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野中下辅都尽力了】打野篇
“我都打野了还能有罪!”
“宣布我芝芝无罪释放吧。”
“被告人芝芝。”
作为drg新上任的打野选手你并不觉得你有罪。
“本人…”英凯撩了一下戴在自己头上的假发,“狄仁凯。”
“请各位举起你们的四根手指跟着我发誓。”英凯很敬业的举起了他的手认真带着你们宣誓。
你坐在暖阳和钟意两个人的中间听到他们毫不走心的语调就想笑。
更何况还听到了钟意的那句“宣誓人狄仁凯”。
这样的话你就想讲一个宣誓人彭云飞的故事了。
“我们现在进行法庭调查,我们的思路原告已经提交上来影像资料,来一起看一下。”
影像资料无非就是控告你们打野有多么的不做人,在你看来这份影像资料可以单独的控告你旁边的钟意老...
“我都打野了还能有罪!”
“宣布我芝芝无罪释放吧。”
“被告人芝芝。”
作为drg新上任的打野选手你并不觉得你有罪。
“本人…”英凯撩了一下戴在自己头上的假发,“狄仁凯。”
“请各位举起你们的四根手指跟着我发誓。”英凯很敬业的举起了他的手认真带着你们宣誓。
你坐在暖阳和钟意两个人的中间听到他们毫不走心的语调就想笑。
更何况还听到了钟意的那句“宣誓人狄仁凯”。
这样的话你就想讲一个宣誓人彭云飞的故事了。
“我们现在进行法庭调查,我们的思路原告已经提交上来影像资料,来一起看一下。”
影像资料无非就是控告你们打野有多么的不做人,在你看来这份影像资料可以单独的控告你旁边的钟意老师了。
“第一宗罪,暴食罪。”英凯小锤子一敲准备定罪。“你们认罪吗?”
“不认不认不认。”这认罪肯定是不能认罪的。
“打野支援的事情怎么能叫暴食罪呢,简直太伤我们打野的心了。”你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仿佛自己真的被伤透了心。
“就是就是,看给我们芝芝难过的。”暖阳很适时的认可了你的说法,并且配合的装了一波。
“好,这个我是会原封原的告诉原告的。”英凯清了清嗓子,“那既然大家认为自己无罪的话,那我们要找一个你们当中认为谁的罪孽最深重,写下他的名字。”
你听了英凯的话习惯性的咬着笔开始思考,其实要说暴食罪的话你第一个只能想到小胖,但是近年来这个暴食罪的罪孽里应该有钟意的一席之地。
“别咬笔。”暖阳把笔从你的嘴里解救出来,顺带还抄了一下你的答案。
“不是吧小林,这答案也抄。”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写下钟意的名字。
“诶,什么话,打野的事情怎么能叫抄,这叫反答案。”
林恒的话让你无语的撇了撇嘴,确实说不过林恒。
“来展示一下。”英凯让众人把板子转过来,结果发现除了钟意都在指控他。
“大胆钟意!”英凯老师自己都有些蚌埠住了。
“我只能说大家都刻板印象吧。”钟意开始为自己辩解,“可能是最近的胜利比较多吧,所以说就觉得可能我吃的太饱了。”
从小胖开始每一个人都在诉说着钟意获罪的原因。
“不是啊!我真的每次和钟意对位的时候都想报j了。”说起来你简直是可以用哭诉来形容,“他一个人来反我的小野就算了,他竟然带着一诺来抢我的buff!太过分了!连吃带拿!”
“简直太过分了!”就连小胖都为你打抱不平。
“你们一个两个的,大哥不要说二哥哈哈哈。”英凯继续主持准备问下一个问题。“那你们觉得你们愿意把多少野区分享给你的队友。”
“A.休想 做梦去吧!”
“B.野区分你一半。”
“C.想吃多少随便拿。”
你选择的B,虽然平常五排你是不会给他们吃你的野区的,就连梦岚都别想,但是要是比赛的话你肯定还是会把你的红区奉献出去的。
“好极端啊你们,除了芝芝和今屿。”英凯见选B的只有你们两人感慨倒。
“C派就太虚伪了。”钟意锐评。
“我要改成A了。”被钟意说了的C派小胖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横扫饥饿做自己了。”英凯老师持续发力。
“那我就先不问你了,那两个C派来讲一讲。”英凯老师发问,花海和小白熊很真诚的回答了。
但是小白熊的回答真的让你们都蚌埠住了,更是让小胖直称“命好苦”。
“把心疼小白熊打在公屏上。”你把“心疼孟家俊”的梗活用活现,用到了小白熊身上也着实是很贴切。
英凯让小白熊吃面前的炸鸡,俗称孩子受苦了赶紧吃点好的。
“吃了就是暴食罪了,这是对你的考验胖皇!”花海字字句句的劝解着小胖,不愧是22年的宿敌,就拿这个来考验小胖。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吗!”小胖还是抵不住诱惑,“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那这样吧,我呢再问大家一个问题。”英凯老师又诚信发问了,“如果你们家中单需要蓝,你会把第几个蓝给到中单。”
你偷瞄钟意和暖阳的答案,说实话除非迫不得已你是不会贡献出自己的蓝buff的。
看到两个人都写得视情况而定,你也就照搬了下来。
这时候你就想起了老艺术家的一句话:中路这辈子都…
算了算了,太影响峡谷的大环境了。
大家都开始为自己的答案说着理由,你探头看着,见花海的板子上写得是8你就开始笑。
钟意有些奇怪侧头盯着你看,然后还过来询问你在笑什么。
“花海写8不是第八个开始给,是一局给8个。”不管怎么说还是八字真言。花融伟大,无需多言。
钟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你说的什么意思,反应过来哈也开始偷笑,这和他嗑“天生一对”有什么区别。
“这个蓝啊,我觉得还是靠抢的。”你说完还很认可的点了点头。
“真的吗,你之前在ttg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英凯老师提出反对。
你扭了扭脖子看向了小白熊开始自己找借口。“这是ttg的老传统了,上面有命令的!”
小白熊迷茫的指了指自己,“我吗?”想了想也确实是上面有命令还是点了点头肯定了你的说法。
见状你挑了挑眉,果然忽悠小白熊比忽悠在座的所有人都简单。
“我们这个第二项指控罪名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英凯继续播放影视录像让你们看你们的罪行。“第二项罪名,傲慢罪。”
“咱们这个打野傲慢的这个点在,一般你们打团的时候不来,非要求着才来。”
“请苍天辩忠歼!”你为自己鸣冤,“滑kpl之大稽啊!我们都是求着他们等我们的。”
“我们有时候都出疾跑鞋去支援队友的。”暖阳抱着抱枕诉说自己真的尽力了。
“什么版本了,还在说这种话。”花海简直不能听到这种说他们不去支援的话。
“听得出来这个问题对你们来说很委屈。”英凯也是非常明事理的,确实是目前这个版本已经不是古早的刷经济时代了。
“太委屈了。”你们都很认可的点着头。
“还有那个龙,他们都应该来帮我一起打,每次都是一个人开的,增益是五个人都要的。”钟意说出了你们众人的心里话,简直说到你们的心坎子里了。
“龙被抢了还要挨骂!”每当丢一条龙你就感觉你的工资在离你远去。
小白熊还提起了一丢龙,麦里就会有一个声音“啧”,更是说到你们的心里了。
“你们认为在座的所有人当中,谁是最傲慢的。”
听了英凯的话你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名字:暖阳
“什么意思!”暖阳一扭头看到有人在控诉自己眼睛都睁大了。
“哇!太傲慢了暖阳,比赛傲慢场下也傲慢。比赛就算了进人家野区,虽然没有钟意带着家属进过分,但是暖阳完全是不看站在buff旁边的我啊。”说起暖阳的过分你还装模作样的擦两滴眼泪,“更过分的是之前抽签我路过看到他还想搭话来着,暖阳竟然说晋级赛了!太傲慢了!”
被指控的暖阳捂着脸耳朵都红了,钟意探头看着,回去打算和长生好好说一说,他们可能又有新的cp嗑了。
“我是可以辩解的,我一会儿解释。”暖阳小声的在你耳边说着。
虽然你只是逗逗暖阳,但如果能得寸进尺的话你简直是更开心。
“那大家最后给自己的傲慢罪做一个辩解吧。”英凯让你们为自己找借口。
“我觉得日子已经够苦了,我挺本分吧。”小白熊的辩解让你很认可,你确实觉得他挺本分的。
“熊哥已经都不打buff的,熊哥一级都边开。”钟意想起来他们之前和ttg打得一局都觉小白熊太奉献了。
“其实这个我是不愿意边开的,边开这个…”说着说着小白熊又有点儿犹豫,“确实是上面有命令。”
你很认可,简直太认可了。
没想到你编来的挡箭牌还是真的有命令。
说完小白熊还补了一句他是自愿的。
太命苦的孩子了。
“只能说我们打野已经燃尽了,团大多数是我们开的,说什么傲慢,我借用钟意的话,刻板印象。”你的辩白很简短,但有力。
“有道理,我证明芝芝和小白熊无罪。”英凯点了点头宣布你们两个人无罪,然后示意暖阳他们继续辩解。
暖阳他们辩解的很有道理,尤其钟意拿自己去年春决的例子说那肯定是更有说服力的。
“但是你们的罪名还没有结束,我们再来看一下原告方指控的第三项罪名。”
“把你们当中脾气最差的人写下来我看一下。”
说实话你都怀疑这个原告方是长生了,是谁决赛赢了被打还被摔耳机你不说。
“可能我是被带节奏了吧,总是看到那些切片,说什么小胖怒喷队友不帮他守野区。”花海解释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小胖脾气暴躁。
你很认可的点着头,你想明确的的说不是带节奏,但是一想到在录节目还是算了,你是真的被小胖怒喷过的。
那时候你还没有打上首发,在ttg也是透明替补,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你不仅撞车了小胖还撞车了暖阳,在两大野王的夹击下你默默的掏出了一手王昭君来挽颜。
想起那段辛酸岁月你就想哭。
“我说的是你脾气坏没说你忙不忙,你跟我说你很忙,谁不忙!”戴上墨镜的英凯并不认小胖的一通辩解。
“有一个位置控诉你们好多,你们猜。”英凯抛出来一个好问题。
“那肯定是中路。”你们一致认为是中单,花海更是说出了自己曾经干过的坏事,“吃他家大米了。”
小胖和花海轮流吐槽给中单让经济中单根本刷不动的问题,结果被英凯的一句“你们的中单难道不c吗!”给堵住了话口。
你一侧头就发现了录制完的清融眼神阴暗的盯着罗思源。
花海连忙点了点头,“c的c的,包c的。
“来,宣原告代表上台。”英凯一锤子敲下,清融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走了进来。
“你们说的那些我都听清楚了啊。”清融坐在你们的对面眼神不善的盯着花海,“我来迟了,但是正义不会迟到。”
“原来是冲着我来的。”花海见清融坐在了自己的对面有些心虚的挪了挪椅子。
清融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一个中单把你们七个打野说的每一个人敢抬头。
怎么花海的家属把你们吓得不敢抬头呢?你想到着就试探性的抬了下头。
“没说你吗芝芝!”
算了,惹不起的中单。你又重新低下了头。
“打野的环境已经很差了。”花海试探性的为自己辩解,你们点头如捣蒜。
“我觉得谁说我们脾气不好的应该和我们当面对质的啊,我准备要发律师函了。”花海非常不满竟然还有人说打野的脾气差。
你在一旁笑得抽搐,花海不愧是钎城的竹马,竟然也学会了钎九的律师函警告。
“宣,第二位中单上告法庭。”
花卷走过来坐在清融的身边,虽然没有清融那么生气,但还是对你们有一点意见的。
花卷听完暖阳的辩白,又听了花海描述了向鱼曾经的生活一下好像心里平衡了。
“其实我们对比起向鱼来说,我们还算好的。”
其他中单的快乐是建立在向鱼的痛苦上的。
“现在我宣布打野们都尽力了无罪释放!”
这么一解释英凯小锤一敲宣布了你们无罪释放。
“我们这个节目啊是计划给每一条分路都建一个关怀群,请各位给打野互助群起一个名字。”
“如何更好的吃三路线交流群。”英凯话音一落暖阳的群名就脱口而出。
“暴食罪!”你惊讶的看着暖阳,很难相信这么冰冷的话是从暖阳的嘴里说出来的。
“这不是关怀群,这是霸凌其他路群。”英凯表示暖阳简直不给其他路留活路。
“没办法,我觉得打野都太强了。强者有点孤独。知道刚刚让我写自己名字我为什么不写吗,因为神本无相,懂吗!”
小胖的发言一结束属你和暖阳的笑声最大,原因不仅是因为小胖的中二,更是因为那句“强者是孤独的”,只能说小胖不愧是老林带出来的兵。
虽然你们都在笑小胖说的神本无相,但是商量了半天你们还是决定用了这个“神本无相”做群名。
你侧头看了看突然发现这个群其实有个真正的群名:典韦病友交流群。
你咽了咽口水选择闭嘴,你还是想活着走出这个录影棚。
“欢迎加入神本无相群。”
录制结束你开心的哼着歌跟在花海和清融的身后往外走,这个节目真好啊,不仅能近距离嗑cp还有钱拿。
妙哉妙哉!
“开心什么呢。”暖阳的声音幽幽在你耳边响起,吓得你差点儿让自己的口水呛死。
“慢点。”暖阳轻拍着你的背,没想到自己会把你吓成这样。
你翻了个白眼暗自在心里发誓,好你个暖阳,看下次我不反光你的野区,最好也别让我和ag对上,我抓麻你的小老婆!!!
