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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女强】女主的小狗保姆给你缓解孕后胀痛时,他居然打算亲自上手?

1


你刚从月子中心回家,连吸奶器都没有准备,家庭医生也不愿深夜来诊。


胸口焦灼的胀痛让你额头发热,神智尽失。


你朝雇佣来的年轻男保姆求救:“林若雰,好疼,帮帮我……”


可林若雰是谁呀?天底下最乖巧的奶狗保姆。


你走路,他不敢超过你一步。


你不动筷子,他断然不敢拿起筷子。


面对你的求救,他紧张得眸子都染上水雾,唇齿打颤:“主人,我……你……”


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国外地广人稀,除了这奶狗,也没别人能帮忙了!


你紧抓着林若雰的手腕,让他的手往你身上按压下来。


你发狠:“林若雰,我又不吃了你,你害怕个什么?我还是疼,你快点!”


奶狗抓了......

1


你刚从月子中心回家,连吸奶器都没有准备,家庭医生也不愿深夜来诊。


胸口焦灼的胀痛让你额头发热,神智尽失。


你朝雇佣来的年轻男保姆求救:“林若雰,好疼,帮帮我……”


可林若雰是谁呀?天底下最乖巧的奶狗保姆。


你走路,他不敢超过你一步。


你不动筷子,他断然不敢拿起筷子。


面对你的求救,他紧张得眸子都染上水雾,唇齿打颤:“主人,我……你……”


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国外地广人稀,除了这奶狗,也没别人能帮忙了!


你紧抓着林若雰的手腕,让他的手往你身上按压下来。


你发狠:“林若雰,我又不吃了你,你害怕个什么?我还是疼,你快点!”


奶狗抓了抓自己手臂,像是给自己鼓励似的。


随即他缓慢拉开了你哺乳衣的拉链......


你只能挽着林若雰的头颈部,


奶狗糯糯的嗓音亮起:“对不起……主人……我……听别人说,这种方法最快。”


你大大方方地回答道:“没事,就当多学一种技能。放心,我不介意的。”


嗯,自己雇了个男保姆,连吸奶器都省了。


不过自从这一次后,你发现,你家的男保姆真好欺负!


2


夏季来临,林若雰紧实的肌肉让T恤紧绷,像随时要炸开一样,真的很影响你玩手机。


你上厕所时,听见囡囡大哭起来,同时又发现没有了卫生纸。


暴脾气一来,你便大喊:“林如雰,十五秒钟之内我要见到卫生纸!”


奶狗年轻真好,明明在煮饭,却真的在十五秒钟之内把卫生纸递过来。


这时他的手里还抱着囡囡。


一手递卫生纸,一手抱囡囡,裤兜里还反插着一个锅铲子,当真滑稽。


随即你趁机对他进行教育:“谢啦。不过,天气这么热,你的衣服都湿透了,会弄脏囡囡的。倒不如脱了痛快!”


嗯,奶狗虽然不情不愿,但在煮晚饭时已经付诸实行。


你看着那优美的肌肉线条和若隐若现的腹肌,吃晚饭时便喊道:“帮我添一碗!”


每天美男在你周围打转,你感觉自己的抑郁症都快好了。


可惜,很快你就发现,邻居也觊觎上这俏模样的保姆!


3


邻居家的俞曼妮是一名娇俏的辣妹。


她一个人住,早就耐不住寂寞。


你曾不只一次看到她用望远镜看林若雰晾衣服。


这次她借口给你送热带水果,眼睛却粘在林若雰身上。


这不,趁你去哄囡囡睡觉,她就趁机与林若雰说悄悄话。


不过他们谁也不知道,为了你家囡囡的安全,你在家安装了大量摄像头。


客厅的情况,你一览无余。


此时,只见俞曼妮


在林若雰耳边吹气:“小雰,你整天看着利欣,要青春没有青春,要身材没有身材,不难受?你有二十二了吧,大好时光,来一段热烈的恋爱,才不枉此生不是?”


嘿,这邻居!


随即俞曼妮还拿出家里的备匙说:“如果需要人解解闷,晚上都可以过来找我。”


喂!过分了啊!


当你正想骂娘时,却听到林若雰声音响起:“曼妮姐,我不会过去的。还有,如果你再诋毁主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发狂。”


咦,林若雰这么坚定地拒绝倒超出你的预期,毕竟俞曼妮这样俏辣妹,主动投怀送抱,白吃白不吃啊。


嗯,紧接着小奶狗轰人走毫不留情,你打心底里欢喜,觉得要好好奖励他。


“林若雰!”


“主人,我来了。”


奶狗以为要帮你盖被子,却看到你躲在被子里吃牛肉干。


你盯着他明澄的眼眸,似笑非笑:“来,赏你一片牛肉干。”


话虽如此,但手中的零食袋子早已清空。


唯独……你嘴上还叼着一块。


这奶狗倒像得到了指令一样,缓缓靠近,嘴里颤抖着说:“主人,我明白了……”


嘿,明白个啥?


忽然,林若雰以迅雷之势快速咬住你嘴里那片牛肉干。


你甚至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已经碰触到你的上唇。


你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仔细想想,你是主人啊,你要立好主人的姿态!


但很快,你就顾不得想那么多。


奶狗顺着你的脖子一路往下......


这就是他明白的?


他以为,你又涨奶了?


你抬起林若雰的后脑勺,他缨粉红唇润泽。


你好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微微的奶甜味,不知是你的,还是他的。


“滋味不错。”


林若雰以为你夸的是他,颤抖着狗胆把你推到在床上,“主人,我......”


说完,他扯开哺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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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夜色尚浅】愿君常在  


私设预警!

背景:上官浅带球隐居之后被无锋抓回,云为衫也在其中,宫门杀出重围救妻。

双向暗恋,互相深爱着彼此在这一刻说出口。

Cp向!!

 

怀有身孕的上官浅处理完任务之后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再参与帮派争斗,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出再将他抚养长大。

 

逃离这片境地是难的,她护着肚子突破重重困阻,不知还有多少影子盯着她这个“魅”,之前各种折磨让她上升了一个等级,而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躲过无锋的刺客的追捕,她逃到不知名山林里,艰难的找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开始建造属于她后半辈子的家、抚养孩子的山间木屋。

 ......


私设预警!

背景:上官浅带球隐居之后被无锋抓回,云为衫也在其中,宫门杀出重围救妻。

双向暗恋,互相深爱着彼此在这一刻说出口。

Cp向!!

 

怀有身孕的上官浅处理完任务之后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再参与帮派争斗,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出再将他抚养长大。

 

逃离这片境地是难的,她护着肚子突破重重困阻,不知还有多少影子盯着她这个“魅”,之前各种折磨让她上升了一个等级,而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躲过无锋的刺客的追捕,她逃到不知名山林里,艰难的找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开始建造属于她后半辈子的家、抚养孩子的山间木屋。

 

伴着林间的蝉鸣,林中小屋的雏形也慢慢显露出来,只是她这处于初孕的阶段,身子与以往还是有些许的不同的,时常会困倦,也会不适。

 

于是她时常停下休息,坐在小屋的一角,她望着外面的叶子被风吹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好像在和上官浅说着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但如果身边有个宫尚角,或许一切都会变得更加简单且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看见远处的身影,以为是他寻来了,结果再一眨眼,一切都为空。

 

夜里凉,上官浅紧赶慢赶的搭建好,顺便还给自己围了一片和宫门当时差不多的缩小版花园,她预备在这种满自己喜欢的杜鹃花。

 

其实她也没那么喜爱杜鹃花,只是杜鹃花能代表这段时间她在宫门对丈夫的喜爱与思念。

 

“杜鹃花的花意你可知?”

“我只属于你。”

 

这些日子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美罢了。

 

上官浅不再追求什么,只是整日摆弄着这些花草,想把这些杜鹃花养的又大又好,个个开的顶好,娇艳的绽放。

 

假以时日,若有幸再见公子一次,便死而无憾。

 

纵使她这么想,忽然又想到肚里的孩儿。是啊,还不能死,待孩子成年再追随你而去。

 

一切真能如上官浅所想平静祥和吗?

绝对不会。

 

无锋的人不是废铜烂铁,自从上官浅找到这个地方的同时,无锋的刺客也慢慢的摸索到了这个刚建造起来的林间小屋。

 

只是无锋首领没有下达抓捕的命令,或许他是想用上官浅引出宫门之人,又或许有别的打算,不得而知也无人有那个胆量去询问。

 

上官浅在等,无锋也在等。

 

只是时日过了太久,无锋也没这么多耐心,眼看着上官浅的肚子日益变大,无锋决定换一个策略,不再坐以待毙下去。

 

这次无锋选择了主动出击。

 

那日上官浅在给自己家的杜鹃花浇水,修剪着杂叶,嘴里还哼着小时候听过依稀记得的歌曲调调。

 

天本就不太好,随时有下雨的迹象,上官浅扶着自己的肚子以最快的速度收取挂在外面的衣裳,当她转身步入自己的房门时,栅栏门开了。

 

“魅,该回来了。”

 

许久没听这称呼,一时间上官浅顿住了,她不敢回头,回头便是厮杀,但她必须回头。

 

上官浅慢慢的回过头来,手在衣裳里已然握紧了拳头,无锋未消……

 

“来者何人?”

“无锋之人。”

 

二人对视,上官浅自然是不想再被抓回去当做傀儡,于是她将衣裳朝着那刺客甩过去试图挡住他的视线,结果那刺客直接将这衣裳斩成两半,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随即而来的就是刺客从门口一闪而过到她面前。

 

沉重的身子根本不知如何闪躲,只好闪开倒在边上的杜鹃花上,花被压坏了一片,紧接着也容不得上官浅思考对策,她只想逃离。

 

于是她慌忙起身朝着后门口跃去,结果一个踉跄,手不小心背在了身后,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拽住她的手腕就往后甩,结结实实的让她摔在了离门更远的地上。

 

上官浅护着自己的肚子,连摔倒都是用手掌先着地做到缓冲,结果孩子还安好,只是手腕再不会动了。

 

“还想着逃?”

 

上官浅自知不是面前的人的对手,或许他远在魅之上,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便更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她又想一计,以退为进。

 

她一改初次见这刺客的神态,立马变得楚楚可怜,她总在强者面前尽显脆弱,这是她的一步险棋。

 

那人似乎还存在一点儿同情心,又或者是小看了一个孕妇蕴含的实力,无锋的人大多都蔑视所有人。

 

于是那人走近,蹲下来想说跟他回去,无锋首领说不会怪罪她。

 

“孩子在无锋生,也是无锋的种。”

“首领……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来。”

 

刺客伸出了看似友好的手,上官浅也试探性的递给了他自己的手,一瞬间,两人最真实的想法袒露无疑。

 

上官浅想通过自己的绝对力量将刺客狠狠的拉倒在水泥砖上。

 

而刺客想把她勒在怀里勒晕过去。

 

可想而知,在那一瞬间,刺客胜出,上官浅怀孕之后内力也随之消散,与平常人一般再寻常不过。

 

上官浅在那一刻被反作用力拉进那刺客的怀里,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她开始变得迷离,变得也分不清东南与西北。

 

她没有力气挣扎。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然不是熟悉的院子,而是无锋那冰冷的地窖,她躺在冷冰的铁床上,四肢被锁链狠狠的勒住,上官浅动弹不得。

 

打量一圈周围的人,只看见云为衫也被钉在木头架子上,只不过姿态与上官浅不同,她是站着的。

 

“云为衫,云为衫,醒醒!”

 

声音惊动了侍卫,喊来了刺客,那刺客仍然蒙着面,非常神秘的模样又让人产生恐惧。

 

“姐妹相见,分为亲热是不是?”

“云为衫被你们怎么着了,快给她放开!”

 

刺客朝云为衫脸上泼了一盆冰水,看起来像在地窖很久的脏水,这时候云为衫才醒来。

 

“本来想用你们当诱饵,不曾知晓这俩货色一人都没来寻你们。”

 

拿着小刀的刺客的手在上官浅脸上游走。

 

“这副好皮囊,可惜了宫门了。”

 

上官浅当即朝他啐了一口,引得刺客哈哈大笑。

 

“反正首领已经将你们被抓的消息散播出去了,得看你们的夫君如何更爱你们了。”

 

说完刺客就走出了这冰冷的地窖,留在冷气中的只有他哈哈笑的回音。

 

 

 

此时的宫门刚刚得知这个消息,兄弟没有一人能静下心来思考对策,宫尚角稍冷静,但他是悲喜交加,喜是知晓了上官浅的去处,悲是已然她是无锋的人质更是诱饵,这你我心知肚明。

 

“营救是一步险棋。”

 

无人发言的大堂里,金繁打破了这寂静,似乎大家也都知道,兄弟二人肯定是要去营救的,只是这一去,恐怕是要成为无锋的盘中餐。

 

“人肯定是要救的,人是铁饭是钢的,要不先去吃个饭再定夺?”

 

宫紫商再次站出来说一些缓和气氛的话,只是这回无人在听,只有金繁一人默默搂住宫紫商拍拍她的肩头。

 

宫远徵皱起眉头撅着小嘴,他这回也是在很认真的想营救方案,他第一次没有如此反感这位嫂嫂,他看见宫尚角的心绪一下子低沉了下来。

 

之前上官浅和宫尚角说过,月半之夜是无锋之人内力都会减半,那时候最容易去营救。

 

宫尚角他记住了。

 

但是如果没有绝对实力是绝对打不了无锋的,甚至还是在无锋自家的领域,地图倒是不难搞到,只怕是全军覆没又或者是某几个人有去无回。

 

实在惶恐。

 

“我们不仅要去,更要去的漂亮。”

 

这句话是宫尚角捏着杯子狠狠放在桌上时说的,他恨透了无锋的人,更恨透那些让他与他的上官浅被迫分别的人。

 

宫尚角里早就有打法,只不过有些冒险。

 

 

 

地窖如冰山,她们每一次鼻腔的呼吸都有些许的冷气白雾,而她们的身子在慢慢的发抖,似乎在昏厥的边缘徘徊,

 

上官浅因为身上有伤再加上肚子里孩子估计也是累着了,动了胎气,几乎要闭上眼睛。

 

“上官浅,别睡。”

 

云为衫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同时也在好奇,为何地窖没有人值守,又为何让她们两人在一个地牢里。

 

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

 

此时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这步伐不太像是无锋的人,无锋的人走路都是快且稳,常年练习不要走太沉的步子,可偏偏这些声响不对劲……

 

有人在打开大的牢门,链条拖地的声音在地窖里显得格外的响……也格外的急促。

 

随即她们的牢笼被打开,眼前的人正是金繁,他进来就开始给她们解开链条。

 

“我来救你们出去,等着你们跟着我从小道儿出去。”

 

金繁看到了躺在床板上的怀孕的上官浅,他稍加思索但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可能此时在考虑上官浅肚子隆起是否是怀了宫尚角的孩子,毕竟怀孕这事儿只有她和宫尚角知道。

 

后来,她们跟着金繁度过重重困境到达了安全的地方,金繁嘱咐了几句不要出去的话便扭头消失在远处。

 

云为衫坐在床上开始给自己修复功力,闭上眼睛。

 

 

 

战场的厮杀是无眼的,无锋和宫门定要分出个胜负,在无锋的地界,宫门太有劣势了,但此时宫尚角和宫子羽杀红了眼,好像在为了心爱的人战斗。

 

但无锋也不是吃素的。

 

已然有无数的刀剑刺向宫尚角,刺穿他的肩膀与肌肤,他从马背上跌落却从不曾真正倒下。

 

后来的后来,一片寂静,血腥味布满了整个无锋,首领有没有被斩,无人知晓,但是此刻的战斗结束了。

 

上官浅也踉踉跄跄刚好赶到,看到眼前这一幕,走的路都是间隙,由尸体组成的,她在寻找自己的爱人,她必须要找到他。

 

终于在最高的台阶上,上官浅看见了坐着靠在一边的宫尚角,他的嘴角还在溢血。

 

“角公子!”

 

她跑到宫尚角面前,紧紧抱住了他,一遍遍擦拭抚摸他的脸庞,在他耳边喃喃不要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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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橘气】被父母强制送进戒断所后,你本以为会步入地狱,却不知这里其实是属于女通讯录的天堂~

天生取向女的你×戒同所的教官她们

这里是一所如同地狱的地方,你只是因为喜欢女孩子就被父母送进来戒断。

三名艳丽教官从父母手中接过不断挣扎的你,跟你的父母保证:

“家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教导周洛洛。”

看着父母离去你绝望了。

深夜你翻墙越狱,被她们抓到。

后来你被她们绑在教导室用尽各种手段教导,你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教导。

你满脸通红的倒在她们怀里:“教官们我错了...可以放过我吗?”

1.

你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你不喜欢浑身臭汗的男孩子,更喜欢香软的女生。

本来一切都隐藏的很好,直到母亲翻出你的珍藏,你的秘密公之于众。

你据理力争的......

天生取向女的你×戒同所的教官她们

这里是一所如同地狱的地方,你只是因为喜欢女孩子就被父母送进来戒断。

三名艳丽教官从父母手中接过不断挣扎的你,跟你的父母保证:

“家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教导周洛洛。”

看着父母离去你绝望了。

深夜你翻墙越狱,被她们抓到。

后来你被她们绑在教导室用尽各种手段教导,你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教导。

你满脸通红的倒在她们怀里:“教官们我错了...可以放过我吗?”

1.

你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你不喜欢浑身臭汗的男孩子,更喜欢香软的女生。

本来一切都隐藏的很好,直到母亲翻出你的珍藏,你的秘密公之于众。

你据理力争的跟父母解释这很正常,但是父母显然不能接受,他们觉得这是一种病。

而且你还病的不轻。

他们没收了你所有的珍藏,当着你的面撕毁丢进垃圾桶,并且要你保证以后都不准再有这种想法。

你做了那么多年乖乖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头一回激烈的顶撞了父母,还闹得离家出走。

你被父母找回去,他们问:“周洛洛你到底改不改?”

你扭过头暗自发誓这次拒不低头:“我没错,喜欢一个人无关性别,是你们思想太狭隘了。”

你被禁足了,父母觉得他们可能纠正不过来你了,他们把你绑起来送到了一所戒断所。

看着三米高的铁门和高高的围墙你垂死挣扎:“妈妈不要这样,我不去。”

父母铁了心态度强硬的把你送了进去,迎接你的是三名美艳的女教官,她们身穿制服。

面前的山峰藏在制服里面,束起的纤腰仿佛能掐断似的。

比你珍藏的那些绝版还让人斯哈。

你被教官拉过去,鼻尖传来的馨香,后背感受到柔软,你一阵恍惚就听到教官跟你的父母保证。“家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教导周洛洛,三个月后你们会看到一个全新的周洛洛。”

2.

你猛然惊醒看到父母满意的颔首,十分放心的离去。

铁门被关上,身后是三名美艳教官。

她们帮你解开你被父母绑起来的手,其中一名教官拉住你带着你往里走。

你在心底告诫自己别被美色迷惑,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对方移动。

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关着门的房间,偶尔会发露出一两声压抑的声响。

你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身旁的三名教官,心中做了决定,就是教官再好看,也得逃。

毕竟这里可戒断所,如果贪恋美色,付出的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

你被教官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单间,里面除了一张塌和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就没了,显得很空阔。

你故意装出认命的样子,一名教官走过来:“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开始教导。”

你乖巧的看着对方:“我知道错了,到时候可以温柔些吗?”

你特别敏锐很怕疼。

教官笑的别有深意你没看出来:“我们会温柔的。”

你目送她们离开,等到夜深人静瞧瞧打开房门,四下无人,你路过长长的走廊,有些门里传出翁翁的声音和压抑的声响。

你暗自吞了口唾沫,坚决不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你来到操场准备翻墙。

却不知道这里四周都布满了监控,你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她们的视线下。

直到你使劲浑身解数后,疲惫的靠在墙角,她们缓缓而至。

“老师,如果我说我只是出来散步你们信吗?”

你被拉起来背后挨着对方的柔软,另一个人抬起你的下巴:“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戒,本来想明天才开始的,既然你这么心急那就现在吧。”

3.

“不要!”你惊呼。然后被她们带进一间房间。

你以为迎接你的是惨无人道的惩戒,直到你看清屋内的东西,瞬间楞在原地。

你被拴住,其中一人将许多产品放在你面前:“洛洛可以自己选择一个最喜欢的。”

你看着琳琅满目的产品,有些是你惦记了很久都买不到的。你楞在原地,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

随着你的上衣被褪掉,冷艳风格的美女教官划过那些产品,最后选中一个精致小瞧的东西。

“先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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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橘气】核污水排入大海后,我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人鱼妹妹,努力赐予她新生的同时得到了她最真挚的爱~

御姐实验室研究员你X遭受到核污水污染后仅剩的人鱼妹妹她

“姐……姐姐……”

她泛着光的鱼尾从浴缸中慢慢搭着你,传闻里能引诱无数人入迷的嗓音此刻因为动情而发出更加难耐的求...欢。

“想要……”

01

核污水排入大海的第三十七天,你和实验室的小组成员已经再难发现一些幸存的海洋生物反应痕迹了。

极度的危害之下,甚至连牡蛎这种世界第一大养殖类的软体海鲜都被消杀到再无音讯,海洋里到处是死去的生物,无论庞大或微小。

你们是专门研究海洋生物的实验组,实验仪器也是全国最好的,但就在这样的仪器探测之下,你们仍然已经连续一周没有检测到活的生物信号了。

“组长,我们还要继续探测吗?”

核污水的污......

御姐实验室研究员你X遭受到核污水污染后仅剩的人鱼妹妹她

“姐……姐姐……”

她泛着光的鱼尾从浴缸中慢慢搭着你,传闻里能引诱无数人入迷的嗓音此刻因为动情而发出更加难耐的求...欢。

“想要……”

01

核污水排入大海的第三十七天,你和实验室的小组成员已经再难发现一些幸存的海洋生物反应痕迹了。

极度的危害之下,甚至连牡蛎这种世界第一大养殖类的软体海鲜都被消杀到再无音讯,海洋里到处是死去的生物,无论庞大或微小。

你们是专门研究海洋生物的实验组,实验仪器也是全国最好的,但就在这样的仪器探测之下,你们仍然已经连续一周没有检测到活的生物信号了。

“组长,我们还要继续探测吗?”

核污水的污染性和危害性都太大,且不说海水蒸发会将被污染的水汽变成雨滴降落已经会对人造成影响,即便是为了深切探究海洋里如今的生物,人体也无法直接进入被倾倒过核污水的海洋里,所有的研究结果都只能赖以依靠机械的探测和生物信号的反馈,可海洋无垠,机械终是有限。

“继续,哪怕有一点点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

探测器的范围终是有限,海洋如此辽阔,你不信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生物幸存的痕迹。

核污水排入大海的第四十一天,同组的成员发现了两处极其微弱的生物信号。

“组长!信号反馈的地方太远,我们恐怕来不及去。”

“继续发送信号。”

你初次像如今这般祈祷,祈祷微弱的生物可以抵达幸存的彼岸。

太多了。

你们已经见过太多在核污水的污染之下变异的海洋生物了。

变异对于它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变异不会让它们幸存。

没有什么生物是可以完全抵抗辐射的,尤其是核辐射。

短暂的变异会让海洋生物杀性大开、无法抑制残害同类的心理,等耗尽一切力气之后,变异也无法挽回被辐射侵害到极端的躯体。

希望那两处微弱的生物信号一定要成功上岸。

你再次在心里暗暗祈祷。

只要脱离被核污染的海水,就能暂缓被持续辐射的神经元和器官,你们就能想办法救活它们。

不知道是不是发出的信号让生活在无尽黑暗之中的生物有了拼死一搏的信念,你只看到原本离实验基地这边较远的生物信号逐渐朝这边移动,且越来越快。

“给我一套衣服,你们准备好海水缸和实验缸。”

02

探测机器太大,无法携带,你只能一边连着基地数据,一边向海边跑去。

这个移动速度……

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理说这种移动速度只存在于鲸鲨类,但是鲸鲨类早已在两周前就被发现全部灭绝了,难道是探测器没检测到的幸存者吗?

