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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拾叁🐾

【二】刘文作死记(轩轩委屈记(1.1)

刘文上车,表演开始。

宋亚轩泪汪汪盯着刘文。

刘文(假装困惑):你又怎么了?

宋亚轩(吸吸鼻子):你都不相信我了。

刘文(假装恍然大悟):游戏而已,综艺效果。

宋亚轩(强忍泪水):那你玩游戏的时候也不能不理我吧,冤枉我了也不哄哄我。

刘文(冷漠脸):宋亚轩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你才这么无理取闹,恃宠而骄?

宋亚轩(眼眶鼻尖红红的):我没有。

刘文:你一天要委屈多少次!你多大了?还要别人天天哄,小孩子都没有你这样的。

宋亚轩:我……呜呜呜……

刘文(大吼):别哭了,烦死了。

宋亚轩(咬着嘴唇,忍着不哭出声)OS:原来我这么讨人嫌。

前面开车的昕哥(助力)看不下去了:刘文,...

刘文上车,表演开始。

宋亚轩泪汪汪盯着刘文。

刘文(假装困惑):你又怎么了?

宋亚轩(吸吸鼻子):你都不相信我了。

刘文(假装恍然大悟):游戏而已,综艺效果。

宋亚轩(强忍泪水):那你玩游戏的时候也不能不理我吧,冤枉我了也不哄哄我。

刘文(冷漠脸):宋亚轩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你才这么无理取闹,恃宠而骄?

宋亚轩(眼眶鼻尖红红的):我没有。

刘文:你一天要委屈多少次!你多大了?还要别人天天哄,小孩子都没有你这样的。

宋亚轩:我……呜呜呜……

刘文(大吼):别哭了,烦死了。

宋亚轩(咬着嘴唇,忍着不哭出声)OS:原来我这么讨人嫌。

前面开车的昕哥(助力)看不下去了:刘文,你怎么跟亚轩说话的。

刘文(毫无感情):好好说话的。

宋亚轩缩在座位上,靠着窗,低着头,背对着刘文抹眼泪。

昕哥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个人低着头,各自做在各自座位上。“从”变成了“人”。

昕哥OS:刘文这小兔崽子想挨揍。

昕哥(轻声细语):轩轩,我们是在酒店先休息一晚,明天再会公司,还是今晚直接回去。

宋亚轩(抽抽噎噎):我…想回家…。

昕哥(满脸宠溺):好我们现在就去机场。

刘文:大家都累了一天了,现在直接回去,宋亚轩你想累死谁?真自私!

宋亚轩(抬起头看着刘文,妆都哭花了):我……

昕哥(压着怒气):我不累,我跟轩轩回去,刘文你要是累就留下休息吧,明天自己回公司就行。

刘文(阴阳怪气):那就现在回去吧。宋亚轩你真是个祖宗,都听你的。

宋亚轩(嗓子都哭哑了):昕哥,要不……

昕哥(打断宋亚轩):轩轩,就要到机场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宋亚轩(揉揉眼睛):好。

机场——

刘文下车,拎走自己的箱子。

宋亚轩看刘文连箱子都不给自己拎了,又摸了一把眼泪,压低了帽子。

昕哥赶紧过来,却看见宋亚轩自己在拎行李。

昕哥(心疼都不行):轩轩,我来吧。

宋亚轩(摇摇头):我可以。

昕哥什么都没说,把口罩和眼镜递给宋亚轩。

宋亚轩(鼻音重重的):谢谢昕哥。

昕哥忽然觉得又回到了那年冬天,宋亚轩刚刚来公司的时候。

小孩客客气气,不争不抢,不哭不闹,对谁都甜甜的笑,但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特别喜欢发呆,难过的时候又什么都不多说,感觉谁都不能进入他的小世界。

直到刘文来了,天天缠着这个漂亮哥哥,连哄带骗,给足了宋亚轩安全感,才打开宋亚轩小世界的门。

但是按刘文现在的德行,宋亚轩的小世界恐怕要关门逐客了。

昕哥看刘文大步往前走,恨铁不成钢。


飞机上——

宋亚轩拉着昕哥坐,刘文识趣的做到后排。

本来一直都这么订票,前面订两个位,方便两小孩聊天,后排订一个位,方便昕哥工作。

现在倒好。

平常喜欢粘人的宋亚轩侧着身,呆呆的看着明亮亮的窗外。

恍惚之间,黑色的帷幕拉开,飞机开始降落了。

这一路上,刘文进行着头脑风暴,大冒险是马上完成了,回家怎么哄小宝贝儿呢?

飞机开始颠簸,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宋亚轩会立马抱着刘文的胳膊,而刘文也会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摸摸小宝贝儿毛茸茸的脑袋。

昕哥(知道小孩胆小,慢慢的拍着宋亚轩的背):轩轩不怕,马上到家了。

宋亚轩(又往边上靠靠,逃离开昕哥试图安慰的手):嗯。

昕哥(立马捕捉到了宋亚轩的疏离,心头又是一颤)OS:刘文这个小崽子,回去看哥哥们不打死你。

颠簸了没一会儿,飞机就平稳降落了。


作死尾声

回宿舍——

下了飞机,刘文看看了眼宋亚轩的行李,为了游戏的最终胜利,咬咬牙还是只拎了自己的。

跟在后面的宋亚轩看见自己的箱子,孤零零的搁在一边,好像看见了自己。

昕哥(知道小孩敏感,抢先一步拎下箱子,拉着宋亚轩):轩轩,我们回家。

宋亚轩(眼睛眼睛哭得红肿了,嗓子更是哑得不成样子)昕哥,我自己来吧!

昕哥(把宋亚轩揽到怀里,顺了顺气):轩轩我来就好,我们回家。

宋亚轩(没有回抱昕哥,但还是把脑袋埋在了昕哥脖子里,呜咽着):嗯,回家。

昕哥(感觉肩头湿湿的):乖乖,回家在哭,小心被拍到。

宋亚轩点点头,整理了一下口罩,带上眼镜,压低帽子,跟在昕哥后面出了机场。

而此时的刘文,已经上了保姆车,坐在后座,又打开了那个叫“小草房冒险分房”的微信群。

🐺:小宝贝儿还在哭。

🐴:不是吧,你真一路没哄亚轩!

🐿:你玩游戏这么认真的吗?

🐻:卧槽,够勇!👍

🐺:我感觉我完了。

🐿:可怕的胜负欲。

🐻:我们开始就放弃了。

🐴:你赢了。但是亚轩输了。

🐻:自求多福吧!

🐿: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赶紧哄吧!

🐴:不对,还没到家,你没赢。

🐻:有道理。

🐿:确实。

🐺:我马上就赢了。

🐴:很棒!

🐿:服了。

🐻:要命。

只有刘文抓不住重点,重点就不是游戏的输赢,是小宝贝儿啊!兄弟们都暗示你收手了。哥哥们的阴阳话听不出来嘛!

昕哥放下行李,打开车门就看见后排抱着手机的刘文,以及坐着副驾驶的宋亚轩。

宋亚轩(闷闷的开口):昕哥,我可以坐……

昕哥(舍不得听小孩哑哑的说话,又一次打断):可以,轩轩想做哪都可以。

刘文(抬头):昕哥,回家吧。

刘文迫不及待回家哄小宝贝儿。

(为什么不现在哄,不争气的崽子,马上给我哄!)

昕哥(打火开车,压着怒气):不回家住车里!

