃饭的消息 有些不情愿的叩响了小蓝家的门“这货怎么不自己给他发消息 非让我来喊 住得近就活该当跑腿的吗”小黄又在小声蛐蛐
“你怎么来了”房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了 明显刚起床还在洗漱的小蓝只裹了条浴巾就打开了门 头发还在滴着水 水珠顺着肩线滚落 背部肌理绷出流畅的弧度 腹肌六块规整的凸起随着呼吸起伏 锁骨凹陷处盛着未蒸发的水痕
小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难怪自己的衣服能被穿的那么好看 “呃 呃”他根本不知道要把自己的目光放在那里 只能把手机解锁再锁上再解锁“小 小灰让我们去他那边吃饭”
“哦 我马上就好 你先进来坐吧”小蓝交代完便转身又进了浴室
“又不是第一次来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紧张什么”黄毛拍了拍脸 暗暗给自己打气
小蓝边擦着头发边回想刚刚黄毛又一次涨红了的脖子 忍不住低头笑了下
“小黄?”
“啊?”
“你进来下”
“干 干嘛”小蓝不再出声 黄毛只好又一次给自己打气 深呼吸一口打开了浴室门
小蓝已经穿戴整齐 普通的深色衬衫穿在他身上依旧惊艳
“喊我干嘛”小黄强装镇定
“给你香水 你不是说好闻吗”
“算了吧 我就讲讲 我也不会喷那玩意”
“没事 我教你”说着小蓝一把把黄毛拉到身边
距离太近了 小黄甚至可以感觉到小蓝身上的温度
小蓝握着香水瓶慢慢地说道“香水可以喷在这里”他往小黄腰间喷了一泵“或者这里”他牵起小黄的手 往手腕处又喷了一泵“又或者...”小蓝喷了一泵香水在自己的腕间 看着镜子里的小黄 缓慢且温柔的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香水很香 但小黄却感觉自己什么都闻不到 原来那股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什么洗衣液 仅仅只是独属于小蓝身上的味道 而已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小蓝借着擦香水 已经悄无声息地超过了安全距离 此刻他们俩的距离用暧昧形容丝毫不为过 小蓝高大的身形已经将小黄完全笼罩 他贴着小黄的耳廓低声哄问
“!”闻言小黄猛地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整个人只有头发还保留着原本的颜色 他已经红的快要冒烟了 自己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凑热闹
“可 可能是太热了吧”他一个后撤离开了那片属于小蓝的阴影
“哦 是吗 要不要我开空调?”小蓝满眼笑意地望着小黄
“不用不用 你走吧我们好了”小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他看到小蓝脸上笑意更甚才反应过来“不是不是不是 你好了吗 我们走吧 小灰还在等着呢”
“好了好了 走吧”小蓝就差笑出声了
走到门口正要出门时 小蓝突然回头看了眼小黄“那个..你要不要...去洗把脸?”
“!”
“你刚洗完澡啊黄毛 怎么衣服上头发上全是水”小灰不解地围着小黄转了一圈
“你别管”黄毛捂着脸 此刻他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家吃饱喝足从小灰家走了出来 向来不喝酒的小蓝今天却喝了不少 家住的很近的黄毛理所当然地承担了司机的角色
“照顾好小蓝啊黄毛”小灰边说着边朝小黄眨了眨眼
“你滚”黄毛朝着他比了个中指
小蓝的酒量其实很好 只是因为本身皮肤白净所以显得上脸 小黄一边开着车一边偷瞄小蓝 副驾驶的人已经睡着 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领口滑落处露出半截锁骨 随着呼吸微微凹陷 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发梢也凌乱地搭在额前 黄毛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好不容易等到个红灯 黄毛终于有机会停下来仔细观察下小蓝 也没有别的原因 他还是有些不信小蓝喝醉了 他的酒量大家都有见识过 区区几瓶啤酒不足以撂倒他 可是小蓝看起来确实有些醉了 鬼使神差地 小黄伸出手摸了摸小蓝的睫毛 “这么长 是人能长的吗”借着晚上的街灯看去 小蓝密而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喂 到了 下车吧”见小蓝没有反应 小黄认命地叹了口气扶起了他 小蓝那么高的个子小黄扶起来却并不费什么力气 “是我力气变大了吗”小黄默默嘀咕
到了家 小黄想要潇洒地把小蓝扔到沙发上然后拂袖而去 结果在扔人的道路上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一起拽了过去 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小蓝身上 小蓝被砸的皱起了眉头
他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皱着眉看着身上的人
小黄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 但摸来摸去也找不到一个支撑点
“你别摸了”
小蓝的声音还略带一些沙哑 他清了清有些痛的嗓子 本来不想开口的 但是再不阻止...就要出事了
“我我我 我不是 我没想摸”小黄闻言更慌乱了 更是扭动着身体想要起来慌乱中他撑到了身下一处异常的...
小蓝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反应过来的小黄一动也不敢动 像一个僵直的木偶一样直挺挺地趴在小蓝身上
小蓝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不知名的情绪瞬间笼罩了眼眸 他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起来了”他搂住小黄的腰 一把翻身将小黄压在身下
小黄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哪根筋 看着小蓝压住自己 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 但他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但闭眼的短短几秒 足以他探寻自己内心 发现了一种并不排斥的情绪 甚至...有些期待?
小蓝轻轻抽出垫在小黄腰间的手 轻叹一口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他从沙发上拿起浴巾往浴室走去 路过小黄时 他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但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他咽了咽口水“大哥那边...我会去说 我以后尽量不出现在你视线里”小蓝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没动的人 心里的愧疚更甚
“抱歉......”他沙哑着嗓子说了最后一句话 他认为此生他们的最后一句话 转身进了浴室
“你去干嘛”黄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 他伸出手一把拦住将要关闭的浴室门
小蓝不敢直视小黄的眼睛 他低下头不说话
“你要去干嘛”小黄又问了一遍
“去洗个...”小蓝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冷水澡”
“为什么”小黄的声音很冷 小蓝知道他生气了 他只把这归结于自己身上
“...抱歉”
“抱歉什么”依旧冰冷
“我...”小蓝颤抖着嘴巴有些说不下去 他没心情去消化这些 比如自己的工作 比如可能要远走他乡 比如...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人 他眼下只想哄好黄毛 不要让小黄陷入这样根本与他无关的战争中
“索城”小蓝听到自己的名字 高大的身形晃了晃 小黄从没这么叫过他“你是傻逼吧”
“你打算就这样几句话交代了自己的以后?”
“放弃自己喜欢并且擅长的工作?”
“放弃自己奋斗多年的城市?”
“放弃...我?”小黄讲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小蓝听出了他的颤抖 急忙抬头
“我没有!我没打算放弃你 我不可能放弃你 但是 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气 强撑着讲下去“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是我 我没控制好我自己 我不会把你带进来的 你是...正常人 我知道”越说越轻 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小黄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气笑了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抱歉 能不能...”小蓝抿了抿嘴 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了?”见小蓝依旧一言不发 黄毛气结 他转身想要出去拿瓶冰啤酒冷静一下
“别讨厌我”
依旧是耳语一般 只是这次添了难以掩盖的颤抖
砰的一声 小黄揪着小蓝的领子砸在浴室墙上
黄毛的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不得章法却来势汹汹 小蓝眼中的水雾还来不及退下便被迫仰起头 他的手试探性的搭上黄毛的腰间 得到肯定性回复后便不再退却
他迅速拿回了主动权 翻身将小黄压在身前 小蓝的吻带着灼热的侵略性压下来 舌尖蛮横地撬开防线 在口腔里掀起风暴 呼吸被掠夺 氧气变得稀薄 小黄只能攥紧他的衣襟承受这近乎疼痛的亲密 后颈被手掌固定 指腹摩挲过皮肤激起细小的战栗 吞咽不及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 每一次换气都变成更深的纠缠 膝盖发软时 听见他喉间滚动的闷笑混着水声 在耳膜上敲出心跳般的鼓点
一吻毕 两人都气喘吁吁 小黄想要起身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却被小蓝紧紧禁锢在怀中 小蓝比他高出将近半个头还多 此刻却弯下腰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 快起来吧 你别把自己闷......小蓝?”黄毛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他感受到了胸前逐渐洇大的潮湿
小蓝一声不发的靠着 只有那克制不住的哽咽和颤抖让小黄感觉到眼前人心中城墙的崩塌
过了很久 小蓝终于在小黄胸前蹭了蹭 抬起头来
小黄看着小蓝通红的鼻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呀没事 哭出来就好了昂”他抬手摸了摸小蓝的头
“嗯”小蓝依旧垂着眼 只是点头
“行了 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开心点”
“你还生气吗”
“我?我生什么气”见小蓝不说话 小黄想起了“哦 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发现我最好的兄弟对着我ying了?”
小黄看着小蓝瞬间通红的耳朵心情大好“想什么呢 我是气这种事情你根本不打算告诉我还打算自己承担 还打算自己一个人远走他乡 还打算这辈子不和我见面 你把我当什么 说明你根本心里没我”
“不 不是的 我心里有你”小蓝听见小黄的话着急地抬起头 脱口而出的情话让两人都红了脸“真的...”小蓝又小小声地边说边低下了头
“你老低头干什么 敢做不敢当啊”小黄从没见过这样的小蓝 心道好玩 他捏着小蓝的下巴强迫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小蓝攒着劲不想抬头 但是更不想反抗小黄 半推半就的被挑起了下巴
“哎呀让哥看看 都成小猫脸了吧 你...怎么了?”小黄想活跃一下气氛便开始插科打诨 但没想到 小蓝和他对视的一瞬间便红了眼 小蓝的眼眶泛红 水光在睫毛下无声蓄积 下眼睑承受不住重量般轻颤 那些水光并非汹涌 而是缓慢地漫过虹膜 让琥珀色的瞳孔变成被雨水浸透的玻璃珠 喉结上下滚动试图吞咽哽咽 反倒催出新一波的晶莹
“你...”小黄喉间发涩 心中涌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想抱抱小蓝 却又不知道怎么做才最好
小黄摸了摸小蓝脸上的泪痕 唇轻轻落在他颤抖的眼睑上 小黄吻得极轻 不带情欲 只有满满的心疼 哽咽被碾碎在唇齿间 化作带着水汽的喘息 小黄固执地吻去每一滴咸涩 直到两人的呼吸里都浸满泪水的味道
“不哭了 好吗”小黄抬手拭了下小蓝发红的眼尾 轻声安慰道
小蓝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我冰箱里有酒 你出去等我会儿吧”
“?你还要干嘛”
“...”小蓝面色不自然道“洗冷水澡”
小黄向下一撇 难怪刚刚一直弯着腰 他表情扭曲地看着小蓝 但脸已经涨红
“你TMD成心的吧”
“啊?”
“不许洗了 跟我出来”小黄一边摸着通红的脖子一边不自然地走进了卧室
小蓝不解 只是一味听媳妇的
“来吧”小黄像是马上要去赴死了一般 眼睛一闭砸在了床上
“什么?”小蓝依旧没明白
“你真混蛋啊”小黄已经红的要冒烟了
“我在这呢 你洗什么冷水澡”
【香芋花生】互相吃醋的蓝黄
【香芋花生】互相吃醋的蓝黄
OOC致歉
“晚上去吃饭吗?”“不去我晚上去找老大”
“明天去逛个超市吗”“没空明天要去找老大”
“一会儿要不要去喝一杯?”“不行万一老大找我有事呢”
又一次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小蓝暗暗叹了口气对于黄毛始终如一的回答他已经丝毫不意外但是说毫不失望那是假的但他依然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眯了眯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了?”或许是这一次的回答格外低沉 小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凑了过来
“嗯?没怎么 你去忙吧 我先回去了”小蓝说着就要离开
“哎 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小蓝不确定自己还能伪装多......
【香芋花生】互相吃醋的蓝黄
OOC致歉
“晚上去吃饭吗?”“不去我晚上去找老大”
“明天去逛个超市吗”“没空明天要去找老大”
“一会儿要不要去喝一杯?”“不行万一老大找我有事呢”
又一次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小蓝暗暗叹了口气对于黄毛始终如一的回答他已经丝毫不意外但是说毫不失望那是假的但他依然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眯了眯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了?”或许是这一次的回答格外低沉 小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凑了过来
“嗯?没怎么 你去忙吧 我先回去了”小蓝说着就要离开
“哎 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小蓝不确定自己还能伪装多久 他现在只想快步离开然后去喝一杯
“你肯定不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小蓝少有的将情绪显示在了脸上 小黄自然想帮“兄弟”排忧解难 而且 他直觉这次的不开心好像是因为自己
“...大哥不是找你吗 去忙你的事吧”小蓝甚至不敢和黄毛对视 他并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 但他不想让小黄知道他的真心 他还不想...甚至有些害怕面对
“你真没事?”
“...我回去了”
酒吧的霓虹灯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射了彩色的光昏暗的灯光下重金属音乐震得人们的心脏跟着一起颤动酒杯碰撞声与低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烟草的混合气息
小蓝很少来这样的场所哪怕是出来喝酒他也会选择相对安静的酒吧但他实在无法平静自己的内心他来到这里企图用吵闹的环境来压住自己心中的纷扰
他独自在最角落的卡座里喝着闷酒一曲毕他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这里实在是太吵了他仰头喝完手中的酒打算离开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吵闹小蓝抬头望去一大群人叽叽喳喳地走了进来等他们离开门口再走吧小蓝心想
那群人正簇拥着谁走进来他们落座在小蓝隔壁的卡座啧小蓝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他眯着眼睛想看清这帮人拥着的到底是谁一头黄发映入眼帘
他不是去帮大哥做事去了吗怎么做到酒吧里了?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和自己相处 想法一出 小蓝感觉胸口一闷 低下头又开了瓶酒
“黄哥 这次多亏了有你 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敢叨扰大哥 只能拜托你了”
“没事 这点小事确实用不着麻烦大哥”
“黄哥出马 一个顶...一群”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吵闹的环境让小蓝没办法听清他们的对话但众人一口一个的“大哥”他并不陌生 “又是大哥吗”小蓝仰头又喝完了一杯
“呀!帅哥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呀 这么大的卡座应该不介意加一个我的位置吧”一位身材火辣面容妩媚的女生端着两杯鸡尾酒走到了小蓝的身边 即使小蓝已经做到整个酒吧最偏僻的角落里 但是气质和长相都相当出众的小蓝还是引来了不少侧目 这位女士已经不是今晚第一个前来搭讪的人了
“不好意思 我...”
“哎呀 别急着拒绝嘛帅哥 好歹跟我一起喝一杯吧”说着 女人递上了手中的鸡尾酒
“不了”
“诶啊帅哥 这样的美女你都要拒绝吗 她可是已经看了你很久了 就喝一杯吧”还没等小蓝再说些什么 又走来两个同样美貌的女人 应该是这位女生的朋友吧 她们站在小蓝周围起哄着
小黄一直知道隔壁卡座有人在喝酒但那边一直安静且昏暗他从没有认真看过但现在三位美丽火辣的女士正聚在那里并且有些尖锐高调的声音并不容易忽视小黄终于抬头看向那边
“那边坐着的是什么人”他碰了碰小灰
“唔...呃...啊!??”小灰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想了想不对 又急忙捂住小黄的眼睛“没 没谁 不认识 看不清 没看到 不重要 我不看了 你也别看!”
“你发什么神经 到底是谁啊 我认识?”
“不知道 不知道 别问我”小灰知道肯定是拦不住了 自暴自弃的把墨镜扶稳捂住了耳朵
“切 不告诉我 我自己去看”小黄坐在背对着那个卡座的地方 就算是眯起眼睛也还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法看清 不过社交悍匪的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小黄拿起一杯威士忌径直朝那边走去
“哎!!诶!!唉...”小灰擦了擦头上的汗
“嗨~”小黄还没走到跟前便已经开口打招呼“三位美女 要不要去我那边一起喝一杯 我......”蓝色的头发映入眼帘“我......”小黄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宕机了
“呀 又是一位小帅哥 你可就热情多了 可以呀 我们喝完这杯马上就过来”其中一位很快接话
“是呀是呀 我们都看了这位帅哥一晚上了 没喝这杯酒可太遗憾了 我们在打赌呢 不如你帮我们劝劝这位蓝头发的帅哥?”
话音还没落小黄就已经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小蓝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我...呃...”要劝吗 小黄感觉自己的面子和内心正在打架 说实话在酒吧像这样喝一杯酒在正常不过了 可是 可是 心里就是有一股力量在作祟 他不想小蓝和这位美女喝酒 他甚至不想小蓝和别人喝酒 任何人 小黄感觉自己有点搞不懂自己了 这算什么 对“好兄弟”的占有欲吗
此时四道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背后好像还有一股或许是小灰吧
“呃 哈哈 要不别跟他喝了 不领情就别理他了 我 我陪你们喝怎么样 我们那边人多 咱们喝个痛快”小黄悄无声息的抹了一把汗
“不行哦帅哥 我们可是打了赌的呢”
“...”
“没事”小蓝突然发声 他从女生手里接过酒杯 仰头一饮而尽 “酒很好喝”他举起空酒杯向女生示意 女生顿时红了脸“这是我的电话 有机会下次再约”说完他便拿起外套起身离开了 全程 并没有分给黄毛一丝目光
“诶 美女们 我的卡座在那边 今天的酒水我来买单”说完黄毛便追了出去 手上的酒杯都没来得及放下
“诶!你等等”小蓝走的飞快 黄毛一路小跑才将将赶上 但小蓝像是没听见一样 依旧飞快的走着
“等等等等 等等!”终于赶上 小黄一把拉住小蓝的外套
小蓝终于停了下来但依旧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睛看着他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累死我了”小黄故作轻松的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啊”
“......”
“我今天去码头帮忙去了 本来是想找老大的 但是去了发现也没什么麻烦的 就没告诉老大 我自己解决了 他们觉得要感谢我一下所以要请我吃饭 那我哪能真的让他们请我啊 我就说吃完饭请他们喝酒 所以我们才来这边的.......”解释完小黄发现小蓝并没有什么反应 便越说越小声
“...真的”他小声地补充道
“嗯”小蓝没多说什么 转身便要走
“诶 你还在生气吗”
“我?我生什么气?”小蓝依旧淡淡地 没有任何语气
“不知道 但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 你回去喝酒吧”
“我都跟你解释了 你别生气了”
“你可以不用跟我解释 这是你的自由”小蓝顿了顿“...与我无关”
“嗡————”小黄觉得自己有些耳鸣了 从前自己做什么事小蓝都会很关心的询问清楚 或许夸奖或许责备 但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你你 怎么就与你无关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黄越说越委屈
“你并不需要 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你关心我我当然会很开心啊!”
“......”小蓝僵硬的表情有一丝松动
“而且你还不是 跟女生喝酒 还给人家联系方式”
“......”
“你你 你!你以后不许这样”
“...我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小蓝吸了一口气“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可以 我不行?”
小黄哑口无言
“我不明白 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跟我说这些吗”
小黄有些不可置信的抬了起头小蓝的问题让他有些懵他不知道小蓝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自己的内心
“我...”
“...又是这样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回去了 你玩得开心”小蓝说着把自己的衣摆从小黄手里抽出来 转身便要离开
“不 不是!”小黄慌忙地又揪住他的衣服“不是朋友!但是...但是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应该是什么 不是朋友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唉....我不想为难你 就这样也挺好的 你不用多想”小蓝张了张嘴 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只是叹了口气
“不是这样的 你有话对我说是不是 肯定不是这样的”小黄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他知道如果这个问题无法解决 那可能自己和小蓝...算了 他不敢想
“没有 我说了就这样吧”
小黄望着小蓝的眼睛里面隐忍着的情绪和倒映着的自己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看着小蓝紧皱的眉头和即将又要抽走的衣角他决定赌一把
“唉 你松开吧 我说了我..........”话音戛然而止
唇上的柔软和湿热仿佛在梦里出现的小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而面前的人已经被从脖颈蔓延的潮红浸透
黄毛抬起胳膊掩耳盗铃似的捂住了脸可还是遮不住自己的红温 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你...”小蓝此时真的很想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在梦里
黄毛紧闭着眼睛但长时间的沉默还是让他逐渐破碎他再睁开眼睛已经一片湿润
“我误会了 抱歉”说完他颤抖着打算离开
突然 小蓝停下了呼吸 转身面对他 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决然 未等黄毛反应 他仰头喝尽了黄毛手中的酒 他伸手扣住他的后颈 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 世界仿佛被抽离 只剩下唇齿间的炽热与心跳的轰鸣 他的吻带着一种急切 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小黄起初有些错愕 身体微微僵硬 但很快 他的手指也攀上了他的肩膀 回应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炽烈 身后酒吧的霓虹灯 光在他们周围流转 像是为这一刻镀上了一层迷离的光晕
分开时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目光交汇 仿佛在无声地确认着什么 街角的喧嚣重新涌入耳中 但他们的世界 已然不同
余生蓝黄 发烧与胃疼
小蓝发烧
最近几天格外冷。
小蓝靠坐在驾驶座上,顺手从兜里掏出烟,正要点燃,又突然想起吸一点儿二手烟都要咳半天的某人,轻叹一声。
还是下车抽吧。
黄崽大晚上的抽风,给小蓝打电话,一嗷嗷地说自己再看不到活人儿就要死了。
小蓝很平静地回了声“哦”,结果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更甚。
小蓝哼笑了一声,心道这人真不经逗,于是便让黄崽在家等着,他一会儿就到。
其实不用细想,小蓝也知道黄崽为什么发神经。
这两天太冷,狼王怕土豆感冒,已经三...
小蓝发烧
最近几天格外冷。
小蓝靠坐在驾驶座上,顺手从兜里掏出烟,正要点燃,又突然想起吸一点儿二手烟都要咳半天的某人,轻叹一声。
还是下车抽吧。
黄崽大晚上的抽风,给小蓝打电话,一嗷嗷地说自己再看不到活人儿就要死了。
小蓝很平静地回了声“哦”,结果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更甚。
小蓝哼笑了一声,心道这人真不经逗,于是便让黄崽在家等着,他一会儿就到。
其实不用细想,小蓝也知道黄崽为什么发神经。
这两天太冷,狼王怕土豆感冒,已经三四天闭门不出了。小白也乐得自在,趁着空当,一个人跑到隔壁市吃最近爆火的饭馆子去了。
黄崽这个人来疯向来耐不住寂寞,现在发疯也正常。
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被冻透了,小蓝呼出一口白气,转身上楼。
局面比他想的还混乱。
小蓝站在门口沉默了三秒,看着一身酒气的黄崽。
“……怎么自己喝上了?”
黄崽脸颊带着醉酒的红晕,歪七扭八地回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身旁。
“杵那儿干啥,进来坐嘛!”
小蓝默默叹了口气。
“你这屋子,老鼠进来都得打导航。”
黄崽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顺手拿起一瓶酒,牙齿轻轻一咬,瓶盖应声落地。
“管他呢,喝酒!!”
小蓝绕过杂物坐到他身边,顺手将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
他看着地上堆的七八个酒瓶,道,
“别不高兴了,大哥也只是怕土豆感冒,所以才不出门的。”
黄崽被人戳中痛处,下一秒就歪向一旁倚靠在小蓝身上。
“呜呜呜呜呜老大就是不要我了,明明土豆也是黄毛,我也是黄毛,为什么老大就是不喜欢我!!”
距离被猝不及防拉进,小蓝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
黄崽刚喝了酒,身上发烫,整个人软绵绵靠在小蓝身上,柔软的发顶随着动作起伏,轻轻蹭着小蓝的下巴。
就像一只小手,轻轻抓挠着小蓝许久没有起伏过的内心。
一瞬间,小蓝几乎压抑不住想要揽住黄崽的冲动,却还是侧开头,拿起酒一口气灌了半瓶。
冰凉的啤酒下肚,让小蓝稍微清醒了些。
他叹了口气,淡淡道:“想见大哥就去见,在家借酒消愁可不像你作风。”
黄崽闭着眼睛,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行…呜…万一老大…呜…烦我了怎么办…呜……”
小蓝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他也确实轻笑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怕我烦你?”
黄崽猛地起身,通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小蓝,小蓝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对视十几秒后终究还是落败,挪开目光。
下一秒,黄崽直挺挺又躺在了他腿上。
小蓝:“……?”
黄崽闭着眼睛,胡乱摇摇头,吐出粘糊的醉话,道:“你真的会烦我么……”
“……不会。”
“嗯,我就知道……”
而后,睡着了。
明明刚刚闹腾的那么厉害,现在却又安安静静躺在自己腿上睡着了,像只玩累了的小狗。
小蓝垂眸看了人许久,轻轻抬手,指尖从红透了的耳廓、再到高挺的鼻梁、温热的脸颊。
最后,停在了黄崽的嘴唇。
他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没有碰上去,只是有些烦躁地压了压眉骨,仰头将剩下半瓶酒全部灌下肚。
正想将黄崽抱去卧室,腿上的人却不太满意他的动作,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睡得更香。
小蓝无奈地拍了拍他:“起来去床上睡。”
黄崽皱了皱眉,嘟哝了句:“老子还能继续喝……”
然后又没了动静。
直到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小蓝认命地叹了口气,伸手将自己的大衣外套勾到身边,盖在了黄崽身上。
次日一早小蓝是被冻醒的。
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脖颈连带着腰一并的酸痛。腿上还有只霸占了他衣服的“小狗儿”,对自己枕着什么毫不在意,只是呼呼大睡。
小蓝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轻轻推了推黄崽:“起来了。”
黄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茫然地盯着眼前的东西看了看,又转了转头,正好盯上小蓝那双平静的双眼。
“我靠?!! ”
黄崽猛地坐起身,脸“唰”一下涨得通红。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家?!不对……我……你……”
小蓝哼笑一声,却不想扯到了嗓子,从肺底涌上来的痒意让他压抑不住地闷咳了两声。
黄崽一愣,看了看自己身上驼色的大衣,又看了眼地上散乱的酒瓶,和此时此刻看上去疲惫不堪的小蓝。
“我靠,我他吗不会喝多了躺在你腿上睡了一夜吧?!”
小蓝强压下咳意,抬眼看着黄崽,轻轻点头。
“昨晚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来,你忘了?”
嗓子哑的吓人,连小蓝自己都愣了一瞬。
这下连迟钝的黄崽都皱了皱眉:“你怎么了,感冒了?”
小蓝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没,就是在沙发上坐了一晚,有点累。”
黄崽不信邪,对方惨白的脸色也不具备什么说服力。
他伸出手就要去探小蓝的额头:“可你脸色不太好啊……”
还没碰到,小蓝微凉的手就攥住了黄崽。
“没事,真的。你再睡会吧,我先回去了。”
黄崽反手扣住小蓝的手腕,确认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烧,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脸色涨的比刚刚还红,踌躇片刻,低着头变变扭扭地道:“对不起……我昨晚……”
小蓝摇了摇头,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黄崽的肩膀。
“不要紧,我走了,你睡吧。”
说着,弯腰拿起自己的驼色大衣。
黄崽站起身:“我开车送你——”
小蓝扬了扬唇角:“不用,你现在这个状态没法开车。真要觉得对不起我,就下次请我喝酒吧。”
未来两天,老大倒是出现了,小蓝却没了动静。
黄崽心不在焉坐在狼王家里,看着小白拿特产哄小土豆。
这段时间他总会想起那天早上侧头闷咳的小蓝,以及那人微凉的手心。
黄崽不是个能坦率面对自己内心的人,这点,狼王比黄崽自己更清楚。有时候,他需要别人推他一把。
狼王站起身,在黄崽头上揉了一把,后者迟钝地抬起头,呆了呆。
“头儿……”
“我桌上有份文件,今天下午你去送给小蓝吧。”
黄崽的眼睛亮了亮:“是。”
狼王看着终于有了点精神、火急火燎拿着文件跑了的黄崽,叹了口气,心道小崽子真不让人省心。
一路飞一般赶到人家门口,黄崽捏着文件袋子,变扭劲儿又上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心道自己只是替老大办事儿,又不是因为关心小蓝才来的。
见到人就把文件塞给他,然后质问他这两天为什么偷懒了,还可以炫耀一把自己见到头儿了,哦对,头儿今天好像还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结果下一秒,面前的门开了。
黄崽一个哆嗦,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人,刚刚演练好的几句“老大给你的文件你收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小蓝万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眉头微皱,脸颊还挂着病态的红晕。一手扶着门框,另一手虚虚搭在自己的胃处。
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却还是努力平稳了急促的呼吸,像是怕吓着面前的人。
“外面冷……进来。”
嗓子比前两天沙哑更甚。
黄崽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扶住小蓝,隔着两层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手掌下高得惊人的体温。
“这么烫?你他吗发烧了怎么不和兄弟说,看不起兄弟啊?!”
边说边扶着人往屋里走。
小蓝昏昏沉沉靠在黄崽身上,因为身高差,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不断缠绕在黄崽耳廓边缘。
“没什么大事……大哥说有东西给我,东西呢?”
黄崽瞬间炸了毛:“烧成这样还叫没什么大事?!东西回头再说!你烧几天了,家里有退烧药体温计吗,赶紧量量,不行赶紧上医院……”
说话间的功夫已经到了屋里,黄崽将人扶到床上,眼尖地瞅见床头柜上的温度计。
小蓝烧得厉害,反应过来的时候温度计已经被人抢走了。
39.6℃的高烧,黄崽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来,小蓝会变成什么样。
小蓝垂下眸子,侧头捂住嘴闷声咳嗽,另一手仍在黄崽面前挥挥,示意他不必担心。
黄崽看到那温度之后脸直接黑了,他轻轻握住小蓝滚烫的手腕。
“你家里有药没,还有,这两天吃了什么东西?我看看有没有需要忌口的。”
“咳…我真没……”
“你再说一句没事,老子现在立刻抱着你去医院。”
“……”
小蓝缓过这阵闷咳,撇开双眼。
老实说,他这两天,其实一口正经饭都没吃。
他并不是个经常生病的人,从小到大,病到起不来床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只是偏偏,病了就会相当严重。
这段日子因为刚过了年,幼时过年的阴影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吃不下也休息不好。加之那天端坐着睡了一晚,从黄崽家回来,他就直接一病不起了。
刚开始还只是睡梦中的咳嗽,一觉醒来后头痛欲裂,稍微活动一下都觉得冷。体温在短短一晚上直接攀升到39℃,并且一直退不下去。
小蓝懒得理,也不想理,他的隐忍和克制告诉他,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干痒的喉咙、眩晕的双目、摇晃的重心、无力的身子。
一切都是这场高烧的证明。
这些天他除了水和退烧药,什么都没吃过。
胃痛、反呕,退烧药在空荡荡的胃里肆意横行,小蓝偶尔半夜被痛醒,也只是将手杵进胃里,告诉自己,忍忍吧。
他不能脆弱,因为他是他。
黄崽见人垂着眸子不说话,皱了皱眉,站起身。
“啧……我出去一下,你在家等等我。”
还没转过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拉住。
“别动……”
黄崽只当小蓝是烧迷糊了,他一向自诩是个大度的男人,现在安抚安抚生病的弟兄,也是应该的!
