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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看置顶/禁求私】

【all瓷】颜色主播(加if)

*删减内容详见首页置顶


*嬷味很重很雷人,有加对瓷非常阴暗扭曲重男的粗箭头表现,注意避雷


——分割线——


  【用户18670701:抱歉,这个月的西瓜会员续费晚了一些。老板的需求很刁钻,我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完成。】


  【用户18670701:瓷……真希望能见你一面。】


  距离瓷发布停止更新的公告已经过去了半年。六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足以让心碎粉丝舍得放下他的录屏,去寻觅下一个主播代餐。说短也并不短,至少仍有人惦记着他,除了账户里收到的些许零碎礼物外,最为稳定、称得上雷打不动充值的……就属“这位”的西瓜会...

*删减内容详见首页置顶


*嬷味很重很雷人,有加对瓷非常阴暗扭曲重男的粗箭头表现,注意避雷


——分割线——


  【用户18670701:抱歉,这个月的西瓜会员续费晚了一些。老板的需求很刁钻,我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完成。】


  【用户18670701:瓷……真希望能见你一面。】


  距离瓷发布停止更新的公告已经过去了半年。六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足以让心碎粉丝舍得放下他的录屏,去寻觅下一个主播代餐。说短也并不短,至少仍有人惦记着他,除了账户里收到的些许零碎礼物外,最为稳定、称得上雷打不动充值的……就属“这位”的西瓜会员了。


  三千代币,扣除分成大约有一万二人民币的收入。这点小钱对瓷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看对方的语气,很显然不是能随随便便掏出三千美元的样子,甚至有可能这就是他一个月能负担的极限了。


  【瓷:我已经强调过很多遍了,请不要再纠缠我了。】


  【瓷:我不会复播的,你有这钱多给自己买点吃的吧。】


  在此之前,他拉黑了包括【枫糖蜜浆水】在内的五个账号,试图阻止那人疯狂的倒贴。


  【用户18670701:天呐,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好幸福。】


  【用户18670701:可是得不到你,我会死。】


  ——显而易见,他失败了。瓷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对这种比俄的情感还沉重的人束手无策。


  【瓷:为什么非得是我呢?莫非需要我亲自推荐几个长得好看的主播给你吗?】


  【用户18670701:谢谢,不必了,我只会爱上你一个。】


  瓷顿了顿,委婉的阴阳对面会当真,直白的拒绝屁用没有,他有点厌倦无聊的反复拉扯了,将鼠标熟练地挪到了拉黑键上。


  【用户18670701:求你看我一眼,答应我哪怕一次……好吗?】


  当初他给瓷氪西瓜会员的时候,自然也收到了后者的直飞审核。然而下身的长度通过后,他却怎么也不肯发脸的图片,只一味疯狂地求爱。瓷不想赌丑人和精神病患者中的任何一个可能性,便打回了他的申请。


  “拉黑后对方将无法和您互动”的弹窗下方,消息列表跳动了一下,一条新的消息又发送了过来。瓷点击取消,耐着性子打算看看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用户18670701:为什么美利坚可以,我不行呢?】


  瓷挑眉。美在网上使用的账号【麦乐鸡很糟糕】从未提过自己完整的真实姓名,这是被开盒了?


  【瓷:如果你和美长得一样帅、活一样好、钱一样多,没什么不可以的。】


  【瓷:…不对,以你这个堪忧的心理状态和表现,应该再多赔我点精神损失费。】


  瓷仿佛淬了毒的嘴骂完便火速拉黑了枫糖蜜浆水的新小号,踩着下班的点,提着公文包蹿上了电梯。


  来到楼下,日落的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射进来。瓷舒坦地眯了眯眼,刚迈出一步就被前台拦住:“老板……美先生又来了,这次他说带来了新的合作项目,我没敢叫保安……”


  大厅里一个戴墨镜的青年正嚣张地翘着二郎腿,冲他勾了勾手指:“亲爱的,美大老板亲自来和你洽谈,还愿意在大厅等你下班,你难道不该表示表示吗?”


  “休息时间不谈工作,需要商业合作请提前向我的助理北京预约,美大老板请回吧。”瓷目不斜视地往门口走,顺带拍了拍前台的肩膀叮嘱道,“下次不管他拿什么借口都叫保安请离。”


  “唉等等——”美急了,不再端腔拿调地装自信,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把握住瓷的手腕,“你不能为了躲我而不要钱吧?!是大单!你不看一定会后悔的!”


  瓷斜眼看他:“让我多少利?”


  美:“…别太过分了,怎么上来就要让利?!”


  前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美来公司的频率四舍五入都算得上编外员工了,大家都知道这美国佬在追自家老总,可他貌似惹了瓷哪不高兴,每次来后者都爱答不理的。偏偏两方公司业务往来藕断丝连,满眼都是钱的瓷选择吊着对方——贯彻“谈吗我是说合作”的暧昧态度。


  拉拉扯扯间已经到了门外,瓷拿着钥匙威胁美再不走就刮花他的超跑。余光一瞥,发现不知何时大楼旁的阴影处站了一个穿米白色连帽衫的男人。那人垂着头,宽大的兜帽将上半张脸挡得严严实实,怀里捧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


  擦肩而过时,瓷听到那人颤抖到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你答应我的……”


  他侧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觉得身形外貌总有种熟悉感,仿佛前一秒才见过似的。


  “——如果、如果长得和美一样帅、活一样好,没什么不可以。”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和美相差无几的脸,墨绿色的眼瞳认真地盯着瓷,“所以我来了。我得到了你的认可,来光明正大地追你。”


  “你是……加?你怎么在这里?”美率先提出疑问,他大踏步走上前,挡在了瓷的身前。


  现在瓷知道在网上口嗨被线下真实是个什么体验了——哇,难能可贵的经历啊!他很快理清了眼下的状况,美和枫糖蜜浆水——也就是加认识,看面容大概有血缘关系,也许是兄弟?


  美的眼角是上挑的,总是如鹰般锐利。相比之下,脸上还点着雀斑的加就显得尤为温和,下垂的眼睛饱含爱意,羞涩地注视着瓷。


  “钱呢?怎么不提最重要的条件?”瓷不关心对方是怎么找过来的,他只想点一份不超过30块的外卖,然后瘫回家里的床上刷手机。


  “没有没有——”加见瓷没有直接回绝,惊喜而急切地解释,“我、我好歹也负责公司的网络安全!只要我想凑,绝对能……或者出去接点私单!”


  “唔,这样就能对上号了。”瓷用钥匙尖点了点超跑车顶,吓得美浑身一激灵,“早有耳闻资本家美利坚有个天才程序员哥哥,仗着血缘关系压榨工作还不准跳槽……”


  “你哪听来的小道消息……”美心虚地别过头,疯狂给加使眼色。加在收到信号后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后反应过来为家人辩解:“…对对、嗯,美其实给我待遇挺好的……”


  瓷歪了歪脑袋,态度忽地发生了360度的转变——原本冷心冷情的高岭之花如同融冰般暴露出内里妩媚而勾人的一面,他上下打量的目光像是捕捉到猎物的蛇,一圈、一圈地舔舐加的身体,最后攀附上他的肩膀、缠绕住他的脖颈。加不由得屏住呼吸,可随后那似笑非笑的眼眸便吝啬地收回全部情感,恢复了淡漠自持的模样。简直就像是……隔着他的皮囊望向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是美吗?是美吧。


  加僵硬地扯动唇角,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怪异笑容。他知道,自己从出生起就永远只配当弟弟的陪衬、对照组、替代品……


  “别摆出那副表情,我想到一件好玩的事……”瓷握住车把,冲加抬抬下巴,“去我家。”


  没等加反应过来呢,美先大喜过望地解锁了汽车:“我也能去吗?!”在瓷这儿,“去他家”可以算得上相当大胆的一句暗示了。莫非他持之以恒的骚扰终于起了效果?


  瓷没理美,默认了他跟着窜进后排的行为。他坐进副驾驶将车窗降下来,趴在窗沿,下巴枕着手臂,笑盈盈地望向加:“还傻愣着?”他突然伸手拽住加衣领两侧的松紧带,兜帽像是闭合的捕蝇草般嗖一声把后者的头吃了进去,呆里呆气的。


  阳光洒落在瓷的侧脸,颤动的睫毛勾勒出弯曲的弧度。他难得任性,恶作剧成功后掩着嘴偷笑,捉弄人的样子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加扯开兜帽,抿着嘴沉默地坐进驾驶室。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侧头去看瓷,实际上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了内心的动摇。


  他以为自己要被骂蠢了——毕竟记忆中多少个从前的情景里,美都是这样对他的。瓷撑着头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道,好半晌后,即使那几乎要被风裹挟吹走的声音快消散在车内,加依旧成功捕捉到了那句评价:“蛮可爱的。”


  瓷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对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并能妥善加以利用。


  加好似陷入了更深、更重……更无法自拔的甜蜜陷阱,却甘之若饴。


  明明身为哥哥,却始终慢美一步。明明更早出生、更快进入业界,光芒却完全被弟弟夺走。一提起北美成功企业家是美,而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程序员,靠在互联网上阴暗爬行维持生计。


  这让他心里怎么能不扭曲、不嫉妒?!只要弟弟有的,他也要有——甚至不惜亲手夺取。


  监测到美的IP频繁进入某个网站,好奇的加尾随进去,发现了瓷。出于某种魔怔的心态作祟,他氪金、敲字,单方面结识了屏幕对面的主播。


  …直到现在。


  (一段删减)


  ……


  等到卧室锁舌咔哒一声解开时,已是三个小时后。


  美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把夺过加手中的杯子:“他完事后喜欢喝温水,我知道瓷大概习惯喝几度的,让我来!”


  小憩了一会儿的瓷抻了个懒腰,还没等说话,加便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般摇着尾巴可怜兮兮地跪趴回床脚。“…腰会疼吗?”他毫无攻击性的眉眼带着讨好与小心的试探,自下而上地仰视瓷。


  ——虽然做得很激烈,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处男罢了,这种程度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不适。但……可不能打击第一次的美好幻想啊。瓷弯了弯眉眼,避而不答:“愿意帮我揉揉吗?”


