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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羽

黑塔高中生存指南 1

全员向校园au

CP:普奥,澳港,仏英,露米

(注意:仏英露米互动下集才开始,不妥删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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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我想回家。”


本田菊停下了抄数学的手。


“这才开学啊。”


菲利克斯垂头。


“这怎么熬到十二月圣诞假啊……”


“一月回来就模拟考了,之后五月高考……你应该想想,我们该怎样熬到六月。”


“伊莎!!!”菲利克斯一个扑前抓住刚回来的伊莎贝塔,“我想回家!我好累啊!”


“乖,快撒手。”伊莎疲惫地笑着,“我今天地理有小测,快别拦我背书了。”


“啊!!!小测!!!”本来睡得安稳的瓦修拍案而起,“...

全员向校园au

CP:普奥,澳港,仏英,露米

(注意:仏英露米互动下集才开始,不妥删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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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我想回家。”


本田菊停下了抄数学的手。


“这才开学啊。”


菲利克斯垂头。


“这怎么熬到十二月圣诞假啊……”


“一月回来就模拟考了,之后五月高考……你应该想想,我们该怎样熬到六月。”


“伊莎!!!”菲利克斯一个扑前抓住刚回来的伊莎贝塔,“我想回家!我好累啊!”


“乖,快撒手。”伊莎疲惫地笑着,“我今天地理有小测,快别拦我背书了。”


“啊!!!小测!!!”本来睡得安稳的瓦修拍案而起,“我今天商业概论也有小测!!!”


“哈?!有嘛?!”马赛尔惊呼道,“不是吧,我刚好忘带涂改带了啊!!”


“完蛋了你。”瓦修掏了掏文具袋,“救不了你了兄弟。”


“艹!!!”


“冷静点,我们暑假回来补课时好像给急救箱存了点货。”马修走到教室桌拉开柜子,“算你走运,还有一卷。”


“耶斯!!!”


这时候,一个棕毛的身影啪叽一下倒在地上了。


“来了定番。”本田菊幸灾乐祸地鼓掌道,“怎么样?爬六层楼的感觉是不是很酸爽?让你暑假回来天天偷坐升降机?”


“西内。”


“哟,你会这唯一一句日语还说的不错嘛。”林晓梅也鼓起掌,“值得嘉奖哦。”


“我……我今天…….坐公车…….追车…….他不停…….我又追下一辆……坏车…….最后跑回来…….咳!咳咳咳!!!”


“牛逼牛逼。”王耀递过去一瓶水,“喝吧小少爷,不然猝死了就好玩了。”


“感谢。”罗德里赫把水瓶接了过去,一下子干没了半瓶。


“顺便帮我装一瓶满的回来哦。”


“等等,等我先把东西放下。”罗德里赫看着黑板上的座位表,“天啊,我坐这里?第三行?!这不干什么也让老师全看清了?!”


“哈哈,恭喜你啊!”基尔伯特喊道,“我坐这里哦!!!”


罗德里赫一看到基尔伯特坐的是第一行最后一个位置,气不打一处来。


“我掐死你!!!”


“嘿!你追的上我?!”


“别闹了。”伊莎贝塔把罗德里赫扯回位置上,“认命吧,谁让你上年睡得太凶残了,这一年还不把你调出公海。”


“他不也一样?!”


“你怎么酱子嘛……”基尔伯特捏着嗓子,“班主任喜欢我嘛~”


“恶心。”罗德里赫拿起王耀和自己的水瓶,扯起基尔伯特,“走,陪我装水去。”


“啊!等等,外面好多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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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呢?”路德维希小跑着进了课室,“班主任找他。”


“刚出去了。”菲利克斯答道,“怎么啦?”


“问他补课时去哪里了吧。”路德维希挠了挠头发,“他整个八月没有一天回过学校,请的全是事假……就循例关心一下吧。”


“他干嘛去了。”王嘉龙好奇地问,“去哪里旅行了?”


“我叔叔带他回家乡了,不过实际上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路德维希耸耸肩,“还有,班主任让我们一会儿自己去礼堂集合,别等他。”


“我们班就一群弃婴。”林晓梅嘟囔道,“别班的班主任都巴不得能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跟着自己班,我们的倒好,神龙见首不见尾。”


“Dragon's head and tail……什么?”瓦修挠着头,“你们能不能别直接把中文俚语翻成英文就觉得我们都听得懂?”


“Head and tail.”埋首书堆的阿尔弗雷德弹起来,“我只记得驯悍记。”


“你什么都只记得驯悍记。”刚回来的罗维诺放下书包,“读书读傻了。”


“你们文学班今天是不是小测?”费里西安诺问道,“我刚刚看见亚瑟在校巴上没睡。”


“不是小测。”亚瑟成为第二个回课室就不支倒地的,“是背默。她给我们划了五段内容,随即抽默一段,而且每段都至少三版。”


“五段?不是六段吗?”伊万疑惑地皱起眉,“两段莎翁,三首诗,还有一段在小说里?”


“不是七段吗?!”罗维诺惊问,“电影台词也要背啊?!”


“哈?” “哈?!” “不是吧哈?!”


“你知道这场景像什么吗?”捧着水瓶回来的基尔伯特对罗德里赫道,“那个好几个蜘蛛人互指的迷因。”


含着一口水的罗德里赫差点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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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被征召的刚回来的基尔伯特扯着罗德里赫又出去了。


“真好呢,一个假期回来后谁都没变呢。”林晓梅微笑着拍起手手,“那俩依旧那么形影不离,班主任依旧不管我们,文学班的依旧不知道上课干嘛,本田菊依旧在抄数学呢。”


“你行不行啊本田菊。”王嘉龙坐在本田菊桌上看他抄作业,“下年都考了啊。”


“不怕,我已经被提前录取了。”


“““哈?!!!!!!!”””


全班静了三秒,直到贝尔瓦德因身高撞门的声音响起。


“不是。”王嘉龙震惊的问,“你读的什么?!哪家?!”


“武藏野,视觉表达设计。”本田菊头也不抬,继续抄着他的多选题。


“顶!”王嘉龙兴奋的吼了声,“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你行啊兄弟!!!”


“谢谢。”


“恭喜。”贝尔瓦德扶着额头道贺。


“谢谢。”


“那你还回来干嘛啊。”王耀好奇的问,“你不回家歇着?”


“今年学费已经给了。”本田菊苦笑道,“退学不退款。”


王濠镜没忍住笑了出声。


“趁这个机会就问一问了。”王嘉龙大喊道,“还有谁准备被其他什么学校录取的吗?王耀你考上清华没有?”


“没有啊。”突然被cue的王耀吓了一跳,“别,别忽然叫我啊。”


“其实我收到了几个offer。”费里西安诺紧张的开口了,“问题是都快到死线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好。”


“多么奢侈的烦恼啊。”爱玛瘫倒椅上,“我也想有几个offer让我任选。”


“别笑我了……我真的头疼。”费里西安诺苦恼道,“我爷爷想我回意/大/利读书——他老人家想我嘛,但我父母想让我出去美加之类的地方……而且读的科目我都没想好,到底我是学油画呢,电影呢,还是雕塑……我都很有兴趣,但又不知道出路能怎样……”


看着平日笑嘻嘻的费里西安诺都苦着脸,像一泡快化的果冻一样团在座位里,大家也知道他是真的烦。


“那你自己有没有什么哪个是特别想去的?”佩德罗侧托着头问,“比如有什么非选不可的理由之类的?”


“没有啊……”


“你要不试着想想?”他接着鼓励道,“就选一个科目,然后想想有什么理由要读它?”


“唔……油画…….我学的时间最长,家里画廊多数是油画,不对,最近也好像开始买卖其他种类的东西了……”


“他哥呢?”林晓梅转向罗维诺,“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祈祷吧。”罗维诺掏出白袍,“一会儿开学弥撒我要当辅祭,走了。”


“你要不找个老师问问。”殷提议,“他们怎样都有多点经验吧。”


“唉,只能这样了吧。”费里西安诺苦闷地托着下巴,“有时候真的羡慕罗维诺啊……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我却常常想东想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标。”


“总有一刻,你忽然就知道要做什么了。”本田菊缓缓道,“本来我也没想清楚自己可以做什么,但总会有些事情让你忽然明白自己的目标的,等等就有了。在那之前,做好可以做好的每一件事情,其他就顺其自然吧。”


“但你死线什么时候到?”亚瑟问道,“不选还是不行的吧。”


“下一年之前要选了。”


“切,这不是还有小半年嘛。”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没事啦,再拖一下完全没关系啦。”


“差不多是时候要准备去礼堂了。”路德维希看了看手表,“谁还没回来?”


“不就那几个呗。”王濠镜点了一遍,“米歇尔大概率正在跑上来了;娜塔和伊莎当值去了;基尔伯特和罗德里赫被召见了;罗维诺,马蒂亚斯和马赛尔刚刚下去了——”


“还有我们亲爱的班长们,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例行迟到。”


“又来。”路德维希叹气,“明明我只是数学课代表,都快成班长了。”


“你和我就是班长吧。谁叫班主任教数学。”


“我不想去弥撒啊……”菲利克斯拧着脸,“一会儿又要出去领圣体,一会儿又要被抽问圣经……”


“你像基尔伯特那样别让学校知道你是教徒嘛。”马修指了指身后的座位,“你看他逃役逃得多爽。”


“当年我爸妈为了让我入学机会大点就报上去了嘛。”菲利克斯埋怨道,“十几年前又没有指引说宗教学校对教徒有优待什么的不公平。”


“哪里来十几年前——”提诺反应过来,“对哦,你是从幼儿园在这里的啊。”


“王耀,林晓梅,娜塔莉亚,和伊莎贝塔全是幼儿园就已经在这里的。”他耸耸肩,“以前娜塔莉亚还老抢我的小饼干呢。”


“谁没被她抢过啊?”林晓梅大笑起来,“后来被伊莎咬了才没再抢啊!”


“伊莎咬过她?”阿尔饶有趣味的跑到菲利克斯身边,“这事那么好玩,你们怎么没说过啊?”


“对啊,怎么没有呢。”


一个留着鎏金色长发的身影带着浑身黑气进了教室。


“智障们,滚去礼堂。”


所有人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的有序地冲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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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诺!”马蒂亚斯看见正在准备的罗维诺兴奋的大喊,马上被马赛尔摁回原位。


“你想死是不是,全校最大的几个人都在这里看着你好吗。”


“有什么所谓。”马蒂亚斯还在挥手,却被人一把扭回原位。


“马赛尔——”


“不是我。”马赛尔一脸茫然。


“是我。”伊莎贝塔按住了马蒂亚斯的肩膀,“你能不能消停点?校长要进来了,你真的想被特别关照?”


“切,特别关照我还经历得少嘛。”


“我不管。”伊莎贝塔向下一个交头接耳的学生走去,“你在我的范围里,就得乖乖的。”


马蒂亚斯装着她的样子做口型。


“你是不是三岁还是怎么的。”马赛尔忍不住嫌弃,“真希望王濠镜坐你身边别被你气疯。”


“嘿,你以为他很正经。上年他和我,殷,阿尔弗雷德几个不是坐在第一二行最后面那里嘛,他和阿尔玩大老二,百战百胜,可厉害了。”


“真的假的,他这么厉害?能赢阿尔?”


“班里除了伊万赢过他,只有王濠镜了。听说他爸以前在澳/门当过荷官,所以从小赌到大。”


“这我没想过啊。”


“我也没,这还是王嘉龙跟我们说的。”


“喂,聊够没有。”


“哎呀你就放过我们——”


马蒂亚斯一转头就愣了。


“主,主任。”


“过来,聊聊。”


“是……”


被人连累的马赛尔一脚踢向了马蒂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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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被抓了。”伊莎贝塔倚着墙,饶有趣味地看热闹。


“该。”娜塔莉亚冷冷地道。


“哈哈哈,确实。”


“弥撒即将开始,请各位同学保持安静——”


“开始了——”伊莎贝塔伸了个懒腰,“准备站着睡觉了。”


“麻烦东西。”娜塔莉亚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教徒。”


“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我都麻木了。”伊莎贝塔笑道,“就当来听歌吧,歌不是还挺好听的吗?”


“我不认字的时候就会唱这些歌了,烦。”


“别这样嘛……”


“我们班在哪里?我能不能回去坐?”


“不能,你是风纪,你要站岗。”


娜塔莉亚心累的倚在伊莎贝塔身上。


“重死了,自己站好啊。”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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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今天谁读的经文。”从沉睡中抬起头的卢卡斯不满道,“这读的也太难听了吧?”


“这声音尖得我头壳疼。”瓦修堵着耳朵,“为什么要这样捏着嗓子读?能不能好好正常的发声?”


“是不是高一那小子。”殷伸长了脖子,“啧,还真是。”


“哇,那人简直世界级。”王嘉龙怒道,“他是我辩论社的嘛,有个论点我都告诉他用不了,根本不对题,这人比赛的时候给我用上了。不是本天才机智救场,我这五连冠就凉了。”


“哈。”菲利克斯冷笑一声,“今天这稿子还是老师让我给他陪练的,练了一个礼拜,我都让他别这么读了,现在——嘿,还变本加厉了。”


“你给他练的他还不信?你读了四年了啊?”


“他就拽。”王嘉龙摇摇头,“又蠢又拽,广东话叫柒。”


“噗嗤。”王濠镜忍不住笑了,“能不能别逗我。”


王嘉龙得意的挑起了嘴角。


“……redemp-uhh-tion……”


“哇…….”亚瑟一脸恶心道,“这什么咬字?什么东西?他上没上过英语课?”


“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伊万瞪着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我想走,我想回班房,我想回家,我想死。”


“别啊,你都撑不住了,我们就都死了。”爱玛死命盖着耳朵,“不行,我现在特别烦躁。”


“马修……”阿尔扑闪着他的狗狗眼,“救我啊。”


“算了吧,别这么对人家。”路德维希强忍着不适道,“你们看看玲。人家就没出过声。”


全班像看独角兽一样看向闭目的阮氏玲。


“放空思考,想象自己在一片温暖,平静的海洋…….”


说着说着她就把自己哄睡了。


“这学不来。”米歇尔僵笑道。


“……别说话了,一会儿挨骂。”


“路德维希,我不认为我们会。”


贝尔瓦德指向身后一众老师,个个都面有难色。


“噢看,我们副校找弥撒负责人反映意见了。”提诺看向礼堂大前方,“至少我们以后应该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算了,别气了吧。”马修捏着鼻梁,“一会儿就换人读了。”


“不,今天流程改了,不换人。”菲利克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我们得听他读两个小时的经文,而且一会儿歌还是他唱。”


闻言的人,包括其他班的师生,无一不露出恐惧的神色。


“有没有人纵一下火什么的。”王耀笑容灿烂地问了句。


“……please turn your hymn book to page 86, Our Father.”


“我来见你了上帝。”佩德罗已经放弃挣扎了。


就在开腔前一瞬间,那人忽然被叫走了。


“是不是要换人了?是不是?是不是?”林晓梅欢呼道。


礼堂内所有人翘首以盼,像迷途的羔羊等着牧羊人的找寻,无助的伤者等着好心人的照顾,受难的世人等着圣子的救赎。所有的迷茫与坚持,绝望与期盼,痛苦与解放,汇聚成一个熟悉的身影————


“罗德里赫!!!!!”


“Our father, who art in heaven……”


“妈妈,我看到天使了。”林晓梅感动道。


“我第一次听到罗德里赫唱歌会想哭。”本田菊咬着唇,强忍着鼻酸。


“重生了,我的灵魂重生了。”艾米尔按着胸膛,“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暖流,把我心里所有的棱角抚平了…….哈…….这就是受到感召的感觉嘛…….”


“罗德里赫就是圣子。”米歇尔坚定的点头,“我不信神,但我绝对相信罗德里赫。”


“……..and lead us not into temptation, but deliver us from evil, A~men, Amen——”


一曲毕,全场掌声雷动。罗德里赫仪态翩翩的鞠躬致谢后回后台休息,一个白毛的身影接替他的位置站到讲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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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再他的见了。”卢卡斯小小的鼓起掌,“总算可以安心睡觉了。”


“对嘛,弥撒就是要睡的嘛。”瓦修安心的睡回去了,“这下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可怎么换上了基尔伯特?他又不是教徒?”菲利克斯问,“嘛,不是「公开」的教徒。”


“谁管呢。”爱玛回道,“有人来搭救就行了。”


“而且有谁比上届学生会会长能更快救场呢。”王耀补充道,“这咬字清晰,音调速度适中,完全不见怯场僵硬——不是菲利克斯说,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临时顶上的。有些人是真的一张嘴就非同凡响。”


“我们班说话厉害的人真不少啊。”爱玛点点头,“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王嘉龙,也是出口成文,可厉害了。”


“可能因为是历史专科班吧。”


“但我们班也是什么稀奇古怪人也有啊。”爱玛笑道,“比如路德维希,你读历史和艺术,搭工程和化学是打算干嘛?”


“古建筑研究。”


王耀和爱玛张了张嘴。


“啊。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路德维希一本正经地问, “不然你们觉得我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吧。”


路德维希给了他俩一个特别失望的眼神。


“对不起,我们错了。”


“但米歇尔你选的科是真的神奇啊。”阿尔搭起嘴来,“你选历史,体育,化学,生物——后三科加起来能读医疗类的科目,可你搭科历史做什么啊?”


“兴趣啊。”米歇尔理所当然的回道,“不行吗?”


“可你是体育特长生,不用像我们选四科选修吧。”王嘉龙震惊地问,“你为了兴趣额外选了一科全考核范围最多东西背的一科??”


“我不用背啊。我爸是历史学家,你们现在读的我早都学过了。”米歇尔皱起眉,“你以为我这么傻啊,我当然选一科我不用动脑子的啊。”


“厉害,太厉害了。”王嘉龙抱拳表示甘拜下风。


“那马赛尔呢?”阿尔继续质疑,“商业概论,会计,经济,搭历史?”


“噢,他是真的为了兴趣。”马修惋惜道,“他爸妈不让他读文科,这一科还是他在系统关门前一刻改的。你们不记得他当年被骂得回不了家,要住在学校?”


全班静默下来。


“原来那时候是为了这个啊。”


“马赛尔真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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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请校长为我们的杰出学生颁发奖项。高三一班,马蒂亚斯·科勒,马赛尔·卢森贝格。他们与高一三班的爱玛·梅依思,王耀,王嘉龙,殷·维特,在今年暑假赢得世界青年商业企划大赛,获得奖金二万美金,以及获邀到哈佛大学参与为期一个月的交流生计划……”


马蒂亚斯和马赛尔走上台阶,逐一与校长握手后,在台下摄影师的指示下鞠躬,然后徐徐下台。


“啊……这台上的灯光要闪瞎人了。”马蒂亚斯揉着眼睛抱怨。


“嗯。”


“怎么了?”


“没,没什么。”马赛尔摇摇头,“我们班呢?坐在哪里?”


“他们在哪里就不知道了。”马蒂亚斯指着前方两个耀眼的身影,“先和他们坐吧。”


“早啊。”弗朗西斯打了个呵欠,“今天早上有什么大事吗?一进来伊莎贝塔和娜塔莉亚的脸色黑炸了,劈头就骂我们叛徒。”


“你们是弥撒之后回到学校的?”


“对啊。”安东尼奥好奇地问,“怎么啦?”


“今天早上读经的读得太难听了,难听得全校震撼。”马赛尔忍俊不禁,“副校就坐我们对面嘛,我们看着她脸色由白转红,红转黑,然后骂人去了。”


“骂得可爽了知道么。”马蒂亚斯兴奋地描述战况,“负责那人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的站在台边了,扩音器里回荡着那货难听到要死的声音,我们副校一个箭步冲上去身高加高跟鞋压制,整个人一身黑衣,像个死神一样,然后我们坐前排的嘛,就听到她说两个字——”


“换。人。”马赛尔阴森的压沉了声线。


“哇…….”弗朗西斯吃瓜吃得高兴,“接着呢?”


“我们班主任不是负责管后台的嘛,今天早上他找基尔说话,那想当然的就把罗德里赫带上了,后来时间迟了,他俩就被班主任收在后台坐着了。当大家绝望的准备听那小子唱歌——”


思及此,马赛尔再次不由得感叹不已。


“罗德里赫——我小学就听他唱歌,但今天,我重温了第一次听到他天籁一样的声音时的感动。他一开腔,我就像诺亚看见白鸽没回来一样感动——天都开了!知道吗?!像一道彩虹把礼堂的天花板凿开了一样啊!!”


“接着基尔伯特就出来读经了,那沉实安眠的声音啊……我隔壁那初二的女孩子真的哭了。”马蒂亚斯摇着头,“我看着她眼里的绝望化为希望,盼望,化为光那一刹那——我的天,真的,你能想象那家伙的声音多难听吗?”


安东尼奥和弗朗西斯俩人艰难地点着头。


“你不能想象。”


马赛尔脸色一变。


“因为你俩逃课了,迟到了,失踪了,你俩作为班长,完全没有负起跟我们同生共死的责任。”


“逃兵。”马蒂亚斯也扁嘴道,“叛徒,伊莎她们骂你俩骂得对,叛徒。”


“对不起嘛,今天零食我们请?”弗朗西斯提议。


“哎好兄弟好兄弟!!”
“好兄弟给我买根肠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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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微笑,甚至毕恭毕敬的罗维诺与神父道别之后,瞬间换了张脸。


“我想之前的约翰神父了。”一个低年级学生对罗维诺道,“他说话可有趣了,现在这个老以为自己特别厉害。”


“就是啊。”另一人走来,“说什么我不是认为说自己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想得太多,但我们应该相信上帝对一切已经有了安排了,过分的担忧是不必要的——约翰神父就不会这么说。”


“他已经走了。”罗维诺黯然道。


“唉。好人走得真快啊。”


罗维诺不应,捧着花盆走离了舞台,把还新鲜娇嫩的花朵送到学校外的垃圾站。


“坏了,忘了先把袍子脱了。”


他蹲下来把花盆放下,正愁着把袍子脱了放哪里时,刚才那个神父就气冲冲地跑来。


“你怎么能穿着圣衣来到这种地方?!”


罗维诺看了看——他刚从他的宝马跑下来,站在垃圾站外三米对他大叫。


“对不起神父,我刚刚在收拾,一时忘记了——”


“你身为教徒,辅祭,你应当知道圣衣要永远洁白无瑕!!!来这种地方——弄脏了怎么办?!!!”


罗维诺手足无措的后退,看着神父的怒喊撞到自己脸上。


“罗维诺!!!”基尔伯特此时小跑着赶来,“老师找你——啊,神父你好,没看见你在啊。”


“你们学校的学生真是恶劣,一个不会礼仪的辅祭,又一个目无尊长的教徒!”


“我们原本是来提醒瓦尔加斯同学他还没换下圣袍。”跟来的罗德里赫微笑道,“他习惯了每次仪式之后来这里把花盆分拆回收,一时疏忽——”


“他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疏忽就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而且你,怎么可以用如此轻浮的语气——”


“神父。”


罗德里赫继续微笑着,只是眼神冷得刺骨。


“每一次弥撒过后,都有一盆依然渴求着阳光和水的滋养的花,被人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堆。在上帝的祭坛以前我们歌颂他对生命的恩赐,却连一小盆花也无人愿意垂怜。”


神父斜乜着罗德里赫。


“你想说什么。”


“上帝爱世人,甚至赐下独生子洗涤我们的罪恶,使他宽恕我们的罪过,也教我们宽恕别人的罪过。瓦尔加斯同学是我们当中对上帝最坚定的信者之一,但我敢断言——”


“这里有人不是。”


“你这种行为一定会换来惩罚——”


“是吗?”罗德里赫侧了侧头,“您大可以向学校投诉瓦尔加斯同学。只不过我也必须提醒——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值得敬重。”


他说完转身就走,在神父想再找人撒气之前,本来站着人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被摘空了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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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罗维诺看着手里还湿润的花朵,“你们不怕被投诉?”


“怕啊。”基尔伯特耸耸肩,“更怕你出事。刚才我们看着你魂不守舍的,穿着袍子就跑出来时,就知道你大概率要出事。”


“只有罗德里赫留在那里真的好吗?”罗维诺有点担心,“虽然我知道他应付人很有一套……”


“你知道就好。”基尔伯特得意道,“我告诉你,他就是和那老头打起架来也没事,他特别禁打。”


“……禁打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老跟我们这些表兄弟打架——他们老笑他瘦巴巴的嘛。不过他一次也打不赢,但就是怎么打,就算受了伤,也一定能重新站起来。”


“真好啊。”罗维诺灰心道,“要是……要是我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以重新站起来就好了。”


“我不会调解心事啦……”基尔伯特笑道,“但你知道小鸡为什么敲门吗?”


“为什么?”


“为了跟碧池说话。”


“……所以呢?”


“咯咯,开个门?”


“谁啊?”


“是小鸡哦!!!”


“吃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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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话说之前的artbreeder图我搞了个2.0 ver,要不要打tag把图放出来?





























令羽

在黑塔利亚好好开会是否搞错了什么?29

部分梗自网络


CP:仏英,露米,普奥,澳港,丁诺(还有加荷古的微妙三角)


OOC人设崩预警


这是一篇玩梗向的作品,想看正经故事的可以手动再见了


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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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纽/约!是纽/约的空气!”阿尔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我想我的大苹果了。”


“你是到底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精力。”马修打了个呵欠,“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我快累死了。”


“打起精神吧。”王耀擦擦眼边的泪花,“一会儿有记者。”


“行不行?”弗朗西斯逮着亚瑟使劲问,“我头发还好吧?”


“嗯嗯嗯。”


“别敷衍我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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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纽/约!是纽/约的空气!”阿尔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我想我的大苹果了。”


“你是到底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精力。”马修打了个呵欠,“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我快累死了。”


“打起精神吧。”王耀擦擦眼边的泪花,“一会儿有记者。”


“行不行?”弗朗西斯逮着亚瑟使劲问,“我头发还好吧?”


“嗯嗯嗯。”


“别敷衍我啊喂。”


“伊万呢?”亚瑟左右看了眼,“人怎么不见了?”


“他自己先去洗手间了。”阿尔忽然惊觉,“哎坏了,他电话在我身上。”


“不是吧。”马修皱着眉,“算了,反正我们能去的洗手间只有贵宾室那边那个。”


“那边?好远啊……我不想走了……”王耀坐到马修的大行李箱上,“来吧,帮个忙。”


“唉。”马修认命地推起了手推车,王耀得意地在上面摇着脚丫子。


“我也要!”


“阿尔弗雷德琼斯你别闹啊你可比王耀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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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吗?”瓦修拿着平板,“好,你们一边化妆一边听我说。”


化妆团队呼啦啦的涌上去给六人梳妆打扮,整理坐飞机坐得乱糟糟的仪容。


“一会儿先接受现场访问,聊几句之后就行了,常规操作。之后我们要赶回总部,有个颁奖典礼兼现场抽取下一年企划参赛人员,紧接着的是庆功宴,来的都是赞助商还有各路人士,常规操作。”


这个时候,诺拉拿来了一大袋娃娃。


“不是吧,我们现在还得卖娃娃啊。”阿尔抱怨道。


“不是啦。”诺拉把娃娃推到亚瑟面前,“你家粉丝送来的。”


“哈?”亚瑟看着满满一袋毛茸茸,瞳孔放大了几倍,“真的?真的给我吗?”