初恋,旧爱和新欢09
ooc,时间线22年,会根据剧情需要更改
不确定有多狗血,随缘狗血,随缘更新
女主缺爱且敏感
最后,我为我那不该有的喜欢付出了代价。
印象里上一次林恒气红了眼的样子,还是十岁那年,我被小区里的其他孩子以没有爸爸为理由欺负,他为我出头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还是同龄孩子里面最高的那个,再加上平时不爱和生人说话,还常常板着脸的原因,小区里的其他小孩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怕他的。
林恒紧紧地把我护在身后,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砖头,故作一幅恶狠狠样子地盯着他们。
「你们以后谁敢欺负阿栀。」...
ooc,时间线22年,会根据剧情需要更改
不确定有多狗血,随缘狗血,随缘更新
女主缺爱且敏感
最后,我为我那不该有的喜欢付出了代价。
印象里上一次林恒气红了眼的样子,还是十岁那年,我被小区里的其他孩子以没有爸爸为理由欺负,他为我出头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还是同龄孩子里面最高的那个,再加上平时不爱和生人说话,还常常板着脸的原因,小区里的其他小孩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怕他的。
林恒紧紧地把我护在身后,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砖头,故作一幅恶狠狠样子地盯着他们。
「你们以后谁敢欺负阿栀。」
「我见一个打一个。」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有威慑性,就好像是很生气但是在拼命忍耐的样子,感觉牙都要咬碎了。
本来还在躲在林恒身后抓着他的衣角瑟瑟发抖的我,听见他的话后,鼓起勇气抱住他的腰借力站了起来,朝着刚刚欺负我的人摆了一个有些挑衅性的鬼脸后,又很快地缩了回去,靠在他的背上傻傻地笑着。
「你干嘛就这样乖乖被他们欺负啊,反抗啊,跟我一起玩的时候不是挺能闹腾的吗!」一直到那群小孩走后,林恒才转过身来捏了捏我的鼻子没好气地说道。
我嘴里吃着他刚刚从他包里摸出的棒棒糖,笑着含糊地回道「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啊。」
「....那下次万一我不在怎么办!」
「那就....算我倒霉?」
「你!」
他握起拳看着就像要给我头上打个大包的样子,但到我头顶时又变成了手掌轻轻抚摸着。
「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吧。」我讨好般用手肘顶了顶他问道。
「嗯啊。」他回道。
从那天起,林恒在我的心里。
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林恒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随后握紧拳头直接向着李宇浩的左脸挥了过去。
我被林恒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吓晕了头,李宇浩更是因为没有任何的防备狠狠跌坐在了地上,左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更糟糕的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他全身都溅上了脏水,但却始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甚至连一点生气的痕迹都没有。
等我缓过神来,看到林恒握紧的拳头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后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林恒,别这样。」
「我错了。」
我恳求着,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拥着林恒背部的手止不住地抖着,却还是用力不敢松开。
我很害怕,但却又不清楚自己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林恒望着我的眼神里开始有些松动,但却还是紧绷着脸,眉头紧蹙,急促地呼吸着,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也是在抖的。
「我他妈是不是警告过你!」
「我让你不许碰姜栀。」
「你还敢去招惹她!你当我说的话都是在放p吗!」林恒视线略过我,朝着李宇浩怒吼道。
李宇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整个人狼狈的不像样,眼神迷茫地看向我和林恒这边。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着,但即使是这样我都无法向他走去,于是在与他对上目光的那一刻,我朝他摇了摇头。
「你先走吧。」我对他说。现在他在这里没有任何用,还有可能让事情越变越糟。
我话音一落,他好似终于回过神一般,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李宇浩走后,我和林恒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在门口站了很久,在感觉他的呼吸平静下来后,我才敢松开紧抱着他的手,抬头对上他满是伤感还有不解的目光。
他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的那些痕迹不知道是刚刚淋的雨还是眼泪。
我小心翼翼地手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抹去他脸上的水痕,还有额前凌乱的发丝。
我能理解林恒这么生气的原因。
李宇浩这个人作为兄弟的话,他一定是最好的那种,他对朋友向来是重情义的,属于只要兄弟需要就可以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可如果是作为恋人的话就不一样了,即使不去追究他那些数不清的一夜情,他也是最差的那一种。因为他是不会把感情放在首位的人,甚至是前三可能都排不上。
之前我和吴育涛还因为这个逗他来着,问他如果冠军和女朋友掉水里救哪个。
要是一般人肯定就会选女朋友吧,结果他直接来了一句我一定会找个会游泳的女朋友,把我和吴育涛给整无语了,还连着骂了他好几天狗东西来着。
如果我是林恒,也绝不会希望自己的朋友跟李宇浩搞在一起。
我坐在林恒的位置上,身上刚换好他的衣服,他给我接了一杯热水后就拿着毛巾替我擦着被打湿的头发。
林恒是在挑杯打完MTG的那天知道我和李宇浩的事情的。
那天他去问李宇浩和乔兮要不要吃点夜宵,当时李宇浩正好在洗澡,他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卫生间门口放衣服的椅子上那一串我送的手串。
刚好就放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的最上面。
「.....这谁的手串。」林恒转头问一旁耍手机的乔兮。
乔兮抬头看了一眼说「李宇浩的啊。」
话一说完他就看见林恒变了脸色,随后快速眨眼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咋啦?」
林恒一开始没回答,只是拿起那串和自己手上一样的手串看了又看,最后轻笑一声回了句没事就走了。
乔兮也没多想,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宇浩,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林恒是故意等在基地门口的。
我下决心要和林恒说实话,虽然跟李宇浩还没有正式的交往,但我的确是有那个打算。
我对他的那一点喜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林恒....那个我对李宇浩...」
「明天再说。」我还没说什么就被他打断了。
「不是....我是真的想和他....」
「姜栀!」
「我说了明天再说!」
他再一次打断了我。
说话的语气和小时候那次一样,极度愤怒但也在极度忍耐着,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克制着很是温柔。
「不说就不说....」我有点委屈地喃喃道,曲着腿一个劲儿地喝着热水,他好像也感觉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似的,俯下身侧脸看我,语气放缓,「等我先跟他聊过了再说好吗?」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林恒把我送回到了家门口,一直看到我进去后才离开。
第二天在去wb基地的车上,我在心里反复默念着一会儿要对林恒说的话,想着要怎么说服他才好。
李宇浩会说些什么呢,我突然有点好奇,他会和我有着一样的心意吗,会吧。毕竟我们之间的确是和一开始不一样的,虽然他从来没在嘴上说过,但行为是不会骗人的。
没说出口的喜欢难道就不算是喜欢了吗。
我到的时候除了林恒外,吴育涛也在,就在我思考要不要跟林恒去外面说的时候,他好像看懂了我的想法,先开了口。
「没关系的,卷c都知道了。」
我疑惑地看向吴育涛,他双手外摊故作无辜地摇了摇头说「我也没想到昨天晚上起来上个厕所就知道了一个这么大的八卦。」
.....狗东西。我在心里骂道。
「林恒,我跟李宇浩一开始....」
「他昨天跟我保证了,说再也不会了。」
「....什么?」
林恒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是盯着我,打量着我的表情,我不自觉地避开着他犀利的目光。
半晌,他又继续道「....他说会和你回到正常的朋友关系里,以后再也不会招惹你了。」
「这是我们昨天聊过之后的结果。」
「他...真是这样说的吗?」
「嗯。阿栀,他不合适,你知道的。」
那到底怎样的才算是合适呢。我想这样问他,可最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我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现在流露出任何受伤和不舍的情绪,所以拼命地逼迫自己做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好。」
「哎呀,反正我和他就是玩玩嘛。」
「这样也好,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挺好的。」
「那既然说清楚了,我就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我自认为已经把情绪掩饰得很好了,可在林恒一点一点掰开我用力紧握着已经出汗的手时,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看透了。
我第一次开始讨厌他这么了解我,让我无处遁形。
我的自卑自尊,好的坏的他都知道,都清楚。
「吃过饭再走。」他说。
「不了。」我甩开他的手向外面走去,一秒都不想再在这里多待。
出基地门口时我看见了李宇浩,他应该是刚运动完,左脸上还残留着昨天被打过的痕迹,我故意不去看他,我们擦肩而过。
我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感受到了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衣角,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地向外走着。
本来是准备回家后再哭的,可是一上车就忍不住了,虽然没有出声音,但眼泪却一直往下掉,最后在司机先生都看不下去问我了一句发生什么事后,“哇”的一声开始崩溃大哭起来。
「被甩了!被狗甩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都缓不过来。
我该责怪谁,李宇浩吗?他做错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做错,是我开始的,规则是我提的,他遵守规则从一而终有什么错。
怪林恒吗?怪他管的太多,怪他太了解我,太了解李宇浩,就算他不发现,难道就不会有这一天了吗,该来的总会来的。
到头来,只能怪我自己,怪我那不由自主的喜欢。
最后,我为我那不该有的喜欢付出了代价。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wb基地,除了工作外的再一次见面是跨年夜的聚餐,是许鑫蓁打电话叫我去的。
Tbc.
【24:00】Siren in dreams
上一棒:@小北
下一棒:祝大家新年快乐!
*归期钟意,前后有意义,全文1w1。梦和现实的隐喻交织,没有人可以分清于是也不需要分清。
*他是海妖,而我是疯子。
*伴读BGM:《最蓝梦核》
从梦里醒来时,城市的天空被映照得像是在流血,黎明中的每个人都危在旦夕,而陈家豪仍然睡在我的手边。瓷白的靥面正被晕红的霞光洒金,溺水的海妖搁浅在我的臂弯之中,世界在此刻冻结成一块悬冰,只有我跟我的塞壬相拥而眠。
上一棒:@小北
下一棒:祝大家新年快乐!
*归期钟意,前后有意义,全文1w1。梦和现实的隐喻交织,没有人可以分清于是也不需要分清。
*他是海妖,而我是疯子。
*伴读BGM:《最蓝梦核》
从梦里醒来时,城市的天空被映照得像是在流血,黎明中的每个人都危在旦夕,而陈家豪仍然睡在我的手边。瓷白的靥面正被晕红的霞光洒金,溺水的海妖搁浅在我的臂弯之中,世界在此刻冻结成一块悬冰,只有我跟我的塞壬相拥而眠。
鹿童X你:情毒何解?
🚙
全文免费(这不亲?这么高冷?
你将脊背抵在寒玉床上时,冷意正顺着衣料往皮肤里渗。鹿童的掌心贴着你的腕脉,灵力如游丝般刺入经络,却在到了你心口处被妖毒灼成青烟。
"三尾狐的媚毒倒是长进。"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白玉似的指尖沿着你腕骨寸寸上移,"往日教你的清心诀为什么不好好记着。"
你刚要开口,喉间忽然涌上甜腥。鹿童的广袖扫过你汗湿的额角,袖中冷香与寒玉床的寒气纠缠,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他的手指停在锁骨上方半寸,指节绷得发白。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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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要开口,喉间忽然涌上甜腥。鹿童的广袖扫过你汗湿的额角,袖中冷香与寒玉床的寒气纠缠,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他的手指停在锁骨上方半寸,指节绷得发白。
"师兄..."你抓住他欲退的手按在颈侧,"这毒当真只能用双修之法..."
"胡闹!"他猛地抽手,寒意袅袅中你看见他耳尖漫上薄红,偏生还要端着那副清冷模样,"玉虚宫千年清誉,岂容你...你..."
尾音突然哽住。你借着妖毒发作的力道扑进他怀里,明黄道袍下传来急促的心跳。鹿童整个人僵住,不知如何动作,指尖悬在你后腰上方颤抖,连呵斥都失了气势:"松手!成何体统!"
"可师兄的灵力分明在应和我..."你在妖毒的作用下不自觉贴着他颈侧呵气,看着白玉般的皮肤泛起涟漪。寒玉床幽幽的雾气里,他忽然扣住你的后颈将你按在冰面上。
平日里带着刻板的眼眸此刻翻涌着墨色,你看见自己绯红的面容倒映在他瞳孔深处。"我修的是无情道。"他声音里比你身下的寒床还要冷上几分,"你当真愿意?"
尾音消弭在相贴的唇间,你用行动告诉了他你的决定。
咬破他下唇时尝到清冽的雪松味,鹿童的喘息骤然乱了,掌心却仍固执地护着你后脑。
当妖毒化作红莲纹路从你的胸口绽放至脖颈处,你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这朵莲花,好半晌不曾停下。
"闭眼。"他蒙住你眼睛的袖口沾了水痕,或许是融化的霜,或许是别的什么。交缠的气息在寒玉床上织成网,你数着他紊乱的心跳,若真是无情,那此刻翻涌着的到底是什么?
平日里握弓掐诀的手,在触到你腰间丝绦时顿住,指腹沿着素线刺绣的花纹反复描摹。你颈间红莲纹突然灼烫,他像是被火舌舔了指尖,手掌与寒床相撞上发出清响。
"莫动。"金色灵力游走间,你鹅黄外衫如褪去的月华层层滑落,露出缀着珍珠的脚踝。鹿童的呼吸扫过你肩头时,你听见他喉间滚动的声响像冰面下的暗流。
你已是衣带渐松,他用灵力罩住你:"虽然你中了这毒,但寒玉床阴气太重,会留下病根。"说罢却扣住你脚踝,和那日在温泉时捉住你作乱的脚丫时没什么两样,"别乱动。"
你故意让脚踝上的珍珠链扣发出细碎碰撞声,鹿童正在结印的指尖突然迸出火星。他垂落的发丝拂过你锁骨红莲,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此毒凶险...莫要分心。"可你分明看见他喉结上的汗珠,正顺着红莲纹路滴落在你心口。
他好似不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替你解毒,修炼金系法术的他在这么冷的地方,功力也被克住了几分。但他却执意将你置于结界里,化解你的毒性。
努力抵抗本能种下的结界却因你随意的动作一分,就溃散一分。你握住他掐诀的手按在红莲纹上,泪滴坠在他腕间束手,"师兄,无情道的心法口诀...此刻还背得全么?"
他指尖凝着的符咒忽然炸裂,碎玉般扎进你披散的长发里:"莫要看我。"掌心盖住你眼睛的动作近乎仓惶,却挡不住你染着泣音的诘问。
"是怕看我...还是怕看清自己?"
悬在你们之间的冰凌轰然炸响,你听见他的腕子撞在寒玉床沿。温热血珠滴落眉心的瞬间,他忽然卸了周身灵力,任由妖毒红莲缠上他心口。
"你总说仙道贵生..."你抚过他颈侧暴起的青筋,"那此刻渡我的,是慈悲...还是私心?"
他忽然低头咬住你未尽的话语,这个吻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三千青丝垂落成帐,你在他终于紊乱的呼吸里听见答案:"是劫数。"
“红莲开到第九瓣了,师兄。”你拽着他的衣带缠上自己手腕,“是毒发..还是情动?”
他忽然将你指尖按在他心口,那里跳动着与你颈间红莲相同的频率:“你当年拜师时埋下的合欢花种..”金色的灵力突然变得炙热,“早在后山..开成花海了。
你怔住时发间玉簪被抽走,他竟用本命元气削下一缕头发与你青丝相缠:“无情道修的是太上忘情...”扫落四周薄雾的瞬间,你看见他眼底破冰而出的春水,“却没说不能修..同生法。”
“这是双修功法还是?”尾音被他含进喉间的喘息,你咬着他肩头云纹闷笑:“师兄说修功法..怎么却在解我肚兜?”
