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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鸢鸢

Thank you, Peter Capaldi.

本来是想写点悲伤的话题,但是你这么棒,你们这么棒,如果我只是不停地对着屏幕哭哭啼啼地话,未免也是一种辜负了。


四年了,Peter,人的青春里有几个四年?认识你时恰好是我最混乱不堪的一段人生,是一个全方面都最糟糕的我。我的自我怀疑在那几年达到最高峰,我急需但尚未找到下一阶段的人生目标,面临着挫败和巨大的不确定性。我常年瑟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修边幅,不与外界沟通,整日消沉并剧烈发胖。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滩深渊里的烂泥,仿佛只是对你的欣赏也是一种冒犯。


在最消沉的时候,任何可能降临的阳光都会被我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假如在这个时候不是你,而是别人,我的激情仍然也可付出。但事实是,在所有的可能...

本来是想写点悲伤的话题,但是你这么棒,你们这么棒,如果我只是不停地对着屏幕哭哭啼啼地话,未免也是一种辜负了。


四年了,Peter,人的青春里有几个四年?认识你时恰好是我最混乱不堪的一段人生,是一个全方面都最糟糕的我。我的自我怀疑在那几年达到最高峰,我急需但尚未找到下一阶段的人生目标,面临着挫败和巨大的不确定性。我常年瑟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修边幅,不与外界沟通,整日消沉并剧烈发胖。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滩深渊里的烂泥,仿佛只是对你的欣赏也是一种冒犯。


在最消沉的时候,任何可能降临的阳光都会被我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假如在这个时候不是你,而是别人,我的激情仍然也可付出。但事实是,在所有的可能性当中,你发生了。这是一个Peter Capaldi的宇宙,对我来说多么地棒。

当你初次发生于我,在【我】和【你】中间,我思索着所有可能的词汇。是【认识】吗?我认识你吗?我当然不。你是拥有无穷可能性的多重宇宙,我永远也不可能认识你。再说了,【认识】这个词,总多少有些双向的意味,而我只是单方面汲取你的能量,你则像阳光普照大地,我是绝不敢说我们认识的。

是我【看到】你——我之前没看到,现在看到了——于你,你一直在那。于我,从无到有。多么奇妙!我想像看着天使一样看着你,这样,我的眼睛里就产生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但你仍然在那儿,不多不少。这样特别好,我占到了便宜,你也没有损失。

四年,我的lofter里有一百篇文字,其中90%是因你而写。我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想试着去记录、去拥有。但我不会画画、不懂音乐,由于见不到你,我也无法用相机把你记录下来。所以我不停地写,我想把你写进我的故事里,用我的文字去勾勒你的轮廓,一遍一遍。总觉得只要这样,我就能复制你身上的某些东西,让自己变得更像你一点。

如果像你一样,专注于自己的世界,认为对的事情便全心全意去做,认为对的人便真心实意地去爱戴,是不是就能刀枪不入?我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变得更像你了,但我也没有变得更糟。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想去试着改变些什么,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对了,我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我有多喜欢你的轮廓。锋利又柔软,易碎又灵敏,像多种相悖又极端美好的元素在你身上达成了和解,像五光十色的钻石切面,像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永恒山脉。可爱、好看、美,都是我剧烈的感受在贫乏得不能再贫乏的词汇上的点状投射。我可以爱你更多,这对我一点儿也不是难事,但我的表达已到极限,里面比外面大很多很多。

你是辗转反侧梦醒时分的大彻大悟。

我用四年时间,一边看着你,一边给自己注入活力。最开始,从深渊的泥沼里爬出。再然后,我想做得更好。如果未来的某一天,我真的有幸站在你面前,那必定是一个各种意义上都翻越了千山万水的我。但我仍是去听你的故事,而不会带去我的。我走过的路全都与你无关,我的内心纵然有千百次山崩地裂你也不必知道。我只想对你说一声你好,不是【你很好】也不是【你特别好】,就是你好,一个不设量级的好的本身,而你也只需要知道这么多。

