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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咕咕

【王九×你】日常20(好狗坏狗)

      

      1.

  王九,

  好狗?

  应该谈不上。

  坏狗?

  嗯……

  

  2.

  不是你想将王九当狗,

  只是他有时候确实像,

  尤其喜欢被你摸头,

  很……可爱。

  

  不开心时,

  蜷缩在你办公室的沙发上,

  等你发现去摸摸他头问怎么了。

 

  偏头痛发作、止痛药未见效时,

  他关起门伏在你的膝盖上,

  主动捉你的手去按他的脑袋,

  “大佬,你买到假药了吧,没效果啊。”...

      

      1.

  王九,

  好狗?

  应该谈不上。

  坏狗?

  嗯……

  

  2.

  不是你想将王九当狗,

  只是他有时候确实像,

  尤其喜欢被你摸头,

  很……可爱。

  

  不开心时,

  蜷缩在你办公室的沙发上,

  等你发现去摸摸他头问怎么了。

 

  偏头痛发作、止痛药未见效时,

  他关起门伏在你的膝盖上,

  主动捉你的手去按他的脑袋,

  “大佬,你买到假药了吧,没效果啊。”

  

  你做饭时,

  他困着蹲也要蹲在门口来陪你,

  做好饭你用手将他的脑袋和门框隔开,

  他便顺势贴着蹭几下,

  “好饿啊大佬。”

  

  3.

  狗是会拆家的,

  王九也会一点点。

  

  重新活过来的第二天

  你坚持出了院,

  在小卧室睡了一晚,

  第二天经过主卧,

  惊讶地发现床上一团糟。

  

  常穿的衣服散落在上面,

  一只枕头被拉到了中间,

  原本摆在书柜上的四个王九木雕,

  也出现在了枕头的旁边。

  

  哈,

  失忆了的笨狗,

  连你平时睡哪个房间都不知道。

  

  洗过的衣服,

  干净的枕头,

  久置的木雕,

  他企图在这上面寻求什么?

  

  4.

  狗也会影响主人的习惯。

  

  你有阵子喜欢手串,

  戴了串翡翠珠子在手上。

  

  白日里,

  王九偶尔会伸手勾一下,

  你望过去,

  他便转头装成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你以为他对手串感兴趣,

  转头给他也买了串,

  结果他戴了两天便收起来了,

  继续有事没事来勾一下你的。

  

  后来的夜晚,

  你手臂被按到枕头旁,

  他贴着你的皮肤,

  指尖稍显蛮横地伸进手串下面,

  

  手串被推挤到指根附近,

  包裹着你们俩的手指,

  他则在此刻与你十指相扣,

  指尖收紧时压着翡翠珠子,

  不让它因弹力绳收缩滑掉。

  

  5.

  嗯,

  也不是坏狗,

  只是缺乏安全感、有那么一点怪脾气罢了。

  

  乖狗。

茶刀chadao

【风信】再世情人 完

3w+/ 已完结 / 原作背景 /重生 / HE

狄秋怒吼:“不能杀!王九,陈占妻儿到底在哪儿?”

王九吐出一口血沫,他大约真是个疯的,咧开嘴,狄秋发现,他居然在狂笑:“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扑街,好蠢!这你也信?我哪知道陈占是谁,还不是……”

狄秋已经杀红了眼,闻言,怒从心头起,竟然根本没让王九说完这句话,提刀砍向他!

他本来就不是王九对手,又在堂中与大老板和众小弟厮杀半天,早已强弩之末,很快被王九逼得连连败退,倒在地上;王九提指运功,眼看就要戳进他心口——

在这一瞬间、信一想了很多东西。他布局运作、千般筹谋,明明马上就要得到...

3w+/ 已完结 / 原作背景 /重生 / HE

狄秋怒吼:“不能杀!王九,陈占妻儿到底在哪儿?”

王九吐出一口血沫,他大约真是个疯的,咧开嘴,狄秋发现,他居然在狂笑:“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扑街,好蠢!这你也信?我哪知道陈占是谁,还不是……”

狄秋已经杀红了眼,闻言,怒从心头起,竟然根本没让王九说完这句话,提刀砍向他!

他本来就不是王九对手,又在堂中与大老板和众小弟厮杀半天,早已强弩之末,很快被王九逼得连连败退,倒在地上;王九提指运功,眼看就要戳进他心口——

在这一瞬间、信一想了很多东西。他布局运作、千般筹谋,明明马上就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结果,可是关于狄秋的一切却不受控地涌入他的脑海。

他想到狄秋要杀洛军,又想到他与龙哥并肩拼杀、谈笑风生,想到童年时他温厚的大手;他想到狄秋求助大老板犯进城寨,血流成河,又想到他妻儿惨死,痛不欲生。

在这一瞬间,他的大脑似乎并没有做出决定,但他的身体动了。他冲上前去,借助雨水的湿滑将王九铲倒,随后一脚踢开狄秋,道:“走!!!”

王九的指枪,顺理成章地戳穿了他的胸腹。

信一第一个瞬间几乎没有感到疼,他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然后风雨如注,灌进他的身体——

信一咬牙,他和王九离得很近,他左手开刀,拼尽全力捅向王九!

王九迫不得已,只能张口,咬断刀尖——

过往再一次重演,信一挣命捂住他的嘴,迫使他将断刀吞下——

王九吞刀破功,而信一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喘着气,只觉得胸腔剧痛。

阴雨沉沉之中,夜幕低垂,惊雷的回声在空中震动,雨滴如血。信一握住那把残刀,心中默念:“龙哥,我为你报仇了。”

然后,他将残刀送进王九的心脏。

他摇摇欲坠,险些扎偏,王九还要还击,就在他身后突然袭来一人,横推他一把,将他的心脏挑在了信一的刀尖上!

信一在漫天风雨中抬头去看,发现是迟来一步的Tiger。

“tiger哥,真是……”信一一笑,他想说话,但却难以自抑地呛咳,“真是一如既往地及时——”

tiger看向他,深深皱起眉头。似乎想把他拖到檐下,但又不敢贸然移动他,最后只是脱下衣服盖在他身上,道:“你不要动了。”

信一于是听话地躺倒,他说:“龙哥……”

tiger点头:“我去喊他。”

龙卷风正当年,无伤无病,并不会落在大老板下风。他收回拳,将受伤的大老板推开,几步夺出门来,站在堂前。

然后阿信胸腹间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视野,噩梦重演一般,他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一片鲜红,他甚至听不见阿信在说什么。

tiger道:“大老板我来料理。你去看看阿信,他好像……”

他颇有些不忍,但还是道:“好像不好了。”

信一并没有像影片中一样立即昏倒或者闭上眼,相反,他的意识非常清楚,说话也很清晰。

“秋叔,龙哥真心待我,我算是他爱人。”信一盯着不远处的狄秋,一字一句地说,内脏破裂导致血液开始从他嘴角流下来,“陈占欠你两条命,龙哥杀了他、还你一条命,我再还你一条……”

狄秋的脸上不知溅了谁的鲜血,染得他半张脸都血红。他好像还没有从大开杀戒的亢奋与差点被杀的恐惧当中恢复,双手紧攥、指尖滴血,神色几乎有些怔愣。

“日后,你如果真的寻到陈占妻儿,不要——”信一呛出一口血,“不要再为难她们。”

不要为难龙哥。

龙卷风的眼底开始缓慢地充血。他看起来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但脚步变得踉跄,一言不发地上前将狄秋掀开——

他抱起信一,几乎堪称轻声细语地说:“阿信,你累了。你的命是你的,谁也不配拿。”

信一因失血而变得青白的手指攥紧了龙卷风的衣襟,他躺在龙卷风怀里,神色很眷恋,脸色却变得苍白,呈现出一种极度不祥的灰败。

但他的眼神却紧盯着狄秋,道:“秋叔,我要你答应我。”

龙卷风的脸色变了。

他的声音开始发颤,问:“……你叫他什么?”

Tiger踢开大老板,几乎看不下去,道:“秋哥,说句话。”

信一的意识开始变得迟钝。周遭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朦胧,雨水拍打在皮肤上的感受也不甚清晰。他觉得疲惫,在灭顶的疲惫之中,他产生了一种隐约的预感——

但不行,还不能——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秋叔!我要你答应我!”

残余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狄秋。最终,在雨声中,狄秋神色复杂,几不可闻地说:“……我答应你。”

在得到确定的回答之后,信一迅速地衰败了下去。

暴雨将龙卷风的脸打湿,信一盯着他的脸,竭力想要分辨那是否是眼泪。他没见过龙哥流泪,总觉得此生如果龙哥为他落一滴泪,便不算白来一次。

于是他开口,问道:“龙哥,你哭了吗?”

龙卷风抓住他残缺的右手。他流着泪问:“阿信,你是谁?”

信一并没有回答。他在冥冥中有种奇异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只剩说一句话的时间。比起揭晓一个痛彻心扉的谜底,他更愿意说一句情话。

他说:“龙哥,我爱你。”

———————————————

龙卷风在那个雨夜之后迅速地变得衰老。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趁乱霸占越南帮、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葬了阿信,用比大老板假葬礼更漂亮的排场葬了他。

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异地看见这位不过而立之年的年轻龙头,在七日之内竟然两鬓斑白。

晚间,宾客散去。蓝信一站在灵堂之下,他发现阿信竟然连遗像都没有一张,一时忍不住默默流泪,郑重地点燃三炷香,举至眉心,香烛烟气弥漫在灵堂之中。蓝信一闭上眼睛,心道:“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白幡排挂、灵堂高悬,龙卷风站在他身旁守灵,眼帘低垂。

他的面目并没有苍老,依旧如阿信与他初见时一般年轻而英隽,只有鸦鬓变得霜白,殷红的眼眶像是要流出两行心头血。

他轻声说:“信一,对不起。”

蓝信一不知道龙卷风为什么要和自己说对不起,但下意识地回答:“没关系,龙哥。”

他抬起头,才发现龙卷风说这句话时并没有面对他,而是面对着阿信的灵堂。

————————————

几天后,蓝信一照常出门练武。他想起阿信的心愿就是要他练好蝴蝶刀,若真能练成阿信的水平,也算了他一桩心愿。

路过城东杂货铺时,他决定进门买一瓶绿宝汽水。

老板不是城寨人,但在这里组建了家庭,养家糊口。他不认识蓝信一,但知道他是龙哥手下的人,于是随口闲聊,道:“最近怎么不见龙哥的头马?”

蓝信一道:“老板,你记错了吧?龙哥没有头马,他……”

“怎么没有?”老板急道,“就是个很漂亮的年轻人啦,身手很好的,使小刀,后来总爱戴着面罩——你还替他还过单车!”

蓝信一反应过来,看向老板,问:“你是说阿信吗?”

“原来他叫阿信。”老板恍然大悟,“但当天他来救我家囡囡,好像留了一个挺特别的名字……”

杂货铺中有一面镜子,蓝信一看着老板,余光却落在镜子上面。

那一瞬间,他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使他心神激荡——

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在镜中再次看见了那个嬉笑怒骂的年轻人,卷发、圆眼、左利手、蝴蝶刀,在某一个阳光普照的清晨,他敛去笑容,郑重地对他说:“你要护好龙哥。”

蓝信一盯着那面镜子。冥冥之中,时空穿梭交错,记忆怒海沉浮,他与镜中人对视,像是看见了一双带笑的眼睛。

他不由自主地问:“他叫什么?”