纠缠的发丝散出流光,你痛呼出声的瞬间,他低头含住你眼尾泪痣:“同命同寿…”破碎的喘息散落在交错的灵力中,“来不及了,夭夭,你我注定要一直纠缠下去了。”
云收雨歇后。(我不写,总该一次过了吧)
冰霜消融的水雾漫过窗棂,他替你拭泪的手势仍带着仙君拈诀的优雅,可为你系衣带的指尖分明在抖。当你伸手去碰他的玉冠,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尚有余温的寒玉上。
"明日去紫藤林..."他背对你整理凌乱的外袍,声音不自觉带上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疏离,"带着我案头那柄竹骨折扇。"但在细微处,却见温柔蚀骨。
你望着他发间垂落的乱发笑出声来,昨夜纠缠时分明是你先咬散了那缕头发。晨光穿透他耳际未愈的齿痕,照见玉虚宫最端方的仙君,正将染了你口脂的里衣偷偷收进袖中。
"毒解了。"鹿童背对你整理衣襟,可你分明看见他指尖在系衣带时打了三次死结。你伸手去碰他垂落的发梢,却被他抓住,回握了上来。
"明日我要闭关。"他起身时广袖扫过你尚未合拢的衣襟,"三百里外的紫藤开得正好,你...去散散心罢,等我出关。"
玉门闭合的声响惊起了残余的暧昧气息,你吸了吸鼻子,摸着锁骨处未消的红莲纹路笑了。那支总绾着他玉冠的簪子,此刻留在了你手中,沾着未干的雪松香。
作者的话:我只看了一遍电影,当时一看就感觉鹿童是个反派,但我居然炒鸡喜欢他。我对他的理解是虽然是反派,但因为太端着反而感觉一身正气。(我也在尽力表现这种感觉)ooc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很希望得到关于你对鹿童的理解。多多评论我吧~
【敖光X你】优秀的龙王都是亲自孵蛋的!
1、
众所周知,龙是卵生生物。
而更加众所周知的是,卵生生物基本都要靠双亲/靠谱的养父母孵出来。
龙化的敖光默默的把那枚浅蓝色的蛋往腹部柔软的,专门为孵蛋而变得无比温暖的恒温点推了推,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的大儿子敖甲和二儿子敖乙至今没有像成熟龙一样离开巢穴,一方面是他们一直死活不愿意走,一方面是目前龙宫人手不足,留下他们可以帮忙,也正好让他们观摩一下怎么管理自己日后的部下,最重要的是——
敖光对他的孩子们实在是狠不下心,一旦那两个孩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己,那他十有八九直接缴械投降。
没错,看似高冷傲慢的龙王实际上是个心慈手软、溺爱孩子的父亲,虽然长得凶,但是对孩子们几乎有求必应,你一......
1、
众所周知,龙是卵生生物。
而更加众所周知的是,卵生生物基本都要靠双亲/靠谱的养父母孵出来。
龙化的敖光默默的把那枚浅蓝色的蛋往腹部柔软的,专门为孵蛋而变得无比温暖的恒温点推了推,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的大儿子敖甲和二儿子敖乙至今没有像成熟龙一样离开巢穴,一方面是他们一直死活不愿意走,一方面是目前龙宫人手不足,留下他们可以帮忙,也正好让他们观摩一下怎么管理自己日后的部下,最重要的是——
敖光对他的孩子们实在是狠不下心,一旦那两个孩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己,那他十有八九直接缴械投降。
没错,看似高冷傲慢的龙王实际上是个心慈手软、溺爱孩子的父亲,虽然长得凶,但是对孩子们几乎有求必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可以让这俩倒霉孩子自己出去历练历练接受三界毒打了,但是敖光一直以“龙宫现在需要帮忙”的理由拒绝,以至于你们夫妻俩为此吵过不少鬼架,这次更是气得你连蛋都不孵,直接离家出走去找小姑子敖闰玩去了。
天啊,两个混世魔王凑到一起,关系还那么好,天知道她们能弄出什么乱子来。想到这里,敖光一阵头痛,但是显然生活觉得给他的历练还不够,决定给他本就如同被烈火焚烧的心情加把火。
“父王,能不能让我来玩玩——不,是孵弟弟啊,之前母后在的时候轮不到我们,可是现在母后又离家出走了,让我们帮您分忧吧!”敖甲恳求道,目前还很苗条,却也早就不是幼年龙的身材的龙形态在海水中如同海藻般随风扭动,敖乙则瞪大了无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不对,他为什么要说又?距离你离家出走的频率有那么高?
敖光脸色黑了几分,决定好好教育下儿子该怎么说话,以及等你这次浪完了回来绝对要好好和你聊聊。
“不行,你们上次差点把妹妹弄丢了——还有,不是和你们说过了要叫‘妹妹’吗?我和你们母后都觉得这次是女儿。”敖光的尾巴不耐烦的一甩一甩,已经有了抽两个倒霉孩子的冲动,但慈父的内心还是让他一边嫌弃一边回答孩子们的问题。
“不要,我们觉得是弟弟那就是弟弟。”敖甲答道,随后便拉着敖乙游出去找别的乐子了。
“二弟,你觉得母后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母后比起父王更喜欢姑姑。”
两孩子的‘窃窃私语’完全不避着人,隔着大半个洞穴的距离都能清清楚楚的传到敖光耳中,敖光终于忍无可忍,让两孩子滚远点,别打扰他的清净。
敖甲和敖乙嘟囔着‘被母后嫌弃了就这么暴躁’麻溜的离开了。
2、
而你这边,你正和敖闰一起在西海游玩。
“上次我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热闹?这些虾兵蟹将都是从哪里来的?”你指着几只蔫了吧唧的小鱼小虾,问正在打理她的美甲兼武器的敖闰,她撇了撇嘴:“哦,你说这些啊,是我那两个弟弟去住在淡水的亲戚那里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伴手礼,拿到我面前得瑟,我喜欢就直接抢走了。”
嗯,不愧是你的闺蜜,还是这么雷厉风行,横行霸道。
“唉我在这边住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敖光有没有好好孵蛋……他应该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吧?好歹之前两个蛋也基本是他孵化的。”想到你前段时间生的那颗蛋,你愁眉苦脸起来。
虽然说你一直是条不羁放纵爱自由的龙,原本对敖光这种以责任为重,一心顾全大局的龙不是一条路上的,你更没有想过要和他共度余生什么的,甚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和敖闰在外边惹了事(并没有任何无辜群众受伤,只是降伏捣乱的敌对势力的时候动静太大被天庭斥责了),是敖光黑着脸去天庭领人的,由于你的父母暂时回不来,所以顺便把你也提回去了——这就是你们极度不愉快的第一次会面,但是你们不仅在一起了,甚至还有了三个孩子。
如果那枚还没有孵化的蛋能算孩子的话。
至于之后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的……
没办法,他真的颇有姿色,以至于你直接拜倒在他的美色之下,连你们俩龙的种族不同都直接忽略了,而他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从了你,反正你一直怀疑是因为龙宫有婚育指标,他身为龙王得以身作则,所以才选择了你。
事实证明,美色的吸引力并不持久,性格相符才是婚姻和谐的关键,你们婚后大概只在敖甲孵化之前还算蜜里调油,之后则非常鸡飞狗跳,每次有不速之客来访时,都能看见你浑身的龙鳞都要炸开的对敖光嗷嗷大叫单方面输出,尾巴扫荡之处珊瑚岩石四处飞溅,两孩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加油呐喊,甚至还有敖光那三个每逢热闹必思兄的弟弟妹妹在一旁吃瓜看戏。
你觉得这个日子也不是个头啊,毕竟敖光对你也一直过得去,在做丈夫做父亲上都是合格的,相比之下你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个性就没改过,做妻子做母亲只能说一般般。
所以你决定离家出走,让时间平息一切。
你不知道敖光对此有什么看法,反正你走了,他毫无反应,你回来了,他的表现就像龙宫里多了个水母。
简而言之,就是没什么反应。
你更挫败了。
3、
告别敖闰并在外面的世界玩了一圈后,你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主要是怎么东海一直没有龙蛋孵出来的消息呢?
正常情况下就算有第二条龙了也该孵出来了吧?还是说敖光不想孵蛋直接给扔了?又或者给两个大点的崽子弄破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你自以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于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了东海。
咳咳,为了不显得那么突兀,你路上还是抓了点海鲜当礼物的。
虽说等你到门口的时候基本吃完了。
你尴尬的打了个饱嗝,拿着被啃了一半的鱿鱼低着头溜进了龙宫。
敖光还在,他正在打瞌睡,腹部那个浅蓝色的蛋相当明显,露了一大半出来,一看就知道受热不均无法孵化。
难怪这么久都没有孵化!原来是这老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你气势汹汹的上前,刚准备好好教训一下敖光,谁知他突然睁开眼睛,以至于你顿时停在原地与他面面相觑。
看见你后,他没有丝毫多余的反应,仿佛你只是出门捕猎一般利落的起身:“我要出去找敖甲和敖乙,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孵着。”
“哦……哦哦。”你傻乎乎的忘了本来的目的,直接坐到敖光原本的位置,把龙蛋推到下腹,目送他远去,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你们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孵蛋其实很无聊。
不出几分钟,你就开始打瞌睡了。
“咔擦”
几声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你的注意,但你的大脑此刻因为长期旅游的困倦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你含含糊糊的训斥道:“老大!老二!别吵!为娘在睡——额?!”
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腹部。
一团浅蓝色的小家伙正在你腹部轻轻蠕动。
你大惊失色,冲着门口大喊:“老大!老二!你们在吗!?快告诉你们爹!妹妹孵出来了!快把他叫回来!”
《愿君无忧》第一章 金丹
周围浑浑噩噩的,一片混沌,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江澄的丹田处有一个血窟窿,他的精神正处于紧绷状态。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以及丹田内灵力的流失。
自从观音庙那日,江澄得知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的,便很少使用这颗金丹了。不是什么大事,他几乎都不会用这颗金丹中的灵力。毕竟这颗金丹不是他的,是魏无羡的。
当初的事情,也算是他自个傻。金丹这种东西,本就是修仙之人所修炼出的东西,用于储存灵力的器物。这金丹啊,这一辈子怕也只能有这一颗而已。
即便是那抱山散人,也不一定有如此通天本事。居然...
周围浑浑噩噩的,一片混沌,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江澄的丹田处有一个血窟窿,他的精神正处于紧绷状态。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以及丹田内灵力的流失。
自从观音庙那日,江澄得知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的,便很少使用这颗金丹了。不是什么大事,他几乎都不会用这颗金丹中的灵力。毕竟这颗金丹不是他的,是魏无羡的。
当初的事情,也算是他自个傻。金丹这种东西,本就是修仙之人所修炼出的东西,用于储存灵力的器物。这金丹啊,这一辈子怕也只能有这一颗而已。
即便是那抱山散人,也不一定有如此通天本事。居然能重塑金丹,哼,当初宋岚的眼睛瞎了的时候,晓星尘去求抱山散人。抱山散人也并没有将宋岚的眼睛修复,只是将晓星尘的眼睛换给了宋岚罢了。就连眼睛都修复不了,又谈何金丹呢?
这说来也怪江澄,当时丧气占据了全身,根本就没有头绪细细思考其中的猫腻。再来,他本身是十分信任魏无羡的,听到魏无羡如此说,心中的喜悦也占据了大脑。他或许根本就没有想到魏无羡会将此事隐瞒于他吧?
他就这么用了魏无羡的金丹十几年,当初他将随便还给魏无羡的时候,说过还是拿着剑防身比较好。魏无羡也只是说不需要了,他根本就没有往那一方面去想,魏无羡金丹没有了。江澄也不禁为自己当初的愚蠢而气笑了。
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应该会在这里嘲讽自己吧?可是,他现在连动地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空空的,就如同一个散落的棉花似的。体内灵力尽失,江澄似乎也渴望着体内的灵力散尽,他实在是不想用着这个金丹所收集的灵力了。
他,真的不想再用着魏无羡的东西了。
江澄的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几天前的事情了。那一日,金凌要去夜猎,待他去寻金凌之时,却被告知金凌不在。说是蓝家的子弟去找金凌同去夜猎,江澄的内心是有些慌张的,夜猎这种事情是常有的事。可是吧,这件事也是带有危险的。就像是当初魏长泽夫妇那般,藏色散人即便再天资聪颖,不还是死在夜猎中了吗?
他们三个小辈,独自去夜猎,那怎么成呢?若是遇到危险,身上若带着信号烟花的话,还可以求救。若是没有,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江澄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便出去了,去夜猎的地方找金凌。他凭借着金凌的灵力气息,没多久便找到了金凌。那时的金凌正与蓝家小辈蓝思追蓝景仪谈话。
蓝景仪有些奇怪地说道:“大小姐,怎么?今日江江宗主没有陪你?还真是奇怪,江宗主平常不就是爱管你这个外甥吗?你们闹别扭了吗?”
金凌闻言,冷冷说道:“他姓江又不姓金,凭什么管我?”
江澄其实也想知道面对这种问题,金凌会怎么样回答呢?他设想过,金凌只会说一些不争气的话来,却没有想到金凌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说内心不痛是假的,江澄毕竟抚养了金凌这么多年,怎么说也是养出感情来了。
本以为他们舅甥之间的情感会继续下去,但是,他们的情感终究是有了分离。自从金凌与魏无羡交好之后,便时不时的在江澄训斥金凌之时反驳几句。江澄只当金凌是长大了,便由着他去。却不曾想,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唉,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吧!好歹江宗主也养了你这么多年,我可不敢对泽芜君这么说,毕竟泽芜君养了我这么多年。”蓝景仪颇为反驳地说道。
“金公子,话不能如此。你是江宗主的亲外甥,自然不同于他人。江宗主关心你,自是如此。”就连蓝景仪旁边的蓝思追也是这么劝道。
“我家的事情,轮得到你们外人来讲吗!再说了,我乃一宗之主,岂容他人手划脚的?”金凌有些怒道。
“呵。”树后传来一声冷笑,三人顿时警觉起来,他们居然没有察觉到,可真是大意了。
蓝景仪当即喊道:“是谁!捉神弄鬼做什么!”
蓝思追则是颇为冷静地制止蓝景仪,说道:“景仪!冷静!”
“哼,胆都没了?你们也太没用了吧?”金凌则是与他们的态度相反,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几乎都是在别人的庇佑之下。他的天性与旁人自是不同的。
还没等金凌再潇洒几下,他便看清了来人。紫衣轻袍,衣着十分利索,束着头发。此人不正是他的舅舅江澄吗?
金凌当即愣了,喊道:“舅舅?”
江澄却没有做以回应,不一会儿,便冷冷说道:“金宗主这般客气,反倒是江某的不是了。还请金宗主放心,江某此后是不会插手金麟台的事情了。”
金凌心下一惊,他这舅舅虽然平时阴阳怪气的,但是对于他,还是不会如此的。如今这样,怕是,听到了他怎么说的吧?
金凌慌忙说道:“舅舅!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被你当小孩子了!”
“是吗?看来是江某误会了。金宗主若是如此想的,江某便不再做叨扰了。”江澄冷冷地回答,一些事情,总是要金凌来处理的。
话音刚落,便做出了一个拜别礼。这个礼仪,是对于宗主之间的,之前,他们之间都不会有的。现如今却有了,这件事,江澄想来是认真了。
“舅舅…”金凌愣叫了一声,随即走上前来,想要拉住江澄,却不要被江澄躲开了。他只是碰到了江澄的一片衣角罢了。
“金宗主不必如此了,江某已知你心中所想了。”江澄淡淡的说道,事已至此,他又有什么颜面去说呢?
