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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子prongss

まふまふ 2017 November『H』访谈翻译

新年快乐!

信息量爆炸的一篇访谈。文字水平有限,请随便看看就好,也欢迎帮我捉虫^^(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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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叉子


——作为睽违两年半的专辑,它传达的感情真的非常浓厚,或者说一曲一曲的方向都不同,每一首传达的都是浓烈的信息,有种既能从中获得能量又会被吸收走能量的感觉(笑)。

Mafu:非常感谢(笑)


——被问到“这是怎样一张专辑呢?”的话,mafumafu桑会用怎样的语言进行说明呢?

Mafu:我开始在动画投稿网站活动已经6年了,从中我学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与...

新年快乐!

信息量爆炸的一篇访谈。文字水平有限,请随便看看就好,也欢迎帮我捉虫^^(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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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叉子



——作为睽违两年半的专辑,它传达的感情真的非常浓厚,或者说一曲一曲的方向都不同,每一首传达的都是浓烈的信息,有种既能从中获得能量又会被吸收走能量的感觉(笑)。

Mafu:非常感谢(笑)

 

——被问到“这是怎样一张专辑呢?”的话,mafumafu桑会用怎样的语言进行说明呢?

Mafu:我开始在动画投稿网站活动已经6年了,从中我学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与此同时,在发行上一张专辑(《闇色ナイトパレード》)的时候,想过很多次接下来暂时不能出专辑了,一定要更加精进才行。从那以后我跨越了重重困难,终于将自己想做的与能做到的东西汇总成了这次的专辑。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并不是从制作上一张专辑开始,就立刻浮现出下一张专辑想做些什么的构想,而是达到某个阶段后做一个总结的感觉?

Mafu:是这样的。上一张专辑发行之后,组合那边After the Rain的活动变得蒸蒸日上了,在作为组合一员而活动、为其他艺人接连提供歌曲的同时,我接触到了各种各样的自己,我能感受到自己在不断地成长。这样导致我甚至听不下去自己一个月前做出的音源,会想“这个地方我有点不能接受啊”或者“这样的歌词好羞耻啊”之类的。虽然对听众来说其中的差异应该很难理解,但我自己每次都能感觉到。当然我觉得时不时地发生这种事并不是坏事,这说明了现在的自己比起过去的自己有了成长,但我还是变得害怕这种事。比如说从4月到7月期间,我不是有一些拼命努力制作的作品吗。但到了8月份,自己可能已经变得听不下去那些作品了。我担心自己是不是陷入了这样的状况,一直感到特别恐慌(笑)。我还完完全全在成长的路上,但我想也正是趁现在才能写出此时特有的,有些凸凹不平或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我觉得我终于一点点地变得能够控制自己,让自己用正确的方式去接受与理解这个状态了。当然,直到现在我依然有对不久前完成的作品感到不好意思的心情,但我也开始逐渐明白正因为我写了之前的作品,我才有可能在下次创作时在意起一些地方。所以制作这张专辑时,我把过去作品的音源改进得能让现在的自己接受,这样总结出了16首曲子,让现在的我不会对这张专辑感到不好意思,能挺起胸膛发表它们。

 

——不仅是专辑,单曲也是一样,作品不都一定是从过去的自己身上切下并装进容器的吗。因为自己不断超越过去的自己从而感到厌烦,这样挺吃力的呢。

Mafu:我已经唱了六年歌了,现在听到多年以前自己的歌时,会想“这唱得也太烂了吧”(笑)。这种事在作曲上也有发生。我有这种感觉,像是写字是从写得很差的状态逐渐练好,过去的自己也一直都比现在的自己更不出色。不过这次制作专辑时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以前很多时候创作的都是非常尖锐的作品——并不是为了给大家听而特意把尖锐变得圆滑,而是把尖锐的感情磨得更加锋利的类型。我创作了那些非常尖锐的作品之后,在未来某刻回顾时会“啊”地受到感染。虽然那些作品到处都不太行,但我也从过去的自己身上了解到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些尖锐的部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的,或者是“以前的我原来这么尖锐啊”。这都是我一幕幕拼尽全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曾经写出过攻击性的情感、踏入过的地方。人类在踏出错误的一步时并不是保持那个姿势,而是一定会退一步回来。正因为那时已经踏入过比现在的活动范围更远的地方,所以从未来回首时,才变得能够判断这时的自己哪里值得肯定而哪里还不行。

