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灿兴】让我送你一块饼干
烹饪课一结束,朴灿烈便蹲在门口拦住了一路女同学。他手里捧着张餐巾纸,一个个从人家饭盒前讨过去,直到那饼干巧克力装了满手,才兴高采烈地跑远了。只是后面来的男孩子就没有朴灿烈这等待遇了,除了些许早与自己女友约好的人尝得了几块,其余均只分了一张张冷脸,转而只能悻悻回了班。
要说女生们这样地偏心地对朴灿烈好也不是没有理由。抛去外表人缘不说,前几日是朴灿烈主动找到了她们。他说自己正和班上男生们打赌玩游戏,等星期三的烹饪课一到,就比谁拿到的饼干多。胜者的好处,朴灿烈不肯道明白,但他这么求了,女生们也都大度地答应、纷纷称要支持他。
这边厢,朴灿烈已...
烹饪课一结束,朴灿烈便蹲在门口拦住了一路女同学。他手里捧着张餐巾纸,一个个从人家饭盒前讨过去,直到那饼干巧克力装了满手,才兴高采烈地跑远了。只是后面来的男孩子就没有朴灿烈这等待遇了,除了些许早与自己女友约好的人尝得了几块,其余均只分了一张张冷脸,转而只能悻悻回了班。
要说女生们这样地偏心地对朴灿烈好也不是没有理由。抛去外表人缘不说,前几日是朴灿烈主动找到了她们。他说自己正和班上男生们打赌玩游戏,等星期三的烹饪课一到,就比谁拿到的饼干多。胜者的好处,朴灿烈不肯道明白,但他这么求了,女生们也都大度地答应、纷纷称要支持他。
这边厢,朴灿烈已经神气地回了教室,把战利品铺在桌子上,一个个挑着,一边显摆给周围豺狼虎豹们看,一边咂嘴品尝。这时候张艺兴进来了,抱着一摞书,堆到了讲台上。
“你们谁帮我发点啊?”张艺兴问。
朴灿烈忙举着手站起来,嘴里还嚼着饼干糊,口齿不清地要帮忙。
只是不消他操心,张艺兴周围几个人一分,便没有什么留给他的工作了。张艺兴落了个清闲,悠悠朝他走过去,停在朴灿烈面前,伸出手打了一下人手腕。朴灿烈被打得一愣,那手蜷起,活像只小狗。
张艺兴笑他:“你油嘴油手,也不怕弄脏了书。”
“你感受到我这颗为你分担的心就可以了嘛!”朴灿烈嘴犟。
“吃什么呢?”张艺兴越过他往人桌子上看,倒是没见着什么零食,单是只剩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和几个分赃的男生了。朴灿烈冲过去硬是从人嘴里掰下来最后半块曲奇,还满是抱怨,说着:“明明是你们输了,谁让你们吃的……”这样生气的话。
张艺兴这才明白了始末。
“就剩这个了。”朴灿烈捏着那曲奇,撇嘴看张艺兴。
“好吃吗?”
朴灿烈把手凑过去:“你吃。”
“刚从卞白贤嘴里扒下来的就往我嘴里送?”
“那没办法了,这可是最后一块,”朴灿烈又拿着在人眼前晃了晃,“不要?”
“才不要。”
张艺兴笑推开了他的手。
那日朴灿烈的游戏最后还是没有得手。听说是有人告状,说灿烈作弊,是他先和女生们通了气继而转头与男生们打赌,因此才有了这样压倒性的胜利。总之不论如何,朴灿烈的小玩乐没有照他的预想前行,如同最后的那块曲奇一样,徒然断了一截,只剩得孤零零半块,被他捏着手里。
又是周三。这次朴灿烈没有在蹲在门口,而是混迹去了女生中,穿上围裙洗净了手,同她们一齐做饼干了。想来干这活儿也不比数学书里的公式差几分精度,像你是要先放油还是先加牛奶、放多少何时又用几分力道绕哪个方向搅拌才好,其中都有它自己的奥妙。
朴灿烈烤出了几盘黑炭一样的曲奇,火冒心头,一时生了倔脾气倒也不管不顾什么下课放学了,赌气留下来要接着做。只是等他好不容易出了几个亮相规整的来,已经是将近日暮了。卞白贤中间来喊了他一次,还替他拿了书包来,但朴灿烈没听。
等第二次来的便是张艺兴了,刚好看到朴灿烈正美滋滋地封包装。
“高兴着呢?”张艺兴唤他。
朴灿烈一看他,连忙藏好自己的宝贝,嘟囔问:“你等我?他们呢,他们是不是都走了?”
“我才不等你。刚刚老高要我去改卷子,我没办法,才这个时候回家。”张艺兴理了理背包肩带,“你不走?等会儿老徐要来查教室的,看你在这里,还用着他的宝贝烤箱,不得骂你一顿?”
