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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舟

投手前辈在稻实(1)

  IF稻实泽


  ✔年龄操作

       ✔原创角色

 TIME 泽三年级 鸣二年级 树一年级


  play↓


  


  


  


  夏甲结束,三年级也将面临隐退。


  


  北川信一最近很烦恼,到不是因为升学问题而是……


  “呜呜呜呜……川桑你不要走啊!”


  


  泽村荣纯流着两条宽带面条成为了北川信一的腿部挂件,北川信一满头黑线,因为他已经拖着这个挂件从宿舍走到了食堂。


  


  刚进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

  IF稻实泽


  ✔年龄操作

       ✔原创角色

 TIME 泽三年级 鸣二年级 树一年级


  play↓


  


  


  


  夏甲结束,三年级也将面临隐退。


  


  北川信一最近很烦恼,到不是因为升学问题而是……


  “呜呜呜呜……川桑你不要走啊!”


  


  泽村荣纯流着两条宽带面条成为了北川信一的腿部挂件,北川信一满头黑线,因为他已经拖着这个挂件从宿舍走到了食堂。


  


  刚进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北川信一和他腿上的挂件上,不过准确来说更多视线还是集中在那个腿部挂件上。



  

  寂静了一瞬间食堂爆发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哈,信一你怎么多了个挂件哈哈哈”


  


    “泽村,小心后辈嘲笑你哦!”


  


  


  “muumuu…可是鄙人舍不得川桑嘛…”


  


  


  “哎呀,信一真后辈欢迎呢。”


  


  !!!


  


  !出现了,稻实公认的大魔王but泽村单推人——濑源井


  


  “原来荣纯心里只有信一吗?”


  


  '喂喂喂,你脸上的表情不像伤心啊,完了,泽村完了!'


  ↑这是众人的心声


  


  濑源井的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让人感到背后发凉。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哈……哈,小荣我还有事…先走了!”


  北川信一感觉有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将大腿上的挂件光速扯下来塞进濑源井的怀里。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敢惹怒这个稻实公认的大魔王,对不起了…小荣'


  


  把柴柴塞进濑源井怀里后,北川就以马赫的速度逃离了食堂。


  


  “啊,川桑!”


  


  泽村懵懵懂懂的被塞进了濑源怀里,见北川信一逃离食堂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食堂里的众人恨不得捂住这个张着小鸡嘴抱怨北川离开的泽村。


  


  '快闭嘴吧蠢村!濑源的表情现在很恐怖啊喂!'


  


  “泽村……”濑源井满面微笑的看着怀里的小柴,听见井的声音,泽村的猫目就出现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妙!


  


  “是…”


  


  泽村弱弱的回答到,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慢慢抬起头。


  


  “你……”


  


  “鄙人绝对没有叫你冷面大魔王!”


  


  “嗯?”


  


  众人的额头上冒出来黑线。


  


  '这是笨蛋吧……'


  


  '绝对是笨蛋……'


  


  '不敢想象这是我们的王牌……'


  


  “喂!你们一定在说鄙人坏话吧!一定是吧!”


  


  “啊~原来你在背后这么说我啊…”


  


  稻实的众人配合的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泽村的猫目颤动,随着身后瘆人的微笑越来越近食堂里传来一声惨叫声。


  


  当天晚上可以看见五号室门口有一只柴柴流着宽带面条眼泪在敲门。


  “呜呜呜濑源前辈鄙人错了!muu……”


  


  


  …………………………


  


  


  泽村和成宫鸣因为夏甲投球数量过多而被禁投,所以这几天泽村和成宫基本上都形影不离,吃饭的时候也是。


  


  虽然他们以前好像也是这样……


  


  午餐时间,食堂的某个角落


  


  队伍中的大小王牌对视一眼后达成了共识,两人默默的将自己不喜欢的纳豆和蔬菜推给对方。


  “哐……”


  


  一只手阻碍了这场邪恶的交易。


  


  “喂喂,你们两个经常这么干吗?”


  


  两人被打断了交易僵硬的回头,中村一木的背景板已经燃起了大火。


  


  “泽村?…”


  


  泽村瞪着猫目转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佐藤原野,嘛,谁能拒绝泽村的狗狗眼攻击呢?连稻实的不动四棒都拒绝不了呐。


  


  佐藤原野还是帮泽村解了围。


  


  “好了一木,一次没什么关系的。”


  


  “可是……cap!”


  


  中村一木还在旁边唠叨


  


  “cap!投手的身体健康非常的重要的,要是营养跟不上,体力也会跟不上……”


  ……


  “所以泽村还有成宫你们两个这样子多久了?”


  


  中村一木越讲头上的井字就越大,最后泽村和鸣的头上还是被赏了两个爆栗。


  成宫鸣捂着冒烟的脑袋,眼角还挂着眼泪。


  


  “都怪荣纯……”


  


  “muumuu……你在说前辈坏话吗?我都听到了!”


  


  “笨蛋……我以前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家伙……”


  


  “鸣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一定会拿到王牌背号的。”


  


  “什么!有我在你别想了!”


  


  


  ……………………


  


  


  夜晚是大家自主训练的时间,泽村因为被禁投所以跑去挥大棒了。


  路灯下心怀炽热梦想的少年正在挥洒自己的汗水。


  


  三年级的各位一起见证了这颗钻石从打磨到发光的过程,他们看着这个笨蛋一点点成长,一步步追上他们。最后,他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在那个高度10英尺的投手丘上。


  在任何时候,大家都注视着他的后背,之前是,现在也是。


  


  “啊,果然不想那么早毕业啊,还想在他身后守备……”


  


  “啊,泽村单推人。”


  


  北川信一附和到


  


  “啧……”


  


  '一路走好。'


  


  大家不再理会北川信一的惨叫声转头看向他们的王牌。


  


  是啊还想在他的身后守备,不想让给别人……


  


  


  成宫鸣看向在路灯下挥舞球棒的泽村,在某一瞬间,原本空白的训练服后背上出现了一号背号。


  


  他是稻实的王牌,一路上披荆斩棘才背上这个属于他的背号。


  


  “哼,一定会把王牌背号抢走的!一定!”


  


  


  ……………………


  嘛,鸣的发言在众人眼里更多的其实是对泽村的喜欢,毕竟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出了自己是为了泽村来的话呢。

  

  

  

  

  

  

  

  

  

  

  

  

  

  

  

  PS:我来啦,高中生活好累(流泪)想要评论呐~


  


  


 


  


  


  


 


  



荔枝荟佳奶盖

[IF线]荣纯在稻实的生活(63)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局,哪怕是此刻也有观众源源不断从外场进来。


  三局上半,在稻实应援区的呼喊声中,那个少年,稻城实业的王牌,站上了投手丘。


  泽村荣德惊讶地呼喊:“这就让荣纯下去了?!所以他就是上来和青道那谁降谷的比两局,降谷被换下去了,他也跟着下去?!”


  泽村爸爸却道:“我看,荣纯的任务就是把人家投手拉下场,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就可以下去休息了。”


  泽村荣德一拍大腿:“这不就是用完就扔嘛!”


  泽村爸爸:……有点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青道选手席中见到稻实的动作并不意外,他们知道稻实对那个一年级的小投手宝贝得很,刚刚跑垒那一下看着就...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局,哪怕是此刻也有观众源源不断从外场进来。


  三局上半,在稻实应援区的呼喊声中,那个少年,稻城实业的王牌,站上了投手丘。


  泽村荣德惊讶地呼喊:“这就让荣纯下去了?!所以他就是上来和青道那谁降谷的比两局,降谷被换下去了,他也跟着下去?!”


  泽村爸爸却道:“我看,荣纯的任务就是把人家投手拉下场,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就可以下去休息了。”


  泽村荣德一拍大腿:“这不就是用完就扔嘛!”


  泽村爸爸:……有点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青道选手席中见到稻实的动作并不意外,他们知道稻实对那个一年级的小投手宝贝得很,刚刚跑垒那一下看着就让人心慌,国友监督肯定不会再让泽村上场。


  现在还是第一轮打席,打者来到第八棒,不过是一切从头开始。


  川上接过东条递来的氨基酸饮料,对他扬起一个笑容,东条的表情却变得奇怪,他的嘴张了几次,最终还是默默闭上,川上疑惑道:“怎么了,东条?”


  少年摇了摇头:“川上学长,你真的很厉害。”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川上的笑容开始勉强。


  如果是在那种氛围下,如果面对那种困境,东条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崩溃。


  神宫球场已经变成了稻实的主场,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稻实拿下胜利。观众的欢呼与呐喊,乐队的演奏,只会变成束缚住他们的锁链。


  比赛的气势,已经完全倒向稻实。


  “学长,你真的很厉害。”东条只是再一次很认真的重复,“如果是我站在那里,我一定会让稻实拿下更多分数吧。”


  “哈哈,总之先谢谢你的认同。不过,东条,要对自己更有信心啊,你可是一年级就能进入一军的投手。”川上道,“这场比赛也是,一定会需要你的力量的。”


  不会的。

  

  东条差点就要把这三个字说出口了,背后的声浪在这一刻达到高潮,东条知道,稻实那位闪闪发亮的王牌一定又轻松帅气地拿下了三振。


  仓持拿着球棒走上了打击区,选手席里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屏息着期待仓持的表现。


  三分,他们必须要从接下来的比赛中拿回这三分。


  成宫上场后需要时间进入状态,他们必须抓住机会。


  仓持,一定要上垒!


  选手席里很安静,外面的声音如同刚从火炉中锻打出来的鞭子,没有经过液体冷却,清晰且准确地一下又一下打在东条的背上。


  太疼了。


  东条知道,一个在红白赛中崩溃过的人,没有资格站上这座更加可怕的舞台。


  成宫斜睨着俯视仓持,对面不良少年的表情更加可怕了,他微微蹙起眉,可脸的下半部却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让人害怕呢……


  他抬起手臂,仓持的手逐渐握紧球棒,全身肌肉紧绷,等待随时爆发。


  杂音消失了。


  只在投手丘与打击区这一小片的距离,周身笼罩着静谧的空气。


  如同将自我都忘却的片刻,那颗霸道且外露着充满锐利攻击性的白球,在眼中瞬间放大,带来全身颤栗。


  挥棒!


  携着划破空气的气势,就像是撕开了这片空间的裂缝,外面的声音瞬间如开闸的潮水般涌了进来,每一滴每一声,都在呼啸着“成宫鸣”的名字。


  波浪犹如架架战鼓,不断积聚碰撞形成混浊的交响,一颗颗接连不断紧随而来的白球以令人震撼的席卷之力传达着它的愤怒,似乎渴望着某种破坏和审判。


  突然之间,声浪停歇。


  只剩下身后裁判那一声贯彻全场的宣判。


  “Strike ! Batter out !(好球!打者出局!)”


  仓持咬牙离场,怎么这个混蛋一上来的状态就这么好?