 

——就算是现在解答疑问时,您也对自己创作的音乐,每一首每一首都用相当费劲的方式来面对了呢(笑)。

Mafu:因为我很不中用啊(笑)。

 

——自己对过去的作品做到了多少,以前与现在的自己相比哪里还能改进、哪里还有不足,从微观上检视到这个程度的人,我觉得不太有呢(笑)。

——但是,“不用这种直面的态度去创作作品的话,自己是无法前进的”,你是这么想的吗?

Mafu:具体说来,我根据人生经验总结出的想法是,人的成长就是“将不可能变成可能”这件事。比如说,学会不认识的英文单词,学会解不会解的数学题,跳马时跳过跳不过的高度——我觉得像这样只是做到原本做不到的事情、学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人就得到了成长。所以说,我今后创作的未来的作品里,一定有很多是现在的自己还不知道的东西。因为是一边理解新东西一边创作,所以从结果上说今后的自己一定会比以前要更成熟。这样持续不断的进化对我的人生来说是最重要的,这正是构成自己的东西。我经常把这说成“输入信息”。的确,输入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比如看书一小时看电影一小时就是两小时的输入,我已经做着这样的事二十多年了。这样一想只是回顾自己的人生,就会发现我明明接受了巨大的信息量,却仍然完全无法将它们表现出来,所以我不得不一件件地去直面它们。我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成长而言最重要的一点。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mafumafu桑进行活动的动机与“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完全相反,是切实地看清自己该做的事情并且朝着它们前进。那么可以从更根本的角度,讲一讲音乐与mafumafu桑人生的关联吗?

Mafu:好啊。我小时候我父亲的翻盖手机上装有作曲的app。我从那时候开始就在学习钢琴,所以就借来那部手机,一个人噼里啪啦地按着按键开始作曲了。那就是我作曲活动的起点,接下来在搭乘电车时听着站台里播放的“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的音乐想着”是这样的吧”而模仿着打出节奏,再后来是听着游戏的BGM从中学习然后创作原创曲。我小时候的人生过得不是很好,有很多悲伤的回忆。而且我对传达自己的心情给别人这件事非常不擅长,但若是写成歌词和曲子的话,就能拉开距离来传达自己的心情了。

 

——原来如此。

Mafu:是的。就是说我不是与别人面对面地对话,而是通过曲子来传达自己的心情。我觉得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对自己来说是一种意思,对听的人来说又会是另一种意思。作曲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可以完全不需要意识到那些,做到“我完全只因为想这么说所以这么说了”。从那以后,作曲就作为我的传达手段来表达自己无法传达的心情。其实我觉得人生只是吃饭、睡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行了,但要说为什么我特意削减睡觉的时间来作曲呢——现在开始我要说些非常沉重的事情哦。

 

——好的。

Mafu:我觉得正因为是现在才可以讲出来了。我小的时候有过想要放弃生命的想法。虽然现在我像这样活着,但原本那之后的人生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因为发生过那样的事,所以开始有了“自己在余下的人生里说不定能做到更多各种各样的事”的想法。首先是放弃睡觉(笑),总之开始学习未知的东西,读了许多本学术类的书。像现在这样自己创作的音乐一步步成长,无法言说的感情渐渐变得可以表达,我的语言变成曲子获得新生,都是因为如今我变得能输出这二十多年间输入的东西了。所以说这样下去,倘若我没有了想说的话那就是结束了吧。音乐是我的表达方式。

 

——原来如此。听这次专辑的最后一首《终点》这样具有方向性的曲子时,能自然地感受到mafumafu桑是一直抱有某种沉重的体验或感情的呢。刚才讲述的体验就是这种感受的根本吧。

Mafu:对不起,说了这么沉重的话题(笑)。

 

——哪里哪里。然后你与niconico动画相遇,开始向更多的人传达自己的作品,并和他们共享自己的作品。这个过程是什么样子的呢?