“因为他们都堆在候机区了,要是一窝蜂全冲上来递娃娃的话,场面很难控制,所以我们先派人把娃娃收集起来给你。”


“哇!你看这个,薄荷绿的小兔子!还有小海豚!”


“亚瑟,控制一下表情,你现在笑得像个傻子。”王耀提醒道,换来一记娃娃重击。


“诶,我们没有礼物嘛。”弗朗西斯嘟着嘴问,“好不公平!为什么亚瑟有礼物!”


“在拿了。”


工作人员这时候又把一卡车各式名牌购物袋送进来了。


“迪奥,香奈儿,LV,纪梵希……”马修看向弗朗西斯,“哈,是你的没跑了。”


“莫名其妙地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啊。”王耀感叹道,“富婆们宠爱的美少年啊——”


“停停停,麻烦住一下脑。”弗朗西斯比了个停止,“你怎么也跟马修和林晓梅他们一样开始在脑子上凿坑了啊。”


“怪他俩呗。”


“停,我不觉得这能怪我们。”马修指着那座名牌之山,“你这就真的很像被包养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们像是在……”伊万把话咀嚼了一下,“额,上供?”


“我也!”阿尔强烈附和,“就差个祭坛了!”


“哦哦哦所以现在是神子还是祭司au了吗——”


“不管怎么样。”亚瑟出言镇压,“哪个au都好,人是我的,谢谢关注,去下一个。”


“马修啊……”王耀打了个眼色,“我录下来了,一会儿发你。”


“爱你。”马修手上同步比了个心。


工作人员又送来一车礼物了。


“这,嗯?”王耀的笑容僵住了,“请问这是什么情况?”


“你火了啊,王耀。”瓦修答复道,“那天你直播睡觉火爆全球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火,我不一直都很火吗?”


“不是,这是不一样的。”瓦修打开了推特,“怎么说呢,你是第二个有专属宗教的人了。”


“哈?”


推特热搜上,排行一至十全是王耀熊猫教相关搜寻。


“你现在不止火了,你是被封神了。Our holy lord of cuteness,我们神圣的可爱教主——他们现在是这么叫你的。”


王耀看着满车的粉嫩配色还有那几个印着自己睡姿的等身抱枕,心里莫名生出便秘之感。


“加油,王耀。”伊万送去了同情的目光,“现在你和我和亚瑟都是天涯沦落人了。”


“……我不要啊!!我教你古诗不是这么用的啊!!!放过我啊!!!”


“只有我留意到一点嘛。”马修疑惑道,“你说王耀是第二个创教的?那第一个是谁?”


“路德维希啊。”亚瑟答道,看着懵逼的几人自己也懵逼了,“哈,你们不知道吗?”


“不是——哈?!”


“对啊,叫多一字教啊,你们没听过吗?”伊万也问道。


“没有啊!”阿尔惊诧喊道,“什么东西啊那是?!”


“现在欧洲超火的邪教,全称「多一字圣殿教」。”弗朗西斯娓娓道来,“教会的三圣物是马铃薯,德/国香肠,啤酒,教义是跟多一字一样闪闪发光。例行圣祭是在星期五参加德式闪光派对——”


看到三观明显被震移位的三位非欧籍人士,弗朗西斯决定不再进行进一步打击。


“反正就是这种东西。目前欧陆地区大部分夜店星期五都有多一字祭,路德维希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社会现象了。”


“……靠?”王耀瞳孔放大,“这不绝地社死现场?”


“所以路德维希其实早就疯了。”亚瑟嘲笑道,“加油吧王耀,下一个到你了。”


“我想去火星了。”王耀抱头企图平复内心震撼,“女娲妈妈啊,地球好可怕。”


“坏了,我开始担心了。”马修也抱头,“我家粉丝给我整什么东西了啊。”


“马修你的粉丝筹钱给你买了片枫叶林,林子里自带别墅庄园豪车和其他大大小小的礼物哦。”诺拉拿来一张地契。


“这不比我更像被包养吗你?!”弗朗西斯放肆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才是那个富婆的宠儿!!!”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伊万忽然说了句。


“我不会普通话啊。”弗朗西斯朝王耀喊,“他说啥了?”


“Like father like son.”阿尔抢先答道,然后喜滋滋找伊万要夸,“是不是?”


“嗯。”


“我是不是最聪明的?”


“嗯嗯。”


“耶。奖励你这么诚实,给你亲一个!”


“噢我的眼睛。”马修托着下巴,“唉,我是不是该找个对象。”


“找谁?”亚瑟问,“话说你是直还是弯的?”


“还不知道。我可纯情了。”


“Pxrnhxb呢——”


“阿尔弗雷德别逼我在你男友面前打你。”


“那个,我们呢?”伊万问,“我们没有礼物吗?”


“你们那份要出去自己亲自收。”瓦修向其他四人道,“话说他们出去的时候,大家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为什么?”


“出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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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疑惑的话语还没落到嘴边,几人便看到迎接的人群手上都拿着各种各样的花。


“喂,过来啦。”王耀笑着向伊万和阿尔招手。


二人应召唤走出步道,才走前一步,就迎来了漫天花瓣和如雷的欢呼及掌声。


“诶,怎么了?”伊万被这场面震懵了,呆呆的转头问身后几人。


“你觉得这是怎么了啊?”亚瑟哭笑不得道。


“走啊,出去啊。”弗朗西斯推搡着二人,一行人齐齐接受色彩缤纷的祝福。


“阿尔!伊万!好好在一起啊!!!我们会支持你们的!!!”
“不准散!知道吗?!不准散!!!我爱你们!!!”
“我们会努力不打仗的!!!好好在一起啊!!!”
“我爱你们啊!!!要幸福啊!!!!”


“受到喜爱了啊。”伊万心中泛起前所未有的暖流。


“啊,嗯。”阿尔还未从震惊平复下来,“他们,很欢迎我们啊。”


“弗雷亚。”伊万握住了阿尔的手,手心传递着一波波暖意,“一起走吧?”


阿尔点点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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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我不介意你上千岁了!!!我还是爱你!!!”
“Yao!!!我为了你学中文了!!!找天娶我吧!!!”
“Yao!!!我每晚都抱着你睡觉!!!”
“Yao!!!你超萌的!!!Wo ai ni!!!”


“Wo ai ni too!!!谢谢!!!”王耀脸红着回应后不禁捂脸,“惨了,我五千年的面子全完蛋了。”


“呵,让你看别人热闹看得这么开心啊。”马修贼兮兮的嘲讽道。


“Mathew!!!找个男友啊!!!”
“Mattie!!!你男友特么在哪里啊!!!”
“Matt!!!来我们尼德兰吧!!!”
“No!!!来我们古/巴!!!古/巴!!!”


“哈哈哈哈哈……”王耀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


“为什么都在催亲啊!而为什么都觉得我会找的是男友啊!我有可能不是基佬的啊!!!”马修抓狂地对人群大喊道,“还有我跟他俩没可能!!都别想了!!”


“Francis!!!我喜欢你啊!!!”
“Francis!!!我老婆喜欢你啊!!!”
“Francis!!!我老公喜欢你啊!!!”
“Francis!!!我全家都喜欢你啊!!!”


弗朗西斯于是给人群抛了一个媚眼,飞了个吻。


“切,就爱秀。”亚瑟翻了个大白眼。


“吃醋啦?”


“个鬼啊!!!”


“Arthur!!!Fuck me!!!”
“Arthur!!!踩我啊!!!”
“Arthur!!!求你了看我一眼吧!!!”
“Arthur!!!请你狠狠地xx我吧!!!”


众人神色复杂的看向脸色铁青的亚瑟。


“啧。恶心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


表演完毕的亚瑟朝人群鞠了个躬以示感谢。


“好奇怪啊他们。”阿尔指指点点。


“小孩子不要看这种奇怪东西。”伊万掩着阿尔的眼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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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瓦修和诺拉怎么样。


你修哥举着把ak47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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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你们个个头上顶着朵花的理由?”罗德里赫上下打量着几人。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王耀。”顶着红玫瑰的阿尔不满道,“他不知道什么病犯了,死活要给我们戴花。”


“你才不知道什么病犯了。”王耀拿着花在费里西安诺头上鼓捣,“你看,每个人都戴朵小发发,多可爱。”


“ve~”


“你能不能放过我儿子的头?”罗德里赫一脸不情愿道。


“你把你老公的头拿来呗。”


“基尔伯特,给我过去。”


“为什么啊?!你叫费里西安诺他老公去啊?!”


“我在这里。”路德维希弱弱的举起了手,头上是诺拉的手,腰间是瓦修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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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诺!!!”安东尼奥拿了弗朗西斯捡的玫瑰,兴冲冲把花往人头上插,“好可爱!!!罗维诺和花都是番茄一样红通通的!!!”


“别,别吵了精力过剩男。”罗维诺照旧别扭,虽然还是没把花摘下来就是了。


“喂,你们俩。”亚瑟拧巴着眉头走向二人,拿出两个小礼盒,“手信。”


“哇,真是难得地友善啊,亚瑟柯克兰。”安东尼奥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笑容,“谢啦。”


“还不错啊。”罗维诺拆了礼物,那是亚瑟在香/港时买的一个木制领带夹,“还挺对我口味呢。”


“啧,烦人的小鬼。”


“别这么说啊,我比你还老呢。”


亚瑟没理人,走回正给斯考特等人送手信的弗朗西斯身旁。


“——她就问我做好觉悟了没有,那我当然说做好了对吧?所以——”弗朗西斯见到亚瑟回来后笑逐颜开,“我们在说你们母亲的事情。”


“猜到了。”


“你小子运气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差。”斯考特嗤笑一声,“唉,算了,反正平安无事就好了。”


“你们几个相处得好像不错啊,还撮合了一对感觉最没戏的。”威廉笑道,“哎呀,看来这世界是真的变了。”


“这世界变没变不知道,我们肯定是变了。”帕特抱着刚收到的毯子,“话说这毯子真好啊,软乎乎的,是格陵兰买的?”


“我们又没去那里,是在第一站的时候买的。”弗朗西斯漫不经心道。


“哈?那不就是这里?你俩太敷衍了吧。”


“切,你们本来不是在英/国——”


“我警告你,亚瑟柯克兰,我们不是英/国人,你TM放尊重点——”


“哈哈哈我先走了啊~”弗朗西斯果断逃跑,正好撞上了露希尔和米歇尔。


“啊!我亲爱的妹妹们!”他眼前一亮,赶紧拿出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东西啊?”米歇尔饶有趣味的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双很别致的布鞋。


“王耀带我们找人做的。”弗朗西斯笑道,“设计还是我画的呢。”


“好漂亮!”露希尔惊叹,“而且还感觉很时髦!真不愧是你啊!”


“当然了。”弗朗西斯单眨了一下眼,“所以以后我出系列的时候,记得捧场哦。”


“真的?!”米歇尔高兴道,“你真的要出自己的系列了?!”


“这次旅程我获得了很多灵感呢,是时候抒发一下了。不然,我的灵魂就要被这种兴奋感冲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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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我要礼物!”


“都在这里了哦。”马修把好几份礼物放在彼特面前,“你还真是幸福,不单有我们六人份的礼物,就连剧组也有人给你送。”


“当然了,我可是功臣呢。”彼特开开心心的把礼物收好。


“阿莱西亚和怀俄,你们的在这里。”马修拿出一件刺绣外套和一支木簪。


“嗯,很有艺术感。”阿莱西亚满意的穿上了外套。


“发簪啊……”怀俄有点苦恼,“但我不太会用......”


“诶,诶?是这样吗?”


“那我帮你不就好啦?”贝露琪走上前,挽起怀俄的头发,“虽然我是短头发,但也有过梳发髻的年代啊。”


“是弗朗西斯还是罗德里赫?”卢森笑眯眯的问道。


“都有啦。哈哈,明明是男人,却比我们都清楚这些东西,真奇怪。”贝露琪插上发簪,“好了,很漂亮了。”


“你们来了正好。”马修给霍兰德送去一个纪念金币套装,另外二人则获得了小饰物。


“我在你眼里就只喜欢钱啊。”霍兰德稍微有点委屈。


“不是啦。”马修笑道,“所以我还给你家寄了一个花盆。”


“诶,不公平啊。”卢森佯装抱怨道,“马修偏心他。”


“就是。”贝露琪也装作委屈,“马修喜欢他啦,不要我们啦。”


“没,没有啊!我也有给你们送——”


“诶,干嘛这么着急着否认——”


“不理你们了。”马修没好气的转向古/巴意识体马西莫,“喏,你的。”


“这就是你在节目上纠结了大半天才买下的马克杯啊。”马西莫笑道,“就这?没了?”


“还有个雪茄盒。”马修拿出一个木盒,“在澳门的时候买的,是不是挺漂亮的?盒底还刻了你的名字哦。”


“咦?果然是你,真有心思啊。”马西莫揉了揉马修的头发,“谢了。”


“你们在说什么。”霍兰德忽然无声无息的插入对话。


“不就是手信而已。”马修微笑着,“这次旅程还真是收获丰盛呢,看到大家都这么开心真让人心暖啊。”


他身旁二人无声的点了点头。


“喂,彼特。”拿着新运动装备的凯尔蹲了下来,“马修他处境有点奇妙啊。”


“很久了啊,他们这样子。”彼特淡然道。


“对嘛对嘛。”凯林笑着也蹲下来,“我赌十块,马西莫。”


“哈,那我就跟你唱反调。”


“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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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


“耀先生。”


“你的。”王耀拿出一本山水画册,“我跑了几家店。”


本田菊怔了怔,接过了画册。


“不胜荣幸。”


“哪里的话。”


“回来以后,可有不适?”


“坐得久腰疼,一会儿去休息室的按摩椅坐坐就没事了。你呢?”


“近来无恙。”本田菊顿了顿,“嘉龙他们呢?”


“那仨玩儿去了,我们一早上起来这几个鬼灵精就跑了,说是半夜忽然想跑去玩玩就订了票,马上收拾行李就飞了,也不知道现在哪儿去了。”


“刚刚林晓梅的ins动态更新了。”本田菊把手机递过去,“看来是去南非了。”


“居然啊。”


王耀说完,二人便相对无言,静静地并坐着。本田菊独自翻看画集,一张张的看得特别认真。王耀见他如此,弯了弯嘴角,便倚着自己的背包小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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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妮娅,娜塔莉亚。”阿尔把礼物递向二人,“这是我买的手信。”


“事先说明,当时把你五花大绑送到这里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象过你会和我哥在一起。”娜塔莉亚不情不愿的接过了礼物,“不过谢了。”


“诶?娜塔莎?”冬妮娅笑道,“是为了礼物还是为了小弗雷亚而说的谢谢呀?”


“……啰嗦。”


“姐姐,可以不要用弗雷亚这个名字吗?”伊万温和地提议道,“我想只有我用这个名字。”


“哈哈……好哦,当然没问题了。”冬妮娅牵起阿尔的手,“不过吧,姐姐有一个请求,倒是到现在谁也没能给我个答复呢。你们什么时候来吃饭?菲利克斯他们都答应我了啊。”


“就是嘛。”


“哇啊!!!”阿尔惊恐的转过身后没好气道,“你够了啊菲利克斯,上次差点吓死王耀,现在你要吓死我啊。”


“不好意思,一时没管好。”托里斯把人扯了回去。


“诶?在说聚餐吗?”爱德华推了推眼镜,“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用立体打印——”


“请不要这么做。”拉维斯扯住了爱德华,“那样做食物真的好诡异。”


“不过嘛……”菲利克斯幽幽地对阿尔道,“确定要自己过来?要自己一个来我们的大本营?我们会给你灌酒灌到你完全失去理智,到时候被——”


“不,不会吧——”


“还请不要调戏他,谢谢。”伊万继续微笑道。


“切,没人跟你抢啦。”


“虽然如此我还是会很困扰呢。”


“呜哇,很恐怖啊!”


“哈哈哈,感觉伊万旅程回来以后,跟以前一样可怕呢。”


“拉维斯?你还有一个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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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马克,我告诉你哦。”基尔伯特严肃道,“千万别让你家的学会打游戏,会出事的。”


“怎么了吗?”


“小少爷之前让亚瑟他们拉进坑了,现在一天到晚就拿着手机,完全不理我了……”基尔伯特哭丧着脸,“我抢他眼镜他还骂我呢。”


“……那不是游戏的问题吧。”


“还有哦,他现在煮饭炸厨房的几率更高了。以前他做饭好歹还小心点,现在顾着打游戏,水开了不知道,煮糊了不知道,我都不敢让他碰厨房活儿了,而且做家务也是越来越马虎了啊,只能我来做了。”


“……我怎么感觉他是刻意的?”


“乐团的事情倒是还好好做着……”


“我确定他决定是故意的。”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基尔伯特忽然话锋一转吐舌道,“你家的除了揍你没向你撒娇吧哈哈哈哈!!!!”


在原地蒙圈的丁马克看向身旁的北欧众。


“所以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就为了恶心我?!”


“哈,活该。”提诺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心情。


“谁让你得罪他了。”艾斯兰依然爱理不理的,“这就是你做事不经脑子的后果吧。”


“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在全欧因为亚瑟和王耀私奔输得一干二净,你在推上发了「啊,美好的一天。」,然后还艾特他了。”贝尔瓦德捧读道,“很阴阳怪气。”


“我就想给他看我新买的自行车啊??!!”


“所以说嘛。”艾斯兰掐着眉心。


“下辈子聪明点吧。”提诺比了个赞。


“我还有下辈子吗?!!”


“就是嘛。”


“所以说啊……”艾斯兰已经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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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丰收呢。”罗德里赫与卢卡斯道,“这条围巾很精致啊。”


“马修送的。”卢卡斯语气平淡,“虽然我让他不要买了。”


“他给每个人都带了点东西。”罗德里赫拿起手里的点心套装,“托运费据说严重超额了。”


“是吗。”卢卡斯忍俊不禁,“我倒是好奇他怎么把东西自己一个全搬进来的——说是神力也过分了吧。”


“那兄弟俩不是常理可以想明白的事情,不是吗?”


“也是。”卢卡斯转头看向正神色严肃地讨论着什么的基尔伯特和丁马克,“你猜他们说的什么?”


“基尔伯特之前说要把丁马克扯进他和弗朗西斯,安东尼奥的战队。”


“战队?足球队吗?”


“不,电竞队。”


“我家的……他不行的吧。”卢卡斯回想着,“之前跟艾斯兰玩捉迷藏找不到人就哭了,玩游戏输了的打击他是承受不来的。”


“……我想那不是游戏赢不赢的问题。”


“诶,是吗。”


“我挺确定的。”


罗德里赫此时看见目标的身影。


“失陪一下……瓦修?”


“怎么了?”


罗德里赫递来一个信封。


“我就直说吧。由于活动的成功,委员会现在想发展宣传部为一个独立的公关机构,想邀请你当机构主管。”


“哈?”瓦修疑惑地接下信封,“可是委员会所有职位不是规定必须由平民担任吗?”


“委员会继续沿用这规定,但新的机构考虑让意识体拥有更多权力。据消息,新的机构主管考虑让意识体轮替,其他管理层人员则由每年企划参加者从本国举荐。”罗德里赫看了眼基尔伯特,“像他这种的,或者本国根本没人的,就全球任选。”


“嗯?所以他们现在打算每年都这么办了啊。”


“今天都要抽选下一轮人选了,你觉得他们不会继续办下去?”


“那也是啊。”


“我怎么感觉你回来以后傻了?”罗德里赫嫌弃道。


“我还觉得回来之后你飘了呢。”瓦修看了看手表,“回去吧,今天活动开始了。”


“那你当不当这个主管?”


“啧,我看看吧。管着你们这些老狐狸可难了。”


“没那么难吧。”罗德里赫笑道,“我看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


“谁乐在其中了。”


瓦修拿着信件,自嘲般笑了笑后,便把信收在西装外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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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欢迎各位收看是日娱乐速递——今天实在是个让人兴奋的日子呢,大家翘首以盼的意识体企划第五季终于正式播出了。”


“没错,这一季的出演阵容非常让人期待啊,有潜水了四年后终于上水的安东尼奥和罗维诺,而且做了四年导演的茨温利兄妹这一季终于答应下海了。”


“用这么糟糕的说法真的不怕吗?瓦修拿着ak47在等你哦。”


“不怕啦,做娱乐记者这么久,我早就练出金刚不坏之身了。不过他俩这一季不当导演了,谁当?”


“好像是上一季的双冠军,王濠镜和王嘉龙呢——呀,这不是梦回第一季吗?”


“除了第一季搞事担当的回归,这一季回归的还有马修呢。据说他是为了陪好兄弟霍兰德和马西莫才再参加的,上礼拜公开导演是谁之后在推上就疯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季可是值得纪念的第五季啊,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惊喜呢?”


“诶,关于这个,我们访问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就让他们来猜猜看吧?”


“.......话说我们这铺陈是不是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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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请问你对企划第五季有什么期待吗?


“既然王嘉龙他们都回来了,那搞事肯定没跑吧?像第二季那个把费里西安诺气得像戈登拉姆齐飙国骂的地狱厨房,或者第四季把本田菊吓哭的鬼屋——感觉想看到比这些更有看头的东西啊......”


“啊!那什么!福利环节摩多摩多!第三季的冬泳环节不就很爽吗?!看着北欧组在冰海里像飞的一样游泳真的爽!真的爽!!!”


“.......任何能让人感受到反差萌的环节吧。第二季里不是有个下班时段在歌舞伎町车站比快挤上车的比赛吗?小少爷为了赚奖金发了疯的跑,表情管理完全失控,害我笑得窒——不行我又想笑了哈哈哈哈.......”


“个个都说想看第二三四季的游戏重现,没有人怀念第一季的雪地求生战吗?多帅啊?!第一季永远的神!永远的神!”


“智斗环节,智斗环节最好看。无论是第一二季的「平衡机制」,第三季的大型剧本杀,还是上一季的克苏鲁,都超好看的。话说第三四季剧本谁写的?要是出书我买定了!”


“.......他们别出意外就好了。这节目怎么回事,第一季阿尔和伊万坠机,第二季伊莎和菲利克斯的包车因为天雨路滑撞树,第三季北欧组集体遇雪崩,第四季林晓梅和阮氏玲去曼谷的时候碰上台风——他们是被诅咒了吗?”


“我想知道联五去哪里了啊......第一季的只有马修回来以后还有消息,本来耀爷子也直播一下的,但其他四人完全没了声息,连特别活动都不见人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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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找你呢亚瑟。”弗朗西斯指着电视笑道,“是不是你下的诅咒?”


“放屁。”亚瑟把坐在弗朗西斯腿上的猫抢了,“把猫还我。”


“诶,不要嘛——”


“没空理你。”亚瑟忽然感到腿边一震,马上拿出电话来看。


“阿尔和伊万到加德满都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上大本营了。”亚瑟把手机递给弗朗西斯。


“哇,他们俩拍照越来越好看了。”弗朗西斯一张张划过去,“咦,没了?没张正面照?”


“没有,这么土——啊!他们打来了!还是视频聊天!!!”


“我去去去......我看起来怎么样,还行不行?”


“不行。”亚瑟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好了,我接了啊——喂?”


“弗朗西斯,亚瑟。”伊万微笑着挥挥手,“好久不见。”


“对啊,因为你们好久没跟我们联系了啊。”弗朗西斯嘲道,“跑哪里了?”


“我们是从加州出发,到我家,再一路横越中亚,到现在这里嘛。”伊万不好意思地笑笑,“中途横越山区的时候没讯号。”


“亚瑟!弗朗!你们又窝在家看网飞了?!”阿尔大笑着冲进镜头,“出门走走吧!要发霉了吧你们!”


“你管我们呢。”弗朗西斯反驳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头发胡子怎么回事啊?”


“不帅吗?”阿尔摸了摸蓄长了的胡子,“我感觉这样有点流浪者的感觉嘛。”


“丑毙了。”亚瑟面无表情道,“剪了。”


“喏,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伊万和善地拿着刨子,“来,我给你把胡子剃了......”


“不要!离我远点!远点!”


“别挣扎了.......”


“停!你一会儿才搞!”阿尔跑回手机镜头前,“说回来,王嘉龙刚刚告诉我说你们会参加第五季,是不是?”


“嗯,当环节嘉宾。”弗朗西斯点点头。


“王耀呢?王耀在哪里?”


“不知道,我们也没收到他的消息。”亚瑟抱起手,“之前赢了节目还有赞助商的大笔报酬之后,他就跑去山区建设了。原本也打算直播一下他的行程,不过一直播就引来一大批人来闹,最后他在网上发文批评之后,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哦......这样啊......”阿尔点点头,“王嘉龙他们说自己也联络不上他嘛,就有点担心。”


“如果只是去做建设,我相信他不会有什么事情。”伊万轻轻皱眉,“但他也太久没和我们联系了。”


“要不就是太忙,要不就是不顺心吧。”亚瑟也抱起的手箍得更紧了,“你觉得呢?”


“我倒是觉得他也许只是想静静。”弗朗西斯带着淡淡笑意道,“可能是过惯了清净生活,舍不得了。”


“这么说也有可能吧......”阿尔想了想,“也是啊,要不然王嘉龙他们没那么放心吧。”


“有事情的话他会有消息的。”亚瑟放松了肩头,“嗯,先这样设想吧。”


“或许,只是我们想他了。”伊万忽然笑了一声,“哈,找个机会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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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加斯先生们!对于成为头两位参加大都会博物馆晚宴的意识体有什么感想?”


“我们很高兴哦。”费里西安诺笑道,“而且这一年的主题还是文艺复兴,实在让人兴奋呢。”


“哈。”罗维诺冷笑道,“我倒是觉得我们早该来了。话说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我原本以为会更有水准——”


“哥哥!别这么挑剔了!”


“这是Met Gala啊!”罗维诺指着一个男明星,“你就只是穿了件黑色西装啊!敬业一点啊!赚那么多钱别只花在搞副业和投资烂电影上啊!”


“还有那什么——网红吗?那个妆是怎么回事,这修容橘得发蓝,高光亮得像生锈!我没兴趣搞职业歧视,但好歹找点有水准的人啊?他这裙子的印花是文艺复兴吗?那是中世纪啊!完全跟主题相反啊!”


“哥哥......”


“别拦我,费里西安诺,你知道这些人该骂——”


“不,我没兴趣拦你了。”


费里西安诺目露寒光。


“那边那个人,上次在推特说我餐厅的心太软没煮熟。”


“......我陪你揍他。”


“诶,瓦尔加斯先生——瓦尔加斯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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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今天我们再最后练一次就完结了。”罗德里赫敲着拍子,“三,二,一,开始!”


大大小小乐器的声调汇合成和谐的旋律,雄壮的乐声如浪潮席卷音乐厅,每个音符都像强力的水压在胶着的空气中爆破。


“好,三,二,一,收。”罗德里赫关了手机的录音,笑对台上的乐团,“各位做得不错,一会儿在颁奖礼上表演也要保持着这个水准,知道吗?”


“是!!!!!”


“刚好练完了?”基尔伯特推开门冲进来了,“各位!把乐器放好之后快去大厅!我们今天有披萨和蛋糕!”