*彩蛋


  ——好想、好想和瓷结婚。如果不行的话,就把他锁在阁楼上,让他永远只能看见自己一个人。加发誓,自己一定会对瓷忠贞不渝……


  “喂,笨狗。”瓷好似看穿了他阴暗地小心思,伸手揉了揉加蓬松的发顶,将那些阴暗的想法全挼走,“我管不着你在大洋彼岸做过什么,但是在这里,你最好想些合法的事。”


  要当瓷的狗,得自觉套上嘴笼和项圈才是。于是加乖巧地低下头保持沉默,愣是没敢提瓷翻墙当网黄的事。


——分割线——


①在后日谈篇章中,美给瓷打骚扰电话前拜托了“某个熟人”截取瓷具体的位置信息,这个熟人就是加,因此他知道瓷的住址。

迩四

在E.Online成为boss的概率很小,但绝不为零

写个论坛体奖励自己

all瓷网游文学后续的后续的后续的……这个系列完全变成老太太的裹脚布了但是,再奖励自己一篇

非常多前篇在合集请自己找一下🥺

美俄英法联→瓷,可能又是阿联赢的比较多(?

ps:想加点男嘉宾,暂时给德子和小意塞了点戏份,各位有没有要点菜的

 

 

 

 

1L 楼主

奔溃了啊家人们,在去见瓷爹的路上连死10回速通E.O的第一次pvp活动了😭😭😭

 

2L

……?这对吗

你的队友不会来线下跟你线下掰头吗

 

3L 楼主

不会,我们是组的临时队伍都是为了追星……...

写个论坛体奖励自己

all瓷网游文学后续的后续的后续的……这个系列完全变成老太太的裹脚布了但是,再奖励自己一篇

非常多前篇在合集请自己找一下🥺

美俄英法联→瓷,可能又是阿联赢的比较多(?

ps:想加点男嘉宾,暂时给德子和小意塞了点戏份,各位有没有要点菜的

 

 

 

 

1L 楼主

奔溃了啊家人们,在去见瓷爹的路上连死10回速通E.O的第一次pvp活动了😭😭😭

 

2L

……?这对吗

你的队友不会来线下跟你线下掰头吗

 

3L 楼主

不会,我们是组的临时队伍都是为了追星……

但是我是除了抽中守家的倒霉蛋之外第一个追星失败的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都欺负我们生产职业😭😭😭

真的很想看瓷爹和别的玩家上演1打N肯定超帅的罢🥹

 

4L

从开始就在看直播的我告诉你,并没有

全是去战时红星杂货铺进货的(。

 

5L

但是红星兔子被官方ban了诶,有点可惜,多一条命呢

 

6L

我有一计,把瓷店里所有茶叶抓一把泡一缸混合茶,一口喝完挂上的增益buff加起来应该约等于无敌

 

7L 楼主

那么我没有瓷爹的茶到不了杂货铺,到不了杂货铺就买不到瓷爹的茶叶,这算什么🥹

 

8L

这算,一根筋↓变成↑两头堵了↓ ↑

 

9L

楼上不要随地大小堵啊喂(。

话说回来,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五个会用这种方式参与pvp活动还保障了E.O岌岌可危的游戏平衡……

不然一人十条命,感觉他们每人把活动地图犁两遍这次活动就可以被速通力(悲

 

10L

错误的,随机一人守据点,不能犁地,其他人要人均犁2.5次

 

11L

错误的,让阿联顶上就好了,或者阿联抽到当守家吉祥物更好(doge

 

12L

不要设想了啊喂(。

事实是UN攻略组五个人在守据点成为官方boss,还有一个倒霉的阿联大人在外游荡成为了终极副本传送工具人

 

13L

阿联大人竟成本轮结算唯一小丑

 

14L

对阿联大人上轮结算成为唯一mvp的惩罚

 

15L

?什么mvp,我怎么看不懂,我又2g网了???

 

16L

咳咳,这就要从一些线下要说法开始说起……

 

…………

 

34L

家人们快去看UN据点的直播,看到来刷本的了终于不是一群买菜的在战时杂货铺和瓷爹砍价了!!!!

 

35L

哇还是单挑

 

36L

哇还抽中了美佬

 

37L

哇还掏出了那么多道具

 

38L

哇他死了

 

39L

……?不是,这对吗,我都没看清美佬什么时候出手的,这架打的满五秒钟了吗

 

40L

来了来了,新鲜出炉,我把官方给的战场记录搬过来了,家人们请看,虽然这玩意本来应该是仅双方可见的但是,害,UN攻略组都去当真人boss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副本记录sUN攻略组_Ame-0001]

[人数1,时间1,结果0/0/0]

[时间/操作记录如下:

00:00.00,双方确认挑战开始,玩家Ame被动[先敌出击][先发优势][远程养殖]生效;玩家KaKa被动[除你武器]生效;

00:00.88,玩家KaKa使用道具[普通防御药水][高级减伤药水]…(省略99+点击展开)…[红星-基础生命上限屏障];

00:00.93,玩家KaKa使用技能[不普通的攻击],触发[远程养殖]效果对玩家KaKa造成伤害至HP(86/10086);

00:01.00,玩家KaKa被技能[先敌出击]击中,造成伤害至HP(-999914/10086);

00:01.07,挑战结束。]

 

 

41L

……所以,啊,这位,呃

我是说他相当的有勇气,啊不,是手速相当滴快,啊不,我是说还是很有财力的买那么多道具……

 

42L

?美佬一个被动就是我的一辈子?这对吗,E.Online你说句话啊,你的数值平衡还能更抽象吗???

 

43L

能的玩家,能的,这种数值崩坏的玩家我们还有4.5个

 

44L

我们阿联大人只配算半个吗😡😡😡

 

45L

阿联大人又要哭晕在墙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46L

错误的,阿联大人的技能是复制80%,应该可以算0.8个

 

47L 楼主

虽然但是我在那个公示界面找到了好东西,美佬的boss挑战奖励结算条件,就是那个记录里的0/0/0

 

a.令玩家Ame主动使用技能[N爆炸],奖励10击杀点数

b.在挑战中存活30min以上并对玩家Ame造成20%基础HP上限的伤害(非累计伤害),奖励100000击杀点数

c.说服玩家ID00000001加入你的阵营并承受其带来的后果,奖励100001击杀点数

 

 

48L

怎么感觉最后一条怪怪的的

 

49L

虽然但是,十万点数……?UN攻略组以1个任务抵十万人次的玩家击杀啊?这对吗E.O

 

50L

美佬一个被动就能在一秒内打你一百万真伤,我的评价是不按1HP换1点直接给100个w这个E.O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51L

感觉第二条奖励结算完全就不可能达成吧……怎么想也没有人类能在美佬手底下坚持半小时

 

52L

我看半分钟都够呛

 

53L

那……挑战一下第三条……?瓷爹那么温柔好说话🥺

 

54L

?你觉得美佬会允许你拐走他的老婆吗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找死👍

 

55L

呃呃可恶

 

56L 楼主

什么时候才有人再去挑战一下UN副本……想看其他人的奖励结算条件(尖叫

快让我看啊我什么都会做的TT

 

57L

在坐的各位不是压根没赶上活动就是已经速通了罢(。

活动里的又不能上论坛吹水

 

58L 楼主

要不,我们?

@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

 

59L

好好好真把阿联大人当许愿npc了😡❓

@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共同好友哥出来说句话啊,证明一下你碳基生物的身份,第一个拿下的男人不能这么怂昂,腰杆子挺不直别的地方也要挺不起来就没有竞争力了嗷

 

60L

小心阿联大人把你们通通拉进UN互助会的黑名单(指指点点

@peace&love,大人我要举报,这里有人妄图挑战你的正宫身份😆

 

61L

@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

阿联大人我要举报你不在的时候有四个流氓对瓷爹动手动脚🥺🥺🥺

@peace&love,管理员管一下啊有没有cp数值平衡辣

 

62L

不要再@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忙着打游戏是不会回复的啦,就算@peace&love 也没有用的啦,我们@peace&love 可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人员从不上班摸鱼的捏,怎么有时间操心@你们五个别折腾我了 不值一提的小小情感问题呢😉😉😉

 

…………

 

93L

大家好我是战地记者,我的好友KaKa正在下一次去刷UN攻略组副本的路上,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多多支持😊

 

94L 楼主

哇,但是你怎么抛弃他自己速通了

 

95L

塑料友谊……?

等等,K哥不会是很久以前那个被打到换了13个号的神人罢(突然

 

96L

对,是的

但他换到第14个号了,我不想再为了吃瓜继续保护他那个菜逼然后我正好就不小心被路过的玩家打死了

 

97L

《正 好》

 

98L

《不 小 心》

 

99L 楼主

好好好那么我要许愿他别抽到和瓷爹打感觉会脏了我瓷爹的手😡

 

…………

 

108L

……沉默

一个人能两次抽到同一个最强boss确实挺倒霉的哈

 

109L

被同一个boss用一个被动在相同的时间里秒杀也是挺倒霉的

 

110L

希望K哥心态还好

 

111L peace&love

?到底是谁在@我,让不让人工作了

 

112L 楼主

阿联大人🥺🥺🥺

人家被速通了没有瓷爹看了人家真的很难过嘛😭

 

113L

楼主你……yue

 

114L peace&love

瓷说他东西卖完了UN据点都没人来了……

我和官方商量了一下,现在去刷UN的玩家可以按存活时间1比1换击杀点数,还有再放个新的转播

总之都有的看的啦(应该吧🥹🥹🥹

 

115L

?那奖励平衡性是一点不要了吗阿联大人

楼主这种速通了的冤种怎么办

 

116L peace&love

按平均值发,或者可以直接选红星杂货铺纪念头像框,正常是用点数换

 

117L

那话又说回来了

 

118L

耶你怎么知道我看完公告直接手动速通了😋

无痛拿下瓷爹给的漂亮小框框

 

119L peace&love

[链接]

新的直播间,我会给解说,传送点改成我的复制ai了,可以来直播间里玩昂我去上班了

还有不要再@我了,求求🥹🥹🥹

 

120L 楼主

坏了,阿联大人真变成许愿池了

 

121L

太好了是阿联大人我们有救啦!