想着,黄崽又大跨步坐在床边,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小蓝的身子。
“我去买点吃的,我刚瞅了一眼,你那冰箱比我脸都干净,不吃饭病哪能好啊?放心,兄弟过会就回来。”
小蓝轻叹一声,正想让他别麻烦了,又见那人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而且……而且你还是因为我才生病的,我……”
后半句还没说完,黄崽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算了,我这出去了还怕你自己在家出事,我叫外卖得了。”
“噗。”
小蓝这次是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黄崽凶神恶煞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小蓝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轻声道:“不是因为你,要生病的人,没有原因也会生病。乖,别折腾了,睡会儿。”
黄崽抓了抓头发,小声嘟哝了句:“行,你睡吧。”
接着,便慌忙站起身,试图掩饰自己耳尖的烫意。
取完外卖,黄崽轻手轻脚进屋时,小蓝已经睡着了。
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小蓝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皱,额上也满是冷汗。黄崽探了探人的额头,比刚刚烧得还厉害。
手掌像是下意识一样狠狠摁进胃里,急促的呼吸带着一声声轻颤。黄崽慌了神,上前将人的手拿掉,自己捂上了他的胃。
手下的器官不规律剧烈跳动着,黄崽慌了神,什么也顾不得了,搓热了双手就探到了衣服里面,捂住小蓝躁动的胃。
睡梦中的人闷哼一声,却还是直截了当忍下了疼痛。黄崽暗骂一句,便专心致志用合适的力道摁揉起来。
揉了十几分钟,眼瞅着小蓝的神色放松了些,胃也不像刚刚那样不安分,黄崽这才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给人拨拉开额前的碎发贴了张退热贴,睡梦中的小蓝感觉到丝丝凉意,迷迷糊糊睁开眼。
黄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醒了?起来喝点粥再睡。”
小蓝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啧,平常和个闷葫芦似的,生了病怎么比土豆子还不听话。”
说着,黄崽将插着吸管的水杯递到小蓝嘴边。
“张嘴,喝点水。”
小蓝乖乖张开嘴咬住吸管,温度适宜的水下肚,浸润了干渴的喉咙。
“这才乖嘛,多喝水病好得快。”
黄崽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中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但小蓝却看得一清二楚。
小蓝知道自己刚刚胃疼得厉害,是黄崽揉了半天才给胃痉挛揉开的。
“你还挺会照顾人。”
夸夸小狗儿,小狗儿就摇尾巴。黄崽挑眉,毫不掩饰自豪。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黄崽弯腰在地上扒拉一阵:“退热贴……止咳糖浆……止痛药……嘶……退烧药?哦在这。”
强行给人拽起来坐好,勉强塞了几口粥进去,小蓝就神色恹恹地说不吃了。黄崽知道他烧着,吃不下多少,也就作罢。
看着小蓝好好把退烧药吃下去,又给他喂了点小孩子用的止咳糖浆,黄崽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难受这俩字儿是烫嘴吗,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和我说?”
小蓝沉默片刻:“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怪麻烦你的。”
黄崽坐在他身边,无语片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叹了口气。
“那就麻溜好起来吧。”
end
最近真的很磕这俩,但是饭太少了,吃不到饭自己自娱自乐的产物,ooc致歉
【c猫】一觉回到解放前番外②
Badcen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变了。
而现在抱得帅猫归
cen:别问,问就是很幸福
是最后一篇番外啦,同居生活冲冲冲!
———————分界线———————
公寓的合租即将到期,大家都在尝试寻找新的居所,黑猫自然也不例外,不过看着好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搬离,说不伤心是假的。
但前路是敞亮的,他们都在朝着更理想的方向前进,这样就好。
小甜茶:小猫宝找到好的房源了吗?
猫宝:唉!!别提了,想找隔音好还便宜的房子,这简直太困难了 o(╥﹏╥)o
出乎意料地没被秒回,黑猫在打完这行字就只好把目光放回租房...
Badcen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变了。
而现在抱得帅猫归
cen:别问,问就是很幸福
是最后一篇番外啦,同居生活冲冲冲!
———————分界线———————
公寓的合租即将到期,大家都在尝试寻找新的居所,黑猫自然也不例外,不过看着好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搬离,说不伤心是假的。
但前路是敞亮的,他们都在朝着更理想的方向前进,这样就好。
小甜茶:小猫宝找到好的房源了吗?
猫宝:唉!!别提了,想找隔音好还便宜的房子,这简直太困难了 o(╥﹏╥)o
出乎意料地没被秒回,黑猫在打完这行字就只好把目光放回租房端口,进入又退出成了自己的基本流程,毕竟他的计划是一个人找房,不像某些人(大鸡块和咩洛)去投靠别人,早已经有了明确的合租对象。
黑猫趴在电脑桌上,连连叹气,其实他很想问问cen的意见,毕竟他们俩谈个恋爱,距离还这么远,短则几天,长则一个月见不到面,能住在一起岂不是美滋滋,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弯弯唇角。
而且,异地恋,完全没有安全感!可是cen目前是跟父母同住,大概是没有搬出来的想法吧,他不敢去自讨没趣。
敏感小猫就是会这样胡思乱想的。
沉浸在个人独角戏里的黑猫被消息提示音无情打回现实,但他开心的状态完全没消散,笑眯眯拿起手机打算回复。
小甜茶:要跟我住一起吗?
黑猫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人能远程读自己的心。
小甜茶:如果你拒绝我的话,我应该会很伤心。
小甜茶:(。í _ ì。)
不得不说,他这招对黑猫很受用。虽然不管cen后面说什么,自己的答案也一定不会是拒绝。
猫宝:好的
猫宝:˘•ε•˘
黑猫反复斟酌,决定用自以为十分严肃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大概是觉得有些生硬和勉强,他还在后面添了个颜表情。
于是,两人开启同居生活。
cen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好了房子还付了三个月的房租,直接解除黑猫的找房危机,而他被迫接收来自小猫强烈要求的汇款,并且得到同居以来第一次长达三分钟的冷战。
光阴荏苒,两人直播的风气开始转变,滚动的弹幕不再是一味的指责和辱骂,比起少数接受不了的人群,更多的粉丝只希望他们过得幸福开心就好。
随波逐流不再成为潮流,更不能代表大众的想法,也无法再固化别人的判断能力。
黑猫其实从来没有停止过与那些站在所谓道德制高点的黑粉们争吵,他清楚自己和cen的感情绝对不能只有一个人硬撑。
以前的黑猫在面对充满恶意的言论时,躲避和怯懦是唯一选项,到现在他或许才真正为自己而活,因为cen给予了他勇气和支持。
自从和cen公开,他直播会直白回复挑事的弹幕,下播后第一件事也是点开私信去跟某些蛮横无理的神金互怼,即使这样很不礼貌,但是爽就对了。
偶尔争辩时间过于长,导致起床黑眼圈加重被cen发现后,他才勉强收敛下来,回复那些东西的时间改为中午以及下午。
可让黑猫不明白的是,他们同居有一段时间了,除却录制视频的时候会睡得比较晚之外,其余时间两人几乎早早入睡,为何cen的黑眼圈从未消退过,甚至有逐步加深的情况。
黑猫敏锐地觉察到情况的不对劲,夜里注意到cen时常于梦中惊醒,每次发生这种事,自己都会紧握他的手,企图安抚因噩梦难眠的爱人,却又因搞不清原因,而变得惶惶不安。
cen不愿直说,黑猫自然没有底气去询问。他质疑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做了错事,才会导致cen这般痛苦。
他作为不知情者,只知道自己在未同居时缺失了的对cen生活的参与,所以才让黑猫对一切无从得知。
在意识到cen正在一点点衰弱的事实中,他近乎崩溃,亲吻和拥抱成为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安慰手段,除此之外好像再不能给予什么。
归根结底,或许还是自己的问题。黑猫总会想。
某天晚上,两人默契地睁眼,冥冥之中好像意味着不祥征兆,在cen被疲倦和悲恸充斥的目光里看见自己的眸。
“小猫,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呢?”他抚摸黑猫的侧脸,动作轻柔得不行,这句疑问不知藏了多久,也不知在口中反复练习了几次,说出来却异常艰辛,如同忏悔般郑重。
似乎在让黑猫辛苦这件事情上,他格外怪罪自己。
黑猫很想说,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睡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但这样又好像是在责备,大概是因为实在说不出什么能不会让cen误会的话,他只好摇摇头。
贫乏的语言已经无法表述出自己对cen的爱。
cen作为一个美梦成真的谬论拥有者,他总会谴责自己的自私和过分自信,这个美梦的惩罚就是在黑夜的每一场梦中次次惊醒,在面对无人的墙面,他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那个不再拥有小猫的残酷的现实,如果这样能有所减轻罪恶,那么他欣然接受。
在同居后也未曾减轻,他总会很悲观地质疑眼前小猫的真实性。
最好的结局不该如此,不该是所爱之人因为他自身的私欲而遭到无止境的辱骂。即使cen亲眼目睹这一切在消逝,也无法彻底泯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网络的可怕性。
他时常说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应付那些人,说一定要改变之前的结局,说一定保护好小猫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其实他哪一样都没能如愿完成。
cen忽略了一样东西,他从未询问过黑猫是否愿意和自己受这份苦,经历这份苦难。
他明明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甚至迷蒙到看不见尽头。
自始至今彻底顿悟,把一无所知的黑猫拉入这般境界,这样的cen或许是最残忍的,谈何爱,谈何珍惜,不过是自私自利,只想拥有自己所想的无耻小人。
他想问黑猫,会恨他吗?却找不到任何契机和理由提出,因为黑猫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的猫宝极大可能会笑嘻嘻地说,恨?为什么呢,我只会爱你。
这会让他更恐惧失去。
爱这种稀疏平常的东西,本不该带来那么多灾难和伤亡,可偏偏就是如同冷箭万千,稳稳地射向两个渴求爱的笨蛋,甚至个个都直击靶心。
“对不起。”cen发现面前的人开始变得模糊不堪,像是蒙了层水雾,他慌神急忙抬手去触摸,生怕预想成真,手心被温热填满,小猫的睫毛好长,蹭得拇指发痒。
他这才放下心眨了眨眼,视线忽然恢复如初,本以为是内心的乞求得到了回应。
对不起,如果这是一场漫长的梦,请你不要离开。
黑猫捧起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吻去眼尾的泪,既苦涩又阵痛的咸,幻化成无穷的痛苦蔓延进自己的心脏,调动起伏,接收到cen的悲鸣信号后,他发现自己的生命也被掌控着。
他未曾想,cen早该流泪的双眼会在这一刻倾泻而出,那看似波澜不惊的海面会因为无法忍受而惊涛骇浪。
黑猫发觉自己的自私,几乎来自于cen的纵容,但是这并不能作为可以忽略爱人异常情绪的理由。
作为一个恋人,连最基本该给予的情绪价值,他都没能好好做到。还在无妄地自责,其实从来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源,黑猫原来也不是什么好猫。
“我会不会太自私了呢?cen,我好像总是在利用你对我的爱。”黑猫抢先把他的话说出口,好似能透视他心底的胡思乱想,这让cen有些无措。
“你跟我在一起很辛苦吧?”
“总是睡不好,还会偷偷在惊醒的时候摸摸我的脸。”
“是因为后面大家还是不支持吗?才会越来越累,越来越紧绷。”
“如果你是因为怕我伤心才接受的告白,我希望你不要勉强。”
嘴上说着没关系,眼泪倒是更诚实些。
如果两人都能做到所谓的不在乎,那么他们就不会在这一刻出现在同一张床上,更不会因为担忧对方而泪流。
cen听着他说出自己想要说的,感慨在这时候两人的想法还能不谋而合的同时,又心疼黑猫会因为这件事思索到那么多。
“小猫,你是真的吗?”他鼓起勇气询问,直面恐惧的噩梦。
黑猫对于跳脱太快的话题有些茫然,但也没有犹豫太久,他感受到cen的情绪,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的问题。
扣住他的手腕,将手心覆上胸腔,鼓噪的心跳震荡传递到另一颗心脏。
“我总以为心脏的主人就是自己,后面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它真正属于谁。”
“小甜茶,感受到了吗?它是属于你的。”
“我也是。”
两人紧紧相拥,汲取彼此体温,亦如孩婴需要母亲养分存活,他们早就难以分割,注定携手同行。
名为爱的红线勾连无数结局,正等待着两个笨蛋探寻,他们什么都做不好,他们只适合相爱。
c猫/腿
我真的对badcen的腿耿耿于怀。
大纲流
cen在某方面来说也是气性极大的人,比如说茄子被人摸了下腿可能会骂几句也就过去了。他不一样,谁敢摸badcen的腿就会收获脏话钻斧黑曜石三件套,是的这人能记仇到堵着出生点杀到人崩溃道歉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再收手。
但他的腿实在漂亮,是常年被裹在宽松牛仔裤下也能看出来的修长笔直。夏天很热,cen偶尔也会穿短裤,也不知道他怎么长的,白皙小腿跟剥壳鸡蛋似的干净光洁。
也许是常年不出门的缘故,cen全身都白,只有指尖透着粉。和黑猫住一起后那人总爱有事没事就贴他旁边,这小孩简直人如其名,真的跟猫一样不安生。
不是揉他腿就是趁着...
我真的对badcen的腿耿耿于怀。
大纲流
cen在某方面来说也是气性极大的人,比如说茄子被人摸了下腿可能会骂几句也就过去了。他不一样,谁敢摸badcen的腿就会收获脏话钻斧黑曜石三件套,是的这人能记仇到堵着出生点杀到人崩溃道歉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再收手。
但他的腿实在漂亮,是常年被裹在宽松牛仔裤下也能看出来的修长笔直。夏天很热,cen偶尔也会穿短裤,也不知道他怎么长的,白皙小腿跟剥壳鸡蛋似的干净光洁。
也许是常年不出门的缘故,cen全身都白,只有指尖透着粉。和黑猫住一起后那人总爱有事没事就贴他旁边,这小孩简直人如其名,真的跟猫一样不安生。
不是揉他腿就是趁着他在直播没办法反抗坏心眼的往他脖子上吹气,他一通动作下来cen耳朵尖儿能红个透,好在被藏在微长发丝里看不出来,不然一会又得被抓着调侃。
好容易挨过直播,cen几乎瞬间弹射起步冲向黑猫房间,坐在椅子上的黑猫就这么懵逼着被从椅子上提起来摔到床上,cen坐上他的腿拼命挠他痒痒肉,一边捏他敏感处一边恶狠狠的说小孩,臭小孩玩够了吗。趁着直播欺负人是吧。
怕他掉床下面,黑猫就用手扶着他,五指分开牢牢抓住骨肉匀亭的大月退,被压迫的腿肉从指缝里挤出来些,画面特别……特别少儿不宜。但很显然现在谁都没空在乎这个。
其实黑猫有那么一瞬间是被圆润饱满的地方压的心猿马意的,但他实在经不住被这么玩,一边求饶一边扭腰试图逃开。
“等等,等等白得肾!”cen干脆直接抓过他手腕举高,黑猫望着那双拉近距离的蓝色眼睛恍惚一瞬被硬控几秒,接着连忙挣扎,“别啊cen哥哥,我直播呢我在直播呢!!!”
cen不屑一笑说你直播声音怎么可能这么小,直接伸手往他衣服里去捏紧实腰腹,黑猫直发抖,他怕被弹幕听见只能放小声音说下播以后随便你做,你快放开我,我开着摄像头呢。
身上人动作立刻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缓慢转头看亮着的电脑屏幕,左下角小屏诚实反应着画面,好在被椅子挡了一部分,没拍到他俩的脑袋。
谁能想到今天cen正好忍不住还击,黑猫这个万年不开摄像头的又正好心血来潮呢。
cen心一横,直接开摆说那又怎么样,小孩,做错了事是要被罚的。但他还是从黑猫身上起来,黑猫连滚带爬跟着起身,大步跨到电脑前,他看见屏幕里自己潮红的脸就是一愣,接着立刻下调摄像头。
“不好意思啊朋友们,家里养的白猫不太听话。”弹幕此时全是一副卧槽震撼我一百年的模样,问号感叹号刷的飞起,偶尔夹杂几个感叹主播好涩的。cen还没走,他搁黑猫旁边坐着,一听这话又来气。
伸着手臂用掌心按瘫在椅子上人的小腹,黑猫还在轻轻。喘。气,被这么一按整个人都抖了几下,他下意识抓住badcen的手却没甩开,只搭着他手背。
仗着摄像头下调看不见他脑袋,黑猫闭了麦转头和cen求饶,说什么cen哥哥求你别捣乱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一类的话。
cen盯着他不停开合的红润嘴唇,小嘴嘚嘚说啥呢听不懂,有点想亲。他被自己心头浮现的想法整的浑身僵硬,面上还要强撑着不依不饶,用手捏着他下巴让他被迫仰高脑袋,接着让黑猫一会自己滚到他房间来就转身走了。
黑猫看见弹幕不停刷是不是亲上了就知道玩完了,他连忙阻止思维飞散的弹幕说没亲呢,要是亲上了我还能在这坐着?
嘴里垃圾话一刻不停,生怕弹幕当真。好在他日常怪话奇异行为就不少,还真给他盖过去了。
两个小时后黑猫下播,好容易才把东问西问的弹幕敷衍过去,他刚送了口气又听见那阴魂不散的敲门声,来人很有礼貌的敲了三下,接着直接开门。
黑猫,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完蛋。黑猫绝望的被挑起下巴,那人高高在上,对着他笑。
去拟奶奶的世界,早知道白的肾这么疯我就不贩那个剑了。
分手后前任找我复合
ooc严重
俗套故事,xp产物
破镜重圆文学,1w+
伪现实向
以上接受请向下
————————————
sum:你的答案是——
如果让红叔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目前的心情那就是:复杂。原来他已经接受了和卡慕睡在一个房间的事实。
结果黑猫来找自己换房间,还沉着脸,要知道他和cen平时可是有机会就黏在一起的啊。特别是cen不愿的眼神,直直地瞅着自己,貌似在暗示自己做点什么。红叔感觉自己光是站在门口这里看着他俩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更别提还有个卡慕戴着耳...
ooc严重
俗套故事,xp产物
破镜重圆文学,1w+
伪现实向
以上接受请向下
————————————
sum:你的答案是——
如果让红叔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目前的心情那就是:复杂。原来他已经接受了和卡慕睡在一个房间的事实。
结果黑猫来找自己换房间,还沉着脸,要知道他和cen平时可是有机会就黏在一起的啊。特别是cen不愿的眼神,直直地瞅着自己,貌似在暗示自己做点什么。红叔感觉自己光是站在门口这里看着他俩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更别提还有个卡慕戴着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在打游戏,红叔很想暗示卡慕救一下,结果这人连看都没看一眼。红叔一边强撑微笑,一边偷偷记下来这事,想着以后再也不给卡慕东西了。
当晚红叔躺在床上和小雪发完消息,看着旁边床裹着被子变成毛团转来转去,闹了半天没睡着,最后甚至忍不住从外壳上掀起一条缝去摸起手机的黑猫不禁发问,
“猫猫啊,”
“怎么了,红叔?”
黑猫声音听起来低沉极了,不是那种和卡慕较劲,恶心米洛的低,而是整个人没了精神,像蔫了吧唧的小白菜一样的沮丧。
“你,你最近还好吗?”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红叔躺平身子,让被子均匀地盖在自己身上,然后望向漆黑的天花板,上面被月光稍微照亮。
“我需要想想。”
黑猫按灭那团晃眼的光,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闷闷的声音传出去,似乎不是那么乐意。
红叔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们过得不眠之夜不少,但黑猫一般遇事都很主动,可这次却如此反常……
一番思想斗争下,他到底相信黑猫和cen好得难以动摇。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和其他人一起调解好了,这样想着的红叔勉强入睡了。
“黑猫,这里有个钻石铲子诶。”
不知道第几次了,cen又喊了黑猫的名字,自此上次会面结束后,他就主动地反常。明明只是正常的互动,但被呼唤的人总是不冷不热的,算不上无视,也称不上热情。就像你拿根手指在小猫面前晃了晃,它只是看了你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忙自己的事情了。
“哦。”
明明是不带一丝额外情绪的答复,在cen的眼里却冰冷的言语轻飘飘地飞过,黑猫显然是生气了一时间cen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接得上,他有些拙劣的讨好和暗示被对方微微侧身躲开。
老实况主当然知道两个人之间氛围的不妙,所以持续了没几秒的冷场就迅速被卡慕和红叔的闹剧打断,在卡慕的视角里,cen的小人僵硬地停住,手足无措,过了几秒才狼狈地转向红叔。
红叔慢悠悠地浇筑起地狱门,黑猫松开鼠标和按键摆烂似的不做动作,却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但什么都没有和他说,只是和其他三个人互动。黑猫烦得焦躁于是率先进了地狱门,飞快地跑图,远远的把cen甩在身后。
等到要失去时才挽留,也太没诚意了吧,黑猫气极反笑。
好不容易熬到打完龙录好视频,黑猫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绷得和弦一样,一扯就断。劳累的凌晨,荒唐的拉扯和还是喜欢他的自己,不如睡觉清净。
分手之后,各自冷静貌似是没用的了,因为对于避嫌的态度不同,在争执中他退步过不止一次。而在他热情熄灭的那一刻起,cen又开始追着他正常互动了。
黑猫头一次觉得他和cen现在就像是两个固执的,背道而驰的人,可无论撇开一切奋不顾身跑了多远,也始终逃离不了心底里那个固定的框。
他们作茧自缚,以为可以用沉默来遏止那些可怖的结局,以为忍受着被红线阻拦缠绕,甚至勒进皮肉里就可以消除不安的感觉,以为沉默地捱过去就可以破局,可当一切真的发生了却比以前更难以忍受。
漆黑的,铺天盖地的,如黑色潮水般汹涌的龙卷风肆虐过后,一片狼藉。只留下两个不知如何开口的人,面面相觑。
那么多的欢声笑语和调笑打闹遥远得像是上辈子才发生过。可现在,他们却要用夜晚的美好来懊悔白日时错过太多,留下太少,多可悲啊……
也许有人会说,至少那阵风停了,这不是好事吗?开玩笑的,那怎么会停止呢。
每当黑猫回想起一往无前的勇气被燃烧殆尽时,他是那么释然,可这释然也是不甘的种子,他们明明相爱的。黑猫有时候真想停下来,想按住胸膛里跳动不止却又无比疼痛的心脏,告诉自己,别那么难过,可是他做不到。
所以他终于舍得剪断红线,却惊讶地发现它早已长进自己的骨肉里,这似乎是剪不断的。回过头,cen已经转身向他跑去了。他曾经追逐了许久的身影逆着光,小心翼翼地向自己靠近,那种样子好像之前的自己啊,这又是何必呢。
他躲累了。坦白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不想再演了,好像也不是那么困难,要不干脆和以前的他一样吧,只要装作看不见眼前这个人就好啦。毕竟,他现在也觉得疏离很安全……
黑猫麻木地抹掉眼前晕染开来的景色,他大概是真的很不安吧……
录完视频睡过一觉的当晚,继续直播事业的cen并不知道面基红叔时给他开了瓶半场的香槟,在聊天窗看着黑猫之前发的消息陷入沉思。
和他一起玩整合包的djk显然发现他气场低沉地吓人,他闭麦说要去厕所顺便给cen发消息。
“今晚我还有事,要不早点下?”
“行。”
“那我去群里说,反正今晚没视频要录。”
cen算了算自己的时长想到这个月还没烂于是没怎么思索就回复了他,结果手指不受控制地往外一滑,轻轻一点。置顶的人还是一条消息都没发,上条消息还停在面基前。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特别是黑猫转过身就走的那一幕,cen不由得心脏一紧,或许今天不太适合直播。自己隐藏起来压抑的心情被djk敏锐地发现端倪还难以克制。他暗骂一声,操作都有些变形,只得躲进墙里啃金苹果续命。
弹幕热烈涌动,一条条飞一般地刷过去,只留下各种颜色的光影拖着个尾巴在屏幕里,他好像有些晕。
脑子里的躁动不止,突突地疼,队友说着话,开心地聊着天,但是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只有凌晨时分黑猫的逃避历历在目,他的猫不仅出走,还冲他哈气,最后甚至去找别人。
电子屏幕里的字大多在夸他操作帅气,部分关心他是否状态不好,cen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了,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他拿起水杯猛灌一口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咽喉顺着血肉进入胃里。毫无疑问,空虚的感觉。
cen自己都有些愣住了,是啊,这又何尝不是互相驯养呢。你熟悉了他的好,知道他会为你准备惊喜,会想黏在你身边讨那么一颗糖吃,会每天问问你有没有想他,会无论何时都坚定地选择你,朝你露出独一无二的笑。你却忘了,忘了他其实遇到过火后再碰上冰就会碎裂。
进度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被推进,cen烦躁的心情随着出货总算是稍稍降低,但也于事无补。
做点什么!要去找他吗?可是你们已经聊过了,忘记了吗?你们已经玩完了……大脑的思维跳出来,将残忍的事实添油加醋地往他眼前塞。但听到这些,cen有点崩溃的情绪却缓缓平静下来。
至少它说对了一点,他得做点什么。
cen现在只觉得自己心里有团还没有扑灭的火焰,兴许是他不想去掐灭,火舌舔舐他的心房,证明着那微小却实际存在的念头。他在想黑猫。他想说,他后悔避嫌,后悔推开黑猫,后悔不坦诚的挽留。
这直播是播不了一点了。
事故多发时间段,下一天凌晨,黑猫坐在电脑桌前审片,新视频的效果很不错,五个人有说有笑,明亮的LED灯光打在他身上却显得却格外地晃眼。
米洛和cen照常互动着,自己和卡慕在打闹,红叔在默默进度的同时压力队友,一切照常。
但黑猫却按了下快进键,他知道下面有什么,米洛说怪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黑猫却一直都不敢看他们的互动。
他想告诉自己没事的,那只是逢场作戏,正常互动。是吗?那是真的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失去了判断力,变得疑神疑鬼。可他明明知道事实。
黑猫的手指却不自觉掐红了手掌。在颤抖中,空间里只剩下沉默,空格被按下,视频继续播放。黑猫看见了cen没能发出去的tp指令。还听见对方用那种一如既往的声音稍带着小心地喊他的名字,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
避嫌,听起来好生分。谁说不是呢,他们连恋爱都谈了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偏生还要带着一副社交礼仪让彼此心灰意冷。
和别人的互动却能用节目效果,都是节目效果来搪塞自己。
困惑和难过混杂起来,放纵起愤懑的肆意妄为。等视频放完后,5个人快乐吵闹的声音已经停止很久,黑猫才意识到视频已经结束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累了,不然怎么平时很想要的真的有了却又不想要了。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把cen拱手相让,可今早拒绝了他的也是你。黑猫关掉视频窗口,想机械式的去做日程表的下一项。
但他只能仍保持摊在椅子上的姿势,动弹不得,感受着自己大脑不由自主的行动,带来天旋地转的晕眩。他电脑屏幕上的色彩跃动,一个一个像素连成整体的画面,那么缤纷可爱。蓝色,紫色啪叽一下混成一团,交织在一起,开出了奇异的花朵,那是幻觉吧。
黑猫伸手想要叉掉窗口,突然胃部一阵绞痛,酸液争着向上涌去。他下意识捂住嘴,想去抽纸巾,可身体的发软只能让他整个人往前面跌去。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干呕的声音,又什么都没有。涌向大脑的恶心抬高了他的视角。冷汗涔涔,又晕又困的,可皮肤却不自觉地发烫,视线触及之处,亮度降低,就像没了电的老式灯管,渐渐昏暗。
四周的景象开始模糊虚焦。耳边响起了嗡鸣声,也许是他不小心碰倒了什么发出巨大的声响,把自己的舍友给吓到了,不然他怎么会感觉米洛和djk好像在很大声喊他,顺带把鬼影给喊来。
好难受,黑猫几乎是跪在地上,肢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闭上眼睛却感觉什么都不怕了。
他闭眼的那一刻意识就直接沉到海底。四肢沉重地像不是自己的。可是有人在叫他,他努力睁开双眼,但发现身边是一大片荧光的珊瑚从和层层礁石,有着长长触手的水母向上蠕动去,扇起海水涌动。旁边还有很多不同的鱼群漫游。
黑猫立马扑腾向上却发现无论怎么样也游不上去,就好像海底是无限的。
无心漫游海底的人拥有呼吸的能力,索性开始向外探索这梦境般的场景,但他没注意到自己被盯上了。
突然有一个冰凉粘滑的东西抓住了他!黑猫一激灵连忙转头看去,嘴里吐出许多气泡,同时连忙用脚踩水恨不得立即逃出这片海域。
该怎么形容呢?那是神话中的生物,一条紫蓝色尾巴的人鱼。蓝紫色的鱼鳞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光,就像一层华丽的外衣。
黑猫拼命挣扎着可对方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人鱼用那双有着蹼的手指了指上方,好像是要带他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黑猫过于害怕,那只人鱼以一种愉悦的表情拿手拍拍他的背,惹得黑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扭起来向旁边躲去。
看黑猫比刚才冷静不少后,那条人鱼恢复最初冷漠的表情,如同无事发生,只是拉着他的手臂,用那条漂亮光滑的鱼尾带着他以一中漫游的方式从这温柔缓慢的水波中脱身。
更确切地说是观光,那些生物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近似无视他们。黑猫到处戳戳却没有任何反馈只好牵回人鱼那滑粘的手,缓缓上升至海平面。
这种旅程让黑猫油然而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的身影,带着他去……
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海面上方无疑让黑猫高兴,但是那条人鱼还握着他的手,就连手腕也掐出了淡淡的粉色。
不仅如此,那条人鱼慢慢地靠近他,黑猫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没有人想要惹怒这么强大的生物。为了保持友好的态度,他只好慢慢向后仰去,突然他的背被按着,无法后退,在这逼仄之地,那条人鱼只是靠近他的耳朵说。
“等等我。”
随后一跃进入海洋,让汹涌的浪花吞噬他的身影。黑猫这才看清他有一双清澈的蓝眼睛,于是猛吸一口气向下潜,但没向下游多久就失去意识。
黑暗褪去,黑猫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气体在自己的鼻子旁涌,他不适地转了个身,睁开眼,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舍友都围着自己。
“黑猫?你终于醒了。”
“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
他再一看,吸氧管,点滴。原本因梦而沉默的心绪动摇,于是清了清嗓,哑着声问。
“我怎么在这啊?”
“猫猫,顶着发烧和胃病审片还不吃东西,真有你的。”
一旁的djk指了旁边还剩下的输液带又看了眼时间,叹口气,把葡萄糖递上。djk和鬼影两人负责看着他,米洛则是去给红叔发消息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黑猫拿起塑料杯,抿了口葡萄糖溶液,适当的温度把他微凉的手指捂热。
不能再这样了,黑猫不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说。既然受不了带着感情抑制地避嫌,那你分手后就应该看得开一点啊,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被不舍折磨?