台上原本神色严肃,技艺超凡的乐手们一瞬间变回原来十几岁的少年,个个听到有吃的便雀跃地欢呼起来。


“他们不是有提供膳食吗?”罗德里赫对基尔伯特道。


“切,承包商的哪有我们自己买的好吃。难得来洛杉矶,我特地问了阿尔哪里的东西好吃,然后给他们买的。”基尔伯特悄悄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


“什么——苹果派?”罗德里赫眼睛马上亮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的?”


“你昨天路过的时候走慢了点。”基尔伯特单眨一下眼睛,“怎么,我是不是特别聪明?”


“是啦。”罗德里赫把盒子盖好捧着,“不过我们在人家酒店喊这么多外卖行不行啊。”


“我们把酒店最上面几层全包了啊!就是我们要把酒店大堂的水晶灯吃了他们也得让吧!”


“水晶灯.......”罗德里赫笑道,“我们付不付得起钱啊。”


“你别说,这些年我们赚的还真不少。”基尔伯特亮出他的小账本,“先别提我们赢了第二季的奖金,还有接下来那一堆广告收益,最近我们买的房子——”


“好了,我又没心思看这些东西,你管就行。”


“你不愿意看,我说给你嘛。”基尔伯特往人脸上啃了一口,“快走,吃饭去。”


“等等,帮我把包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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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会让人再投广告了。”王嘉龙把文件一扔,“虽说我喜欢钱,这也太多了吧?”


“你居然也会有这么说的一天。”王濠镜把茶放下,“休息一下吧。”


“可不是嘛。”王嘉龙翻开文件,“你看,现在第五季的广告收益都上亿了,扣除机构那一份,每人不赢比赛,收益也有几百万,这样下去迟早挨骂。而且广告太多了,节目水准也会下降,加上也不知道那些个品牌会不会有问题,万一惹上什么麻烦了.......唉!难怪这一年瓦修宁愿下海也不碰这茬了!”


“休息一下吧。”王濠镜把文件从他手里抽走,“现在我们已经正式停止接受广告投放了,没有问题的。而且大家在节目赚到的钱大都拿去做慈善了,不是吗?”


“虽然如此——”


“你太紧张了。”王濠镜按着他的肩膀,“放松一点。只不过节目规模更大了,而且你要做的事情更多了点而已,除此以外,这就跟第一季一样。”


“怎么一样——”


“有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帮忙的。不用担心,知道吗?”


“......知道了。”


“来,去看电视吧,弗朗西斯的时装纪录片今天在网飞上映了。”


“真的?不是下个星期一吗?”


“你看看你,忙得都记不清楚东西了。”


“切,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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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哥!光哥哥!”


“怎么了?”


“你看!今天我默写满分了!”


“哇!厉害!一会儿给你糖!”


“光哥哥!我也满分了!我也要糖!”


“好好,一会儿拿来。”一个留着恰恰过耳短发的少年笑着应道。他长得白净,眉目间却可见刚毅。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眼睛却亮得不像话。


“你看你先按这个按钮。”他把手里的遥控递回给一个妇人,“......就是这样,按这个按钮它就会给你的手机发信号,你就能看见这飞机在哪一片田。然后按这个,它就会自动导航回来。”


“哎呀,谢谢你啊阿光,你说给我听我就明白了,我这人一把年纪学习也不好,就你说的我听明白了。”


“不客气不客气。”少年笑道。


“话说你有没有看上这里哪个姑娘啊?”妇人提了提胳膊,“我啊,没什么厉害,但撮合人还行。”


“谢谢您的好意了。”少年腼腆一笑,“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诶?谁啊?”


“这片黄土地。”


“哎呀,格局真大啊——你忽悠我呢!哈哈哈!”


“光哥哥——”


“哎呀。”少年一拍脑袋,“说得太高兴了,我这就给你们拿糖去。”


“小翟啊!小翟!”又一个老伯跑来,“哎,见着你就好了,我家那破灯,今天怎么老在闪呢?”


“我一会儿过来看,先给小孩子拿糖啊,我答应他们了。”


“哦哦好,不急不急。”老伯看见孩子们笑逐颜开,“话说小翟,你来这里给孩子补习功课之后,他们,成绩是越发好了啊。”


“孩子们努力嘛。”少年把糖一块块给孩子们分,“是不是啊?”


“是!!!!!”


“哎,你看,孩子们也说是。”


“嘿,那你也还有功劳。我见人都说,我们村里啊,来了个妙人,长得想个书生,干起粗活来动作飞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人又好......哎呀,我们何德何能迎来你这么好一人。”


“过誉了过誉了。”少年笑了笑,“我是被送来给大家干活的嘛,都是本分。”


“光哥哥!”一个小女孩喊道,“你看看天上!那块云像不像只鸟?”


“那个也像!”


“那个像只熊!”


“那个像只独角兽!”


“独角兽是个啥啊?”


“光哥哥不是跟我们说过吗?他有个朋友会法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在他弟弟生日的时候还给他送了只独角兽!一只长着翅膀和一根角的马!”


“光哥哥!你怎么没告诉我们啊?”


“因为你们去别的地方抓蛐蛐了啊。”


“光哥哥!那你现在要给我们说你朋友的故事!”


“你们要听啊,好吧。”少年招手示意,“来,我们边走边说。那个人啊,眉毛老粗了。他还有个老公,喝不了凉茶,嗅到那味儿就要吐了,超弱的。”


“哈哈哈......”


“他儿子也一样哦,哇,那时候父子俩对着凉茶拧巴着脸的样子真的难看......我还有个朋友,他长得可高可高了,像个巨人一样!但你知道嘛,他说起话来啊,软乎乎的,特别可爱。”


“这怎么可能啊?”


“真的,我朋友真的是这样。”


“不信!我要见他们!”


“不行啦,他们住得很远。”


“那光哥哥怎么和他们交朋友啊?”


少年看了看蔚蓝的天,翠绿的山,无垠的土地。


“只要我们还站在这个地球上,那无论如何,总有办法能成为朋友的。”




——————————————————————————




~完文撒花





很高兴我终于完结了人生第一篇长篇文,本来想凑齐30篇发出来的,不过写不来了orz


嘛29也很好啦,长长久久嘛


话说多一字教不是我编的,欢迎大家上外网黑塔的fanwiki查探一下

话说他们最近兴起了一个新活动,是把北区组的人类名字一栏换为一些很搞笑地普通的名字,比如今天艾斯的新名字就是Bob了(话说大老爷也顺便被迫害了,成为了Bobby)


感谢各位支持啦,以下是公布点梗结果~


校园获得了压倒性地多的支持,所以以下请关注新文——


《黑塔高中生存指南》







令羽

番外:联六的真心话大冒险

隔壁《在黑塔利亚好好开会是否搞错了什么?》的番外


cp:仏英,露米,澳港


ooc人设崩预警


—————————————————————————


工作人员:还有五分钟就开始。


王耀:好的好的。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工作人员:在换衣服。


王耀:Okay.



永远solo:妈!!!我来了!!!


祖国的小黄花: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棉花糖火锅: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耀哥哥的小布鞋:换衣服吗?!!!给我看看!!!


耀哥哥的女仆装:强烈要求更衣间直播



王耀:说要看人家换衣服的,你们冷静点啊,一会...

隔壁《在黑塔利亚好好开会是否搞错了什么?》的番外


cp:仏英,露米,澳港


ooc人设崩预警


—————————————————————————



工作人员:还有五分钟就开始。


王耀:好的好的。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工作人员:在换衣服。


王耀:Okay.





永远solo:妈!!!我来了!!!


祖国的小黄花: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棉花糖火锅: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耀哥哥的小布鞋:换衣服吗?!!!给我看看!!!


耀哥哥的女仆装:强烈要求更衣间直播





王耀:说要看人家换衣服的,你们冷静点啊,一会儿吓到他们怎么办。而且他们现在都换完了,来不及了。


王耀:…….什么叫他们比我们玩得更疯就没有关系了。人家跳楼你也跟着跳哦,真是的,矜持点嘛。


王耀:……被我嫌弃了为什么会更兴奋啊——我的表情?我脸怎么了?很普通啊?


王耀:……莫名其妙诶你们。(看向画面外)好了吗?Okay好的——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中英夹杂的了。跟他们待久了脑子容易瓦特。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开始吧。


(工作人员倒数)


王耀:好的各位,欢迎回到我的直播间。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每个礼拜都有新的节目,但大家还是很怀念在这里看见我吧?我也是呢,还有各大厂商的广告费和你们的——感谢刚刚送出的火箭。


首先照惯例读广告啊。今天提供场所的是威xx人酒店。今天观看人数每超过一百万,酒店就会捐出二十万元,支持山区及农村发展。同时今天赞助我们的还有淘x网,点击直播间下方链接即可获得50元优惠券,每用掉一张,淘x网就会捐出5元元,支持培训智力障碍人士获得自力更生的能力。


当然还有我们的服装赞助,Brooklyn Runaways,和妆发赞助Mariya Cosmetics。现在经淘x网于两家旗舰店消费每满1000元,即会捐出100元改善独居老人的生活。


最后是我们的平台。红点直播,播出生活百样色彩。照惯例,今天所有收益都会捐给上期最多人投选的慈善机构。


好的,呼,今天赞助的人有点多啊。(笑)也是好事,不是吗?那我们现在就把人请上来吧,有请阿尔弗雷德·琼斯,马修·威廉姆斯,伊万·布拉金斯基,亚瑟·柯克兰,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王嘉龙,王濠镜,还有林晓梅!


阿尔:(冲出)What up y'all!!!!!Woah!!!!!(超人pose)


马修:我不认识这个人。


亚瑟:我也不。


弗朗西斯:Bonjour~(飞吻)今天有没有被我的美貌迷倒呢?


王嘉龙:(死鱼眼)完全没有。


王濠镜:被油腻到倒是真的。


林晓梅:新本子明天开售大家支持呜唔唔唔???


王濠镜:别害哥的直播间被封了谢谢。


林晓梅:那是清水本啊!还没有cp成分啊喂!


王嘉龙:谁知道啊,你不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吗?


王耀:(掏出保温瓶)今天煲的是——


林晓梅:(抱王嘉龙)好弟弟!


王嘉龙:(抱王濠镜)好哥哥!


王濠镜:我累了。


王耀:那你要不要补补,我这里有——


王濠镜:我精神了。


王耀:很好。那我们赶紧开始今天的活动吧。为了庆祝游戏终于完结,我们今天会办的活动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因为是现场抽的。不过谁来抽呢?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要来抽签。


(工作人员拿来签筒)


王耀:我先抽——啊,没中。


阿尔:到我到我!(抽)噢,没有。


伊万:(抽)啊,是我。


王耀:那你抽一下活动。


(伊万从另一个签筒抽取)


伊万:是真心话大冒险。


王耀:那还真是……够坑的啊。尤其是跟你们玩。


亚瑟:我有很不祥的预感。


马修:浑身汗毛都出来了。


阿尔:怎么这样啊你们,真心话大冒险可好玩了啊!完全是合法整人的好时机啊!


王濠镜:我觉得大家怕的就是这个……


阿尔:是吗?(左右看)诶你们好怂啊。


马修:……决定了,一会儿我要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到时候看看谁怂。


弗朗西斯:别吵架别吵架,不就是丢脸吗,谁还没丢过啊。


林晓梅:……好真实啊这句!怎么办!


王嘉龙:弗朗西斯总是擅长说这种糖包着屎一样的话呢。


弗朗西斯:可以用个文艺点的说法吗?


王嘉龙:Objection.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吗?坑人的点子我已经想很多了。


马修:别这么吓人啊。


王耀:大家冷静点,真心话也好,大冒险也好,我们每一轮都会随机由工作人员抽选一个人从弹幕里挑问题或大冒险挑战。而为了确保每个人都可以参与游戏,不用平常转水瓶的方法,我们顺着次序开始吧,就从林晓梅那头开始。


(座位顺:王耀,马修,阿尔,伊万,亚瑟,弗朗西斯,王嘉龙,王濠镜,林晓梅)


林晓梅:为什么啊?!!!


王耀:就你话多。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林晓梅:啊啊……嘶……真心话吧!


(抽取结果: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哦哦哦我在弹幕里看见一个厉害的!!!请问林大大没放出来过,写过最雷人的国拟相关东西,是什么?


林晓梅:这问题重点太多了吧?!哎我想想啊……啊,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写过一篇abo文,是路人x本田菊的。





本田菊的菊是菊花的菊:草(中日双语)


匿名:草(中日双语)


青衣谣:草(中日双语)


匿名:纳尼━Σ(゚Д゚|||)━


梅姐今天产粮了吗:这样说出来真的好吗?!!!


CocoHunter:姐妹,借一部说话


匿名:借一部说话


匿名:借一部说话


本田菊★:等等林晓梅你写什么了???


幺幺淼淼:草本人都炸出来了哈哈哈哈





王耀:(震惊)本田菊居然看我直播???


阿尔:哈哈哈哈哈哈本田菊都炸出来了哈哈哈哈!!!!


伊万:什么是abo啊……


弗朗西斯:不就是——(耳语)


伊万:(脸色越发复杂)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


马修:推荐一个叫ao3的网站哦。


王嘉龙:回去给我看。


林晓梅:都删了啊!这雷人玩意儿我怎么会留下来啊!我大纲写完都没敢存啊!直接就删了啊!


王嘉龙:切。


林晓梅:你自己回去写啊。


王嘉龙:我有廉耻。


林晓梅:我去你——


王耀:(掏出保温瓶)


王嘉龙:到你了吧王濠镜,快啊。


王濠镜:(无辜)啊?哦。我选大冒险,真心话好坑。


(结果: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诶我运气很好啊。


亚瑟:或者相反,一会儿谁抽到你就往死里整你了。


弗朗西斯:这我知道,但我没得罪王濠镜和林晓梅吧,我就得罪了王嘉龙啊。


王嘉龙:(手指作割喉状)


弗朗西斯:看吧。呃,我看看……哇你们(比拇指)好的很啊你们。我选这个吧——王濠镜,请坐到王嘉龙腿上作娇妻状。


王嘉龙:呵呵,这个不赖嘛。


弗朗西斯:这样就两清了吧?


王嘉龙:(比okay)


王濠镜:等等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


弗朗西斯:大冒险啊,怎么会考虑你,快点快点。


王濠镜:(捂脸,坐到王嘉龙腿上)什么,什么破廉耻的啊……


林晓梅:不是要作「娇妻」状吗,你这像山大王强霸民女,你得再娇点啊,就不能小鸟依人点吗。


亚瑟:跨/腿坐试试。


王耀:娇柔点嘛,揽着他脖子靠上去试试?


王濠镜:哥!


王耀:别对我撒娇,对他啊!


(王濠镜向马修求救)


马修:看我干嘛,看他啊?


王濠镜:你们欺人太甚了啊……


王嘉龙:(揽王濠镜腰)小娇妻,你到底行不行啊。


王濠镜:(犹豫地搂着脖子靠上去)(叹气)你可太坏了。


林晓梅:哦哦哦哦拍照拍照拍照!!!!!


王嘉龙:拍好点回去发给我。


林晓梅:别吵!(咔嚓咔嚓咔嚓)





匿名:艹镜哥这什么绝世欲拒还迎美娇妻啊


实名:实名羡慕龙哥了,我也想要这个娇妻


万华镜:对叭起但龙哥叹气那一刻我某个不存在的部位抬起头了


镜花水月:靠镜哥的腰好细!真的好细!


匿名:大褂文艺美人爱了爱了


匿名:呜呜呜为什么穿得严严实实一身大褂还可以这么涩呜呜呜


MirrorOnTheWall:啊这手腕这脚踝这脖子这若隐若现的蝴蝶骨俺没了






阿尔:王耀你家孩子挺奔放啊。


王耀:谁让我家王濠镜太漂亮了,可不嘛。接下来到你了香香,把王濠镜放回去。


王嘉龙:(嘟嘴)哦……我选大冒险吧。


(结果:亚瑟)


亚瑟:哈,居然他之后就到我了。(眯起眼)这个吧,背着王濠镜和林晓梅两人跑一个圈。


王嘉龙:这什么东西啊?!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你就这么对我啊?!


亚瑟:那就这个吧,把王耀的魔法保温瓶里的东西喝了。


王嘉龙:(呆)


王嘉龙:(扛起来王濠镜)喂,自己跳上去。


林晓梅:啧,差别对待。(跳)


王嘉龙:你喝奶茶喝多了吧,都重成这样了。


林晓梅:(摇了两下)啊?你说啥?


王嘉龙:啧,有本事下来跟我打一架。(开始奔跑)


马修:加油啊兄弟!!!


伊万:(默默鼓掌)


阿尔:伊万你能不能抱着我跑?


伊万:我还可以抱着你做别的什么事。


阿尔:……好啊你,越来越懂了啊。(凑近,对伊万耳语)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你以后的表现?


弗朗西斯:诶,孩子长大了啊,会反撩了。


阿尔:我学习能力可强了,不然以后肯定让他压得死死的。


伊万:你是有挑战的打算?(微笑)


阿尔:……不,没有,完全没有。


伊万:(摸头)好孩子。


亚瑟:我的手怎么有点按不下去了呢??!!(攥紧拳头)


弗朗西斯:冷静冷静,孩子大了,孩子大了。


(跑完圈的王嘉龙把林晓梅摇下来,把王濠镜安放回座位上)


林晓梅:王嘉龙,我就特别喜欢你这双标不做作的样子你知道嘛。


王嘉龙:(吐舌)


王耀:(掏保温瓶)


港/澳/台:(静)


王耀:感谢各位合作。






用户8453900215:哈哈哈哈哈耀哥的魔法瓶子哈哈哈


我要给龙哥带龙崽子:奇怪,他们三个不是会喝凉茶的吗


雪中梅:之前龙哥好像说过耀爷煲的茶特苦?


匿名:龙哥好帅prprprprpr话说我们攻受真的站对了嘛


匿名:反差萌不带感吗楼上?!!!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耀哥哥~我来看你啦~


路德维希★:大家好。


匿名:窝趣!是活的费里和路德!!!


匿名:Ciao~






王耀:(挥手)小费里和路德晚上好哦。


阿尔:哇,不公平,凭什么王耀对那俩人那么温柔啊!


王耀:因为人家比你萌。接下来到弗朗西斯了。


阿尔:等等好伤心啊我,我哪里不可爱了,我超可爱的啊!对吧伊万?


伊万:(点头)不过我觉得我更可爱一点。


阿尔:哈?!亚瑟你说谁可爱!


亚瑟:(皱眉打量二人)你俩筋肉怪物哪里可爱了。


阿尔:(看马修)


马修:我家熊最可爱。


王耀:都别嚷嚷了,我家滚滚最可爱。弗朗西斯,快选。


弗朗西斯:已经两个大冒险了,我选真心话吧。谁给我挑题目?


(结果:阿尔)


阿尔:好的我决定了,弗朗西斯,你觉得我是不是最可爱的!


林晓梅:等等这个话题该过了吧!!!


弗朗西斯:我决定给你再选一次题目的机会,因为有脑子的都知道我肯定说我——家的亚瑟小少爷最可爱。


亚瑟:(突然被cue的茫然)


王嘉龙:好不满意这个答案啊。


林晓梅: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阿尔:啧,别卖乖了,既然你让我再选,我就选这道——你和亚瑟吵架吵的最凶是怎么样的?不准说历史书里有的东西!


弗朗西斯:(瞄亚瑟)那我说了啊。


亚瑟:Go ahead.


弗朗西斯:这个嘛,是熟人都知道的。大概是我们刚签公约后的适应期吧。那时候我脾气真的臭,老跟亚瑟吵架,大小事情都要吵一通,仿佛这样才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我知道那段时间亚瑟很不开心,但他还是愿意陪着我。


亚瑟:(低头微笑)


弗朗西斯:所以以后要好好陪着他啦,可不能乱惹他生气啊(抛媚眼)我说得对吗?Monsieur Kirkland?


亚瑟:(笑)有本事说英文啊。


马修:(向镜头)大家放心,文已经构思好了,回去就写。(比ok)


林晓梅:看见了吗本田菊?动笔了哦?


亚瑟:别乱搞我啊你们。


王耀:感谢dover组让人感动得涓然泪下的演出——


弗朗西斯:我很认真的啊!


王耀:(大声)感谢dover组让人感动得涓然泪下涕泗横流的演出——






匿名:阿——尔——超——可——爱——


小熊与洋娃娃跳舞:阿尔和伊万太可爱了呜呜呜这两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匿名:不论是谁也超可爱!!!


BonAppetite:亚瑟的微笑啊……..有点心疼


Kirakira:大家都是经历了很困难的过程才在一起啊……


Dover激推人:弗朗西斯好深情…….你们两个要继续好下去啊啊啊!!!!!


Amour:哈哈哈太太们全都开始产粮啦


匿名:耶!今天还是吃饱饱的一天!






王耀:小兔子,到你了。


亚瑟:别再这么叫我了啊……我选大冒险。


王耀:——哇!弹幕疯了!我从没见过弹幕刷得这么恐怖的!


亚瑟:……我好怕啊。


王耀:太迟了,是谁给你选呢?


(结果:王耀)


亚瑟:(眼巴巴看着王耀)


王耀:(撇开)哇,有趣的选项好多啊,向弗朗西斯撒娇啊,向阿尔撒娇啊,向马修撒娇啊,向我撒娇啊……咦,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亚瑟:王耀——


王耀:选择权在我手里,你这个抛弃队友的没资格提要求。就这个吧,上汤不热搜你自己的tag。


亚瑟:不要啊!!!!!


王耀:啊,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荧幕了呢,大家和我们一起来扫tag吧?


林晓梅:我记得汤不热的热榜上有我写的东西来着……


马修:好像还有各种本的链接吧。


伊万:耀,你直播会不会被封啊。


王耀:……审核大大,能不能就放过我五分钟,就五分钟。


亚瑟:还要看五分钟?!!


弗朗西斯:冷静点,五分钟的话应该还没刷到那堆h本。


亚瑟:那还好——个鬼啊!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阿尔:哎呀要刷快刷——靠!第一张就这么劲爆的吗?!


伊万:(同情地看着亚瑟)


亚瑟:不要这么看着我啊!!!!!


林晓梅:这张好像是路德维希喝醉了的时候给本田菊提议画的。


马修:哦,所以难怪是这种s//m女王款橡//胶皮衣啊,而且画得真的很真实啊,这橡胶衣紧绷又通透的质感被他画出来了啊。


王嘉龙:表情也不错啊,感觉真的像本人。


亚瑟:才没有啊!!!


王耀:哇又来一张了。这张是朋克摇滚青年,舌头分叉还打了舌钉啊。


阿尔:哦哦,这种垂/涎/欲/滴的感觉出来了!


伊万:诶?这张不错啊?是芭蕾舞舞者吗?


王濠镜:看tag……对,是芭蕾舞au。


伊万:对亚瑟的身材把握得很不错啊,他那种劲瘦有力的线条,配合肢体的延展动作,真的画得很优雅。


阿尔:对,优雅,对,直到你看见他xiong和胯//下那几坨恶趣味满满的汗迹。你看这里,全透光了,还隐约可见你在大/腿/根的玫瑰纹身。


亚瑟:(已社死)


王耀:哈,这张肯定是我家孩子画的,我们家的孩子最擅长画这种盖的严严实实但色气爆表的人物——没错,这水印是我家孩子的。


王嘉龙:对西装的研究不错啊,样式,配件,还有衣物的动态掌握得很好啊——哈!王濠镜你看这袖纽扣,绝对是他本人有的款式啊。


马修:各位,我们是不是忘了谁。


林晓梅:怎么了?


伊万:(看向右边)啊。


王耀:(看向右)噢。


阿尔:他这样子很适合那个特效,那个头上长花花那个。


王濠镜:(默默找滤镜)找到了,我放出来。


弗朗西斯:(一脸傻笑着被框上了「乐开了花」特效)


亚瑟:别傻兮兮的笑着啊!(拍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回过神来)哦,这是哪幅画?(揉眼)哦,是真人啊,我说怎么这么好看呢。


亚瑟:(脸爆红)你——你…….就会说漂亮话……


阿尔:(鼓掌)这把漂亮,太顺了。


王濠镜:(点赞)


王耀:(宠溺笑)瞧,孩子们,这是真爱了。


亚瑟:(捂脸)我脸没了,没了啊……


林晓梅:大家放心,在搞了在搞了。


马修:(比ok)






枫国糖浆:太太们好让人安心呢(微笑)


玫香:今天的dover还是安定地发着糖呢(微笑)


匿名:现场捕捉玫香大大呢(大笑)


匿名:外网的粮充满了野性呢(大笑)


三十四公里:亚瑟娇羞的样子好棒呢(狂笑)


果泥全员激推:大家仔细品鉴共同迫害亚瑟的样子也好棒呢(狂笑)





王耀: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不然亚瑟死掉的话我们交代不了。现在到伊万了。


伊万:我选真心话。


王耀:噢,太可惜了。来,看看谁给你选的问题?


(结果:王濠镜)


伊万:(松了口气)


王濠镜:虽然我没什么要坑人的打算……但弹幕上的问题都很糟糕啊。


阿尔:唔唔,都在问喜欢用什么姿//势——


伊万:求你了,阿尔。


阿尔:(被击中)


王濠镜:啊,出现一道比较好的了——伊万,说明你和阿尔现在的关系。


林晓梅:靠!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了!


王耀:林晓梅你是不是有点上火——(保温瓶警告)


林晓梅: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王嘉龙:让人好好答问题。


伊万:(低头)(抬头)(看阿尔)


阿尔:(战战兢兢地回望)


弗朗西斯:(跟亚瑟咬耳朵)他们还没正式告白啊。


亚瑟:(震惊脸)那他敢撩我弟弟?!


弗朗西斯:嘘嘘嘘……


伊万:那,我直说了?(深呼吸)或者说,我直接这样做好了(捧起阿尔的脸,在嘴唇上啄了一下)。所以你们看到了,我喜欢他。


阿尔:(当机)


马修:(咬着唇忍笑)


林晓梅:(感动貌)


Dover&王耀:(宠溺)


王嘉龙:(鼓掌)来,大家给我们的小情侣一轮掌声。


王濠镜:(微笑)恭喜了。


林晓梅:啊呀!这可太不容易了!


马修:(推阿尔)亲爱的阿尔弗雷德,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阿尔:(紧张)我,我也。我也喜欢伊万。


王耀:这俩人是我看着过来的,已经没有更好的一对了,希望各位多多支持这俩。







匿名:……靠!


用户54946213:发生,什么,事情,了(呆滞)


白令上的精卫:我的cp啊我的cp啊…….


匿名:靠!成真了!官宣了!


雪地里的向日葵:天啊,伊万那个珍重又无可自拔的眼神啊,那双像捧起天鹅头颅的手啊,他真的爱惨了他啊


花田中的雪花:阿尔快哭了吧,这俩人都至少上百岁了,居然爱得这么青涩啊


梦里未见:我刚哭了,真实哭了,要是有人能这么爱我就好了啊


匿名:大家要做好守护他们的准备了,他们即将面对的,会是一场海啸


匿名:没错,我们会好好支持他们的,耀爷请放心!!!


微微雨:耀爷请放心!!!


卤鸭脖子:耀爷请放心!!!






阿尔:(抽鼻子)接下来到我了吧?


王耀:嗯哼,到你咯。


(结果:伊万)


伊万:(惊)


王耀:哈哈,弹幕都刷屏了,没得选了吧?


