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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NEVER-MIND
⚠️:构图内容含个人演绎部分,...

⚠️:构图内容含个人演绎部分,不完全对照原文,主要画的是白昼乍起,绯红褪去的一幕


神明与天使曾行走于地上,见证我们伟大家族的昔日荣光--记亚伯拉罕家族 《诡秘之主》


原文 第七部 第八十七章 牺牲者:


    “门”先生由光球坍缩成的人影停滞在了那里,似乎陷入了激烈的内心搏斗。

    祂体内层层叠叠的门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完全重合。

    虚幻的哗啦声里,勉强还能挤过“血肉之门”缝隙的绯红潮水愈发汹涌,那血色的袍子重...

⚠️:构图内容含个人演绎部分,不完全对照原文,主要画的是白昼乍起,绯红褪去的一幕


神明与天使曾行走于地上,见证我们伟大家族的昔日荣光--记亚伯拉罕家族 《诡秘之主》



原文 第七部 第八十七章 牺牲者:


    “门”先生由光球坍缩成的人影停滞在了那里,似乎陷入了激烈的内心搏斗。

    祂体内层层叠叠的门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完全重合。

    虚幻的哗啦声里,勉强还能挤过“血肉之门”缝隙的绯红潮水愈发汹涌,那血色的袍子重重落下,要再次裹住伯特利.亚伯拉罕。

    可随着它的下落,周围长出了羽翼的黄铜色眼睛、身穿火焰盔甲的年轻男子、凸显出瘆人五官的濛濛光罩、睁开眼睛闭上了嘴巴的大地和幽影般的女性同时消失了,无声无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刹那之间,这片森林上空出现了一轮炽烈耀眼的太阳,白昼取代了黑夜,让所有的阴影都急速退散。

    这逼得那血色的长袍又一次扬起,洒出更多的绯红月光,让接连而来的众多干扰回归了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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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克系的内容ing

以下内容为作图期间脑内妄想,部分为小说原文(开头那句也X):

那万门之门,行走于星空的钥匙,永远自由的漫游者啊,世界的大门都向祂敞开,只将那天上的星星也引到地上来!


伯特利·慈爱·老父亲·叨逼叨·碎碎念·网课执教·中年危机·有家不得回·哭哭·可怜人·路痴·亚伯拉罕


被困于风暴深处,迷失在黑暗里的可怜人


忽逢异乡客,原是远游人


守望在月球上的星星,欢迎回家。


天涯过眼去,落叶终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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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刀:

不要救我!


好。(沉默,微笑)






做一只鼠

热度文手

原创.勿上升任何人。




我从小就有一个作家梦,但是这个梦有点太难走了,里面坑坑洼洼太多,有世界变迁形成的,也有做这梦的前人留下的。所以我不太敢走这条路,我怕一不小心就坠入那坑里,所以我将这个梦锁进一个小盒子里,将它先放着,想着以后有了万千盔甲再拿出来继续做这梦。

再次将这盒子拿出来是在初一那年。


我满腔热血,学了一点鸡毛后便有一股名叫信心的泉涌在心脏那儿堵着,哗啦啦的往下流,我用纸将它们包着,写出了我人生中第一篇小说。


它很短,不到两千字,但这耗费了我的信心,我将它发表在一个名叫“lofter”的软件上,标上原创tag。


上传完后我就不敢再看了,说...

原创.勿上升任何人。








我从小就有一个作家梦,但是这个梦有点太难走了,里面坑坑洼洼太多,有世界变迁形成的,也有做这梦的前人留下的。所以我不太敢走这条路,我怕一不小心就坠入那坑里,所以我将这个梦锁进一个小盒子里,将它先放着,想着以后有了万千盔甲再拿出来继续做这梦。


再次将这盒子拿出来是在初一那年。


我满腔热血,学了一点鸡毛后便有一股名叫信心的泉涌在心脏那儿堵着,哗啦啦的往下流,我用纸将它们包着,写出了我人生中第一篇小说。


它很短,不到两千字,但这耗费了我的信心,我将它发表在一个名叫“lofter”的软件上,标上原创tag。


上传完后我就不敢再看了,说实话,我挺怕的,如果一个热度都没有怎么办?那多丢人啊,于是我就先卸载了lofter,以防我忍不住隔一小会就点进去看。



第二天我将lofter下载回来,点进去后开始登录,登录时我的手一直在抖,好像查期末成绩一样,甚至比那要更可怕。


最后进入到页面时我愣住了。


没有小红点,一个都没有,那刹那间我没有怀疑自己,而是怀疑系统,是不是没有统计出来?