 

122L

别聊了快去看直播啊!

UN攻略组激战正酣不容错过!!!

 

123L

?楼上什么诈骗犯

四个菜鸡围一桌搓麻将场面混乱仿佛小学生吵架你管这叫激战正酣⁉️

 

124L

于是阿联又在背地里成为了MVP躲在一边和瓷爹疯狂贴贴(乐

 

125L

哦,俄佬已经连赢五把了,他把阿联大人换上去了

这波是俄瓷党的胜利✌️

 

126L

虽然但是!俄搓麻将为什么那么熟练啊喂!?

我以为他会更擅长面无表情地请另外几位字面意义上吃几个麻将

 

127L

瓷爹教的?(我猜的

就是,类似研究怎么用麻将搭航母玩的时候顺便学习了一下搓麻将的技巧……?

 

128L

再顺便去🛏️上具体讨论一下,我说的,希望害羞小熊不要总是脸红

 

129L

ls泥……

你才是真正的不要命的造谣式嗑cp大师

 

…………

 

140L 楼主

哇刚刚那场好精彩,那个玩家和法法1v1打的有来有回的诶,好看爱看😋

 

141L

有来有回

指法法起手被秒了然后开被动又秒回去了?这对吗?

 

142L

这很对

刷了20%的全属性提升又能抱着瓷爹哭唧唧贴贴求安慰,谁是最大赢家我不说

 

143L

披着热情自来熟外皮的黑心绿茶资本家罢了,瞅瞅后面几张和背景一样黑的臭脸

 

144L

所以说我们阿联大人这么平静完全就是正宫气质😋

好吃爱吃

 

145L

呃呃可恶,难道除了我0人在意法法是被什么技能满血秒杀的吗啊啊啊啊好绝望

 

146L

看了战场记录,描述是这样的

[00:00.00]…玩家Ger被动[闪电战]符合生效条件,同时玩家Fra被动[松弛感‌]造成0.1%全属性下降,玩家Fra HP下降至(0/68370000),触发被动[坚韧];

 

147L

……都是松弛感‌惹的祸,建议和瓷爹学习拆那的996文化精髓

 

148L

你这学习是正经学习吗(指指点点

 

149L

但是这个被动感觉好牛逼

 

150L

这个Ger好像也是排行榜上的来着?

 

151L

好像在前十波动……?应该挺厉害的,甚至把某个只会做菜的厨子也带上去了。

 

152L Pasta

?说谁只会做菜呢,有本事来单挑啊😡

我们生产职业除了给咖啡拉花还能用1000度的意式浓缩在你血条上拉花好吗

 

153L

……?

6的,151L直钩钓鱼平A换大

 

154L

所以你被Ger嫌弃了吗他怎么不拉你组队

 

155L Pasta

哦,忙着熬意面酱忘记报名了,没关系,德不会介意的,我放他鸽子去杂货铺蹭饭他都不介意,还会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一顿

 

156L

合着你们大佬都认识呢?

 

157L Pasta

包的,德他和美法英俄都切磋过,法兰西数值膨胀指定赞助商

他那个技能是每毫秒刷新一个随机四位数,能把防御点是它整数倍数的玩家一击打到1HP

众所周知,知名玩家Fra的防御点至今是0

 

158L

好抽象的技能……?

 

159L

不和瓷爹切磋是怕陷入[战略定力][勿谓言之不预也][那就不怪我了]的超绝小连招吗

 

160L Pasta

我哪知道,我的评价是打架不如蹭饭

 

161L 楼主

所以意面哥你知道UN他们几个其他人的奖励条件是什么吗🥺🥺🥺

信女愿日日赞美意面神换您几句情报

 

162L Pasta

赞美意面,你有品

但是我不知道,联应该知道,问他@peace&love

 

163L peace&love

?英法俄几个的最后一条都和美是一样的,前两条不重要

瓷的是说服任意一人脱离UN队伍或说服所有人同意挑战者加入UN队伍并承担其后果,奖励1点数

真的不要再@我了,我搓麻将再不胡一把就要把剩下的机会输给英那个臭算牌的了

我服了他都英国人刻板印象上面长个人了为什么数学那么好这是爱情的力量吗瓷爹什么时候能管管啊(悲

 

164L

英老师,优雅且阴暗地赢了

阿联大人,轻轻地失去了自己在上集讨来的优势地位

 

165L

他为什么不直接把手套脱下来 这样他就不用搓麻将可以通过局外因素获得完全的胜利

 

166L

?你是说把其他人都毒死然后礼貌且充满歉意地拜托瓷爹帮他重新戴上手套再获得一小时单人独享贴贴时间吗

 

167L

太好了,英瓷又赢了👍

 

168L

而且再也没有人会受到UN攻略组的数值怪的压迫了

这是全体E.O玩家的胜利!!!!

 

169L 楼主

???不要过来啊我们all瓷的命就不是命了啊?!

 

170L 楼主

封情锁爱了,我不允许任何不嗑all瓷的人继续污染我的帖子😡

 

SHELSON

紫罗兰Poems of Beauty and Love

Chapter 15: The Hanging Man

第十五章:预言


英是个人渣,彻头彻尾的人渣,清要找好下家很简单,他只想避开他,只要离他远远的就好

他的腺体要治好,隐形信息素是一个隐患,拍卖场那回事不能再出现第二次了,不然不好收场

“你明明知道……”,谢尔森欲言又止

“嗯”,清没什么反应,他面色如常,十分平淡:“我和他在一起……本来也没多情愿”

“如果,如果……如果他的病能好,不会是这样!”

清面容狰狞,痛苦扭曲了感官——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结婚

“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的话,那我宁愿和他殉情!”

“他不会同意的”

谢尔森离开了...

Chapter 15: The Hanging Man

第十五章:预言


英是个人渣,彻头彻尾的人渣,清要找好下家很简单,他只想避开他,只要离他远远的就好

他的腺体要治好,隐形信息素是一个隐患,拍卖场那回事不能再出现第二次了,不然不好收场

“你明明知道……”,谢尔森欲言又止

“嗯”,清没什么反应,他面色如常,十分平淡:“我和他在一起……本来也没多情愿”

“如果,如果……如果他的病能好,不会是这样!”

清面容狰狞,痛苦扭曲了感官——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结婚

“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的话,那我宁愿和他殉情!”

“他不会同意的”

谢尔森离开了宅子,离沙的追悼会没多久了

德二帮清杀了沙,以后他一定还会帮清杀了法英,甚至是他自己——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普鲁士也许,一切都是为了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阴霾不会离去,他会一直纠缠到死


1886年2月10日(之前的一篇彩蛋里时间打错了,不是1896而是1886)——圣玛利亚大教堂

波旁身体越来越差了,为了病情,家属决定将他送去教堂静养,他离开了一直居住的侧邸

他带的东西很少,带的人也很少——几个用习惯的下人,以及他最不放心的人,他的爱人

波旁不敢离他太近,他害怕自己的疾病会传给他,所以他们经常是隔着一层又一层的纱

医生告诉波旁:做好离去的准备吧,做好回到主身边的准备吧

“清,你在念什么?经文吗?”

他看不清爱人的脸,朦朦胧胧,他发觉自己似乎没什么力气去说话了

“我在祈祷……我在祈祷神迹降临”

清站定在纱前,近乎哀求道:“让我到你身边去吧!波旁,让我待在你身边吧!拜托……波旁”

“不要哭泣,不要悲伤,我无法忍受你的眼泪掉落,清”

波旁费力地起身,清想要上前扶他但被他制止了,他来到清面前,他抬起手想要触摸却又收回去了

“清……如果我死了,就为我献上一朵紫罗兰和一只白山茶吧!然后,若是以后你有了其他喜欢的人,就和他在一起吧”

波旁还没说完,就被清大声叫停了

“我不想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在一起!

“波旁,我只想和你……波旁,我爱你啊!我无法控制,我明白你觉得我年纪尚小,还不清楚这沉重的意义!可是你呢,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活不过这个春天吗!你要我独自忍受,人生漫长的煎熬,是吗!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波旁……别再说这些丧气话了,你就依着我吧……说不定呢,说不定呢!你我还年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啊!波旁,你就当为了我,好好治疗

“我还期待着,你能看到,我穿上婚纱时的模样”

波旁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坐了回去


在圣玛利亚大教堂,他遇到一个旅游占卜师,他给了一些金子,希望能做个占卜

“死神,隐士,审判,节制逆位,圣杯六,宝剑三,宝剑十”

“……”

“不要忧心年轻人,相信命运”

“我想再测一次”

占卜师很不满意,她敲打脸上的面具,声音带着怒气:“莫非你是觉得这个结果并不好?尊重命运,若你不相信,你将不会得到真相,命运也不会给你应有的启示”

“不,我想为另一个人抽”

占卜师没回应,只是重新洗了牌,道:“开始吧,抽三张吧”

……

“高塔,死神,宝剑十”

“……请开始解牌吧”

“伴侣的离世是突然的,且具有摧毁性的,而留下的一方会感到世界崩塌;至于上一个,在这段感情中,一方会因外在原因死去,而活着那个将饱受痛苦,昔日幸福美好的回忆则会被珍藏起来,将自我封闭,感受漫长孤独,同时期盼着来世再会——可能会殉情”

“好的,谢谢您……”


如今,预言成真

——那位占卜师是有真实力的




清感觉很疲惫……也许自己很快也要离去了,那太好了!回到他的身边!

“先生……”,林雅担忧地看向他,眼前的人像是一阵风即将离去,不……他被什么困住了?

“像现在不能吹风,这会让您的身体变差的”,林雅想上前将窗户关上,谢尔森告诉她过,他现在的身体不能出太多差错,就怕在手术台上不能下来了

“没事,东西都准备了吗?”