语罢,江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金凌却仍保持刚才的举动,他呆愣着,说道:“怎么办啊?舅舅不理我了,他生气了,我把他惹生气了…”
蓝景仪也被金凌这副模样给惊住了,想到这件事情的原因有关于他自己,他也只能笨拙地安慰金凌道:“金凌,你先别急。你舅舅说的肯定都是气话,你们可是亲舅甥,他怎么可能做那么绝呢?”
“舅舅…”金凌完全没有理会蓝景仪说的话,只是在喃喃自语道。
“思追,这可怎么办啊?大小姐他疯了吗?”蓝景仪焦急地不行,金凌这副模样,完全是入瘾了啊!
“景仪,冷静一点。江宗主应当不会如此做的…”蓝思追尽量保持冷静说道。
呆愣了一会儿金凌突然反应了过来,他想的,对!去找舅舅!向他道歉!便冲了出去。
蓝家小双壁并没有追去,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况且,这也是别人的家事。他们也没有什么资格去插手吧?
金凌到了云梦地区,便连忙的冲向莲花坞的所在地,周围的民众见了他,也算是相识的。经常跟在江宗主身旁的少年。今日倒是奇怪,往日他们不都是在一块的吗?
经历了一段路程,金凌总算是跑到了莲花坞门前,他看到了莲花坞的守门弟子。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却不料被弟子拦了下来。
金凌当即训斥道:“拦着我做什么?!”他双目通红,布着密密麻麻的血丝。如同一只凶猛的头狼。
弟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说道:“金宗主若是想要进莲花坞,还是得通报一声的,否则那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这是什么话?!我以往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到当你是谁?怎敢拦我!”
“这是宗主的命令,毕竟,你姓金不姓江。”那看门弟子冷冷瞥了他一眼。他是听说的了,金凌说的那句话,这些话也是跟着宗主的那几个人说的。他们当时脾气就上来了,这个金凌,他们家宗主养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总得有些苦劳吧?简直就是个……罢了,不说了。
金凌眼见不行,便只能说道:“那你,去通报一声。”他是着急的不行,想要马上见到江澄。
看门弟子见他这样,也没有做过多为难。只是进了莲花坞,去通报了。金凌则是站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心里期望快点。
过了一小会儿,那弟子回来了。金凌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舅舅怎么说的?”
那弟子摇了摇头,说道: “宗主说不见,金宗主,还是请回吧!”
金凌宛如被打了一巴掌,原本因为跑了很久红了的脸瞬间白了,他面色苍白。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说完,他还向后倾了几步,踉跄说道:“舅舅怎么可能不见我?一定是假的…”金凌语气沙哑,十分虚弱。
那守门弟子见他如此,说道:“宗主就是如此说的。金宗主,还请保重身体。请回吧!”弟子面露不忍,他其实,也是知道自家宗主疼爱这个外甥的。如今这样,也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舅舅!舅舅!!”金凌大喊几句,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只不过只是喊了几句,声音就十分沙哑了,他没有顾及喉咙的痛感,还是这么坚持着。
坐在书房里的江澄也是听到了的,但是他终究还是狠下心来没有去理会了。直到过了一会,声音停止了。他便走出书房,去了门外。
只见金凌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无比,神情隐约带有着慌张之意。江澄见了,心中不免有些绞痛。毕竟,金凌总归是他带大的。在金凌更为年幼之时,他大多数时间是在莲花坞度过的。之后,因着年纪大了,索性呆在金麟台的时间多了。
但是吧,即使在江家的时间短了。他在小叔叔和舅舅之间,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的。又不知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更爱舅舅吧。
舅舅可以为了他做很多事,而小叔叔,大多数都是利益在上。只要和他的利益不起冲突,就能够实现一切想法了。可是江澄不一样,只要是合理的事情,他几乎都会答应。因此,金凌还是更喜欢舅舅。
在看到倒下金凌的时候,江澄的脚步便加快了,他奔了过去。将金凌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眼神中透露着慌张,他抬起金凌的手,有自己的手相对着。从中传输灵力,传了一小会,金凌的脸色才回归红润。
对比金凌的脸色,江澄此时的脸色可就不算得上是好的了。他本就皮肤白皙,现在这么一搞,如同一个病弱贵公子一般,惹人怜爱。配上他的这一副容貌,旁人见了,春心跳动。
那站在门口还没缓过来的弟子见江澄如此,一下子荒了神,惊喊道:“宗主!”
“您没事吧?!”
“无妨。”江澄只是淡淡地说着,他还是不想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示给旁人看的。尤其是自家的弟子,看到了他这个宗主软弱的一面,那可如何?
这弟子内心也是十分悲痛的,江家的大部分弟子都是江澄在射日之征那时收留的孤儿,他们的父母大都死在温氏之人的手下。也不只是保佑什么心情,江澄收留了他们。
这么些年来,他们也是看明白了江澄的品性。江澄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想来单独惯了,身边也没有几个人。他一向冷厉,在仙门百家看来,就是一个阴狠手辣的,不可得罪的人。他不会因为什么去为别人作福,也不曾弄过什么功德。
因为他很明白,即便他这么造福大家。在他深陷困境之时,又有几个人能够来帮助他的?江家以前也算是挺为人处事的,可是呢?江家被灭之后,有几个人来问候的?附属家族,更是连见都没有见过。
江澄抱着金凌,这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就如同,金凌婴儿时期那般。
那时候,金凌被歹毒之人下了毒药。那歹人将毒下在了金凌的吃食之中,金凌吃过之后没过多久便嚎啕大哭。那侍女倒也是个没什么心思的,只当是金凌饿了,亦或是别的什么。
于是就抱着金凌哄了又哄,见情况不乐观,便报告给了金光瑶。当时,金光瑶正在与江澄谈生意,本想过一会再去处理。却不料江澄直接挥袖走人,去处理金凌的事了。
金光瑶倒也不生气,毕竟他这个和颜悦色的表情倒是连贯的很。金光瑶一向如此,就是一只笑面虎。
金光瑶做事一向拘谨,见江澄如此,便笑盈盈的招呼侍女下去。自己则是跟上了江澄的步伐,事出紧急,江澄也没有耽误。很快就到了金凌的卧室,当时的金凌已经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十分微弱,若不是还有脉搏,可能就被当成是死婴了吧?
江澄一看就不对劲,于是招呼小厮去叫大夫。大夫也是被小厮的模样给吓到了,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这一看不知道,这小公子是中了毒啊!只是吧,这毒的毒性虽说不大,但是致命的。这大夫也不敢磨蹭,这大夫的医术也是高超的了,在金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地位。就那么几下,就将毒给解了。
江澄这么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他这个外甥也真是可怜,爹娘还没死个几日呢,就被人下毒。江澄很快便找到了下毒之人,这下毒的人没个什么地位,就是一个小家族的宗主。说着这原因呢,就是看江澄不顺眼,可是吧,自己又动不了江澄什么。于是便想到了金凌身上,就有了这么一出戏。
江澄那时直接把这个宗主给抽死了,抽死之后还不解气,还抽着。直到将尸体打的血肉模糊,才肯作罢。
当时金凌小小的窝在他的胸前,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衣衫上。他那时是真的慌了,他的亲人要死了。之后的几日中,江澄都陪在金凌的身旁,生怕一个不小心金凌就没了。知道大夫确认金凌已经无事之后,江澄才放下心来。
金凌醒来是几日后的事情了,金凌醒来后便回忆了当时晕倒的场景。他隐隐约约的记得,之后有一个人把他抱在了怀里。这个人他非常的熟悉,是他的舅舅。他绝对不可能认错的,那气味是独属于江澄的莲花香。
在那时,金凌心中就暗暗笃定,江澄是绝对不会不要自己的。如若不然,那他可能是真的会疯吧?指不定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所以啊,舅舅,江澄…不要这样,好吗?不然,他可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出来。他真的不想伤害舅舅,可是,谁让舅舅不乖呢?
金凌刚一走出卧室,便遇见了来探望他的蓝忘机魏无羡夫夫。他的心中不禁鄙夷道,怎么一出来就看到这两灾星?就是因为他们的事情,就有才跟他闹脾气的。这一见面,脸色他就不见好的了。
但是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金凌当场做了一个小辈礼。可是吧,这两人见了他都不行个什么礼,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宗之主。一个宗门公子见了他这个宗主也不表表态?给脸不要脸啊!就算是这个蓝忘机不爱说话,但行礼也是能行的吧!
金凌当场脸色变冷了下去,完全没有去看魏无羡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含光君,怎么说金某也是一宗之主,你见了怎的不表个态?莫不是把金某放在眼里?”金凌冷冷说道,完全没有顾及蓝忘机那一脸冰茬子的模样。
“金凌,你小子,才几日不见。就把你舅舅学了个遍!你娘的半分好都没有学到!”魏无羡见状,不满地说道。
金凌则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魏无羡意识也没有搞明白,当即火了起来。他夷陵老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尤其是有了蓝忘机之后,更是没有受过别人的脸色。他的眸子中不禁闪过一丝红光,但随即压制了下去。怎么说,金凌也是他好师姐的儿子,他可不能再犯错了。
“我母亲的好?魏公子,您怕不是忘了,我可没有见过我母亲,又谈何学她的好呢?”金凌慢条斯理的堵着魏无羡的话。
“金如兰,慎言。”魏无羡没有说什么,蓝忘机倒是冷冷说出了这一句话。
“含光君叫我慎言?那您呢?您慎行了吗?”金凌语气略带不满地说道,他蓝忘机都没有慎行过,凭什么叫他慎言?他可是还记得蓝忘机醉酒后的偷鸡摸狗的,那场面,真是一绝!
这一转到蓝忘机身上,金凌又能想到好几个事情。在江家祠堂的事情,这个蓝忘机和魏无羡跑到祠堂里秀恩爱,还将他心爱的舅舅打伤了。那个温宁说了不知什么话,江澄便发了疯一样的喊人拔剑。他心里疼得厉害,便出口柔声安慰。
这个魏无羡,凭什么叫他舅舅如此?凭什么?他魏无羡也配?一个家仆之子罢了,凭什么压到他舅舅头上去?他那个外祖父江枫眠也是,就这么喜欢魏无羡这个家仆之子?哼,莫不是将对他母亲的爱转移到魏无羡身上去了?那可真是荒唐至极啊!金凌想到此处,便不由得哼出了声去。
“唉金凌,你什么态度啊?我好歹是你大舅舅啊!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魏无羡靠在蓝忘机的怀里不满地嘟囔出来。
金凌当即笑出声来,说道:“舅舅?我可只有一个舅舅啊!那就是阿澄舅舅啊!”
“魏无羡,我怎么不知道我外祖父何时将你收为义子了?莫不是他老人家托梦给你了?还是你在地下的那几年里看见他了?”金凌疑惑道。
金凌这话将魏无羡赌的是一脑的气,但也只是无可奈何。只得将目光投放给蓝忘机,他对着蓝忘机眨巴眨巴眼睛,诉说心中的委屈。蓝忘机也是读懂了他的心思,当即道了一声:“金如兰,口下留德!”
“蓝忘机,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几句了?”金凌当即有些不满,这蓝忘机莫不是就只会说这几句话?还真是个哑巴。正当金凌想要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嘴巴却张不开了。
『魔道乙女』藏书阁心意萌动(5)
🎀拆官配 注意避雷
🎀LOFTER原创写手神仙妹妹
蓝曦臣和蓝忘机名声在外,素享有蓝氏双璧的美名,各家长辈便是拿着这两位神仙人物当做楷模和自家子弟比来比去。
享受多大誉就要相对着承受多大苦,宋珂滢没想到蓝忘机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每日所做事情竟与宋星祁差不太多。
宋星祁每天还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玩呢,这蓝忘机竟没有自己的休闲时间?奇也怪哉?
藏书阁内,一向屁股坐不住板凳的滢姑娘竟然老老实实坐在书案旁,奇也怪哉!
在看对面,一向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蓝二公子竟坐在对面,奇也……
宋珂滢身量纤小,蓝忘机...
🎀拆官配 注意避雷
🎀LOFTER原创写手神仙妹妹
蓝曦臣和蓝忘机名声在外,素享有蓝氏双璧的美名,各家长辈便是拿着这两位神仙人物当做楷模和自家子弟比来比去。
享受多大誉就要相对着承受多大苦,宋珂滢没想到蓝忘机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每日所做事情竟与宋星祁差不太多。
宋星祁每天还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玩呢,这蓝忘机竟没有自己的休闲时间?奇也怪哉?
藏书阁内,一向屁股坐不住板凳的滢姑娘竟然老老实实坐在书案旁,奇也怪哉!
在看对面,一向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蓝二公子竟坐在对面,奇也……
宋珂滢身量纤小,蓝忘机日常写作的书案对于她来说有些高了。
蓝忘机只得又在底下给她垫了几个垫子,宋珂滢捧着一本书,端坐之下还真有几分书香气的样子。
蓝忘机在写蓝先生给他布置的作业功课,蓝忘机早慧,所授之课早就超出同龄人接受的范围内,宋珂滢眼睛瞄了好几眼却是连一点点都看不懂,而手上捧着的书也是蓝氏家规,这种无聊又枯燥的书籍。
而为什么要给宋珂滢蓝氏家规呢?
“你既说不知云深不知处境内规矩,看这个比较合适。”
宋珂滢看向蓝忘机,后者脸上一片冷淡,样子仿佛在说‘你说你不知道云深不知处的规矩,拿这个给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
宋珂滢翻到第二页就看不下去了,双手交叠脑袋直直坠了下去。
“云深不知处境内不可坐无坐相 ,你看的……有些慢了,在家里可有读什么书?”
云深不知处的规矩他早早就倒背如流了,却不想宋珂滢竟然连看都看不进去。
宋珂滢现在脑袋里都是蓝氏家规,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在自己的脑海里转悠,又听见蓝忘机说‘云深不知处境内不可……’直接耍赖躺下。
“啊~蓝二哥哥——你们蓝家还有什么是能干的,三千多条家规一条都不会重复,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宋珂滢一个鲤鱼翻身,小身体往蓝忘机的方向凑过去。
“蓝二哥哥~你不觉得读书很无聊吗?”
“欲知天下事,须读古今书,叔父教导自然是无错的。”
“话是如此,但是蓝二哥哥……那你知道蜻蜓只有在下雨的时候才会飞的很低,荔枝树越老结出来的果子会更香甜,蝴蝶不喜欢香味,吸引它的其实是颜色。”
蓝忘机表情一变,宋珂滢还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出去玩,没想到蓝忘机说。
“修仙问道,为何要知道这些东西?”