“我都整理好了……”
朴灿烈低头,说话软软的,似要反驳,又颇是无力,他手指间缠着彩带,给自己的饼干袋系上蝴蝶结,觉得不好看,又扯了重新来。那彩带一来二去间,被朴灿烈捏得尽是皱。张艺兴在门外等了会儿,看人好像又有些犯倔了,便打着哈欠往外望,打算等他自行消解了以后,再一起回家。
“朴灿烈啊朴灿烈,你什么时候才肯走啊。”
“又不是我愿意呆在这儿。”
“回家再系你那小姑娘的结好吗?”
“……不行。”
“你说平日里老徐查执勤倒是比谁都积极,怎么今天就来得这么晚呢。”张艺兴倚着门,抱胸张望着,“他要是来了,我肯定不帮你,我还……”
“你还干嘛?”
朴灿烈站在张艺兴身后,手里攥着一袋有黑有黄的饼干,瘪着嘴看他。两人靠得紧,又因着身高差,张艺兴靠着门框边儿上,只能仰头看他。朴灿烈本来就长得俊朗,眉眼间还带着一些女气,这时候,就连是从下往上这样刁钻的角度,也糟蹋不了他那张脸。
张艺兴想起了自己刚转学来的时候,第一眼看朴灿烈,也是这样的。那天张艺兴站在教室门口,还犹豫何时进去的时候,迟到的朴灿烈飞一样狂奔至张艺兴身后!他大气喘着,还偷偷摸摸煞有介事地伸脑袋在那儿张望,末了朴灿烈低头耳语张艺兴:“你是不是也迟到了、现在里边情形如何、老高开始批人了吗?”
张艺兴看他可爱,也是一时心里起了挑逗之意,瞪着眼睛开始装无辜:“我刚刚才迟到一分钟,就被赶出来,说不准上课了,要在外面呆着。”
朴灿烈当即义愤填膺地勒紧了自己书包带:“什么!?老高什么时候这么严了!我迟到这么多次也就是被请去喝了一次茶啊!”
“很过分吧。”
“过分啊!”
这时候教室门开开来,朴灿烈一看是自己那高姓班主任,也是义字上心头,不管不顾了!
“张艺兴同学你进来做个自我介……”
“高老师,现在怎么连迟到都不能上课了啊!哪有这样的啊,我们这爱学好学之心全给浪费了!”
朴灿烈其实还想再来几句有关于不能上课接受知识洗礼与将来党风建设之间关系的言论,却是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当场一噎愣了神。他再低头瞧:这人怎么不认识?张艺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没敢对上朴灿烈,眼睛往下瞟,嘴角边上还憋着一抹笑。当初那次调皮,换来的是他和朴灿烈一人一份的五百字检讨。也幸亏是男孩子间不讲嫌隙,之后多玩几天,便都全忘了。
转眼又回了昏黄暮日下的小小的烹饪室里。张艺兴见人还不动,贴着自己,像块膏药似的。他笑得眉眼弯弯,问:“你看什么?”
“看你啊。”朴灿烈紧了紧手里的饼干,“后天生日吧。”
“嗯,生日。”
朴灿烈把袋子塞过去:“给你,特地做的。”
“饼干啊,”张艺兴提起一节蝴蝶结,嘴角也是一提,“今天忙活了一下午,就是为了做礼物给我啊?行啊,谢谢。你是今年第一个送我生日礼物的。”
见人要把那饼干塞包里,朴灿烈忙拦:“你不吃?”
“晚饭前吃什么零食,我回去再慢慢尝朴厨师大作。”
朴灿烈脸一黑:“你不会不吃吧。”
只是张艺兴还不在意,垂着眼玩彩带:“开玩笑,我答应你的,什么时候反悔了?”
“你不悔,那你怎么不和我交往。”
“我又没答应。”
“你为什么不答应。”
“我干嘛要答应。”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你长那么帅,舍不得看你哭。”
对方明明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半真半假地与自己开玩笑,连眼睛都不望过来,说话间还在那儿耍带子呢。朴灿烈气他,恨不得伸出手指死死捏他两下,捏出几个红印子出来才好,可等到临出手时又犹豫,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往人白皮肤上添颜色。
大概在情感游戏中,一旦有人先认了栽,其后路便只能一跟头栽到尾。朴灿烈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团成球,就差张艺兴临门一脚,送他下坡了。
张艺兴见人又没了动静,收了那蝴蝶结,站直身子准备要拉人回家了,却是眼尖,扫到了转角正要转身过来的保安老徐。“别气了,老徐来了。”张艺兴压低声音,“跑吗?被抓到可是要扣班级分的。”
朴灿烈一愣,也想伸头去看,刚好老徐一转身,吓得他什么也不想了,拽着张艺兴就甩烹饪室里!压着力道关上门的时候朴灿烈还不忘一记反锁。这脚步声近了。张艺兴和朴灿烈蹲在靠走廊那边的窗下,都捂着嘴不敢发声。
说起这保安老徐,能逃过他眼底下的学生那可谓少之又少。且不说被他抓到一次就是半小时听训,直接减扣十分班级分也是十分严苛。这回听声音,老徐似乎还在隔壁班磨蹭。张艺兴松懈下来,再提起饼干包,才发现中间碎了不少。他把蝴蝶结松开,伸手指在袋内拨弄着。
朴灿烈转头过来,小声问:“你干嘛?”
