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中】喝点小酒你是心高气傲,过了门禁你是生死难料
*我流灰宰蓝中
摸一点妻管严
(大改!!因为我找到原梗了嘻嘻
注意看,眼前这个男人叫做太宰治。
他现在正站在自己家门口仰望星空。
“啊,多美的夜色,这花多么的花,这草也是这么的草。”
为什么亲爱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不回家?是天生不喜欢回家吗?
当然不是。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家的花园是如此的精美,今晚的夜色是如此的温柔,就连风也喧嚣,首领不禁驻足感叹。
绝对不是他过了门禁。
在太宰治刚当上首领的那两年还是没有门禁这种东西,毕竟根本没空回家。身为首领既要压住内部员...
*我流灰宰蓝中
摸一点妻管严
(大改!!因为我找到原梗了嘻嘻
注意看,眼前这个男人叫做太宰治。
他现在正站在自己家门口仰望星空。
“啊,多美的夜色,这花多么的花,这草也是这么的草。”
为什么亲爱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不回家?是天生不喜欢回家吗?
当然不是。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家的花园是如此的精美,今晚的夜色是如此的温柔,就连风也喧嚣,首领不禁驻足感叹。
绝对不是他过了门禁。
在太宰治刚当上首领的那两年还是没有门禁这种东西,毕竟根本没空回家。身为首领既要压住内部员工,又要面对外部压力,基本上都是睡在办公室的,那两年更是养成了三点睡五点起的好习惯,倒头就是睡,睁眼就是干。
但现在不一样了,太宰治当上首领已经很多年了,工作轻松了不止一点,每天都有时间回家了,为了防止半夜被太宰治的私人爱好打扰以及惹出各种烂摊子,最高干部兼首领夫人中原中也大人设立了门禁。
十二点必须到家,否则就是爱の惩罚小连招:扫把,榴莲,睡沙发。
其实大多数时候太宰治都是能够在门禁时间之前回来的,毕竟谁不想回家抱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呢。
但是今天是意外。
太宰治难得的和织田作之助以及坂口安吾搞了个小聚会,一不小心喝嗨了忘了时间,织田作之助问他不担心门禁吗的时候,太宰治大放厥词:什么门禁,中也看到我喝醉了那么难受才不舍得凶我呢,他肯定会对我嘘寒问暖准备醒酒茶的,中也超爱我的好吧!
结果就是现在十二点半了,而太宰治站在家门口犹豫不决。
太宰治长叹一声:“不行啊,如果今晚不回家的话会更糟糕的。得想个办法才行。”
太宰治的情景假设1:
太宰治推开门,门口站在面无表情的中原中也,身上穿着他俩的情侣睡衣。
啊,中也穿睡衣也好可爱~想超~
太宰治非常自然的打了个招呼,试图用颜艺蒙混过关:“呀~十一点九十分了中也怎么还没睡啊?是在等我吗?我就知道中也你超爱我的!让我来满足你.......”
面无表情的中也把冰冷的扫把挥到了太宰治的脸上,太宰治K.O。
太宰治摇摇头,不行不行,换一个。
太宰治的情景假设2:
太宰治推开门,穿着睡衣的中原中也面无表情。
太宰治装作伤心的大叫:“中也!我其实是故意晚回来的,你竟然不打电话催我回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冰冷的扫把。
太宰治再次摇摇头,不行,这样会更惨的,再换一个。
太宰治推开门,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中原中也穿着睡衣。
太宰治抬起头对中原中也露出了迷之自信的表情:“ surprise中也~我提前了十一个半小时回家哦~”
扫把:泥嚎?
太宰治摇摇头,依旧掐灭了这个想法。
太宰治的情景假设4:
太宰治打开门,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中也和冰冷的扫把。
太宰治假装生气:“哇中也我在门口敲了半小时门你都不理我怎么可以这样!”
中原中也:......
扫把: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鸡蛋啊!
太宰治再次K.O。
太宰治自己都要被逗笑了,不行,一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太宰治的情景假设4:
事到如今只有用那招了,神秘的东方智慧!太宰治脸色凝重的推开门,贴近中原中也耳边,轻声说出几个字:“善语结善缘,恶语伤人心。”
中原中也脸黑的像吃了毒蘑菇,毫不留情的冲太宰治挥出了扫把。
太宰治烦躁的抓抓脑袋,满脸痛苦。不行,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中也的扫把啊。
但是很快太宰治就振作起来了。
退一万步来讲,他可是首领!中原中也只是干部而已!下属怎么可以管教上司几点回家呢?就算中也是他老婆,他可是一家之主!有什么好怕的!
太宰治点点头,相当满意。没错,就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要怕中也,不就是晚了半个小时回家吗?
太宰治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推开了家门,果不其然,中原中也穿着睡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太宰治冷哼一声,快步走到中原中也面前,神色坚定的——
——噗通一声跪下了。
开玩笑,这可是他老婆中原中也啊。
太宰治抱着中原中也的腿上下蠕动,完全没有刚刚首领的气势。
“中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独守空床的对吧中也——”
中原中也一阵恶寒,想把人踹开:“我知道了你给我起来啊!”
太宰治一脸天真无邪:“真的吗中也?你不生气吗?真是太好了我爱你中也!让我们一起去做快乐的事吧!”
太宰治用体型优势试图把中原中也直接搬运到卧室,中原中也阻拦无效并发出了怒吼:“给我去洗澡啊混蛋!!”
其实早在太宰治大放厥词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就已经发消息告诉中原中也太宰治会晚点回去了,并且好心的没有告诉中原中也太宰治说了什么。
让我们感谢织田作先生吧。
B线太宰治到底干了什么
郑重声明:以下言论洗脑包含量百分百,问就都是真的,没有洗脑包,全是造谣,且公平地创死所有厨,对宰厨中厨其他厨都不友好,点进来算你自己不长眼(x)
关于首领宰,我一直觉得他非常的……要么是摆烂,要么是真菜,总之跟主线的太宰治比较之下,有一种干啥啥不行的美感。
因为最初我是按照明面上的说法来考虑首领宰的目标的,B线到处都在强调他要保护织田作活着写小说的世界,所以我也是以此为出发点来审视他的计划,然后得出了这个太宰治怎么一直左右互搏干啥啥不行的结论。
你说他希望织田作幸福平安,这个任务完成了吗?酒吧告别那里朝雾抄的是《漫长的告别》,然而原作里的这个场景并不是温馨类,...
郑重声明:以下言论洗脑包含量百分百,问就都是真的,没有洗脑包,全是造谣,且公平地创死所有厨,对宰厨中厨其他厨都不友好,点进来算你自己不长眼(x)
关于首领宰,我一直觉得他非常的……要么是摆烂,要么是真菜,总之跟主线的太宰治比较之下,有一种干啥啥不行的美感。
因为最初我是按照明面上的说法来考虑首领宰的目标的,B线到处都在强调他要保护织田作活着写小说的世界,所以我也是以此为出发点来审视他的计划,然后得出了这个太宰治怎么一直左右互搏干啥啥不行的结论。
你说他希望织田作幸福平安,这个任务完成了吗?酒吧告别那里朝雾抄的是《漫长的告别》,然而原作里的这个场景并不是温馨类,反而是充满讽刺,描写着物是人非友情不再的场合,而织田作也确实表达出了这层意思:你别扯了,都把芥川祸祸成那样了你还在这跟我感动呢
小说结尾暗示这世界早晚还是要毁灭,织田作暂时存活,但是肉眼可见之后还要应付一连串的反派踢馆,保护了但只保护了一点,从《漫长的告别》来对比,首领宰送出的所谓“礼物”他不喜欢也不想要,新双黑比之主世界更是有种家破人亡的美感,那首领宰忙了半天到底干了些什么?没有人得到幸福,每个人都很痛苦,这就是你累死累活守护的最美好的世界?这真的是你的最优解吗?你真的没有让这些人过得更好的能力吗?甚至电影里还被陀总套娃,你握着满手剧本结果就这点水平?
所以我一直偏向于首领宰是摆烂的观点,他嘴上说啊我要守护最棒的B线,我要让织田作好好写小说,实际上他真实的想法是赶紧闭着眼强行感动一下自己然后早死早超生,骗不了兄弟没事骗到自己就行,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只要我死的时候织田作还活着,证明我是不一样的太宰治就够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目标也没达成,因为酒吧告别时织田作已经把他的自我感动干碎了一大半,感觉有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败犬那味儿了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其中的差别,如果他是以织田作为出发点,那他的行动逻辑应该是以对方的意愿为核心,也就是“尊重”;而如果他是以“我想要一个这样的世界”,也就是自己为出发点,那么织田作怎么想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我管你想不想要,能感动到我自己就行
(织田作真的很惨,主线也很惨,不管是车钥匙还是麻烦的信条,他在小兔宰治这真的没捞到过啥好事,跟宰做朋友真是有点氪命的)
但是这种解读也有左右互搏的地方,首领宰好像摆了,又没有完全摆,他这几年觉都不睡地工作图什么呢,把港黑发展成一个庞然大物,所以呢?这个设定派上什么用场了?就首领宰的这些计划,完全没用上这个连zf都害怕的设定啊?芥川踢馆的时候还是那象征性的几个炮灰啊?而且也完全没必要把大家折腾成这样啊,开开心心的就不能给他干活了?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矛盾点和没卵用的小设定,让人觉得你首领宰真是满地乱扔垃圾,管他有用没用都先捅人两刀
那我觉得横竖怎么都解释不通,不如干脆跳出原来的思路,直接看结果,太宰治这个人你不要听他说什么,你要看他做了什么,以及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因为他经常是口号喊得震天响,一看输出二百五
①确定一下大前提,首领宰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计划特别坑人,谁被牵扯进来都没有好果子吃?
假设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做得棒极了,大家比起平静的生活一定更喜欢赌上性命打生打死,那么没什么好讨论的,纯傻子,抬走
但是仔细扒一扒B线的暗线发展,我觉得他是知道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坑人还是造福大众,而且明确知道自己就是在坑人,至于理由后面再谈
②B线到底有谁从他的行动中受益了?
乍一看,无一幸免,凡是牵连进来的每个人都过得比主线惨,而织田作活是活了,但他身上背着“一切不幸的源头”这一致命光环,看完全书的读者都会有一个印象:太宰治是为了织田作做出这些事的。而实际上他在书里也没怎么掩饰这一点,跟织田作酒吧见面疯狂明示,临死前说“我不能让那个人活着写小说的世界消失”(插图这里他还掉了张织田作的照片,我每次想起都要吐槽一遍你好骚啊)
但是朋友们,有一个根本不该在B线隐身的人完全隐身了,你们注意到了吗?有一个其实完全没受到迫害的人看起来好像饱受迫害,实际上含泪赚所有人一个亿
中也满身的buff,最高战力,最高干部,贴身保护首领,乍一看好像还是按照中也一出差横滨就出事的套路上的ban位,但其实根本不合理,首领宰这么大的计划,为什么完美地绕过了中也?他的计划里根本没给中也安排一丁点的角色,连酱油龙套都没有,这其实非常不自然,太过刻意了
在首领宰视野里,中也要保护他是因为首领的身份,而同时中也是厌恶且想杀太宰治的,也就是说,大概率在他看来,自己死了对中也而言是个好事,虽然会因为没能亲手杀他而懊恼愤恨,但还是利大于弊的,而且留下遗憾让中也忘不了他这不更好
所以按照这个思路,中也明面上得到的好处很直接:升官发财死领导
但其实中也得到的还并不止这些,再往下就要聊一点阴间的了
③B线中也和太宰的实际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
重新回过头审视一下中也在B线少得可怜的戏份,把一些滤镜摘掉,把主线双黑和B线双黑摆到一起对比,会发现首领宰和武侦宰对中也的态度差异很微妙,甚至不如说首领宰的态度比武侦宰还好点,反而是IF中比主线中暴躁十倍
中也小说和漫画唯一的出场情节,敦进来一讲话,中也疯狂插话,首领宰说我有事要跟敦讲,中也你稍微出去一下,中也转头怼着他耳朵边上又是疯狂输出,最后首领宰说了一句“你是干部我是首领,在黑手党命令是绝对的,怎么能不重视上下级关系”,就把人气走了,这段小说里短短几行多次强调中也粗鲁
这段就给人一种首领宰以身份压人的错觉,但其实他根本没强行命令中也,把他跟主线森先生的待遇对比甚至有点可怜,我怀疑他平时也经常被中也骂,而且中也走后他还跟敦说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怎么有点卑微了呢老哥
(电影版里还更卑微一点,首领宰问中也能不能让我跟敦君单独呆一会儿,中也语气和表情特别凶,感觉下一秒就会一巴掌抽死他:啊?肯定不行啊?!)
配合电影版龙头战争的加戏,首领宰去找中也,中也说你想等我死了好当干部是不是,首领宰说我没有我不是,就算不杀你我也会是干部(实话实说),中也以为他在讽刺自己,说你这人讲话永远让人火大,首领宰又用欠揍的语气说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意识到(可能真没意识到
这里太宰让中也用污浊,中也不信他不愿意用,解决办法是首领宰往自己腿上扎了一刀说让中也相信自己,为了保护世界中也和黑手党都不能失去,然后中也才上了
(PS:这里中也同意之后宰说了和主线复活夜一样的台词“干掉他,中也”,可能两边世界的差别待遇确实有点扎到宰的心了吧)
总的来说IF中对首领宰的态度非常暴躁,首领宰在他面前真有点呼吸都是错的那种感觉,对比主世界的各种纵容……嗯……
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到一点不对劲,转头回顾一下首领宰对待芥敦的手段,再看他对中也你怀疑我我就给自己一刀,呃……
为什么会造成这种局面,我个人的猜测是太宰得到书的记忆之后变化特别大,这种改变引起了中也的不安,而太宰又尝到了主线宰的甜头,他期望的是中也能像主线中那样亲密又信赖地对自己,但现实是目前他和中也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所以他的落差很大,觉得中也对他只有厌烦和猜疑
简单地说,首领宰对标的是主线宰,但中也眼里看着的仍然是十五六岁的黑时宰,两个人跨服交流了,一个自认为我们应该亲密无间,一个觉得你怎么突然做些出格的举动是不是故意耍我,谁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且恶性循环
所以我猜首领宰其实并不是阴郁首领强制爱的类型,中也所谓的首领宰瞧不起他、故意惹他发火等等人渣举动,很可能只是主线宰那种程度的恶作剧欺负人,只不过B线中也的耐受度很低,加上主观上认为首领宰不安好心,所以反应格外激烈,给人一种首领宰真的很恶劣的错觉(首领宰在中也面前真连呼吸都是错的
总的来说,这两个人深究起来说不定真的是中也迫害首领宰更多一点,说实话你滤镜再大胆一点的话,甚至会发现首领宰在中也面前有点像是被家暴的小媳妇(他好雷人啊我靠
反正这两个人……私下里到底什么相处模式我不好说,只能说好像跟初印象不大一致,毕竟中也当着别人面都随便插嘴连吼带骂,那私下……呃啊,我不揣摩了,你们自己理解吧……
④首领宰都做了什么
没日没夜不睡觉地把港黑发展成庞然大物,然而计划五阶段全程都没用上这个设定
设立一个全文只出现过一次,完全没看出有什么意义的最高干部头衔(原文形容的是“掌握组织第二把交椅的最高干部”,我先不细扒,你们自己品)
带走芥川妹妹,嘲讽芥川懂个屁的守护(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离谱),给银洗脑说你跟你哥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挑拨离间+PUA一套连招,说得头头是道抢占道德高地,你如果不看主线的芥川兄妹可能真被他唬住了,但实际上PUA含量高达90%
(这里插一句,建议大家自行对比b线芥川小伙伴被杀去报仇,和旗会被杀中也去报仇,这两件性质相似的事件里太宰治的态度差异,事发时中也和芥川的年龄正好都是16,太过残忍,我就不展开了)
从孤儿院带走敦,连着镜花一起在港黑打工,敦去见院长之前非常点到为止地说“我以首领的身份命令你绝对不准去”,于是敦误杀院长之后心理阴影拉满原地皈依,从今往后太宰先生说东我绝不往西,不听太宰先生的话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首领宰欣然接受(他要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算好这个结果,我倒立洗头)
去酒吧见织田作,被织田作怼得灰头土脸,保证芥川活着回来后就能完全平稳地生活(然后跳楼前说你俩以后就玩命打怪守护世界吧,新概念安稳),表示跟你告别很开心,我还有个说再见会觉得痛苦的人,既然如此那干脆别说再见了,你也支持我对吧
(朝雾在这种地方还侧面带了一笔中也,说明在他的视野里中也在故事里是有存在感的,包括首领宰跳楼时强调的重力带他下坠,两次暗示中也存在感都出现在重要的地方)
去天台跟芥敦交代后事,开除敦镜,该说的不该说的情报都噼里啪啦往外倒,以后这个世界就交给你们去守护了,你们就按照刚才那个玩命的强度慢慢磨合,我先跳了
被陀总iPad下午茶套娃,这个世界由我陀思妥耶夫斯基来拯救
⑤他搞的这些事最后导致每个人未来的结果是什么
芥川:妹妹没找回来,那个黑衣男跟我老师好像有点说不清的关系,被拉郎一个搭档,被迫保守书的秘密守护世界,被陀总盯上
敦:小说版饿晕在路上被森先生捡走,电影版中也喊他去打侦探社,其他同芥川
镜花:除了不知道秘密之外大概率就是跟着敦继续打怪
银:离开港黑下落不明
织田作:身负薛定谔的因果律武器,未来有机会触发支线“这一切竟是因为我”,帮徒弟打怪
侦探社其他人:帮忙打怪
中也:像个憨憨一样大闹一场被镇压,叫敦镜去杀穿侦探社给首领宰报仇,做港黑首领,每天想着惨死的首领宰,信息量为0,什么书,什么守护世界,什么这个反派那个反派,怎么这么多人在打群架,你们在打什么,我们进的不是同一个服务器吗?
港黑:鲨鲨人搞搞钱,岁月静好
能看出来吗,b线里可以说所有人的命运都是被首领宰一手安排策划的,但他安排的这些命运里中也的画风显得格格不入,b线一整个故事腥风血雨,居然一点毛毛雨都没飘到中也身上过
⑥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这段阴间指数拉满,全是血糖,特别硌牙)
就当自己cp癌入脑了,我们就大胆一点,假设首领宰真正最想完成的目标不是守护世界也不是织田作,从结果倒推过程,把视线聚焦到跟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中也身上
不妨把前面一些无用的设定串起来试试
太宰治并不怎么喜欢黑手党,但他兢兢业业把港黑发展得巨大,三刻构想都被干碎了,看起来却没有卵用
太宰治给最高战力设了一个最高干部的头衔,然后杀鸡用牛刀,就让中也贴身保护他,又是一个没有卵用且浪费战力资源的设定
那如果他是有计划的呢?首领宰有主线的记忆,他知道中也有多么重视港黑,把港黑当成家,真正喜欢港黑的不是太宰治,是中原中也,而顶着最高干部的头衔,只要他一死下一任首领自然就是中也,所以一个繁荣壮大的港口黑手党是他给小狗最好的礼物(宝石贸易线既视感,他送中也的东西好像一出手就是大的,而且不容拒绝)
把主观的情感因素刨除的话,if中真的比主线中过得差吗?干部中两点睡六点起(好像是,记不太清),一出差就是半年,几乎就是007了,而if中的主要工作目前看来疑似就是保护太宰(上厕所都要跟着),而且大部分暗杀者都在楼下被敦镜鲨了
而武侦宰每天摸鱼翘班逗中也,首领宰每天连轴干活发展港黑还被中也骂,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努力,森先生也没这样啊,而且他的能力理论上应该比森先生更强,反正计划好跳楼了港黑发展那么大对他也没好处,对织田作武侦都没好处,怎么就这么拼呢?图什么呢?