Mafu:从发生了许多事情到与niconico动画相遇的期间,我已经卸下了肩上的重担,已经过着与以前的生存状态不同的生活,正是学习的时候。当然从与nico动相遇以来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做到了在那之前自己想做的事,去了许多自己以前没去过的地方。完完全全做着学习、表达自己的想法、填补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填满自己心里的空虚这些事,这个过程特别开心。

 

——mafumafu桑的音乐类型有摇滚风,有流行风,也有抒情风,一直都有特别广的幅度。开始nico动之前的时候,你想做的是什么样的音乐呢?

Mafu:我最喜欢的音乐是《星之卡比》的BGM和Spitz。是不是完全和我做的曲子不一样(笑)。现在我发表的作品,听的人会给它们归类说“这首是摇滚”“这首是流行”。但是我在发表它们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种事,而是觉得“这就是我的音乐”这样就好。这是摇滚还是别的什么实际上并不重要,我只是把mafumafu的音乐用自己的方式汇总形成曲子。比如说我想做一首电子音的曲子,想把至今为止写这类的曲子得到的经验也采纳进去,想着这些而做出的曲子就是《フューリー》(笑),这与摇滚或者流行完全不同吧?

 

——(笑)完全不同呢。

Mafu:但是这首曲子被收录进了这张专辑。我不在意超出归类的框架,希望给人一种就算被说“收录了那首曲子所以是摇滚吧?”也会被反驳“是这样吗?”的感觉。在我心里,是想把自己喜欢的音乐、自己觉得好的旋律、自己想表达的想法汇总起来,因此并没有特别想成为的艺人或者分类。不如说是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吧。

 

——是这样的呢。那么,创作每首曲子时都会有一些必然,而组成必然的内核需要一个要点。对于mafumafu桑来说,这个要点你是怎么得到的呢?

Mafu:除了动画的角色歌之外,所有作品都只是基于我自己的亲身体验、自己亲眼所见、友人的体验以及真实发生的事情。当然,“飞向了宇宙”这种词是不可能有实际体验的,但这是用比喻来描写基于自己亲身体验的事情。所以我写着自己的人生,而自己的人生是不可能完全放进这16首曲子甚至几十几百首曲子中的,能写的东西依然堆得像山一样多——我写的就是这些东西。

 

——啊,因为全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mafumafu桑的歌词里没有暧昧不清的部分呢。

Mafu:非常感谢(笑)。

 

——虽然歌词与曲调是不同方向的,但是没有感觉到轻浮,而是能浓烈地传达出每一句都是倾注了巨大能量而写出的。写词的工作本身费劲吗?

Mafu:事实上对不同的曲子情况完全不同。比如《ふたりぼっち》这首歌是一边用口哨吹着旋律一边想出歌词而写成的。我用这种方式写歌最多,因为觉得旋律与歌词不可分开,创作时会想“因为有这句歌词所以才有这句旋律”。所以《ふたりぼっち》《罰ゲーム》《悪魔の証明》《恋と微炭酸ソーダ》这些都是旋律与歌词一起想出来,迅速就写好了的曲子。但是偶尔也有因为很烦恼而中途停下的时候,中途停过一次就会变得有点费劲(笑)。明明停下之前是特别顺利地像说话一样创作出来的,停下一次之后就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对于之前写下的东西会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了。我特别喜欢写歌词,也被人评价说“歌词看起来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写出的”,的确,歌词都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写出来的。但是反过来,最近我有了一定要能不经思考就写出歌词的想法……虽说经过思考来写词,写出一句一句全都塞满含义的歌词是我的特色,但我觉得其实也存在不是这样的表现方式。这张专辑完成后我就以这个为目标开始创作别的曲子了,但是写出的歌词成了含义不明的东西(笑)。虽然试着去做了做,但果然很难啊。