伊万:(笑)阿尔,可以再亲我一遍吗?


阿尔:(马上抱上去)


王耀:(拍马修肩)真让人开心呢,这俩孩子。


马修:嗯,很让人开心。







匿名:无论已经说了多少遍还是要感叹——阿尔实在太可爱了。


匿名:北米双子都很可爱呢,都很在意对方啊


皎皎:话说现在可以确定阿尔为受了?


嘤嘤怪不会嘤嘤嘤:噢,真正的问题来了?


请君勿听:肯定是吧,伊万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啊,虽然有时候会因为跟不上潮流而害羞,但最近感觉已经完全被人带歪了


小熊伏特加软糖:闷骚老男人x阳光大男孩,有什么不好的吗?


匿名:完 全 可 以


匿名:假以时日,凭着伊万的腹黑略病,绝对可以自学成才,成为把阿尔压得死死的老攻呢


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感觉阿尔也会是时间久了就开始皮的那类呢,到时候一步步把人引//诱进更深的坑里…….嘶哈嘶哈


匿名:这俩的张力啊,尚在如此青涩的阶段已经表露无遗了啊







王耀:喂你们冷静点啊!


弗朗西斯:王耀家的孩子——(妖娆比赞)很好哦!


王耀:别添乱啊!我直播间不能被封的啊!!!接下来到谁了啊快点!


马修:我。我选真心话吧。


(结果:亚瑟)


亚瑟:耶!我来选!选个厉害的!


马修:……为什么要这么兴奋,我好害怕。


亚瑟:我社死了你也跑不了,就这个吧——由我们翻出你写的一篇同人然后由你自行朗读。


马修:。。。。。。


亚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写过一篇霍兰德的乙女文吧?还是第一人称的?


马修:啊!别啊!(捂脸)我完蛋了。


亚瑟:来来来,朗读一下那篇。


王濠镜:所以你是为什么知道会有这篇文章。


亚瑟:不重要。来,开始吧。


(工作人员把文章投屏大荧幕)


马修:啊啊……唉。霍兰德,霍兰德,把他的手指插//入我柔顺的发丝,慢慢搓//揉着——



【由于直播内容涉不健康元素,此直播间已被封】





匿名:……靠?


匿名:这真是弹琴走调,离了谱了


耀哥的小布鞋:对不起妈,是我们连累了你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哈哈哈哈哈哈王耀你的直播间居然比我的早封哈哈哈哈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别笑了,你ins账号也被压流量了


给少爷递钢琴:妈耶原来这里那么多大佬在潜水啊(顺便少爷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美丽新世界:这是不是代表我看不见耀爷被迫害了啊!!!岂可修!!!


匿名:噢艹


匿名:不要啊!!!!!!我要看耀爷!!!!!!





【重新载入视讯】


王耀:咳咳,对不起,我们回来了。刚刚就,被警告了一下,我们这个环节,本来还想再来一次,每个人都做好真心话和大冒险的,不过,就,嗯。


马修:(尴尬的笑)


亚瑟,阿尔:(放肆的嘲笑)


伊万,弗朗西斯:(拼命忍笑)


王嘉龙:(毫无表情)


王濠镜:(死鱼眼)


林晓梅:(发ins)


王耀:亚瑟·柯克兰,阿尔弗雷德·F·琼斯(摇头)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们兄弟俩(微笑)


亚瑟:哈哈哈哈,彼此彼此。


阿尔:习惯了啦,习惯就好。


王耀:虽然如此,大家一会儿回去还是要交货的。麻烦大家在推上把剩下没做完的真心话或大冒险做完了,不然每人给我捐十万。


林晓梅:十万?!(眼神呆滞)噢,我没钱了。


王嘉龙:(质问)你钱花哪儿了啊。


林晓梅:之前办艺展…….


王嘉龙:算了我们替你出。


林晓梅:好弟弟!


王嘉龙:咦别抱我!抱他去!(指王濠镜)


林晓梅:好弟弟!!!


王濠镜:(闪身)


林晓梅:……你们能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情谊。


亚瑟:我认识你们这么久了,你们有那东西?


阿尔:不是我说,但我们赶任务的时候你们都在远程掐架啊。


伊万:很滋扰。


弗朗西斯:(点头)我们输了其实可以赖你们。


马修:绝对是。


王嘉龙:切,你们也超麻烦的好吧,一会儿这个跑丢了,一会儿那个吃傻了,一会儿这个又不知道出啥事了?


王濠镜:能不能别说了……我头开始疼了……


王耀:好啦好啦,别耍宝了你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虽然节目冠军已经出台了(拍胸膛)不过亚军和季军是谁却还不知道。今天直播呢,其实也是要公布这亚军和季军是怎么定的。


弗朗西斯:诶?好突然?


王耀:今天晚上,每人必须发布一个视频。除了刚才所说,要完成游戏挑战,还要再加一个才艺表演。


亚瑟:哈?什么玩意儿?


王耀:每个人将会以个人形式参加最后一轮比赛,在推上累积热度最高的两名,即评论数,赞数和转发次数累计最高者,将会获得亚军及季军,在来年计划将享有特别权力。其他人就啥都没有。


马修:哇,都到尾声了还要这么残忍啊。


王耀:不过,各位可以找游戏以外的意识体出镜,也就是说,是时候考验各位所剩无几的人缘了(看亚瑟)。


亚瑟:暗示是不需要这么露骨的谢谢。


王耀:我是明示。好啦,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感谢各位支持。衷心的对审//核部门人员表示歉意,对不起,玩过火了,以后我们会注意尺度,继续为大众带来健康有益的内容。也再次感谢今天的所有赞助商还有刷过礼物的人,感谢你们为慈善作出的贡献。最后的最后呢——(看阿尔)真的要做啊?


阿尔:你答应了的!


王耀:……唉。今天的节目由——(变脸)哈!你大神我王大爷!(ノ`⊿´)ノ


阿尔:你亲爱的美利坚大甜心!阿尔弗雷德·琼斯!.ヽ(^Д^*)/. 


马修:枫糖国的小妖精,马修·威廉姆斯~╰(´︶`)╯


亚瑟:雨国的魔法少男!亚瑟·柯克兰!(`⌒´メ)


弗朗西斯:爱神丘比特的宠儿,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 ³˘)♡


伊万:冻土上的小向日葵,伊万·布拉金斯基。(^し^)


王嘉龙:炒股圣手王嘉龙!(`Δ´)ゞ


王濠镜:……赌圣托生王濠镜。(≖_≖ )


林晓梅:奶茶精灵林晓梅!(*σ´∀`)σ


王耀:——为大家带来,感谢各位支持,再见啦~


阿尔:Bye~


伊万:(摇手)


弗朗西斯:(不断飞吻)




【直播已经结束】





—————————————————————————



~未完待续














后记:



“亚瑟!救命啊!我腰,不是,我腿也,啊!我扭到了!”


“哈哈哈哈哈…….”


弗朗西斯,应众要求,重现了波鲁那雷夫立,蹲地上那个。


他选择表演的才艺是唱香颂,最后获得累计热度770万。


“凭什么你做的事情简单这么多啊……”弗朗西斯躺在地上,为自己快报废的四肢默哀。


“哈哈哈哈哈哈不你等等哈哈哈哈哈…….”


亚瑟回答了自己为什么煮饭那么难吃,答案是他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因为被诅咒了。弗朗西斯表示赞同。


他表演的才艺是即场背诵驯悍记女主末段独白。由于中途忘词笑场,场面一度非常可爱,最终累计热度78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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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煲的凉茶放了什么进去?为什么这么苦?我的秘方啊,专门针对他们做的,特苦但就没什么药效。”王耀邪笑,“我就皮。”


“大冒险装滚滚?好啊,超简单的。”


王耀架设好摄影机,然后缩成一团躺床上睡了,一觉睡到天亮。


王耀于是又上热搜了。还几天撤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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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做饭难吃还是伊万做饭难吃?肯定是亚瑟啊。虽然他甜点还行,但,也就甜点了。可他又不常做。问题是你人不能只吃甜点啊,人得吃正餐啊,他就,他就做不了正餐啊。”


“哇,那时候住他家,伙食真的好得不得了。就知道你困难,但也不是这样吧。”


“唉。再后来?再后来他的味觉就彻底被配给制毁了,没了,气死弗朗西斯了。”


“不过我哥比我惨。他可是被弗朗西斯带过的孩子啊。这不硬生生把他从天堂扯到地狱吗?”


“吃傻了是有原因的。他真的,嗯,要多吃点。”


“阿尔?”伊万走入镜头范围,“可以来帮忙吗?”


“咦?你大冒险做完了?”


“嗯。”


“做的什么?”


“化妆。”伊万拿着张卸妆纸不好意思道,“刚刚问人借了化妆品,可惜失手打碎了,收拾了好久。”


“哈?!这么好玩的东西你怎么不叫我来啊?!”


“我见你跟人在聊天嘛……”伊万委屈道,“顺带一提,我打算用花滑做才艺表演,刚刚借了场地,可以来帮忙拍摄吗?”


“可以啊。”阿尔苦恼道,“不过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做花滑了,比不过你啊。”


“那我可以换一个——”


“千万别。”阿尔笑道,“我想看你溜冰。”


“……要不,我们可以一起?”


“不行啦,每人都得拍一条新的影片,又不能找其他选手帮忙。”


“噢。”伊万有点失望,“对哦。”


“…….没说我们拍完影片后不能一起溜冰啦。不过一会儿你得先帮我拍完我的影片。”阿尔掐了掐伊万软乎乎的脸,“我打算用跑酷,就在你溜冰场附近。”


“好。”伊万微笑道。


“你以后多点笑。”阿尔双手并用,使劲搓着伊万的脸,“你笑起来太好看了啊。”


伊万和阿尔分别获得769万和775万点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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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门外打算喊阿尔帮忙拍影片的马修转了个大弯去找王耀了。


“怎么了枫糖小妖精?”


“求你了,别吐槽我了,我今天晚上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马修捧起小相机。


“我打算做花式滑板,可以帮我拍影片吗?”


“行啊,你要怎么拍?抖音那种滤镜炫技式,还是单纯就这么拍?”


“啊,啊?还有得选?”


“我好歹也是个主播啊……话说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些东西啊。”


“我没抖音……”


“哎我来教你啊。”


马修的花式滑板视频,在王耀的加持下,成功突破800万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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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绕了个大圈之后……”颁奖嘉宾诺拉惊讶道,“居然王耀前后两任队友都拿奖了……”


“所以你是什么专门吸运气的小精灵吗?”瓦修质疑道。


“老子是神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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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章将会是这篇文的最终回,交代所有人在游戏之后的去向


不过由于脑子里已经有新的脑洞了,所以这里预告一下,我大概会开新的aph文坑,不过想看一下各位的意愿再决定先写哪个脑洞


1.星际宇航员au
2.校园au
3.主aph综漫au(文野,jojo,漫威,刀乱等)


基本上风格会跟现在差不多,就是搞搞沙雕又走走剧情这样,大家喜欢哪个可以在评论里反馈一下下,谢啦~




之后也有打算挑战自己写更有深度的文章,不过目前的我还没能对质量作出保证,就看我会不会越写越好了,如果有信心的话,我会试着写对知识和文笔要求更高的文章的


Aph对我而言一直是个很包容的圈子,对各种风格,各种意见的人都有很大的包容度,有我这样搞沙雕的,也有那种史诗级作品的存在。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清楚认知到自己的不足,虽然也有因此迷茫过,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写,但还是保持着自己或许会写得更好的心态写下去了。


正因如此,还是很想知道大家对这篇文的意见,不论褒贬。总结,反省,再出发,这应该会是我未来继续做同人创作的模式,因此有赖各位的支持了。


期待可以变得更好的未来。














































令羽

在黑塔利亚好好开会是否搞错了什么?28

部分梗自网络


CP:仏英,露米,澳港


OOC人设崩预警


这是一篇玩梗向的作品,想看正经故事的可以手动再见了


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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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闻报道就到此结束。话说,你看了上星期的Amazing Race了吗?”


“已经看了。说实话,我完全搞不懂发生什么事情了。王耀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忽然就赢了,我真的完全不明白。”


“最近网上都是各种分析帖子,大家都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该信谁呢。不过不要紧,一切的谜团将会在今晚播出的节目揭晓了,大家还请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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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梗自网络


CP:仏英,露米,澳港


OOC人设崩预警


这是一篇玩梗向的作品,想看正经故事的可以手动再见了


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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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闻报道就到此结束。话说,你看了上星期的Amazing Race了吗?”


“已经看了。说实话,我完全搞不懂发生什么事情了。王耀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忽然就赢了,我真的完全不明白。”


“最近网上都是各种分析帖子,大家都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该信谁呢。不过不要紧,一切的谜团将会在今晚播出的节目揭晓了,大家还请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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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这是怎么回事啊?!”阿尔迫不及待的打给王耀,“怎么你就赢了?”


“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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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回小半小时前。


“不管了,先出大招吧。”阿尔凝重道。


“真的?”伊万还有点迟疑,“王耀的奖励,我们还不知道啊。”


“但我们也只能赌一把了吧。我怎么也不信王耀会这样半途而弃,他会跟我们这么说,只能证明他已经稳操胜券了吧。这样的话——”


平板上赫然一行大字——「选择淘汰:王耀组」。


“也就只能这样了吧,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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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濠镜?”


“嗯?”


“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忽然王濠镜的电话叮铃铃的响起。


“嗯,好的——哥,你刚被阿尔弗雷德他们淘汰了。”


“不过我不会被淘汰,对吧。”


“自然不会,毕竟你已经开启了香/港站的领先奖励了。”王濠镜转而对电话那头的人道,“王耀开启了奖励——惩罚逆转,阿尔弗雷德与伊万已经被淘汰。”


“这样一来,就知道最终惩罚是什么了。”王耀得意的笑着,“那我要用第二个奖励——块码了。”


“你确定?你还不知道这个奖励的效用?”


“都猜得七七八八了吧。如果普通任务通关可以得到这一类奖励的话,刚才我忽悠他们之后,他们一定已经用了,以拖延我的脚步。可是没有人用,反而阿尔他们选择放大招淘汰我,就证明了他们没有其他有效且即便反噬也不会受伤太重的方法了。”


“他们目前用过的奖励都是些什么?跳站?暂停别人的行动?扰敌?逃离机制?却偏偏都没有一个能直接干预机制,或以「代价」为真正能力的核心。”


“要是第一个奖励是直接反弹惩罚,那第二个奖励是什么,不就很明显了吗?”


王耀看着王濠镜,神色自豪且骄傲。


“接下来,既然知道有这个惩罚,那我要选择淘汰弗朗西斯和马修。”他偏头一笑,“关于块码的能力,我猜对了吗?是无视所需代价直接发动任何惩罚,对吗?”


王濠镜只得失笑。


“恭喜你,王耀选手,你胜出了是次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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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阿尔笑骂道,“惨败了啊我们!”


“我就该知道你是刻意说话引我们出手的。”伊万也笑叹,“你就看准了我们想不通你干嘛就会乱出手啊。”


“等等!”阿尔忽然惊觉,“那亚瑟算赢算输啊?”


“他算自动放弃资格。”林晓梅道,“所以跟你们一样,输了。”


“哦哦那还好那还好。”阿尔当即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要是他赢了我们就要跟他姓了,太可怕了。”


“诶。”伊万迷惑,“这是什么时候的约定?”


“就之前啊,虽然确实时间我也忘了。”


“哎呀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王耀忙道,“咱现在就差你们俩了,快回来澳/门吧!王濠镜给咱安排了好吃好玩儿的!”


“哈…….才飞过来又要飞回去啊…….”阿尔叹了口气,“累死人了吧。”


“你俩筋肉怪物原来会累啊。”


“我们现在已经连续跑了快俩星期了啊。”伊万吐槽,“而且按这篇文的连载时间,我们是从作者17岁生日跑到她18啊。”


“妈的,整整一年,这系列到底是为什么能拖这么长啊。”阿尔不满道。


“谁让作者是个母胎solo,平常肚子里又没点墨水,不会写感情线啊。”王耀嘲讽道,“嘿,中途不是卡了才越写越长嘛!”


“我觉得还因为她自己也没能理解自己搞出来的游戏机制啦。”林晓梅也加入嘲讽,“而且她中途还翻了个墙去看jojo,这不是差点弃坑了嘛。”


“唉…….”伊万摇摇头,“我们这是撞上了个什么玩意儿,明明圈里都是神仙,就我们净让这沙雕折腾了。”


呜( ๑ŏ ﹏ ŏ๑ )可不要再说我了哦?


再说本姑娘要生气了哦?


劳资不是考大学去了吗?


虽然是个小辣鸡来着但我也努力了哦?


天天赶deadline我也很绝望哦?


“切。”王耀翻了个大白眼,“不是你天天玩手机至于赶deadline赶成这样吗,还赖人嘞。”


“我想跳槽回隔壁jojo棚了。”阿尔一脸嫌弃,“那样我可以一个时删把你拖更的时间全删了,再不然我给你来一段山吹色欧巴多啦a梦也好啊。”


ಠ╭╮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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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到达了王濠镜准备的总统大套房。


“——就是这样,委(zuo)员(zhe)会决定为剩下的所有输家再加一轮游戏。”林晓梅道。


“…….”已经准备就地躺尸的马修和弗朗西斯这下真的躺尸了。


“喂,别死啊。”阿尔踢了踢兄弟,“死了的话抬你回去很辛苦啊。”


“滚。”马修比了个中指。


“切,伤心。”阿尔马上跑回去搂住伊万,“万尼亚!我哥欺负我!帮我揍他!”


阿尔的头马上迎来了一个枕头。


“话说亚瑟呢?”王耀蹲下来戳了戳弗朗西斯,“还没变回来?”


弗朗西斯不想说话,他指向了远处的婴儿房。


“哦,是香香他们在照顾他?”


弗朗西斯在地上翻了个圈,现在趴在了地上,丝毫没有想理王耀的意思。


“别趴地上啊弗朗。”王耀把人架了起来,“一会儿因为地上脏出红疹,就毁了你这张惊天毁地的美貌啊。”


“呜……别提了……”


“怎么了?”伊万温柔地询问哭丧着脸的弗朗西斯,“毁容了吗?”


“不是,但我感觉心理上已经完全毁容了…….硫酸淋过那种…….”


“诶?”阿尔震惊,“怎么回事?”


“亚瑟刚才说他丑。”忽然出现的王嘉龙冷不防道。


“切。”王耀啪叽的又把人丢回地上,“他不成天说你丑嘛。”


“他才没有!他说我长得像青蛙而已!”


“这不一样嘛……”


“不!一!样!”弗朗西斯作含泪咬绢状,“而且……他还是……用那么可爱的样子和声音…….尼桑我超受伤!超级超级受伤!以后也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了!”


“哇打击超大的。”林晓梅拿出手机,“太可爱了,一会儿就搞起来。”


“你们难道小时候吵架没说过对方丑吗?”阿尔问道。


“没!有!”弗朗西斯继续哭卿卿,“他可是超傲娇的说过我唯一的优点是好看啊!!!这我超自豪的好吗?!!!”


欧,这恋爱的滤镜。


“可能他现在觉得你除了丑什么都好呢?”马修没好气地说出了最让人安心的话,“可能你现在进去对着他嘤嘤嘤,他就觉得你超可爱的了呢?”


“不可能的……我除了脸什么都不是啊…….”


“超消极啊这家伙。”阿尔选择放弃救援,“他们组已经输了,不用理他们了,我们自动亚军,噢耶——”


说时迟那时快,阿尔已经被马修一脚撂倒了。


“给你添麻烦了呢,马修。”伊万把阿尔重新拽起来。


“以后麻烦你多多管他吧,兄弟。”马修继续眼神死,“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喂,都别废话了。”王嘉龙问林晓梅,“委员会说的最后一轮游戏是怎么回事,这我们可没编排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是一会儿才宣布。”林晓梅看了看手机,“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是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好休息的。今天先吃顿好的吧!王濠镜订了蟹宴——”


“啊!吃的!蟹蟹!”马修马上蹦了起来,欢快的跑出了门。


“他这……”伊万侧头,“之前吃傻了的后遗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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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兔子张嘴,啊——”


“啊——”


“诶好勒。”


王耀正在给小兔子敲螃蟹。来自欧美地区的众人显然没有如何剥螃蟹的技巧,因此正在林晓梅和王濠镜二人教导下努力学习。


“成功了。”伊万剥出来一个完美的蟹钳,递到阿尔嘴边,“啊——”


“啊——唔。”阿尔毫不犹豫张嘴把整块肉吞了,“我还要!”


“等等,让我自己尝一个完整的,我可没试过。”伊万把蟹盖送过去,“先吃这个,我没加醋。”


“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醋?”


“你喜欢吃大咸大甜的,不吃辣和酸。”伊万继续低头剥蟹,“都没见你叫过这类食物。”


“你观察挺周到的?”阿尔刚好也剥好了一个,“就给你哦?”


“当然要给我了。”伊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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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伊万和阿尔二人快乐剥蟹的王濠镜决定把握机会秀一把,于是拿了个蟹盖打算送给王嘉龙。


一转头他就被塞了一筷子蟹腿肉。


“你——蟹盖——”


“不用了。”王嘉龙面前堆了两座小山,一座是蟹壳,一座是蟹肉。他手上动作飞快,左手交右手的流水式操作把一大堆螃蟹瞬间瓦解。


“笃。”


一碟蟹肉小山放到桌上的圆盘,王嘉龙把圆盘转出去了。


“剥好了,你们吃。”


“哇。”林晓梅惊叹,“你剥的太快了吧?”


“平常吃得多。”王嘉龙瞥了身侧的某人一眼,“而且等这家伙给我剥太慢了。”


王濠镜扁嘴了。


“不过他买的螃蟹不错,这就算了吧。”王嘉龙拿勺子舀起蟹膏送过去,“来,叫大佬。”


“大佬……”


“乖。”投喂完毕的王嘉龙顺便屈起食指蹭了蹭王濠镜的下巴,逗小宠物一样。


“哈哈,超挫的啊你。”林晓梅发出嘲讽,被王濠镜抢了两个剥好的蟹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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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好如何剥蟹的弗朗西斯正给小兔子剥蟹。


“来,张嘴,啊——”


小兔子吃得非常开心,看着人家剥蟹,自己两只兔爪子也跃跃欲试。


“你也要试?”弗朗西斯拿了个敲好了的蟹腿给他,“别划到手了哦。”


“到底他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马修有点担心,“已经持续一段挺长的时间了吧。”


“我看看。”王耀把手洗了按在小兔子额头上一会儿,“我觉得是他本体睡着了。”


“现在都晚上了啊。如果说起初是因为太累才变成这样,早该醒来了吧。”王濠镜也不放心,“需要找人进去看看他怎样了吗?”


“「进去」?”弗朗西斯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进去他的意识看看。”林晓梅帮忙解释,“对普通人是比较难的一件事情,但我们是意识体,应该是可以随意穿梭在各人意识里的。”


“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了。”阿尔走过去敲了敲小兔子的头,“起床啦老头子,你脸都丢尽了就别耍别扭了,出来吧。”


但被敲脑袋的小兔子只是看了阿尔一眼,然后鼻子一皱开始哭了。


“啊不哭不哭。”弗朗西斯心急火燎的把小兔子捞起来,柔声哄着,“没事啦,你看我把他赶走啦。”


随即送了阿尔一个死神凝视。阿尔马上躲回伊万背后。


“哈!我才不怕你!现在谁比谁凶啦!”


“我最凶。”被阿尔撞到导致醋撒了一桌子的王嘉龙慢慢拿着一碟醋站了起来,“张嘴。”


“你,你干嘛——咳!咳咳!靠!好酸!”


“孩子面前别说脏话啊。”王耀盖着小兔子的耳朵。


“就是嘛。” “对哦。” “可不是嘛。”


“哇你们,全把我当反派了啊。”阿尔委屈起来,“伊万…….”


“乖,小屁孩坐着吃东西不就好了吗,张嘴。”


“啊——唔。”


“嘿,嘿嘿,嘿嘿嘿。”林晓梅又拿起了手机。


“奶茶妹你好丢人。”王嘉龙嫌弃道。


“闭嘴吧蛋挞头。”林晓梅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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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哦?”王耀指着睡得像只小天使的小兔子,“进去了哦?”


“小夫我——”


阿尔话音未落,被伊万眼明手快堵着嘴扯出酒店房间。


“对不起,我现在就管教一下他。”伊万顺便还把门关上了,没多久大家就听到了一连串难以形容的声音。


“好的。”王耀转回弗朗西斯的方向,“闭眼。把精神彻底放空,什么也别想,我数三声你就会进去了。好的,三,二——”


「啪」


一个响指,弗朗西斯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片雾海中。


“喂喂?弗朗?听到我的声音吗?”


“王耀?”弗朗西斯点点头,“听到,怎么了?”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这里全是雾,什么都看不清楚。地上踩上去像是草地,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的,现在你进入了小兔子睡着了的那一部分意识,也就是我们所认识的亚瑟·柯克兰的部分。你首先要找到他的位置在哪里,才能把人叫醒。”


“怎么找?”


“这要看你对他认识多深。我建议你在这里尝试找一下他和你有关系的东西,顺藤摸瓜的,有可能会更快找到他。”


弗朗西斯开始在雾里前行。一路上他还是什么都没看见,但渐渐地他开始听到了一些歌声。


歌声只是单纯人声的吟唱,没有歌词,但韵律悠扬,曲调明朗,是那个岛国上独特的凯尔特歌调。吟唱者的音色纯粹,沉稳的嗓音如大提琴被拉响,音调中的震动与大地和鸣,弗朗西斯感受到一股温和而强大的力量在脚下酝酿。


他继续走着,警惕那股力量会破土而出,但那股力量没有,反而正在渐渐引导他向一个方向走。


终于,他到达了力量的中心——一个以树干为体,枝叶为肢,花果为发的女子出现了在他眼前。


弗朗西斯虽然惊讶,想到这里是意识之界,有点什么常理以外的存在也不奇怪。


“你是?”


弗朗西斯惊讶地盖住嘴。他原打算以英语询问,口里却吐出古老的高卢语。


“你就是,马捷(Mazhe)?”


弗朗西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这个以高卢古语写就的名字是他初成人形时,被赋予的第一个名字,意为神明惠赐,记载着他远未被法兰克人所拥有的过往。


“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一切古老的故事。”女子微笑着。


“你,是谁?”弗朗西斯警惕地盯着她。


“你知道答案。”


“你是不列颠尼亚?亚瑟的母亲?”


女子含笑点头。


“那亚瑟…….他在你这里?”


“无须紧张,高卢的孩子。他正在我此处安睡。”


弗朗西斯无法从女人紧闭的双目判断出她话里真伪,只得先取信于她。


可是,「马捷」这个名字,他不曾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个名字早于任何人来问前已被取代,没有提起的意义。亚瑟的潜意识里是怎样有这个名字的?


“高卢的孩子,你想知道我为何得知你的名字?”