首领宰计划最大的不合理之处就在于他完全绕开了中也,这种级别的战力为什么不安排呢?你如果真的想守护世界,那完全可以像设计侦探社一样设计中也啊,不需要威逼利诱,只需要留几个契机就能让中也加入守护世界的战局里,但他实际上呢?
他把森先生弄去孤儿院了,把敦开除了,自己跳楼,连银都消失了,中也身边一个知道情报的人都不剩,干净得几乎可以说是真空了,他可能到世界毁灭都不会知道那些事,而且黑手党和侦探社之间的关联也几乎完全断了
换句话说,港黑剩下的人全是主线里戏份按秒计算的边缘人了,主线里武侦和港黑来往频繁,主要是因为三代钻石搭档都均匀分散在两边,但b线最后所有的联系都被切断了,三代钻石只剩中也一个人留在了这座孤岛上
从此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跟外来的反派们打生打死又跟中也和港黑有什么关系呢?这种情况谁会特意去找港黑首领说我们要干架了你也来帮帮忙?就算惊动了黑手党,那中也作为首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能亲自上战场,除非武侦和港黑人都死光了可能才轮到中也
我一直觉得首领宰最后让敦敦投奔光明很虚伪,你如果真这么为他好,当初干嘛不稍微认真一点阻止他杀院长?觉得他心理太健康了不够听话干不好活?你这不就跟捅人一刀再贴个创可贴一样吗,完全是脱裤子放屁,但是如果让敦离开港黑这件事本身才是他的主要目的,那这部分的逻辑就瞬间合理多了
已知:守护世界守护书这事必须有人去干,而且这活吃力不讨好,而首领宰仗着预知剧本有能力去安排这个工作由谁来做,如果有中也的加入那这个工作会轻松很多,但他偏不,他宁可让其他人加倍受累也不让中也来沾一点边
首领宰嘴上讲得很好听,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感觉他好像很偏心侦探社,结果身体很诚实,有糖还是先紧着中也,没有糖就再苦一苦大家努力造点糖出来给中也,骂名他来担(你这人……
我知道很多人包括我自己,之前也觉得太宰治很多时候可能心是好的,但他不太知道怎么正确地去尊重别人,不知道怎么对人好,但是现在再看他真的不知道吗?16岁那两分钟证明他不但知道,而且可能比大多数人都更知道怎么尊重人怎么对人好
那再看b线他的安排,这么庞大的计划,牵扯这么多人,最后连森先生的羊毛都薅一把,但他就是精准地把中也排除在外,死死瞒住,每天贴身保护但是中也得到的信息量居然为0,你觉得首领宰知不知道哪边舒服哪边坑人?知不知道中也的加入能让大家都轻松很多?
他肯定知道的,毕竟隐瞒中也的方案绝对比顺其自然要费力得多,他能打造出这么完美的信息真空区,说他是不小心做到的鬼都不信
你看敦去汇报时中也的言谈举止,显然平时有下属来向太宰汇报事情的时候中也都是全程不避讳的,中也在黑手党的权限很有可能到了那种首领能听的他都能听的程度,而这一次首领宰是因为要和敦讲计划的事才会把他支出去,这件事可能是中也在黑手党唯一的信息禁区
而后面芥川打上门的时候中也也不在,那在他视角确实就是听说有个侦探社的神经病来闹事,然后首领就死了,以他为0的信息量很容易推导出侦探社害死太宰治的结论,后续要求敦镜去侦探社复仇就很合理了
(这里再不负责任地猜测一下,电影里敦说可能中也闹事和复仇也在首领宰计划内,而镜花同意了,也许是首领宰打算顺水推舟让中也以为自己的死就是这么单纯,同时也对外证明中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间接降低了外界对中也的警惕,让人觉得这个新首领徒有一身蛮力,威胁性远不如前任首领,反正复仇肯定不会成功的,敦镜对上侦探社那不是纯奔着被策反去的)
同样的他最后倒豆子一样把不该说出来的情报全说出来也讲得通了,只能三人知道这件事本身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一来芥敦绝对不可能把事情说出去,相当于一个强制封口令,你们两个今天听了这些事,就得永远闭嘴不提,不然世界可就毁灭了
你们听了什么心情不重要,但你们绝不把事情说出去对我很重要
首领宰的做法相当于让其他所有人去努力拼搏,然后让中也坐享其成,说白了就是你在前面浴血厮杀,他在后面与世无争,别人吃大锅饭,单独给中也开个小灶
发现了吗,从主线到b线,太宰治看起来仿佛总是守护不好别人,但他永远能守护好中原中也,而且滴水不漏,说明他不是真做不好,他就是单纯地没那么在乎这些人所以不想努力,计划是不太人性化,但你们自己忍忍呗,没死不就行吗(你咋这样啊大哥,这口血糖我都磕不下嘴
那我自己san值跌穿活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又舍不得真的杀中也殉情,我死了之后中也怎么办?那你们忍一忍吧,年轻人就要多奋斗,你们都来替我守护中也,你们只是失去了幸福的人生,而我的小狗可是没主人照看了呀!
结合主线,截止目前太宰治所有动用到中也出战的计划从来没让中也独自上场过,永远是他自己和中也一起上,连体婴儿式的作战方案,这可能是他某些奇怪的执念(不敢细想),首领宰可能也不能接受把中也安排进没有自己参与的作战计划里(他安排别人的时候没这癖好,大多是自己坐镇后方指挥别人赶紧冲玩命冲)
(再联动一下主线,武侦宰到底是怎么知道中也哪天出差回来的,他在中也身上放没放过小零件小装置,他是不是真的有点变态的保护欲和控制欲,我把这个跟3+0=7并称太宰治两大未解之谜……)
再看点更阴间的推测,最后陀总套娃第六阶段,从原本的守护世界论来看感觉首领宰非常降智,纯纯一个小丑,但如果他是故意的呢?
陀总到底是怎么知道首领宰的计划和书的事的?他又没有人间失格去激发特异点,读心异能对首领宰也不起效,理论上除非首领宰自己放出消息,否则陀总是不可能知道的,但如果是故意的,首领宰为什么要这么坑人?
再从结果来看,这件事的结果是陀总不得不放下其他事情优先追杀芥敦,相当于主线连载至今的最危险反派强行坐了ban位,而这个反派原本的计划是引发经济危机,颠覆国家,杀光异能者,这位可是真的会实打实威胁到黑手党和中也的,不像菲茨杰拉德只是朴实无华地抢白虎,连书在哪都不知道
什么?你想杀光异能者?那我比你更恶毒,你先去拯救世界吧,你也不想世界毁灭吧?那就上决斗台吧
说白了就是祸水东引,陀总想要搞事情得先从新双黑(以及侦探社)的尸体上踏过去,至于过程就又跟港黑不沾边了,现在港黑没有剧本组,没有主角,没有外部联姻(x),连三刻构想都崩了,彻底割席,一整个与世无争的大状态
陀总电影最后说接下来开始拯救世界计划,这句话很有意思,他来拯救世界,那毁灭世界的是谁?不就是故意把情报传出去的首领宰吗?从这角度看有可能其实陀总才是被阳谋绑架的那一个
在b线这种世界里,站在聚光灯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从舞台上隐身才能得到片刻安宁,躲开祸端,另一方面中也就这样一无所知地被锁在港黑,每天惦记着可恨的前代首领,不觉得这种发展很符合太宰治的性癖吗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首领宰祸害遍了所有人,但他确实很精准地把中也给绕过了,这个是实打实的,在首领宰视角中也并不在乎他,不会为他的死伤心,那他的计划带给中也的就只有好处了,甚至包括他自己的死亡都算是礼物的一部分(人血馒头的巅峰
总而言之,b线一整个故事前前后后,首领宰打着为织田作和世界献出心脏的旗号,到最后把压力全给到侦探社那边,中也在港黑一无所知地含泪吃了一车人血小蛋糕(太地狱了
这事怎么说呢……你说太宰治菜,但他涉及中也的方面确实尽善尽美;你说太宰治不菜,但b线又确实一片狼藉;你说他没有心,他又确实没为自己谋什么好处;你说他有心,新双黑血都快流干了
到底菜与不菜,可能取决于怎么理解首领宰心中的最优先事项,你觉得他心里让织田作幸福最优先,那他把事情办的稀碎;你觉得他心里自我感动最重要,那他完成度达到一半,但还有一半稀碎;你觉得他心里中也最重要,那他几乎把任务完美完成,唯一的瑕疵是没想到中也心里其实很在乎他,手段上也确实担得起心狠手辣剧本组的名号(但这个实在太地狱了我有点……呃啊)
至于他对其他人到底有没有真心,我觉得是有的,但不多,对织田作也是真心在乎的,但确实不多,不然他就该拿出摘中也的力度来把织田作摘出来了(唉,主线织田作就死得很冤,我意难平
台风到来时,最风平浪静的地方往往是台风眼,大概中也就是坐在台风眼中间,外界卷生卷死都被首领宰隐藏得滴水不漏
乍一看觉得中也在b线舞台上毫无存在感,而且也跟其他人一样是输家的感觉,实际上中也含泪赚一个亿,太宰治的计划里他是唯一的空白,我觉得这种灯下黑非常牛逼……
首领宰这人确实就,迎面走来一条狗都得被他噶两刀,就连陀总也得按头给他蘸个馒头,他对大家的迫害是众生平等的(芥敦格外倒霉点),中也的待遇确实微妙,可能武侦宰的大小姐言论真不是开玩笑的,b线的中也确实被首领宰安排成了象牙塔里吃人血蛋糕的大小姐……世界就让他们去守护,中也只要安安分分在黑手党回忆我就行了
那首领宰为什么非寻死不可,我觉得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san值确实跌穿了,这是主要原因,另一方面不信任他的中也又在玻璃心上雪上加霜,我现在怀疑如果中也对他态度好点说不定真有救(停止家庭暴力从小狗开始!
另一方面,中也态度这么屌差,首领宰还这么努力造象牙塔,最后让自己死于重力(跳楼其实是很不体面的死法,我的评价是不如饮弹),呃……不好评价,他这箭头粗细不好评价,可能不上称四两重,上称千斤打不住,我建议别深思,他毕竟是把恋爱跟吃饭睡觉并列的男人……
如果一个人对所有人都一套方案和态度,那没什么可讨论的;如果他有两套方案和态度,那大概率里面有一套是塑料有一套是精装修,至于哪种更阴间一点我不评价,反正都不阳间……只能说如果你在负重前行,那多半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扪心自问一下,太宰治什么时候有VIP通道不先给中原中也而是先给别人了?
首领宰这个人看起来脑子有点病,但他病得很弹性很灵活,对别人的时候看起来仿佛全程好心办坏事,对中也的时候又好像不治而愈了,他是真病还是假病,你们自己理解吧……我们眼里的b线跟首领宰和中也眼里的b线可能不是一个故事……
这个世界最后还是会毁灭,但毁灭之前太宰治的小狗可以一无所知地在他打造的象牙塔里撒欢,这是一座很寂寞的孤岛,但孤岛之外看不见的世界是血流成河的战场,有可能就是这么个故事
总结:首领宰理论上完全有能力让大家都幸福快乐地一起努力,然而在他看来可以但没必要,不想努力,但是如果对象是中也那有必要努力一下(不过中也估计宁愿用这些换他安分活着,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先别出发)
我就不多对比太宰治对中也和对别人的事情上心程度的差距了,一方面作为cp粉避避嫌,一方面实在有点地狱,他这人……唉
(我觉得在太宰治面前没有人有资格自称毒唯中厨,做不到生死关头让全世界等你推两分钟的建议都往后稍一稍)
我就这么一说,大家就这么一看,如有不适自己忍忍,毕竟我自己也很受创
回顾初禾大大刑侦系列里的主角们
至此,初禾大大的刑侦系列,《心狂》,《薄荷衬衣》,《心毒》,《然哥》,《招你烦》和《心毒之陨罪书》就读完了。感谢作者让这些忠诚勇敢的人民卫士形象跃然纸上。
明恕和萧遇安是邻居,明恕5岁时候遇到11岁的萧遇安,从此就立志跟上了哥哥的步伐。最终成为冬邺市刑侦支队支队长,并借调到特别行动队一年。萧遇安,出身军警世家,从小立志做警察保一方平安。若不是被明恕紧追不舍,萧遇安从没想过成家。奈何自己认了个弟弟,就......
至此,初禾大大的刑侦系列,《心狂》,《薄荷衬衣》,《心毒》,《然哥》,《招你烦》和《心毒之陨罪书》就读完了。感谢作者让这些忠诚勇敢的人民卫士形象跃然纸上。
明恕和萧遇安是邻居,明恕5岁时候遇到11岁的萧遇安,从此就立志跟上了哥哥的步伐。最终成为冬邺市刑侦支队支队长,并借调到特别行动队一年。萧遇安,出身军警世家,从小立志做警察保一方平安。若不是被明恕紧追不舍,萧遇安从没想过成家。奈何自己认了个弟弟,就得负责到底。为结束聚少离多的生活,萧遇安主动申请,从特别行动队调到冬邺市公安局任副局长。关于明恕和萧遇安的故事,请看《薄荷衬衣》和《心狂》。
花崇和柳至勤的哥哥是战友,他们都是反恐部队的精英。安择在反恐任务中牺牲。花崇和柳至勤一直没有放弃追查,最后揭开真相。当年柳至勤也就是安岷,作为军校生参加了特训,特训中遇到花崇,对花崇一见钟情。为了追查哥哥牺牲真相,柳至勤原本是公安部信息战小组成员,特意申请到洛城工作。花崇正是洛城刑侦支队的支队长。柳至勤对花崇二见倾心。后柳至勤回信息战小组,花崇也被借调到特别行动队,任刑侦一组组长。柳暗花明组合的故事,请看《心毒》和《心毒之陨罪书》。
乐然,帅气年轻的狙击手,在部队被陷害,不光彩的退伍。却在做警察的过程中认识了沈寻。沈寻背景深厚,对自身要求极高。沈寻知道乐然的遭遇后,帮助乐然真正教训了那个害乐然的人渣。乐然后到特别行动队做特警,沈寻也调到特别行动队任队长。乐乐和他寻哥的故事,请看《然哥》。
昭凡,最美的狙击手,身世可怜,由于被特警收养,所以多次拒绝了特种部队伸出的橄榄枝。一心想做特警。做过缉毒特警。之后昭凡在特别行动队特警组和乐乐一起工作。很多案子都有昭凡和乐乐的精彩狙击描写。严啸,他虽出身军人世家,但找到了一条自己的路。他与沈寻是发小,在沈寻学校遇到了昭凡,对昭凡一见倾心。为了昭凡,严啸不断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8年,终于抱得美人归。昭凡和严啸的故事并不是刑侦系列,但温暖感人,值得一读,请看《招你烦》。
🥳原耽疯批文合集③
(41)《反咬》🧐BE/竹马/疯批攻/相爱相杀以及全员皆疯
(42)《苟苟》🧐生子/宠溺变态攻&美貌双性弱受/恶趣味表里不一鬼畜腹黑攻&后期女装双X美人受
(43)《秋日蝉》🧐双性生子/强强高H/强制爱致郁/阴鸷变态神经病娇攻&疯批桀骜不驯酷哥受/攻受都是疯狗
(44)《没骨日》🧐疯批攻&疯批受/破镜重圆/直掰弯/强制爱
(45)《刀上刃》🧐强强/强制爱/产乳/恣意妄为疯批攻&女装大佬清冷受
(46)《一屋暗灯》🧐强制爱/不讲道理畜生攻&冷静遭罪凄惨受 /破镜重圆/失忆变傻梗
(47)《人...
🥳原耽疯批文合集③
(41)《反咬》🧐BE/竹马/疯批攻/相爱相杀以及全员皆疯
(42)《苟苟》🧐生子/宠溺变态攻&美貌双性弱受/恶趣味表里不一鬼畜腹黑攻&后期女装双X美人受
(43)《秋日蝉》🧐双性生子/强强高H/强制爱致郁/阴鸷变态神经病娇攻&疯批桀骜不驯酷哥受/攻受都是疯狗
(44)《没骨日》🧐疯批攻&疯批受/破镜重圆/直掰弯/强制爱
(45)《刀上刃》🧐强强/强制爱/产乳/恣意妄为疯批攻&女装大佬清冷受
(46)《一屋暗灯》🧐强制爱/不讲道理畜生攻&冷静遭罪凄惨受 /破镜重圆/失忆变傻梗
(47)《人设之王》🧐娱乐圈文/声名狼藉黑红攻&完美人设顶流受
(48)《心动过速》🧐年下破镜重圆/对外霸总对内撒娇精攻&天才疯批冰山受
(49)《婆娑人间》🧐病弱年长攻&白眼狼受
(50)《以爱渡我》🧐老干部自律攻&伪花花公子真痴情受
(51)《女校男生》🧐异装癖/兄弟年上
(52)《深度桎梏》🧐疯批攻/ABO
(53)《青衿暴徒》🧐年下/纯情疯批攻&冷漠躁郁受
(54)《硝烟与玫瑰》🧐两个疯子的爱情/疯魔&伪善
(55)《重生之无路可退》🧐高智商低情商攻&高智商高情商但神经病变态受
(56)《重生之师兄莫慌》🧐温柔后期黑化师兄攻&神经病二货受
(57)《给病娇厂公做乳娘》🧐高凰/双性产奶受&病娇疯批美人厂公腹黑攻
(58)《被病娇弟弟盯上了》🧐骨科年下/疯批病娇攻&清冷温柔受
(59)《来自神明的偏执爱意》🧐快穿/年下/偏执疯批堕神攻&温润单纯主神万人迷受
(60)《偏执型人格障碍-偏执》🧐精神不正常的情敌
【人物分析】江澄
取名废,内容如题,就是舅舅的人物分析。嗯,就是稍微有点长。
因为开坑初衷是被黑子们的言论给气的,虽然经过几次推翻重写,火药味压下去了但难免通篇还是带了一种辩理式的论证“他是怎样的人”、“他究竟做没做过怎样的事”的口气……就,只能这样了,文风不知道怎么改了(。
一直觉得,江澄是魔道文中塑造得最为丰满的人物形象之一。每多读一次,都会带来新的感受。比起不食人间烟火、不识人心险恶的理想化小说人物形象,他更像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某个人一样,有让人赞叹的担当,但也有能把人惹跳脚的脾气,他有他的善良,也有他的私心,他或许不是最完美最无可挑剔的,但却有血有肉,真实而生动的。
对江澄,想说太...