谢谢你,Peter,一场即将发生并一直在发生的意外。

孕育铸铁

你的死亡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任何不同


画的是Prime suspectS3的Vera!本来是冲着皮卡叔演变性人去看的结果又黑又丧让人失去意识……我只是想看美丽皮卡美丽女装而已【痛哭】

不过还是推荐大家去看看,皮卡演得绝了,根本不会记得这其实是个男人,眼里只有Vera,只有Vera

你的死亡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任何不同



画的是Prime suspectS3的Vera!本来是冲着皮卡叔演变性人去看的结果又黑又丧让人失去意识……我只是想看美丽皮卡美丽女装而已【痛哭】

不过还是推荐大家去看看,皮卡演得绝了,根本不会记得这其实是个男人,眼里只有Vera,只有Vera

summeriscoming🩵

The endless summer

Warning❗️:Oille X Malcolm cp 向,已交往前提自行避雷,ooc(也许),我很喜欢写trash talk wwww

Summary:男友深夜来探班的“暖心”小故事和一些试图贴合原剧的幽默,大概……

  

  

  

  Ollie•Reeder 将最后一份档案输入了电脑,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恰好是凌晨一点。窗外的路灯早已熄灭了,只剩下漆黑一片的街道。没有行人,没有车辆,没有一丝亮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早餐...

Warning❗️:Oille X Malcolm cp 向,已交往前提自行避雷,ooc(也许),我很喜欢写trash talk wwww

Summary:男友深夜来探班的“暖心”小故事和一些试图贴合原剧的幽默,大概……

  

  

  

  Ollie•Reeder 将最后一份档案输入了电脑,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恰好是凌晨一点。窗外的路灯早已熄灭了,只剩下漆黑一片的街道。没有行人,没有车辆,没有一丝亮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早餐,水杯里的浓咖啡却早已被喝得一滴不剩。他摘下眼睛,揉了揉因为长期盯着屏幕而感到酸痛的太阳穴,整个神经系统开始逐渐放松下来的那一刻,Malcolm如雷鸣一般的咒骂声瞬间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你他妈什么意思Terri?你是不是来自什么食物从嘴里进又从嘴里出外星球,因为在我看来你说的全是屁话!”Malcolm•Tucker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Ollie敢打赌如果换作其他人,这大概比电锯杀人狂(电影角色)还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我真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瞧瞧,看看它里面喷出来的水他妈的会不会淹没整个地球!……总之,根源在你,你给我去解决,解决不了的话我会告诉你什么叫做'人间地狱'!”Malcolm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即使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爱人,Ollie还是不由的开始紧张了起来。他战术性的喝了一口水,却忘记里水杯里只剩下结块的咖啡粉。一瞬间,他被呛得咳嗽不止,“该死!该死!”他一边咳一边骂一边慌乱的在包里摸索着剩余的矿泉水,殊不知Malcolm已经站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哦快看,病病怏怏的小孩还在等妈妈接他回家。”Malcolm令人心脏骤停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但相比先前与Terri的那通电话,他的语气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人间地狱制造者。”Ollie苦笑道,“我猜我和Glenn明天就可以挥着小旗子欢迎Terri加入我们了。”他发誓自己的心里憋了一堆骂人的话,百分之八十都是对Malcolm说的。(就比如他为什么会把这种实习生都不乐意干的事安排给自己的男友)但当他与Malcolm同样疲惫的眼神对视的那一刻,他却感到有些词穷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想骂我。”Malcolm露出一丝略显疲惫的苦笑,“但你要知道,这个该死的世界没了谁都转,我们总要让自己变得有用些。”

      “但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好像告诉过我你是'这个巨大官僚系统的心脏'……”

     “别太得寸进尺了Ollie,如果你是任何其他人的话,我都会告诉你,'这儿他妈冗官冗员足够多了,不干活就滚蛋回家'。”Malcolm说着用食指指向Ollie的衣领,这是他常见的骂人手势之一。