“饿了。”张艺兴看也不看他。
“不怕被抓啊?”
“用这教室的可是你,关我什么事。我就说我是人质,是被你劫持进来的。要杀要剐有你在,别抓我。”张艺兴挑他一眼,一面塞了一块还算完整的饼干放到自己嘴里。
朴灿烈本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被抓到,那肯定不能让张艺兴陪着自己一起受罚。只是看人没一句安慰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还这样无情无义,朴灿烈是当即扑上去直掐着人脖子恨声说:“你给我吐出来张艺兴你这个混账……”
张艺兴见他生气,不退不避,居然还乐了,伸出半截小舌头得意地吐。两个都是没长熟的大男孩,一件小事也能争吵不停,不消一会儿各自杂物全给放下了,小偷小摸地就你一拍我一擂地打了起来。
正闹到朴灿烈一手勾着人脖子往自己怀里埋时,头顶上忽地是一阵卷拉窗帘的巨响!老徐的手伸进来,又把窗帘往旁边拽了拽,以便他能更看得清这教室全局。
桌台留晚霞,窗口堆落阳;一袭清风倒是悠闲,两颗红心却都吓得停了歇。
原本朴灿烈是把张艺兴勒在臂膀间的,可这一吓,使他下意识地就把人圈在了怀里。张艺兴恍惚像是个布娃娃,才能这样被朴灿烈护着;但同时他又像是一根浮木,给惊慌的对方以微弱支撑。张艺兴抬起头,还能看见老徐那个掉了漆的旧手表。张艺兴又转头,朝另一边望去时,刚好被夕阳西下的光晃了眼。于是这视线里,刹那间金黄一片,独留下边边角角,还存着些现世的实感。张艺兴眯起眼睛,再转回头时,发现朴灿烈正在看他。
暮日的光不算强、却很暖,一束进来,把张艺兴的脸衬得更加柔和了。他的睫毛上沾了好多夕阳的碎屑,正簌簌地往瞳孔里落。朴灿烈好不容易从人眼睛里将自己救出来,却又摔进了对方那个有意无意的浅酒窝里。张艺兴这个人,好像是浑身上下处处都有陷阱,一步踏不得,生怕要错,却又不能留在原地,自寻死路。朴灿烈定定看着,未察觉自己眼神似是死在温柔乡里了。
他脸上还沾着些饼干屑,再看时,嘴唇上也有不少。
朴灿烈抱着张艺兴,试探着,把嘴唇递过去。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息卷着热息,热息裹着热息,热息冲撞着热息,分明他们肌肤一丝一毫也没有碰着,却恍惚像是肉体有了纠葛,继而精神也沉沦了。朴灿烈又靠近了一点,先舔掉了对方嘴角的饼干渣,然后又撅起嘴唇扎扎实实地亲了人一口。
窗帘被老徐拉回了原位,几串脚步声后,再无其他声响。
“你亲我?”张艺兴首先回了神。
朴灿烈这才心虚:“谁让你还不答应我。”
“不答应你你就亲,有没有王法了?”
“你把我害成这样,我才是要问有没有王法了好吗!我们朴家一脉单传,全毁在你张艺兴手上了。”
张艺兴被气笑了:“朴家单子,我倒是问问你,你前天告的白,我单是拖延到今天,你就当我是耽误你半辈子似的了。你是不是打定主意我一定会接受你啊?长得帅也不能这么霸道吧。”
朴灿烈支支吾吾:“说,说得好像我们……没有基础一样。”
“什么基础?”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朴灿烈瘪着嘴,憋出了一句:“日久生情……”
那可不是日久生情吗。
从最初的玩笑话,到后面的同桌;都在上课看过漫画,也曾肩抵肩地抄过同一本作业;渐渐变得亲密后,也不是没有去对方家里吃过饭、玩过彼此的游戏账号;直到自己眼中的人不知为何渐渐都单薄了,却只有面前人依旧光鲜。如果非要给那个时候才意识到的情愫落一个有名头的由来,那么除了日久生情这么一个说法,还能找什么理由呢。
大家都说现在朴灿烈每到星期三都会去向女生们讨饼干,只是约莫有那么些时间,他倒是会系上围裙自己做。但当成果不理想之时,他最后还是要讨的。
张艺兴有的时候会去边上搬个板凳,坐着看朴灿烈忙活。
先软了黄油,打至发白,然后再往里加糖,继续打,打完还要加蛋清,加完了接着打。这磨洋工的时间久了,张艺兴便懒得再看,掏出手机玩消消乐。他想,虽然朴灿烈做出来的东西不一定好,但贵在他手劲持久,不枉这么十几年的单身生活将他塑造培养,真是可喜可贺。
张艺兴的生日过了也有小一月了。也不铺张浪费,生日当天张艺兴在自家请了些朋友,晚上小小开心一把便散了。只是散后卞白贤还特意过来,秘密给这位寿星多送了一份礼。
“知道朴灿烈之前为什么非要跟班上打赌吗?”