 

——这种事肯定会很难的嘛(笑)。

Mafu:虽然人们觉得写出我这样的歌词是很难做到的事,但正因为是这种歌词我才能写出来,如果被要求“不要这样,请写出像其他人那样的歌词”的话我会写不出来。J-Pop的充满希望、能让一家人安心聆听的歌词,我是没办法写出来的。

 

——mafumafu桑,不需要去做这种事也一定是可以的哦(笑)。

Mafu:不需要去做也是可以的吧(笑)?但是,希望总有一天可以做到啊。比如《すーぱーぬこになりたい》也是,一口气写了很多与猫相关的字句,但其实背后有隐藏含义。我发现如果是这样写歌的话我可以写,写的都是相当黑暗的东西(笑)。现在新写的曲子也是首第一眼读起来像是傻瓜一样的曲子,相当有趣。但是我有必须要学习的东西。

 

——(笑)mafumafu桑作为音乐的表现者,一个人就几乎什么都能做到,对于“作为单纯的唱见来说十分高性能”这一点你是怎么理解的呢?

Mafu:关于唱歌,我其实觉得我真的不太行啊(笑)。现在虽然不是这样,但我以前觉得歌曲并没有一定要用我的声音来表现的必要。作为创作方,要说我为什么会被复杂的曲子或者人类几乎唱不了的曲子所吸引的话,是因为我发现,过着普通的生活听着J-Pop的话绝对不会找到的音乐里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我也察觉到“到底是谁来规定男性与女性的音域必须符合规定的音高呢”。我想是这些观念让创作音乐的可能性变得狭窄了,为了破除这些观念、亲自试着体验这些而开始了唱歌,但总之完全唱不了哦(笑)。我想变得能唱出来所以进行了练习,但还是几乎唱不了。一直重复这个过程,终于走到了现在的阶段。我一直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乐器,因为自己还不能发出理想中的声音,所以想为了能发出理想的声音而努力练习(笑)。

 

——原来如此(笑)。也就是说,你唱歌也仍然在不断进化的过程中吧。

Mafu:当然啦。仍然有许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觉得必须要变得能够做到那些。现在我正在研究“如何同时发出两个声音”(笑)。

 

——(笑)语出惊人啊。你指的是呼麦那种吗?

【注:呼麦又称喉音唱法、双声唱法、多声唱法或浩林·潮尔,是一种典型运用泛音的歌唱方式(歌者能在一个持续的低音之上,同时唱出另一个像口哨声的高音),被蒙古族、图瓦人和位于阿尔泰地区的蒙古族(卡尔梅克人)、阿尔泰人、布里亚特人、通古斯及楚科奇族应用在民俗音乐里。——来自维基百科】

Mafu:是的。我每天都在研究,想着能不能做到那样(笑)。虽然冷静想想,录两遍音不就好了吗,但又觉得“难道就没办法顺利做到吗”。

 

——提问提到这里我发现,mafumafu桑不仅说出的话与音乐本身与你的人生紧密相连,还有着把自己的身体与精神作为某种道具逐渐加以强化的客观性,这两点不论哪点都非常坚固呢。

Mafu:没有没有,谢谢你(笑)。我余下的人生里还有许多可以追寻的东西,直到找到它们为止我会努力的。

 

——回到这张专辑的话题上来,果然给人感觉《終点》成为了创作的出口呢,听的时候我感受到很大的冲击。歌曲开头与其说是用说话的声音,不如说是一种嘀咕低语的声音。一定有许多怀着想去死的想法而活着的人,这首歌唱出了忠实于这种感情的绝望,与此同时也表达了对抱着这种感情活下去的肯定,我觉得是首感情非常生动的曲子。你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将这首歌作为16首曲子的出口放在这个位置上的呢?