老板几经思考,终于想起:

“他说他是……城寨龙头龙哥头马,蓝信一。”

———————————————

万事都输白发,千秋不改红尘。

相思两地漫平分。

半生浑似梦,一念不饶人。

———————————————

-1985-

四仔从发廊的地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他往床上一看,只见他那三位兄弟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洛军的胳膊拄着十二的脑袋,十二的大腿压着信一的腰,睡得都好香,敢情只有他一个人被撂在地上!

四仔怒从心头起,他雨露均沾,每人头顶赏了一个大巴掌:“喂,你们几个扑街黑社会!起床,今天农!历!新!年!”

他喊一个字扇一巴掌,“农”字的十二最先被他当头扇醒,懒洋洋坐起身来,道:“四仔,不就是昨夜输了牌?你的怨气好大,像还魂女鬼……”

四仔拒不解释,他见信一和洛军都没有起床的意思,气沉丹田,正准备再扇,就见洛军也坐了起来,睡眼惺忪道:“四仔,难道你有我输得多?放平心态咯……”

四仔一想前夜洛军输得好惨,心里就也得到平衡,因此,再叫信一的时候声气就轻柔许多:“信一,起来了,你要睡到半夜咩?”

信一睡得无声无息,十二叹口气:“他昏迷了,call白车吧。”

十二这句玩笑话还没落地,信一霍地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发廊的天花板看了半晌,四仔几人还以为他又在搞怪,因此也没人理他,都道:“信一,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抢不到头柱香了。”

洛军摇头:“已经抢不到了,都快中午……”

他这句话没有说完,信一忽然直挺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神色非常恍惚,最先看见洛军,迷茫道:“洛军?你出来了?”

“呸呸呸!”十二神色莫名,“信一,大过年的你咒谁?”

信一看起来非常眩晕,他说:“你不是受了重伤,又没有身份证……我的手怎么好了?”

“你手怎么了?喂,我有身份证的。”洛军从夹克内袋中掏出一张证件,献宝似的在信一面前炫耀一番,道:“前两天刚刚下发……不对,还是你去陪我拿的。”

信一日常实在太爱演戏,因此直到此时,都没人把他的话当真,都以为他在演。

“这次是什么角色?”十二大笑,“失忆款么?信一,不如你不要想着开歌厅,直接挺进演艺圈。”

“不,我说真的……”信一低下头,他看起来头痛欲裂,“我记不清……我以为我们在、在一艘渔船上……不……我们昨天分明在喝酒打牌,洛军还输给我好多钱……”

四仔悬壶济世地伸手在信一额头前一摸,发现不热,于是悲伤地宣布:“完了,傻了。”

“傻了也没关系,”十二说,“龙哥养他啦。”

“龙哥”两个字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信一抬起头来,三人这才发现他双眼充血,嘴唇更是白得可怕,一下子都紧张起来,刚要问他是不是宿醉太严重,要不要真的call白车,就听信一声音发抖地问:“龙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十二神色莫名,“挺好的,在厨房做菜……我说信一、谁家小弟做成你这模样,让大佬做饭,自己擎等着吃!”

洛军:“我看你与信一半斤八两,怎么好意思说他?”

“不……!”信一骤然打断他们的插科打诨,他转向四仔,“他的癌症怎么样?四仔,你对我说实话!”

“信一,你咒洛军也就算了,龙哥你怎么也咒……”四仔道,“龙哥好得很!”他看着信一的表情,心有不忍地补上一句:“……按照你现在的状况看来,龙哥身体比你还好。”

“不,”信一重复道,他困难地说,下意识从旁边拿过洛军的烟盒,点烟的手在发抖,“我真的记不清……”

洛军奇道:“信一,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他这句话音没落地,他们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龙卷风站在门口,提着一把锅铲,露出了一个警告性的微笑,道:“喝酒到半夜,发疯到凌晨,今年没人派利是给你们。”

其实他们都不小了,只不过听说龙卷风还在年年给信一发红包,所以一窝蜂前来起哄,谁也不是真想要龙哥的钱。

虽说不想要,但还是要讨个好彩头,所以十二一马当先,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道:“龙哥我起了!”

剩下两人在龙卷风面前没有他那么活泼,规规矩矩下床站好,道:“龙哥,新年好啦。”

龙卷风叹口气,道:“我龙城帮真是帮风日下……”转头再一看十二的宿醉形容,又觉得有点安慰,道:“你们庙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信一一直没有说话。他盯着龙卷风的脸,没有病痛摧残、没有风霜刀剑,那张刻在他心底的脸仿佛还如初见一般,他们对视的一瞬间,好像过去了十年。

信一心想:龙哥好像没怎么变。可他的头发为何白了?

他的记忆好混乱。他记得自己十三岁时,有个断指的男人被龙哥捡回了家,他长得很漂亮,身手奇好,使一把蝴蝶刀,最后却死于非命,龙哥夜惊时总会喊他的名字。

他也记得他二十几岁家破人亡,只身重生在数十年前,终于名正言顺成为龙哥的爱人,拼尽全力改变一切,杀死仇人,最后却死在一个雨夜。

他记得自己顺风顺水一路长大,成了人人艳羡的龙城头马,龙哥无灾无病,身体出过的最大问题就是被他的成绩单气倒;可他也记得,一九八五年城破,龙哥早就患癌,他却不知,最终在一道铁栅前,生死诀别、深恩负尽——

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在他面前展开,他不知真假地在其中艰难趟过,而现在房间门口正站着他此生此世之中唯一的真实。

信一喃喃地说:“龙哥……”

龙卷风愣住了。

十二等人察觉气氛不对,早就拉帮结伙地退出房间;留下龙卷风和信一对视。

信一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眼泪先流下来。

他问:“龙哥,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龙卷风笑起来。泪水从他的笑纹中流过,他一生中正沉稳,从未体会过喜极而泣的滋味。

然后他答非所问地回答:

“阿信,我们回家了。”

————————————

The end.








正文完结了,真的很感谢《九龙城寨之围城》的上映,能够让我们看到一部精诚制作的好片,也很幸运我在4号那天走进影院观看了电影。

非常、非常感谢所有朋友一直以来对再世情人的支持和喜欢,也发自内心地感恩每一位留下长评的朋友,因为回馈和交流真的是最大的创作动力,因为你们,在写再世情人的十天过程当中,我一直感觉到很幸福。

本人笔力不足,粤语更是不佳,真的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包容和鼓励,和你们一起喜欢风信是我最大的荣幸!

希望我们都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得偿所愿,真诚地祝愿大家平安喜乐、吉星高照!





另外:看见有朋友疑惑的一些问题,以及我自己觉得没在文中写明、可能会导致大家不清楚的问题,在这里做一个解释,但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Q1:信一打算怎么杀大老板?

因为他把狄秋最想要的(也就是杀死陈洛军母子报仇)告诉了王九,让他去骗狄秋说他知道陈家母子的下落,使狄秋入伙大老板与“过江龙”的生意。

作为回报,他要王九杀死大老板,而且他知道王九早有反心,也得人心,这个要求并不难。就算王九不杀死大老板,他也要王九和大老板反目。

Q2:信一打算怎么杀狄秋?

信一是想要狄秋发现被王九欺骗、利用之后与王九反目,被王九杀死,或者干脆在与过江龙的合作过程中被杀——八十年代,“广东过江龙”是确有其人的,带着qiang支dan药从广东偷渡到香港,策划了很多大案要案,细节皆可考。

可以说信一原本是一点活路也不想给狄秋留的......但是从原著漫画可以看出狄秋从小到大对信一不错,加之龙卷风无意间对他说“我朋友不多”,也改变了他的想法,致使他最后选择以命换命,而不是让狄秋死。

Q3:信一为什么说王九设局骗他?王九为什么要牵扯龙卷风?

因为他叫王九杀大老板,但是王九对大老板很忌惮,始终没有下手,这一次也不能保证必杀,所以他干脆将计就计,用狄秋作饵,引诱龙卷风来杀大老板。

并且,王九对大老板说,龙卷风要杀他,让他假死来试探,这样他既能用假葬礼骗过信一,又制造了大老板和龙卷风之间的矛盾。

但是信一看出棺钉没钉,因此看破了他的谎言。

Q4:信一打算怎么杀王九?

前文说过,信一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在内心对于龙卷风的死始终有抹不去的阴影,因此他必须亲手报仇,所以按照他本来的计划,他是要在尘埃落定之后亲手了结王九,哪怕同归于尽。

Q5:到底有几个信一?小信一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信一被王九杀死,但最后又重生了?

其实从头到尾只有一条时间线、一个时空、一个龙卷风、一个信一。

信一的重生不是“Y”,没有因为改写过去而分裂出不同的时空,而是“I”,是直线来回穿梭的。

龙卷风死、城破,信一在渔船上心力交瘁、伤重不治,其实是濒死的,然后回到了十几年前。在他机缘巧合改变了一切之后,与王九同归于尽,再回到的还是他当时穿越时的时间点,也就是本来他们应该在渔船上避难的时间。

但是因为他改变了过去,因此未来的一切也发生了改变,所以他才会在发廊醒来,而不是渔船,所以他醒来时身边躺着醉酒的兄弟,外面站着忙碌的龙卷风。

其实大家可以理解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信一,所以“大信一”和“小信一”的记忆才会发生合并,小信一并没有消失。记忆发生冲突,他刚醒难以捋顺,所以他才会头疼头晕。

最后活下来的人,他既是那个无灾无难长大的小信一,也是那个历经生死改写一切的大信一。他就是信一。

红茶加珍珠

【烛婶】皮肤饥渴症

恋人前提

超短

小学生文笔

私设有

OOC


换种风格

尝试复健


————————


审神者觉得自己病了。

不,准确来说,是病得更严重了。


有件除去好友之外,别人都不知道的事——她患有皮肤饥渴症。

这个病很早以前便在她身上有所体现,但直到去年她才从网上找到符合这一描述的词语。

也只有它,能很好地解释她动不动就产生和好友拥抱,希望被她摸摸头等过分亲密行为的想法的原因。

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往跟感情好的人有身体肌肤上的碰触,跟好友见面第一个动作就是拥抱,然后挽着胳膊,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她身上。

幸运万分的是,好友对此表示理解,并没有排斥她。久而久之,...