刘文(心里虚虚的)OS:昕哥都生气了,看来这次真的玩大了。


不作不死——

TNT宿舍(李飞的某处“草房”)——

马嘉祺正在给宋亚轩打电话。

客厅里等电话接通的五个人紧张兮兮。

TNT天不怕地不怕,就亚轩掉眼泪。

宋亚轩的手机躺着后备箱的背包里振动个不停。

没打通电话的马哥,急了。

丁程鑫(看着异常暴躁的马嘉祺):马上就回来了,别急。

严浩翔:我看刘文才是真个木头。

张真源:就一个游戏,刘文还真叫上劲了。

贺峻霖是(发现事情不简单):什么游戏?说清楚。

张真源(嘴比脑子快)OS:兄弟们,对不住了。

马嘉祺,严浩翔(瞪了一眼张真源,交出手机,打开“小草房冒险分房”的微信群):就是真心话大冒险。

丁程鑫(越看脸色越沉):马嘉祺你们就是这么欺负亚轩的。

贺峻霖(成都小辣椒不是盖的):严浩翔,你就是这么怂恿刘文欺负亚轩的吗?亚轩哄不好,我跟你没完。

丁程鑫(大哥就是大哥):小张张,你怎么也跟着他们闹。

三个哥哥也不知道刘文这么蠢啊。

五个人绞尽脑汁想怎么哄宋亚轩的时候,昕哥拎着行李进来了。

宋亚轩跟着后面。

五口同声:轩轩……

宋亚轩(摘掉口罩,勾起嘴角,开着玩笑):小宋老师困了哦,兄弟们,晚安!

然后宋亚轩就自顾自的回房间关上门。

十只眼睛盯着宋亚轩的房门,五人若有所思。

马嘉祺:亚轩嗓子都哭哑了。

丁程鑫:心疼死我了。

贺峻霖:亚轩帽子眼镜都不摘,眼睛肯定肿了。

严浩翔:这都什么事。

张真源:这次真不好哄。

五人(彼此看了看):刘文完了,先他揍一顿,解解气。

挨揍的对象却不见了。

五个人管不了那么多,也并不是很关心,只好继续守着宋亚轩房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宋亚轩简单洗漱了一下,打算出去看看兄弟们,他知道兄弟们的担心,也知道兄弟们不会睡。

宋亚轩敷上面膜,遮住肿眼泡,又喝了点水,润润喉,含了一片润喉片,才打开门出去。

五张俊脸在门看的一瞬间透出欣喜。

宋亚轩(眼眶又酸了,依然打趣的开口):兄弟们是想我了?

马嘉祺(略带愧疚):好久不见了,大家都想你了。

丁程鑫(摸摸宋亚轩的脑袋):早睡吧,小朋友要好好休息。

严浩翔(不知所措):欢迎回家。

贺峻霖(化身铁血轩爹):宝宝,累坏了吧,快睡觉觉哦!

张真源(少女音撒娇):亚轩,今晚我跟你挤一床,你不嫌弃吧。

亚轩(点点头):好啊!

贺峻霖(欲言又止):那明天晚上……

丁程鑫(不甘示弱):要不后天……

宋亚轩(微微一笑):随时欢迎。

马嘉祺,严浩翔(意识到马上要自己睡)OS:我已经是可以自己睡的大孩子了,哄亚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宋亚轩(温柔开口):那我和小张张回去睡觉喽,明天见!

丁程鑫:晚安。

马嘉祺:好梦。

贺峻霖:好好休息。

严浩翔:明天见。

有张真源陪着,大家都安心的回去休息了。

被大家遗忘的刘文,站在院子里,老老实实的跟昕哥坦白了事情的经过。

昕哥(无语至极):耀文,分清轻重,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

刘文(后悔莫及):芽芽会不会不理我了。

昕哥(觉得孺子可教也):理不理在亚轩,哄不哄在你。

刘文回去,没有敲宋亚轩的门,安安静静的看哄对象的攻略。



赠送一个小故事

从前,有个小孩,看着别人家的小红心和小蓝手都馋哭了【疯狂暗示】

暗光喵狐6-6
靠认屁股认老婆,然后一起长大,...

靠认屁股认老婆,然后一起长大,一起做恶童!最后的xiao画的不好请见谅[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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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嗑点

能不能给小丁多多安排舞蹈环节🥺爱看

这种手势舞也多多益善 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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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瑰Thekhoi

  真的会被这句歌词打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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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圆.

亚蛋:张哥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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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怎么还穿内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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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咱们就是说,哦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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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扒姨太
走到哪里都要给虞书欣拍照的爷爷,也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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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初.

贺峻霖:怎么越想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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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祺鑫】宝贝别哭

破镜重圆|先小虐后大香|走心走肾|揣崽跑

*ABO可孕有崽 雷者勿入

*专情总裁马X温柔敏感人妻丁


迟到的生贺,给某个还在学校的小孩儿@春子


“上面也哭,下面也哭,流这么多水不累吗。”


01


入春将将七点的晨光里依旧混着微寒,明媚澄亮的阳光也没暖化空气里的冷硬。


周一向来需要严阵以待,贺峻霖瞄着时间,赶在敌军到达战场的最后一秒,抄起窗台边的喷雾给架子上的一盆绿植猛一顿喷。


七点整,一分一秒不差,贺峻霖刚把喷壶扔回去,身后便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绿色的嫩叶上摇摇坠坠挂着滴水珠,在清脆的皮鞋落地声里砸了下来,落在深色的土......

破镜重圆|先小虐后大香|走心走肾|揣崽跑

*ABO可孕有崽 雷者勿入

*专情总裁马X温柔敏感人妻丁


迟到的生贺,给某个还在学校的小孩儿@春子


“上面也哭,下面也哭,流这么多水不累吗。”



01


入春将将七点的晨光里依旧混着微寒,明媚澄亮的阳光也没暖化空气里的冷硬。



周一向来需要严阵以待,贺峻霖瞄着时间,赶在敌军到达战场的最后一秒,抄起窗台边的喷雾给架子上的一盆绿植猛一顿喷。



七点整,一分一秒不差,贺峻霖刚把喷壶扔回去,身后便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绿色的嫩叶上摇摇坠坠挂着滴水珠,在清脆的皮鞋落地声里砸了下来,落在深色的土壤里。



贺峻霖凝神盯着门口,在深黑色的大衣刚露出冷冽凌厉的一角时,喜气洋洋又朝气蓬勃的的一句马总好响彻在整个办公室。



贺峻霖挂着完美的职业微笑,因为今天还要有求于人,连牙也多露了几颗。



非常甜美✓



马嘉祺放下电脑包,贺峻霖上前为他接过大衣挂在门口的架子上,男人身材很好,贺峻霖自己就很高,马嘉祺竟然还比他高半个头。



贺峻霖拥着马嘉祺的大衣,上面还是淡淡的愈创木气味,是alpha的木质信息素,给马嘉祺当助理三年多了,愣是没在他衣服上闻过别的omega的气味。



合理吗这?不合理!