难道你撒个娇,他就会像以前一样,稍微愣住,然后笑得温柔,来哄你吗?养小猫罢了。虽说如此,黑猫到底没舍得掐灭心里那丝幻想,只是他要用时间和行动来确认。
病好之后,该录的视频要录,该打的游戏要打,生活要继续向前,这才称得上健全的up主生涯。
QQ响了,特别关心的前男友给他发消息。
黑猫内心没什么波澜,随手一点,对方发得很言简意赅,大致就是不要再继续避嫌了。只是这次黑猫才是反对方。
事情回到上次面基。
两个人呆在房间里,黑猫不适地摆了摆手机的位置。
“我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我们就连正常的互动都没有。”
cen走近了一点,皱着眉。
“可是最近节奏很大,我不想你再看私信看得那么难受了……”
“可是我们交往了啊!如果接受不了后果,为什么要同意?”
cen张着嘴,这才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猫的眼睛红了一圈,愤怒,无力的挣扎清楚地摆在上面。
“分手吧,各自冷静一下也好。”
然后门被打开,有了令红叔尴尬的那一幕。
cen已经在ts上挂着了,黑猫点进去。
“猫猫。”
黑猫恍惚了一下,他们已经多久没有这么亲密了。为了避嫌,两人甚至在朋友面前也没怎么放开说话,就连兄弟们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两年。
私下相处的时间在主播这个职业的压榨下本就少之又少,结果全是些冷淡的陈述。最后两人干脆就直接公事公办地交流,好像真的毫无瓜葛。
“我不想再避嫌了。”
黑猫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着一样,他的愤怒和不争气的难过被压缩起来,偏生还带着些许的动容。自己不该那么被动的,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能由一个人说了算。
“不用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完,黑猫快速退出频道,不敢再多留一秒,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它却带来了大量的空余时间,起码,你能在思考后看清自己的心。
被拒绝的停顿和难受终究还给cen本人,面对冰冷的否认,他也是那么无力吧。可无论发生了什么,cen觉得自己终究需要尝试,尝试去挽回那个他分明知晓不安的人。在他把过分的信任负担到黑猫身上时,他就应该明白我们只有在碰撞中才能抓住彼此。
无奈的叹息声持续了一秒,cen却不想为今天的逝去感到伤悲了。这次,他想主动抓住星星。
c猫cp粉最近又活过来了,堪称现代医学奇迹。虽然说她们最近挖不到什么惊天大糖点,毕竟有回不去的2021年在上。但是cen最近追着猫互动。
破冰期,这一定是破冰期!
cen开始接黑猫的话了。但黑猫似乎真的把他当作隐形人了,无论是激怒红叔讨论长幼,补偿抢走的钻石,还是蹦蹦跳跳接近米洛的亲昵恨不得贴着他玩完整局游戏,甚至是和卡慕的打闹,桃园结义。
这一切唯独没有他,而当他每次试图重新拼接起之前的碎片,他都能感到黑猫明显的停滞和抗拒。
cen能清楚的感觉到,黑猫真的给每个人留了不一样的底线,就像给领地标记了不同的圈,而他被禁止入内。然而对方保有了up主的基本素养,把话题停止在一个合适的地方,不作久留。
现实的确充满了反差和反转,他曾经无限接近那颗心,拥有他的炽热和温暖,可是他却将他推远,以换取保护。现在无奈的冰冷加之他身,酸涩便是基调。
最近新录的视频的情况如他所料,两人人基本不怎么见面,就算有对话也只是为了题材的录制,他找不到之前半分的影子。
“黑猫,你来这边一下。”
cen记得,黑猫挂在他的直播间说很直白,他是很早就开始看自己视频的,睡觉也会听着睡,排到一局能一起打就会开心。有一个人,在自己还没有开始彻底发光的时候,早就看见自己了。
'“这轮我感觉投cen吧。”
他也能记得,他生气黑猫因小电视答应向自己求婚的随便。却能答应要等他长大一点去结婚,听那个低沉声音以稚嫩思想去幻想和他有浪漫的一辈子,他听不下去时,便要那人耐着性子说很多过分的许诺。
“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我来刷?”
可有很多时候,他都忘了,黑猫是一个胆怯到只能趁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时混着人群悄咪咪地说我爱你的人。然而就是在他以为黑猫的胆小大过他的赤城时,黑猫勇敢地为自己的一两句话就抛下其他朋友,直直奔向自己,在自己面前拉着自己书包说我喜欢你。
“好。”
他还忘了,其实自己才是最胆小的,这次他想先走99步,让黑猫决定最后的那一步。
起初只是一两句问题,然后就是视线不偏转地跟随,cen偶尔出来还会问他整合包的东西是不是这样做。
黑猫当然奇怪,这种生疏却要扮演融洽的感觉就像回到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他还生气,生气他冷漠地背离又热情地转身。但是人cen好好的录视频他又不能冲对方发脾气。何况兄弟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和cen在一起又分手这茬。
最可恨的是他连聊天界面也打不开,不敢对那人说半个字,该死。
黑猫四肢一缩把自己团成乌龟,cen就只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肯软下心,觉得安全的那一天到来。
“cen,为什么你选猫猫啊?”
红叔和这几个人玩了这么久,加上最近cen的反应猜的八九不离十。虽然说兄弟们录视频并不回去随意干扰各自生活,但是他想知道,cen的态度究竟是是什么。
“因为我想和他一起玩。”
几个人好久没试过选人分队了,没想到能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就差把你是不是cen这句话问出口,几个人用起哄来跳过,留下黑猫的人物呆滞地看着cen。
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黑猫握紧了鼠标,纠结地看着cen的小人蹲着慢慢向他走进。
cen的心里却掀起了一阵柔软的波澜,这时候他更多的是想起,有一个曾经羞涩的少年,他们要再次互相认识。
红叔,米洛,卡慕最近很是疑惑,之前黑猫和cen避嫌,大多都是黑猫主动,怎么现在cen动不动就cue一下黑猫的,他不避嫌了?而且黑猫还不怎么理睬cen,这真是奇了怪了。
为此三个人还特意派出能说的金牌销冠——卡慕sama前去打探情报。很可惜,他什么也没问出来。
不单是视频,cen决定直播也是这种状态。
他尝试和黑猫进行短暂的交流,然后惊讶地发现黑猫没有那么明显地抗拒。只要没有明显地拒绝就代表两人还有机会。
“嗯,我刚刚也遇见了djk,然后米洛就死了,”
黑猫走过他,蹦蹦跳跳地捡起碎片然后蹲下用第三人称视角观察四周,然后慢慢挪过来。
“我比较怀疑他和赫赫双狼。”
黑猫平淡地描述起刚刚发生了什么,看着最近经常来自己面前晃悠的人。
cen也交换了一轮信息,露出了自己的枪。
“你要不要和我走,我帮你搜集碎片?”
这类型的游戏,黑猫通常单走,更何况之前两人避嫌cen无论怎样也不会和自己一起走。
他扫了眼弹幕,决定随心一次。
“好啊。”
cen也有当杀手追着黑猫跑的历程,他知道黑猫的胜负欲不允许别人放水让他赢,cen也是。
他追得很紧,试探性地喊了声小猫。紧张地猜想黑猫听到了心里该是怎样的感受,随后又为自己的举止感到羞耻。cen,你要点脸啊,你还能这么坦然地接受你对他的看法吗?
只不过黑猫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混乱地向前跑去,cen疑心他是没有听见,又跑得更近些把声音软下来,就和之前哄黑猫一样。
“好啦好啦,该死了啊。”
黑猫参加的健身课程会有放纵餐,米洛和djk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黑猫的放纵餐但是他们合租的几个人都有份。
我知道你有可能点多,但是你一连两三个月点多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剩下的三个人幸福地又加了一餐。
猫腻,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他们看着黑猫有些难为情的表情默默把询问吞进肚子里。黑猫关上门后对着多出来的外卖发呆。
cen绕着黑猫转的日子照常进行,就在卡慕几乎快要忘记他们几个人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之际。
“你说你什么?”
卡慕扭开汽水瓶,大半夜的刚录完视频,他就在ts里被cen扯上去了。困倦,迟钝的脑子里甚至还带着刚才题材的内容物思考cen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才呆滞地反应过来cen找他有事。
看来是上次的打探有用,只是卡慕低估了cen能扔出来的信息到底有多重磅,只见他仰头喝了一口可乐。
“我在追黑猫。”
“咳咳咳……”
要不是卡慕最近新换过键盘,他差点忍不住一口汽水喷出去。
“不是,兄弟,你,啊?!”
卡慕隐约地感觉黑猫和cen之间有点不对劲,但他以为那点不对劲早在他们避嫌时就被掐灭了,原来是现在还有啊。
“我想请你帮忙。”
cen平静地声音解释起他真实的目的,卡慕对着电脑显示屏挑了挑眉,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发问。
“怎么说,你们进展不是挺顺利的吗?”
迅速接受自己的朋友也是一种能力,卡慕更多的震惊转为困惑,他要怎么才能帮自己的兄弟追另一个兄弟呢?
“你在视频里多帮我掩护一下,还有别告诉其他人。”
新录的视频里,cen会跟着黑猫一起走,偶尔远离大家发育,但是过段时间总会回去。黑猫看上去去是有些恼,直直掏出斧子,示意他离远点。cen想了想倒也不急于此一时,就把自己的的钻石丟了一半给黑猫,然后安心当小尾巴跟在黑猫后面。
黑猫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其实蛮受用的,当他露出獠牙,暴露尖刺时,还能继续接近他的人才能真正认识黑猫。
这样平静的湖面没过多久就又被议论的石子划破。相安无事的又一个月后,直播中突然出现一个新注册没多久的小号。
他嚣张地发了条sc,在欢乐一片的弹幕里显得格格不入。
cen本来还在和黑猫说话,突然两个人都沉默了,那个人发了两条一模一样的sc。
“主播能不能不要再买腐了,真恶心”
已经有粉丝在和那个人对线,而且房管也封的很快,一局谁是杀手在两个人沉默间被突然出现的卡慕杀完剩余的幸存者结束了。
cen此时更多的是愤怒,曾经他选择了退让,并且推开黑猫。然而事实是他人不会因你的忍让而满足,他们只会拿着刀用力地在你的伤疤上划伤血淋淋的一刀。
cen清了清嗓子,随后很郑重地开口。
“如果我们要课题分离,那么主播间出自本心的互动与观众无关。”
cen没有选择闭麦,事实上他现在按键盘的手都在抖。业界上公认,主播不能去教育观众,也大可不必去争论对错。可cen这时觉得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课题分离本质不就是个人看顾好个人课题吗?
倘若要为了他人不正确的抨击去改变自己,那就早已违背初衷了吧。他为了那一分恐惧而推开的人正站在他的身边,那种莫名的勇气涌上他的心头变得温热。
“我们不会再避嫌了。”
黑猫想听到的回答在两年后的今天终于被说出口,就像是那个旧伤口终于被涂了药的感觉,曾经他们站在这里说要克制自己,今天他们站在这里是为了做回自己。就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一样,黑猫终于觉得他在乎他,他在他心里有落点。
旁边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兄弟们这是通过弹幕也七七八八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堆人一起凑上去。
当无法阻止的,可怖的龙卷风袭来,你无法控诉,指责它的过错,因为这是无效的。但是你永远都可以选择看见那些微弱且大量逆向去阻止它的清风,约定好一起走很远的朋友和值得珍惜,共历艰辛的爱人。他们会支持你,告诉你前方还有路。
那个夜晚过后,两个人的互动逐渐得恢复起来,黑猫偶尔也会主动去接cen的话。他想,他其实只是想要被哄,被人在乎和爱。
期间两个人在社交软件上的对话也慢慢恢复,但绝大多数话题还是cen主动开始的,他开始说起他的日常小事,想要了解黑猫。但黑猫还是比较躲闪,带着一种别扭的感觉,cen觉得他可能只是在赌气。而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一通电话打过去。
“猫猫,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黑猫这时刚打开直播间打算唠会嗑热热场没想到cen就来了。听了cen那软得不行的声音惊觉对方大概率是喝了酒,虽然说cen单方面宣布不避嫌了可是这种行为绝对是免不了被切片,于是他连忙问到。
“你喝醉了?”
“没有,怎么可能呢……”
cen说起话来像是要飘起来,仿佛尾音后面还加了个飘号。见黑猫没有同意,他索性打开伴奏,自顾自地已经开始唱起来了。黑猫听着熟悉的歌声,也想起来那个cen喝醉的晚上。
紧张地不行的人看着自己手上的小抄,唱了几句之后竟然直接把小抄扔掉,练了很久的歌总算给了他点面子,没怎么出差错。
“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
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e So So Si Do Si La
So La Si Si Si Si La Si La So
吹着前奏 望着天空
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间
我怎么看不见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没想到 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刮风这天 我试过握着你手
但偏偏 雨渐渐
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 我才能在你身边
等到放晴的那天
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从前从前 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偏偏 风渐渐
把距离吹得好远
好不容易 又能再多爱一天
但故事的最后
你好像还是说了 ”
cen又深深吸了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缓缓唱出最后一句“再见”
“cen……”
“我也不想和你说拜拜,所以可以……”
“你,说什么,cen?”
cen唱完之后把下一句放得很轻,黑猫这时候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刚刚缓过神来,脑子里全是不敢置信。
“等等我。”
cen喝醉后略微低沉的声调强硬地扫过他的心弦,带着直播间的问号风暴划破了梦与现实的边界,数字编织成的幕布落下,框架碎裂,那条红线重新接续。黑猫没由来得想起那个绮丽的海底故事,是真的。
然后cen把电话挂了,黑猫有些茫然,但心里莫名的期待促使他不由自主地去想像究竟会发生什么,这下剩下来的那些刺算是差不多都掉光了。
他看了看直播时长,今晚估计播不久了,但胜在这个月有上进心,没少播,到时候播得差不多翘了今晚的班估计也没关系。于是他强撑着自己别去顾忌太多好奇心又播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利落地下播。
没有顾及观众的挽留和疑惑,黑猫迅速下了播。
“家人们,晚安啊,早点睡。”
“主播,主播要去照顾醉鬼。”
cen下了高铁,打到车直直往黑猫那去。下了车后,感觉既清醒又迷糊,可是那种强烈的渴望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他心里,他想去找黑猫。
借着那点酒精,他开始跑起来,越跑越快,好像再慢一点怯懦就要追上他,离开了校园多年的主播身体还是把他带到黑猫家去。
直到门铃响起,那个黑发的男生开了门,站在台阶上比他高了半截。
“你怎么来了?”
那种有些惊讶和强装冷静的表情在听到cen接下来的话语后就被击碎了。
“我也不想和你说拜拜,猫猫。我之前以为避嫌可以减少恶言恶语,但是那样却把你推得越来越远。”
黑猫侧过头去看他们在地上的倒影,在台灯下他们站得笔直,而影子们在接吻,cen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过去,接着向下说。
“演戏演得久了我差点就要忘了我真的爱你。”
黑猫稍微愣住,没想到cen会说出这些来,再去看那个薄脸皮的人脸上已是一层粉,黑猫无奈地笑了出来,赌气的伪装被卸下,他等的人最终还是找到了他。黑猫让步,顺带伸出手把cen从台阶上往门里带。
黑猫被抵在门上,两个人越靠越近,直到呼吸都交融起来,当cen的手扶住黑猫的腰时,他们默认的,一个吻发生了。
这次他们在1秒前的月光下接吻,诉说着1460多天以来的爱意。黑猫把手环上cen的脖子时,他想,原来他们并非错过就不再相遇的相交线,而是在湿云中重逢的北冰洋和尼罗河。
小猫的胡闹让人鱼难堪,人类的冷漠让小猫困惑,它不想失去他,可他却表现得不在乎它,于是小猫翻墙逃走。人鱼开始想要讨会它的欢心。当人鱼失去了才会明白互相依偎的温暖,他才明白原来那不仅仅只是照顾,不仅需要喜欢,还需要沟通,倾听和包容,却唯独不需要恐惧。
他爱他,而不是它。可他们既不是人鱼也不是小猫,自然也会有新的开始。
黑猫抬起头,看着cen黑色的眸子和头发。cen也回望他,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爱我吗?”
“你不是爱的目的,而是我去爱的动力。”
“你怎么偷人家句子啊?”
“这叫引用。”
黑猫装作生气推了cen一下,两个人都笑起来。
向现实妥协的渺小无奈在今天被勇气消弭,度过青春期很久的人在今天再次心潮澎湃,他说我们不会说拜拜,他说我们还要走很远,然后,一起,去理解,去爱。
尾声:
cen坐在黑猫旁边的普通胶椅上,看着黑猫躺在电竞椅上转圈,突然坐起来。
“我们还没复合呢!”
cen很淡定地坐在原地,看着黑猫想要去讨要好处的神情。
“嗯。”
“你刚刚在没复合时亲了我,得补偿我。”
cen看着黑猫坏心眼地靠近他,于是他把黑猫的手扣住,听着黑猫黏黏腻腻地小声嘟囔。
“再亲一次。”
“嗯?”
“没听见就算了,诶!”
cen把想溜走的小朋友扯回来,黑猫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脸烧起来,两个人紧贴着彼此,黑猫听见cen轻笑着然后捂住自己的眼睛,亲了自己,比刚才更要带着情欲。
“逗你玩的,我听见了。”
啊啊啊,我诈尸起来了,想写这个好久了一直没写完。。。总算是赶完了,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只能等以后好好学了。(虽然不知道仅存的热情能不能支撑到毕业之后)没想到刚写完就知道他和女朋友一起玩游戏,纠结了很久还是发了出来。现在只能希望他们的故事比我想的还长,相处比我想得更温馨,两个人可以友谊长久。
这一切都献给还有勇气站在这里的朋友们。
【c猫c】避嫌
此为合集,内容3w字已完结HE放心食用~
最后有小彩蛋!
“cen!”黑猫对着手机叫到。
“嘶——怎么了,你能不能小点声....”cen被吼的连手都哆嗦了一下,无奈道。
“快看评论区评论区评论区!”
cen没回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鼠标点了几下,敲了几下键盘。
黑猫在一边听着那边细微的响动,嘴角上扬,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在听到耳机底噪,混合着青轴的节奏时,发自内心的愉悦。
[就我觉得他们两个不对劲吗]
[姐妹我也是!甜死我了!]
[12:27!被我看到了吧嘿嘿嘿xql.....]
cen嘟囔了两句,这是怎么了?
cen点开高亮时间。
这是红叔视角...
此为合集,内容3w字已完结HE放心食用~
最后有小彩蛋!
“cen!”黑猫对着手机叫到。
“嘶——怎么了,你能不能小点声....”cen被吼的连手都哆嗦了一下,无奈道。
“快看评论区评论区评论区!”
cen没回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鼠标点了几下,敲了几下键盘。
黑猫在一边听着那边细微的响动,嘴角上扬,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在听到耳机底噪,混合着青轴的节奏时,发自内心的愉悦。
[就我觉得他们两个不对劲吗]
[姐妹我也是!甜死我了!]
[12:27!被我看到了吧嘿嘿嘿xql.....]
cen嘟囔了两句,这是怎么了?
cen点开高亮时间。
这是红叔视角,卡慕和米洛在小学鸡互殴。
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解时,弹幕却漫上来一水儿的蓝色和紫色弹幕。
[cen偷偷给猫猫扔钻石铲铲!]
[嗷嗷kswl!]
[仔细听可以听到猫猫轻笑!]
[天呢猫猫是不是说了宝贝.....]
[他们两个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cen有点僵硬。
这怎么录进去了?
黑猫在话筒另一头又听完了一遍全程。
“cen哥哥,你的小私心被她们扒出来了呢,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呀~”
听着黑猫调笑的口吻,cen心到,幸好他看不见自己。
cen脸有些红,忽明忽暗的电脑灯光打在他脸上,睫毛颤动,泛起波纹。
“想多了....她们想磕cp就让她们磕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cen渐渐忘了这段小插曲,直到有一天直播,老板刷了十个小电视。
“感谢……老板的十个小电视。”
“小甜茶去问黑猫五人组里最喜欢谁呗~”
cen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应了一声。
“嗯——行吧,打完这把!”
。
。
。
“badcen呢?”米洛问。
“他呀,肯定在永啦这还用说。”红叔回到。
四个人莫名其妙都加入一个语音频道,商量要不要叫上cen去打揍击派对。
没想到cen这个时候自己上麦了。
“咦,人怎么这么齐。”
“啊cencen你来了我的cencen~”卡慕对cen骚到,弹幕疯了。
cen其实早就习惯了,正想习惯性撇开话题,就听到黑猫凶到“什么你的cencen,我的!ꐦ≖ ≖”
虽然早就习惯黑猫这样,但是cen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跳,心头又开心又苦涩。
果不其然,卡慕和黑猫又吵起来了,cen心里那点情绪也被好笑带过,等热闹看完了才开口。
“那个,黑猫呀,我问你个问题。”
“昂,你问。”
话到嘴边,突然发现红叔米洛卡慕都在,明明不算什么露骨的问题突然烧的cen脸颊发烫。
“...没什么”
“啊?”
“.....没什么!呃,我们这是要玩什么?”
cen对于这边老板的质问和刷到飞起的弹幕视若无睹,熟练的转移话题。
打了大概两把,弹幕还一直在刷,cen噌的一下按了房间内闭麦键。
“哎呀好了好了别刷了...你们真是...等一下我单独拉黑猫问行了吧!”
他这番说辞稍微安抚了一下观众的情绪,但也招来了一片“不对劲”。
cen硬着头皮继续打,又过了一个小时,米洛要剪视频,红叔要看一些素材,卡慕也有题材要找,于是自然而然的,频道内只剩下黑猫和cen两个人。
cen习惯性清了清嗓子,青轴键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cen有点不自在,称呼都变了调。
“那个..猫猫啊。”
黑猫在调试电脑参数,没太认真。
“嗯?”
“就是...我问你个事啊。”
“你说。”
“我们四个里面,你最喜欢谁。”
“?”
黑猫被吓了一下,手一抖亮度拉到最满,被观众呵斥后赶忙调了回去。
随即他想起来这是在直播,心里登时清如明镜。
“哎呀当然最喜欢白的肾啦~这还用问吗~”
cen心下一阵无语。
“呵呵....你对卡慕也这么说。”
黑猫登时急了“你高炉,我绝对没对他说过。”
cen想了一下,被黑猫急吼吼的语气逗笑了“好像是哦。”
“小没良心的,明明我只把你当宝贝。”
黑猫嘀咕了一句,却被麦克风原原本本的收了进去,他正好扶起身子调麦,传到cen的耳机里就像是黑猫在他耳边厮磨交缠。
cen顿时觉得身子酥了半边,半晌都说不出话。
黑猫没注意到什么,“badcen你等下干什么?”
cen自我厌弃的说,“走了。”随即干脆利落的下了播。
“哎——”
黑猫声音只录进去一半,cen就与他断开了链接。
cen坐在电竞椅上,双腿支起来,脚撑在坐垫上,头埋进膝盖,手从脑袋顶上略过环抱住小腿,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他意识到,他真的是因为人多羞耻才不肯当众问那个问题吗?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除了隐晦的情愫,还有什么?
还有害怕。
他怕那瞬间,黑猫说的不是他的名字。
即使是营业,是玩笑,但他害怕从那个人口中听到其他人的名字。
所以cen彻底自我厌弃了。厌弃自己对朋友的龌龊心思,厌弃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占有欲。
好半晌,他才堪堪从情绪里出来,抬起头来,保持这个姿势,发了抱歉提前下播的动态。
发出去的前后一秒,黑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cen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你刚刚怎么了?怎么突然下播了。”
“咳...你现在还在播?”cen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果断跳回舒适圈,转移了话题。
“暂且是下播了,反正今天也挺长时间了。”
“...哦。”
无言了几秒,黑猫突然觉得氛围很奇怪,找了话题“是不是因为那个问题?好像从那个问题开始你就有点不对劲。”
cen敛了下眼睛。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黑猫话多,顺势接了下去“咳咳咳..如果你不适应,某些老板的要求可以驳回的....”
听到他这么说,cen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嗯嗯啊啊了几句,把黑猫这边应付过去了。
在后来几个月,cen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黑猫,别说是黑猫了,米洛都注意到了,私戳cen。
“唉唉badcen,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猫猫?”
cen心里猛咳。
啊??这么明显的吗。
“...怎么说。”
“你们两个平时和橡皮糖一样的,最近我剪视频都剪不到你们的效果了。”
cen松了口气,还好都没看出自己有什么端倪.......
cen喝了口饮料,淡定道,“感觉cp粉太过了,他们把控不好度,就由我来把控。”
cp粉头咩洛sama感觉要碎了,胡乱应了几下,非常可耻的原原本本的讲给了黑猫。
黑猫坐在米洛对面,沉默了半晌,笑了一下。
“哎呀badcen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什么呢,差点以为他单方面讨厌我了嘤嘤嘤...”
米洛本来有点担心黑猫,毕竟被人下意识避嫌滋味当然不好受,但看他没什么异常就松了口气。
“滚..别以为badcen和你一样没心没肺的。”
黑猫熟练的打着哈哈,转头回房时,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黑猫的脸色瞬间沉了个干净。
明明只是玩笑,有必要吗?
观众看得开心不就行了,在意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黑猫被自己阴沉的想法吓了一跳。
而他遗漏了,藏在角落的难过。
他清楚自己非常享受与cen的关系,暧昧拉黏,纠缠不清,但又保持着底线,比如性别,比如视线。
在大众面前调情就像作秀的演员,但是演员皮下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黑猫把cen这种行为归结为,对这种暧昧关系的厌烦。
意识到后,黑猫也恭敬的服从cen的想法,不再毫无底线的撒娇。
他突然发现,如果不和badcen天天贴贴,他话居然少成这样。
明明和米洛卡慕在一起也是节目效果,他却觉得浑身烦躁不堪。
说是避嫌,就是也不能毫无交流。
在两人为数不多的交流中,黑猫总能感受到那种隐秘的快感带着刺痛。
cen不尽相同,他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做。
如果不这样做,他就可以尽情享受他的小猫对他撒娇,他也可以故作矜持的拒绝,然后独自勾起唇角。
但却也知道这是对彼此最好的冷处理。
他的心上人大概也猜出了自己的拙劣,配合着他的表演。
可是cen到底还是真真正正喜欢黑猫的,不知不觉连秀都忘了做,比平时更加沉默寡言。
日子平静地一天天过去,五人组还是照常发视频,直播,看似风平浪静。
可是一个cp小群静悄悄的疯了。
[妈咪今天有没有饭吃.....]
[饱饱....蒸煮最近别说贴贴了,话都没讲几句...前天发的已经是我收集了一个月的了....]
[c猫c....哈哈哈哈c猫c是什么?这个cp还存在吗。(扶额苦笑)]
[我不管,只有真情侣要避嫌。]
[lgdl.....]
[我不管,c猫c是真的(背手离)]
。
。
。
(详情参考五人组录过的游戏头等舱危机)
今天是早早约好的五人组和繁华狼人杀直播时间,cen带上耳机“我好啦我好啦,卡慕快进。”
“来了来嗝——”卡慕应和着,猝不及防打了个嗝,直播间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洛又好气又好笑:“素养呢,能不能专业一点!”
“这是生理需要好吗宝贝儿,你喜欢我的嗝吗,我今天晚上吃了——”
“滚呐你好恶心——我吐了!”
红叔在旁边鹅了半天,看两个人斗嘴斗得差不多才开口制止:“差不多行了啊,好了好了进游戏!game——死大头!”
进入匹配界面,cen直播间弹幕刷:“badcen第一把肯定是狼...毕竟是坏cen!”
cen把口中的水咽了下去,轻笑着无奈道:“这又不是我的错,匹配机制老是随到我我有什么办法。”
“那高坚果想和谁一起匹配到狼?”
“这个嘛...我想想,uncle的话....老狡猾了,卡慕就算了,他可是笨~蛋~美~人~”cen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繁华和米洛.....他们两个挺正常的吧我只能说。”cen脸上笑意还未消,顿了顿。
“黑猫.....”
“叫我干嘛?”
cen吓了一跳,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没注意已经进游戏了。
“没...没啥,观众再问我想和谁当狼队友。”
黑猫点了两下鼠标:“奥——你是狼呀白的cen~”
cen反应了一下:“哼哼~对呀我是狼啊,怎么滴?”
黑猫愣了愣,有些恍然。
好熟悉的感觉。黑猫想起来之前,他故意挑逗cen,cen冷冷的不怎么搭理他,但是语气中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心下突然泛上来名为苦涩的情绪。
“那我愿意死在你的刀下宝贝儿——”黑猫最终还是没忍住,短暂的摘下了面具。
cen沉默了。
随着他的沉默,黑猫刚热的心也冷了下去。
“你们两个在这呆着干嘛呢!”
红叔和繁华去坐电梯,看着两个人傻不拉叽的站在这里聊天“狼吧你们两个!?做任务去啊!”
cen匆匆应了一声,和黑猫分道扬镳。
他没注意,黑猫轻微的叹气声。
这一局两个人都是普通人,因为某个人心不在焉,输的理所当然。
next。
“喔——这把我是狼,这把好好表现啊,上把是意外.....”cen看见自己是仿生人,打起了精神。
cen下楼第一个看见米洛。
“cen!你是狼吗?”
cen有点好笑“当然不是啊宝,你相信我。”
米洛谨慎的退后几步,“我暂时相信你啊,别靠近我。”
“就算是狼我又没针...你躲什么。”
“哦也对哦..哎!我看见针了!我去守!”
cen不动声色的绕在米洛前面,拿了针之后毫不犹豫扎死了米洛。
米洛“妈”字还没说出口,就这么惨兮兮的倒在了cen的脚边。
很好,没人看见。
刚往外走就遇见黑猫,cen怕黑猫又说什么虎狼之词,赶紧开口:“任务在那边你做了吗?”
“啊?没做啊....”
“好那正好我们可以去那边拿卡。”
“哦……”
于是乎黑猫稀里糊涂的跟着cen去了任务区,完全没察觉到米洛的尸体就在cen的身后。
cen去拿了张绿卡,刷了门。
“我觉得应该出繁华吧,他做任务失败了奥,这游戏又不是第一次玩。”红叔分析道。“米洛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谁看见之前他和谁待在一起了吗?”
繁华立刻狡辩:“是cen!我看见他从米洛尸体方向来的!”
cen正欲开口,没想到另一个人说话了:“不可能是cen!他一直在我旁边做任务呢,别乱泼脏水啊。”
黑猫声音听着很认真,红叔沉思了一会也没说什么。
于是繁华出局了。
死的凄惨无辜。
“好好好,badcen必是好人,我和红叔也是,卡慕不一定。”黑猫如是说。
卡慕一脸莫名其妙:“怎么是我?第一轮房卡我找的红的啊?”
黑猫理所当然“当然了,badcen一直在我这边,红叔也一直在大厅这边都没靠近过针,那出于保险只能撒了你呀。”
卡慕:“不是……我?”
话说到一半红叔和cen围在他身边,看着他被就地处死。
“ok了我们这边都是好人了!走吧兄弟们!”
cen在边上默默偷笑。
随着绿条读完,黑色的屏幕中缓缓生成一行字【仿生人胜利】
“老逼登!泥....”