在刷新过无数遍后我才认清那个事实,没有人看到。


可能有?说不定只是没有点赞而已,我这样安慰自己。


于是我给自己按了一个小红心——这样就有一个了。



这次之后我又将那盒子给锁上了,并且偷偷在心底发誓,这次一定要把文笔练好再写。


后来我去看了看别人写的文章,原创tag里没有太多文,差不多全是画,所以我就点进了cptag。


cp tag里让我有一种跳出井的感觉,热度少说都有一千多,我想原来那些美妙的文字都聚集在这里。


我从热度高度慢慢往下看,发现质量参差不齐,虽然我的文化水平还不足来评判这些文字,但是我确实能够分辨出哪些好看哪些不好看,热度高的不一定是好看的,同样,热度低的也有让人震撼的文字。


于是我开始有些好奇,好奇这热度究竟是怎么排的。

之后我在cp tag里找到了知己,她的热度非常低,但她的文字确实都让我大吃了一惊,灵动,美妙,有着深刻的,让人反思的道理,里面甚至埋藏着许多细思极恐的伏笔,以至于我不能理解为什么热度会这么低,为了表达对这位作者的喜爱,我将她的每篇文都点了红心蓝手并进行评论,发表自己的理解。


做完这些,我便心安理得的入睡了,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样,这一觉我睡的特别安稳,甚至久违了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那个小盒子打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点进“lofter”发现我的那篇文被人点了红心,我一看,居然是那位我“暗恋”的作者。


我心脏顿时漏了一拍,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她甚至跟我评论了:写的真的很好!为什么没有人看呢?!


我开心到不行,给作者回了一句谢谢。


就这样,我们两人像是在相互取暖一样加了qq,我告诉她我读初一时她大吃一惊,说我也太厉害了。


我承认听到时我很开心,因为我被我喜欢的作者夸奖了,那一天我甜到头顶上开出一朵花来。


后来我每天都和作者聊天,起初还有些拘谨,都只是相互夸奖而已,后来便开始聊起了“cp”。


其实我并不了解cp,只知道cp是当红的两个流量小生的cp名。


但是作者跟我聊他们,我不能坏了作者的兴致,所以我就经常跟着附和两句,即使并不懂。


我看不起“cp”的这种麦麸行为,所以我看不起“cp”这对cp。


但是我看的起作者。


我真正开始重新拿起笔写cp是在初二那年,这也是作者提议的。


我听她的话,写的体裁依然是我喜欢的沉重体裁。


写完后我将文档发给作者,她看完后给我写了一篇长评,她说她几乎是哭着看完的,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真话,但看的出来,作者是真的用心给我写长评,因为她的感悟正是我想表达的。


她最后一句写道:这篇文一定会成为明天的日榜第一。



但毕竟现实不是童话,cp太火了,我的文一发出去就沉到了海底,最后收获了十几个热度。


作者知道后赶来安慰我,她说是这样的,大家都不喜欢看这种,她说但是我们要坚持下来,因为我们写着我们喜欢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这话,但其实我也不是很伤心,毕竟我第一篇文才两个热度呢。


我真的很好满足啦。我这样回复作者。


她见我没事便没再多说。


事情开始转折是前几天我在微博看见了一张cp的表情包,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便把它发到了lof上面。


这张表情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火了,成了日榜第二,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看见我的主页粉丝数慢慢上攀,那张表情包也被众人推荐,评论里全是讨论。


甚至我之前的两篇文也因为这个契机升到了上百的热度。


我翻看评论区,发现全是相见恨晚的评论,表情包的评论也是各有各的的想法,惹的我笑个不停。


直到下面出现一句:我是原作者,我没有授权的评论。


我看到这条评论的第一眼给了我当头一棒,我不知道这东西还有要授权这种玩意。


但是现在要授权肯定晚了,作者一定会要我删掉这条lof。


凭什么,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热度为什么要删掉,于是我的手指划到了那条评论,长按后点了删除键。