恋人前提

超短

小学生文笔

私设有

OOC


换种风格

尝试复健


————————


审神者觉得自己病了。

不,准确来说,是病得更严重了。

 

有件除去好友之外,别人都不知道的事——她患有皮肤饥渴症。

这个病很早以前便在她身上有所体现,但直到去年她才从网上找到符合这一描述的词语。

也只有它,能很好地解释她动不动就产生和好友拥抱,希望被她摸摸头等过分亲密行为的想法的原因。

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往跟感情好的人有身体肌肤上的碰触,跟好友见面第一个动作就是拥抱,然后挽着胳膊,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她身上。

幸运万分的是,好友对此表示理解,并没有排斥她。久而久之,这个毛病便被她抛在脑后。

 

 

但从自家近侍跟她告白、两人开始交往开始,那股熟悉且要命的焦虑感,又再一次袭上心头。

 

审神者一直都喜欢着她的近侍——烛台切光忠。

只不过以前她只敢玩暗恋,把自己的感情埋得深深的,越不容易被察觉越好。

以至于在得到那份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回应,那份被压抑得太久的喜欢,仿佛终于挣脱了束缚的小鹿,撒开蹄子狂奔,仿佛终于出土的芽儿,在春光里野蛮生长。

爱意,加上皮肤饥渴症,两个一混合交融,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审神者害怕了。

之前她都在克制自己对烛台切的喜欢,性格表现得也比较独立。如果被发现她那么粘人的话,如果他不喜欢这样,觉得失望甚至烦了……该怎么办?

好友都觉得她的畏惧毫无缘由,更何况烛台切光忠性格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有那些反应,包容她才是他会做的事。

然而,有些恋爱的人就容易想东想西患得患失,更何况是原本就自卑敏感畏畏缩缩的审神者。

她不敢暴露任何一丝这种心情,甚至对方靠近的距离只要小于二十厘米,就会不自主地朝另一个方向躲开。

一旦触碰过他一次,她绝对会更加上瘾,更加忍受不住那份饥渴。

 

审神者趴在床上,搂过大号的光忠啾啾,把脸埋在它软乎乎的肚子上,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完完整整地感受着自己的内心。

并不是满脑子都是想要啪啪啪什么的,她只是想抱着他撒撒娇,想挂在他身上不下来……怎么办,想到被抱抱被摸摸头什么的,就好开心啊……算了吧,会吓到他的。

 

大概真的有心电感应这类的存在,不然怎么会在审神者正想着烛台切的时候,当事人就出现在房间门口呢?

审神者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半张脸藏在咪啾的光脑袋后面。

许是为了减轻站着时那个身高所产生的压迫感,烛台切选择坐到了床尾。

缩在床头的审神者艰难地把眼神从对方的臀部移开,用力把自己想要挪过去让俩人靠在一起坐的屁股往下压了压。

大概是刚做完内番回来,烛台切只穿着那件贴身的T恤,连外套都没穿。大片的肌肤就这么跃入审神者的眼帘。

形状姣好的锁骨,线条明朗的手臂,裹在手套里的双手,稍稍露出的掌根,还有那惹眼的胸肌腹肌……

救命!!他在诱惑我!!审神者很像用头撞被子,但她最终选择死死按住差点情不自禁探过去扯扯他衣角戳戳他头发摸摸他肌肉的右手。

她理解步惊云和他的麒麟臂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那相处时一定要身体接触的毛病,在面对面真人的时候,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想要抱他,抱住不撒手,或者被他抱,抱得越紧越好……反正就是想一直拥抱。

这边审神者内心折腾得够呛,那边烛台切斟酌了会也开了口:“主上,是不是那天的告白……吓到你了?”

审神者果断大力摇头:“没有没有没有!!”视线转过去又赶紧调回来。不能看过去不能看过去,妈耶光忠的腿好棒好想要膝枕哦……

“但是,主上好像很怕我。”面对她,他难得敛去了笑意,显得有点苦恼又有些情绪低落。

读懂这一讯息的审神者整个人都开始慌了,伸出手连连摆动否认:“不不不,不是的!”

这个瞬间,烛台切欺身上前,不过一个呼吸,便抵至对方眼前,顺带握住她在空中乱晃的那只手。

惊呼一声,心猛然突突狂跳起来。审神者不知接下来该不该继续尖叫或者直接逃跑,转不过弯来的脑子差点当场掉线。

“抓到了。”眼里的温柔如糖入热水般融化开来,烛台切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审神者可劲让自己的脸躲进自由的那只手臂的臂弯里,像是被感染了般,嘴角亦忍不住地高高扬起。

糟、糟糕,感觉要笑出声了。

对方的手指很好看,轻易就能将她的手包起。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有温暖传递过来。

——属于烛台切光忠的温度。

心头细细碎碎的麻,之前所有的烦躁全都被幸福挤出了心脏,剩下的只有满足。

“主上可以更依赖我一些的。”烛台切的眼角眉梢都很柔和,摩挲她手掌的动作十分轻柔。

“……不是一点,”大抵是心中同时被注入了底气,审神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会是很多很多的哦!”

“没问题。”

“……会一直缠着你的哦?超级烦人的那种哦?”豁出去了。

“我能将这个作为主上的回应吗?”他话里的笑意更浓,“并不烦人……很可爱哟。”

 

明明理智在叫嚣着“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但审神者的脑子还是瞬间接受了对方的话。

“那……抱、抱我一下。”支支吾吾地说完,她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嗯?”

勇气耗尽,审神者开始打退堂鼓:“没事……咦!”

如果说刚刚内心充斥的是被温馨填满的感觉,现在被温柔地抱着……她也许下一秒整个人都直接化掉了吧。

超开心!开心到路都不见!

笑容收都收不住,她来回蹭了好几下他结实的胸膛。身心都飘到天上的她自然没注意到对方略微两秒的僵硬。

 

理智的缰绳已经栓不住释放心情的审神者了,她得寸进尺:“那,再摸摸我!”

看似合理的要求,但这是面对好友的情况下——她大概忘了,现在面对的是交往中的恋人。

“等、等等你摸哪呢?!我是让你摸头……呜哇!!”




Vousetesici

【排乙|赤苇】恋母情结

“你是不是太粘赤苇了一点。”

木叶有些无奈地看向坐在球场一旁的长条凳上,时刻盯着京治动向的我。刚结束了一场练习赛,我已经提前帮白福学姐灌好了运动饮料、单独拿出了男朋友的水壶,兴冲冲地向京治招了招手把饮料递给了他。趁着他喝水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

 

“我恋母。”我理直气壮地抬头冲木叶吐了吐舌头。

 

木叶大为震撼。目光在我们俩之间转悠半天,欲言又止。

 

京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脑袋没有说话。

 

———

 

“我感觉京治最近好像把我和木兔桑当做一个级别的对象来处理了。”

我神色严肃地坐...

“你是不是太粘赤苇了一点。”

木叶有些无奈地看向坐在球场一旁的长条凳上,时刻盯着京治动向的我。刚结束了一场练习赛,我已经提前帮白福学姐灌好了运动饮料、单独拿出了男朋友的水壶,兴冲冲地向京治招了招手把饮料递给了他。趁着他喝水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

 

“我恋母。”我理直气壮地抬头冲木叶吐了吐舌头。

 

木叶大为震撼。目光在我们俩之间转悠半天,欲言又止。

 

京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脑袋没有说话。

 

———

 

“我感觉京治最近好像把我和木兔桑当做一个级别的对象来处理了。”

我神色严肃地坐在木叶前面的课桌。

 

木叶看看我,又看看我面前已经摊好了的便当盒。

 

“那不是挺好的吗。你看赤苇多重视木兔,说明你对他也很重要。比起这个,你为什么会在三年级的教室里?”

 

“哪儿好了!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孩!你不吃饭吗?”我往嘴里夹了一口饭,配着保鲜盒里装的京治给我做的拌菜。

 

木叶沉默着从课桌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饭盒。他的思绪跟着被打开的双层饭盒一起,从“你比他强在哪儿了”,一路飘到“我的第二个问题呢?枭谷排球队的ace都是这种单线程没办法同时处理两件事的家伙吗”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现很像妈妈对别的小朋友好,立刻急了的小屁孩。”

 

我哼哼了几声:“那我妈凭什么对别的小孩儿好?”

 

“凭你妈博爱宽容又尽瘁。你体谅一下他。”

 

我嘴里还在嚼生姜烧肉,没办法说话,只能鼓起脸颊表示自己没有接受木叶的说辞。

 

木叶又叹了一口气。非常响亮、清晰,且充满忧愁的一口气。他觉得这三年可能把自己近半生的叹气都用完了:“那你换个角度想,把木兔当你异父异母的哥哥不就好了。不是别家小孩儿,你们俩都是你妈骄傲的孩子。”

他补充道:“你哥是笨了一点,你让让他。家里你最聪明,让你妈省心。”

木叶已经不想去细究自己为什么接受了学妹那套诡异的恋母情结发言,只想着先用她的逻辑把人安抚了再说。

 

眼前的小孩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点点脑袋埋头专心吃饭。

 

你们俩卧龙凤雏到底比对方强在哪儿了。木叶想。心里只剩下了对赤苇京治十七岁未婚带二娃的怜悯。

 

———

 

我其实大概也明白自己的爱情表现方式有些怪。

 

我和京治相识始于我突兀地闯进了男排的加练。女排这边不是很受学校重视,原因之一也是我们没找招到什么好的二传。没能拿出像样的成绩自然也不会被学校拿出去宣传,因而更是招不到什么好苗子,自此陷入恶性循环。不过这对大部分队员似乎没什么影响,社团里的氛围更像是轻松愉快的游乐活动。当时听高三的主将说好几年来都是如此。比赛姑且会报名一下,但没人指望我们赢。

 

可惜我刚好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

 

我从初中开始就是排球队里的ace,又碰巧读书天赋比较好。选偏差值高、排球校队又出名的私立枭谷几乎是水到渠成的选择。

只是彼时的我没有细想为什么只听说过枭谷的男排,没有听说过女排。到了第一次社团活动时间才知道现实是这般。

 

不过对我而言其实也只有一个选项。

我不喜欢输。

训练结束后没有几个人想留下来加练,我招呼到两个有点兴趣的队友也因为人数不够,最后还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下次吧,该回家了。

 

我想也没想跑去了灯还亮着的男排训练的体育馆。

 

开门眼前便是京治。

 

二传是队伍的司令塔,是指明方向的灯。

我在高中的女排队里没怎么经历过,反而在这里感受到了。我不知道世界上存不存在和自家二传关系不好的主攻手,反正我本人是没能逃过二传的吸引力。

 

我做决定的时候大多很快,想明白下定决心要追他的时间比我当年通知家长我要报考枭谷还要迅速。从那以后我追着京治跑了近乎一年才总算把他追到手。男排的大家都是好人,加练愿意带着我一起。双休日我还时不时会找木兔一起去体育馆玩,向他学习ace的心得和无往不利的扣球技巧,和他的几个姐姐都混熟了。

 

尽管如此,高二的春高一轮游后我还是选择退出了排球队。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只有一个人向前是带不动整个团队的。更何况对队里的许多人而言只是需要一个放松快乐、出点汗再聊聊天的空间,我也不能凭这一己的表现欲和胜负欲就把大家的乐园变成修罗地狱。我也有退路,我安慰自己,至少我还可以回到老老实实读书的路子上,在简历上写一句参加过社团活动,靠文化课取胜。

 

同样的,做出决定后我没过多久就告诉了父母。他们眼里我大概一直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没什么反应就表示知道了。在东亚家长心里以学业为重心不是什么少见的想法,更何况他们允许我参加社团活动多半也是因为没有影响学习。现在我主动说出不参加体育校队、准备全身心投入学习,他们更是乐见其成。

 

但难得的,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京治。

 

我花了将近半个月才酝酿好情绪,推开男排训练的体育馆和大家告别,感谢他们这两年间的照顾。本来还在奇怪我怎么一段时间没有来一起加练的众人听完都没有说话。我没敢看任何人,更别说京治。穿着校服而不是运动服的我只顾着低头捏着自己裙边。

 

“呃,那没事我先走了,不打扰大家训练了。”我其实不是很想面对京治的反应。我已经听到木兔的一声短促的呼声,被谁捂住嘴后变得模糊不清。大概是木叶吧,我很感谢他给我留下最后一点面子,没让木兔问出口为什么等等一系列我不是很愿意回答的问题。

 

我不喜欢输,所以也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

哪怕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和父母,我其实知道我是心虚的。我面前的人,是比我走得更远的、全国顶尖的队伍。我也许在运动上有些天赋,但是在他们面前显而不值得一提。

 

他们会怎么看我呢?