  青道很重视成宫鸣,赛前研究的最多最透彻的投手也是他,但是即便被研究透彻,在比赛中也无法叫人打败,这才是真正的厉害。


  实际上,“重视对手”这四个字里面,还掺杂着认同与畏惧。它就像一块纯金,少一分认同,显得它太轻;少一分畏惧,显得它太软。


  三上三下,攻防交换。


  与休息区的距离逐渐变短,跟在成宫身后的前辈们对视一眼,团团围住成宫。


  “状态不错啊,鸣,下局继续保持。”


  “真难得看到你在赛场上这么冷静。”


  他们自觉形成一堵墙,挡住了成宫与泽村的视线。


  成宫古怪地瞥了他们几眼,知道他们又误会了,也不做解释,大爷似的坐到椅子上休息。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成宫会对泽村生气,但实际上,经历过那次红白赛的教训后,泽村早就吸取教训,缠着成宫把自己会做的,能想到的,可能会引起某人暴怒的所有可能性事件都提前报备了一遍。


  泽村会做什么,成宫不能更清楚。


  他只是对青道生气。


  三局下半,迎来稻城实业的进攻。


  川上再次站上投手丘,那种犹如刀刺的阳光又洒在他身上,对面走来的是稻实的二棒,白河胜之。


  长绪突然对青道的那个投手感同身受:“第二局就失去一个强力投手,而稻实才刚刚派上王牌,现在比分差三,青道投手必须守住分数,他的精神压力一定很大。”


  御幸蹲下身思索着。


  阿宪现在能够使用的变化球只有滑球,需要充分利用阿宪的控球。


  第一球边角的坏球试探了白河的反应,对方没有动作,第二颗偏外侧的滑球,白河依旧放过。第三球少年突然出棒,打中直球,却可惜只是界外,让川上又赚到一个好球数。


  御幸猜测稻实的目标是川上的直球,下一颗要了滑球,却被白河打了出去,又一颗界外。


  这下彻底模糊了稻实的目标球种。


  最后白河把直球打到了一二垒之间,小凑立刻冲过去接住棒球,扔向一垒的瞬间,身体僵硬片刻,被白河成功上垒。


  白河脱下手套,目光从小凑的身上扫过,轻轻眯起眼。


  “怎么了?”稻实的垒指问道。


  “没事。”白河摇头。


  还需要再观察一下。


  接下来轮到稻实的中心棒次。


  御幸首先观察了他们的握棒动作,已经恢复了正常。


  一垒有白河,现在无人出局,直球需要投的更刁钻一些。就算是现在,也要保持积极进攻的姿态,阿宪。


  御幸让川上连续投了几颗边角的直球在吉泽心中留下印象,最后一颗滑球来得猝不及防,球棒堪堪擦到球边,被增子守住出局,一垒手不敢动弹。


  局面来到一出局一垒有人,打者是稻实的四棒,原田雅功。


  原田能够长打,也能够推打,是稻实打线中最需要小心的打者。

  

  

  

  *

  爆更到此为止。

  以及我讨厌比赛,为什么要写比赛,脑子都快爆了写不了一点,但是又忍不住想快点把比赛写完看到结局,感觉像是在自虐(沧桑)

  

荔枝荟佳奶盖

[IF线]荣纯在稻实的生活(60)

  御幸立刻喊了暂停,他跑上投手丘:“刚才的安打不要多想,专心对付下一个打者。你的姿势太僵硬了,肩膀太用力,不要飙球速,把球路压低,他们打不出去的。”


  降谷的视线还落在二垒的泽村身上,他不甘地抿了抿唇,无声点头。


  御幸知道降谷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少年拍回神,降谷盯着御幸,御幸无奈道:“不要管跑者了,降谷,这种时候我们更要相信守备。”


  “就是!你放心投吧,身后还有我们呢!”仓持喊道。


  伊佐敷:“不要想太多!”


  “对啊,又不是第一次让人上垒,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他们得分的。”小凑亮介笑道。


  “唔噶!”


  降谷沉闷“嗯...

  御幸立刻喊了暂停,他跑上投手丘:“刚才的安打不要多想,专心对付下一个打者。你的姿势太僵硬了,肩膀太用力,不要飙球速,把球路压低,他们打不出去的。”


  降谷的视线还落在二垒的泽村身上,他不甘地抿了抿唇,无声点头。


  御幸知道降谷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少年拍回神,降谷盯着御幸,御幸无奈道:“不要管跑者了,降谷,这种时候我们更要相信守备。”


  “就是!你放心投吧,身后还有我们呢!”仓持喊道。


  伊佐敷:“不要想太多!”


  “对啊,又不是第一次让人上垒,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他们得分的。”小凑亮介笑道。


  “唔噶!”


  降谷沉闷“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泽村迈着螃蟹步,暗戳戳地远离垒包,一边走一边喊:“山冈前辈,我们稻实不动的大山!用你……呜哇!”


  泽村猛地扑回垒包,这颗牵制球来得猝不及防,少年呲牙咧嘴,感叹道:“这家伙的球速也太快了吧!”


  但你不还是把他的球打出去了?


  旁边的仓持瞥了眼泽村。


  六棒,山冈,拥有长打能力的打者。


  虽然御幸要警惕降谷的球被山冈轰出去的可能性,但接连三个坏球表明,少年还没有从刚才那支二垒安打上面缓过神来。


  最后一颗球,还是一颗用力过度的偏外的坏球,山冈被四坏保送上垒,青道迎来一人出局,一二垒有人的局面。


  御幸不得已再次喊了暂停。


  “对,就是这样!御幸!捕手安慰投手的次数是无限制的,好好与降谷交流!调整他的情绪。”宫内道。


  接下来上场的,是三年级的平井翼。


  作为稻实平日里和两个超级大麻烦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毅力,才不会被一个控球这么差的投手耍得团团转。


  第一球有点偏高,但还是进了好球带而且能打出去!


  平井打出一个界外球,山冈与泽村在垒上不断施压,他想起昨天开会时监督说的话。


  “一旦垒上有人,降谷就会变成固定式投球,球的威力和速度都会减弱,到时候你们要抓住机会,积极进攻,不断施压。”

  

  本来国友对泽村的期待不大,只希望少年能够挑起降谷的斗志,让他无法按照御幸的暗号投球,这样就能让他们后面几个前辈抓住机会,一举打爆降谷。

  

  没想到,少年超常发挥,直接依靠自己破开了降谷的心防。

  

  而且由泽村完成这件事,效果绝对比他们这些人来要好的一百倍!


  平井喃喃道:“我才不会这么快让你恢复。”


  击球的动作在降谷挥臂的同时变成了触击,少年瞳孔骤缩,手臂在刹那间僵硬,没有将手臂挥舞彻底,投了一颗坏球。


  平井对上御幸冰冷的视线,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不紧不慢地恢复成打击姿势。


  被平井吓到后的第二球,心态不稳而投了一颗坏球,第三球,落点很微妙,如果是开局,主裁判应该会把它判为好球,可现在应该是受到降谷连续坏球的影响,将它判为了坏球。


  身后的前辈们在努力呼喊着疏缓降谷的情绪,但少年就像是被阻隔在自己的世界,固执地与平井对决。


  把两颗坏球打成界外后,平井打出暗号,示意监督自己能够把坏球打出去,国友监督点头,在休息区向泽村与山冈打出暗号。


  垒上两人表示收到,不动声色地做好准备。


  第四球,不出意料也是坏球,球路偏高,但是……


  “砰!”


  平井:“能打!”


  “打带跑!”仓持大喊。


  在平井挥棒的瞬间,泽村与山冈同时冲向下一个垒包,棒球飞向外野,白州与伊佐敷纷纷追着棒球,注意到伊佐敷与落点更近,他逐渐慢下脚步。


  伊佐敷拿到白球,露出一张恶人脸,肌肉紧绷,全身力量蓄势待发:“不要小看我啊!”


  与此同时。

  

  “本垒!”


  传来御幸近乎破音的呼喊。


  原来本应该停在三垒的少年,竟没有减速,毫不犹豫直冲本垒!


  “荣纯,你知道那是玩笑话,对吗?”


  赛前,成宫与泽村单独走在场外的走廊。


  少年告诉泽村:“如果先发是你,我完全不会在意,我相信你能守住,但如果丢了分,不要一个人承担责任,还有我。”


  投手是球队防守力量的核心,身为一个投手,不可能做到永远不会丢分。丢掉的分数就去把它拿回来,输掉的比赛下次一定要赢,但总有一些比赛的输赢与比分是报仇再多次也拿不回来的。


  拿不回来的东西会变成执念,执念会把人囚禁在孤岛,像个坠落于此脱尽羽毛的越冬鸟……既不能接受现实,也不愿面对未来。


  成宫:“一个才投了几局的家伙就想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太狂妄自大了!”


  但是他也不能让鸣桑承担这么重的责任。


  他们在新年许过愿望要一起去甲子园,他还刚向鸣桑承诺过一定会赢,他要实现他们的愿望。


  他们的夏天不会止步于此,他们的夏天在那个更热的地方!


  能跑……他能回到本垒!


  伊佐敷传球的动作一僵,他的方向已经朝向了三垒,现在传球的时间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但他扔回本垒的姿势过于别扭,这样传球绝对无法将球送到御幸手中。


  不得已,伊佐敷咬咬牙极不甘心踏过两步,改变身体的朝向后,用尽全力扔向本垒!

  

  御幸半蹲在本垒板处等待白球,想要借此阻止泽村。稻实所有跑垒员的时间数据全部都在他的脑中,泽村的脚程在一年级中已经算快,但是在赛场上作为一个跑垒员,还是太慢了!他们有机会阻止稻实的这次得分!

  

  捕手有意阻止少年冲垒,却在撞上对方金眸的那一刻,心神一动,左脚下意识向外跨了一步,避开了泽村的路线。


  感受到手套上传来的触感,御幸猛然下腰用手套划向少年,而泽村直接扑向垒包,以一种常人不可能完成的姿态扭曲身体,避过捕手的触碰,摸到白色的五角方块。


  尘烟漫起,所有人都紧盯着钻石一角,在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主裁判终于伸展开他的双臂。


  “Safe!”


  无声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响彻全场的尖叫与欢呼!


  管弦乐团的应援曲再次响起,在富有动感的节拍中,泽村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还没来得及摆出胜利的姿势,就被距离他最近的垒指前辈冲过来用力一巴掌拍向后脑勺,打得重心不稳向前踉跄。


  前辈揪住泽村的后衣领,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转头恶狠狠地瞪向御幸,放下狠话,把泽村拎下了场。


  “你们等着!”


  “恭喜稻城实业!率先拿下一分!”


不喜君

【钻a】陨落的天才24(克里斯的回忆)

  一万字,就不分开了┌(┌ 、ン、)┐

  本文设定泽村荣纯是从小培养的天才投手,国小就是开始打比赛,软棒棒球的长胜将军,但是却在国二突然晕倒,发现患有罕见的精神疾病嗜睡症,被父母抛弃,陨落与钻石球场。

  从好友兼病友的月芽推荐下,进入青道高中。

  而降谷晓的设定是高岛礼亲自邀请来的保送生。

  ————————————————

  克里斯很小的时候曾在青少队生活过一年之久,主要是父亲的原因,以及自己棒球的天赋。


  父亲是前大联盟刚退役不久的球员,深受岛国高层的重视,被亲自邀请为青少队计划执行人之一。


  那时的青少队才刚刚开展,有着全国最专业的科技设备...

  一万字,就不分开了┌(┌ 、ン、)┐

  本文设定泽村荣纯是从小培养的天才投手,国小就是开始打比赛,软棒棒球的长胜将军,但是却在国二突然晕倒,发现患有罕见的精神疾病嗜睡症,被父母抛弃,陨落与钻石球场。

  从好友兼病友的月芽推荐下,进入青道高中。

  而降谷晓的设定是高岛礼亲自邀请来的保送生。

  ————————————————

  克里斯很小的时候曾在青少队生活过一年之久,主要是父亲的原因,以及自己棒球的天赋。


  父亲是前大联盟刚退役不久的球员,深受岛国高层的重视,被亲自邀请为青少队计划执行人之一。


  那时的青少队才刚刚开展,有着全国最专业的科技设备,和最高级的棒球指导教练,和最权威了球员培养计划,一切都还是最美好的时候。


  克里斯也是因为自身激发出极高的天赋能力,成为了青少队招来的第一批培养生之一。


  克里斯刚进入基地等级就被划分为a级,a级球员划分是极其苛刻的,两千个少年中只挑选出8人,有男有女,都是十岁以内的天才佼佼者。


  最开始的a级训练并不是特别苦,和正常青少年该有的休息时候是是差不多了,用着正常少年上学的时间练习棒球,唯一的不好,就是他们不能离开青少队基地,但是他们可以在青少队基地随便逛,这个是没人限制他们的。


  在来到青少队两个月后,不知道基地负责人提出了什么计划,克里斯的父亲一直都是处于反对的态度,有时候克里斯去找父亲,还能听到父亲和负责人的争吵,什么你这么做我就立刻退出,什么青少队早就背弃原由的理念什么的。


  再后来,基地来了一位最小的a级成员,就是泽村荣纯,也是a级中最后的投手培养者。


  泽村荣纯加入青少队才6岁,第一个见到泽村荣纯也是克里斯。


  克里斯记得自己当时还在练习蹲捕接球,就突然来了一个小男孩,闯入他的训练室后就一直哭着。


  那时可把克里斯吓了一跳,看着一直抓着自己衣角嗷嗷大哭的小团子,说自己迷路了找不到爸爸妈妈,搞得第一次经历的克里斯完全手足无措。


  看着小团子哭红的眼睛,克里斯最终还是舍不得的,蹲下身子轻轻的擦去小团子流下的泪水,轻声的哄着。


  “不哭不哭,能不能和哥哥讲讲什么原因吗?还有你叫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哼~哼~我叫泽村荣纯,今年6岁了,家住....今天是偷偷跟着爸妈来的...”


  后来在和荣纯的对话中,克里斯大致明白了来龙去脉,小朋友就是长久见不到父母,渴望被父母关心和重视跑到了这里。


  知道缘由后克里斯还是狠狠地告诫了荣纯乱跑出来的危险,接着就是通过训练室内部呼叫系统联系了父亲这边。


  父亲听到小朋友的情况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先让克里斯带着,他等会带着小朋友的父母过去。


  克里斯就如此接到了带小团子的任务,小小的荣纯可是充满大大的好奇,对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感兴趣,对棒球和训练有这非常多的问题,还说以后要报复克里斯。


  “哥哥叫什么名字,老师说有什么会来着...就必须报...复你。”


  “报复!?”