弹幕直接笑疯了。
[他甚至这个时候都没有怀疑cen...他真的,我哭死....]
直到听到cen在那边低低的笑,黑猫才反应过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白的肾!!!(ꐦ°᷄д°᷅)我特么这么相信你!”
cen嘿嘿了两声:“我赢咯~”
黑猫愣住了,随即听到卡慕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猫无能狂怒:“他妈的还让卡慕杀马赢了。”
米洛:“哎呦我吐了,一开始就死了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在欢声笑语中,cen觉得自己找到了和黑猫属于“好朋友”关系的天平,相处越来越自然,但也在黑猫习惯性依赖撒娇时毫不犹豫的退开。
黑猫却觉得更难受了,明明话多了很多,但却感觉和之前更加渐行渐远了。
他想着刚刚cen轻轻的两声“嘿嘿”,不知哪里莫名一疼,慢慢趴到了桌子上。
两人关系正在慢慢缓和之时,红叔提出一起去宁波再团建一次。
cen踌躇了半天,但是一想着也没人知道,而且拒绝了也很奇怪。
更何况,...他很想黑猫,很想再见他一面,想摸他柔顺的黑色头发,想和他古灵精怪的异瞳对视。
于是....卡米猫红就前往了去宁波的路上。
cen早早租好了上一次的民宿。
三室一厅的房间,他想着和红叔或者米洛一间。
实际上——
大红兔子飞快的抢占了主卧。
算了,老人德高望重,应该的。
cen实在是不想和卡慕一间,便把目光投向了米洛,米洛欣喜的就要拉cen,没想到被卡慕一把拉了回去。
“米洛...让我们去干一点快乐的事情~”
“你妈——!好恶心啊,滚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连绵不绝。
cen无奈的看向了黑猫。
才惊觉黑猫从始至终好像都看着自己。
来不及高兴,就如坠冰窟。
cen终于实际的听见了他心上人日思夜想的声音。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吗?”
马上要见到badcen了。
当黑猫拎着行李箱站在民宿门口时,还觉得没有实感。
上一次见他,已经是两个月前了,仔细想想,那个时候cen好像还不疏远自己啊?
黑猫懵了一路,随本能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
忽然听见前面有些响动,黑猫抬起了头。
“你们来啦——”cen推开门。
那一瞬间,黑猫突然觉得有点想逃。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黑猫不动声色的朝红叔靠了靠,眼睛却忍不住往屋子里看。
平时直播有声卡,所以cen现实生活中的声音其实和黑猫习惯了的声音不大一样。
音色低沉,仿佛那个被唤作小甜茶的人不是他。
180+的瘦高身材让他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但其实cen长的不算特别凌厉,甚至带了一点书卷气,所以生生削弱了他的压迫感,整个人看起来温柔沉着。
黑猫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大概是.....网上那些不愉快引起的尴尬吧?
他不愿想那么多了,飞快的把行李箱拖进民宿。
[分房]
黑猫故作不在意地拿起手机,懒懒的靠在沙发扶手上,但其实手机屏幕压根还在主页面。
黑猫忍不住看了cen一眼。
以前cen还主动说要和他一间的。
黑猫不自觉微微抬起下巴,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紫眸忽闪忽闪。
如果....如果他主动来找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不原谅.....
但cen压根就没看他,反而看向了红叔。
大红兔子何许人也,装作看不见就往主卧闪。
黑猫清清楚楚的看见cen眼睛里的失落。
他努力忽略心中那抹道不清的情绪,想着,刚刚我就当做没看见...你现在来找我也.....
然后cen就把手伸向了米洛。
虽然最后米洛被卡慕掳走了,结局也是黑猫想要的。
可他真的有一点...伤心。
黑猫的左手攥紧休闲裤,右手紧紧握着手机,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吗。”
cen愣住了。
他以为这些天自己故意和黑猫避嫌,怕平时尴尬,才想着给彼此一点空间。
他才堪堪张口,就看见黑猫微红的眼眶和紧紧捏住裤子的手。
cen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的错。”他道。
cen犹豫了一下,走到黑猫旁边坐下,和他并排,但是cen却因为黑猫坐在扶手上,才到他脖子而已。
于是他顺势靠在了黑猫的身上。
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cen顿了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开心。”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黑猫的脖颈,成年男性低沉的嗓音却说着示弱的话,好像恋人一样温柔缱绻。
黑猫全身都僵硬了,也顾不得心里的九九“你先...别靠着我,好好说。”
cen却以为黑猫在赌气他的亲近,靠得更近了。
心上人的脖子白皙,细微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cen几乎想咬下去。
现实比网上更让人有实感,cen心猿意马的近乎冲动。
“别赌气了宝,嗯?”
黑猫听见那一声“嗯?”感觉一瞬间血都冲到了头顶,cen其实还说了些什么,但他都听不见了,只觉得头晕乎乎的,烫的像是要发烧。
见黑猫没反应,cen想凑近一点,却不小心没把控好距离,嘴唇直挺挺的挨到了黑猫的脖子上。
黑猫被碰到后触电般跳起来。
“你你你...我我我...”黑猫有点语无伦次“我去收拾东西了你自己反省!”
黑猫丢下这句话就往卧室跑,中途还被自己都行李箱绊了一跤,刚“砰”的一声关上门。
过了几秒钟又好像想起来什么,悄悄打开门,白皙修长的手嗖的一下把箱子拉了进去,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红叔被这声音吓到,把头探出来,却看到cen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客厅。
“怎么了吗cen?”
cen好像没听到一样,手指轻轻的抚上了自己都唇。
“cen?”
cen还是没动,手轻轻的摩挲着。
“没什么。”
[7点30分]
“芜湖....烧烤好爽!”
米洛干了一口可乐又吃了一口牛肉串,表示自己简直high到不行。
卡慕眯了眯眼,把手放在了米洛腿上。
“嗯?宝贝儿..还有更爽的....”
米洛僵了一瞬,竟然出奇地没大喊卡慕让他滚。
“你走开...没看到你妈我在吃东西啊...”
“.......”
cen和黑猫因为下午的事都有些魂不守舍,没关注到这边的不对劲。
红叔右手拿着烤串,一遍嚼吧嚼吧一边左顾右盼。
这群人今天怎么都怪怪的?
想着想着,红叔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
“啪嗒”,竹签掉到了桌子上。
这一点声音很快消失在了傍晚的闹市,但红叔听的清清楚楚。
不会吧。
不会吧.....??!!
红叔赶忙掏出手机开始瞎忙活。
“内个...你们先吃..哈哈哈小雪给我打电话呢我去接一下。”
手机都没响。
四个人各怀鬼胎,没人注意到红叔拙劣的谎言。
黑猫没有感情的咀嚼着牛肉串,脑子里想的却不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我的错。”
“别赌气了,宝。”
“嗯?”
想起那个嗯,轻哼低吟,顺着耳朵向下穿透身体,每个毛孔都舒展,每根汗毛都战栗。
低沉沙哑的声音。
“黑猫。”
喷洒在皮肤上的热气。
“猫猫.....”
划过肌理的呼吸。
“宝。”
因为不爱喝水导致有点干的嘴唇。不软,甚至很粗糙,但划过黑猫的脖子,和划在心间一样。
黑猫想着想着,脑袋突然开始混沌起来,随即失去感觉。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有点急切,又带着熟悉的温柔。
是谁呢......
cen还在回味那个又轻又巧的吻。
cen只感觉嘴唇发麻的余韵甚至都还在。
他会不会很反感?
想着想着,cen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黑猫。
少年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是喝了2/3的啤酒瓶,旁边还摆了两瓶空的易拉罐。
?!
cen连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猫猫?”
少年醉的不省人事,抬起来的头瞬间又重重垂了下去,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酡红。
cen有些无奈。
某些人明明就是一瓶RIO的量,怎么今天喝这么多酒?
cen对卡慕道:“我先带猫猫回去,他刚刚自己一个人喝醉了。”
卡慕显然并不在意,挥挥手算是知道。
cen急着把黑猫扛回去,没看到米洛眼底闪过的不自然。
烧烤摊离民宿不远,cen把醉鬼放在副驾驶,正要抬身去主驾驶位。
忽然,衣袖被某人重重拉了一下,cen没有防备,半个身子都倒在了黑猫怀里。
罪魁祸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抬着迷离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cen,水雾蒙蒙,空气中荷尔蒙涌动。
少年身上的味道并不算有多好闻,孜然混着啤酒。
可cen还是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柔软的细瘦腰背,白皙如瓷的脸,高挺的鼻,好看到惊心动魄的异瞳,眼睛中含混不清的暧昧。
肌肤相贴,像芝士遇到了滚烫的火,融化,再一点点拉丝沾粘。
cen喉结滚动,撑着车靠背的右手紧了紧,眼神暗沉炙热。
“你不要走。”黑猫突然开口了。
长长的睫毛像翅膀一样扇动着,煽动着某个人的心跳。
cen愣住了。
“别不理我....”
温度骤降,暧昧消散。
cen心疼的无以复加,心中那点旖旎的想法都随着这一句话轻飘飘的过去了。
“不会的。”cen开口了,嗓音的低哑暴露了他刚刚的龌龊心思。
“黑猫和cen世界第一好。”
cen开着车,时不时的瞟着黑猫。
不负责任的小猫,撩完别人就伸爪子,挠出了血痕,又一个人静悄悄的在围栏上睡着了。
cen叹了口气,没注意到变阴的天气。
cen艰难的搬运着黑猫,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成年男性。
天公不作美,小雨下了,啪嗒啪嗒地打在水泥地上。
cen急急把黑猫往屋檐赶,左手穿过黑猫的背搂住他的腰,左手架着黑猫的大臂,急忙忙跑进了雨棚,但还是被雨淋湿。
少年身上大酒味被雨水冲散了一点,淡淡的伴随着说话迷蒙的黏腻感,头发被雨水分成几小搓,眼睛黏连着半睁不闭,面色绯红的看着cen。
cen觉得自己好像拐回了一个失足少年。
cen被盯得有点受不了,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刚刚在车上的感觉。
他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别动我找钥匙。”
黑猫却贴了过去,手径直抚上了cen的脸庞。
双目对视。
cen僵住了找钥匙的手。
湿漉漉的天气,在潮湿的角落,汗液混合着雨水将背和T恤黏连在一起,将彼此密不透风的紧贴到一起。
湿漉感情的双眼,对上猝不及防的沦陷。
cen觉得自己好像轻盈地要飞到天上去,又沉的要坠入地狱。
这一刻他想做最没有理智的人。
无时无刻思念着挚友的身体,享受每一个瞬间的肢体接触,贪恋在鼻尖停留的气味,享受着你只对我的偏爱。我以朋友之名,享受着不该属于暗恋者的qing欲涌动,抚摸你的腰肢,流连你的身体。
我想和你牵手,看最无聊的电影,旁若无人的拥抱,我想亲吻,想触碰。
我更想,和你一起做饭,一起打游戏,一起拼乐高,去晒日光浴,逛超市,看夕阳,看日落,看日出。
但其实,你本人就是我最终极的性.幻想。
cen几乎没看过黑猫的正脸。
他只敢瞟几眼他的侧脸,听着他开玩笑的亲密,享受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猫。
他不敢看他的正脸,怕一不小心就耳朵烧红,面颊晕开。
雨停了。
梧桐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落在水坑,划出涟漪圈圈。
两双板鞋交叉混乱。
他们在雨停时接吻。
清晨的阳光撒下,眼睛被照的刺痛。
头好痛。
黑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右手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12:37。
啊我靠。
这么晚了?昨天什么时候睡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中午起床美美哒~全身上下都清爽舒服~除了头有点疼.........
等等。
不对。
清爽?
昨天晚上我洗澡了吗。
黑猫猛地坐了起来,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黑色的短袖有些宽大,还有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
黑猫突然觉得,身边的重量好像不太对。
“啧....吵什么?”
cen其实早就醒了,装出一副刚醒的样子,偏生因为刘海长长,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神色。
黑猫吞了口唾沫。
“badcen...昨天晚上你...我,我们....?你怎么在我床上!!??”黑猫其实有点崩溃,但是隐藏在无措之下的还有些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害羞。
“。。不是,昨天晚上我辛辛苦苦把你扛回来,你还硬要洗澡,你知道我看你晕洗手间以为你死了吗??”cen打了个哈欠“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酒量这么差喝什么。”
黑猫这时候意识回了点笼。
好像他吃烧烤的时候确实喝了点什么......
“那床.....”
"tnnd你是出生吗?!我累死累活把你扛回来,这房间就一张床难不成我睡地上??"cen把头低着,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黑猫觉得自己反应确实有点过度了。
两个大男人,就算他没喝醉,躺一起怎么了。
cen本来也应该今晚睡自己(?)旁边的。
嗯,换米洛也一样。
黑猫越想越自信,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我......”
黑猫刚醒开口说些什么,cen就凑了上来。
同款的纯棉短袖,同款的薰衣草洗衣液。
那人懒懒的探出身子,修长的食指,和大拇指一起捏住了黑猫的上衣。
因为突然探身凑近,黑猫可以很清楚的闻到cen头发上的洗发水味,海盐柠檬的,很清爽。
很badcen。
黑猫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个人的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
头发看上去也很软。
cen的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散。
只是暗藏着一些低哑。
“嗯。我的衣服你穿着有点大了,送你当睡衣了。”
这句话在黑猫的脑子里炸开。
他吞了口口水。
他觉得自己应该挺慌的,但是开口却出乎意料的正常。
“我...怎么穿着你的衣服?”
cen挠着腰坐直,然后又瘫在床靠背上。
“傻。你行李箱密码我不知道。”cen笑了一下“小孩....穿我的衣服你不愿意?”
黑猫噎了一下。
他平时也不是没穿过卡慕他们的衣服...但是为什么换了cen他就那么....紧张?也不是....就是有点....
黑猫想不出缘由,干脆不想了。
“没有。”黑猫的嗓子有点哑,“穿着...挺舒服的。”
cen的眼神暗了暗,抬起头,眼神放空。
他刚刚确实有点着急了。
黑猫没注意到,今天的cen话格外多。
除了对昨天趁黑猫醉酒亲他的心虚,更多的是试探。
试探的结果显而易见。
某人醉酒断片根本就不需要他担心。
明明应该松口气,可cen莫名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个,badcen。”
“嗯?”
“我们以后,不.....避嫌了吧。”黑猫突然有些支支吾吾"我们两个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当然我不是为了炒作...我的性格你知道的....我..呃...控制一下吧,但你能不能...."
黑猫此刻突然扭捏了起来,脸上泛起不太明显的红晕。
cen没说话,等待他的下文。
半晌,黑猫才像是下定决心抛弃羞耻。
cen就看着少年背对着玻璃窗,正对着自己。
太阳此刻又闪了几分,背光的黑猫觉得后背和脸上都烧的火辣辣的。
青年人都羞涩都摆在明面上,眼神飘忽躲闪,双手不安无意识地交缠着,把玩衣角。
“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说完这句话都一瞬间,黑猫终于抬眼看cen。
画面实在有些唯美。
黑猫脸上还有未消散的睡痕,耳朵通红,头发糟乱,瓷白脸上都表情十分真诚,眼睛上方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
可是cen只有心疼。
他突然觉得作出“避嫌”举动的自己很愚蠢。
伤害透了某只小猫咪的心。
“好。”
兵荒马乱的几天很快过去,谁都没注意到彼此的各怀心事。
玄关。
黑猫临走前,向badcen猛地扑了上去。
cen和红叔讲话的声音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奈何的话语。
“怎么了猫猫?”
红叔突然沉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默默注视着。
“badcen我会想你的嘿→嘿→嘿↗୧⩾Ꙫ⩽୨”
“知道了知道了,东西带齐没有...”
两人的日常细语红叔有点听厌了,目光落在黑猫的黑色短袖上,内心五味杂陈。
靠...不会他妈的收敛点吗。
红叔摇摇头,转身往客厅走了几步看见了卡慕和米洛。
这边他妈的更是重量级。
“哎又很久见不到cen了...”米洛有点讨厌分别。
卡慕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许不满。
卡慕大咧咧地把手搭在了米洛的肩膀上,呼吸骤然靠近。
“没事啊宝贝儿,我一直在呢,回去还可以继续陪你....”卡慕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笑,张嘴笑声说了些什么。
米洛的脸一瞬间腾上热意,瞪了卡慕一眼,手握成拳轻轻打了卡慕一下。
卡慕见状笑意更盛,另一只手悄悄环住了米洛的腰,猝不及防低下头去。
红叔又是猛地一个抬头。
???!!!
不是??这还有人呢???
红叔低了一会脑袋默默的往厨房走,坐在了一边都椅子上,头脑放空,双目失明失神。
卧槽...有男童!
宁波团建在兵荒马乱中悄然结束。
生活回归平静,直播,录视频。
仿佛那是一场霓虹的梦,潮湿的天气,绿叶的阻拦,亲昵的接触,清晨的阳光,黑色T恤,凌乱发丝,还有迷人的眼。
就像一脚迈入乌托邦,但总有一天会意识到,那只是乌托邦。
cen喝了口水。
这段时间他和黑猫回归了曾经的相处模式。
虽然有小猫说自己会收敛一下,但是反而变本加厉了。
像是要把曾经的补回来一样。
cen有些好笑,但是又很受用。
毕竟看自己喜欢的人一副没他不行的样子。
这怎么能不心动。
“badcen——cen?”
“啊?”
“我们都开始直播了,发什么呆呢。”红叔说到。
cen有点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呃没事,调了下亮度。”
其他三人纷纷加入频道。
这次录的微长实况,所以后续有在直播。
“喂喂喂,听得见吗听得见吗~”卡慕开了变声器,把其他四个人恶心的够呛。
“我靠。”
“牛逼。”
“好恶心啊滚啊。”
“6”
“怎么啦~你们不喜欢嘛~”
cen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是被卡慕雷到直接麻了。
cen又觉得有点恶心又觉得有点好笑,坏心眼的打圆场。
“观众朋友们今天卡慕不在啊,慕慕子来代替他直播啊。”
“对呀对呀~我是慕慕子~~~”
在一片嬉笑打骂中,游戏进程开始,直播间氛围一片欢乐。
cen默默推进度。
这种实况就是肝的很,什么下界合金啦,竟然需要每人一整套。
即使cen常年以欧著称,但还是挖到苦不堪言。
“Uncle我去帮白的胜?”
黑猫主动请缨去挖下界合金。
红叔无语片刻,“去吧。”
是什么?
让懒狗大少爷主动去做肝活?
是关心题材进度吗?
是关注我Uncle Red的题材吗?
不,是为了爱情。
红叔默默和米洛清理箱子还有合成零件。
“米洛~洛洛~陪我去打副本吧~虽然我哥说你有点菜但是我喜欢跟你一起~”
米洛一身鸡皮疙瘩,“不去,滚啊谁菜啊,你没看到我有自己的事要干吗,你是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手拉手的。”
kamusama TP melor
"去不去?"
跳劈。
“去不去~”
跳劈。
“啊啊啊啊啊——你有病吧装备耐久她妈掉了啊啊啊啊——”
卡慕停了下来,把变声器关掉。
“去不去嘛,宝贝儿。”
米洛静默了两秒。
“....神经病”
然后胡乱把身上不要用的东西塞进了箱子,扭头进了副本。
卡慕轻笑了两下,也跟着进去了。
弹幕是一片善意的打趣。
.....毕竟卡慕骚惯了。
【???】
【?????????】
【不是...你这么会的?】
【他突然关变声器的那下我还真被他装到了。】
【不怪米姐姐沦陷,yysy卡慕声音确实挺好听。】
红叔又静默了两秒。
有一种想退游戏的冲动。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白的肾你那边几个了?”
cen打开背包看了眼,“24个残骸。”
黑猫掰着手指头计算,“我这里16个...我们要180个....我靠这还得挖多久啊??!已经快俩小时了......”
cen笑到“你去休息,我来挖。”
“不行。”黑猫喝了口可乐,畅快的打了个气嗝“我怎么能让我宝贝儿受苦呢。”
cen哼哼了两下“那我摆烂了,你挖。”
黑猫犹豫了一下。
cen本来也没想着真让他一个人挖的。
“开玩笑,我——”
“我来。”
两个人同时开口。
黑猫像是没听见一样。
“我来。”黑猫声音有点低,“我帮你挖,你累了就休息。”
开玩笑。
cen是那种可以通宵一整晚,然后第二天继续肝游戏的究极肝佬,区区两个小时他怎么可能累?
很显然黑猫当然知道。
但是他还是说。
我来。
cen愣了一下,搓了搓脸,然后右手脱离鼠标捂住了下半张脸。
但还是挡不住烧红的脸。
虽然并没有人看他。
cen习惯了照顾别人,包括黑猫。
但是黑猫这时候反过来照顾他了。
不习惯之余,还有增生的情绪。
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他了。
叮——
qq特别关注响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cen这才发现他下意识关了麦,刚想打开说些什么,那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你以后累了就说,不用撑着,不用管什么人设什么ooc。”
“我包容一切的你。”
cen捧着手机久久没有出声。
直到红意从脖颈爬上耳根。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滚动弹幕上零星几个让人作呕的恶意。
“cen。”
“怎么了红叔?”cen下午两点刚刚醒来,声音里还有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发了你点东西...你看看。”
cen慢吞吞的点开红叔的聊天框,看着他发来的东西,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剩下一片煞白。
cen声音干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黑猫觉得最近cen又在躲他了。
但是相较于之前并不明显,cen还是会接他话茬,但是避的不动声色,一有稍微超出范围的对话,就会迅速转移话题。
可黑猫没有证据。
黑猫试图去问cen,和他闹,撒娇,委屈。
(以下为私下通话)
“badcen 你今天为什么不和我亲亲。”黑猫委屈道“你是不是又在躲我?”
cen没想到他上来就是明显的质问,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语气中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疲惫感。
“我没有”cen顿了顿,“你知道的,我不太适应这样。”
仿佛是已经料到黑猫会怎么反驳了,cen立马接了一句,“是你说过我可以做自己的对吗?”
黑猫对cen的软声逼的有些哑口。
cen的声音彻底柔了下来。
“抱歉猫猫。”
“这或许会让你有点不开心。”
“但你会理解我对吗?”
“....猫猫。”
最后一声又低又温和,像乞求,像安抚,又像饥渴之人如获甘霖。
黑猫显然受不了这样的cen,最终含糊了事。
于是在一个月里,反反复复发生过很多次这样的对话。
通常都以黑猫都心软结尾。
黑猫纵然被cen的柔声软语哄的有点....高兴。
但又有些吃味。
为什么和卡慕那样旁若无人的互动?
那是任务,宝,我也不想.....
你为什么不找我?
他离我最近...对不起,下次一定找你,好吗,猫猫。
你和米洛今天走的好近!凭什么不理我!
啊...对不起宝,他们声音有点吵,后面我没听到。
错了,猫猫,现在补给你?亲亲。
........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虽然私底下cen对黑猫更近了,语气温柔,姿态亲密之姿甚至像换了个人,撩的黑猫晕头转向。
即使黑猫偷偷改了cen的键位,cen也和没脾气似的温声无奈。
虽然...黑猫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感觉他们俩的关系很像是不能言说的难堪一般 。
每当这时cen就会展开甜言蜜语,柔情蜜意。
于是黑猫便将这些情绪抛在脑后了。
cen答应和黑猫打游戏。
没有开播,没有观众,cen从善如流的接住黑猫的话茬,亲亲抱抱举高高(?)
键盘噼里啪啦作响,正在战斗的关键时刻,不知道谁那边传来了手机铃声。
cen匆匆按下闭麦键,百忙之中快速点了接听。
“喂?”
“cen?你那边键盘声好大,在打永劫无间?”
cen嗯了一下,示意红叔继续说。
“多亏了你,现在反响好多了。”红叔那边有点欣慰,又好奇道,“你怎么哄住黑猫的?你和他说了吗?上次他好像还因为你和他避嫌发了脾气。”
cen挑了挑眉。
“还有这事?”
红叔晒了一声,“就是有一次录致命公司,卡慕搁那恶心他呢,说cen不理他,然后他真的发火了,搞的卡慕都懵了,买了一堆东西道歉。”
cen沉默了。
半晌后。
“我没和他说。”cen声音有点干涩,咳了两下。
“他不用知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样对我们都好。”
匆匆聊了几句,人物早已倒下。
cen懊恼了一声,返回主界面,又点了开麦键。
“猫猫?”
没人回应。
cen有些疑惑的嘟囔,“怎么回事,掉线了吗。”
“没掉线。”
少年声音平时清亮,又会自己把他压的很低,cen很喜欢。
开始cen从来没听过黑猫这种声音。
强忍着哭腔,明明明显到头了,还是倔强都忍着。
cen一阵心悸,抓住鼠标的手猛然缩紧,青筋若隐若现。
他听见了。
cen忘记,闭麦键早就被他的小猫改掉。
“猫猫?”cen觉得有口气压在自己胸口前,不上不下的,令人发慌,“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伤心。”
cen解释了很多,但是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
我早该说。
是我不好。
多冠冕堂皇,早干嘛去了?
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
黑猫开口了,声音平静下来,只是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我是成年人,cen。”
“我不需要你所谓的保护。”
“你把我蒙在鼓里,听别人说我因为你发火失态,很可笑吧?”
cen猛然开口,“不是的。”cen又低下头,喉咙又干又紧,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的。”
黑猫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没关系,我并没有生气,换句话说,我没有立场生气。”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还是为我好。”
“那我总不能不接受吧。cen哥哥。”
黑猫又停了很长时间。
才慢慢开口,给cen判了死刑。
“不用你,我来。”
“我会避嫌。”
“不用!猫猫...我——”
“行了。”黑猫打断了cen,“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呢。”
黑猫口中都嘲讽语气显而易见,cen忍不住心悸,耳朵旁传来令人战栗的嗡鸣声。
“哦,对了。”黑猫继续到“以后别叫我猫猫了,毕竟我们的关系可不能够那么亲密啊。”
cen嘴唇张了又合,沉默半晌。
“猫猫…”
“我说了你他妈别这么叫我听不懂吗!?”黑猫像是被踩中痛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cen被吼的懵了,总觉得眼眶有些发烫。
他想要立刻道歉。
“黑猫,.....”
Hei_Mao退出了组队。
cen顿了一下,还是说完了那句话。
“...原谅我。”
cen又长长的沉默了一会。
游戏主界面人物在根据程序微微动着,背景声音有微微的风声。
但没有他的声音了。
cen在漆黑的房间里蜷在电竞椅上,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微微照亮了他的脸庞。
不知道过了多久,cen平静地拖动鼠标,打开好友列表。
Hei_Mao游戏中。
cen平时稳当飞速的手此时有一点颤抖。
cen点下鼠标开始观战。
黑猫其实不太会玩,也不太爱玩永劫无间。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黑猫不停的打开游戏,失败,继续,失败...其实这也就20分钟的事,但黑猫已经死了..七八次,基本上把把开局就死。
其实黑猫很有游戏天分,上手都很快,属于在哪都能carry的那种。
唯独永劫无间..他玩不好。
也不是玩不好,是不需要玩好。
他有cen,cen总是把最好的都给他,然后默默带他上分。
想到这里,黑猫的心又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黑猫重新开始,击杀数也从0..到1到2到3......
直到11个。
上一局cen的击杀数。
黑猫这才如释重负般放下鼠标,轻松了不少,但又觉得空落落的。
这时黑猫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肩膀的酸痛,手指微微发麻。
黑猫望着“11击杀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眼睛又酸又涨。
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黑猫并不知道自己流泪的原因,只觉得心脏已经疼到爆炸。
cen关了游戏界面,看了电脑下面的时间。
四个小时。
黑猫为了证明自己并不需要他,只花了四个小时。
这回没人提醒他要休息休息眼睛,他会不会累?
有没有喝水?别又总是喝可乐。
说着说着,cen面无表情的打开一边的可乐瓶子。
气“呲——”的一声,cen无语了半晌,又默默的盖上了盖子。
好像...自己既没有做榜样的觉悟,也没有立场管他。
现在,连那点作为“好兄弟”的资格也全无。
两个星期,两个人几乎半点交集也无。
录方块竞速,roll队系统也和配合他们俩一样,一次都没有roll到同队。
cen开头还试探性叫黑猫名字,几次没有得到回应后,也就放弃了。
cen几乎要疯掉。
黑猫不粘着他了,不黏糊糊叫他白得胜,也不突然给他惊喜,不刻意夹着嗓子哄他,他也不是tp的第一人选。
两人吵架后的第二个星期的星期天。
黑猫习惯性发了个b,tp过去发现是cen。
两人呆了一会。
黑猫小声道歉,然后传到了红叔那边。
cen静默了一下,“米洛,我t你了。”
这个视频录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cen想着刚刚那声抱歉,只觉得一口气都冲到了头顶。
于是——早上五点,cen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浦东机场出口一侧的客椅上。
五点多机场人并不多,cen甚至衣服都没带,只带了手机和充电宝。
cen揉了揉眉心。
这是在干什么?还是十几岁刚谈恋爱的小孩儿吗?
一时冲动,浮躁,没有考量,没有计划,就这么一股脑都冲到了上海。
cen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给了米洛。
嘟嘟嘟——
在cen挂断电话前一秒,电话通了。
“你这个时候打过来干嘛?”声音懒洋洋的,明显不是米洛。
“卡慕?”cen把手机拿开看了看,又贴了回去,“你怎么拿的米洛的手机,他人呢?”
cen忽然听见那边有一阵响动,隐约能听出是米洛在抢手机,还说了几句“别闹”。
“喂?cen,怎么了?”米洛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的,想来应该是抢手机的缘故。
cen不大喜欢麻烦别人,他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你等下能不能给我开个门,我在浦东机场。”
“哦..好....什么???你在哪?!?”
cen平静的重复了一遍,“浦东机场。”还没等米洛问些什么,cen又说到“黑猫应该还没睡吧?别告诉他。”
米洛欲言又止,但是又像猜到了什么,“那我和卡慕来接你吧。”
cen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拒绝,嗯了一声算作答应。
“哎,你怎么想着突然过来,吓了我一大跳。”
卡慕在前面开车,米洛坐在副驾驶,回头对cen说到。
cen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我和黑猫吵架了。”
米洛挑眉“这谁看不出来?”
“...我的错”
米洛回过头去靠在汽车椅背上,还没开口,卡慕在一边插话,“也看得出来,黑猫前面几天受刺激了一样,天天一个人拿着手机玩,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和我们说话也爱搭不理的。”
cen闷闷地到“...他会原谅我吗。”
“你也不告诉我们两个什么事啊。”卡慕的话堵的cen一阵语塞。
卡慕看cen沉默,意味深长到,“其实我大概知道。”
cen倪了卡慕一眼。
卡慕闷笑,“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
cen又看了米洛一眼。
米洛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心下疑问,但也顾不得,他安慰道。“其实黑猫虽然发了一通大火,可是他性格就那样,你追着他多哄哄,哎哟,那时间一长,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cen心不在焉的说,“但愿吧。”
“滴——”
米洛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
“cen你进去吧,没事儿,黑猫这个点应该已经睡了——”
啪嗒啪嗒。
黑猫从房门口走出来。
“?大清晨的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刚干啥去了?”