“这个名字我不曾与任何人提起,叫过这个名字的人,恕我直言,应该都不复存在了。”弗朗西斯依然保持着戒备,“亚瑟的记忆里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


“不复存在吗。”不列颠尼亚保持着淡然的微笑,“确实如此……知道的人,在世间已经没有存在的位置了。”


“那你——”


“你见过了吧,亚瑟的「祝福」。那是个非常可爱的样子呢。”不列颠尼亚露出了可被认为是怜爱的笑容,“高卢的孩子,你非常聪敏。结合种种,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弗朗西斯终于反应过来,“大地之母。”


女子终于张开眼睛。那是与亚瑟如出一辙的碧绿,蕴藏着山林,海洋,天地生灵。


“亚瑟是个乖孩子。因为他,我才得以存在于此。”


“所以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神明,说来仿佛高高在上,不过是寄宿万物之中,以信仰为形的生物。”不列颠尼亚抬手,散去雾气,“人们从来对未知之事物有着天然的渴望。我们的存在,即是他们最开初对万物的理解。”


“而后,他们演变,进步,有了知识,理论,技术,所以他们创造了新的事物。那是更发达的文明,人们创造了更复杂的规矩以容纳他们更精巧的创造,更深厚的思想。”


“一代,一代,我们的存在从坚定不移地被信赖着,到被质疑,被推翻,遗忘,最后消散……”不列颠尼亚注视着弗朗西斯,“而我们活得够久,足以让我们看见自己的存在过的痕迹被新来的人一点点消去,然后取而代之。”


“多数人以为是死终结了生,其实不然——是生迎来了死。”


“你想说什么?”弗朗西斯有点着急,知道眼前人是神明使他更为紧张。


“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不列颠尼亚一改原来温和的语气,“你们也正在走在我们的路上。”


“那当然了,所以呢?”


“嗯?”她侧头看着他,“你不怕吗?”


“哈?”弗朗西斯也侧头反问,“为什么要怕?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啊?”


“诶。”不列颠尼亚眨眨眼,“哦,那没事了。”


“哈?不是,什么叫没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啦,就提醒一下你而已。”


不列颠尼亚把样子变成了凡人的模样,是比弗朗西斯想象得更要豪迈的模样,健壮高大的体格甚至让他产生了她是维京海盗的联想。然而刚才从高深莫测切换到有点天真的表现,又让他满脑子疑问。


“提醒什么?”


“亚瑟可是我所宠爱的小儿子哦。”不列颠尼亚理所当然的说着,“我要知道选择跟他缔结婚姻的你,是不是在清楚知悉大家都会消亡的结局下作出这样的选择嘛。”


“啊这。”弗朗西斯还是一额头问号,“倒不如说是因为知道这样的结局才会跟他结婚啊。”


“咦?是这样的吗?”不列颠尼亚笑了起来。


“是这样啊。”弗朗西斯被逗笑了,“我们很清楚大家早晚会消失啊,这么多年见得还少吗。我们自己也有参与导致别的家伙消失的事件,而且我和亚瑟这一千年来都是对彼此维持着这样的行动啊。”


“这我知道,我怕你们见对方怎么打也不死会忘了这回事呢。”


“怎么没死,好几次差点死了!”弗朗西斯不满道,“您的儿子把我打得够呛的。”


“这样吗?真厉害呢,我的儿子。”不列颠尼亚笑道,“不过他也救过你,不是吗?”


“这事彼此彼此吧。”弗朗西斯随口答道,“可以告诉我亚瑟去哪里了吗?我不能待太久。”


“好啦好啦,这不带你去了吗。”不列颠尼亚又一挥手,身后的树林敞开枝叶,现出一条小径。


”就在那里哦。”


弗朗西斯顾不上说再见,直接跑进了树林,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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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费周章的,终于见到人了,现在满意了吧?”


“满意了。”不列颠尼亚微笑转身,“忽然才知道自己儿子结婚了,当然要看看他选的人是怎样的。”


“这就是高卢的孩子啊。”一个褐发的小麦色皮肤女子忽然出现,“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但性格很不一样,是出乎意料的豁达呢。”


“不过安东尼奥和佩德罗都很像你啊。”不列颠尼亚笑道,“丁马克他们也跟那个人很像啊。”


“你家那个虽然喜欢端着架子,但一根筋的性格是跟你一模一样的呢。”伊比利亚大笑起来,“居然是高卢的儿子最不像他啊,哈哈哈……”


“哈哈……不过,我觉得说弗朗西斯不像高卢不太准确。”她看着树林中远去的身影,“他没有反驳我所说的的,万物乃向死而生的说法,说明他某程度还是有点那个人爱感伤的性格吧。”


“但感觉,他正为被什么支持着而欣喜呢。”



—————————————————————————



“亚瑟!!!”


弗朗西斯跳过树丛,发现人正在鲜花铺垫的床褥上安睡。


“亚瑟?”


紫鸢与红白蔷薇交織,缠绕在酣睡着的少年身侧。弗朗西斯小心翼翼拨开花朵,轻轻托起了亚瑟。


“喂,眉毛怪,要回去了哦?”


“唔…….等等…….”


“不准撒娇。你睡太久了,真的要起来了。”


亚瑟嘟囔着,终于睁开了眼。在紫鸢重新被翠湖浸染时,他们已经回到了现实。



—————————————————————————



“欢迎回来。”


弗朗西斯忽然被扯回现实,被刺激到的心灵一时还没平复,看着王耀的眼神依然惊魂未定。


“有没有心悸头晕想吐想死之类的感受?”王嘉龙拿来一块热毛巾,“要吐的话等等,我去拿个胶袋。”


“谢了。”弗朗西斯拿来擦了擦脸,“亚瑟呢?”


「哇啦」“啊!”


“什么声音?!”马修被吓了一跳。


“婴儿床翻了而已啦。”王耀没好气道,“别那么容易被吓到啊。”


“这怎么可能嘛!”


“喂弗朗,你——”


不顾其他人叫唤,弗朗西斯已经飞快地冲进了婴儿房,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好的吧。”林晓梅笑道,“这俩人可真不得了。”



—————————————————————————



“哈哈哈活该啊你,亚瑟柯克兰!!!”弗朗西斯见人即刻开嘲,“翻下来了吧,你是从床上翻下来了吧?!”


“嘶…….”亚瑟愤愤地看了他一眼,“还不过来扶我啊。”


“等等嘛大少爷。”弗朗西斯搀扶起亚瑟,把他乱了的发丝重新顺好。


“好了,这样就变回平常的笨蛋亚瑟咯。”


“说谁是笨蛋啊笨蛋。”


“嘿嘿……”弗朗西斯把亚瑟的脸捧起,“欢迎回来。”


“嗯。”亚瑟微笑起来。



————————————————————————



“哎好啦好啦,闹了一整天,现在我们快睡觉吧。”王耀看了看时间,“真是的,已经到凌晨了啊。”


“哈——”阿尔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累死我了,我刷完牙就睡了吧。”


“不行,先洗澡。你跑一整天了。”


“哈我不要——”


“没有这个选项。”伊万拦腰把人扛起,“不准不洗。”


“放我下来啊————”


“啊,是安心的感觉啊。”马修欣慰道,“终于有人把这家伙按住了,不用把我气得半死了啊。”


“就这样把人卖了吗?”王嘉龙笑道,“你心够宽的。”


“有什么不可卖的,这样才好嘛。”



———————————————————————————



~未完待续




















后记:


“哼…….”


“怎么了哥?”王濠镜问道,“今天心情不错啊,一直哼着小曲?”


“做了件好事。”王耀笑眯眯的。


“好事?”


“嗯哼,一件顶好的事。”



—————————————————————————



“对不起……母亲她很想见你…….所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亚瑟尴尬道。


“没事啦,我很荣幸能让她对我们感到放心。不过在你的意识里看见他,实在是——”


弗朗西斯忽然想起来什么。


“等等。如果,她是在你的意识里,那我们平常——”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会了!”亚瑟当即羞恼,“那部分的意识与我本人是分开的,原理很复杂,你这脑子听不懂,反正就是不会!什么都不会看见!”


“哦,那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你,这,你说的是——”


“嗯?什么?”弗朗西斯玩味地凑前去,“怎么了?”


“啧,母亲看见你这样子就放心不下了。”亚瑟背过身,不理他了。


“不过能见到你的母亲很让人开心啊。”弗朗西斯感叹道,“要是你也看见我的家长就好了。”


“你能说说他……额,高卢吗?”亚瑟犹豫道,“你都没提起过他,高卢到底是你母亲还是父亲啊?”


“老实说。”弗朗西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男的女的。”


“所以他是……流动性别?”


“怎么说呢,很难用人类的标准描述他——先当是「他」好了。与其界定他为某个性别,倒不如说他身上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弗朗西斯回想着高卢的形象,“我只记得我和他长得是很像的。但到底他是父亲还是母亲……我真的不知道,我只叫过他名字。”


“居然是这样嘛。”亚瑟点点头,“那也难怪你胡子一刮就看不太出男女。”


“对啊,我的美貌可是跨越了性别。亏某人还说我丑啊。”


“哈?!谁说你丑了,我揍他去!”


“那你自己给自己来一巴掌好了。”


“诶。”


“诶什么诶。”弗朗西斯抱起手,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我超受伤的啊,明明亚瑟那时候这么可爱却忽然被说丑什么的.......”


“......唉,对不起嘛。”亚瑟无奈地撸了一把弗朗西斯的头毛,“可以了吗?”


“可以啦~”


“别抱过来啊。”



————————————————————————









好的,感谢老王强行开挂,这个比赛终于完了!!!!!!!!


哭辽


现在我可以安心开学了












令羽

还能不能好好搞基了? 2

全员向沙雕校园pa


乔家辈分更改注意


满足自己脑洞的产物


Cp:jdj,jcj,jkj(以后可能还会加?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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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之后直到放春假之前的两个星期,除非阁下成绩堪忧,不然这两个星期应该是你在乔斯达学院全年最快乐的时间。


—————————————————————————


“西撒!!!”乔瑟夫兴奋地拿着通知单冲入美术部活动室,“今年嘉年华会我在你隔壁——”


然而话音未落,他就先愣了。


“我先回去了——”


“给我把人抓住!!!!!”西撒一声号令,十几个女孩子一拥而上把...

全员向沙雕校园pa


乔家辈分更改注意


满足自己脑洞的产物


Cp:jdj,jcj,jkj(以后可能还会加?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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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之后直到放春假之前的两个星期,除非阁下成绩堪忧,不然这两个星期应该是你在乔斯达学院全年最快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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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撒!!!”乔瑟夫兴奋地拿着通知单冲入美术部活动室,“今年嘉年华会我在你隔壁——”


然而话音未落,他就先愣了。


“我先回去了——”


“给我把人抓住!!!!!”西撒一声号令,十几个女孩子一拥而上把他按倒在地。


“乔瑟夫·乔斯达,你来得可太合时了。”


乔瑟夫发誓这一瞬间的西撒眼里是黑的。


“你看我们这里全是女孩子,作为绅士怎么可以让女士们做粗重的工作呢?你说对吗?”


“性别歧视,道德绑架——”


“嘘…….”西撒温柔地把乔瑟夫的嘴巴捂上了,“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只是想找好兄弟帮个忙而已。”


“来,帮我们搬搬油漆吧。”


“嘿,西撒·齐贝林,你以为我会没想到吗?”


录音的声音从乔瑟夫身上传来,西撒看着被盖住了半张脸的乔瑟夫依然想象得出他欠揍的笑容。


“就在刚才,我已经叫人来救我了!”


“喂!!!承太郎穿女仆装啊!!!!!”


“我去不是吧,真的是空条承太郎?!”
“女仆装!!!我要看猛男女仆!!!”
“肌肉猛男摩多摩多!!!”


一下子,整个美术室的女生都跑光了,只留下西撒和乔瑟夫面面相觑。


“不准跑——”


“你给路达哟!!!”


“回来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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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学生如无参加学会或其他社团,必须与乔斯达学院附属初中的学生合作搞活动。


如果知道自己又要跟初中的毛头小子一起合作,承太郎怎样也会找一个学会参加,然而他很拽的翘了课之后就完美miss掉这个消息了。


虽然之后他把花京院扯出文学部跟自己受罪去了。


“承太郎,女仆装超适合你的啊哈哈哈哈……”


仗助捶着地板,笑得完全直不起身,他死党亿泰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另一个死党康一则是看着承太郎能把人盯死的眼神吓得原地懵逼。


嘉年华今年的重头戏是女仆咖啡厅,由初高中学生合办。办女仆咖啡厅的原因是因为前一年的年度戏剧汇演排了一出乔斯达庄园,校方为了不浪费剩下的大量戏服于是提出这个方案。


至于为什么承太郎必须得穿女仆装,是因为男装压根儿没有他的尺码,只有乔瑟夫上年反串女仆剩下那套还能让他穿上。


其实承太郎上半身看着挺适合的,尤其是快被撑爆的胸部布料,看得让人萌生原始冲动。


可惜的是他不愿意把帽子和裤子换下,心心念念要看腿的人大失所望。而且他也不愿意化妆和带上假发,现场众人希冀的小眼神全部投向承太郎的新任基友——


“诶,怎么都看着我?”


刚换好执事服的花京院才走出来就看见穿着花花裙子但一脸凶煞的承太郎,又看见全场聚焦的眼光,脑子顺利当机。


“花京院哥!”仗助见了人也不顾生分,上前就抱大腿。


“求你了!让承太郎把裤子脱了吧!”


为什么自己总会卷入这样牙白的对话。花京院再次感叹。


“那个,承太郎?完完整整换好——”


“不要。凭什么。”


“凭这个!”仗助举起手机,“我有你黑照!上次你逃出家门的生活拍的!”


“我什么时候——”不对,还真有。承太郎想起上次逃离乔纳森的黑暗料理时场景。


“那又怎样。”承太郎继续拽着,“逃命有罪?”


远处的乔纳森打了个喷嚏。


“除了这张之外我们还有别的啦…….”仗助继续扫着电话,“啊!找到了!上次你被迪奥灌醉了跑进玩具反斗城时——”


“不许说!!!”


承太郎忽然跳起来,看见满场的人又脸红耳赤的坐回去了。


“要不算了吧。”花京院出言道,“再找一身西服不就是了?”


“哈?可——”


还打着哈哈的仗助对上花京院的视线,虽然平平淡淡,却没来由的让他心下一凉。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忽然亦有所收敛。


“……让我穿,也不是不可以。”承太郎忽然道,“不过——”


他指着仗助几个人。


“你们也给我穿。”


“哈,哈?!”


初中的学生沸腾了,纷纷拿着剩下的几套跑向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人。


“哇哦,挺热闹啊你们!”乔瑟夫风风火火的赶到,“承太郎,我的戏服你穿着挺好的啊!”


“闭嘴!!”


“咦,仗助你们现在也要穿女仆装吗?”乔瑟夫故作思考状,“那你们要不趁机拿这个当主题好了,猛男女仆咖啡厅?”


诶。负责的烹饪部部长忽然灵光一闪。


“可以啊其实,我正愁着剩下的男生能做什么呢,毕竟煮食打杂之类的工作,我们女生比男生们干得要快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在场所有男生顿感屁股一凉。


“嘿嘿嘿…….”


“你们不要过来啊!!!!!”


“诶。”花京院愣愣的指了指自己,“所以现在连我也要穿女仆装?”


承太郎看了看他,然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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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乔斯达!!!请你!!马上!!!跑回高三一班!!!”


一个男生从三楼竭尽全力往楼下操场呐喊,感觉肺都要吼出来了。


“啊哈哈。”乔纳森愉快道,“迪奥又来了呢。我先回去啦,布加拉提。”


“哦,哦好的。”学生会会长,高二的布加拉提挥挥手,“谢谢你了。”


“布加拉提?”学生会新来的助手,高一的纳兰迦很疑惑,“「迪奥」是谁?「又来了」是什么意思?”


布加拉提正要解释,却被一阵吆喝打断。


“喂!那边的学生!现在全校强制准备嘉年华!不准翻墙回家!”白发的风纪迈开长腿,一下子抓住了两个意图逃跑的学生。


“拜托你了阿帕基……”一个学生苦苦哀求着,“我快被迪奥搞死了,再不走我就没命了……”


“我去找我读会计的表哥来帮忙啊……”另一个学生也苦着脸,“迪奥让我们今天内把账目写好了,不然我们部就要吃处分,全年预算别想要了……”


纳兰迦闻言更疑惑了。


“纳兰迦,你知道财务部吧。”布加拉提低声道,“学校所有学生组织要办活动都得经由财务部处理账单,就连我们学生会都得向他们申请才能办活动,这你知道吧?”


“迪奥·布兰度。”布加拉提咽了咽口水,“他就是财务部总管。知道他上年给学校挣了多少钱吗?”


纳兰迦摇摇头。


“算上年中大大小小校内活动的实际收益,赞助或广告费用,还有跟其他学校合办的交流展,各种表演项目门票…….扣除发出去的预算,整整十万。”


“这有可能吗?!”


“所以说啊。学生活动财政混乱是必然的事,有时候甚至不亏就很好了。但靠着迪奥的铁血改革,精简了申请预算的步骤,改进了账单记录的格式,修补财务部工作守则规程中的漏洞和修改过时的条文,终于把学校这么多年来的垃圾账目整顿好了。”


“那这样看,他还不赖嘛。”


“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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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课室,乔纳森就迎来一顿吼。


“说清楚了,这个账单怎么回事?!”


迪奥一拍桌,把眼前俩被学长学姐推来送死的高一学生吓得不轻。


“你说你从外国买了东西吧,交易日期没写,当日的汇率又没写,付款方法又没写,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付了多少钱?”


迪奥气冲冲把财务报表甩在桌上,纸张破风之声让人感觉像被甩了好几巴掌。


“x元上个星期从一兑四块七升到五块六然后又掉回四块八,你说说,你想我们给你多少钱?!!”


“没——”


“没吧,没就是没有不用吧,啊?!那你可以回去了,你们部的花费都别报销了!”


“哦……”


“我说你们还真信了。不报那不是数字都圆不上了吗?!去电脑部找人把你们的付款记录挖出来!”


两个学生如获大赦,赶紧跑出班房。


“乔纳森!”班里一个学生见着乔纳森感动得眼泛泪光,“太好了,您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撑不住了…….”


“他这样多久了?”


“快一小时了,刚才被初中那边的人气到了,把人家老师都快吓哭了……”


“你这什么玩意儿啊啊啊?!!!”迪奥抓狂的挠着太阳穴,看着快钻出血了。


“对不起——”


“迪奥。”乔纳森拿来一瓶宝矿力,“休息一下——”


“休息个鬼——”


“休息。”乔纳森二话不说掐着迪奥的后颈给他灌了进去。


“唔——咳……你要呛死我啊!!”


“冷静点。”乔纳森把还凉着的瓶子怼他脸上,“不然又要被投诉了哦。”


“投诉?就这智商还敢投诉呜呜唔——”


“好啦。”乔纳森和善地攥着拳头,“冷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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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暴走模式,我们俗称嗨屌。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乔纳森·乔斯达能把他强行按回原型。”


“诶?那个乔纳森?他看起来很温文啊?”


“这是大部分人刚认识他时的错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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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搅完局开开心心地跑回自己的跑酷部了。


“波鲁那雷夫!我告诉你——”


一打开活动室大门他就呆了。


“嗨。”波鲁那雷夫拿着画笔打招呼。


“我去齐贝林你对我的人干嘛了?!”


“对不起啦兄弟。”米斯达从一堆画布后露出头来,“你看我们这里全是精壮的大小伙子,仅剩那几个女的还是铁T。艺术部可全是漂亮妹子啊。”


靠!失策了!


“乔瑟夫·乔斯达哟。”西撒冷不防从后搭上乔瑟夫,“你就认命吧。”


“你们,你们重色轻友啊!!!”乔瑟夫看着自己的队友们恨铁不成钢。


“波鲁那雷夫?可以帮忙把那边的油漆拿来吗?”一个女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麻烦你啦。”


“哦吼吼吼当然可以了哈哈哈——”


“来,乖。”西撒拿起一桶颜料给乔瑟夫,“首先帮我把大型海报的线稿都给描了吧。”


“我恨你,西撒·齐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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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比尘螨和跳蚤交配生下的垃圾还不如的——”


“迪奥,冷静。”


“这份账单的格式完全不对,该要的资料没有,不该有的全有,而且还有很明显的文法和拼写错误,你们是幼儿园里读语文吗?一只跳蚤比你智商还——”


“迪奥,冷静。”


“下一次再交之前先检查清楚,不然我直接找你们负责老师问他为什么你们部——”


“迪奥,冷静。”


“乔乔你才给我冷静点,找负责老师是正常程序不是威胁。”


“我指的是你手里的铅笔——啊,又断了。”


“给我滚。下一个。”


“学生会的。”一个金发的学生递来一叠文件。迪奥接过之后默默翻看着,最后平静的拿起全日未动过的印章按了上去,然后把文件放进空无一物的篮子里。


“你叫什么名字?哪一班的?”


“福葛·潘拿可塔,高一二班。”


“想进财务部吗?下一年接我的位子。”


福葛愣了愣,然后点头。


“合作愉快。”迪奥向他伸出手。


“谢谢。”福葛回握了他的手。


“太好了。”乔纳森微笑着拿出一大盒糖果,“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成功递交财务报表的人呢,拿回去跟学生会的人一起分享吧。”


“啊,谢,谢谢。”


“顺便跟布加拉提说声抱歉啦,把他的人挖走了,虽然他应该不介意的。”


“嗯。”福葛有点尴尬的捧着糖果盒子,“那我走了。”


在排队交表或者围观的学生都傻眼了。


“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下一个?”迪奥敲了敲桌板,“拿出来吧。”


一个女生战战兢兢地把文件放下。迪奥拿起文件,想起刚才那份比完美更完美的报表,他叹了口气就把文件放下了。


“回去吧。”他眼神无光地把文件递回去,“太让人失望了。”


女生当场就哭了。这还不如让人骂自己是脑袋里装着老鼠排泄物的废物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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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助好可爱!康一也是!”


“没了,我的贞操。”仗助无助地缩在角落里。


“振作一点吧。”康一已经生无可恋,“这可是你自己挖的坑啊。”


“不过亿泰就——”


女生们看着亿泰,脸上有着复杂的神情。


“怎么说呢……比想象中要可爱,却又不是说真的可爱那种可爱?”


“什么意思啊。”亿泰不耐烦的回应道,“我怎么就不可爱了啊,我可爱死了好吧。”


“就是这种感觉!”女生娇羞的捂着心,“说不清楚但超可爱!!!”


“啊!花京院也换完了!”


刷拉一下,花京院拉开临时换装间的帘子走了出来。


全场静默。


“说起来,我们学校的制服不显身型啊。除了乔斯达家那几个特别巍峨壮阔的,其他人的身材看不太出来啊。”一个和他同班男生感叹道。


“而且花京院平常老逃体育课去泡图书馆,大家都没见过他穿短袖和短裤啊。”另一个同班男生附和着。


“…….可以不要自顾自的说话吗,要评价的话正面对我说啊。”花京院非常无奈,从不穿短裤的他觉得下半身凉嗖嗖的非常难受。


“现在明白了啊。”又一个和他同班的男生点点头,“花京院受欢迎的原因,现在全部明白了啊。”


“哈?”花京院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


“很漂亮。”亿泰也费劲的寻找着可以形容的字眼,“但又很帅气。”


“花京院大哥,嗯……怎么说呢。”康一忽然灵恍然大悟,“啊!是魅力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中性美吧!”


“对!中性美!帅气和可爱都不是,而是飒爽啊!”仗助一拍脑门,“我终于记起来了!蒂尔达·斯文顿那种!又像古一又像冰雪女王那种感觉!”


“诶?”花京院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谢谢?”


“话说承太郎怎么这么久?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了?”有人担心的问,“要不要找谁去看看?”


花京院再次成为全场焦点。


“我去吧。”他敲了敲承太郎的更衣间,“还好吗?”


花京院靠近了听里面的动静,听到承太郎的喘气声。


“花京院……”他小声道,“可以,帮我一下吗?”


于是花京院钻了进去,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


“这个,我可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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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正被无良老板压榨着。


“线稿描完顺便帮忙填色吧——”


“好了啊齐贝林你别欺人太甚啊!”


“嗯?你说哪个齐贝林?”威廉齐贝林按住了乔瑟夫的刺猬头。


“不,齐贝林爷爷,我指的是您的孙子。”乔瑟夫不满的叨叨着,“我们部也有摊位要办啊!”


“你们办个屁的单位,不就是去学校体育馆放几个东西么?俩小时都能搞定。”西撒反驳道,“而且你看看你的部员,大家多开心啊。”


确实如此,波鲁那雷夫跟一个埃及姑娘合作得可好了,波鲁那雷夫给姑娘剪金属线,给她做艺术装置。


“切,波鲁那雷夫!你看得懂人家做的什么吗你?!”


“不!我什么也不懂!帮就完事了!”


姑娘听了直笑,转头给他高高兴兴的说着自己作品的创作理念。


“米斯达!”乔瑟夫努力挤了两滴泪水,“你不要抛弃我啊!”


“嘿嘿乔瑟夫我告诉你哦。”米斯达凑近乔瑟夫耳边,“我帮的那个女孩可好了,人漂亮身材还好!”


“喂。”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冷着脸朝米斯达唤道,“帮我搬石膏粉。”


“好嘞!”


“死心吧,最多我今天晚上让你来我家吃饭。”西撒提议道。


“开玩笑,你以为一顿饭能把我收买?”


“这两个礼拜你的伙食我全包了,行吧。”


“…….今天晚上能不能做尼禄面,再加只龙虾吧。”


“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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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迪奥。”


正在搞excel的迪奥电脑后抬起头,带着黑框眼镜的社畜样儿成功逗笑了来人。


“你要不要这么颓。”卡兹给他递了罐汽水,“喝不喝?”


“…….乔乔不让。”


“怎么了?你居然还是个妻管严?”


“老子病了俩礼拜现在还没好全而且刚刚又骂完人嗓子完全哑了。”迪奥假笑着,“谢了,我不要。”


“切,好心当狗肺。”


“别装了卡兹,你们预算超多少了。”


卡兹举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


卡兹摇摇头。


“一千?”


卡兹再摇摇头。


“一万?!”


卡兹不语。


“很好,你们部接下来三年的预算没有了。”迪奥继续埋首电脑之后,“滚。”


“你不问我们怎么超——”


“滚。”


“好吧。”


桑塔纳见卡兹大摇大摆毫发无损的从课室走出,当即大喜。


“太好了!我还以为迪奥会把你杀了!”


“他小子能这么做的话,我们物理部早让他屠了。”卡兹打了个响指,“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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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乔斯达。”


“哇,迪奥,你居然知道我电话号码?”


“别废话。去物理部看看他们买了什么新东西。”


“哦,那个瓦姆乌跟我们说了,他们买了两台最新的vr仪准备嘉年华会的时候拿来做展示。”


“切,摆明了是自己想玩。”


“其实我也想,可惜乔纳森不让买。”


迪奥忽然邪笑。


“我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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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你们来找我的原因。”


一个女生拿着被承太郎换裤子时撑爆了的女仆装,尴尬地向眼前的男生解释。


“请你帮帮我们吧,这件衣服我们修要一个月,只有你能帮忙修——”


“抱歉,没时间。”男生冷冷道,“请回吧。”


“那个人是谁啊。”仗助问另一个女生,“怎么脸这么臭。”


“他是岸边露伴啦,没听说过?”


“谁啊?”


“超有名的漫画家啊,虽然才高一但已经在少年杂志上有连载了啊。”女生打开手机搜tag,“你看他漫画的tag,在p站都破万了!”


