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南无春日 1
马嘉祺搬来新兴路的那年,十二岁。
马嘉祺爸爸是生意人,一个大单把他们一家四口拉到了这个潮湿闷热的山城里来。马嘉祺和哥哥懵懵跟在两个大人身后,于春日之际闯入了新兴路。
新兴路其实没有很长,然而对马嘉祺来说很长。他还没长大,脚程再快也有个限度,从街头走到街尾得花上不少功夫。可走得慢也有走得慢的好处,他可以有大把时间东看看西瞧瞧,卖雪花膏的杂货店,热气腾腾的牛杂店,香喷喷的面包铺,小小的报刊亭,马嘉祺路过第三个街口时总要加快步伐,因为那里开着一家内衣店。还有许许多多小摊小贩,热热闹闹的把新兴路变成了新兴路。
等到春天结束,马嘉祺去考了一场试,再等夏天快结束时,他就开始念初中了。
念初中也算一...
马嘉祺搬来新兴路的那年,十二岁。
马嘉祺爸爸是生意人,一个大单把他们一家四口拉到了这个潮湿闷热的山城里来。马嘉祺和哥哥懵懵跟在两个大人身后,于春日之际闯入了新兴路。
新兴路其实没有很长,然而对马嘉祺来说很长。他还没长大,脚程再快也有个限度,从街头走到街尾得花上不少功夫。可走得慢也有走得慢的好处,他可以有大把时间东看看西瞧瞧,卖雪花膏的杂货店,热气腾腾的牛杂店,香喷喷的面包铺,小小的报刊亭,马嘉祺路过第三个街口时总要加快步伐,因为那里开着一家内衣店。还有许许多多小摊小贩,热热闹闹的把新兴路变成了新兴路。
等到春天结束,马嘉祺去考了一场试,再等夏天快结束时,他就开始念初中了。
念初中也算一件小小的大事,马嘉祺的爸爸出差回来,送了儿子一块银色的机械石英表。马嘉祺宝贝得不行,连晚上睡觉也不舍得摘下,要放在耳侧,听秒针嚓嚓嚓的走着才肯入睡。
然而物质守恒,守恒好的,也守恒坏的。从前面来看,马嘉祺的日子过得可谓顺风顺水,街里街坊都讲,马家好福气,一对娃娃嘿乖,要考哪个学校,咻一下就中了,跟文曲星有缘。赞得天上有地下无,仿佛不是小升初,而是高考中举似的。
沐浴在如此光泽下的马嘉祺心都飘了起来,雨天刚过,老师千叮咛万嘱咐,慢一点哈慢一点哈,马嘉祺偏不,马嘉祺走路都要比别人快一点,一步三跳,就跳进了人生的第一个惨痛教训里。
全班同学有目共睹,上午刚意气风发拿了竞赛奖的马嘉祺,下午啪哒摔上一大跤,笑着进来哭着出去。
马嘉祺哭,不光是因为屁股摔得好痛,也不光是因为手肘膝盖都磨破了皮,当然肉体上的疼痛也是催化剂,但让十二岁零十个月的马嘉祺哭得天崩地裂的,是手腕上那块被磕碎了的银色石英表。
“碎了就碎了,让爸爸再给你买一块新的。”饭桌上母亲摸摸他的头,更多是心疼他身上的伤口。
“我不,我就要这一块。”马嘉祺去吃碗里的炒鸡蛋,吃得很辛苦,因为他手肘上的伤太疼了。
“那你去钟表店,让他们给你修去。”马嘉祺的哥哥提出建议,“就那家,你去吧。”
那家钟表店是街头的那家,每每他们上学放学都要经过的,新兴路别的店很多,钟表店却只此一家。马嘉祺从未进去过,一是他没有东西可买,二是那家大门总紧闭着,看不见里面,多少有点怵人。
但男孩子总要为爱当先锋。
隔天放学,马嘉祺一溜烟往回奔,踌躇再三推开那道厚厚的木门,迈了一小步进去。
钟表店原来是这样的,马嘉祺打量眼前那面挂满了钟表的墙,却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人。
“你来买啥子?”
小小的声音从高高的柜台后面传出来,马嘉祺踮起脚,越过柜面去,看到了一个同样小小的人。
那是马嘉祺第一次见刘耀文。
彼时刘耀文才念小学二年级,放了学就回钟表店,一般他是在后面的小房间里写作业的,但今天爸爸说有急事回家一趟,让他代为看几分钟店。
刘耀文人小鬼大,机灵得很,仰着头看这个不速之客,“来买闹钟咩?”