米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卡慕拉到前面挡住cen。
“啊哈哈....没有啊,就下楼看看...快递!对!昨天下午有个快递我忘记拿了在楼下。”
黑猫伸了伸头,喝了口水,“那快递呢?”
“....”米洛一时语塞。
“你管是什么呢。”卡慕插嘴到,你不会想知道的。
卡慕和黑猫对视。
黑猫无语的皱了皱眉,“我还真是没想到....算了,我去睡觉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两个男人每天黏在一起恶心巴拉的 。
随着砰的一声,黑猫房门关闭。
米洛还以为cen会追问他们俩的事,心虚的不去看cen,咳了两声,“那什么你快进去!去卡慕房间他那大。”
cen没动静,米洛又扯了扯他的衣袖,cen才缓过神来,踏步进房子里。
黑猫的头发大概是被耳机压的,乱成一团,形象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冒着被发现的风险,cen还是忍不住一直看着他。
和想象中一样,因为熬夜黑眼圈,有些没精神,但是还是轻易的吸住了cen的全部目光。
他自己都没发现那点...贪恋,像下一秒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cen发现自己的渴望有点失去控制了,他对此其实并不意外。
那是他梦寐以求都心上人。
早在几年前黑猫用着崇拜的眼神,声音清亮地叫他的名字时,他就被迷了眼,心跳快速如雷。结果好像就已经注定。
卡慕自然将cen的反应尽收眼底,有些一言难尽。
“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吗?都是兄弟这有什么?”米洛盘腿坐下,丝毫没有在别人领地的拘谨。
cen没说话,刚想开口。
“cen,你喜欢他,对吧?”
卡慕开口的很突然,cen却并不觉得意外。
倒是米洛,平地一声惊雷把他雷的够呛。
“卡慕你有病吧,你能不能不要都跟你...不是怎么就喜欢了?”
cen没什么犹豫,“嗯。”
米洛恍惚了一下。
有种我磕的cp真的成了的荒谬感。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了吗!?”
cen勾了勾嘴角,“你和卡慕在一起也没告诉我啊。”
“.....很明显吗。”
“嗯。”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次宁波。”
“.....”
几句话扎的米洛的心哇凉哇凉的。
cen发现了老东西肯定也知道...那观众呢?
米洛有点忐忑。
卡慕把米洛一把捞了过去,打断了米洛的思绪。
“啧..你肯定又在乱想。”卡慕倪了一眼米洛。
米洛心虚到“没有!这有什么好乱想的。”
cen坐在他们俩对面看着,有种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
房间昏暗,只开了几盏氛围灯,cen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冷蓝的颜色打在cen脸上。
对面的卡慕和米洛并肩坐在毛毯上,橙色的暖光灯笼罩着他们。
苦涩,嫉妒,羡慕。
具体说不出是什么。
cen现在很想很想黑猫在自己身边,不拉手勾指也没关系,不紧靠拥抱也没关系,不亲吻纠缠也没关系。
就这样,并肩坐着,就很好。
cen恍惚的想,他的小猫或许不会这样,他或许会盘着腿坐在地上,一摇一摇的轻轻撞他的肩,等自己偏过头去看他,他就对自己露出狡黠的笑。
让我见到他。
让我见到他。
....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的乞求,于是黑猫就推门进来了。
cen瞳孔紧缩了一下。
带着客厅温暖的黄色灯光,黑猫进来了。
于是,cen的身上也被照耀,每一根发丝都变得柔和。
黑猫显然被吓住了。
声音有些低哑。
“cen.....?”
黑猫喝完水进房间,想躺到床上睡觉。
但是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
他总想起刚刚那一局游戏,cen刚刚传过来,自己立刻传走。
....cen最后竟然又传到米洛拿去了。
明明是自己传走的,但总觉得有些别扭。
我传走了他不会跟过来吗?去米洛那干什么?
思来想去半天,黑猫得出人就是贱这个道理。
干脆直接坐起来刷b站。
刷了半天总觉得没意思,本来想退出,不小心又点进去了一个视频。
[c猫c,盘点cen的宠溺实录!ps:他们俩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蒸煮勿入!)]
黑猫本来想赶快退出,但是紧接着cen的声音传出来。
“猫猫。”
视频的本意大概是想调笑一下cen夹子音,可是黑猫却觉得眼睛有点发酸。
他忽然发现好像。
很久很久很久。
很久没有听过那个人温柔的叫他了。
于是黑猫退出的手指停住了。
每次都给他钻石铲铲....没有吧,只是偶尔。
第一反应都是tp他...也没有吧,概率问题。
投票每次都是他...哪有,只是正好把那几局都剪进去了。
........
黑猫不停的找理由,到最后,他竟然哑口无言 。
cen是含蓄的人,熟了会讲骚话,会大笑,也会大叫...这是完整的他,但是他大概还是不善言辞的,所以黑猫这次突然发现,cen其实都有偷偷对他好。
黑猫坐在床边,双手捧住脸,把头几乎往下埋到大腿间。
我为什么要为他开脱。
骗子。
最后是他和cen上次辽宁见面的合照,cen的脸被用mc头码住了,站在他旁边,高出一截。
黑猫猛地搓了搓脸。
啊烦死了睡不着去找卡慕问他玩不玩游戏算了。
黑猫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有打闹声,心想卡慕和米洛这俩天天腻腻歪歪恶心巴拉的。
黑猫推门。
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照亮某人的脸。
本来敛下眼睛的人抬起眸来,看到他的一瞬间瞳孔骤缩,本来躺着斜斜的身子立刻坐起来。
黑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了口。
我思念的。
“cen.....?”
cen旖旎的思念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一路从后脖颈蔓延上来的酥麻。
脑袋一片空白。
cen率先打断了对视,cen站了起来,眼睛看向一边挂在墙上的画,只能模糊的看见黑猫的身影。
米洛见状想跳起来解释,没想到cen开了口。
“...我在。”
cen拉住黑猫卫衣一角。
黑猫忽然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压住,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黑猫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会一把推开cen,会头也不回的走掉。
但是他没有。
黑猫垂下眸子,盯着那只手,修长养眼,轻轻拉住自己的衣服。
黑猫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推开cen。
因为一种由心底蔓延出来的情绪。
那种情绪叫不舍得。
cen坐在黑猫房间的椅子上,黑猫坐在电竞椅上,二人对立而视,竟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最终黑猫打破了僵局,他说:“你怎么这个点来上海?”
cen愣了一下,“正好有点事。”
黑猫皱了皱眉,显然不信。
又在骗人。
黑猫眼里划过的情绪被cen看在眼底,犹豫再三,cen还是说了。
“对不起,又骗你了。”cen右手抚上自己脖颈,脸轻微侧开,有点难为情,“我是来找你的。”
黑猫没料到这个回答,手指轻轻蜷了一下,抿了抿唇,“为什么来找我?”
声音很轻,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朦胧感。
窗外鸟鸣声渐响,天空泛起蓝白。
“我是来道歉的。”cen说。
“你已经道歉了很多次了。”黑猫有些不自在,“你没错什么,只是我接受不了而已,你不用这样的,真的,我们朋友一场没必要....”
“有必要。”cen突然打断了黑猫,声音有些高。
黑猫停住了
cen停了良久,双双掌心遮住了整张脸,才继续说下去。
“原谅我。”
“原谅我,猫猫。”
再把手拿开时,眼眶竟然已经泛红。
就如看见黑猫哭时发慌的cen一样,黑猫更加慌张,黑猫站起来,有些手舞足蹈。
“你别哭..cen,你别哭。”
在心上人面前落泪未免太丢脸,cen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但是那人慌张安慰自己都样子让他产生了一种心意相通的错觉。
于是cen蒙着眼睛捉起黑猫的手,将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用手轻轻把住,几乎碰到嘴唇。
“对不起。”
“别不理我,我不要和你避嫌了。”
黑猫觉得自己全身都腾上热气,不敢动,任由cen贴着自己。
cen见黑猫没动,以为他不愿意。
于是cen另一只手重重揽住黑猫的腰,将头埋进他怀里。
黑猫整个人都混乱了,轻轻扯着cen的头发,“.....你先起来”
“...我不起来,除非你原谅我。”
黑猫心里突然软了一下。
黑猫用了点力扯cen的头发,嘟囔着“真霸道,只允许你避嫌我,不允许我避嫌你。”
cen抬头,眼睛弯弯的让黑猫莫名不敢跟他对视。
“那你原谅我了?”
“不原谅!”黑猫想了想,“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原谅你。”
cen挑眉,“为什么。”
“....上次你就避嫌了我一个月。”
cen轻轻的放开了黑猫,“你是在报复我吗。”
黑猫撇了撇嘴,“很难看出来吗。”
cen又笑了,应到,“好。”
黑猫忍不住多看几眼。
印象中cen很少这样笑来着。
...很好看。
天蒙蒙亮,鸟叫声在窗外响起。
两个人躺在床上。
cen以前和黑猫睡同一张床,基本上根本睡不着,只能尽量放轻呼吸和动作,在黑夜中看着那人的侧颜。
嘴巴大张,甚至有点呼噜,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
cen还是会很开心,觉得他和可爱。
但可能是赶飞机,又道歉又折腾的缘故,太累,cen竟然沾枕就陷入睡眠。
于是,睡不着的人,成了黑猫。
黑猫背着透着微光的窗帘旁,睁着眼睛,看着那人宽厚的后背。
扑通,扑通。
呼.....
是自己的心跳声,和那人绵长的呼吸。
黑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再迟钝,也会察觉出不对劲。
前半个多小时,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就见一向平静的那人,见到自己眼睛里都带上了惊诧和柔软。
暖黄色的光照在那人脸上,睫毛都染着温柔的光,每一处棱角都被磨平。
于是,那时世界无声了,只听见心跳。
可是黑猫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会不会只是一时的心动,还是男人的劣根性,是占有欲还是对暧昧的喜欢,亦或者享受着他的温柔。
黑猫想的心烦意乱,眼神飘到那人的背后,犹豫了一下,食指微微蜷起,向前面缓慢的游移。
cen突然动了动手脚,吓的黑猫赶紧缩回手。
床单被子的摩擦声很快停下,房间重归安静,只有楼下汽车发动的嗡鸣声。
黑猫咽了咽口水,等了几秒,咬咬牙,手一伸,就攥住了那人的衣角。
藏在被子里久了,衣摆自然染上温度,可黑猫显然没意识到,他微红着耳尖,手指轻微摩挲着布料,想。
这是他的体温。
黑猫忍不住自己在心里画小人捶地,简直像个bt........
过了许久许久,心脏终于回归正常。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猫就这样掐着cen的衣角,沉沉睡去了。
[4:00]
cen迷蒙着眼,缓了几分钟,习惯性想伸手掏手机。
但是他很快感受到身后紧贴着他的热源,cen的困意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黑猫紧紧的靠着他,白软的手松松的搭在他的小腹上,长腿也不安分的扭过去,夹紧他的大腿,白软的赘肉紧贴着,平缓的呼吸喷洒在他肩胛,声音清晰。
无一不透露着安心和信赖的亲近。
房间内很安静,临近晚间,窗外只有呼呼的风声,白日的光从窗帘隐约透下来,房间内只有点暗暗的光。
感官愈发清晰。
cen骤然紧绷了身子。
可他停不住猛然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黑猫似有感应,头轻轻向下埋了埋,纤长的手向下移了移,膝盖向上顶着。
cen猛地曲了下腰,嫣红顺着脖颈一路蔓延到整张脸,也顾不得黑猫会被吵醒了,cen把黑猫都手拿开,腿掰走,猛地往床下逃。
黑猫被动作弄醒,但还没完全脱离睡眠状态。
他本能的不允许舒适的温度远离,于是黑猫坐直身子,双手往前捞,抱住了cen的腰。
cen还保持走动的姿势,却僵住了。
少年把脸紧紧的埋在他后背上,带着没睡醒的热气,手臂紧绕的力度,贴上后臀的胸部。
“别走....”
少年不满的嘟囔,嘴唇的湿软贴着cen的后腰。
房间彻底没了动静,黑猫坐着倒也困不了多久,慢慢醒过神来,把埋着的头抬起,下巴抵着cen,还未消散水雾的眼睛看着他,澄澈晶亮。
cen察觉到黑猫抬头,尖尖的下巴刺的他有些疼,但又酥软麻醉。
cen没回头,轻轻拍了拍黑猫环住他腰的手臂,“松开。”
声音嘶哑,显然cen自己也没想到会怎么夸张,于是窘迫地匆忙逃出卧室。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黑猫呆呆的坐在床沿。
黑猫抿了抿唇,摸了摸刚刚cen轻拍他手臂的位置。
黑猫回忆着那声“松开”,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干涩。
又回忆那人身上的味道,让人脸红。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黑猫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哗啦哗啦....”
cen在洗手间,用凉水冲刷着自己的脸。
刘海上沾了水,湿哒哒的垂下来,还淌着水珠,一直顺着脸颊留到喉结,流进衣领。
cen一只手撑着盥洗台,另一只手捂着脸,过了好半晌,他才把手拿开。
镜子中的人眼睛猩红,青筋一路从脖子蔓延到下颚线,脸颊,耳尖,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动情的样子。
他怎么忍?
再怎么说,他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暗恋惯了,习惯那人肢体接触,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cen几乎忍不住,想把他推到床上,吻他,用手指搓红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吻的他干净清澈的眼睛情.欲满布,让他沉沦,与自己同堕。
可他不敢。
哪天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即使是说句话,也要变成奢求。
cen慢吞吞的想着,火消下去大半,但还是脱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
cen带着一身凉意走向房间。
cen在放门口顿了顿,停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推门而入。
黑猫还是懒懒的斜在床头,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露在外面的手。
cen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两人沉默半晌,cen率先开了口。
“晚上出去吃吗?”
黑猫抬眼看了cen一眼,“嗯,可以。”然后又垂下眼睛玩手机。
又陷入漫长的沉默。
cen坐的直挺挺的,双手不停摩挲着裤子。
“叮——”手机消息推送的声音打破沉默。
cen如释重负般,放松了一点,拿起手机开始看信息,扫了几眼,“我有点事,等下先出去,你看看吃什么,选好了地址发给我。”
黑猫顿了顿,慢吞吞的应了声好。
20分钟后,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黑猫慢慢回过味来了。
cen飞来上海,找他道歉是真,特意为了他而来未必。
此时有事出去,这饭很大概率是吃不成了。
黑猫撇了撇嘴,明明这才是正常的,可他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他只是顺带的那一个吗?
路边的车水马龙喧天,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中混杂着欢声笑语。
夏天的热气伴随人流袭来,黑猫一个人走在步行街上,有些格格不入。
走着走着拐进一边的小巷子里。
黑猫一边走一边抓着衣领疯狂耸动,带出一点清凉的风。
汗滴还是止不住从脸颊滑落,径直流向锁骨处的凹陷,头发也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牢牢抓住鬓角。
这家小店的麻辣香锅一直是黑猫的最爱,辣度适中,鲜香爽口。
黑猫犹豫了一下,坐下跟老板点了份经典招牌,把位置发给了cen。
[位置]
[在小巷子里,我跟你说超级好吃!]
过了几分钟,cen没回,黑猫眼睛瞟了几下,赌气般退出WeChat界面,随手点开小游戏。
平时几百上千连击都随随便便,如今三四十断掉都算慢的。
主人的心不在焉昭然若揭。
“您的麻辣香锅!”
老板对黑猫眼熟,还多送给了他一瓶汽水。
“哎?一个人吃啊,上次那些小伙子呢?”
黑猫道完谢拿起筷子,闻言手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
“等人呢,您忙去吧。”
老板并未多想,把手放在围裙擦了擦就转身进了厨房。
黑猫还以为会像小说剧情一样,他等好几个小时都无果。
可是下一秒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
黑猫接通,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猫猫?”
“嗯,是我。”
cen那里没动静,窸窸窣窣的,好像和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才开口,“我手机没电了。”cen的声音略带歉意,“抱歉猫猫,可能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黑猫早有预感,但真的听到却又不是滋味了起来。
cen没听见黑猫说话,有开口“别生气,宝....”声音被打断,黑猫听见cen边上有别人说了什么,cen回了英文。
其实不和小说一样,听起来没那么磁性性感,但黑猫莫名觉得带劲。
等那边讲完,黑猫才说话,“你约了别人吗?”
cen显然被噎到了,好像有点慌乱的样子,“不是..他只是...”
cen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说什么,只好老老实说,“呃...稍微有点事耽误了...”
明明被鸽了,黑猫心里却升起奇异的感觉连带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好,我知道了。”黑猫笑了一声,“多大点事儿啊,都是兄弟介意什么?”
cen却不太高兴的样子,“嗯。”沉默了一会,cen又说“我挂了,你好好吃饭。”
黑猫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却发现手机还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于是他道“你挂啊?”
cen却跟被下了降头一样,非让黑猫挂。
黑猫哭笑不得,但总感觉有一些特别的感觉,让他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愉快的气息。
于是黑猫大少爷心情很好的独自一人吃了麻辣烫香锅,还大发慈悲的给cen打包了一份。
黑猫吃饱喝足悠悠地走着,为了消食在街上不管不顾的乱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
走累了,就想找个地方坐坐,看到了一家装修十分质朴的店,还是水泥刮的毛坯房,但是老板的软装做的很用心,让人看着很舒服。
貌似是一家甜品店,黑猫没多想就往里面走。
一推开门,门帘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黑猫裹着晚风进来,没想到看见熟悉的人。
那人眉眼温和,深棕色的发丝微乱。
很显然,cen一抬眼就和黑猫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衬得他温柔如卷。
黑猫竟然觉得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像是要摆脱这幅身体一样。
cen也没想到,错愕一瞬后,笑眯眯的看他,对他做口型。
过来。
于是黑猫鬼迷心窍般就过去了。
黑猫正走过来。
cen的对面坐了个男人,明显是个外国人,他回头看了一眼,对着cen开玩笑,“Very cute boy, is it your little boyfriend?”
cen闻言挑眉“NO.”那个男人一副没八卦听的失望样成功逗笑cen,“I'm courting(追求) him now.”
黑猫来的时候正好听见cen说这句,于是他问,“啊?什么意思。”
cen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没什么。”
可是发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主人,戳破了他的游刃有余。
少年实在是落得好看,唇红齿白,但也没有过分瘦弱,脸颊上被汗水粘上的发丝微微打卷,眼睫多而长,看上去十分秀色可餐。
cen忍不住又往黑猫那挪了挪,闻到细微的汗水的味道,但又参杂了独属于黑猫的气息,cen很喜欢。
对面的外国男人十分识趣的离开,匆匆离去之时,趁着黑猫看不见,对cen眨眨眼睛,一副揶揄的表情。
cen勾起嘴角,垂眼看他的小猫。
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
黑猫皱眉看他,直到确认那个外国男人离去,黑猫才真正放松起来,整个人被扒了骨头一般软软的靠在cen身边。
“你们聊的好开心,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这样的朋友?”
黑猫没笑,显得有点严肃。
cen被他可爱到了,捏了捏他手感颇好的脸蛋,“算不上朋友,在他那买了点东西。”
黑猫被说服,抹掉心里那一丝在意。
气氛其实有点奇怪,但卡布奇诺的苦甜让黑猫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他只是注视着cen,这人就会不自然的撇开头。
偏开头显得他下颚线条清晰,白皙的脖颈竟然蔓延几道青筋。
很性感。
黑猫忍不住摩挲自己的衣袖,用笑容藏住自己怪异的想法。
可他没注意到,那人又垂下的,炙热的双眼。
黑猫和cen聊了很久,才悠悠的散步回去。
啊,真的超累。
夏天又热又闷,黑猫一个网瘾少年实在不知道谁喜欢这种天气出门。
可是...可能因为这天晚上的蝉鸣声太大,可能是墙上的爬山虎太密太绿,也可能是路灯昏暗的光太温暖。
黑猫就和cen这么并肩走着,汗水打湿背脊,满嘴跑火车的聊着天南地北的话题。
cen还是一如既往对着他温柔的笑,应和着他吹牛扯淡。
可是这次。
可是这次,黑猫竟然想吻住那不断张开又闭合的嘴唇。
【回到家】
cen摘掉渔夫帽,和黑猫一齐往沙发上一摊。
黑猫挣扎着打开空调。
清凉的风仿佛救赎,两个网瘾少年不由得感叹。
还是宅着好。
“唉。”不知道躺了多久,黑猫对cen道,“大发慈悲给你带了麻辣烫,感谢古拉尔黑猫大人吧。”随即指了指茶几上的塑料袋。
cen半坐起身来打开包装盒。
已经完全冷掉的麻辣烫上面浮着一层凝固的猪油。
cen默默关上盒子,把包装袋往前推了推,“心意领了。”
黑猫瞬间炸毛,跳起来抬起右手禁锢住cen的脖颈,“小爷我辛辛苦苦揣了一路!你必须吃了!”
cen好笑的拍了拍黑猫的小臂示意他松开,“哪有你这样逼人的,我懒得去厨房热了...这个当明天早饭吧。”
黑猫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半扒拉在cen身上。
明明不久前才喝了咖啡,黑猫却泛上困意,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黑猫迷迷瞪瞪的爬起来,嗅觉先一步苏醒,满屋子都是麻辣烫的香味。
黑猫隐约听见卡慕和米洛大叫的声音。
很奇怪。
明明平时已经习惯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安静的人。
但却莫名心慌。
cen还在吗?
黑猫有些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左手扭到后腰提了提裤子,右手在头上胡乱抓了几把,赤脚踏出门去。
“唉唉唉唉唉唉唉唉!cen!!放点茄子!!”卡慕如是说。
cen轻笑了两声没理,反倒是米洛在一边炸毛,“你有病吧!?谁家麻辣烫放茄子我透你个鸡嘴!!”
黑猫没注意到,他在听见cen的笑声时,下意识松了口气。
黑猫正打算说话,就听见cen正巧开了口,“行了吧?卡慕,你老是欺负他你是真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
“把你甩了呗。”
米洛那边传来响动,“badcen!”
cen高声笑了几下,“怎么,舍不得我说,心疼啊?”
“我透!!恶不恶心心疼个屁啊....”
可黑猫分明看到米洛通红的脸。
黑猫嗖的一下窜回房间,不可置信的消化了一下刚刚的场景。
哈哈哈哈哈这玩笑开的真好!!
玩笑!!
玩笑....
.........
玩笑个屁啊但凡有点脑子都听的出来好吗???
自己两个室友瞒着自己搞到到一起。
cen还一副理所当然早就知道的样子。
黑猫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门外。
两分钟后。
黑猫平静的呼了口气。
哈哈,不就是在一起了吗,这也没啥。
黑猫平静的打开房门,朝客厅走去。
此时米洛扒在卡慕后背上,卡慕手拖着米洛的屁股。
屁股。
........
?
黑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扭头跑回房间。
“砰”的一声摔紧房门,其声之大,客厅三人闻讯回头。
哈哈,这个世界疯了吧。
黑猫感觉这几天特别奇幻。
前有自己想亲cen的嘴。
后有室友柜门大敞。
黑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吃完那顿饭,把其他三人搪塞过去的。
黑猫只记得自己,开始躲cen了。
cen第二天就回了宁波,日子仿佛重归平静,cen发觉黑猫录视频的时候总是故意不理自己。
一开始cen觉得可爱,睚眦必报的倒真像只小猫。
可是后面,事情的发展却不对劲了起来。
具体如下——
①
c:“哎!!黑猫tp我!!!”
cat:“.....”
c:“?”我人死了你他喵....
cat:“啊,对不起我刚刚没听到....”
②
c:“黑猫,你听我说,uncle red等下他就一个人赢了,我们两个联合一下!”
cat:“公平竞争,公平竞争。”
【game over】
【uncle_red win】
红:“好好好好好好,不愧是我嘿嘿嘿。”
c:“......”
③
DAY1
c:“猫猫来永劫无间,我带你上分。”
cat:“不了不了...我想玩玩FPS....”
DAY2
c:“猫猫我有个双人题材录吗?”
cat:“我还有时长没播完...要不你找米....uncle吧。”
c:“?你时长不是前一周就播完了吗。”
cat“!.....不是!是答应观众补的!”
c:“ ......•᷄ࡇ•᷅ ”
DAY3
c:“一起.....”
cat:“不了玩待会出门有点事!”
c:“?”
?
cen这几天没别的,一个巨大的问号环绕在他心头。
黑猫这样子着实不像闹别扭后的余波,倒真像是...在躲他。
哦,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
过分程度连cen都叹为观止,做的不可谓不绝。
可是....
....为什么?
“不是我说,你怎么光找我当电灯泡不找卡慕和米洛啊??”
黑猫一边夹起排骨,一边恨恨地看着面前的两红叔和小雪。
“哎呀...他们两个最近天天黏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红叔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顺势夹了个菜给身边的人。
黑猫竟然没关注面前老头明里暗里的秀恩爱,反而闻言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红叔。
“说...说的也对。”黑猫眼神飘忽,胡乱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
红叔挑了挑眉,明显看出了些什么。
“你和cen叕怎么了?”红叔看着正在发呆的黑猫,语气中有一丝不明显大试探,“和她妈的情侣一样。”
黑猫并未把饮料咽下去,一口可乐呈放射状往红叔的脸上喷洒,惊艳四座。
红叔堪堪躲过喷射,抹了把脸,“?”
黑猫连连摆手,“呃...对不起,那什么快吃快吃菜都要凉了。”
于是黑猫风卷残云般吃完了这顿饭,并在uncle和小雪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飞速逃离现场。
如果cen在场一定会觉得。
真的像一只小猫,遇见事情下意识躲避。
黑猫裹着餐厅的暖气出来,和寒意交叉的一瞬间,他觉得清醒了不少。
黑猫并非迟钝的人,他只是不愿意承认。
黑猫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身边的人都侧目看过来,黑猫才反应过来,把头低着往马路边走。
黑猫叫了辆车,等的时候,他呆呆的看着打车页面,竟然就这么盯了五分钟。
上车时,暖意又慢慢爬上刚刚冷掉的手指,黑猫意识才真正回笼。
司机的电台声音开的很大,黑猫可以清楚的听到
——“观众朋友们,你是否有段无疾而终的暗恋?你是否心底有遗憾的事呢,欢迎致电......”
黑猫静静的听了一会,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嗯....嗯,我知道了。”cen边说边皱起眉,“你确定吗...这个反应。”
电话另一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cen才堪堪舒展开眉毛。
接着就忍不住勾起唇角,语气中都带着明显的笑意,“嗯嗯,等我的好消息。”
cen挂断电话,抬眼转头望向窗外凌乱飘散的雪花。
冬天已经到了,新的一年即将开始。
我们的故事,会继续书写的。
cen迫不及待的又给黑猫打了个电话。
黑猫没接,但cen没像过去这段时间一样焦躁不安,他耐心的打了一遍...两遍....
直到第六遍播送电话时,手机才传出接通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声音cen思念已久,黑猫抢先开口,语气有些生硬,“刚刚没听到,我.....”
话音未落,cen就打断了他,“猫猫。”
黑猫登时噤声,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
cen终于开口。
他说,下雪了。
“猫猫,宁波下雪了。”
明明是蓄谋已久的话,可cen还是紧张到喉咙发紧,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口中,连那只从常年握着鼠标的手都开始颤抖。
可他知道,他终究是要说的。
最终他还是说出口了,cen哑着声音,“你想不想来看看雪。”
你想不想来看看我。
电话另一头的黑猫愣住半晌,兀的有些心悸,那么普通的话,他却感觉心脏嘭嘭直跳,像冬天被踢中的大树,叶子上的雪全部砸了下来。
黑猫此时的身影和cen重叠,他看向窗外,地处南方的上海,今年罕见的早早开始下雪。
黑猫赤着脚走到窗前,用左手掌心附上玻璃窗,又对着上面哈气,指尖胡乱的涂画着。
黑猫看着雪景,眼睫颤抖不停。
他听见自己说,“想看。”
黑猫拎着行李箱,缓缓从出口走去。
寒冷的气息裹挟着行人穿插在过往的人流中,黑猫忍不住紧了紧脖颈上的围巾,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走到接机口的时候,明明人多的不行,找一个人和大海捞针没有区别,可黑猫还是一眼就找到了cen。
其实180的身高在北方人里算不上特别显著,可是那人就站在那里,眉眼都透露着温柔。
黑猫一眼,一眼就看到了。
仿佛是见到什么珍宝,cen在瞧见黑猫的那瞬间眼睛都亮了亮,像银河倾泻,星星点点。
黑猫意识到后忽然觉得面色有些发热。
和前两天看的韩剧一样,人群熙熙攘攘,你我在其中对视。
福至心灵,cen也就此撇开目光。
黑猫走到cen面前,站定,冲cen笑了笑,“这边好冷,我出来的时候呼气都是白色的。”
cen喉咙有些发干,前两天在网上都还躲着自己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黑猫脸上带了点长途跋涉的的疲惫感,脑袋后璇被靠的凌乱,衣服上沾了些灰尘。
可他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微扬起,就这样看着自己。
cen这两天做的心里建设倾泻崩塌,决堤的喜爱几乎藏不住。
明明心平气和的被他当做兄弟好几年,明明已经习惯了身体接触和语言调侃。
可他是要表白啊。
“嗯,我给你带了手套。”cen避开他的眼睛,从口袋里拿出浅黄色的毛绒手套。
cen垂下头,拉起黑猫冻的有些发红的手,细细的给他戴上。
黑猫直勾勾的看着cen,这个角度的cen眉眼低垂,发丝柔软的挂在额前。
黑猫愣神之际,cen已经带好手套,抬眼看向黑猫。
两人突如其来的又对视上了。
这次是黑猫率先转头,他心虚的把手拉出来,发红的耳廓隐藏在鬓边的碎发里。
“走吧?我订了酒店,我先去放行李。”
放过行李,cen拉着黑猫去了一家海边的餐厅,黑猫破天荒的喝了两瓶RIO。
结束后两人在海边的马路是慢悠悠的走着。
雪已经没在下了,可是路边白皑皑的一片,和大海出乎意料的搭。
黑猫从餐厅出来就一直在说话,在黑暗中,cen看不真切黑猫的神情。
cen也更加寡言,几乎只是应几句话。
黑猫却毫无知觉,自己说着话。
到了码头,cen才停下来。
cen拽了拽黑猫的衣袖,让他停下来。
接着又把两只手交织着垂下来,不安分的动着,微微垂下头,显得有些笨拙。
“你喜欢烟花吗?这边每年跨年都会放烟花...还挺好看的。”cen这才抬头看向黑猫,眼底竟然有几分不真切的恳求,“去码头看烟花吧?那里没有积雪。”
黑猫竟然生出了“他有点可爱”的感觉。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两人坐在不同的墩子上,隔了小半米。
一直就这么沉默着,cen有些尴尬,“烟花可能...还要晚一点。”
黑猫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有几颗明亮点星星。
“我从来没这种时候离开家去别省和...朋友一起跨年。”黑猫顿了顿,忽然笑了,“总有一种变成大人的感觉。”
cen也笑了,“你早就是成年人了。”
“是啊...”黑猫叹了口气,“认识你那年,我才16。”
cen愣了愣,“...你直播提过的那个pvp服务器吗?”