  “不对吗?对不起,荣纯忘记怎么说了,好像就是有帮助,就要回帮助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搞得克里斯满头大大的疑问,最后听明白小荣纯真的得含义,纠正道,“是有恩惠,需要报恩是吧。”


  “对对,老师说的就是这个,哥哥真聪明,所以哥哥叫什么啊。”


  “我叫泷川·克里斯·优,比你大两岁。”


  “泷川、泷...什么优,名字好长呀。”只有6岁的小朋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记住这么长的名字。


  克里斯轻轻地揉了揉荣纯的头发,耐心的一字一字重新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泷川·克里斯·优,叫我优哥哥就行。”


  荣纯后面还提出不少关于棒球的疑问和问题,克里斯都是静候的讲解和介绍,听的荣纯满脸兴奋和激动,并大声的喊着。


  “我也要打棒球,要和优哥哥成为最棒的队友!”


  荣纯并不知道队友的含义,只明白成为队友就能和优哥哥说的一样,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可以永远一起玩棒球,成为彼此最棒的伙伴,这也是荣纯对克里斯讲解棒球团队最早的理解和认知。


  荣纯看着地上克里斯之前训练掉落的棒球,用小手掌捡起大大的棒球,看着克里斯露出甜甜的笑容。


  “荣纯现在就想和优哥哥成为队员,成为彼此最棒的队友!”小小的身影,浑身充满全是对克里斯的喜欢和未来的期待。


  “好呀,优哥哥等你成为我的队友和伙伴。”


  “不对不对,是最棒的队友和最棒的伙伴!”


  少年拿着棒球期待的看着自己,这个画面永远深深埋进克里斯的心中,克里斯害羞的挠了自己脖颈,“现在我来给荣纯接球看看,荣纯要不要先投球试试看?”


  “真的吗?!好耶,荣纯我要投球了!”第一次接触棒球就可以投球的荣纯,玩的可是非常开心。


  这次接球也让8岁的克里斯震惊了好久,也同时让克里斯对天才这个说法产生了具现化。


  荣纯是第一次投球,完全是学着电视上的照猫画虎,错误是不断,但终究还是有模有样的,在其中克里斯还帮忙纠正了不少问题,就直接蹲在三米处张开手套。


  三米处荣纯的投球,不,准确是扔球,连续5球都能无误笔直的丢到捕手手套中,后面克里斯改变手套的位置后,荣纯还是能精准的投入,是狠狠震惊了,小小年纪的就能拥有如此的控球天赋。


  看着荣纯的精准,克里斯有了大胆的猜想,向后退了五米处让荣纯投球看看。


  五米处荣纯依旧能全部投入克里斯想要的位置上,就这样克里斯不断的后退,不断让荣纯投球看看控球能力,只到退到18.44米,专业投手丘和捕手的距离,荣纯依然能精准投入,甚至在9宫格内还能来取自如的控球方向。


  6岁还未发育的年纪,娇嫩的小手臂,能把沉甸甸的棒球远远丢出去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还能精准的投到想要的位置,这个确实非常少见的。(这个棒球是软棒。)


  可是狠狠的让克里斯吃惊,“你真的是第一次投球吗?”


  “怎么了嘛,是有什么不对吗优哥哥?”荣纯急促的喘息着,看着克里斯困惑着。


  “没有...荣纯做的非常棒,”克里斯摘下捕手手套,伸到小荣纯的脑袋上,再次轻轻的揉着对方松软的头发,这就是天才吗?明明从来没有接触过,却是能做到如此强悍的控球能力,真的人外有人啊。


  克里斯还想说着什么,就见到训练室门口站着两个人,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十分干练穿着西装的女士。


  也不知道两个人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两个人看了多久,克里斯只知道看过去的时候,自己的父亲正在和那个女士正在交谈着什么,然后自己的父亲就突然暴怒起来。


  远远的克里斯就听到,自己父亲暴怒中的一句话,“你们这群疯子,他可是你的儿子,他才多大啊!”


  可是那个女士听着父亲的愤怒没有丝毫反驳,始终都是冷淡着表情,然后远远的喊着荣纯的名字。


  “妈妈!”荣纯兴高采烈地的跑到那个女士身边。


  但是这个女士完全不顾身高差的原因,强硬的牵着小荣纯的手,带着磕磕绊绊的荣纯向外走。


  荣纯的离开,训练室唯一叽叽喳喳的欢闹也没有了,宽大的训练室瞬间安静,克里斯一下子还真的有点适应不了。


  克里斯看了看处在门边的父亲,这时父亲紧握着拳头对着大门狠狠地锤上了两拳,声音像是泄气一般的喃喃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在毁掉所有才子....”


  “爸爸...”克里斯有点担忧的看着父亲。


  等克里斯再见到泽村荣纯的时候,就是在青少队基地一个星期以后,这次见到荣纯的时候,荣纯已经穿上了青少球员的黑色训练服了。


  泽村荣纯再次见到克里斯,可是非常欣喜雀跃,直直的跳起来抱着克里斯,大声的说着,“优哥哥,以后荣纯也要留在这里了,可以陪优哥哥一起玩棒球了。”


  “嗯?真的吗!?”克里斯再次见到小荣纯也是非常高兴的,尤其听到荣纯以后也可以留在这里,内心可是说不出的喜悦。


  可是这次的喜悦,也是克里斯未来回忆最痛苦的时候,常常回忆如果没有他的接球,荣纯是不是就不会加入青少队基地,他是不是就不用留在这里经历如此漫长的时间,可是没有如果。


  a级训练室突然出现的泽村荣纯,让其他的a级训练员都是充满着好奇。


  “哪来的小豆丁?”千衫佐佐郎伸手抓了抓小荣纯的脑袋。


  千衫佐佐郎,男,是a级球员中年纪最大的,刚满11岁,是a级中主要培养的一垒手球员,小小年纪打击数据还绝佳,未来可能会是难得的重磅打者。


  “我才不是小豆丁,鄙人叫泽村荣纯。”因为身高距离荣纯无论怎么做,都挣脱不掉千衫佐佐郎的魔抓,搞到荣纯的头发被抓的稀乱。


  “我的头发,呜呜呜~~”小荣纯惹急了,还躲不过,就会委屈的大哭起来。


  “诶诶!别哭啊,别哭啊,”看着荣纯止不住的哭泣,千衫佐佐郎一下子慌乱起来,他是真的没有想把小朋友整哭的,他只是觉得对方可爱想和对方玩而已。


  千衫佐佐郎哀求的看着身旁的克里斯,满脸写着我是罪人对不对,怎么办啊,我不会哄啊,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这样的啊。


  “克里斯别管他,自己的罪孽,自己哄好对方才行。”九太走到克里斯身边,无情回答千衫佐佐郎。


  九太,男,9岁,是a级成员中的右外野培养者,远投距离小小年纪就达到100米以上,投球方面也是有天赋的,但是九太比较害怕独自一人站在投手丘,具体原因不明。


  听着九太的话,千衫佐佐郎哀伤的呐喊着,“阿太你不能怎么对我,我们情比金坚的友谊呢。”


  “被狗吃了。”


  克里斯苦笑着这俩队友之间的互动,他俩就是欢喜冤家,互相看不惯对方。


  别看他俩这样,他们练习中可是非常强悍的,尤其是九太与一垒之间的传球,简直就是球场上的艺术家,他会飞!无论多高多远的球,他总能想尽办法用任何姿势去接,还能做到无误传到一垒的手上,达到触杀和封杀一垒跑者。


  小荣纯一哭就喜欢找人依靠诉苦,慢慢腾腾的走到克里斯身边,伸手抓着对方的衣角哭诉着。


  但是荣纯抓错人了,主要是九太和克里斯站的太近了,训练服也是统一的款式和颜色,小荣纯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抓错也不能怪他。


  九太看着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朋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对方,看着对方哭泣着喊优哥哥。


  克里斯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并且喊着是自己却抓着别人的衣服,他该怎么办,立刻把孩子抢过来吗?


  一直没有人搭理小荣纯,荣纯红着眼睛抬头看了看,看着自己抓错人的衣角,沉默着抽泣了两下,然后立刻松开手心,转身重新抓着一旁克里斯的衣角,接着哭喊着,“优哥哥...”


  “......”九太看着荣纯的行为,额头上的三条线更深了。


  “噗!哈哈哈哈~~”千衫佐佐郎狂笑着,一副表情贱嗖嗖的,你也有今天啊!


  九太瞟了千衫佐佐郎一眼,就立刻抓着荣纯的小手,让他松开了抓着克里斯的衣角,重新放在自己的衣角边,命令着,“抓着!”


  荣纯看着被抓着的小手,打着哭嗝,看着对方严厉的表情,立刻照做了,死死的抓着对方的衣角。


  “嗯,叫阿太哥哥。”九太接着命令着。


  荣纯听话的,小声叫着,“阿太、阿太哥哥。”


  听到小荣纯的称呼,九太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前面贱贱的千衫佐佐郎,“是不是他欺负你。”


  “嗯。”


  “好,交给我,”九太揉了揉胳膊,眼睛充满着寒气,“千衫啊,有种别躲!”


  “不躲会死吧!救命啊!!!”


  千衫佐佐郎看到九太浑身杀气逼人,连忙撒腿就是狂奔,四处找人躲避,最终躲到任蓓双姐妹身后,让九太无从下手。


  任蓓双姐妹,是一对双胞胎,任蓓晴和任蓓雨,也是a组球员中唯二的女生,两个人分别是二垒手和游击手,有传言两个人之间有心里互通的特殊能力,传球之间默契非人,万场训练零失误、无漏接,而且两姐妹短跑极强。


  分别是全国少年男女混合组短跑第一,和一个全球少年竞标赛女子短跑第一,作为打击者,两姐妹也是毋容置疑,实力完全不输一般国中的少年。


  “千衫躲在女生身后,你是更加该死!”


  “不躲,我就直接死了好不好。”


  财前直行打着哈欠望着不远处的两人闹着,和双姐妹的嘻嘻哈哈,慵懒的走到克里斯身边,看着克里斯怀中抱着小豆丁哄着,不解着。


  “我就偷懒半小时,怎么感觉过来一个世纪啊,这个哪来的小家伙?”


  后来小荣纯,就此那日后彻底生活在青少队基地中。


  小荣纯的性格非常开朗,爱笑爱闹,和任何人都是自来熟,a组的所有成员,也非常喜欢小荣纯的加入。


  千衫佐佐郎非常喜欢带荣纯玩,不训练的时候到处探险、到处疯闹,还有把自己每一个星期特例的冰淇淋分给小荣纯一半。


  但是小荣纯冰热一起吃闹肚子的时候,千衫佐佐郎也会自责的扇自己一巴掌,一夜蹲守在小荣纯的床边,帮着小荣纯揉着难受的小肚子。


  九太明面上对荣纯是淡淡的,但是按千衫佐佐郎的说法,九太是大家中最喜欢荣纯的,九太会把自己的独门绝技教授给荣纯,还会每天晚上蹲点帮荣纯盖被子,或者咨询荣纯是否需要陪同去卫生间。


  尤其是看到有人捉弄荣纯(此处捉弄最多的是千衫佐佐郎),九太都会立刻跑过来,让小荣纯找自己诉苦,然后帮着小荣纯报仇雪恨。


  基地其他级别的球员质疑小荣纯存在a组时,九太也会第一个站出来挑战所有质疑人员,把其他人调教到无话可说。


  任蓓双姐妹也是对着小荣纯呵护级加,她俩的父母每个星期都会来探望,每次探望都会带来好多零食,这些零食两姐妹都会分给荣纯一半。


  听到荣纯被教练训斥的时候,两姐妹还会偷偷的劝说着,给小荣纯私自教课指导姿势,还会在荣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轮流讲故事听。


  那时候的荣纯真的是最幸福的时候,有着很多人的关心和喜爱。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年,9个人的时光,短暂的一年却是荣纯最长久的回忆。


  其实在这一年内基地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始终没有波及到a组,基地的一些荒唐计划一直都在b组和c组之间展开,可是不知道那个高层突发奇想,把这手伸到了a组中,但一伸所有事情都变了。


  在一年后的冬天,a组最大的千衫佐佐郎被带走了。


  带走整整半个月,14天内发生了什么,基地中焦急等待的a组成员没有一个知道。


  只知道当千衫佐佐郎重新回到基地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脸色没有刚离开的喜悦,只有说不出的颓废和失望。