“说。”
“那是在招工给人送温暖呢。”卞白贤咂咂嘴,“原意是为了谁招工吗,这个我就不用说了吧?”
“我知道,”张艺兴努努嘴,“为了党。”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
这时候朴灿烈已经把曲奇们推入烤箱了,看张艺兴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唱什么,快跑几步过去,蹲在人面前。张艺兴抬眼瞟他,又装不在意,继续玩消消乐去了。
“饿了吧。”朴灿烈颇是得意。
“我先说好,我妈今天熬高汤,我要留肚子回家享福的。”
“什么话,”朴灿烈瞪他,“吃我亲手做的饼干就不是享福啦!”
张艺兴闭上眼,沉思片刻。
“是上天给我的历练。”
朴灿烈二话没说就往人胳膊上甩了一巴掌。张艺兴疼得呲牙咧嘴,搓着自己胳膊发狠话:“你现在是有空?等会儿再给我一盘子炭咱们今天就可以结束关系各奔东西了。”
“没那么快,等会儿先。”朴灿烈咬着嘴唇,挪了几步,靠他近点,“亲我一下。”
“只是吃饼干而已,这个前置任务怎么这么多啊。放弃放弃,我不做了。”张艺兴扭头。
“就一下,这里。”朴灿烈手指着自己的嘴唇。
张艺兴还是看着别地儿,耸着眉毛,没甚关注意思。
朴灿烈苦着脸,手指一转,放到了脸颊上:“那这也行啊。”
“凭什么啊?”张艺兴终于把头转回来了。
“什么凭什么,亲我一下都不愿意,张艺兴你这个混账……”
“朴灿烈你这个混账,凭什么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张艺兴闭上眼,“快点,困难的任务还在后头。我已经想回家喝汤了。”
今日天气不好,外边有些乌,于是室内专门开了日光灯来方便学生。张艺兴微微仰起头,睫毛在光照下,投了一小片黑密的影子。朴灿烈伸手去摸,转而又往人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玩足了,才左顾右盼确认无人在看自己,才对着张艺兴厚实的嘴唇印下青涩的一吻。
这不比当初朴灿烈撅嘴强吻那样宛如猪八戒吃人参果般的囫囵,张艺兴的柔软透着唇,直指朴灿烈的心;这来去间一丝一毫,都是韵味,是拆了外头一层的甜蜜、还能发现里面藏着清香的一吻。
张艺兴睁开眼,大拇指和食指绕环,然后弹开了朴灿烈的手:“够了没。是不是还想当着全班的面上本垒啊?”
“不正经。”朴灿烈红着脸指责道。
“你正经,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偷偷背着我想要使唤本班男同志们为自己的心上人庆祝生日呢?”
朴灿烈大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知道?”张艺兴故作神秘地一歪脑袋。
“谁告诉你的,金钟仁还是吴世勋?”
候选名单里居然都没出现告发的正主,张艺兴也是无奈:“朴灿烈你这是告诉多少人你的小秘密了啊?你没当场被卖那是他们对你仁慈。”
“快说。”
张艺兴往人身后瞟了一眼,然后正正衣服,玄虚地竖起一根手指。
“你先听,呼唤的声音。”
朴灿烈跟着竖起耳朵。
突然身后传来手忙脚乱地开箱声,一股糊味扑来。隔着三条桌的卞白贤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朴灿烈你这曲奇又他娘的糊了!”
【楼诚】【ABO】你情我愿(十)
一码肉就爆字数。。
反正我是优雅不起来了,污就污吧!
我居然撑过了十章!
and
发现都在为大哥瘦了叫好【到底是有多嫌弃他月半~他月半我也爱~哼╭(╯^╰)╮
————————
明台一早起来就发现家里气氛不一样了,几天没见的明楼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早餐桌上,阿诚和往常一样坐在他身边,神色间也没了之前的颓然失色。
他不动声色的坐到椅子上,看着他们俩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肘,动不动对视一次的目光,还有嘴角忍不住的若有似无的笑意,实在是觉得这早饭吃不下去了。
“早啊!”
明镜正在这时走进来,看了一眼安稳坐在餐桌上的两个人就知道事情大概是解决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大姐早!”
异口同声...
一码肉就爆字数。。
反正我是优雅不起来了,污就污吧!
我居然撑过了十章!
and
发现都在为大哥瘦了叫好【到底是有多嫌弃他月半~他月半我也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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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一早起来就发现家里气氛不一样了,几天没见的明楼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早餐桌上,阿诚和往常一样坐在他身边,神色间也没了之前的颓然失色。
他不动声色的坐到椅子上,看着他们俩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肘,动不动对视一次的目光,还有嘴角忍不住的若有似无的笑意,实在是觉得这早饭吃不下去了。
“早啊!”