“你家大人呢?”马嘉祺往里面的小房间张望,“我来修一修我的手表。”
“我给你看一哈儿。”刘耀文把作业本啪的合上,伸出手来。
“你会看吗......”马嘉祺狐疑地看着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那块石英表。
刘耀文接过来,仔细观察了几秒,然后说:“你嘞个壳壳儿碎老,不修,要换。”
马嘉祺心想未必我看不出来它碎了?要你来讲?但表面还是端起个自认为和善的笑,“那就换了吧。”
“要得嘛,放这儿,明天嘞个时候再来拿哈。”刘耀文把他的石英表包起来,给他写回执单,马嘉祺就看他写,余光还瞄到了他那本数学天天练。原来才读二年级,怪不得说话还奶声奶气的。
刘耀文字写得丑,还写得慢,还不会写机械表的械字。马嘉祺见他咬着笔头犯难,好心地拿过笔来,帮他写了。刘耀文哦哦哦的说谢谢里哈,那你得不得帮我看一哈儿这道题?难惨唠!
于是马嘉祺又看他再打开那本天天练,题目是一个人一天吃三顿饭,一个星期要吃多少顿饭?
很简单嘛,初中生马嘉祺一秒得出答案,说三七二十一。刘耀文看看他又看看题,说为什么啊?这个人一天吃三顿饭,未必他天天都吃三顿饭?马嘉祺说一天就是天天的意思,一个星期有七天,所以他七天里每一天都吃三顿饭,三乘七等于二十一。
“一天怎么会是天天?一天就是一天。”
这个死胡同似的话题最终被刘耀文爸爸回来时打断了。马嘉祺揣着那张刘耀文写的丑丑的回执单走出门去,还听到身后刘家父子在争论天天和一天的差别。
第二天马嘉祺再去,石英表果然完好如初了。刘爸爸看着他的回执单失笑,说嘞个机械表的械字是你写的嗦?写得不错。马嘉祺被表扬,脸有点红起来。刘爸爸又说,我们耀文儿以后也像你这样那我就好安逸咯。
原来小孩叫耀文,马嘉祺想起自己爸爸说的老刘家钟表店,默默组合起来,刘耀文。
从那以后他就总能见到刘耀文了。
有时候是在便利店看见他买辣条,有时候是在文具店看见他买铅笔。马嘉祺恰巧去买原稿纸,刘耀文排在他前面,捧着一大把中华铅笔,把马嘉祺看懵了。
“你买多少?”
“二十根。”
“多少?”
“二十根。”刘耀文以为他耳朵不好使,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买这么多?”
“我老把铅笔笔芯摔断。”
马嘉祺想起他写作业时随手一扔的铅笔,腹诽你这样铅笔当然很容易摔。
“别买了,我送你一支。”
“一支不够。”
“一支够了。”
马嘉祺把他领出文具店,从书包里翻出笔袋,再从笔袋里抽出一支银色的自动铅笔。刘耀文说我们老师不让用自动铅。马嘉祺揉揉他头发,说你用我这个笔芯,写得时候把笔尖侧一点,老师就看不出来,我以前也这样,放心。
刘耀文信了,晚上写作业的时候就学马嘉祺教的那样,把笔尖侧着写,写出字果然很像削笔刀削出来的中华铅。
以后不用再去买中华铅笔了。
小台灯下刘耀文伏在桌上,勤勤勉勉写着成语积累,银色的笔杆在灯光下折出清冽的晃影,悄无声色落在小男孩的脸颊上。他边抄写边想起马嘉祺,那个长得很高,手指很纤长的哥哥,自己会在新兴路的各个地方碰见他,哥哥总穿着白色的校服,就像碰见了一只鸽子。
不买铅笔就省下来一小笔零用钱,刘耀文用这笔钱去买了点别的。
这天刘耀文放学了没回家,背着对他而言过于硕大的书包,跑去了马嘉祺的中学门口。小学比中学要早下课一个小时,刘耀文走了半小时,在校门口再等了半小时,才看见那些呼啦啦的鸽子们争前恐后一涌而出。
二年级的刘耀文太矮了,就算踮起脚尖也瞧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无数相似的鸽子与自己擦身而过,却不知道里面是否也有自己的哥哥。三五女孩子们总爱挽着手结伴而行,见到刘耀文如同见到幼宠,脸上泛起怜爱,甚至想去摸摸他的圆脑袋。
等的时间久了,刘耀文干脆把书包里的作业本拿出来,蹲在校门口的石墩墩上开始写作业,门卫大爷问他来找谁,他说来找马嘉祺。
“马嘉祺是哪个班的?”
“......”
“那么他是哪个年级的?”
“......”
刘耀文茫然起来,他只知道马嘉祺是马嘉祺,但他又怕说不知道的话会被赶走,小学生故作深沉,“没事,他知道我来,我在门口等他就行。”
门卫大爷哦了一声,转身进了屋,拿了个小板凳给他坐。
于是刘耀文就这么从傍晚坐到了太阳下山,天色暗了,出来的学生渐渐变得伶仃,刘耀文写几个字就抓紧抬头看一眼,生怕马嘉祺在他算九九乘法表的时候悄悄溜走。
然而马嘉祺没溜走,马嘉祺也没出现。
终于等到了暮色四合,夜晚淋遍每个角落,门卫大爷想出来收小板凳,一看刘耀文,居然还坐在哪里!