  克里斯还记得千衫佐佐郎离开时候,他那时还拉着荣纯,给荣纯棒棒糖,说,“我要出去比赛了,好玩的话,千衫哥哥回来第一个带你出去,就是不带阿太。”


  “谁稀罕是的,”那时的九太还无情的鄙视着。


  可是现在回来的千衫佐佐郎,却是脸色苍白凋零,眼睛布满着血丝,眼底全是深邃的黑眼圈,丝毫没有带回来任何神情,就像被打散的蒲公英,憔悴中满着脆弱疤痕,布满着千衫佐佐郎的全身。


  “千衫哥......”荣纯看到这样的千衫佐佐郎,立刻就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跑到千衫佐佐郎面前担忧的关心着。


  看到荣纯的跑来,千衫颤抖着肩膀一点点的弯下,最终死死抱着荣纯的肩膀,脑袋靠在对方瘦小的胸膛前,似乎压抑了好久情绪找到了释放的地方。


  千衫佐佐郎哭了,这也是大家第一次见到千衫哭,始终都是开朗不拘小节的少年哭了。


  千衫双手死死揪着荣纯的衣服,瘫坐在地上,无声中一滴滴的泪水顽强地沿着他的脸颊滚落在干燥的砂石上,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刀子撕扯,心底深处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和痛苦。


  最终一切都被千衫鼻腔声中带出的悲愤,声音就像弱小的幼兽最后的嘶吼,“我不想打棒球了......我的梦想踩碎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见到这样的千衫佐佐郎,九太一直都是难以置信的,他不敢相信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会让曾经这么热爱棒球的少年,提出不想打棒球了。


  千衫是九太从小就认识的对手,千衫曾经为了打棒球可以连续三天不吃饭和家里对着干,甚至可以厚脸皮跪在棒球场边三个小时,就是为了让那些高年级学长带他玩棒球。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千衫佐佐郎,再也不是九太原本认识的佐佐郎了。


  千衫佐佐郎的事情,让一直照顾a组球员的教练十分难受,教练不断向上级要说法,但是教练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克里斯在这段时间也反馈过自己的父亲,问千衫佐佐郎到底发生了什么,千衫现在必须看心理医生,再不济让他回家也好,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千衫的情况吗?千衫、千衫的精神真的会撑不到最后的。


  克里斯的父亲听到这个回答,只有说不尽对不起和抱歉,他终究保护不了任何人,他没有任何权限,他早早就在之前的反对中剥夺了实权......


  换了教练后,a组整个气氛都变了,还被限制了自由,他们只能永远的停留在训练室这边,不得允许不得离开这个房间,a组的训练时间在不断加长,不断加严,丝毫不放过任何时间,他们只有不断地训练还是训练。


  而千衫佐佐郎,新的教练对没有灵魂的千衫始终都是不管不问,任他自生自灭。


  任何人去劝说千衫,千衫都是蒙着被子哭泣,不见任何人。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千衫佐佐郎的最后一个顶梁柱,还是倾倒了。


  千衫变得疯言疯语,开始拿着球棍狂砸墙壁,说,“我们都是小丑,欢闹的小丑!”


  “我们必须出去,必须出去,这里就是无尽的地狱....”


  “千衫你冷静点!”九太和克里斯拼尽全力压制着千衫佐佐郎,任蓓两姐妹连忙寻找绳子,就这样把佐佐郎绑在椅子上。


  “千衫,我们恢复到以前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这样我真的非常害怕....”九太哀求的说着。


  听着这个话,千衫佐佐郎不断挣扎绳索的身体,瞬间放弃了无能地行为,脑袋无力的垂落在椅子一旁,眼眸中全是无底的迷茫,“回不去了....”


  “阿太啊...他们在看着,他们都在看着,都在看着我.....豪掷千金...百媚生,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千衫佐佐郎对着面前的墙壁狂笑不止。


  看着这样的千衫,任蓓雨死死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她在思考着千衫的话,他们在看着,他们都在看着......


  不会吧?!任蓓雨瞬间一惊,迅速望去千衫佐佐郎看着的墙壁,脸色瞬间失色,拼命地跑到训练室内的卫生间内。


  这一去,任蓓雨的尖叫充满整个训练室,“啊!!!!”


  听着任蓓雨的尖叫,其他成员都是惊恐,连忙跑了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可是卫生间内什么都没有发生,和原本的卫生间一模一样,只有任蓓雨双手抱头痛苦的喊叫着。


  看着妹妹如此,身为姐姐的任蓓晴内心深刻受到影响,她感受到雨心中充满着恐惧和无数的痛苦,“雨、雨,怎么了,和姐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姐、姐姐,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任蓓雨的话还没有说完,训练室外就走进来四个大人,这四个大人没有去管被困住的千衫佐佐郎,而是直奔卫生间内,把蹲在地上的任蓓雨抓了起来,强硬的向外扯出去。


  “你们干什么啊?!放开,给我放开!”


  a组仅剩的成员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立刻上前阻止,可是7个小朋友怎么可能是四个大人的对手。


  小荣纯被大人远远的摔在了地上,克里斯腿部被狠狠踢了一脚,任蓓晴被扯掉一大把头发,额头还被扯破口子,九太脸部被打了一拳,直接打掉了一颗牙,财前肚子也被踹了两下,另外两个男生也好不到哪去。


  任蓓雨还是被大人带出了训练室,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一切的变化都是往着看不透的方向发展。


  a级全员被打事件,不到半小时就派医务人员来处理,对着每个小朋友,都是强迫的治疗伤口和检查。


  只有千衫佐佐郎一直被捆着,没有任何医务人员照看,独自一人喃喃的哭泣着,“我们要出去...要回去...对不起...”


  一个晚上任蓓雨都没有回来,其他人都是心急如焚,基本都是迟迟不能入眠。


  可是就在大家焦急中,千衫佐佐郎却被不小心忽视了,他在卫生间内自......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荣纯,刚进入卫生间内,幕入眼帘的就是墙壁上写满着血字。


  [放我们出去!]


  [你们一群垃圾,我们是人!是人!]


  [我们的梦想是金钱买不来的珍宝,凭什么由你们敲定,有什么资格!!!]


  还就是浴缸中安静躺在血水中的千衫佐佐郎......


  还好被发现的早,荣纯苍白的呼叫,克里斯私藏的电话,这些都救了千衫佐佐郎一命。


  连夜,千衫佐佐郎被强入训练室的阿尼曼鲁,也就是克里斯的父亲开车带走了,到最近的医院的时候,抢救算是及时,命是被抢了回来,但是属于人活气的神还是不复存在。


  这一次阿尼曼鲁抓到了证据,这个证据也是彻底痛击了基地不少高层,让高层不得不放弃对a组的掌控。


  a组成员可以随着自己监护人的意愿,来决定基地的去留。


  在千衫佐佐郎送往医院后,千衫的父母收到不知名富豪的施压,不得不强迫接收基地的补偿,带着千衫佐佐郎离开基地了,九太的父母一直都在国外工作的缘故,千衫的父母代理九太的合同,一同带着了九太回到属于他们的故乡。


  财前直行的父母接到阿尼曼鲁的短信,也是第一时间带走了自己儿子,远离基地这个事非之地。


  还有两个a组成员的男生,西西里和井川亚德,两人的父母听说基地出现自杀问题,也是连夜做飞机带走自己的孩子。


  a组的孩子都是佼佼者,他们不是非基地不可,让他们自由的生长,他们最后也会成为巅峰的花朵,只是早晚罢了。


  医院里送走九太和千衫佐佐郎,克里斯和父亲回到了青少年基地,这时a组训练室内的宿舍中都被收拾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正在打包行李的任蓓姐妹和泽村荣纯了。


  泽村荣纯独自一人拿着棒球缩在训练室的角落,看着克里斯的走了过来,没有光泽的眼睛闪了闪,“优哥哥,你也要和大家一样离开吗?”


  “荣纯......”这个克里斯没有办法回答,克里斯的爸爸也因为这事被辞退了,他没有办法留在这里了。


  荣纯还这么小,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他一个人没有办法留在这里,他想一起带走,可是听自己的父亲说,泽村荣纯的父母是没有良心的疯子,他们是不同意离开的成员,泽村荣纯属于他们的,任何人也带不走。


  没有等到克里斯的答复,荣纯明白了,露出他开朗的笑容,“优哥哥离开也好,荣纯一个人没有问题,我会努力变强的,到时候出去就能和优哥哥成为最强的队友了。”


  “荣纯......”


  “优哥哥,有时候多来看看我,我会想优哥哥的。”


  克里斯就这样离开了训练室,父亲那边先去处理他办公室的物件,克里斯就在走廊上静静的等待着。


  在这段时间内,克里斯还遇到了正要走的任蓓姐妹。


  克里斯关心了下对方的情况,顺便询问了任蓓雨那天为什么被带走发生的事,被带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任蓓雨听到克里斯的询问,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告知了事情,“我们被监视了,不是监控的监视,你明白吗?”


  任蓓雨那天听到千衫佐佐郎的话,那句‘他们在看着’,就想到有一天早上她刷牙,无意间感受到墙壁上闪烁着一道红光,最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可是连接千衫佐佐郎这话,任蓓雨就感觉不对了,她就连忙跑到卫生间,就发现卫生间的墙壁和训练室的墙壁是连接的,就是用着同一面墙,不过中间起了一堵墙而已。


  也在这时墙那边的人,像是突然产生了恶趣,就在任蓓雨盯着墙的时候,再次打开了她之前看到的红光,似乎在通知任蓓雨你可算是发现的秘密似得。


  后来任蓓雨就被基地的大人带走了,那些人没有对她怎么样,就是警告她、威胁她,不要她把发现的事情说出去。


  “我们每时每刻被看着…”任蓓雨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克里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过,我们现在不是都离开了吗?离开就好了,那个‘墙’应该是一个单向玻璃。”


  “没有都离开,荣纯走不了……”


  听到克里斯这个回答,任蓓姐妹脸色全部瞬间苍白,可是她们又能做什么……


  克里斯告别完任蓓姐妹,就立刻跑回原来的a组的训练室门口,可是这门现在怎么也打不开了。


  就像是故意被强制上锁了,不想任何人去打扰里面仅剩的小朋友。


  “荣纯!荣纯出来,里面待不了……荣纯……”克里斯拼命的拍打着金属大门,可是里面丝毫没有任何回应。


  阿尼曼鲁还没有收拾完东西,就立刻接到上级电话,通知他现在立刻把他的儿子带走,不要在打扰基地最好宝物的存在。


  阿尼曼鲁来到a组训练室门口,看到克里斯在门口的不甘和愤怒,也是揪心的难受。


  “优……”


  “爸爸,荣纯还在里面,荣纯还没有出来,里面待不了,一点都待不了,里面不是密封的环境,我们是被监视的!”克里斯抓这自己父亲的袖子,说着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看着克里斯急切的说着,阿尼曼鲁死握着双拳,在训练室大门十米处的墙壁敲了敲,还真敲出来的一个按钮。


  这个按钮一出,阿尼曼鲁就立刻按了下去。


  “叮!”