真是油盐不进啊,宋珂滢再次趴在桌子上,这次蓝忘机没有说什么‘云深不知处不可……’云云,而是站起身从书阁上重新拿出一本书递给宋珂滢。
这次拿给她的书虽然不是什么新奇的话本子但也比那些无聊冗杂的道德经要好得多。
宋珂滢也终于能坐下来老实一会儿了。
书案旁焚着香,窗外的玉兰花随着风的吹拂摇动着,藏书阁内,一白衣少年正经端坐,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也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头上束着一条云纹抹额,窗外透进来的风吹的飘带摇曳。
蓝忘机不说话,连呼吸声都是浅的,耳朵里都是外面吹拂树叶的声音,宋珂滢竟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梦乡,一张白净透粉的小脸出现在蓝忘机眼前,长长的睫毛垂在眼下,乖顺的要命。
抹额飘带随风飘着扫在她的脸上,宋珂滢有些痒便随手去拂,不知道将什么东西攥紧手里,意识混沌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阿滢三连问是我编的,娱乐知识不可当真。
【南北】双相|150|草莓棒棒糖还要吃吗
150
还没等蒲熠星做好见面的准备,他们两个就不得不见面了。
郭文韬夜里凌晨两点多接到急诊的电话说突然来了两个车祸病人现在缺人会诊,他边答应着边坐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拿了两块小面包在路上吃,来到医院屁股刚挨着会诊的椅子,没两分钟就起来进了手术室,一进去就是六个小时。
病人刚救活还没等推出来进重症监护室,他这个副手就人事不知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自己跌坐在手术室的凳子上,醒来时在自己诊室里,四肢都发软,手上还挂着吊瓶,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药瓶是什么也没看清,刚想闭上眼睛再昏死过去就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和砸门的声音。
...
150
还没等蒲熠星做好见面的准备,他们两个就不得不见面了。
郭文韬夜里凌晨两点多接到急诊的电话说突然来了两个车祸病人现在缺人会诊,他边答应着边坐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拿了两块小面包在路上吃,来到医院屁股刚挨着会诊的椅子,没两分钟就起来进了手术室,一进去就是六个小时。
病人刚救活还没等推出来进重症监护室,他这个副手就人事不知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自己跌坐在手术室的凳子上,醒来时在自己诊室里,四肢都发软,手上还挂着吊瓶,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药瓶是什么也没看清,刚想闭上眼睛再昏死过去就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和砸门的声音。
“……进。”郭文韬的声音哑得几乎都发不出来,又说了一次还是失败,他只好认命想要站起来去开门,头一阵一阵发胀,脚也像踩在棉花上,没迈出去两步就听门被打开了。
他最后一刻的意识就是门没锁还砸那么大声,之后又陷入了黑暗,再睁眼应该是就一分钟的样子,自己正像一滩烂泥一样半挂在蒲熠星身上,“蒲熠星?”他觉得在做梦,皱着眉头小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就又闭上眼睛。
“你别晕!郭文韬你别晕!你说话!郭文韬!”
蒲熠星怎么喊这次郭文韬都没有再睁眼,他一分钟内在他眼前连续晕倒两次真的要把蒲熠星吓死,慌张叫护士把人扶回诊室的床上重新输上液,他用棉球仔细按在他手背流血的针口时捧着他消瘦的手简直又要流泪,他刚才扶起倒在地上的郭文韬的时候简直不能相信之前还好好的人不到一个月就瘦成了这个样子,他根本没想到齐思钧前几天打的电话居然根本不是又添油加醋地谎报军情,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悄悄掉了多少称,藏在衣服下面的人已经快变成骨架。
蒲熠星胸腔里那颗本来就不太健康的心脏开始砰砰乱跳,在过来之前如果他还带着一点期待和害怕,那么现在就完全变成了惊吓。
还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给郭文韬编排个什么绝症在身上,郭文韬就再次转醒了,守在他身边看着他药水瓶的蒲熠星一眼就发现了,连声叫着他的名字,还抓着他单薄的肩膀一个劲儿地晃。
“别……唔……呕……”郭文韬来不及制止就是一番天旋地转的晕眩,接着就是熟悉的呕吐感。
蒲熠星手一顿,赶紧不再晃他。
郭文韬虚弱道:“不会晕……你别晃……要吐……”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蒲熠星才不肯信他,眼见着他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更是握着他的胳膊久久不肯松开。
郭文韬睁眼睛觉得累,但一闭眼睛就听到他又尖叫,“郭文韬!不许晕!”
“我知道……我知道了……”
郭文韬刚做了承诺,话音还没落,蒲熠星就又眼睁睁看着他昏厥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是真的难过的哭了出来,哭着还不忘抖着手吃了两片药,怕自己发病就不能陪他,他这么虚弱让谁去照顾他都不肯放心。
郭文韬再度睁眼睛还以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当看到蒲熠星又一次大叫他的名字时生出了一点无措。
“郭文韬!”
“我没……我没晕……你别急……”郭文韬这次是真的恢复了一点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怕他着急。
“你晕了半个点!还你没晕你没晕。”蒲熠星怎么能不着急。
“别急……你别急……”郭文韬也没力气说太多话,只能重复着这几个字。
“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吓死?”蒲熠星抓着他的手呜呜地哭,“你怎么了?你别再晕倒了……怎么会这样……”
“你别急,你别急。”郭文韬声音又虚弱又小,“你心脏不好不能急,我真的不晕了……”
“我怎么能不急!管好你自己吧!”
被凶了的郭文韬为了不被骂只能转移话题,“你怎么过来了?”
“恩齐给九洲打了电话,他打给我了。”
郭文韬这时才发现蒲熠星满脸都带着刚哭过的狼狈,连忙问道:“你怎么哭了?”
蒲熠星赶紧擦了擦脸,低声说:“你晕倒我害怕……你还有没有不舒服了?”
郭文韬顶着张煞白的,仿佛写着我哪里都不舒服的脸摇头说没有,而后突然变脸,整张脸紧紧揪在一起。
“你怎么了?”蒲熠星连忙问。
郭文韬后知后觉发现身上痛得要命,他微微偏头拧着胳膊想看看手肘,蒲熠星也反应过来,“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摔到地上去了,后来又晕的那一下子我也没完全撑住你……”
郭文韬垂下眼睛,默默忍痛。
蒲熠星轻轻地帮他揉了揉他刚才说痛的手肘,见他稍微好一些又去看他的腿有没有事,双膝已经有了淤青的颜色,他不敢用力,边揉着边说道:“妈在家里给你做饭,等你好点有力气了我们就回去。”
蒲熠星说完就盯着挂着的输液瓶发呆,他坐在他身边简直是坐立难安,忍不住想看他,真的去看又不自在,最后也没办法,只能直挺挺地坐在旁边。
郭文韬装着捂着嘴咳了两声,蒲熠星也没转过头来,他又觉得自己博关注太刻意,可他挂着水的胳膊又实在又冷又痛,猜着那么大一瓶肯定是葡萄糖,对他又没什么作用,索性直接把针拔掉了。
这招比装咳嗽好用,一下子蒲熠星就急了,跳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太疼了,我不输了。”郭文韬连按针口都没力气,见蒲熠星没主动过来索性不管了,想着反正也不会出多少血就垂着手让他在一边流。
蒲熠星正把输液调节器关了,转头看到他这么对自己又赶紧坐下来给他按针口,小心翼翼地劝他,“你是不是总犯低血糖?有点疼我就给你调慢一点,或者过会儿再打行不行?你别自己乱拔针,你看刚才另一只手你的手背都被针头划伤了一块,两只手晚些时候都要肿。”
“我不是低血糖。”郭文韬否认但却没多解释。
蒲熠星一愣,还没等追问就见郭文韬慢慢侧过身坐起来,晃了一下闭上眼睛大概在熬过晕眩,他连忙上前扶着他起来,撑着腿软的他走到桌边,看他慢吞吞拿出一个香蕉味同嚼蜡地啃完又勉强塞了一个小面包,最后终于拿出一板药片吃了一颗。
蒲熠星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拿过他手里的这板药一边翻看一边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吃?你怎么了?”
郭文韬沉默了半天才别开视线回答道,“你别想这些,想这些有的没的又要难受。”
蒲熠星更着急,语气也冲,“这是干嘛的?你明知道你不告诉我我会更难受,我会想很多,我会怕你……怕你……”
郭文韬打断他的话,“只是血钾有点低。”
“会怎么样?”蒲熠星追问。
“现在这样。”郭文韬说点话就不舒服,但蒲熠星又总是问个不停,他只能缓缓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再少说几个字。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低?”
“没好好吃饭。”
“你根本就没吃饭!”蒲熠星急了,声音也大了不少。
“吵。”郭文韬别过头揉揉耳朵,还是慢吞吞地回答,“恶性循环,吃不下就低,低了就难受,难受更吃不下。”
蒲熠星一看他的样子缩了一下肩膀,表情有些尴尬,连忙轻声给他道歉。
于是郭文韬又补了一句,“没事,有吃药,吃上就会好一点。”然后他错开目光四处胡乱看了半天,最后把视线定在刚才打开放吃的的抽屉里,用手在里面来回扒拉,有点窘迫,又有点拘束。
蒲熠星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在一边干巴巴地站着。
郭文韬的手一直在抽屉里拨来拨去,突然发现深处有一颗棒棒糖,草莓味的,想着以前蒲熠星好像爱吃就想给他,拿出来捏了捏发现稍微有点软,手一顿想了想又放回原处。
可蒲熠星已经看到了,主动伸出了手。
郭文韬见他的动作又把棒棒糖拿出来,他的手臂没力气就搭在桌子上,手指一搓稍微转了一下糖棒,“有点化了,还要吃吗?”
蒲熠星点头接过放在裤兜里。
郭文韬递给他之后就着这个抬手的动作局促地理头发,这个瞬间蒲熠星一下子就看到他手腕上手表亮起的数值,“你心跳太快。”
“缺钾就这样,心跳快,身上也没力气,补上来也要缓几天,我刚犯的,所以看着有点吓人。”郭文韬解释完这一长串,默默按着腹部调整呼吸,防止被蒲熠星看出来他难受的时候说多了话就会喘得太厉害。
“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毛病。”蒲熠星后知后觉地询问。
“岁数大了。”郭文韬扯扯嘴角,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以后还会更差。
他有时候也会想想,就这样保持现状,不再想在一起的事也挺好的,他也没有脸拖着这么一副身子缠着他。
他这一句话让蒲熠星沉默了,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又拿他没办法。
“别担心,没事。”郭文韬笑了一下,“你忙你的吧,别耽误你时间。”他说着话,手还在抽屉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个没完,眼睛也不抬看都不看他。
蒲熠星站在他面前不敢凶也不敢急的,闻言皱皱眉道:“我没事,等你好一点我带你回家。”
于是郭文韬撑着椅子扶手慢慢站起来,“已经好很多了。”
蒲熠星看他人颤颤巍巍的赶紧搀着他的手臂,顺着他的劲儿往外走。
郭文韬开始走得很慢,脚也拖在地上,像是每一步都在确定自己踩实了才敢迈下一步,等他行走能力恢复了智商也就恢复了点,猛地想起蒲熠星还在休养的心脏,连忙抽出手臂,“你别扶着我了,别累到,你心脏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蒲熠星跟他再三保证但他还是不肯再被他扶着走了,让他自己走又不放心,只能去外面推轮椅。
路过几个同事看他们出来先问了问郭文韬怎么样了,也都认识蒲熠星,毕竟之前来了几天又在科室门口心衰进了抢救室,所以也问他好点没有,还嘱咐了几句不要劳累。
两人一一答应了,坐着电梯下楼去停车场,郭文韬被推在一边,蒲熠星说先去把车从车位里开出来,他看了看蒲熠星慌乱匆忙之下一边蹭着墙停的车,默默叹一句,“下次好好停,补漆也不便宜。”
“补它才多少钱,你补起来才贵。”蒲熠星皱皱眉头。
也不需要你来补。郭文韬低下头,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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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悬而未决(上)
*娱乐圈,暗恋,直掰弯,破镜重圆
*勿代入现实,注意避雷
Summary:你是我兵荒马乱错过的一场惊虹。
›››
榕城的六月已经滚烫如开水,温度在几场大暴雨后便扑簌簌地蒸腾起来,热得直叫人睁不开眼。
“今天有没有40度?有了吧有了吧?”唐九洲吆喝着推开练舞室的大门,跨过冰火两重天的交界线仰天长叹,“好端端的怎么走廊空调坏了啊!这几十米的路跟架在火上烤有什么区别!我和烤乳猪有什么区别!”
“哦哟,那区别可太大了,”齐思钧抬手接过人丢来的冷饮,“烤乳猪噶了就噶了,你不一样,你要是噶了陈姐抬都要把你抬上台。”
陈姐是团队的总经纪人,眼下正在回榕城...
*娱乐圈,暗恋,直掰弯,破镜重圆
*勿代入现实,注意避雷
Summary:你是我兵荒马乱错过的一场惊虹。
›››
榕城的六月已经滚烫如开水,温度在几场大暴雨后便扑簌簌地蒸腾起来,热得直叫人睁不开眼。
“今天有没有40度?有了吧有了吧?”唐九洲吆喝着推开练舞室的大门,跨过冰火两重天的交界线仰天长叹,“好端端的怎么走廊空调坏了啊!这几十米的路跟架在火上烤有什么区别!我和烤乳猪有什么区别!”
“哦哟,那区别可太大了,”齐思钧抬手接过人丢来的冷饮,“烤乳猪噶了就噶了,你不一样,你要是噶了陈姐抬都要把你抬上台。”
陈姐是团队的总经纪人,眼下正在回榕城的飞机上飘着,说坏话都听不见。
就是偏有人欠了吧唧的举起手:“诶诶诶,我可都听见了,我还录了音!我马上发给陈姐举报你!”
队里的小恶棍咧着大白牙笑得不怀好意,齐思钧扭头就啐他一口:“死一边去,就你长嘴了是吧蒲熠星,小嘴叭叭的欠抽呢?”
齐思钧在三个人的团里年纪最大,说话偶尔也有分量——能加个[偶尔]已经是两位弟弟给面子,事实上的分量约摸就是熊孩子手里的几片羽毛。
蒲熠星额头淌着汗,无袖背心被他呼啦啦地扯出风:“说起来陈姐飞机是不是快落地了,她说晚上别乱走动,有事儿要跟我们说是吧?”
唐九洲:“哥,你说得真好听。”
陈姐的原话明明是“三个猴子好不容易混成十七线艺人,别因为酒后在大马路上发疯一朝塞回石头缝”。
毕竟这事儿在他仨还没出道时干了不少。
“有啥事不能电话里说哦,”蒲熠星咬着冰棍含糊道,“明天要考核今晚肯定补觉啊,这两天没日没夜的,我困都要困死了。”
来不及抱怨太多,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舞蹈老师一人揪着一个拎回自己的站位,三个人难得默契地齐齐离魂游荡,纯凭着肌肉记忆练起第不知道多少遍的舞蹈。
直到外头气温勉强随着太阳下山而凉快不少,舞蹈室的大门才被再一次推开,伴着沉闷的风和辣炒年糕的香气。
唐九洲第一个从地上窜起:“开饭开饭!”
