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物(说勘)
直到冰冷的刀刃抵上诺顿坎贝尔的喉咙时,他才明白今天的猎物根本不是那个自作清高的作曲家,而是他自己。
“多少钱,我给你。”
诺顿将身子微微后移,掂量着自身的说辞。
“呵。”
奥尔菲斯收紧手臂,再一次牢牢禁锢住了诺顿的身体。刀尖一点点没入皮肉,殷红的血珠顺着脖颈向下滑落。
“啊!你这个疯子!”
刺痛一下子令诺顿的大脑清醒。他极力克制挣扎向后靠,妄图远离抵在脖颈处的刀刃。
于是在奥尔菲斯故意的挑逗下,诺顿离他越靠越近。他能闻到奥尔菲斯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
直到冰冷的刀刃抵上诺顿坎贝尔的喉咙时,他才明白今天的猎物根本不是那个自作清高的作曲家,而是他自己。
“多少钱,我给你。”
诺顿将身子微微后移,掂量着自身的说辞。
“呵。”
奥尔菲斯收紧手臂,再一次牢牢禁锢住了诺顿的身体。刀尖一点点没入皮肉,殷红的血珠顺着脖颈向下滑落。
“啊!你这个疯子!”
刺痛一下子令诺顿的大脑清醒。他极力克制挣扎向后靠,妄图远离抵在脖颈处的刀刃。
于是在奥尔菲斯故意的挑逗下,诺顿离他越靠越近。他能闻到奥尔菲斯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这透露出的高贵虚伪令诺顿恶心。
“这是在,故意勾引我?”
奥尔菲斯低俯下身,贴着诺顿的耳边,一字一字的停顿。
温热的气息铺在耳后,带着神经深处一阵阵酥麻。
“这么急着,拿自己的身体保命。你可真是一个低贱的 表 子。”
奥尔菲斯轻笑着,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从口袋中掏出一针药剂,用指甲顶开盖子。
盖子落在地上的响声,在这个只有呼吸声的房间中极为明显。
今天的夜色对比往日的要暗上不少,些许是没有月亮的缘故。毕竟,一场猎人捕获猎物的游戏,似乎从他成立的那一刻起,都是见不得光的。
奥尔菲斯将手中的针管狠狠的扎入诺顿的后腰处。诺顿像是脱水的鱼一样猛地挺直身体,后腰处尖锐的刺痛后,灼烧感便一股股的顺着呼吸侵蚀着每一条神经。
“啊哈.....”
诺顿顾不上一切的低声喘息,药物似乎是加剧的撕裂着他的肺部,喘息声沙哑,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