“你嘞个娃娃儿,不回家嗦?屋里头没得大人迈?”
“还你。”刘耀文把小板凳从屁股底下抽出来还给人家,抱着书包不知所措站着。
“回家哇,走哇。”门卫大爷挥手示意他回家,“里头没得学生啦,都回家啦,你也回去吧。”
那么马嘉祺呢?刘耀文没敢问,瘪瘪嘴,慢吞吞往回走。结果没走两步,前方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像只展翅的白鸽飞到他的面前。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马嘉祺的语气很着急,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态度有虞,顷刻间他嘴巴抿了抿,又软和下口吻,“耀文儿,为什么不回家?”
“我等你。”刘耀文被他吼了一嗓子,眼泪水就涌出来了,他觉得真委屈,“你没看见我。”
马嘉祺的确没见着他,放学时人那么多,一个打眼就过去了。还是回家后好长一段时间,刘耀文妈妈来敲他们家门,说天都快黑了,我们幺儿还没回来,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也说他一早放学了。他最喜欢跟你们嘉祺玩,还总念叨着要去找嘉祺,我上来看看他在不在?
刘耀文妈妈身上还怀着一个孩子,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看起来分外疲累。
耀文儿没上我们这儿来啊。马嘉祺的妈妈比她更心急,转头去敲马嘉祺房门,喊儿子出来,说你去,你帮忙也去找找,别让阿姨跑,阿姨不能太累的。
马嘉祺应下来,和哥哥就出门了。他们跑遍了附近的糖烟店和文具店,问遍素日里认识的人,都说没见到刘耀文放学回来。马嘉祺越找越忧心,他想起新闻里那些被拐带的儿童,人贩子会把小孩卖到山沟里,等再被找回来时,都已经不认识自己家人了。
“哥,你找游戏机厅,我跑趟学校。”
他还没吃晚饭,却有力气飞奔起来,像跟落日比赛,誓要先于星星之前找到他的小孩。
刘耀文把大大的书包敞开,掏出了一袋已经变得潮乎乎的糖炒板栗。
“你买给我的吗?”马嘉祺接过来。
“这个要热的才好吃。”刘耀文抱紧自己的大书包,眼巴巴看着他。
所以才来这里找自己吗?
马嘉祺叹了好长一口气,像把他短暂十三年来人生的无奈都叹尽了。刘耀文还是个小孩,只懂得站在原地傻傻地等他。马嘉祺半点脾气都使不上来了,他心中生起了一点点怜爱,像对待小动物那样的心情。
月亮高高挂在几粒星子的边上,月亮下马嘉祺背着刘耀文的书包,那个对于刘耀文来说硕大无比的书包挂在他的肩上刚刚好。一大一小往新兴路走着,马嘉祺剥板栗,剥了就喂到刘耀文嘴边,刘耀文吃一颗,他自己也吃一颗。
tbc.
长风吹01
.市井混混x乖乖学生
.相互救赎,HE
六月的蝉鸣声响彻在整个巷道的枝丫,在十来个台阶上,穿着校服的少年,用手挡了挡还没完全落山的日头,慢慢得从台阶上晃下来,他手里正拿着一本历史习题写着,精致的面庞拢在细碎柔软的头发下,夕阳扫下,伴着筒子楼里传来的烧饭声,宋亚轩在习题册上写下了个C。
“喂,怎么又一边走路一边写题?”宋亚轩被人撞得身体前倾,差点跌下水泥台阶,他吓得叫出了声,却被身后有力的大手牢牢锁在了怀里。
“怕什么,我肯定能接住你的。”刘耀文从宋亚轩身后窜出,站在了宋亚轩旁边,“喏,给你冰棍,还有我从路边摘的月季。”...
.市井混混x乖乖学生
.相互救赎,HE
六月的蝉鸣声响彻在整个巷道的枝丫,在十来个台阶上,穿着校服的少年,用手挡了挡还没完全落山的日头,慢慢得从台阶上晃下来,他手里正拿着一本历史习题写着,精致的面庞拢在细碎柔软的头发下,夕阳扫下,伴着筒子楼里传来的烧饭声,宋亚轩在习题册上写下了个C。
“喂,怎么又一边走路一边写题?”宋亚轩被人撞得身体前倾,差点跌下水泥台阶,他吓得叫出了声,却被身后有力的大手牢牢锁在了怀里。
“怕什么,我肯定能接住你的。”刘耀文从宋亚轩身后窜出,站在了宋亚轩旁边,“喏,给你冰棍,还有我从路边摘的月季。”
宋亚轩接过了月季,刚离根的月季花依旧粉嫩动人,宋亚轩把它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花香弥漫在了他整个鼻腔。
刘耀文痴痴得看着宋亚轩闻花的样子,撕开了冰棍的包装,喂在了宋亚轩嘴里:“明天周末,你们学校放假吧?”