明镜正在这时走进来,看了一眼安稳坐在餐桌上的两个人就知道事情大概是解决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大姐早!”
异口同声之后又是相视一笑,明台终于忍不住扔了手里的筷子。
“大姐,我想把曼丽接到家里住!”
明镜愣了一下,没闹明白之前一直推脱不把他那个小女朋友带回来的明台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不过,他都这么说了,明镜哪有不同意的。
“好啊,让大姐看看这个于小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把我们家明台栓的死死的。”
顿了一下,又皱眉。
“不过,让人家没名没分的就住到家里来,恐怕不太好吧?”
明台挑衅的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撇了撇嘴。
“大哥和阿诚哥还不是没名没分的,连孩子都有了!”
对面的两人同时停了筷子,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明台仗着明镜在场毫不妥协的挑着眉瞪了回去。
“对啊,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把事给办了?我可不想我侄子成了别人眼里的私生子!”
明楼顿时觉得头大,这个小少爷明知道在外人眼里他和阿诚正在闹不和,他还正在和汪曼春虚与委蛇,还给他出难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大姐,这事能不能缓缓?”
这话一出立刻惹得明镜不高兴了,手里的筷子啪的架在碗边,瞪他。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情况特殊,现在真的不适合谈这些。”
明楼特意加重了工作二字,明镜也不是听不明白,但还是不依不饶。
“好,那我们不说结婚的事,那另一件事你们总得尽快吧?”
明楼看了身边的阿诚一眼,只得点头称是。明镜得了满意的答复,转头又看向明台。
“至于那位于小姐,要不就明天吧?明天约到家里来见见,要是合适的话,下个月订婚也是可以的呀!”
明台没想到明镜就这么放过了明楼和阿诚,反过来又盯上了自己,他这根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确是喜欢于曼丽,但他和曼丽都是爱玩的人,不想这么早结婚,奈何这事是他自己提的,只能苦着脸应了。
标记结合的事,明镜提了,但到底知道他们两个身上有伤却也没逼得太紧。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阿诚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脱落了,明楼背上的伤也好了很多,明镜每天的明示暗示愈发频繁。
而且明楼发现阿诚近来开始渐渐的精神不济起来,若是再不标记恐怕……
明楼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书脑中却在想着该如何和阿诚开口,竟不知道阿诚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出来坐到了他身边。
放下手里根本没看进一个字的书,明楼侧过脸看向阿诚,刚想开口,却见他也转过头来带着笑意看向自己。
“要不先把药吃了?”
看着他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和手里轻轻摇晃着的不知从哪里拿出来塑料瓶,明楼有些无奈。恼羞成怒般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瓶子远远的扔了出去,翻了个身把压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那你呢?要不要我把灯关了?”
【楼诚衍生】爱的昵称
下了班的韦天舒赖在凌远的办公室跟凌远抱怨自己的夫人对自己的手里对她的昵称不够亲热 她媳妇说是韦天舒不够爱他,韦天舒说当看到自己媳妇的手里自己的昵称是小天天的时候 韦天舒表示自己已经成功的被自己媳妇给肉麻道了
凌远听完韦天舒看似抱怨实际上来跟凌远秀恩爱的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了想 掏出自己的手机 韦天舒想要看看李熏然子凌远的手机的昵称,抢过来 一看 果不其实的大写加粗的三个 李熏然 然后韦天舒 觉得一点都没意思 乖乖的把手机...
下了班的韦天舒赖在凌远的办公室跟凌远抱怨自己的夫人对自己的手里对她的昵称不够亲热 她媳妇说是韦天舒不够爱他,韦天舒说当看到自己媳妇的手里自己的昵称是小天天的时候 韦天舒表示自己已经成功的被自己媳妇给肉麻道了
凌远听完韦天舒看似抱怨实际上来跟凌远秀恩爱的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了想 掏出自己的手机 韦天舒想要看看李熏然子凌远的手机的昵称,抢过来 一看 果不其实的大写加粗的三个 李熏然 然后韦天舒 觉得一点都没意思 乖乖的把手机还给了凌远 然后韦天舒给李熏然悄悄发了一个微笑 告诉他凌远果然是大院长一点都没有情趣。