清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他将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这样就能遮在帽子底下,然后用曲别针裹上一层厚厚的黑纱,这样一个标准化的造型就做好了

“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提前招几个短工,那天会很忙,人手可能不够”

沙死后,清裁了一些人,只留下了一些长工,他不需要太多的人

“好的”

正当清要回房,睡上一会儿时,林雅突然开口说道;“普鲁士先生那递信过来说,请求一个方便的时间登门拜访,您想怎么安排?”

“方便的时间?嗯……下午吧,至于时间……三点左右,就三点吧,这么告诉他吧”

“好的”


清躺在床上,他睡眠很浅……自从波旁的病情恶化之后,一直很浅

他一直在咳血,没有治疗肺结核的药物,现在的医疗技术无力回天

他是个多么好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

critical。
#countryhumans ...

#countryhumans #ch #南瓷【粉丝投稿】 法医南x缉毒警瓷“"职业要求他记录死亡时间,私心却想篡改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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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煮酒

【法瓷/髓鬼】

法瓷only,架空设定注意避雷。怎么说这个东西已经有点鬼了写的两个人都挺鬼的。



  他会把所爱之人的骨髓吸干,骨骼磨成粉同碾成泥的血肉一道封进坛子里。




  “我们的正名,是‘髓鬼’。”FR听见CN审判式的语气。鲜血在瓷砖上缓缓流淌进视野里。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疼痛侵蚀神经,FR已经无法分辨又是哪一根骨头被从他的身体里挑出来。CN的声音也远去了,在大脑的嗡鸣中不见踪影。


  最终意识化为泡影,刺耳的打磨声突兀闯进夜空,惊飞了一片寒鸦。




  FR认识CN是几年前的事情。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又有点呆的学长是厉鬼。


  CN是不是本校学生,似乎没有人说...

法瓷only,架空设定注意避雷。怎么说这个东西已经有点鬼了写的两个人都挺鬼的。



  他会把所爱之人的骨髓吸干,骨骼磨成粉同碾成泥的血肉一道封进坛子里。




  “我们的正名,是‘髓鬼’。”FR听见CN审判式的语气。鲜血在瓷砖上缓缓流淌进视野里。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疼痛侵蚀神经,FR已经无法分辨又是哪一根骨头被从他的身体里挑出来。CN的声音也远去了,在大脑的嗡鸣中不见踪影。


  最终意识化为泡影,刺耳的打磨声突兀闯进夜空,惊飞了一片寒鸦。




  FR认识CN是几年前的事情。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又有点呆的学长是厉鬼。


  CN是不是本校学生,似乎没有人说得清,甚至CN这个名字都不知从何叫起。只有学校里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好像认得他,可是每每谈到他又是欲言又止,总是刚开头就结束了话题,末了所有人对CN的外来印象只有教授每次提到CN都会告诫的一句话:


  “别去招惹他。”


  谁也说不准这个“别去招惹他”该作何解释。有人故作聪明指着一堆无根无据的理由理解为不要去挑衅他,于是偏偏就有了好事者硬要去挑拨挑拨CN。


  “喂,你……”图书馆外樱花树下有长椅,CN惯常坐在那里看书。听见有人叫他便抬头,弯眸笑得好像一块温润玉石。然后叫他的声音就莫名其妙卡了壳,收音机卡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半点声音。


  直到CN合上书站起来问一句怎么了,那人才终于回过神来。慌忙间乱了分寸,他的脸红成了夹竹桃,匆匆说一句没事认错人了就落荒而逃。


  髓鬼者,生人化鬼,擅惑人心神,以人骨髓为食。


  生者的念念不忘和爱慕是髓鬼最好的养料。


  可惜CN对这些人都不感兴趣。招惹他也没什么,教授多虑了。他嘴角的笑意淡下去,想起之前听见学生讨论的那句话,又后知后觉去想:教授是谁?


  他重又坐下了,摊开书本却不翻页,就那么盯着一页纸瞧上半天。若问他书里写的是什么,不知道。他的记忆因为缺少养料而渐渐消退,很快就要连字也识不得了。


  其实CN只是在等一个人,十八复十八,他已经等了许多个18年,又或许20年。不清楚,也不重要。毕竟他的时间早就失去了意义,恐怕只有当曾经教过他的那个尚还活着的教授站在他面前,才能让他勉强唤起几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


  但是他总也不敢面对CN,往往是避着CN走,哪怕要进图书馆也总是逃也似的步履匆匆。


  因此有人坐在CN身边时,他自己是有些诧异的。那人教他时尚且二十岁左右,不过三十岁模样,如今却已经垂垂老矣,须发苍白,连眼睛都浑浊得看不清颜色。CN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些记不起这是谁。


  “CN,快六十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他的声音里都透着风烛残年的虚弱,颤抖与沙哑隐藏其中。CN没有回他,只是兀自合上书,漫无目的抬起头看向前方。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


  一抹白混迹在人群中格外突出,CN直直盯着看,终于在老教授念了许多东西喘口气的空隙,开了口:“您是……?”所有的声音都被按下了停止键,连风好像也被挂住了动作一瞬静止。


  就在这样的喧嚣里莫名的寂静里,CN回头了,却不是浅浅笑意温润如玉。那对眸子,那对金黄色溶解在红底中的眸子,看着他眨了眨,像是察觉不到空气的凝滞一般。CN好像终于调节好了自己的脸部表情,扯出笑来阳光灿烂:“我找到他了。”


  这笑不是客套而疏离的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老人猛地抬头,浑浊眸子猛然爆出错愕的光彩,恐惧与惊异填塞其中,瞪大了看着CN把书放下站了起来。


  一枚不知从何而来的菩提树叶落在书上,立刻燃起蓝紫火焰把那本书烧得干净。


  老人看清了那本书的封皮,呼吸停滞了瞬间。


  原来那本书是CN生前的手稿。他没看见这本书出版畅销的那一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书的出版署名,是FR。


  一声叹息落在了空气里,随风飘向不知名的地方。火焰自动熄灭了,只在长椅下留一堆灰烬。


  风一吹就散了。



  图书馆里开着空调,冷气抚平了因为炎热天气而焦躁的心。FR走进图书馆,穿过一排排书架直奔了自己的目标而去,却在找到那一排书架的时候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


  已经有个人站在那里了。阳光半照在那人身上,他的发色是很浓重的黑色,侧面看见眼尾一抹红飞起来像是天边云霞。明明看不见正脸,FR还是觉得他很漂亮。被他看着的那人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冲他客气地笑了笑。


  然后,然后他把书合上,走了。莫名的熟悉感,但是FR没有上前去,只是站在那里目送那人转过去不见了踪影。若有所失感不知何时如棉线般绕上胸口,猛地勒紧几乎将心脏绞碎。


  为什么胸口空落落的?


  他不知道,只是怅然若失去书架上找到了他要找的那本书。其实他对这书原本不感兴趣,但是室友告诉他这本书作者和他同名,因此让他燃起了几分好奇。听说这本书其实写的很好,只是作者英年早逝。


  看封面刚刚那个人拿的也是这本。


  FR拿着借的书走出去,那些微不足道的遗憾明明已经在方才与图书管理员小姐的调笑里散去。可是为什么,又在出门以后缠了上来?


  我应该问他要个联系方式。FR嘟囔着下台阶。哪怕已经十一月,下午的太阳还是晒得人难受。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抬眼看了眼长椅,而后是愣神片刻,与之后的喜上眉梢。


  CN坐在长椅上,明明是背对着FR的,但是FR却莫名认定了——这就是刚刚自己遇到的那个人。他改变了主意,快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CN肩膀:“学长,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一股寒意顺着手掌上涌,他的体温是不符合十一月天气的低。


  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像一块洁白而冰凉的羊脂玉。


  CN把口罩拉了下来,却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他往边上靠了靠腾出一个人的位置。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乱得像奔腾的野马?FR诘问自己,面上强撑着不显山不露水,却已经在自己不察觉的时候勾起了嘴角。


  一时静谧,竟给人一些岁月静好的错觉太阳已经悄悄赶了西去的列车,只有未来得及收回来的彩色裙摆,被火烧得橙红仍高挂空中。光线黯淡下去了,逐渐模糊了书页上的文字,临近天黑,也已经气温下降。总归FR的手指已经冻得僵硬。


  他决定要先走一步。


  CN看着他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却又退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便签和笔,异色眸子藏着些许不好意思的羞涩:“学长,能给个联系方式吗?我是FR。”其实他有些期待CN发现他和那本书的作者同名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可惜CN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接过纸和便签极迅速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


  虽然CN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电话能不能打通。尽管已经通过修改他人的记忆保留下来了这个号码,但是到底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能否打通确实是个未知数。


  但无论如何,CN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了。深刻而不甘遗忘的恨意滋生了他的血肉。FR,他要恨死FR了。哪怕已经纠缠了这个人三世也不愿就此罢休。



  CN自己或许都记不清60年前的自己了。他从来不敢照镜子,居室里的镜子统统被他遮住许久不曾见过光。CN一直在害怕自己的面貌会和格雷的肖像一样狰狞。


  其实没有,他永远像20岁上下的青年人,因为那是他在物理意义上死亡时的年纪。


  20岁,那时候他已经上大二了。


  FR比他小一届,入学是CN接的。刚入学的贵公子看起来矜骄贵气,把行李箱给CN的时候道谢的语气都藏着显而易见的习惯性的高高在上。CN不好对学弟甩脸色,忍声吞气拉过去背地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和新生一般见识。


  毕竟无论高低贵贱贫富老少,论文会平等地虐杀每一个人。


  果然下一次见FR是在图书馆。CN还了书随便挑一本自己感兴趣的就要走,正巧路过一排书架看见FR在期间皱着眉头找书。他偷偷笑着要走,哪想到FR突然回过头来叫他把他吓了一跳。CN原本以为是自己偷偷嘲笑他被抓到了——毕竟背地里嘲笑谁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好,就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但是没有靠近,还是站在书架外。


  FR眨了眨眼,很可怜似的向他勾了勾手:“CN学长,帮帮我吧。”


