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夜色
观前须知:本篇cp为春玲,微量春秋。如果您雷请点左上角,慢走不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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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夏交替,夜色正浓。此时正是半夜,天空是如此黑暗,只有繁星闪烁。虽然子时已过,却仍有一盏明灯在黑暗中发光,灯里是燃烧了半截的蜡烛,看出这灯已用了不少时辰。
这灯光下,依稀可见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飞扬的长发和因被灯光照射所以闪闪发光的长刀。这人便是仆固玲。玲沉默地舞着刀,忽然,她将长刀收起,提着灯回到了房间。她已十分困倦。
那房间空无一人,和玲同住的一个女孩不久前在战乱中死去了,玲并不在意。早在经历了哥哥的死后,玲已看淡了人们的生死。春儿也会这么想吗,在他爹死后。玲...
观前须知:本篇cp为春玲,微量春秋。如果您雷请点左上角,慢走不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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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夏交替,夜色正浓。此时正是半夜,天空是如此黑暗,只有繁星闪烁。虽然子时已过,却仍有一盏明灯在黑暗中发光,灯里是燃烧了半截的蜡烛,看出这灯已用了不少时辰。
这灯光下,依稀可见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飞扬的长发和因被灯光照射所以闪闪发光的长刀。这人便是仆固玲。玲沉默地舞着刀,忽然,她将长刀收起,提着灯回到了房间。她已十分困倦。
那房间空无一人,和玲同住的一个女孩不久前在战乱中死去了,玲并不在意。早在经历了哥哥的死后,玲已看淡了人们的生死。春儿也会这么想吗,在他爹死后。玲灭了灯,躺在坑上。自从白猿公“死”后,她已许久没在半夜练过刀。
在张掖,秋夏交替的夜晚也是极为寒冷的。冷风刮过少女的身子,冻得她瑟瑟发抖。她想起那夜她抢走了春儿的被子,那一晚,春儿是否也像自己现在这般。算是百因必有果吧。那床被子居然现在还在自己房间。
玲实在觉得冷,她早些时候忘了去要炭火暖身子。可这时候太晩了。她冻得实在睡不着。玲只好搬出了那被子,盖在身上。这下暖和多了,她想。她闻见了哥哥的味道,也闻见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春儿身上的香味,这使她十分安心。
玲喜欢春儿吗。她也不知道,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春儿的。是因为他赢了自己?是因为他在那马尾扫过他后的道歉?是因为他在山魈大王手里救了自己?是因为那句浸兰泽与含若芳?还是因为早在哥哥去世前那个流民春儿对自己的指点时?
玲明白,春儿是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那一份爱恋的。她的心中装着春儿,可春儿的心中只有秋儿,他们俩是天生一对,是自己无法拆散的。她小小的爱恋仿佛那被强行掐断的小苗,早夭的儿女,被折断翅膀坠落的鸟。她把心交给了春儿,春儿却轻轻把她的心放下,追随秋儿而去,可她的心却丢了。
她那无法言说的爱,令她不知所措。于是做了一个了断——她将那爱恋默默藏于心底,掐断了它。
路还有很长要走,与其在路口徘徊,不如向着明天而去。玲追随梦想变成的蝴蝶而去了,通往未来的路在她脚下生辉。
————————end————————
短打
两个人爬到屋顶上,夏小蝉轻轻躺在冯川腿上,悄悄数着不计其数的星星,她突然想起了羊皮纸地图的故事,“每颗星星都会相遇”她喃喃道。冯川看了她一眼,夏小蝉正在起身,她又慢慢坐下,靠着冯川。冯川轻轻地说:“那代表我的星星,会和谁相遇呢?”他一转身,想说什么,却觉得唇上冰凉冰凉的。
你当我傻呀,我也喜欢你”分开时,小蝉捂着烧热的脸,如实说道。
两个人爬到屋顶上,夏小蝉轻轻躺在冯川腿上,悄悄数着不计其数的星星,她突然想起了羊皮纸地图的故事,“每颗星星都会相遇”她喃喃道。冯川看了她一眼,夏小蝉正在起身,她又慢慢坐下,靠着冯川。冯川轻轻地说:“那代表我的星星,会和谁相遇呢?”他一转身,想说什么,却觉得唇上冰凉冰凉的。
你当我傻呀,我也喜欢你”分开时,小蝉捂着烧热的脸,如实说道。
微风与少年
5k+
本文cb cp向都🉑
主视角温迪 第二人称少年
彩蛋是温迪的碎碎念
如有内容/剧情上的错误可以指出
可能有人物刻画过度或ooc 请见谅
歌词部分来源温迪配音喵☆酱演唱的《风与飞鸟》,建议搭配食用
Really?