一个轻易被挫折打败的、不负责任地抛下自己队伍的胆小鬼主攻手?

事到如今我还怎么有脸说自己是ace呢。

 

京治会怎么看我呢?

 

刚准备转身逃离现场的我被京治拉住了手。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揉了揉我的脑袋,说如果你还想看排球、又觉得在女排那边尴尬的话,随时可以来这边。

 

“虽然不准备继续打了,但还是喜欢的吧。”

 

我一直知道赤苇京治是一个很包容且细心的人。

 

他青灰色的眼睛看着我,像阴天的、临近傍晚的海。

雾蒙蒙的,最没有人愿意去的天气,可能还会冷嗖嗖的,海边只有我一个人。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跌倒了也没关系,出丑了也没关系,会知道的只有海和我而已。

 

我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细碎的音节。

 

京治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低下头凑过来轻轻地问了我一句:“什么?”

 

我觉得我想明白了。

我喉咙动了动,像是要把鼻腔酸涩的情绪一起吞下去似的,上前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妈妈。”

 

整个体育馆彻底安静了。

 

———

 

赤苇京治大概意识到了自己女朋友的爱情表现方式有些怪。

 

木叶委婉地和他转达了,他女朋友白天来教室里找自己倾诉,对于妈妈的爱意被另一个孩子抢走的不满:“你们没有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吧?”

 

木叶说完好像有些后悔,立刻接上:“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你们玩什么别带到学校里来就行,带进来了也收敛点别让大家都知道就行……唉,算了,估计这里的大家都知道了。”

 

赤苇点了点头,说谢谢前辈,他知道了,不是play。

 

木叶显然没有信,但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找了个借口转身走了。

 

赤苇对女朋友喊他妈妈这点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平心而论,起初还是有些震惊的。主要指第一次。他差不多花了0.8秒思考这个称呼是从何而来。最后的结论是这对眼下的情况不重要,现在的头等要务是先平复在怀里哭到打嗝的女朋友的情绪。

所以第二次就失去了矫正的机会。

 

女朋友从一开始只是加练的时候偶尔过来一下,变成了平时训练也会来见学,后面直接坐在体育馆角落一边看大家打球一边写作业。喊妈喊得越来越理直不直气都壮,到现在一路发展成了她自称的妈宝女。

 

他大概能感受到一些,这个称呼可能更多地代表着女朋友的依赖。

 

永远能毫无保留地包容你、爱你、并接住你的爱不让它落空的角色,在她的认知里汇总到最后是母亲。

 

赤苇的适应能力很快。从一开始听到这个称呼的微微走神到现在已经能在一些时候诱导着女朋友啜泣地喊出这个称呼。

 

他亲了亲团在被窝里的女朋友的脸颊,退出社团后疏于锻炼的人已经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

 

“只要你知道我会爱你。”

 

像母亲,像大海,像我一样爱你。

 

-fin.-

 

 

 


不知道画啥给大家炒个菜吧
隔了许久再次摸鱼了宗三,那像落...

隔了许久再次摸鱼了宗三,那像落花一样的美人

隔了许久再次摸鱼了宗三,那像落花一样的美人

江凝

排乙 把男朋友弄哭了

#佐久早#牛岛 隐藏结局#佐久早

佐久早

  “喂,离我远点,全是细菌”佐久早一脸嫌弃的看着你,手指着你示意你往旁边挪一挪,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跟他见面之前和别的男人握了手。他现在,浑身散发着阴暗扭曲的气息,还有点醋味。

  “不至于吧,那我洗洗手?洗八遍?”说着你就站起来准备去洗手,他刚想叫住你,想了想又算了。

  洗手间里,你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假蟑螂,准备整蛊一下这个洁癖患者,你洗好手,鬼鬼祟祟的走到佐久早身后,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头发,他顺从的偏了偏头靠在你胳膊上。

  就在这时,你趁他不注意把假蟑螂仍在了他裤子上,他感受到腿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佐久早#牛岛 隐藏结局#佐久早

佐久早

  “喂,离我远点,全是细菌”佐久早一脸嫌弃的看着你,手指着你示意你往旁边挪一挪,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跟他见面之前和别的男人握了手。他现在,浑身散发着阴暗扭曲的气息,还有点醋味。

  “不至于吧,那我洗洗手?洗八遍?”说着你就站起来准备去洗手,他刚想叫住你,想了想又算了。

  洗手间里,你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假蟑螂,准备整蛊一下这个洁癖患者,你洗好手,鬼鬼祟祟的走到佐久早身后,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头发,他顺从的偏了偏头靠在你胳膊上。

  就在这时,你趁他不注意把假蟑螂仍在了他裤子上,他感受到腿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你看见一个什么东西跳起来又飞出去了,没看清,再看看...哦,是佐久早,再定睛一看...佐久早平时没什么光的眼睛里泛着泪花,微微撅着嘴,躲在客厅的玻璃门后面,一脸委屈样儿“脏东西!”

  你走过去抱住他的脑袋“哎呦不哭不哭那是假的,吓唬你的,哎呦小宝宝”

  佐久早反应过来是你骗他,有点生气,借着身高差摁着你的脑袋“你完了,你今天把家里打扫八遍”

  你:嗯?

  

  牛岛

  今天是牛岛比赛的日子,你很喜欢看牛岛打球,打排球的牛岛身上仿佛散发着光芒,总觉得,或许那才是真正的牛岛

  比赛进行到一半,一个男人匆匆来迟,坐在你旁边,过了一会那个男人开始跟你搭话,问你关于比赛的进度,两边的状态,你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一幕却被牛岛尽收眼底,下半场状态不佳,导致一个不注意被球砸中了脑袋,疼痛刺激着泪腺,牛岛眼角滑下一滴眼泪,你的座位离着不算远,看到牛岛受伤你着急的不行,趁休息的时候你跑过去看他

  牛岛看你过来撇过头“没事,不用担心”,你摸摸他的脸,心疼的看着他“笨蛋,怎么会走神啊”,牛岛这才转过头来,靠在你肩膀上“疼”,你感觉肩膀单薄的衣服湿湿的,端起牛岛的脸一看,居然疼哭了

  牛岛:不是疼的

  你:那是怎回事

  牛岛:因为你不认真看我比赛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比赛,你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点愧疚。仔细想想,牛岛也只是个高中生,看着成熟点而已,也是会委屈难过嘛

  内心:哭哭的牛牛好可爱!

Lyrinus星河

你的身上出现了他的刀纹3.0

锁骨-胸前   药研藤四郎


本文最底有番外,请不要错过药研的亲亲(?)


(提前说明:虽然放在这个合集里,但其实文章具体写谁、谁就是近侍啦!摆在一起方便大家看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喔!)


距离天亮还有两小时,你是被无法忍受的剧痛疼醒的。那一块地方剧烈地灼烧着你的胸口,已经让你无法分清痛的是表层皮肤、还是包裹在里面的那颗心脏了。


你蜷在床上,腿已经因为痛感不自觉地缩了上来,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可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放松下来。不多时,你就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大口喘气了。


……不行,必须找个人上来。

你尝试着开......


锁骨-胸前   药研藤四郎



本文最底有番外,请不要错过药研的亲亲(?)



(提前说明:虽然放在这个合集里,但其实文章具体写谁、谁就是近侍啦!摆在一起方便大家看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喔!)







距离天亮还有两小时,你是被无法忍受的剧痛疼醒的。那一块地方剧烈地灼烧着你的胸口,已经让你无法分清痛的是表层皮肤、还是包裹在里面的那颗心脏了。



你蜷在床上,腿已经因为痛感不自觉地缩了上来,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可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放松下来。不多时,你就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大口喘气了。



……不行,必须找个人上来。

你尝试着开口,试图把离你最近的江家刀喊醒,但最终从你喉咙里飘出来的声音微弱地要命,压根别想从紧闭的房门中传出去。




发现这根本没用后,疼到癫狂的你差点就要哭出来。作为审神者,总不能第二天被他们发现你挂在这,现在哪怕是爬也要爬出去了。


可你自然没办法跟普通人一样掀开被子起身,你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肉体是如此沉重,靠着两条手臂从那小床上挪下来时,把被子都连带着拖在了地上。


你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桌子,本想向它借借力,结果一个趔趄,把上面的玻璃杯子也拨了下来,令人难过的破碎声响彻了天守阁的一方天地。


江家的两条小狗啊……耳朵灵敏一点吧。




在被他们发现前,躺在地上的你如是想到。






“主上!”没过多久,房门便如你所愿般被粗暴地打开,一群人哗啦啦冲了进来,在地上的你也被轻柔地扶起。


“主!发生什么了?怎么躺着地上?”

“脸色好苍白……我去烧点热水!”

“小心些!杯子碎了……”



天守阁灯火通明,一下不能适应的你眯着双眼,抱你上床的丰前发现你的不适,又刻意往旁站了站,正好挡掉了你这边的光线。


他的身后各色刀还在忙活,由于不能容纳进所有人,没挤到前方的刀掌握不了情况,急得各位乱哄哄的。

丰前将耳朵凑往你的嘴边,才终于听清你的话:


“把药研……喊回来……”






是的,你早该警觉起来的,这把短刀离你越远,你就越危险。









两星期前。


站在镜子前整理仪容的你发现了异样。随着你的动作,领口处若隐若现地似乎存在着一个什么花纹。

你往前凑了凑拨开领口,才终于看清这究竟是什么。



那位紫色眼眸的刀,在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你的生命中。



指腹轻轻移上胸前,莫名的羞耻感立刻占据了你的心脏,最后你还是换下了这件v领的上衣,穿上其他能完全遮盖住的衣服。




当然,你有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当事刀”,但好几次鼓起勇气时,在看见那一抹白色的背影后就能让你泄掉一大半的气。等他转过身来用那双浅葡萄色的眼睛温柔地锁定你时,自己就已经把开口的勇气都弄丢了。


你没办法承受对方用低沉的嗓音喊你“大将”,逃着从药研身边离开。




开始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刀纹在你身上引起的无规律的痛感。

或许那会你在天守阁办公,或许你出去万屋购物……总有那么一些时段,会有持续一阵子的不适,但等上一段时间就会自己转好。


本来就是很轻微的事,所以你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开始频繁出现后,你就觉得再也不能无视掉它了。至少,让本丸唯一的专业医师看一看也好。






你站在专门为药研准备的研究室门口,内心愈发忐忑。

自己当然是纠结万分的,可你不知道的是,在门外反复踱步的你,早就被房内的药研看得一清二楚。



趟门被“哗”一声拉开,把你吓了一大跳。

“大将,可是有什么事?”