Mafu:听到这些话我很开心。歌曲开头的地方变成了叽叽咕咕的感觉是因为,我想写的就是这种在小声嘀咕的时候会说的话。要说为什么把这首曲子放在最后,是因为专辑《明日色ワールドエンド》想表达的重点是,未来的颜色就是世界的终结,未来是并不存在的。第一首曲子是《连锁》([Nexus])而第二首曲子是《輪廻転生》,从“我重生之后转生在这里”开始。到达自己人生的最后阶段后,前方一无所有——拒绝别人、获得幸福、追逐梦想、被人激怒、完成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最后的最后到达的是一无所有,我想传达的是这样的信息。人生就是什么也没有哦。我从孩童时期,从懂事以来就一直在思考“这样的人生是为了什么才存在的呢?人死去之后就会失去一切,明明不存在什么明天,可为什么大家都会活着呢?”我对此感到非常恐惧,又看着人们对这个问题什么也不想地活着却没有感到丝毫不思议,从而写了这首歌。但这并非只有悲伤的一面。举例来说,这个世间有靠踢落别人来向上爬的人也有做了坏事的人,用干坏事来获取什么的方式活着,最终其实什么也留不下来,我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如果大家都和我一样,能注意到人生的宿命、这个世界的构造与生命的构造的话,都会觉得谁也不会去做这些坏事了吧。我还想更多更多地表达这种想法。我一直都想问“为什么大家都对此视而不见呢?”如今我作为mafumafu这个角色得到转生进行着活动,最终这也会一无所有,“我察觉到它最终会变得一无所有,但我仍然想这样生存”,为了传达这样的观点,我把它作为了最后一首曲子。

 

——原来如此。我完全明白了。那么最后,明年3月你将在幕張メッセ举办live,对live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Mafu:不论走到哪里,我自己的作品都是以动画或音源的形式来完成的,这种想法至今都没有改变。但我开始理解了live也有它的多面性,所以现在可以直面live了。我觉得以“live不是自己的表现方式”为借口而从旁排斥它是不行的,从live中能获得的东西非常多,所以今后我也想认真地面对它们。

 

——我明白了。你进行着个人活动,举办live,在After the Rain活动,也为别人提供歌曲,以迅速拓展的势头不断进行着活动,这说明你今后也会不断前进对吧。

Mafu:不浪费自己的人生有限的时间,为了达到一个个目标而渐渐做成自己想做的事,这让我开心到不行,让我想做更多更多的事。虽然再这样下去我会垮掉的(笑)。

叉子prongss

そらる&まふまふ 2016 March 歌ってみたの本 访谈翻译

日语水平和语文水平都有限,请谅解……大家随便感受一下就好。应该还会有更好的翻译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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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ru & mafumafu TV动画《灵剑山 星尘之宴》主题曲《First End》特别访谈


翻译:叉子


两人一起制作的《First End》

——两人一起演唱的《First End》是1月开播的TV动画《灵剑山 星尘之宴》的OP!请告诉大家担任这个(主题曲)的事情经过吧!

Soraru:原本我就在音响学校里学习,那里教音乐工程...

日语水平和语文水平都有限,请谅解……大家随便感受一下就好。应该还会有更好的翻译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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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aru & mafumafu TV动画《灵剑山 星尘之宴》主题曲《First End》特别访谈


翻译:叉子

 

两人一起制作的《First End》

——两人一起演唱的《First End》是1月开播的TV动画《灵剑山 星尘之宴》的OP!请告诉大家担任这个(主题曲)的事情经过吧!

Soraru:原本我就在音响学校里学习,那里教音乐工程的老师在Studio DEEN任职。我从学校毕业之后,关于音乐方面的事情有时会去征求那位老师的意见。因为这个缘故,谈到了这次《灵剑山》的主题曲的话题。因为正好那时候讲到“是否要和mafumafu一起开始活动”,所以我自己就提议说“请务必给我们两人这个机会”。(译者注:Studio DEEN是《灵剑山》的动画制作公司)

Mafumafu:我以前曾和Studio DEEN一起工作过,觉得他们非常值得信赖。从soraru桑那里听说(《灵剑山》主题曲)这件事时,我就回答说“务必拜托了”。

 

关于制作过程的回忆

——《First End》是mafumafu桑亲自作词作曲的,制作过程中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发生吗?