黑猫揶揄的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不怎么看粉丝做的切片的。”
cen哑口无言。
又沉默了一会,黑猫笑了,“你认识我那年我20岁,竟然...竟然已经四年了。”
cen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为什么那年他没有就去认识那个名叫Hei_mao的玩家呢。
“16年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真的超帅。”黑猫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我一起跨年。”
cen低垂着头看地面,眼底竟然酸涩。
“我真的,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都很感谢卡慕sama的,其实。”黑猫勾了勾唇角,“是他介绍我给你认识的。”
“我才发现这人,其实也没有很冷漠寡言。”
“其实有点幼稚,又有点坏心眼。”
“可是又很温柔,每次都配合我。”
“在每次每次你在我敌对阵营的时候,我下意识,下意识就是找你。”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偶像。”
“可是我最近发现不是这样的。”
cen的心开始极速的狂跳,全身的血液上涌,如雷电般过脑。
cen的嘴唇都在颤抖,喉咙紧的几乎掐出哽咽,他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黑猫。
他才发现黑猫一直一直,一直在看着他。
“我喜.....”
烟花骤然升起,一生巨响平地惊雷,嗖的一下升上去,在漆黑的天空绽开出绚烂的色彩。
响声噼里啪啦相继响起,霓虹一般炸开的烟花倒在海面上,和灯塔上的等一同映在海底。
可cen没有心情看烟花的风景了,他直直的看着黑猫。
黑猫被打断后愣住,骤然有些难为情的偏了偏头,不再开口,抬头看向烟花。
cen看着他。
烟花的亮光忽明忽现的照在在少年的脸上,干净又明亮。
烟花渐渐熄灭,没了声响。
海风呼呼的吹着,充当安静空气中唯一的声响。
天彻底黑了下来,没了烟花的亮光,黑猫短暂的几乎看不清面前的环境。
身边忽然窜过好闻的气味,熟悉又安宁。
cen没有征兆的半跪在黑猫身前,握住他的手,用黑猫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
冰冷的手贴上温热的脸,反而是手掌哆嗦着想向后躲。
可cen死死的抓着他的手,紧紧的贴在上面。
然后,黑猫就感觉cen偏了偏头,和脸颊触感不同的柔软贴在了掌心。
黑猫的眼睫颤了颤。
他终于听见了cen的声音。
“猫猫。”
熟悉的温柔,可是却带了陌生的低哑冲动。
“我....”
烟花又一次升起,黑猫竟然厌烦极了噼里啪啦炸开的声音。
他甚至有些埋怨要带他来看烟花的cen。
可是下一秒他就什么都不会想了,cen的嘴唇贴上了他的眼睛,珍惜的啄了啄,然后凑近了他的耳朵。
他说,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你。
我喜欢你好久了。
烟花的温度仿佛传到了码头,温馨浪漫。
大海忽明忽暗,海浪拍打着岸边。
两个青年在岸边的码头,凑的很近很近。
雪悄悄下起来了。
终于将整个天地染的雪白。
【END】
【小彩蛋】
“呼...冷死了这样到家了。”
黑猫双手交叉搓自己的双臂,快速脱鞋进门。
cen哑然失笑,“地暖开了,很快就暖和了。”
黑猫扑进柔软的沙发里,“北方真好还有暖气~空调暖风又太干燥了。”
cen从后面把他捞起来,笑着把黑猫的帽子扯下来,抱住他。
黑猫僵硬了一瞬又软了下来,“干嘛....”
cen亲了亲他的后脑勺,“去我房间?”
黑猫的思绪瞬间漫天纷飞,“这...这行吗?”
才刚表白....这行吗!
cen不解的抬起头,“怎么了?有什么不行的?”
黑猫脑子有点乱,酒劲还没完全下去,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房门扭开的一瞬间,他后知后觉的有点想逃,cen却从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
黑猫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才听到身后的人开口,“看看喜不喜欢?”
黑猫睁开眼就看见布满房间的鲜花,还有聚拢在中间的礼物,4090,乐高玩具,mc的道具.....
黑猫登时惊喜的回过头来,就看见cen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是...送你的礼物。”
cen的耳尖有些泛红,“之前鸽了你的饭局就是拿这个...所以你别介意。”
黑猫反应了一下才记起来这件事。
他只记得那天昏暗的小路了。
那晚黑猫初次清清楚楚的知道心里的欲望。
所以他现在就那么做了。
黑猫闭眼猛地往前凑,却不小心磕到了cen的下巴。
两人均是疼的一缩。
cen埋怨的看了一眼黑猫,黑猫却笑了。
暧昧的氛围消散,可是两人笑做一团。
灯光照在闪闪发光的礼物上,可是却没人去拆他。
他的主人在身边拥抱亲昵。
“我帮你洗澡。”
人物是阿先的
我在ooc_(:з」∠)_
贺呈“发疯”的那段日子阿丘过的很操dan。
“丘哥,到了。”
“嗯…”吉普车后座上的年轻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意,“到哪了?”
开车的小弟把车停稳了,“北山啊,回来不是要向贺先生报告?”
男人听闻后立刻说:“你怎么不早点叫我?!”然后飞快地下了车,只留下一句急匆匆的话飘在夜色里。
小弟:?你睡那么熟为什么要早点叫醒你?而且这不是到地方了吗?
而夜色里狂奔的阿丘心里只希望能赶紧避开贺呈回到家。去他/妈的报告!贺呈指不定又在哪埋他
然而阿丘忘记了整个北山的房子都是贺呈的,他住的也是。...
人物是阿先的
我在ooc_(:з」∠)_
贺呈“发疯”的那段日子阿丘过的很操dan。
“丘哥,到了。”
“嗯…”吉普车后座上的年轻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意,“到哪了?”
开车的小弟把车停稳了,“北山啊,回来不是要向贺先生报告?”
男人听闻后立刻说:“你怎么不早点叫我?!”然后飞快地下了车,只留下一句急匆匆的话飘在夜色里。
小弟:?你睡那么熟为什么要早点叫醒你?而且这不是到地方了吗?
而夜色里狂奔的阿丘心里只希望能赶紧避开贺呈回到家。去他/妈的报告!贺呈指不定又在哪埋他
然而阿丘忘记了整个北山的房子都是贺呈的,他住的也是。
并不知情自己家钥匙有备份的阿丘在漆黑里摸索着开了门,进屋刚点上烟,就听见客厅传出一倒熟悉的男声:“回来了?”
阿丘:“…”转身就跑。
贺呈的反应却比阿丘更快,在人跑出门之前就把人抵在了门上。因为刚做完任务体力不支,阿丘的双手被贺呈用手轻易地钳住,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
成年人的yao肢没有那么柔软,而年轻男人被抵在门上,整个人因为被钳制着而被迫微微后仰,像是一张被压弯的弓。
阿丘有些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接着迎来了一个因为急躁而有些粗暴的吻,沾满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烟草口味。
“怎么吸女烟?换口味了?”
贺呈说着,趁阿丘还没从接吻的余韵中缓过来,半推半抱的把人带进了浴室。
“不是…一个女人给的。”
“你还挺招人啊。”
“招女人我乐意。”
“…”贺呈看了阿丘一眼,放在阿丘腰侧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
“嘶——”阿丘吸了口凉气。
贺呈猛的松开手,xian开了阿丘的上衣,看见yao部右侧又添了一道新伤。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给浴缸放水。阿丘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忍不住发问:
“你不会又要…?”
“水放好了。”贺呈打断了阿丘的猜测,示意让他坐进只浅浅盖了一层温水的浴缸里。
阿丘疑惑且戒备的看着贺呈。
贺呈:“我帮你洗澡。”
阿丘:“…真的?”
贺呈:“……”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拿着一言不发的毛巾帮他擦身/子时,阿丘反而有些不适应。因为这样,倒是有点像他们以前做搭档的时候。
……
“你喜欢做任务?”
“还行吧,谁喜欢整天出生入死啊。我就是一直干这个,你知道男人追求成就感啊,我的成就感就是来源于…这个。”
“嗯。知道了。”
“知道个屁啊你!整天一句话不说,就知道给我添乱!”
“添乱了吗?”贺呈当时特意凑近在他耳边说,呼出的气息好像都故意撒在他有些敏gan的耳垂上。
……
而现在贺呈也靠的极近,俯在阿丘的耳边低声说,“别动。”
https://bianbaibai41005.lofter.com/post/74dcf762_2b6bf2f45
——————————————————————
阿丘:别这么叫老子!!!滚!!!
阿尘(作者的老福特id同尘):贺呈怎么被我越写越油腻了orz,下篇估计就虐了(˵¯͒〰¯͒˵)
话说最近剧情好烦啊,谁能鲨了蛇立!!!
胆小小马
OOC预警!个人脑洞 请勿上升!阅文愉快~
“啊操操操!”某幻猛地摘掉耳机 刚刚漏了一拍的心跳现在突突作响 电脑中的游戏界面一片猩红 狰狞地写着“你已死亡”的字样
“没事啊朋友们 马了胆大 其实一点都不吓人 这个喊啊 是身体上的 控制不住的 但其实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真的 我回头要买一个可以测心跳的手表让你们看看 不会有一点波澜!”某幻嘴上信誓旦旦地跑火车 实际上偷偷在裤子上擦了一把手汗
“啊啊啊啊我......
OOC预警!个人脑洞 请勿上升!阅文愉快~
“啊操操操!”某幻猛地摘掉耳机 刚刚漏了一拍的心跳现在突突作响 电脑中的游戏界面一片猩红 狰狞地写着“你已死亡”的字样
“没事啊朋友们 马了胆大 其实一点都不吓人 这个喊啊 是身体上的 控制不住的 但其实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真的 我回头要买一个可以测心跳的手表让你们看看 不会有一点波澜!”某幻嘴上信誓旦旦地跑火车 实际上偷偷在裤子上擦了一把手汗
“啊啊啊啊我的妈妈呀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这游戏太恐怖了朋友们 这游戏是我玩过最恐怖的游戏了 我受不了了吓死我了”在又经历了几次惊心动魄的死亡后 某幻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这游戏是独自在家主题的游戏 讲的就是独居生活会遇到的种种灵异事件 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代入了 新租的房子大且空旷 明明是一个人住 但还是选择了三卧的格局 因为平时家里根本没有人走动 所以不常去的地方甚至连灯都没有装 整个房子最亮的地方甚至是是自己工作室门口的马儿投影灯 为了更好的体验恐怖游戏的氛围 某幻还特地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全都关了 在这硕大的房子里 开关与开关之间的距离都略显遥远
“别怕马哥”
“马了顶大 就是胆大!!”
“太喜欢看马哥玩恐怖游戏了 他是我看过胆子最大的up主”
“恐怖游戏还得是看某幻 他胆子是真的大”
看着弹幕刷起的一条条鼓励某幻咬了咬牙:“不怕 !瓦是沙东打鬼王 我是理科生纯真的唯物主义者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 ......
“可以的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朋友们 明天播不播不一定啊 看通知吧 可以的 下了啊朋友们 晚安!”
下了播某幻摘掉耳机略有些疲惫的摊在了椅子上“呼......” 他闭上眼睛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 一下子播了6个小时果然是有点受不住 今天玩的恐怖游戏也是 自己好久没玩过这么恐怖的游戏了 一直的高度紧张和时不时要被吓到尖叫的大强度内容已经让他精疲力尽
“静谧昏暗的房间悄无声息 一无所知的主人公斜倚在办公桌边 身后的衣柜突然之间有一丝红光闪烁 很快便不见了‘刺啦’轻轻的一声 像是撕开了什么东西的包装袋一般 趴在桌上的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了一般抽了抽身子 一阵短暂的寂静 那人身后的衣橱门缓慢又安静的拉开了 一双眼黑少眼白多的眼球骤然放大”
“ !!! 哈...哈....哈......”某幻猛地惊醒 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 自己正处在一片漆黑中 已经午夜的空气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营造游戏氛围而特地关上灯拉好窗帘的房间更是这样 某幻咽了咽口水 一向以马了顶大自居的人 说他非常怕黑想必也没什么人会信吧 事实确实如此 除了玩的最好的那几个兄弟 基本上没人再知道了 同居过两年的花少北更是感受颇深 某幻的怕黑已经到了...非常怕黑的地步了
“呼...没事的某幻 灯就在右手边一点点 走两步就能碰到了 没事的没事的 加油某幻 你可以的” 某幻一边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一边试图朝着灯的方向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 某幻感觉脑子越来越乱 方才玩的游戏里的各种细节 家里各个角落没有关严的细缝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某幻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他用后背死死抵住墙 却还是控住不住的发抖
“没事的没事的”某幻一边嘀咕一边尝试挪步一点 一点 一点 再一点
终于就快要碰到灯了某幻眼睛一闭猛地冲到开关
“啪!”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一声清脆的开关声后 房间依旧漆黑一片
某幻感觉自己从脚开始浑身的血液慢慢往上蔓延着冻结他又反复试了几次真的没用...停电了
怎么办怎么办空白某幻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已经被层层恐惧包裹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蚕茧脑子里面除了空白就不再有别的别的...花少北 !不知为何 某幻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个名字 我在想什么东西啊 某幻摇摇头 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里面抛出去 但不知怎的 有些想法一旦出现就覆水难收 “好想见他 好想他...”人在脆弱的时候往往会开始强迫自己回忆最美好的事物
两人已经分开很久拉着各自的行李箱道别的那个晚上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某幻直到现在也时不时回想起是不是只要当初回头看一眼就不会分开那么久虽然现在大家也经常以团建的名义聚在一起玩游戏但曾经独属于两人的“室友组”合体却再也看不到了
“叮”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高度紧绷的某幻被猛地吓了一跳 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重新走回桌子前了 他看了眼和手机相连的智能手表 是中国boy在群里发的消息 “有没有人来打游戏啊 我要冲时长了 @某幻君 你不是也要冲的嘛 快上号!”
Boy沙雕的语气让某幻稍微觉得稍微透了口气 他用颤抖着的手在小小的手表屏幕上艰难地打字“今天不了吧 家里停电了 电脑用不了”
Boy:“啊?你们家停电啦 怎么突然停电了 物业没通知吗”
老番茄:“那你现在还好吧 是什么电器都打不开吗 灯能开吗”
中国boy:“那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某幻君:“问题不大的兄弟 物业消息我刚刚才看见 业主群被我屏蔽了 明天中午就供电了 问题不大的问题不大”
中国boy:“你最好是哦”
老番茄:“有什么困难跟兄弟讲嗷”
某幻君:“OKOK 感谢兄弟们”
......就知道他不会说话的
短暂的聊天让某幻心头的恐惧被消磨了一点但面对这么大的一座空旷的房子他还是十分不知所措某幻倚着墙角慢慢的蹲了下去一个晚上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某幻安慰着自己
然而这跟某幻想象中的并不一样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这位马了顶大心头一颤被风轻轻带起的窗帘隔壁邻居轻微的脚步甚至是自己的心跳声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恐惧被放的无限大某幻觉得自己要被这窒息的黑暗折磨死了
“砰砰砰 砰砰砰!”厚实的实木门突然被用力地拍响
某幻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一抖
“砰砰砰 砰砰砰”敲门声还在继续 用力又急促
不仅眼前是黑的连脑子里都是一片黑暗某幻觉得自己要晕厥了他颤颤巍巍地靠着墙想要站起身来但是剧烈发抖的身体却没办法支撑他完成这个动作他反复起身又反复软下身子敲门声仿佛敲在他的鼓膜上一般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
“ 滴滴滴 咔哒”门开了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非常急促但又很轻
某幻还来不及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正沉浸在黑暗和恐惧之中
羽绒服的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一个温暖安全的拥抱
几乎在这一瞬间某幻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了这个怀抱里他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看清发生了什么
“某幻”有辨识度的 沙哑的 略带一丝颤抖的声音
“花少北?”某幻觉得自己一定是害怕过头晕过去了 不然怎么会看见想象中的人 发生想象中的事 他想闭上眼睛 不会醒来就好了
“别睡某幻 把眼睛睁开”
“花少北?”
“是我 是我 你站起来 我带你出去”
“花少北?”
“诶诶诶 是我是我 你别喊了 你先站起来”
“花...”
“诶呀 是我 别喊了 你一直喊我干嘛”
某幻靠在花少北怀里在反复的确认中用一只胳膊遮在了脸上
“花少北...我都怕的出现幻觉了 真是太离谱了”
“啊?你在说啥呢某幻 什么幻觉啊 你快起来啊”
“怎么可能不是幻觉啊 花少北不可能出现在我家的 我更不可能躺在他怀里 这不是幻觉是什么 你这幻觉真智能 还能对话”
“你...”
“我和他早就分开了 因为我不好 我没能留住他 我没保护好他”
“我...”
“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可好了 可惜后来不看好的人太多了 分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这对他好 但是对我不好...”
“某幻”
“幸好你只是个幻觉 我才能跟你说这么多 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是我每次睡觉之前都能回忆起那段时间 你说神奇不神奇”某幻说着说着甚至笑了起来
“啧”像是终于受不了 花少北猛地推了一把某幻 “你给我起来”
“你这些话怎么不早说 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欢我了才提分手的 什么狗屁保护啊 我这么大人了 用得着你用这种小学生手段保护我啊!”花少北气的脸都红了
“啊?”某幻感觉自己确实是有点晕了
“不是幻觉啊 什么幻觉 你说什么胡话呢”
“......”不是幻觉?不是?某幻感觉眼前更黑了
“你快起来 我们先出去再说”
...... ......
“你...”
“我...”
在花少北家的沙发上两人对坐无言
“你先说吧”花少北开口
“...你为什么会来”
“你管那么多干嘛”花少北脸微红
某幻没说话只是执着地盯着他仿佛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一样
“你不是在群里说你家停电了吗 停了电你会害怕成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怕你出什么意外而已 你...别多想嗷”
没等某幻答话花少北紧接着问道:“你呢”
“什么?”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你的那番话吗”
“......”肉眼可见的 从脖子开始 某幻迅速的红温了
“就是...也没有...”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你说啥呢”
“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就是那样”某幻眼睛一闭 有一种即将赴死的壮烈感 他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很难形容 很复杂 害怕着即将听见的任何一句话 但又很简单 听见什么话也不过如此了
“哦”
“哦?”某幻睁开了眼睛
“你家密码怎么不换啊”
“啊?”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让某幻有点反应不过来
“自己家的密码用别人的生日 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又不是别人”某幻小声嘟囔了一句 接着又说“我要是换了密码 今天是不是就看不见你了”
“......”
“那番话我是真心的 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是幻觉 但是那些话都是我一直想说的 你听见了也好 省的我一直憋在心里难受得慌 你要是...接受不了 我回头就把密码换了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来救我 我一会儿去找个酒店呆一晚上就行了 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某幻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 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
“就这些?”花少北捏着水杯突然来了一句
“啊?”
“你就想对我说这些?”
“呃”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复合什么的呢 我大老远跑过来救你 还把你带来我家 又不是为了听你道歉的”
“咕嘟”某幻狠狠地咽下一口水
“花少北”
“嗯”
“我们复......”
“好”
[呈丘]替身情人(完结篇)
丘心急如焚他怕贺呈出事,仓库门从外面被推开里面人惊觉的看向门外,“贺呈”,丘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中显得格外响彻。看到里面的场景丘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懊恼自己的冲动,“贺总,既然您先不遵守约定叫人,那也别怪我不讲情义了”,一群人从暗处蜂蛹而出将两人围住,“操”,丘偏头咒骂一声。
“怎么,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了你”,贺呈紧蹙着眉,事情在向自己计划之外发展。“杀了我?那贺总今天也会给我陪葬,这样看来还不错,至少我还有个伴”,季谦扬起得意的笑容,此局怎么看来都是死局无破局之法。一群人前仆后继的朝贺呈的方向冲,贺呈不得已放开了季谦,季谦扯了扯领带退后几步一副看戏的样子。
好在并未配枪还有一...
丘心急如焚他怕贺呈出事,仓库门从外面被推开里面人惊觉的看向门外,“贺呈”,丘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中显得格外响彻。看到里面的场景丘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懊恼自己的冲动,“贺总,既然您先不遵守约定叫人,那也别怪我不讲情义了”,一群人从暗处蜂蛹而出将两人围住,“操”,丘偏头咒骂一声。
“怎么,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了你”,贺呈紧蹙着眉,事情在向自己计划之外发展。“杀了我?那贺总今天也会给我陪葬,这样看来还不错,至少我还有个伴”,季谦扬起得意的笑容,此局怎么看来都是死局无破局之法。一群人前仆后继的朝贺呈的方向冲,贺呈不得已放开了季谦,季谦扯了扯领带退后几步一副看戏的样子。
好在并未配枪还有一些胜算,现如今只能拖到救援来的时候。“贺呈,接着”,丘将自己的枪抛给贺呈,自己抽出匕首和一群人搏斗起来。绕是贺呈手里持枪那群人却如同不怕死一般直愣愣的往前冲,枪很快就没有子弹了,打斗中丘刻意的往贺呈旁边靠,他怕有人暗算贺呈,干着一行的都心脏。
即使两人身手再强双拳也难敌四手,两人紧贴着背部,体力早已透支不过强撑着不留破绽。“这场是我赢了,贺总”,季谦得意的看着贺呈。“那可未必”,贺呈强装镇定,场面已然不受自己控制,丘捻起匕首刺向向前冲的敌人。鲜血瞬时间溅到丘的脸上,温热的。“谁允许你擅自行动的,不说了和他们一起来支援吗”,贺呈低声质问道。“我……我怕你受伤”,丘压低声音答道。匕首不停的刺向前扑的人。
“贺总,可是养了一条好狗啊”,季谦一副看戏的样子拍打这双手。“嘴巴放干净点”,贺呈狠狠的剜了一眼季谦,季谦刚想出口嘲讽外面涌入一大批人,将季谦的人重重包围,贺呈暗自送了一口气,季谦明显慌了神乱了阵脚。“怎么,刚才的趾高气扬呢,这局还是你输了”。
“哈哈哈”,季谦癫狂的笑着。“贺总就如此确定我输了”,季谦开口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贺呈,小心”,愣神之际已经被丘扑倒在地翻滚几圈减少了些许冲击力,霎时仿佛时间静止,耳边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以及子弹没入肉体的声音。狙击手的位置暴露了很快被贺呈的人爆头,尸体从高空中坠落。
“没想到啊,贺总,你这养的狗真的为你豁出命啊”,被制服后的季谦嘲讽道。“丘”,贺呈未理会季谦的嘲讽,贺呈跪坐在地上疯魔般的抱起丘,拼命的捂住丘流血的腹部。“医生呢,医生!”,贺呈吼道。随同来的人战战兢兢的道,“出……出任务,未带……医生”
“贺呈,咳咳咳”,丘虚弱的喊道,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在,我在”,贺呈颤抖的声音道。“咳咳咳”,嘴里涌出鲜血染红了大半个面庞。“没……没事”,丘费力的咽了一口血沫。抬手想抚上贺呈的脸,却在半空停住了,丘眯着眼睛看向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厌恶的往自己上衣上蹭,可那抹鲜红只增未减。
贺呈看着丘的举动心疼不已,握住人的手贴在脸上,“我不嫌脏,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丘费力的摇了摇头,子弹横穿腹部,身体的感觉告诉自己,这次他挺不过了,家?自己没有家,只是一个冰冷的房子罢了。
“贺呈,最后再吻我一次好吗”,死在最爱的人怀里,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丘解脱般的笑了笑,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神志不清。贺呈呆愣了片刻他这是在和自己告别?丘看着贺呈持久不动作泄力般的垂下了手。
“丘!”,贺呈绷不住情绪大喊道。泪水木纳的流下几近疯魔般的吻住丘,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这场我赢了”,被按住的季谦得意的说道。贺呈双目猩红的冲过去掐住季谦的脖颈。“你他妈找死”,啪的一声季谦被甩在地上。“咳咳咳,哈哈哈”,季谦猖狂的笑道。砰的一声,贺呈举起抢射向季谦,季谦疼得拧起了眉头,“把他关进地下室,我亲自审他”。
贺呈泄力般的放下了枪,跪坐在地上拖起丘的脸,人慢慢冷下去的身体招示这人生命的流逝。仓库里就只剩贺呈和丘,贺呈将丘搂在怀里不同以往的高高在上坐在满是泥土的水泥地上,喃喃自语道。“不是说好的会一辈子呆在我身边,怎么没有信守承诺,骗子。我真是个滚蛋,逃避自己的心,我真混蛋,你这是在惩罚我吗,这个惩罚太重了我受不起”
贺呈将头埋在人的怀里,如若不是丘身下殷红的血,倒是极具暧昧,无数次丘幻想的样子。看现在他在也看不到了也感受不到了也从未体会到。贺呈抱起丘,他要将他带回公寓,给丘洗澡,他一定是累了想睡觉,睡醒了应该会嫌弃自己满身血腥味吧,对,一定是,他累了。
公寓内客服旁的床头柜上的玫瑰花,已经枯萎凋零,就像我爱你,玫瑰到了花期,枯萎已成定局,风吹花落,爱意变得苍白。
索路[无锁大长篇]
索隆一直都知道。
他的小船长很怕疼。
但是小船长总是受很多很多的伤。
小船长的眼中分明总是泪光涌动,却会用力缓动自己的情绪,等到船员们找到他的时候,露出一个完美灿烂的笑容。
而小船长的身上,汗水混杂着血水,浸透身上的衣物,好像穿的是一件红褐色的上衣,而非明艳的火红。
他心疼又自责。
为什么不能再强一点,再强一点,为什么他保护不好他的小船长。
小船长是开心的,他希望小船长开心,他喜欢小船长的笑颜,
但是小船长的眼中有疼痛席卷全身而刻印在眼底的痛楚。...
索隆一直都知道。
他的小船长很怕疼。
但是小船长总是受很多很多的伤。
小船长的眼中分明总是泪光涌动,却会用力缓动自己的情绪,等到船员们找到他的时候,露出一个完美灿烂的笑容。
而小船长的身上,汗水混杂着血水,浸透身上的衣物,好像穿的是一件红褐色的上衣,而非明艳的火红。
他心疼又自责。
为什么不能再强一点,再强一点,为什么他保护不好他的小船长。
小船长是开心的,他希望小船长开心,他喜欢小船长的笑颜,
但是小船长的眼中有疼痛席卷全身而刻印在眼底的痛楚。
小船长将快乐带给他们,将不快乐封存在眼底,不流露一点。
没有人喜欢疼痛,但如果疼痛带来的结果是胜利,那他的小船长甘之如饴,甚至会因为这样的疼痛感到开心,会喜欢身上的痛楚,那是他胜利的象征。
就像现在。
而小船长的不快乐并非不开心,而是一种下意识的,一种连自身都无法控制的反应。
可是索隆很在意。
他希望小船长没有痛楚,可是小船长的开心纯粹干净,发自内心,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小船长,他不想小船长只把快乐留给他,他想要小船长无意识的痛楚都对他表露,他很自私,他想要小船长自己都不理解的情绪为他展现,只为他展现,他想要的是,小船长的全部。
于是他说:
“能不能不要笑了。”
路飞抬头看他,眉头轻皱,眼睛睁得大大的,很疑惑的模样,血水顺着额间的伤口淌到左眼皮上,路飞只能又阖上一只眼,另只眼还是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啊索隆。”
索隆也受了伤,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的手还是不住地颤抖,想要抚上路飞的脸,又怕碰到人的伤口,所以即将触碰到男生的时候,又顿了顿,缩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弱,我为什么保护不了我的船长,我......
温热的触感从手背蔓延,分枝生长的藤蔓一样攀沿到心脏最深的软处。
索隆微微错愕,脑海中不断延伸的心疼与自责也连带着愣住。
路飞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轻轻地放在自己脸上。
掌下的皮肤滚烫柔软。
路飞蹭了蹭他的手心。
“索隆的手凉凉的,好舒服。”
索隆嗯了声。
“诶——什么啊!索隆好敷衍。”
路飞抱怨着,又忍不住蹭了蹭。
他觉得自己要睡着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数不清的伤口无时不在叫嚣。
他好开心啊,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可是索隆让他不要笑了,为什么呢,开心的时候就该要笑呀。
眼眶中抑不住想要落下的眼泪更令他不解。
我为什么想哭呢。
开心的话,应该要笑啊。
索隆看上去很不开心。
我好想睡觉。
他脚下一软,栽倒在索隆身上,男人有力的大手搂住他的腰身,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索隆真的好高啊。
“喂!路飞!路飞!”
“索隆——”他拽住索隆的衣袖,很轻地晃了晃,没有说自己想要睡觉,而是问他:“索隆怎么知道?”
男人的搂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根脆弱的羽毛。
“笨蛋!”
为什么要骂我,索隆才是笨蛋。
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豆大的泪珠一瞬间掉落,他不再克制,整个人埋进对方的怀抱,颤抖得厉害。
“什,什么嘛!索隆才是,才是笨蛋!”
终于哭出来了啊。
索隆很轻地拍着路飞的脊背,傲气凌人的魔兽轻哄怀中的珍宝。
“嗯,我是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是超级大笨蛋,怎么会有我这么笨蛋的笨蛋。”
路飞才不要睡觉。
索隆骂他笨蛋,他要记一辈子。
-
路飞一受伤就会哭唧唧地跑到索隆怀里骂对方是笨蛋,这是桑尼号上人尽皆知的秘密。
“呐,所以说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路飞很是不解:“你们又不是索隆。”
理所当然,毫不犹豫。
娜美噎了下,换了个说法:“为什么只有索隆?”