室内。

什么坐立难安、如坐针毡,最适合拿来形容你此时的状况了。你跟药研隔了一张桌子,反倒缓和不少紧张的情绪。(明明他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啦!可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啊!)




攥紧衣摆的手骨节都要发白了,你死死盯着桌上的《野生药用植物图录》,心中还没想好该不该对这位医生开门见山讲述病情。虽然平常总是不时产生不适,可现在却也好得紧。“只要一去看医生就病好了”什么的,会让人很困扰吧。


“大将?”药研歪了歪头、又顺着你的视线移向那边书,遂把它往你的方向挪了挪,问到:“你想要它吗?”

“唔唔啊啊不不不……”你慌忙摆手,心一横便开口。


“这段时间,我总是时不时就就犯疼……在这里。”

你缓缓解开纽扣,把胸前的那一小片肌肤展露在短刀的目光下。




没事……没事,药研是医生嘛,医者眼中只有病痛,无论男女都只是一团肉罢了,不要害羞不要怕,冷静、淡定……

你给自己疯狂洗脑,却忽视掉了对方镜片下微微睁大的双眼……以及,藏在黑发中的泛红的耳廓。




自己的刀纹出现在如此微妙的位置上,任是谁都难以短时间内消化掉吧。药研起身,似是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般的,往你的方向走了近来。


大将微隆的胸前,的的确确清晰地出现了药碾的纹样。一时,短刀像是鬼迷了心窍,弯曲的指节隔着手套就抚了上去。




你不敢动弹,亦不敢看他。顶着被药研观察的羞赧,你只得低下头看向他领带上的金属装饰。

“药研……接下来,要怎么办啊?”





话一出口,你也自觉不妥。这样的询问这样的措辞,真的非常非常像是意外怀孕的女方六神无主的模样。虽然事实是,药研什么都没有做过,可他又有要对你负责的责任。



本丸的医生终于从诱惑的漩涡中清醒过来,他连忙为你系好了纽扣,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裳,才问起会发痛的事。






那一天,你们确实谈了许久,也查过了不少资料,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离开这间充满药材味的房间前,药研为了让你安心,轻轻拍了拍你的手臂:

“大将,我会努力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他确实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几乎只呆在自己的研究室内,想要找到一个哪怕不能让刀纹消失、也至少不会引起疼痛的办法。


或许是心里作用吧,你这样猜测到,跟他讲清楚了这事之后,那种不时会发痛的情况确实不见了。只是药碾纹样依旧存在于此处,它是那么清晰、那么漂亮,如同……那个黑发短刀一样。




你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除了药研之外的任何人,左右也无事了,倒也没有必要让刀刀们担心。




所以这一次远征,你很自信地就把他派了出去。

药研却隐隐有些不安。这是一次长达12小时的旅程,其中的不定数有多少自然不言而喻。临行前他特地找到你,郑重道:

“大将,若有什么急事,记得召我回来。”

“我已经没事啦,药研放心去吧,带队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而他所担心的,真的发生了。









远征地和本丸的时间不同,药研身上的传送光亮起时,他还在花铺前挑选着一束鲜花。


对大将说过的话翻涌而来,使得奔向天守阁的脚步都急促不堪。





胸口的疼痛不缓,迷迷糊糊间,你听到离你最近的刀在说:“主,药研回来了。”

下一刻,冰凉的双手就被包裹起来。


药研拨起你脸颊上沾着的碎发,语气难得有些着急。


“大将,我回来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你强撑着张开双眼,依稀确认了眼前之人的样子,又含含糊糊地哼了几个音调。




药研直起身,说了什么你听不太清的话,大家就都陆陆续续退了出去,房门也好好关上了。


他靠近你,轻声道:“失礼了,大将,我想确认一下刀纹的情况。”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解开你的衣裳。都是生病的锅,原本瑰丽旖旎足以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都荡然无存,你只想让药研快瞧瞧是什么情况,让这位一向可靠的短刀消解你的痛苦。


若你能看见刀纹此时的模样,应该就能理解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灼烧感了。

圆形的药碾变得通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惹眼。药研伸手摸上去,一瞬间就被它的熊熊之火吞噬。




这样的火,在许多许多年前,他也曾看见过。






“药研……”


你的闷哼将他拉了回来,接住了你伸过来了手臂,穿梭了百年时光的药研藤四郎,最终依旧会回到你的怀抱中。


这就是缘分的不可抗拒。





他肩上的护甲硌得有些疼,护住你的姿势也僵硬得很,但就这样渐渐的、渐渐的,大火就这样识相地退去了。


药研听到你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体温也降下来,为你擦掉脸上的汗后,才把你放回到躺着的姿势。



“你要走了吗?”

看见他起身,下意识你就想开口挽留。是什么在作祟吗,今夜之后,你再也不想他离你太远,强烈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你想要把药研……变成真正贴身用的短刀。





“不。若是大将不介意的话,今夜我都会在这里。”

你把脸往被褥中藏了藏。

“以后也要一直都在。”





那边安静了下来。

正当你以为得不到答案之后,他又突然开口。


“好。药研藤四郎,会为了守护你而存在的。”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药研隔着皮质手套双手交握,这么想着。

床上那个已经睡着的女孩,会成为他余生的支柱的。








————

两年后。



你在楼梯的拐角处被药研堵住了。


“啊,找到你了喔,大将。”

药研往前,又把你逼退了一步。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墙面时,你心中有一种“完蛋,大难临头”的感觉。



“听弟弟们说,你没有选他们看中的礼服呢。”

“那、那是因为,这是一条抹胸裙!从这里到这——里,都会露出来的喔!我没办法穿这样的裙子啦!”


你急切地在胸前比划,低声道。

真是的,你是什么情况他也清楚,两年来都没有把刀纹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大摇大摆地展示出来呢?




“嗯……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对的!所以我——”

“——所以,大将就穿它,不可以吗?”


“你是说……”

“趁此机会,让大家都知道吧?”



你推开他环上腰间的手,不满道:

“药研说得轻巧,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连衣服都交给弟弟们去挑选,现在却一两句话就想让我穿上。”


你一副“休想那么简单就说服我”的样子,提脚就走。




他一把将你捞了回来,与你额头相抵,笑到:“如果说,这件礼服是我挑的,大将也不会穿吗?”

你睁大了眼,“是你选的吗?”

“是喔。我偷偷将杂志折了个角,他们果然就敲定了这一套呢。”



什么嘛,药研怎么突然间就有了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了?还在一堆样式中选择了这种会露出刀纹的来。

已经开始脸红的你眨了眨眼,心虚到不敢吱声。



是害羞的样子太可爱了吗?或许是吧。你突然就获得了一个炽热的吻,手臂撑在墙上的药研,另一只手把你抱得更紧了。

无人经过的拐角处,短刀汹涌的感情铺天盖地朝你袭来,让你招架不得。


药研的吻印在你脖颈的每一处地方,最后渐渐下移,单手解开了你的衣扣后,来到了一切的初始之地。



“大将……”

肌肤相触让他的思绪也开始混沌,声音变得黏糊不清,可看见你起伏的胸脯后却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知道吗,在这种时候,它也会变红喔。”







养花小能手!🧀

【名侦探学院】非人类公寓

*团建项目(有)


01


“顺子。”


“连对。”


唐九洲捏着扑克牌的手指微微泛白,深思熟虑过后慢慢吐出一句:


“不要。”


一旁的周峻纬看不下去了:“诶不是,你这一堆小四小五你在这犹豫什么呢我想请问???”


“诶哥你怎么把我的牌说出来了!”


“……”


这轮过后就是蒲熠星和石凯带二带王的连番轰炸,唐九洲清一色的“过”。


“对三。”石凯打出了整场以来最小的牌。


唐九洲以为翻身的机会来了,歪嘴一笑,大喝一声:


“对五!”


然后被...

*团建项目(有)







01


“顺子。”



“连对。”



唐九洲捏着扑克牌的手指微微泛白,深思熟虑过后慢慢吐出一句:




“不要。”




一旁的周峻纬看不下去了:“诶不是,你这一堆小四小五你在这犹豫什么呢我想请问???”




“诶哥你怎么把我的牌说出来了!”




“……”




这轮过后就是蒲熠星和石凯带二带王的连番轰炸,唐九洲清一色的“过”。




“对三。”石凯打出了整场以来最小的牌。




唐九洲以为翻身的机会来了,歪嘴一笑,大喝一声:




“对五!”




然后被蒲熠星一对二直接压制。




“……不要。”




“一张七,赢了。”蒲熠星霸气一甩打出最后一张牌,和石凯击了个掌,然后嘿嘿一笑,从唐九洲手里抢过最后两个小熊饼干。




“哎呦jojo怎么回事,这个牌就不要逞能当地主了嘛,什么事情都要量力而行才对哦。”




“哎就是的嘛。”




唐九洲看着眼前骗走他一整袋小饼干还阴阳怪气的两个人,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我为什么当地主你俩心里没点数吗……”




但凡你们有一个不嫌弃我运气差的。




“恭喜唐九洲同学喜提十连跪,希望能再接再厉,再创辉煌。”周峻纬拍拍手总结道。





“谢谢哥哥的美好祝愿,我一定不服所托,明天你和我一队。”唐九洲龇牙一笑。





“算了,哥哥没这福气,毕竟你三四五六没有七,八八九九少个十,手气欠佳啊。”





“没有什么赢的秘诀吗?”唐九洲攀住周峻纬的胳膊。




“这种东西有什么秘诀啊,五分靠实力五分靠运气,你一开局直接天崩,我只能送你一句,爱拼~才会赢~”石凯把扑克牌收了起来准备上桌吃饭。




“要说捷径也是有的,如果你手够快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把没用的牌撕掉,或者四王打法,不过这个有一定的前提条件。”蒲熠星说得一本正经。




“什么条件?”




“你得跑的够快,不然容易让人拍死在牌桌上。”蒲熠星摇摇晃晃地坐到了桌子旁边。




周峻纬递了一张纸给旁边被伤透了心的唐九洲,后者把纸巾攥在手里痛哭流涕。




周峻纬: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以后绝对不能以小熊饼干为筹码斗地主了,我都快倾家荡产了。”唐九洲吸了吸鼻涕。




“好啊,那咱们下次贴条呗。”石凯的声音传了过来。




“……算了吧。”那我他妈不得让你俩给我贴成拖把??!