     Ollie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姿势之下的他们离得很近,近到他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在加速。在大楼已经吹了一整天的冷风里,他们正在不自觉的被彼此的温度所吸引,缓缓靠近……Ollie不敢开口,他知道任何声音会使这个眼前这个苏格兰原装的工作机器脱离“当前状态”。

      这不会是一个甜蜜的故事,他从见到Malcolm的第一天就该知道了。事实上,当时的他根本不敢往朋友以上的关系想象。Malcolm的位置看上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每当他“屈尊”来辱骂他们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那个该死的苏格兰男人仿佛永远都不会感到疲倦,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出现肢体接触是在今年6月的下旬, 湛蓝天空下热浪仿佛快要把窗户击碎了,这可是整个夏天最热的时候。但Malcolm的办公室里就像现在这样寒冷。

   那是一个极为简短的吻,简短得令Ollie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粗暴的推到桌子上,这种作风太“Malcolm”了。而压抑了多年的情感,还不及一通手机电话,更是把“Malcolm作风”发挥到了极致。

    “你他妈最好用针线把嘴缝上,否则我会让你流落街头,靠为70岁以上男性服务维生,最终在垃圾场与不可回收垃圾一起度过你的下半辈子。”Malcolm杀气腾腾的对着电话吼道。他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条件反射似的快步转身出门,“跟媒体的熟人联系一下,把这事儿平息下去。”

    “什么?”Ollie一时难以分清对方是否在和自己说话。

     “没时间了,我在路上发短信告诉你。”

     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不一会儿又被打开,轻轻的关上,仿佛在假装他刚刚习惯性的摔门动作没有发生。Ollie愣在原地许久,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夏日女孩”,就是这个词,来自那个有点儿叫不上名字的喜剧片。在酷暑难耐的夏日或许Malcolm也需要一个“夏日女孩”,那人会穿着整洁西服,偶尔关顾他的办公室。他会带着眼镜,很有可能是卷发,畏畏缩缩,不敢把厌恶放在表面。而等到秋天,Malcolm就会甩了他,因为他只是他的“夏日女孩”。

    




  “Malcolm,我是你的'夏日女孩'吗?”Ollie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个带把儿的。”Malcolm笑道,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工作笑话。Ollie也笑了,他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也是。”Ollie疲惫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我的咖啡喝完了。”

    “咖啡吗?这玩意儿在10年前就对我不管用了。其实,……”Malcolm的话再一次被电话打断了,“或许你可以试试芬达。”他说着接起电话,转身匆匆离开了。

    “Malc……”Ollie欲言又止。他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想叫住那个将要消失在办公室转角的人,哪怕回头看再一眼也好。

   



    Ollie真的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芬达汽水,那是橘子味的,尝起来就像是永无止境的夏日。

  

后记:TTOI的后劲太大了,所以可能有后续。提前祝情人节快乐!ps:“有点儿叫不上名的喜剧片”是布莱克书店

木木松

【ttoi|幕后危机】MalcolmTucker&JamieMcDonald


转自ins:@pdcapaldi

【ttoi|幕后危机】MalcolmTucker&JamieMcDonald


转自ins:@pdcapaldi

肉食常春藤
最近好多人看幕后危机,趁机再来...

最近好多人看幕后危机,趁机再来安利一波首相和马女王的CP!

(虽然首相原型应该是布莱尔但我心里想的是梅杰hhhhhhh)

以及,Tom其实没有这么清纯,第三季马女王过生日他送了人家一个上面画了四个sperm的蛋糕,他其实是凑牛氓hhhhhhhhhhh

最近好多人看幕后危机,趁机再来安利一波首相和马女王的CP!