不过不管是什么,只要还活着,你们就有希望能救它。

“组长,信号还有十米到达海岸,不过其中一个已经极其微弱了,恐怕……”

组员的声音消失在海浪声中,因为你已经见到了——

那是两条传闻里才会出现的人鱼。

岸上是一条奄奄一息的人鱼,而生物信号极其微弱的,是已经顺着海面逐渐漂流走的另一条巨大人鱼。

你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瑰丽的风景。

“组长,海中那个信号消失了。”

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人鱼,只能轻轻把手覆在她银白色的鱼尾边:

“我知道了。”

人鱼很美,银白的鱼尾覆盖着浅蓝色的鳞片,长发即使失去光泽也仍然能让人想象出柔顺的样子。

她嘴唇微启,发出你听不懂的语言:

“aru……”

你大抵已经知晓了一切,海里那条失去生命体征的人鱼用尽一切力气将仅存的她送往自己从不信任的人类手里,除了证明海洋已无法生存,还说明——他相信你。

这可是人鱼啊。

多少传言里出现过的人鱼,多少有钱人、多少富豪、多少研究人员想拥有的人鱼。

人类的贪念无法消灭,取而代之的是更疯狂的攫取和捕猎。

你轻轻揽住她,在心里暗自发誓:

我会保护好你的。

03

核污水排入大海的第七十一天,人鱼醒了。

自从一个月前你把她救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实验缸里沉睡。

如果不是监测仪还显示她一切都好,或许你早已为她感到悲哀了。

都说人鱼的眼泪会变成珍珠,她那天流泪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护送她的人鱼像沉睡的雕塑,而她因为被核污水辐射,连哭泣出的珍珠都无法再珠圆玉润。

“组长,人鱼醒了!”

你于是初次见到她真实的样子,鱼尾蜕了一层新的鳞片,在灯光映射下显出盈盈的蓝,如同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在水中飘散着,泛起摄人心魄的微波。

你们就这样隔着一层玻璃,轻轻的把手放在一起。

她手指纤细,骨节流畅,被水和营养液浸泡的发白的肌肤显得如此脆弱。

你听到她柔媚的嗓音说:“bigi……le……”

其实你不懂人鱼的语言,但是那一瞬间,你却突然福至心灵一般:

“你想让我留下吗?”

她眼神眷恋,尾巴轻轻拍打起水花:“en。”

人鱼实在太过罕见而传奇,你觉得自己得研究一下它们的语言,毕竟如今,她可能会成为最后存活的海洋生物。

这期间你们的关系愈来愈近,你已经了解清楚了她的时间:早上起来以后要先在水里打打滚儿,舒展舒展身体;之后要梳理头发、整理鳞片;一切都打扮好之后要见到你,谁都不行,只能是你。

她很聪明,你对照着查找的人鱼与和她交流,也顺带教了她一些人类的语言。

日子一天天过去,你发现自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了。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云朵洒下跳跳糖。

你正在思考接下来的安排,此刻组员却突然跟你说,她一反常态的狂躁起来,甚至有跳缸的意愿。

她一向沉静的眼神如今变得不安又暴戾,见到你的时候却一刹那显得委屈起来。

“想要……你……”

她如今恢复的很好,原先极高的实验缸也换成了占满半个实验室的稍矮一些的缸,便于你们更好的交流。

她尾巴很长,经常还时不时地探出一点尾尖来冲你甩水玩。

你走到实验缸前轻轻碰了碰她:“怎么了?”

繁育期到了。

她语言还没那么灵活,只是你们此刻的默契已经今非昔比。

你屏退了组里的研究人员,亲自关闭了所有的监控和检测仪器,随后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摄人心魄的脸庞和吐露心声的嘴唇。

“很热……”

后续搜索:人鱼小妹

小甜甜

【橘气】只许女生入内的特殊游乐园是教育拽姐的好去处~

你笑容可掬:“请您挑选一个最喜欢的蘑菇,并把它采摘下来吧。”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你:“如果都是这种小把戏的话,你的游乐园还是尽快倒闭的好。”

你笑容不变:“请。”

她只是坐上的第一秒,就一声惊呼,滑落在地面。

01

你是一间特殊游乐场的拥有者。

现代社会过快的节奏和浮动的人心,让很多适龄美好的女孩子没有合适的对象,却又有极大的压力需要释放。

于是你专门为这些女性开放了一间天堂。

表面上看,它是一家只对会员服务的游乐园,只在专门的时间开放。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比如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秋千,看上去只是儿童座椅放大版的设计,其实只要你选......

你笑容可掬:“请您挑选一个最喜欢的蘑菇,并把它采摘下来吧。”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你:“如果都是这种小把戏的话,你的游乐园还是尽快倒闭的好。”

你笑容不变:“请。”

她只是坐上的第一秒,就一声惊呼,滑落在地面。

01

你是一间特殊游乐场的拥有者。

现代社会过快的节奏和浮动的人心,让很多适龄美好的女孩子没有合适的对象,却又有极大的压力需要释放。

于是你专门为这些女性开放了一间天堂。

表面上看,它是一家只对会员服务的游乐园,只在专门的时间开放。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比如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秋千,看上去只是儿童座椅放大版的设计,其实只要你选择周围的机器,底部连通的开关就可以放出一些,让乘坐者很美妙的设计。

如果乘客喜欢被动一点,上方的安全锁链就会释放一定的压力,固定住乘客,除非到达固定时长,否则是挣扎不开的。

开业以来,好评如潮。

简单来说,来过一次的女孩,就没有不是满意而归的。

不过敬业的你还是每天都会刷一刷软件,

直到昨天还是全5星的好评,忽然出现一个一星差评。

“这些机器难度指数都太低了,小儿科的东西,自己在家玩都比这个好,还好意思开店,呵呵。”

每个客户都是匿名的,为了客户的隐私也不能留下联系方式,因此你只好在评论下给她进行留言。“尊敬的客户,非常抱歉游乐场没能达到您的预期。”

你一字一句的敲击:“为了能让所有顾客都有一个良好的体验,所有器械目前只开放了最低档位,这样既能保证舒适,又能保证安全性。”

“根据亲的建议,园区会酌情开放其他档位选项,在此特别邀请您作为体验官,整间游乐园会免费为您开放一天,我将作为服务人员全程随行记录您宝贵的意见。”

“期待你的回复,以及您方便的时间。”

她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呵呵,周五全天我都可以,要是这次还是不能让我满意……”

你早早调试好了所有的器械,等到了她。

前期的体检结束后,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微笑着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她。

浑身只着一件昂贵的针织连衣裙,这种极其挑剔身材的衣服,却格外适合她。

她大大方方地任你打量。

阅人无数的你很快就明白,她应该是属于极强的那一类人,那么园区现在开放的领域的确是不能让她尽兴而归。

你恭敬地表示要先为她的耐受度做一个小小的测试。

很多游乐园都会有的充气城堡,你把她领到了一个“蘑菇”田地。

你笑容可掬:“请您挑选一个最喜欢的蘑菇,并把它采摘下来吧。”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你:“如果都是这种小把戏的话,你的游乐园还是尽快倒闭的好。”

你笑容不变:“请。”

她只是坐上的第一秒,就一声惊呼,滑落在地面。

02

你遗憾地摇了摇头。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就直接开启了微电流测试,那些可爱的白杆上面,也只是一些最低端的脉冲而已,她竟然就弹了起来,甚至没能坐直,而是趴在了地面上。

这个对你的游乐场口出恶言的女人,只不过一个小测试,就已经受不了。

你不禁怀疑这不会是恶意差评来找免费服务的吧。

大概是看出你恭敬笑容下隐含的疑惑,

她怒气冲冲道:“没见过很min感的人么?”

“外面的那些设计的那么慢,不上不下的你很骄傲么!”

行吧,看她这元气满满的样子,的确恢复的很快。

“抱歉小姐,麻烦你这次先选择一个合适蘑菇,难度会逐步提升。”

“这还差不多。”这次她谨慎的选择了一个稍显瘦弱的蘑菇。

你慢慢的增加电流。

她果然很min感,只是刚通电,就让她脸红了起来。

电流在慢慢增加,不一会儿她chuan着气,呼唤着,“不行了,不可以……再……”

等她休息好要下来时。

没想到你按动了什么按钮,两侧伸出了一对冷冰冰的机械手臂,把人固定在了半跪在小蘑菇上的高度。

“小姐的腰很细哦,机械手臂险些就固定不住您呢。”你微笑着记录着眼前的电流数据

她挣扎不开,不得不软着抱住一根手臂做支撑:“嗯……不是已经……啊测试好了么!”

“您在说什么呀,小姐。”你公事公办,按着另外的按钮。

“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其他需要测试。”

说完,你就看见她瞪大的双眼,抓着两只机械手臂试图向上逃,

但这都是徒劳的。

机械手臂冷酷无情的一动不动。

而那个她藏了si心偷偷选择的蘑菇,正在慢慢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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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gb】你的灵感缪斯主动为你折腰

作为四爱圈里有名的摄影师,你的私信里经常有各色各样的男人毛遂自荐。

 

某天,你发现令你垂涎已久的国内顶尖男模,居然给你发了一段私密视频。

 

暖色灯下,暧昧不已。

 

他半跪在床中间展示自己,恍若待价而沽的商品。

 

“姐姐,可以帮我拍点私房照吗?”

 

01

 

你是四爱圈里有名的摄影师,社交账号上有数百万粉丝。

 

许多男人以出现在你的镜头下为豪。

 

某天你百无聊赖地打开私信,不出意外的,又有很多新男孩在自荐任你挑选。但你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能符合你标准的少之又少。

 ......

作为四爱圈里有名的摄影师,你的私信里经常有各色各样的男人毛遂自荐。

 

某天,你发现令你垂涎已久的国内顶尖男模,居然给你发了一段私密视频。

 

暖色灯下,暧昧不已。

 

他半跪在床中间展示自己,恍若待价而沽的商品。

 

“姐姐,可以帮我拍点私房照吗?”

 

01

 

你是四爱圈里有名的摄影师,社交账号上有数百万粉丝。

 

许多男人以出现在你的镜头下为豪。

 

某天你百无聊赖地打开私信,不出意外的,又有很多新男孩在自荐任你挑选。但你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能符合你标准的少之又少。

 

正想关闭软件时,你眼尖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id,这个账号的主人是国内顶尖模特。

 

当你还是一个小透明时,这位模特就已经名满全国了,他一度是你灵感的缪斯,每次出片都让你赞叹不已。

 

你打开了他的私信,第一条是一个十几秒的视频。

 

拍摄场景在男人的卧室,纱质的衬衫下他身材姣好,半跪在床中间展示自己,恍若待价而沽的商品。他最勾你的那颗泪痣在暖灯下显得模糊,配合他眼下的红却别有一番味道。

 

视频的最后他靠近摄像头,伸手准备暂停录制,他领口部分却刚好被拍下,让手机面前的你一览无余。

 

你不停回味着视频中男人仿佛害羞的神情,这和杂志上的他判若两人,你下意识活动了几下手指,这是你兴奋时的习惯性动作。你嘴角带着笑,退出视频后,看到了后边的那句话:

 

你好,可以帮我拍点私房照吗?

 

你在私信里回复道:明天下午两点,地址我之后发你,不见不散。

 

那边的他好似一直守在你的窗口,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回复了你一条语音:我会早点到的,姐姐晚安。

 

清爽的薄荷音,你却偏偏听出了等待夸奖的感觉,你没有继续回复,但对明天的拍摄越来越期待了。

 

02

 

你打电话叫手下的团队把夜羽主题的场景空出来,让人把选好的衣服放在那里。

 

第二天早上,你便给男人发了具体位置。

 

下午一点五十,你打算提前到达,好对场景不满意的地方进行调整。

 

你推开门却看见男人正在背对着你换衣服,他清瘦的腰身和窄细的小腿都乍的让你移不开眼。

 

他听到声音后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转过身时耳朵连着脖颈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你有点想尝试这是怎样一种味道。

 

一番布置后,你们进入了正题。

 

这位大模特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摆出的动作都不得要领。

 

你十分诧异,但不得不放下相机,走到男人面前。

 

你手掌触碰着他的四肢,帮助他摆出完美的姿势,他也很听话如同布偶娃娃服从你的安排。

 

只是在你手指捏到他腰侧时,他紧闭的双唇泄露一丝声音。

 

你轻笑一声回到原来的位置重新开始拍摄,镜头下的男人眼眸是湿润的,好像在控诉你刚刚的一番动作。

 

这和外界评价里的他完全不同,却十分符合你今天想要呈现的内容。

 

被诅咒的天使,懵懂地堕落,心里却保持着纯洁,让你更有犯罪的想法。

 

拍摄完成后,你检查着手上的照片。

 

这次男人乖乖进了旁边的换衣间,你抬起头却发现他放在椅子上的私人物品里有个奇怪的东西。

 

你拿起来发现,居然是一个遥控器。

 

上面显示着低档,正在运行。

 

你忽然想起了刚刚靠近他时听见的机械震动声,有些惊讶他的大胆。

 

你好心好意地隔着门按了最快档,突然里面换衣服的声音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事一种隐忍的呼吸声。

 

过了几分钟换衣间里的他似乎承受不住,带着哭腔对外边的你求饶:“能不能关掉,拜托了......”

 

你笑了一声,又过了十几秒才把整个按停。

 

男人磨蹭了几分钟才出来,面色红润,额间微汗。

 

他难以启齿,却不得不把衣服还给你:“对不起,我把衣服弄脏了。”

 

你无意为难说了句“没关系”。

 

却在和他对视时,看出了他眼神里的一丝失望。

 

你忍不住轻轻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出声安慰道:“过几天我把图片修好了发给你,乖乖的。”

 

他如同小狗蹭了蹭你的手掌心:“嗯。”

 

03

 

过了几天,你和他在杂志拍摄的工作下,又见面了。

 

他在看到你的时候,愣了一下,路过你身边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和传闻中高冷的样子没有差别。

 

你也没有主动打招呼。

 

男人跟着团队去了化妆间,你在场地里调试设备,检查灯光。

 

过了一会儿,你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拿出来打开看,正是前几天和你交换联系方式的他。

 

“衣服拉不上,可以过来帮我一下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衣服的问题,他团队里随便谁都可以解决,偏偏要在手机上通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忍不住笑了一声,把东西拿给助理,自己去了他的化妆间。

 

你敲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锁上。

 

化妆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不知道被安排去什么地方了。

 

他看到你后眼睛发亮,凑上来不忘把戏演全套,把后背展示给你看,拉链垂在最下边,精致的腰窝和肩胛骨都被展露出来。

 

你装作一本正经地把他衣服拉好,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

 

身前的他却瘪着嘴,十分不高兴:“你来就真的只帮我拉拉链吗?”

 

你揶揄着反问:“难道你还要求了别的吗?”

 

他被你逗得发急,咬着下嘴唇,看起来可爱又娇俏,好一会儿后他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想...你...”

 

“想什么?”

 

你用手指挑起他下巴,像逗狗一样挠了几下。

 

异常享受的他把自己下巴放在你手心,满眼都是你。

 

“想你亲我,还想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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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海棠】被四个美女同围攻:“这间房里只有桌腿可以是直的!”

纯直女你×御姐P/萌妹P/拽姐T/长发T她们


----------💖----------


终于找到合租的房子,你高高兴兴搬进去,没想到进了狼窝。


整间房子加上你一共五个人,可只有你是刚铁直女。


剩下的……


虽然都是美女啦,御姐还特别戳你的点,但是总想把你掰弯是怎么回事?


御姐用大长腿缠住你的腰:“宝宝,与其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呢……”


01


看了一下门牌号,你怀着忐忑的心情用钥匙打开了门。


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动静,刚走进玄关,一个身材小巧的萝莉就站在门口看你。


“你好呀,是新搬来的吗?”


你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

纯直女你×御姐P/萌妹P/拽姐T/长发T她们


----------💖----------


终于找到合租的房子,你高高兴兴搬进去,没想到进了狼窝。


整间房子加上你一共五个人,可只有你是刚铁直女。


剩下的……


虽然都是美女啦,御姐还特别戳你的点,但是总想把你掰弯是怎么回事?


御姐用大长腿缠住你的腰:“宝宝,与其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呢……”




01


看了一下门牌号,你怀着忐忑的心情用钥匙打开了门。


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动静,刚走进玄关,一个身材小巧的萝莉就站在门口看你。


“你好呀,是新搬来的吗?”


你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是啊,你好,房东让我直接过来的。”


小萝莉笑眯眯的,一蹦一跳来到你面前,拉住你的手就往客厅走。


这个萝莉还怪可爱的,你感觉室友们一定很好相处,不过又觉得隐隐有些奇怪。


怎么总觉得在哪见过?


背后忽然来了一阵香风,你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香软的藕臂就缠住你的脖颈。


“我来看看新室友……就是你吧?”


你一回头又吃了一惊,一个梳着褐色卷发,狐狸眼水蛇腰的姐姐从后面抱住了你。


她身上只着一套纯白色内衣,逆天的长腿上穿着令人喷鼻血的白S。


更要命的是,她腰间一条细细的吊袜带连接着白色裤袜,上面还点缀着白色的小蝴蝶结。


御姐就这样搂着你,你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往你鼻子里钻。


就连你这种直女,在这种时候也不禁心头一动。


“没错……”


看到眼熟的面孔越来越多,你心里也愈发紧张,不敢说话。


“你是新来的室友吗?租房合同看一下。”


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虽然长着一张出尘绝艳的脸可看上去极其高冷,没有丝毫表情。


长发姐后面站着个短发女生,你看到她瞬间感觉血都凉了。


那人穿着一身纯黑色家居服,一头利落的短发,脑后剪成稀碎的狼尾,眼神也如狼般犀利。


这不是学校对面公寓楼的拽姐吗?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了。


你紧张的愣在原地,拽姐和她三个朋友都是同,一起住的宿舍还被人起了个名字,叫“粉红诱H”。


“给,给你……”


你僵硬地从口袋里拿出租房合同,长发姐看了看才满意地还给你。


“你的房间在那边。”


你如获大赦,赶紧拖着行李箱进到自己的房间。


萝莉妹不满意地嘟着嘴:“干嘛呀,我们还没有和新室友聊聊天呢!”


御姐则双手抱胸,显得原本浑圆饱满更加明显。


“不急,刚才我看到她和我们一样租了整一年呢,来日方长嘛。”


你放下行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做了20年钢铁直女,没想到被通讯录包围了!




02


刚住进来你就发现,自己的判断没错,这几人就是“粉红诱H”的四个室友。


你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图便宜,签一整年的合同了!


只要自己把持的住,她们又不能硬来,大不了每天锁门……


你给自己打气,决定以后还是小心一点。


相处了一段时间,你摸清了这四个人的生活习惯。


拽姐似乎是自由职业,每天白天都在家,只有晚上偶尔会出去玩;


剩下三个人和你一样白天出去实习,晚上才回家。


还有就是外卖小哥上门的频率特别高,可能拽姐是个富二代,经常叫外卖吧,反正从没看她做过饭。


就这样,你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所有人还睡着的时候你就出门,接近凌晨的时间你再回家,悄悄地洗漱。


这天你刚回到家,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突然“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打开了。


雪亮的光刺的你睁不开眼,恢复视力的时候,你发现拽姐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被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两步,拽姐很快跟上,在你的头撞上墙的前一刻,把手掌垫在你的脑后。


你心里一阵柔软,过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这货在对着你壁咚。


“最近很忙吗?”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近的与拽姐对视,她的眼中仿佛有一汪深潭,表情却又十分桀骜。


她的脸好精致啊,人也好有气场……


你愣了一会才回过神:“对,对啊,我好忙的。”


拽姐立刻露出一个胜利般的笑容,仿佛猎人一伸手,就抓住猎物的致命弱点。


“说谎。”


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她抽走了,自己变得窒息。


想要大口呼吸或是辩解,一只手却突然被钳制住。


你看到一只毛茸茸的手K正铐在自己的腕上,刚要开口问她,另一只手上也多了一被拷住。


“这还拿不下你?”


萝莉,御姐和长发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你的身边,四个人将你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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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橘气】捡来的哈基米,半夜竟然潜入你的房间,拿起小TOY开口说:姐姐我来帮帮你?

你买来项圈、绳子,希望能教训教训她。可你不知晓,你买来的那些东西,会全部用在你身上。

1

你正在房间里用小玩具自给自足,快乐得即将登上山顶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你吓得手一抖,差点就要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电锯。

定睛一看,原来是睡在客厅的猫进来巡视领地。

这只流浪猫是你在小区楼下捡的,原本你只想喂喂她,没想到她这么粘人,直接跟着你进屋。

现在更是毫无眼色地跳上你的床。

被卡得不上不下,你自然很想续上,可对上被子上面小猫清澈的双眼,你又觉得罪大恶极。

很想要,但被小猫盯着,好xiu耻啊……

你起身想把猫咪骗出房间,可还没有等你起来,你感觉到压在你身上的小猫陡然变沉。

她、她、......

你买来项圈、绳子,希望能教训教训她。可你不知晓,你买来的那些东西,会全部用在你身上。

1

你正在房间里用小玩具自给自足,快乐得即将登上山顶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你吓得手一抖,差点就要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电锯。

定睛一看,原来是睡在客厅的猫进来巡视领地。

这只流浪猫是你在小区楼下捡的,原本你只想喂喂她,没想到她这么粘人,直接跟着你进屋。

现在更是毫无眼色地跳上你的床。

被卡得不上不下,你自然很想续上,可对上被子上面小猫清澈的双眼,你又觉得罪大恶极。

很想要,但被小猫盯着,好xiu耻啊……

你起身想把猫咪骗出房间,可还没有等你起来,你感觉到压在你身上的小猫陡然变沉。

她、她、她居然变成了兽人?

而且她还亲眼看见了你在做什么……

你深吸一口气,掩盖掉尴尬和慌乱:“出、出去!”

谁料到这只嚣张的兽人,非但没出去,反而捡起你还在努力工作的小玩具,在你眼前晃了晃:“继续呀,还是想让我来帮你?”

2

“你、你把东西放下!”

她、她怎么这么不知xiu耻?上面甚至亮晶晶的,还带着你的东西,居然就这样被她拿起来。

“放下?”

她扬起一抹坏笑,下一秒就把小玩具贴了上来!

“唔嗯、哈啊……快拿走!”

被这样毫无防备攻击,你的身体很诚实地给了反应。

浪潮般涌来的感觉,让你无意识地想要挣脱。

但兽人力气大得出奇,死死地按住了你,你就这样在她的压制下,达到了今晚第一个顶峰。

“唔,拿走。”她像是才听见你的话,反应慢半拍似的把小玩具拿开。

看到这样一张脸顶着个无辜的表情,你简直没脾气。

“还给我,然后出去。”

算了算了,小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而且还是能变成香软妹妹的哈基米。

可这只哈基米好像没想放过你,她整个人都压上来,俯身气息轻轻吐在你耳边:“姐姐就不行了么?”

不行?不对,就算是激将法也没有用!

你伸出手去推她,可刚刚还力气很大的兽人,现在却软软任你推开。

一边被推走,一边“duang”一下,放出了她的耳朵。

这是什么?猫耳朵,rua一下!

你发誓你真的是鬼迷心窍,当她神色危险地再次凑过来,你意识到,今晚小腰不保了。

“原来姐姐真的还没玩够啊,那我来帮帮姐姐~”

因为昨晚的活动,腰酸背疼了一天。

你心里也不爽了一整天,回家时,恰好发现了一家玩具店。

正好,买点能够束缚住她的东西,让她也尝尝你的厉害。

但当你坐在房间,拆开那些东西时,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些东西你用不来。

这个绳子……要怎么绑?