宋亚轩嗯了声:“怎么了?”
“我带你去玩?”
“我去不了,我要帮我妈干活呢,而且你去的地方我都不喜欢。”
“什么叫我去的地方你都不喜欢,你好矜贵哝。”刘耀文勾着宋亚轩下巴,不解气得又弹了弹他额头,“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别人我就揍他了。”
宋亚轩抿了抿嘴,下嘴唇嘟起,朝刘耀文笑了笑,把练习册合上,一步两个台阶得往下跑,回头跟在愣神的刘耀文挥手:“我回去了刘耀文,谢谢你的冰棍,下次我请你。”
五月的风从东吹来,刘耀文穿着洗的发白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夏风像是一首情诗,不知何时卷走了树枝上的一枚叶子,叶子成了传信员,正巧落在了宋亚轩的肩膀。
*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姜舸早回来了。”宋亚轩的母亲是在别人家当保姆的,叫宋梅,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的模样,甚至会比同龄的妇女显得更苍老。
宋梅很早就跟宋亚轩父亲离婚,带着宋亚轩从山东来到了重庆,一个女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步一步带着孩子谋出了生路。
尤其是宋亚轩上了高中后,同班同学江舸家要找保姆,还管吃管住,虽然住的地方只是一个三十平米不到的储藏室。
但对于宋梅来说已经很好了。
宋亚轩把书包放在储藏室,出来帮宋梅洗菜:“妈,我明天可以出去玩吗?”
宋梅一听这话就把手里的锅铲放下,觉得宋亚轩特不懂事,有些生气,:“不行,我明天去上班,你帮我打扫卫生做饭,你学费那么贵,我不多打几份工怎么行。”
宋亚轩虽然早就预想到会这样,但还是觉得有点委屈,不过他当然明白,宋梅这样都是为了他。
姜舸和宋亚轩是一个班的,都是一中的重点班,可宋亚轩和姜舸不一样,宋亚轩是天赋型选手,尤其是在数学英语历史上,宋亚轩几乎可以每次满分,在重点班的名次也名列前茅,是老师眼里名牌大学的好苗子。
姜舸是努力型选手,成绩中下,天天做数学题,可不管怎么学,数学还是差的很。
也正是如此,姜舸不喜欢宋亚轩,因为每次考完试,姜舸父母就会问一下宋亚轩成绩,而姜舸也会被姜母骂一顿,说他连个家政妇的小孩都不如。
宋梅后来知道这事就让宋亚轩考低点,可宋亚轩从来不听,为什么别人的虚荣心还要他的牺牲来满足。
*
宋亚轩趁宋梅睡着后,偷偷拿了宋梅的手机给刘耀文发消息:“我明天去不了,我要帮妈妈干活。”
“小可怜鬼,要忙到什么时候,等你忙完了文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知道。”宋亚轩打字不是很熟练,因此一条消息发的很慢,还没等第二条消息发出去,宋梅一个翻身就把宋亚轩吓得赶紧把手机藏在了薄薄的被子里。
等再听到宋梅的呼噜声后,宋亚轩才慢慢拿出手机继续给刘耀文发消息:“我要睡了,晚安。”
刘耀文正在黑赌场跟人赌牌,手机一响,他连来给他递烟的人都没管,连忙拿了起来,结果就看到宋亚轩跟他说晚安。
刘耀文脸上的不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递烟的小弟声音又小了点:“文哥,抽烟?”
刘耀文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俯下身咬住了烟,烟被点着,刘耀文熟练的呼出烟圈,嘴里念念道:“瓜娃子。”
*
宋亚轩把跟刘耀文的信息删除,捻手捻脚把手机放回去后,躺在地铺回想他和刘耀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宋亚轩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风吹得很大,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刘耀文。
刘耀文嘴角带着血,另一只手拿着铁棍,对面站着五个人:“一群狗玩意,有本事踏马别蹲老子,老子弄死你们。”
宋亚轩背着书包躲在小巷后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直到刘耀文的背又结实得挨了一棍子后,宋亚轩终于站不住了,他不停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警察来了,有警察,警察叔叔这边有人打架。”
宋亚轩声音出现得突兀,五个小混混没时间多想,把棍子一甩,提醒了刘耀文几句然后跑了。
宋亚轩猫着眼,看人真的走了之后,才从巷子后面慢慢出来:“你...你没事吧?”