取名废,内容如题,就是舅舅的人物分析。嗯,就是稍微有点长。
因为开坑初衷是被黑子们的言论给气的,虽然经过几次推翻重写,火药味压下去了但难免通篇还是带了一种辩理式的论证“他是怎样的人”、“他究竟做没做过怎样的事”的口气……就,只能这样了,文风不知道怎么改了(。
一直觉得,江澄是魔道文中塑造得最为丰满的人物形象之一。每多读一次,都会带来新的感受。比起不食人间烟火、不识人心险恶的理想化小说人物形象,他更像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某个人一样,有让人赞叹的担当,但也有能把人惹跳脚的脾气,他有他的善良,也有他的私心,他或许不是最完美最无可挑剔的,但却有血有肉,真实而生动的。
对江澄,想说太多,能说的太多,却也越是忐忑,唯恐极尽篇幅还是无法说清他的好。努力做到客观、全面。有不尽之处,欢迎探讨。
除了标题以外所有加黑字体都是引用原文做论据。
【01 成长背景】
看人长大后的性格、为人处世,从儿时成长环境可窥见一二。对于江澄的成长环境,只想说,真心是很让人心疼的。
他的父亲江枫眠,也许作为朋友、作为家主是个很不错的人。他重感情,讲仁义。但作为父亲,他却是严重失职的。夫妻感情失和,可幼儿又何其无辜。江枫眠对江澄从小就不疼爱、不关心,在魏婴出现后更是有了显著的对比,偏心偏得丝毫就不顾及自己亲儿的心情。原文几次提到,“江枫眠把他抱起来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超过十次”、“江澄模样和性子都随母亲,天生便不投江枫眠之好”、“江枫眠从来不曾因为他的任何事而一日之内飞赴其他家族。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大事还是小事。从来没有。”以及江澄对魏婴说的:“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性格,不是他想要的继承人。他觉得我不配做家主,不懂江家的家训,半点没有江家的风骨”。如此种种,造成了江澄与父亲之间“迟疑着不知该再说什么,他从来不懂该怎么和父亲交流”这几近疏离的亲子关系。
而他的母亲,也从未表露过一个作为母亲应有的慈爱与温情。她不是不爱,但也许是生性不善直白地表达自己感情,也许是出于些许说不清的怨,导致她面对护着魏婴的江澄时总带着那么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不是训斥,就是嘲讽,说他成天不努力,说他一辈子都比不过身边那个人,不曾体现过任何亲昵、关心的举动。直到江家灭门面临生离死别之际,她才有了唯一一次真情流露的拥抱和亲吻。“江澄从来没有这样被母亲抱过,更别提这样亲过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双眼睁得大大的,懵懵然不知所措。”
爹不疼,娘不亲,这就是江澄的童年。在魏婴出现之前,其实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呆着,很是寂寞。江厌离曾这么说过:他自己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玩,那几条狗他最喜欢了,被送走了,心里难过。其实多了个人陪他,他很高兴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成长背景,所以造就了江澄人物的基本性情。
他早熟,稳重。因为他没有能无条件宠爱他、包容他闯祸,为他收拾残局善后的人。他从小就洞悉很多道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必须要什么,能要得起什么。
他好强,努力。他爹觉得他不是合格的继承人,他娘说他比不过身边的人。但他偏生要带着身为江家少主的傲气和不愿让人看不起的倔强不断努力,证明自己。
在性情脾气和感情表达上,他则是完全继承了虞夫人的特点。
他脾气不好,但不代表不懂事。看似高傲,却很知礼节。遇到事情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无论该道歉还是道谢,在是非面前无私人感情偏见,从来不曾含糊过。
他看似总不愿多惹事,但真遇事了有责任心、有担当。不管平日里他们母子怎么被嫌弃没有江家的风骨、不得家训要义,可是在危机时刻,他们都从来不曾忘却自己的身份,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也都能坚强地扛起自己肩负的责任。
他面恶心善,总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只想护着自己所爱的人周全,却非得将所有深情层层叠叠包裹深藏在一句句伪装的恶言下,只让人非得抽丝剥茧越过重重障碍才能看清。他对所有至亲都掏心掏肺的好,却又别扭得不到生死攸关之际绝不轻易爆发表露。
以上是概述,具体会在下文一点点穿插着说。
【02 亲情深藏】
有些人觉得,江澄无情。可我却觉得,江澄深情。他的感情,是浓烈而深沉的。就像是一坛深埋经年的酒,初看上去酒坛上还裹着一层烂泥,只以为平淡无奇,甚至还有人百般嫌弃,只有揭开封层,细细品尝,才能明白个中滋味。
江澄的心从来就不大,装着小小的江家,这就是他全部的世界。最初,这个家有父亲,母亲,姐姐,后来有了魏婴,再后来有了金凌。他没有想护着太多人,也没能护着太多人,他只希望他在乎的这些人不会遭受无妄之灾,只希望他的莲花坞能始终家宅平安,这样就足够了。
是以,这每一个人,对他而言,都举足轻重,弥足珍贵。
对于父母,江澄有着很深的孺慕之情。这一点是让我觉得特别珍贵的地方。大抵在这种父母不和、不受疼爱的成长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多少都会心中带着阴影甚至性格偏激、叛逆,但江澄没有。哪怕他和他的父母,一生之中,看起来亲情寡淡,无甚交流,哪怕爹娘对他冷淡、严厉,总是吵架让他夹在中间难为,他也依然重视他们、敬爱他们。他渴望他们的爱,却渴望得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像正常孩子一样扑到他们怀里任性撒娇。从来,他都只能暗暗努力,以此来希望获得父母哪怕一点肯定、赞赏的目光。对于他的父亲,每一次拥抱“都够他高兴好几个月”,而对于母亲,哪怕总是训斥他,江澄见到她,仍旧是露出笑容,叫道:“阿娘。”
全文中,江澄正常、开心的笑,只有两次。一次,是魏婴扔给了他一个枇杷,另一次,就是在见到母亲的时候露出的笑容。
他本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对于旁人,他也素来是冷淡而疏远的。他的所有笑容和深情,都留给了他最看重的这些人。
温柔坚强的江家姐姐,是江澄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可以说,江澄在那样冷淡的家庭环境下能好好长大,还能长成一个内心有情的人,除了归功他自个儿天性本善,江厌离应是功不可没的。
江厌离不仅用她的爱温暖着弟弟,而且,她还是唯一一个懂得江澄的人。
不管是小时候出来追魏婴,劝解他和江澄和好,还是在婚前江澄魏婴斗嘴时说的“好啦,你知道阿澄就是这个样子的嘛。让你取字这个建议还是他给我的呢”,打小以来,她就在江澄和魏婴之间不停地当调解者。魏婴不懂的江澄,她来解读;魏婴误会的江澄,她来澄清。她对江澄的爱,不仅是对弟弟一味呵护的爱,更是建立在懂得基础上的爱。
江澄也是懂姐姐的。
他对姐姐,也不仅仅是对亲人单纯的守护和珍视,不仅仅是“我希望你幸福,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找来给你”这样盲目的期盼,更是建立在体贴、用心、理解之上的爱。
这点从他对金子轩的情感转变上就能看出来。
小时候,他和魏婴一样,不喜欢金子轩,觉得他配不上姐姐。在魏婴打金子轩的时候,他还愤愤地说“我要动手的,要不是被你推开了,现在金子轩另一边的脸也不能看了。”后来,知道了姐姐的心意,他对待金子轩客客气气,有礼有节,“家姐很好,谢谢您的关心。”“既然金子轩已知道自己错了,现在悔过也为时不晚”。甚至到了婚前,他还打趣自家姐姐:“你又不信我,又不信他。是不是非要那个谁说好看,你才信啊?”
论脾气,他的脾气不比魏婴小。论态度,他的嘴得理不饶人起来魏婴也比不过。可是他知道,“原不原谅,也不是你说了算。谁叫姐姐喜欢他”,所以他试着抛开了自己幼年的喜好成见,放下芥蒂,正视姐姐心意,帮姐姐争取到她的幸福。
他的守护,从来不曾惊天动地,却步步踩得脚踏实地。
多年后,江澄想要守护的人,就只剩下一个金凌。眼睁睁地看着至亲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对于这个唯一剩下的小外甥,他更是守护得无微不至,生怕有什么意外。也因此,在感情表露上更是显得别扭、护短。
他护短,虽然他成天“训斥”金凌,但却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到金凌头上。且不提“他舅舅是我,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这让人印象深刻、护崽到底没商量的出场,就连路人甲乙丙丁都知道,“江澄怎能不惯着他?那么点小便父母双亡还险些夭折,亏得命大才活下来。”
他担心金凌出事,除了自己亲自为金凌夜猎助阵、几次三番偷偷跟在身后以外,还让“云梦江氏的门人乔装,奉江澄之命,暗中为金凌助阵,这长辈做得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他不会教孩子,总是恐吓金凌不乖要打断他的腿,有多少人被他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凶狠表象所迷惑,觉得他成天揍骂金凌?可金凌自己说过,“我舅舅都没打过我!”“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把鞭子挥到自己最疼爱的金凌身上去?
江澄从来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爱,遇到危险的时候金凌想得到他一句肉酸的关心都得不到。也就只有最终战,金光瑶挟持金凌有生命危险的那一回,他喊出一句“阿凌,你别乱动!金光瑶,你要人质,换我也是一样的!”才算是在人前稍微比较明显地流露出哪怕自己出事也要好好护着金凌的那么一份心意。
江澄这个人,感情太过于内敛、别扭。他的所有不好,所有的“恶”,都虚张声势表现在明面,呈现给人一个残酷冷漠、不近人情的表象;而他的所有温情,所有的“善”,都暗搓搓地藏在每一个看似冷淡的表情和嘲讽的口气之下,藏在每一个看似凶狠的举止里,轻描淡写得几近不可见,只有在每一个细枝末节去细细品味才能察觉。
【03 竹马之情】
关于江澄这个人如何解读最大的争议点,应该就是他和魏无羡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竹马之情了。
我一直觉得,江澄对魏婴的感情,是比亲人更深、更特殊的。魏婴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亲人。他是他一同长大、竹马情深的兄弟;是曾一同闯祸、也曾面对危险并肩作战的好友;更是一同求学习武,期盼着将来能与他一起将家业发扬光大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
是的,是得力助手,而不是家仆。从许许多多点点滴滴的细节,可以看得出来,每次魏婴说自己是家仆的时候,江澄都会反驳,比如他直觉绵绵配不上魏婴,吐槽魏婴“你跟她能比吗?谁家的家仆像你这样,主人还给你剥莲子、熬汤喝,我都没喝到!”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把魏婴看低过。
我甚至觉得,曾经的魏婴身上,承载着他太多的期盼和关于“云梦双杰”的执念。甚至于,就是因为这些期盼一点点的落空,一点点的失望,才有了后面看似越来越浓烈的“恨”。
但若是说起江澄是否对魏婴有“因怨生恨”的话,我却认为这么多年来,他对魏婴的感情,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不论发生了多少事情,他自始至终都当他是家人,一如既往,待他掏心掏肺的好。
儿时的魏婴,空降在了江澄家里。身为“家仆之子”,却被不疼自己的家主父亲宠上了天,为了他还送走了自己心爱的小狗,腾出了自己的房间。面对着“江枫眠一时高兴,把魏无羡托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手臂上。江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对于一个始终渴望父爱、却又得不到父爱的孩子来说可以说是无比伤心、不甘的一幕之后,他一时愤怒,丢出被子把人赶走。但随即就“坐立难安,干脆自己追了出来”,还摔进了坑底把自己脑袋跌破了。小小年纪,若非他天性本善,又怎能做到如此?而在互相一句对不起化解了“恩怨”后,江澄就正式接纳了魏婴成为自己的家人。“从此一同出门祸害四方,再遇见狗,都是江澄帮他赶走,再对着蹿上树顶的魏无羡大肆嘲笑一番。”
少年时期,他们一同求学习武,也一同勾肩搭背地嬉闹,喝酒。江澄看起来对魏婴是挺凶,总是训斥他不要丢家里的脸,不要给家里惹事,讲话那张嘴从来就蹦不出什么好听的词。但是他对魏婴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他在接住枇杷那一刻“露出一点笑容”是真心实意的;他在平时生活中对魏婴的点滴守护,也是真心实意的。
有些人觉得,江澄对魏婴,是有嫉妒的小心思的。嫉妒什么呢?是嫉妒江枫眠明显到连外人都能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待你比亲儿子还亲”的偏心差别;还是嫉妒从小护着自己的姐姐,也对对方比对自己要更好上几分(“魏无羡的那只(风筝)比别人的大整整一圈,是江厌离给他画的”;剥莲子的时候姐姐也是先给魏婴才给江澄);或者,是嫉妒不管自己多努力,偏偏样样都还是要被看起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对方压上一头,只能排在第二,好强如他都要因此而被虞夫人当面指责不是,而偏偏不管对方怎么闯祸,还都能得自家爹的赞扬,说是有江家的风骨,深得家训要义?
我想,不管是其中哪一样,都是有足够的理由去嫉妒他的。但是江澄从来就不曾因为魏婴夺了父亲、姐姐的宠爱就心生怨念针对他、讨厌他,更没有因为嫉妒就耍奸猾心机,暗搓搓做出什么陷害、排挤他,或是让爹娘误会、责罚他的事情。江澄明知道虞夫人不喜欢魏婴,多的是可以袖手作壁上观、甚或者火上浇油的机会,但每当虞夫人要罚魏婴的时候,江澄宁可惹火他敬爱的娘亲,也要跳出来帮魏婴解围,或是截住魏婴的话头让他不要多嘴,或是截住虞夫人让他不要骂、不要罚,气得虞夫人都骂他“你娘为你不平,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跟他鬼混!你还帮他说话”,甚至哪怕自己下跪求情也不想魏婴受到伤害。除此之外,更不用提他跟在魏婴身后为他的闯祸捣蛋收拾大大小小的烂摊子,魏婴自己亲口说过,“你都给我收尸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事实上,我觉得江澄对魏婴的“所谓嫉妒”,更多的是想要一争高下的心情,是基于好强的“争先”心态。他的“争”,始终都端得光明磊落,从来不曾带上什么阴暗、见不得光的龌蹉心思。
反观此时的魏婴,经常在江澄面前大大咧咧心很宽地戳他痛处,揭他伤疤,说江叔叔对自己比对江澄重视,丝毫不曾体谅过江澄心情,江澄也从来因此怨恨什么,只是难免有时“心中情绪十分复杂”。在各种场合,温宁面前、虞夫人面前、师兄弟面前,魏婴毫不掩饰说江澄样样不如他,江澄除了眉头一皱,转头自己继续去更努力以外,也没有再表达任何不满的情绪。若非对魏婴毫无嫌隙地当他是自己兄弟、家人,又怎能做到这些?说真的,身为一个天资、努力一点不亚于别人的少主,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做到把魏婴真心相待,尽心相护,我真的觉得江澄心性够豁达、够包容了。
到了两人三观第一次出现明显冲突的屠戮玄武事件。江澄一开始是不愿意魏婴多惹是非、给家里招来灾祸的,毕竟此时的温家,谁都得罪不起。在魏婴不听他劝告强出头以后,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帮着退敌,帮着把大家救出去,最后愣是“奔波数日,精疲力竭,一刻都没有休息过”,把往返10多天的行程神一样的赶在了7天来回把魏婴救了回来。哪怕他稍微不那么尽心尽力一点,不那么看重魏婴一点,办事的时候稍微划划水,魏婴与蓝二早就交代在玄武湖,本文也直接可以全剧终了。
屠戮玄武之后,江家被灭门。从客观来说,这件事情魏婴确实有不可推脱的连带责任。的确,当时温家独大,对各个世家有不良居心。但如若不是他,也许江家就不会成为首批针对的对象,事情也许也会有转圜,毕竟,几大世家里正面杠上化丹手,还被举家灭门的,也就唯江家而已。江澄是曾经哭着责怪魏婴都是他惹是生非让家里灭门,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因此而真的迁怒魏婴。在逃亡过程中,他还拖着虚弱的身体主动引走温家的追兵,拼了命的去救他。此时的江澄,并没有背负、惦记着什么“要好好照顾他”的嘱托,仅仅是因为魏婴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家人,是他想要守护的小小一方天地中的一份子,所以哪怕他知道温家是他根本抵抗不过的对象,他也仍然没有一丝犹豫,自然而然地就去救了。试想想,如果此时被抓走的是魏婴而不是江澄,按照当时温家气势汹汹杀过来的情形,他们要的可不仅仅是魏婴的金丹,少则断手断脚,重则是直接丢命啊!
之后,到了射日之征。他和分离了三个月的魏婴再次重逢。重逢的那一段场景,更是很好地刻画出了江澄心中有情却又极其不善表达的一面。见到魏婴当下,他“几乎当场就站了起来”、“喜中有怒,用力抱了他一下,又猛地推开”、“喃喃重复了几遍“回来就好”,又猛地拍了他一掌”。每一个看起来自相矛盾的动作和自相矛盾的话语,无不交织着他的惊喜和担忧,最后全都汇成了一句“回来就好,回家就好”。是的,即便是在因魏婴之故而提前招来温家引起江家灭门后,江澄都始终认为,魏婴会回来找他,他一直都在等着他回来。因为莲花坞是魏婴的家,而魏婴,是他的家人。
射日之征结束后,两人因抉择、立场不同,渐行渐远。魏婴还是那个魏婴,肆意、任性,不看任何人脸色,坚持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而江澄,身上已经背负了江家整个沉甸甸的责任,需要去面对站在宗主位置上必须面对的现实与艰辛。所以,在魏婴一次又一次的“闯祸”后,有了金麟台上几大世家轮番轰炸,对江澄这个势单力薄的少年宗主频频施压。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江澄也从未想过要放弃魏婴,仍旧想的是要努力去和世家们交涉,要如何去保,哪怕被魏婴指责忘恩负义,他也只是想保住他的家人,把魏婴留在身边——而魏婴,却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不必保我,弃了吧”。
即便是魏婴做出这样站在江澄的立场来说几乎相当于背叛的抉择后,他也没有真正和魏婴划清界限,再无往来。姐姐大婚前,他明晓魏婴无法看到姐姐出嫁的遗憾,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带着身穿嫁衣的姐姐来见他。人后,他私下提议姐姐让魏婴给自己的小外甥取字,人前,却偏偏还非要出言嘲讽几句表达不满。金凌对江澄而言,难道不也是第一个小外甥,正儿八经身上流着和他相同血脉的孩子,江澄难道就不想为他取字么?可是,他还是把这样的机会让给了魏婴。取完字,他又要调侃几句,等对方发怒了,再不经意地开口关心上次约战的伤势。我想此时江澄的心情,该是有怨的。就好像多年以后他失控喊出来的那些话一样,此时的魏婴在他的立场看来,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说好的一辈子扶持,却为了护着外人说叛逃就叛逃,说好的云梦双杰,却留自己一个人独自支撑着江家。可即便如此,魏婴在江澄的心中,依然是有喜就应当分享的家人,依然是自己会去关心的对象。
之后就是备受争议的第一次乱葬岗围剿。几乎所有的证据指向,都指责是因为江澄恨魏婴入骨,所以掐着时间点带人来算计魏婴害他身死。包括从作者文案开始,就说“呕心沥血护持师弟,师弟带人端了他老巢,亲自送他下地”,更像是官方证实这个猜测一般。全文中,不断贯穿着路人甲乙丙丁的各种评价,“江澄大义灭亲”、“若不是江澄依据魏无羡的弱点拟定计划,成功与否还难说呢”,都无不给人营造出一种江澄不近人情,忘(金丹之)恩负义,翻脸不认人(扶持过就忘)的表象,哪怕有路人证实“魏无羡不是江澄杀的,江澄只是逼杀主力之一。是魏无羡自己修炼邪术遭受反噬,受手下鬼将撕咬蚕食,活活被咬碎成了齑粉”,哪怕魏无羡亲口说“不是他杀的我。我是受反噬而死的”,江澄是个坏人的设定还是让很多人印象深刻。
——但江澄真的是坏人吗?他在姐姐姐夫身死后真的对魏婴展开了残暴冷血的报复吗?