你拿在手里比划,她正巧进了房间,把你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姐姐拿绳子是要做什么?”

你慌张地抬头,对上她困惑的眼神……她好像真不知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诶。

你决定骗她:“拿来绑东西的。”

“哦。我很擅长绑东西的,拿过来,我教你?”

“你看,穿过这里,这样……再打个结,就很牢固了。”她朝你笑笑,真诚地问,“要不要试试?真的很牢。”

这个结打的看起来不是很牢啊?

你被她哄骗着递过去一双手,被绑上之后,你这才惊觉自己又入了狼窝。

“姐姐我没骗你哦,我是真的很会玩这个~”

“放、放开我!”你耳尖发红,一步一步往后退,最终倒在床。

“姐姐买来这些东西,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你被她绑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这样一个xiu耻的场景,你却被刺激的出了汁水。

她从一堆东西中,挑出了一条散鞭。

“啪”一下,su麻的痛感迅速传开,过去之后变成了无尽的空虚。

此时,你感觉有条毛茸茸的尾巴,一边抽打,一边向你摸索。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暧昧的chuan息。

5

“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她一只手碰触着你的嘴唇,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轻轻甩着散鞭,被散鞭点到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唔、不要!”她尾巴上的毛弄得你又痛又痒,抽打在上面,不停地刺激那个地方,让你忍不住niu动起来。

可你被她绑得很牢,简直无法动弹一下,只好无力地承受她给的一切。

脸上是情动的红,那条灵活的尾巴,和她的主人一样无法无天,自由地在你那里探索。

“呜……”被她的尾巴点到了,看到你的反应,她便专心于那一点。

你忍不住发出呜咽,一浪高过一浪,到最后,就连呜咽也没了力气。

皮革被室内的温度弄得有些冰凉,碰触到你的脖子,引起你一阵zhan栗。

尺寸刚好小了一点,能够给你窒息感,却又不会让你太难受。

“姐姐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自己买的东西吗?”

“那这个呢?喜欢吗?”她拿起一个暗紫色的玩具,直接放了去。

你猛烈挣扎起来。

那、那个东西会放电!

“不要……别!”

进入状态的时候,你的一切拒绝她都像是听不到一样。

“嘘。”“姐姐,我们来猜一猜,哪个玩具会被启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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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老爷,你娶我回来时可想过,我为的其实是夫人?

为了生存,我把自己卖给老爷做妾。


可是嫁进来我才发现,这府里最有权势的是夫人。


于是我百般讨好,抱紧大腿。


结果讨好过了头,夫人的眼神变得晦涩又危险,呢喃着捧住我的脸。


“……我不愿做别人的夫人。我只想娶你,可好。”


1


老爷讨厌夫人,但碍于夫人娘家,又不敢对她怎么样。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他看不惯我每日阿谀奉承夫人,就想把我赶出去。


老爷新带回来的柳姨娘丢了一枚传家玉佩,管家带人在府里上下搜查,最后在我房里找到了。


老爷二话没说,就让人......


为了生存,我把自己卖给老爷做妾。


可是嫁进来我才发现,这府里最有权势的是夫人。


于是我百般讨好,抱紧大腿。


结果讨好过了头,夫人的眼神变得晦涩又危险,呢喃着捧住我的脸。


“……我不愿做别人的夫人。我只想娶你,可好。”

 

 

1

 

老爷讨厌夫人,但碍于夫人娘家,又不敢对她怎么样。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他看不惯我每日阿谀奉承夫人,就想把我赶出去。

 

老爷新带回来的柳姨娘丢了一枚传家玉佩,管家带人在府里上下搜查,最后在我房里找到了。

 

老爷二话没说,就让人把我打了一顿,准备把我丢出府时,夫人及时赶到,制止了老爷。

 

老爷依旧不依不饶,夫人忍无可忍,说道:“你是看她不顺眼,还是嫌我在这儿碍了你的眼?”

 

老爷铁青着脸看着夫人把我抱走。

 

瞧着他此时的模样,我心里十分痛快。

 

胳膊和背上被棍棒打出来的伤,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瘆人,夫人拿出一盒药膏给我上药。

 

凉凉的乳白药膏抹在我红肿的伤上,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夫人看了我一眼,淡漠的脸上面无表情,“玉佩不是你拿的?”

 

说到这个,我一双美眸瞬间盈满泪水,委屈巴巴摇摇头,“妾的胆子夫人是知道的,妾哪里敢这样做。妾和柳姨娘无冤无仇,拿她的玉佩做什么?”

 

“老爷打你,你不会为自己辩驳?”

 

她这么一提,我挂在睫羽上的泪水禁不住掉下来,夫人看见我这番模样,蹙紧眉头,低声呵斥:“哭什么?”

 

“妾委屈。”我用手指抹抹眼睛,抽泣道:“管家翻出来玉佩后,直接让小厮把妾架到了老爷跟前,老爷连问话都没问,挥手就让小厮拿棍子打妾。”

 

夫人抿了抿唇瓣,掏出帕子递给我,我接过擦擦脸上的泪水。

 

“妾不知道哪里惹老爷如此不喜,让他这般厌恶妾。”

 

说着,我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夫人,瞧见她脸色难看,我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夫人拉着我坐好,低着头又开始为我涂药,她动作轻柔又认真,我看着夫人英气的眉眼有些出神。

 

夫人向来冷淡,我从进府到现在一直讨好她,她也只不过对我稍稍放缓了态度。

 

想起刚刚夫人抱着我在老爷阴冷的目光中离开时的场景,再瞧着现在她为我上药的模样,我心中一动。

 

“夫人待妾真好,除了爹娘,还从未有人这样护着妾。”

 

她抬眼,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你才及笄没多久,相貌也好,为何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何苦来这里当个没尊严的姨娘?”

 

我浅浅一笑,“世道所迫。”

 

她捏捏我的脸颊,神情意味不明,“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我抓住她的手,“妾来到这里遇见了夫人,这何尝不是一种好事。”

 

她看着我,眼底一片晦暗。

 

2

 

老爷自那日之后,就把我当成了空气。

 

不过他打我那一顿,我却是记在了心上。

 

我时不时就会在夫人耳边提一句老爷的坏话,离间一下两人的关系。

 

夫人每年闲暇之余会去郊外住上几日,她自小在家习过武,马术尤为出众,所以便在那里修了个小型的马场。

 

这次她去,还特意带上了我。

 

我知道后特别兴奋。

 

到了那里,夫人让我不要乱跑,随后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出来。

 

这匹马很是漂亮,我忍不住上前想摸摸它,却被它躲开了,它澄澈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屑,强健高挑的前肢在地上踏踏,仿佛在告诉我敢碰它,它就对我不客气。

 

我瘪瘪嘴,性子还真是跟它主人相像。

 

“这是绝影,是个好姑娘。”夫人眼神宠溺摸摸它的鬃毛,向我介绍道。

 

我抿唇夸赞:“是个好名字。”

 

夫人蓦地抓住我的手,我一惊,手被她放到了绝影头上,“漂亮吧?”

 

我没听到她的话,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温热的手心,反应过来,脸蛋泛起红晕,如惊弓之鸟一般挣脱开她的手,把手收回来。

 

我不敢去看她,垂着头催促道:“夫人快上马吧!”

 

我没注意到夫人眼底一闪而过的趣味,只是低着头揉搓衣角。

 

夫人一跃而上,稳稳跨坐在马背,缰绳一挽,马飞驰如箭,瞧着夫人英姿飒爽的姿态,我投去羡慕的目光。

 

夫人很有大侠风范。

 

夫人疾驰而至,即将驶过我时,压低身子一把把我抱到了马背上。

 

我被夫人突然的动作惊到大声尖叫,耳边响起夫人的笑声,“今日我就教教你如何骑马。”

 

我坐在夫人前面,她两只手臂环住我的腰身,嘴里念念有词说着骑马的注意事项。

 

离得近的缘故,一股清香袭来,我局促不安地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小声嘟囔:“夫人,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许是我声音太小,夫人没听到,她压低声音,呵斥:“注意动作。”

 

热气喷洒在我耳朵上,染红了整个耳廓,连带着我的脸颊也滚烫起来。

 

夫人的话逐渐模糊,我低着头只注意到耳畔的灼烧。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夫人惊讶道。

 

我连忙捂住脸,惊慌地摇摇头。

 

“你好像有些怕我?”

 

夫人的头微微垂下来,唇瓣仿佛贴在了我的耳朵上,我的头摇得更快了。

 

夫人低声轻笑,“放心,你学不好,我不会骂你的。”

 

夫人怎么和在府中时变得不太一样了,我晕乎乎如是想到。

 

马的速度倏地加快,我被吓一跳,夫人从后面搂紧我,“别怕,仔细感受风。”

 

缓了片刻,我睁开眼睛,风在耳边肆意呼啸,我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灵魂变得躁动。

 

我的脸上露出了惬意放松的笑容,夫人看到也随之笑起来。

 

听到耳畔清脆的笑声,我扭头看她,撞进她满含笑意的眼底,耳尖忍不住又红了。

 

3

 

夫人看我喜欢带着我多骑了一会儿。

 

晚上我就尝到了报应。

 

我艰难地把亵裤脱下来,看着大腿内侧泛起一片青紫,我拿起药膏正要抹上,夫人突然走进来。

 

我惊呼一声,慌忙拿起床上的被褥盖在身上,夫人坐到床前,问道:“盖什么?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我刚刚想起你第一次骑马,今日又骑了那么久,腿会受不了,就过来看看你。”

 

她看到我手上的药,拿过去闻了闻,“你这是什么药?还是用我的吧!”

 

她掏出自己带的药,手放到被褥上想要掀开,我死死拽紧,就是不让她拉开。

 

她眉头一挑,手上微微使力就把被子拽开了。

 

我瞪大眼睛,刚想躲起来,夫人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呵斥道:“别乱动。”

 

我羞愤把头埋进被子里,夫人则神情专注地为我上药。等她涂好,我从被子中钻出来,脸颊似火烧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我此时的模样逗笑了她,她低低一笑。

 

“你的脸真的好红。”

 

说着,她的手抚上我的脸庞,我呆滞在原地,她俯身脸颊离我越来越近,我的瞳孔微缩,呼吸一滞,干巴巴开口道:“夫、夫人,您离得太近了。”

 

夫人眼底倒映出我此时羞赧的模样,她凝视我良久,蓦地揉揉我的脑袋,嘱咐我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徒留我傻愣愣坐在床上。

 

次日,夫人并没有再让我骑马,只是带着我在周围转转。

 

草丛中倏地钻出一条蛇,我最是怕蛇,瞪大眼睛,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夫人发现了,顺着我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草丛中蓄势待发的蛇。

 

不等我们反应,另一条蛇从后面突然窜出来咬在了夫人小腿上,而身前那条蛇也朝我爬了过来。

 

我吓得大声尖叫,夫人顾不得自己的伤,把我护在身后,捡起石子朝蛇掷过去,我的心脏猛烈跳动,夫人刚处理完这两条蛇,扭头见我含泪慌乱的小脸愣了一下。

 

我泪眼婆娑搂住夫人的腰,紧紧贴住她的身体,夫人好笑道:“胆子这么小啊!”

 

我红着眼睛用袖子擦拭掉泪水,低头看向夫人的小腿,强硬拉她坐下,脱下鞋袜,看到蛇咬的牙印,我轻声询问夫人:“有没有毒啊?”

 

夫人一怔,眼睛转了一圈,点点头。

 

我不由分说低下头,嘴唇贴在她被咬的地方,大口吸出一口血,吐在地上。

 

正当我准备再次低下头时,夫人按住我,表情呆滞,“你——你是不是傻?这样你也会中毒的。”

 

“可没有夫人,我早就中毒了。”

 

我压下她的手,低头去吸,夫人强硬地收回腿,猛地推开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疑惑地望着她。

 

夫人居高临下冷漠地俯视着我,“骗你的,没毒。”

 

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我还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

 

心中疑惑她怎么这般喜怒无常。

 

我们在这里待了三日便回去了。

 

那件事并没有影响我和夫人的关系,在我们越来越好时,夫人的娘家出事了。

 

夫人的二哥是个风流浪子,一贯喜欢逛青楼,却没想到清晨一觉醒来身旁的女子死了。

 

可恨新来的知县,连审问都没审问就把人关进了大牢里。

 

夫人的父亲得知此事一病不起,她大哥一直在为这件事跑上跑下,但平日和他们家关系要好的一些官员这个时候通通闭门不见客。

 

夫人娘家虽然有钱,但面对他们这些当官的还是无可奈何。

 

夫人听闻家中遭遇,去找老爷商量此事,老爷见夫人势弱,阴阳怪气说了好大一通,夫人回来就病倒了。

 

春儿去请大夫,老爷却说夫人身体一向好,修养几日就好了,直接找人守在院子门口,不让她出去。

 

我一直在夫人身边照顾她,看着她往日凛冽的眉眼颓靡不少,朱唇也失去了色泽,变得干裂又苍白,她的眼神比从前还要冷漠。

 

“夫人。”我轻轻唤了一声,握住她的手。

 

她面无表情甩开我,翻了个身背对我。

 

我很苦恼,不知道哪里惹她不高兴,她现在对我比一开始还要冷淡。

 

我只以为她是最近发生了变故烦躁才会这样,柔声安慰道:“二公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夫人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可别等二公子出来了,夫人还病怏怏躺在床上。”

 

不知道我哪句话戳到了她,她坐起身,发丝有些凌乱,嗓音低沉冰冷,“你们不都盼着我死吗?我死了就如了你们的意了,你现在在这儿是不是故意看我的笑话?”

 

我被夫人一番话说愣在原地,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解释:“妾是担心夫人……”

 

“我用得着你假惺惺关心?你是不是等着我死了踩着我上位?我告诉你,就凭你一个孤女也配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夫人劈头盖脸的嘲讽让我瞬间红了眼眶,我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春儿追了过来,让我不要把刚才的事记在心里,我勉强打起精神和她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

 

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我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我知道夫人此时很痛苦,可她刚刚的话实在过于难听,我也很难过。

 

我想自己应该是喜欢上夫人了,不然为什么她这么对我,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

 

4

 

夫人的病越来越严重,意识也逐渐模糊,我觉得这样不行,必须得去抓点药回来。

 

夫人自己会些医术,她之前给春儿写了一副药方,我去找她要了过来,准备出门抓药。

 

府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夫人关系好,我得找个理由混出去。

 

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门口,护卫果不其然拦下了我。

 

护卫木着脸问我去干嘛,我娇滴滴回道:“护卫大哥,我去买些首饰回来。”

 

护卫目光犀利,厉声道:“楚姨娘,您要是不说实话,小的不能让您出去。”

 

我在原地踌躇不定,手里的手帕也被我拧成了麻花,我看看天色,咬牙说道:“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其实是去抓药。”

 

“抓药?抓什么药?”

 

我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了看四周,扭扭捏捏小声回道:“就是那个药,和老爷助兴的那种。”

 

见护卫满脸不信,我眼眶顷刻续满泪水,拿着手帕捂住嘴,哽咽道:“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本来老爷就不喜欢我,好不容易攀上了夫人这个枝头,还没享几天福,夫人就出事了,她如今靠不住了,我还这么年轻,总得为以后打算。”

 

泪水应景地落下,我垂眸伤感不已,“夫人这几日脾气越发暴躁,昨日差点动手打我,我实在受不了,便想着重新获得老爷的喜欢。”

 

我隐晦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偷偷塞进他手里,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嗓音软糯勾起一丝甜蜜的音调,“护卫大哥,你就当这次没看见我,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初来乍到,日后还要多仰仗您包含。”

 

一边说,我的手指离开荷包,在他的手上缓缓滑动,直到彻底离开。

 

护卫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旋即笑道:“楚姨娘客气了,您出门买个首饰自然是可以的,您请。”

 

我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药买回来我立刻给了春儿,还好院子里有厨房,她立即去厨房煮药。

 

5

 

春儿端着药进了屋,我站在门口踟躇良久才走了进去。

 

夫人看到我脸上隐隐透露出不喜,我委屈地站在那里不敢再继续向前。

 

春儿见我们气氛冷凝,对夫人说道:“夫人,这药可是楚姨娘辛苦抓来的。”

 

夫人喝药的手一顿,褐色的药汁立刻在我脚边流淌,我被吓了一大跳,眼见辛苦抓来的药被这般糟蹋,我也生气了。

 

“您要是讨厌妾就直说,把药摔了算什么意思?妾哪里得罪您,让您这样厌恶?”

 

夫人冷笑一声,拨开春儿阻拦的手,缓慢走下床,脸色苍白,眼神却死死盯着我,让我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不用你假惺惺在这儿关心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进府的目的?”

 

我瞪大双眼,后退一步,呆呆望着她,她怎么会知道?

 

夫人见我这副样子不屑一笑,“你既然要我的命,干嘛又给我买药,又日日照顾我?想看我被你感动的一塌糊涂?我告诉你,你做的一切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只觉得你恶心。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万一哪天突然死了,你的计划不就行不通了。”

 

她的话实在诛心,我心脏被揉成一团又痛又悲,张了张嘴,解释道:“……您不会死的。”

 

“你想亲自把我的命拿走?”她抬起我的下颚,我抬眼望着她的眼睛,她眉宇一片阴冷,“可惜,你不配。”

 

我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到了地上,她低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面容,她干脆利落又满是冷漠吼道:“滚!”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万千思绪不知该如何说起,鼻子又酸又涩,我爬起来,对着她说道:“我不会取你的命。”

 

见她无情,我转身离开,踏出房门时,偏头低声询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你一开始就在戏耍我?”

 

没等来她的回答,我心中只觉得折磨,掩面离开了院子。

 

6

 

夫人没说错,我确实是带着目的来到这里的。

 

我要老爷为我爹娘偿命。

 

老爷在很多年前经商路过我们村庄,偶遇我娘,见我娘漂亮,心生歹意,强迫了她。

 

我娘万念俱灰,自尽了。

 

我爹去官府报案,老爷家财万贯,买通了知县,让人把我爹狠狠打一顿扔了出来,我爹伤势太严重,家中又没有钱,人就这样去了。

 

我发誓一定要报仇,让他为我爹娘偿命。

 

老爷遇见我时的那具尸体是我们村口的乞丐的,我故意在老爷经常出没的路上卖身葬父,起初我还担心自己小白花一样的长相不符合老爷的审美,没想到恰巧遇到他那几日想换个口味。

 

我虽然下定决心报仇,但我并不想死,我们全家就剩我自己了,我必须好好活着。

 

老爷是靠着夫人起家的,我自然而然把恨意也牵连到夫人身上,我想试图接近她,离间他们二人的关系,到时候我给老爷下毒就可以栽赃到夫人身上。

 

我并没有想害死夫人,只是想给她一点报复,凭她的娘家,她不可能会出事。

 

我没想到计划刚实施,这里的知县就被调走了,调过来的正是之前和老爷勾结害死我爹的那名狗官。

 

我犹豫了,此人贪得无厌,夫人落到他手里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这个计划被搁浅,我下的慢性毒药只需间隔两个月下三次就会毒发,如今我才下了第二次。

 

对夫人心动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早就放弃了那个计划,生死有命,老爷的命我一定会取走,如果不幸被捕这也是我的命。

 

今日夫人的话让我忍不住猜疑她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我的事情,然后故意让我喜欢她,报复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每日和我接触一定感觉很恶心吧!

 

难为她了。

 

我把手帕盖在脸上,不想显露此刻的狼狈。

 

我本想着以后尽量不去夫人面前转悠,等下完第三次药如果没人发现,我就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但柳姨娘突然怀有身孕再次打乱了我的计划。

 

府里如今都在传老爷准备等柳姨娘生下孩子,休了夫人,扶她上位。

 

我没有质疑这条消息的真实性,因为老爷一直都没有孩子,夫人的娘家如今乱成了一锅粥,谁也不确定他们日后会怎么样。

 

我去找春儿打探了一下夫人的状况,听她说夫人的身体依旧很差。

 

看着手里的藏红花,我决定为夫人做一件事,也算报答她曾经对我的好。

 

7

 

看守厨房的小厮我认识,他常用一种色咪咪的目光打量我,而我必须经过他才能进入厨房。

 

在一天乌云密布的夜晚,我特意梳妆打扮一番,带上藏红花前往厨房,却不想半路被夫人的侍女喊了去。

 

我忐忑不安地来到夫人院子里,心中思索她喊我来的用意。

 

走进房中,夫人的气色好了很多,看见我,眉眼淡漠,指了指床旁边的凳子,“坐。”

 

“夫人唤妾来有何事?”我小声询问。

 

夫人见我这副怯懦的姿态狠狠拧紧眉头,不悦道:“没事就不能喊你了?我即使现在落魄了,也还是夫人,依旧能使唤你。”

 

我抿了抿唇瓣,偷偷瞄了她一眼,却正巧和她的目光碰到,我仿若触电般迅速低下头。

 

“啧,以前的眼力见哪去了?我不说话你也不说话是吧?给我捶捶腿。”夫人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我小心翼翼伸手去碰她,隔着被子缓缓捶起来,内心的不安一直在心中浮动。

 

看着被子上的花纹,我慢慢走了神,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力气这么小,府里短你吃喝了?”

 

我回过神,侧头发现夫人已经坐了起来,脸离我很近,我被吓一跳,身体止不住后仰,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股大力把我拉了回来,还不等我松口气,一阵天旋地转,我躺在了夫人床上。

 

我呆呆地望着帐顶,夫人覆上来,居高临下看着我,“这么怕我?还敢算计我?”

 

夫人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夫人对我的好都是假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夫人凝视着我的眼睛,手指在我的脸上抚弄,“小骗子,哭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哭了。”

 

“……夫人是不是也在骗我?你是不是想……骗我的感情?”

 

夫人眉头一挑,“是你先要我的命的,我即使做了什么也只能算反击。”

 

她的话让我委屈又失落,不满道:“我没有想要你的命,你爱信不信。”

 

我伸手推开她想要离开,夫人连忙拉住我,愤怒说道:“你脾气还挺大,我说你两句怎么了。你比那个男人更可恶,他图我的嫁妆,图我娘家的财富,你却图我的命,要是换成别人敢打我的主意,早被我剁了喂狗,我生气说你两句你就给我甩脸子闹脾气,我比你更委屈。”

 

我愣在原地,夫人是什么意思……

 

在刚刚的拉扯中,我的荷包掉在了地上,来不及思索,我连忙蹲下身子去捡,却被夫人抢先一步捡起。

 

她准备递给我时,似乎闻到一股异味,手猛地一顿,拿着荷包靠近鼻下嗅嗅,我心中一紧,伸手去抢,夫人向后一退,幽幽瞥了我一眼,不等我劝阻打开了荷包。

 

看着里面的东西,夫人眼中划过一丝深意,“你随身带着藏红花做什么?”

 

夫人素来聪明,我自知瞒不过她,抢过荷包收了起来。

 

“最近府里柳姨娘怀孕,这个藏红花你是给她准备的。”她斩钉截铁道。

 

我抬眼望进她深邃的眸中,几番思索,继而垂下头,不想看到她眼中的失望,“妾嫉妒柳姨娘,所以便想给她下药,使其小产。夫人既已知晓,所有罪责妾都受的住。”

 

屋内一片死寂,夫人迟迟没有出声,我等了又等,实在受不了此时的气氛,掀起眼皮看向她,却被她森然的目光震住。

 

“你一不为宠,二不为势,怎会无故去害人?——难不成……你喜欢那个老畜牲?”

 

夫人语气凛冽,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咄咄逼问。

 

我被夫人突然的动作吓到,想甩开她的手,但夫人的手劲异常大,我只能忍着痛楚和她说话,“夫人,您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楚芷,回答我!”

 

离得近的缘故,我清楚地看到夫人瞳孔中不断跳跃的火苗,夫人对我是我什么感觉呢?

 

是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还是如我一般动了情?

 

老爷呢?

 

夫人又是怎么想的?