我当初确实是瞧不起热度榜上那些什么都不写不画只靠表情包就获得几千热度的人。


但是我现在成为了这种人。


我确实是有些纠结的,于是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发了,我这条lof也不会删。


我确实舍不得这些热度。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处在一片黑暗里,最远处有一丝光亮,我费力的爬向它,触碰它,可在触碰到它的一瞬间,那亮熄灭了。

我处于一片黑暗中。

醒来后我没再纠结这梦,而是继续创作,写的依然是我所想表达的东西,写完后我依然是先发给了作者。


她这次没有回复我,而是隔了一天。


这次依然是表扬,依然是长评,她说她感觉我回来了。


我明白最后一句话有点嘲讽的意思,便有些不太舒服。


我说了一句谢谢后晾了她两天。


那篇文的反响其实不太好,只有一百多热度,评论都在说好看,可是我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翻看热度榜,发现排名第一是一篇很普通很普通的小甜饼,我看的直犯恶心,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无脑又没营养的文能有这么高的热度,于是我点进评论区,看到下面居然还有我的读者,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拉低了档次一样。


我心里不舒服,就去找作者解闷,我问她对热度榜前几名的无脑甜文和车有什么感觉。


她说那些都是很优秀的文手。


我一怔,问为什么,我说那些文字都很无聊,都没有什么意义,看那些文字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作者好长时间没回我,再回答时已经是深夜了,她回了我一大段文字,我大致看了一下,深深觉得无语,作者说每一篇文字都是有它们的价值的。


我并不觉得那些有什么价值。


如果真的有价值那也只是比无意义的表情包有些价值罢了,我一气之下说话重了点,对作者回复说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作者又回复我了,她说只要是用心写的文字都是好文字。


我不屑的回复说我不用心写一篇小甜文也会比那些人都热度高。


作者回复说那这样的热度就没有意义了。


我看到这句话觉得有些无语,都是甜文,怎么别人用心写的就是好文字,我为了热度而写就是没有意义的?我真是无语,不都是写给别人看的?别人知道我有没有认真写吗?


我说我会证明给她看的。


于是我开始写那些让人恶心到甜饼,那些一点营养也没有的甜饼。


我写完后没再给作者看,直接发送了,第二天醒来后我的主页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火热度。


红心蓝手破千,评论过百,这是我曾经不敢想的事。


我截了图,发给作者,我有些趾高气扬的说我做到了,我说都一样,我跟她说谁管谁有没有用心写出这些文字。


没有人会在意的,都是一样的。


谁会在意我们是用心写的还是为了热度写的?


只要有热度就好了。


初二到初三我一共发了五十多篇文章,大多都是甜文,粉丝破了万,每一篇热度都是那些新人不敢想的。


我不喜欢这些文字,写完后就不会再看了,但是我喜欢听别人的赞赏,喜欢别人用心分析这些文字都样子。


我也跟许多我喜欢的老师加了qq。


包括许多我看不起的老师,我不喜欢她们,但是她们的粉丝数是不可否认的。


她们创建了一个群,每天都在讨论cp,每天都在讨论说想把他们的一切用自己的文字记录下来。


我每次看到她们聊这我就觉得很好笑,不就是个只会写甜饼和黄文的破文手吗,怎么还真以为自己的文字多动人呢?感动自己?


我不屑于跟她们讨论。


于是我开始怀恋起了作者。


前几天我知道她删掉了我的qq,lofter也取关我了,我本来挺生气的,但是看到她主页的每一篇文还是稀稀散散二三十个热度时又觉得她有些可怜。


于是我帮她转发了一篇,马上这篇文就破了百。


我以为她会来感谢我,没想到她删掉了那篇文并且拉黑了我。


我气不过,点进她的主页也打算拉黑她,但我看到她的简介时手指滞留在了原地。


她三年没有变过的简介变了。


她说:“我的蜡烛不见了,于是我躲在黑暗中寻找那残缺的光。”


我不知道这简介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被我狠狠按了回去,于是我关掉手机将心思重新拉回到课堂上,听语文老师讲魏晋南北时期的文字狱。


老师讲完后点我起来回答感想,我站起来愣了一会然后组织好我的语言:






“我可怜那些因为外界条件而不表达自己文字的人。”