  CN向来吃软不吃硬。他妥协了。


  可是FR确实不是什么迟钝的家伙,在CN帮他挑出几本书作参考后坐在图书馆外的长椅上抱着书状似不经意地提起:“CN下午来图书馆的时候,在笑什么?”CN翻书的手抖了抖,心说当然不能说在笑你啊,可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于是只能意有所指的开个玩笑:“我只是突然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故事——”


  “一只天鹅不小心摔进了泥潭里。”


  FR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这难道不是一个悲剧吗?”CN借叹气把笑掩盖过去,附和着敷衍了一句:“是啊,这是一个悲剧。”


  然后他抬起手腕看表,把自己正在看的书合上,起来就要趁FR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逃离现场。


  但是FR拽住了他的衣角,笑盈盈递出了纸笔:“CN,好学长,给我个联系方式吧。”


  之后就不知为何,FR每次去图书馆都要发消息叫上他。大姑娘一样。CN刚下课就看见FR的消息,叹了口气背上帆布包去图书馆找他。


  FR的论文好像写完了,今天在小说区的书架间游荡。CN并没有很快找到他,在书架间穿行时身后突然有人揽住了他的腰。


  是FR,他说CN来晚了,他已经把书借好了。CN听不懂他语气里的嗔怪意味,只是觉得他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


  FR跟着他出去,在他从台阶上跨下去之前拉住了他,难得不顾姿态的急切喊他:“等等CN——”


  “学长,我喜欢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边云彩红得像火,映在CN脸上把他的脸也照得通红。CN的耳朵上都蔓延上一层红色,把自己的衣服从FR手里扯出来,然后逃命般迅速离开了图书馆。


  FR三天没联系上CN。


  三天之后CN问他,是真的还是在逗他玩。


  CN说是真的他就同意了。


  可是同意,明明才是噩梦的开始。


  FR的占有欲太强了,总是鬼魅一样跟着他,像是在他身上装了监控。CN起初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FR总是好像不经意之间提起他的某些人际交往,说自己不喜欢CN这些朋友。


  CN当时是惯着他的,慢慢断联了那些朋友,一步步踏进了FR为他精心谋划的陷阱。这不怪他,FR伪装得太好,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贴心温柔的恋人,隐藏起了自己的本性。


  他带着CN搬出了学校宿舍,而在校门口另外买了套房子——从这一点看CN才了解这家伙家里确实有钱。那地方的房子上完大学除非留校任教就没用处了,再卖也不好卖。而FR说买就买。


  或许FR只是觉得CN好玩又好用而已。


  东方人温和内敛,稍微逗一逗就闹红了脸,气急了就把手机一关自己扎进创作的海洋里不理人。像只兔子,但是急了不会咬人。


  CN也确实厉害。他和FR其实是同专业,因此FR无论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直接问他,相当于找了一个长期而且不花钱的助理,有问必答,论文帮改,脾气好也好说话。惹急了也没关系。FR总有办法哄好他。


  但是CN不是傻子。


  FR天性花心,好奇心强,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CN当然能感觉到他态度的改变——越来越敷衍,越来越不耐烦。争吵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多。CN早被他管得受不了,终于在哪次被FR央求改论文而打断思路后爆发。


  “FR,我真是受不了你了。”


  FR异色的眸子冷冰冰看着他,CN没来由的害怕,但还是抓紧了椅背的布料继续说:“你总是管着我,我和谁走得近你都要吃醋。你自己亲近的人却不要我管。凭什么,FR?你有点过分了。我讨厌你这样子。”


  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红金色眸子在灯光加持下有了咄咄逼人的意味。之后他看了眼手表,背起包就要去上课。


  门被锁住了。这个门的设计和往常是反着的,锁孔反倒在里面。CN压了几次门没能打开,钥匙不翼而飞,他回过头来看了一圈,发现FR举着钥匙。


  “CN,我想我们得谈一谈。”


  FR在CN冲过来抢钥匙的时候把手举高了。他比CN还要高上四五厘米,踮起脚把手臂伸长CN根本够不到。


  CN根本不听他的,气疯了似的狠狠碾他的脚面。FR疼得嘶了一声,另一只手压着CN的后脑勺向前按。


  他们几乎是撞在了一起。CN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磕破了嘴唇,FR强行撬开他的嘴,任由CN拍打他的后背也不松开。哪怕在一起半年了CN仍然没能学会换气,很快就头脑发晕失了力气垂下手松了力道。


  FR终于放开了他,把他按在椅子上。CN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一口气还没完全缓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FR挤进了他腿中间,俯下身子唇齿相依多了几分温柔和安抚意味。


  “我们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CN?”他听见FR问他。最后的意志让他强撑着摇了摇头,FR遗憾似的耸了耸肩,说,“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没办法?CN不知道。


  之后FR基本就像是把他关了起来,每次上下课总要和他一起。不知道谁排的课表,反正FR的课表和CN大部分是重合的,FR不必烦虑CN在他上课的时候在哪里。


  他几乎时时刻刻和CN黏在一起,任谁不说一句神仙眷侣。


  CN只觉得苦不堪言。FR说满足他的要求,从那之后就开始时时刻刻明目张胆地监视他,甚至快要到限制他人身自由的地步。


  “FR,我们不应该是这样子。”可是FR笑得病态,勾起他一缕头发缠在指尖,趴在他肩头问他——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CN默默抗议,把发丝从FR指尖扯出来扎好,全然不顾FR瞬间晦暗的神色。


  如果他看见了,一定会做出分手的决定。


  可惜没有如果。他在即将迈入大三的时候被FR锁在了屋里,从此许久未见得半分自由的影子。


  FR彻底和他撕破脸皮了,一如初见时候的高高在上和优越感让CN几乎反胃。他那头浅金色的头发常常散在脸侧,微微打了卷的尾端翘起来,明明是披了天使皮的魔鬼。


  CN半躺在椅子上抬头看他在书架上翻翻找找,突然想到了什么:“FR,我说错了。”贵公子侧目来看他,眯眯眼笑得堪称温柔:“什么,你终于愿意接受……”


  CN打断了他的话。他把手交握在腹部,也眯着眼,因为过度用眼而近视的黑框眼镜下红金眸子看不清神色,但是FR觉得那里应该是罕见的不屑和鄙夷:“FR,你哪里是什么天鹅。”


  “你分明是一只癞蛤蟆,活该掉进泥里。”

  

  FR没有说话,只是不小心碰掉了CN养的多肉。然后当天晚上借题发挥报复了CN。


  再然后,再然后CN死了。FR亲吻他的尸体,窃取了他的作品。CN的教授替他提供了方法,并帮他出版了这部署名为FR的作品。


  却没有一个人,替CN发声。


  CN重又醒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刚下完雨的空气是潮湿的,他把自己从泥地里挖出来,然后跌跌撞撞去开了家门。


  FR,你在害怕什么?


  癫狂也会传染。CN的笑看起来也扭曲了。他扒在门口,歪着头笑得疯癫,偏偏悄无声息。他已经只剩骨灰了;恨意浇筑了他的躯体。他已经是死人,却又活了过来。

  

  原来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他吸干了FR的骨髓,骨头抽出来磨成粉同血肉捣成的烂泥和在一起,统统塞进罐子里封存在他的埋骨地旁边。


  然后他守在了那里——一年又一年,无知无觉活过了几十个春秋,直到现在。


  

  他和FR交往了三个月了。爱意滋生着,CN虚情假意装作爱他模样,却冷眼旁观FR陷入爱河。

   话虽如此,这是FR转了几次世以来最乖的一世——或者说最干净,至少感情是一丝杂质也不染的,就像一切的最初那样纯净。


  他曾经的教授、那个老人曾经数次劝说FR专注于学业,不要这么早就谈情说爱。CN听了这些话只是笑了笑,转过头来捧起FR的脸给他擦干净鼻尖上的颜料,告诉他自己可以等到他毕业。


  谁都别想,把他们分开。


  CN去敲开了那个老人的门。那人看着他就是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拄着拐杖的手好像都有些不稳,颤着声音问他为何而来。CN像平常那样笑着,回答他。


  “您不是问什么时候轮到您吗?很快就到您了——在FR死去之前。”


  那人却自己动手了。六十年,著作权保护期都过了,可是却有人来警局自首,和盘托出了那桩被埋藏在许多人心里的谋杀。


  那确实是谋杀。CN听见消息眼睛闪了闪,FR愁眉苦脸的担忧着以后谁会来担任他的教授——他的教授在交代完一切后就心脏病突发,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CN没有安慰他,却问他:“你想知道那场谋杀案的细节吗?”


  “我碰巧知道一点。”


  一点,全部的细节。包括我是怎么被骗的,怎么被逼疯的,怎么被杀死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因为你啊,你要替好几世之前的你,还债。


  但是FR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了臂弯里:“不,CN,我不想现在听。”


  “等我毕业再告诉我吧。”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他多活了四年。可是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CN不会因为他的聪明和纯洁就放过他。


  CN等到了他大学毕业那一天。他把FR带回那间屋子——他通过各种不合规方式取得了这屋子的所有权,一点装饰也没变,甚至他和FR的合照还摆在桌子上。


  “CN,这是……”FR略有些疑惑地坐在沙发上看那张照片。CN把窗帘什么的都拉上了,之后阴森感顺着脊骨攀升,莫名的不安和恐惧几乎冲出心室。


  他听见CN的声音,好像也冷森森的。CN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红玉不知为何而亮,在这种氛围里诡异又吓人。


  “你想知道那个凶杀案吗?”


  “不想知道也没关系,因为我会给你实景演绎一遍。”FR看不见CN的表情,也不想知道CN的表情。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但是为时已晚。


  他已经出不去了。


  只能倚着门,无力地滑坐在地,等待死神降临。


  先被剔出的是腿骨,然后是胳膊,最后是脊骨。疼痛蔓延着,鲜血刺激着视网膜。FR听不清CN的解释了,因为他已经被疼痛淹没。


  恍惚间,他竟然莫名想起自己的上一世,也是这样无力地死在了CN的屠刀之下。


  “我们的正名,叫‘髓鬼’。”原来CN就是为了报复他而存在的,纠缠了他一世又一世仍然不肯放弃。


  他的下巴被一只冰凉的手摆正了,CN的脸色苍白,与黑色发丝的对比可谓鲜明。但FR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能通过口型,勉强辨认CN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CN对他的每一世,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么说的。


  “FR,是你自己把爱恨搞混了的。”

END.