路飞被问到了,难得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因为索隆骂他笨蛋?可是有好多人骂他是笨蛋,但是他只想找索隆,路飞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因为我只想找索隆啊。”
-
娜美知道路飞的脑回路十分奇怪,单纯到一些常理都不假思索。
这样不行,索隆和路飞加起来七百九十九个心眼,索隆八百个,路飞负一。
娜美很庆幸自己能够遇到路飞,很庆幸自己能够作为路飞的船员。
是路飞救了濒临绝境的她。
这个男生真的太好了,所以她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冒险受伤,感情上的伤害最为致命。
她相信索隆,但就算哪怕亿分之零点几的可能性,她也不能放过会让路飞受到伤害的可能。
她找到索隆的时候,他们船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人怀里睡觉。
路飞一向睡的很死,娜美也就开门见山,半点不模糊:“路飞他啊,很依赖你,对你很不一样嘛。”
索隆的目光始终落在路飞身上,眸中温情翻涌,不见往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甚至于身遭刺人的寒意都柔和起来,像是格外害怕这股寒意会扎到他怀中的男生。
他对路飞,从不敢说,从未告诉——是脑海间无数次说过的,想要脱口而出的,是藏在心间深处,小心翼翼的,对路飞的爱意。
他知道娜美的担忧,于是平静地告诉她:“路飞他,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
剑士会守护船长,直至生命尽头。
静了许久,娜美突然环抱住胳膊,上下摩搓,好像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转身就走,声音由近至远:“看来是我担心多余了。”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更别说是索隆,毕竟这人从不掩饰双眼中的情绪,砍人的时候能吓死一头牛,看路飞的时候能肉麻死一个娜美。
-
路飞最近很烦恼,连最爱的肉都少吃了好几块。
他躺在船头上。
脑海间好像有一个无限循环的录音带,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不断回放。
‘路飞他,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
什么嘛,什么守护一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
娜美清楚了索隆的坚定,但如果不清楚地与路飞告诉‘喜欢'的意义,这俩人怕是会理所当然地以船长与船员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她决定帮一下他们,回报的话,索隆的欠款再多收一百万贝利就好啦。
娜美将船头上的路飞拽到角落。
“喂,喂——娜美——你做什唔555——”
娜美捂住路飞的嘴,食指抵在唇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路飞被捂得脸蛋涨红,连忙点点头,于是才呼吸到氧气。
娜美东张西望,在观察到四周没有人之后松了口气,注视着自家船长纯澈的双眼:“喂,路飞,我问你。”
“哦!”路飞答了声,还有些心不在焉的。
娜美看路飞这样,有些纳闷对方近来的反常,就将本要询问的感情的一事暂且放到一旁:“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路飞眉头皱得很紧,嘴角都微微下扬,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他抓住娜美的手腕:“娜美啊,我啊,我啊,我好像喜欢索隆。”
娜美怔在原地,嘴巴张得老大,良久才震惊中回过神来,从喉间挤出几个字:“你,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这下路飞的纠结变成了疑惑,还是告诉她:“萨博有告诉我啊。”
路飞撅了下嘴,指着自己的心脏,又道:
“我看到索隆的话,心脏就会不正常,索隆和别人靠得好近的话我好讨厌,不开心,心脏很不舒服,索隆和我靠得好近的话,我会好开心,心跳会很快。”
索隆摸他头的时候好开心,索隆抱他的时候好开心,索隆哄他的时候好开心。
这样的话,是喜欢吗。
是吧,绝对是喜欢!
路飞本来因为纠结烦恼而垂下的唇角逐渐上扬,说到最后,答案自然形成,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啊,喜欢索隆!”
娜美听着他说完,笑着叹了口气:“看来从头到尾都是我多管闲事了呀。”
娜美站起身,刚想要离开,被手腕上的力道拦住,她低下头,看见男生好看的脸上重新浮现纠结:“娜美,索隆是什么意思呀,他好奇怪,他说要守护我,这是什么意思?”
娜美微微瞪大眼:“你醒着?!”
路飞点点头:“娜美一来就醒了。”
娜美觉得自己要重新定义路飞了。
“我说啊,路飞,你应该问问索隆。”
路飞恍然大悟,站起身:“对哦!”
娜美推翻重新定义路飞的想法,这个人,还真就是一根筋。
-
“索——隆——”
路飞是扑到索隆背上的,而索隆早已能够稳稳地承受路飞的飞扑,不被撞飞。
“路飞?”
索隆侧过头,与路飞的脸颊贴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
最近的路飞很不对劲。
索隆知道娜美找自己的时候路飞醒着。
也知道路飞清楚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他忍耐了太久太久,他依旧不敢将情愫坦承,但是他也想要路飞能够有所察觉,哪怕一点点,一点点呢?如果,是说如果,如果路飞也,如果路飞也,如果恰好,路飞恰好喜欢他呢?
那就算没有如果,他也依旧能以剑士的身份,守护他的船长。
而在那之后,路飞的突如其来的反常,将他的期待,一点一点地撕碎。
索隆垂着眼皮,眼帘遮掩盖住情绪翻涌的双眸,他想要编造一个谎言,告诉他,我只是把你当作朋友,把你当作船长,辅佐你成王而已,你不要想多了,这是我自愿的,可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索隆?”
路飞看不到他的眼睛,便就突然松开环住索隆脖子的两条胳膊,眼看就要掉下,索隆一把托住了他的屁股,下意识对上他的眼睛,骂道:“你个笨蛋!开什么玩笑!掉下去了该怎么办啊!”
路飞笑嘻嘻的:“索隆不是会接住我吗~”
索隆:“那我也不能一辈子接住你啊笨蛋。”
其实我想的,我想要一辈子接住你的,如果你允许的话,我会一辈子接住你。
路飞撅着嘴:“诶——不行吗?!为什么不行!!”
“路飞你啊,这种事要你喜欢的人来做啊。”
路飞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困惑:“可是我喜欢的人就是索隆啊!”
“开什么玩笑......”
索隆想要别开脸,错开视线,却被路飞一把捧住,柔软的触感落在脸颊上,一触即分,他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路飞。
路飞刚才,亲了他一下。
“我没有开玩笑!我喜欢索隆,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索隆要守护我一辈子,要接住我一辈子!”
“我......”
“少啰嗦!索隆快喜欢我!”
索隆终于认真地与路飞对视,一直压抑着的眸中的爱意终于能够涌出。
他将路飞短暂的放下,又重新抱起。
路飞还是没有搂住他的脖子,索隆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横在他的的腰间,将他稳稳抱着。
他们面对着面。
海风吹过,是能将心间郁闷扫空的魔法。
路飞听见索隆的声音。
他在说:
“我一直都,爱着你啊。”
一直一直,以后也是。
太好了,一辈子,都可以接住你了。
【岚松】搭档
1
“靳先生~~”
“相声结构不要太松散~”
“我们俩合作这么多年,他就是爱理我~嘿嘿~”
……
靳鹤岚按灭了手机,视频里搭档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可乐。
拍拍良心说实话,他承认自家这个搭档是真可乐。
“那你就是真雪碧!”
冥冥之中仿佛能听见朱鹤松的回应,还是能气死三条人命的破梗,却偏偏能逗笑靳鹤岚。
我搭档真优秀!
靳鹤岚坐在沙发上靠着靠背,脸上的表情骄傲又自豪。
自己也真棒!
能慧眼识“朱”。
在一起搭档小十年,三分之一的人生都跟这个家伙一起过了,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一直是他。
如果…出意外呢?
...
1
“靳先生~~”
“相声结构不要太松散~”
“我们俩合作这么多年,他就是爱理我~嘿嘿~”
……
靳鹤岚按灭了手机,视频里搭档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可乐。
拍拍良心说实话,他承认自家这个搭档是真可乐。
“那你就是真雪碧!”
冥冥之中仿佛能听见朱鹤松的回应,还是能气死三条人命的破梗,却偏偏能逗笑靳鹤岚。
我搭档真优秀!
靳鹤岚坐在沙发上靠着靠背,脸上的表情骄傲又自豪。
自己也真棒!
能慧眼识“朱”。
在一起搭档小十年,三分之一的人生都跟这个家伙一起过了,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一直是他。
如果…出意外呢?
他发誓他没有诅咒任何人的想法,他只是对他们的未来不确定。
或者说……是对自己的不确定。
2
相声这门学问,身为世家子弟的靳鹤岚比任何人都清楚“天赋”有多重要。
就像那句话说的,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
但这句话还有最重要的后半句——那百分之一的灵感远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
相声这门艺术尤是如此。
自己也曾经就此跟另外一个世家大辈的谢爷聊过,谢爷感同身受。
不过不同的是,谢爷经过了那档节目的锤炼现在已然开了窍,而自己还在成功的路上不断地摸索,却始终不得其法。
其实自己没有太大的野心,最大的愿望也只是不给爷爷和郭老师丢人罢了。
却没曾想先一步迈向成功的是自己的搭档。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曾经在台上捧不到点的朱凯变成了一句话能把自己噎死八回的捧哏巨匠朱鹤松。
他没事的时候仔细研究过朱老师后来的风格套路,研究到最后得出结论,朱老师走的绝对不是寻常路。
对此他并不嫉妒,更不生气,他比谁都希望朱老师能变得更好更好。
朱老师值得。
靳鹤岚是个太温柔的人了,他从不会眼红优秀的人,只会责怪自己不够好。
3
朱鹤松进了门就看见他的靳先生靠着沙发背思考人生。
颠颠凑过去,朱鹤松捏捏靳鹤岚的耳垂。
软软呼呼又冰冰凉凉。
靳鹤岚没动,任由他捏着。
见没有回应,朱鹤松像在台上那样小猪拱人。
“你琢磨嘛呢?”
还是天津话听着对味,靳鹤岚坐直了身子,让拱人的小猪靠的舒服点。
“没嘛,累了歇会儿。”
“趁我不在耍狮子了?累成这样…刘海儿都耷拉了。”
说着,朱鹤松放过了他的耳垂转而揉搓他的刘海儿。
“诶诶诶,边去边去,别碰我宝贵的头发,一根不少钱呢。”
靳鹤岚半真半假地躲着,朱鹤松得寸进尺地靠着。
“头发宝贵,你的朱朱就不宝贵嘛?”
“你……”
“宝贵的朱朱摸摸你宝贵的头发,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靳鹤岚嘬嘬牙花子,再一次无法反驳,索性随他去了。
他总不能把我毛囊揪下来吧。
靳鹤岚如此想。
4
“说吧,你到底琢磨嘛呢?”
宝贵的朱朱玩弄了一会儿靳鹤岚宝贵的头发就腻了,继续逼问刚刚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说了没嘛……”
“哎呀呀,认识快十年了靳先生对我有秘密了。”
朱鹤松摇头晃脑,还是跟台上一样招欠又气人。
靳鹤岚招架不住却偏偏喜欢得紧。
喜欢,就不会有隐瞒。
“没嘛,我刚看咱俩的视频呢。”
“哦~那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觉得岳哥说的对,你怎么还没被逗哏的打死。”
“嘿嘿~那还不是因为靳先生你的软弱。”
“赖我了,又赖我了。”
“不不不,得赖朱朱,是朱朱不好~”
“没有,你挺好的。”
“你……”
“真的,越来越好了。”
“靳先生……”
“好得我都觉得配不上你了。”
5
朱鹤松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靳鹤岚了。
刚认识那会儿,他还是只会唱快板的朱凯。
他一直特别佩服会说相声的人,机缘巧合下经由共同好友介绍认识了还不是靳鹤岚的靳玺桐,互相因为一碗凉皮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之后也是偶然的机会,他听了靳玺桐说相声,听了他打快板,惊讶于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人居然有这么扎实的基本功。
再后来才知道人家是世家。
难怪。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靳先生居然是先开口的那个。
“你愿意跟我一起说相声吗?”
6
当然愿意!
于是靳玺桐和朱凯变成了靳鹤岚和朱鹤松,于是自己成了靳先生的“嫁妆”,于是靳鹤岚和朱鹤松承包了相声舞台的悲剧后又承包了喜剧,最后进化成了泡沫甜宠剧。
于是捧哏巨匠有了他的渡劫天尊。
可是为什么,渡劫天尊会觉得配不上他了?
7
“靳先生,您今天是又损失了毛囊吗?还是飞机抢座又失败了?怎么净说那些个糊话呢?”
朱鹤松一边打岔,一边作势伸手去摸靳鹤岚的脑门,手伸到一半就因为他认真丝毫不见玩笑的表情停住了动作。
朱鹤松收回了手。
“靳先生,您是认真的吗?”
靳鹤岚没说话。
“就跟您之前直播的时候说的似的,要是有更有名气的人要来跟我搭,您真的会买好礼物亲自把我送去?”
靳鹤岚愣了。
“您真这么想的?”朱鹤松没有得到回应,又问了一次,声音拔高了不少。
8
朱朱很生气,岚岚要倒霉。
“鹤岚啊,来让我看看,您又被什么邪魔入体了。”
朱鹤松扳着靳鹤岚瘦得一把骨头的身板子,硬要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靳鹤岚哪拧得过他。
朱鹤松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直盯得他心里发怵。
“干嘛啊干嘛啊……”
靳鹤岚推开凑在眼前的圆圆脸,都没舍得用力气。
“不干嘛啊,就是得好好看看我的靳先生是不是被人夺了舍。”
“这么大个岚岚子,可不能丢了。”
9
不能丢了。
丢了靳鹤岚,朱鹤松也不过就是朱凯。
“说说吧,您了自己在家又琢磨嘛了。”
松开扳着靳鹤岚的手,朱鹤松随手从面前茶几上掰下来根香蕉放在手里剥皮。
身边的靳鹤岚手肘撑在膝盖上,垂着头,看着挺丧气的。
“没琢磨嘛。”
“骗↓~我↑?”朱鹤松咬一小口香蕉,两个字百转千回出了八个调。
“妹有,”两个人私下里聊天都是用家乡话,而朱鹤松心里明镜儿一样,靳鹤岚每每心虚,家乡话的味儿总要更浓些。
“嗯?”朱鹤松也不多说,就侧过脸看他,把他看到发毛他就不得不投降。
“行行行,跟你念叨不就完了吗?你这对我要求问什么说什么,你看看你呢?连个香蕉都不给我剥。”靳鹤岚半真半假地谴责。
“唔!”
下一秒就被朱鹤松用咬了两口的香蕉堵住了还要说什么的嘴。
10
“说真的朱老师,我真觉得你特别优秀。”
“不是阴阳怪气啊,是发自内心的,你找到了你的风格和道路,还收获了这么多好评。”
“我替你高兴。”
“但是我不能否认,我有点担心。”
“不是嫉妒啊,真不是,天赋和开窍这东西吧,嫉妒不来,强求不来,我虽然学历不高,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我就是怕。”
“怕给我爷爷和师父丢脸。”
“怕搭不上你了。”
11
靳鹤岚说到这就不再出声,他倚回靠背,也不看朱鹤松。
“阿靳。”
沉默许久,靳鹤岚听见了朱鹤松叫他。
这个称呼还是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常用的,那时候的他们还是靳玺桐和朱凯,还没什么观众,还没什么烦恼。
“阿靳。”
“你觉得观众喜欢更喜欢我是吗?”
“不是吗?”
“观众更喜欢我就代表我更优秀是吗?”
“不是吗?”
“可你觉得,观众笑是因为我撅你,还是因为我撅完你你还不上嘴的气急败坏呢?”
靳鹤岚愣了。
“……什么意思?”
靳鹤岚觉得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傻极了,不然为什么朱老师看着他笑得这么开心呢?
“哈哈~”朱鹤松好不容易止住笑,紧接着就把靳鹤岚搂着肩膀按进了怀里。
还揉搓人家宝贵的头发。
“诶诶诶,别碰我头发!一根不少钱呢!”
靳鹤岚嘴上这么说着,却一点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12
“靳先生,您是终于步入了不自信的中年了吗?”
“不然为什么,您会觉得我会离开呢?”
“您就没想过吗?撅人是自己的风格,难道渡劫不是吗?”
“换句话说,撅人谁不会啊,可能渡劫的只有你啊。”
“您忘了是您当年先开的口?然后我才能成你嫁妆吗?”
“您自己都说,离开了您,谁乐意跟我搭啊。”
“再说了,离开了您,我还说什么相声啊。”
“离开了您,我肯定接着打我的七片毛竹,唱我的快板啊。”
“靳先生,”朱鹤松收起了玩笑的模样,眼神里都是认真。
“要不跟您搭了,您就叫我朱凯吧。”
13
那可不行。
无论靳鹤岚还是靳玺桐,都不能让朱鹤松只是朱凯。
他比谁都知道朱凯为了成为朱鹤松付出过多少努力。
就像现在他在担心自己搭不上朱鹤松一样,朱鹤松也曾经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朱凯曾经跟靳玺桐说过,他一个半路出家的,跟他们这些专业的演员有根本上的差距。
何况他的靳先生还是世家。
声台行表,举手投足,从内而外的气质都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模仿来的。
这是底蕴。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要是觉得你不成,我就不招惹你了。”
靳鹤岚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然后他就带着嫁妆进了这扇门。
一转眼,快十年了。
14
靳鹤岚笑了。
这次是如释重负地,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看着他的朱老师,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那可不行。”
“不允许嫁妆自己离家出走。”
15
“不走。”
16
“靳先生~”
“诶。”
“明天演《捉放曹》吧。”
“想起嘛了?”
“想听你多唱两句《曹操》再给你把脖儿系上。”
“……你怎么这么可气!”
今天也是被朱老师气笑的靳先生呢~~
真心话大冒险
ooc预警致歉 3k+小短打 希望喜欢~
“想要吗”
“想”
“叫什么”
“...好哥哥”
某幻关上了手机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这届粉丝也太会剪了 这样的CP向视频连正主看完都要有些相信了 他的脑子里又不禁响起了花绕北咬牙切齿的“好哥哥” 明明比自己大两岁 怎么叫起哥哥来这么娇呢
“咳咳”不能再想下去了 某幻及时止住了自己脑海里的想象 自己和花绕北纯纯好兄弟 那些有的没的怎么能瞎想呢 嘶 花绕北这大嗓门小嗓音 叫老公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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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
“...好哥哥”
某幻关上了手机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这届粉丝也太会剪了 这样的CP向视频连正主看完都要有些相信了 他的脑子里又不禁响起了花绕北咬牙切齿的“好哥哥” 明明比自己大两岁 怎么叫起哥哥来这么娇呢
“咳咳”不能再想下去了 某幻及时止住了自己脑海里的想象 自己和花绕北纯纯好兄弟 那些有的没的怎么能瞎想呢 嘶 花绕北这大嗓门小嗓音 叫老公会是什么感觉呢......不对不对 自己在想什么呢!
“歪 某幻”
“诶 老婆...婆昨天收走了我的旧电脑”
“你说什么呢某幻 怎么胡言乱语的”花少北拿着手机一脸懵逼地试图理解某幻在说什么“什么老婆婆 哪来的旧电脑?”
“啊..呃呃 没什么没什么 咋了啊花绕北”
“...中国boy让我打电话问问你晚上聚餐你来不来”
“聚餐?你去吗”
“我去啊”“那我去 地址发我”还没等北子哥说完话某幻就着急忙慌的挂断了电话某幻一把把手机拍在了床上 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 天 自己真是疯了 怎么不经过脑子就直接喊出老婆这样的话 花绕北应该没听出来吧 他应该没怀疑吧 他应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某幻越想越不对劲 他起身去卫生间打算洗把脸冷静一下 却又因为发现自己满脸通红而更加绝望了 这不对劲!
“哦对了 你自己垫点吃的来啊 今天纯酒局 我还以为你不会愿...嘟嘟嘟嘟......”花少北更懵逼了 自己话还没说完怎么就挂了 也不知道某幻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 花少北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就他那个酒量 自己今天还是少喝点照顾着点他吧
花少北已经喜欢某幻很久了 或许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腼腆地低头浅笑时 或许是合租时将青椒炒肉端到自己面前时 又或许是分离时笑着让自己记得吃饭时 花少北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知道这份感情已经很久了 很浓了 浓到每当自己心虚地想掩饰时 都只能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会越来越远的吧”当花少北不知道多少次因为这份感情而逃避有某幻的场合时 他是这么想的 但他不想 他明白这份感情可能只能一直藏在心里 但更不愿意看见自己和某幻的距离就这样渐行渐远 所以在知道某幻也可能会来 他答应了中国boy的邀请 并主动揽下了邀请某幻这件事
“歪 中国拜 瓦到楼下了 你来接一下我”
“啊?你都到啦?我刚到还在停车呢 我让北子哥下去接你一下吧”
“诶 那就不...”没等某幻说完 中国boy就已经挂了电话 知道今天花少北也在 某幻心里止不住的雀跃 自从自己搬走 北子哥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躲着他 自己甚至一度有些怀疑是不是被讨厌了 一定是太久没见了 某幻这样解释自己的兴奋
许久不见了 再见并没有想象中的热烈 也并没有那么别扭 两人简单地问候 正常地寒暄 花少北像以前一样自然地接过了对方手上的外套 某幻也像以前一样随意抚平了对方头顶的乱发 他们并肩走进电梯 相视一笑然后等待电梯门的关闭
“你吃了么”
“??你怎么抢我台词”
“噗”
“不是喊我来吃饭的吗 我害得提前吃啊”
“....我就知道你没听见”花少北扶额 重新把电梯按回一楼“我先带你出去吃点吧 我电话跟你讲你挂得早 肯定没听到 boy组的纯酒局 大家都吃过饭来的 今天就是唱唱歌喝喝酒 你这个酒量就别喝了 到时候上台唱歌去吧 你想吃什么?”花少北一大通话说完才发现对方一直没说话 他转头看向某幻 正巧对上一双含满笑意的眼睛“你笑什么”花少北感觉到自己耳朵红了
“刚刚就想说了”
“什么”
“好久不见啊 花绕北”
“哦~~某幻君!某幻君!某幻君!”围坐在一起的人们大笑道起哄
既然是酒局 怎么能不玩点游戏 于是大家围坐在一起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平日里的“非洲小马”今天也不负众望 刚开始游戏便被抽到了大冒险惩罚
“怎么是瓦!”某幻哀嚎 认命地把手伸向牌堆
“我看看我看看 哇哦!某幻君的大冒险惩罚是!‘亲吻在场任意一位玩家!’芜~”中国boy兴奋地拿过手里的牌大声读了出来 在场的人皆是一脸八卦 部分女生还带着些许兴奋地期待
抽到这张牌的人则是一脸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 他有些忍不住地想要抬头看花少北 他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 却莫名能感受到隔着几个人传来的低气压 某幻抿了抿嘴唇 抬头扫视了一眼 “我喝”
“那么好的 某幻你要亲...什么!?你要喝酒!?”中国boy像看见了世界第九大奇迹一样瞪大了眼睛
“少废话 倒满!”某幻拿出了自己青岛教父的架势
“你 你可要想好了 大冒险喝得可是三杯 你不能就玩这一局就回家睡觉去了吧”中国boy忍不住道
“你看不起谁呢!我的酒量 未知数!”某幻继续叫嚣道 他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花少北
被怼了的拜也没再坚持 伸手拿了三个玻璃杯给某幻满上 即使是兑了饮料的威士忌度数也并不低 某幻拿着杯子吞了吞口水 他用唇碰了碰酒面 带着果味的辛辣钻入口腔 某幻忍不住皱起了眉
“大男人真墨迹!”还没来得及等某幻做完心里建设 一声大喇叭突然响起 手中的酒杯被抢走 某幻有些懵地抬起头 正在吞咽滚动的喉结映入了他的眼帘 某幻的喉结也忍不住跟着滚了滚
“诶 北子哥你这是干什么的”拜被弄得有些懵这个男人的速度太快了 拜话音刚落第三杯空杯子已经放了下来
“咳咳 你别管 兄弟最看不得有人磨叽 我等不了嗷 快下一把下一把”花少北放下酒杯就赶紧cue下一把的流程 他喝得有些急 轻咳了两声 实际上他也有些说不清自己的情绪 可能就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陷入窘境的无端不爽吧 “挡酒嘛 男朋友应该做的”花少北刚想完就朝自己自嘲地笑了下 真是异想天开
“傻站着干嘛呢 要下一把啦”拜很快地回神 拉着还在发愣的人坐下
某幻呆呆地搓着自己的衣角 刚刚和两人触碰到的手 刚刚两人擦过的肩 刚刚被呼吸拍打的耳畔 全都叫嚣地发着烫 某幻感觉自己浑身僵硬 刚刚接着挡酒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此刻又凑了过来
“某幻?你没喝吧 还醒着呢吗”花少北看某幻一直低着头看手 有些担心地过来问候
“没 没事 谢谢北子哥了”花少北闻言皱起了眉 这人平时从来不叫自己北子哥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扯着站了起来
“花少北!花少北!花少北!”拜一脸玩味地看着懵逼地花少北“北欧神花陨落了啊 北子哥你的大冒险 来吧”
“我靠 为什么是我!”花少北有些无语 刚猛喝了三杯 稍稍感觉有些上头 他甩了甩脑袋“来吧 兄弟玩得起!”说着伸手向牌堆
“来来来 什么牌啊”拜凑了过去
“...... ......”花少北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花少北?北子哥?花神?”见花少北没反应 拜直接上手拿走了他的卡牌“‘亲吻在场任意一位玩家!’哦呦 这么巧的”
“北子哥不会再干3杯酒吧~”
“不能~北子哥说了他玩得起~”旁边有看热闹的人起哄道
“我...”花少北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了“我...”
“北子哥 要不咱就算了...?”拜开口想要解围
“不好意思 我失陪一下”沉默许久的某幻突然出言起身
“诶某幻你怎么啦”
“我就是出去透口气 一会儿就回来”某幻感觉有些心堵 他想要离开这里 起码不要看见这一幕
“你没事吧 注意安全快点回来嗷”拜没有多问什么“北子哥你怎么说 要不我给你把酒倒了呢?这个东西也不是....诶呦卧槽!”
拜突然大吼了一声在拜的一声大吼后 整个包间都陷入沉默
想要走出包间的某幻侧身擦过花少北 拥挤的过道里花少北并不打算让开 他按住某幻的肩膀飞快地啄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不给某幻反应的机会 他红着脸快步走出了包间 剩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你...我...你...他...”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嘴这么陌生 他有些懵逼 这件事情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
“我...”某幻觉得自己的CPU也有点烧了
“你还是出去透口气吧”拜扶额
某幻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晕 他走到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电梯门打开 朦胧月色下干净修长的背影让他有些恍惚
“叮”电梯发出了声音 两人的视线在月光下镀光 延长 相遇 花少北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情愫和某幻还没被发觉的情感在空中碰撞
某幻忍不住走近了两步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透露着欢喜 透着真诚 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爱恋之意的眼睛
“花绕北...”
“对不起”花少北抢先开口 他在天台上想了许多 他明白这份感情的难以接受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 也可能是许久感情的积累 游戏时自己竟没有控制住 就那样亲了某幻 他不知道某幻会是愤怒地斥责还是害怕地远离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道歉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
“为什么道歉”某幻抬头看了看 那一缕遮住月亮的乌云正在渐渐消散
“我...因为...”
“亲完人道歉就可以吗”
“我不是......唔..!”
猛然间 对方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后 他还没反应过来 滚烫的吻便一路落了下来 没给他半点思考的时间 没等他说完就单手扣着他的后颈 侵略性十足地直接吻了上来
某幻狠狠地吻着花少北的唇 然后 更深地探索
「幻花」心灵感应
轻微ooc,勿上升。全文7k+,现实背景。
希望大家都天天开心,周末愉快。
花少北感觉自己最近总是无止境地精神内耗,直播的时候好一点,至少觉得有观众陪着。但是他知道自己也不能总把负面情绪带给观众,所以直播到后面他觉得自己都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了。
又是连续播了八个小时,下播之后感觉身体迅速被抽空,心情也低落下来,焦虑不安席卷了他的精神,他难以承受地缩在椅子里,挤出几滴眼泪,混乱间琢磨着今晚又要失眠到几点。
门铃好像响了,花少北迷糊着去开门,发现某幻站在门口,像是赶路过来的,颇有种行色匆匆的感觉。...
轻微ooc,勿上升。全文7k+,现实背景。
希望大家都天天开心,周末愉快。
花少北感觉自己最近总是无止境地精神内耗,直播的时候好一点,至少觉得有观众陪着。但是他知道自己也不能总把负面情绪带给观众,所以直播到后面他觉得自己都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了。
又是连续播了八个小时,下播之后感觉身体迅速被抽空,心情也低落下来,焦虑不安席卷了他的精神,他难以承受地缩在椅子里,挤出几滴眼泪,混乱间琢磨着今晚又要失眠到几点。
门铃好像响了,花少北迷糊着去开门,发现某幻站在门口,像是赶路过来的,颇有种行色匆匆的感觉。
“某幻?你怎么来了?”
某幻看见他眼角的泪痕,不由分说地把人带进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花少北的背。
“花绕北,开心点吧。”
某幻低声说道。
听着熟悉又久违的声音,语句里包含着的无底线的包容,花少北眼泪一下就断了线,手攥紧了某幻的衣角,头埋进某幻的颈窝,低声呜咽起来。
某幻没再说话,只是又搂紧了些花少北。听着怀里人的哭声,他的心也揪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花少北终于缓过劲儿来,发现自己已经把某幻外套的衣料哭湿了一大片。
“我……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花少北低着头说完就要逃,毕竟扑在自己好兄弟的怀里哭了这么久还是有点尬的。
某幻没拦他,他知道花少北需要一些时间自己缓缓,于是他自己换了鞋走进花少北家里,他去看了眼冰箱,不出意外地,空空如也。
他叹了口气,又坐回沙发上。
某幻睡前逛到花少北在直播,就点进去,听着这人说了几句emo的话,又开始和观众朋友们开玩笑。他们认识七年,合租两年,怎么会听不出花少北笑里的勉强。
他也大概了解花少北最近的状态,很多朋友也旁敲侧击地和他提过,所以他越想越担心,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坐上去花少北家的出租车了。
小马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和人解释大半夜的突然拜访,但一打开门,看见花少北苍白的脸色和哭红的眼角,他根本顾不上再去想解释什么,只是想把他拥入怀里。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花少北没反抗,只是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哭的更厉害了。
“你换一下吧,你身上这件我给你洗了。”花少北终于拿了件衣服出来。
某幻接过衣服,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花少北。
花少北把衣服丢进洗衣机之后走回客厅,看着某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儿,兄弟心里明白,”某幻非常善解人意地锤了锤胸口,“不想说就不说。”
“来都来了,陪我喝一杯不?”花少北突然说道。
“瓦陪你喝酒?那估计只能陪十分钟的咯。”某幻说道。
“也是,那你喝可乐吧,我喝酒,行不?”花少北从柜子里摸出几瓶可乐和一打啤酒。
花少北扯开啤酒易拉罐拉环猛的灌了一口,某幻跟着喝了一口可乐,打量着花少北的脸色,“花绕北,你要是酒后吐真言被我听见了,你会不会灭我口啊。”
“那肯定会啊,我三天之内撒了你。”花少北说道。
见花少北还有心情开玩笑,某幻终于松口气,“你少喝点啊,不然到时候咋杀我。
“我花少北是谁,承德酒仙,喝这几瓶酒就杀不了你了?”