先不论江澄是否有动手杀了魏婴,在这件事情上,从局外人看来,父亲、母亲、举家灭门、姐夫、姐姐,每一条人命,的确不是魏婴主观的错,但从连带责任来看,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因他而起”这样无法撇清的责任。即便江澄真要迁怒,真要怪罪,这么多条人命叠加在一起,我也觉得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但问题是,他有真的做了什么?
乱葬岗一事,江澄最大的罪证在于“他故意挑在那个时候”这点。但全文再无任何佐证,我们无法得知,他上乱葬岗,究竟是带着要把魏无羡碎尸万段的心情,还是仅仅只是想把他抓回家跪祠堂为了犯过的错忏悔。
证据不足,论证无果,那么我们只好通过重生后的相处来看看他对魏婴的感情是否有黑化,是否确实恨之入骨,希望对方死之而后快。
十三年后,两人初次重逢,江澄认定这人就是魏无羡,周身冷血都沸腾了。而在确认身份后,他“虽然在竭力压制多余的表情,一双眼睛却亮得可怕。那张永远都写满傲慢和嘲讽、满面阴霾的脸,仿佛每一处都鲜明了起来,竟让人难以判断,到底是咬牙切齿,是恨入骨髓……还是欣喜若狂。”
这让人第一次对江澄是否恨魏婴而感觉到了一丝疑惑,谁家面对血海深仇的仇人复活时是这样的表情,不觉得很奇怪么?
再往下看,更是奇怪。对于江澄真正的“恨”,他的表现是怎样的?重生相认后,魏婴曾问:“他(温宁)早已是个死人,我也死过一次,你究竟还要怎样?”对于温宁,江澄的回答是:“他再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而对魏婴,江澄说的却是“只是什么?说不出来?没关系,你可以回莲花坞,跪在我父母灵前,慢慢地说。”
论江家家破人亡,真要怪罪,也应该怪罪是魏婴“闯祸”而遭受的牵连;论姐夫身亡,是温宁直接出手没错,但“制造”它,让它失控的,也是魏婴;论姐姐,是为了保护魏婴而死。真要“恨”,谁才是应该怪罪的对象,这难道不是很明白么?可是江澄,对温宁的存在完全无法容忍,对魏婴却是另一个态度。
所以我觉得,对于江澄是否恨魏婴,他是“恨”的。但这个“恨”在我看来,含义可以等同于“怨”。怨他当初种种选择,怨他不听劝告,坚持要犯英雄病,而带来的后果。怨他修习鬼道,制造出温宁,而害得姐姐姐夫身亡。但这样的怨,却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过要魏婴死。
或许有人还是要辩驳,全文多次提及江澄防备魏婴重生防备到发狂,他每抓到一个可疑的人,都狠狠地抽鞭子,对于效仿魏婴修行的人,都出手狠厉,所以,才会让人留下江澄对魏婴恨之入骨的印象。
那么我们越过重重制造出来的残暴表象,来看看重生后江澄对魏婴真正动了几次手。
事实上,重生后江澄唯一一次对魏婴主动出手,是在刚相遇,他用紫电抽了他一鞭子,确认身份。之后再无其他。是的,再无!
之后再重逢,江澄绑了魏婴,也不过是想问他一句,“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好,如果没有,那你就回家里祠堂,慢慢想,慢慢说吧。此后,哪怕因为温宁的事再生气,他也只是“扬了扬鞭子,抽在魏无羡身边的地面上”,而并没有伤到他本人。
再之后,有过两次正面矛盾冲突。
第一次在江家祠堂。彼时,魏、蓝两人懵懂中明了自己对对方的心意,恋爱正甜蜜受不得别人说对方一句不好,因此,在江澄出现嘲讽几句之后便开始了矛盾冲突。对这次矛盾冲突,客观来说,是,江澄态度的确是不好,嘴上从来就不会有几句好话。但魏、蓝两人亦是有错。但且不论两人和江家的覆灭有着千丝万缕事件起因的关系,到了江家祠堂没有一句怀念或者道歉也就罢了,就算是普通客人被主人发现了擅闯祠堂这样无礼的行为,总也该主动说句打扰抱歉。几句言语争执以后,就在江家祠堂里,蓝二率先“右手压上了剑柄”,再接着魏无羡“心头怒火一蹿,脑子一热,甩手飞出一道符篆。那道符篆飞得又狠又快,贴中了江澄的右肩,轰的一炸,炸得他一个踉跄。他并没料到魏无羡会突然出手,自身灵力也没完全恢复,因此被轰了个正着,肩头见血,脸上一闪而过不可思议之色”。
即便是这样在我看来完全不需要辩驳是谁更无理的冲突,交手之后,看到形势不对,江澄也是主动收手,“面色一变,收住鞭势”、“江澄并不想真的打伤蓝忘机,立即撤鞭”。
再一次正面矛盾冲突,是在破庙。江澄谈起往事说到激动处,做出了一个看似也许是要揪衣领的举动(并且在我也许带着偏心的观点看来,这些算不上指责的内心剖白,其实句句在理),蓝忘机立马“一手揽住魏无羡的肩头,把他护到身后,另一手重重拍开江澄,目中已隐隐透出怒火。他这一击虽不含灵力,劲力却甚强,震得江澄胸前伤口又崩裂,顿时鲜血狂涌。”
这两次,都不是江澄主动动手,但都被对方打到见血。若说第二次是因为知道金丹缘由,第一次对手于他而言却是完全占理的。可是,他都没有得理不饶人地趁势打杀。如此脉络理顺下来后,还会觉得,江澄真的对魏婴,有过“恨之入骨”么?
最后一个证据,是陈情。十三年后,江澄把陈情丢给魏无羡的时候,这只笛子“漆黑光亮”,蓝景仪还说“这只新笛子很不错嘛”。且不论在乱葬岗万鬼吞噬的混乱场景中,他是用怎样的心情亲眼看着魏无羡身死、把笛子捡回家,可是又会有谁,对仇人旧物十三年来如此小心地保管如新?
多年前,魏无羡消失的三个月,他在百忙之中把“破剑”随便贴身携带了三个月。
多年后,魏无羡消失了十三年,他把“仇人”旧物陈情妥妥收藏了十三年。
蓝二问灵十三年,等了十三年,江澄又何尝不是“疯魔”地抽鞭十三年,找了十三年?
他对魏婴的感情,一如既往的,从来不曾改变过。
这样清晰的感情,他根本就不需要洗白,因为他从来,就不曾黑过。
【04 双杰难再】
说完了江澄对魏婴单线的感情变化,想来说说他们俩之间的感情。
这两人,曾经情深义重,曾经都为对方枉顾生死,可最终还是不得不走向分崩离析的结局。
若说原因,我觉得不在于“世事难料”,而在于源自两人本身的原因,导致了他们之间“能过命而不能交心”的情谊。
一方面,两人在性格方面和情感表达方式上的差异,导致对彼此的感情无法坦诚传达。魏婴的性格,从文中多能感受到,是大而化之的,很多事情,他不会太在意,也不会太往心里去。即便蓝二那么明显的感情,如果不是最终被点化,只怕都还懵懵懂懂,一辈子无法说开。而江澄的性子,又偏偏是口不对心,要么不说,要么甚至反着表达。如此别扭、傲娇,非要把真心包裹在恶言隐藏之下,迟钝如魏婴,很多时候根本无法真正理解到江澄的心情。他一直说,他了解江澄的自尊,了解他的争强好胜,可是,他从来不曾真正了解到,江澄在这些情绪之下,其实有一颗很柔软、爱护自己珍视的一方小小天地、为数不多的几个家人的心。
而这几个家人,就包括着他自己。
所以,江澄去救魏婴之后,无法坦诚告之,我是为了救你,而不是因为傻傻分不清状况故意跑回去送死;所以,魏婴自以为了解江澄的傲气,没有金丹就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而不明白他根本不愿意为了所谓的傲气而让魏婴牺牲自己,不是因为“他心里永远都会有一个过不去的坎,总是惦记着他是靠着别人的牺牲才能取得今日的成就”,更不是因为“他赢了也是输了,早就没有资格争强好胜了”,而是因为,付出牺牲的人是你啊,魏无羡。
其次,他们两人看问题立场不同,背负责任不同,所以抉择也就不同。
魏婴的性格,肆意、洒脱,他有他的“英雄病”,始终想着要匡扶正义,帮助弱小,哪怕自己能力压根做不到,他也觉得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而江澄,却更为理智,清醒,他心中并非没有惩奸除恶的正义,但他却更看重“因时而为”、“量力而行”,当自身能力不足以施展他心中的正义时,他选择亲人重于大义,以保全自己家人无恙为先。
江澄对魏婴的行事,一直是理解但不赞成的态度,他不希望魏婴因为对别人的同情而给自己家带来麻烦。因此,才有了从小到大无数次江澄对魏婴的出口警告:“咱们顾自己都顾不上了,哪还有空去管别人的闲事?”尽管如此,但是在能力范围内时,他还是尽可能的去配合他,为他善后,直到最后,为了保魏无羡已经超出他的能力之外,“你还没看清现在的局势吗?你若执意要保他们,我就保不住你”也就注定了两人的分道扬镳。
最后,我非常不愿意提及,却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他们的感情走不远,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彼此之间的感情都不纯粹,而且两人之间感情的天平也不对等。
江澄对魏婴,毫无疑问是非常重视的。但他对魏婴的感情,却无法成为他可以为之舍弃其他的理由。前文说过,江澄是个很明白自己要什么,必须要什么的人。所以他想保魏婴,但当魏婴不愿意放弃他的“义”的时候,他也只能顺着魏婴的意思在表面上“弃”了他,因为他的肩上,还有江家这个他必须承担的责任,他无法冒险,无法义无反顾地拿江家的未来去和所有世家为敌。
而魏婴对江澄的感情,也是不纯粹的。而这样的感情,并不仅仅是因为江澄与“大义”这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义,还因为江澄这个人本身对他的意义,并不如“魏婴”对江澄的意义而言那么重。对江澄而言,魏婴仅仅是魏婴。对魏婴而言,江澄不仅仅是江澄,他还是江叔叔、虞夫人的儿子,还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江家的儿子。
怎么来解释这个意思呢。比如就金丹一事来说吧,江澄救魏婴,是在因魏婴之故引来温家、导致家破人亡的前提下,依然发自本能去救的。但魏婴救江澄,却让我感觉掺杂了太多“嘱托、报恩、还债”的感情因素,是因为如果照顾不好江澄,他就无颜面对死去的江叔叔这样一种感情,而不仅仅是因为“是江澄”。在江家灭门后,魏婴反复强调,“江叔叔和虞夫人说了,要我看顾你,要你好好的”、他不怕死,他只怕死了,还救不出江澄,辜负江枫眠和虞夫人对他的托付、他答应过江枫眠和虞夫人什么,他都牢牢记在心里:好好照顾扶持江澄,以及最后他关于那颗金丹“就当我还江家的”、“就当是报答,或者是赎罪”的定义。多年情谊,一颗金丹,竟是可以就此两清的。
所以,这是我为什么觉得,江澄在失丹以后,只是想着生不如死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却没想过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救魏婴,而魏婴在多年以后却会说“凭心而论,他真的没有那么洒脱”。因为在两个人心目中,对于这段情谊,本身天平就从来没有对等过。
如此种种,注定了双杰这条路,终究是走不远的。
说到云梦双杰,必定要提及的就是当初关于“扶持”的这个承诺。全文一直在不停地强调,魏婴对江澄是呕心沥血的扶持过,也因此许多人都觉得江澄“对不起”魏婴曾经对他的付出,无从“洗白”,但事实上呢?
其实若说魏婴对江澄的扶持,全文看遍,我只能找到三个地方。一是为了江澄剖丹相赠;二是在射日之征两人重逢的时候,魏婴说“我就先去杀几只温狗给你减轻点儿负担,为各大世家做点儿贡献”,以及我们知道的他在射日之征中“横笛一支吹彻长夜”算是以江家人的名义做的贡献;三是金光善对江澄说的“江宗主,魏婴是你左右手,你很看重他,这个我们都知道”。
除此之外,其实再无其他了。
但反观江澄对魏婴,除却小时候帮忙收拾烂摊子、帮忙拦住虞夫人责罚、屠戮玄武不眠不休赶路相救,再到江家灭亡时为了救魏婴被化丹之外,在江家重建后真正需要魏婴扶持的时候,他也没少过来帮衬相护着他。
在射日之征,魏婴亲口说“你又在着手重建云梦江氏,组盟参战,这三个月辛苦你了”。这三个月,是江澄自己把江家一草一木一兵一卒重建起来的。之后魏婴帮助多少,除了金光善那句话,我们无法举证。或许真的有,也或许真不少。但是,魏婴在为人处世上,一样是一身芒刺,并不曾因为体察江澄身为少年家主在几大世家中立足不易、体察“江澄每天都是坚持忙到深夜”就有过任何的收敛。或许,这是他率性、洒脱个性的一面,但我却想说,有些人之所以能活得那么肆意张扬,那么理想化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是因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人为你去承担了你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与责任。
在花宴上,魏婴一个不乐意,直接甩锅说“本来我就不想来,这里你自己应付吧”,转身就走。而江澄在回去后也只是告诉他,“最少不要擅自甩袖走人,要走,你找个理由再走”,你不喜欢做的我不勉强,面上不要太难看,就行了。对于魏婴和别人的争执,也只是说一句“你让我这个家主怎么做。附和你一起骂他,还是惩治你?”
到了温情温宁事件,魏婴在金麟台说的是“你以为他在这里,我就不会肆无忌惮吗?”而江澄,他那么傲气的一个人,却要因为魏婴“惹的麻烦”在众多家主面前低声下气认错,“这件事确实做得太不像话,我代他向金宗主赔罪。若有什么补救之法,请尽管开口,我必然尽力补偿”;“……我向各位宗主道歉”。生性好强如他,却要被迫当众低头向旁人道歉,为了保住魏婴与这些世家们频频周旋。
一直到最后江澄对魏婴说他再执意就保不住他,而魏婴却对他说弃了吧,讲真特别难过。是的,站在魏婴的立场,他是有他的苦楚,他心中有对温家姐弟的“恩情”,有要匡扶温家弱小的“大义”,所以不得不选择自行叛出,很难过;可是站在江澄的立场,他又何曾不难过?又有谁来体谅他一直想要勉力保全自己家人的心情?一句弃了,何尝不是对他一直以来为魏婴和世家之间矛盾而努力调解的全盘否定?即便魏婴再惹事生非,他也是皱着眉头尽力周旋,他以为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家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该互相舍弃的。在他的概念里,或者说在他的期盼里,魏婴,是一直存在于他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他们是要一起将江家发扬光大的“云梦双杰”,不是吗?可在魏婴的心里,要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想要每个人都好,而偏生每次遇到问题的时候,江澄都是被舍弃的那一个。哪一个人看起来都更需要魏婴,可唯独江澄,魏婴从来没考虑过,江澄是否也需要他。
魏婴曾说,他以为江澄会一直在站他身边,却没想到江澄站到了他的对立面,站在身边的却是蓝二。是,在很多事情面前,蓝二能义无反顾地站在魏婴边上,帮他与所有人对抗。可是,蓝二与江澄背负的责任毕竟不同。蓝二可以不考虑蓝家,因为蓝家还有蓝启仁、蓝曦臣,但江澄作为一家之主,他有他的立场,身上更是沉甸甸的家业重担,在这份责任面前,他有任性的资格么?
更何况,凭心而论,除了那证据不详的乱葬岗围剿,此前江澄哪次没有在魏婴身后隐藏着自己的光芒默默守护着,不曾真正放弃过?即便重生后,他又何曾有过真正的为难?
其实看到大结局的时候,对江澄是真的特别特别的心疼。是的,魏婴前生是受了很多苦,蓝二心疼他,没有错。但是江澄又何尝不苦,谁又能来心疼他受过的苦?魏婴剖丹的时候,是清醒着剖的,他疼,可是有温家姐弟在边上看着,陪着;而江澄呢?他被化丹的时候,也是清醒着,惨叫着,可他的身旁,只有物是人非的家园,只有父母、江家满门的尸体;站在魏婴的立场,江澄无法义无反顾的保他,无法给他强有力的后盾,他只能自己叛出江家,他苦。站在江澄的立场,又何尝不是魏婴不坚定地站在他身旁,给他支撑,他小小年纪就要面对着物是人非的莲花坞,独自一人重振家业,招收门生,斡旋于野心勃勃的其他家族之间,他又何尝不寂寞,何尝不苦?更不用说姐姐姐夫丧生后,他的血缘至亲,就这么一个个没光了。只剩下他自己一个半大孩子,独自拉扯大一个险些夭折的金凌,小心地在几大家族竞争中把江家发展好,而且是发展得很好。这么多年来,他的苦,他的委屈,又何曾有谁来体谅过,心疼过?
其实,到结局这样,各回各家,相见不如偶尔怀念,其实真的挺好的。
曾经两小无猜过。
“对不起。可是……可是我怕它们……”
江澄压着额头的手帕,低低地道:“……对不起。”
却叹世事本无常。
沉默片刻,魏无羡道:“对不起。我食言了。”
忽然,他道:“对不起。”
他与他,彼此一句对不起作为情谊的开始。亦是彼此一句对不起作为一段往事的结束。
也许,就是对这段过往最好的诠释。
此后,他们都会有自己的新生活,不一定要执着于当年未完成的难再续的梦。
【05 其人其行】
提完了上述的“扶持”,就想来说说江澄自身。作为一个少年宗主,独自一人把江家撑起做大,他自己的能力本身如何?