“你训练要是有干饭这么积极也不至于破音的cut在我首页滚动播放。”一摞文件啪嗒砸在人脑门,文件后露出女人冷冰冰一张脸,“回去坐好,边吃饭边开个会。”
唐九洲饿得发慌,没杆也往上爬:“诶呀陈姐,人之将破音谁能拦得住,下次一定飙一个完美的行不?”
话没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两口年糕,含糊着招呼身后队友们起义干饭。
齐思钧露出点无奈的笑意,视线和蒲熠星交错一个来回:“队伍要变动了你还吃得下饭?”
“变什么动?让我当队长?”
“……”齐思钧忍不住伸手把他头发挠成鸡窝,“现在谋权篡位都不避着人了是吧,要不要我再给你写个传位遗诏啊?”
“诶呀诶呀!我的发型!”唐九洲脑子连挨了两下,终于慢一拍反应过来,“不是,真要加人?”
他们团体算是刚出道的新人,公司也不是多有本事的,音源扑街live挨批,团内也没什么能赚钱的代言——眼下虽然为了下一次回归铆足了劲儿,但其实谁都没什么底气觉得自己能闯出个花样来。
“国外进修回来的练习生,能力那是一等一的强,本来选公司的时候还轮不着我们,但老板和人家有点忘年交的意思,一听说有回国组团发展的志向,就马上想起你们这几颗扶不起来的土豆了。”
陈姐已经四十出头,人利索话也少,似乎是想搞点什么神秘的欢迎仪式,但无奈技术有限,只朝门后打了一个失败的响指。
“……”
三人颇有眼色地目移,熟练地并拢大拇指和中指。
啪。啪。啪。
三声响指落,大门配合着应声而开,露出门后一张陌生的脸。
“hello?”青年舔了下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挥了两下手,“陈姐,你说完了吗?”
得到肯定回答的人反手关上门,拘束地朝几人点了下头:“大家好,我叫郭文韬,94年4月生,今年23岁,在韩国培训过五年,这次是第一次以组合形式出道,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好还要请大家多多包涵。”
青年显然是个话少又内向的人,能顺带着介绍一下年纪已经实属不易,齐思钧便笑眯眯打趣道:“巧啊,我和阿蒲都是94年4月的,说不准谁更大一点呢。”
扑面而来的善意令人心安,郭文韬挠了下掌心,也笑:“我10号。”
“哟!”唐九洲突然一声怪叫,“小齐,变天了呀小齐,真大哥在这儿呢!”
郭文韬被他一声大哥喊得脸又红,齐思钧捶了唐九洲一拳,却也扭头对蒲熠星说:“瞧见没20号的弟弟,真大哥在这儿呢!”
蒲熠星方才离门最远,始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甚至准备吹两句口哨庆贺组合新气象,此时此刻却是呆愣着没给出一点反应,由着齐思钧一个人干等半晌。
眼见着话要掉在地上,齐思钧踢了下他的小腿,蒲熠星才终于缓过劲儿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热懵了,走了会儿神。”
“哥,就这三秒的热风就要噶了吗?”唐九洲伸手去碰他脸,疑惑地看看蒲熠星,又看看新来的青年,自觉充当气氛组,“诶!你好!我叫唐九洲,组合里负责耍宝,唱歌和跳舞五五开,以后还拜托韬哥多多关照。”
最小的弟弟隔了好几年的沟,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好相处,郭文韬也情不自禁露出个笑来,对着一旁的蒲熠星点头。
“行,那我也跟着叫韬哥吗?”蒲熠星在裤子上蹭了蹭手,一张脸上淌满了汗,“不行啊,就大了十天,叫哥好吃亏哦。”
角落里的陈姐终于停止了和舞蹈老师的交谈,循声打趣:“那你有本事对着人家喊弟弟呗。”
“诶诶诶陈姐你这就过分了啊!”蒲熠星垂着眼睛看地板,莹白的皮肤微微透出一层红,“文韬,韬韬……韬韬吧。”
他熟地仰起头,笑着朝人重复了一遍:“韬韬,我叫你韬韬行吗?”
郭文韬还没听过这么黏糊的称呼,眉心很快的蹙了一下,但想来该是独属于南方人的小习惯,于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随着齐思钧喊他:“阿蒲。”
互相介绍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毕竟半熟不熟的阶段最是尴尬,最后几人在陈姐的凝视之下勇敢交换了WeChat,还没修改完备注就被通通被拉进一个群聊里,毫无选择地成为[Triumph(5)]的一员。
而陈姐的背影随着一声继续练习消散在热浪里,只留群里三秒一轰炸的群公告。
[1.本群禁止截图禁止聊骚禁止说脏话,恪守爱豆道德从你我做起。]
[2.Triumph组合下月12号正式回归,成员们还有整一个月的时间训练回归曲,正好赶上参加隔壁唱跳竞技综艺。]
[PS:公司没钱没权,大家努力靠十七线地位混个一轮游(微笑]
【成员定位.doc】
【行程安排.doc】
【麦麸分配.doc】
最后一份文件混在蒲熠星单发的好友申请一起降落,郭文韬漫不经心给后者点了通过,又公事公办地备注上了全名,这才不大爽利地点开前者,一目十行地过滤重要内容。
“陈姐好直接哦,这种文件都不改改名字吗?”唐九洲趴在地上咯咯笑,显然也正在观摩最后一份私密文件,“要我说这种文件就应该叫什么学习资料啦高数秘籍啦,还显得我们艺人比较好学。”
齐思钧翘起一边嘴角:“然后哪天流露出去,一点开发现是当代直男团体圈粉杀器,再给你配个真相是假的BGM。”
“不过也没关系,毕竟CP还是be最刻骨铭心,大不了垮了一个再找下一个,”蒲熠星歪着脑袋发困,眼神迷蒙,不自觉在郭文韬精致的侧脸上多停留了几秒,“诶韬韬,你有经验吗?”
直男卖腐,给子装直,娱乐圈亘古不变的两大铁律,营销得好那是风生水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但要是踏错一步,鲲鹏也得变野鸭,丢进豆瓣几千层高楼里任人唾骂。
所以纵然蒲熠星存了三份试探,摆到台面上倒也不显得逾矩。
“直的,卖过,经验一般。”郭文韬抬起头,眼神无波无澜,然后平地扔下炸弹,“我跟你卖?”
蒲熠星:“……”
“要准备些什么吗?下个月开始?”
“……”
OK,直的无疑。
麦麸分配的文件确实黑底白字地标注了炒作对象,但其实都只有一个大致的框架和人设,类似于年下修勾x温柔队长,抑或是白切黑温柔年上x傻白甜老幺,左位右位形同虚设,具体怎么表现还得看偶像们的现挂能力——and通常是一些给子们不屑一顾,直男们奋起夺1的标配环节。
郭文韬没等来回答,心下微动,随口又问:“我们队里,有,呃,不是直的吗?”
“!”
“!!”
真给子蒲熠星虎躯一震。
“我没有恶意和歧视,真的,”郭文韬抿了下唇,找补道,“我只是觉得直不直的,嗯,关系到麦麸的尺度,还是提前了解一下比较好。”
话是这么说,但郭文韬眼里却是不经意露出一点排斥来——歧视当是没有,但纵然是唐九洲这等神经大条的人,也敏感地意识到一点什么。
比如,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也不能说得太真。
齐思钧不动声色地压下蒲熠星微颤的手,咧着嘴角笑道:“放心吧文韬,这儿一窝直男,比外头电线杆都直。”
›››
“其实我当时应该装聋作哑是不是。”
自二十岁起的偶像生涯里,齐思钧做惯了团队里的和事佬,也是粉丝面前值得托付的队长,镜头前少有说多错多的时候。
但爱恨嗔痴都不由人,他也只偶尔后悔过这么几回,想着是不是不该说出那句和稀泥的假话,不该为了团队的表面和平而推波助澜,最次最次,也该是开诚布公一点,至少不会落得一个解散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
“不过下场这个词也不太准确。”私人的化妆间里并不喧哗,然而蒲熠星感冒未愈,声音哑得几乎要听不见,“对我来说是下场,但对他来说,大概是……解脱?毕竟直男一个,被我一个同性恋纠缠这么些年,想想都是要吐了。”
蒲熠星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的厌弃,身子却依旧挺立着,像跳脱于故事之外陈述的第三人称,只有在眼里落入一根断裂的睫毛时,才惹出一点不该有的雾气。
怎么都够不上泪水的程度,然而齐思钧看向镜子里面色如常的人,忽然就接不下去话了。
说来那是团队解散后齐思钧第一次单独见到蒲熠星,距离解散演唱会过去已有近半年的时间。
解散后四人各有各的忙,比如齐思钧转行主持,固定活跃在某几个当红节目,又比如唐九洲被公司继续当偶像培养,准备第二年就solo出道。倒是组合里热度更高的两个人不约而同都解了公司的约,一个投身演员事业从小配角做起,一个出国重新做他的唱片制作人。
南辕北辙的发展轨迹推着几人越走越远,以至于两个月前蒲熠星线上云淡风轻的那句,“我和郭文韬闹掰了”,也令齐思钧迟迟难以回过神来。
什么叫闹掰了呢?怎么会闹掰呢?怎么会是你们闹掰呢?
单薄的文字没有下文,齐思钧姗删删改改的追问也始终停留在草稿阶段,他想去问同蒲熠星更亲昵些的唐九洲,却又怕蒲熠星根本没同第四人提起这件事,于是八面玲珑的人纠结了好些天,才敢拨过去一通试探的电话。
蒲熠星那时怎么说的来着?
“很早就掰啦,解散前一个月吧。”齐思钧只记得青年人的声音好遥远,平静又哽咽,“是不是看不出来?为了演唱会不垮我超努力的好不好,粉丝肯定一点都看不出来……诶呀,哪有什么为什么,掰了就掰了呗,而且好聚好散嘛,我们又没打起来……真的,我是不是演得超好,我超努力的……小齐,我真的很努力了,真的……”
是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固执地一遍遍重复着,像要证明自己真的很努力,证明和郭文韬闹掰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点无所谓。
他沉着,克制,似乎已经具备一个合格演员的素养,直到齐思钧那头忽然传来电视节目里主持人的播报声,一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陌生的嗓音和熟悉的曲调,穿越几千公里砸向蒲熠星的耳膜——无征兆的,已经过了三十岁生日的人终于在听筒里崩溃大哭。
于是所有伪装都被撕碎,左下角的屏幕里映出齐思钧了然又惊诧的脸:那是一首后辈cover的组合团歌,而左下角的信息栏里赫然标注着这张出道第一张专辑主打歌的信息——
作曲郭文韬,作词蒲熠星。
这首曾寄托着四人希望、两人心血的著作拿过无数打歌舞台的的一位,却是第一次降落得不合时宜,以至于齐思钧的安慰苍白又无力,只能像练习生时期因为熬不出头而崩溃的几百个日夜里一样,在汹涌的哭声里一遍遍轻声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知道蒲熠星从十七岁开始努力训练。
我也知道蒲熠星从二十四岁开始,努力隐藏喜欢这件事。
›››
2017年8月12日,Triumph组合以四人模式正式出道。
正如公司上层所料,钱没到位镜头跟不上,四个人果不其然在竞技综艺里一轮游,别说麦麸了,脸都没给观众认全。但好在郭文韬的加入确实给团队注入了新鲜血液,综艺回来就开始筹划第一张正式专辑,歌曲几乎全部由组合原创,虽然有些冒险,但反正都是半个新人,销量倒也算得上可圈可点。
出乎意料的是那首由蒲熠星作词郭文韬编曲的主打歌,刚发行时根本没什么水花,却在一年后因为一部爆火的电视剧剪辑而出圈,尤其是路人最多的短视频平台,自来水式的安利根本用不上太多营销,水军带了几天的节奏便功成身退,任由热度发酵。
而后组合趁热打铁出了几首新歌,特意挑的脍炙人口的曲风,于是趁着东风一路直上,一时间席卷互联网风头无两,连带着成员几个身价都水涨船高,以团体形式出席了不少活动。
当然了,随着第一个当红综艺通告而来的,还有更为详细的《麦麸计划》,详细到四个人被勒令放假半天,窝在别墅客厅里大眼瞪小眼,对着10MB的文件发呆良久。
毕竟一年没麦,业务生疏。
“你说——”唐九洲撑着下巴沉思,“一个纯word,是怎么做到10MB的?”
“这不重要,我们回形针能弯能直,”齐思钧自信满满,一键投屏,然后不出一分钟缴械投降,“快关上快关上!碰瓷儿碰那么大!这玩意儿流出去我们就别活了!”
还有,到底谁家会把别人麦麸战绩拿来观摩学习啊!
四人组唯一纯gay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好吧,这些尺度都很正常啊,就是第二张照片受方不应该迎上去的,应该躲一下,有点欲擒故纵钓系那意思,那个比较吃香。”
郭文韬有些散光,于是单独抱着pad在沙发上看,只是没一会儿就看得犯困,迷迷糊糊听到蒲熠星在一旁发表各种评论。
什么攻方受方年上年下左位右位的,郭文韬压根都听不大懂也不感兴趣,也不知道蒲熠星为什么了解那么多,甚至连最流行的麦麸趋势都牢牢掌握。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了口,蒲熠星被他问得一愣,有些心虚地答:“上个文件,有,有科普啊。”
“是吗?”郭文韬没做他想,又翻回一年前的聊天记录,“哦,不好意思,文件过期了。”
因为自己好像压根儿没点开。
蒲熠星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却听得唐九洲在一旁叫起来:“那不行啊文韬,你得了解了解,咱过两天就得去录综艺了!”
正所谓男团上综艺,不麦个麸都叫失职,于是崆峒老大哥被忙内一把薅起,实在没想通后者怎么在一年时间里变成这个熊样。
“论创作你是前辈,但要论麦麸嘛,那还得看我们仨!”唐九洲主打一个谁都没放过,左拥二哥右拥三哥,笑得蔫坏,“呐,反正还有时间,你挑一个呗,咱练练手,虽然公司定了主推cp,但不影响,观众就爱嗑杂的,啥都嗑才营养均衡。”
文件上官配是蒲熠星,但唐九洲潜台词显然是:选我谢谢。
郭文韬没法子,对着唐九洲那皮德行是一点都麦不下去,齐思钧又满脸写着don‘t choose me,于是他把目光重新移向蒲熠星,歪头示意他:“那就排练一下?”
蒲熠星其实也想逃避,毕竟好不容易把那第一面的好感压下来,过去一年里也不常接触,他是实在害怕对手戏演多了自己走不出来,更怕一不小心抖落出自己的取向。
“行吧。”他往前一步,“你想怎么排?”