Go!
我不知道我渴望的是什么,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时间对我来说如同不......
5k+
本文cb cp向都🉑
主视角温迪 第二人称少年
彩蛋是温迪的碎碎念
如有内容/剧情上的错误可以指出
可能有人物刻画过度或ooc 请见谅
歌词部分来源温迪配音喵☆酱演唱的《风与飞鸟》,建议搭配食用
Really?
Go!
我不知道我渴望的是什么,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时间对我来说如同不断枯萎的塞西莉亚花,我在花蕊之中,无法察觉它的流逝。生命对我来说如同永不干涸的果酒湖,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积攒。
听到你征战的歌唱时,我从积雪的树叶间悄悄醒来。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类,只是你蓝灰的双眸没有一丝明亮,只藏着风暴与梦想。于是我抬头看天,却见天空失去了蓝色,转而被风墙所替代。我究竟睡去了多久。你停下脚步,似是发现了我,随即又想到什么,于是拨弄手中的竖琴:“陌生的精灵,听到这琴声吗,随我吟唱,代我远洋。微小的希望,会像花一样尽情绽放,迎接朝阳。”
啊,多么动听的歌声。你让我想起了大海里海妖的嗓音,尽管他们的国度已经灭亡。我欢快地飞到你的肩膀上,蹭蹭你的脸。你笑了,像我梦中的幻影,如此美好单纯。我决定追随你,与你一同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这并不是一件易事,对于我们来说。一位红色头发的男孩和同样红头发的青年在旧蒙德城城门朝你挥手,你向他们奔去:“我回来了!这是我的新朋友,他似乎愿意与我们一起反抗暴君的统治。是吗,小精灵?”我点点头。
“他叫什么名字?”青年问道。
“他叫……温迪,对,温迪。”你含糊着答,悄悄朝我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我 点点头。这名字真好听。
“好可爱的小精灵!”男孩说。
青年给他一个责备的眼神:“小声点儿,别让他们知道少年出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赶忙道歉。
“没事的,菲特。温迪,你好,我是莱艮芬德,这位是我弟弟菲特。”青年主动介绍着自己,手则控制住想乱跑的男孩。
我们走进城内,回到了一个小屋。小屋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地图,记录着整个旧蒙德的地形、障碍物。进门时,风将地图掀起了一角。
“你今天和大家沟通得怎么样?”你生起火问。
“很好,我们打算过几天就出发。”莱艮芬德走到桌旁,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些,红色的眼睛里流露出醉意,“物资正在准备中,你不用操心。要不要来点儿蒲公英酒?”
你安心地坐在木凳上烤火:“好啊。辛苦你了。”
菲特坐在你身旁:“诶,少年哥哥,你不是说要教我弓箭吗?”
“是耶。菲特,你愿意让我教吗?”
“嗯嗯,少年哥哥的箭术超级厉害,我也想学!”
“好呀,那我们明天开始吧!”
时间过去得可真快,你与莱艮芬德聊了很久,也喝了些酒。两人睡去后,你问我:“温迪,你喜欢吗,我的意思是说,你不介意这个名字吗?”
“嗯。”我说。
“诶,原来你会说话吗?!”你似乎被我吓到了,又觉得有些失态,看看两间卧室的门,确认两个人没被吵醒后又转头望向我,眼里装满惊喜。
“是呀。”
“那你帮我看看我新写的歌呗。”你从一个小小的活板门里取出一个本子,“嘘,别告诉莱艮芬德,他可不希望我们做这些。不过你可别怪他,他当然希望我们能集中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战斗。我唱给你听吧。”
传说中阳光
沐浴万物生长
而我抬头
风沙万丈
藏在那背后
是怎样的蓝天
一墙之隔
一生之所向
陌生的精灵
听到这琴声吗
随我吟唱
代我远洋
微小的希望
会像花一样
尽情绽放
迎接朝阳
不安的音符跳动着
在心中鸣响乐章
没有人能困住灵魂
站起身生出翅膀
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飞翔吧
带我看看这个世界
带我飞到高天之上
“我暂时写了这些,你觉得怎么样?”少年抬头问我。
“好听!”我作出很高的评价,“我很喜欢!”