(虽然首相原型应该是布莱尔但我心里想的是梅杰hhhhhhh)

以及,Tom其实没有这么清纯,第三季马女王过生日他送了人家一个上面画了四个sperm的蛋糕,他其实是凑牛氓hhhhhhhhhhh

枪启_低浮上

【幕后危机】合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怎么都发不出来了真的好苦

是写过的所有的Jamie和Malcolm的文

还有一篇Missy和Doctor的双杏

[图片]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怎么都发不出来了真的好苦

是写过的所有的Jamie和Malcolm的文

还有一篇Missy和Doctor的双杏



imo
最终集我的结局 耐心告急🆘 有...

最终集我的结局


耐心告急🆘


有缘继续

最终集我的结局


耐心告急🆘


有缘继续

滨海蒙特勒伊福祉
炼铑不炼卡泡蒂,就像四大名著不...

炼铑不炼卡泡蒂,就像四大名著不看红楼梦,说明这人个人品味和自我修养不足,他整个人的层次就卡在这里了,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夫铭 画的🥺

炼铑不炼卡泡蒂,就像四大名著不看红楼梦,说明这人个人品味和自我修养不足,他整个人的层次就卡在这里了,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夫铭 画的🥺

罐子人

摸摸博士,12c,我永远的痛

摸摸博士,12c,我永远的痛

20200426

【澜龙】自由行

姚澜X梁龙(高亮)的我流小妈文学,但既不小妈,也不文学,不过还算完整就发出来了。


(正文)

姚澜下了火车再抱着箱子坐人力三轮到家门口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没来车站接他的管家总算在门口候着他,要不是箱子重,坐三轮回来也挺好,赵叔接过箱子又对车夫道了声谢才叫他进去,他手上挎着西装外套最后看了眼家门口的红灯笼。

家里摆了六桌,凑了个吉利数,但他到的晚,只有两桌还有亲朋坐着,王妈给他盛了碗热饭,他专注地扒拉,也方便长辈对他说“你爹也是为了姚家”的时候点个头就行。

最后的客人是他和赵叔送走的,门口的红灯笼里的蜡烛都燃尽了在月影下只留几个朦胧的影子,关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才看到红纸大字...

姚澜X梁龙(高亮)的我流小妈文学,但既不小妈,也不文学,不过还算完整就发出来了。


(正文)

姚澜下了火车再抱着箱子坐人力三轮到家门口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没来车站接他的管家总算在门口候着他,要不是箱子重,坐三轮回来也挺好,赵叔接过箱子又对车夫道了声谢才叫他进去,他手上挎着西装外套最后看了眼家门口的红灯笼。

家里摆了六桌,凑了个吉利数,但他到的晚,只有两桌还有亲朋坐着,王妈给他盛了碗热饭,他专注地扒拉,也方便长辈对他说“你爹也是为了姚家”的时候点个头就行。

最后的客人是他和赵叔送走的,门口的红灯笼里的蜡烛都燃尽了在月影下只留几个朦胧的影子,关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才看到红纸大字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他的父亲姚老爷子,一个是他的继母。

梁珑。

玲珑剔透的珑。


姚澜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他的父亲在一场大病以后开始沉迷于周易之事,算来算去命里缺个挡风遮雨的,亲戚里有走买卖的,拿着他父亲算出来的八字在关外买回来这么个命格合适的。

继母的命格是算的,仪式的时间也是算的,也不管他这亲生儿子从外地赶不赶得回来,当然他这儿子做的也不咋地,不急不缓地挑了这么个班次的车,算的就是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名字下面是些老生常谈的吉祥话,都是好词,硬给姚澜看出来点腐朽虚无的气息,外面的世界变着天地过,他的父亲甚至都不愿意把辫子铰了。


姚澜没想到第二天是在自己书房见到的继母,他一推门就看见个高大的背影,粉色的袄和插着银簪的黑色盘发,不知为什么,他开口叫的是那个人的名字:“梁珑?”

那人回头一手拿着个镜子,一手拿着他的毛笔,笔上还有墨:“你就是姚澜吧?”