贺峻霖时常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地替马嘉祺操心婚姻大事,他家老板不说远了,至少在s城那也是响当当的钻石王老五等级的alpha!有钱有颜还专一,追他的人得从公司茶水间排到法国巴黎。



可事实是,他单身,马嘉祺单身。

他有男朋友,马嘉祺单身。

他结婚,马嘉祺单身。

他怀孕有小小严,马嘉祺还单身。



啊??好奇怪啊…



男人眼神淡淡从贺峻霖脸上滑到他肚子上,那里已经有了小小的弧度。



“我记得快五个月了,什么时候请产假。”马嘉祺旋开外带咖啡杯的盖子,把纸杯抵在淡色的薄唇上。



“嘿说起这个…”贺峻霖讨好地走上前几步,“是得请很长一段时间假,不过你放心!我都给你找好下任助理了,我一走就能上岗。”



细致的安排并没有让马嘉祺有多少波澜,表情淡淡的人从抽屉里摸出一张卡和一个小盒子。



“当我送给宝宝的礼物。”



贺峻霖打开盒子后眼神一亮,是块质地上乘的玉。



马嘉祺看着脸冷心冷的模样,其实心里很软很会体贴人,从知道他怀孕后一直很体贴他,面上态度上看不出来,但几次出差都让别人代他,贺峻霖都知道的。



“老大,你要是喜欢孩子你也赶紧结婚啊,你不知道,有了小朋友之后幸福感爆棚的。”



马嘉祺微微抬眼,上目线掺着点冰冷看的贺峻霖心肝肺一颤,嘿,就说了一句而已,至于嘛。



他哪儿知道自己一句话不偏不倚压住马嘉祺心里许久未响动过的弦,对面人的呼吸因为心里的异动乱了几分,随即皱了皱眉把他赶了出去。



落地窗外的江景绵延繁盛,马嘉祺望着窗外心不在焉。



如果三年前omega没有把孩子打掉,现在也会有个小崽窝在他臂弯,用肉乎乎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喊他爸爸。



如果小崽还在,不知道会像自己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




02


马嘉祺很少逛超市。



逛超市是要挎着爱人的胳膊慢慢悠悠,也不在意会花多久,毕竟重点是能和身边人一起磨段忙里偷闲的浪漫时光。



对马嘉祺来说,把清单上的日用品捡到购物车,然后径直去结账就是全过程。想过原因,大概是看到成双成对,或者美满的一家三口会不舒服。



毕竟他曾经离这些幸福都很近,近到他只要再往前一步,抓住那个人的手就可以。



“啊呀…”



马嘉祺从货架上拿了盒巧克力,突然听到脚边传来奶声奶气的一小声。



娇滴滴的一小声,听着是个甜糊糊的小姑娘。



马嘉祺低头,正好和仰头的小甜崽对上眼,白嫩的小脸像块儿糯滋滋的团子,穿的粉扑扑的小人儿扎着两个小辫子,咿咿呀呀地趴在货架上。



小人儿比马嘉祺膝盖高不了多少,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塞在马嘉祺和货架之间,没看过这么帅的叔叔,一时忘了巧克力。



两人愣愣对视了几秒,马嘉祺紧绷的表情下心软的一塌糊涂。



“你要这个?”



马嘉祺顺着小朋友目光指指了某个牌子的巧克力,小甜崽猛点头,接过马嘉祺的手里的巧克力眉飞眼笑的。



乐于助人他不感兴趣,但对方要是个这么甜这么软的小团子另说,更何况小崽眼光不错,他也爱吃这个牌子的巧克力。



小甜崽接过巧克力也不走,两眼弯弯盯着马嘉祺笑。



不怕生的小朋友很少见,对陌生人还这么亲热的就太少了,马嘉祺环顾四周没发现大人,蹲下来点了点小崽的鼻子,“爸爸妈妈呢?”



小甜崽皱紧眉头,嗯啊一阵也没说出来,往前走了几步扑到马嘉祺怀里。



“鑫鑫,丢啦。”



小甜崽身上很甜,奶香里还掺着点家里人信息素的味道,马嘉祺抱起小甜崽,在捕捉到一丝熟悉的信息素香后心脏蓦地绷紧。



是荔枝。



马嘉祺快压不住心底那口要喷发的泉眼,心脏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难以言说的直觉第六感猛烈地冲撞在胸口。



“笑笑,笑笑!”



马嘉祺后背一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转头,三年里夜夜缠绕停留在他梦里的人就这么站在他身后。



丁程鑫气喘吁吁,喊声在看清前方人的身影时戛然而止。



不告而别下的分离又被命运缝合在一起有多折磨人,没有任何预告,突如其来,打得人措手不及。



三年前他们大吵一架,丁程鑫一气之下打掉已经三个月的宝宝出了国,单方面甩了马嘉祺。



马嘉祺求他留下宝宝,他说,既然要分那就分得彻底,他不想留下关于马嘉祺的一点东西。



从此音信全无,无论马嘉祺怎么努力都和石子落进深不见底大海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丁程鑫没给马嘉祺留下任何弥补的机会,他只知道和丁程鑫的家散了,丁程鑫不要他了。



这么决绝冷漠的人跟钉子一样把马嘉祺的心硬生生扎穿,钉在原地。三年,一想到丁程鑫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自在逍遥,跟别人组建家庭再有宝宝,他就心痛的要死。



再次相见马嘉祺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在紧绷,眼底在湿润,心在一点点被掰开。



小甜崽看见丁程鑫伸手要抱,丁程鑫赶紧上前接过小甜崽。



相顾无言,丁程鑫手心湿润,看到马嘉祺的第一眼心底生出一丝恐惧,贴着怀里的小团子才又生出一些安全感。



马嘉祺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双眼含了太多情绪,猩红的眼底和眉宇间的冰冷被解读成怒意,让丁程鑫下意识发抖想逃跑。



他也知道自己当初的逃跑有多伤人,马嘉祺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大概夜夜想撕了他。



幻想过无数次相见,苍白的让人发抖,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再次相遇,丁程鑫落荒而逃。




03



“老板就是天,老板就是地,老板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让你三点回家,两点五十七也不可以。”



丁程鑫急乱的笔尖骤然停下,小心翼翼地看向贺峻霖,“加班到这么晚,家里有小朋友能不能…”



“哎~”贺峻霖环着胳膊让丁程鑫打住,“你这个思想就不正,工作大于一切,老板就是all 

thing,你要把你所有的热情都投入进去晓得伐。”



丁程鑫抿了抿唇,在贺峻霖眯起的眼睛里乖顺地点了点头,总觉得自己进了什么吃人的传销组织。



“总而言之啊,当私人助理还是很简单的,24小时随时待机,有求必应。”



丁程鑫似懂非懂,也不知道私人的范围到底划了多大,私人到什么程度,不敢多说,还是在本子上记下了“有求必应”几个字。



“行了,带你去见见咱们老大。”



极简风格的办公室用一半磨砂一半透明的玻璃与外界隔离开来,丁程鑫还没走到门口,抬眼便因背对着他而立的背影顿住脚步。



微微低头,弓起的脊背与安全感十足宽肩撑起薄薄的真丝衬衫,他爱穿深色,黑色穿多偶尔也会穿次藏蓝色,总能衬着露在外面的那段脖颈皮肤冷白。



太熟悉的背影几乎不会认错,丁程鑫还是不死心,拉住贺峻霖问了问。



“我们老板叫什么。”



贺峻霖一脸不可思议,就算上任不做功课,s城也不会有人不认识马嘉祺的吧,“马嘉祺。”



丁程鑫啧了一声,回国找工作太着急,好不容易找到离家近薪资高的,唯独没提前了解好。



入职必须满五年,不然违约金很高。



“老大,新人给你领来了,我就撤了啊。”