“好,那就先这样吧。早点休息。”
这是备战的第一天。
你、莱艮芬德和菲特很早就出去了。我很疲惫,很晚才醒来。窗户外还是不见蓝天。我飞出小屋,看见菲特正在向你学习射箭。
“你学得真快!”你夸道。
“谢谢少年哥哥!”菲特谢道
你收起弓箭:“我们今天先到这儿吧,我还得去帮莱艮芬德准备物资呢!咦,温迪,你醒啦?”
“嗯。我可以出去吗?”
“当然可以呀,小心一点就好。”少年似乎也没指望我帮什么忙,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想去采一些蒲公英、塞西莉亚花和苹果。昨天听喝醉的昏昏沉沉的你说,你很喜欢蒲公英酒的味道和塞西莉亚花的清香。蒲公英在城门就有,塞西莉亚花则要到摘星崖上采。
于是我背着一个小布口袋出发了。
旧蒙德城城门口就有几株蒲公英,我借助风元素力,把蒲公英籽吹散收集起来,堆在口袋里。我准备下午的时候去酿蒲公英酒,这样等我们反抗成功回到蒙德城后就可以一起喝了吧?听城门口的士兵说,酿蒲公英酒在风起地味道最为香甜。到时候我们就会举杯畅饮,谈论新蒙德的自由与美好吧。你大概会成为新蒙德的王吧。那时,我要为你戴上塞西莉亚花做的花冠,写出最优秀的诗歌来歌颂赞美你。你会成为蒙德最好的王。
不知不觉中已经采了不少蒲公英籽,我看见城里走进一个背着酒坛的老人,于是我飞上前问:“您好,请问这蒲公英酒怎么酿啊?”
老人先是怔愣于我会说话,随后还是向我描述了蒲公英酒的酿法。我点头致谢,老人突然问道:“精灵啊,你这酒是酿给谁的啊。”
“这……”我答道,“这是送给我一个朋友的。”
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离开了。我开始着手准备酿酒的工作。不打算让你知道,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我飞得很远很远,也很慢很慢。我无法分辨天空的颜色,自然也无法分辨早晨与夜晚。时间过的很快,我察觉不到它的流逝。
离风起地越来越近了,我感到有些疲惫。天色很暗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风墙所致。我费劲地挖出一个勉强可以装下酒坛的土坑,铲子是向老人借的。我小心翼翼地将酒坛和那美好的愿望埋进土里,又小心翼翼地用土盖上。
回到蒙德城时刚好遇见你,你正在喝水,见我来了,便笑着说:“温迪,你回来了。”
我感受到你的疲惫,飞上前坐在你的头顶:“我们回家吧。”
屋子里阿莫斯已经睡下,莱艮芬德静静地躺在椅子上:“你们回来了?”
“嗯,你那边怎么样。”他坐在莱艮芬德身边,换成严肃的神情。我噗嗤一声笑了。
莱艮芬德坐起来,回答道:“人们都希望更快地出征讨伐暴君,最好是明后天出发。”
你点点头:“到时候应该可以顺利出发。那就定了,后天早晨出征。”
你带着我回到卧室,微笑着对我说:“温迪,你相信战争后,我还活着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又自顾自地说下去:“作为大家的领导者,我是最容易……”
“别这样说!你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你会成为新蒙德的王。”我不忍再听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你一瞬间失神地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又苦笑着说:“但愿如此。”
我有些愧疚:“别难过……”
“没事的。我只是希望蒙德的大家能够自由,不需要拘束。我不希望成为像迭卡拉庇安那样的暴君。”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望向我的眼里充满悲伤。
“比起成为新蒙德的王,我还是更想和你一起游历整个大陆。听我的爷爷说,他的爷爷曾经是一名冒险家,去过很多地方。或者说……成为一只飞鸟,自由地飞翔。”
我说:“好,一言为定。”
你的眼神又变得坚定:“那晚安啦。”
“晚安。”
一个平静的夜晚,我彻夜未眠。
希望一切顺利。
这是出发的前一天。
我睡不着,在摘星崖上苦坐了一夜。我希望你的身影、你的歌声、你的微笑和你的灵魂永存,可你只是一名人类。苦恼和悲伤交织着,网住我的心。我还是采了几朵塞西莉亚花,抱着侥幸的心理。
回到小屋时,你不在。只有莱艮芬德坐在桌子旁。“温迪,”他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我还是答道:“我希望少年能活下来,和他一起旅行。”
莱艮芬德没有回答我。我有些担心:“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不,你没错。其实我觉得,少年应该不会想成为王的。”