  这一声响后,平面的墙壁出现一道矮小的暗门。


  看到如此的发展,克里斯捂着嘴震撼了好久,他们在这里生活一年了,基地前前后后逛了不下千次也有百次,可是他们这群小朋友没有一个发现这还有一道暗门。


  克里斯看着父亲走进暗门中,自己咽了咽口水,最后强忍着勇气还在一起走了进去。


  里面也是一条走廊,不过这个走廊比较暗,但是特别宽,能容下四人并肩前行,而且到处都能看出这条走廊装潢的奢靡感,到处都暗示这路的不平凡。


  越往里走里面的亮光越足,最后在走廊中还发现了一片休息区,休息区中摆着三套真皮沙发,还有水晶高奢茶几,而走廊微弱的亮光就是这片休息区对面发出来的。


  这时阿尼曼鲁就站在休息区前,直直的盯着前面看,眼中充满这哀伤和忧愁。


  克里斯缓缓走到父亲身边,这一刻他似乎突然感觉,如果看了父亲看到的东西,一切都会改变,他也将回不到从前。


  但是克里斯还是转头看了,因为a组所有人已经没有了a组的未来。


  休息区的对面是一片巨大的玻璃,透过一层一层不适的强光,当正正清晰的看清玻璃墙里面的场景,克里斯所有神情全部戛然待机。


  这面玻璃墙里面就是a组少年生活一年的地方,现在还能清晰的看清正在中间训练的泽村荣纯。


  “我救不下所有的人,明明我尽了全力,可为什么就不能把所有少年带走,b组c组都是这样的……”


  听着父亲小声的言语中,克里斯这一刻什么也说不出来,咽喉中被死死压了什么,难受至极。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除了8个小朋友的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正式走出基地。


  克里斯最开始的两年内还不定期来到基地,可是始终不被基地允许进入,就连基地的大门他都不能踏入。


  后来渐渐从新闻看到泽村荣纯,看着对方一次次的打赢比赛,一一次获得加冕的荣誉,被赋予一个又一个高光的称呼。


  看着电视上不断绽放着璀璨笑容的荣纯,克里斯也只能就此发下,希望你过的和你的笑容一般美好。


  离开基地的在两年后,大家都变化了好多。


  克里斯入学国中,然后加入了少棒,经历正常的培训和培养,捕手能力在不断加强,可是西东京数一数二强捕。


  克里斯为了能再次见到泽村,把自己的目标定位国中打入U大,可是每次都是卡到国中全国大赛四强左右。


  而其他a组球员也开始着他们的未来。


  九太加入了一般的国中,还加入了棒球社,唯一不一样的,九太这次打的位置是投手。


  克里斯和九太还在国中全国大赛见过,不过两人还算运气比较好,两个人三年内始终没有正面比赛过。


  九太的学校有获得过一次全国国中优胜,但是青少年U大比赛中却止步8强,也是没有见到泽村。


  任蓓姐妹,姐姐任蓓晴还在打棒球,不过是业余爱好,更多的是学习,据说成绩非常优异,而妹妹任蓓雨,现在是短跑运动员,是正式的国编人士,身价十几万。


  千衫佐佐郎被父母带出国了,他家自身就不缺钱,加上基地赔偿的,更是富得流油,而千衫在国外得到了更好的心理治疗,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现在年纪轻轻就在遨游世界。


  西西里、井川亚德,和财钱直行,这三人也是各自入学国中了,财前还在打棒球,和克里斯一样,在国中可是特别出名的,另外两人却是再也没有碰棒球了。


  (a组球员:泽村荣纯、克里斯、财前直行、千衫佐佐郎、九太、任蓓晴、任蓓雨、西西里、井川亚德,9人,后基地再无a组球员。)

苏塔

生日抽奖

不知不觉已经入坑文野,喜欢织太、喜欢无赖派两年有余了,在此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长久的喜欢,甚至因为这份喜欢而持续发电这么长的时间,自觉自己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在遇到文野、遇到太宰、遇到织田作、遇到无赖派前,不管是现实的还是非现实的,喜欢的人或物从来都没有超出过一年的有限期,而事实是,自2021年五月份的某天无意中点开文豪野犬动漫的那一刻起,奇迹就这样发生了,直到现在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明天就是我21岁的生日啦,非常感谢这么长时间来的大家的喜欢和陪伴,会抽30个读者朋友发放礼物,开奖时间截止到后天晚上,礼物是老福特新出的非常可爱的小鲨鱼永久皮肤套装☆彡


最后,很幸运能因...

不知不觉已经入坑文野,喜欢织太、喜欢无赖派两年有余了,在此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长久的喜欢,甚至因为这份喜欢而持续发电这么长的时间,自觉自己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在遇到文野、遇到太宰、遇到织田作、遇到无赖派前,不管是现实的还是非现实的,喜欢的人或物从来都没有超出过一年的有限期,而事实是,自2021年五月份的某天无意中点开文豪野犬动漫的那一刻起,奇迹就这样发生了,直到现在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明天就是我21岁的生日啦,非常感谢这么长时间来的大家的喜欢和陪伴,会抽30个读者朋友发放礼物,开奖时间截止到后天晚上,礼物是老福特新出的非常可爱的小鲨鱼永久皮肤套装☆彡


最后,很幸运能因为文野和大家遇见,祝我们都永远开心,永远健康,永远可爱,永远能被自己喜欢的事物照亮!




VRWSYZ.✓✓✓

〔all金〕如何在成年人的龌龊下自保❸

⚠️❗设定是:在打败最终敌人的大结局时,金因为超常元力支出导致时空错位,来到了十年后(也就是消失了十年


⚠️:所人➕12岁(设定黑暗军团后两年打败最终敌人


目录:1   2

****************


那个滑过心底无数次的名字应该像无数个王宫的夜晚,从孤身的王口中低声滑落,在梦境之地辗转反侧,最终他放下王冠,走上王座。


他的名字应该是.....


“金,我受伤了。”



“不许说其他名字....我很生气,金,你要安慰我。”


??


“过来,吻我。”


开什么、玩、笑!...

⚠️❗设定是:在打败最终敌人的大结局时,金因为超常元力支出导致时空错位,来到了十年后(也就是消失了十年


⚠️:所人➕12岁(设定黑暗军团后两年打败最终敌人


目录: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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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滑过心底无数次的名字应该像无数个王宫的夜晚,从孤身的王口中低声滑落,在梦境之地辗转反侧,最终他放下王冠,走上王座。


他的名字应该是.....


“金,我受伤了。”



“不许说其他名字....我很生气,金,你要安慰我。”


??


“过来,吻我。”

   

开什么、玩、笑!


几乎是下一秒,大罗神通棍以毁天灭地的气势登场,那一瞬间,嘉德罗斯是真的想要杀掉格瑞,在金的面前。


猛烈碰撞的尘埃散去,圣空新王居高临下,悬浮于空中,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双目散发无上的威严,那是属于王的怒火,“你还是去死吧,格瑞。”


而那双十年前如出一辙的蔚蓝色眼睛,他在成王前曾把所有的心动都埋藏于此,那双眼就像有不可思议的魔法,轻而易举的带着王回溯了时间,回到了那个轻狂肆意的年岁。


嘉德罗斯用听不清感情的声音说道:“本王就说你今天怎么转了性,受伤了还特意向本王解释。”


鎏金色与绛紫色仿佛要吞噬周围所有的色彩,冰原下的裂缝,火山顶的苍穹,王的愤怒不能平息,刀客的寒冰也无法用岩浆融化。



就在两人看上去要一决生死的时候,金终于反应过来——


“格瑞!嘉德罗斯!你们再打架我就要生气了!明明都跟我约定好了,伙伴之间是不能互相伤害的!”


气呼呼的像个小包子,可爱。

至于金说了什么,两人都自动过滤了。

还有,谁和这家伙是伙伴?


“姑且曾经算吧。”就算想要弄死对方,也绝对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这一点嘉德罗斯相信格瑞也很清楚,而遗憾不能和格瑞打一架这种想法早在十年前就被他抛之脑后了,不,可能更早。早在少年打败银爵时起,元力的共鸣从嘉德罗斯的灵魂深处升起,命运的交织成了羁绊,齿轮早已给他们留下空位。


金,成了嘉德罗斯灵魂无法忽视的存在。

嘉德罗斯也注定在金的灵魂里占据一席之地。


刚刚他之所以来提醒格瑞,不是真的因为那群人的催促。

灵魂的吸引就是这么直接,直接到嘉德罗斯不敢相信,他居然察觉到了金的气息,嘉德罗斯第一次在坐上王位后情绪失控,横跨了半个凹凸星直接来到这里。


终于是——

真的是你。


那个一直环绕在心口却说不出口的名字,多年盘踞在王心头的梦魇,亲眼目睹少年的消失。

嘉德罗斯有一种冲动,仿佛热血里流淌过的每一个音节,都应该像玫瑰一样亲吻他的名字:


“一声不响的就消失在我的面前,真是罪该万死啊——金。”


念出这个名字,它带着嘉德罗斯特有的温柔与眷恋,跨过十年星河的漫步,和不可忽视的情感,来到它的主人面前。


如果说从格瑞那里金感受到了爱的偏执深沉,那嘉德罗斯展现在金面前的,就是凶猛的海水击穿烂石,两者叠加,让金内心震撼的同时,又被这份爱压的喘不过气来,敢于直面一切困难的少年一次次选择看逃避,甚至不敢抬头直视两人。


他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怎么,本王的爱让你很难堪吗?”明知少年不是这个意思,嘉德罗斯依然恶意满满。


果然,听到这话的金猛的抬头,“我没有!只是,只是!啊!嘉德罗斯你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啊!!!”不知所措毫无办法的想要抓狂,很贴切的可以用来形容现在的金,一个十年前只是隐隐约约接触爱情的小白花,和已经发酵十年的成熟男人,然后这群人开始打直球——


这怎么可能打得过啊!!!!


作弊!这是作弊了!


金下意识的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格瑞,此刻孤狼的獠牙还未完全显露,还在耐心的等待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面对同类的掠夺,他冷酷的等待时机,“金,不用感到为难,你可以先不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你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

他们对猎物势在必得!


格瑞继续放缓语气:“但请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最后你还是无法接受,我希望,也能以朋友的身份,留在你的身边。”


看似是给金最大的余地,但同为同类的嘉德罗斯瞬间就明白了话里的实质——无非是蜜糖包裹的谎言。


金也对格瑞格外敏感,哪怕十年后面前的这个格瑞让他有些陌生。


说谎了。

格瑞在骗他。


金沉默的低下头,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好的发小会和危险这个词挂边。


他说:“格瑞,嘉德罗斯,你们一定要一个答案吗?”


格瑞本能的察觉出不对,一股莫由来的心慌开始侵占大脑,让他飞快思考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接着金抬头,招呼嘉德罗斯过来,然后跑去靠近格瑞,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拥抱,没有看道到脸格瑞都知道少年的笑容会多么温暖,他轻轻开口说:“我想,答案应该是奇迹吧。”


嘉德罗斯垂眸,一声不吭,哪怕金来抱了他,低声在他的耳畔说起悄悄话,犹如情人的呢喃,“嘉嘉要暂时帮我保密哦。”


“你叫谁嘉嘉呢!”嘉德罗斯不承认自己害羞了,忽视格瑞探究的目光,哼了一声,“但是作为交换,渣渣你必须来圣空星,做我的王妃。”


“嘉德罗斯,多说无益。”


格瑞举起烈斩,锋利的刀刃带着刻骨的寒风,但嘉德罗斯早就不是那个比武输赢就愿赌服输的小孩子了。


“果然还是想揍你一顿啊,格瑞。”嘉德罗斯露出残忍的笑,两人眼神里早已杀死对方无数次,如果不是顾及金。


格瑞转向金,他不是笨蛋,眼里的愤怒清晰的流向对方,他肯定道:“金,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嘉德罗斯嗤笑:“他有事瞒着你明摆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认清现实吧格瑞,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我和金才是最合适的,”说罢,他高傲的抬起下巴,犹如宣告胜利 :“我们连灵魂都有彼此的存在。”


嘉德罗斯的举动无疑踏碎了格瑞的底线,元力武器相撞的波动几乎就在下一秒,格瑞是真的打算杀了嘉德罗斯,毁天灭地的寒潮如狂风暴雨就卷席而来,带着鬼哭狼嗷和毁灭一切的冲动,直直的朝着嘉德罗斯袭去!


“来——得——好!”嘉德罗斯的眼底已经彻底被火焰取代,狂暴的元力被愤怒点燃无处发泄,此刻正疯狂的寻找出口,想把那不可一世的寒冰彻底搅碎!嘉德罗斯仿佛回到了凹凸大赛的时候,嚣张唯我独尊的气焰仿佛从未随着时间沉淀下去,他张狂的说道:“格瑞——就算你赢了,渣渣也不会属于你!”


“你们都给我住手——!”


属于神的元力覆盖了即将发生的战场,在看到这股元力的一瞬间嘉德罗斯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计代价的收回自己狂暴的元力,然后从空中下来,似乎在对中间的那道身影低头,“喂,渣渣,收回元力。”


金明白嘉德罗斯的意思,他现在的状况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但为了瞒住格瑞,他咬牙强行让自己看上去只是有些疲惫,“格瑞,姐姐还好吗?”


格瑞也强行收回了元力,他看着金,似乎抓到了什么,但又什么也没抓到,反而是金和嘉德罗斯之间若有若无的默契,让他心底的阴暗面疯狂生长。


但他还是马缓缓开口,剩余有些颤抖:“现在的凹凸世界几乎没有了战争,就像我们当初期待的那样,双手拥有无限的可能……”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临终的遗言,什么东西画上了句号,就真的结束了。


“这样啊..."金满意的笑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姐姐追求的东西,他从来不是姐姐追求之路上的绊脚石。


其实一开始他没有所谓拯救世界的担当,后来的也更多是承接秋的意志,来参加凹凸大赛,也是为了秋。


金像是卸下了什么重物,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对格瑞露出愧疚的笑容,“对不起了,格瑞,”


格瑞突然握紧烈斩,心慌占据了整个胸膛。


只听金转头对嘉德罗斯说:“嘉德罗斯,王会逃跑吗?”


嘉德罗斯嗤了一声:


“我可不会逃跑,不过.....私奔除外!”