凌远回到家之后,就看着李熏然撅着个屁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凌远表示自己身上有点热 刚想搂着李熏然想回屋里去 却被李熏然无情的拒绝了 并且表示凌远今天一个人睡。
凌远陷入了沉思,他表示今天并没有犯任何的错误 木有跟师妹联系 没有跟前任有来往啊,然而李熏然为什么生气了呢 想来想去 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韦天舒窃笑着给李熏然发了一条微信,凌远一看李熏然的手机放在长茶座上,下意识去拿,却被李熏然 先下手为强了,李熏然撅着嘴,直勾勾 的眼神直接看着了凌远 ,湿漉漉的鹿眼瞅着凌远心悸,凌远一眼看穿李熏然的想法 不自招的给李熏然投降,然后搂着李熏然屋里 先吃了再说。
喂饱李熏然之后,,李熏然躺在凌远的怀里 烦着凌远的手机 翻到自己的手机号码的时候却发现凌远给自己的备注是老伴儿,李熏然不解,抬着鹿眼继续瞅着凌远凌远对他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凌远怜爱的捋一捋李熏然额头上的碎发,然后在去抢李熏然的手机,李熏然红着脸不肯给,然而凌远还是一把给抢了过去,然后打开通讯录 输入自己的号码 ,惊奇的发型李熏然对自己的手机号码的备注是老公。
凌远曾经多次开玩笑让李熏然开口叫自己为老公,平时李熏然的脸皮比较薄所以李熏然是断然不可能平时会叫他老公,大多数都是在床上被凌远闹得狠了才松口叫个几声,真是难得在手机了给自己备注这样的称呼 凌远很是满意,于是又翻身欺压了上去,觉得一次还是不够喂饱他的 老伴儿。
[伪装者][楼诚] 江北之墟
还是老问题,时间线乱,背景胡诌,不要算,不要当真。
这年头同人搞不过官粮,大家凑合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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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郭骑云连着三天偷摸进钱芥尘的书房找线索,仍然一无所获。
他一直觉得自己手段好,以前王天风讲郭骑云是“熟水鱼”,意思是他在方寸坑洼里能把事情做利索。王天风很少夸人,这话让郭骑云很得意。
可此时此刻,他完全无计可施。
他从法国回到上海三个月,上面单线连着王天风,下面管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跟郭骑云一样,在洪公祠特训班呆过,从国民政府军...
还是老问题,时间线乱,背景胡诌,不要算,不要当真。
这年头同人搞不过官粮,大家凑合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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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郭骑云连着三天偷摸进钱芥尘的书房找线索,仍然一无所获。
他一直觉得自己手段好,以前王天风讲郭骑云是“熟水鱼”,意思是他在方寸坑洼里能把事情做利索。王天风很少夸人,这话让郭骑云很得意。
可此时此刻,他完全无计可施。
他从法国回到上海三个月,上面单线连着王天风,下面管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跟郭骑云一样,在洪公祠特训班呆过,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拿钱。谁也不知道上海的明天是什么样,反正军队里吃饭,仗是肯定要打的。
七月底的时候,他接到王天风的指令,让他杀两个人,这两人都是通日的情报贩子,面上是给《晶报》供稿的记者,参加过“赴日参观团”,经常出没虹口区的日军报道部。
郭骑云本来觉得这事手到擒来,然而他却扑了空,两个人像是提前得了信,狡兔入丛林,报社找不到,家里人去楼空。
1937年的上海滩,找人如同海里捞针,郭骑云在法租界的辣斐德路租了一间公寓的二楼,无从下手,只能每天翻报纸。
王天风的第二个指令是四天前的夜里下达的。电文只有一个霞飞路地址和一个“合”字,言简意赅,一如往日。
而“合”是王天风经常用的一个字,意思是会有自己人相助。
郭骑云连着踩了三天点儿,他从后院翻进去,攀着石墙上露台,人不知鬼不觉。
房子的主人叫钱芥尘,他每天在一楼的厅里招待客人,都是些体面读书人,还有些古玩商,带着文墨,说是“求鉴”。
郭骑云翻遍了整个房子,没有找到相关线索,也没有等到相助的人。
到了傍晚六点钟左右,郭骑云准备原路撤离,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钱芥尘早睡,客人都是上午登门,这个时间来人还是头一次。郭骑云摸着暗影,贴墙从二楼楼梯上下来。客厅的门留了一半,他隐约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确实是古本.......”
郭骑云看进去,钱芥尘带着眼镜,手里摩挲着一本书,沉默不语。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里,肩骨平展,瘦而不弱,他穿着合身的皮衣,领子竖起来,显得脖颈脊背刚直。郭骑云觉得这个背影很眼熟,应该是哪里见过。
钱芥尘摘了眼镜,慢慢的说:“请问先生何处得来?”