Mafumafu:我一直都是同时写旋律和歌词的。所以,被要求“希望能更改某一部分的旋律”的时候,不得不随之更改歌词,把原本完整的东西拆分弄散的作业特别地辛苦呢。不过今后如果要作为作曲家活动,这些都是很平常的,所以这成为了非常好的经验。

——制作过程中,有时也会向soraru桑征求意见吗?

Mafumafu:当然会。这次被要求先制作三首demo,所以我咨询了soraru桑这其中哪一首比较好之类的。

Soraru:结果提交了demo之后,被选中的是我俩没有料到的那首(笑)。

Mafumafu:最终那首成为了《First End》,但是我们之前还觉得这首绝对不会被选中。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觉得很好的东西未必能打动其他人”这件事(笑)。

Soraru:对于这次我有这样的印象,就是编曲者是其他人,可能会有唱不惯的曲调出现。基本上mafumafu写的曲子里没有让人觉得“微妙”的情况,我觉得三首都写得很好。

 

特别辛苦的事情

——制作过程中觉得特别辛苦的事情是什么?

Mafumafu:retake吧……(笑)。(译者注:retake就是“重新做什么”的意思,这里可以理解为重写歌词或者重新录音)

Soraru:平时我们都是选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作为完成形态。这次因为是动画的主题曲,是能吸引各种各样人的目光的东西,所以因为考虑到这些而重来,这样的事情特别多,有点辛苦。

Mafumafu:我尤其感受到,平时我创作的作品与其说是比较抽象,不如说是意思被藏了又藏,反复重读才能弄懂的歌词特别多。但是这次不得不在创作中把那些东西全部去掉,在动画OP的1分30秒时间内,让最初听到的人尽可能地留下对这首曲子的印象。我觉得这次的歌词是我自己写的作品里,各种意义上都未经修饰的一次。

——也有不得不反映动画制作方意见的部分呢。

Mafumafu:在这种意义上,是一边与制作人斗争着一边创作出来的。好几次都在深夜通过电话(和制作人)商谈了。果然,如果没有这个过程的话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歌词的。从结果上看我学到了很多。通过有意识地写这样的歌词,我变得能够运用直白的表达方式了。如果能在正在写的曲子里面用上这些心得就好了。

 

在《First End》里特别中意的地方

——两人特别中意的地方是什么?

Mafumafu:(边看着歌词边说)特别明显能看到在歌词重写上苦战过的痕迹呢(笑)。副歌开头的“像是用泪水架起彩虹”这句说的是,彩虹明明是代表幸福的东西,但却是用泪水架起来的,有“在一些人感到悲伤的基础上另一些人好像获得了幸福,想要改变这样的世界”这个意思。这里因为写出了很像自己的歌词,所以我非常喜欢……好像自己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呢。

Soraru:这首歌一开始就是唱的部分呢。那部分录完音后,我心里一直不能释怀,虽然没有重录就被说“这样OK了”,但是一直想着“这样真的好吗”。但是,差点就来不及的时候,mafumafu说出了“果然这里稍微给vocal的声音加一点调整之类的效果比较好吧”,最后进行了修正。明明mafumafu作为作曲者,为了提高完成度而坚持自己的立场决不妥协,但自己在有同样感觉的时候却没能说出来。我因此感觉到,以“没有时间”为理由而对歌曲的完成度做出妥协,这样对创作者来说是不好的。从结果上说,就算任性一点,只要能让歌曲变得更好就再好不过了。

Mafumafu:现在是在说自己中意的歌词的话题吧!?