两人之间还能塞下一座桥,郭文韬啊了一声:“不知道啊,我没经验,就跟你们之前一样呗。”
其余三人都出过一次道,因为没啥通告所以经验值也一般,但教教初出茅庐的小白还是绰绰有余,于是蒲熠星叹了一口气,单手搭上他的肩。
很正常的起步动作,一起共事了一年肢体接触也算得上频繁,只是约莫心里留了个麦麸的设定,动作就变得暧昧起来——至少蒲熠星很明显感受到了手下肌肉的僵硬。
“放轻松点,没必要太在意。”他干脆两只手都搭上去,一板一眼地跟郭文韬解释,“拥抱是最基础的动作,但是跟一般的哥俩好的那种抱不一样,你得搂着我腰,或者搂我的脖子,主要看你习惯,我配合你就行。然后拥抱的时候最好有意无意贴个面,这样比较有看头。”
郭文韬被他描述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非得贴面吗?”搂腰已经很极限了!
后半句他没说,蒲熠星却是从他抗拒的眼神里读出来了,心下再次感叹崆峒直男真不好伺候,然后秉着现在尴尬好过综艺现场尴尬的原则,咬咬牙主动踮起脚,伸手去环郭文韬的脖子。
“放轻松放轻松,你就当我是一颗大白菜,”蒲熠星谆谆教诲,“很好,站着不要动……”
蒲老师教学成果斐然,至少一下午的训练已经教会了郭文韬不要在拥抱的时候拔腿就跑,搂腰的时候别把搭档当虾滑死掐等等等等,可谓是麦麸史上一重大突破。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世事变化莫及,三位前辈千算万算,算不到国内综艺的开放程度已经进化到了省略游戏彩排环节,以及可以允许两个男的当众玩公主抱分食甜甜圈的程度。
祸不单行,还在抽签环节抽中了真给子蒲熠星,和崆峒山大师兄郭文韬。
唐九洲:“好歹毒的游戏和运气……”
齐思钧:“我们组合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两人已经准备好抱头痛哭了,却见郭文韬只是很短促地皱了下眉,而后毫不扭捏地将人拦腰抱起,还有余力在空中颠了两下。
倒是蒲熠星还反应不过来,被他干脆的动作抱得一愣,只下意识揽住人的脖颈,叼着甜甜圈不解地歪了下头。
镜头推进,台下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屋顶,郭文韬却迟迟做不出下一个动作。
蒲熠星心下了然,也能体谅,但为了节目能顺利进入下一个流程,他只得像别墅里排练的那样微微按住人肩膀,主动仰头凑过去,把甜甜圈抵到他嘴边:“唔唔(快咬)。”
意外只有一瞬。
或许是没法用语言安抚,又或许是蒲熠星的动作太突然太超过,郭文韬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正踩在上一个游戏环节的软垫上,而后重心失衡,两人都齐齐往下倒去。
软垫理论上不会受伤,所以没有人急着来扶,但事实上只有郭文韬那一侧是完全的平坦,蒲熠星后侧则有一块极为微小的凸起——是上个环节遗留下来的一颗石子。
不大,却有处尖锐的地方,那是所有人视线的盲区,除了郭文韬。
他几乎是瞬间推出了这个姿势往下摔的后果,竟硬是在蒲熠星头落地前反扑上来,用手搂住人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狠狠一扎。
“靠!”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蒲熠星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被郭文韬滚烫的掌心灼得不轻,听见一声很轻的低骂。
“别往下倒。”郭文韬把石子拨开,手背敲出一个深红的小坑,涌出一点血来。
伤口很小,郭文韬几乎是瞬间就把手插进了裤兜里,只是还是有点疼,俯撑着蒲熠星又吸了口凉气。
但蒲熠星用余光瞧见了那颗石子,前因后果便一点都不难猜,他伸手碰了碰石子尖锐的表面,反抓住藏进衣兜里,似乎被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叼着甜甜圈的唇瓣微颤,眼眶有点红。
尖叫声更大了,震得心脏有点疼。
但姿势太亲昵,郭文韬不自然地要直起身,却被蒲熠星拽住衣角,身下的人冲他仰了仰下巴。
甜甜圈已经被咬下一口,少年躲在他的阴影下避开镜头,用手举着将另一端喂到他嘴边。
“游戏要赢。”蒲熠星仰着头,眼睛很亮,“不能白受伤。”
——tbc
*借用一下阿黄的歌🌹
*复建中,努力了
【堂良】貌合神离56
孟鹤堂眯了下眼睛:“我记得,我说这话是有前提的。”
周九良哦了一声。
孟鹤堂:“……”
“你真要喝?”
“嗯。”
孟鹤堂抓住了他的手腕,身体的距离便骤然近了一些,声音也是沉沉的:“使唤之前总得扔根骨头吧,我的周总。”
周九良神色淡淡的抬眸瞥了他一眼:“我没有给?”
孟鹤堂愣了一下。
然后他想起周总上次哄人,当时他憋着气,就算是控制不住,也很难说有没有故意折腾的成分。
再强悍的人,第二天应该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而最后,周九良并没有同孙翊朝合作。
以他的性格,和逸飞接触必然从一开始就是烟雾弹,那他哄的什么?
再然后是天禾开......
孟鹤堂眯了下眼睛:“我记得,我说这话是有前提的。”
周九良哦了一声。
孟鹤堂:“……”
“你真要喝?”
“嗯。”
孟鹤堂抓住了他的手腕,身体的距离便骤然近了一些,声音也是沉沉的:“使唤之前总得扔根骨头吧,我的周总。”
周九良神色淡淡的抬眸瞥了他一眼:“我没有给?”
孟鹤堂愣了一下。
然后他想起周总上次哄人,当时他憋着气,就算是控制不住,也很难说有没有故意折腾的成分。
再强悍的人,第二天应该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而最后,周九良并没有同孙翊朝合作。
以他的性格,和逸飞接触必然从一开始就是烟雾弹,那他哄的什么?
再然后是天禾开业,给MAZE的排面。
便又有些心情微妙的想起魏景林口无遮拦的那句玩笑话——离了,让我结。
怎么不算给了骨头?
偏这又不是能拿出来细说的东西,毕竟不像叶尘,是干脆利落的给钱给车砸资源,看得见,摸得着。
这些东西,确实更像顺手扔的“骨头”,又因为周总过于强势的性格,甚至是容易叫人忽略的。
比如他让人送来的戒指和娃娃,比如方才轻飘飘的把打架的缘由揽到了自己身上,但因为这一天他属实没得到什么好脸,这些往往就会轻易盖了过去。
至于车房,他从来不缺,周九良也不心疼。
他心口莫名麻了一下,这才放开了手:“喝什么?”
“随便。”
孟鹤堂拿啤酒去了,周九良在阳台站了没一会儿,就听见隔壁传来轻微的声响,而后是推拉门被拉开了。
纪云昭的眼神在他身上的睡衣停留片刻,很快又移开了:“这个阳台,之前本来是隔开的。”
周九良显然也并不意外:“哦?孟鹤堂让砸开的?”
他语气平缓,神色淡定,纪云昭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单刀直入,他原本是抱着谈判的心情来的,此刻却莫名觉得自己落了下风。
他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刚到孟家的时候,完全适应不了,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几乎都不怎么说话,所以他也并不喜欢我。”
这是很正常的事,从小的环境差异摆在那里,即使挂着孟家人的称号,也不代表就能融进这个圈子。
至于孟鹤堂,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还是个“小哑巴”,自然也是不大愿意的,只是碍于父母三番两次提及让他多照顾“弟弟”,到底还是主动搭了话,谁知道还碰了壁。
他年纪还小,又惯被娇宠,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但已经知道没面子和不高兴了,自然对这个“入侵者”喜欢不起来。
周九良道:“所以,你今天晚上,是想和我回忆你们的往事?”
纪云昭笑了笑:“不是,我是想说,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在当年,就算是最讨厌我的时候,我有麻烦,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那时候有钢琴课,我其实也喜欢,但又不好意思和叔叔阿姨说,他会故意偷溜出去玩,给我制造机会。”
“再后来,孟叔叔就让老师同时教我们两个了。”
“他其实不喜欢钢琴,大概是怕我觉得自己是附带的,他要是不学,我一个人上课会不安,就坚持在钢琴课上划了好几年的水。”
“他这样的性格,确实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吸引,尤其是相处时间久了”他抬眸去看周九良的眼睛,“对吧?”
周九良未置可否。
纪云昭定定的看着他:“他对身边的人都不错,但也是因为这样,这其实代表不了什么。”
周九良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说完了?”
纪云昭愣了一下。
周九良道:“比起这个,当年他为了你断了两根肋骨,你都不愿意留下来,为什么现在决定回来了。”
纪云昭脸色有些僵硬。
周九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选择是不分对错的,但时过境迁,风平浪静之后,摘果子的时候突然跳出来……”
纪云昭猛地抬起了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舞台上被当众剥开了礼服,便又成了当年那个寄人篱下的小孩子。
他深吸了口气:“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境遇,你大概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才可以居高临下的说这样话。”
然后,他看见周九良勾了下嘴角:“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毕竟,你也知道,我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他嗤了一声,“自卑是病,你得去治。”
那是一双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眼睛,即使带着几分戏谑,底色也依旧是冷淡又锐利的。
纪云昭心尖一颤,他是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他和周九良他们还是不一样的,即使他以为,经过这么多年,这种差距已经逐渐消弭了。
在他决定来找周九良谈判时,未必是没有信心的,因为,他的出发点,一直在于孟鹤堂的选择。
那是他的筹码。
但是,周九良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提到,真心似乎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的。
他从前不敢赌,因为他放不下眼前拥有的东西,他怕,如果有一天孟鹤堂对他的感情没有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对于周九良来说,所谓的感情,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他自己就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
然后他意识到,同样在这种家庭里长大的孟鹤堂,未必不是如此,只是在当年,所有的那些权衡利弊,都排在他后面。
“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不想遵守承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孟家的情况,当初你做不到的事,现在你准备好了?”
他转身往房间走:“还有,我很忙,今天这样的小动作,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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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 吃一口~
【石蒲】披荆斩棘 沿途盛开
Summary:此路披荆斩棘,必定沿途盛开。
来到披荆斩棘的第三天,石凯在镜头下其实不如他镜头前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松弛,欢畅的笑意之下是抹不去的焦虑和紧张。休息时间,节目里认识的好友眼尖,发现了一直低着头,双手合握置于膝头的石凯,便轻拍了拍他,“怎么了,凯。”
石凯抬起头,眼神游移了片刻,盯着自己的手说:“有点困,还有点担心。”
石凯在来的时候就有预感,或许是声入人心带给他的关于选秀节目的印象,他总觉得变数就发生在一个突兀的镜头,一句删减后的对话背后。
朋友会意,“哟,还没开始呢,就先打起退堂鼓了,我第一印象中的石凯可不是这样的嘛。”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
Summary:此路披荆斩棘,必定沿途盛开。
来到披荆斩棘的第三天,石凯在镜头下其实不如他镜头前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松弛,欢畅的笑意之下是抹不去的焦虑和紧张。休息时间,节目里认识的好友眼尖,发现了一直低着头,双手合握置于膝头的石凯,便轻拍了拍他,“怎么了,凯。”
石凯抬起头,眼神游移了片刻,盯着自己的手说:“有点困,还有点担心。”
石凯在来的时候就有预感,或许是声入人心带给他的关于选秀节目的印象,他总觉得变数就发生在一个突兀的镜头,一句删减后的对话背后。
朋友会意,“哟,还没开始呢,就先打起退堂鼓了,我第一印象中的石凯可不是这样的嘛。”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
朋友回忆起刚认识石凯时,他带着微笑走进大厅,是个很潮很时尚的青年,棕发零碎地分散,穿着银色镶钻外套,里衬是一件黑色t恤,戴着墨镜,看着跋扈张扬,直着腰手叉着口袋,总之是副不太安分的模样。
朋友摇了摇头,“总之你别着急着否定自己,你有你独特的地方。”
石凯大笑着打趣,“我不否定自己,我否定你们。”说着,口中比了个“diss”的口型。
朋友翻了个白眼,冷笑着说:“到时候碰到龙哥,你别不吱声。”
“……”
晚上,训练结束,石凯从训练室走出来,浑身是汗,他边用毛巾擦着后背,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看,惊讶地挑着眉,接了电话。
“黄子?”
“石凯,你是不是没看群消息啊,哥们还以为你杳无音讯了。”
“害,这不是训练紧张么,明天就一公了,群里说啥啦?”
“群里可是接龙般地刷起了我们录密神的时候阿蒲说的话。”
“阿蒲?”石凯脑中闪过那个人的脸,以及低沉的嗓音。
“是啊,可热血了,我们当时结束录制时也喊了,看你不在,想再在群里cue一下,让你见识下,没想到你是真不看啊!”
“哥们真是全点子啊。”石凯佩服地说完这句,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夹杂着此起彼伏笑声和说话声。
“忘记说了,咱几个组了个下班后的火锅局,大家都在呢,你赶紧表示一下,石凯。”
“兄弟们,我在披哥很想你们!”
“凯凯披荆斩棘加油!”小齐的声音。
“哥们猛猛冲!”黄子的声音。
“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再见,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弟!”小何的声音。
“我们也想你,凯凯。”蒲熠星的声音,还是一副川普的口音,低沉好听,石凯听见,脚步突然顿了顿,放缓了下来,心中不知为何砰砰地跳。
“记得看群!我们先挂了,拜拜!”黄子说了最后一句,挂了电话。
石凯回到了宿舍,冲了个澡,坐在床上,掏出手机,点开了“唐九洲和他的帅哥朋友们”群聊,果不其然,清一色的文字充满了他的视野。
“如果这一次能够逃出这里,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石凯好笑地点开黄子的语音版,这小子,能发语音就绝不打字。
他打出一模一样的文字,正准备发出去,又改了改,再点击发送。
“如果下一次能够遇见你们,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用手枕着头,漫无目的地想着他们密室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又在吃什么……他突然想起蒲熠星说的那句“我们也想你”,以及彼时心脏酸涩的跳动,像是有人轻叩他的心门,说了声“我可以进去吗?”
有何不可。
他笑了笑,拨通了蒲熠星的电话。
“阿蒲,我当队长了,你知道吗?”