“诶?小何和恩齐怎么没来?”所有人都坐上桌了以后,邵明明发现少了两个人。




“啊,小何这几天出差,恩齐去送他了。”齐思钧啃着周峻纬夹的排骨含糊地说。




“我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背着我们偷偷在一起了?”火树撇了撇嘴。




“没有吧,我那天问恩齐,他说想等小何自己想明白。”唐九洲嘬嘬手指想了想自己前几天和曹恩齐的谈话,好像并没有说两人在一起了。




“得了吧,等小何想明白,周峻纬和齐思钧二胎都造出来了。”郭文韬语出惊人,齐思钧一口水直接“噗”的一声喷了出去,可怜了对面的石凯弟弟,默默地抹了一把脸。




“啧,别胡说。”周峻纬那边倒是闹了个大红脸,一边给齐思钧拍背一边嗔怪地看了一眼郭文韬。





嘶,不是,要生也是小齐生啊,你在这跟我娇羞什么呢?




“你们俩要孩子吗?我可以普及一下备孕的知……”




“不用了郎老师,我暂时还没发现我有这功能。”齐思钧这头咳嗽还没好利索,听到郎东哲的话差点造二次伤害。




“也不是不能有……”郭文韬小声嘀咕了一句,换来齐思钧一记眼刀噤了声,低头扒饭忽然察觉到旁边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回过头蒲熠星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脸的“请你继续说下去”。





“天使可以有,我是半个堕天使,不,可,能。”郭文韬微笑。





唐九洲/石凯/邵明明: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还是孩子!




“啧,不如我们搞一次团建吧,推恩齐一把吧。”石凯自告奋勇。




“可以是可以,但是团建去哪里呢?”邵明明皱了皱眉,瞥见一旁欲言又止的周峻纬,“哥,你有什么高见?”




“游乐场。”周峻纬打了个响指,“在各种游戏中找到欢乐的感觉,游乐场本身就是消遣的地方,这种玩闹的快乐会传递到两个人身上,两个人在游乐场中即使没做特别的事情,也会觉得很开心,绝对是表白圣地。”




“好啊,那就定游乐场吧,周日出发。”齐思钧拿纸擦了擦手。



“好耶!”唐九洲和石凯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撞到了啃排骨啃的正香的郭文韬。




郭文韬转头死亡微笑。




“你们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吗?”





02


由于出去的人比较多,除了周峻纬自己的之外,还另外借到了两辆车。




“还有人会开车吗?”周峻纬晃晃手里的车钥匙。



“我我我!我会开。”石凯窜到前面,看周峻纬一脸狐疑,“我不仅会开,我还注册过出租车公司,正经司机有驾照的那种。”




“……”




“每日一问,凯凯到底有没有好好上大学。”王春彧推了推眼镜。




“你们不勤工俭学吗?”石凯环顾四周对上一张张“我不差钱”的面孔,最后把视线落到了唯一的人类周峻纬身上。




周峻纬抬起头想了想道:“额……我家里条件其实还可以,在加拿大有两套房……”




“……那你来租什么公寓!?”




“体验生活啊。”周峻纬无辜耸耸肩。





最后的分配是,周峻纬齐思钧何运晨曹恩齐一辆车,另外一个老司机郭文韬带着蒲熠星JY和火树,自称老司机的石凯带着唐九洲邵明明郎东哲和王春彧。




石凯从兜里摸出一副墨镜,调了一下倒车镜,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出发!”



“我觉得需要听点音乐。”唐九洲坐在副驾驶,调着车里的广播。




“上回书说道……”“山丹丹那个开花哦……”“现在购买只需要99……”唐九洲手忙脚乱的按着广播,邵明明在后面指挥,石凯感觉自己一会在山顶唱山歌,一会在直播间带货。




“你们两个停了吧,我现在踩油门都是一顿一顿的!”




“这个怎么关啊?”唐九洲听着广播里传来的卖货声“我们现场联系一位用过我们产品的用户……”




“诶纬爹发消息了。”邵明明把手机举到前面,“他说车是从公司借的,千万别弄坏了,尤其是车里的广播,坏了好久了开了容易关不……诶?”




“现在说好像有点晚了吧。”




石凯在等红灯的片刻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耳塞。




世界都清静了。




后座的郎东哲拿着车上的说明书准备抢修,王春彧拿着手机若有所思。




“怎么了王老师?”




“我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了解一下那个99的热水壶。”




“……”



您三思啊!





如果说石凯那边是太吵,那周峻纬这边却是太安静。




平常能轻易挑起话头的齐思钧今天怕说漏嘴全程闭目养神。




“小齐怎么了?晕车吗?我这有晕车药……”何运晨打开随身携带的包翻找起来,被齐思钧拦住了。




“没事,我只是怕我一睁眼,有些事就藏不住了。”齐思钧深沉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啊……他的意思就是,他的眼睛会说话。”周峻纬认真地点了点头。




……



好的,更不懂了。




相比之下,郭文韬这边居然是最正常的……起码没有低价甩货和会说话的眼睛。




“先说好啊,我和火树一把年纪了不参与你们小年轻的这种活动,我们提前做了攻略,那个游乐场里有个老年竞走队,我们去那混个第一当当。”JY靠着车座子摆了摆手。




“游乐场还有老年竞走队……韬韬红灯了踩刹车啊……我靠。”郭文韬一个急刹蒲熠星往前一悠又被安全带狠狠地勒了回来,火树本来想开口说点什么,鼻子直接撞上了驾驶座后背上。




“韬韬,这是轿车,不是越野,也不是赛车,咱还是安全第一。”蒲熠星抓了抓安全带。




“行了知道了。”郭文韬戴上了墨镜点了一首饿狼传说又把手机丢给蒲熠星,一脚油门伴随着一声“呀呼”直接窜了出去。



蒲熠星:他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说话?



JY:饿狼传说?我DNA动了。





03


到达游乐场之后,住户们纷纷下了车,蒲熠星扒拉开挡在前面的石凯和唐九洲,抱住垃圾桶吐了一通。





“阿蒲怎么了?”




郭文韬已经恢复了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辜地摇了摇头,递了一瓶水给蒲熠星。




“啊,你们先玩,我和火树先去老年竞走队报道了。”JY闪现撤离。




“我和邵明明去挑战一下鬼屋!”唐九洲举手。




邵明明:“??我什么时候……啊对,我们去挑战鬼屋,石凯一起啊。”邵明明在接收到唐九洲挤眉弄眼的暗示之后立马找补了回来。




“可以,但是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正事。”齐思钧看着园区的地图开口提醒。




“放心吧齐妈,为了方便观察,我还带了望远镜!”唐九洲从包里掏出一副望远镜,正撞上回头的曹恩齐和何运晨,邵明明见状一把把望远镜往唐九洲嘴里塞。




“巧克力,他说他喜欢吃巧克力。”邵明明笑得一脸纯良。




何运晨:?



曹恩齐:?



唐九洲:“!唔…唔唔………”



谋杀啊!



“他们在搞什么?”蒲熠星放开垃圾桶就看到了这一幕。




“不知道,应该是在为你积累小说素材吧,游乐场生吞望远镜事件。”郭文韬揉了一把蒲熠星的脑袋。




“……我觉得这一篇不会有阅读量。”





“我和峻纬打算去转一转,啊对我这多了两张晚上近距离观看烟火晚会的门票,哎呀我也不想看,小何恩齐,送你们了。”齐思钧把门票往曹恩齐手里一塞并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在何运晨疑惑的目光中火速逃离。




“我和东哲也去转转,你们继续。”王春彧笑得一脸温柔,然后拉起郎东哲就跑。




“我和韬韬坐做旋转木马,我觉得你们不会感兴趣的,先走一步!”蒲熠星拽起郭文韬光速逃离。




郭文韬:……其实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那……我们一起?”何运晨拽了拽曹恩齐的胳膊,后者莞尔一笑。




“嗯。”





04


唐九洲邵明明和石凯一起进了鬼屋,不过速度简直堪比隔壁遛狗的大爷。



唐九洲小碎步地挪动着,整个身子紧紧地贴着墙,闭眼睛往前摸。



“这也太黑了……”邵明明半猫着腰在唐九洲身后,一手拽住唐九洲的胳膊,一手拽着石凯的领子,走在最后的石凯同样闭着眼睛,一只脚伸出去探来探去。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唐九洲颤抖着问。




“问你自己啊,是你说要来的!”邵明明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的声音走调。




“我想问,你们来就来,为什么要迫害我?”石凯那头腿快伸成一字马了。




“那你不跟我们一起,纬爹齐妈,阿蒲文韬,郎老师王老师,小何恩齐,你挑一个吧你跟谁?”邵明明反驳道,“比较一下,电灯泡和鬼屋勇士你总要选一个。”





“果断后者。”




能屈能伸。




“唐九洲你不就是鬼吗你怕什么啊。”邵明明小声问唐九洲,唐九洲只觉得邵明明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朵旁,幸亏鬼屋里黑得很,没人能看见他的耳朵红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我……我就是配合他们一下,稍微表现的我害怕。”唐九洲清清嗓子,微微直起身往前走,后面的石凯一个没反应过来直接倒地,爬起来时正对着天花板上的鬼屋道具——看起来像残肢的那种。





“卧槽!”石凯一个利落起身拔腿就跑,唐九洲和邵明明只感觉一阵风吹过,然后石凯就窜出去了老远,直接跑到了下一个npc的位置。




在外面看监控的鬼屋负责人看着半天挪动两厘米的三个人根本没着急,直到三人中其中一个以接近于博尔特的速度窜到下一个jump scare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提醒那个npc戴上面具。




“……”一瞬间石凯和npc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远处还有一个张嘴震惊的唐九洲和吓得不敢睁眼的邵明明。





“那什么,兄弟,要不你把面具先戴上?”石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不是这人穿着“鲜血淋漓”的长衫,石凯都要以为他是和他们一样的游客了。





最后从鬼屋出来的时候,邵明明全程挂在唐九洲身上,唐九洲强壮镇定实际推眼镜的手都在抖,石凯则是在见过那个npc后直接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路刚过来。




“就是夯,没在怕!”







“你确定要坐这个?”郭文韬被蒲熠星拽去坐旋转木马,到了临门一脚还是掩盖不住满脸嫌弃。




“对啊,嘿嘿,多好玩啊,咱们坐第二层的,视野比较开阔。”蒲熠星把郭文韬拽到了二层。




“要不算了吧,哪有大人玩这个的。”




“怎么没有?男人至死是少年!快,韬韬,选一个汗血宝马!”




“……这个白的吧。”郭文韬撇撇嘴指了指离他最近的那匹白马。




“韬韬你居然不想跟我一起坐双人的,我真的好难过。”




“蒲,熠,星!”




看把人惹炸毛了,蒲熠星嘿嘿一笑坐到了郭文韬选的白马旁边的黑马上,“坐稳了哦韬韬!”





“就这么一次啊。”郭文韬对蒲熠星竖起了一根食指。




“好好好,韬韬你听着,一会转起来还会放音乐呢,很好听哦。”




下一秒。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




“真好听啊,你的品味很独特。”郭文韬微笑地看着蒲熠星。





“不对啊,刚才还是天空之城呢……要不咱们再坐一回吧,我保证下回肯定是天空之城!”