马嘉祺从鼻腔里嗯了一声,蹙紧了眉心细细看着手机的项目单,丁程鑫站了许久他才扔过来一个眼神。



冷淡且不含什么情绪,丁程鑫不自然地摩挲着自己的腕骨,要不是自己主动投的简历他都怀疑会是马嘉祺故意整他。



“坐。”



丁程鑫坐在马嘉祺面前,既然回来了他们总要见面说话的。



“国外那么好回来干什么,我公司小来我这儿丁先生不屈才吗。”



丁程鑫沉了一口气忍住,别别扭扭挖苦的话他早有预料。马嘉祺嘴毒着呢。



“想回来,所以回来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你丁程鑫一贯作风,”马嘉祺环着胳膊声线冰冷,笔挺的鼻骨线条流畅,优越的棱角在冷眼看人时格外显得生冷。



“婚姻状况。”



“这个与工作无关吧。”丁程鑫皱了皱眉。



“我需要了解你的家庭背景,有问题的人不会用。”



是绕不来的问题,回国时丁程鑫就做好了准备,丁程鑫藏住心里即将外泄的酸涩,唇角轻轻弯起,“刚离婚,带着一个两岁的孩子,满意了吗。”



“昨天那个。”



“对,我女儿,”



“笑笑…”马嘉祺回想起昨天小甜崽的名字,冻住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丁程鑫下意识后靠躲开马嘉祺俯身笼罩过来的阴影。



“你走了三年,孩子两岁,去了国外马上就给自己找下家?”马嘉祺撑着桌子,浓厚的压迫感自眼神外露,丁程鑫感觉自己被锁定,整个人都暴露在不安全之中。



“总得为自己打算的。”



三年前马嘉祺不得志,他执意要摆脱家里自己单干,丁程鑫跟他吃了很多苦,所以马嘉祺一度把丁程鑫的狠心离开解读成缺少物质基础。



马嘉祺满眼怒色,笑笑是他们当初有宝宝时给宝宝起的小名,他怎么敢用在别人身上。



“好一个为自己打算,利己主义玩儿的明明白白,在国外傍上了有钱的,立马就有第二个孩子,丁程鑫,感情两个字在你眼里是用钱衡量的吗?”



马嘉祺握紧的拳头抵在桌面,“孩子的命不是命吗,你现在有女儿,难道你就没有一刻对曾经死掉的孩子感到愧疚吗!”



丁程鑫被噎得张口却说不出任何,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出去!”



马嘉祺压着嗓子吼了一声,丁程鑫侧过头起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马嘉祺的错觉,丁程鑫眼尾红红的。




04



“老大吃了炮仗似的这个脾气。”



丁程鑫工位旁边的陈姐跟几个人一起讲小话,“这几天要死,我昨天就跟小丁儿说了句我替你班,你去接孩子,这给我骂的,哎他以后没孩子吗?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几个人没讲几句,就被刚从办公室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耳边突然奇怪地静下来,丁程鑫疑惑地往旁边看了看,马嘉祺攥着一份表格面色不善。



“一份汇总,五处错误。”



丁程鑫愣愣地仰头,马嘉祺遮住大半光线,表情隐匿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抱歉,可能是我马虎…”



丁程鑫伸手去接,却没想到下一秒白纸冲着他的脸径直甩过来,纸张割破空气发出凌厉的声响,紧接着嘲讽刻薄的话落下。



“用行动告诉我一孕傻三年,我还得再等你傻一年?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



完全公事公办的上司对下级的态度,只不过这话未免太刻薄了些。



空气里回荡着尴尬的安静,四周的员工都探着头偷偷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丁程鑫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里相比于恶意更多只是在看热闹,但公开说这些不是很好受。



“不是故意的。”丁程鑫低喃了一句又被马嘉祺冷声打断。



“跑国外揣别人的孩子可不是自愿的吗,但我凭什么要为你的低效率负责。”



白纸洋洋洒洒落了一地,丁程鑫怔怔地望着地上的纸张,余光里挺拔的人影离开,他才慢慢把东西捡起来。



心里皱巴巴的难受,那句话被他含在嘴里品了又品,可不就是自愿揣着孩子跑到国外吗。那点自尊没被自己珍惜,马嘉祺当然也不会珍惜。



马嘉祺以前不是这种性格,变成现在这样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吧。



丁程鑫趴在桌子上,眼睛沉沉的,总像有什么滚烫的要落下来,原来分开和重逢同样苦涩。




马嘉祺少不了要在工作里挑他刺,丁程鑫知道缘由,挖苦讽刺都应承着。



午休的时候丁程鑫躲在茶水间跟笑笑视频,小姑娘太过乖巧,在领居家呆着不吵也不闹。



挂了视频丁程鑫才觉得脸颊疼,刚才被锋利白纸的边划破了出了点血,光顾着重新做汇总也没擦擦。



真的一孕傻三年啊…丁程鑫掰着手指算,笑笑今年三岁,三年明明都过去了,自己怎么还老是冒冒失失的。



也不能说是什么科学真理,但好像在国外磋磨了几年又重新上班是有些不适应,也难怪马嘉祺说他傻。



私人助理果然很私人,丁程鑫入职一个月又是买便当又是熨衣服,还得看着人家脸色做事,动不动就挨训。



他几点下班纯看马嘉祺心情,私人助理和其他人还不一样,过了九点还没事大概就是真没事。丁程鑫在家里刚把笑笑哄睡,马嘉祺的夺命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来新郊的别墅送点东西。”



丁程鑫问了问要送什么,那头不冷不淡地说出个让丁程鑫脸红的东西。



“套。”



他离开三年马嘉祺又不会在原地等他,丁程鑫知道马嘉祺这是故意刺激他呢,可还是没出息的心里揪着痛。



琢磨不清的苦味,是他主动离开,马嘉祺再有别人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丁程鑫垂着头没吭声,马嘉祺慵懒的声音在电流下低沉嘶哑,“还用我告诉你什么型号吗。”



丁程鑫轻轻说了声一会儿到,脸红红的挂了电话。



丁程鑫把东西送到,等他的人刚洗完澡拿着包装崭新的套看了看,唇角勾起,露出不太友善有点戏谑的笑。



“记得还挺清楚,”马嘉祺靠前一步把人逼退靠在门上,丁程鑫耳朵尖发红,侧过头躲过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气息打在他脖颈又热又痒。



“没事我就先走了。”



这里呆着让他觉得压抑,丁程鑫心情糟的很,他还没无所谓到看着马嘉祺和别人在一起的程度。



“等等,”马嘉祺叫住人,“坐着等我完事儿把人送回去。”



丁程鑫瞪圆眼睛,楼上恰好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马哥———快上来——”



丁程鑫后背一整个僵住,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他明白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愁郁就是在吃醋,他讨厌马嘉祺的不体贴,讨厌他的故意让他难看让他心痛。



这是要他把以前一点点都还回来吗,丁程鑫像被推到悬崖边,脚下的石子落入深不见底的崖下,他也在摇摇欲坠。



马嘉祺把他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幽深的瞳仁愈显冷肃,扳回一城他很满意,只是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解气。



楼上卧房里键盘声噼里啪啦地响,宋亚轩看见马嘉祺黑沉的脸连忙开口,“放心哥,今晚高低给你把方案做出来,肯定能让你在日出前睡上觉。”