“凯凯就是在披哥也闪闪发光哦,不愧是我们的石凯队长。”蒲熠星加重了“石凯队长”的语气,明显是想到了他们在跳地中二之魂熊熊燃烧时的对话。
隔着屏幕,他感到手机好像在发烫,一阵清凉的微风吹了进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侧,使他神清气爽。
“蒲哥,我好想你……们。”石凯稍稍在“你们”中间顿了顿,心里企盼着他听出来自己的用心,又怕他听出来自己的心意。
“我在披哥很好,哥哥们都很照顾我,我也认识了很多朋友,你知道不,小齐都说我把这当自己家了。”
“当然啦,我不可能忘记你们的,是不是,我就是想说,你们别担心我,在这披荆斩棘完,我就陪你们披荆斩棘。”
“……好,期待凯凯的舞台,也期待你披荆斩棘,沿途盛开。”
“阿蒲,不管你在宇宙,在星际,还是我的身边,我都在。”
“等你回来。”
心脏发着烫,泵出的是名为“爱”的鲜血。
录制结束就是下一次相遇,他在机场见到了戴着墨镜的蒲熠星,那人就在前方百米,在人群中戴着口罩依然显眼。石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却有着条件反射,一把就冲了上去。
五十米,蒲熠星眼睛弯弯的,格外好看。
三十米,蒲熠星摘下了口罩。
十米,蒲熠星笑着张开了手臂。
零米,他们之间的距离终于为零。
从对方的脖颈轻嗅到熟悉的气息,石凯的眼泪“唰”地流下,他只听见紧贴彼此的心脏在真实地跳动。
“阿蒲,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凯凯。”
节目播出后的某天,石凯和蒲熠星在家里看着披哥。石凯头靠着蒲熠星的肩,轻轻呼吸着。
“我帅不帅,蒲哥?”
“我还唱跳了Jackson的why why why,老有那味了,你没看见真是可惜。”
再看蒲熠星,绷着脸,眉间拧成了一团,一副用脸骂人的表情。石凯得逞般笑了,揽住蒲熠星,用气声在蒲熠星耳边说。
“Don't ask why why why why why why why”
“赌上了爱爱爱爱爱爱爱”
“我爱你,因为你是你”
他听见蒲熠星很轻地笑了一声,“石凯,爱,是什么。”
石凯想了一会儿,看着他蒲哥的眼睛,说道。
“爱是披荆斩棘,爱是沿途盛开。”
End.
重生之这是三台下出来的棋?!
时光九段意外重生回高中围棋联赛厕所,看着失而复得的褚嬴和来势汹汹的俞亮时光决定帮助他俩圆梦三台对决。ooc致歉/
“......愿意愿意愿意,我下,下还不行吗真是”
是褚嬴的声音,时光推开厕所的门看着外面那副好久未见的模样心中模糊的样貌逐渐清晰,已经习惯喜怒不表的时光一瞬间眼里有了泪花。
褚嬴,哪怕这些年我说服自己千万遍接受你的离开可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更希望你能一直在
“小光,你怎么了小光,哭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输的”“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是让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时光回忆出此时此刻的处境,当初自己被俞亮的期待所打动,看着俞亮的眼神俞亮为了那局棋所做的一切,时光反悔了。直到后面找白川...
时光九段意外重生回高中围棋联赛厕所,看着失而复得的褚嬴和来势汹汹的俞亮时光决定帮助他俩圆梦三台对决。ooc致歉/
“......愿意愿意愿意,我下,下还不行吗真是”
是褚嬴的声音,时光推开厕所的门看着外面那副好久未见的模样心中模糊的样貌逐渐清晰,已经习惯喜怒不表的时光一瞬间眼里有了泪花。
褚嬴,哪怕这些年我说服自己千万遍接受你的离开可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更希望你能一直在
“小光,你怎么了小光,哭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输的”“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是让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时光回忆出此时此刻的处境,当初自己被俞亮的期待所打动,看着俞亮的眼神俞亮为了那局棋所做的一切,时光反悔了。直到后面找白川老师复盘白川老师所说的话,棋逢对手,那局棋他打破了俞亮六年的梦。
重来一次这局棋还给一直等待着这次对弈的二人,他和俞亮来日方长。
“终于能跟你下棋了”
“别那么紧张,发挥你的实力输赢我都会和你复盘”看着对面如临大敌的俞亮,时光也是很难得的在俞亮面前充当正经角色,上辈子褚嬴走后时光消沉许久,决定回归后下棋虽没什么问题但显然没那么独立能照顾好自己,为了时光好好下棋俞亮对时光尽心尽力,后面经常有棋坛的人开玩笑说俞亮一直不谈女朋友是因为要好好照顾时光。褚嬴在一旁鼓掌“我们小光就是贴心”
“哼”俞亮哼一声,回忆起小时候的往事,被时光虐哭后又被时光哄,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远赴韩国学棋六年,靠着回国后和时光下棋的场景坚持下来,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会输,我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俞亮了,我要让你见识到我学棋六年的实力,以及......我们之间的差距。
“小光,小亮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小亮了,气场强大许多,几年前还被我吓得落花流水,现在居然能如此气定神闲”褚嬴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欣慰,对于这个下围棋很有天赋也很努力的孩子他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只是话音刚落俞亮因为紧张将棋子撒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对于这盘沉淀了六年的棋,俞亮还是紧张。
三台二人起身鞠躬
“请多指教”
“第一手右上角小目,小目单关守角,左下角目外,小飞挂角......”
“不用下得这么快,脑力吃不消”
“你的每一步棋我都想过,这局棋在我脑海里下过无数次了”
哎,俞亮这个棋痴,褚嬴安慰时光别着急他要换种下法试试俞亮的功力,时光点点头,脑海里却在复盘现在的情况,他时光九段重生回了高中还有褚嬴在身边,那不是无敌了吗,什么全胜定段围棋天才还不是手拿把掐,上辈子都发生哪些事来着,“时光你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输吗”时光愣了一下啥情况,褚嬴打开扇子“小光你这下着棋眼睛都快不聚焦了,活像个提线木偶,难怪小亮会生气”时光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我没有,我近视散光”
“哼”
对局一直进行到中盘俞亮思考时间越来越长,这局棋长达两个小时,俞亮输了。时光比以前更厉害了,棋也还是那样让人绝望。“小亮的实力比起以前高了很多,对胜负判断很准”,“人家去了韩国六年能不高吗”
“我输了”
“你进步很大,同龄人之间应该没人能下得过你了”
“时光,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恶劣”
该死,又切错视角了,时光连忙拉住俞亮的手,等会复盘的时候再说,俞亮注意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都十分惊叹的看着这局棋,一直到他俩下完才开始有人出声赞叹讨论
“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出来这样的棋啊”
“这才是可以走职业的水平,我还是不适合下围棋”
“时光这么厉害……”吴迪又是感叹又是羡慕,直到裁判席出声“十三中三台胜,实验中学二比一晋级”。实验中学的尹老师更是叹为观止,看来第一局完全不是时光的实力,这还是高中围棋赛吗,这两人的实力水平,这是我能看到的棋吗。
“你们先走吧,我和俞亮有点事”时光对吴迪谷雨说完拉着俞亮往外走,俞亮也不吱声撇着个嘴任由时光拉着他,一直到门外时光停下来看着俞亮
“俞亮,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你真的变强了,复盘不着急,你现在更需要冷静一下,之后我们会经常一起下棋的,不急于一时”
经常吗,为什么我输的毫无悬念时光还是像我幻想中那样将我视作对手像朋友那般温柔体贴,是对谁都这样吗。俞亮盯着时光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明天我去接你,你应该没有搬家吧”
“呃,当然,不过不用接我,我到时候直接去黑白问道找你呗”
“那你几点来”
“下午放学吧,明天时间估计只能先复盘,下棋以后放假找你呗,哎呀你别急,咱不都有电话号码吗,到时候电话联系呗”
“好,你可千万别忘了”
“不会忘的,放心嗷”
虽然很想现在就跟时光去复盘去深入交流,可俞亮现在的脑子实在是乱,时光的棋力究竟到了哪种地步,为何时光总是那样让人捉摸不透,一会儿百般不情愿和自己下棋,一会儿又好像很熟的朋友,这局棋时光貌似还留有余地,难道无论我怎样都无法追上时光吗,该怎么办才好。
时光也需要时间来规划未来,时间线被打乱很多计划需要重新想一下
“小光,我怎么感觉你也变了呢,难道是小亮回来连带着小光也变沉稳了”
“褚嬴一时半会我跟你说不清,回去我们下局棋吧”
“嘿,你是不是看到小亮的实力想抓紧练棋啦,你呀你!小亮虽然变厉害了,但变得更厉害的就是我!好了,以后你好好练棋,在我的规划下一定可以超过小亮的”
时光看着褚嬴碎碎念,心情也变得愉悦很多,重来一世有了实感。
不过时光九段的计算和判断能力一流,与九段时光对弈过的对手很少有笑着离开的,实在是太让人郁闷,和强者比固然是棋逢对手的欣喜,和天才比就是深深的无力,时光十分擅长在攻防转换中迅速建立优势,其中脱先弃子更是十分有魄力,时常下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棋,此次和褚嬴更是拿出百分百状态应对,一切都在棋里。
【蒲中心/主郭蒲】 信任 29
[阿蒲:师父,我信息大公开?]
[恭喜周峻纬喜提养猫权]
周峻纬身体恢复了之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在基地里边儿晃悠,但是又不晃悠到齐思钧那边去,要是一不小心被发两个任务,那周峻纬叫苦都来不及。
而蒲熠星打从今天醒了一头钻进房间里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
周峻纬转头看向沙发上的魏晨。
......
[阿蒲:师父,我信息大公开?]
[恭喜周峻纬喜提养猫权]
周峻纬身体恢复了之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在基地里边儿晃悠,但是又不晃悠到齐思钧那边去,要是一不小心被发两个任务,那周峻纬叫苦都来不及。
而蒲熠星打从今天醒了一头钻进房间里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
周峻纬转头看向沙发上的魏晨。
魏晨转移了视线。
“那天你知道我醒了吧?”周峻纬慢悠悠晃到魏晨边上坐了下来,整个客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声音依然放得很轻。
魏晨不置可否。
“说那些是想打动我和老齐,还是想劝劝蒲熠星?”周峻纬对魏晨的不作声不太满意,却听魏晨将杯子放下落在茶几上的一声声响。
“都有。”魏晨倒是没了一开始来MX那阵拘束感,几天下来也就是换了个地方待着,平时MX的人各玩各的,也不会有人过分在意他:“硬要说的话,我更担心蒲熠星而已。”
“不过我想问问当时那个精神链接,你为什么忽然就主动断掉了?”魏晨话锋一转,转而就变成了他来问周峻纬。
“哦那个啊,没什么必要了。”周峻纬话说得不清不楚,魏晨挑眉看着周峻纬,周峻纬看了他一眼:“我们有个计划。”
“计划?”魏晨眯了眯眼,他想了想也就得出了结论:“文韬?”
周峻纬环臂往后靠在沙发上,指尖一下一下地点在手臂上面:“对,他想去资料库,而我支持了一下他的想法。”
“这个想法里也包括监听小蒲吧。”魏晨一下就点出了周峻纬没有说出来的东西,后者只是点了点头。
“年轻就是热血啊。”魏晨装模作样感叹了一下,得了周峻纬一个奇怪的眼神,顿时就撇了嘴:“干什么,还不让人说了,你说说你后边不也相信了一趟我们小蒲,要我说你们俩那组合技都要列入年度十大场面了。”
“晨哥你放过我俩吧。”周峻纬有些无奈扶了额:“先别年度十大场面了,文韬这会儿还没回来,估摸着是要被抓了。”
“资料库要是杨蓉不在就随随便便能翻,那MZ的事儿早就被偷光了。”魏晨漫不经心说出来这么一句,然后又乐了:“小蒲那事儿资料库可是找不着的,文韬要是被抓了,估摸撒贝宁一下就猜出来是来干什么的了。”
“包被抓的呀。”周峻纬表示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过我估计就算被抓了,郭文韬也早就想好怎么应对撒大队了。”
周峻纬猜得没错,郭文韬确实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撒贝宁。、
因为郭文韬根本就没想用什么话来应对撒贝宁。
“哟,来啦。”撒贝宁放下手里的茶杯,慢腾腾地倒在了他那张椅子上:“虽然你何副队说你会来资料库,但是比我们想象的都早一点。”
“反正我也找不着。”郭文韬索性是摆烂了,坐在沙发上面张口就来:“我猜蒲熠星的档案在你这儿。”
“你猜得对。”撒贝宁呷了一口茶被烫得一激灵:“打从他从船上下来的时候,他的档案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实话说你想看的话也无所谓,但是吧......”
“但是我估计你们离知道他的事情也不算太远了。”撒贝宁隔着老远吹了吹杯沿,看得郭文韬一时间不知道他在吹什么。
“这几次和实验体有关的任务呢,王鸥和魏晨都和我说了。”撒贝宁虽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能够再和HY扯上关系,一时间心里头也挺不是滋味儿:“我估计小蒲也瞒着什么事情没和你们说。”
“不过要是这孩子能够和你们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郭文韬听到这里慢慢抬了抬眼皮:“他好像没怎么想和我们待在一起。”
“那当然,小蒲这孩子认生。”撒贝宁耸了耸肩:“我和你说点HY吧。”
郭文韬点了点头。
“狼王”JY,是整个队伍里的核心,半兽化之后意外敏捷的身躯以及得到了强化之后的体术也算得上是鲜有敌手,极高的强化让他成为了HY的突击前线,以及最强大的盾。
“玫瑰”刘小怂,少年的时候就被称为天才幻境师,一手攻击型幻境拿出来也是整个HY任务完成度最高的原因,幻境师里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想要学他的攻击幻境的人很多,但全都无疾而终。
“神算子”少帮主,凭借高超的暗器制作技术以及相应的剧毒技能,而能够名扬异能界,在外没有人知道他,最多只能知道一个名号,许多人都来找他制作暗器,而他只说一句“真心换真心,价高者得。”
而蒲熠星。
撒贝宁介绍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郭文韬,对方在听到撒贝宁继续往下说出蒲熠星的名字的时候显然怔愣了一下,撒贝宁忽然笑了:“你猜猜。”
“我只能猜出来蒲熠星也是HY的正式成员,对不对?”郭文韬眉头紧紧地拧起,然后他忽然就笑了。
“HY只有正式成员,别那么严谨。”撒贝宁笑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继续和你说,怎么样,想不想听?”
“不太想听。”郭文韬也笑了:“不过你如果让我答应你这件事,你就得告诉我,毕竟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回头就和他们说HY的内部资料,还有蒲熠星和HY的关系。”
“诶你这孩子。”撒贝宁一时间也不知道郭文韬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多心眼子,叽歪了两句就继续往下说了。
“荆棘”蒲熠星,难得一见的空间型异能者,通过挤压一定的空间能够让身处其中物体随着挤压力度的多少变形,但因为能力太bug,所以受能力的制约,让人爆体而亡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但是蒲熠星的异能......”郭文韬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撒贝宁则是又端起了茶杯一脸爱信不信:“精神创伤。”
郭文韬这会儿就明白蒲熠星的精神创伤从何而来了。
撒贝宁悠悠叹了口气。
“当时HY的现场,血流成河。”
“看见小蒲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