前面曾说过,江澄是个很倔强、争强好胜的人。这一点,在全文多次有所体现。比如,他在射风筝的时候,会一直暗暗对比自己风筝和魏无羡的差距;比如,在求学时候,他看到蓝二御剑,会在心理默默比对,“若是我刚才抢先下去拖魏无羡,御着三毒,恐怕没法升得这么快这么稳。蓝忘机年纪不过跟我差不多大,避尘这把剑却……”
但他的比对,并不会因此而对这些比他强的人,就有什么类似于苏悯善这样又偷师、又嫉妒的心情,而是在这种“争先”的心态下,一直暗暗努力,争取让自己做到更好。
此外,全文还有两次对江澄擦剑细节的描写,“江澄在一旁悉心擦剑,泼他冷水”、“魏无羡回到莲花坞的时候,江澄在擦剑,抬了一下眼”,也可以从旁佐证出,江澄对自己佩剑的珍视,对剑道的执着。
而在他这番努力之下,实际能力如何呢?
在屠戮玄武的时候,很多人都只注意到,江澄一直劝告魏婴不要惹事。可是,大家又可曾注意到,在此之前,他就知道“那个人叫温逐流,有个外号叫‘化丹手’,不要惹他”,而在最后打起来的时候,江澄追上来与温逐流相斗,温晁见他两眼布满血丝,神情可怖。
是,江澄是不想给家里多惹事,可是在遇上敌手的时候——他,也从来都不曾怕过事。
之后,还有这么一段描写。
魏无羡将一只火把抛出,砸在地洞的一角。
这动静在死寂的地下格外夸张,妖兽的头立刻又从龟壳里钻了出来。
在它身后,江澄悄然无息地潜入水中。
云梦江氏依水而居,家族子弟的水性皆是百里挑一,江澄入水涟漪即消,连水波都看不到几条。
魏婴引敌,江澄毫不犹豫地下水,丝毫不带半分耽搁,这如果不是配合默契得一定程度根本无法达到。
看文时,大家都被魏婴的光芒所吸引,觉得他勇敢,可是,别忘了,只有一个人的果敢,是无法达到克敌制胜的默契。只有水平相近的两个人,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全文中,江澄一直在衬托着魏婴的光芒,“他样样比不过魏婴”的形象落在了人人皆可注意到的表面,可又有几人注意到,他本身天资亦是卓绝,他个人能力亦是非常优秀而出众的。他并非没有以身试险的勇气,非但如此,年纪轻轻,就能临危不惧,且不说敢于没有丝毫犹豫就潜入妖兽所在的水潭,之后安排所有人员分队,顺利把人都带出去,这份临场应变的组织能力,已可以看出他日后成为一个好宗主的能力了。
江家灭亡后,江澄更是以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他这个年纪本不应该承受的重担。温家的人还笑称,“最可笑的云梦江氏,满门屠的屠散的散,就剩一个比蓝曦臣还小的江澄,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下无人,还敢自称家主,举旗讨伐,一边讨伐一边召集新的门生。”
而在他“这几年来,江澄每天都是坚持忙到深夜”的努力下,江家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金蓝两家由于家主私交甚笃,本来就甚为亲近,他独立把持云梦江氏,在三家之中可以说处于孤立状态”,可是,他还是做到了,在金蓝两家更为亲近的情况下,凭一己之力愣生生让江家在“修真界三大家族鼎立”,重新振兴起来。世人皆评价,“得罪哪位家都不能得罪江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江澄。”
这样一个人,小小年纪,在承受着亲眼看着亲人们一个个离他而去的情形后,却还能自己一个人挑起大梁重振家业,养大一个没爹没娘的金凌,这已经不仅仅是能力出众了,这还该得要有多坚强的内心才能做得到啊。
提及金凌,我就想顺带一提金凌和虞夫人。文中曾说到,“江澄模样和性子都随母亲”,而外甥似舅,被江澄养大的金凌更是有许多像他的地方。因此,就想比对比对这两个也让我特别喜欢的人物。
江澄在感情表达上真是和虞夫人如出一辙,感情有多深,却偏生表达出来都是渣。虞夫人明明就那么喜欢江枫眠,却偏偏总是口出恶言,夫妻两人三天两头就是吵架。明明知道江枫眠重视魏婴,偏就故意要让他知道自己讨厌魏婴,没事就要骂他,罚他,可是在她的凶狠表象之下,其实也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魏婴。“虞夫人虽然总是对他恶语相向,却从没真的对他动过手,顶多是勒令他罚跪禁足,不久也会被江枫眠放出去”,“虞夫人说抽他的这一顿,能让他半个月都好不了,可魏无羡此时却觉得,除了被抽过的地方还是火辣辣、刺麻麻的疼,行动并无大碍。”
——这一切,和江澄对魏婴的“凶狠”,又何其相似?
虞夫人的紫电早已经对江枫眠认主,可直到江枫眠收起紫电之前,他都还认为,紫电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说到底,江枫眠对她对他的感情,又有几分知晓,几分误会?
——而看江澄这边,魏婴从小到大对他有多少次误会,“七天才带人来你存心弄死我啊?!”“不带上我,一个人去眉山?”“(姐姐结婚)这么大的事,江澄也不想个办法告诉他。”这份从来不肯好好坦诚传达到对方心里的情谊,母子两人,又是如何相似。
江枫眠总是认为,他们母子不得江家家训的要义。可是在关键时候,他们母子从来没有掉过链子。哪怕虞夫人看起来再讨厌魏婴,关键时候她还是没有杀他保全江家,而是让他和江澄走,自己则主动担起当家主母的责任,独自一人回去与江家共存亡。江家覆灭,魏婴可以为了大义,保全外人,而江澄,不也是独自一人背负起了江家重兴的责任?
听他提起江枫眠,虞夫人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红了。
然而,旋即她便高声骂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我离了他难道还不行了吗?!”
这份倔强,江澄和她,难道不也是一样的么?
——就算没有云梦双杰又如何,没有了他,难道江家我就发展不好了吗?
再说金凌。魏婴曾经说“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大戾气重,骄纵任性目中无人,把他舅舅和父亲的坏处学了个透”,可我却觉得,江澄把金凌带得特别好。
金凌曾经对魏婴说过,“我的确是没娘养。但是,我不会因为这样,就比任何人差!反之,我要叫他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比他们都强很多!”
——这样一份憋着一口气都要证明自己的倔强,难道不是确确实实随了江澄么?这难道不是他们甥舅两人最让人心疼,也最让人欣赏的地方么?
你们都说我不好,可是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有多好!
此外,还有让我特别欣赏的一点是,在破庙之中,蓝二出手伤过江澄,又救过金凌之后。
江澄抓住还有点晕头转向的金凌,看着那边站在一起的魏无羡和蓝忘机,迟疑片刻,对蓝忘机低声道:“多谢。”
虽然低声,但毕竟不含糊。
金凌也道:“多谢含光君救命之恩。”
——他们俩脾气是不好,和人相处起来性格也不是那么友好。可是,却都很懂事,也知礼节。遇到事情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无论该道歉还是道谢,在是非面前无私人感情偏见,从来不曾含糊过。
这样的人,又怎能让人不心生敬佩,不心生喜爱呢?
【06 何谓大义】
最后,私心的把这一段评价当成结束。
很多人总是喜欢拿江澄保全江家的行为来衬托魏婴的大义,说他自私,不够大格局。
其实对于江澄而言,他心中并非没有大义,但同样的,他认为他的家人,比坚持所谓的大义更重要。他很清楚自己的责任,在他能力无法做到样样周全的情况下,他只能有所取舍,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守好自己身边所爱、所珍视的人。
在此,我不想多去扯两个人的选择究竟谁对谁错。双方所站立场不同,选择自然也是不同。
但我认为匡扶正义,本就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果自身能力本就不足,那么选择守好自己家宅安宁,又有什么错误?有多大责任,做多大事,承担多大担当。
我所认为的大义,应是在自身能力足够强的情况下,不以牺牲其他任何人为前提。英雄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的救助,他的给予,并不会增加任何其他多余的牺牲。
否则,你救了一群无辜,又牺牲了一群无辜,如此不幸的转移,又有谁的命比谁更金贵?
——没有任何一条人命的挽救值得牺牲其他任何人的人命去替代。
因此,没有任何人有权利,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判江澄的格局,指责他的选择。
因为,家破人亡的不是你,物是人非的也不是你。
眼睁睁看着在乎的人一个个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去,直到几近一无所有的人,也不是你。
——没有人有资格指责他。
而在所有因大义而起的悲剧发生后,他以16.17岁的年幼之龄,身边没有任何依靠,独自一人面对悲伤,挑起担子,收拾残局,重振家业。
这样的江澄,他真的做得很好,不能再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感谢还有人认可和喜欢这篇分析,谢谢!
对于授权的事情在这边统一说一下,因为已经退坑且是圈地自萌的产物,所以这篇分析仅对【lof转载,收藏性质例如扣扣空间等个人空间】开放授权转载,对【微博,贴吧,知乎等公众开放性讨论平台】不开放授权转载,望理解。
再次感谢!
一点点小小的猜想
看冰岛的时候无端的一点想法,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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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队说让小光球去找红导,因为红导是灵媒会教它感情吗,洵洵的病里面也有个对负面情绪几乎感觉不到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红导教它情绪没有教完
醉美湘西里,那个洵洵印象中的母亲也是说“会感觉到痛,才是正常人”
这句话感觉像是说洵洵能自己产生情绪,脱离红导教给他的情绪时,才能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和蝴蝶脱离。
哥哥好像也情感比较淡薄(?)话说惊旅的伏笔真的好多呀,还有洵洵小时候的记忆,虽然一定和哥哥有关啦。
还有归途的卧底没出来,真的好好...
看冰岛的时候无端的一点想法,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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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队说让小光球去找红导,因为红导是灵媒会教它感情吗,洵洵的病里面也有个对负面情绪几乎感觉不到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红导教它情绪没有教完
醉美湘西里,那个洵洵印象中的母亲也是说“会感觉到痛,才是正常人”
这句话感觉像是说洵洵能自己产生情绪,脱离红导教给他的情绪时,才能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和蝴蝶脱离。
哥哥好像也情感比较淡薄(?)话说惊旅的伏笔真的好多呀,还有洵洵小时候的记忆,虽然一定和哥哥有关啦。
还有归途的卧底没出来,真的好好奇啊,明明每个人都很好
话说正文有没有说红导是不是还活着,好像没有很明确的说红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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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真的好长……
希望黑寡妇如愿以偿,她真的好爱他(哭),乔治快点复活吧(幻视:复活吧,我的爱人!)
旅社你坏事做尽
【太中】有的朋友一谈恋爱就特别讨厌
※你们谈恋爱就谈恋爱吧,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双黑恋爱,亲友遭殃。
※降智甜饼,无赖派出没,含新双黑。
1.
织田作之助像往常一样坐在Lupin的吧台前喝酒的时候,太宰治过来了。
“呐呐织田作我和你说,今天我去上野公园那边出任务了!”
这位港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织田作之助被熟悉的聒噪声塞了满耳,没什么表情地吃了口咖喱,心想,要来了。
果不其然,太宰治下一句就是:
“结果那个小蛞蝓也一起去了!难得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真是糟糕。中也居然balabalabala……”
织田作之助不由自主地在脑内勾勒出了一个一米六的巨型蛞蝓,头上还戴着顶黑色礼帽。
中原中...
※你们谈恋爱就谈恋爱吧,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双黑恋爱,亲友遭殃。
※降智甜饼,无赖派出没,含新双黑。
1.
织田作之助像往常一样坐在Lupin的吧台前喝酒的时候,太宰治过来了。
“呐呐织田作我和你说,今天我去上野公园那边出任务了!”
这位港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织田作之助被熟悉的聒噪声塞了满耳,没什么表情地吃了口咖喱,心想,要来了。
果不其然,太宰治下一句就是:
“结果那个小蛞蝓也一起去了!难得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真是糟糕。中也居然balabalabala……”
织田作之助不由自主地在脑内勾勒出了一个一米六的巨型蛞蝓,头上还戴着顶黑色礼帽。
中原中也其人,虽然从来没见过,但是织田作之助已经对他非常熟悉了。
托友人太宰治三句不离他搭档的福,织田作之助已经知道了,中原中也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六,喜欢穿一身黑,戴奇丑无比的帽子,肩上披着黑外套,喜欢红酒和音乐,和太宰治打游戏十四连败,晚上基本不熬夜,早上从来不赖床,做饭勉强能吃,很爱干净,工作特别认真负责,是个劳模,但是脑子不大好使,特别暴躁……
这大概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织田作之助漫无边际地想着。
“谁知道!在我还在考虑怎么一箭双雕的时候,中也直接把那领头的给拎起来扔出去,掼倒了一大片!”太宰治还在抱怨,“一个都没留!全都放倒了!十多个壮汉!没一个挺得过中也的一击,真是没用。”
织田作之助给脑内的巨型蛞蝓腹部画了八块腹肌。
“中也每次都是这样,上次也是,因为部下被杀掉了很生气,直接开了污浊,把人整个基地都轰飞了!这还让我怎么找资料嘛!”
有八块腹肌的巨型蛞蝓身上泛起红光,一拱一拱地前进着,然后原地起跳压塌了一片房子。
“……织田作。”太宰治停了下来,面对他越来越奇怪的眼神有些不自在,“你怎么这个眼神?”
“……没什么。”织田作之助移开目光,假装自己专注于面前的咖喱。
总觉得太宰的搭档是个很可怕的非人类,一会儿是蛞蝓一会儿是狗的,甚至有时候连生物籍都被开除了,直接降为帽子架。
一时竟分不清太宰和中原哪个更惨。
“哦,对了!”太宰治思路被打断,反而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披在肩上的黑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本杂志,放在吧台上推给他,“当当——《这周也不服输的中也》!”
织田作之助接过那本杂志,并不怎么走心地说:“谢谢。”
天知道他甚至不认识中原中也,却拥有这个周刊的全套,连特别刊和纪念版都有。
别问,问就是双黑搭档情深。
“安吾还没来吗?”太宰治似乎是终于把今天的事情说完了,趴在吧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戳着酒杯,对着酒吧门口望眼欲穿,“我也给他带了一份!”
“……”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
放过安吾吧,上次你追着他非要送他全套《这周也不服输的中也》被拒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吗,人家根本不关心你们俩发生了什么。
太宰治这个人吧,作为朋友哪哪儿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一提到中原中也就发疯。
眼见太宰治又要开始新的一轮喋喋不休来批判中原中也睡觉打呼噜的行为,织田作之助忍不住打断了他。
“要是真的受不了,你可以和Boss提出换搭档。”
放过中原君,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太宰治仿佛突然被扼住喉咙的鸡,安静了下来。
半晌,他才说:“可是中也那个异能,没了我实在不行……”
“但他也不是次次都开污浊。”织田作之助冷静地指出,“并且就算是搭档,出任务的时候一起就可以了,也不是非要住在一起。”
“……”
太宰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织田作之助长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安静地享受咖喱了。
2.
“气死我了!”
中原中也一把将芥川龙之介掼到地上。
“你说太宰治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今天去上野公园出任务的时候我帮他挡了攻击,他居然怪我出手太早了!要不是我他人都没了!还出手太早!!”
橘发少年愤怒地瞪大眼睛,在芥川龙之介攻过来的时候直接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拉一扭,似乎是不小心把人当成了太宰治,随着“喀啦”一声,黑发少年的手臂以一个奇异的角度软软垂下。
脱臼了。
芥川龙之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中原中也有点心虚,但又觉得没必要心虚。
体术训练断手断脚都很正常,脱个臼算什么?!
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看什么看,自己把手接上,继续。”
芥川龙之介就默默地用另一只手把脱臼的手接好,然后继续朝他冲过来。
“当时我就怒了,直接balabala……”
芥川龙之介被前辈兼上司一脚踢在脸上,内心毫无波澜。
中也先生作为体术教练,哪哪儿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一提起太宰治就发疯。
平时下手就重,尤其他是太宰治的徒弟兼直属部下,中原中也指导他的时候喜欢边打边吐槽太宰治,下手就更重了。
……这大概就是父债子偿吧。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受的打击是别人的两倍,得到的进步也是别人的两倍,况且他还能趁此机会了解到一个和在他面前完全不一样的太宰先生。
“起来,尝试肘击我。”中原中也活动了下手腕,面色阴沉,“他还有资格抱怨我睡觉打呼噜!他自己睡觉磨牙他心里没点逼数吗?!睡相还贼几把差,睡个觉跟打军体拳似的,有时候我一晚上能被踢下床三四回!”
这话信息量巨大,但是芥川龙之介内心还是毫无波澜。
可能搭档都这样,他也没有,他也不懂。
尝试肘击不成反被掀翻在地一脚踩在肩膀上,中原中也弯腰看他嘴角的血丝,皱了皱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下手可能有点重。
“不过你也太不禁打了。”他移开脚,把芥川龙之介从地上拉起来,给人拍了拍外套上的灰,“我连打太宰的一半力都没用上,你这就不行了?”
“……”
芥川龙之介不禁想道:难怪太宰先生怎么自杀都死不了,在中也先生这样的攻击力度下都能活下来,生命力点满了吧。
“上我们家吃饭吗?”中原中也习惯了他的沉默,习惯性地邀请道,“今天轮到我做饭,你可以放心吃。”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不逼你洗澡了,换件衣服就行。”
虽然但是,芥川龙之介回想起上次太宰先生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却发现中也先生正扒他衣服试图给他洗澡的时候,那个眼神,以及那之后整整半个月的地狱模式的训练,果断摇头。
围观别人谈恋爱要钱,围观双黑谈恋爱要命。
“在下比较惜命。”芥川龙之介如是说。
3.
第一次见到中原中也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呆了。
眼前的少年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装,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娇小但身体比例极好,黑手套包裹着的手摘下帽子,礼貌地向他和坂口安吾致意,低头的时候橘色发丝从白皙颈边滑下,露出了戴着的黑色choker。
“……这不是挺可爱的吗。”织田作之助把真人和脑内的巨型蛞蝓对比一番,不禁感慨道。
中原中也一愣,完全没想到这个经常在太宰治口中出没的友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呃,嗯……谢谢?”只是过来抓太宰治工作的橘发少年突然被夸,有些尴尬地把帽子盖回头上压了压,试图遮住红彤彤的耳朵尖,“你也很……”他看了眼坐着和他站着差不多高的织田作之助,“帅气。”
坂口安吾笑出了声。
太宰治坐在他们俩之间,往左看了看没什么表情正专注盯着中原中也的织田作之助,往右看了看被盯得脸越来越红还强撑着与织田作之助对视的中原中也,突然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不许看!”他赌气似的一把将中原中也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双手环着橘发少年的背,借助身高优势把中原中也整个正面给挡住,如临大敌地瞪着眼前的红发友人,“就算是织田作也不可以!!中也是我的狗狗!”
织田作之助“啊”了一声,迟钝地眨了眨眼。
坂口安吾笑着笑着突然被狗粮呛住,无语凝噎。
“喂混蛋太宰!放开我!!”中原中也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你有病啊!!你朋友还在旁边呢害不害躁啊!!”
“不行——”太宰治比他还委屈,收紧手臂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如果我放手的话中也又会对着织田作脸红了,才不要!!中也自己也注意点啊,明明有主人了就不要对着别人摇尾巴了吧?”
“你在瞎说些什么啊!!”中原中也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盛怒之下伸脚去踢他腿肚子,“我只是在和织田寒暄!况且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狗!!”