宋亚轩也是没想到加班还能加到老板家,太诡异了。



“你一会儿换套我的衣服再走。”马嘉祺随手把套塞进抽屉里,宋亚轩一脸懵,“这…为了点什么。”



马嘉祺懒得回他,一直心不在焉,忙到快十二点勒令宋亚轩明天再写。



“楼下有个人在等,让他送你回去。”



宋亚轩套着比自己还大一个号的衣服歪歪扭扭走下楼,盘腿在地上坐久了路都不会走了。



一身马嘉祺信息素的味道,宋亚轩摇摇晃晃向丁程鑫走过去,笑眯眯问他,“马哥让你送我回家。”



本来在沙发上缩了快两个小时差点睡过去,马嘉祺愈创木的信息素浓的快要呛人,让丁程鑫一下清醒。宋亚轩笑嘻嘻丝毫不见难受的样子,像早就被标记了适应了一般。



丁程鑫鼻子一酸,原来他在外面想的发疯的信息素,每个熬不过来的发情期缺的信息素都可以被马嘉祺这么慷慨地给别人。



丁程鑫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低头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睛,问了宋亚轩的地址。



刚走了几步他就腿软,宋亚轩身上马嘉祺的信息素太多,即使是闻二手的,也足够把丁程鑫的发情期勾出来。



多不堪,在异国他乡的日子里思念成疾又无法纾解,结果就是再闻到让他发疯的味道,一点点就会腿软,丁程鑫扶着门头昏昏沉沉,咬着唇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在台阶上再次腿软,身后一双手稳稳接住他,愈创木在漆黑的夜色里散发着对omega来说蛊惑的气味,丁程鑫落在温热的怀里,眼尾发烫。



“亚轩你自己回去。”



宋亚轩顶着大月亮在茫茫夜色里朝马嘉祺发问,“耍我呢?滴滴打车劵刚过期!”



马嘉祺瞪了他一眼,宋亚轩缩缩脖子,看马嘉祺把丁程鑫打横抱抱起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打车费明天能不能去财务那里报销啊?”




05



被温柔地放在大床上,丁程鑫被愈创木的气味折磨的浑身热痒。



丁程鑫迷蒙着眼神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鼻尖红红,像嘤嘤着寻求安全感的小狗。



马嘉祺扯着丁程鑫手腕居高临下,身下人发出的荔枝清香从丝丝缕缕变得浓甜,马嘉祺眸色暗了暗,心跳也因为小荔枝乱了节奏。



马嘉祺口气冰冷,“扭什么扭,想你前夫了?”



“这样吧…”马嘉祺俯下身子把人控制在他两腿间禁锢住,“你求求我,我给你个暂时标记,不然你这么放浪的人怎么过发情期。”



才不是这样…



丁程鑫眼里盈满两汪水,听的委屈,撇过头不看他,一味咬着饱满的唇肉克制自己快要从嗓子里泄出的嘤咛,忍得太久唇被咬的颜色鲜红。



马嘉祺摁着丁程鑫的头,omega虚弱时也没有多少反抗力气,让alpha轻松扯下抑制贴,露出脆弱的腺体。



柔软的腺体除了一条淡淡的疤痕别无其他,那个痕迹马嘉祺认识,是几年前他们第一夜他咬的。



当时还青涩,逮住了就咬,疼了丁程鑫好几个月。



心一下子就被大手狠狠捏住,马嘉祺怔怔地盯着丁程鑫的洁白柔软的腺体如鲠在喉。



安静弥漫在两人之间,丁程鑫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推开马嘉祺踉跄着要起身。



“阿程。”



马嘉祺回手拉住丁程鑫,“你到底…”



丁程鑫甩开他,两汪泪在眼底打转,“我没结婚,我在国外过得惨兮兮的,我故意气你的,行了吧。”



“是你要的答案吗,马嘉祺。”



马嘉祺声线颤抖,紧张中隐匿着期待,握着丁程鑫的手力气很大,死死把人控在自己视线里,“你没结婚,所以笑笑就是我们的孩子。”



“你留下宝宝了是不是…”



丁程鑫闭了闭眼睛,两串晶莹的泪滑过脸颊,嗓音被委屈泡得酸涩饱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狠心…那是我们的宝宝…”



“那为什么要走,我…”



马嘉祺被自己的话噎住,突然想起来自己从爷爷那里继承的那笔遗产。当时沉浸在丁程鑫狠心离开的痛苦里愁闷,却从没想过为什么丁程鑫一走,自己就继承了遗产。



顺位继承人身继承遗产时必须各个方面都要干净优越,可他和丁程鑫还没结婚就先有了宝宝。



马嘉祺掩面苦笑,湿意从指缝泄出。



他以为丁程鑫是因为自己要白手起家忍不了苦日子才离开,所以一气之下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接受了家里的遗产,又重新走上了家里为他安排好的轨道,重新做回笼中鸟。



可丁程鑫是看不得他当初为了四处筹集资金辛苦,一个人答应了马妈妈的要求出了国。



所谓误会,大概就是我们爱太深难以开口。



再次被人压住,丁程鑫还是泪眼朦胧。



马嘉祺从他额头开始细细地吻,愈创木信息素不要钱地往外洒,把小荔枝裹得严严实实。



发情期来的热烈,最好的解药就在眼前,丁程鑫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被进入的感觉又同样真实,细腰塌了又被捞起,他靠在马嘉祺怀里颠簸,十指相扣的手却给了他好大的安全感。



做一会儿就要吻一会儿,马嘉祺扶着他与自己相贴,丁程鑫泪就没断过。



“还哭呢,”马嘉祺用手揩去丁程鑫眼边的晶莹,颠了颠怀里的人哄着,“太疼了?”



“不是。”丁程鑫摇了摇头,脸上是餍足的表情。



马嘉祺捏捏他发热的脸蛋,眼神温柔流连在丁程鑫身上,“你看你,上面也哭,下面也哭,流这么多要缺水了”



丁程鑫瞪起眼睛捶他,马嘉祺笑嘻嘻地抓着他的腕子吻,“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



“你高兴我不高兴。刚才从你这儿出去的omega怎么回事。”



马嘉祺忘了这茬,立刻替自己解释,“公司的总监加班被我扣住了而已,他是个beta。我也很洁身自好的。”



怪不得对马嘉祺的信息素不感冒呢,丁程鑫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马嘉祺以为他不信又急急地用铺天盖地的吻去证明。



吻技还和三年前一样没有章法,丁程鑫眼睫轻动,开了齿关回应。




06



马嘉祺散乱单调的生活又变得急促,知道丁程鑫是因为钱多才来的他公司更愧疚。



之前因为故意气丁程鑫老是挑刺,一万三的工资左扣右扣就剩七千,马嘉祺一阵懊悔,这点钱扣了房租和杂七杂八的也不知道丁程鑫和他的小甜崽能不能吃饱。



问得时候丁程鑫摇摇头说还好,总不会比在国外的时候一天只吃面包强。



马嘉祺听了差一点爆炸,心疼地质问丁程鑫怀孕怎么只能吃面包,后者白了他一眼,说国外的西北风也挺好吃的。



没有小说情节里恶婆婆给张巨额支票,丁程鑫当时光想着逃,带的钱没几天就花完了,揣小崽的在唐人街打了好久的工才攒了一点积蓄。



马嘉祺把马笑笑拎起来左看右看,总觉得孩子瘦是因为丁程鑫当初没给好营养,“我的小妞妞,爸爸肯定给你喂的胖胖的。”