Soraru:啊咧(笑)?不过关于歌词的回答mafumafu已经说了,应该没问题了。

Mafumafu:真是敷衍的回答啊~(笑)。

Soraru:果然,特别直白的歌词让人很不好意思啊。

Mafumafu:重新读一遍的话……

Soraru:一点都不像我们自己啊(笑)。

Mafumafu:嘛,首先这样的歌词我是不写的呢(笑)。

Soraru:所以说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把我们新鲜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呢。

 

收录过程中的小插曲

——唱歌是两人一起进行的,录音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小插曲呢?

Soraru: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不想出门的人,自己准备了很好的麦克风还有器材,花钱在家配备了很好的录音环境,所以平时基本不会为了录vocal而到录音室去。所以,在录音室这种不习惯的环境里录音,难度挺大的。

——难度很大,具体是指什么呢?

Soraru:不需要自己选take确实轻松一些,但反之有时自己也会有“这个是不是更好”的心情。另外,平时的话就可以“今天发声不太好,所以以后再录吧”,但这次就不得不为决定好的录音日程而调整自己的状态。这方面下了一番苦功呢。

Mafumafu:录音当天,决定是soraru桑最先进行录音。但是制作人说“好,开始!”之后却没听到回应。我还在想“发生什么了”的时候,发现soraru桑把油炸仙贝带进录音区,正在嘎吱嘎吱地吃(笑)。我说“录音要开始了,请不要吃了”之后,soraru桑说“诶——因为吃点什么的话比较好唱嘛”(笑)。

Soraru:吃了油炸仙贝的话,嗓子的状态会比较好嘛。

Mafumafu:确实,那个take很棒呢(笑)。

Soraru:不摄取一定程度的油分的话,声音会变得嘶哑。Mafumafu也是,录音途中喝了芝麻油吧。

Mafumafu:啊,是这样呢。

 

特别留意的事情

——除了嗓子的保养之外,录音时其它特别留意的事情是什么?

Soraru:因为觉得这首曲子氛围明快而且很直白,所以我特别留意了“要用比平时稍微更加爽快的方式来唱”这点。

Mafumafu:我和soraru桑唱歌的方式是不一样的。Soraru桑可能给人一种唱歌会嘀嘀咕咕的感觉,但实际上意外地发出了清楚干脆的声音呢!

Soraru:什么啊,意外吗(笑)!

Mafumafu:与之相反地,我在A段之类的唱得非常克制。说起来,我和soraru桑擅长的音域完全不一样,所以在副歌扯开嗓子唱的时候,我的音量只有soraru桑的一半左右。为了充分利用那一半的音量,如果不在A段B段控制音量的话副歌部分的感染力就出不来了。那样唱了之后,soraru桑对我说“要发出清楚爽快的声音”。“完全不一样!”结果我被迫重录了。

Soraru:是这样吗(笑)?

 

对动画世界观的认识

——两人是一边互相提出建议一边进行录音的吗?

Soraru:是的呢。一边一小段一小段地录音,一边互相说着“这里请用这种感觉去唱”之类的。

——另外,因为这个是动画的主题曲,所以还要意识到作品的世界观吗?

Soraru:录音的那时候还只知道作品的概要,所以比起想要(意识着作品的世界观而)唱好,更多的是考虑着怎样才能让歌曲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来唱的。嘛,不过唱任何歌曲时都是这样的呢。

 

更多收录过程中的小插曲!

——mafumafu桑在录音时有过苦战吗?

Mafumafu:感觉进行得挺顺利的?

Soraru:嗯。我去买汉堡的时候是你在录音来着吧?

Mafumafu:诶!?

Soraru:我不是去买了嘛!我录完音后,想着大家估计都饿了吧,就说要去买汉堡,然后你说“帮我买一下potato”……

Mafumafu:啊——对!

Soraru:说到potato,不是都会想到炸薯条吗。结果他好像是想要薯片。“那你就说要薯片啊!”