 

那日夫人的话再次响彻在我耳边,我的心脏骤然一紧,眼尾染上一抹绯红,猛地甩开她的手,“我喜欢谁,没有必要告诉你。”撇开脸不去看她,又补了一句,“反正不是你。”

 

我不知道她今日把我喊来做什么,是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不想就此轻易放过我吗?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夫人咬牙切齿怒视我,“你就那么下贱,连那种货色都能扒着不放?”

 

我怒不可遏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只为她心动过,她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既然如此,以后夫人离妾远远的,省的妾脏了您的眼。”我冷冷剐了她一眼,利落地转身,抬腿就走,快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夫人地吼声:“你要是敢走出去,以后也别来了。”

 

我的步伐顿了一下,垂眸跨过门槛。

 

两只脚才踏出去,手腕蓦地一紧,身子迅速向后倒去,我的身体被束缚住,夫人喃喃道:“原来你也没有那么……”

 

后面的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挣脱开她的怀抱,转身看到夫人此时狼狈的样子,脸颊红肿的印子让她再也不似从前淡漠。

 

不知为何,我想起那日她骑马时的肆意张狂模样。

 

“夫人喜欢我吗?……那种感情的……”

 

我无意中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这般惊涛骇俗的话让夫人愣在原地,沉默了半晌。

 

她深邃的眼神我看不懂,只听到她淡淡说道:“我们同为女子,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是离经叛道。何况你与我是什么关系?我们同侍一夫,你不觉得恶心吗?”

 

这是夫人的心里话,我能听出来。

 

我抿紧唇瓣,缓缓开口:“可我却很喜欢夫人,是那方面的喜欢。”

 

我没去看夫人此时的表情,离开时夫人也没再拦我。

 

8

 

纵使和夫人闹成这样,我也没有想要取消下药的计划,只是老爷开始莫名频繁来我房里,他并没有碰我,却时不时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几句。

 

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药却是找不到机会下了。

 

正在我思索怎么把老爷撵出去时,柳姨娘毫无征兆小产了。

 

老爷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他也顾不得别的事,一直在柳姨娘房里打转。

 

只是我没想到,老爷居然查出柳姨娘的小产是人为,且剑指夫人。

 

老爷看夫人如今势弱,也不再惧她,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斥责她一番,最后竟扬言要休了夫人。

 

我看向夫人,才发现夫人阴沉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见我看过来,她的眸子飞快掠过一丝暗光,我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仿佛被饿狼盯上了一般。

 

“老爷,是不是哪里查错了?夫人不会做这种事的。”

 

即使心中害怕,但我还是站了出来替夫人说话。

 

老爷阴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透过他的目光,我心底对老爷这几日的行为隐隐多了份答案,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那日我和夫人在门口时的对话,院子外的守卫一定听见了。

 

难怪他这般反常。

 

我慢慢收紧掌心,对老爷最后的忍耐也彻底消失,我想自己等不到第三次下药的时间了,为了我和夫人的性命,必须要早点弄死他。

 

“不用你假惺惺。”夫人冷漠回怼。

 

望着夫人头也不回的背影,我心中被苦涩填满。

 

她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

 

夫人就这样被休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两日,夫人娘家便传出夫人为了以证清白自尽了。

 

我得知此消息,难以接受。

 

原来夫人这么深爱老爷。

 

至于我,于她而言或许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吧!

 

清楚的知道真相,我又悲又痛。

 

早知如此,我应该用自己的命趁早了结老爷,这样我就不会和夫人有纠缠。

 

看着手里的匕首,我想事情确实该结束了。

 

9

 

夜幕中老爷的院子一片寂静,我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安。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背着我的黑衣人,他把匕首狠狠捅进老爷胸膛中,似是不解气一般,连捅八刀。

 

大片大片的红色飞溅,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纵使我是抱着来杀老爷的想法过来的,可看着这一幕,我仍有些不寒而栗。

 

那人解气后,猛地转头看过来,我瞪大眼睛,瞳孔紧缩,这张脸……怎么会是才传出死讯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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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GL】误发cp图到公司群后,我发现神仙太太居然是我同事

我不小心把最爱的神仙太太的新图发到了公司群。

而最快抓包我的那个人,其实就是神仙太太本人。

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回家怒更一万字小说,暗搓搓写尽我对太太的情愫。


平日文下的忠实读者今天却支支吾吾,落荒而逃。

我本来还在奇怪她为什么反应如此异常。


直到有一天,我俩面对面,双双掉马。






1

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打工人。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

就在刚才,我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神仙太太新画的CP图误发到同事群了。

起初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同事之一花璐私聊我,问我是不是也喜欢这位太太的时候,我才惊觉发生了多么离谱的事情。

我说呢,怎么朋友一直不回我......

我不小心把最爱的神仙太太的新图发到了公司群。

而最快抓包我的那个人,其实就是神仙太太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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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文下的忠实读者今天却支支吾吾,落荒而逃。

我本来还在奇怪她为什么反应如此异常。


直到有一天,我俩面对面,双双掉马。






1

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打工人。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

就在刚才,我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神仙太太新画的CP图误发到同事群了。

起初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同事之一花璐私聊我,问我是不是也喜欢这位太太的时候,我才惊觉发生了多么离谱的事情。

我说呢,怎么朋友一直不回我。

唯一庆幸的是,这群是我们同届同岗校招群,都是年岁相仿的人,统共没有超过10个。

我点进去的时候,这张图的讨论已经告一段落了,大家发散分析起了当代年轻人的消费画像。我顺势加入,讲起了我推CP从默默无闻到最近小爆的全部过程,再讲到这张图的核心主旨、采取的时兴元素、讨巧的画风,最后收束于新时代消费者特征,活像个冷酷无情的分析机器。

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

我们这个群里,卧虎藏龙。

有家里开公司自己也创业的商业小巨、有早年出书畅销海内外的成功学新星、有常春藤毕业归国的学神……大家各有各的神通,连外貌都是精致装扮过的,拎谁出去都是一段传说。

只有我,这个看似平常的小镇做题家格格不入。

好在,我及时找准了定位,靠理性冷静的逻辑怪人设和传说们有来有回。

今天虽然发生了乌龙操作,但好歹保住了我在大家心中的形象——除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私聊我的花璐。

比起我那套头头是道的研究方式,她更信我也在磕CP。

我蓦地想起刚加微信时,花璐的头像是我前推的QQ人。

她是彻彻底底的圈中人。

大意了,历时三个月塑造的人设在同好这里崩塌了。

不过没关系,她只知道我磕,并不知道我的马甲。我迅速调整了心态,把她发展成了新的磕CP窝点。

此后,我俩时常磕着磕着CP,画风一变骂起了老板,又无缝切入工作业务的讨论交流,还能嘈一手大龄单身女青年的催生困境,颇有些无话不谈的架势。

 

2

花璐此人,高岭之花一枚。

在我和她发展成同好前,我对她的印象来主要自于初次见面的offer签约会。

我们这岗位,人少。那场就我俩是,hr点人的时候,我见她站了起来,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栗色的头发顺着伏贴下来,收尾于锁骨上,柔柔地弯成一个小波浪。皮肤白皙,一双杏眼可爱活泼,鼻尖缀了一颗美人痣,妩媚的五官却配着清纯的气质。她穿了件雪色的开衫,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匀称的大腿,简单的装扮更显脱俗。高挑的身材让她在一众理工男中鹤立鸡群,属于是自带柔光滤镜的水平。

她正好也在看我,朝我笑了笑,眼里满是自信与温柔。

我收回视线,心里有数了。

这是我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大美女类型。

和她不同,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相貌不出众,性格不讨喜,特长爱好也没混出名堂,勉强拿得出手的就一个学历。我妈总骂我是个木讷的书呆子,一天到晚男孩子样,这样下去没有男的会喜欢我。

起初我还疑惑,怎么上了大学后大人们的态度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后来习惯了,反正我也不需要异性喜欢,索性学了点糊弄学,把自己在人群中藏起来,于是我的生活又幸福了起来。

花璐这样光芒四射的人,离我远得很。偶尔我会羡慕,因为这是长辈会喜欢的模样。可我转念一想,似乎对她并不公平。

我不喜欢被人拿统一的标准审判,又凭什么这样去审判另一个人呢?

基于好奇,我俩加了好友。当时她的头像让我瞩目了好久,试探认亲后心情颇为复杂。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晚上,脑子里充斥着被人扒了马甲后走进悲惨人生的血色案例。

睡前的最后一秒,我决计不与同事太过亲密,即使她与我共前推。还好她也没有深入的想法,我俩在彼此的列表里平躺着。

没想到,这个边界在三个月后打破了。

高岭之花一朝俯身,就算是我这样致力于保持边界的,也难以抵挡她的魅力。更何况,我也珍惜得来不易的知心朋友。

我这会儿才知道之前的QQ人头像是她自己画的。

她平时会把画的东西扔到网上,也经常刷文。有一次我们聊起前推的圈子,她似乎还提及了我以前的文。

我不敢确定,毕竟前推圈热,缺啥都不缺文。但她说的题材内容,又像是我曾经写过的,毕竟喜欢碰瓷社会话题的同人文不多见。

不管怎样,我得捂好我的马甲。

开玩笑,我这个号可是上过高速的,三次朋友知道了还得了?

于是我闲置大半年的账号彻底入了冷宫。

我和花璐默契地没有询问对方的马甲,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与她相处。她的高冷来源于同样坚定的边界感维持,私底下其实很活泼。我不由为我之前的固有印象感到懊恼,险些错过一个好友。

年末,公司开始筹备年会,部门节目的筹备工作自然而然地压在我等新人身上。花璐会画画,被发配制作宣传海报。而我因为简历上提过写作,被一同发配给了她,负责撰写宣传文案。

我俩一边干活,一边切换到x信痛斥资本家的丑恶行径,睡前还能再磨合一下文画的配合度。

第一版草图出来的时候,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不是画手,说不出构图理论。但是这个内容表达、这个色彩感觉——和我粉上的神仙太太好像。

没错,就是那个被我误发到同事群的CP画的太太。

我的直觉铃铛微妙地响了起来。

确实是在那次乌龙之后,高岭之花主动贴近了我。要说同好,早在数月之前已经相认了,当时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很多磕点,和太太很像,太太发布的时间也完美贴合我们的作息——

我胡乱的思绪一旦跑了起来,就和不受控的程序一样,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进行了下去。当晚我给草图爆肝了四五个文案备选,又成功激发了花璐的灵感,宣传海报以出奇的超高速奔向交付的终点。

等我看到成稿的时候,我心里的那根弦崩断了。

花璐,好像就是那位神仙太太。

 

3

我是茫茫人海中一颗螺丝钉。

我没有画手的才华,不清楚普通画作和QQ人之间的壁垒,分不清其中的奥秘,以致于数月之前到了神仙太太附近,都没能摸着她的衣角。

我最后对花璐身份的实锤,并非来自于她近期发给我的一些画作,而是来自于她的态度。

虽然我走的是理性直女派,不怎么开启女孩子间常见的话题,但并非我对微末的细节全然无察。

恰恰相反,因为写文,我深入琢磨过一些人物的行为逻辑,对别人异常的行为和动机格外敏感。

花璐偶尔刻意靠近,又马上开心离去的行径,着实让我心里泛起了涟漪。

有次中午吃饭,我们聊着工作,我突然把准备好的手机屏幕递给她看,美其名曰炫饭。她那一刻的震惊、喜悦还有轻微的羞耻做不得假。

基本上,我肯定了我的结论。

我对有才之人总是多些偏爱,更别说是喜欢的太太。自此以后,我见她总多了几分宽容。这份宽容蔓延到了其他同事身上,一向严苛冷脸的我开始学会和气夸人,业务合作突飞猛进,走上了人生小巅峰。

拿了双倍年终奖,我开开心心请同届生们吃饭。聊天的时候,我望着花璐的面庞,心里其实有种隐秘的快感——看吧,神仙太太就在我身边,谁都摸不着,太太是我的,略略略。

末了,我还有些怜悯几个同届生。他们前二十余年的生命过于正经,不曾有过神仙太太,不懂我们的执着,只能用些冷冰冰的研究数据去分析自然萌发的爱意。

多可怜。

但事实证明,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离你近的人。

新年复工没多久,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的神仙太太被举报了,公司要辞退她。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两天了。

据hr所述,花璐被举报数次旷工,不仅考勤打卡作假,还在上班时间下楼购物。她必须证明自己在被举报的时间段内确实在工位上,必须交付当时产出的工作内容,否则公司将作辞退处理。

而举报的这个人,在我们排查之后,锁定到了同届生之一。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此人看着和和气气的,实则天天盯着花璐的行踪,潜伏了个把月,举报给了CEO。

我听完都惊呆了。

我单知道公司业绩不好,最近大刀阔斧地抓考勤、抓产出,磨刀霍霍向打工人们。

却怎么也没想到,放着那么多职场乱搞、贪污腐败的人不抓,抓花璐这么个业绩第一、只是屁股没有及时坐到工位上的人。

公司甚至没有调研过举报信的内容是否属实,直接对她下了宣判。

这很离谱。

我同其他公司的朋友吐槽,他们都觉得我准备辞职转战网文界了。

现实就是如此,它讲逻辑,但也不那么讲逻辑。要说严谨,还得看文学艺术作品。

就像曾经震惊网络各圈的那件事一样——删文跑路的痛苦回忆涌上心头,隐藏在骨髓里的恨意浮了上来,漫于皮表,毒得我发疼。

没人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何况花璐并非完美无瑕。

打假卡这事是真,其他虽然是假,但所谓的阶段产出根本无法提供——毕竟把一份PPT碎尸还不够,还要证据证明产出时间,这个需求连最平庸的产品经理都不屑一顾。

花璐的老板愁出了白发,这东西比开展项目难多了。

我们所有的申诉石沉大海。

她成了末日狂欢的祭品,冷不防被人推上了祭台,不流下出淋漓的鲜血,没人愿意放她走。

在花璐离开公司的一周前,我被淹没于这场血色的悲凉中。

那一刻,我回想起了曾经写文的初衷。

我说,我要自由表达我的观点,我要为天下不公申辩。

我打开公司的内网论坛,匿名写了一封全公司可见的质问帖。

后续搜索:仙女太太

小甜甜

【gl】和偶像的一周

我住在江妍家的第一天,就被江妍强吻了。

“不是,你...我...”我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在网上是我的粉丝,当面就不是啦?”

1.

我,是刚出道的solo小生——段可。

唱功和跳舞能力都还可以,长得还算可以的一位女生。

关于我为什么做爱豆,

是为了能够见到我的偶像。

而我的偶像,正是当红女团——T-two中的主舞兼vocal的江妍。

她太吸引我了,在演唱会上,我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但是我想离她更近一点,所以做了爱豆。

现在,我和江妍一起参加了一个综艺,主要内容就是让前辈带着后辈举办一场合作演唱会。

这个过程,就是综艺所要展现出来的。

“小妍、小可,就这么说好......

我住在江妍家的第一天,就被江妍强吻了。

“不是,你...我...”我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在网上是我的粉丝,当面就不是啦?”

1.

我,是刚出道的solo小生——段可。

唱功和跳舞能力都还可以,长得还算可以的一位女生。

关于我为什么做爱豆,

是为了能够见到我的偶像。

而我的偶像,正是当红女团——T-two中的主舞兼vocal的江妍。

她太吸引我了,在演唱会上,我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但是我想离她更近一点,所以做了爱豆。

现在,我和江妍一起参加了一个综艺,主要内容就是让前辈带着后辈举办一场合作演唱会。

这个过程,就是综艺所要展现出来的。

“小妍、小可,就这么说好了,录制地点主要是在江妍家。是江妍有练习室,这样就不用再往外跑了,小可直接搬到江妍家里,方便录制。这个综艺本身就是一个小成本的节目,没有多少经费,所以担待一下昂。”

这一段话说完,我直接懵了。

什么?我住在江妍家?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江妍就拉着我的手说

“我是T-two的江妍,希望再之后一周的时间内好好相处哦。我下午在家,我在家等你哦。”

我本能的回了一个“好”

随后,就回到家中开始收拾东西。

2.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到了江妍家的门口,我按响了江妍家的门铃。

“进来吧,我带你去你的卧室。”

“这个是你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隔壁。”

我看着江妍对我微笑,太梦幻了。

随后,我就进屋开始收拾。

而江妍也和我一起收拾,还没有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

我心里立马有了一句话“果然啊,女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就在我打算要感谢江妍和我一起收拾的时候,她一把把我拉到了她的怀内。

我去!什么情况?

“前...辈,你这是...”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抱你了,我想了好长时间了,终于能够抱抱你了。”

“不是不是,前辈,咱们才刚认识啊,什么叫你想了好长时间了?”

我满脸疑惑又慌张的看着江妍。

“什么叫刚认识?师傅,你连我都忘了?这么久不上线,竟然就把我给忘了。”

江妍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但是我还是在大脑宕机状态中没有反应过来。

“师师师傅?你你你你是小徒弟!”

我每次在下班回到家中,就会打开游戏,进行打怪、升级,我也收了一个徒弟,本以为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富婆,没想到竟然是江妍。

“想起来啦,那就给你个奖励吧。”

说完,就俯身亲上了我的嘴。

我去!我去!我去!

我直接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嘴唇上的触感。

过了大约二十秒,看我还没有反应。就稍微退开了一点。

“你...你...我。”

“怎么,在网上是我的粉丝,当面就不是了?”

3.

直到听到这句话,我才反应过来我一直站着不动。

随后,我也不等江妍再说什么,直接仰头向江妍亲去。

江妍的嘴唇好软,好想一直这么亲着她。

什么可怕的想法!

我本以为只是双唇间的亲昵而已,但是直到江妍把舌头伸进我的唇齿间时,我又一次脑袋里变得空白。

江妍见状,也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加往深的探入,而双手则是探进我的衣服内。

这次我没有一直站着,我也回应着江妍的吻。

我们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

“前辈...唔...”

我本想停下来,但是我一说话,江妍吻的更凶了。

江妍不停的深入,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江妍的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摸着。

江妍看到我没有抗拒,就顺势向下。

江妍在我脖子处留下了吻痕。

“嗯...江妍,还想要。”

江妍听到后,笑了一下,然后又吻上了我的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分开彼此,才发现已经到了床上,各自身上衣服都不整齐。

我没有想过到江妍家的第一个下午,竟然会这么刺激。

4.

“前辈。”

“叫我小妍就好,我们只差了两岁而已。”

江妍躺在了我的旁边,就这样拉着我的手。

“小...妍,你为是怎么认出来我的?”

江妍转过头看着我,然后笑了一下

“什么叫认出来你的呢?是我故意在游戏上加你,然后让你收我为徒。这样,就能天天和你聊天啦。”

“但是你是怎么加的我?”

我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的问着江妍问题,但是江妍一个一个耐心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你还记得你在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休息的时候闲着无聊,拿着你经纪人的电脑在一旁玩游戏,当时我正好来你的摄影棚探班T-two的小月,看到你在玩游戏,我看了一眼,你没发现我,我是那个时候知道你的游戏ID的。”

我听着江妍的回答,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时候江妍会看我。

“那你...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每次出新歌的时候,你都会转发,买实体专辑。我不信这是你公司让你这么做的,毕竟对你公司来说有没有什么利益。”

原来,江妍是我的偶像这件事对于她本人来说本来就不是一个秘密了。

“小妍,那这次的综艺选新人是不是也是你提的建议。”

“不错,是我,一个是我有私心,另一个是因为你努力,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导演也很赞成我的建议。”

“谢谢前辈。”

我也扭过头,面对江妍,我对她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5.

江妍愣住了。

“小可,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再诱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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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GB】当阴暗小奶狗蓄意接近美艳金主,却又沦陷其中,插翅难逃……


他太漂亮又太孤僻,是娱乐圈人人欺凌的对象。


而她是他最后的浮木,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刻意让自己成为她喜爱的纤细敏感的样子,接近她,迎合她,试图利用她。


可是当他真的胡乱把数据线当作鞭子,塞进她手里。


他脑海里想的只有: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01

  有时候,宋有枝是真的讨厌夏天。

  办公室的冷气开得足,宋有枝撑着发胀的头,提前结束了工作,起身回家。

  车停在离高档小区门口还有一公里远的地方,宋有枝换了件简单的T恤,打算徒步走回去。

 ......


他太漂亮又太孤僻,是娱乐圈人人欺凌的对象。


而她是他最后的浮木,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刻意让自己成为她喜爱的纤细敏感的样子,接近她,迎合她,试图利用她。


可是当他真的胡乱把数据线当作鞭子,塞进她手里。


他脑海里想的只有: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01

  有时候,宋有枝是真的讨厌夏天。

  办公室的冷气开得足,宋有枝撑着发胀的头,提前结束了工作,起身回家。

  车停在离高档小区门口还有一公里远的地方,宋有枝换了件简单的T恤,打算徒步走回去。

  助理跟了她很多年,知道她一心烦的习惯,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疲倦又孤寂,与这热闹的盛夏,格格不入。

  

  这附近是一个中档的居民区,还有个配套的幼儿园,小公园小广场。此时正是晚饭点,家家户户开着抽油烟机做着饭,小孩在楼底追着闹着玩。

  只有宋有枝一个人,穿过居民楼飘着饭香的缝隙,穿过呼啦呼啦转着扇的空调外机口,走到那家她格外熟悉的便利店。

  她打开冰柜,拿了支草莓雪糕。

  正要付款时,店门被推开。有人从外边进来,掠过宋有枝时,带起来一阵清凉的风。

  宋有枝摸着雪糕外包装的温度,默默感谢身后这个“送清凉”的人。

  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人开口道:“老板,有创可贴吗?”

  声音嘶哑得不一般,像是上火咳嗽了大半个月一样。

  宋有枝鲜少有了些好奇心,她回头看去,只见到往老板指的货架走去的背影。

  清瘦的身影一偏头,白皙脖颈上可怖的青痕清晰可见,随着喉结的滚动,敏感又脆弱。

  这是宋有枝对明浮的第一印象。

  

  02

  “明浮,一会进去,少听少看,人家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走廊上,砰砰砸在地上的高跟鞋声回荡着,打扮精致的女人低声吩咐着,却没听见身后人的回应。

  女人皱着眉,猛地停下脚步,回头低声呵斥:“听到了没有!”

  明浮带着口罩,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经纪人,在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中,终于轻声开口:“我知道了。”

  方茹很不满意他的态度,沉着脸继续走着。

  要不是因为紧急情况,身边最近的就是明浮,她才不愿意让他来这么重要的饭局。

  方茹拐了个弯,一个男人早就等候在那。

  “怎么才来?”他焦急地招手,不顾方茹赔笑的嘴脸,拉着明浮就往走廊尽头的门走去。

  那里早已候着一列队伍,都是娱乐圈有些名气的女孩,明浮站在最末,无所适从地低着头。

  男人小心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才恭敬推开。

  

  包厢内的灯光比走廊亮堂得多,明浮眨了眨酸涩的眼,压下心中所有的落寞和不平。他跟在后面进了包厢,安静地站定,像是一只待宰割的羊。

  女孩们自觉地往向她们招手的人走去,最后只剩明浮一个人站在桌前。

  “哟,这小男生怎么比女孩还害羞呢?”桌上有人调笑着,立马就得到大多数人的应和。

  小羊无措地低着头,他不愿意来这种饭局,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他恍恍惚惚抬头,便瞧见主位上一个清冷隽秀的女人随意地坐着,沉稳柔和地抬眼望来。

  他看愣了神,片刻被一道含笑的声线唤了回来。

  “愣着干什么?没瞧见宋总身边没人陪么?”

  桌上人顿时熄了声。

  宋有枝年轻是年轻,可胜在实力雄厚不怕输,人也有能力有野心,在场的没几个敢当着面调侃她……除了刚刚开口的沈知岁。

  现场诡异地安静下来,明浮捏着手,不敢有动作。

  宋有枝的眼神落在明浮的脖颈处,浅浅一道青痕被粉遮住。她拉开了身旁的椅子,开口道:“过来,坐。”

  

  凝滞的空气重新畅通起来,姑娘们一杯一杯陪着酒。明浮坐在那也没被吩咐干嘛,瞧见宋有枝酒杯空了,就主动给她把酒添上。

  宋有枝挑了挑眉,轻扣了两下桌子:“添酒做什么?”