他们不该这么叫,儿子妈妈的喊不出口高低也得是夫人和少爷,但姚澜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老爹的新婚对象此时此地在这里干什么:“干嘛呢?”

“点个痣。”梁珑指了指自己人中左边,他歪了歪头表示不解,人又补了句,“买我的人说了,点个痣,这个面相旺姚老爷。”

姚澜看着人高马大的女人,毛糙的头发黑眉红唇,他不知道老爹算的是什么命格,但眼前的人看着确实生机勃勃,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抬头看着点着的那个黑点:“下次别用墨,都晕开了。”

“哎?”梁珑拿起镜子仔细一看,“咋回事啊我家那边的墨就不会。”

“我这个墨贵。”他看了眼砚台,又折到椅子旁边的小几前,翻出来一只画画用的黑油彩,“下次用这个。”

“这个便宜啊?”

他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梁珑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也不恼,拿起油彩对他道了声谢就走了。


梁珑后来没再来过书房,大多数时间好像乐意在厨房呆着,或者在天井里晒一家老小的衣服,他不知道他爹对这个新婚妻子感受如何,但保姆王妈应该是喜欢的紧的。

直到有天赵叔把一叠信件放在他书桌上,他着急等学校的来信,也没看信封就把所有的信都拆了,直到看完一封他家生意往来对象的来信,下一张纸上抬头实实在在地写着“梁龙姐”三个字。

他去翻信封,信封上也写着梁龙两个字,不知道是她家里的人文化有限把珑字写错了,还是真的就叫这个名字。


姚澜想:其实还是龙适合她。


梁珑又来了书房,他把信放在已经拆了的信封里递了过去:“赵叔不识字,以为都是我的信,我也没注意,给你拆了。”

“你看过了?”

“看了两行。”他迎着人的目光,这事确实他理亏,“下次不会了。”

梁珑没计较,靠着门框就是开始看信,他看着看着信的梁珑,不知该怎么问出口,你的名字到底是哪个龙,为什么要改字,我们家到底出了多少钱把你买过来的,你家里人知道这事的多少……

最后还是梁珑读完了信抬头看他主动问的:

“有话问我啊?”


“你识字?”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是这么句话。

“认识点,不多。”

“会写吗?”

“会。”

他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等我开学了以后咱俩保持通信吧。”

梁珑没料到这个,但王妈估计也跟他说过他家里的情况,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你叫梁龙?”

女人莫名其妙了一会儿还是反应了过来:“嗨,你亲戚让改的,说带个王是个玉名显得命贵利姚家。”

“那龙不更贵?”

“我爹妈起名的时候可不是这意思。”

“什么意思?”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呗,结果我是个女娃,就把我丢路边了,也不乐意给我留个女娃的名。”姚澜被她的身世弄得一时语塞,还是梁龙冲他笑,“但我奶奶说了,女的也能成龙,就叫梁龙怎么了。”

“你不是被……”

“哦,不是我亲奶,抱养我的,是我恩人,她有个亲孙子,算我老弟。”

“我奶生病了,家里收成也不好,跟了你家,至少一家三口都吃得饱饭。”

“我给你支点钱你寄回去吧。”

“那用你,你爸早给我了。”

他面色一僵,这些年来其实他已经习惯他的父亲在天命之事上愈发愚昧,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的父亲似乎还良心未泯,还是那个捏着他的手教他写自己名字的人。

“其实你爸人挺好的。”他一个眼刀甩过去,梁龙立马举起了双手:“得得得我不说了我先走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

“我想问能不能用你的纸笔墨,我给我弟回个信。”


姚澜把桌子让给梁龙,自己去天井点了支烟,扭头就透过书房的窗看见梁龙低眉正坐,板正地握着毛笔在那书写,他看了一会儿,还是掏出了笔记本拿钢笔画了个侧影的速写,事后翻出来看,因为没画上头发,像是尊无名的菩萨像。