太宰治发出更大声的泣音:“哎——?难道说中也要抛弃我去找新主人了吗?!不允许!!”
若是平时在家或者在办公室,中原中也就懒得挣扎了,可这是在酒吧里,还有三个人在旁边围观!其中两个还是混蛋太宰的朋友!!
耻度过高,中原中也无法忍受地屈膝,重重顶在太宰治腰上,趁人吃痛松劲挣脱出来,把人按在吧台上就是一顿揍。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边喝酒边看,颇有些啧啧称奇。
虽然平时太宰治在他们面前也挺幼稚的,但到底是港黑干部,总会不自觉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和危险,没想到在中原中也面前……
两个人加起来能有七岁吗?
揍完一顿神清气爽,中原中也撑着挂在他身上半死不活的太宰治,礼貌地和两人告别:“这家伙我就先带走了,让你们围观闹剧十分抱歉,下次我会托他带好酒给你们赔罪的。”
“没事,我们看得很开心。”织田作之助实话实说。
“下次有空再来,一起喝酒吧。”坂口安吾朝他举了举酒杯。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伸手一把将黏在身上的太宰治甩到地上,然后提着对方的领子把人拖走了。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在后面看着,同时脖颈一疼。
这就是威震里世界、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双黑吗。
……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名不虚传。
4.
中岛敦一个箭步冲进侦探社,顺带狠狠摔上了门,然后贴在墙边凝声屏气,举着虎爪一脸如临大敌。
社员们:“……???”
这是要拆家?
太宰治探出一个脑袋,一眼就看透了真相:“阿拉,芥川来作客了吗?敦君,记得待会儿门一开就往下蹲,然后往上攻击哦!”
中岛敦紧张之余不由转脸看了他一眼:“太宰先生怎么知道的?”
太宰治耸了耸肩:“芥川的体术和攻击套路都是中也教的。”
中岛敦来不及说什么,门开了,他谨记太宰治教诲,猛地往下一蹲,恰好躲过了一截罗生门,趁机挥拳而上。
……然后就被躲过的罗生门从后面抽了后脑勺。
中岛敦以狗啃泥的姿势摔在芥川龙之介身前,悲愤交加:“太宰先生!!”
“哎,我可没说我预测的是芥川的动作。”黑发青年上半身趴在沙发背上,兴致勃勃地看热闹,“毕竟中也的异能可不会拐弯,对我也不起作用。”
中岛敦发出一声悲鸣,被罗生门从地上提起来,有气无力道:“芥川,芥川,我们暂时停战好不好,我饿了。”
“人虎,你是猪吗?”芥川龙之介拧眉一脸嫌弃,“来之前中也先生还请你吃了可丽饼,这才几分钟?”
“可是我早饭没吃啊!还跟你打了一路!!”中岛敦大声抗议,“而且你们明明是森先生派来谈合作的吧!为什么又打我啊!!”
“敦君。”
太宰治突然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门边,以和中岛敦一分钟前一模一样的姿势站在那里,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认真看。”
看什么?
新双黑一头雾水地看着前辈。
下一秒,门开了。
太宰治极其敏捷地矮身躲过迎面而来的生风一脚,伸手抓住那脚踝往后一拉,发动攻击的中原中也躲闪不及被他扯到怀里,却也不慌不忙,勾着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压,没被扣住的右腿曲起,狠狠一下顶向他腹部。太宰治早有准备,放在腹部的手掌挡住了这一击,抓住人膝盖就是一扭。中原中也身手了得,一条腿被拉着固定在太宰治腰侧,另一条腿的膝盖被太宰治抓在手里,仍有余裕反击。只见他顺势夹住太宰治腰身,解放的双手抓着对方的脑袋往下一压,眼看拳头就要落上去,太宰治被迫松手,中原中也趁机按着他肩膀一个空翻,在人身后稳稳落地,顺带一个扫堂腿,太宰治后跳躲开,一轮过招结束。
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看得目瞪口呆。
“嘁,还在楼下就听见你令人作呕的声音了。”中原中也站起身,拍了拍落地时沾灰的外套,笑容嘲讽又充满恶意,“又在忽悠小朋友?”
“是教导哦教导,小蛞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让人伤心。”太宰治也是笑眯眯的,“一上来就攻击主人,真是不乖的狗狗。”
中原中也懒得理他:“你受伤了吗?白痴。”
“因为是我耶!清楚你的攻击套路和呼吸节奏,要是换个人呢?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中岛敦:……等一下,攻击套路我可以理解,呼吸节奏又是为什么?
芥川龙之介:闭嘴,听着,太宰先生叫你好好看。
中岛敦:不,我不觉得他是要我们学这个。
芥川龙之介:太宰先生才不会出错!
一言不合,两人用眼神厮杀了起来,战况不比旁边的前辈轻松多少。
“除了你还有谁那么无聊。”中原中也专心致志地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帽子。
“敦君啊!”太宰治振振有词,“他刚刚就在这里伏击芥川!”
“他伏击的是芥川,跟我有什么关系?”总算把灰拍干净了,中原中也伸手从怀里掏出了……
“嗯?”中原中也眉头一皱,发现自己掏了个空。
“是在找这个吗?”太宰治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夹,“这么机密的东西居然放得这么大大咧咧,小蛞蝓真是心大。”
“啧。”中原中也一把拽走那份文件,转头和中岛敦搭话,“小……敦君,你们社长办公室在哪里?”
中岛敦正用虎爪挠罗生门,一时没反应过来,芥川龙之介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中也先生问你话呢。”
“啊?啊!中也先生非常抱歉!我这就带您去!”中岛敦急急忙忙从地上站起来,虎爪恢复了原样,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示意中原中也跟他走,“跟我来吧。”
喊的是中原中也,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却十分自然地跟了上来,中岛敦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看着芥川龙之介欲言又止,反被人拍了脑门训斥“好好带路!”。
于是两对搭档一前一后,吵吵嚷嚷地向首领办公室进发。
被从头无视到尾的众人:“……”
这就是双黑吗。
————THE END————
看吧,叫你嗑太中
以后再也嗑不下其他cp了
我真的觉得太中在同人圈的形象简直是变得最离谱的一个。
我几年前嗑他两时,这两位在同人圈的形象是太宰身为操心师却不懂得自己感情,在无意识的伤害中也,经常扮演追妻火葬场角色。而中也就像虐文里的,太宰虐我千百遍,我还是喜欢他,常常在文章后期扮演寄了的白月光。
哪怕是甜文也是中也心动但不说,太宰明知却不语,那种吃醋也不说,嘴巴长在这两人身上就是用来犟的,最后靠芥川和敦来打破僵局。
主要那时候我还看了太宰,中也15岁,那时候16岁好像没出,就觉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时光真是杀猪刀啊。
当然还有特别多洗脑包,什么织田作才是白月光,太宰是神一样的好孩子,中也不是战...
以后再也嗑不下其他cp了
我真的觉得太中在同人圈的形象简直是变得最离谱的一个。
我几年前嗑他两时,这两位在同人圈的形象是太宰身为操心师却不懂得自己感情,在无意识的伤害中也,经常扮演追妻火葬场角色。而中也就像虐文里的,太宰虐我千百遍,我还是喜欢他,常常在文章后期扮演寄了的白月光。
哪怕是甜文也是中也心动但不说,太宰明知却不语,那种吃醋也不说,嘴巴长在这两人身上就是用来犟的,最后靠芥川和敦来打破僵局。
主要那时候我还看了太宰,中也15岁,那时候16岁好像没出,就觉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时光真是杀猪刀啊。
当然还有特别多洗脑包,什么织田作才是白月光,太宰是神一样的好孩子,中也不是战力天花板,侦探社可以压着港黑打之类,现在想来好离谱。
后面b线和16岁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尤其是b线,加重了我对太宰是个人渣的想法,经常看到什么他只是方法不对,本心是好的,侦探社的大家知道他心愿后会原谅他的,我就:?
然后看16岁就觉得好惨一中也,好爱一宰哥,并觉得这两是不是真有一腿,毕竟关羽是不会对张飞说我要把你改造成忠实女仆的,也不会为了一个人让世界等他两分钟。
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是非常喜欢中也的,他是真的符合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的人生过程,尤其是16岁,那种被打碎后,又在烈火中走出,那种熠熠生辉的人性曙光,宰哥怪不得你会栽。
现在看来我当时就觉得那些太宰不喜欢中也的文都是ooc的(先见之明的我)。什么中也因为自己不爱他要寻死觅活(一句话崩两个人的人设)我怀疑要是是原著太宰,估计会一枪杀了那个让中也不开心的人。
所以宰哥你简直超爱,就是纯爱战神,你和中也就是命运的。
我一直觉得吧,比起太宰,中也才是那个更容易放下的,羊的背叛,旗会的离开,下属的死亡,自己扑朔迷离的身世,中也是那种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的角色。
那么太宰,你是不是真的会怕,中也会把你放下呢?
这里认为,不要只看太宰对中也特殊,中也也对太宰挺特殊的。想想要是你有个搭档天天寻死觅活,言语骚扰,动手动脚,哪怕他长的好看,要不是你真的爱他,早就一棒子打死了。还把自己的命交他手上,每次开污浊,中也就是在赌命。
如果这两在coc跑团里面,中也的意志一定是99,san值也是(十分非人)的调查员,太宰就是智力拉满的神秘学家,时不时就要发会疯,感觉就是太宰当团灭发动机,中也扯着太宰跑。
说远了,而且这两个最主要的是我无法想象他们和谁组cp,是的,尤其是在每当我看太宰被拉去和其他人组,我的脑子里全是作孽啊(太宰ooc成oc小白花还好,一但是原著性格真的作孽,主要是对另一方被拉的cp)而中也被拉去组cp就有种太宰正在watching you
正所谓啥锅配啥盖,太宰被当成神一样的好孩子,中也也不能例外,我就想说这两都是双黑了,手上沾命不少了吧,中也是个有正义感的好孩子,这又是曾经创我的东西和中也不是战力天花板一并来创过我。
我可以这样说,中也只对自己划进圈子里的护短,至于其他人,我只能说默哀,双黑的名号不是叫出来的,是用血铺出来的。那么在中也心中港黑和太宰谁重要呢。
请看if线,太宰没了,中也发疯,杀杀杀,那种破大防的样子,完全没有在乎自己是个首领(这样想来中也真的超爱)
而且太宰,你真的好重,你的发言那句不是重量级的“一辈子的狗”“专属女仆”“3+0=7”“命运”要不是中也在回应你,你都可以去参加重男大赛了。
还是if线,首领宰直接让中也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给他打了一辈子的印记让他无论干什么都摆脱不了他。每当我想写首领中,第一感觉是首领宰,你怎么无处不在啊。
我感觉我眼中的太中已经是
太宰:中也我们在一起吧,大声哔哔,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中也:啊啊啊啊,混蛋太宰,太肉麻了,老子答应你。
这两就真的,你写太宰就要写中也,你写中也就要写太宰,根本避不开的那种,怀疑两人抢了作者的笔。
总结有些cp你是越嗑越觉得,艹,我不会嗑到真的了吧,很明显,太中就是。
深夜发癫,顺手写的,感叹自己嗑的cp真是历久弥新,越磕越带劲
二编:听说朝雾曾经写过馒馒来妖梦,一个coc跑团的本,那么他一定是很尊重人物形象的作者。
因为coc跑团的故事发展就是pl(玩家)跑出来的,kp只负责引导功能,剧情最后怎么发展靠的是pl。
我很怀疑他写作就是先订好场景,设置好人物的属性,把人物丢进去看剧情怎么发展。
我甚至在想他写作的时候会不会丢骰子来看属性过不过(bushi)
因为coc跑团的行动就是靠骰子来决定的,什么过侦查,过敏捷啊(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好的玩家和好的kp跑出来的本是相当精彩的,这里我安利稻草人团,扯远了)
如果真的在coc世界,那他们相遇就是
你(太宰)发现了羊之王,被踢飞,投掷体质,成功,你还清醒着
你(太宰)注意到他的容貌,请投掷意志,大失败,你似乎对他一见钟情了(bushi)
所以为什么太宰抢笔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同人女的猜测为啥每次都可以猜中,因为这两真的是clear love。
【仟翼外传】赵家军轶事
*甚爱,遂写
*主黑风F5
*ooc怪我
一
欧阳少征,几个将军里最会骂人,嘴上也最不饶人的一个。
火麒麟天生一张娃娃脸,但是烧火棍一扛,步子那么一迈,再顶着那一头扎眼的红毛咧嘴一笑——真是好大一个流氓。
俗话说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欧阳少征这么一带头,先锋营里不仅成天跟点了火药一样炸个没完,出来的士兵也都很有特色,小嘴叭叭一个赛一个会打嘴仗,并且远远一瞧,那气质是真真不太正经。
不过火麒麟束下极严,在外面不许调戏姑娘不能对着姑娘吹口哨,要是被他发现谁不守规矩那是要挨军棍的。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好玩,别看欧阳那不太正经的样子,事实上怂得......
*甚爱,遂写
*主黑风F5
*ooc怪我
一
欧阳少征,几个将军里最会骂人,嘴上也最不饶人的一个。
火麒麟天生一张娃娃脸,但是烧火棍一扛,步子那么一迈,再顶着那一头扎眼的红毛咧嘴一笑——真是好大一个流氓。
俗话说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欧阳少征这么一带头,先锋营里不仅成天跟点了火药一样炸个没完,出来的士兵也都很有特色,小嘴叭叭一个赛一个会打嘴仗,并且远远一瞧,那气质是真真不太正经。
不过火麒麟束下极严,在外面不许调戏姑娘不能对着姑娘吹口哨,要是被他发现谁不守规矩那是要挨军棍的。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好玩,别看欧阳那不太正经的样子,事实上怂得不行。
打小念叨着美女,但是做过出最出格的事就是躲在河边看小姑娘洗衣裳,并且通常看两眼就觉得臊,一转身跑了。要是真有哪个良家小姑娘想凑近跟他说句话,欧阳少征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恨不得后退那个百八十步。
毕竟将门之后,家风纯良,欧阳一幅痞子样却真做不得登徒子。
据董仟翼所知,当初苗八彩进先锋营的时候是有很多士兵心底不服的。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于是那话就说得不好听。
苗八彩倒不觉得多生气,军营实力说话么,她初来乍到的,这笔账就先记下来,到时候再算。
欧阳少征不乐意了,火麒麟生气的原因有二,一是苗八彩是他带进来的人,他还没说什么呢;二是这是个女孩儿,那些人讲的话多缺德啊。
于是欧阳少征找了个机会把人一顿收拾,扛着金棍子成天在营里晃,听见谁说小话就直接上去抽,还特意训了一回话,那骂得呀,直说得底下背后议论的那些人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董仟翼负责给他传递情报,谁还不服气啊谁在背后甚至连他一起骂啊什么的,欧阳就一起收拾干净。
两个人合作得甚是愉快。
这一出不止苗八彩心里舒坦了,连带着欧阳在闺中的声名都好了不少。
本来嘛欧阳那模样那身板就挺出挑,这么一来更招人喜欢了。原本还觉得看着气场骇人,如今一瞧也不吃人啊,于是到了欧阳轮值出巡的时候那场面可热闹,又逗他又扔香囊的。
不过仟翼发现了一个盲点:
对欧阳少征感兴趣的女孩子大多年纪都比欧阳大几岁。
他把这个发现跟赵普他们说了,几个人冥思苦想一顿研究。
“难不成……喜欢他显小?”龙乔广不确定。
“还是喜欢他二?”赵普嘴角直抽抽。
真有点奇妙。
二
赵普,几个将军里最有辨识度最吓人的。
原因很简单,九王爷身上那股杀伐之气压不住,他还是混血,面部轮廓清晰利落,五官深邃,尤其是那个眉眼,锋利如刀,配上一双异色瞳孔,哪怕就只是简单看你一眼,都让人觉得心底发慌。
由于九王爷特别讨厌絮絮叨叨的酸腐书生,于是整个黑风城的念书人看到赵普都特别小心翼翼,恨不得避开他走。
据仟翼的统计,黑风城读书人做梦的内容里出现频率第一名的不是金榜题名,是被被九王爷各种咔嚓。
但第二名是被赵普睡。
这就很怪。
董仟翼不理解,于是继续深入调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赵普——一个男女通吃的人物,在黑风城民间传言里是男人见了会臣服女人见了会腿软的第一选择。
董仟翼吃瓜吃开心了,但赵普有点不太好。
其实九王爷也不是没有被小姑娘往怀里赛过帕子香囊什么的,再吓人也是人嘛,去年灯会可不就有人鼓起勇气给他递红笺,还有人请士兵给他传信的呢。
可是这个扭扭捏捏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赵普大受震撼,不太懂面前这个红了脸的清秀小生是个什么想法。
大家都是男人啊!
最后叽里咕噜听了一通告白,赵普觉得头有点大。
谁知道没过几天,就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找上门来,那娇羞青涩的神色啊,看得赵普瘆得慌。
总之赵普男女都吃,也男女都拒,问他他就说“没一个看得上的。”
贺一航想了一会儿,问他,“所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赵普认真沉思,缓慢道:“好像都行,没什么感觉。”
“啧啧,那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入您老的法眼啊?”欧阳在旁边翘着个二郎腿伸手想揉邹良头顶,被邹良一巴掌呼在手上。
赵普竖起一根手指左右轻轻摆了两下,跟神算子似的那么玄乎,
“缘分咯。”
三
龙乔广,几个将军里话最多的,不过脾气相对要好很多。
龙乔广的好脾气是体现在为人随和,跟谁都能聊起来,出去巡街能拉个小凳子跟路边大爷下着象棋聊一天。
长相上来说龙乔广是很正的,五官端正,眸正神清,把胡子去掉应该会是一个正统的帅哥。
不过右将军特别喜欢他那两撇小胡子,打理得可好了。再加上右将军为人不拘,从小也是野大的,身上就带点痞气,跟欧阳那种外向型流氓不一样,他比较收着些。
虽然话很多但是讲话的语气并不重,也不急,行事也很稳重,就是有时候,本来清正的眼里带着些肆意,再一笑就显得有点小坏。
所以龙乔广特别招小女孩喜欢。
据仟翼调查统计,十六七岁这个年纪对龙乔广钟爱尤甚。
据她们所说:拒绝不了这种坏男人。
并且再据她们所说:只要看过右将军挽弓一回,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种气定神闲,那种镇定自若,那种气度——好吸引人!
董仟翼明白了点,这不就看赵普正正经经谋策的感觉吗?
那句话怎么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不过龙乔广和赵普一样,就是觉得——差点什么。
于是也同样的,面对小姑娘们的汹涌热情,右将军拒绝得干脆又利落,一见到谁家女孩子含羞带怯看他两眼,或者含情脉脉地站在他面前想要说点什么,龙乔广就一整个往后退,恨不得离人家姑娘八百里远。
“不喜欢总不能耽误人家嘛。”龙乔广是这么跟赵普几个说的。
“所以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啊?”欧阳少征一脸八卦,贱模贱样地摸着下巴。
赵普也饶有兴致地盯龙乔广,“闹一点的还是静一点的?”