笑笑脸上的脸颊肉一小团,平时抱起来的沉甸甸的,尽管这样在老父亲马嘉祺的眼里还是太瘦。



马总自从过上了omega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后就无法自拔,空荡荡的生活突然被大宝贝和小妞妞添的满满当当。



家里的厨房就没这么热闹过,汤锅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劳动法看了都得问问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大补汤,补血补气还增肥,丁程鑫掐掐笑笑的肉乎乎的小脸蛋儿满脸愁绪,“她都胖啦,会超重的。”



“唉咦,”马嘉祺赶紧拍掉他的手,轻轻揉了揉小甜崽被掐过的地方,“我们妞妞胖又怎么了呢,再说这么小就是要营养足一点才好。”



“再说了,”马嘉祺眼神上下打量着丁程鑫削薄的肩胛,勺子在碗里搅了又搅,“妞妞都胖了,你呢?瘦成这样。”



丁程鑫打住他,“我瘦是天生的,你也别喂我,我早就停止发育了,不需要营养。”



马嘉祺瞪圆眼睛装凶,“嘿你这人,晓不晓得你抱起来多硌手,给我喝,我就不信喂不胖你。”



俩人没说破,但丁程鑫心里明白着呢,马嘉祺是在心疼他在国外过得苦日子,都要补回来呢。



喂了小的喂大的,丁程鑫喝了马嘉祺喂过来的汤,还被顺顺毛表扬了一下。爷俩带着同款买一送一的围嘴儿坐一排等着被喂,丁程鑫觉得倒也不必如此。



“我自己喝就行了。”



马嘉祺躲开丁程鑫拿勺子的手晃了晃头,“这你就不懂了,你跟笑笑一样才能给她做个好榜样,没发现她最近喝汤喝得和你一样乖吗。”



一句话一下夸了俩,小的乖,大的也好乖。



笑笑是亲生的不容置疑,尤其是马嘉祺发现小甜崽和他一样只吃得惯一个牌子的巧克力。



爷俩经常背着丁程鑫偷吃,被抓到了一个比一个会装无辜,小的装模作样看童话书,明明大字不识几个却还看的有模有样,大的就假装在一旁陪读,时而蹙眉时而若有所思。



丁程鑫挑了挑眉,拿反了的童话书能看懂吗?



“又吃巧克力了?”



“没!”爷俩齐刷刷地回答。



丁程鑫抽了张纸巾把笑笑嘴角残余的证据擦干净,马嘉祺立马反水,“嘿马笑笑,你偷吃还不带你爸?”



马笑笑和丁程鑫一起鄙夷地看他,马嘉祺摊手,“我真没吃。”



小甜崽被拎着去刷牙睡觉,房间里丁程鑫替笑笑铺好床,“嘉祺,以后你也少吃点巧克力,爷俩真一模一样。”



“冤枉丁哥,”马嘉祺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腰,“没吃。”



丁程鑫嘶了一声,心想就不说实话了是吧,掰着人的下巴吻上去,舌尖扫到马嘉祺嘴里的甜,不是巧克力是什么。



马嘉祺又想骗吻又怕挨训,抱着丁程鑫回了卧室,“别纠结了丁哥,我比笑笑强,我可会自己刷牙呢。”



END




信栀七七

【祺鑫】慰藉

ABO/严重ooc/流产文学/古老玛丽苏故事/替代梗/开放性结局/错别字不查

甘草×香橙

5.7K文章稍长请耐心阅读,食用愉快。

勿上升真人!

梗来源:

[图片]

@点梗文学 @Gardenia (抱歉写he真的好难好难,太难圆回来了…开放性质想象成he叭!!)


01.


经历太多,恨也会变成一种慰藉。


02.


“我走了。”


那人慢慢扣上西服扣子,整理好衣角褶皱抬脚离开没再说一句话。


床上穿着单薄一件衬衫的丁程鑫又用力裹紧了些自己,只留下双眼神空落落的眼睛盯着他开门从不说一句话。


又是这样。


和马嘉祺名义...

ABO/严重ooc/流产文学/古老玛丽苏故事/替代梗/开放性结局/错别字不查

甘草×香橙

5.7K文章稍长请耐心阅读,食用愉快。

勿上升真人!

梗来源:

@点梗文学 @Gardenia (抱歉写he真的好难好难,太难圆回来了…开放性质想象成he叭!!)


01.


经历太多,恨也会变成一种慰藉。


02.


“我走了。”


那人慢慢扣上西服扣子,整理好衣角褶皱抬脚离开没再说一句话。


床上穿着单薄一件衬衫的丁程鑫又用力裹紧了些自己,只留下双眼神空落落的眼睛盯着他开门从不说一句话。


又是这样。


和马嘉祺名义上结婚后,丁程鑫好像成为了他发泄的工具,是他不开心就可以随意对待的布娃娃。


每天折磨着他,与他进行一场场毫无感情的性爱,要扯着笑脸出来经营这个毫无波澜的婚姻。


被压着身下怎样哭的没有用,怎样乞求也不可能得到马嘉祺的一点点怜悯,只有他一遍又一遍的低吼,


“我恨你,好恨你。”


结婚两年出来没有得到过马嘉祺的一个吻,从来没有得到作为伴侣的一丁点关心。甚至在生病的时候还在折磨着他…


丁程鑫自知本就是商业联姻,何必奢望他这短暂难得的一场爱呢。


拉回思绪,忍着身上个个伤疤的疼痛,打开抽屉最下层的柜子,颤巍巍拿出小盒的药片,恍惚间还是犹豫了很久…


立着身坐在床上想着好久好久,心间不明心绪被触动,那仅存的一点点私心在作祟着…


闭上眼睛就是马嘉祺的那一句句恨你和被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折辱…缓过神来掀起自己手臂上的单薄衬衫袖,映入眼帘的的烟头烫伤疤,玻璃划伤疤,还有一个个触目惊心的青紫色印记。


药盒上大大的“避孕药”三个字扎眼。


浅笑了下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只是家里送给这人的贡品,你又怎么能企图主人留心你呢?


仰头吞下了药片,随意般把自己扔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能忘记这段难堪。


无济于事。


03.


关于马嘉祺不喜欢丁程鑫这事是人尽皆知,商业联姻本就没有什么情意,更何况丁程鑫这样的不受宠私生子,在外人的眼里就只是马家丁家维持合作关系的一颗不大不小纽扣。


丁程鑫就像一个物品,为了点纸上合约就会被送走的物品,为了宣泄名义上伴侣的坏情绪而要一次次被折磨到底的物品。


没有人会把他当回事,哪怕再怎么样都不会。


对于丁程鑫,本来马嘉祺根本不屑一顾的,只是眼下这人像极了她,像极了她林祁。


同样香橙系的信息素,脸颊上的三颗痣,还有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她。


这是丁程鑫被留下的理由,也是被允许残喘活下去的理由。


不一样的是,丁程鑫把他拉进婚姻魂墓,把他置于被迫和人合作的地位,看着丁程鑫那双无辜眼睛总觉得他有罪,说不上来的有罪,因为恨吧,哪怕他为自己丢去性命也只会得到一句他的谢谢而已。


而他唯一放不下的偏执,他这一生中难以忘却的执念和疯狂,林祁。成为他这辈子都想与之相爱的心心念念……


丁程鑫曾经想要得到过马嘉祺的爱,悄悄倒去避孕药的时候就想过能和马嘉祺好好生活一次,不求他一辈子相爱,只求他能够不再恶语相向。


可惜幻想破灭的比他想象之快,把戏被一下子戳穿,接下来接受的就是马嘉祺滚烫的烟头触碰手腕,是马嘉祺吼着骂着他,是心破碎被揉捏碎乱踩在人脚下没有尊严。


在晕厥最后一刻学会藏起情绪,你不可以说喜欢马嘉祺 。


警告自己眯上眼认命的接受着辱骂,不再反抗。


而现在每每心里的那所谓的喜欢作祟的时候,丁程鑫会用手臂上的疤一边一边提醒着自己。


才会心甘情愿吃下药。


他的爱不敢言语且不让马嘉祺觉得光荣,卑微又不值一提。


04.