宋亚轩从药店买了点药,坐在小面店放在外面的椅子上给刘耀文擦药,擦得很认真也很小心,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气人得很:“药钱...药钱记得还我。”
那天,刘耀文不仅还了宋亚轩药钱,还带宋亚轩去火锅店好好吃了一顿,宋亚轩被辣的眼泪止不住,嘴巴吸溜吸溜得,说话也不清楚:“你有伤,还吃这么辣?”
“这哪辣,重庆人吃不得辣还算什么重庆人。”
“我又不是重庆人。”
刘耀文把宋亚轩送到筒子楼下的台阶,宋亚轩刚要走,就被刘耀文拽了回来,刘耀文轻车熟路得从宋亚轩书包抽了纸和笔,把自己的手机号写了下来。
“我叫刘耀文,这我手机号,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可刘耀文那时候不知道,宋亚轩连个能发信息的手机都没有,但宋亚轩还是把那张写有手机号码的纸放进了书包夹层里。
“我叫宋亚轩。”
“宋亚轩儿?”刘耀文笑了笑,他脸上还带着创口贴,笑的时候又痞又帅,他反复念了几遍宋亚轩的名字,“你名字跟你人一样漂亮。”
*
那天之后,宋亚轩就经常会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刘耀文,刘耀文先是给宋亚轩塞棉花糖,后来塞巧克力,再后来天热了,就给宋亚轩买冰棍,宋亚轩爱吃小布丁,刘耀文发现后就故意逗宋亚轩,让宋亚轩喊他哥,他就给宋亚轩买大布丁吃。
宋亚轩觉得刘耀文这是在欺负他,他绝不会为一个大布丁屈服,但后来,宋亚轩发现其实他不喊,刘耀文也会给他买大布丁。
“宋亚轩,你真的好漂亮。”
这是刘耀文最常夸宋亚轩的话,宋亚轩一开始反驳:“我是男孩子,不能说我漂亮。”
可刘耀文根本不听,还故意喊他小漂亮,不过宋亚轩还是喜欢刘耀文喊他轩儿,从来没有人这么喊他,就连宋梅都只会喊他全名。
“轩儿,跟紧文哥。”
“轩儿,今天想吃什么,文哥给你买。”
“轩儿,长得真漂亮,给文哥当老婆吧。”
“轩儿,文哥疼你。”
梦里一半真一半假,却甜的让人不想醒,夏风在梦里不停吹着,熟睡的宋亚轩嘴角忍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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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升小孩
[all鑫]独宠(一)
伪骨科,甜宠中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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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的老爷子爱捡孩子,自十五年前捡了丁程鑫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捡了六个孩子。
时宇是商界有名的第一大户,其父早年白手起家,在当时动荡的商场上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而时宇继承了他的家业后,凭着过人的脑力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更是一举拿下了整个商界,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老大。
时宇是中年才结的婚,妻子也不是很年轻,所以生孩子生的晚了,再加上因为身体一直不好,等到生产的那天,难产了,最后,她没能活着下手术台,就连那腹中的孩子也没...
伪骨科,甜宠中短篇
OOC预警 无脑狗血文
只打目前出现cp的tag
不定时更新
1
时家的老爷子爱捡孩子,自十五年前捡了丁程鑫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捡了六个孩子。
时宇是商界有名的第一大户,其父早年白手起家,在当时动荡的商场上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而时宇继承了他的家业后,凭着过人的脑力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更是一举拿下了整个商界,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老大。
时宇是中年才结的婚,妻子也不是很年轻,所以生孩子生的晚了,再加上因为身体一直不好,等到生产的那天,难产了,最后,她没能活着下手术台,就连那腹中的孩子也没有熬过去。
可时宇是个痴情又固执的人,那个难产去世的女人是最初陪着他东征西站的人,他最是舍不得,所以根本没有往娶第二任这方面想,可别家想要攀附或爱慕时宇的人就不同意了,他们用了一切办法想让他再找一个,却还是无果,最后甚至拿时家没有后人接班,大好未来空谈一场为由威胁他,结果仍然是被打压了下去,时宇只是动动嘴皮子,那些人就彻底闭嘴了。
可这样一个问题终究是在心里落了根,自那后他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干脆挥了挥手,捡孩子吧。
他捡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丁程鑫。
2
“哥哥,今天都干了什么呢?”刘耀文一边脱鞋一边将手里的袋子放到玄关的小柜子上。
“画画。”清脆好听的声音从面前传来,丁程鑫趴在沙发上看着向他走来的高大青年。
“是大海啊,真好看。”
“谢谢。”
刘耀文端着洗好的草莓路过阳台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丁程鑫画了一半的海,深蓝的,一望无际的大海。
“想去?”手里夹着一颗草莓,看着丁程鑫小猫一样的低下头快速咬掉尖尖,好像是酸到了,闭紧眼呲牙咧嘴,又吐了吐小舌头,好不可爱,没忍住的笑出声。
“..嗯,你别笑了。”不满的皱眉,丁程鑫语气里满是抱怨的看着刘耀文。
“好了好了,不笑了。”宠溺的揉了揉那柔软的头发,刘耀文眼里满是喜爱的色彩,看着丁程鑫好像不计较了以后,又不怕死的来了一句“真有那么酸?”