  明浮肉眼可见的慌乱,意识到自己的自作主张可能会惹祸,还在倒酒的手一抖:“对不起,宋总。”

  明晃晃的灯光打在明浮慌乱颤动的眼睫毛,在格外白皙的脸上留下阴影。

  宋有枝起了逗弄的心,她拿起酒杯,递到明浮眼前,扬了扬下巴:“喝了。”

  周遭人明显带着戏弄和恶意的声音在明浮耳边乱撞,即便是在包厢的这一个小角落坐着,明浮还是难堪地缩了缩手,随即挂上勉强的笑容,接过了酒杯。

  红酒入喉的那一刻,却不是本该辛辣的味道,而是有些甜美的果汁味。明浮微微瞪大了眼,对上宋有枝含笑的眼眸。

  沈知岁一直关注着这,此刻他正偏着头,小声和宋有枝说着:“怎么逗起小孩来了?”

宋有枝不轻不重瞥了他一眼:“可能合眼缘吧。”

她顿了顿,“差不多结束了吧,我瞧他们恨不得立马楼上开房了。”

  沈知岁闻言低声笑着:“要不要也给你一张房卡?”

  “我瞧这小明星挺干净的,合你胃口。”

  

  03

  饭局结束后,明浮站在对门的街上。热风呼呼吹着,吹得明浮头疼。

  方茹早就走了,手机在进去之前就给她拿走,身上也没零钱。

  明浮垂着头,沿着街走着。

  反正他没有名气,不怕人认出来。

  一辆黑色大奔驶停在明浮身旁,车窗降下,宋有枝低沉的声音顺着风灌进明浮的心:

  “明先生,你是打算走回去吗?”

  “……”

  “上车吧,送你回去。”

  

  明浮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很无趣的人。

  他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偶然走上选秀的路,又被排挤着。今晚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陪着酒,没有人可以求助。

  没人喜欢他,也没人关心他。

  车上冷气吹得明浮头更疼,宋有枝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突然开口:“冷吗?”

  她说着,手已经去调高了温度。

  “……谢谢宋总。”

  宋有枝依然闭着眼休息着,好像今晚的生意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疲倦。

  “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明浮下意识地抬手摸脖颈上的青痕,反应过来后才迟钝地偏头看她。

  车外路灯的灯光照在宋有枝冷峻的侧脸,明浮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想说就算了。”宋有枝张口,语气不轻不重。

  明浮没应,他侧着头怔愣看着身旁的人,手无意识抓了抓膝盖。

  许久后宋有枝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画面。

  明浮眼睛红了一圈,移都不带移地看着她。

  看到宋有枝望过来,才慌里慌张收回视线,又缩了回去。

  宋有枝有些好笑地伸手,想捏捏他修长白皙的后脖颈。手甫一伸出,就看见明浮明显一抖,又被他死死压抑住。

  宋有枝一愣,伸出的手落在明浮柔软蓬松的发上揉了揉。

  “我可没欺负你,你别赖我啊。”

  

  04

  明浮从空无一人的练习室出来,刷卡出了大楼,大街上像往常一样冷清,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不过让明浮意外的是,大门外还停着一辆车。

  车灯开着,像是在等人。

  片刻疑惑后,车门被打开,司机恭谨地站在车门,微微弯腰:“明先生,请问您有时间吗?沈先生邀您小聚。”

  明浮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沈知岁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小明星,赏个脸?”

  “……”

 

南方的夏天压得人心慌。

宋有枝喜静,夏季的吵闹仿佛透进她的肌肤直达心脏,又从血液传达到指尖,最后落到她面前草纸上杂乱无章的一个又一个圈。

  宋有枝有些烦躁地搁下笔,推开书房门,视线在触及某个人时,心里好似被绥靖的细流安抚了一般,意外地平静下来。

  明浮坐在一楼沙发上,偏着头睡着了。客厅开着一盏盏小灯,细碎的光撒在他脸上,沉静美好。

  宋有枝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是沈知岁送来的人。

  她取了毯子下楼,调高了室内温度,给沙发上的人披好。

  明浮醒来时,肩上披着一张米黄色的毯子。半开式的厨房传来声响,明浮回头望去,意外地看见宋有枝正在忙碌的身影。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厨房走去。

  “宋总……”

  “醒了?”宋有枝回头看了一眼,“等会就能开饭了。”

  明浮站在后面,看着宋有枝熟练地把食材码好。

  “我……我和沈总签了合同。”

  “嗯。”宋有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然后呢?”

  “沈总说,让我来照顾您。”明浮看着宋有枝清瘦挺拔的背影,斟酌着用词,“今天下午沈总带我来的时候,您好像在忙,沈总让我别打扰您。我就……就自作主张在一楼等着了。”

  明浮有些紧张,他很清楚眼前这个人不是好惹的对象。即便她在做饭,也有种沉稳强势的气势,让在场的人不得不谨慎起来,生怕冲撞了她。

  宋有枝轻声笑了笑,突然觉得这个小明星谨慎小心的样子有点可爱。

  “知道了,去餐桌上坐着吧。”

  

  明浮忐忑地坐在桌前。饭菜飘着香,卖相也很好,宋有枝语气很温和,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但明浮还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他在听宋有枝打电话。

  “你给签了多久?”

  “十年呐小宋姐姐~这么好看的小明星当然不能放过了。”沈知岁很不正经地回答道。

  宋有枝轻笑着:“万一我不喜欢呢?”

  明浮拿筷的手一僵,熟悉的无力感漫了上来。

  “不喜欢就换一个呗。怎么?你不是说挺合眼缘的吗?”

  宋有枝有些好笑地看了看明浮,对方只低头夹着饭,坐立不安。

  挂断电话,宋有枝敲了敲桌子:“夹菜吃,不合胃口吗?”

  “没有。”

  明浮只夹面前的几盘菜,拘谨小心的样子像极了偷吃的松鼠,轻轻一惹又缩了回去。

  “楼上挑一间房住下,”宋有枝调换着远近的菜,“没工作的时候自己点餐吃,我晚上要是回来会提前和你说。”

  明浮看着她的动作,拿着筷子的手捏紧又放松,最后终于开口道:“我知道了……谢谢宋总。”

  

  05

  明浮知道,自己真的不讨人喜欢。在原先的公司里,所有人都以明浮孤僻为由疏离他。他不讨喜,出道三年资源少得可怜。

  但即便没有挡任何人的路,他还是无端迎来了仇恨。

  脖颈上的伤,是被汪谦,一位当红男艺人当出气筒勒的。

  公司里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个正当红的艺人。

  所以明浮理所当然地被放弃了。

  伤人的藤蔓死死拉着明浮,他快要被溺死了。

  

  宋有枝这块浮萍漂过来时,明浮像是赌上最后的好运,挣扎着抓紧了她。

  明浮清楚,金主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宠儿,所以他尽全力扮演着这个贴心的枕边人。

  虽然有点失败。

  

  明浮站在宋有枝的书房门口,紧张地敲了敲门。

  “进。”宋有枝皱着眉看着方案,一杯热牛奶被轻轻放在她手边。

  牛奶送完了,明浮还站在宋有枝跟前没走。

  宋有枝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明浮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开口:“宋总,今晚需要我……”明浮抬眼,看了眼宋有枝的神色,鼓起勇气接着说,“今晚需要我陪吗?”

  宋有枝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了笑:“没接受的事,就别随便问。”

  

  06

  宋有枝的车停在拍摄场地外,明浮此次活动的拍摄地离公司不远,索性就顺路来接他回家。

明浮换了公司和经纪人,资源也是沈知岁让人盯着安排的。

这半月以来明浮肉眼看着精神了许多,这样的反差让宋有枝不得不怀疑明浮之前的公司和她与明浮初见时他脖颈上的青痕。

  沈知岁手上有一份完整的调查,但她没看。

  “或许有一天,他会想亲自说。”宋有枝想着,看向正从出口往这走的明浮。

  

  明浮打开门,摘下口罩,惊喜地开口:“您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

  “谢谢宋总!”明浮开心地道谢,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但不知道为什么,宋有枝总感觉今天的明浮有些不开心。

  她合上电脑,偷偷瞥了眼明浮。明浮正在望着窗外发呆,好像心里有事。

  宋有枝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明浮的经纪人询问情况。

  信息刚编辑好,宋有枝却愣了神。

  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那么关心明浮了?

  宋有枝点下“发送”,若有所思地看向明浮。

  

  “宋总,很抱歉我也不大清楚这件事。不过今天小浮休息的时候,出去接了个电话,我没跟着去,等回来的时候他就有点不对劲了。”

  宋有枝看了眼面前正在吃饭的明浮,一如既往地只夹着面前的菜。

  宋有枝皱着眉,没动筷。

  明浮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宋有枝,夹菜的筷子缩了回去。他慢慢放下筷子,声音都有些抖:

  “宋总,是我……是我有做错的吗?”

  宋有枝顿了顿,拿起筷子直接给明浮碗里夹了菜:“没事,吃饭。”

  

  07

  今天汪谦给明浮来电话了。

  这半个月一直心惊胆颤,生怕明浮背后的人找他麻烦。

  可是这大半个月过去了,汪谦一点事都没有。

  汪谦心里暗嘲明浮懦弱,庆幸着明浮没把这些事抖出去。今天来这通电话,又是警告了明浮一番。

  明浮无所谓其它,但却被汪谦一句话轻易击痛。

  “你也不想想你什么货色,就你这样和死鱼一样寡淡的性子,你以为人家能喜欢?”

  “说不定人家就是贪新鲜,过阵子就把你转手送给别人了,贱货。”

  明浮看着碗里被夹来的菜,他不知道这是宋有枝加码的关心,还是她对自己一直小心畏缩的不满。

  

  宋有枝整理好桌上的文件,走出书房时,已经很晚了。她倚在走廊栏杆上,不自觉地看向客厅。

  一楼的灯光已经暗下,黑暗中隐隐有一个轮廓,躺在沙发上。

  宋有枝皱了眉,进卧室拿了个毯子下楼。她张开毯子,给侧躺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的人披上。

  她坐在茶几上,看着明浮沉静的睡颜,眼中晦暗不明。

  明浮迷迷糊糊转醒,就被吓了一跳。

  “怎么在这睡啊?”宋有枝放轻了声音。

  “我……”这里一抬头就能看见宋有枝的书房,他在这坐着等宋有枝出来,结果人没蹲到,还睡了过去。

  明浮有些失落地坐起身,片刻后又好像是鼓起孤注一掷的勇气,在宋有枝疑惑的眼神下,飞速抬头吻上她的唇,一触即离。

  宋有枝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宋有枝轻声问。

  明浮没说话,只是缓缓点了头。

黑暗中他修长的手指颤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宋有枝看不清衣物下的肌肤,手抚上那双冰凉的手,一冷一热叠着,制止了明浮的动作,推着他落在沙发上。

  听不清是谁的呼吸声更重,宋有枝难抑地吻上明浮的唇,强硬地将他的手举过头顶。

  手胡乱摸到跟数据线,扯过来绑着明浮的手腕。

  忽地,宋有枝停了下来。

  她僵硬地顿了顿,然后一手撑起,喘着气平息着欲望。另一只手还抓着明浮的手腕,隔着数据线……也能感受到对方在颤抖。

  宋有枝缓了缓,松开抓着明浮的手,起了身。

  “你没准备好……你在害怕,对吗?”

  宋有枝给明浮扣好扣子,拍了拍明浮的脸:“上楼睡觉。”

  明浮缓过了神,他猛地拉住准备离开的宋有枝,手无意识地抓紧。

  “别走,我,我可以的。”明浮慌乱地,带着哭腔开口,“我,我可以忍住的,真的……”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明浮抽着气,想把眼中不知道是惊恐还是难过的眼泪忍下,想再努力挽留着面前的人。

  别放弃我……求你

  见宋有枝不说话,他慌里慌张扯来那根数据线,胡乱塞到宋有枝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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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夭璟:天灯伴明月,有你无想思 还是长相思啊!  

皓翎王宫,后花园。

    夜里亭子里坐了一位身姿绰约的女人,她就是皓翎大王姬皓翎玖瑶。

    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一玉杯。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天上的月色很美,可惜呀,这凉亭里只有我一个人。”

    小夭一边喝酒一边碎碎念念的嘴里嘟囔着些什么。

    她手里拿的那壶酒是青梅酒,青丘那边送过来的。

    “涂山璟,你这个人真的......

皓翎王宫,后花园。

    夜里亭子里坐了一位身姿绰约的女人,她就是皓翎大王姬皓翎玖瑶。

    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一玉杯。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天上的月色很美,可惜呀,这凉亭里只有我一个人。”

    小夭一边喝酒一边碎碎念念的嘴里嘟囔着些什么。

    她手里拿的那壶酒是青梅酒,青丘那边送过来的。

    “涂山璟,你这个人真的好坏,你本人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却要不断的送青梅酒过来,就想让我念着你是吧?我偏不喝你的酒,我就不想你!”

    青梅酒不醉人,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的多了也是会上头的。

    小夭脑袋开始昏沉,渐渐的坐着的身姿也不是那么挺拔了。

    她迷迷糊糊中,抬起头,看着亭脚处挂着的灯笼,痴笑着:“天灯伴明月,青梅独相思……”

    说完身子向一侧偏躺着,脑袋枕在手臂上,晃晃悠悠的端起酒瓶给自己倒酒。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大手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手指捏在酒杯边缘,想要夺走她手里的酒杯。

    “嗯?”小夭盯着那双修长的手,愣在那儿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头,对上了一张可爱又可恨的脸。

    “涂,涂山璟?”

    小夭晃晃悠悠的直起身来,眼睛迷离的盯着涂山璟的脸,“涂山璟,你怎么晃来晃去的?”

    说着她伸出双手扶住涂山璟的额头,让他不要晃。

    涂山璟伸手扶住小夭的肩膀,轻轻道:“小夭,你喝醉了。”

    小夭躲开涂山璟扶着她的双手,“我不怕醉,醉了我就能见到涂山璟,醉了才好!”

    说完又伸手去拉他:“涂山璟,你陪我继续喝,这还有很多酒没喝完。”

    涂山璟见小夭还想要去倒酒,赶快把她手里的酒夺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一手顺着小夭的腿弯穿过去,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将人抱起来。

    小夭被抱起来之后倒也不乱动了,乖乖贴在涂山璟的胸膛上。

    涂山璟抱回到房间,将人放在窗台上,细致的用湿帕子擦了她的脸,还有手心,再细致地盖好被子。

    一切做完之后,他拉起小夭的手,望她的眼神写满了愧疚和心疼:“小夭,若知你如此思念我,我应该早点过来看你。”

    说着他轻轻把女生的手贴在脸颊上,小心翼翼的……

    这个动作可以给他力量。

    世上的人都觉得青丘公子回来之后还和以前一样,殊不知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只有呆在小夭身边时,他才觉得自己不是空洞无望的人。与小夭分别的这段时间,他全靠着回来见她的信念坚持着。

    涂山璟在那一旁盯着小夭的脸,好似看不够,一晚没睡一直坐到了天亮才撑不住趴下去。

    第二天一早,小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右侧的手臂有些发麻。

    她动了一下,才发现有人。

    黑黢黢的脑袋,熟悉的发饰,这家伙怎么好像是涂山璟啊?

    “涂山璟?”

    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难道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之后,见到的涂山璟是真的?

    回忆起昨晚自己都说了哪些话,小夭闭上眼,不愿面对。

    什么叫不怕醉,醉了就能见到涂山璟了?

    她后面还要拉着涂山璟一起喝酒,一回忆昨晚的画面,就觉得荒唐的不得了。

    小夭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唉呀,我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呀!

    涂山璟终于被她弄得动静闹醒。

    刚睡醒的他眼神还没聚焦,看上去有几分懵懂。

    “小夭……”涂山璟望着鼓鼓的被子,不知道小夭为什么要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

    轻轻的拉了拉,“小夭你怎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这样睡会憋到的。”

    小夭现在哪里好意思见涂山璟啊,死死的攥着被子不愿放手,“我没洗漱不能见人,你先出去等我。”

    涂山璟不知道小夭真正的心思,以为她不喜欢在清晨未梳妆前见到自己,就乖乖站起来,“好,那我先出去等你。”

    等到听到了关门的动静,小夭才慢慢的把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放下来,瞄了一眼门口,确定人出去之后才送了一口气。

    哎呀,真的好尴尬呀。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把昨天的醉酒失态忘掉。

    换好衣服,做足了心理建设小夭打开门。

    涂山璟转过身见到盛装打扮的小夭,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唇角,“小夭你今天装扮的很美。”

    涂山璟的眼睛很难从她的脸上移开,四下无他人,满目皆是她。

    被涂山璟目光灼灼的盯着,小夭又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脸颊微红,“璟,你怎么会来啊?”

    “我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涂山璟看着她认真的道:“我之前一直在和防风意映谈条件,现在她终于答应我主动向奶奶提出退婚。”

    小夭斜着眼睛睨涂山璟,“你就不怕让防风意映主动提退婚,会有损你的名声?”

    涂山璟自嘲一笑,“虚名而已,何必放在心上?若是拿名声就能换来退婚,那我巴不得这名声不要了。”

    “其实之前我主动向奶奶提起过后退婚,可是奶奶无论如何都不愿答应,当即被气昏。我不忍伤她的心,就只能从防风意映那边着手了。”

    “我们两个都不愿和对方成亲,但又能让两个家族强强联合,想必奶奶不会再执意逼我娶她。”涂山璟分析。

    “也就是说现在你们的婚约还没有正式解除。”小夭十分清醒,“虽然防风意映口头答应了,但在婚约没有正式解除之前,还有变数可能发生。”

    “确实是这样。”涂山璟知道小夭这话是什么意思,立刻抓住了她的手,“不过小妖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婚约退掉的,我会光明正大的来这求娶你。”

    小夭抽回手,看着涂山璟,“我相信你,正是因为我一直都相信你,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我都在给你机会,都在等着你,但我不相信别人。”

    “你之前和我说过防风意映她不喜欢你,一直不愿退婚是有所图谋,这些我都相信。”

    “但我信任你,不代表结果就一定会像我们想的那样,如果到最后你没能解除婚约,我还是会割舍你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的。”涂山璟认真保证。

    ……

    为了尽快解除掉婚约,涂山璟又回青丘了。

    期间小夭一直在等,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最后等到的消息,是防风意映怀了涂山璟的孩子。

    “呵,呵呵。”小夭笑了。

    极尽讽刺。

    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她把整壶青梅酒摔了个七零八落。

    “去青丘!”

    她倒是要看看涂山璟是怎么敢的!

    乘上马车一路狂奔,小夭一直绷着脸,整个人都散发着难以靠近的气息。

    她的脑海里闪过涂山璟许多向她保证的画面。

    “小夭,她不喜欢我。”

    “给我十五年,十五年后,涂山璟还你一个叶十七。”

    “我想让你收到酒的时候,知道我正在思念你。”

    曾经的那些甜言蜜语,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小夭恶狠狠地告诫自己,“皓翎玖瑶把你的眼泪憋回去,你哭也没人会心疼你的,那人现在怕不是和他的好未婚妻在一起,柔情蜜意呢!”

    马车走了很远,小夭忽然冷静下来。

    等等。

    那次在龙骨狱外,他们两个互诉衷肠,当时自己主动凑上去,涂山璟都没有逾矩。

    怎么会在没有大婚之前让防风意映怀孕?

    这个时候小夭也反应过来有问题了。

    所以怀孕之事应该是假消息,或者其中有什么误会。

    以涂山璟的人品,不会让防风意映在婚前怀孕,还让消息传出来的。

    涂山璟可能遇到麻烦了。

    想到这儿,小夭又开始为涂山璟感到担忧,驾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奔波几日,终于抵达了青丘。

    到了青丘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涂山府找涂山璟。

    “太夫人皓翎王姬求见。”

    正在看账本的太夫人听到下人的禀告,面露疑惑,“皓翎王姬怎么会来我们涂山府?”

    但来者是客,何况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皓翎王姬,太夫人不敢怠慢,连忙让下人把小夭请过来。

    小夭被下人一路带到了老夫人面前。

    “见过王姬。”老夫人严谨的行了礼。

    “老夫人不必多礼,我来这儿其实是想要见二少主涂山璟的。”

    小夭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

    太夫人一愣,紧接着道,“原来是来见阿璟的,他现在不在府中,怕是没有办法见王姬。”

    小夭皱眉,“据我所知涂山璟最近一直没有离开过涂山府,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还请老夫人让他过来与我相见。”

    小夭把话说的客气,但语气和表情却都不太客气。”

    太夫人知道不好得罪身份尊贵的公主只好道:“我这就去派人通知他过来。”

    小夭被邀请到一旁入座,很快下人就把涂山璟带了过来。

    不过与其说是把他带过来,倒不如说是涂山璟步履匆匆急着赶过来。

    “小夭!”

    涂山璟见到小夭的那一刻眼里满是喜色。

    “小夭你来了!”

    涂山璟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小夭,那眼底的柔软和爱意仿佛就要溢出来,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太夫人见此情景,总算是知道自家孙子,为什么一定要和防风意映解除婚约了,原来根源在这呢。

    小夭第一眼见涂山璟的时候,就觉得他看上去清瘦了许多。

    等人靠近之后再仔细一看,发现他的嘴角处好像有伤,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整齐,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有好多天没有认认真真打理过自己。

    涂山璟向来守礼,重衣冠整洁,怎会容忍自己如此不修边幅?

    怕不是真的遇到些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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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相柳✖小夭】你是我的神明

1.你早晚是我的小夭

  宇宙混沌,天地初开,神族,人族,神族血统高贵,魔族与神族相对,人族则过着凡人的生活。魔族各自划分地界,而有一个地方例外,清水镇独立于三族地界,这里人鱼混杂但充满烟火气,有人族的集市,有各个品种的妖也在安居乐业。

 

清水镇熙熙攘攘,说书先生一如既往按时出现,“那王姬就这样被忘记,她表哥没有兑现承诺来找她。预听下文如何,明天这个时辰老夫还在这里等你们。”台下的人被散了兴致,互相推搡着不愿意再听,刚刚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没过多久就变得稀疏。

 

台下的一个少年没动,嗑着瓜子,一脸玩味的听着他说完,吐出瓜子皮,“切,满嘴跑火......