那人身体前倾,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郭骑云没听清。
钱芥尘沉默了一会儿,从桌子上扯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字,递给这个男人。
钱芥尘低头写字的时候,那人很自然的转了一下头,透过半掩的门,瞥了一眼楼梯拐角。他眉骨清晰,嘴角噙着冷笑,眼神明亮如刀,仿佛知道郭骑云就在那里。
郭骑云一瞬间认出了他,是明诚。
郭骑云之前见过三次明诚。
第一次是在洪公祠特训班。
明诚是特训班六期中间插进来的,可待遇比普通学员好得多,他独屋独床,独来独往,课上得不全也不会被罚禁闭。
郭骑云的室友是他同乡,他跟郭骑云讲明诚是在欧洲留洋的,进来之前就人了革命青年同志会,来这里只是走一个过场,很快就要回去。
“他在力行社里有关系,说是家里人,大官,还是复兴会的老资历。”室友神神秘秘,声音含混着,好像在讲桃色八卦。
郭骑云想想明诚的独屋独床,信了八分。
郭骑云后来帮着教员整理成绩,他看到明诚枪械,驾驶和军事情报学的分数比自己还要高,他心里不忿儿,心想果然是官门崽。
明诚果然只训了一个月,就接到了调令回法国,戴笠亲自批的条,郭骑云于是信了十足十分。
家世背景本来就是心知肚明的东西,骗不了人。
明诚调走的那天,郭骑云还被安排去送,对方行李很少,只有一口黑色皮箱,送个屁。可是参谋部领导的命令,他也没办法。
那天下大雨,明诚自己打着伞在前面走,郭骑云拎了他的皮箱子——暗花牛皮纯金扣——一看就是昂贵东西。郭骑云跟在明诚后面,一边心里骂娘,一边送他上车。
明诚只转了半个身子,欠身说了一句“多谢”,是富家孩子常有的做派,彬彬有礼,高高在上。暴雨如帘,郭骑云并没有看到他的眼睛。
第二次是在广州。
1936年中,中央执监委在广州召开第二次“特别会议”,郭骑云调去做通讯常务。住在西提大马路的大新百货公司附近,傍晚无事,坐了船珠江河南面喝茶。
他没想到在茶围里碰到了明诚————说碰到其实并不十分恰当,明诚并没有看到他,他穿了一件流行的polo衫,站在里外堂的门口,背对郭骑云,脸向里间。
里间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温和,不紧不慢,混着烟草的香味缓缓的飘出来。郭骑云是北方人,勉强能分辨出那人讲的是苏话。
初夏的广州,空气蓄水,潮热无风,刚刚废了赌禁,附近都是便衣的革命军人,太阳将落,四面腾起俗世烟火。
郭骑云耐心的听了两句,屋里的男人大约是讲了一句笑话,明诚突然大笑出声,他笑得过分,像个少年一样,站不住,弯下腰,整个人栽进里间去。
里间光线很暗,郭骑云只看到了明诚的背影,还有说话的男人的轮廓——那应该是个很高的男人,穿着衬衣,手指夹着烟,不动声色随便坐着,却有威势。
第三次是半年前,法国巴黎。
郭骑云赴法接王天风,初到异国,他精神极度敏锐。王天风跟毒蛇交接最后的工作,约在一家咖啡店。毒蛇是一个传奇的代号,虽然是自己人,但这名字让他畏惧。
王天风的做事原则是,不能轻信任何人,他没带郭骑云,只是让他在路对面的旧书店等——那个书店的二楼视角开阔,适合观察和狙击。那是郭骑云第一次见到毒蛇,他比自己还要高一些,走路飒利,穿黑色长风衣,领子竖着,挡住了大半个面容。他空着手,看起来毫无防备,只是来喝杯咖啡的样子——可郭骑云却隔着遥远的距离感觉了威压。
郭骑云在窗户边看着,浮云青天,阳光落地。他有些放松了,脑子里跑马,如果毒蛇是敌人,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支狙击枪,他完全可以在这个地方击杀传奇。
然后他看到了明诚。
明诚带着一顶灰色圆帽,是精心打扮过的。他在初春的巴黎街头,背着颜料箱子,正对着店门玻璃,支一个木头画架。有两个女学生穿着黄色的外套,轻飘飘停在他身后看。明诚看起来无知无觉,他慢条斯理,轻松自在。
可是他完美的挡住了郭骑云想象中的狙击枪瞄准毒蛇的线路。
1937年七月,上海,钱芥尘的客厅里,一明一暗。郭骑云第四次见到了明诚,这一次,终于看清了明诚的眼神。
郭骑云在此之前,一直觉得明诚不像是自己的同类,甚至不像个军人。即使他护在毒蛇身边,也仿佛只是一场春日意外——他身上没有金戈气息。
可这是很难形容的一个眼神,只有一瞬间,但是冷冽又锋利,像开了保险上了膛的枪口,像一闪而过的鞘中寒剑。
这个世界有点不太对劲Ⅰ——当阿诚哥穿越到ABO世界
在焦急的等待庄风太太更新的时候,有点儿无聊,就码了一段。
大概就是正常世界的阿诚哥,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就是我懒得编的因素),穿越到明长官家的四个半alpha的世界。算是我那篇明长官家发情期的omega的番外(为什么正文才写了两章就已经有三篇番外了我也不知道……)
我的所有楼诚脑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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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天起床的时候阿诚哥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却又讲不出来。哪里好像都是对的,但是又哪里都有那么一点儿……怪怪的。
比如早上说他从大哥的身边醒来,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兄弟二人经常秉烛夜谈,谈的晚了也就自然而然...