“得得得,我没有质疑你酒量的意思,”某幻哄着他,“你没吃晚饭吧,喝太多胃会不舒服的咯。”
“你咋知道。”花少北有点意外。
“冰箱都是空的,也没外卖盒。”某幻指了指冰箱。
“我…吃了点面包,没啥胃口。”花少北面不改色撒着谎。
某幻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知道说什么也没用,花少北嘴硬又逞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想借酒消愁就由着他吧。
“行吧,那你喝,反正兄弟陪着你呢。”
听着这话,花少北眼眶一酸,又仰头灌了半罐啤酒。
花少北喝得急,时不时某幻拿着可乐瓶要和他碰碰杯他才有点别的动作。
以他这种喝法,加上没吃晚饭,很快就趴在桌上晕乎乎的了,但他也没睡着,就把下巴枕在手臂上,眼睛泛着红,湿漉漉地盯着某幻。
某幻确认了一下自己喝的确实不是酒,可又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伸手摸上花少北的脸颊。
花少北没躲,眼角带点笑意,软乎乎开口,“某幻嗷,你这双眼睛真是看谁都深情。”
某幻收回手,也趴在桌面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能感受到花少北的呼吸轻轻落在自己脸上,“花绕北啊,我对你最深情了。”
花少北笑,眼神有点聚不上焦,“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傻了,某幻你老骗子了。”
“花老师,我哪会骗你啊。”某幻视线探向花少北眼底。
这个称呼把恍惚的花少北一下带回他们俩刚认识那会儿,当时哪想得到,他们有一天能离得这么近。
不行,太近了,花少北感觉头越来越晕,撑起身子拉开和某幻的距离,又喝一口酒,靠在椅背上,“我们认识七年了吧某幻。”
“嗯,七年了。”某幻答道。
“……认识你很高兴。”花少北低着头说道,酒精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耳廓。
某幻心跳的很快,伸手拨了拨花少北有些长的刘海,低声道,“我也是。”
花少北没再说话,又开始闷头喝酒,某幻还是没拦他,只是偷偷把放在桌子下的另外几瓶啤酒放远了些。
某幻大概猜得到花少北为什么情绪不佳,这人看起来乐呵,但敏感又细致,察觉得到别人的心情,但自己有什么却都藏心里。
合租那两年,他们这样深夜聊天的情况也不稀奇,只是今天的氛围总是有点不一样。
等这瓶酒见底,花少北也没再打算喝了,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紧皱着眉头。
“去睡吧。”某幻拉了拉花少北的手臂,想把他拉起身。
“好晕……”花少北双手揽上某幻的脖子。
某幻身体一僵,又被花少北双手禁锢着动弹不得,他干脆把花少北打横抱起来往房间走。某幻掂量着,觉得花少北又瘦了。
花少北没再折腾任由他抱着,只是他带着酒精味道的呼吸烫得某幻的耳后红了一大片。
等花少北躺柔软的床单上,终于松了手,挨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某幻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又忍不住揉了揉花少北紧皱着的眉头。
“到底在想什么呢,梦里都不太平。”某幻的手指顺着花少北的眉骨滑到眼角,轻轻碰了碰睫毛,又落到鼻尖,最后落在湿润的唇上。
某幻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察觉到自己已经这么盯着花少北盯了很久了,才猛的意识回笼,迅速收回手指,后知后觉地心跳加快。
他不愿承认,自己看花少北看入迷的那几分钟,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不可说的画面,不能趁人之危,某幻警告自己。
他几乎是逃离了花少北的房间,坐在沙发上缓神。
半夜,花少北光着脚摸着黑就走出来了,某幻坐在沙发上正昏昏欲睡呢,看见个影子朝自己过来,差点吓的灵魂出窍。
“我c……你醒了啊,吓我一跳。”
花少北挨着某幻坐下,双脚踩上沙发,双手环抱着自己,缩成一团,低声道,“我胃疼……”
身边的人用冰冷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某幻心一紧,下意识靠近了些,又伸出手捂上花少北的胃。
“你手凉,我替你揉揉。”某幻说着又把花少北另一只手捂进手心。
温热的手掌一覆上来,疼痛好像就减弱了,花少北酒劲还没下去,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和气息,不自觉地就往上靠。
“好点了吗,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某幻的声音落在花少北耳后的皮肤上,烫得发红。
“别,别走……”花少北下意识又抓紧了某幻的手。
“好,我不走。”某幻的心软了又软。
时间流速不会改变,可黑暗中,沙发上的人互相依偎着,似乎都渴望让时间停在此刻。
某幻感觉自己也不是很清醒,身旁的人像小猫一样浅浅地呼吸着,捂着的那只手也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心窝,惹得他心跳的好快。
花少北胃疼减轻了很多,手也被某幻捂热,此时理智回笼,心想,好像有点越界了。
但是他没舍得挪开自己搭在某幻肩上的脑袋。
某幻这边倒是有点如坐针毡,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没出息地起了反应,心里祈祷着不要被花少北注意到,太尴尬了兄弟。
“不,不疼了。”花少北半红着脸松开了某幻的手。
“那……那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某幻抓住机会站起了身,往厨房走去。
看着某幻略显僵硬的走路姿势,花少北脸更红了,他溜回房间在自己床上躺下,用被子遮住了头。
“叫你空腹喝酒,”某幻洗了把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了,然后端着一杯热水走到花少北床边,“这会儿难受了吧。”
花少北注意到了他微湿的鬓角,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哎呀知道啦。”
“以后记得吃饭。”
某幻话音刚落,对上花少北的眼睛,一时间又对视无言。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此时被晕染上了无比暧昧的氛围,花少北突然有个很疯狂的念头,他想吻上去,想和眼前深情注视着自己的这个人不顾一切坠入爱河。
他终究没这么做,今天经历的种种,已经快要超出友谊的范畴,这条线一旦跨过去,就再也没有余地回头了。
某幻觉得自己读不懂花少北的眼神,也不确定他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彻底陷进去了,再这么对视下去,心跳声估计就能被花少北听到了。
好在花少北先一步挪开了视线,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你还回去吗,要不我去客房给你铺个床。”花少北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算了别麻烦了,找条毯子,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就行。”某幻说道。
让客人睡沙发,花少北总有点过意不去,于是他掀开被子,“那要不你跟我挤挤?”
某幻还没来得及说话,花少北连忙找补,“怎么,嫌弃兄弟?”
“哎呀,以前又不是没有睡过一张床,快点的嗷,这么晚了。”花少北见某幻还在犹豫,就拉着他手臂往床上带。
某幻最终还是躺在了花少北身边。
某幻忙碌一晚上困得很,花少北酒劲还没下去,所以很快两人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花少北是被什么东西硌醒的,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和某幻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面对面拥抱着,那么硌着他腹部的,不言而喻。
他估计是某幻昨天强忍下去没解决,导致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万一动一下把某幻吵醒了,到时候四目相对就更尴尬了,花少北完全没了困意,耳朵通红,闭着眼睛头脑风暴,决定继续装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幻终于醒了,这人迅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轻手轻脚地松开花少北,踩着拖鞋迅速往浴室移动。
听着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下,花少北非常贴心地敲了敲门,递进去一条新毛巾和换洗衣物。
里面的人迟疑了一会儿,接过了毛巾,声音有点低,“谢谢北子哥。”
听着某幻低沉的嗓音,花少北感觉自己两颊又要泛上红晕,晃了晃脑袋停止脑补。
“好点了吗?”某幻在花少北身边坐下。
“酒早醒了,胃也不疼了。”花少北说道。
“我不是问这个。”
花少北转头看向某幻,这人眼里带着探寻的意思,他没办法岔开话题,只好小声说着实话,“……好多了,谢谢你。”
“……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就来了。”花少北低下脑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兄弟我会心灵感应。”某幻又开始笑着掰扯。
“感应到北子哥你不开心,所以我就来了。”
花少北听见某幻在低笑,就忍不住看了一眼某幻的眼睛,于是两人目光猛的相接。
从昨晚到现在,花少北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意义不明的对视了。
这一夜过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他们对此貌似心照不宣,可又模糊地暧昧不清。
不清不楚的感觉一直持续着,那天之后他们没再联见过面,直到一周后中国boy牵头的某次线下聚餐,被他偶然点明。
一见面,花少北和某幻就沉默着还回了彼此的衣服,对那天的事不约而同地闭口不提,甚至连一点语言或者表情上的交流都没有。
“你俩这是?交换衣服穿?”中国boy没打算忽视两人间奇怪的氛围。
“没,”花少北觉得那天毕竟是某幻来看的他,所以抢先回答,“之前有次,某幻在我家把衣服弄脏了,我就把我衣服给他穿了,现在换回来而已。”
“就这?那怎么整得这么沉默,你俩怎么回事?”中国boy追问。
老番茄看看花少北又看看某幻,“你俩闹矛盾了?”
“没啊。”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嘶,好怪啊你俩,整得跟小情侣明明吵架又嘴硬一样。”中国boy抛出一个诡异又合理的比喻。
某幻和花少北一听这话,好像什么东西突然明朗,对于彼此的沉默和逃避,他们心中似乎都有了个答案,他们震惊地视线交汇了一下,那一瞬间,好像真是心灵感应起了效。
老番茄眼疾手快地拉着中国boy坐在了同一边,然后看着吃饭过程中,餐桌对面非常不自然地并肩坐着的两人。
“他俩真的没什么情况吗?”中国boy小声问。
“我觉得吧……”老番茄话音未落,某幻开了口。
“点几瓶酒吧。”
“我有生之年居然能从某幻你嘴里听到这句话吗?”中国boy震撼发言。
连花少北都震惊转头, 某幻却只是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然后挑了挑眉。
“壮壮胆。”
“壮你妈的胆,喝不了就不要喝。”花少北费了好大力气把喝醉的某幻拖回家,扔在沙发上。
“王瀚哲,老番茄,你俩把人丢给我就跑了是吧。”花少北愤愤地在群里发语音。
花少北这回先去收拾了一下客房,然后把某幻丢到床上,给他灌了杯热水,放了胃药和醒酒药在床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睡死的某幻发呆。
“壮什么胆啊,看我又是干嘛啊……”
“还扯什么心灵感应,到底为什么突然来啊……”
“之前那种眼神看着我又是怎么回事,搞得好像真的是什么深情对视一样……”
“说什么对我最深情了,谁他妈信某幻这张嘴谁就是傻子好吧……”
花少北嘀嘀咕咕好久,越想越头疼,打算回房间一觉睡到天亮,至于某幻,都已经躺这睡着了,出不了什么事。
但花少北半夜还是多次不放心地打开门看了看某幻的情况,并且给床头的玻璃杯换上热水。
某幻挠着头发从客房出来,看见坐在餐桌边吃饭的花少北。
“北子哥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没麻烦你吧。”
“没,来吃饭吧,点了你的份。”花少北面不改色答道,反正干他们这行的黑眼圈重点也不奇怪。
某幻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不是,这是你会吃的东西吗?突击养胃了?”
“我愿意,不行?你爱吃不吃。”
直到喝下一口粥,暖流瞬间带走了胃里不舒服的感觉,某幻才意识到这粥是为什么而点的。
“老能嘴硬了花绕北,”某幻又想起花少北的话,忍不住笑道,“买给我喝就买给我喝的呗,有啥不好认的。”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胃痛到时候讹上我。”花少北瞥了他一眼。
“哎呀我胃痛。”
“啊,没事吧?”花少北脱口而出一句关心,但看见某幻脸上明显是装的委屈,“痛死你得了,烦不烦。”
某幻又笑,“花绕北啊花绕北。”
“笑什么笑,赶紧吃,吃了赶紧走。”花少北开始赶人。
两人其实都记得昨晚喝酒前的事情,也都有一肚子疑问,但终究是谁也没提。
“北子哥最近怎么样?”一碗粥下肚,某幻擦擦嘴角问道。
“还能怎么样,就内样呗。”花少北埋头喝着粥。
“如果不开心的话就跟兄弟说嗷,”某幻话一出口,还是用了这个称谓来形容自己,“兄弟一直都在的。”
花少北瞥了一眼某幻,这人又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满脸真诚,“……肉不肉麻啊……”
某幻抓着花少北这句略带嫌弃但明显放下了设防的话,开始追问近况。
成功的是,花少北终于打开了话匣子,逻辑混乱地对着某幻倾诉他长久以来的情绪。
被信任的感觉很好,某幻认真听着花少北的字字句句,时不时说几句宽慰的话。他知道,比起说什么,花少北更需要的是陪伴和被倾听。
后来,那天他们聊了很久,聊到点的清粥小菜全部见底,聊了很多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事情。
从生活到工作,从个人情绪到大环境,从怀念过去到展望未来,在这张只有两人的小桌前,话题百无禁忌也从未中断,但两人好像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着关于他们之间关系的话题。
但无论怎么样,花少北承认,倾诉后自己就感到浑身轻松,一些希望感和力量也慢慢回到身体里。
“某幻,谢谢你。”
“也谢谢你能信任我。”
“行了行了,别整这些了,”花少北明显是有点不适应这种氛围,看着他俩也快聊到了晚饭的点,“走,待会儿我请你吃饭好吧。”
某幻笑,“好,我往贵了吃,非得好好敲诈你一顿。”
又是一周后。
又失眠了,花少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脑海中又出现某幻的脸,想起那晚那个拥抱的温度,想起那次拌着清粥小菜的促膝长谈。
一旦想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花少北身心都叫嚣着想要再次见到某幻。
都说深夜不要轻易做决定,可花少北决定借着夜色掩护冲动一回。
门敲了没两下就开了,明显是还没睡的某幻眼圈青黑,脸色憔悴。
“北子哥?”某幻一张嘴声音哑的厉害,他扯出一个笑,“大半夜的我还以为鬼敲门呢。”
花少北同样轻易地就看穿了某幻笑里的勉强,然后福至心灵,突然觉得自己明白当初某幻说的那什么心灵感应了。
“鬼敲门你还开的这么快,你梦游呢?”
“怎么突然来了,出什么事了吗?”某幻关心地问道,眉头皱成一团。
花少北仔细打量着某幻,凌乱的头发,疲惫但关切的眼神,周身低沉的气压,一切都与镜头前充满活力的他完全不同。
他花了十秒钟确定自己不是意气用事,于是扑进了某幻的怀里,双手揽上脖颈,头用力地埋进了他的颈窝。
某幻一愣,然后双手慢慢环上了花少北的腰,缓缓加深了这个拥抱。
“我说我怎么睡不着呢,原来是你也失眠。”花少北小声说着。
“嗯?”某幻发出一个疑问的短音。
“怎么,就你会心灵感应?”
某幻轻轻笑了声,想要松开花少北继续询问。
花少北却更加用力,在某幻怀里埋得更深。
“某幻啊,开心点吧。”
尽管再热爱,一旦兴趣变成条框限制着的工作,总有疲倦和麻木的时候,可在这个信息高速的大背景下,状态下滑又要被无数人审视评判,甚至被遗忘。
所以某幻理解当时的花少北,那种压力总是让人深夜无法入眠,本以为入行这么多年,自己咬牙熬过这段时间也就好了。
可花少北这个拥抱,和这句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迅速打破了某幻的自我防御,像是在深海中抓住了一艘小船,瞬间拥有了依靠,不用独自熬过深夜,某幻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他们相识七年,很多情绪不用多言,全都融化在这个拥抱里,渗透进两人紧贴着的胸腔。
心灵感应?不如说是心意相通。
花少北抬手擦了擦某幻的眼泪,某幻也用手指蹭了蹭花少北脸颊的泪痕。
花少北突然抓住某幻的手指,直直望向某幻的眼底。
某幻回望着他,心灵感应又起了效。
几乎是同时,他们凑近,吻上了对方。
上海的凌晨三点,某个小区的某一层楼,两人在某幻家的玄关处拥吻。
鼻尖屡屡相碰,他们尽情交换着津||液和氧气,身体和氛围不断升温。
唇齿难舍难分,一吻终于结束,两人对视着的视线都有些迷离。
花少北微喘着开口,“某幻,你硬|||了。”
“……我……”
“这次别忍了。”花少北听见自己说。
某幻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但听了这句话,果断地又吻上花少北,手从花少北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在腰间四处点火。
直到花少北腰疼着从某幻怀里醒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某幻,某幻……”花少北推醒身边的人。
某幻睁开眼,花少北锁骨上的红印子让他大脑迅速开机, “……咳,北子哥早上好……”
“好个屁,老子腰疼。”花少北白了某幻一眼。
某幻伸手给花少北揉腰,手一碰到花少北不被任何布料覆盖的后腰,两人明显是同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
“算了算了,我自己揉揉就行。”花少北躲开某幻的手。
“现在怎么说?”花少北问,然后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一点。
“now?”
花少北被突如其来的幻式幽默搞得一愣,素质开口,“某幻你他妈这时候玩什么梗。”
“我喜欢你花绕北,我们在一起吧。”
花少北扯着被子转过了身,把背影留给某幻。
“行。”
“不行花绕北,你还妹说你喜欢我呢。”某幻把花少北掰着转过来。
花少北没力气挣扎,只好被迫和某幻对视,“有啥好说的啊……我他妈都和你上床了……”
“那不行,万一你过了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那我咋办。”某幻坚持。
“……那就再上床呗……”花少北说完就后悔了,耳朵瞬间通红。
某幻听着这话也觉得震惊,他挑了挑眉,“可以的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你的咯。”
“…………”
“……某幻,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还不行吗……”
END.
🐴🌸被男朋友发现在迪厅
关于看见“宝贝我在睡觉”“后面第二个卡座来碰一杯”然后写了文这件事
第一次写文,若ooc见谅,3000+(不知道迪厅啥样,纯靠想象,要是和实际不一样,见谅)
“诶呦,看这样子,北子哥不来了?某幻你也不行啊,约人都约不出来”某幻瞪了一眼boy“北子哥不舒服,让他好好休息吧”“既然北子哥不来,那兄弟带你去个好地方”“你要去哪?”“去了你就知道了”
迪厅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半夜就应该来这好吧,单吃烧烤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无聊出来玩的”某幻坐在卡座上,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散发出来,搞得跟他们拼桌的人都不敢离太近,生怕下一秒就...
关于看见“宝贝我在睡觉”“后面第二个卡座来碰一杯”然后写了文这件事
第一次写文,若ooc见谅,3000+(不知道迪厅啥样,纯靠想象,要是和实际不一样,见谅)
“诶呦,看这样子,北子哥不来了?某幻你也不行啊,约人都约不出来”某幻瞪了一眼boy“北子哥不舒服,让他好好休息吧”“既然北子哥不来,那兄弟带你去个好地方”“你要去哪?”“去了你就知道了”
迪厅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半夜就应该来这好吧,单吃烧烤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无聊出来玩的”某幻坐在卡座上,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散发出来,搞得跟他们拼桌的人都不敢离太近,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杀掉。boy才不会在乎这个,出来玩,垮个马脸在这可就违背本意了
“不是,你是来玩的,还是来上刑的,你看看你把别人吓的,一个个有多远躲多远了”“这有啥好玩的,也不知道北子哥好点没”“你咋一天天脑子里只有花少北啊,你就不能不想北子哥”“我不想自己男朋友,我想你?”“别了,我怕北子哥杀了我,别想了,开心点,实在不行你装装,你这弄得别人都不敢来了”
某幻看了看边上那群boy拉来的人,确定不应该跨个脸,反正是来陪boy的,随便糊弄糊弄吧。“诶,你们来一起啊”听见某幻叫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发现某幻不像刚刚生人勿进的气场了,便鼓足勇气过去。
“没想到帅哥人还挺好的,刚开始看你在这坐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搞得我们都没敢过来”一位小姐姐跟某幻说到
“他就是来的时候有点生气,但人还是很好的”boy帮忙解释到。
“诶,帅哥有没有女朋友啊,要是没有,认识一下呗”小姐姐抛出了橄榄枝
“真不好意思了,我不是单身,而且你这种性格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可惜被某幻拒绝了
小姐姐有些失望“果然啊,帅哥都名花有主了,本来我和我姐妹想着今天过来能脱单的,结果她去问的那个帅哥也不是单身,哎,这让我们这群单身狗怎么活啊”
“哟,还能有跟他匹敌的帅哥?这我可就好奇了”boy调侃到,他只是单纯想试试能不能把人拉来一起
“呐,就前面卡座坐最外面的那个男生,这角度应该能看见他”另一个小姐姐指到,“我还蛮喜欢那种类型的,就可惜这种福气还是砸不到我身上啊”
boy和某幻顺着小姐姐手指的方向看去。哦豁,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诶呀,这帅哥我们熟啊”boy看向某幻说到,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真的假的,这世界真小”“果然帅哥边上也都是帅哥啊”两个小姐姐感叹到,根本没注意到某幻的神情有些许不对“你们要是想,我可以把他叫来”某幻不愧是女团级的表情管理大师,马上就回到刚刚的神态,甚至还能一如既往的跟小姐姐说话。
“可以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毕竟人家有主了,我们这样也不太好。”小姐姐虽然很希望能把人叫过来,但毕竟人有对象,总要保持距离的。“我觉得他对象应该不会介意”boy笑着说到,真没想到,今天来着一趟还能吃到瓜“没事,不用在乎,我这就叫他过来”某幻拿出手机开始发微信。
“你现在在家呢么?”“我不在家,还能在你家?刚准备睡觉,咋了?你不跟boy吃饭去了么?别跟我说你喝多了让我去接你”“你后面,第二个卡座,过来碰一杯?”“???”“来”
某幻在看到北子哥跟他说在家的时候,他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好几度。两个小姐姐看见这个情况有点害怕的问boy“哥们,这是咋了,实在不行你跟他说不用了,怪吓人的”boy看这情景笑了出来,跟两个小姐姐坦白到“没事,你们不用怕,你们说的那个帅哥是他男朋友,我们来之前他男朋友说不舒服在家休息会不一起了,懂了吧”
小姐姐有些惊讶“不是吧,这么巧?”“怎么这年头帅哥都自产自销了,不给我们留条活路么?”“我还是比较担心那个小哥哥的,毕竟撒谎出来的,还被识破了”小姐姐也开启了吃瓜模式“所以咱们吃瓜就行了”boy跟小姐姐说到,三个瓜人就这么诞生了。
“哟,好巧啊,你也在这呢啊。诶,这不是刚刚那俩小姐姐么?你们认识?”北子哥淡定的说到。但事实上他很慌,慌得不行,鬼知道某幻这人会干什么。这时候要想活命就必须把别人拉过来,毕竟有人在某幻肯定不能干嘛,至于回去咋办,等回去再说吧。“确实蛮巧的,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啊”某幻冷笑道。
小姐姐帮着打圆场“好巧,没想到你们认识,要不一起来?”“诶,他们俩名花有主了,跟他们没意思,咱几个玩,你们俩自己玩去吧啊!”可惜,小姐姐一片好意被boy拦住了。这时候要是帮北子哥,他可会被某幻搞惨的。小姐姐一脸抱歉的看着北子哥,我们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然后boy就带着两个小姐姐远离战场。
某幻看向花少北“坐,站着干嘛,本来就不舒服,总站着不好,实在不行,你躺我腿上歇会?”“没事,我坐着待会就行”北子哥默默坐下。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boy这个人咋还跑了,关键时刻都不帮兄弟的,迟早要把这笔账算清楚。
“你要不把我衣服披上点?这地方空调别给你吹感冒了”“没事没事,我不冷”太恐怖了,北子哥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可太了解某幻了,看他现在正常的一匹,其实就是个定时炸弹,要是炸了,威力可不低于原子弹。
“跟KB一起来的?”“被KB拽来的,本来想跟你说的,但KB说你来就没意思了,就没让我告诉你”KB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怪兄弟的,等我回去请兄弟吃饭,前提是我能活着回去。
“那你直接过来KB没意见?”“没事,他不重要,不用管他”两顿,KB,我肯定请你,只要我活着。
“你就不怕你们俩都喝多了然后回不去?”“我就是被他拉来当门面的,就他一直在那喝,我根本没喝多少”象牙蚌好吧KB,回去我请你吃象牙蚌。
“那你打算直接睡这?”完了,北子哥想到,果然逃脱不到,要开始进入主题了。战争即将打响,愿我们的拆弹人花少北能活着回来。
“这不马上快回去了吗”“怎么?我刚把你叫来就想走了啊”“不是,你不叫我的话就快回去了,但你要是叫我过来我就跟你一起走呗”“你送我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北子哥默默心疼了下自己的腰,果然想和平解决这个事情基本不可能。
“既然你想走的话,那咱俩现在就走吧”“啊?这么快?”“你还有事?”“没,咱俩好不容易来次,不好好玩会?”玩是不可能好好玩了,但是也不能现在回去,他还想让自己的腰多活一会呢。
某幻又重新坐下“你想玩啥?我陪你”“找boy去啊,他们那边人多,肯定有的玩”虽然北子哥并不喜欢人多,但现在跟自己的性命相比,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那俩女的,对你有好感你不知道?”“没事,他们俩貌似已经知道咱们关系了,别离太近不就好了”“啧”完了,北子哥听见某幻这一声,手都凉了。炸弹炸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某幻拉起花少北就往没人的地方走,“woc,某幻你要去哪?”某幻没有理花少北,而是在一个角落处,停下,把北子哥按在了墙上,直接吻了下去。这一操作快的让北子哥都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某幻困在了头上,而另一只手在北子哥身上到处游走,为了安慰眼前这个醋坛子翻了的狗狗,北子哥只好迎合着某幻。某幻仿佛是尝到了甜头,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要知道,有些狼可是会伪装成狗狗的。
某幻松开了花少北。要不是北子哥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挣扎着求饶的原因,某幻可能不会这么快就放过花少北。也可怜我们北子哥了,无力的趴在某幻的怀里,大口的呼吸着这片久违的空气。某幻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在捋因刚刚的情况而凌乱的毛发,温柔的仿佛这一切不是他的杰作般。
“要不现在回去吧,你这样待也待不了多久”某幻在花少北耳边说到。威胁!花少北在心里喊到,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可就算北子哥知道是威胁,又能如何呢,否认只会让他的下场更惨罢了,还不如妥协呢,幸运的话可能就一次,这样自己的腰就保住了。
“算了,走吧,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了”“天太晚了,你家离得还远,要不你直接在我家住吧,明天再回去”“也行,那直接走?”远个屁!明明都一个小区,走两步就到了,有什么你近我远之说,想让我去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就偏要象征性的问问我意见呗!好像我否了你就能让我走一样。“直接走吧,我微信跟boy说一声就行”“那我跟KB说一声”“行,你现在能走么?还是一会再走”“我缓一会”“好”
boy这边早就把KB拽过来了,所以当他们看见这俩人给他们发消息的时候完全不意外。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明天boy会被北子哥骂成什么样,而KB则又会被迫听花少北狂骂某幻,并向他保证再让某幻碰他,他就是狗。但KB完全不信,毕竟这个狗,花少北可没少当。
好菜的我,其实这文在我备忘录躺好久了一直思考要不要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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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浩宁躺上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单薄的春被盖在身上说热也凉,马浩宁攥着手机,屏幕停在高斯的对话框。
明明感觉一天拍摄下来很累,但就是…就是…就是不太甘心就这么睡了。
今天拍摄完他刷手机,看到一组很可爱的情头,一只柴犬和一只英短。
明天情人节,他想找个人一起用。
呃,好吧他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和高斯一起用。
他自觉平常挺直爽的一人,怎么一面对有关高斯的事就各种犹豫各种怂。
躺着不睡觉,举...
*是告白时刻!!
*来源自己的脑洞
*短打小甜饼!图一乐就好
*半现实向,小狗真名预警
感谢阅读(o^^o)阿里嘎多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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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浩宁躺上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单薄的春被盖在身上说热也凉,马浩宁攥着手机,屏幕停在高斯的对话框。
明明感觉一天拍摄下来很累,但就是…就是…就是不太甘心就这么睡了。
今天拍摄完他刷手机,看到一组很可爱的情头,一只柴犬和一只英短。
明天情人节,他想找个人一起用。
呃,好吧他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和高斯一起用。
他自觉平常挺直爽的一人,怎么一面对有关高斯的事就各种犹豫各种怂。
躺着不睡觉,举着手机胳膊又酸了,他干脆整个人翻身坐起来把灯按开。
思虑再三马浩宁还是发了消息「高斯,睡了没」
高斯那边秒回「咋了马哥,还没睡。」
草,草率了,他不能直接发图过去说我想和你用这个情头吧。和兄弟用的借口确实可行,但是,但是,但是他,他又不想和高斯止步于这一层关系。
马浩宁心生一计曲线救国。
「没咋,就是看你这头像挺好看,为啥用这个啊?」
对面继续秒回,但是一个「?」
「就,这猫是嘟比啊,我用嘟比当头像…不合适?」
「没没,挺好的。」
天又聊死了,马浩宁寻思自己没点开大图没看出来这是嘟比简直蠢的要死。
不行,话题不能断,马浩宁不屈不挠。
「嘟比这个,当头像确实好看,但是用这么久了你不腻嘛」
马浩宁做好了高斯说完腻就发图片的万全准备。
「不啊」
好,马浩宁没准备。
怎么会有人用一个头像这么久???
当然这句话他没发出去。
半晌他决定直球吧,毕竟网上都说真诚就是必杀技。
「高斯我想让你用这个」
「图片」
马浩宁只发过去了小猫头像,谁说半个直球不算直球。
「为啥啊」
「因为好看」
马浩宁等着高斯的下一句,结果看见高斯发来一个图片,是那只柴犬。
「马哥,这俩图好像是组情头」
马浩宁只能先装傻「啊这样吗?我不知道诶」
「那我换这个小猫,马哥用那个柴犬么」
用啊!!!卧槽这肯定要用啊!!马浩宁现在立刻马上就能用!如果小鹿乱撞是真的,马浩宁现在的小鹿估计要撞死了。
但是心跳如擂鼓,手上也没怵:「用呗,反正也挺好看」
「不行,这个是情头啊」
「情头怎么了?」情头怎么了,马浩宁巴不得现在就和人是情侣。
「情头是情侣用的啊,咱俩又不是」
马浩宁心说你用了我们俩就能是。
「没事,好看,用就行了。」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
「不行啊马哥」
「就,这是个情头」
「我现在要是和你用了,你以后的女朋友吃醋怎么办?」
??????
「就」
「解释不清」
「就,你知道吧」
「我就,会成为你们感情路上的绊脚石」
「会使得你们的感情出现隔阂」
「还有裂痕」
「啊」
「大罪过」
「毕竟」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马浩宁甚至不知道该回啥,对话框里的文本光标闪半天闪不出来一个字。他只能先转着弯解释。
「没事,我以后不会有女朋友的」
「男朋友的性质也一样啊马哥」
「不一样,反正就是,你用,没关系的」
「有关系的啊马哥」
马浩宁觉得高斯孺子不可教。
「不是,我就是想和你用,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就单纯想用啊」
马浩宁心里明镜似的,他可太知道自己目的不纯了,但是不能说,得装住:「昂」
「你和傲哥用呗,他头像换的勤」
「不不不,那能一样吗」
「哪不一样啊」
不是高斯,你叫什么高斯啊你改名木头算了!马浩宁觉得自己暗示的够明显了,对面咋还不懂呢。
「不一样在你!」
「?」
「我就是想和你用情头!就是想和你处对象!听懂了吗!」
半个直球真不算直球,至少对高斯不算。
「哦,懂了」
?????
几个意思?这算答应没答应?
过了一会又一条消息进来:「我换好了,你怎么还没换」
!!!
「所以,你答应了?」
「你看不出来吗?」
马浩宁还觉得不真实「我们在一起了?!」
「对啊,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马浩宁愣愣的呆着,听见身后的房门被人打开,高斯靠在门框上晃晃手机,笑着看他:“我说,我们现在在一起了,男朋友。”
马浩宁把人抱住,方觉告白成功。
“高斯,”马浩宁抱着人犹豫开口,“我前面那么明显的暗示,你没看出来吗?”
“真没有啊。”
马浩宁把人抱的更紧:“你是真木头啊高子。”
高斯心说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满眼的心思,只是隔着手机想逗逗他,逼他说实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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