“金——!”格瑞意识到了什么,但一对二还是对方有心想阻挠他,熟悉的属于金的元力压制让格瑞气红了眼,烈斩几乎都快捏碎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嘉德罗斯带着金离开。


“嘉-德-罗-斯!"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他自己去必定犹如城池壁垒的圣空星,要么.......


「雷狮请求与你通讯」

“格瑞,嘉德罗斯打碎屏障走了,坐标显示你刚刚和他在一起。”

“我们需要一个理由。”


——————————————————————————

算是大改了吧。。本来结局也想改改,但想想还是算了




摸鱼人

对比下如今的提瓦特大陆,500年前,坎瑞亚人就凭着「人类」的能力有了这种科技实力,就算是「天理」和「神明」也会有所忌惮吧

对比下如今的提瓦特大陆,500年前,坎瑞亚人就凭着「人类」的能力有了这种科技实力,就算是「天理」和「神明」也会有所忌惮吧

师醉

【all太】早知如此(一)

1. 团厌宰,又名《拿着万人嫌剧本的我成了白月光》

2. 与if线得到记忆后团宠HE的极端!反向!操作!

3. all太汤底,cp檀太,含大量私设,天雷狗血,OOC

插绘: @十九 宝贝

~

~

~

长夜过后,天末残星。

平静无波的水面陡然搅起层层涟漪,一只冰冷苍白的手破水而出,掌心向下搭在浴缸的边沿。

那只手生得十分秀气,每根手指都细细长长的,手掌的皮肉很薄,凸起的腕骨也格外精致,沾了水更像是用羊脂玉打磨出来的一般。

几息过后,伴着淅沥的水声,一个纤细高挑的青年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像一只清艳的水妖,肌肤是久不见天日的涩白...

1. 团厌宰,又名《拿着万人嫌剧本的我成了白月光》

2. 与if线得到记忆后团宠HE的极端!反向!操作!

3. all太汤底,cp檀太,含大量私设,天雷狗血,OOC

插绘: @十九 宝贝

~

~

~

长夜过后,天末残星。

平静无波的水面陡然搅起层层涟漪,一只冰冷苍白的手破水而出,掌心向下搭在浴缸的边沿。

那只手生得十分秀气,每根手指都细细长长的,手掌的皮肉很薄,凸起的腕骨也格外精致,沾了水更像是用羊脂玉打磨出来的一般。

几息过后,伴着淅沥的水声,一个纤细高挑的青年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像一只清艳的水妖,肌肤是久不见天日的涩白,海藻一样的黑发一缕一缕帖服在颊边,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的脊背如断线珠串一般滚落,或是半道蒸发在空气中,或是没入隐秘的沟壑。熹微的晨光透过头顶的排气扇照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若披着一袭羽毛状的薄金流光。

可能是起得有些猛了,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飘雪花似的闪烁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旁边的置物架,却还是没能站稳,膝盖骨重重磕在了浴缸上,几乎立时便淤青了好大一块。

剧烈的痛楚重新唤醒了这具在冷水里浸泡半宿以致麻木的躯壳,太宰治缓缓眨了下眼睛,挂在睫羽摇摇欲坠的水珠终于顺势“啪嗒”一声跌进水中。

比起只是隐隐有十数个出血点的膝盖,太宰反而皱眉看向自己的腰腹处——那里横亘着一道狰狞的伤口,让人忍不住担心如果再深一些会不会露出柔软的肠壁,边缘血肉被泡得发白,却因为方才的牵扯再次撕裂,在水中漫开淡红血色。

麻烦了啊……好不容易才泡掉一身的血腥气……

本来还想给新同事留下好一点的第一印象呢……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屈起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坐在浴缸边,随手扯过摞在置物架上面的几卷绷带,动作熟稔地一一缠覆上腰腹的刀创、肩膀的弹孔、大腿内侧的鞭伤、脖颈反复吊颈的勒痕和手腕上割腕的旧疤。

将满身大大小小新旧斑驳的伤痕尽数掩去,太宰方才放掉一池冷水,从浴缸里跨了出来。

他昨天刚完成异能特务科的最后一项任务,中途还溜号去参加一下武装侦探社的笔试和实地考核——太宰慢条斯理地挽起条纹开襟衬衫的袖口,将蓝宝石波洛领结压在领口下,他整理衣饰的动作行云流水,又像是应和着某种特定的节律,在漫不经心中流淌出一股子他从未显露过的优雅矜贵。

当他眼尾不经意扫过水汽氤氲的镜子时,目光稍微停顿了一下。

太宰治与镜子里那个黑发鸢眼的青年徐徐走向彼此,他们长久地凝视着对方,像是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哪怕身体已经被他自己糟蹋得破烂不堪,但是这张脸却自带养尊处优的娇贵。除了唇色过于浅淡,也只有眼下淡淡青痕能彰显他的气色其实并不那么健康,甚至在他不做什么表情冷冷睨过来的时候,这点无伤大雅的黑眼圈反而添了几分颓靡艳色。

不对,这个表情不对。

太宰治盯着镜子里的脸想道,既然选择了这条与以往背道而驰的路,那么即便是表情管理也要像侦探社的事前测验一样得到满分才行。

他开始调动自己的五官,似乎每一处肌肉都处在他的精准控制中——嘴角翘起来十分之一,不够,再提升四分之一,啊还是干脆咧开笑吧;眼睛呢,要弯起来,最好睫毛可以挡住眼底污浊的颜色;唔,颧骨还得上扬一些,这样才是一个比较傻,不他是说,比较真诚的“好人”的笑容。

穿着沙色长风衣的青年微笑起来,不见当年半分阴郁寒凉,目光所及只余一片温柔灿烂。

“鄙人太宰治,年二十岁。请多多指教。”

*

太宰从安全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已天光大亮。

他过于繁盛的笑容在看到不远处背手而立的中年男子时,短暂地收敛了零点一秒,随机又更加热烈地在脸上绽放。

“居然是您亲自送来的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种田长官。”

种田山头火转过身,鹰隼一样锋利的目光直直地盯住太宰治。

“只是刚好顺路而已。”只一秒,种田收回眼神,将一沓文件递给太宰,“这是你洗好的档案。”

太宰接过,抽出其中一页看了两秒。

“啊呀。”他依然笑着,却突兀地松开手,任由这张纸打着旋儿在他们中间落下。“别告诉我,这就是异能特务科的诚意。”

这份档案几乎可以用“粗糙”来形容,太宰都有一瞬间怀疑是这位内务省的最高指挥官在路边打印店随手下载的了。

“哈哈哈~我们内务省可是一向对俊才十分偏爱啊。”种田的表情不变,又从宽大的袖口里取出一封档案袋,却没有立刻递过去,“这里还有一份档案,可是安吾君欠下后半辈子的人情才给你‘洗白’的——”

太宰治垂眸静静看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了他柔软的外表。

“所以呢?”他平静道,“我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种田眼皮微动,从档案袋里倒出一支袖珍注射器,针管里似乎有半凝固的晶体在缓缓流动。

“这是皮下植入型监测仪。”种田意味深长地说道,“毕竟是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的干部,老夫想,异能特务科有所保留也是应当的吧。”

太宰接过来端详了几秒,突然问道:“它会爆炸吗?”

种田愣了一下:“什么——”

不等他说完,太宰治已经将针头刺进自己的颈侧。

他面无表情又干脆利落地将一整管晶体注射进去,对上种田微微吃惊的眼神,方才重新笑开:“会爆炸也无所谓。我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呐,种田长官。”

太宰笑着拔出针头,也许是他的血肉太冷,才使得这枚针尖在阳光下也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他将打空的注射器交给种田,就像从前他做的每一场交易:“档案,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种田山头火哑然,这的确是他想要达成的结果,可是过程却有些顺利过头了。这一早他反复斟酌的谈判话术,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被这支空针管噎回嗓子里。

最终,他还是用档案袋“交换”了注射器。

太宰不知道或者说他也不在意异能特务科的长官短暂的沉默。他低头快速翻阅了一遍干净到像是将自己的过去从头到尾全部抹去的档案,有些苦恼地想,难道要声称自己前二十年都是无业游民吗?

“太宰治,老夫昨日已经向武侦社长福泽谕吉举荐了你。”

太宰顿时明白过来,哪怕自己的履历再荒唐,在素有伯乐之名的种田老师的托付下,这位据说很是“通情达理”的武侦社长也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也许依旧会有所顾虑,毕竟最近横滨接连发生“苍旗的恐怖分子”事件、“横滨来访者失踪“事件等麻烦事,若是怀疑此刻走后门加入武侦的他是密探、间谍、特工之流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太宰并不担心这个,他很客气地和种田长官道别,转身朝着武装侦探社的方向走去。

种田山头火没有说的是,今天早上港口黑手党撤下了对太宰治的缉杀令。

这也是森鸥外上位以来第一次收回的命令。

他看着那道沙色背影在阳光下愈行愈远,微微吐出沉重的叹息:“希望你不要忘记两年前说过的话。”

——“那你想去哪里呢?

——“能够救人的地方。

*

武装侦探社位于一栋老旧红砖办公楼的四层。

虽然内部装有电梯,但是太宰来到一个陌生的场地,还是习惯性将所有可行的通道一一摸清。

一楼是漩涡咖啡厅,二楼是律师事务所,三楼空着——该说不愧是生存于白昼世界与黑夜世界夹缝之中的“黄昏的武装集团”吗,看似低调朴素,实则外松内紧,至少以太宰的眼力没有在周围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员或者设备。

沿着楼梯走到第四层,是一扇崭新的木门,视线平行处钉着一枚铜质铭牌,上书【武装探偵社】五个大字。

太宰治站在楼梯上仰头看了一会儿,才拾级而上,一步一步走向武装侦探社那扇紧闭的、仅从门缝里向他泄出一线光亮的门。

推开门,是一间开放式的大办公室,仅仅以屏风或者绿植进行简单的空间规划。

之前独享一层楼的前·港黑干部倒不觉得新职场寒酸,反而满眼新奇地环顾四周——

靠窗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摞着几份报纸,最上面那份日期是昨天,看样子坐在这里的人不仅受人尊敬,而且已经出差好几天了;房间正中央面对面摆放的四张桌子只有两张有磨损痕迹,一张桌面已经清空,应该是不久前离职;另一张上面堆叠着小山一般的工作资料,还有一支扣好笔帽端端正正摆在右手位,哦呀,刚刚离开的这位同事是个强迫症呢~

“先生,请问你来侦探社是有什么委托吗?”

太宰转向眼前穿着制服的文员小姐,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温良乖巧的笑容。

“我是贵社新招聘的调查员太宰——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可以带我去见社长吗?”

文员小姐在武装侦探社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那些委托人,接触的男性要么是品行高洁的君子,要么是童心未泯的侦探,何曾见过这样蛊惑人心的妖精。

而且他的嗓音不像成年男人那般浑厚,反而有一种活泼清澈的少年气,再配上这张足够漂亮的脸……呜呜,别说是带他去见社长了,就算见家长她也可以!

“好、好的,太宰先生。”她晕乎乎地给他带路,“现在社长正在和国木田先生交谈,您先在外面等一小会儿,我去给您倒杯茶。”

但是在文员小姐转身去茶水间后,太宰并没有等在原地。因为早在他距离社长办公室不到半米的时候,里面隐约的说话声就已经停了下来。

太宰屈起指节刚要敲门,里面便传来一道威严低沉的男声:

“进来吧——”

他握住门把手,轻轻拧动。

“大家好——”

太宰治走进了光里。

社长办公室里同样有一面巨大的窗户,两个男人一站一坐,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但是太宰却能感觉到他们在看着自己,严肃、慎重、凛然地看着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好人们”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太宰治心下微沉,可是脸上的笑容不变,又向前走了几步。

现在,他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

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银发男人,身着墨绿色和服,眼眸沉静不怒自威,看年纪想必就是武侦社长福泽谕吉。

站在前面的男子则年轻许多,穿着中规中矩的马甲西裤,浅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根细细的小辫子。虽然架着一副书呆子似的眼镜,相貌却颇为英俊——就是表情有些紧绷。

尤其是在对上他弯起来的眉眼时,这位——国木田君好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更加僵硬了。

虽然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他实在太不适合撒谎了。

微不可查但又无法掩饰的应激反应并不意味国木田“畏惧”太宰治,正相反,这意味着国木田的“无畏”。他面对他,简直像个坚贞不屈视死如归的斗士。

太宰若有所思地盯着国木田独步,本该温柔缱绻的桃花眼硬生生把国木田看出一身冷汗。

国木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眸瞬间闪过了一丝锐利的冷光。

像是在冷静地评估人类,不,就连心理人格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云端的仙人一般——

太近了。

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得他能嗅到似乎是从太宰治皮肉里渗出来的潮湿又清冷的水汽,听到太宰治清浅的呼吸与心脏撞击肋骨的节律,看到太宰治颈侧针眼处凝着的一粒殷红血珠,点缀在雪白的肤上,宛如一颗穠艳多情的薄命痣。

国木田独步已经不知道是自己二十年来所坚守的道义品格还是别的什么力量,将自己牢牢钉在原地。

怔愣间,几根冰冷细腻的手指突然顺着手腕筋脉钻进他的掌心,像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国木田一个激灵,猛地甩开了这只手。

空气霎时一静。

从今早开始隐隐压抑着的、针对太宰治的负面情绪终于露出冰山一角。

故意提前激化矛盾的太宰反而笑了,他神色如常:“前辈不要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想和您打个招呼而已。鄙人——”

“太宰。”福泽谕吉突然出声打断,平静地介绍,“这是国木田。”

太宰转头看向福泽谕吉,不出意外地从这位武侦社长的眼神里看到了对国木田的保护和对自己的警告。

这样啊。好像的确是自己过分了呢。

他后退两步,他们的面容在光晕中重新模糊起来。

恢复了正常社交距离的国木田似乎松了口气,很快调整好状态对他说道:“以后有不懂的地方你就来问我吧。”

“要受您照顾了,前辈。”

太宰治挂着和进门时如出一辙的笑容,走出了社长办公室,将刺眼的阳光关在身后。

“太宰先生?”