Mafumafu:诶,不对吧!我想着要摄取油分,所以拜托他的时候是希望他去买炸薯条的。结果他说着“好,买回来了哦”在录音室里拿出了薯片。然后我就说“不对,这不是薯片吗!我明明想吃的是薯条!”为什么刚才要反过来说啊(笑)。

Soraru:啊咧(笑)?

——(笑)那么,录音时间其实没有那么长吗?

Soraru:大概每人各两小时?

Mafumafu:花了那么长时间吗!?

Soraru:没那么长吗?

Mafumafu:只是因为边吃饭边录音所以花了很长时间,实际上录歌的话并没有那么……这么说的话,听起来估计会觉得现场好像完全没有干劲吧(笑)。顺利地录完音后,还有一些因为“感觉有点在意”而重来的地方,不过就算那样也没有觉得录歌花了很久。

 

乐曲完成了!

——听了完成后的乐曲后,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Soraru:对声音的编辑和调整之类的,都是往和自己(做后期时)不一样的方向去做的,感觉处理得特别漂亮。我自己比较喜欢有点和自己对话感觉的曲子,所以当有“原来有这种处理方式啊!?”的新发现的时候,感受到了和他们在经验上的差距。

Mafumafu:我们和编曲人还有制作人在一起的时候,对声音还有编曲的喜好大家不是完全都不一样吗。我的话喜欢一直刷刷地弹着吉他然后“砰!”地一声这样子。在制作的时候,我变得会去逐一注意那些琐碎的部分呢。直到最后的最后,我都在说着“第X小节的切分音那里加入的敲击声错位了十六分之一拍所以请改一下”之类任性的话(苦笑)。实在是太麻烦他们了,一直在这种事上陪着我。

Soraru:某种程度上声音也是,按照我们自己“这个声音比较好”之类的要求来表现了。

 

也有新的发现——!

——关于做出了妥协的地方,感觉会比较难回答,但是这次是委托了别的编曲者来编曲,从中有什么发现吗?

Mafumafu:当然有。“明明很可能是用了一样的鼓的音源,为什么能变成这么逼真的声音呢?”之类的。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人做的处理啊。我从中学到了很多。

Soraru:要说哪方面的话,我在器材上得到的感受特别多。录音室里有很多自己平时不会使用的器材,因此声音也好完成形态也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呢。比如说麦克风也是上了年份的,所以声音变得稍微有点暗沉的live感。

Mafumafu:概括地说,就是声音不会变得过于光滑,而是会变得很有冲击力的意思吧?平时我用的麦克风是会让声音的轮廓变得很光滑很漂亮的……

Soraru:唉,你说这么专业的话题,读者们听不懂的啦(笑)。

Mafumafu:这次特别觉得,编曲人作出了很漂亮的声音,而且配合了特别有冲击力的部分,让我觉得特别棒。

——果然,使用好的器材会让成品变得更好呢。

Mafumafu:会更有动力呢。

Soraru:嗯。

Mafumafu:接触到没接触过的器材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啊,声音会变成这样啊!”。

 

关于今后的活动

——接下来,终于!两人决定开始正式的活动了!打算首先从发行专辑开始,现在正在制作中的专辑会是什么样的内容呢?

Mafumafu:一直以来,我俩都追求着“明明是自主制作但想要自己来完成高质量的作品”这个目标,而且也达成了这样的目标。所以我们决定踏入新的世界。这次的专辑从作词作曲到编曲、mix、mastering还有唱歌,打算全部只由我们两人来完成。大概自己做到这个程度的人基本上没有吧。

——主打歌《樱花中的月夜与袖时雨》已经首先上传动画了呢。

Mafumafu:实际上,这首曲子是以《First End》3首demo的其中一首为基础重新构建起来的。做这首曲子费了平时做一首曲子的三倍的力气,做出了非常凝练的作品呢。

Soraru:一直以来我们制作的专辑,基本都是喜欢我们的人在听并且反响很好。但是今后希望能让不知道我们的人也能来听。虽然我对此觉得挺害怕的,但还是想要挑战一下。请大家期待一下这次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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