“!”
感觉人儿似乎真的有些气到了,刘耀文这才堪堪止住笑容,长臂揽过丁程鑫,抱在怀里好好嗅了嗅他身上特有的清香,是橙子味沐浴露的味道,丁程鑫惯用的。“我错了嘛,哥哥别生气,而且,我才不是因为看你酸到才笑的,是因为你可爱呀。”
“哼,坏。”丁程鑫也明白,可还是钻到怀里拱了拱,状似撒娇到。
刘耀文也乐得自在,怀里窝着最喜欢的人,谁不高兴,在丁程鑫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好像要咧到天上去,大白牙显露无遗。
“饿。”好一会儿,丁程鑫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有些不舒服,但碍于刘耀文一直没有撒手的意思,眼珠转了又转,终于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好,我给马哥他们打个电话,看到哪儿了。”刘耀文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那温软的身体,微眯着眼,却是不情愿的拨通了马嘉祺的电话。
“丁儿饿了,你们回来没?”
“好。”挂了电话,大手又想过去抱丁程鑫,结果被人儿一个侧身躲掉了,立马哭丧着脸望着旁边那个满脸不愿的人儿,“再抱会儿..”
“不要。”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刘耀文刚来家里的时候还有用,后来见惯了,再加上又多了宋亚轩和贺俊霖两个长得就可爱的弟弟,也就对刘耀文这个装得很不到位的可爱不感冒了。
丁程鑫不理会刘耀文大狗狗一样的眼神,光着脚就跑走了,临了还不忘端走茶几上只吃了一个草莓的盘子,虽然酸,但大部分还是甜的啊,不吃白不吃。
3
丁程鑫被捡到的时候,看起来也才七八岁,时老爷子问他几岁了,还有家人吗,他一概答不上来,只说自己叫丁程鑫,就再没别的了,时宇见他可怜,又看起来是真的是没了依靠,就干脆捡了回去。
不过回去后才发现,这孩子似乎是有什么问题,明明正常这个年龄都该会说话了,可丁程鑫却只会自己的名字,顶多还能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符,不过都不能串成一句话。
隔天就约了医生带去做了检查,结果是丁程鑫患有癔症性失声症。
这一下,老爷子可是心疼的不得了,自那以后,各种心理疏导,发声诱导,不仅如此,更是腾出大把时间陪伴在丁程鑫左右,几年下来,症状确有好转,结果又逢几家联合出手,不得已日夜忙于工作,这么下来,人又有不说话的症状了,于是时宇又一次挥了挥手,捡孩子吧。
然后,就有了马嘉祺等人的出现。
4
“丁儿,吃饭啦。”马嘉祺推门进来就看到丁程鑫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黑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却可爱极了。
“好,等一下。”闷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丁程鑫伸了伸腿,裹在身上的卡通被子就连着一块动了动。
马嘉祺就坐在床边上看着丁程鑫一动一动的,虽然嘴上说着知道了,身体却还在违抗大脑不愿钻出被窝,发丝在空气中晃动,不断扫过丁程鑫光滑的额头,明明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马嘉祺还是觉得心里痒痒的。
想摸一摸那个毛茸茸的脑袋,然后也就这么做了。
“快起来,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酱油饭。”手下触感很好,即使不是第一次摸头发了,可马嘉祺仍然觉得喜爱得紧。“再不起来,刘耀文就要把它吃完了喔。”
(楼下正盯着一桌菜望眼欲穿的刘耀文:“莫呀?”)