“哦,那是挺厉害的。”仗助嘟囔道,“脸还是很臭。”


“他真的超级厉害,不单会画漫画,服装设计,雕塑,摄影也会。两年前不是有联校时装设计比赛吗?他越级挑战公开组,然后赢了个大满贯啊!家政部和艺术部都抢着要人,可惜他都回绝了,什么部和活动都不愿意参加。”


“说起来,本来今年他也要来我们这里帮忙的,不过没人叫的动他,所以就算了。”


“切,这么厉害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仗助不满,对露伴的评价再次下调。


“其实他已经被艺术学院提前录取了,本来可以直接读大学,不过他说想来体验高中生活找灵感。”


“想体验高中生活是吧!”仗助大步流星向岸边露伴走去,“我就让你体验一下?”


“你是谁?”


“东方仗助,附中初三一班的。”仗助毫不客气,“学校要求所有不参加社团的高中生与我们合作,你为什么不愿意来?”


“因为没有必要。”露伴不屑道。


“这算理由吗?先不论这个活动你本来必须参加,现在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啊。”仗助气道,“求人的虽然是我们这一方,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什么——”


“说是要体验高中生活勉为其难降格来上课了,却不愿意参加活动,那你来干嘛?满足想被人崇拜的虚荣心?还是你根本没本事——”


“你!”露伴的脸涨得通红,一把抢过裙子,“你等着瞧,今天放学前我给你补完!”


说罢便气冲冲的跑出班房,直奔家政室了。


“谢,谢谢。”原本来送裙子的女生羞愧道,“不过,这样得罪了人,不要紧嘛……”


“这种人,得不得罪有什么所谓。”仗助招了招手,“不过一会儿我就不找他了,你们自己过来啦。”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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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西撒没好气道。


“嘘!”乔瑟夫在墙边探头探脑,“你想我们被发现吗?!”


“切,现在又没有人,进去就是了。”


“不行啊!他们——”


就在西撒按下门把,门发出了咔哒一声。


“呜哇哇@#%@##!什么@#!@%啊!!!!”


两个强力风扇从活动室的窗户伸出,把西撒吹得面容扭曲。


“西撒!!!!!”


在西撒狼狈倒地的同时,活动室忽然警报声大作,刺眼的红光炸来来,把二人震得一时眼瞎。


“入侵者警告——入侵者警告——入侵者警告——”


“靠!跑啊西撒!”


“不。太迟了。”西撒虚弱地指着天花板上的摄影机,“刚刚,它已经把我拍下来了,我已经没有救了。”


“不过——”


西撒拿着一台vr仪,递向了还蹲在墙角的乔瑟夫。


“刚刚…….咳咳…….我顺着电线把它扯出来了…….快,趁摄影机拍不到你,快拿走吧…….收下吧,我最后的,游戏机——”


对面楼梯间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但乔瑟夫果断踏进了摄影机范围,然后按下了门把。


“你干嘛啊智障!!!”


“要死一起死!要丑一起丑!我@#%不会@%%扔下#@%你的!!!!!”


乔瑟夫也脱力倒地了,他已经看到了那几个魁梧的身影了。


“那,游戏机怎么办?”


墙角后钻出了一张可靠的面孔。


“史摩基!!!”西撒惊喜道。


“虽然只是初一,但我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知道你厉害了,快跑吧。”


“是!”


“瓦姆乌!你做的这个机关不错!”艾斯迪斯拍着瓦姆乌的肩膀,“一抓抓了俩!!!”


“不单增强了风扇的威力,机关的衔接位置也超顺!”桑塔纳崇拜道,“师兄超厉害!”


“你的神砂岚很不错,瓦姆乌。去申请参加比赛吧,奖金应该够我们补上超了的预算了。”卡兹亦嘉许道。


“谢谢夸奖。”瓦姆乌淡然一笑,“现在,我们要如何处理他们?”


“老方法吧。”卡兹眼里凶光一闪,“把他俩的视频放学校论坛去。”


“可以允许我提出一个要求吗?”


“你说。”


“这两个人好歹算我同班同学,有半分交情,就这样把影片放上网也不太好。”瓦姆乌看了看二人,“我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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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来,继续浪了


Asuka千帆

《Return Road》Chapter 1.

《Return Road》

“我们的眼眸里已不再拥有彼此

但也并非倒映着别的什么

只是曾见证过的名为幸福的东西

已不复存在而已。”


Chapter 1. K the KEY


K城是一座边境山城,三面环山一侧临海。海岸线曲折却无良港,海边多悬崖暗礁,渔村织网养贝,产人造珍珠。每个村子都有磨珠粉的工厂,也会将人造珠加工成简单的首饰出口去邻国,收入微薄。山区丘陵多是红壤,几条大江交汇处水急山高,人迹罕至。接近赤道,热带雨季漫长,时有山洪冲毁村庄。


K城只有两种人。

贩毒的人,与不贩毒的人。

这座城市在山间栽罂粟而山脚种茶,工厂里白天挖蚌取珠,夜晚便加工鸦片。走私的渔船藏在曲折的海岸...

《Return Road》

“我们的眼眸里已不再拥有彼此

但也并非倒映着别的什么

只是曾见证过的名为幸福的东西

已不复存在而已。”

 

Chapter 1. K the KEY

 

K城是一座边境山城,三面环山一侧临海。海岸线曲折却无良港,海边多悬崖暗礁,渔村织网养贝,产人造珍珠。每个村子都有磨珠粉的工厂,也会将人造珠加工成简单的首饰出口去邻国,收入微薄。山区丘陵多是红壤,几条大江交汇处水急山高,人迹罕至。接近赤道,热带雨季漫长,时有山洪冲毁村庄。

 

K城只有两种人。

贩毒的人,与不贩毒的人。

这座城市在山间栽罂粟而山脚种茶,工厂里白天挖蚌取珠,夜晚便加工鸦片。走私的渔船藏在曲折的海岸线里,逆流而上趁夜间绕过国境交易。

 

K城很小,半山间有一座面朝大海的教堂,沿着海滨林林总总都是些酒吧餐馆,待到夜里才因昼伏夜出的毒贩而声色犬马起来。

前些年边境常有战事,邻国政变,雇佣兵便趁机窜到K城来夺工厂与毒品。K城因产毒,常年被几股黑道势力争来夺去。可一旦战乱,一时之间反而无人来管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全都在隔岸观火。

 

直到三年前周防尊带着他的吠舞罗来到了K城。

No Blood, No Bone, No Ash。

从此再也没人敢来K城与周防尊抢地盘。

 

罂粟,海拔800—1200米的地方才可以种植,潮湿的环境下6周以后就可以发芽,90天之后开花,花期仅仅2-3天。每年的十月播种,二月满山花海。花谢之后,那些丰收的鸦片将用几十美元的价钱汇入每一年上千亿美金的毒品市场。

 

无论是周防尊之前,还是周防尊之后,这都是这座小城的宿命,无人能更改。

 

K城与M国的国境线上还有一座破旧的赌场。十束多多良是这家赌场的庄家。

 

周防尊就是在这座旧赌场,再一次见到了宗像礼司。

那是一个早春的夜,赌场里弥漫着烟和酒的味道,周防尊正坐在赌场吧台边一张处在暗处的桌旁抽烟,宗像礼司像是从他的梦中走出,毫无预兆的浮现在嘈杂的人群中间。他站在赌场大厅的水晶吊灯下,不出几秒钟就看到了周防尊。

 

十束瞥了一眼周防尊,他把玩着手里的筹码,起身朝宗像礼司走去,却被对方不着痕迹的避开。周防身边的八田伸手要掏枪,也被周防拦下。宗像礼司径直坐到周防尊对面,左手中指在木头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周防伸手为他点了一支烟,再点了一杯和他一样的Turkey。

 

宗像礼司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淡淡的烟圈,对周防尊说:我去出云的店里找你,他说你在这。

周防却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看着他,低声问:枪伤好了么?

宗像伸手揉了揉心脏与左肩的结合处,笑了笑:托你烂枪法的福,只是下雨天觉得有些疼。

周防也笑了:那是我枪法好。

宗像礼司没再说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周遭的一切。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喝酒,直到周防尊捻灭了香烟:现在该叫你特工,还是探员?你敢这样一个人到我地盘上来。

 

宗像礼司伸手从西装下摆把手枪抽出来压在桌上,盯着周防尊的脸,笑得让人心生邪念:你会让我在你的地盘上出事吗?尊。

 

少年事汹涌如海上疾风,记忆碎片一旦被掀翻便轻易割烂血肉。周防尊一把抓住了宗像礼司按着手枪的手,常年握枪,骨节鲜明,食指上的茧子都是一样的形状。宗像礼司任由周防尊攥紧了他的手,继而捏住了他的手腕。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宗像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口还会疼啊。

 

宗像礼司用力翻过手腕,反扣住了周防尊的手: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我把你的身份拿回来,你愿意跟我走吗,尊。

 

十年前,警校的开学礼,在台上致辞的新生代表看着那个打瞌睡的红发少年,心里想:为什么这种看上去像不良少年的人也能来读警校啊。后来,他们成了特科班的同学与同桌。一切都是从某一次刑侦理论的随堂测试开始的,宗像礼司给周防尊递了一张写满答案和笨蛋两个字的纸条。从此以后,他们成了最佳拍档。他抱怨着可真麻烦啊,帮他在拳击场挂沙袋做格斗术的指导;他捂着耳朵陪他在射击场加练,摘下靶单笑话他从来没打中过十环。他记得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个破烂的学生靶场,绿色的胶质地板,刺眼的白炽灯,教官每隔半个小时就来催他们离开。宗像从身后端着周防的双臂,在他耳边重复说着动作要领,可能是两个人贴的太近,也可能是因为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季傍晚。他只记得周防尊带着热度的嘴唇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他的唇角。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栓好了手枪的保险。

 

那细微的金属叩响的咔哒声,还有白炽灯的呲呲声,以及彼此的心跳还有喘息声,一切回忆起来还像是在昨天。

 

毕业那年,他被选去作卧底,他笑着说:只是一个小案子,等我回来就能直接做你的上司了,直接去重案组。

他们一起租的公寓还没来得及搬进去。那个写着周防尊名字的纸盒一直被他锁在储物柜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在这个边境小城的旧赌场,眼前的红发男人站起身来,带着不屑一顾的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想救我吗,宗像。不用费心了。身份是什么?我是吠舞罗的周防尊。

 

宗像礼司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将烟灰抖落在了酒杯里。他站起身来重新将枪插回腰侧:上面让我来负责K城的缉毒组,任期从明天开始。再见面就不能一起抽烟了。周防。

 

周防尊皱着眉,对宗像礼司说道:你总能抽中我这样的下下签,像你这种只为了伸张正义而不考虑别人利益的固执家伙,那些混蛋果然迫不及待想让你来送死啊。

 

宗像礼司并没有回应他,付了酒钱之后,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隔着桌子丢给了周防尊。周防接住之后张开手心——那是一枚银色的钥匙。那是一扇有落地窗能看见跨海大桥的双层公寓,两个人的积蓄拼拼凑凑勉强支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和押金,他还记得那天清晨,他在S城的地铁上,宗像打电话来兴奋的说他终于签好了合同。

 

他依然像是从梦的表面浮现出来的一场幻觉。

他说:虽然做探员薪水和毒枭比起来实在少得可怜,可那间公寓我还是买下来了,家还在那。

他说:周防,我想救你。

 

周防尊将那枚钥匙揣进口袋,带着吠舞罗的人从他身边走出赌场的大门。他对十束多多良说:给宗像探员100万的筹码,算是见面礼,以后还请多关照。

周围的人听到探员两个字,都大笑了起来。宗像礼司不为所动,优雅的接过荷官递上来的筹码,随手都押在了蓝色的轮盘上。

周防叼着烟,与他擦身而过时,几乎低不可闻的在他耳边轻声说:过去的事还是就让它过去吧。宗像。

 

而他只是目不转睛看着那已经开始转动的轮盘。

赌局才刚刚开始。

 

【TBC】

 


令羽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放出来。 ...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放出来。


因为要写文的关系,在搜寻Alfred的俄语昵称是什么的时候,我很理所当然的点进了第一个搜寻结果,那是有一个人在一个问答网站问同样的问题。


注意,这问题是2010年,也就是十一年前问的。


“哈喽,黑塔厨们——”


我懵了。


2020年才入坑的我居然这样子在一个古旧的问答区跟几个十年前的冷战厨搭上线了。


缘,妙不可言。


(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那个匿名的回应是我,我说的是:现在是2021年。我不是个英语母语者,而且我上年三月才入坑。为什么这个问题已经在这里等着正要写露米的我。)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放出来。


因为要写文的关系,在搜寻Alfred的俄语昵称是什么的时候,我很理所当然的点进了第一个搜寻结果,那是有一个人在一个问答网站问同样的问题。


注意,这问题是2010年,也就是十一年前问的。


“哈喽,黑塔厨们——”


我懵了。


2020年才入坑的我居然这样子在一个古旧的问答区跟几个十年前的冷战厨搭上线了。


缘,妙不可言。


(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那个匿名的回应是我,我说的是:现在是2021年。我不是个英语母语者,而且我上年三月才入坑。为什么这个问题已经在这里等着正要写露米的我。)

令羽

呜呜呜呜太感动了我,新的一年有黑塔真的太美好了,能听到小少爷的哦八嘎桑简直幸福得不要不要的,而且这次仏叔的造型太美了我简直要哭

啊!仏奥双厨的狂喜啊!

呜呜呜呜太感动了我,新的一年有黑塔真的太美好了,能听到小少爷的哦八嘎桑简直幸福得不要不要的,而且这次仏叔的造型太美了我简直要哭

啊!仏奥双厨的狂喜啊!

koko

马老师也有被好好的爱着呀

之前我还信心满满,颇有大言不惭,因为在看到4月2号的町赤合照之后,就无比确定小情侣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了,可以安心毕业了。当时因为工作没来得及参加4.24的直播,后来看到超话repo时,就是下面这张的马老师再次把我重拳捶回坑,于是距离4.24已经一个月了我还疯着呢。我看到了什么呢?看到了“被好好地爱着”是怎么样的状态。温和、柔软、舒展、安定、幸福,可以肯定的是在赤楚面前他也被完全接纳和包容了,他也可以撒娇、依赖、卸下紧绷的状态,所以才会从里到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扒拉过一些马老师的物料,对马老师的印象是觉得他待人温和有距离,精神包袱颇有些沉重,我记得18年有个采访透露他其实很在意别人的感受,担心自己...

之前我还信心满满,颇有大言不惭,因为在看到4月2号的町赤合照之后,就无比确定小情侣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了,可以安心毕业了。当时因为工作没来得及参加4.24的直播,后来看到超话repo时,就是下面这张的马老师再次把我重拳捶回坑,于是距离4.24已经一个月了我还疯着呢。我看到了什么呢?看到了“被好好地爱着”是怎么样的状态。温和、柔软、舒展、安定、幸福,可以肯定的是在赤楚面前他也被完全接纳和包容了,他也可以撒娇、依赖、卸下紧绷的状态,所以才会从里到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扒拉过一些马老师的物料,对马老师的印象是觉得他待人温和有距离,精神包袱颇有些沉重,我记得18年有个采访透露他其实很在意别人的感受,担心自己言行之间会不会伤害别人,从他没有推特,只有ins,从来不在社交网络上吐露自己的真实情绪、私生活保护得非常严密,都可以看出来他比较在乎别人的评价。同时他也说过如果自己恋爱了也是藏不住的类型,听起来是有点矛盾吧?表面上用完美话术把自己包裹起来,恋爱了又无法掩盖,但是并不矛盾,因为巨蟹座就是这么一个星座,和马老师同星座的我很能代入马老师,他和楚楚在一起之后发生的变化,我仿佛看到了当年谈恋爱的我自己。以前的町田是坚硬、疏离、温和中带着防备的外壳,现在的町田是柔美、放松、自在、甜蜜。都说马老师独占了楚楚的可爱,可谁又能说马老师这柔情似水、温柔美丽的样子不是楚楚特供呢?因为只有楚楚才激发出了马老师真实的自我啊。以往的男女关系,一般是男性付出、引导、承担的角色,而女性是被动接受,依赖和撒娇的一方,但是男男关系打破了这样的性别刻板印象,彼此可以互相依赖、互相撒娇,于是才有了现在名副其实的马甜甜。

好吧,说这么多就是马老师不仅内心被楚楚全盘接受了,就连身体也被全盘接受了,从里到外被楚楚疼爱了一番呢,看到这么漂亮的马老师谁能不心动,白皙的脸庞上有着性感的雀斑,修长的身体、柔情似水的眼神,真的很想看这样的高岭之花会露出什么迷人的表情,再说了你喜欢一个人不会想要完完全全拥有他吗?楚楚虽然可爱,但也是一个男人呀(我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不过看两个人的状态来说町赤多一点……就……

马老师说“没有摔倒,好好地跑完了”曾经自嘲说自己说话无趣的人也开始会撒娇了,所以一定是有人好好地接住了呀



火腿蛋吐司

【黑安/苅安】如果三十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穿越到平行時空(09)


[图片]

  09

  
  與紫吹小姐的談話最終以不歡而散做收場。

  張太君則以讓他休息為由,異常堅持讓他回去睡覺——畢竟一旦過了午夜,他們的「簽證」就只剩一天。這也意味如果要繼續生存在這個國度,他們必須要在明天晚上參加遊戲。

  燭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滅。安達縮在床腳,他的思緒亂糟糟的——與苅部和有栖君分別已經超過五個小時了——而他們還沒回來。

  沒事的。安達在心裡頭給自己打氣。他們——他們肯定會平安的回來的,有栖君那麼聰明,又擅長這種解謎的遊戲。畢竟那場遊戲能夠成功通關也都多虧了有栖君,有他在,再困難的遊戲肯定也不是問題的。而苅部——安達焦慮地咬著嘴唇——苅部他肯定也會沒事的,他肯定會安...


  09

  
  與紫吹小姐的談話最終以不歡而散做收場。

  張太君則以讓他休息為由,異常堅持讓他回去睡覺——畢竟一旦過了午夜,他們的「簽證」就只剩一天。這也意味如果要繼續生存在這個國度,他們必須要在明天晚上參加遊戲。

  燭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滅。安達縮在床腳,他的思緒亂糟糟的——與苅部和有栖君分別已經超過五個小時了——而他們還沒回來。

  沒事的。安達在心裡頭給自己打氣。他們——他們肯定會平安的回來的,有栖君那麼聰明,又擅長這種解謎的遊戲。畢竟那場遊戲能夠成功通關也都多虧了有栖君,有他在,再困難的遊戲肯定也不是問題的。而苅部——安達焦慮地咬著嘴唇——苅部他肯定也會沒事的,他肯定會安全地回來——要相信他呀!

  安達想起兩人離別時,一觸即離的擁抱。

  有栖君在一旁與張太君與紫吹小姐依依道別,安達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麼,他只感受到苅部的胳膊正用力地壓在自己的背上,他的臉貼在他的胸膛,隔著衣服他能聽見對方的心臟「砰咚砰咚」的撞擊聲——他又聞到苅部身上的煙味、混雜著汗水與皂角的氣味——但還沒熟悉他皮膚的熱度,安達就被輕而堅定地推開了。

  別走——

  他的手下意識要拽住對方的襯衫,卻撲了個空。

  安達執抝地看著苅部。但是對方卻錯開了視線。他的臉上是安達所熟悉的、讓人信賴的帥氣笑容。啊喂,別露出這個表情啊,我們很快就回來了。況且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在遊戲場地裡碰到醫生呢。這樣一來,張太的傷也可以被治好了。

  安達目送兩人的背影消逝在街口。

  苅部他從來不食言的,他得相信他啊!

  但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午夜降臨,早就超過他們當初約定好的時間。儘管方才張太君刻意避而不談,但盤旋在心頭上的不安感卻如黑壓壓的夜色一樣籠罩下來。

  會不會是......苅部和有栖君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念頭在時間無聲的流逝中逐漸被擴大。

  如果他們——沒有闖關成功呢?如果苅部再也沒有回來呢?如果——

  安達猛地將臉埋進膝蓋。

  如果,只剩自己一個人呢?

  恐怖的窒息感瞬間扼住他的呼吸。他努力地想要找出反駁的理由——但恐懼的情緒卻早已冷冰冰地爬過了四肢。如果——如果苅部不會回來......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那他該怎麼辦呢?

  
  他肯定會放棄的吧?如果苅部都不在身邊了,那麼再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吧......

  安達連日來努力偽裝出的平靜在這一刻徹底地土崩瓦解,他在洶湧的負面情緒襲來把自己整個人縮進角落,好像他就可以因此獲取一點安慰。

  一滴水漬在他的袖口暈染開來。

  安達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哭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

  他茫然。然而眼淚卻根本不聽使喚,它們正爭先恐後地從他的眼裡滾落——安達哭得像個被拋棄的孩子,在黑壓壓的房間裡頭無聲崩潰。他的臉上一片濕漉漉的,吸了吸鼻子,安達讓自己放縱在對苅部的無限想念中——

  因為苅部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依賴又最信任的人。

  沒有人能夠取代——連柘植也不行。

  但是......為什麼?

  心裡頭似乎有什麼芽苗要破土而出。

  安達用力地拽緊了褲腳。

  因為——因為他——

  ……

  苅部被重重踹飛,他眼前一黑,手裡頭的水果刀也應聲落地,被來者隨意地踢向一邊。苅部的背抵著牆,劇烈的疼痛讓他臉上滿是冷汗,他大口地喘著氣。操,好久沒那麼狼狽了——對方的軍靴正朝他步步逼來,長柄刀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刮出毛骨悚然的聲音。苅部轉頭啐了一口猩甜的唾沫,衝著步步逼近的馬面鬼露出挑釁的眼神——

  來吧,我倒要瞧瞧你這傢伙還有什麼能耐!

  下一秒,馬面鬼揮刀以一個可怕的速度劈向他。苅部閃身一避,就勢撲向方才在打鬥間滾到一旁的滅火器——身後傳來近在咫尺的破空聲——苅部憑藉野獸般的直覺在避開的同時,一手拽起笨重的滅火器,沒有半分遲疑拉開安全插梢,沖著對方一通亂噴。沖天的煙霧瞬間阻擋對方的視野,苅部趁著馬面鬼愣神的功夫,使勁把滅火器砸向他的臉。

  堅硬的金屬外殼在他的臉骨上砸出令人牙疼的聲響。

  對方在踉蹌地倒退幾步。苅部沒有浪費這寶貴的幾秒——他的目標始終明確,就是奪下馬面鬼的長柄刀——從剛才短暫的交手中他就發現這傢伙力氣大得驚人,同時對付自己與平頭男都綽綽有餘,更何況自己手無寸鐵,正面硬剛根本毫無勝算。

  他鉗住對方的手腕,拇指掐住最脆弱的關節凹處——這是手腕所有肌肉與神經通過之處。果然,對方的手指反射性地鬆開——成功了!苅部一喜,正準備奪去他的長柄刀——

  下一秒,他被重重地踹向牆壁。

  牆上凸起的瓦礫撞上他背上的傷口——操!苅部狼狽地躲開劈向他的刀口。但這次沒那麼幸運,刀刃刺開他的襯衫,他的腹側被划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死亡的氣息正在逼近,苅部捂著傷口。對方這時卻慢下動作,興味地打量眼前無力逃脫的獵物。

  媽的!

  苅部的嘴裡滿是甜腥的鐵鏽味。在長時間的奔跑與打鬥中他已經耗盡所剩無幾的體力——該死的,有栖還沒找到嗎?對方正歪著頭慢吞吞地拿著長刀在他的頸間比劃——操、這傢伙,他肯定看出自己早就是強駑之末了。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參賽者們哭喊的求救聲在敞亮的走廊上迴盪,汩汩鮮血從傷口爭先恐後地冒出來——

  難道一切到此為止了嗎?

  苅部啐了口血沫,笑了。

  操、開什麼玩笑啊——與其乖乖任命等死,他寧願賭上自己的性命來爭取一線生機。況且,他走前可是答應過安達了——

  一定會回去啊!

  安達還在等他呢!

  苅部猛然躍起一頭撞向馬面鬼,對方沒料到自己竟然還有力氣反抗,他踉蹌退了幾步——苅部抓緊時機撲向角落。他抓起方才被踢飛的水果刀,下一秒,他牢牢握緊刀柄,力道之大甚至手背都爆起青筋。

  他濃黑的眉眼下是孤注一擲的兇狠。

  他才不會死在這個鬼地方呢——

  對方正暴怒地揮舞著長柄刀。

  苅部全身的肌肉緊繃,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因為他得親口告訴安達——他喜歡他啊!

  
  安達的手指脫力似地鬆開,心底有如塵埃落定的恍然。

  對啊......原來他的目光一直一直,都在追逐著苅部。當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滿腦子裡全部全部,都是他啊。

  苅部靠在自己的頸間,濃密的睫毛在晨光中翕動,骨節分明的手壓在漫畫上,他的胸膛因止不住的笑意而顫動。

  你啊、又忘記帶傘了,下次要記得在背包裡放傘啊笨蛋!

  他的手臂強勢卻溫柔地攬住他的肩膀,傘面偏心地朝他的方向傾斜。雨水如溪流淅瀝瀝地傾瀉在他的身上,花襯衫被浸成深深深淺淺的色塊。

  喂你的臉好紅啊、不會是感冒吧?

  他的眼神揉雜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緒,如黑夜下的跌宕浪濤,幾欲衝破明面上岌岌可危的平靜。

  我啊,喜歡安達。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他的腦海裡,全部全部,都是他的身影。

  因為他一直一直,喜歡著苅部!

  ……

  張太是在看見窗簾透出的微光才發現天亮了。他停下禱告,一拐一拐地走向窗邊,伸手拉開簾布——刺眼的陽光瞬間照了進來,他眨眨眼,好不容易才適應起久違的明亮。

  旭日東昇,透白的天際沐浴著生機勃勃的朝輝。在這個一切都失序的世界裡頭,唯有太陽仍亙常不變地東升西落。面對一派寧靜的晨光,張太的心卻愈加的惴惴不安。

  苅部和有栖……還沒有回來......

  他已經超過24小時沒有闔眼,強烈的疲倦與恐懼已經讓張太的感知有些麻木了。他的腦海裡又迴盪起紫吹小姐的話。

  『你怎麼能肯定,他們會願意和你一起參加遊戲呢?』

  會被......拋棄的吧?受傷的自己,會被當成累贅被丟下吧?

  張太用力地甩了甩頭,想要拋開這個令人恐懼的念頭——他聽見門外的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心煩意亂地想,應該是安達——或是紫吹小姐起來了吧。但下一秒,那雙下垂的眼睛倏地瞪大——

  不——不對!

  在張太還未反應過來時,他的身體已經下意識動起來。他一拐一拐地奔向門口,因為太著急還不小心絆到桌腳踉蹌了下——他聽見那兩個讓人擔心一整晚的傢伙正扯著嗓子大喊他們的名字。

  「太好了——你們終於回來了!」張太哽咽。他張開雙臂迎向那兩個互相攙扶的身影。

  

  「我們等得太久了——聖母啊,我們超擔心你們在遊戲裡頭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張太抬起手狼狽地抹了一把臉。「哎,真的是太好了——誒、等等,苅部你受傷了?」

  「沒事。」因為時間緊迫,苅部只能替自己做了簡單的包紮。但走路時難免會扯動到傷口,幾番反覆又滲出血來,暈在早已浸滿乾涸血跡的紗布上——但苅部不願意讓其他人為自己擔心。他只是笑著擁抱了下張太,目光越過他朝走廊的另一頭望去——安達——安達在哪裡?