“我要是信你我回去就倒立唱这个给周峻纬听。”




蒲熠星吐吐舌头,然后他听到郭文韬对他说:




“蒲熠星你记住了,这种幼稚的事我只和你一起做,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跟你绝交。”




蒲熠星抬头看对面的人一脸正色,忍不住低头笑了笑,抬头眉眼间灿若星辰,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好。”








周峻纬和齐思钧几乎算是玩遍了所有的刺激项目,周峻纬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响亮,就想让小天使害怕的时候往他怀里钻,结果整个过程下来,齐思钧满脸的兴奋几乎是拽着周峻纬前往下一个项目。




“老齐你……不害怕吗?”在坐完海盗船下来之后周峻纬感觉自己重活了一回,仰头灌了口水。




“不怕啊,这种高度对于我们天使来说,简直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了。”齐思钧正拿着地图研究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周峻纬抬头看看即将落山的太阳和被夕阳染成玫瑰色的天空,攥住齐思钧的手。



“走啊,去坐摩天轮。”




登上摩天轮以后,视野瞬间就开阔了,下面的事物一点点的变小,周峻纬看着齐思钧眼睛亮亮的看起来特别兴奋,笑了笑说:“我还以为这个高度你们天使不会喜欢呢。”




“不一样的。”齐思钧摇了摇头,“我没坐过摩天轮,因为我觉得摩天轮就是静止不动地往天上升然后在落下来,仅此而已,不像过山车那么多花样也不像跳楼机那么刺激,真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项目居然这么有意思。”齐思钧又盯住了地面上的一对小人。




“快看,我看到阿蒲和文韬了。”




“他们居然真的去坐旋转木马了。”周峻纬顺着齐思钧的手指看去。




“谢谢你,峻纬。”齐思钧突然回过头看着对面的人。




“嗯?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带我来坐摩天轮,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到天上,之前我们天使都是独自飞行的……我很开心这次是跟你一起。”齐思钧弯了弯眼睛:“而且在公寓里你也帮了我很多,帮我做饭帮我照顾那群家伙不管我开心还是难过你都在我身边所以……”齐思钧深吸了一口气。




“我真的很喜欢你。”




周峻纬被这一通表白搞的心脏狂跳,他朝小天使温柔一笑:“知道吗,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时接吻的恋人,会永远走下去哦。”




“什……唔……”齐思钧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峻纬扣住了后颈覆了上来。




彼时正好在摩天轮的最高处,以黄昏为背景板,整个城市为观众,给这部爱情剧一个期限。



永远。






一到游乐场,何运晨的吃货本性就暴露了,拉着曹恩齐走了一路吃了一路,看到棉花糖的摊位就走不动路,最后把冰淇淋冰粉章鱼小丸子全都安排了一份。




曹恩齐手里拿着何运晨递给他的棉花糖,低头看小猫头鹰吃的鼓鼓的腮帮子,时不时还嘀嘀咕咕的:“这章鱼小丸子咸了,没有小齐做的好吃。”




看何运晨吃的差不多了,曹恩齐提出要去骑双人自行车,路上还碰到了郎东哲和王春彧,郎东哲抱着一个皮卡丘玩偶,王春彧拿着一个尖叫鸡。




“?这是?”




“这个是打枪得的。”王春彧指了指郎东哲怀里的皮卡丘,“这个是扎气球得的。”郎东哲指了指王春彧手里的尖叫鸡。





“为什么换尖叫鸡啊,不换点别的?”何运晨歪了歪脑袋和尖叫鸡对视。




“咳,主要是这只尖叫鸡的叫声比较像……唐九洲。”王春彧撇了撇嘴。




 何运晨和曹恩齐对视了一眼:“?”




王春彧捏了一下手里的尖叫鸡,顿时“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的声音响彻园区。





“可以了王老师!可以了!”





“多大了还喜欢玩这些东西。”郎东哲揉了揉王春彧的脑袋,略带宠溺地说道,何运晨和曹恩齐默契退场。





等找到可以骑的双人自行车时,何运晨立马就相中了一辆黄色的。




“这几个有什么区别吗?”曹恩齐不明所以。




“有啊当然有,你看这里有个狗狗贴纸,像不像Timo?”何运晨掀开自行车上的遮阳帘,露出一个贴在自行车上的一个狗狗贴纸。




“像是像,但是……”这么刁钻的角度你是怎么发现的!?




骑上自行车以后两人在游乐场里转来转去,基本把所有地点都摸了个清,微风轻轻吹起额角的碎发,阳光笼罩在身上,令人心神荡漾。





“小何,我……”曹恩齐看着何运晨的侧脸,一瞬间想开口把心中所想全都告诉他。





“怎么啦?”何运晨眨了眨眼。





“没什么。”最后还是没说,曹恩齐悄悄捏了捏口袋里的两张烟火晚会的门票,不知道在想什么。







05


等到天边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天空被墨蓝色的幕布笼罩,烟火晚会就要开始了。




没想到人这么多,何运晨被人群挤来挤去最后干脆摆烂随波逐流,看着前面的曹恩齐,何运晨想开口叫那人等等自己,下一秒手腕就被攥住了。




“这里人有点多,牵住我。”曹恩齐回头朝何运晨温柔一笑,何运晨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然后就被曹恩齐拉到了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方。





烟花即将燃放的时候人群开始躁动了起来甚至开始兴奋地倒数。



“三!”




曹恩齐握住了何运晨的手。



“二!”



“何运晨,我……”



“一!”



“我喜欢你。”




烟花绽放在了夏日的夜空,曹恩齐的话绽放在了何运晨心里。




曹恩齐看着眼前呆愣愣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




“刚才骑自行车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说的,但是又觉得气氛应该再浪漫一点……”曹恩齐低着头红着脸解释,被何运晨打断了。




“我知道,我也是。”




曹恩齐瞬间抬头,看着面前的小猫头鹰眼里映着自己的影子,温柔的像是能掐出水来,烟花照亮了星空也照亮了何运晨的脸,曹恩齐几乎是想都没想抬起那人的下巴扣住他的后颈,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晚云微亮,发梢微凉,星星和天空渐渐滚烫。





松开以后何运晨的脸上染上红晕,像是一只烧熟了的小鸟。




“他……他们都看着呢……”




“谁们?”



“小齐他们啊,他们以为他们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了?哼哼,太小瞧猫头鹰的洞察力了。”何运晨得意地笑了笑,在曹恩齐眼里只觉得可爱的紧,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是公寓群里的信息。





                            唐九洲和他的帅哥朋友们(13)



邵奈儿:亲上了!亲上了兄弟们!




                         “邵奈儿撤回了一条信息”



邵奈儿:对不起发错群了。



n7:?





06


彼时的邵明明唐九洲和石凯正混在人群里,邵明明踮着脚扒着唐九洲的肩膀,一只手拿着望远镜眺望。




“我错了唐九洲,你带的这东西真有用。”




“邵明明你轻点压我肩膀我他妈冰淇淋快掉了!”




“小齐哥不是说只买了两张票吗?”石凯弟弟实诚发问。




“怎么可能!我们一定要实时跟进,确保他们俩不会被别人打扰。”邵明明还在努力眺望。





“你要是再明显一点,打扰他们俩的就是你了!”唐九洲努力保持平衡才让手中的冰淇淋没有和大地亲密接触。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当烟花绽放的那一刻,邵明明终于从人群里找到了那两个靠得越来越近的小脑袋。




“我靠亲上了!”邵明明兴奋地直接从人群里蹦了起来,石凯拿过望远镜一边找一边“哪呢哪呢”,唐九洲吓得一蹦哒,手里的冰淇淋“吧唧”一声掉到了地上。




“……”




“呜呜呜……”唐九洲看着旁边的邵明明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然后脸色骤变。




“怎么了?”




“啊,我发错群了。”




“……”




                                  曹仙子下凡计划(11)




邵奈儿:家人们!亲上了!






邵明明发完消息之后抬头看那绚烂的烟花:“你别说,这烟花真好看。”




“你喜欢吗?”唐九洲不知从哪冒出这么一句。




“喜欢啊,怎么了?”




“那等回家我找凯凯多做几张烟火符放给你看啊。”




“好!”




一旁拿着望远镜的石凯:你们难道不问问我的意见嘛!




只有石凯弟弟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周峻纬和齐思钧同样混在人群里,只不过没有唐九洲那种“专业”设备。




“诶!明明说小何和恩齐成了诶!”齐思钧笑容灿烂的把手机往周峻纬面前晃了晃,脸上仿佛都闪着光。




周峻纬宠溺地掐了掐齐思钧的脸:“好啦,放心了吧。”





                                 启程婚礼备战中(11)



                “Cheese修改群名为启程婚礼备战中”



jojo:齐妈,有点早了吧。



我与向日葵花种不共戴天:[震惊我妈一整年jpg.]







“韬韬!成了!”蒲熠星在收到邵明明的信息之后用力的摇晃着郭文韬的肩膀。




“别晃了我昨天晚饭都快吐出来了。”郭文韬把蒲熠星的手按了下去。





“……话说这个烟花为什么还有滑稽笑脸形的哦。”




                                    启程婚礼备战中(11)



一拳五百:你们都随多少份子钱?







“星辰日月高天际,雪散烟花遍海隅,美哉。”收到邵明明消息的时候王春彧正靠着郎东哲看满天烟火,低头一看手机,手一抖捏响了手里的尖叫鸡。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启程婚礼备战中(11)



春:@jojo,给你整了个好玩的,回去摆床头哈。



jojo:???





07


如果不发生现在这种尴尬情况的话,今天就是完美的一天。



烟火晚会出口处的十一个人二十二只眼睛尴尬对视。何运晨想假装没看见,迎面而来是齐思钧周峻纬,往右转头对上了蒲熠星和郭文韬,转到左面和王春彧郎东哲对视,低头遇上假装系鞋带的邵明明石凯和唐九洲。




……



把头仰起四十五度,眼泪就不会轻易掉下……串戏了。




“……我们路过。”齐思钧急忙找补。




“对对对,我们绝对没买票……嗷!”唐九洲嘴比脑子快被邵明明狠狠踩了一脚。





“谢谢。”曹恩齐看着面前这群好朋友,莞尔一笑。





“有没有人发现我们好像少了两个人哦?”蒲熠星数了数,“歪哥和火老师呢?”





后来当他们在碰碰车区看到开着车横冲直撞的JY和捂着胸口一脸“下一秒我就给你吐出来”的火树的时候,纷纷表示不认识这两个人。




“老年?”




“竞走?”




“队?”




“咳,嗨呀我们今天提前结束了,你们也太慢了,我这不陪火树老师玩吗。”JY一本正经。




火树那头张嘴想说话。




“呕……”




火树:这人说瞎话都不打草稿。




美好的一天结束了,出了游乐场一行人准备开车回家。




“……”





“石凯邵明明唐九洲你们别跑给我解释一下,车里的广播是怎么个事?”







——————



作者又双叒叕有话要说!