“什么?他敢。”丁程鑫忽然睁大了眼睛,原本属于细长类的双眼愣是被他睁圆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睡衣一边滑倒肩膀下面,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和精致锁骨,马嘉祺看着这漂亮的景色眸色暗了暗。
“衣服穿好先。”一手抓住细细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拉住衣领猛地一提,盖住了那片白,然后长臂一捞,把丁程鑫的双腿放到自己大腿面上,语气严厉“怎么又不穿鞋,感冒了怎么办。”
“忘了。”人儿有些委屈,语气近似撒娇的抬头看着马嘉祺。
因为实在懒得穿鞋,但每次被看到都会被这些人抓住说教好久,所以丁程鑫就好好观察了一下,然后他发现,每次他犯了点小错,只要摆出这副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们就会一下闭了嘴,整个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马嘉祺还是在丁程鑫湿漉漉的眼里败下阵来“好了好了,不说了,先去吃饭吧。”
看着人儿又要光脚走路的架势,还是忍不住,把丁程鑫拽到怀里,双手托住咯吱窝,把他整个提溜起来,确保那双玉白的双足能整个落在自己脚背上才满意的笑了笑。
“好啦,就这么走吧。”马嘉祺没错过丁程鑫一瞬红了的耳尖,下巴落在颈窝处,好笑到“以后再不穿鞋,就这样走路。”
“知,知道了,以后一定穿。”丁程鑫害羞的好像要把头埋到地里去,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笑得甜甜的。
丁程鑫踩着马嘉祺脚背一步一步小心的挪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到宋亚轩路过,原本微红的脸颊一下像是熟透的虾,变得通红,眼睛一转一转的不知道该看向哪。
“噗——”宋亚轩没忍住笑出声,却是宠溺的笑,他觉得这样的丁程鑫实在是可爱极了,应该能在“丁程鑫最可爱模样”的名单上排到前几吧。
仔细扫了一眼,看到马嘉祺和丁程鑫两个人的姿势,又有些不爽起来,撇了撇嘴“我去给你拿拖鞋,先别动。”
“..好。”
没一会儿,宋亚轩手里拎着狐狸拖鞋跑了回来,那心急的模样恨不得马嘉祺能赶紧松开环着丁程鑫的手。
人儿低头穿鞋的时候,宋亚轩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马嘉祺回味不舍的目光,“啪”的拍掉又想缠上细腰的咸猪手,咬牙切齿到“你想都不要想。”
“嘁。”马嘉祺也不恼,反正都摸了好一会儿了,那温软的触感足够他念好久了,没这福利的又不是他,才不计较那么多呢。
正好丁程鑫直起了腰,大眼直直看着两人,丰唇一开一合“下去吧。”两人也只好收了暗流涌动的眼神,一左一右夹着丁程鑫下楼了。
“刘耀文!”餐桌前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猛地一顿,听着有些愤怒的声音心叫不好,刘耀文缓缓转过了声,嘴上笑呵呵的,手里却拿了一个空着的大碗面对着桌上那盘酱油饭。“我什么都没干。”
“嗯?”丁程鑫眉毛一扬,眼里写满了不相信,迈开腿就跑到桌前,看那盘子里的东西确实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有些疑惑“马哥说你快吃完了。”
然后,本来挂着讨好笑容的刘耀文黑了脸,身后还幸灾乐祸着的马嘉祺僵住了身子,不明所以但觉得有趣的宋亚轩拿起了瓜子。
“马哥?”刘耀文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
“嗯我说了。”但我没想到他会信呐!!!
刚想解释,余光瞄到丁程鑫,正好看到他露出一丝笑意,狡黠可爱,活像个计划得逞的小狐狸。
马嘉祺这才明白,他的丁程鑫是故意整他呢,面前扑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索性也不解释了,丁儿想看,就由着他呗。
很快,刘耀文就和马嘉祺扭在一起,满沙发的滚来滚去,宋亚轩拉开凳子让丁程鑫坐好,也跟着人儿一块儿笑得得意。
没一会儿,不知是谁的肚子响亮的叫了一声,张真源从洗手间出来,拉开已经滚到地上的两人,一手一个的提着往餐桌走“赶紧去吃饭了,不饿吗?”
迫于张真源绝对力量的压力,马嘉祺和刘耀文也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后面来到桌前,正正坐好。
本来都觉得有些没意思的丁程鑫这下看到吃瘪的两人,又没忍住的笑出声。
宋亚轩给每个人盛了饭,拿了筷子,回来看到张真源来了就问了一句,“贺儿还没回来?”
“回来了,刚到,去放琴了。”张真源霸占着丁程鑫右边的位子,一边回着话,一边暗自揉了揉丁程鑫的右臂,他想着人儿画了一天的画,不好好按摩一下,明天手臂该酸了。
刚揉了几下,丁程鑫就把手抽了出去,原因是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饭了,等了太久,现在美味摆在眼前,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
筷子扒了两口,丁程鑫嘴巴塞得鼓鼓的,嚼了几口,等勉强能开口说话,就回头看着张真源,“浩翔呢?”