海明威

【法瓷】姐姐,你好香

▎姛弯恋直苦情剧(FR视角是这样





爱上侄女的那个雨夜:【xxj】测报和心选姐玩塔罗牌测出来我暗恋她怎么办啊?她好像发现我喜欢她了,这两天一直在偷偷疏远我。



评论区:


阿拉斯加海湾:去时间一下,她可能开小号吐槽你呢,说不定还是她好诡秘出的主意让她离你远点。

【回复】:家人们谁懂啊!我闺蜜居然是拉子还喜欢我!

【回复】:我前心选就这样。🤡


沪上逗弟主:塔罗牌又不是百分百准的,你打死不承认就好。

【回复】:直女来姛厕干什么。


我恨我 爱着你:无意点开,噩运退散。

【回复】:退退退,不接。




FR死死捏着手机,上周和CN一起...

▎姛弯恋直苦情剧(FR视角是这样





爱上侄女的那个雨夜:【xxj】测报和心选姐玩塔罗牌测出来我暗恋她怎么办啊?她好像发现我喜欢她了,这两天一直在偷偷疏远我。



评论区:


阿拉斯加海湾:去时间一下,她可能开小号吐槽你呢,说不定还是她好诡秘出的主意让她离你远点。

【回复】:家人们谁懂啊!我闺蜜居然是拉子还喜欢我!

【回复】:我前心选就这样。🤡


沪上逗弟主:塔罗牌又不是百分百准的,你打死不承认就好。

【回复】:直女来姛厕干什么。


我恨我 爱着你:无意点开,噩运退散。

【回复】:退退退,不接。




FR死死捏着手机,上周和CN一起出去做的美甲被她连着指甲掰断了几个,血糊了满手,还在泊泊的流。


屏幕上一水儿的“不接”和“退散”,FR咬了咬舌尖,发自内心的诅咒她们。


我等着你们七老八十还要照顾直女孙女孙子的那天。FR想,CN心气儿高的很,一般人她看不上,她暂时还不用去想未来会不会要去帮她照顾孩子好让她安心工作。


“FR?!”因为焦急而略显尖锐是女声刺破她耳膜,FR反应迅速退出微博关掉手机,扭头眼泪瞬间氤氲,一颗颗珍珠般滑落,脆弱又美丽。


CN微蹙着眉,轻轻捧起FR的手,红唇轻抿,眼睑下垂,一幅心疼的快要死掉了的表情。


“宝贝,很痛吗?要不要处理一下呢?”她的黑发柔顺垂下,遮住耳朵和半边的脸,落在雪白的锁骨。


FR轻轻摇头,跪坐在地上仰头看她,像被丢掉的可怜洋娃娃。


她很漂亮,是男人会喜欢的,菟丝般脆弱的漂亮;但CN知道,她是无比尖锐强大的女人,任何胆敢轻看她的人都会被她像踩死蟑螂一样踩死。


FR很擅长利用自己的外表,她像菟丝子,别人总觉得她只能依附,只有被寄生致死时才知道她是典型的绞杀藤植物。


CN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低声哼唱家乡哄孩子的歌。


女人身上清苦的草药香浸泡着FR,她想,她愿意死在温柔乡。




记忆拉回上周。


CN翻出了塔罗牌,问FR要不要玩“yes or no”。


如果能预知未来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但她没有这个能力,于是兴冲冲的从背后贴着抱住CN,下巴轻轻抵在她肩头。


比爱人要高的好处就体现在这,你可以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洗发水的清香扑鼻而来。


几十张牌被摆在地板上,CN正苦思冥想要问什么,小脸都皱在一起,好可爱。FR有点想掏手机拍照。


CN的生活充实且有规划,她永远知道该做什么放弃什么,至少FR从没见过她犹豫不决。


“实在想不到要问什么呢……”CN揉了揉脸颊,“好吧,那就,我的事业会一帆风顺吗?”


FR心里吐槽,事业狂,就知道会扯到这个。


CN闭上眼随便翻了一张,“宝剑三,嗯嗯我看看……”


“啊。”CN顿住,抬头去看FR。


FR刚把偷拍的照片存进隐私相册,“……啊?”被发现了吗。


“我忘记把不用的牌抽出去了。”CN吐舌头卖了个萌。


FR猜自己当时的表情应该是这样:🥹


于是CN又虔诚的问了一遍,虔诚的抽出一张牌。


圣杯九。


明确的“是”信号。


CN得意的扬眉,像在说,看,她厉害吧。


FR笑起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本来就知道。”



FR本来不喜欢玩游戏。


她前二十年没遇见CN的人生枯燥乏味,她母亲说她生下来就像一个严肃的小老太婆。


但再枯燥的游戏和她一起都会有意思。


FR安详的闭眼,想,今天我也会永远放进我的人生隐私相册。


CN像个病毒入侵她的手机,侵占每一寸空间,最后还把她的隐私相册抖落抖落扔了一地。


好邪恶的女人。FR崩溃的想去捂CN的嘴。


“塔罗牌啊塔罗牌~”CN双手合十闭眼问,“FR是不是暗恋我呀?”


从前FR总在偷偷猫塑闺蜜,但今天她才发现,好友哪里是什么三花美女,她分明是邪恶奶牛。


FR心脏骤停,面上不显。


女皇。


答案是yes。


CN挑眉,笑着扭头去看FR,“嘿,你喜欢我呀?”


FR立马扬起一个更大的笑容扑过去抱住CN语气甜津津的,“是啊,我可喜欢可喜欢你了,你才知道呀?”


上扬的尾音不显一点苦涩。





泪水打湿CN的碎花裙,她感觉FR被泡在福尔马林里,明明已经死了很久但尸体一点也不腐烂。


很久很久之后,FR抬头,露出红红的小兔子眼睛,“对不起呀……”


CN歪歪脑袋,“对不起为什么呢?”


“我耽误了你好多时间。”


“这个才不重要啦……”CN幽幽叹气,“我只是很难过。”


FR明显着急起来。


CN安抚的摸摸她脑袋,“我难过的是你的难过。”


“而且,”CN又说。


FR刚喘匀的气又提起来,她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喜欢你的”。


她喉咙干涩的发疼,但还得吸鼻子避免鼻涕喷出来。


网上教的不流鼻涕的哭根本没用。FR准备回头私信骂那个博主。



CN眉眼其实并不温柔,她的美极具攻击性,像一丛荆棘,结出浆果和花,还带着最尖的刺。


可现在,她语气那么轻,那么柔,像在哄孩子。


FR只见过母亲那么哄她和新丈夫的儿子。


可现在CN却这么温柔的对她。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呀。



“你总瞒着我很多。”CN抚摸她的眉眼。


我想知道你结痂的疤,正在流血的创口伤;你冷不冷呢?法国的冬天没有吃掉你,你那么坚强,可你为什么躲起来舔舐伤口呢?


FR蹭了蹭她的手。


“要玩塔罗牌吗?”CN捧着FR的脸颊。


“你喜欢我吗?”


CN抽了张牌,没去看,只抬头虔诚的轻轻吻她的唇,一触即分。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本来应该知道的。”

bllack

【All瓷】论婚姻给瓷带来了什么


苏瓷/美瓷/南瓷  红心评论莫多莫多

  

苏瓷:

窗子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瓷坐在那,暖橘色的灯光有些昏暗。

  

他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直到脚步声在他身后站定也没有回头。

  

身后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沉默代替熟悉的枫木香,溢满整个房间。

  


传呼机有消息到达的提示,瓷听见身后那人大概是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抬脚离开。

  

有些过分瘦削的肩膀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很轻地抖动起来。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副样子。

苏是他的老师,带领尚且稚嫩的他磕磕绊绊地成长起来,他们共同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久到瓷曾坚定地认为...


苏瓷/美瓷/南瓷  红心评论莫多莫多

  

苏瓷:

窗子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瓷坐在那,暖橘色的灯光有些昏暗。

  

他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直到脚步声在他身后站定也没有回头。

  

身后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沉默代替熟悉的枫木香,溢满整个房间。

  


传呼机有消息到达的提示,瓷听见身后那人大概是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抬脚离开。

  

有些过分瘦削的肩膀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很轻地抖动起来。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副样子。

苏是他的老师,带领尚且稚嫩的他磕磕绊绊地成长起来,他们共同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久到瓷曾坚定地认为他们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可是,手机屏幕上由京传来的讯息令他不得不重新正视自己所处的境地。

  

他过去,乃至消息发来的前一秒钟,都是自己最为信赖的人。

  

可如今这样的想法却是动摇了。

他垂眸扫向围栏外交接的士兵,想起来自己被反复拒绝的外出申请。

  

  

屋子外正在酝酿一场改变,而自己…

瓷闭了闭眼睛,绝对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美瓷:

美对着镜子一个劲地颦眉,嘴里还不住地发出不满的“嘶”声。

  

华盛顿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自家老板向来是个帅而自知的人物,除开决定向瓷求婚的那晚,还从未见过他对镜停留这样久的时间。

  

直觉告诉他此时此刻最好不要打扰,但是现在流逝的每一秒都是对白花花的银子的不尊重,华盛顿于是出口打断——

  

“Boss,”

“啪!”的一声,美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金笔“骨碌碌”地旋转到地上,在地毯溅出墨渍。

  

但这显然不是他所关注的重点,下一秒就听见自家老板破口大骂——

  

“他个臭狗熊胆敢毁我英俊的容颜!我必然不会放过他!!!”

  

“……”不愧是在世界第一难伺候的老板手下磨砺多年的华盛顿,只是停顿了三秒左右的时间就迅速摸到了这句话里的重点。

  

“我想瓷先生不会介意的,sir .”