-END-








这篇文。

用来时刻警醒自己被外界因素干扰的瞬间。


我永远热爱。

周容为度。

【诡秘之主/蒙克】黑夜之舟

4k+一发完,小克给阿蒙讲故事。

BGM:Boote in der Nacht

这是出自音乐剧《伊丽莎白》的歌曲。链接为Maya版,这首歌直译就是“黑夜中的小船”。

锻刀时我不说太多,只会说:你品,你细品。


“和我聊聊天吧。”阿蒙这样说。


克莱恩望着天空。神弃之地的天永远是黑的,他只能依靠生物钟来猜测,现在已经是“夜晚”了。他感到疲惫,但没有睡意,更没有回应。


“哦……你不相信我。”阿蒙下了论断,祂的尾音上扬,“警惕之心是该有,不过现在不是晚了点吗?”


他们正靠在石头上休憩。那盏马灯有着灰蒙蒙的玻璃罩,放在某根断裂得较为平滑的柱子上,克莱恩听到黑夜的深处传...

4k+一发完,小克给阿蒙讲故事。

BGM:Boote in der Nacht

这是出自音乐剧《伊丽莎白》的歌曲。链接为Maya版,这首歌直译就是“黑夜中的小船”。

锻刀时我不说太多,只会说:你品,你细品。




“和我聊聊天吧。”阿蒙这样说。


克莱恩望着天空。神弃之地的天永远是黑的,他只能依靠生物钟来猜测,现在已经是“夜晚”了。他感到疲惫,但没有睡意,更没有回应。


“哦……你不相信我。”阿蒙下了论断,祂的尾音上扬,“警惕之心是该有,不过现在不是晚了点吗?”


他们正靠在石头上休憩。那盏马灯有着灰蒙蒙的玻璃罩,放在某根断裂得较为平滑的柱子上,克莱恩听到黑夜的深处传来粗鲁的呼气声,这是只格外狰狞的怪物,它跟在他们后面已经有一段路程了。


光明……克莱恩望向马灯,那截短小的蜡烛,摇摆着它头顶橘黄色的火,像是黑暗中为谁留下的夜灯。他迟疑地、口吻和缓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听见阿蒙短促地、玩味地笑了一声,气流打着轻飘飘的旋,克莱恩情愿将之称为嘲笑。不太礼貌的天使之王说,“聊天,‘愚者’先生,这个词对你来说那么陌生吗?”


“通常我只和朋友聊天。”克莱恩对答如流。


他本以为天使之王将会沉默,或表现出被冒犯的不快,然而阿蒙愉快地冲着他笑,像是抓到了猫咪没有藏好的尾巴。祂轻松地说,“那好,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朋友了。”



 

克莱恩想,任性是神明们的本能……非凡世界的斗争不仅仅是平民与贵族的斗争,还是人权与神权的抗争……阿蒙不需要这些“锚”,在祂的天平上神权占了绝对的权重,所以任性得令人发指。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片刻的沉默后,克莱恩这样说。


他坐在倒塌的柱体上,倚靠着另一根柱子。阿蒙坐得比他稍高些。于是他抬起头来,用一种对于占卜家们而言称得上勇气可嘉的态度去和听众交流目光。阿蒙配合地眨眼微笑,光滑的镜片映着一片火。


克莱恩开始讲。



 

“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故事被打断了,阿蒙插嘴道,“很久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


克莱恩想了想,“嗯……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四皇之战,大灾变,甚至第一纪以前。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生,在你能想象到的任何时间。”


“四皇之战和大灾变不算很久很久以前。”阿蒙摇了摇头,反驳着,“事实上,没有故事能存在于任何时间,因为不同时代的风俗和文化总是不同。”


克莱恩微笑着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种传统的故事开头,只是明确地表达了故事只是幻想,并非真实。我们不要纠结于这个问题了,好吗?”


阿蒙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面带笑容,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只是依旧固执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这个开头是没有知识的人偷懒的借口。说了这句话,他就不需要调查和深究,也没有人会纠正他了。发明这个开头的人一定很害怕被纠正,嗯,假如像你说的那样,这是某种‘传统’,那么那个文化下的人们一定也是。”


这让克莱恩想起了在自己的时代,网站里那些“ooc不喜勿看”和“架空世界不要考据”,甚至他也干过这样的事,忍不住轻咳一声遮掩笑意。然而他并不尴尬,点了点头坦然地说,“你说得没错。但不是任何事都需要严肃认真的,不是吗?有时轻松愉快和严谨是难共存的。”


“就像很多夸张的笑话,和总是爱唱走调曲子的老人?”