要再带一个闹腾的回来,右营将士估计能哭着再准备点堵耳朵的棉花。
龙乔广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再开口时正正经经,“哪能说得准呢?这事不能光是我瞧上人家,也得人家瞧上我才对。”
顿了一下,龙乔广砸吧砸吧嘴,他还真想象不出来自己要找个相好会是个什么样,到时候成亲会叫互相称呼“相公”和“娘子”吗?
咦,肉麻死了,他绝对不会这么腻歪的。
贺一航喝茶轻轻笑,
“不着急嘛,要过一辈子的人,慢慢来。”
四
贺一航,几个将军里最和气也最普通的,往人群里一站就是一稳重温和的普通书生。
该怎么形容他呢,是几个人里年纪最大的,所以操着最多的心。
如果说赵普是赵家军的主心骨黑风城的精神信仰,贺一航就是丝丝缕缕的线,把所有人牢牢拴在一起。
小时候邹良还是狼崽那一阵贺一航就像那个老母亲,本来带一个成天不省心的小屁孩就很心累了,赵普龙乔广欧阳少征好像那个没心没肺的渣爹,成天呲着个大牙只知道傻乐。
贺一航是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了自己挑兄弟的眼光。
行吧,也是托他们几个的福,贺一航本来就平和的心性那是磨炼得更纯净了。跟谁讲话都那么温润那么有礼,处事还波澜不惊井井有条。
但是不算热切真诚。
跟贺一航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不论他的话是多么温和多么亲切,但总感觉这人的笑面上浮着一层浅浅的雾,你看不清那双含笑的眼睛底下是波涛汹涌还是风平浪静。
这人太深藏不露了。
可他对沈绍西是真的好。
他们这一班子将领好些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便也都看得真切,什么是青梅竹马,数十年的一往情深。
见沈绍西的贺一航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会不自觉地挺直腰杆整理衣袖,会带点少年人一样的青涩笑意。
可惜盲将是蒙尘明珠,看不见他眼中深沉又滚烫的爱意。
不过贺一航从不在意,在赵普他们问会不会觉得遗憾的时候点点胸口,说:
“心之所见,比目之所见更加弥足珍贵。”
欧阳少征和龙乔广对视一眼:
难怪人家有对象呢。
五
邹良,几个将军里年纪最小最孤僻冷傲的一个。
左将军年纪小,但是是几个人里最不近人情的。
这么说吧,贺一航笑面虎,但至少还能冲你笑一笑,说话令人如沐春风般舒坦;赵普修罗煞神,但性子不羁不摆架子,私下也是个二货;龙乔广不必说了,话痨的同时意味着好交流啊;欧阳少征呢没个正经,一整天都是笑呵呵的。
只有邹良,不爱说话又冷脸。
用左营士兵的话来说,他是在流氓堆和黑心莲中长出来的孤傲小白莲。
董仟翼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差点不能自理,兴致冲冲地分享给了其他人。
欧阳少征咧着嘴乐得脸都快歪了,龙乔广擦着被笑出来的泪口齿不清,“还说了什么好玩的,讲来听听?”
董仟翼看他一眼,望天:“你是一朵喇叭花,成天叭叭叭。”
龙乔广:……?
欧阳快背过去了,指着龙乔广手直颤。
“笑什么?你是招摇大红花。”
于是欧阳的笑容逐渐消失,听到这赵普觉得不对劲,“我?”
“无敌霸王花。”董仟翼勾起嘴角。
贺一航呆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冷气,“我是那朵黑心莲??”
仟翼叹气,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黑风五朵金花。”
后续当然是来自几个将领残酷无情的加练以及军营中的阵阵哀嚎。
总之邹良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孤僻冷厉的模样,于是左营有人悄悄开盘:
左营三个当家的看谁先找到对象。
八成压了许勘,一成半人压了秦悦,零星那么几个压邹良。
这事儿董仟翼参与了,他输了二十两银子,好多人陪他一起输的,谁知道会是那个万年冷脸的哑狼啊!
邹良第一次带霖夜火回军营的时候引起了不少轰动,大概是:
“卧槽卧槽!大美女!还是个外族美女!”
“等等,好像是个男的吧?”
“靠靠靠!霖堂主嘛这不是!”
“什么?我们将军拱了西域第一高手?”
就是这样的变化趋势。
从此邹良一朝铁树开花,表情都丰富了好多,从阴恻恻的哑狼变成了大狗。
于是那天董仟翼又听到:
“将军他变了。”
“是的,灿烂迎春花。”
六
赵家军脾气最暴躁的一拨人几乎全在这里了,好似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赵普曾经想过让他们收敛点,还让高僧来讲过几天《清心咒》,不过一点用都没有。
“佛爷来了都要变成躁脾气。”最后赵普如是说。
不过有个人做到了始终心平气和。
蜻螟蛉。
一个来历成谜的男人,只知道不是汉人,话不多很稳重。
先锋营里唯一一个拉得住炸了的苗八彩跟欧阳少征的人。
往往是欧阳跟苗八彩已经气得恨不得跳脚出去大战三百回合,而蜻螟蛉把两人一摁,沉而缓地说一句“三思”,极其有效地制止了火气上头的先锋官。
次数多了,欧阳少征和苗八彩还被他带得脾气好了一点,赵普那个欣慰,甚至想给他颁块匾。
先锋营里的小八卦一直不少,除了议论自家当家的什么时候找着对象,苗八彩和蜻螟蛉也没少没被猜测。
两个人都神秘,彼此最说得上话。苗八彩眉眼灵动嘴角弯弯,蜻螟蛉跟个护卫似的跟着她,成天陪着她到处跑也不嫌烦,一动一静,还真有点般配。
“咳,我听说,昨天螟蛉手牵手的送八彩回屋,还……那啥?”
欧阳少征做贼似的悄悄打听,边说边伸出两个大拇指对了一下。
“没呢。”
“呼,我就说嘛,人家坦坦荡荡……”
“就送回屋了而已。”
欧阳剩下半截话断在喉咙里,气儿还没喘匀就听见董仟翼接着说:
“那啥的是老贺和绍西。”
欧阳:……他好像那个路过的狗被踹了两脚。
七
右营也有三个当家的,不过因为郑长空自从成亲后大半时间都住狂石城,所以事实上右营里露面更多的是龙乔广和洪齐天。
先说洪齐天吧,这位刚进军营的时候可没少闹笑话。
当初赵普他们只注意到了这位出神入化的腿功,一时半会还没有察觉。
惨的是龙乔广,洪齐天来的第一天右将军就在军帐门口摔了个脸朝地,还被好多人看见。
行吧,就当是时运不济。
龙乔广还没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
直到他连着三天丢了五个钱袋摔了八次跤半个月内断了十张弓以后,右将军才发觉:
不对啊,怎么我倒霉的时候这小子运气这么好呢?
至此事情的真相告破,赵普刚知道的时候还乐呢,嘲笑龙乔广这衰样,结果一转头跟欧阳脑门撞一起了疼得两个龇牙咧嘴。
不行,得改,于是赵家军禁令又加了一条。
“你小子不厚道啊,竟然都不提醒我的。”龙乔广抱着胳膊唠叨。
洪齐天叹气,不是他不想,那会儿他控制得还不是很纯熟,说了又怕龙乔广把他撵出去。
看他神情黯淡,龙乔广一转话锋,蛮认真地说:“不过也行,以后出去打仗你一出去可不是无敌了?妙啊!”说着右将军觉得自己赚了,捻着小胡子笑得那是一个开心!
郑长空呢,有时候也会回军营看看,毕竟还是个供职的将军么。
这位每次一回来必定要给他们带好多特产,像是去狂石城进货一样,恨不得半个城都给他们搬回来。
通常待不了几天古烈瑶相思病就犯了,于是开始疯狂催自家太子妃归家。
于是郑长空又开始收拾行李,每每这时龙乔广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上来是什么。
某天醍醐灌顶,右将军对着正收东西的郑长空叹气:
“长空啊。”
“怎么了将军?”他向来好脾气,听到龙乔广叹气也不觉得冒犯,只是感到不解。
“为什么我会有嫁了一个女儿的感觉?”
八
贺一航麾下也有两个人,沈绍西跟封啸天。
其实中麓军的大营里应该是很安静的。
毕竟贺一航不话痨脾气也不躁,沈绍西特儒雅斯文一人,两个人待在一起顶多给孤身的将士一点暴击就没了。
可惜这样平淡的日子没多久,封啸天来了。
他一来,这边就变成了老夫老妻带娃日记。
封啸天皮啊,比邹良小时候还能折腾。可毕竟邹良那会儿是个小孩嘛,拎着后脖颈子掐两下脸训两下就安生了。
而封啸天嘛……
贺一航只觉得自己好累。
他块头又大力气又足脾气又野,那叫一个难管。
贺一航和沈绍西就像那个孩子到了叛逆期的父母亲,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听,简直都快没法了。
也只有对着沈绍西,因为他看不见还是个清瘦书生,封啸天才听那么点话,用封啸天自己的话说就是:
不欺负他身体差。
贺一航眼珠一转,有了。
副帅反手一送把人塞给成忠大师了。
此后只要封啸天一犯点什么事啊,贺一航也不说他了,就直接下军令:
上流云寺反省吧。
这可苦了封啸天,老头八十多了大腿还没他胳膊粗,不好跟老人家动武动粗的。
只这一招,军营里又安分了下来。
“还是你有法子。”沈绍西忍不住笑,贺一航这一招有点损的,封啸天那躁动的性子哪里受得了古刹里的青灯古佛?
贺一航不好意思摸鼻子,“对症下药罢了。”似乎想到什么,贺一航伸手捏了捏沈绍西袖口的衣料,道:“天气开始转凉了,注意添衣。”
“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晓得。”他没了视力别的感觉就越发明显,不用贺一航说也察觉得到四季轮转,不过还是觉得开心。
“明天去做两身衣服吧,我前几天得了两匹好料子。”贺一航在他手心挠了一下,语气温和。
两人之间不必再客气什么,沈绍西便笑着应下来。
营里的士兵心里苦:没了封将军,这熟悉的酸臭味又回来了。
九
左营里的三个将军各有特色,准确来说,他们三个的画风之间有一种毫不相干的美感。
许勘,身上那贵气藏都不藏住,眯眯眼笑得再可亲都盖不住公子哥的富贵。
秦悦,焖锅一个,反射弧长出天际,阴沉沉又呆呆的。
邹良就不用说了,孤僻的冷脸杀神。
要是不说,根本没人会觉得他们仨认识。
但事实上左营这三个关系还挺好。
虽然秦悦反射弧长吧,但每次他后知后觉接上早已经过了的话题也没人说他,许勘只会笑哈哈又无奈地给他复述一遍,邹良也不打岔就在旁边看着,秦悦点头明白以后再接着往下讲。
许勘每天不是在烧军帐就是在想烧军帐的路上,碰到指甲盖大小的虫子能恶心半天,叉着腰指挥士兵大扫除。
每次一听到这少爷的叫声秦悦邹良就知道这房子要没,还得是秦悦动作快能立时拦下高举火把的许勘,邹良姗姗来迟,夺下火把,语重心长:
“别烧,贵。”
“别拦我!我赔十倍!!”
左将军就一挑眉,一让,“请。”
秦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深叹这两个人真是一点底线也没有。
今天又是核平的一天呢。
【双黑】抓住那个胆小鬼(上)
观前请看:
- 双黑无差,原著背景衍生
- 视角会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之间横跳
- 只想写关键场面的我写过场剧情写得头秃,一些具体内容还请自行脑补,见谅(土下座
- 此文又名:《定情信物只要是环状就可以吧?》
- 一句话总结:太宰治见不得向自己而来的真情告白。
感谢观看, 需要一些反馈
————————————————
斜阳,普通的灰色水泥墙壁和少有行人的道路。
有两个人影。
“为什么我会和你这混蛋站在一块……!”
“这话该我问才对,说好的‘双黑’复活仅此一夜呢?而且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凑我...
观前请看:
- 双黑无差,原著背景衍生
- 视角会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之间横跳
- 只想写关键场面的我写过场剧情写得头秃,一些具体内容还请自行脑补,见谅(土下座
- 此文又名:《定情信物只要是环状就可以吧?》
- 一句话总结:太宰治见不得向自己而来的真情告白。
感谢观看, 需要一些反馈
————————————————
斜阳,普通的灰色水泥墙壁和少有行人的道路。
有两个人影。
“为什么我会和你这混蛋站在一块……!”
“这话该我问才对,说好的‘双黑’复活仅此一夜呢?而且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凑我们两个去做——我说,你们的首领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丫对首领放尊重一点!——不过,我也同意这并不是必须我们两个出面的问题就是了。”
“就是说啊!说是休战协议也太过亲密了吧,噫。就不能让你们那边的芥川过来和敦君去解决掉吗。给年轻人一些发挥的舞台啊。”
“……你把自己的两句话连起来听一听?芥川他也是很忙的好吗,不要随随便便就叫去侦探社啊!——喊他的话提前说一声。”
“唉唉,真讨厌啊。”
”同感。”
“那么速战速决吧,说不定中也还能在清晨赶上露水,撑着伞在角落茁壮成长呢。”
“你把谁当蘑菇啊?”
“啊,难道是更加微小的什么真菌吗,抱歉我实在是看不到呢。”
“太宰治!!”
鲁莽的第一波探兵彻底安静下来时,天刚蒙蒙亮。
中原中也打了个哈欠。刚好是早饭时间。
“根岸那边有一家新开的早餐店,味道不错。”这么说着的太宰,点着手机不知在做什么。
“……有那么明显吗?“中原中也迟疑地看过去,摸了摸肚子,”总觉得你推荐的不会是什么正常的地方。”
“好过分——难得我把心目中排名第六的好店推荐给饥肠辘辘正在乞食的中也,居然不领情!”
嘭地,脚下一圈地面出现裂痕,和这混蛋多说半句话就是他的错。
“啊啊你这家伙!把店名告诉我,我自己去吃。真是一秒都不想看你的脸了!”
眼前似乎延伸了两条分支——
和中也一起吃早餐。
不和中也吃早餐。
像是游戏选项框一般浮在下方,向上,是皱眉瞧着他的中也。
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
算了。
“中也自己找得到路吗?等下不会哭着打电话给我问路吧。”
“会迷路到河里去的你有资格说吗!”
“嗯嗯,为了避免小矮子在路上走丢,最后还得麻烦我去找,还是由我来带路吧。正好我也饿了呢。”太宰治继续在手机上联络安排。完毕,收进口袋,然后好心情地向早餐店进发。
“啊?自说自话在干什么。”慢了一步的中也嘟囔着,但还是快走几步跟了过来。“别绕路,我还要尽快回去向首领报告。”
可恶,为什么他们的对话总是会冒出个萝莉控?太宰治略有不爽地撇嘴,似乎忘记了上一次主动提起森鸥外的是他这边。再上上次也是。
“真是忠诚啊,中也,这个时间点,就连国木田君都还没有开始工作呢。”
“这是当然要做的吧?不如说你每天翘班,侦探社没把你踢出去真是佩服你们社长的包容心。”
“我的作用可不体现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啦。还有,这不是有勤恳的国木田君在吗。”
“我很想替你现在的搭档叹一口气……”
于是想起了和旁边这位,已经是“前搭档”了,至少中也心里是这么想的吧。刚才还很不错的心情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
对话暂时停了下来,安静地走了一段路。
远离海边后浪潮的声音也变小了,清晨湿漉漉的空气和略有凉意的微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并肩走着。路途并不远,稍微拐一个弯,就看到了最近熟悉的店面招牌。
这是一家十分和式的小店,二人挑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接过菜单点选起来。
内容也都是普通的传统菜品,但是味道很不错。而且店面氛围宁静,虽然这样说对不起店主大叔,太宰治很喜欢这样稀稀落落的食客,不熙攘也不燥热。
招待员小姐捧着账单站在桌边时,他又习惯性地跟人家搭讪。
“真是美丽的小姐,第一次在本店看到您呢。”他反客为主地说,“请允许我荣幸地邀请你,在工作完成后前去那无比美丽旖旎的梦之彼岸——”
“请、请不要这样……!”
女性那白皙的脸庞似乎更白了一层,继而浮出红晕,她慌忙地抽出手,快步走去了柜台后方,但并没有忘记拿上太宰治手里的卡。
“喂,太宰,能让我们好好地吃完一顿饭再变态吗?”
对面座位的的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把太宰治追随远去的目光转了回来,然后他收回了手里的卡片。
“怎么会呢。我可是这里的熟客哦!而且,我也只是夸奖了一下新来的招待员嘛。”随口说着,笑眯眯地看中也收起钱包的动作。
圆边的帽子以一种无奈的速度转动:“你这轻浮的样子,怎么可能找到真心对你的女性啊。”
“没关系,只要我这边抱有一片真心,一定能找到理解我的人……!”
“真心地邀请殉情吗?”中也的语气很是嫌弃。
“这样说来,上次你答应的那件事……”
帽子歪到一边:“啊?”
“已经忘了吗!好过分,说好要帮我物色合适的女性。”
“你说那个啊。”
中原中也心虚地扶了扶帽檐,那句话他说过就抛到脑后了。本就是一句开玩笑的,用来和平时一样无意义互怼的话。
说来,这家伙难道是认真的?
糟糕,不小心停顿下来看着对面了。
而太宰则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仔细想想,让无辜的女士被你骚扰可不是我的风格。”他真心实意地说。毕竟只有体会过才知道,那股纠缠劲。
“诶——”太宰治不屑地扯嘴角,看得让人火大,“算了,我就知道小蛞蝓你在这种事上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感觉自己在奇怪的地方被质疑了。
“这种事是哪种事啊!找人殉情吗?那我认输。”以前怎么没见他这样热衷于结伴寻死。
点选的餐食被端了上来。中原中也点了一份推荐的定食,太宰治面前则是单独的荞麦面。
先把碟子里那条焦黄酥脆的青花鱼戳成两半,才开始尝主菜。惊讶地发现味道真的不错。
“我都说了很好吃。”太宰说,似乎猜出他的意思,语气不忿。
“对你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中也……你变了,以前都是无条件信任我……”某人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珠,“现在我想捉弄你都要花些脑筋。”
“重点是捉弄我是吧!”夹断了青花鱼头,将上半条鱼身的肉夹入嘴中,用力地嚼着,“而且你嘴里的‘以前’从来没有存在过。”
“毕竟我很讨厌中也嘛,被捉弄是你能为我带来的唯一价值。”
“拜托不要随便定义我的价值。你这没有意义的绷带架子。”中原中也抬起碗将味增汤喝掉一半,碗底把对面座位上的人挡住,他专心品尝食物的味道。
这个动作传达到,于是二人终于开始专注于吃饭。
桌上只剩下一些残羹的时候,中原中也看到太宰治又掏出了手机。
“下一步是什么?”他问。
“嗯……三天后吧。还是老地方。”(插图)
“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感叹道。
“这次的只是探子。唉,不如快些来吧,想到还要和你继续联络,我就忧愁得想去大喝一顿。”
所以是要他保持联络。中原中也点点头,把筷子放回托盘。这时,刚才那位招待员从一旁走来,用有些磕绊的声音说:“请、请问您对本次用餐还满意吗?”