“为什么去找她?说啊,为什么去找林祁!”被人按在墙上吼着让丁程鑫吓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是…疼…”被人捏手腕生疼,马嘉祺的力气像要把他捏碎一般,面对马嘉祺腥红的眼惶恐又不安。


就在刚才的几十分钟前,林祁找到了丁程鑫,打着找马嘉祺有事的借口上门来,见到第一面就是两个大大的巴掌打在丁程鑫脸上。


习惯了言语的羞辱,这样直来直爽的打骂一瞬间让丁程鑫觉得有些解脱。


下句话就是,“你凭什么和他结婚?”


问到丁程鑫心坎上了,他凭什么能和马嘉祺结婚呢?因为他已经负债累累的家庭?因为他受气包一样的存在?因为他本就是玩物的身份地位吗?


好似傀儡,生死都不会掌握着自己手上。


何况曾经的曾经,甚至企图过马嘉祺他一点点的欢喜。


被林祁抓住手腕一句句的骂,一句句的诋毁,不敢说什么。


林祁骂的大声,吼的眼眶湿润,嘴角颤抖质问,明明是无辜被骂的那个,却一时间有了很强烈的负罪感。


受骂了好久,直到眼前的人骂完转身离去,才敢放肆说了句,“知道了,慢走。”


然后慢慢关上门,软了腿根倒在地上无声抽泣。


门被突然间踢开,马嘉祺没说什么的把丁程鑫从地上不留情拉起来掐着手腕把人狠狠抵在墙上。


“林祁为什么哭了?你找他干吗?!”


腥红的眼和强硬的语气让他一瞬间联想到每每被折磨不成样子的时刻。


想要挣脱束缚开口解释,却在呼之欲出的时候突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算再怎样解释,再怎样刨出心证明自己的清清白白,眼前的人也不会相信啊…


第一次傲气的不愿意说什么,只是眼眶蓄满滴滴泪珠的看着马嘉祺不再挣扎认命的感受手腕上的疼痛。


“说和不说,没有区别的…你一样,不会相信。”


听的马嘉祺恼火,发疯了般垂下头撕咬着Omega脖颈后的娇软腺体,尝着丝丝的血腥味才得到解放。


嗅到的香橙味不再清新而是发酸发苦才觉得讨厌,自己浓的吓人的甘草味侵蚀着空气里苦涩的香橙。


丁程鑫闭上眼睛忍着腺体后血流带来的胀痛不出声,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等着马嘉祺的发泄。


不出所料又是被压在身下毫无怜惜的折磨羞辱,不过不再是一次次说着恨他,而是马嘉祺的一声声的林祁,和对他的警告。


不许再招惹林祁。


05.


三个月后在妇产科的丁程鑫看着孕检单痴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始终不愿意自己的身体里有第二颗心脏跳动着。


明明自己小心再小心却难免避不开意外,抚摸着平平的小腹,想到其中有个未成形正在孕育的生命就觉得惊讶。


可转念想到了马嘉祺…该怎么办?


Omega的身体虚弱,男性Omega的怀孕几率小的很,这个孩子的到来丁程鑫也觉得突然和惊喜。


可是想到自己所受的一切切折磨就会猜测会不会这无辜孩子生出来,也可能经历这些…


想到这里丁程鑫就望向手术室凝视着,手术室外也有穿着单薄蓝白病号服,眼神空洞和自己一般落魄的人痴痴望着报考发呆的。


或许和自己经历一样,又或许也在想着要不要放弃肚中无辜的孩子…


马嘉祺会怎么想呢,是折辱还是意外惊喜呢?丁程鑫拿不准,但他很想留下这个宝宝。


06.


“你知道他怀孕了吗?”


女人小小抿上口咖啡,回味样的舒开了眉头,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带着攻略性向马嘉祺袭来。


面前本来觉得惊喜的男人忽然间皱起眉,被白月光发现自己那“不堪”的伴侣怀孕且自己根本不知情,谁又会愿意呢?


林祁是他大学四年的同窗,本来都走到最后一步打算谈婚论嫁了,却被家里安排塞进一个丁程鑫。


林祁是烂俗剧情的白月光,也是他马嘉祺又恨又爱的心疤,或许他还爱林祁,又或许不再爱她。只是执念着他们间的种种过往,念旧的人放不下不敢爱的。


林祁并非单纯,马嘉祺和丁程鑫婚事定下来就找好下家无缝接连的谈了下场恋爱,马嘉祺也试图过悔婚,也试图过和丁程鑫摊牌。


可惜眼前这女人把自己和她的种种说的不堪一击,说这段情感只是个难堪往事不必执念不放。


最后马嘉祺狠心允下了这门婚事,新婚那晚喝的醉烂,嗅着和林祁相似的香橙信息素就不受控制与丁程鑫发生第一次关系。


丁程鑫身后整个糜烂不堪的丁家拿这事做要挟,马嘉祺不得不拉下脸合作,所以他恨丁程鑫,恨丁程鑫的一切一切。


而现在,曾经心里的你那个白月光轰轰烈烈想要和他重新开始,他拒绝了。


现在,他要知道为什么丁程鑫瞒着他怀孕。


黑着脸到了家,把西服外套肆意扔在沙发上就上楼拽住丁程鑫的手腕开始质问。


“你怀孕了?”


面对来人突然间的质问,Omega突然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垂着头连呼吸声都小了许多。


看见这人的举动心里也明了了七八分,松开丁程鑫的手,被吓出神的Omega软了腿倒在地上,抬眼直勾勾看着马嘉祺眼里满满的泪。


“所以,是要我打掉对吗……”声音颤抖的让丁程鑫都惊讶许多,染上了强烈哭腔,哑的不正常。


他早该料到的啊…


面对丁程鑫的委屈和无辜的眼睛,瞬然间居然不愿说什么重话来指责,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才对,为什么眼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磨磨蹭蹭还是狠了心,扭头甩下一句,“随便你好了,你和这个孩子,不可能捆住我的。”


然后仓惶而逃,第一次意外没有那么语气冲动,话里满满对丁程鑫的妥协退让,几乎是头次感受到了丁程鑫的无助。


对眼下的人儿那么多次的恶语相向,竟然在今天戳破这个的谎言的时候了解了些许平日丁程鑫的难受,眼里泪光盈盈的一双漂亮狐狸眼,过长遮住脑门的刘海,还有脖颈后有些红肿的腺体,活脱脱告诉着马嘉祺眼下这人经历都有多么的狼狈。


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绝无仅有的罪恶感,也第一次认识到这个甜橙Omega和其他需要好好宠爱的Omega一样,都是那样不可一世以及娇柔,他一定很无辜吧。


马嘉祺阖上眼想要摆脱脑海一直闪过的丁程鑫那副可怜模样,回过神也想起如果这个孩子出生,那么丁程鑫背后的丁家,又会以此要挟自己多少呢?