  他也這樣問出來了。操,苅部尷尬地捋了下頭髮——張太正衝自己露出促狹的表情,有栖這傢伙也湊熱鬧不嫌事大地用手肘撞了撞自己,笑嘻嘻地朝他努努嘴。

  啊喂,你們這兩個傢伙!

  但惱羞的情緒緊接著又被更強烈地渴望壓了過去——他只想要馬上見到安達——他要馬上告訴他——

  他喜歡他。

  在遊戲裡頭與馬面鬼的生死交關,苅部才發現以前的他就是個蠢蛋——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他搞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安達——喜歡上這個據說是來自另一個平行時空、與他相識不到一年、還足足大他七歲的男人。

  或許是那晚的跨年夜絢爛奪目的煙花點亮了整片星空,安達坐在自己的肩頭上大笑——他竟莫名奇妙地希望他能夠永遠都這麼快樂。

  或許是那日午後他看見安達伏坐桌前,黑色頭髮亂糟糟地翹起,他心裡頭卻陷進了軟綿綿的枕頭一樣柔軟得不可思議。

  又或許是初見時當他莫名其妙地對這個陌生傢伙心軟時,他的一顆心就早已誠實地為他淪陷。

  他喜歡安達清——乍然得知這個結論時苅部正喝著啤酒,這個答案像利箭般刺穿他的胸膛,荒唐得讓他想大笑——但心裡頭的渴望不會騙人。當他發現自己像個變態一樣貪戀著對方的氣味,靦腆的微笑,睡醒時翹起的頭髮——苅部就知道,他完了。而他的心,早在一開始就背叛了他。

  安達清的出現徹底地顛覆他前面23個年頭的自以為是——他曾交往過無數女孩,但從未有過任何一個人,能帶給他這種有如鐫刻於靈魂上的撼動與渴求。

  苅部自認從來不是個膽怯的傢伙,在感情上更是一往無前。但他卻在安達身上嚐到他從未體驗過的、他過往不屑一顧的怯懦——他無師自通地開始揣度對方面上每一個細微表情的含義:他討厭我這樣嗎?他是不是對我感到不耐煩了?他為什麼沈默那麼久不說話?他吃東西的樣子真可愛——還有安達他......他會喜歡我嗎?

  苅部老嘲笑電視裡頭的肥皂劇盡是一堆傻瓜蠢蛋,直到他發現自己才是那個天底下最笨最蠢的膽小鬼——他說不出口。因為他該死的知道,安達絕不可能喜歡他——他知道安達對自己的依賴、不過是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他第一個認識的傢伙。苅部也知道,安達雖然老是覺得自己哪哪都不好,但他分明就那麼光彩耀眼——他總是能想出那麼多新奇又創意的設計點子——然後還心心念念地將一切成就都歸功於自己的幫助——

  沒有人能夠在認識安達清後,還能夠不喜歡他。

  苅部吃味地想,以後安達的身邊,肯定也會有同樣優秀的女孩子陪伴他度過一生吧?

  總之,不會是自己——不會是一個空有肌肉只會打架、半途輟學只拿著高中文憑、渾渾噩噩地度過每一天的自己。

  可是,可是啊,這麼善良又溫柔的安達,他真的真的——喜歡到捨不得放下啊......

  苅部總有無數的機會能夠對那個遲鈍的傢伙坦白自己的心意。但過程中,老會有各式各樣他自認為的意外使他的告白嘎然而止——

  ……這束玫瑰花看起來也太俗了吧,失策了,安達肯定不會喜歡的。

  
  ……剛剛一分鐘前有人經過,操、麻煩,如果等等還有人經過肯定會破壞氣氛。

  
  ……今天天氣預報說會下雨,啊算了,還是改天吧。

  最後苅部總會因為各種理由將計畫好的告白一再地向後推遲。他也往往在事後半是懊悔半是安慰地想——沒關係的,他還有時間啊,畢竟安達就留在自己的身邊,他肯定哪裡都不會去的,是吧?

  但未來的發展往往出乎意料,就如同苅部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愛上安達清——他也從未想過他會在遊戲中為了多一天的「簽證」而與馬面鬼捨命拼搏。但也是在生死交關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就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笨蛋啊!什麼意外、什麼理由,都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那份怯懦膽小、害怕被拒絕的心罷了!

  幸好,他還有機會——他還有機會對安達說出——

  「苅部——有栖君!」苅部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微笑,他朝安達向前邁出幾步。「太好了!你們……你們終於回來了!」

  他看見安達的面色蒼白,顯得眼下的青黑愈發得深了。苅部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柔軟情緒——真是的,安達肯定沒有聽他的話好好休息,這副樣子肯定一整個晚上都沒睡了吧——他搶在安達開口前用力抱緊了他。

  他的手指穿過安達翹起的黑色頭髮,掌心壓住他的後腦勺把他壓上頸窩。他感受到安達急促的呼吸正撲在他的脈搏上,溫熱的肌膚緊貼著他的,他可以感受到安達的手臂正僵硬地懸在兩側,不知所措——但苅部什麼都不想管了。

  他知道有栖與張太正站在他身後,他知道他們正過著朝夕不保、不知未來將如何的日子——這肯定不是告白最佳的時機與地點,這裡沒有鮮花,沒有燭光晚餐——操,他們甚至連個像樣的晚餐也沒有!他還沒來得及換下髒兮兮的衣服,下巴是沒有刮乾淨的鬍荏,因為徹夜未眠眼底佈滿血絲,他的腹部還纏繞著紗布——他現在的樣子肯定狼狽極了。

  但眼前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他的胸口因為澎湃的心緒而劇烈起伏。

  「安達,我——」

  

  苅部深吸了一口氣,對方恰好抬起頭。他的目光正熱切地描摹他的面龐——他真的真的——濃密的睫毛彷彿蝴蝶搧翅般顫動了下,像是被一縷溫柔的微風拂過。

  「我喜歡你。」

  老天,他終於說出口了。

  苅部知道安達大概終其一生都不會讀懂這句話背後、自己在每一個夜晚輾轉反側的焦灼與酸澀——但他不在意——因爲他早就虔誠地交付他的真心。安達的雙眼瞬間瞪得大大的,苅部用僅剩的一點勇氣忐忑地看著他,他想,接下來,安達肯定是要說出拒絕的話吧。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安達沒有閃躲,那雙幼犬一樣濕潤的黑眼睛認真地望向他。

  「……我也是,」什麼……什麼意思——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嗎?「我也……喜歡著苅部。」

  苅部像個傻瓜一樣呆呆地張大嘴巴。

  「我——我很早之前就喜歡苅部了。只是我……一直沒有察覺——」

  「但這就是我的心意。」

  這是——真的......老天啊,他不是在做夢——苅部開始像喝醉酒一樣昏頭昏腦地在心裡胡亂感謝——不管是誰,聖母佛祖還是哪個偉大的神明,感謝祂降臨他這個奇蹟——讓安達清——讓這個他以為他會一輩子藏在心裡頭深愛著的人——終於回應自己了......

  苅部感覺到眼裡頭猛然湧上酸澀的淚意——就好像是好多好多年前,他也曾一直偷偷地注視著這個人,奢望終有一天上天聽見他的祈求讓對方回應自己的目光——苅部顫抖地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是心裡頭多年的缺憾終得以圓滿。

  但是,不夠——還不夠——

  苅部珍而重之地捧起了安達的臉,眼神下落在他蒼白的唇上——他俯下身——苅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正因爲自己的靠近急促起來的呼吸,與他的肌膚暈起的熱度——但安達的手指仍堅定地拽住他的衣服。

  當他的唇輕柔地貼在安達的,他的心裡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喜歡,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安達呀。

  TBC.

siesie

【町赤】坂道(完)

(一)


赤楚早上六点多就醒了。

窗帘的缝隙外面可以隐约看到微微发白的天光。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用双手搓了搓脸,缓了几秒钟,才站起来披了件开身的毛衣朝浴室走去。

赤楚年轻的时候是典型的夜猫子,半夜一点窝在床头玩手机属于常规操作。第二天起床永远是一种人生的考验和折磨。为了能在早上的时候在被窝里多呆一秒是一秒,他都是晚上冲凉洗澡。

町田跟他相反。町田即使年纪轻轻的时候也作息规律,早起早睡。起床之后沐浴洗漱,早餐甚至偶尔得空晨读或者锻炼。这些赤楚听了就咧嘴呲牙。

町田这种时候就会圆场,说,毕竟赤楚君还年轻嘛。

没有没有的事,赤楚就赶紧说。

町田的圆场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赤楚的心里...

(一)


赤楚早上六点多就醒了。

窗帘的缝隙外面可以隐约看到微微发白的天光。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用双手搓了搓脸,缓了几秒钟,才站起来披了件开身的毛衣朝浴室走去。

赤楚年轻的时候是典型的夜猫子,半夜一点窝在床头玩手机属于常规操作。第二天起床永远是一种人生的考验和折磨。为了能在早上的时候在被窝里多呆一秒是一秒,他都是晚上冲凉洗澡。

町田跟他相反。町田即使年纪轻轻的时候也作息规律,早起早睡。起床之后沐浴洗漱,早餐甚至偶尔得空晨读或者锻炼。这些赤楚听了就咧嘴呲牙。

町田这种时候就会圆场,说,毕竟赤楚君还年轻嘛。

没有没有的事,赤楚就赶紧说。

町田的圆场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赤楚的心里在面对这种差别的时候总会生出一种向往。他经常没由来地认为町田做的事情更成熟一些,更有道理一些,更有魅力一些。

因为町田从里到外都是他憧憬的样子。

樱桃魔法时期不管被问到多少次,他都会如此老实地回答取材的记者。

一开始的时候,采访者也好读者也好,都想着毕竟是共演又是宣传期,所以对对方的褒奖几乎是一种必然。

后来这个问题被问得少了,赤楚也渐渐从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后生变成了资历可圈可点的资深演员。

某次突然有人又问到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答案,但其实他只是在想着要如何措辞。

憧憬的人吗?嗯……有的有的。是好多年曾经共事过的一位优秀的演员,嗯,或者说,一位非常优秀的人。

赤楚端坐在椅子里,态度仍旧诚恳。

这个问题于他太简单了,因为他心中的那个名字,从未变过。


赤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大概快七点,他将换洗的衣物放进洗衣机,仔仔细细根据衣物的类型和多少选好档位,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早餐。他的早餐简单但是营养搭配到位,就算只是一个人吃很少,该准备的也一样不少。

最终他在餐桌前慢悠悠地坐下来,给自己盛了一小碗粥,正满桌子找第二只碗的时候,突然目光落到了对面那个空空的位置上。他手里的木头勺子在空中顿了一下,被慢慢地放了下来。

从他与那个优秀的人相遇,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二)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变得爽朗温暖起来。赤楚在窗户前慢慢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在电脑桌前坐下,顺手戴上了老花镜。

这些天他开始整理起照片来。跟町田比起来,赤楚一直是对电子产品和科技比较灵光的那一个。町田的手机基本上都是他给换的。町田有时候就耷拉着眉毛劝他,不用换了,现在的这个刚刚用得顺手,我跟它还没相处够呢。

回忆起町田当时茫然无助的样子,赤楚忍不住笑了一下,仿佛都还能记起那时心里的一丁点的满足感和优越感。町田说得对,他不完美,他其实离完美差得还挺远的。

赤楚不由笑得更开了一些,手指点进了照片的文件夹。

面前密密麻麻几十个按时间排序的文件夹,上次整理到哪里来着?

随手打开一个,竟然好巧不巧的是他早些年“私藏”的町田的工作照——杂志照、剧宣照、广告照,林林总总。

曾经迷弟的既视感扑面而来。所以他们交往了几年之后有次被町田偶然发现这个文件夹的时候,他隔着整个屋子一声大喊好羞耻一边狂奔过来。

诶??赤楚君!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町田夸张地叫着,刷地扭过脸来,眼睛却笑成了弯弯的两条线。

赤楚在町田鼻尖前终于刹住了车,一看为时已晚,懊悔得原地转了个圈儿。

啊,那个,那个……

哪个?哪个?町田果然开始逗他,边追问边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把赤楚夹在自己身体和电脑桌之间。

虽然自己人前人后从来不遮掩对对方的赞赏之意,但是被发现了曾经的粉丝属性也还是太糟糕了。

他张口结舌地还想说点什么辩解一下,町田这时候已经压境而来,脸朝他凑得越来越近。赤楚突然有点认命想要放弃,脸上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一种混合着不甘心和“很抱歉”的可怜神情。

下一刻,自己的脸颊被对方的一双大手轻轻捧住,他的额头抵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好开心。

诶?

我说我好开心。町田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似乎是从两人紧贴的额头处直接传进了赤楚的大脑里,然后在那里直接接入了他的灵魂。

一瞬间他想,如果这世间真有读人心声的魔法师,那便是此刻的他。

町田与他分开一点,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又紧紧盯了他好几秒,见他窘得直咽口水,终于乐出声来。

你稍等。说着町田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个长条的盒子。

赤楚脸上的尴尬都还没有褪尽,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

盒子里整整齐齐并排摆放的,是拍戏时黑泽和安达曾经戴过的那两块手表。两块表的指针都指向十点十七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静静地停留在了那一刻。

十月十七日,那是他们樱桃魔法杀青的日子。

赤楚无需一秒就明白了那其中的含义。

为了能留下这两只手表,我可是厚着脸皮大费周章。町田朝他wink了一下左眼,见赤楚还有些不明就里,只好好脾气地接着解释,语气里还故意带着一点委屈道,绞尽脑汁就为了收藏和共演使用过的小道具,怎么想,都还是这件事更羞耻吧。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实在太难以启齿了。

赤楚一时语塞,像喉咙里梗住了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钟,忽地抬起眼。

不,还是我比较羞耻。

町田愣了一下,随即无可奈何又认真地点点头,好,你更羞耻。说完,张开双臂将赤楚拉进怀里。

赤楚习惯性地把脸蹭着町田的颈侧,像是找到了三千世界里唯一的栖身之所。町田的肩膀又宽又硬,只有靠近颈窝的地方最温暖柔软,赤楚贴在那里,一眨眼,睫毛蹭得皮肤发痒,町田就别着脖子躲他,但手里并不曾放松。

事实上,当他们拥抱的时候,风里雨里冰天雪地里,町田从不会主动结束任何一个相拥,不管那拥抱的姿势多么别扭拥抱的角度多么刁钻,他都会那么一直将赤楚环在怀里,直到对方给他结束的信号。

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连主动结束一个拥抱的想法都没有。

赤楚在他们刚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即使町田大庭广众里赞他上目线,赞他摔跟头,赞他吐饭打哈欠,赞他细致认真诚挚善良,他仍旧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对方。他反复自问,其实只是想要一个让他自己可以说服自己的确凿答案,然后好坦然接受町田对他的真情实意。

直到他慢慢意识到町田永远为他予取予求的拥抱时,他明白自己不再需要别的任何理由和证明。他要的答案已经在眼前了,推导的过程变得无足轻重。

赤楚看着眼前那张早年町田和一只奶黄色毛茸茸的小猫咪拍的照片,心想,町田的确是猫派呢——不管猫咪任性也好胡闹也好上房揭瓦也好,只要它撒娇靠近,他就既往不咎地把膝头给它,把肩膀给它,把胸膛给它。

把它最需要的温暖,悉数给它。



(三)


午饭过后,赤楚重新回到电脑前。通常这个时候他会午睡一小会儿,但是今天躺下了却睡不着,满心惦记着下午要比平时早一点出门。

另外,他无论如何都想再看看樱桃魔法首播一年后,在长崎拍摄第二季时候的照片。

因为大多数拍摄都是在室内,在东京就可以完成。真正户外的场景不多,所以摄制组把所有长崎的室外场景都安排到了杀青的前几天集中拍摄。

摄制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与他们年龄相仿的风间导演和一些剧组人员一早便知晓他们的关系,大家都在心照不宣的微妙默契里完成了第二季的所有拍摄。

机会难得,因为平日行程很满而几乎连短途旅行都无法实现的两人,一早便跟经纪人打好招呼,空出两天,在长崎和附近的地方放个短假。

那天长崎有点阴,不一会儿就飘起毛毛细雨,他们就在小巷子的一块窄窄的屋檐下避雨。町田将兜帽衫的帽子戴在头上,睫毛尖上隐约挂着细小的雨珠,仍旧笑嘻嘻地跟赤楚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个没完。

后来雨停了,两人继续向着哥拉巴园的方向慢慢溜达。

町田一转身,赤楚这时才看见他后背淋湿了一片。他意识到那是因为刚刚避雨时町田一直站在上风口,雨虽然不大,但被风裹着都细细密密地淋在了他的身上。

而自己因为被对方的身体遮挡着,所以几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甚至连雨什么时候停的都不太清楚。

赤楚盯着町田的后背,脚步停顿了一下。

如果时间倒流回到一年多前,他一定会感叹,町田君果然是黑泽本人,他的温柔可以细致到如此地步。

如今他知道,那与黑泽无关,与他饰演过的任何一个角色都无关。那是町田面对他时,才心甘情愿甚至并不自知的温柔。

赤楚几步跟上去,有点唐突地攥过町田微凉的手,捂在自己掌心里揣进了兜。

町田有点意外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他把兜里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颇有那么一点理不直气也壮的口气说,我的男友力也是很厉害的。

如此说着,耳朵却似乎瞬间红了一度。

町田也许到底也没有明白赤楚在“计较”什么,只好任由他握着,配合道,知道了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说着,脸上笑出了纹。



两个人到达哥拉巴园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因为不是周末,又是十一月淡季,整个公园里只有零星的游人。

赤楚拿着相机四处转悠。公园的地势较高,可以鸟瞰整个长崎港区。历经百年的木质建筑被修缮维护得很好。此时太阳从云缝里露出来,几道金色的阳光斜斜落在山茶红色的木门上,玻璃窗里倒映出雨后菊蕾白的天空。长廊下的陶制花盆里种满了海棠,深秋里最后一波藤本月季已经开始卷起花边慢慢凋零。

町田站在景点简介牌前正仔细从头读到尾,他的眼皮随着眼睛阅读文字而轻轻地抬起和落下。傍晚的风从他蓬松的发梢间穿过,他不由地用手紧了紧淡灰色兜帽衫的领口。他站在檐廊缠满枝叶的浅淡花影里,微微倾着身,旁若无人。

赤楚从不远处看着他,仿佛突然失聪了一样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望着町田颀长的身形,胸腔里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感觉。他的心脏收紧了几秒,然后像是溺水之后猛然的挣扎,每跳一下都又酸又涨。

他从来没有料到,认识了这么久,仍旧会在某种瞬间莫名为这个人怦然心动。

赤楚举起相机,拍下了对方的那个侧影。

这时町田忽然转过头。他的目光飞快地在周围扫了一圈,很快看到了正举着相机的赤楚。

他的脸上旋即露出一个笑容。在拉近放大的镜头里,赤楚看见那个笑容在町田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满得快要溢出来。他的那个笑容不假思索,天经地义一般在他的目光触及自己的一刻就涌现出来。

他们隔着距离和稀疏的游人,透过相机的镜头相望,无声无息。

町田站在原地,笑意更深。

他柔和而明亮的眼睛,看似波澜不惊,却像是在说——

是的,赤楚君,我也爱你。

赤楚藏在取景器后面的眼眶慢慢变得湿润,视线就那么模糊起来。他用力吸吸鼻子,使劲儿地眨着眼睛,生怕被旁人察觉。

也因此,町田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赤楚并没能拍下来。

也因此,赤楚只好将那眼神,生生在脑海里,纤毫不差的铭记了三个十年。


(四)


说起来,赤楚明明是那么随性又健忘的人。

友人的短信看过就算回了,书籍和文具因为忘记买过就又买了重样的,挑选家具的时候也是凭感觉,尺寸合适不合适全凭造化。

赤楚是那种在某些方面,比如工作,特别认真压力感很强,而在另一些方面随心所欲的人。也正因为如此,他的紧张压力并不会积压起来,而是很容易就随着感性的一面排解掉的类型。哭也好,笑也好,像块水晶一样,透透彻彻的。

町田总的来说要比他严谨一些。思考的方式也好,做事的方法也好,也许是因为年长和自身性格原因,终归更加周全和妥善一点。

所以偶尔町田犯起傻来,总是惹得赤楚大笑不止,说他笑到泪如泉涌也不算夸张。

而自己犯了迷糊的时候,町田就经常一副比他还懵的神情,再顺带夸一句他云里雾里的样子实在可爱。

后来赤楚想想也明白,有些时候町田只是陪他装傻充愣而已。他那里,从来没有责备,揶揄,轻视。

赤楚一直说想要成为町田,哪怕一天也好。而町田,早就把自己活出了他的模样。那是他对他最大程度的认可和包容。

这些年,随着年纪变大,两人的记忆力都不如从前。町田忘记什么的时候,赤楚还会开玩笑地逗趣,町田君,这次到底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这次是真的忘了,赤楚君,不要欺负老人家。

町田的鬓角已见花白,眉目之间已经没有年轻时候的俊俏锋芒,一双眼睛却从未退却温柔。

他趴在餐桌上捏着笔在逐项写下下次采购的食品清单,一笔一划,不徐不缓。

赤楚端着茶杯呵呵一笑,说输在手机里就好了,不愿意打字用语音也可以。

町田写完放下笔,听话地把字条摆端正,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朝着赤楚咪咪笑着,你看,这不在手机里了吗?

赤楚无话可说地叹口气,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他们真的都老了。

不复当年青春挺拔,踌躇满志。

他看着町田站起来,转身往厨房走去,鼻梁上还架着老花眼镜。

他一转身,却依旧是那个宽宽的后背,利落的轮廓。仿佛时间在那一刻汹涌回转,席卷着他回溯到两人初识的那些时日,当年的那个在片场穿着一身合体西服的町田正背对着他和导演讨论剧情,随时会扭过头看见头上夹着发卡背台词的自己。

赤楚从未想过26岁生日接到的这个深夜纯情BL剧,会让他俩名声鹊起,他更未想过,他从此与町田再未分开过。

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也吵过,误解过,伤心过,失望过。只是赤楚都记不起来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他庆幸自己终究是个健忘的人。

而町田是不是记得那些,他并不知道。他有时会想,如果町田件件都记得,还对他不离不弃,那果然还是町田比自己更成熟。

不甘心。一个老头子跟另一个老头子比成熟,到头来还是输了。



(五)


手机的闹钟在三点四十分的时候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赤楚知道该出发了。

他把电脑关好,然后在屋子各个房间转了一圈,看一切妥当,就套了一件薄薄的短身外套,朝门口走去。

就在马上要关上大门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拉开门,回到玄关。

从旁边的鞋柜里,赤楚把里面整齐摆放的一双拖鞋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那双边上,那双的尺寸整整大了一圈。


赤楚和町田多年前选定这个宅院的时候,曾经非常喜欢门口的这条平缓的坂道。春日里坂道两侧开满了樱花,因为十分幽静,起风的时候落下的樱花雨就像播放着一场铺天盖地的无声电影。

好多次一到家门口,町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指把赤楚头发上的樱瓣一个一个捏下来。因为身高差,赤楚若想做同样的事,町田就会很自然地微微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惹得赤楚顽劣心思上头,对他恶搞调戏花样百出。


今天一个人走在这条坡道上,周围樱花已经几乎开尽,他注意到前面转角的地方好像新开了一家甜品店,从那里经过的时候似乎还闻到了咖啡的香气。

就这样独自走了十几分钟,后背已经被下午的阳光烤得暖暖的。

他仍旧若有所思地低头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赤楚君,这样走路可不行哦。

赤楚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院楼门口前的町田和在一旁陪同着的护士。

诶?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赤楚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脸上的神情突然鲜活了起来。

町田先生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在房间里呆着了,就坚持自己办好出院手续,在这里等您了。一边的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忍俊不禁的样子。

因为一个小手术,在医院里住了四天的町田看上去却格外精神抖擞,望着赤楚的眼神充满得意,然后就突然一个左眼wink。

小学生吗?赤楚假装责备着。只可惜他学了半辈子也仍旧不会单眼wink,只好不甘示弱地用力挤了挤双眼,算是双倍奉还。


与护士小姐道过别,两人慢慢往家走去。

回去的路都是上坡,因此两人走得很慢,赤楚总是不自觉地要去搀扶町田。

町田就同他打趣道,果然还是赤楚君更年轻啊,好羡慕!现在还想跟我互换身体吗?

赤楚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注意到町田身后那家新店橱窗里被各色水果装点的华丽甜品,然后他把目光收回来,落在町田的眼睛里。

想。可以的话,不止一天,想要跟你一直互换下去。

诶?

町田君其实喜欢芒果吧?

嗯?

菠萝和桃子也很喜欢对不对?

嗯嗯?

还有数不清的原本自己喜欢的水果也好其他食物也好,因为我的原因,连你也都基本不碰了。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啦……

所以,这么多年,一想到町田君为了我而放弃的那些大大小小不一而足的东西,我就觉得很抱歉。所以……

赤楚顿了一下,像是很久以前安达鼓起勇气向他的黑泽告白前一刻的自我肯定一样,说,如果可以做些什么减轻町田君的负担和痛苦,我都愿意。特别地,愿意。

町田停下了脚步,凝视着身边的赤楚。他的眉头微微动了动,眼神里像是暮樱摇曳,温存脆弱不可触碰,一碰,就哗啦啦倾身而泻,义无反顾。

他俩就那么肩并肩站了一小会,町田终于缓缓牵起赤楚的手,像曾经那样,手指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裹紧对方,时过境迁,却依旧那么弥足珍贵。

傻——瓜——

他对着赤楚边说边笑起来,眼角边的皱纹早就取代了笑纹。

那些暂且被放弃的东西,下辈子再补回来不就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赤楚君总不会下辈子还这么倒霉吃不了草莓吧?

那要是还这么倒霉怎么办?赤楚认真地问,神情突然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町田看着这样的赤楚,眉毛也搞怪地上下抬了抬,道,那我只好在遇见你之前把一辈子的草莓芒果菠萝桃子都吃完,争取吃到看见它们就害怕的地步,怎么样?

町田君……

嗯?

你才是……傻——瓜——吧?

两个五六十岁的欧吉桑就那么在无人的缓坡上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啊!被你这么一说才想起来……町田一扭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赤楚,你昨天给我带去的那件外衣被我忘在医院了。

诶?今天上午不是还给你发了短信,提醒你出院之前要把东西好好检查一下吗?

糟糕……好像手机也落在医院了呢……

啊啊啊我说,你是认真的吗?健忘也要有个度嘛!赤楚觉得又好气又滑稽。

抱歉。町田郑重地合掌道歉。

明天我再去取回来好了。赤楚只好认命。

町田却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脸,说道,有些事情我的记性可是好得不得了。

比如?

町田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树梢上的残樱,酝酿了几秒,轻轻地开口——

我望向身侧,你就在我旁边……

诶?突然吟诗??