其实他爸娶了个继室也好,原来姚澜放假在家总要装个父慈子孝,现在没啥事就可以蹬着自行车城南城北地到处见人玩,美其名曰给他爸的第二春制造发芽开花的机会。那天他从城南顺手买了盒点心匣子挂把手上蹬了回来,门口就看见梁龙的身影就喊人帮他拿了,梁龙好像第一次看他骑自行车似的盯着黑色的车看,他也就顺口说了句“教你骑呗,反正我上学的时候赵叔王妈都骑,出门也方便。”

“我出不了门。”

他抬头看见梁龙在夕阳里一半明一半暗的脸庞,耳垂上坠着父亲给她买的翡翠:“我出不了门,你爸说了,我姓梁,梁走房就塌了。”

姚澜觉得自己的血逐渐地冷却了下去,但脸上还是扯出个笑:

“我还以为姚家的梁是我呢?没事,出不了门也学着,图个好玩呗。”


北平的酷暑到来的猝不及防,虽说这是每年暑假的必修课,但姚澜还是半夜被一阵燥火惊醒,耳边隐约有吟哦之声,但等回了神又什么都没有了。他批着衬衫下了地,床头柜上的水壶已经空了只能去厨房,然后他就看到了梁龙的背影。

黑色的长发如瀑般地撒在背上,隐约可见白花花的背和脖子上腰上挂着的肚兜绳,梁龙右手捏着一只烟,他仔细一看灶台上,是他放在书房的那包,梁龙抽了一口,悠悠对着墙唱歌,词大概是“月儿明风儿清摇篮轻摆动”,听到自己名字声的姚澜总算把自己的视线从头发移到那点忽明忽暗的火星上,直到突然梁龙捏着烟头对着自己的胳膊来了一下。

他如梦初醒地差点原地跳了起来,踌躇了半天看着颤抖的背影捏着的水壶又退了回去。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快半个时辰,还是起身把台灯拧亮了,翻开画着梁龙侧脸的那页,想了想还是撕了,姚澜捏着那团纸又把笔记本翻到日历那页,离开学的日子其实不远了。


开学后姚澜维持着平均一个月两封信的频率给梁龙写信,他跟赵叔提过梁龙家里人会来信,他不在家的时候就把信全给梁龙再让她给父亲。他记着梁龙识字不多又不能出门,也对那晚的事心有余悸,没什么话好说,还是主要画点上海街头和大学校园的速写给寄回去,倒是梁龙,事无巨细地会提家里发生了什么,菜色发生了什么变化,还给他寄过一次换季的衣服。

直到有天他宿舍同学的钱包被另一个室友翻到,指着上面公园合照起哄这是哪家的姑娘,他才意识到自己钱包夹层空空,梁龙进了家门后他们连张全家福都没有,但真拍了他大概也不敢放。


姚澜接到父亲的死讯是亲戚打到大学里的电话,他买最早的火车赶回北平,坐在人力车上的时候只觉得一切似曾相识,只是家门口的红灯笼换成了白的。他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披麻戴孝的梁龙跪在棺材前,怀里还抱着他父亲的黑白照。

长子不回,什么仪式都举行不了,梁龙就这么跪着等了他一天一夜。


亲戚和司仪都来了,下葬前总有一堆事务,他抱着照片,梁龙在他旁边不住地出哭声,他们一起鞠躬,一起听着亲戚的节哀顺变,姚澜望向房间中间那黑沉沉的大家伙,也终于落下泪来。

下了葬,吹了乐,待了饭,家里总算是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他让赵叔王妈梁龙先去休息,自己去了书房看账本。


账本清晰,他的思路也清晰,当他想放下的时候梁龙端着碗甜汤放在了他的隔壁。

“还没睡?”他抿了口看着清瘦些许的继母发问。

“睡不着。”梁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上还是那一套惨白,“今后也不知道什么打算。”

“我打算把房子卖了去上海,该清的清,该送的送,王妈赵叔还有你,我已经算完钱了。”

“什么叫你已经算完钱了?”梁龙黑洞洞的眼神望过来,望的他心里一紧,他盘算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梁龙,你自由了,拿着钱,去找你奶奶和你弟弟,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别计较这个家里发生的事,不值得。”

“自由?”梁龙冲他皱眉,“姚大少爷跟我在上课是吗?”