“当然!”太宰治又凑了上去,“美丽的小姐,有你在这里,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好吃呢?就连对面坐着无趣的家伙,也会被你的美丽所抵消——”
“那个、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有快乐的一、天。”脸庞红彤彤的,招待员小姐低下头,说祝福语似乎差点咬到舌头,然后第二次匆匆跑开了。
中原中也无语地收回目光。
“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他又说了一遍。
“是啊。”太宰治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中原中也听着餐厅门开了又合,风铃声渐渐弱下来,也离开了这里。
“嘁!”
敌方果然拥有底牌,比之前展现出来的要棘手许多。中原中也手下有几个人负了伤,折损了几个。
折损,对于黑手党来说,简直再平常不过。中原中也想,但他就是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难道不可以吗?
在混蛋太宰治的计划里,常有掌控之中的折损。
他收敛起思绪,带着怒意指挥手下。
“敢抢港口Mafia的,港口生意,哈?”现在并不是和太宰发火的时候,敌人虎视眈眈地正盯着港口黑手党嘴里的肉。而且他们竟敢试图扯下来。
之中的倚仗想必就是那几个异能力者。确实有些棘手。
耳机里传来他很想打一拳的那个人的声音:“麻烦的两个这边已经拖住了,纯武斗派就交给中也了哦。”
“两个?”他皱了皱眉,“知道了。”
“A队!”中原中也掩住通讯器,高声喊着,“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就一个都别想离开……!”
火力倾泻,配合着数支小队的收缩包围,中原中也脱下外套,活动身体。
“想好怎么死了吗。”他狰狞地笑着。
代表异能力发动的红色光芒浮现在周身,以绝对的力量冲向那群人的头领。
……
战斗的间隙,中原中也喘了两口气,撤回后方。本该安静的耳麦里却突然传来声音:“中也真是急性子,就这么喜欢亲手上阵吗?”
“我他妈不就是干这个的。”虽然对方看不到,但还是翻了个白眼,询问道,“芥川应该及时到了吧?”
“嗯,现在和敦君的配合已经十分熟练了呢。啊呀呀,多亏有他们在,我才能这么悠闲地和你通话。”
“你啊……这些话就不能直接对芥川说吗?”
“打得火热,可不好打扰他们呢。”太宰治轻轻哼出鼻音,自然地转换了话题,“顺带一提,狙击手也已经清扫掉了,中也,还不快感谢我们,想来你一定跳得高高的恨不得成为最显眼的靶子吧。”
“……你联通通讯不会就是来烦我的吧!有情报快说!”中原中也瞧了一眼自己这边的战况,失去了核心的异能力者的支持,并被他一举打击掉其他的成员,剩下的也不过是残党。
一边接收情报,一边听着太宰那边的响动,也并不完全平静无波,但是双方战场的距离并不算近。中原中也想,不然可以马上过去支援那边。
不过有一点情报让他十分惊讶:“你是说,官方的人……?”他不可思议地说,“在现在的横滨吗?他们怎么还会做出这种决断。”
“嗯——不过这下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找上我们这边合作。要不是有警○掺了一脚的情报,我们也不至于大费周折。”
不过,中原中也想起来最早处理那批探子时,太宰治已经预见似的做了对应。
“你难道一早就知道了?”
“怎么会。”太宰治笑了笑,“只不过是因为你们的森首领,当然要抱有二十分的警惕了。”
“所以你之前一直用手机联络什么就是在准备这些吗。”
只是一个单纯的提问。而对面却楞了一下,回答:“……也不全是。”
太宰治说:“中也,等下结束了有时间吗?”
“有是有,但我当然要回去报告。怎么了?”
“我跟着芥川去找你……不,还是明天。”
语气听起来犹犹豫豫,这让他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十分不寻常。“喂,有话直说,别耽误要紧事。”
“不会耽误什么的。”太宰治顿了顿,接着语气变得轻佻,“那么,我要去应付这位小姐了。明天等我。”
不等再追问什么,通讯就被单方面地切断了。
“——混蛋,谁要等你啊!”中原中也气的跳脚,但这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扯下耳麦,指挥最后的收尾。
并没有什么波折地,战斗如此落幕,黑手党各队成员将敌方包围清扫,中原中也松了一口气——
不,还没等松一口气,他转身的动作就被部下叫住。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中也先生,太宰先生、我是说,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遭到了袭击……”
“……死了吗?”
“没、没有,头部受创,已经送去治疗了。”部下抹着汗说。
“我想也是。”他于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中原中也完成复命,休息了半个晚上,等到第二天。等到了芥川龙之介送来一个小小的礼品袋。
听说,这是由太宰治嘱咐给中岛敦,中岛敦转交给芥川龙之介,最后由芥川今天递给了自己。
袋子里是一个四方的首饰盒。
TBC.
【太中】怎么,敢动我的人?
*喜欢看宰A起来的样子!
*再次声明自己是宰宠中爱好者
*圣诞快乐!踩一踩圣诞的小羽巴
*这里幺柒,请多指教
(1)
当森鸥外的电话打过来时,太宰正在边不情愿地写报告边啃苹果。新鲜甘甜的汁水从修长的手间滑落,被太宰用湿巾小心地擦拭干净,防止在雪白的纸张上留下污渍,因此他没有腾出手去接电话——绝对不是因为他给森鸥外设置了专有铃声,葬礼进行曲。
于是第一通电话如愿以偿地没有被接通,挣扎了最后一会儿便被对方挂断了。随即武装侦探社的座机开始了新一轮的长鸣。中岛敦想去接电话,太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就说我不在呐。”中岛敦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随即...
*喜欢看宰A起来的样子!
*再次声明自己是宰宠中爱好者
*圣诞快乐!踩一踩圣诞的小羽巴
*这里幺柒,请多指教
(1)
当森鸥外的电话打过来时,太宰正在边不情愿地写报告边啃苹果。新鲜甘甜的汁水从修长的手间滑落,被太宰用湿巾小心地擦拭干净,防止在雪白的纸张上留下污渍,因此他没有腾出手去接电话——绝对不是因为他给森鸥外设置了专有铃声,葬礼进行曲。
于是第一通电话如愿以偿地没有被接通,挣扎了最后一会儿便被对方挂断了。随即武装侦探社的座机开始了新一轮的长鸣。中岛敦想去接电话,太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就说我不在呐。”中岛敦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武装侦探社。”
森鸥外有些凝重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这里是港口黑手党,我是首领森鸥外。请拜托转告太宰君,中也君出事了。”
中岛敦愣了一下,被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太宰看出了不对劲。他愣了一下,在脑海中飞速过了一遍可能性,随即脸色一变,快步冲上前夺过话筒。
“中也出事了?”太宰的表情有些焦虑,却极力将语气放得不慌不乱。
森鸥外回答:“这不是玩笑,太宰君。为了这次任务,中也他开了污浊,请务必尽快赶过去,否则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森鸥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便被猛地挂断,太宰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侦探社。
对于中也的“这次任务”,森鸥外并未对此进行说明,因为他知道太宰明白;他也确实明白:近日有从美洲那边的漂亮国来的异能组织与港口黑手党进行贸易往来,这件事在里世界传得沸沸扬扬,也因此偶尔会在黑色地带游走的太宰恰巧就知道了这次港黑派出的使者便是中原中也。
自然,他也清楚这次交易的地点——尚未被政府开发的那片海岸,黑社会的“黑码头”。
(2)
或许叫上国木田他们,尤其是与谢野会更好吧,或许选择坐车赶过去会更快吧,或许了解一下战况会更保险吧……但跑出侦探社的那一刻,太宰什么也没想,就像条件反射一样,他只想让时间再慢下一点,自己再快一点,能赶上,能接住那颗即将陨落的星星。
他猛然想起自己16岁时也这么近似疯狂地跑过一回——那是在对抗魏尔伦的那场大战中,中也义无反顾地念出了打开那扇门的指令,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了荒霸吐的力量。而在那场属于神与神之间的战争终于落幕后,他不顾依旧炮火纷飞的战场以及不断轰炸着横滨的重力分子,奋力狂奔过去,稳稳地在下面接住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中也。
他的每一次奋力奔跑,似乎都是为了一个人——嗯……除了织田作死的那一次。
太宰已经累得无法呼吸了,窒息感如同水草般紧紧缠绕着他,但他竟然还能够自嘲般笑出来:
“中也,那么是不是说明,你对于我的意义,已经超越了挚友呢?”
大多数人对他们的评价是“死对头”抑或“无坚不摧的组合搭档”。也有人猜测他们是一对爱侣。只有两人自己才知道,他们的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不过还有多久才会满,是不得而知的。
太宰不愿去想与这个爱了七年的人还有多少可能性,他只想去抓住这一刻——
——到了!
(3)
战况非常惨烈,毋庸置疑。“码头”旁停着一艘轮船,上面燃起了熊熊大火;到处都是尸体,但值得庆幸的是外国人居多——港黑的人在接到中也要开污浊的指令后就忙不迭地撤离了。几个异能力者正环绕着中也,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然而几人似乎已经摸清了港黑重力使的底细,正伤痕累累地拖着时间跟中也耗。太宰能清楚地看见中也的表情已经出现了痛苦的裂隙,鲜血缓缓从他的七窍中淌出——他快撑不住了。速战速决。太宰的眸子按了按,脑海中只留下了这个念头。
于是他无声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枪放倒了一个异能力者,随即趁着其他人没反应过来,踩着那具还未到下的尸体往上一跃,触碰到了中也白皙的肌肤——一瞬间,红光与蓝光相撞,又融合,狰狞的红纹从中也的脸上褪去。他顺势用一只手搂过中也,另一只手行云流水地从中也身上抽出短刀。
“人间失格”化解了所有异能力攻击,而真实的短刀划破了几人的喉咙。
血光接天,迷蒙了太宰的双眼。
“小心点啊,别碰到我的刀了。”太宰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几具尚未完全倒下的躯壳,阴森森地歪了歪脑袋笑了一下,“动了我的东西,我的刀可就不认人了。”
事实证明,人在老婆面前会被激起中二的本质。
(4)
当太宰满身血污的抱着伤痕累累的中也回到侦探社时,众人都立马围了上来想搭把手。但太宰却婉拒了想帮他接过中也的中岛敦,只请求了与谢野的帮助。“其他的,我来做就好。”太宰礼貌地笑着,举止却像只护食的猫。
于是医务室内,“请君勿死”发动,奄奄一息的中也身上的伤开始快速愈合,原本微弱的呼吸也平和了起来。待与谢野晶子使用完异能,又仔仔细细检查过中也的身体后,才笃定地对一直守候在旁的太宰说:“他已经没事了,只要睡醒就好了。”
太宰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了藏了很久的疲惫:“真是太感谢你了,与谢野小姐。中也要是走了的话,我就没人欺负了,那会很难办的呢。”
“你平时欺负的人也不少了。”与谢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喜欢就去追,别让自己后悔。”说完她便推开医务室的门离开,留下了两人独处。
太宰目送了与谢野晶子的背影,自嘲一笑,对着床上的人小声说:“我要是真的去追了,才会后悔的吧。”
回应他的,只有窗帘被风鼓动的“呼啦呼啦”响声。
(5)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一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了。令人意外的是,太宰提出了要以个人名义加入这场战争。
“外国的异能者很多,所以多了中也的‘污浊’这张底牌,你们会更有胜算的。”太宰微笑着对中也说,“这是为了横滨哦。”
的确,重新出道的“双黑”在战场上横扫千军,所向披靡,港口黑手党顺利夺到了战争的主动权。
而太宰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由他来审讯地下室的俘虏。
森鸥外求之不得:黑社会的头号审讯操心师帮他审讯,简直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他还是矜持的问了原因。
只见太宰笑得漫不经心,手里把玩着一把跃跃欲试的匕首,眼底是森鸥外熟悉的阴险与黑暗。
只这一眼,森鸥外便明白了一切。
看来传闻中这俩人就如父子一般,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情报的供输非常稳定,但俘虏却一个没留下活口。中也去看了太宰审讯,只觉得那人在港黑时的感觉又回来了。恍惚间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搭档,那个只会趁着他昏迷在他耳边偷偷说喜欢的胆小鬼。
他听森鸥外说了太宰这些日子失常的原因,感到惊诧万分。他并不惊诧于太宰对他的感情,却惊诧于这份心意并不像被氧化的腐烂果肉,而是如同葡萄般,在七年的酝酿中日久弥香。他也清楚森鸥外想推澜助波一把,让两个在16岁就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人在22岁终成眷属——但他害怕的是,他喜欢的是16岁的太宰,而不是22岁的他。
直到太宰看到他的到来,原本阴沉的表情忽然就绽放出了别样的光彩与生机,他才突然想开了——
——这个人,明明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啊。
他会在风雨中为自己撑起一把伞,在自己受伤时为自己铺好最牢靠的后路,在悲伤痛苦时都能靠上最宽阔温暖的肩膀。
中也迎面走上去,任凭地牢的血染红昂贵的靴子,风衣被风鼓动飘扬在身后——他揽住太宰的脖颈,落下重重一吻。
你我都是胆小鬼,害怕幸福将自己溺亡,却忘了彼此可以作为最安心的港湾,让一份藏了许久的爱意尽情徜徉。
[太中]我都还没死你就找好代餐了是吗
*首领宰×干部中,一个很短的片段
*if线这俩好适合怒而做
“砰”
港口黑手党首领室大门被粗暴地一脚踹开。
太宰治刚抬起头,就被揪住衣领被迫站了起来。
来人睁着一双海蓝色眼睛怒视着他,低沉着声音问:“为什么下达那种命令?”
太宰治露出一个表面温和的笑:“中也,这可不是干部对待首领该有的态度。”
中原中也没有松手,蓝眼睛仿佛淬着冰地看着着太宰治。
太宰治同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就当太宰治以为中也久违地想要揍他的时候,出乎意料地,中也收回了手。
“是我冒犯了,首领。”
中也微低着头,带着几乎看不出尊敬的态度,眸子里怒火像是...
*首领宰×干部中,一个很短的片段
*if线这俩好适合怒而做
“砰”
港口黑手党首领室大门被粗暴地一脚踹开。
太宰治刚抬起头,就被揪住衣领被迫站了起来。
来人睁着一双海蓝色眼睛怒视着他,低沉着声音问:“为什么下达那种命令?”
太宰治露出一个表面温和的笑:“中也,这可不是干部对待首领该有的态度。”
中原中也没有松手,蓝眼睛仿佛淬着冰地看着着太宰治。
太宰治同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就当太宰治以为中也久违地想要揍他的时候,出乎意料地,中也收回了手。
“是我冒犯了,首领。”
中也微低着头,带着几乎看不出尊敬的态度,眸子里怒火像是被无声冻结。
太宰治眼眸黑沉地看着最高干部,面上没有显露出一丝情绪,仍旧是那副完美的微笑:“在黑手党,首领的命令是不需要理由的。”
中也眸子里愤怒与冰冷不断闪动,但最终还是低沉着声音回答:“我会去惩戒室领罚。”
想象中干部愤怒着大声叫嚣的模样并没有出现,太宰治没来由生出点不甘心的情绪,他想看矮子蛞蝓像被火烧着一样跳脚,想要干部那双冷淡的眼睛陷入怒火,他想让蓝色的海水燃烧起来。
心底百转千回,太宰治脸上的却笑越发柔和,甚至语气都有些温暖起来,他说:“过来,中也。”
中也自知无法拒绝,带着怒火走到了太宰治座位边,冷着脸开口:“还有什么指示吗,首领?”
“坐上来。”太宰治抬了抬下巴,示意干部坐到他腿上。
中也没有动作。
太宰治微笑着补充道:“这是首领的命令。”
干部眸子里冻结的怒火几乎再度烧起来,但还是依言跨坐在港口黑手党象征着最高权利的王座上,甚至有些挑衅地抬起腰贴近太宰治,款式相同的高定西装裤布料带着体温磋磨着从膝盖滑到大腿。
太宰治眸色暗了暗,抬手环住干部精瘦的腰,小臂熟练地卡在下陷的腰窝上。
中也讥讽地冷笑一声:“这可不是首领和干部该有的距离。”
太宰治抬起头凑近干部那张漂亮中带着锋芒的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体温隔着布料互相传递,场景暧昧至极,气氛却低到冰点。
太宰治开了口:“中也没有权利拒绝首领的命令哦。”
中也抬起下巴,似乎是想亲吻他,但太宰治知道那不是。
干部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脸颊,贴在他耳边,呼出的气体温热了他半个耳廓,语气像是情人间的私语:“让这四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你的我去北欧出差?还是一个月?”
接着,干部的吻带着压抑的怒火落在太宰治颈侧,像野犬的撕咬。
太宰治吃痛嘶了一声,想着等会儿那里一定有个紫红的牙印。
“太宰治,你就这么急着去死?”
太宰治下意识扣紧手中纤细的腰线。
“哦呀,居然被小矮子发现了。”太宰治风轻云淡地说,“那么,中也要和我一起死吗?”
中原中也抬了头看着他,眼里的翻涌着滚烫的岩浆。
太宰治舒服地眯了眯眼,海水烧起来了。
但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带着引诱的语气问:“中也会和我一起去死吧,狗狗已经爱上了主人不是吗?”
太宰治胜券在握,已经在想着等下要这么才能把人哄回来,却在下一刻始料未及地自己先被火烧了起来。
中原中也看着太宰治,如同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火星四溅地嗤笑了一声:“不。”
“我不但不会和你一起死。”太宰治听到中也用掩埋着冰冷怒意的声音说:“我还会挖出你的尸体,推倒你的墓碑,在你的墓志铭上和别人做。”
太宰治闻言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不会的,中也,明明爱惨了我的脸不是吗?”
“对,我确实只有对着你的脸才能起反应。”中也伸手按住太宰治的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直视着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从肺腔里滚出一声讥笑:“但别忘了,这世上可不止你一个太宰治。”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鸢色的眼瞳黑沉得像是森林最深处漆黑的沼泽,怒火从胃囊一路沿着食管烧到大脑,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住中也的腰。
中原中也满意地看着太宰治快要气疯的表情,带着点几乎看不出的愉悦扯了扯嘴角,他知道太宰治最不能忍的就是自己不只属于他,撇开情爱,这个混蛋首先是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
“那看来还得让你记住哪个太宰治才能把你做到哭哑呢。”太宰治语气冷得像是能冻碎坚硬的铁块,漆黑的瞳仁仿佛将周围所有的光都吸了进去。
“那可不是四年就能做到的事。”中也微微抬起腰,轻轻蹭过太宰治,他冷着深海般的眼睛露出一个带着点诱惑的笑,“恐怕得把命都交给我才行呢,首领。”
“这么想要我的命?”带着将人嵌进骨血般的狠劲,太宰治将身上的人更深地搂进怀里,手已经在衬衣里顺着脊柱的沟壑一路摸上了干部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太宰治积雪一样的脸颊压抑着山川般的愠怒,声音却意外地带着点缱绻的意味,仿佛深海下即将爆发的火山:“那么你将没有机会后悔了,最高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