“你确定?”美扫他一眼,算是他揣度圣意勉强过关。

  

“瓷先生那样的人,必然更看重一个人的内在。”华盛顿眼睛都不眨一下,顺道帮自家老板出谋划策,“再者您这伤若是让瓷先生看到了,指不定要多心疼。”

  

话音未落这边的视讯通话已经拨了过去,原因无法,丝线一样的伤痕若再不及时告状怕是要好了起来。

  

“阿美?”电话那段的声音明显有些疑惑。

“……”华盛顿感受到一记眼刀。

  

仍然在关门的时刻听到来自老板迫不及待的——向瓷先生撒娇。

  

  

南瓷:

照例是要醒的更早一点,右手拿起床头的手机查看着工作消息,左手仍给熟睡中的爱人当作臂枕,南注意到瓷的睫毛轻轻扑闪两下。

  

“醒了?”随着瓷翻身的动作他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有些麻。

  

“嗯。”仍是有些懵懂,瓷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轻轻给南按了按胳膊。

  

这是两人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上午有个会,可能会开到很晚,你自己要记得好好吃午饭,吃了什么给我拍张照片看。”胳膊逐渐缓过劲来,他抬手捏捏瓷的肩膀,趁着瓷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说道。

  

“嗯。”瓷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坐到床边用脚去寻自己的鞋子。

  

“你的鞋子在楼下,”南见到他的这副迷瞪模样忍不住发笑,实在是可爱到过分,他来到瓷的身边,“上来,我抱你下去。”

  

“哦。”瓷把自己整个人往南身上一趴,熟悉的味道和姿势,以及伴随走下楼梯时的轻轻晃动,竟是又睡了过去。

  

“嘘。”南制止了阿姨的问候,给人抱到沙发上安静地坐着,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方便瓷的脖颈更加舒适,约莫又过了十几分钟,瓷无意识地伸展着懒腰,突兀地对上那笑盈盈的视线。

  

“这下是真的要醒了,”南拍拍瓷的腰部,“穿鞋,我牵你上楼洗漱。”


  

————————

彩蛋是英瓷法瓷的部分


塔涅

【all瓷】顶级魅魔

◾️风情万种妈咪瓷‼️‼️

◾️男鬼文学 训狗文学 修罗场文学

◾️隐忍男鬼苏 色胆包天美 无三观无头脑‼️‼️

  

  “有太多人愿意为她去死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

  “先生今个儿闭门谢客,不见人。”

  

  “连我也不见?”

  

  “谁也不见。”

  

  “半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吗?”

  

  “先生说了,谁也不见。”

  

  斯拉夫人闻言温和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不好不坏。

    

  一身戎装的长官大人风尘仆仆立在门前,抬手拂去睫间露水,军帽檐下的紫罗兰色眼眸泛着冷意,像西伯利...

◾️风情万种妈咪瓷‼️‼️

◾️男鬼文学 训狗文学 修罗场文学

◾️隐忍男鬼苏 色胆包天美 无三观无头脑‼️‼️

  

  “有太多人愿意为她去死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

  “先生今个儿闭门谢客,不见人。”

  

  “连我也不见?”

  

  “谁也不见。”

  

  “半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吗?”

  

  “先生说了,谁也不见。”

  

  斯拉夫人闻言温和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不好不坏。

    

  一身戎装的长官大人风尘仆仆立在门前,抬手拂去睫间露水,军帽檐下的紫罗兰色眼眸泛着冷意,像西伯利亚荒原上未化的霜雪。

  

  苏没有再问,慢慢摩挲着领口处磨损的红星勋章,皮革手套潮湿,似乎能拧出过夜的水汽。

  

  陆路换水路,水路又换陆路,陆路上汽车上马车,最后下马步行。

  

  三天两夜,他几乎都没好好合眼睡过一觉。

  

  这会子到了家门前,本想立即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在一步之遥的门外狠狠吃了个闭门羹。

  

  京的脊背挺得笔直如青松,瞳孔里燃烧着忠诚的火焰,稳稳当当矗立在紧闭的门前。

  

  看样子是半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了。

  

  二人僵持不下,眼看苏下一秒就要硬闯进去,大门却缓缓从里打开。

  

  和事佬沪先生笑容满面,不动声色地把冥顽不灵的京先生挤到一边,他弯腰欠身,姿态谦逊有礼。

  

  “先生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快,闲杂人等一律不见。”沪看了看苏的脸色,话锋一转,“但既然是苏先生,自然算不上旁人。”

  

  苏挑了挑眉。

  

  沪笑着抬手,指向大门内侧,“我家先生早已恭候多时,苏先生请进。”

  

  好一位八面玲珑的妙人。

  

  京神情冷淡,跟着说了一句,“苏先生请进。”

  

  扇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不愧是瓷教出来的人。

  

  苏摘下手套,轻车熟路地上了阁楼。

  

  过了屏风,就是内室。

  

  瓷坐在梳妆镜前,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玉器,长长的蔻丹绯红明艳,恰似垂暮时分的一方云霞。

  

  可谁又知道这双手,轻轻扣动扳机,杀死了多少人呢。

  

  沉沉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瓷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还能有谁,无非就是那几位赶都赶不走的黏人精。

  

  现在这个时间点,来的人应该是…

  

  干燥的手掌轻轻抚上东方人的肩头,关切的话语从耳畔传来。

  

  “怎么穿这么少?”

  

  瓷淡淡敛眸,眼睛里情绪淡得几乎没有,她打落苏套近乎的手,慢悠悠地走开。

  

  苏亦步亦趋地跟在瓷身后,顺手取了件衣架上雪白小袄给她披上。

  

  瓷推了两下没推脱开,懒懒搭在身上,歪在一旁的贵妃榻上,闭上眼,似乎身体真的不太舒服。

  

  苏关心地凑过去,刚坐下却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害怕身上的冷气过给瓷,脱下沾上露水的外袍,往外面挪了挪。

  

  瓷听到动静,没好气地开口,“躲去哪儿。”

  

  苏笑起来,捻起东方人腰侧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上瘾般嗅了几口,“用的什么香?”


  他说着更得寸进尺地想要去碰瓷的脸,这时不管什么冷气不冷气的了,活脱脱一副副鬼迷心窍的模样。


  像被偷了心肝似的。

  可惜瓷躲得太快,苏的指尖只碰到了晃荡的流苏耳坠,他眯眼,也是香的。

  

  瓷躺也躺不好,睁开眼,坐了起来。

  

  东方人细长的高跟鞋在地面叩了两声,发出清脆的声音,不是什么不耐烦的动作,更像是一个信号,一个发出指令的信号。

  

  巴浦洛夫的狗。

  

  苏立刻就接收到了这个信号。

  

  他连忙蹲下去系瓷脚踝上的绑带,手还有点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缘故,反正系了好几次才系好一边。

  

  瓷嫌弃他磨蹭,系到一半就抬脚赶人。

  尖锐的细高跟踩上斯拉夫人的肩膀,开衩的旗袍从小腿滑落,苏抬头看了一眼,愣了一秒。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长官大人立刻低头,端足了严肃庄重的礼仪,却在东方人打量的视线中,脖子红了个彻底。


  瓷轻笑一声。


  他这会儿完全不敢抬头了。


  苏吞了一口唾沫,轻轻握住心上人裸露的脚腕,声音暗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情绪,安慰道:“听话。” 

  

  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做派。

  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老榆木。

  毫无情调的斯拉夫人。

  假正经。

  

  瓷踩得更重,高跟鞋尖挤入挺括的军装面料。

  

  轻微的钝痛感从肩头渗进斯拉夫人严丝合缝的骨头里。

  

  香气不散,更重了。

  

  一双凉薄的纯黑眼眸施舍般落下视线,恍惚蒙在一层朦朦胧胧的雾中。

  

  “是芙蓉香。”

  

  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

  

  只有彼此心知肚明的谜底。

  

  这位德高望重的长官大人日日公务缠身,两人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次面都是有的。

  

  这次又刚没说两句话呢,外头就有人过来催苏回去办事了。

  

  瓷重新躺回去,说自己困了,让苏有事就赶紧走吧,别打扰她休息。

  

  苏张了张嘴,好像是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可他看了一眼躺在塌上病歪歪的心上人,钢铁焊上的牙关怎么也张不开,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揣在胸前揣了许久的一枚平安扣,轻轻放在桌面。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神色匆匆地走了。

  

  瓷听到脚步声远了,重新爬起来,伸长手臂去够那枚平安扣。

  

  这是一枚羊脂玉平安扣,色泽温润、质地细腻,不像平常玉石般的冷冽,反而触手生温。

  

  可想而知,这枚平安扣曾在那位斯拉夫人宽厚的胸膛前贴身许久,人走了,二人的体温却通过柔软的玉面纠缠不清。

  

  玉扣上的气息微弱,隐约染上一缕白桦林深处的松香,固执且厚重。

  

  终归是解不开了。

  

  瓷心里窝着一团哑火,她轻轻蹙眉,顺手把这块玉朝门外丢去。

  

  羊脂玉平安扣“咚”地砸在玄关处,滚落的闷响惊得窗台上的那株紫罗兰花瓣轻颤。

  

  瓷垂眸盯着那抹从视线中消失的暖黄色,指节还残留着玉的温意。

  

  不过片刻,门忽然被推开,吊儿郎当的熟悉腔调卷着廊下的绿叶清香涌入房中。

  

  美先生手里攥着那枚刚刚被瓷扔掉的平安扣,一步一步走进来,调笑道:“祖宗,谁又惹你了?”

  豁。

  又来一个。

  

  没情调的走了,有情调的这不就上赶着来了吗。

  

  东方人的眉梢眼凉薄无情,嫣红的唇角似笑非笑。

  

  她向美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嘴上的话却吊足了胃口,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悠悠问:“你怎么来了?”

  

  金发青年将平安扣放在瓷柔软的掌心,低头与她漂亮的眼睛对视,眉峰上扬,勾起挑衅的弧度。

  

  “怎么,他能来,我不能来?”