姚澜起身捏住了梁龙的手腕,把袖子往上一撸,露出来一堆烟疤:

“梁龙,你值得过好点的日子。”

梁龙没再说话,甚至都没把手抽回去,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里开始落泪,姚澜在第一滴泪水涌出眼眶前就松开了手,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算给梁龙的一叠放在桌上就背身过去。


这个家里今夜是安静的,而如果不走,那早晚是会寂静的,姚澜听到椅子拉开的声音,听到信封被拿起的声音,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下一秒,他感到一个称得上是滚烫的怀抱从背后搂住了他,那个怀抱一半是他家的味道,一边是梁龙的味道。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只有书房大开的门和他高举的手。


姚澜放下自己颤抖的手,脱力地坐回椅子上,他不知道自己举手是为了推开梁龙——

——还是为了回抱住梁龙。


从那晚起他就没再看到梁龙,也再没见到家里那辆自行车,赵叔和王妈在帮他收拾完东西后也上了回老家的车,他把宅子卖了,抄了几个亲戚的电话也离开了北平。

卖宅子的钱一大半换了他在上海的公寓,剩下的进了保险箱和银行,毕业了他就在上海找了个钢琴老师的活计,上海的太太少爷赶时髦,越像洋人越吃香,他给自己起了英文名,头发也养到可以扎个辫子,路过蛋糕房的玻璃窗,已经看不到姚家少爷的影子。

而他会想起梁龙,想起梁龙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从不后悔没留下梁龙的半点东西,姚家欠她的,那段时光死的越绝越好。


他有个学生是在报社干活的公子哥,有天约他去大舞厅,他拒绝了一次,后来被人以老师你是不是看不起这些霏霏之音的话语半开玩笑半胁迫地跟着赴会。

公子哥和满场大部分人都是冲着新头牌白牡丹来的,他耳朵里被灌了一堆白牡丹小姐多么国色天香温柔可人边拿着杯可口可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灯光暗下,激昂的鼓点想起,大幕拉开,先是暖场的开场舞。


他又一次见到梁龙。


那个腿最长,个最高,裙摆甩的最眼花缭乱站最中间的舞女,黑发变成了齐肩的棕色波浪,柳叶眉下面是从没见她涂过的眼影,不必再点的假痣,笑得肆无忌惮的红唇,那不是梁龙还能是谁。


姚澜坐在座位上动弹不得,直到舞女下场,白牡丹摇着羽毛扇上场,他溜出舞厅,在广告牌前来回地走,终于在一张十二宫格的海报里看到了梁龙,左上角是楷体的花名,写着:

玫瑰。


他再回去的时候舞厅老板正对公子哥说今天演出结束了有个after party全体演员都在务必赏光,等好不容易挨到了表演结束,公子哥和一堆西装革履的男人挤着去给白牡丹献花,他故意落在后面远远张望,就梁龙的身高,只要来了,就不怕看不到她。

他确实看到了梁龙,穿着一身瓦蓝的旗袍,再也不是那个穿着花袄长裤被他父亲锁在姚家的冲喜之物,有不少男人看她,看了两眼又收回目光,梁龙也不介意,对着舞厅老板说了点什么就往外走,他看了眼不知道挤到哪里去了的公子哥,也跟了出去。

出去前还偷了只不知道谁带来的玫瑰。

他在舞厅旁的巷子口叫住了梁龙:

“玫瑰小姐。”

梁龙扭过身来在暖黄的路灯下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顺势上前把那支玫瑰一递:“我偷的。”

梁龙接过花开始笑:“我就说哪家花店这么卖花给你也太磕碜了。”

“我请你吃饭,还磕碜不?”