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All  we   know》,强推,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好听!还有《Oops》,是第二季石凯弟弟读信时候的背景音乐,爱了~















































































士多啤梨硬糖

【彪翊】水

·温柔恋爱日常


八月初的魏河正值火力最旺的时候,稻热了笑,人热了跳。


孙志彪不种稻子,这么热的天儿他可笑不出来,但他也不跳脚。

夏天一来,他只成天泡在宏远那扇门后的大泳池里。


他水性好体力好,可以不带歇的在一池碧蓝的水里翻上潜下好久,身姿又漂亮得矫健,像希腊柱廊上的神仙下水。


一屋子疯狂的男男女女大声地为孙志彪尖叫喝彩,俗气的大灯球闪亮炫目。

人在这里边儿久了,就能体验明明睁着眼、却能感觉到在梦中的奇遇。


其实孙志彪在水里什么都听不到,耳边只有手臂有力搅动水带起来的声响,单一的很孤独。

物以稀为贵,孙志彪着魔似的喜欢这种孤独。


游......

·温柔恋爱日常




八月初的魏河正值火力最旺的时候,稻热了笑,人热了跳。


孙志彪不种稻子,这么热的天儿他可笑不出来,但他也不跳脚。

夏天一来,他只成天泡在宏远那扇门后的大泳池里。


他水性好体力好,可以不带歇的在一池碧蓝的水里翻上潜下好久,身姿又漂亮得矫健,像希腊柱廊上的神仙下水。


一屋子疯狂的男男女女大声地为孙志彪尖叫喝彩,俗气的大灯球闪亮炫目。

人在这里边儿久了,就能体验明明睁着眼、却能感觉到在梦中的奇遇。


其实孙志彪在水里什么都听不到,耳边只有手臂有力搅动水带起来的声响,单一的很孤独。

物以稀为贵,孙志彪着魔似的喜欢这种孤独。


游得差不多了,他上岸后脸都不抹一把,只带着浑身水滴尽兴地开酒。

大股大股高档香槟的泡沫带着浓郁的香气,和消毒水味的泳池水一起流入下水道,都归为糜烂的臭。


他在他们虚假又真实的朝拜中笑,灵魂随着打击乐一次又一次向上跳升又回来,身体却有强烈的失重幻觉。


这是水带给他的分量,孙志彪享受这种沉重。

他生命中太多太多的东西,金钱地位还有生命,都好轻,不由他。


只有上岸的那么几分钟,孙志彪才觉得自己是孙志彪,所以他真喜欢水啊。


“想什么呢?”


沈翊见孙志彪久久趴在岸边发呆,拍拍手上的零食渣站起来走过去,白净的脚撩了一串水花,轻柔地溅上孙志彪的脸庞。


“想你上次乱跑,差点儿被淹着,还要老公来英雄救美。”


孙志彪松松圈着他纤细的脚踝一拽,沈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牢牢抱在肩上,然后轻轻放进水里。


沈翊感受到的冰凉是温润的,像被流体玉石包裹,他的体温很快就适应了池水。


沈翊不喜欢水。


他深知就算池里的水再好也不会有如此温柔的包容感,给他这种舒适的是他的爱人。


是孙志彪。


所以他也没有上岸的想法,只懒懒散散的靠过去环着孙志彪的脖子,声音跟刚刚吃的蛋糕一样软绵,“……我只是被绊倒了反应不过来,而已。”


孙志彪在沈翊面前从来都只会点头称是,这次也一样,轻吻了一下沈翊的唇。


那次确实把孙志彪吓到了。

沈翊在外地开画展,说好了一周后回来,他也就趁着沈翊不在叫了些狐朋狗友来宏远聚聚。


孙志彪遇上沈翊之后就不怎么游泳了,他有更重的东西要去把握,甘之如饴。


大概也是有点运动瘾在身上,孙志彪被众人起哄了一阵也就欣然下水,游了几圈,刚在泳池最里边上岸,酒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听见嘈杂中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嘈杂。


他一看,是有个人在池子那头扑腾,再一看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这他妈不是沈翊吗?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过把人托上岸,他在他怀里剧烈的咳嗽,满脸都是水,嫣红的眼尾扎得孙志彪快疼死了。


还好沈翊只是被呛着了没多大事,孙志彪把他抱到一边哄了一句。


接着他走过去,把看起来最惊慌失措的人拎到了水边。大阎王纡尊降贵的蹲在池边,将他的脑袋按在水中足足几分钟,直到那个人不再挣扎昏死过去,这才松了手回身去到沈翊身边。


“你回来的这么早怎么不告诉我?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吓着了吧,嗓子眼儿还疼不疼?”


孙志彪左一句右一句听得沈翊烦得很,挑了第一个回答了,“为了给你惊喜啊,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又惊又喜?”


他语塞地看着沈翊,这个人在自己怀里躺的很四仰八叉,时不时仰起脖子一口一口喝热水。


“确实惊喜,你再不小心走路你试试。”

忍不了了,孙志彪觉得,然后冲着沈翊的喉结就咬了下去。


而沈翊在这次之后也被孙志彪勒令学了游泳,孙教练严格非常,亲亲抱抱试图躲避的行为都被他否决了。


不过还好是会游了,姿势也挺好看。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你还会游?”

沈翊游完几圈又回来挂在孙志彪身上,像停靠港湾的小船一样安稳。


“是。”

孙志彪罕见的没有出言调戏爱人,只低头看着他笑,伸出手指轻轻刮掉了沈翊羽睫上的水珠。


沈翊读得懂他眼眸里沉静的深情,所以他伸手把孙志彪的脑袋往下按,主动的亲了上去。


他们少有吻得这么克制的时候,好像沉在水中一样无声无息,爱意却震耳欲聋。


一个人在水里孤独,两个人在水里就会不一样。


爸爸狗牌刻我名(断更版)

“你很像你的父亲。”


“我就知道,你的儿子肯定和你一样好看”

共同的儿子😭😭😭😭

“你很像你的父亲。”


“我就知道,你的儿子肯定和你一样好看”

共同的儿子😭😭😭😭

Nemo

(?hidesama你到底藏了多少图?)

(?hidesama你到底藏了多少图?)

Qin-ax

假如大家都变成了啾~😌


上了个色是几种不同的啾,看线稿就是同一种啾

假如大家都变成了啾~😌


上了个色是几种不同的啾,看线稿就是同一种啾

苦瓜酥
乘蝶而起的宗三 ヾ(*´▽‘*...

乘蝶而起的宗三 ヾ(*´▽‘*)ノ


乘蝶而起的宗三 ヾ(*´▽‘*)ノ



猫小黑

合租【东去春来】(八)

ABO


主东春,后续有少量纬钧


ooc警告


A郎东哲(藿香)x   O王春彧(山泉水)


连载小甜饼


HE


        自从那事后,就没有人再打过王春彧的主意,朗东哲也是天天接送。


         这天,郎东哲的医馆中有些忙碌,提前给王春彧发了消息,对方没有回,大概是还在上课,他心中却有些不安。...


ABO


主东春,后续有少量纬钧


ooc警告


A郎东哲(藿香)x   O王春彧(山泉水)


连载小甜饼


HE







        自从那事后,就没有人再打过王春彧的主意,朗东哲也是天天接送。


         这天,郎东哲的医馆中有些忙碌,提前给王春彧发了消息,对方没有回,大概是还在上课,他心中却有些不安。


         刚忙完,他立马驱车前往。


         校门口,王春彧刚刚走出,就有一个男人手捧鲜花走上来,单膝跪在地上:“小彧,你能嫁给我吗?”


         “朱杰!”王春彧又回忆起那个巷子,那天晚上,恶魔的脸,腿一软,坐在地上。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却没人敢上去扶。


         “这不是朱家的小儿子吗?”


        “是呀,不知道之前来接王老师的那个人去哪儿了?”


         “大概是吓跑了吧。”


         那辆车几乎要冲进人群中,朗东哲慌忙推开车门,几步就跑到了人群中央,一把推开拦路的朱杰,此时他的眼中只有王春彧。


         “你干嘛!想打架吗?”被推倒在一旁的朱杰气愤的说,“我告诉你,他可是我盯上的,他是我的。”


        “春彧先是他自己,再是我的,谁也不许再染指。”朗东哲冷漠的说,甚至没有回头。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朱杰一拳打上来。


        朗东哲一把接过,稳稳的钳制住他,“知道,又何妨?”


        “你放开我,我爸可是朱氏总裁!”


        “我管你爸是朱红,朱厌还是猪八戒。伤了我春彧的,都不是好猪。”藿香的气息顿时全场压制。


         “哇,太A了!”围观的小o不禁感叹道。


        “你!”朱杰与他扭打在一起,渐渐的,变成了朗东哲单方面殴打他。


        有人报了警,警察一见到郎东哲的脸,立马抓起一旁的朱杰,还一脸带笑的说:“朗哥,慢走!”!


         朗东哲没理会他的谄媚,抱起昏倒的春彧,在众人的注视下,回到了车上。




虽然是合租,但好久没写这俩回家了……

猫小黑

合租【东去春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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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东春,后续有少量纬钧,南北


ooc警告


A郎东哲(藿香)x   O王春彧(山泉水)


连载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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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饭店,王春彧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小齐。”


        齐思钧回过头笑着跑过来,两人拥抱在一起。嘁嘁喳喳的聊起天来,朗东哲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ABO


主东春,后续有少量纬钧,南北


ooc警告


A郎东哲(藿香)x   O王春彧(山泉水)


连载小甜饼


HE






        到了饭店,王春彧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小齐。”


        齐思钧回过头笑着跑过来,两人拥抱在一起。嘁嘁喳喳的聊起天来,朗东哲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齐思钧看到朗东哲,立马沉下脸,审判似的盯着他:“你和春彧同居了?”


         郎东哲想:大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先是威胁了他一番。又回头跟王春彧说:“我从小跟他是同学,他的人品我能担保。如果他动了什么坏心思,立马给我打电话。”


        看到有人给他说好话,郎东哲的一句齐哥威武,差点从嘴里秃噜出来。


         “老齐。”有人推门进来。


         “周峻纬!”齐思钧把他拉过来,“这是我男朋友,心理学的教授。”


        “周峻纬?”郎东哲小声的叨念着,“他啥时候成了心理学教授了?”


         趁王春彧和齐思钧去洗手间时,两人开始对话。


        “你和小齐在一块儿了?”


        “对呀,你喜欢春彧?”


         “嗯,行了,都别装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一个郎家长子去开医馆了。”


         “我也不会把你这个黑道二把手卖出去的。”


         “达成协议了?”朗东哲露出虎牙带笑着看他。


        “达成。” 周峻纬也提了提嘴角。


         “哥,给点儿资金呗,我带老齐出去旅游。”


         “咋?你那千万家产不够用?去月球吗?”


        “我现在是一个中等收入的教授身份。”

“我一个中医收入就很高吗?”


         “我就说我是跟好几个朋友借的。”周峻纬顿了顿,“我现在的银行卡在老齐手里。”


         “他就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我跟他说那是结婚的基金。”


         看见两人回来,他们立马收住了话头。


         “你们聊的还挺投机的呀,加个微信吗?”小齐撮合着。


        “行,你扫我。”说着周峻纬就点开了收账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