1.你早晚是我的小夭

  宇宙混沌,天地初开,神族,人族,神族血统高贵,魔族与神族相对,人族则过着凡人的生活。魔族各自划分地界,而有一个地方例外,清水镇独立于三族地界,这里人鱼混杂但充满烟火气,有人族的集市,有各个品种的妖也在安居乐业。

 

清水镇熙熙攘攘,说书先生一如既往按时出现,“那王姬就这样被忘记,她表哥没有兑现承诺来找她。预听下文如何,明天这个时辰老夫还在这里等你们。”台下的人被散了兴致,互相推搡着不愿意再听,刚刚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没过多久就变得稀疏。

 

台下的一个少年没动,嗑着瓜子,一脸玩味的听着他说完,吐出瓜子皮,“切,满嘴跑火车。你认识那王姬吗?你就在这里说她惨。”还没走远的人们回头听到他说的话,大家一起起哄他的拆台。

 

突然人群里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女子开始喊疼,旁边的男子被吓坏了。不知所措的扶住女子,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人群里都在说“要生了,要生了。”

 

女子的夫君叫住嗑瓜子的少年:“小六医师,帮帮我娘子吧,我娘子要生了。”

 

细看嗑着瓜子,瞧着二郎腿的少年,他被叫了名字猛的抬头,清澈的黑眸,小巧的鼻子,白皙的皮肤,单薄的身子,满脸的稚气,一身破烂的衣服却掩盖不住他自带的仙气。

“大哥,我是个男医师,这接生婆的活我不能抢啊。这是砸人饭碗的事。”

 

男子焦躁的直跺脚,一脸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娘子。女子大口喘气,直冒汗,“气息不稳的喊:“我们妖不分男女,只分公母,小六,你就帮帮我吧。”

 

  小六看着她这样受折磨,于心不忍,从凳子上起身,拍了拍手,随手拿起街边的雨伞,在集市中间做了个隔离别人的罩子,五彩斑斓的雨伞,在人群里显得格外显眼。

 

 说书台上的酒楼,银色长袍随风而舞,一男子长身屹立,脸上带着透着银光的水晶面具,无不透漏着他身份矜贵。目光透过楼檐垂下的琉璃珠帘淡淡的看着人群,眸光冷漠,定定的落在那人群中小六的身上,看着他单薄的身子跑着自己的胸脯就接下这个难事,就钻进雨伞里。轻笑一声:“一个神族女子装扮男儿声,还做医师救妖,有意思。”

 

  小六在雨伞亭里手忙脚乱,大汗淋漓,折腾了好一会,一手提着一个竹篮子钻出来,炫耀似地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战果。“大伙放心,母子平安,一胎生了六个兔崽子呢。”

 

大家纷纷拍手叫好,兔妖夫妇连身感谢,还邀请大家一起喝酒。小六觉得这是打招牌的好机会,一脚踩上凳子,一手提着兔篮子,眼珠一转,开始吆喝:“大家看一看奥,我玟小六专治不孕不育,生不出娃的找我,保证药到病除。”

 

  酒楼天台上银发男子,看着小六举手吆喝,耀武扬威的样子,神色依旧倨傲,但是眼神里已经浮上一丝笑意。小六在台下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找目光,目光与银发男子相接,虽然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脸,但无可挑剔的下颚,薄唇和锋利的鼻子让他觉得这人不好惹。被他这么盯着,眼神好像要把他穿透,盯的人心里发毛。

 

小六装作没看到他,收拾了下包裹,准备回医馆。

天台上的男子看他要跑,轻功一念间,就出现在他眼前。

小六被他挡住去路,感觉对方不是善类,手紧握成拳,但面上依旧不漏声色,假笑道:“公子有何要事?”

 

他看小六装作淡定的样子,就不打算放过她:“我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小六一脸错愕,“你是男人,你肯定生不出来的呀。”

“但是我想要孩子。”银发男子憋住笑意,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小六,面具下的眼神在扫视小六的表情。

“那你首先得找个老婆。”小六额前浮出冷汗,心想这男的该不是有病,存心为难他。

“那我就找你。”银发男子,一步步向前,垂首看着小六,逼得小六不得不退后。退无可退,后辈碰上了墙。小六恼羞成怒。

双手推向他胸前,“走开,我也是男人,流氓,我没有特殊癖好。”说完从他身侧溜出去。

“小夭。”银发男子屈身靠近,扯他的帽子,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散下来称的小六的脸更加精致娇小,小六迷惑,这男的上来就开玩笑骚扰他,现在还把他当成女人,面上再也绷不住了,抢回帽子,一脸怒气冲他喊“走开。”

 

银发男子没再追,在墙边看着小六落荒而逃的背影,轻声:“呵,跑得这么快,小夭,早晚的事,你当不了太久的小六。”

银发男人双眼深不可测,一个黑影闪现在他身旁,双手抱拳,低头道“相柳大人,军营有异动。”

相柳转头看了眼手下,摆手,一起消失在街角,集市依旧熙熙攘攘,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刚刚发生的事情。

 

2-我因你而活

小六回医馆的路上闷闷不乐,整理好帽子衣服,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发现草丛里躺着一个快没了气息的人,衣衫褴褛,满身的污泥,头发淋乱挡住脸。他上前探了探鼻息,撑开眼睛看了看,离死不远了,小六不打算救了,医馆压力已经够大,一个徒弟最近还要凑聘礼娶亲,再拉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去就是多了一个消耗药材的身子和长着吃饭的嘴。

 

他转身打算走,走到一半,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裤腿,地上的人拉住了,瘦弱的手指轻轻的握着一朵花,双眼只看得到他,仿佛他是救世主。小六迈出一半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他大口呼了一口气:“医者仁心,总不能见死不救,哎,被我碰到了算是你的福气。”

 

小六把药箱挂到身前,把这宛如死尸的躯体扛上肩,背着一个男人也不见吃力,对背上的人说:“不过你们真是奇怪,一个调戏我生孩子,一个给我送花,一个个都啥癖好啊。”嘴里嘟囔着,但手上丝毫不放松,背着他稳步把他带回了医馆。

“麻子,准备热汤,准备热水。”院子里本来在晒药材的麻子看到他背个人也没奇怪,放下手上的东西端着热水进来帮小六。

“六哥,这人怕是救不活。”麻子扯开他的衣服,男子身上布满伤痕,有刺伤,划伤,烫伤啥都有。小六嘘了一声,让麻子闭嘴,淡定的给他擦拭伤口,“你忍一下,我给你正骨。”手上狠狠的砸下去,咔嚓一声,男子一声不吭额头却满是汗。

 

屋外,一个黑影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看到玟小六准备脱那个男子的裤子,立马闪现回到军营。“报告大人,那个医师救了个快死的人,给他治好了骨头,准备脱裤子治外伤。”

   相柳坐在高位上,手上拿着一个酒杯,握紧,面具下的眼神越发狠辣,酒杯在手上划成碎渣。一个晃影站在了坐骑上,毛球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气,把头埋进去,不敢伸脖子。

  “一边嫌我耍流氓,一边要拖别人裤子,玟小六,你有种。”毛球听到这话加速飞行到了医馆上空。病人腿上的伤太多了,小六和麻子脱的小心翼翼,相柳破门而入,一把拽住小六的手。

  “你干嘛,我在救人。”小六因为救治过程被打断一脸不悦,“救人需要你脱裤子?”相柳的怒气丝毫不掩饰,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出了屋子。

 “玟小六,你敢脱他裤子治伤,别怪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你是我的谁,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我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能给男人脱裤子治伤了。”玟小六对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和和突如其来的脾气招架不住。

“我叫相柳。”相柳面具下的眼神仿佛要把他撕碎,把他推到墙角,一手按住他的肩,一手握住小六的两只手高举头顶,小六拼命挣脱却丝毫不见效,这种姿势让他耳根子发红。

“谁稀罕你叫什么,走开。”小六耳根发红发烫,红晕扩散只双颊,配上他带着生气的眼睛,一副倔强的样子,看的相柳心里痒痒的,让人很想欺负他。

  “我的名字你都不愿意记,给别人脱裤子倒是信手拈来,相柳叫不出口,你要叫相公我也不介意。”相柳忍着怒气,按着他肩膀的手移到他下颌上,掐住他的下巴,反复揉搓他的唇,小六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双眼立马出现水雾,湿漉漉的,相柳一下慌了神。放开他,看到自己抓红了他的手腕,白皙纤细的手腕印上一圈红色,看着很触目惊心。

   小六挣脱他后仿佛得救了一般,躲避他的样子像是躲避瘟神,他害怕躲闪的神情和被他紧张的反复揉得更红的手刺痛了相柳的眼睛。他心里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垂头问他,“你怕我?”

   小六犯了错似的,把头缩进脖子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沉默着,相柳只是看着他,给出从来没有的耐心,一言不发地等着,好像地老天荒都会等他一般。见相柳好像不会翻篇,小六终于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回答你,但你就是让我害怕,你对待我像是我们以前就认识,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我把你忘了,每次对我都很粗暴,我是一个不记得过去的人。”他说着,停了一会,眼眶有点发红,很认真的歪着头说:“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每次生气生的莫名其妙。”

    相柳站立在小六对面,意味不明的盯着他,咬紧牙关,牵扯的带着下颌微动。

小六没有看到他眼神里的难过,也看到他嘴角细微的变化,继续揉着手腕说下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这样在清水镇活了几十年,我治病救人,也没做坏事,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想多做一些好事但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惹到你了,如果你这样影响我救人,那我请你离开我的医馆,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痛苦攥住心脏,沿着四肢和血液流向全身,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恐惧真的会让人失声,相柳在小六说出我忘记你了的时候就开始嘴角颤抖,在他最终说不想见到你的时候意识到,小夭于他而言,是没办法失去的存在,即使他现在是玟小六,他也没法忍受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痛掐住心脏,无声的撕心裂肺,水晶面具下眼角湿润,回忆席卷,相柳的语气带着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近乎哀求道:“你早晚会想起自己是小夭,我绝对不会看着你就这样没有回忆的活,务必会给你找回记忆。”

 

  相柳从来没祈求过神明,他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极度的高傲与冷漠让他不会轻易低头,但他现在看着小夭对他一脸淡漠的样子非常企盼神明可以饶恕他以前的种种,满足让眼前的小六恢复记忆的祈祷。

  看着小六茫然的眼神,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身世而迷迷茫,纠结挣扎的想哭的样子,相柳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看着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抹了他的泪。然后霸道的将他整个人缩锁在怀里,抱的小六透不过气,小六花费了几次力气才挣脱开他的手臂,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他比我高,力气还这么大,小六心里腹诽。

  “对不起。”相柳突然安静,也不再抱他靠近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我对你来说,很特别吗?”小六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看到相柳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

 

 “是啊。”小六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荡的回答,相柳的嘴角有了轻微的弧度,笑意一闪而过,有一种脆弱的破碎美感。

 

  “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在认识你之前我暴戾,身处高位却一直一个人,我排斥人类,也不屑于在人群里合群,我不理解别人为什么会哭会笑,你为什么要拼死保护一些东西,一定要承担一些责任,直到我遇见你,我每次和你对视,明明是你仰望我,但你才是我的神明,带我走出地狱,因为你拉住我的手,我在明白为什么凡人要执着于心跳,明明他们的心脏一直是跳动的,但还是会说因为遇到一个烟花般绚烂的人,自己心跳了,原来这种心跳是不一样的,好像是我在黑暗里活了太久,像是已经是个死人了,但因为你,我慢慢活过来,站到了光下。”

 小六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相柳发泄似的说完,他知道小夭现在回不来,他需要破除他身上的禁制,不等小六回应,把刚刚拽他扯乱的衣服给他理好,转身站上坐骑离去。

 

3· 我想你了,相柳

  相柳这么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他走后小六经常做噩梦,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第二天醒来大汗淋漓还有一种溺水窒息的感觉,他找遍医术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由什么怪病。

  太阳东深西落,树叶青了又黄,花开花谢,四季变迁,小六偶尔会坐在门口发呆,会在采药的时候割到手,会在煎药的时候走神,每次做梦后脑子里好像是多了一些记忆,但看不清人影,就是一些破碎的记忆,他经常脑子沉得想睡觉。他救回来的那个泥人也已经康复了,能下地走路还可以帮他们干活,小六给他取名字叫叶十七,十七到哪里都跟着他,上山采药,下山看诊,像一个忠实的信徒。

   小六每次下山路过那个初见相柳的街角会想起他滑稽的问自己生不出孩子怎么办,每次救治男病人要治疗腿上都会想起相柳那天来拦住他说的一席话,相柳在他的记忆里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是相柳去一走了之,杳无音讯。

  小六的记忆越发错乱,有时候找不到回家的路,麻子和十七经常大半夜出去找他,最后索性不让他出门看诊,出门的事情交给十七做,上门的病人他来看。

  有一日,小六趁他们都出门了,跑到河边坐着,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情况,清水镇的人老说他是妙手回春,但只有他知道他连自己都治不好。

  突然,天空传来一声鸣叫,他抬头就望见一身银袍的人,如初见的那样,高高的俯视他,但这次没有了水晶面具,一脸的疲惫。银发飘逸在空中,对他伸出手:“小六,上来。”

  小六站上毛球的背,软绵绵的,相柳一把倒在他的肩上,附在他耳边说:‘别动。’他气息微弱的样子像是马上会像一只蒲公英随风散去,小六心里生出恐惧,害怕他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不敢动,一手轻颤着扶着他的背,缓缓坐下,把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

  相柳看着小六不再像以前那样怕他躲他,一脸满足的躺在小六怀里。缓了一会后,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盏琉璃灯,轻轻扯下一根自己的头发,极其温柔的再扯下一根小六的头发,琉璃盏突然开始发光,绚烂的五彩斑斓,发出夺目的光,光源围绕着小六,久久不散去。

  毛球一脸担心的看着主人,只有它清楚这段时间主人受了多少苦,奔波了多少地方。由于以前独来独往,没人愿意帮他,他一个人打听打破禁制的方法,找寻神器,回来的路上由于灵力消耗过大还被神族发现追踪,但主人好像发了疯似的坚持要拿到神器,不要命了似的与神族单枪匹马的打斗。

  光源散去,小六俨然化身成了一个倾世的美人,如瀑般的长发散下,五官精致到让人怀疑是否是真人,仿佛是一碰就会消失的幻象,相柳起身,痴痴的看着她。小夭的回忆全部倾泻而出,记忆的模糊的脸庞逐渐清晰和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

 她终于看懂了相柳每次看她的神情,是一种失明已久的人看到光明的渴望,是漂泊已久的孤魂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我的小夭,回来了。”相柳看到她,就知道他的光回来了,他的神明回来了。没有了面具的脸,轮廓清晰,五官妖孽,笑容却笑得像一个孩子般明朗。

  小夭看着他浑身的伤,心里撕扯一般的疼,运转起灵力,想要为他疗伤,手刚刚碰到相柳,他就收起身子,撒娇道:“我腿上的伤最重。”

小夭慌忙去检查,没注意相柳脸上的笑。

“往上,再往上。”小夭的手快伸到大腿才发觉不对,停下面带愠色的说:“你正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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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我的人间烟火】当苏明玉面对宋焰,就没有苏总摆平不了的男人(爽文)  


 我叫苏明玉。

 

我魂穿了。

 

从众诚集团总经理穿成孟家最宠爱的养女。

 

原主抽烟,酗酒,甚至还为了个男人打算和家里决裂!

 

既然穿到了这豪门,我便势必要好好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原主男朋友:“许沁,我喜欢你。”

 

我:“你是什么品种的癞

 

1.

 

我一睁眼就在一家餐厅里。

 

抬头就是简陋的餐厅,面前甚至只有一道菜!

 

宋焰,一个皱着眉头的肩颈前倾男,故作深沉地把嗦了一半的鸡骨头递给我:“沁沁,咱们一起吃。”

 ......


 我叫苏明玉。

 

我魂穿了。

 

从众诚集团总经理穿成孟家最宠爱的养女。

 

原主抽烟,酗酒,甚至还为了个男人打算和家里决裂!

 

既然穿到了这豪门,我便势必要好好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原主男朋友:“许沁,我喜欢你。”

 

我:“你是什么品种的癞

 

1.

 

我一睁眼就在一家餐厅里。

 

抬头就是简陋的餐厅,面前甚至只有一道菜!

 

宋焰,一个皱着眉头的肩颈前倾男,故作深沉地把嗦了一半的鸡骨头递给我:“沁沁,咱们一起吃。”

 

我犯了恶心:“你脑子被门夹了吗?这不是你吃剩的吗?”

 

宋焰,原主心里的救世主。

 

在我看来,就只是不能再廉价的过家家而已,甚至连爱情都算不上。

 

一个自恋狂妄,暴躁偏执的三流混混。

 

甚至还在道德底线上蹦迪。

 

原主要是真跟了他,才是葬送了一辈子。

 

我简直是迫不及待就想踹了这个脑残!

 

想要甩掉这种下流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践踏他可怜又贵重的自尊。

 

“你欠我哥哥的十万,什么时候还?”

 

宋焰又皱着他深沉的眉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沁沁,你怎么突然变得物质了?”

 

我靠?不想还或者还不起都算了!

 

pua我算怎么回事?

 

“你不是要扒掉我妈一层皮吗?十万罚款都没有,还扒皮。我妈脚底的死皮吗?”

 

宋焰的脸色瞬间被我这话噎得又青又绿。

 

不够,还不够。

 

我要直接给他致命一击。

 

“宋焰,你真的很廉价。我们别再联系了。”

 

“孟沁,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你不是最爱我吗?”

 

我三两句话就把宋焰彻底激怒了,他抬起手就向我抄来。

 

他想打我?

 

我没想到的是,他突然跪在我面前,那巴掌落在他自己脸上。

 

他一遍又一遍地抽自己巴掌,周围的人被他这一举动吸引,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怎么总是想道德绑架我?

 

老娘可不吃这套。

 

我作出掩面哭泣状,朝着人群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算这样,也抵不了赖啊!那可是我爸爸妈妈的辛苦钱!”

 

一瞬间,矛头逆转,宋焰成了众矢之的。

 

指责他不要脸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么爽的画面,我却只敢躲在人群中偷偷录像。

 

毕竟像宋焰情绪这么不稳定的人,随时发疯抽死我都有可能。

 

我不要的是宋焰这个三流男人,可不是我金贵的小命。

 

2.

 

说实话,我太羡慕许沁了。

 

身为养女,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孟家给的一切。

 

丝毫不用付出。

 

优渥的家庭和热爱的事业。

 

高傲的养母愿意为了她的工作给人当司机。

 

温文儒雅的哥哥甚至会为了她发疯。

 

 

 

3.

 

但是就算这样,许沁还丝毫不懂得满足!

 

还觉得压抑?

 

简直是太荒唐了!

 

我太不明白了。

 

我的母亲,连本练习册都舍不得买给我这个亲生女儿,甚至百般刁难,让我活得艰难又曲折。

 

她呢,在满墙的奢侈品包包下,住在豪车豪宅之中,控诉她的养母限制她的自由!害她抑郁。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控制的话!

 

我愿意一辈子都被这么控制!

 

 

 

4.

 

我录像是为了给孟家看。

 

毕竟我的亲生母亲……

 

许沁一次又一次地为了个下流男人和孟家作对,孟家下狠心不认这个白眼狼养女才是我心里最合理的结果。

 

而我,要重新挽回这个家庭,就必须拿出我认错的态度。

 

斟酌再三,我还是先把那段录像发给了许沁的哥哥,孟宴臣。

 

果然,不出三分钟,孟宴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才接通电话。

 

“沁沁?你发的那段视频是什么意思?”

 

孟宴臣失了往常的冷静,声音中满是关心和着急。

 

孟宴臣的关心让我突然多解释些什么。

 

“ 没有,哥哥。我只是想和你说,我和宋焰分手了。”

 

没想到孟宴臣听了这话却急了。

 

“是不是宋焰!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我早说了,他就是个不入流的混混!你让他给我等着!”

 

原主的记忆里,孟宴臣最是儒雅绅士。

 

却也能为了许沁变成露出獠牙的狼。

 

我的二哥,苏明成,却……

 

想到这儿,我突然有点儿喘不过气。

 

孟宴臣见我没答话,更着急了。

 

“ 沁沁?沁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哥,爸爸妈妈在家吗?我想回家,我可以回家吗?”

 

“ 傻瓜,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现在就去接你。”

 

 

 

5.

 

宋焰除了油腻,还有死缠烂打的本事。

 

可能他也疑惑,他那个事事以他为先,甚至把他当成光的女朋友,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下楼找孟宴臣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场对峙。

 

宋焰等在那儿很久了,一见到我就把灭火器对着我喷,美其名曰「浪漫」。

 

我见状,忙挡在孟宴臣面前。

 

“ 宋焰!给我住手!”

 

高傲的大公鸡-宋焰,坚定的大男主义者,宋式低价浪漫拥护者,不顾我的阻拦,还在继续他的灭火器大战。

 

我不是许沁那个二傻子,我小脑没有萎缩,不会惯着这么个流氓。

 

我二话不说,拿起手机。

 

“ 喂,jc吗,这里有人偷消防队的公共器材出来,还对着我喷,可以把他控制起来吗?”

 

宋焰急了,梗着他的脖子,昂着他的公鸡头就冲上来打掉了我的手机:“许沁,你疯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孟宴臣把我往后拉,呵斥宋焰:“你对沁沁什么态度? ”

 

宋焰一副唯我独尊的蠢样:“ 轮得到你插嘴吗!”

 

我不断默念打死人要坐牢,拼命压抑想抽死他的怒火。

 

“宋焰,你拿灭火器对着我喷?你不知道干粉吸进呼吸道会瞬间腐蚀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害死我和我哥哥!”

 

宋焰可能是怕真去坐牢,他苍白辩解:“不是的。然然,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

 

 

 

6.

 

哦。

 

与我何干。

 

我冷着脸提出了我的条件:“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要是敢再纠缠我,你就给我等着瞧。”

 

“ 哦,还有,我不管你去借还是怎么样,一周之内,把欠我哥哥的十万还来。否则,别怪我心狠。”

 

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在震惊什么?

 

震惊我还真要找他讨回那十万?还是震惊他那个蠢货女友突然变了个人?

 

不管是哪种,都够他消化不良了。

 

孟宴臣站在一旁,看我这么干脆地和宋焰一刀两断,他眼底的不可置信和激动根本藏不住。

 

我无视了宋焰的存在,笑着拍了拍孟宴臣:“哥哥,想什么呢?再不回家,爸爸妈妈该等着急了。 ”

 

“ 沁沁,蝴蝶又飞回来了。”

 

孟宴臣也笑了。

 

 

 

7.

 

许沁的养父养母看着像在家等候多时了。

 

他们知不知道我和宋焰分手了?他们会不会嫌弃许沁这个叛逆、自甘堕落的养女?

 

而且说实话,我有点怵许沁的养母。

 

因为,她和我那个刻薄的亲生母亲,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忙朝他们自证清白:“ 爸爸妈妈,我和宋焰分手了。”

 

没想到,他们却像不在乎似的。

 

孟母优雅端庄,带着笑朝我走来,她拉起我的手:“沁沁,乖。 ”

 

迫于生理反应,我突然想到了我的亲生母亲。

 

我缩了一下手。

 

孟母却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紧了紧手,解释道:“妈妈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沁沁,你是我们宠着长大的,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嫁给那个不入流的登徒子? ”

 

我反握住她的手。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我拼了命地给苏大强花钱,给那个不值得的家付出,只不过是想证明我值得被爱。

 

可许沁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这么多我可望而不可及的爱。

 

她凭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说她被压抑得喘不过气?

 

她有什么资格抱怨这个家?

 

果然,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反握住孟母的手:“ 我知道的。妈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

 

“ 是我的错,是我被宋焰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和你们置气的,居然还为了他,做了那么多惹你们生气的事。”

 

我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却被孟父孟母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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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夭璟|狐狸的尾巴摸不得


  小夭不要我了吗?

  涂山璟在那树下望着远处的夜空,听着静静的湖面上偶尔传来的声响,越等心里越没着落。

  今天一整天都找不到小夭,在树下等了她很久很久,从太阳东升一直到太阳西落,再到这夜静的可怕。

  涂山璟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捏紧,是我哪里惹小夭不开心了吗?

  不然她怎么会丢下我?

  那双莹润的眸子溢满了害怕,眼眶发红,泪珠蓄满眼看就掉落下来,瞬间涂山璟身形变做一只九尾狐。

  小狐狸身形极快,迅速地从河边串到了院子门口,在角落里缩成一团,九条尾巴将娇小的身子围在里面遮住了脸。

  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小狐狸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他要在这里等......


  小夭不要我了吗?

  涂山璟在那树下望着远处的夜空,听着静静的湖面上偶尔传来的声响,越等心里越没着落。

  今天一整天都找不到小夭,在树下等了她很久很久,从太阳东升一直到太阳西落,再到这夜静的可怕。

  涂山璟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捏紧,是我哪里惹小夭不开心了吗?

  不然她怎么会丢下我?