端着茶杯的文员小姐紧张地瞪大眼睛,问道:“您面试成功了吗?”

“好像不太成功呢。”太宰顿了一下,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他们可能不太喜欢我。”

*

下班后,在侦探社附近的棋室里,福泽谕吉与国木田独步隔着棋盘面对面端坐着。

“抱歉社长,我今天在太宰治面前差点失态。”

“不必抱歉。”社长边落下棋子边说,“二十二年的记忆想要在一个早上全部消化掉,也是难为你了。”

可是国木田还是十分羞愧,他似乎觉得自己今早的表现会损害老师对自己的信任。

“我在下午的时候联系上了在外出差的与谢野医生,她和乱步先生已经提前返程了。”

国木田低声道:“虽然他们不在横滨,但是昨晚同样做了那个……梦。”

是的,就在昨天晚上,武装侦探社的异能者们做了同一个梦。

不,与其说梦,不如说他们获得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在另一个世界,依然是由夏目漱石所提出的三刻构想来横滨的稳定秩序。只不过,在同样的时间线里,“港口黑手党”的势力以如今不能企及的惊人速度在司法、流通、银行、都市建设等领域无限扩张。

等到两年后,更是一家独大,彻底打破三刻构想的平衡。不只是横滨,甚至在关东一带都没有黑手党的影响力不能涉及的机关,其兵力更已达到了能与国家机关匹敌的规模。

如果一定要形容,这个组织更像是这个城市黑暗之处吹拂的夜风一样的存在。小至一条暗巷、一条阴沟,那阵气息都能切实地到达。

两个世界港口黑手党的体量变化,究其根本,便是掌舵者不同。

本世界的港黑首领森鸥外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出色领袖,而另一个世界,统领港口黑手党的却是一位智多近妖、算无遗策的暗夜王者。

这位用世上一切暴虐、血腥、罪恶堆砌王座,用横滨的无尽黑夜为他封冠加冕,神秘到除了名字一无所知的港黑首领,正是今早前来应聘的武侦新人,太宰治。

“国木田,我想托你来给他做‘入社测试’。”

国木田先是点了下头,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迟疑道:“您是说,将‘苍之使徒’作为太宰治的入社测试?”

可是在记忆里,这个事件明明是“他”未来的搭档“织田作之助”的入社测试。

一想到同样穿着沙色衣服在这个时候前来应聘的太宰治,国木田心里难免产生一些抗拒。

“那么社长,恕我愚钝,既然已经提前知道案件真凶是谁,也预知了太宰治灵魂的真伪,那么在做‘入社测试’的时候,我还需要考察他的什么呢?”

福泽谕吉盯着面前的扁柏木棋盘沉默良久,像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一目。

半晌,他沉声道:“我怀疑太宰治已经得到记忆了,在我们之前。

国木田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他感觉一股凉气顺着之前被太宰碰触过的筋脉涌向心脏,连血液都被冻住一般。

福泽捏了捏眉心,也很是无奈:“记忆里的武侦新人芥川龙之介,现在是港口黑手党的黑色祸犬。”

“什么!”国木田险些把棋子捏碎,“太宰治居然抢在织田之前把芥川带走了?!”

可恶!在记忆里,那个首领太宰治就绑架了芥川的妹妹,还特意遣人送来一封处刑预告!

国木田独步义愤填膺,十分理解另一个世界同位体去港黑大楼对面支援芥川时的担忧和愤怒。

可是社长的表情依然平淡,平淡到国木田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织田呢?”

啪。棋子落在棋盘的木纹上发出声响。

织田作之助,他已经死了。

 

国木田独步怔住了。

国木田并不认识织田作之助,但是在记忆里,他们已经并肩作战了整整两年。

那个迟钝读不懂空气、但是某方面又敏锐得令“他”心惊的、收养了十五个孩子爱吃辣咖喱的男人,已经死了?

“我托付了军警谍报机构的友人查了一下,织田于四年前加入港口黑手党,成为一名最下级成员。两年前在mimic事件中牺牲——和另一个世界伤亡无数、连首领森都折了进去不同,这一次港口黑手党仅仅损失了一个织田作之助,就得到了异能开业许可证。”

是巧合吗?

还是阴谋?

能在符合港黑利益的同时还打击了武侦,真不愧是……

国木田恨得双目通红,他咬着牙根艰难道:“织田……他的异能可是……【天衣无缝】啊。”

拥有着这样预知一切危险的异能,真的有人能杀死他吗?

“或许是的,但若非如此——”

社长比平时更加眉头紧锁,继续说道:“你听闻太宰治所持的异能力了吗?”

“……不,还没有。”在记忆里,甚至从未听说过港黑首领是个异能者。

“他的异能力是‘将所碰触的一切异能无效化’。”

国木田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异能力无效化。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堪称异端的异能力吗?

即便世间最强的异能者,在太宰治面前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记忆里那个首领太宰治尚未暴露异能就已经令黑夜向他倾尽谄媚,如果再加上宛如神迹的异能力,整个国家都将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更危险的是,他很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得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所以芥川与织田,另一个世界的侦探社员,一个堕入黑暗,一个沉眠地下。

那么他利用内务省的种田老师,亲自潜入武装侦探社会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在‘入社测试’中,国木田你要注重观察太宰治的每一个反应。如果他没有记忆,无需犹豫立刻将其解雇。”

若太宰治早知如此,此行只为彻底毁灭侦探社而来,到了那时——

福泽谕吉从事先放在身后的布袋中,拿出了一把黑色的自动手枪,递给国木田独步。

——便由你来裁决。

 

 


TBC




天星九

[钻石王牌]治愈系

第二十七章  轮到我了

  

  降谷的豪速球让横学的打线无功而返,比这件事更显著的是他的球让整个球场都为他动摇,观众们交头接耳的讨论这个突然出现的投手是什么来路。


  好快!好强!


  丹波前辈沉默的坐在角落里,大概就是因为有太阳的光辉,周围的星星也都变得暗淡,宫内启介扔下一直缠着他热身的小柴,端了杯水给自己的搭档。


  和天才在同一时代,这种滋味自己早就已经尝过了。


  攻守交换的时候,野手们簇拥着投手走回休息区,仓持洋一兴奋的跳到高高瘦瘦的降谷身上,“你小子还挺厉害嘛!”


  就连一直笑眯眯的亮介也难得的称赞了一句“投的好。”大家都为...

第二十七章  轮到我了

  

  降谷的豪速球让横学的打线无功而返,比这件事更显著的是他的球让整个球场都为他动摇,观众们交头接耳的讨论这个突然出现的投手是什么来路。


  好快!好强!


  丹波前辈沉默的坐在角落里,大概就是因为有太阳的光辉,周围的星星也都变得暗淡,宫内启介扔下一直缠着他热身的小柴,端了杯水给自己的搭档。


  和天才在同一时代,这种滋味自己早就已经尝过了。


  攻守交换的时候,野手们簇拥着投手走回休息区,仓持洋一兴奋的跳到高高瘦瘦的降谷身上,“你小子还挺厉害嘛!”


  就连一直笑眯眯的亮介也难得的称赞了一句“投的好。”大家都为他的表现而振奋,对手只能呆愣的站在打击区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愉快的吗?


  “好了,下面该轮到我们支援投手了。”可靠的老虎兽人结成开始穿起自己的护具。


  小柴并没有因为没能上场而垂头丧气,克里斯前辈给他讲过的,场上换投的时机很微妙的,不是什么想换就可以换的,现在降谷刚上场,至少要应付一轮打线,监督才会让他降板。


  小柴热情又贴心的把水杯递给眼神发直的白熊兽人,“投的很好,降谷。”


  “嗯,谢谢。”接过水杯,降谷满足的喝了一口,真好,他也有会夸奖他的伙伴了。


  “投手关系那么好可不行,一点竞争感都没有。”另一边一直观望的浣熊兽人小声嘀咕着,路过的仓持洋一听到了吐槽他,“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像反派角色啊!”


  一局又一局,第九局的时候青道打线连拿三分,让横学与青道的分差只剩一分。现在站在三垒的是五棒增子透,六棒的御幸一也站在二垒,两出局二三垒有人,打顺轮到了第八棒投手降谷晓。


  简而言之,如果不能继续得分,青道的关东大会之旅就会就此中断了。


  “泽村,你现在能上场吗?”一直站在出口的片冈铁心看着这个保持肩膀灵活的柴犬兽人,“如果有延长局,我会让你投完。”


  “是,BOSS!我早就准备好了,如果您早点让我上场……”还没说完的小柴就被套上护具推到了场上,片冈监督去和裁判沟通,青道需要更换投手。


  “哇,又换了一个投手,可真是富裕啊,不过这孩子怎么连耳朵和尾巴都收不好?”


  “是因为这个投手的打击实力很强大吗?这个时候把他换上来是觉得能打出本垒打吗?”


  太田部长看上去急的焦头烂额,但是也等,小柴走上打击区才小心翼翼的问,“片冈监督,让降谷继续投不好吗?他的打击实力也很不错,再不行就让泽村做代打,让川上登板也可以啊。”


  片冈监督摇了摇头,“降谷能不能打出去是个未知数,这一场比赛大概率会输,让他上去体验一下也好,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是哪个投手都能一直主动的去热身,随时等待着监督去叫他上场。


  站在打击区上的小柴握了握球棒,等着投手把球投过来,御幸一也正站在二垒的垒包附近笑眯眯的看着他,就算是隔着风镜他都能看到浣熊兽人眼里算计的贼光。片冈监督早就用暗号通知他们了,倒是不用小柴再打一遍暗号。


  他知道的,降谷出现了大家就看不到别的投手了,他知道的,监督让他上场也是为了能感受大赛的氛围,克里斯前辈说过,这也是培育的一种。


  可是啊!


  他还知道,棒球比赛是在九局下半两出局才开始的!


  他,绝不会就这么放弃!


  面对着飞过来的棒球,小柴迅速变换着打击姿势,轻轻用球棒将棒球点向一垒。


  短打。


  一个让棒球沿着一垒边线缓缓滚动并且最终微妙的停在了投手和一垒手中间的位置的绝妙的短打。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横学的捕手永川旭还是差点因为这个短打而叫出来,如果他是观众,大概会很兴奋,这是一个足以改变比赛结局的短打。但是他是横学的捕手,凭借着多年的训练经验,永川在本垒发出指令。


  “高城,传一垒!”投手高城一真下意识的跑下投手丘,想要尽快捡起那颗棒球。奔跑着的小柴从他身边经过,,却顾不上回头。


  传一垒的指令是正确的,虽然三垒的五棒正全力向本垒冲去,但是如果能在他抵达本垒之前将球传到一垒拿下最后一个出局数,横学就赢了。


  但是这颗球的落点太妙了。等到高城脱手将棒球传给一垒手的时候,永川能听到身后的本垒板被踩踏的的声音。


  青道拿下了至关重要的一分。


  一垒的垒审举起右拳,“Out!”荣纯没能跑上一垒,不过这并不耽误小柴的好心情,延长局要来了!


  兴冲冲的跑回本垒板与捡起了球棒的增子前辈汇合,回到休息区的的小柴被众人围着摸头,仓持洋一嫉妒的整个人都要酸死了,“可恶,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会点!”