张真源无奈的抽了张纸,沿着唇边擦掉那一圈油渍,“吃慢点,都不和你抢。”丁程鑫还定定的看着自己,张真源也不好隐瞒,只说“晚点回来,在路上。”
丁程鑫期待的眼神瞬间就暗了下去,手里的酱油饭也不香了,一口一口机械的重复着往嘴里塞的动作,刘耀文坐在他右边,看他失落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哄,只一味的往丁程鑫碗里夹菜,丁程鑫顺势也就吃了。
餐桌上一下安静下来,几个人都低头默默吃着饭,除了丁程鑫以外的几个人都暗自懊恼怎么会又扯到这上面,正不知怎么办好,贺峻霖晃着脑袋从楼梯下来,一溜烟儿的跑到丁程鑫身后。
“哥哥有没有想我?”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就导致丁程鑫现在看起来是在贺峻霖怀里,两个人挨得及近,贺峻霖呼出的气流一股脑洒进丁程鑫耳朵里,总算拉回了人儿的思绪。
“想了..别这么近。”缩着脖子往旁边侧了几分,丁程鑫不好意思的躲过贺峻霖亲密的靠近,虽然这样的接触每天都会发生,可丁程鑫还是会感到害羞,纯情的不向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这让一直都虎视眈眈的几个人总是没办法把人儿拐到手,几番试探下来,丁程鑫对一些过于亲密的举动甚至出现了排斥的行为,只好决定先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慢慢暖热人儿。
心觉丁程鑫这样的反应着实有趣,再来多少遍都不会腻,心情颇好的蹭了蹭丁程鑫带着一股橙子味香甜的颈窝,然后满意的垫着脚尖坐在宋亚轩旁边,丝毫不理会其他四个人快要吃了他的目光,泰然自若的拿着筷子又夹了一颗青菜到丁程鑫碗里。
“不能总吃肉,也得吃菜。”先一步出声堵住了丁程鑫就要脱口而出的抱怨拒绝,在人儿哀怨的眼神中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赶紧别过头去。
丁儿这个湿漉漉的眼神实在是受不了啦,只要不看就好了,就不会心软。
丁程鑫能找到对付大家的方法,他们还找不到对付这个不够精明的小狐狸的方法吗?虽然每次别过头心里都舍不得要占得更多一些。
晚饭时间就在几个人争相给丁程鑫夹菜,以及丁程鑫最后根本吃不完只能委屈的看着张真源撒娇结束。
马嘉祺从冰箱里拿了几个冰好的橙子剥了皮装在盘子里拿给丁程鑫,宋亚轩和贺峻霖一左一右抢了丁程鑫旁边的位子,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远处刘耀文阴恻恻的眼神,仿佛在说,滚一边儿去,轮到我了。
几个人暗自较着劲儿,丁程鑫这个中心人物却什么都没意识到,一捏一瓣儿橙子快速往嘴里塞着,不一会儿塞了满嘴,活像个松鼠。
电视机里放着蜡笔小新,明明都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了,还爱看这个,说出去怪不好意思的,可大家愿意宠啊,丁程鑫喜欢,就看呗。
过了很久,丁程鑫在沙发上坐的腰都酸了,也不见严浩翔回来,心里越发难受,刘耀文因为有一个学业讲座得做准备,早早回了房,贺峻霖和宋亚轩也在丁程鑫旁边无聊的快要睡过去,马嘉祺去洗澡了还没出来,这样看来,只有旁边坐着看书的张真源能让丁程鑫好好依赖了。
“真源儿~抱。”漂亮的小可爱伸出双手做出要拥抱的姿势,嘴巴撅起,好像不满比撒娇要多一些,示意张真源过来。
有些无奈的合了书,张真源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沙发旁,手臂有力的撑起丁程鑫,把他抱在怀里,丁程鑫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张真源一条腿向上抬起颠了一下丁程鑫的屁股好让他稳住。
“怎么啦?”宠溺开口,张真源眼里全是深沉的爱意,可是丁程鑫看不明白。
“睡觉。”脑袋塞在张真源的颈间,丁程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软软的,勾得张真源心里痒痒的。
“好,丁儿累了,抱紧喔。”不去理会身后沙发上惊醒的两个萝卜头,张真源有力的托住丁程鑫上了楼,然后开门,关门,将丁程鑫放上床。
(沙发上敢怒不敢言的宋亚轩和贺峻霖:小张张你别以为你力气大我们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要不是**,我就****了)
“浩翔..好久没回来了....”丁程鑫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来了这么一句话,指尖揉了揉眼,对着张真源问到,“我想他了...”
整理被子的手一顿,张真源抬手捏了捏丁程鑫嫩白的脸蛋,语气尽量轻柔“他真的很快就回来了,你不高兴就让他给你道歉,好吧?”
“好。”眼皮动的越来越缓慢,终于在张真源温柔的抚摸下被瞌睡击败。
张真源看丁程鑫胸脯的浮动逐渐平稳,熄了灯,悄悄退出了房间。
“睡着了?”
“嗯,刚睡..他想浩翔了。”刚关门回头就看到马嘉祺端着杯咖啡靠在走道里,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
“刚传的消息,还有一天。”
“告诉他注意安全,快点回来。”张真源一向严肃的脸此时更冷了几分,轻轻落下这么一句话,两人交换了眼神,随即各自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TBC
新坑别骂了👀
我在努力写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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