“就像很多夸张的笑话,和总是爱唱走调曲子的老人。”


“原来如此。”阿蒙似乎终于放弃了这个话题。在祂的脸上闪过明显的笑意,“真希望我的兄长也能听见刚才的这些话。继续讲吧,我很期待你的故事。”


“阿蒙同学,下次提问之前要举手。”在继续讲述之前,克莱恩故作严肃地这样说。



 

“在很久很久之前,在一片富饶的土地上,生活着一个英俊的国王。他拥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和肥田良畜。他的宫殿用水晶和玛瑙堆砌,每条走廊都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打出生起,他的衣服只能用华丽的丝绸和柔软的天鹅绒。他如此富有,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无论是美酒还是美人。这是每个人都羡慕的生活。然而,那位国王却总是不满足——他感觉不到快乐。”


阿蒙真的举起了手。


看来祂对“学校”还是很熟悉的……对于祂的年龄来讲,就像是老爷爷会刷b站……克莱恩被这种诡异的不协调感噎住了,片刻后轻声说,“好的,阿蒙同学,请发言。”


“好的,克莱恩老师。”阿蒙“同学”翘起了嘴角,“我有一个问题:这位国王究竟有多么富有呢?比罗塞尔·古斯塔夫还要富有吗?”


“比他富有得多。”


“比血皇帝还有富有吗?”


“所罗门帝国也远远比不上。”


“那么,和创造了白银城的那位造物主相比呢?”


克莱恩本来想说“还有更富有”,迟疑了一下,改口道:“这位国王拥有世上所有的财富,但造物主创造世上所有的财富。”


阿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有趣的答案。继续‘授课’吧,克莱恩老师。”



 

“这位国王看着别人上扬的嘴角,总是不能理解他们究竟在笑什么。在他的观念中,笑是一种礼节,他不知道为了快乐而笑是什么感受,也不明白快乐到底是什么。


“他问大臣:‘快乐是什么?’


“大臣说:‘快乐就是宴会和美酒。’


“于是他在王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举国欢腾。他拿着镶嵌宝石的黄金酒杯坐在宝座上,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他觉得不快乐。


“他问自己的王后:‘快乐是什么?’


“王后的脸蛋红扑扑的,从羽毛扇后偷眼瞧他:‘快乐就是和自己的伴侣共度良宵。’


“王后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他对她没有兴趣,但臣民都说她是最好的选择。他从没有碰过她。他们交换体温、紧紧相拥,在王后沉浸其中时,国王挂着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把玩一个物件。他觉得不快乐。


“他问农夫:‘快乐是什么?’


“农夫理所当然地回答:‘吃饱肚子呗!家里能屯点米,婆娘看见就乐开花了。’


“国王拥有一个比湖还要大的粮仓。他站在粮仓的顶部,微笑地看着洁白晶莹的米粒,一眼望不到边。他早就吃腻了各种珍馐。他觉得不快乐。


“国王于是问过路的行人:‘快乐是什么?’”克莱恩抬起眼看着阿蒙。


在半秒之后,阿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留给祂的。这让祂觉得新奇,想要偷走克莱恩的念头,看看他打算怎样应对自己的各种回答,以巧妙地搅乱他的故事。然而,祂只得到了一片空白——克莱恩要现场应变吗?阿蒙终于感到了好奇,祂饶有兴味地说,“行人回答他:‘快乐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偷走所有人都觊觎已久的东西。’”


克莱恩沉默了一下。黑暗中的闪电是神明的怒火,它们如同标枪,不断刺穿浓厚的黑暗,他吐出一口气,“国王拥有一切财富,他不需要偷盗。换一个吧。”


“为什么呢?行人就是这么说的。”


“那么,好吧——国王想要找到可偷的东西。但他发现,所有人觊觎已久的正是他已经拥有的。于是他只是微笑着,他觉得不快乐。”


“等等。”阿蒙再次打断了他,“你说得对,换一个吧。”


“为什么呢?行人就是那么说的。”


“因为国王搭话的行人恰好是偷盗者途径的天使之王,祂认为这个回答不够有趣,决定抹掉国王的记忆,重新来一次。”


“……好吧。国王向这位‘陌生’的行人问:‘快乐是什么?’”