“你说得对。那,莱艮芬德,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想了一会儿才答,“我想开一家酒馆,让你们都来品尝我调配的好酒。”
“好呀。”我笑着说。
我回到和你一起的房间,看见诗集搁在书桌上,压着一张发黄的牛皮纸地图。还有半截没烧完蜡烛。难道你也没睡?我看了一会儿地图,上面娟秀的字迹(大概是你的)标注着这是前往迭卡拉庇安的高塔的路线。我注视着那条路,似乎其中谕示着我们彼此之间的命运。
我望着地图发神,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心里在想别的东西。
我将塞西莉亚花拿出来,编起花环,却看见你回来了,很疲惫,脸色发白。我有些担心,收起花环:“你没事吧。”
你笑笑:“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我不太相信,所以坐在你的肩膀上,轻轻靠着你,解开你的发辫。
“休息一下吧,”我说,“你已经很累了。”
此时此刻,亲爱的少年,我是多么希望我不是一个风精灵,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会哭,会笑,会倾诉,会聆听。可惜我只是一个风精灵,无法帮助你。
我看着你灰蓝色的眼眸渐渐合上,于是我也一同睡去。
醒来时不见你的身影,城里也没有动静。我急切地飞出房间:“少年!菲特!莱艮芬德!”没有人回应,只有外面风雪的乎乎声。火堆里只剩下没有温度的灰烬,街道上是厚厚的积雪。你们已经出发了很久了。
发生这种情况,说明我陷入了冬眠。这可能是迭卡拉庇安的愤怒造成了冬天提前的到来。
我还记得到高塔的路线,所以飞快地向那里飞去。外面白茫茫一片,北风无情地吹着大地,雪花飘落。我很急切地飞着,脑袋上顶满白雪。路很长,似乎白雪的覆盖让它变得无尽的长;路很短,短得像飞鸟的寿命转瞬即逝。
到达迭卡拉庇安的高塔时,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战士们英勇地战斗着,浓稠的鲜血在战场上流淌着,那是不屈的民众对他们暴虐的君王最深的怨恨与怒气。迭卡拉庇安有着暴风的力量,普通人只会在烈风中被撕成碎片。战士们因此士气大减,渐渐退缩。
此时,我突然听见了嘹亮的歌声,那是一名蓄着短辫的黑发少年,他正拉弓搭箭,射向高塔,披风在白雪中飘动。那正是你,勇敢的少年,我亲爱的朋友。
倾刻间意志
燃起熊熊烈火
看它燎原恣意盘旋
莱艮芬德挥起剑怒吼:“士兵们,冲!为了我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为了蓝天,为了蒙德,与暴君一战吧!”
我和士兵们一同冲上前。
这时北风的王狼和风魔龙特瓦林加入了战争,帮助蒙德人推翻暴君的统治。
迷途的人们
别再遮蔽双眼
迎向逆风怒视深渊
一名我从未见过的白发少女用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高塔上面无表情的暴君,朝他的心脏射出充满力量的一箭,不料射偏了,射中了他的右胸。可这也点燃了暴君的怒火。迭卡拉庇安用狂风表达着他的怒火。白发少女和一群战士被狂风撕碎,掉到地上。恍惚间我看见一滴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流下,滴在她的弓上,原本被折断的弓竟奇迹般的复原。
但士兵们与北风的王狼和特瓦林不断的攻击使迭卡拉庇安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身上伤痕累累。
随着我自由地高歌
回荡在塔顶旋涡
在王座崩落的一刻
我看见天的颜色
终于,高塔出现一道道裂缝。随着高塔的崩落,风墙被撕裂,蓝天和阳光在此刻终于出现。那一瞬间,我对上你的眼神。里面是极为复杂的情绪,激动、欣喜、宽慰和释然,但有了光。
你唱到高潮部分,望向你心心念念的天空,声音有些许颤抖。
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飞翔吧
带我看看这个世界吧
带我飞到高天之上吧
和我一起
歌声戛然而止,中止歌声的是利器刺穿人胸口发出的歌声。你,少年,被迭卡拉庇安这个暴君从胸口拔出的那名白发少女的箭射中了。
“你再也无法好好看这个世界了。”暴君开口用他浑厚的声音说。
你望向我的眼神充满歉意与平静,唯独没有悲伤,你的身体笔直地从你歌唱的地方坠落。坠落。坠落。
我的身边卷起比暴君威力还要大的狂风。暴君在狂风中像白发少女和那些士兵一样,被撕成碎片。一股强大的力量进入我体内,我赶紧飞下去,慌乱中化成人形,接住正在坠落的你,轻轻地把你抱到地上。
你无力地睁开眼睛,灰蓝色的眼睛里又失去了光。鲜血正从伤口里流淌出来,染红了你的衣服。
“温迪……”你咳出血来,“是你吗?”