这个孩子的去活无法定夺,既是他的亲生骨肉,也能是他未来一辈子的重要纽扣。


手边的电话作响,看着备注林祁两个字,叹口气迟疑了许会才按下接通键。 


“怎么样?”


“恭喜我做爸爸吧。”马嘉祺揉着眉心,脸上表情带着丝复杂。


“真准备留下?不怕丁家……”林祁的声音带上些不可思议。


“所以呢?”


“联手吗?”


“我怕丁程鑫会……”眉头紧锁,几乎不作什么思考丁程鑫三个字就从心里某处反应出口。


“你怎么关心起他了?之前不是说就算不喜欢我了也不会喜欢他吗?怎么?真开始心疼他了?”


马嘉祺愣了,是,刚才自己的所想所做都思索着丁程鑫,都是以丁程鑫为圆心出发思考角度,居然没有纠结丁程鑫骗着自己怀孕的事而只是琢磨着丁家。


是心疼他了吗?


马嘉祺拿不准也不敢再一次次揣测自己心里明明就呼之欲出的答案。


细细听完了林祁的计划,好似怕自己后悔一样连忙吩咐人准备,随即把自己大脑放空强迫着自己不要再想着丁程鑫。


怎么了这是?第一次对一个人的感情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是喜欢不确定,是恨也没有了之前那般想要把人剔骨拨筋的想法。


07.


自从知道马嘉祺那句话是在妥协可以留下肚子里的宝宝,丁程鑫倒是一天比一天开心起来,原本因为饱受折磨而整天阴雨的心情也随着宝宝的存在而雨转晴。


马嘉祺也奇怪般不对自己恶语相向,见到他只是淡淡看一眼也就回到书房不再出来。


搬离了丁程鑫的房间,给丁程鑫的房间换了个新装了大大的落地窗后便故意般不再见丁程鑫。


丁程鑫倒觉得很满足,只要自己的宝宝好好在他肚子里孕育着,哪里怎么样他都很满意很满意。


孕期了缺乏信息素安抚让他不舒服,孕早期的天天吐也让他他要死要活,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失眠也让本就纤瘦的身体更加难以忍受。


可他依旧很幸福,因为他的宝宝和他,都好好的存在和长大。


马嘉祺突然间的关系缓和也让他痴迷好久,终于在他空中听不到辱骂的话而是偶尔的关心,一切一切都让他觉得他的幸福终于到来。


这样持续到了孕中期,怀孕里最重要的时段,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圆滚滚起来,心里是被幸福网缠绕着。


相安无事了这几个月,感受了这些个前所未有的幸福后,一切的一切都暂停在了宝宝成长的第五个月。


被人下了药在丁程鑫喝的粥里,看着自己的宝宝变成一个小小的骨灰盒子哭晕在了病房里。


他的宝宝,他视作生命一样重要的人,永永远远离开了他。


醒来的后见到的人是林祁。一双带着上翘睫毛的眼睛满是傲慢的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轻轻抚摸了下被丁程鑫抱在怀里不舍的松开的那个木质骨灰盒。


悠悠说了句,“是马嘉祺做的。”


丁程鑫木讷,突然间跳下病房拼命呐喊着把林祁推出房门。


“你走,你们都走!”死死大力关上门,抱着盒子慢慢顺着门滑下。


为什么马嘉祺,为什么呢马嘉祺?


08.


再次打开门是马嘉祺,病房里黑暗一片,明明是烈日灼心的夏天,窗外明媚的阳光被病房里厚重的窗帘挡住没有一丝丝光亮。


角落里蜷缩成团的是丁程鑫的身影。


嘴里念念有词抱着木质骨灰盒眼神空洞,是一个马嘉祺从来没有见过的,狼狈不堪,精神错乱的丁程鑫,一下笑着一下哭泣。


另一只手拿着粉笔在病房地上画着什么,走近看是一个孩子的画像。


和丁程鑫神似的狐狸眼,和丁程鑫笑起来一样半眯眼嘴角上翘,以及一头栗色的短发和绯红的脸上红晕。


和丁程鑫一样的脸颊上的三颗痣也没忘记画上,栩栩如生,却没有马嘉祺丝毫的影子。


“孩子没了我知道你很…”马嘉祺试图和眼前憔悴不堪的人对话。


“是你做的我知道。”


马嘉祺疑惑起来,知道丁程鑫流产消息的时候自己明明还在犹豫着从未动手,而此时此刻丁程鑫却说是自己所作为。


“我没……”


“没关系,我早就应该知道你不会喜欢这个宝宝的…因为我,因为我的身世,因为我的背景家庭,因为我的一切一切,因为林祁。你都没有理由喜欢这个宝宝。”


“怀孕的时候,你躲着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妥协吧…你在心虚还是在害怕和我接触多了会暴露这件事呢?”


“我所幻想的妥协,其实不是留下孩子而是留下我这条命吧…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留下这条命呢?”


“还是要我谢谢你,没有林祁到来就把我抛弃的无影无踪呢…”


“我错了,还曾经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个孩子能健健康康出生…还以为能陪着孩子长大一辈子…还以为不会再受到你的折磨…错了太多了,在你的眼里,玩物就是玩物,是你可以随随便便丢弃的…”


“马嘉祺,你有一点点对不起过我吗?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哪怕是一点点呢…”


马嘉祺呆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原本来的目的是安慰眼前近乎精神失常的丁程鑫。虽然得知流产这个消息时有过难过和不舍的这个孩子,可用商人的方式来看待,少了这个孩子,自己梦寐以求想要挣脱丁家要挟的目的似乎就要达到……


可面对丁程鑫的话语,异样的情愫又在作祟似的绕在心尖。


他是喜欢丁程鑫的吗?或许是吧。


“有。”话说的坚定,并不是曾经也不止一点,也决非谎话,而是此时此刻,对丁程鑫的满心愧对。


自己的折磨和折辱让眼前的人失去美好,让眼前的人失去好好生活的权利,让眼前的人掉入深渊。


是愧疚也是想要弥补的觉醒。


不管丁程鑫是否相信自己不是害死这个无辜孩子的真凶,也想带着喜欢和愧疚来试着弥补填满丁程鑫支离破碎的心。


“我很幸福了,至少,你有认为对不起过我。”


经历太多不堪和苦痛,一时间眼前这人的愧疚也能成为一点慰藉,已经受过太多太多创伤,就别在意话的真假,把自己封闭在这句“对不起”里享受着恨别人的情感好了。


尝了太多苦,被恨的太久,以后也不再奢求什么,能拥有恨他的权利,就很满足。


end.


个人认为是一个很开放性的结局,如果读完最后一句话觉得丁儿是恨小马一辈子但依旧是决定给他一个弥补,活在恨人一辈子的世界里,那么结局是he,虽然爱不再是单纯的爱,掺渣着恨,但依旧是两个人的一辈子,依旧是两个人在一起努力好好生活。


如果看作丁儿恨小马一辈子,决定把自己封闭在孩子去世和恨他,一辈子不再爱他,那么结局是会是不友好的be。


喜欢请多多评论❤️



(二编)甜后续:《暖色回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