“那么,行人微笑着,捏了捏右眼窝夹着的单片眼镜,对他说:‘快乐是一种财富,富者恒富,贫者恒贫。’”



 

“这位行人成功地对国王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克莱恩慢条斯理地讲述着,“行人微笑地看着国王失魂落魄的背影,而国王决定就此踏上寻找快乐的旅途。”


阿蒙脸上的微笑淡了些许。他向下望着克莱恩,注视他的双眼,就像是在寻找什么让祂觉得不快的东西、再一把捏碎。克莱恩暗暗警惕起来,但祂却说,“很好,克莱恩。继续讲吧。”


“国王踏上了旅途。”克莱恩说。



 

“国王走过了很多地方。他看见沼泽中的白骨,看见岩壁中的苍松,看见破败荒芜的村庄。


“他做了悠长的一个梦,梦到自己把快乐牢牢抓在手中,关进了笼子。他大笑着从梦中醒来,怅然若失;这时,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响起,他向窗外望去:清晨被露水沾湿的枝头,站立着一只美丽的夜莺。


“他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歌喉。


“他从未对什么产生过如此剧烈的渴望。


“这阵歌声抚慰了他的痛苦,他的嘴角慢慢地翘起,就像是所有他曾真心质疑过的人那样,他感到了快乐。


“他于是定居在了那里。每天,他听着夜莺的歌声入睡、听着夜莺的歌声醒来。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不快乐……直到有一天,他早上醒来,窗外的夜莺已经不见了。他的微笑消失了。那些过往重新回到他的心中,他觉得愤怒与不解。夜莺为什么要离开呢?”


“是啊,夜莺为什么要离开呢?”阿蒙问。


“谁知道呢。寻找食物或水源、去更美丽的地方歌唱,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开。”


“这个故事没有逻辑。”


“生命很少遵循逻辑。”


“它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它从来没有主人。”



 

“国王度过了不快乐的一天。第二天,阳光升起,他再次听见了歌声。那只夜莺正站在枝头上高歌,带着歉意与抚慰。


“国王笑了。他终于又能感受到真心实意的开心。他捉住了那只‘失而复得’的夜莺,将它关进一个通体由黄金和翡翠打造的璀璨鸟笼中,用山上的雪水和切碎的果实喂它。”克莱恩停顿了片刻,像是等待什么。阿蒙于是追问道,“为什么不讲了?”


那怪物粗鲁的呼吸声依然在响,像漏了气的风箱。克莱恩瞥着马灯中的烛火,那截蜡烛似乎与火焰并无瓜葛,只是顶着那跳舞的亮光,连蜡油都是凝固的。他说,“你没有什么问题吗?”


阿蒙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于是扭过头去和他一起注视着火光的芭蕾,“这里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


“好吧。”克莱恩说,他的大脑空白,像是因为这样的打岔而忘记了原本的故事情节,他沉吟着讲述,慢慢唤醒自己原本的思路,“或许是这样——刚刚我们讲到国王将夜莺捉了回去,对吧?嗯。从此以后,那只夜莺再也不歌唱了。”


“等等。”阿蒙将目光从马灯上移开,习惯性地去寻找克莱恩的视线,然而克莱恩依旧盯着那烛火,那跃动的小精灵,在黑暗中晕开水滴状的轮廓,于是祂就这么注视着克莱恩的侧脸,“事已至此,夜莺应该为国王歌唱,不是吗?”