  “打得好,泽村。”结成欣慰的点点头,摸了摸这只胆子大到没边的小柴。伊佐敷纯也跟着凑过来,“放心吧,等下前辈给你磅磅磅的把球打出去,倒时候你被打多少安打都没关系,不要紧张。”


  “伊佐敷前辈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我才不会被打出安打,”小柴被夸的得意极了,“御幸前辈的配球我会努力投过去的!”


  御幸一也笑着逗弄他,“没关系啊,反正你不行的话还有川上。”成功让小柴燃起熊熊怒火,真是的,说的那么好听,到时候还不是粘着克里斯前辈。

  

  站在投手丘上的小柴深呼吸了几次,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然后转身对着身后守备的野手们大喊,“我会尽量把球投给他们打的,守备就拜托给前辈们了!”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搞笑,居然还要发表演讲。”“我倒觉得蛮可爱的,我要粉这个弟弟。”观众们的哄笑声就算是投手丘也听得到。

  

  大概是没想到小柴真的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野手们恼羞成怒的回应他,"如果被安打就让你跑回学校!"“给我好好投,听见没有?”

  

  浑身是胆的小柴就当没听到,将球藏在身后,专心的看着御幸一也的暗号。

  

  来吧,他已经等很久了。

  

  御幸一也心里暗自庆幸中场休息的时候和荣纯去练投了,他的情况了然于心,要不然现在配球还真是无从下手。片冈监督交代过尽量减少情报泄露。

  

  其实降谷的豪速球虽然快,但是只要仔细选球,很轻松就能选到四坏上垒。可是你不一样,荣纯,在我的配球下你的投球可以轻易拿下出局数,多样的变化球能让你在场上站的比降谷更久。

  

  所以,不要怕,内角,下,直球。

  

  光是靠内外角变换,横学的打线就奈何不了你。

  

  荣纯笑了起来,微风吹过他的耳朵,太阳轻吻着这个小家伙,明明没有反射太阳的光芒,那双金灿灿的眼眸却好像有熊熊的烈火一直烧到了御幸的心里。

  

  真是美丽的景色啊。

  

  御幸一也如是想到。

  

  ————————————————————

  两千五还没写到自己想要的情节呜呜呜,但是小柴在关东大赛上场了我好开心。

  顺便一提我的奶柴描写来自日本的一个叫豆助的明星动物哈哈哈,大概每半年就会换一代,所以现在已经到二十四代目豆助了。全部都是可爱的奶柴,长大一点会有新的接班柴,可爱的要命。

  先到这里吧,凌晨两点了,浑身是肝我也肝不动了。

  彩蛋是肚子吃的圆鼓鼓的小柴,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

  

  

餘辭

(三)

再...试...一...次...

我感觉会被屏的都没屏,这章没什么问题啊怎么一直屏......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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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elo

【all27】守护天空

第六章

    夜晚的训练持续了半个多月,纲吉从最初的被动挨打到慢慢能接住几招,如果运气好甚至还能反击几下,进步可谓是相当大。

    Reborn开始对纲吉有点改观了,他一直觉得这小孩是个顶了大空属性外壳的废柴,结果却是意想不到的天赋极高,只不过需要正确的引导罢了。


    零号训练室的灯每天都开到很晚,外人并不知道云雀每晚都在帮纲吉特训,只当是他特别勤奋,自己还会一个人训练。...


第六章

    夜晚的训练持续了半个多月,纲吉从最初的被动挨打到慢慢能接住几招,如果运气好甚至还能反击几下,进步可谓是相当大。

    Reborn开始对纲吉有点改观了,他一直觉得这小孩是个顶了大空属性外壳的废柴,结果却是意想不到的天赋极高,只不过需要正确的引导罢了。

    

    零号训练室的灯每天都开到很晚,外人并不知道云雀每晚都在帮纲吉特训,只当是他特别勤奋,自己还会一个人训练。

    “十代目您最近辛苦了!请务必好好补充营养!”狱寺往纲吉桌上放了两瓶牛奶。

    “谢谢你啊狱寺君。”纲吉笑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狱寺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关于彭格列第十代首领候选人的事依旧传得沸沸扬扬,纲吉却觉得有点奇怪,最开始的风言风语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这种毫无依据的传言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失,但事实却是这个传言一直经久不衰,就好像背后有人长时间不断地在散播这个传言一样。。。

    然而纲吉没有时间细想,眼下有一个更紧要的问题在面前,就是月底的理论小考。

    

    联邦军校的考核制度是每个月一次理论小考,三个月一次大考外加战斗力考核,如果没有达到标准,就会降级。

    纲吉刚来了一个月,他本身就对学习兴趣不大,课程也听得半懂不懂,到现在都还处于一脸茫然的状态,考核肯定通不过去。

    

    下午的格斗术训练已经很耗费精力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理论考核,纲吉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吃饭的时候都提不起精神。

    “放心吧沢田君,你是大空属性的,教官们应该不会让你降级的。”巴吉尔猜到他担心的事,安慰道。

    “不过考得太低也不太好,一般来说只要及格就可以了,很简单的。”尤尼道。

    简单吗。。。纲吉重重地叹了口气。

    

    “十代目,如果您不嫌弃,我可以帮您补习!”狱寺连忙道。

    “那我也来帮忙好了。”山本笑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狱寺撇了撇嘴。

    “谢谢你们。”纲吉笑了一下。

    

    距离理论小考还有一礼拜的时间,以他的基础来看要想及格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born停了晚上跟云雀的特训,把时间留出来给他补习。

    狱寺和山本非常负责地每天晚上都留在教室里给纲吉补课,只不过这两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风格都是相反的两个极端,狱寺是绝对的理论派,山本则是纯粹的意念派,纲吉哪边都听不懂,还要为了这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而头疼。

    

    晚上吃完饭,纲吉一如既往地抱着书往教室走,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猛地被人一把拉了进去。

    “唔!”纲吉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要喊出声。

    “别喊。”拉他的人一只手捂上了他的嘴巴。

    纲吉看清了拉他进来的人,瞳孔颤了颤,乖乖点了点头,嘴巴上的手这才松开。

    

    “你是。。。六道骸?”纲吉偏了偏头。

    “原来你知道我啊?”六道骸笑了一声,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呃。。。”纲吉干笑两声,知道他只是因为巴吉尔在给他介绍班级成员的时候,顺便叮嘱了几个不能惹的人,六道骸也是其中之一,这人是个脾气让人捉摸不透的主,用的一手好幻术,总结起来就是,能躲着走最好还是不要惹上。

    “你找我有事吗?”纲吉试探着问了一句,他倒是想躲,只是麻烦总爱自己找上门。

    

    “我对你的身体和能力都很感兴趣,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找你,我只好自己创造机会了。”六道骸道。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纲吉按下心里想要吐槽的冲动,道:“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以后你就是我的猎物了,沢田纲吉。”六道骸勾了勾嘴角。

    连名带姓地喊他总有种让人心里发怵的感觉,纲吉后退了几步,后背挨到了墙上,抱紧了胸口的书。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六道骸笑起来。

    “呃,我还有事。。。”纲吉抬脚想走。

    

    旁边传来脚步声,披着制服外套的云雀从拐角出现,瞥了这边一眼,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云雀前辈!”纲吉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喊了一声跑过去,他跟云雀特训了半个多月,虽然还是说不上几句话,也勉强算是熟识了。

    “干什么?”云雀皱起眉。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纲吉道。

    

    云雀低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六道骸,没有说话。

    “哦呀,你也要来抢我的猎物吗?小麻雀?”六道骸从暗处走出来。

    云雀眼角一跳,“我对你的恶趣味没有兴趣。”

    “那就请你赶快离开吧。”六道骸表情不变。

    “抱歉,我也不喜欢听别人的命令。”云雀亮出了浮萍拐,一副要跟他打架的架势。

    

    “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差啊,我可不想跟你打架,被发现了还要写检讨。”六道骸摊了摊手,视线转到纲吉身上,“算了,我们下次再见吧,沢田纲吉君。”

    他的身上泛起一阵紫雾,紫雾消失之后,他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纲吉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过了几秒才回过神,“谢谢你,云雀前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雀收起武器。

    纲吉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这位前辈还真是心口不一啊。

    

    云雀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他。

    “云雀前辈?”纲吉没明白他的意思。

    “走不走?”云雀淡淡开口。

    “来了!”纲吉笑着应了一声,抬脚跟了上去,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一连几天,六道骸总会出现在纲吉的必经之路上,用幻术变化出各种恶作剧来吓他,而他每次都会被吓到。

    纲吉终于明白了这人根本不是真的要对他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捉弄他罢了,像个幼稚的小朋友。

    

    复习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纲吉每天都被繁杂的理论课程折腾得头昏脑胀,还要接受六道骸的恶作剧,简直就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整天都抱着书,你是个书呆子吗?”六道骸摇摇头。

    “马上就要考试了,不及格的话我可能没有办法留在S班了。”纲吉叹口气,“你不担心考试吗?”

    “只是个考试而已,难得到我吗?”六道骸伸出手,掌心里浮现了一团雾气,片刻后化成了一本书,“很简单吧?”

    “你这样教官不会发现吗?”纲吉瞪大眼睛。

    六道骸眯了眯眼,“你以为他们能看透我的幻术吗?”

    

    纲吉噎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术士可真是了不起。

    “如果你求我,我也不介意教教你。”六道骸笑道。

    “。。。不必了。”纲吉礼貌地婉拒,抱着书越过他,逃也似的跑走了。

    六道骸看着少年的背影,无意识地弯了弯嘴角,眼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考试如期举行,虽说狱寺和山本的补习没有起到太实际的作用,但好歹还有巴吉尔和尤尼在,纲吉还是勉强靠着临时抱佛脚答完了题,幸运地低空飘过。

拿到成绩单的时候,纲吉松了口气,九代目虽然没有说过如果他考试不及格就不能留在S班这样的话,但这样一来他终于没有那么心虚了。


考试顺利通过,紧接着就是联邦军校的福利制度,一月一次的假期。

每个月理论小考结束之后,军校会给所有的学生放一天假,让他们回家探亲,如果有离得远不想回家的,也可以选择在校区周围的商场里逛逛,算是给一直紧绷的神经来个放松。


纲吉还是第一次经历假期,不过他已经没有了亲人,就算放假也没有地方去,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趁着假期再自己训练一会儿,他还是太弱了。

“十代目您明天要回家吗?”狱寺问道。

“啊,我不回。”纲吉摇摇头,“狱寺君呢,你家应该就在A城吧?”

“那里不是我家。”狱寺皱了下眉,又笑道,“我也不回去,十代目我们明天可以做伴了!”

“说的也是。”纲吉笑了一声,“其他人呢?”

“我当然是极限地要回家看望京子了!”了平握拳道,他家就在A城,每次放假都会回家。

“蓝波大人家里太远了,不想动。”蓝波趴在桌子上到,往常的假期他都是在宿舍里睡觉度过。

“在下也是一样。”巴吉尔道。


“阿纲。”山本突然喊他一声。

“昂?”

纲吉转过头,对上山本的一张笑脸,“你明天要不要来我家玩?”

纲吉眨眨眼睛,半晌诶了一声,“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打扰了?”

“当然不会啦,我们是朋友嘛。”山本笑道。

“喂,山本!十代目已经说好了明天要跟我待在一起的!”狱寺急道。

“那你也要一起来吗?”山本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狱寺撇了撇嘴,又道,“不过我是要待在十代目身边的,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山本没在意他话中的嫌弃,又道,“蓝波和巴吉尔也一起来好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蓝波大人要吃很多寿司!”


虽然现在还是战时状态,但在靠近王都的地方,生活还算平静和谐,山本家就在A城的商业街上开了一家寿司店,生意也一直挺好。


这还是纲吉第一次被人邀请去对方家里玩,回宿舍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比平时心情好了不少。

“发生什么好事了?一脸傻笑。”Reborn问道。

“明天放假,山本邀请我去他家玩。”纲吉笑道,“老师要一起去吗?”

“不去。”Reborn淡淡道,有些不能理解他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乐成这样。

“哦,那我明天回来会给你带礼物的。”虽然被拒绝了,纲吉的心情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毕竟他也只是随便问问,想也知道Reborn不可能跟着他们一帮小孩出去玩。

Reborn本来想说不用,想了想还是没说,嗯了一声全是回应,难得这小孩还知道想着他,算这个徒弟没有白收。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纲吉这么高兴的样子,往常纲吉每天脸上都是一副苦恼的表情,不是在愁训练,就是在愁理论课,Reborn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思考起自己是不是不用那么严格,或许偶尔也需要柔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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