“不磕碜不磕碜!”

“你挑地吧。”


最后他俩坐在了馄饨挑子的摊子上,一人一把小椅子对着张小桌子喝味精紫菜冲的热汤,姚澜从镜片的雾气中对梁龙说:

“你怎么会在上海?”

“因为你呗。”

他默默地低下头,捞了颗馄饨塞自己嘴里。

“哎,真是因为你,你给我画了大半个学期的上海,我就寻思着要不来看看,看看是不是跟你画的似的。”桌上被递过来一本包着布皮棉线穿的书,姚澜拿起翻了下,全是他当年的画,被梁龙裁成一样的大小就这么钉了起来,有几页还有梁龙铅笔的字迹:

“好吃,但也太贵了。”

“来错时候了,没有花。”

“说我不是学生不让进。”


“你来上海……”姚澜憋了会儿,叹了口气,“开心吗?”

“还行。”

“所以姚澜,别太内疚。”姚澜感到梁龙的手指指过来揉搓着他紧皱的眉心,“我的命是不大好,但那不包括你。”


最后是梁龙付的馄饨钱,姚澜没争抢,只是坐在位置上掏出张名片在背面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写了上去,梁龙收到那张卡片的时候先是笑了会儿他的英文名,又感慨了下他竟然教的是音乐而不是美术,最后翻过里看到他写的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偷摸画过一张你的画,后来弄丢了,有空……”

“……想再补一张。”


(THE END)


(补个片段)

几个月后画还没画完,但姚澜已经在沙发上压着梁龙了,梁龙抬手擦着他嘴角蹭上的口红:“第一次?”

他摇了摇头,梁龙挑了挑眉,旗袍下光溜溜的膝盖顶了上来:“第一次?”

他缄默松手要撤退,梁龙的笑声就传了过来:“可以啊姚澜,第一次就要跟你爸的女人了。”

(TRUE END)


后记没啥好说的,给您拜个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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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一些

既然其他平台发了那这里也发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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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anMao

攒了好久的合集,和之之家的伽内特一起组的cp~

攒了好久的合集,和之之家的伽内特一起组的cp~

inesen

“穿实验衣的,尖头发的神秘博士。”

什么,官方又联动,让我来迫害下皮卡

“穿实验衣的,尖头发的神秘博士。”

什么,官方又联动,让我来迫害下皮卡

20200426

【龙舌澜】年度高分烂剧

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跨年路上而不是研究红白号52632007,梁龙老师你有什么头猪吗?


SUM1:“姚老师,你这身板可就别上这些玩意了。”

“我又没说给我用。”

SUM2:LIGHTDS,LLS1YLD0,雷。


(正文)

“等会儿你有空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姚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音乐节临时取消的当晚的酒店走廊,乐手们准备各回各房,梁龙还得和团队商量接下来行程该怎么排,他冲姚澜点了点头就当是听到了,没人在意这个插曲。

他大步流星地刷开自己的房间的门让团队先进去,然后在关门前偷偷往姚澜房间的方向看了眼:

姚澜好像就在等他这么做似的,靠在自己的房门口和他对了个眼神。

(后转红...

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跨年路上而不是研究红白号52632007,梁龙老师你有什么头猪吗?


SUM1:“姚老师,你这身板可就别上这些玩意了。”

“我又没说给我用。”

SUM2:LIGHTDS,LLS1YLD0,雷。


(正文)

“等会儿你有空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姚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音乐节临时取消的当晚的酒店走廊,乐手们准备各回各房,梁龙还得和团队商量接下来行程该怎么排,他冲姚澜点了点头就当是听到了,没人在意这个插曲。

他大步流星地刷开自己的房间的门让团队先进去,然后在关门前偷偷往姚澜房间的方向看了眼:

姚澜好像就在等他这么做似的,靠在自己的房门口和他对了个眼神。

(后转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