“是我,别说话,我马上救你!”我带着哭腔说。
“没用的,我……咳咳……说过……我可能没法活下来了……”你笑着,正如我初见你那时,“对不起,温迪,我……要食言了……”
你用手轻拂着我已满是泪水的脸:“你这样……真好看……对不起啊……温迪……”
你又唤了一遍我的名字,我看着你灰蓝色的眼眸渐渐合上。
“不,不。”我轻轻地说,没有任何声音地说。
莱艮芬德等人,还有北风的王狼和风魔龙特瓦林走上前:“请节哀顺变。”
我没有看他们,只是看着你。你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走得很安详。
我没有说话。
“你以后将是新的风与希望之神。”特瓦林对我说道,“魔神巴巴托斯。”
战争结束了。
迭卡拉庇安死了,他的高塔变成了一座废墟,而我则成了新蒙德的新神。
人们拥立我为新的王,我拒绝了。原因有三:其一,我认为我没有领导他们的能力和必需,我希望无论是我还是他们永远自由地生活;其二,我不想成为迭卡拉庇安那样的暴君;其三,我认为这个位置本应由你去坐。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自此,无人再登王座。
END.
感谢观看!
雨
温迪闭上眼,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有碧蓝的雨伞和水珠在回答。天色暗沉,似乎是雨染灰了天空,又似乎是云。他只是穿着雨靴,踩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留下圈状的波纹。
手里的塞西莉亚花应该没被雨水打伤吧?温迪仔细地端详着,心里有些着急。大概不是因为塞西莉亚。
很快那人便来了,温迪记不起他的名字,但辨认出那人是个少年,便唤:“少年。”
......
温迪闭上眼,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有碧蓝的雨伞和水珠在回答。天色暗沉,似乎是雨染灰了天空,又似乎是云。他只是穿着雨靴,踩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留下圈状的波纹。
手里的塞西莉亚花应该没被雨水打伤吧?温迪仔细地端详着,心里有些着急。大概不是因为塞西莉亚。
很快那人便来了,温迪记不起他的名字,但辨认出那人是个少年,便唤:“少年。”
少年温柔地一笑,牵起温迪的手。温迪却没有走的意思,他将花递给少年。少年点头道谢,笑得更甚,温迪却是沉默,他望望少年的眼睛。很特别的蓝灰色,似乎在哪里见过。
风与飞鸟
温迪静静坐在天台上,望着下面走走停停的人。他吟唱着刚刚写好的诗歌,手里弹着他的斐林。不曾有人来,也不曾有人归。有的只是天台上休息的飞鸟和不时吹来的风。
飞鸟爱着微风,在风中他们张开羽翼,每一片羽毛都接受着风的洗礼。风不会说话,他们只是爱着飞鸟,同时也沉默着。
可惜的是,飞鸟的寿命太短,总有一天,他们将不得不离开微风和天空。
......
温迪静静坐在天台上,望着下面走走停停的人。他吟唱着刚刚写好的诗歌,手里弹着他的斐林。不曾有人来,也不曾有人归。有的只是天台上休息的飞鸟和不时吹来的风。
飞鸟爱着微风,在风中他们张开羽翼,每一片羽毛都接受着风的洗礼。风不会说话,他们只是爱着飞鸟,同时也沉默着。
可惜的是,飞鸟的寿命太短,总有一天,他们将不得不离开微风和天空。
温迪叹息着,闭上眼睛,从天台上跳下。
迅疾的风和深深的恐惧将他包裹着。这是少年死时的感受么?不,更痛苦,更绝望。还是释怀?
温迪没有死,他只是轻轻地降落。他出于本能,又化作了风精灵的模样。
不,不,不。
轻巧的风精灵轻易地被吹起,可沉重的肉体却只能逝去。或许这就是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