“是吗?”克莱恩看着火光。火光打着旋,撕扯出千奇百怪的形状,光影摇曳。


“是。本来就是它有错在先。而且,国王并不是要害它,他甚至给了它最好的食物和最华丽的住所。”


“大概吧,这是你的想法。但夜莺可不是这样想的。”


“那么,它的死亡就是活该了。”


“你说什么?”克莱恩愣怔着,他从烛火上移开视线,他的视线落在阿蒙瘦削的脸上,眼中残留着火焰的影像,这影像就落在阿蒙的脸上,慢慢地扭曲着、蠕动着。


“我说,它的死亡是它自己的错。”阿蒙同样慢条斯理地回答,此刻祂才像是那个回答问题的老师,仿佛克莱恩是一个无知的学生,“难道不是吗?我已经偷到了故事的结局。国王用宝剑胁迫夜莺,未果,杀死了这只小鸟。这真是一个毫无逻辑的故事,和一个不够完美的结局。”


“故事是讲述者对倾听者的输出。”克莱恩深深呼吸,他的耳朵在嗡鸣,他在词库中挑选,思考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我认为……遵循讲述者的节奏,才能体会到故事的乐趣。”


“这个结局太糟糕了。”阿蒙自顾自地说,“让我给你讲这个故事的结局吧。


“国王杀死了夜莺。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或许并不需要夜莺——一个拥有这么多财富的国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他重金请来了最优秀的医生,医生按照他的要求,切开了夜莺的喉咙,窃走了夜莺的歌声,将它献给了国王。


“国王很高兴。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他唱歌给自己听,声音宛转悠扬。他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歌喉,他感到了快乐。


“英明的我,他想。


“他再也不会不快乐了。”



 

“你的故事太糟糕了。”克莱恩说。


“你的故事也是。”阿蒙笑了起来。


他们一个靠着柱子,一个坐在高处,抬头望着天空。克莱恩想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于是他问出来:“我很好奇,如果我成功逃脱了,你会暴跳如雷吗?”


阿蒙的语气甚至充满了鼓励的意味,像是完全没将这个设想当成一回事,“你可以试试看。”


他们看见天空中无数道闪电不断地划破黑暗,片刻地照亮遥远的景象。苍白的、倒塌的石柱上雕刻的神像已经模糊了。闪电不知疲倦地与黑暗做着搏斗,用力地挣扎着,每一道都像是最后一道那样夺目。


黑暗却依旧是那亘古不变的黑暗。


END

问荆

哒宰真的好皮啊


武侦的人都好可爱啊prprpr

哒宰真的好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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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oeven

把昨天的草稿勾了一下  我天这也差的太大了(゜ロ゜)   好气这里居然没有自带表情(=_=)  勾完完全认不出是谁⊙ω⊙(真是有点佩服我自己)  上色也许是末年末月某天(也有可能是二月三十一啥的)   每天都在接受考试的压迫(ノꐦ ๑´Д`๑)ノ彡┻━┻   总各种角度来看都是废人加咸鱼。。。。。原来是想画个邪魅狂狷总裁气质的黑敦(我他妈在想什么。。。。)加有点弱气的白介。。。事实证明果然还是有点难度(脑子:这样这样那样,你懂了吧。手:。。。。不,我没懂,你别胡说(ノꐦ ๑´Д`๑...

把昨天的草稿勾了一下  我天这也差的太大了(゜ロ゜)   好气这里居然没有自带表情(=_=)  勾完完全认不出是谁⊙ω⊙(真是有点佩服我自己)  上色也许是末年末月某天(也有可能是二月三十一啥的)   每天都在接受考试的压迫(ノꐦ ๑´Д`๑)ノ彡┻━┻   总各种角度来看都是废人加咸鱼。。。。。原来是想画个邪魅狂狷总裁气质的黑敦(我他妈在想什么。。。。)加有点弱气的白介。。。事实证明果然还是有点难度(脑子:这样这样那样,你懂了吧。手:。。。。不,我没懂,你别胡说(ノꐦ ๑´Д`๑)ノ彡┻━┻)

sweet Lambert.

#文野月下兽#


看这段莫名心疼。

#文野月下兽#


看这段莫名心疼。

缄默症

MOMENTO

拔杯可撕明信片画册+摇摇乐

信息见图

地址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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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杯可撕明信片画册+摇摇乐

信息见图

地址见评

缄默症
“你是恩师,你是救主,你是引路...

“你是恩师,你是救主,你是引路人。” 我对他这样说
他随即起步转身, 我于是走上这条坎坷、蛮荒的路径。 

————《神曲-地狱篇》

“你是恩师,你是救主,你是引路人。” 我对他这样说
他随即起步转身, 我于是走上这条坎坷、蛮荒的路径。 

————《神曲-地狱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