  那双莹润的眸子溢满了害怕,眼眶发红,泪珠蓄满眼看就掉落下来,瞬间涂山璟身形变做一只九尾狐。

  小狐狸身形极快,迅速地从河边串到了院子门口,在角落里缩成一团,九条尾巴将娇小的身子围在里面遮住了脸。

  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小狐狸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他要在这里等她回来。

  小夭回来的时候发现一只小狐狸瑟缩在门口,小小的一团,九条尾巴围了一圈就像盖在身上的小被子。

  太可爱了吧!

  小夭悄悄摸过去,把地上的小狐狸捞进自己的怀里,狠狠摸了一把。

  毛茸茸的,手感非常的好,她忍不住把小狐狸往上抬了抬,用脸在毛团上蹭来蹭去。

  涂山璟早就已经醒了,现在被小夭这样蹭来蹭去,白毛下的皮肤红透了,烫的厉害。

  小夭自小就喜欢狐狸尾巴,见了趴成一团睡觉的小狐狸就满心喜爱,一会儿摸一摸身子,一会儿又去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耳朵。

  而此时此刻被小夭摆弄来摆弄去的涂山璟,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原来小夭这么喜欢自己的本体吗?

  一张狐狸脸红得发烫,还好现在他是狐狸模样,小夭没有发现他在脸红。

  他小心翼翼的试着够小夭的指尖,用脸去蹭小夭的手心。

  小夭见小狐狸没有抗拒自己的怀抱和抚摸,摸得更加来劲了。

  从它的头顶一直撸到尾巴,一下接着一下。

  小狐狸口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很显然是非常享受的。

  小夭双手捧住狐狸尾巴,把整张脸都埋进狐狸尾巴里,谁知小狐狸的身体瞬间僵住。

  感受到小狐狸身体的僵硬,小夭以为它是在害怕。

  轻轻的把小狐狸放在地上,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

  小狐狸睡得香香的,却被自己抱起来一顿狂摸,差点把它身上的毛都撸秃了。

  涂山璟本来还沉浸在小夭的爱抚当中,现在被放在地上,一双耳朵耷拉下来,眼神中染上几分难过。

  不摸了吗?

  他尝试着伸舌头去舔小夭的手心,眸子清澈,水汪汪的一片。

  小夭又抬起手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两下,“小狐狸,别怕,我就是摸摸。好了,就摸到这儿吧。”

  望着小夭转身离开的背影,涂山璟变回人形。

  清晰的唇线绷直,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哀伤,眼尾泛红,“是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吗?”

“涂山璟!”

  小夭诧异地转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在这里?”

  涂山璟抬眸看向她,向前走了一步,“刚刚你摸得很开心,为什么转眼就不理我?是我不招小夭的喜欢了吗?”

  说着说着涂山璟的眼眶又有些泛红。

  艹!这副委屈的模样。

  小夭赶紧拉住他的手,“刚刚我摸的那只小狐狸是你的原身?”

  涂山璟垂眸看向她牵着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点头,那模样像是差点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小夭强压着自己想要把人抱在怀里柔柔地哄一哄的冲动,道:“我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十七了。”

“真的?”

“当然!”

“那你摸摸我。”

  涂山璟变出毛茸茸的耳朵,稍稍低下头,把脑袋凑近小夭,求摸。

  那双耳朵极其精巧,一抖一抖的格外地招人喜欢。

  小夭哪里抵得住这样的涂山璟,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抚上那双狐耳,指腹轻捻。

  涂山璟微低着头,在小夭看不到的暗处,眸色渐渐变得晦暗幽深,嘴角浅浅地弯起一抹弧度,融在月色之中。

  自从那次摸到了涂山璟的原身之后小夭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自小就喜欢摸狐狸尾巴,现在身边就有一只漂亮的九尾狐,哪里忍得住不动手动脚,所以她时常让涂山璟变回原身,趴在他的身上抱着尾巴摸来摸去。

  可不知怎么回事,原本也十分享受爱抚的涂山璟突然有一天开始就不愿变成狐狸让她摸来摸去了。

“给我摸一下吧。”

  小夭拉着涂山璟的衣袖恳求。

  已经好多天没有摸过他的尾巴了,心里想的很。

  涂山璟红着耳尖,眼睛不敢去看小夭,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不要两个字。

“为什么啊!”小夭不明白。

  涂山璟耳朵更红了,身子稍稍往后倾了一点,“小夭,我……会忍不住的。”

  小夭:“哎呀,我知道摸尾巴会不舒服,我不使劲摸,我就轻轻地摸,保证不会让你难受好吗?”

  涂山璟嘴巴抿得紧紧的,就是不松口答应。

“十七,璟,变嘛,变一下嘛~”

  涂山璟哪里抵得住小夭撒娇,微微低下头,下一瞬,一只毛茸茸的九尾狐出现在眼前。

  两只前爪并拢乖坐在地上,九条毛茸茸的狐尾挺立在身后,肆意摆动,在空中掠过一阵软软的风。

  小夭几乎是扑上去抱住狐狸身子,小脸在狐狸身上蹭来蹭去,感受着光滑细腻的触感。

“璟,你好软。”小夭餍足地感叹。

  太喜欢了。

  唰——

  涂山璟变回人形,双手揽着小夭在怀里,眸子盯着小夭的脸低声道:“小夭,我不软的。”

  他很认真地强调。

  小夭伸手去捉住他还保留在身后的尾巴,小脸贴上去蹭了蹭,“明明就是很软啊,蹭起来好舒服呀!”

  涂山璟眸色变深,环着小夭的双手也慢慢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耳朵,别把耳朵藏起来。”她很喜欢看涂山璟的耳朵。

  涂山璟十分听话的把耳朵露出来。

  小夭抬起手顺着他的发丝摸下去,一路摸到尾巴,最后狠狠地在九条狐尾上撸了个爽。

  涂山璟被摸到尾巴的时候,明显全身僵住,嗓间溢出的声音似乎有些难耐。

  小夭抬眼,疑惑。

  什么怪声音听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涂山璟红着耳尖咳了一声,“小夭,你知道么?”

“什么?”

“狐狸的尾巴是不能随便摸的。”

“为什么?”

  他哑着嗓子:“摸了就会怀孕。”

“那是兔子吧?”

“狐狸也是一样。”

  小夭愣了愣,“可是你是男狐狸啊。”

  摸摸就会怀孕,忽悠谁呢。

  她就摸!

  涂山璟猛然……“小夭要不要试试?”

  璟净白的一张脸略显病态,但别有一番风味,看过来的那双眼睛干净到纤尘不染,又特无辜,又特别的魅惑。

  真想翻身把他……!

  小夭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确定今天就做……

  翻身旋转,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男在下女在上。

  因为刚刚的动作较大,两人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涂山璟胸前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肤。

  锁骨清瘦,连着脖颈间的线条,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上去咬一口。

  九条尾巴铺散开压在身下,涂山璟微偏着头,眼尾泛红,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格外地诱人,小夭低下头。

  她吻我了!

  那一瞬间涂山璟感觉有烟花在自己的心脏绽放,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栗。

  身后的九条尾巴感受到他的情绪,害羞地蜷缩起来把正趴在他身上的小夭包裹起来。

  一会儿,小夭反应过来,一时间也害羞起来,从他的身上起来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察觉到小夭想要跑,涂山璟感觉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小夭,又要把我丢下吗?”

  小夭转头,“我什么时候要把你丢下了?”

“那天……一整天都不在。”

  涂山璟微微低垂着头,整个眼眶红得厉害,像极了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无人可依,无人可靠。

“我在河边等你很久,你都没回来。”

  小夭心头一跳:“我那天只是出了趟门。”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璟声音很低,低到快要听不见。

“我那天走的时候见你还在睡,所以就没告诉你。”小夭一阵慌,伸手去抓璟的手,却被涂山璟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小夭出门都不愿意带我一起,我等不到你。”

“我只是不忍心把你吵醒,下次,下次我去哪儿都带着你好吗?”

“嗯。”

  涂山璟点了点头,同时头上的耳朵又冒了出来。

  小夭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璟微微低头,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狐狸是会认主的,他早就认了小夭。

  他们九尾狐族之人只要认了主就再也不会改变,定然要长相思久相守。

  小夭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当然不会允许主人的身边出现其他爱宠,所以无论她去哪,都要让她把自己时时刻刻拴在身边。

  小夭喜欢野花,那他便给她采野花;她喜欢吃紫藤萝花做的鸡蛋饼,那他便为她采紫藤萝花摊饼。

  她若想生活在清水镇,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六,他便做她的叶十七。

  若她想做回皓翎王姬,他便永远是她的助力。

“听说宫里正在给皓翎王姬议亲呢。”

“王姬到了年纪自然是要议亲的,听说十分属意赤水丰隆。”

  涂山璟采的野花摔落在地上。

  他们给小夭议亲了。

  属意赤水丰隆。

  当涂山璟捧着野花来到小夭面前时,小夭正躺在摇椅上吃果子。

“十七!”

  小夭坐起身来,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涂山璟面前,从他的手里接过野花,“今天的野花是你精心搭配的颜色吧?很好看,我喜欢。”

  涂山璟微微垂眸望着那个满眼是鲜花的女子,轻声道,“小夭,你要不要摸尾巴?”

“嗯?”小夭很疑惑,涂山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让我摸你尾巴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

  她把花插在旁边的瓶子里,抻着脖子看向涂山璟的身后,“尾巴呢?快,快把尾巴变出来!”

  涂山璟心念一动,九条毛茸茸的尾巴矗立在身后。

  小夭扑上去抱住,一脸享受:“唔…太好摸了!”

“小夭,喜欢我的尾巴吗?”

“怎么会不喜欢啊?”小夭脸贴在他的尾巴上,“这问题你都问多少遍了?我自小就喜欢摸狐狸尾巴,你这尾巴呀,我格外喜欢。”

“那,小夭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能摸到我的尾巴?”璟凑近她深情地看着她问。

“还有这好事儿?”小夭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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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夭柳 长相守(完结)


  数百年过去,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小夭同涂山璟归隐后,又留下一封信,告别了涂山璟,一个人回了清水镇。

  

     大概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她也想把这里当做一切的终点。

  

       她已经很少想起相柳了,只偶尔夜深露重之时梦回故人。

  

       冷冰冰不让她靠近的相柳,海底邀她同游的相柳,背后抱着她......


  数百年过去,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小夭同涂山璟归隐后,又留下一封信,告别了涂山璟,一个人回了清水镇。

  

     大概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她也想把这里当做一切的终点。

  

       她已经很少想起相柳了,只偶尔夜深露重之时梦回故人。

  

       冷冰冰不让她靠近的相柳,海底邀她同游的相柳,背后抱着她教她拉弓的相柳,甚至还有战死沙场的相柳,她虽未见过死前的相柳,却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梦见他死亡的样子。

  

      夜深梦醒,徒留一地伤悲。

  

      小夭来到了石先生那里,石先生正在说书。

  

     “话说那九命相柳命本不该绝,却为了一位女子,也就是以前的大王姬连损三命,身受重伤,这才在战场上战死……”

  

      小夭已经听不进去了,连陨三命?她为何不知?

  

      等所有人散场之后,小夭找到了石先生,他并没有认出这就是清水镇的玟小六。

    

    “姑娘有何贵干?

  

      “我想要看一个人的生平过往。”

     

    “何人?”

  

 

       “九命相柳。”

  

       石先生将相柳的过往投映在了石头上,他退出房门,留小夭一个人慢慢看。

  

       她看到了刚破壳而出的相柳,小小一条蛇,吭哧吭哧的自己把蛋壳吃了。因为是妖,相柳被神族排挤,又被骗去斗兽场虐待。

  

     从斗兽场逃出来之后,又被洪江所救,因为不信任洪江,他逃往极北之地住了百年,碰到防风邶,答应替防风邶尽孝,顶替了防风邶的身份。

  

      之后相柳又遇到了洪江,为了报答洪江,做了洪江的义子,成为了辰荣的军师。

  

     她看到了他们初见,九命蛇妖高高在上的坐在树上看着她。

  

     他们相熟后海底同游,再后面她看到相柳救了濒死的她,寻了三十五年的宝物只为给她锻造弓箭,只为让她有力自保。

  

     他又舍命救了璟,希望璟能够同她长相守,让她有人可依。

  

     用两命解蛊,将精血给她,只为她能自由自在,让她有处可去。

  

     小夭早已泪如雨下,原来相柳竟为她做了这么多。

  

      小夭内心涌出巨大的不甘,不甘海底三十七年相伴她竟无知无觉,不甘相柳就这么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最后什么也没给她留下。

  

      “高辛玖瑶,我可以帮你,回到过去,你可愿意?”空中传来声音,小夭警惕的望着四周,“你是谁?”

  

      “我是上古神器夙愿镜的器灵,我可以送你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小夭说道,“你想要什么?”她从不相信这世界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器灵开口了,“我只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小夭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答应你,把我送回到过去。”

  

       夙愿镜开口道,“好,我就送你回到六百年前。不过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不属于那个时代。”

  

       小夭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缩小的双手,久久不能回神。

  

       “小夭,你怎么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抬头望去,是小时候的玱玹。

  

      她对玱玹的感情很复杂,归隐后就再也没见过玱玹了。

  

       她开口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

  

      玱玹点了点头,递给她一片凤凰花,“小夭,我刚摘的。”小夭接过尝了尝。凤凰花依旧,人却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她现在住在外婆家里。而此时,她的母亲已经同父亲同归于尽了,很快她就会被送往王母那里。

  

       玱玹同她离别时泣不成声,她却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境去看待玱玹了。

  

      她最重要的哥哥,以爱为借口,伤害了很多人。到最后,变得面目全非。

  

       小夭回想前世,她厌倦了成为大王姬后的一切,最怀念的依旧是童年和清水镇的日子,所以她依旧选择了逃跑。

  

      不过这一次,她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驻颜花了,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找不到自己的脸。

  

       她此时小孩身体灵力尚且低微,何况还有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所以她依旧选择了变幻成一个男孩。

  

        相柳是海妖,据他所说出海不久他就被人骗了,卖到了斗兽场。

  

       西炎和皓翎都有斗兽场,小夭先在西炎探查了一番,一无所获,那看来就是在皓翎了。

  

       小夭心急如焚赶往皓翎,就怕去迟了。可等她东躲西藏到了皓翎也已经是三个月之后。

  

        云奇斗兽场,这里是皓翎最大的斗兽场,一共一百层,整栋建筑呈环形,中间的空旷地则是斗兽的地方。

  

        斗兽场地的地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黑痂,是长久以来斗兽形成的血痂。

  

       小夭花了两千货币得到了一个88层的座位,连着看了好几天残忍的斗兽,她终于看到了相柳。 

     

      此时的相柳还是小娃娃模样,穿着灰扑扑的袍子,一头银发格外显眼。

  

      他的眼中是于孩童不符的沉着狠厉,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敌人。

  

      他的对手是一头成年的豹妖。豹妖冲上去一爪子拍向相柳,小夭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周围的看客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就又继续兴致勃勃的观战去了。

  

        “相柳!相柳!相柳!”周围的喊声此起彼伏。

  

      “这九头妖到斗兽场才一个月,连战连胜,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妖怪就已经这么厉害,成年后怕是这斗兽场也关不住他了。”

  

      “你以为斗兽场是傻子?等他成年那天,就是他的死期。妖这种低贱的生物,还是杀了好。”

  

      小夭听到旁边人的议论,想来自己想通过钱财买走相柳是不可能的了,毕竟相柳现在是斗兽场的王牌。

  

       场上的战争很快有了胜负,相柳打赢了豹妖,不过代价满身的伤,小夭看了心疼不已。

  

      小夭找到管理者,给了他两千货币,让他带自己去见相柳。

  

      管理者带着小夭来到了斗兽场的地下,这里仿佛一个牢狱,数不清的妖怪挤在里面,相柳被关在最里面。

  

  小夭和管理者站在相柳面前,相柳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小夭几百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相柳,她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偷偷吃下了一颗幻形丹药。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些鳞片。管理者看到了恶狠狠的说道,“好啊你,居然是只连形貌都控制不住的小妖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小夭故意说道,“我……我不是妖。”

  

       管理者讥讽道,“不知死活的鱼妖。”他打开相柳的房门,把小夭丢了进去,“相柳,这就是你今晚的晚饭了。”

  

      管理员走后,相柳起身,在小夭身旁闻了闻,“你不是妖。”

  

      小夭说道,“我是来带你走的。”相柳嗤笑,“就凭你?还不如让我吃了。免得你这样的被送去斗兽打个半死。”

  

      小夭知道相柳嘴硬心软,“你看着吧,我一定把你救出去。”相柳自从被人骗来斗兽场早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他偏过头,不理会小夭。

  

      深夜,牢里面的妖怪都睡熟了,看守也打着瞌睡。相柳用玄铁锁链锁着,其他普通妖怪都被特质的门关着寻常东西根本打不开。

  

      小夭早有准备,她拿出找人炼制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就把锁链割开了。

  

      她拿着匕首靠近相柳,相柳立刻就醒了,看到小夭手上的匕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猩红的眼睛看着小夭,“你果然不怀好意。”

  

     相柳漏出尖牙,往小夭脖子上咬去。“等等,我是为了救你!”相柳闻言,停了下来。

  

       小夭立马晃了晃匕首,“这是特质的,可以划开你手上的锁链,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相柳松开了小夭,“给我。”小夭将匕首递给他。

      相柳手腕翻转,锁链果然断了。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小夭无法告诉相柳,自己是从六百年后来的。

  

      她说道,“我以前住在海边,我有一个鱼精好朋友,你救过他,他临死之前让我来找你报恩。”

  

      相柳抽了抽嘴角,“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你认为我会信?”

  

     小夭心虚的低下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没骗你,也不会伤害你的。”相冷哼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没有了锁链的束缚,他轻而易举打开了牢门,门口的看守看到他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相柳杀死了。

  

     小夭紧紧的跟在相柳身后,一边偷偷的划破其他妖怪的牢门,将他们都放了出来。

  

     这些妖怪都同相柳一样,是被骗进来的,他们没有作过恶,仅仅因为他们是妖,就被抓进来供神族取乐。

  

    地下牢笼看守众多,即使他们小心翼翼,也被看守发现了。“不好!相柳他们出来了,快通知主人!”

  

    四面八方的看守从四周涌了过来。

  

    相柳变幻出九头真身,同他们缠斗在一起,小夭知道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等厉害的人来了他们就跑不掉了。

  

     “相柳,过来!”小夭朝着他呼喊。

  

     相柳不明所以,还是将面前的守卫杀死后,过去了。

  

      其他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希望能拖延时间,等着高手的到来。九命相柳,他们可不是对手。

  

     小夭拿出自己制成的毒药,挥洒出去,侍卫立马倒了一大片,她拉住相柳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其他妖怪也四散开来。

  

     小夭和相柳片刻也不敢停歇,小夭拉着相柳,来到了她藏马车的地方,这是她花重金买的可以日行万里的马车。

  

      相柳看着小夭的行为,越发捉摸不透,她有备而来,难道真的是为了救他?

  

       很快,小夭和相柳完全逃出了斗兽场的范围。

  

      河边,小夭看着相柳,开心的说道,“终于逃出来了。”相柳依旧板着一张小脸,小夭看着幼年版的相柳,玩心大起,趁相柳不备,捏上了他的脸,“高兴一点嘛,相柳,我们逃出来了。”

  

      你再也不用被虐待,也不会碰到洪江,背负你本不该背负的一切。

  

      相柳说道,“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

  

     小夭眼睛亮了亮,“要什么都可以?”

  

      相柳点点头,“杀人,夺宝,只要你开口。”相柳心中隐隐有些失望,果然神族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妖族友好。

  

     小夭说道,“那我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相柳愣住了,“为何,你是要我做你一辈子的仆人吗?”

  

      小夭摇摇头,“不,就陪着我,就这样永远陪着我。我害怕孤独,想要长久的相依。”

  

       相柳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雀跃,但他面上不显,“好。”反正他无处可去,和面前的女孩儿相伴也不是不可以。

  

      小夭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她救了相柳,她终于救了相柳一次。

  

     两人住进了一间客栈,小夭虽然有钱,但他们此时无法自保,她也不想露富,所以住的是很普通的客栈。

  

     趁着相柳洗澡,小夭还出去给他买了很多衣服。相柳洗澡洗到一半,小夭进来了,他立刻挡住自己的身体。

  

    “你干嘛!”

  

     小夭说道,“你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的。”

  

     相柳说道,“别骗我了,你明明是女孩儿,你,你不知羞。”

  

    小夭没想到自己这一世没有亮出少女的歌喉,也被相柳认出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的?”相柳说道,“野兽的直觉。”

  

      “野兽也分男女吗?”

  

      “你别管!”

     小夭扑哧一声笑了,想起从前相柳也这样跟她说过。

  

    她把衣服放到桌子上,“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吧。你会穿衣服吗?不会的话姐姐帮你?”

  

     “我会穿!”

  

      小夭不逗他了,怕他炸毛。没想到小时候的相柳这么可爱。她一想也是,妖族本就单纯,当初凶名在外的相柳为了她付出一切,如今的相柳只怕更加善良。

  

相柳穿好衣服出来了,小夭给他买的是碧青色的衣服。

  

     前世相柳总穿白色,是想要在两军交战时成为靶子成为旗帜,这一世,小夭不会再让他这样了。

  

     碧青色的长衫穿在相柳身上,把他衬得愈发的白净,活脱脱像谁家的小公子,小夭没忍住又捏了相柳的脸,换来他一个白眼。

  

      小夭带着相柳去到了清水镇,此时的清水镇依旧是三不管地带,虽然鱼龙混杂,但也正好适合他们居住。

  

     小夭买下了回春堂,两人就这么住了下来。

  

     “这是白术,这是甘草。怎么这都记不住,这么笨啊。”小夭调侃着正在背药材的相柳。

  

     相柳对药材一窍不通,背了又忘,简直有损他的威名。

  

      清水镇的人都知道,镇子上新来了两个小孩儿,一个神族一个妖族,神族小孩儿医术了得,妖族小孩儿长得很好看。

  

       “相柳,今天该你洗碗了。”

  

       相柳反驳道,“明明该你,昨天就是我洗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我洗的呢?”

  

       相柳冷哼一声,还是拿起碗到了后山。

  

      后山环境清幽,相柳偶尔会钻到河底躺一会儿,或者晚上带着小夭站在水上看月亮。

  

      虽然嘴上没说,但相柳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小夭有一天神神秘秘的告诉相柳,自己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相柳到了才发现这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湖泊,远远看着有些像海,他的故乡。

  

      小夭喟叹道,“世间只要还有这样的景色,生命就很可贵。”

  

     相柳内心触动。

  

     小夭继续道,“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相柳警觉的问道,“谁?”

  

      小夭看着相柳说道,“你不认识。”相柳发现了小夭眼底的哀伤,“他对你很重要吗?”

  

      小夭说道,“很重要,很重要。”相柳甩开小夭牵着他的手,“那你去找他吧。”

  

      小夭失笑,“你是吃醋了吗?”相柳反驳道,“我没有。”

  

      小夭看着相柳通红的耳朵,心中有些甜蜜,“那好吧,那我真的去找他了。”

  

     相柳急忙拉住小夭,“你敢!”

  

      小夭不逗他了,“我不敢,我不敢。我说了会永远陪着你的。”相柳松开手,自己也有些尴尬,一张白瓷似的脸都染上了红霞。

  

     两人坐在水上,小夭的头靠在相柳肩膀上。

  

     过了半晌,相柳问道,“你的那个朋友在哪里?”