两个人默契地对视而笑,相隔半世,仍旧是五厘米的身高差。


此后余生,也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これからずっと 仲良くよろしく」


(完)

阿熊熊

最近在撸町町的mo

从2012年六月一日的第一条开始。

将近九年。

一千五百多条。

我决定从前往后撸。

就只是随手写点感想,我先慢慢撸着,随时更新。


现在已经撸了一年多,到13年过生日和外甥出生了。这时候的町町,还是个有点傻乎乎,有点糙,每天都很有干劲的boy。前期的po真的非常密集,几乎是每天一篇,小学生记日记。把今天做了什么写出来。今天排练了,今天也排练了,今天还是排练,今天演出结束了明天继续努力,看了好棒的演出,看剧本感动的哭了,看一本书感动的哭了。。。就每天都要写。再加上一张满是干劲的照片,鼓励自己说要加油哦!照相手势大多是伸大拇指或者食指,如果是比小树杈,就一定要手背朝外。总之就要man!...

从2012年六月一日的第一条开始。

将近九年。

一千五百多条。

我决定从前往后撸。

就只是随手写点感想,我先慢慢撸着,随时更新。


现在已经撸了一年多,到13年过生日和外甥出生了。这时候的町町,还是个有点傻乎乎,有点糙,每天都很有干劲的boy。前期的po真的非常密集,几乎是每天一篇,小学生记日记。把今天做了什么写出来。今天排练了,今天也排练了,今天还是排练,今天演出结束了明天继续努力,看了好棒的演出,看剧本感动的哭了,看一本书感动的哭了。。。就每天都要写。再加上一张满是干劲的照片,鼓励自己说要加油哦!照相手势大多是伸大拇指或者食指,如果是比小树杈,就一定要手背朝外。总之就要man!要工地风!此时和小伙伴们的合影也算很亲密,按在别人身上的手,大拇指也并不会翘起来。完全没有人类过敏症状。嘛,跟前辈合影是总能看出来有点肢体距离。看得出无论是工作还是人际,他都在很努力的让自己融进去。

所以现在更是一万个好奇,究竟是什么时候,怎样的契机,变成了那样的老马,佛系的,有点疏离的,在一群人中不求存在感的老马?是慢慢变的还是很快变的?那只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悄悄把拇指抬起来的呢?


看了以前的照片才知道,原来剧团还有些家伙后来离开了剧团啊,也不知道是啥情况。也不知道都去哪里了。


佐藤大树,白滨亚岚,佐野玲于,这些娃就真是町町亲眼看着长起来的,那时候就真都是一个个小屁孩。


按说小野塚那会儿也是小屁孩啊,但意外的不显小,跟现在长的差不多。八木和现在也没区别,小泽区别也不算大,秋山的确老了。看来在帅的人身上时间更容易流逝。


町町从以前就是个假笑boy。他发自内心的笑和礼貌的笑真的区别好明显。作为一个演员,这真的是个劣势啊。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劣势吧。


早期和nobu的照片很多,相处很放松自然,拍照时肢体距离也明显比前辈们更近。看得出来那会儿是真好兄弟。


早期拍剧总是在拍工地最擅长立本人恶趣味之校园斗殴剧,真是辛苦他了。一直在眉清目秀和用力绷着的糙汉气质中反复横跳。


矮油,还玩过博客接力写故事。写个小故事后面内容在另一个人的博客上这样。对不住我可翻不动这么多人这么久以前的博了🤣那会儿sway还被直接称呼为野替君。





阿熊熊

我就感叹一下

你们看看,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嘛?

[图片]
[图片]上图:高冷禁欲系帅哥

下图:“哎呦喂今儿风真大啊,来开家长会真不容易,不过我家娃又拿第一了可高兴死我了”


你们看看,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嘛?


上图:高冷禁欲系帅哥

下图:“哎呦喂今儿风真大啊,来开家长会真不容易,不过我家娃又拿第一了可高兴死我了”



阿熊熊

关于相爱相杀

看到了最新的一本227取材日的p图杂TV Navi Smile,

指路豆瓣剧组猫翻

TV Navi Smile 

ch里屎太翻译的版本也很棒。屎太总能翻译出精髓,还解释了“斩”的含义。不懂日文的我明明知道千人斩但都没想起来哎。嘛,总之性暗示。


因吹丝挺。xql在那一天,关于这个话题,关于敌对,关于被他杀死,原来讨论了几次。而且每次讨论有着微妙的差别。其他不明显,就只对比一下这个采访和227直播。

在今天出这个采访里才发现,原来,先提出想演敌对关系的是町町。emmmm。。。

而当楚子说出“可以被町田砍”,町怎么回应的呢?“那我就超...

看到了最新的一本227取材日的p图杂TV Navi Smile,

指路豆瓣剧组猫翻

TV Navi Smile 

ch里屎太翻译的版本也很棒。屎太总能翻译出精髓,还解释了“斩”的含义。不懂日文的我明明知道千人斩但都没想起来哎。嘛,总之性暗示。


因吹丝挺。xql在那一天,关于这个话题,关于敌对,关于被他杀死,原来讨论了几次。而且每次讨论有着微妙的差别。其他不明显,就只对比一下这个采访和227直播。

在今天出这个采访里才发现,原来,先提出想演敌对关系的是町町。emmmm。。。

而当楚子说出“可以被町田砍”,町怎么回应的呢?“那我就超级凶恶地去杀你。”

卧槽。

这个回答好本能。

这明显是没有经过过多考虑的答案,暴露了町的属性以及显而易见的欲望。作为人类,性的欲望与杀戮的欲望从来都是有着密切联系的。所以,骨子里有着嗜血欲望的人是谁?是谁爱一个人爱到想要杀掉他?没错,最先提出想要演敌对关系的,也是这个家伙。

此处就不再展开说了。不过可以结合我一直在叨叨的这几个月楚子脖子上不时出现的各种伤痕,还有三石宣传视频里那个带伤楚子失焦的小眼神和不由自主的身体晃动,总之,老马真的挺狠的。

顺便一说,楚子还有个类似同款状态,就是TVdan拍摄花絮,那个有点虚有点飘的状态,当时恰好Junon也同时期放出了花絮,两者一对比,状态完全不同,就好明显,太好品了。

再顺便一说,作为对照组,三石生日特辑里楚子和铃之助前辈也对再共演进行了畅想。文字翻译什么的ch有,我也懒得细说了,总之,这才是正常的关系不错的前后辈正常的共演展望。


啊,总是跑题。说回来,然后,227直播里应该是当天关于这个话题讨论的最后一次。楚子的妙就妙在,这一天明明已经说了几次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还是会承受不住。还是会觉得羞耻而脸爆红。这tm是什么真实世界中竟然能够存在的耻感度超高的抖m小受人设!简直人间极品。跟那个嗜血抖s攻真是绝配。

而这一次,町换了个方式接下了这个梗。温柔地回应,你来追我。我们一起去世界的每个角落。好吧,这里的他再次回味这个话题,已经冷静了,理智町和温柔町就又回来了。理智町和温柔町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偶尔在某些场景,被恋人的某些言语所刺激,于是被欲望淹没,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抖s町。

再次感慨。这两个人太适配了。那边的赤町党真的不好意思,老马有多凶残,看到了吧。我们楚子也真的没有一点点反攻的欲望,满脑子就是被他杀死被他杀死。他看来超级享受这段关系里两个人的定位。应该说,这段关系之所以看起来如此契合,是两个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觉得最爽最快乐的位置。位置找好了,床上疯狂,床下聊不完,或者憨憨相视傻笑。完美。



以上。








题外话

这是这个合集的第100篇文。不知不觉居然为小情侣写了100篇文了,还不算上写了四篇蹩脚到家的小破同人。虽然没统计过,如果平均一篇1000字,那居然也有十万字了,我的妈呀吓到我自己了。一个走出学生时代后写过的文档只有设计说明的,语言贫乏词不达意的理工女设计狗,居然可以做到这样。小情侣真神奇。12月31日月色ins入坑,三个月整。我人生中特别快乐的三个月。虽然号称磕龄超过十年,但从未为哪一对上头又上心到这个地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表达欲望,也从未体会到氪金也如此有幸福感。只有他俩。

整天随便瞎bb,文质量参差不齐实在对不住看的各位了。今后也会不管质量继续随便瞎bb的。这坑我能躺多久就躺多久。真的是人生里的一段珍贵旅程,想陪着他俩一直向前走。


以上。


令羽

论坛体的推特大战


事缘于弗朗和马修在香/港站末端时一起给大家买冰淇淋,因此引发的一场腥风血雨——


除了亚瑟,亚瑟选的味道没有人和他抢,但亚瑟小朋友毫无自知之明的炫耀去了,结果被一顿群嘲

论坛体的推特大战


事缘于弗朗和马修在香/港站末端时一起给大家买冰淇淋,因此引发的一场腥风血雨——


除了亚瑟,亚瑟选的味道没有人和他抢,但亚瑟小朋友毫无自知之明的炫耀去了,结果被一顿群嘲

阿熊熊

26-28日出没记录和瞎推测

自从入了xql的坑,一天天的总有好戏看,很难能消停几天。24、25号的之后我真的期待一个安静的周末的。

结果还是不能。


这个周末五六日三天的出没记录


3月26日

12:05剧团全员直播,六分多钟


晚上10点左右ins赞优太郎


3月27日

9:56发推,转推尼龙的TSUTAYA涉谷展示柜照

9:59又自己评论自己“晚上好,是赤楚博物馆卫二”


3月28日

中午12点多将近1点左右,ins点赞木户大圣

4:28回复小野塚和另一人,顺便点赞了一个鸡汤推,8:55小野塚回复,又是个超级妙的对话


6点左右mo发视频宣月刊exile...

自从入了xql的坑,一天天的总有好戏看,很难能消停几天。24、25号的之后我真的期待一个安静的周末的。

结果还是不能。



这个周末五六日三天的出没记录


3月26日

12:05剧团全员直播,六分多钟


晚上10点左右ins赞优太郎


3月27日

9:56发推,转推尼龙的TSUTAYA涉谷展示柜照

9:59又自己评论自己“晚上好,是赤楚博物馆卫二”


3月28日

中午12点多将近1点左右,ins点赞木户大圣

4:28回复小野塚和另一人,顺便点赞了一个鸡汤推,8:55小野塚回复,又是个超级妙的对话


6点左右mo发视频宣月刊exile




时间线推测

在一起的周末!

连星期天晚上也在一起呢!

以近两个月总结的规矩来说,老马真的是对作息时间很有原则的。所以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双双消失,要是偶尔需要上网的话(比如这周六这个难得的秀展示柜的机会不抓住简直天理难容),楚子最晚就是10点左右上网冲浪。记录里只有几次特殊情况都是有很明显的原因的,是估计他们在一起,但楚子在晚上十一点多上线的:217获奖ins和324蓝光宣发,都是卡点发帖需要。还有刷老马剧期间有两周的周四夜里十二点多上线。

所以每每看到周日晚夜里十二点多一点多上网的楚子,就可以看出他周日回自己家睡觉了。那如果没有上网,大概率就是被某人按在床上老实睡觉觉了。

所以,这个周末都在一起。当然,还有后面小野塚的神回复作为辅助证据,后面说。




戒指之谜

这个周末物料还蛮多的,楚子有尼龙,町町有月刊Exile和nemuro,一个个都帅炸。舔颜的同时不禁对这小两口的平面拍摄表现力表示惊叹。尤其楚子这期尼龙,个人表现力突破之作。

不过饭粒的主要关注点当然还是糖。关于这个戒指,ch姐妹们都反复分析很多遍了。这个下面的叠戴戒指不属于杂志提供的内容,也不属于造型师,是楚子私物这一点就不再重复分析。关于具体戒指款式,ch中也有一些奇怪的图源,图案不符合本图动态模糊,而且整个露出的面只有一个螺丝头。本来觉得不足以采信,直到看到这张。

这个来自个超的图,是目前最清楚的图源。虽然还是不够清楚,但还是可以看出来符合整张图的动态模糊的图案,图案也符合卡地亚love系列螺丝头纹样的大小和间距。所以,还是得大胆一点。真就是卡地亚love。

现在需要重新回想一下三月一号前后,以及后来的有关的物料。

老马227后台送礼物。

楚生日直播说没有朋友送礼物。

当晚发生日推,说等冷静下来再回。

三月初拍摄尼龙,带着戒指以及老马推荐的眼镜去现场,暗戳戳秀。

亲妈3月13日发黑泽买卡地亚图。

以上串联起来,有点逻辑性吧。虽然我不认为戒指是227后台送的(所以227还送了别的),更倾向于是生日当晚送的,并且町町很可能不仅仅送了戒指,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举动,类似求婚或者请永远和我在一起之类的,才能导致楚子公开表示自己不冷静。而且这个不冷静实际上还一直持续到了工作现场,不秀难受,而且还通过某种方式使亲妈也得到了情报,激情追加了买戒指小番外。


说起亲妈,再说个题外话,就是自打第六卷,俩人做了之后,亲妈发宣言,说故事要在没有魔法的状态下继续下去之后,后面的发展就有点不太符合常规少女漫或者bl清水漫的套路了。众所周知,这一类漫的套路大多是糖完了刀,刀完了糖,反反复复,才得以继续故事。这部作品其实前面也是这个套路。但现在呢?虽然我们还没看到第七卷的全部内容,但现在能看到的部分,就全都是甜甜甜,没刀。哪怕本来应该有点刀的预备异地,也完全没有该有的剧情波折气氛,连黑泽哭都是甜哭的。

所以亲妈这是干啥?明明第六卷甜度已经爆了,后面明明有刀的剧情需要啊?为什么就这么不舍得刀了?等第七卷全都出来,我要好好看你到底放没放刀子,要是真没有的话。。。。我就只能说,姐妹,我懂你。




关于楚子涉谷展示柜的推

这个大家也都分析的一溜够了不多说了。楚子简直太妙了,秀的让人拍案。最近来说,简直没有什么比这个柜子更合适的秀的机会了。终于可以借此堂而皇之的把我和他并排展示给世界,一旦有人追究,就说在旁边啊我没注意哎就好。看不惯我?拿我没办法。

然后关于他转发以后关注尼龙这事,他上个月的日期系列和这个月里表纸宣传,已经转发过很多次尼龙的推,但从没有关注过。这与杂志发他的相关推时是否@了他无关,作为一个明星,每天被@是非常之多的,根本不可能一条条看。他转发的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候隔了好几天才转。所以,之前就是纯粹工作上的关系,需要才转发,甚至认为没必要关注。他的其他杂志很多也是一样,转发不关注,甚至拍下小情侣神作的anan,都不配。而这一次,纯粹是尼龙发的推让他刮目相看了吧。我真心赞赏你谢谢你,所以我要关注你了。

说到这又难免去揣测他这两天发推秀柜子的心态。就,相当嚣张。转发很嚣张,关注尼龙表示赞赏很嚣张。还有个挺妙的佐证就是他周日下午回小野塚顺便点赞的一个推,那个知性品性什么的。猛一看很是莫名其妙。


以下超话姐妹翻译的内容。

「要說什麼」⇒對事情的認知、判斷的能力、悟性

「不要說什麼」⇒品德、人品、人格

「我那個時候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呢」⇒人生

人當意識注意到什麼的時候,或許就是放棄模仿的時候呢(對於模仿這件事鬆手放開)


让我们试着来强行解读一下。

1 对楚子来说,这个同性恋爱不能见光的性质,对他来说,肯定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困扰(虽然作为艺人可能即使是异性恋可能也一定时间内不能见光,但本质是不同的),这个爱思考的小盆友,对这个问题一定没有少了思考。这个无解的问题有外在因素和内在因素两个方面。关于外界,其实没有过多余地可以琢磨。而关于内在,我想,他有在剖析自己。比如,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想要秀出来。再比如,他对自己这个想要秀出来的心态和行为如何合理化。娃应该是有自己的思考的,但大家看到了,阶段性思考的结果就是勇敢地秀出了两人并排摆放的展示柜。另外,他的伴侣的众所周知的疯狂行径,想必也一直对他是一个鼓励和推动。

2 看看这几句话,试着稍微捋顺了一下:我对事情的判断认知悟性决定了我说什么,我的人品人格决定了我不说什么,我的人生经历决定了我当时说出了那样的语言。当自我意识觉醒,就不再模仿跟从人云亦云。


1和2结合起来看有什么感受吗?我的感受就是,他在为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找理由。2就是1的理由。我的人生,我的自我意识,决定了我的行为。这是非常合理的。所以既然有机会表达,我就遵从我的人生,我的自我意识,去表达。

另外,这是一条星期五凌晨发的推,楚子点赞是在星期日下午,且并未关注此人。那他是怎么摸到这条推这里的呢?不得而知。但明显引发了他的共鸣。明显是自己已经有了明确的想法,恰好看到个和自己想法很match的推,就忍不住点赞了。



小野塚的评论

太有趣太有趣了。当时我也是差不多第一时间刷到的,惊讶程度甚至不亚于当年看到双人拜年视频那一刻。就太明显的一语双关了。首先,小野塚在头一天晚上评论的时候没看到町田在旁边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既然都评论了,不可能连图都没有点进去看吧。而且要是稍微有一点点好奇心,也会想看看所谓博物馆究竟啥样。点进去看了图的话,这张图

里面有12张楚子,竟然!有7张町町。对比另一侧完整的封面只有两张,还是群像看不清每个人。这町町还不够显眼吗?而且是他这么熟悉的人,本来人辨别熟人的脸的能力就远远高于陌生人。

所以他不可能没看见!那为什么刚看到的当天晚上不提,偏要留到第二天晚上回复评论时候突然说出来?就一时兴起又调侃上小情侣了呗。表面说的图上隔壁,实际说的是你现实中的旁边。就好明显,前面一句akaso sama没说尽兴,非要带上个劲爆的machida sama,好,这下说爽了。他这两句评论相差三分钟,因吹丝挺。总不可能是端详了三分钟照片才看出来是老马吧。你细品,这个时间差,典型的跟闺蜜聊天时候,回复了一句之后,又自己好好砸吧砸吧,忽然想出了一个自以为更绝妙的回复,赶紧兴冲冲又发了,的感觉。

好,就拭目以待楚子今晚冲浪回他啥了。

至于有姐妹猜测是町町回复的小野塚,个人觉得还是略缺乏实锤比较硬,不过也是个很棒的猜测,说不定之后就会有锤把它锤软。毕竟咱家小情侣一切皆有可能。



以上。





30号更新

关于戒指

尼龙电子版出来了,很遗憾,这个版本仍是接近平滑感的版本,并没有更清晰。看来仍不能下定论。这个问题看来要长期存疑了。


关于回复

除了小野塚之外,ins上优太郎也在楚29日的贴发了起哄调侃的评论。

无论是小野塚,还是优太郎,楚子都选择无视了。明明上网了却不去推跑去ins。在ins有时间给别人点赞也不回复优太郎。尤其还是你在这条里特地cue的人呢。

哈哈哈哈,秒怂啊!小楚子。害羞了吗?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如你所愿的盛世了吗?















这个魔非

1、2、3,别回头【11】

CP:町田启太×赤楚卫二

RPS同人

RPS哪有不OOC的,所以默认全文OOC,不要代入现实中的真人。

 

【本文如在阅读中发现前后内容无法连贯的情况,请自行查看每章首尾位置我是否提示过,如果这里内容不完整,请度一下WLAND的地址,再用下面的门牌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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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D:UID:55253



11、白狼

 

町田启太暂时结束了神山的学习回到东京,主要是因为有广告和杂志的预定拍摄要完成,实际上《Lawful evil》的准备工作还远远没有做完,因为有格斗戏份所以会在东京安排体术训练,而正式开机之前,在町田的坚持...

CP:町田启太×赤楚卫二

RPS同人

RPS哪有不OOC的,所以默认全文OOC,不要代入现实中的真人。

 

【本文如在阅读中发现前后内容无法连贯的情况,请自行查看每章首尾位置我是否提示过,如果这里内容不完整,请度一下WLAND的地址,再用下面的门牌查找】

文章ID:Wid:289890

作者ID:UID:55253



11、白狼

 

町田启太暂时结束了神山的学习回到东京,主要是因为有广告和杂志的预定拍摄要完成,实际上《Lawful evil》的准备工作还远远没有做完,因为有格斗戏份所以会在东京安排体术训练,而正式开机之前,在町田的坚持下,他会再回到神山多修行一段时间的文乐。

“欸?前畑监督?”

这天从经纪人那里,町田听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消息。还在神山拍摄中的前畑友佳监督,委托制作人联系了町田的所在公司,提出邀请,希望他能在SP《风茧》中客串一个角色。

“你在神山到底做了什么,让前畑监督这么在意?”就连经纪人都有些惊讶会接到这样的工作,前畑监督的电影作品虽然不是票房爆款,业界口碑却一直都很好,也是奖项常客,对于町田来说,能合作就是一种荣幸,何况还是监督主动递来橄榄枝。

町田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他除了在河边拍摄那天,后来就没有和前畑再见过面了,所以这个邀请对他而言也是很突然的,但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进度上会有点紧张,不过《风茧》方面说戏份不多,最多三天就可以抓拍完,你刚好之后也有回神山的打算,我会帮你重新安排一下时间。”经纪人很务实地替町田计算过了日程,走合同的程序也会很快办妥,“月底我陪你一起过去,顺便拜访前畑监督,感谢她的关照。”

町田把制作方发过来的剧本看了一下,前畑安排给他的,居然是一个原作小说里不曾下过笔墨的角色。

那就意味着,这几乎是一个原创人物。

“町田,你觉得赤楚的演技怎么样?”町田想起前畑监督在那天问过他这样的话。

当时他说了什么?

“很好。”町田那时看到的是赤楚卫二第二次下水拍的那条,“但并不是我看小说时脑内会联想到的‘赤川诚’。”

前畑监督没再继续问什么,町田此时再细想当时的情景,依然不觉得自己和前畑的对话有什么特别之处。

赤楚当然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在和町田视频的时候,笑得脸红扑扑的。

“原因?”知道町田的疑惑后赤楚使劲想了想,“监督没有说过,不过这个角色一开始就没有定人选,他不在故事主线内,听说最初的打算是找专业的手模来拍特写,但监督临时让编剧改了剧本。”

町田得到了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信息,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前畑监督应该不至于专门为了找他当手模而调整一个角色。

“我手好看么?”

“你哪儿都好看。”手机对面的赤楚笑得整个人晃来晃去,“虽然我们没有对手戏,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嗯……我也是。”町田收回推到镜头前的手,环抱在胸前,“我本来以为《cherrymaho》之后,要很久才有机会跟你出现在同一部剧里。”

也许是日本演艺圈太小了吧,他们俩再次出现交集的机缘,居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但在考虑《风茧》的客串角色之前,町田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那就是和《Lawful evil》的监督——翁光义的初次见面。

翁光义是中日混血,早年一直在美国生活,也一直在欧美从事影视工作,前几年才回到日本发展,42岁正值当打之年的优秀监督,不高产,但每一部作品都能引起不小的热潮,是风格独特的类型片监督。

町田完成了当天的健身项目,就在会所的会客厅里和翁光义约了见面。这算不上是正式的碰头会,只是制片方和町田公司安排主役和监督先见一次,因为后面各个部门都是分开准备,开机发布之前能碰头的机会不多。

“请把衣服脱掉。”

町田以为自己听错了,翁光义在制作人和他经纪人相互寒暄的时候一言不发,等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对着町田这么要求。

见町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翁光义又重复了一次:“我说,町田,把衣服脱掉。”

“监督,您……”经纪人挡在町田前面,对于翁光义这种近乎无礼的要求,才刚见面就让场面变得尴尬的行为,既不解又不满,但还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这是不是有点……”

“没关系。”町田站了起来,拍了拍经纪人的肩,示意他不用再说什么了。

在场四人,只有制作人是位女士,所以町田先对她表示歉意,说如果她介意的话可以暂时离开,但翁光义坚持要她留下来。

町田稍微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脱掉了休闲西装的外套,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当演员的人,在镜头前宽衣解带并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但町田很不理解翁光义在这种场合要他脱衣服的理由。

上半身的衣服很快解除,町田精瘦的身体展示在翁光义的面前,均匀但不夸张的一层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地分布在优秀的骨相表面。

“继续。”翁光义的眼神里没有赞赏也没有不满,他那不输演员的俊朗面孔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町田的经纪人又有些按捺不住,但町田对他摇了摇头,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出了点什么。翁光义跟他之前完全没有交集,所以他不可能在今天之前跟这位监督有什么过节,被这样对待一定有别的原因。

町田解开皮带,把长裤脱下,露出修长挺拔的双腿,现在他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内裤了。

翁光义终于像是满意了,没有再让继续,就这么上下打量着町田。

“你知道我答应他们选你做主役的原因么?”翁光义从沙发里站起来,他比町田要矮几公分,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在俯视着对方,“就是因为你这张脸。”

町田控制不住地皱了眉。这话他听过很多次了,但已经很久没有人说得让他觉得这么不舒服了。

“你很英俊,脸和身体都很出色,我要一个‘令和光源氏’来满足‘丹羽雅彦’的外在,你符合条件。”翁光义走到町田的面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没丝毫的温度,“但是,你之前的演技,完全不够我的标准,你要做好准备,在我的镜头前从零开始。”

在町田重新穿衣服的那两分钟里,他的经纪人和制片人开始了不怎么愉快的交谈,而翁光义却像是置身事外一样,对那两人的谈话内容没半点在意。

翁光义走到窗边,看着楼外的街景,神色淡然,町田穿戴整齐后走到他身边,他也没再多看一眼。

“您如果对我不满,也不会只为了一张脸就委屈自己用一个不喜欢的演员当主角吧?”

“为什么不会?我也中意你的脸。”翁光义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小胡子,露出一个乖张的笑容,“比起演技纯熟到仿佛是监督肚子里的虫那样的演员,由我亲手调教出的演技,才是我需要的。”

“我对待每一个角色都会全力以赴……”

“啊……就是这样我才讨厌。”翁光义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你这个人啊,一看就是城市里的狼。你被驯化太久了,太懂规矩,太知道分寸,你懂么?这样的人是不能明白‘丹羽雅彦’的,城市里的狼已经不能算狼了,充其量只是会听人话的狗。”

町田攥紧了拳头,他有些愤怒。

“丹羽是个视觉系的人物,美丽,强大,但这只是表象,我需要的是一匹荒原白狼,而不是城市里的萨摩耶。”翁光义转过身来,盯着町田,从脸看到身体,再看到他的拳头,“町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衣服。”

让町田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脱衣服,就是想要他的羞耻心在最初就不复存在,回归到人类最原始的感受中去。

“哦对了。”翁光义突然问,“你在谈恋爱吗?”

“什么?”町田被对方没有征兆就切换的思路搞得一愣。

“我问你是不是在恋爱。”翁光义很随意地笑着说,“你身上的味道太甜了,如果你在恋爱,最好试着和对方分开,我的电影不需要那种味道。”

“我很尊重您。”町田咬了下后槽牙,用力攥紧了一下拳头,然后松开绷紧的五指,“但请不要侮辱我作为演员的操守,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你过问。”

“有意思。”翁光义说了句町田听不懂的中文,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边上还在激烈讨论的经纪人和制片人被翁光义的笑声惊动,也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下个月7号开机仪式。”翁光义拿起自己的外套,只略点头冲其他人示意了一下,就朝门口方向走去,对着背后的人道,“町田,我在东京等你。”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