  

  不等瓷抽开手,美顺势覆在她的手心。

  

  修长的手指不容抗拒地穿过她的指缝,中间的平安扣被挤压地微微发疼,疼感并没有令美收手,反而令他更加兴奋。

  

  美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枚平安扣是出自谁手,他更清楚,现在他费尽心机要抢过来的,是谁放在心尖上的人。

  

  只要他想,就没有不成功的事情。

  

  瓷没有反抗,她只是觉得好奇,好奇美接下来抛出来的筹码会值多少钱,也好奇他能为了所谓的好胜心做到哪一步。

  

  手被捏得有点麻。

  

  美俯下身来,呼吸急促,在他强势的占有欲下,两枚手掌紧紧相贴,十指相扣,仿佛要将命运也像这样死死纠缠在一起。

  

  “他能给你什么呢,我也能给你,除了他许诺给你的,我还能给你更多。”

  

  年少有为的金发青年深深看着她,看着这位用多少金银财宝、功名利禄、甚至掏出骨血心脏都换不回一丝真心的东方人。

  

  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目的在哪里。

  她心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她究竟爱着谁。

  

  瓷在美认真执拗的目光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还指望着美能给自己一个有趣的答案,怎么说来说去,又是这些毫无价值的蠢话。

  

  把她当三岁小孩哄呢。

  

  瓷轻飘飘甩落手掌,连着平安扣和美的手掌都一并丢出去,美错愕地看向她,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好像是从来没有受到一个人这么明晃晃的拒绝似的。

  

  瓷才不管这些男人的嘴里能许下多么海枯石烂的誓言,她靠在塌上,意兴阑珊地拨弄鬓边的发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能给我什么?”

  

  说出你的价值,否则我凭什么怜悯你。

  

  美像一只闻到腥的饿狼,刚才的挫败立刻抛诸脑后,收起爪子眼巴巴凑上来,耀武扬威般显摆自己的实力与野心。

  

  “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瓷冷冷看着眼前这位口出狂言的年轻人,嘴角那抹饶有兴味的轻笑还未散去,她微微歪头,吐气如兰,“捡回来给我。”

  

  美立刻弯腰去找,在地上摸了一圈,把那枚已经被摔了两次的平安扣再次捧到瓷的掌心。

  

  都这时候了,他还没忘记拉踩苏一句,“苏维埃年纪大了,他比不过我。”

  

  瓷伸手推了推美越来越近的胸膛,根本没用力气,也算不上反抗。

  

  美被推得晃了晃身形,不像是被用力气推的,更像是脑子晕了。

  

  瓷笑了笑,对美说出的话既不反驳也不点头赞同,只是欲拒还迎般提醒他,千万别失了分寸。

  

  “美先生,言多必失。”

  

  她不站在任何人一边,只是漫不经心动了几根手指,就把每个人的脖子拴得牢牢的,恨不得为她立刻去死。

  

  东方人。

  好手段。

  

  美盯着瓷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的眼睛,舌尖缓缓扫过上排牙齿,像是猛兽舔舐獠牙,听完瓷的警告,他的喉间溢出低低的笑。

  

  “瓷,胜负已定。”

  

  心高气傲的西方人委身下跪,在心上人的手背落下一个缠绵的湿吻。

  

  “看我为你赢下这一局。”

  

  猖狂至极。

  

  /你的爱心和评论是厨子持续翻炒的动力(ฅ•.•ฅ)ﻌﻌﻌ❤️💙 

许清安

【all瓷】谁是瓷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下)

一个班里会有各种各样的学生,优等生,差生,和不上不下的中等生。

那么谁是瓷老师最喜欢的存在呢?


在参加启明计划,需要很多很多小蓝手,大家可以帮忙点点推荐吗٩(●´৺`●)૭٩(●´৺`●)و

爱你们啾咪


【五】

白俄的成绩算是中等,但是人勤快,嘴也甜,路上遇到了会非常欣喜的打招呼,有礼貌的喊老师好。

再加上在瓷教的科目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所以成为了瓷任命的课代表。

白俄把他布下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好,于是瓷乐意在白俄把作业搬过来的时候把自己桌上的零食塞给白俄。

白俄每次得到那些糖果小零食都会眼睛亮亮的进行感谢,给足了情绪价值。

所以他们的关系很好...

一个班里会有各种各样的学生,优等生,差生,和不上不下的中等生。

那么谁是瓷老师最喜欢的存在呢?


在参加启明计划,需要很多很多小蓝手,大家可以帮忙点点推荐吗٩(●´৺`●)૭٩(●´৺`●)و

爱你们啾咪


【五】

白俄的成绩算是中等,但是人勤快,嘴也甜,路上遇到了会非常欣喜的打招呼,有礼貌的喊老师好。

再加上在瓷教的科目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所以成为了瓷任命的课代表。

白俄把他布下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好,于是瓷乐意在白俄把作业搬过来的时候把自己桌上的零食塞给白俄。

白俄每次得到那些糖果小零食都会眼睛亮亮的进行感谢,给足了情绪价值。

所以他们的关系很好。

因此白俄愿意和瓷讲他们并不幸福的原生家庭,孤儿院的生活,被领养后短暂的家,再一次失去,兄弟俩相依为命。

“真的很感谢您,”白俄明明长得也很高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一种他很需要被保护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下垂的眼型,看人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也可能是因为性格太好了,不像美那么张扬,也不像俄那样阴郁,不存在什么压迫感,像是少有的正常学生,“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害怕,害怕我哥不想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说着,白俄脆弱的好像都快哭了,“我曾经做过很多噩梦,梦到空荡荡的一片,只有我自己,无论我如何寻找都找不到其他人。

还好遇到了您,虽然我并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能看到我哥在和这个世界重新建立关联,又有了活下去的目标,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好像什么时候死掉都没关系了。”

安抚学生是教资考试的考题之一,他回答过如果学生打群架,非要混社会怎么办,甚至见过学生以死相逼要换老师的题目,当时还看着底下那个“对学生说你跳我也跳,下去了我继续给你当老师”的评论觉得这家伙真是小天才。

瓷对白俄进行了安慰,说他这么多年一定也很辛苦了,他已经做的很好了,现在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让白俄关心俄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们说到底还是孩子。

白俄听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您,能遇到您真好……”

【六】

加是一个存在感不强的家伙,成绩中等,长相也算不得极为优秀,尤其是在大家知道他是美的堂弟后,更是觉得他不该长成这样。

加上他一般都以美的跟班身份出现,大家提起来他,想不起来任何关于他的特点,只会想一下,恍然大悟的“哦”一声,说,“你是美的那个堂弟对吧?”

而且因为成绩在中游,性格也并不讨喜,总是讨好的笑着,或者沉默着,加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忽视了。

也许有一天他出了意外没来学校,都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加,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瓷拿着他的试卷和自我分析——他胡乱编的,大多数学生都会这样——对他说,对他进行了夸奖,“没有因为粗心大意失去属于自己的分数,这是极为难得的。”

看着瓷的笑容,加愣了片刻,下意识的否认,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只是没分析到这里……有几道题您上课讲了,我还是错了——”

“这很常见,”瓷却还是笑眯眯的,“美也不是没有粗心大意过,人总会犯错。”

加太久没听到过夸奖了,哪怕是客套的都不曾听到过,大家都在关注美,夸着美是多么的完美,他已经习惯了被忽视。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他手心出了一些汗,嗓子都哑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诚实谦逊,只是缺少一些野心,加。”

瓷的声音从他的左耳跳到右耳,在脑海里回响,让人头晕眼花。

他说,“我相信你能做得更好。”

他说,我相信你。

相信……

加脚底下都是软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的教室,一直到美敲了敲他的桌子,才把他的意识拉回来。

“瓷对你说什么?”

加张口,却不想说,他很少有什么属于自己的,只属于他的。

于是他吸了一口气,眼神不闪躲的看着美,“瓷老师说,我有一些题不该错,让我下次再细心一些。”

【七】

法是班里的艺术生,因为基础不好,再加上美术生会集训,课时还会被落下,因此他的文化课成绩很差。

不过他走的是艺术生的路,成绩稍微差一点也没关系——

这种想法不可取。

就像是就算你未来准备开面包店也需要学物化生一样,这样你才不会在装修的硬要拆了承重墙,会知道粉尘爆炸。

瓷做好了劝说法好好学习,全面发展的准备,可是法却先进行了自我批评反省,说自己知道自己这次考得不好,原因有以下几点……

不过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补集训落下的课,有很多知识点他自己看书看不懂。

“那你可以来问我,”瓷说,“我是你的老师,帮助你们学会知识是我的责任。”

“可……”法皱眉,他本来就长得漂亮,再加上颇具有艺术性的半长卷发,此刻就像是油画里的人一样,“我每次来的时候,美都在问问题……”

“……”瓷略一回想,觉得还真是这样,“我下次会注意的。”

法露出一个笑容,“那老师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也许我可以现在问问题。”

“当然可以。”

法站在瓷的身边,弯下腰指着瓷的书,说出自己的问题。

他抬眼,看到了窗户外的美。

于是眨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老师是属于我们所有人的,你独占不了。

【八】

英算得上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还是校学生会学长,叠了好几层光环,还爱干净,桌子不像别人那样胡乱的堆着东西,而是像办公桌一样整整齐齐。

看着就赏心悦目。

嗯……

一个美,一个英,超常交往真的得认真抓。

把英叫进来谈话的时候,瓷其实有过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这小子是来视察的。

可能是因为家族背景雄厚,举手投足里都透露着自信和上位人的姿态。

瓷告诉自己别被自己学生压下去,整理表情微笑着询问英的梦想。

“继承家族企业。”

“……?”瓷眨了眨眼,想了一下这算不算梦想。

这算吗?算吗?

英好像看出了他的困惑,“老师,我的梦想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认为你能有明确的梦想,有自己想要的未来,并且为此努力很了不起。”瓷笑了笑,说了下去。

后面的就是照例的询问现在的学业情况,觉得跟不跟得上,并且鼓励他继续坚持不懈的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这次是英迟疑了片刻,像是完美的绅士难得遇到了难题,于是露出了一些不完美的茫然,但是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仍然得体的回应着,感谢老师的关心。

他自己渴望的,选择的……吗?



——————————————

瓷老师喜欢每一个学生。

如果非要说最喜欢的话……

他……



喜欢自己辛苦得到的教资和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