  

      小夭说道,“他死了。为了救我,也为了他的大义。他是个将军,死在了战场上。”

  

      相柳说道,“以后我永远陪着你。”小夭说道,“好。”

  

      月色温柔,化开了两人内心的伤痛,留下的只有温馨。

  

      一百年过去,相柳和小夭依旧生活在清水镇,每天看日出日落,绿叶飞花。

  

      小夭灵力没有被废,闲暇时刻她努力修炼,她明白,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有时候她会拉着相柳陪练,虽然打不过相柳,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在大荒中已经算是一流。   

  

      相柳对她的身世也有些好奇,小夭毫不避讳。“我是王姬。”

  

     相柳一口饭喷了出来,“你是王姬那我是皇子。”

  

      小夭变幻出自己真实的容貌。眉如远黛,眸似秋水,额心一抹桃花更是平添姝色。

  

      相柳看呆了,半晌说不出话。

  

    “这才是我的真实容貌。”相柳虽知道小夭是女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夭的真身。“你,你为何不显出真身,反而要遮掩。”

  

     “都跟你说了我是王姬,很多人在找我。”相柳想到了说书的石先生所说的关于王姬的故事,在脑海中筛选,最终确定了,“你是高辛玖瑶?皓翎的大王姬?”小夭点头。

  

     相柳心神俱震,一时冲击太大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小夭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相柳,小柳柳?傻了啊?”

  

     相柳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回王宫?”小夭问道,“如果我回去你会怎么办?”相柳说道,“那我就去参军,我去当皓翎的将军。”

  

      这样就可以配得上你了。后半句话相柳没有说出来。

  

      小夭捂住他的嘴,“呸,我才不要你当将军。”相柳想起了她死去的那位将军故人,大概小夭是害怕他像那位将军一样。

  

     小夭看到相柳失落的眼神说道,“骗你的,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去我早就回去了,何苦在这里与你相伴百年呢?”相柳放下了心。

  

     “其实我的生父并非皓翎王,我的生父是辰荣的大将军。我母亲同他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最终同归于尽。”

  

       相柳抱住心情低落的小夭,“别难过了,你的母亲的父亲一定都在天上看着你,陪着你。”

  

     小夭回抱住他,“我要像母亲一样勇敢,抓住我的所爱。”

  

        又是一百年过去了,小夭捡到了老木,这一世她没有收留老木,而且帮着老木开了一间成衣铺子。

  

       之后老木收养了麻子和串子,将他们两个当儿子养。

  

      相柳曾问过小夭为何要选择这清水镇,小夭回答他的是,“我在这里还有未完成的事。”

  

       等她救了璟,就可以带着相柳离开,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去了。

  

      三十年后,回春堂后山,相柳正无聊的在抓鱼吃,在河边他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蓬头垢面全身是伤,只有微微动着的手指表明他还活着。

  

     相柳叹了口气,忍着洁癖将这人带回了回春堂。“小夭,小夭,我捡到了一个人。”

  

      小夭放下手中配置的药,看着相柳提着的人,是涂山璟。

  

     小夭给璟治伤,洗澡喂饭什么的就让相柳来,她要避免璟爱上她。

  

     相柳对璟极其不耐烦,恨不得把到倒在璟的身上,璟有时候被他呛得直咳嗽。

  

     等璟好得差不多,她就把璟交给了老木,让老木暂时收留璟。

  

     没有了璟,相柳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你以后不要捡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了。”相柳恶狠狠的说道。

  

      小夭早就对这样的相柳免疫了,“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要捡也只捡九个头的小蛇蛇”

  

      相柳脸一下就红了,“九个头的蛇可以捡。”

  

      化名为轩的玱玹也来到了清水镇,相柳还去他那里买过几次酒。

  

      小夭丝毫不担心玱玹能够认出她来。

  

      对外,她的名字依旧是玟小六,只有私底下她才会让相柳叫他小夭。

  

     玱玹想要争夺天下,这一次小夭不打算帮他,但她相信,依玱玹的手段,这天下最终也会是他的。

  

      而她和相柳,也是时候离开了。

  

      小夭和相柳在湖边看着月亮,她问道,“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相柳愣了愣,“你为何想离开?在这里生活不是很好吗?”

  

      小夭告诉他,“你不愿意和我走吗?镇上刚来的轩,是我的表哥玱玹,他可能会发现我的身份。”

  

      相柳紧张了,“你怎么不早说!?”小夭要是早说,他一定连夜带着小夭离开这里。

  

     “走,我们立刻就走!”相柳立刻起身想把小夭拉回去收拾行李。

  

       小夭把他拉来坐下,“好了,别担心,他暂时还没发现我的身份。”

  

     相柳想起石先生说的王姬小夭和玱玹幼时许下过许多诺言,他们青梅竹马,甚至可能两情相悦。   

  

       相柳的心跌倒了谷底,“你喜欢玱玹吗?是不是他伤害了你,你才不愿意认他?是不是他跟你道歉了你就会重新原谅他?”

  

      小夭没想到相柳会这样想,她解释道,“我不喜欢玱玹,他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哥哥。”她的手扶上相柳的头发,“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

  

      相柳的身体僵硬了,他有过猜测,可他不敢说。他是妖,是被神族不耻的妖,何况他的命都是小夭救的,他不敢奢望。

  

      小夭将相柳侧对着她的头扳了过来,她直视着相柳的眼睛,“看着我,相柳。”

  

     相柳也盯着小夭。“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吗。”相柳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它正在砰砰砰的跳动。

  

       小夭继续说道,“我们相处了几百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长相守,因为我爱你。相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相柳一把抱住小夭,“我也只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有九条命,心却只有一颗,它早就已经属于你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推开小夭,又捧起小夭的脸,虔诚又轻柔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嘴唇上温润的触感,小夭也慢慢的回应着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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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gb】母亲把初恋儿子当宝养,我却把他当狗用

1.

 

叶书言是个可怜虫,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这么想。

 

他被母亲带回来,可怜兮兮地站在她身后,表情带着些卑微讨好。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表情里充斥着不屑。

 

估计又是哪母亲一时心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她一直这样心软。

 

不过那些孩子最后都会被送到其他家庭去。

 

我想叶书言也一样。

 

“这是书言哥哥,以后他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母亲宣布着,叶书言怯怯地看着我。

 

母亲似乎是察觉出他的不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你们以后要友好相处。”

 ......

1.

 

叶书言是个可怜虫,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这么想。

 

他被母亲带回来,可怜兮兮地站在她身后,表情带着些卑微讨好。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表情里充斥着不屑。

 

估计又是哪母亲一时心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她一直这样心软。

 

不过那些孩子最后都会被送到其他家庭去。

 

我想叶书言也一样。

 

“这是书言哥哥,以后他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母亲宣布着,叶书言怯怯地看着我。

 

母亲似乎是察觉出他的不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你们以后要友好相处。”

 

他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试图友好地牵住我的手。

 

我却一把将他甩开,害得他差点就跌下楼梯。

 

我用恶毒的语气对他说:“滚开,离我远点。”

 

结局就是好脾气的母亲罕见地发了火。

 

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她发怒。

 

从前她带来的其他孩子靠近我时,我同样也是这个态度,可她只对他们说:“妹妹还小,她不懂事,原谅她好吗?”

 

明明他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我感觉到了危机。

 

母亲一定很看重他,尽管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叶书言比我大了三岁,认识他时他已经是个翩然的少年,只不过他总是怯弱地打量着一切。我从小就讨厌软性子的人,这让我对他厌恶更深。

 

更糟糕的是,他不仅没在几个月内就被送走,而且一待就是两年。

 

母亲很偏心他,我有的他都会有,在别人看来是一视同仁,但在我看来就是偏心。

 

她对他永远那么好,每次面对他时总是笑着的。

 

自从叶书言来到家里之后,她就很少再对我笑过。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亲母子,而我是局外人。

 

我试图让母亲注意我,可她却好像视而不见。

 

叶书言倒是随便一点动作就能牵动她所有的情绪。

 

我知道了。

 

能让她注意我的方式就是叶书言。

 

叶书言很讨好我,从他来到我家开始就是。

 

所以在我向他示好的时候,他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书言哥哥,从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们就好好相处好吗?”

 

我扮作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当着母亲的面向叶书言求和。

 

他望着我,脸上一片绯红,眼中翻涌着惊喜。

 

“当...当然了!”

 

母亲很满意我对叶书言的示好,她久违地和我亲近了些,甚至还来接我放学。

 

我暗暗下定决心,哪怕我再讨厌叶书言,至少在母亲面前,得假装同他亲近。

 

“书言哥哥,你可以送我去上学吗,我想和你一起去上学。”

 

“书言哥哥,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吗?”

 

“书言哥哥,这是我朋友给我买的东西,也分你一些。”

 

叶书言对我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在我示好之后,无论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应允。当然了,在我提过分要求的时候,母亲都不在。

 

“书言哥哥,我想吃的蛋糕离家好远,可以帮我买吗?”

 

“书言哥哥,母亲给的零用钱我用完了,可以用你的吗?”

 

“作为奖励,我可以亲你一口。”

 

他流露出害羞的神色,看着他的一切被我拿捏,我十分得意。

 

我的朋友说我对叶书言口蜜腹剑,嘴上态度亲密极了,实际上把他当做狗一样。

 

我说:“那又如何,他不过是个待在我家的寄生虫,要不是因为我母亲,我连一点可怜之情都懒得施舍。”

 

2.

 

父亲难得回来一次。

 

这些年,他和母亲分居,就算来看我也只是单独叫我出去,几乎不进这栋房子。

 

他自嘲自己是外人。

 

“要说外人,叶书言才是,寄住在家里一直不走,天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说什么,谁?”

 

“叶书言,母亲没告诉你吗?他应该是...反正现在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这也许是他回来的原因。

 

那时叶书言不在,我和母亲在家,父亲直接开了门,母亲的表现看上去讶异又惊愕,她瞪着他说道:“你怎么来了?!”

 

他们俩进了空房间,关上了门。

 

我隐约听到他们争吵的话题,有关于叶书言。

 

他才不是母亲领养的孩子,他是母亲初恋留下的孩子。

 

我悄悄打开门,留出一条门缝。

 

“我知道你不爱我,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主动打扰你,我最多只是看看女儿,甚至几乎不来这栋房子。可你就这么把那个人孩子带到家里来,你对得起女儿吗?”

 

父亲歇斯底里地说着。

 

我看见他的神色痛苦,眼睛通红,母亲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她没说任何话,只是看着父亲。

 

“叶书言甚至和你也没有血缘关系,你却让他做女儿的哥哥,你疯了吗?” 

 

“他是叶钦和的儿子...我爱的人是叶钦和,哪怕他的孩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可以爱屋及乌。我和你之间没有爱情,可我对女儿虽然只是出于义务,但我少她吃少她穿了吗?叶钦和死后,我多少次以为自己带回来的是书言,但都不是,我花了那么久时间才找到他,我甚至不敢想在找到书言之前,他吃了多少苦...”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是不断领养其他孩子又不断送走,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她对叶书言那么好,原来她根本不爱我。

 

她只在乎叶书言。

 

此刻,我对母亲失望透顶,也恨透了叶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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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甜

高考失利后我背下了考题,一觉醒来我竟然重生在高考考场!

我为男友少写两道题,可高考失利后,男友却第一时间甩了我。


一觉醒来,我重生在了高考现场。


看着桌面那熟悉的考卷,我乐疯了!


毕竟,这张卷子的答案,我早已倒背如流!



考上清北还是梦么!

 

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当年属于我的一切!



 

1.

 

我叫阿云,是芸芸众生中最最普通的人。

 

四年前的高考失利让我从天之骄子跌落神坛。

 

不能接受失败的我又被校花抢走男朋友。

 

而那个渣男,明明和我约定好一起考同一所大学,我这才数学故意空下两道大题。

 

结果理综居然是史...

我为男友少写两道题,可高考失利后,男友却第一时间甩了我。


一觉醒来,我重生在了高考现场。


看着桌面那熟悉的考卷,我乐疯了!


毕竟,这张卷子的答案,我早已倒背如流!



考上清北还是梦么!

 

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当年属于我的一切!



 

1.

 

我叫阿云,是芸芸众生中最最普通的人。

 

四年前的高考失利让我从天之骄子跌落神坛。

 

不能接受失败的我又被校花抢走男朋友。

 

而那个渣男,明明和我约定好一起考同一所大学,我这才数学故意空下两道大题。

 

结果理综居然是史上最难,我两场考试接连失利。

 

心态瞬间溃败,在出租屋中萎靡不振。

 

这四年我唯一坚持的事情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做那年的高考题。

 

我不明白理综那么强的我为什么会栽。

 

最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选择结束了自己荒唐又失败的一生。

 

但是今天我居然重生在高考考场上!

 

那年的高考题我已经比我亲爹亲妈都熟,简直可以倒背如流!

 

考上清北还是梦么!

 

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当年属于我的一切!

 

2.

 

我仅仅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做完了语文。

 

数学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而到了那年将我拉下神坛的理综时,我看着卷子上的题,答案似乎已经自己出现在卷子上。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等到提醒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的铃声响起,我第一个走出了教室。

 

班主任看到我提前半个小时交卷,马上推了推眼镜一路小跑的着急忙慌抓住我。

 

「你怎么回事?」

 

作为班上最有希望冲刺双一流大学的我被班主任视为宝贝,他以为我觉得题目太难直接放弃了考试,我能感受达到他吓得掌心都已经冒汗了。

 

「我都答完了,今年的题目太简单了」

 

我说完之后满面笑容的潇洒离去,只留下班主任将信将疑的眼神。

 

我来到学校街边的奶茶店。

 

熟练的点了我最喜欢的柠檬奶绿泡泡茶。

 

很快,考试结束,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往外走。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当年让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陆子昂!

 

他满面笑容的向我走来。

 

「云云,答的怎么样?」

 

当年陆子昂和我相约,却背叛我转头和校花韩朵朵一起去了本市最好的大学。

 

郎情妾意好不凤风光。

 

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

 

「数学最后两个大题我空下了」

 

听到了我的回答,陆子昂一下子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我从他的笑容中能感受到他阴谋得逞的得意。

 

正在交谈的时候,校花韩朵朵拿了两杯柠檬奶昔过来。

 

她非常自然的坐在我们对面。

 

我和韩朵朵其实是高中最好的闺蜜。

 

她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班主任。

 

因为她和我关系好,所以她的父亲也巴结上了我的父亲。

 

而我的父亲是本市的副市长。

 

她的父亲对我父亲阿谀奉承,才做到了现在副校长的位置。

 

那年我高考失利在家里萎靡不振。

 

父亲心疼我,本来想托关系帮我搞到一个好大学名额,和韩朵朵的父亲商量。

 

韩朵朵的父亲表面答应着,等到父亲拿着钱上门时,韩朵朵的父亲反手举报我的父亲贪污贿赂。

 

人证物证都在,我的父亲百口莫辩。

 

最后父亲锒铛入狱,清高了一辈子的父亲怎么能忍住的住牢狱之苦和世人的流言蜚语。

 

进去的第二年就在牢里上吊自杀了。

 

而我的母亲在得知噩耗赶去医院的路上遭遇车祸当场死亡。

 

那一天我接连失去双亲。

 

这一切都是韩朵朵和她父亲害得!

 

3.

 

韩朵朵贴心的给陆子昂也买了一杯果汁,两个人喝一样的饮料。

 

当年的我沉浸在理综失利的难过之中,全然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不对劲。

 

但是现在被我抓个正着,身为小三在这里挑衅我,我怎么忍得住?

 

你以为重来一世,我还能再让你欺负一次么?

 

「你不是说你减肥么?怎么还喝果汁,来,喝我这杯吧,这是无糖的」

 

我不等她回绝,自顾自的把饮料跟她换过来,然后直接插上管子喝了一口。

 

「朵朵选的这杯饮料真不错,你快也尝尝」

 

说完我挽起陆子昂的手装出一副亲昵的样子,韩朵朵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我还一遍又一遍的喊「什么事嘛,你把我的饮料拿走啊,不喝不就浪费了么!」

 

陆子昂看到心爱的韩朵朵被我给气走了,立马就慌了。

 

「云云,班主任叫我有事,我先走了」

 

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由他去了。

 

陆子昂追上韩朵朵确认周围没人之后,一把抱住韩朵朵。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两道数学题没做,理综这么难,今年的优秀毕业生肯定是你的!你父亲升为校长肯定没问题」

 

韩朵朵听完这才娇羞的靠在陆子昂怀里。

 

两个人浓情蜜意,完全没注意到我在角落里悄悄地拍了照片。

 

我走在路上晃荡,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生身影闪过。

 

是他?

 

今天刚考完试,按照时间来推算,那岂不是就是现在!

 

我心下一惊,马上追上那个男生。

 

男生头戴耳机,正在过马路,一辆卡车极速飞驶而来。

 

男孩完全没有注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冲上去将他拉走,力道太大我们两个一起趴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他压在我身上,撑起来之后看到我满脸通红,又回头看看刚才惊险的一幕。

 

确定是我刚才救了他一命。

 

「谢谢你」

 

我直接无了个大语,你谢谢我你为什么不赶紧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虽然很瘦,但是这么高也是很沉的!

 

而且你还离着我这么近,你这么好看搞得我有些顶不住啊!

 

男孩意识到我们的姿势有些不妥,赶紧起来,然后面带绯色的说下次请我吃饭好好报答我,但是现在还有很要紧的事就匆匆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他有什么要紧事,这个人可是当年轰动全市的天才少年崔之邗。

 

高考数学满分,在号称最难理综的这一年仍然考出全市第一好成绩,并且成为哪一年的省状元。

 

顺利进入中科院,几年之后成为最年轻的博士,攻克世界难题,一时之间成为全国闻名的人。

 

前途简直是一片璀璨。

 

可惜他有一个最让人惋惜的地方。

 

就是他高考那年,因为过马路被卡车撞到而截断双腿。

 

网友分析说,如果他身体康健,想必定不会只是现在的成就,大概这就是天妒英才。

 

刚才被我救下了。

 

想必以后他的成就比之前更加厉害吧!

 

4.

 

我回到家里,一开门就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味道。

 

我看到父亲一脸和蔼的神态和母亲慈祥的笑脸。

 

一瞬间泪流不止,想到前世父母死得那样惨,我都来不及和他们道别,我就哇一声哭出声抱住父亲母亲。

 

他们两个显然被吓了一跳。

 

「怎么是发挥的不好么?」

 

「放心女儿,就是考得不好,爸爸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可是就是因为不让我受委屈,才让你含恨离去。

 

我罢了擦眼泪。

 

「没有,我就是觉得有点累」

 

父母立马又露出笑容。

 

「那就吃个饭泡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晚上躺在被窝里,突然手机震动。

 

我打开,是一则好友请求。

 

出于好奇我同意了,是一个灰色的男生头像。

 

「我是崔之邗」

 

我下的手机都要扔掉了!

 

传说中的高冷禁欲男神怎么会加我好友?

 

转念一想,也许是为了办法我的救命恩情呢。

 

对啊,他以后这么前途无量,我现在要赶紧抱紧她的大腿,跟他处好关系才行啊!

 

怀着这个想法,我立马同意了好友请求。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消息也没给我发。

 

「有什么事么?」

 

「周末有空么?」

 

两个人的消息几乎是同时发过来的。

 

他是……在约我?

 

崔之邗说想请我去一家西餐厅吃饭,时间就定在这周末中午。

 

崔之邗留给我的印象就是独来独往,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个子高又长得清秀,但是却几乎没有人对他感兴趣。

 

因为大家可能觉得自己和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这辈子没有交集,非常知趣的装作不打扰。

 

到了约定的时间,等我赶到餐厅的时候,崔之邗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向我招了招手,居然还带着一抹笑意。

 

冰山融化了?

 

我坐下后,他递给我菜单,自己则是拿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味。

 

传说学霸喜欢做题的时候喝红酒,果然传言没错。

 

我也爽快的点了一杯红酒。

 

两杯下肚,我酒量其实并不好,有些晕晕的。

 

「其实我对于未来很迷茫」

 

崔之邗突然开口。

 

「你们都有想要去的学校,可是我没有,因为国内的学校好像我都不太感兴趣」

 

喂?这是什么高级凡尔赛?

 

我带着些许的酒劲,还有曾经那一份怀才不遇的不甘心,再就是对上一世崔之邗的钦佩,开始侃侃而谈。

 

「你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进入中科院啊!」

 

「中科院?」

 

「对啊!在哪里你会攻克医学界的许多难题,拯救国家很多人,明明你是国之栋梁,又怎么可以说对过没学校不感兴趣,你对于国家的价值,真的无法比拟啊」

 

接着,我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崔之邗上一世的成就,我并没有意识到很多知识已经超过了高中的水平。

 

我也没注意到崔之邗一脸认真,对我露出了深深地赞许之情。

 

「我去个洗手间」

 

头有些晕晕的,我扶着墙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中。

 

「呀,这不是云云么?」

 

我一抬头,看到韩朵朵正挎着陆子昂的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5.

 

「你们……」

 

我有些站不稳,没想到他们已经这么光明正大的勾搭在一起了。

 

陆之昂还没跟我正式提出分手呢!

 

想起前世他们做的种种事情,我气不打一出来。

 

趁着酒意,我想打韩朵朵一巴掌,伸出去的手却被陆之昂拦住。

 

他力气还有些大,抓的我手腕生疼。

 

「听说你数学没有做完,怎么说也会比平时少二十分吧,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比呢?」

 

所以当年,陆子昂和我的约定其实是为了讨好韩朵朵的么?

 

前世陆子昂和韩朵朵进入高校,又凭借着韩朵朵爸爸的关系,两个人在学校里边混的风生水起。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和我们家的痛苦之上!

 

陆子昂一脸不屑的将我一把推开,我一个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拦腰抱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是崔之邗。

 

韩朵朵和陆子昂一脸疑惑。

 

我什么时候和崔之邗认识的?

 

「云云的知识储备是你们根本无法到达的层次,我想就算她空着两道大题,只是考过你们这种人应该不成问题」

 

「你说我们是那种人?」

 

陆子昂想上前质问,崔之邗一下子挡在了我面前。

 

崔之邗还要比陆子昂高出半个头,强烈的威压让陆子昂很恨离开。

 

「看来云云还挺有两把刷子的,能勾引到崔之邗」

 

「哼,那又怎么样,她能考过我们么?」

 

陆子昂愤愤的对韩朵朵说。

 

这边,我谢过崔之邗刚才帮我解围,经过刚才的修罗场景,我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你觉得我可以做到么?」

 

我赶紧点头。

 

「如果是你的话肯定没有问题啊!」

 

「那你呢云云,你以后想干什么,想去哪一所大学?」

 

我突然被问住了,是啊,我想去哪里?

 

之前我满脑子都是想要报复韩朵朵和陆子昂,我并没有好好规划我自己。

 

「我知道你的成绩还不错,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和你成为大学同学」

 

崔之邗满脸温柔的看着我,我仿佛突然找到了方向一般。

 

是,我自认为我现在的能力并不逊于崔之邗,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

 

我也要这一世父母为我而骄傲!

 

6.

 

距离高考放榜还有两天时间了。

 

不出意外,我想我的成绩应该可以震惊全市乃至全省。

 

今天吃饭的时候,父亲看我一言不发以为我是因为成绩快出来而感到紧张。

 

「别紧张云云,今上午你韩叔叔还跟我讲,就算高考失利,咱们也还有很多选择」

 

韩朵朵这个时候就开始让她爸爸给我爸爸下套了么?

 

「放心吧爸爸,我没问题的」

 

父亲听完我的话,爽朗的大笑。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很快,时间来到出成绩那天。

 

父母紧张的守在电视机前等待着今年的录取分数线出来。

 

而我早就已经知道,今年因为理综史无前例的难度,录取分数线也是最低的一年。

 

但是当时很多人先知道线之后都很开心,但是那一年的成绩平均分也是历年最低的。

 

甚至有很多学生因为承受不住这种过山车式的冲击而想不开。

 

其中就包括我。

 

随着时钟指到十二点,电视上公布了今年的高考录取线。

 

「天啊,居然这么低?」

 

父母发出惊呼,转而回头望向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前世这个时候,父母也是如此开心,以至于后来母亲一度难过到食不下咽。

 

再过三个小时,就可以出成绩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云云,是朵朵的电话」

 

不知道韩朵朵这个时候找我干什么。

 

「等一会成绩出来了,大家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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