在焦急的等待庄风太太更新的时候,有点儿无聊,就码了一段。
大概就是正常世界的阿诚哥,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就是我懒得编的因素),穿越到明长官家的四个半alpha的世界。算是我那篇明长官家发情期的omega的番外(为什么正文才写了两章就已经有三篇番外了我也不知道……)
我的所有楼诚脑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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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天起床的时候阿诚哥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却又讲不出来。哪里好像都是对的,但是又哪里都有那么一点儿……怪怪的。
比如早上说他从大哥的身边醒来,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兄弟二人经常秉烛夜谈,谈的晚了也就自然而然就会睡在一起。自己胳膊大腿都搭在大哥身上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他睡姿一向很差。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再比如说大姐明明昨天非要逼自己与那个金老师相亲,今天早上却闭口不提此事了。不用相亲阿诚哥当然是开心的,就是觉得好像有点反常。
再再比如说,今天晚宴上怎么这么多人对自己献殷勤,虽然以前也很多没错,但是今天的性别比例好像有点失常……怎么一个姑娘都没有。
一整天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阿诚哥坐在沙发上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今晚第十个过来和他搭话的男人,是什么协会的主席来着他有点记得不是很清楚,一边看着不远处汪曼春拿着一杯香槟递给大哥,两个人谈笑风声。
金童玉女,般配得很,哼。
对面的男人也明显看出阿诚对自己不感兴趣,讪讪的离开了。阿诚并不怎么在意,无非是想借着自己是大哥的秘书来拉关系走后门的投机者而已。
这时候大哥却好像和汪曼春起了一点小争执,扯开她抓住胳膊的手向阿诚走了过来,也不管身后汪曼春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阿诚有点惊讶,大哥应该是要争取汪曼春的信任么。
大哥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去开车,我们马上离开”。声音有点沙哑。
阿诚哥讶异的看着面色不正常红晕的大哥,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突然觉悟,大哥被下药了!!!汪曼春居然无耻到给大哥下药!!
想到这一点的阿诚搀起大哥的胳膊,向宴会主人致歉,理由是大哥身子不舒服,需要提前离开。宴会主人也看出明楼似乎真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脸色,连忙喊门童去取车,并且嘘寒问暖了好多次亲自把两个人送到门口。
阿诚小心的把大哥放在后座躺下,大哥的体温已经热的有点不太正常,呼吸都已经乱了节奏。他思考了一分钟还是决定立刻去找苏医生,毕竟他也不知道汪曼春下的药到底有没有副作用。该死的!
阿诚愤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盘,他从后视镜一直在观察着大哥。大哥已经把领带扯开,衬衫扣子也解开几颗,仰头靠在后座上,呼吸急促而杂乱。手指也紧紧握成拳头,极力的在忍耐着些什么。
愚蠢的汪曼春,为什么她会在一个宴会上给大哥下药!!不,一定是另有阴谋,她并没有对大哥下药的动机,更有可能是其他人,但是又是为了什么呢?是要对大哥不利么?是哪一方的人?该死的!自己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阿诚脑子里一片混乱。
夜晚街上并没有太多人,阿诚用最快的速度开到了苏医生的诊所,下了车去搀扶大哥,大哥的呼吸急促当然打在他的脖子上,手也已经扯出他的衬衫下摆摸到了他的腰。
很痒。
在把大哥拉进诊所的短短几步路上阿诚打掉了十几次摸到胸口的手,终于忍不住一个手刀劈晕了大哥。
真的很痒。
看着苏医生急急忙忙的从办公室赶过来,阿诚连忙解释现在的状况,“大哥二十分钟前被下了不明药物,现在体温升高呼吸急促,需要做一个毒物筛查。我……我刚不小心把他劈晕了……应该没事儿吧……”
阿诚有点心虚。毕竟他也没有办法说是因为大哥占他便宜吧?
苏医生喊几个护士接过了明长官进了监察室,阿诚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心乱如麻。一直在回想宴会上都有什么人会有给大哥下药的嫌疑,逐一排查后却发现毫无头绪。
十分钟后,苏医生从监察室出来,摘下口罩的脸表情有点奇怪。
阿诚急切的询问,“我大哥……他还好吧?”
苏医生语气有点无奈,“阿诚……你大哥没有被下药,他只是……alpha到发情期了…………”
“什么?”
阿诚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
alpha?什么意思?
发情期……又是什么……
果然阿诚一开始的想法是对的,这个世界,是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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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是一篇三发完的番外,如果不出问题的话……
(蔺靖)各种日常/调戏梗 #9
45. 萧景琰一直很奇怪,传闻都说蔺晨是个言行无状的花花公子,连蔡荃大人都曾亲眼见到他在市井调戏小美人。
可是,相处下来,萧景琰觉得蔺晨虽然的确肆意洒脱了些,却也不像传闻中那般。
萧景琰非常耿直地当面问了蔺晨。
“道理很简单,装的。”蔺晨笑得一脸得意。
干嘛非得装成这样?
“道理还是很简单,”蔺晨突然伸手轻佻地捏住萧景琰的下巴,“我这么做,你是不是并不觉得惊讶?”
“是……”
“但是如果换成你这么对我呢?是不是觉得很难想象?“
“是……”
“所以啊~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做什么出格的事大家都会觉得‘啊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反而如果...
45. 萧景琰一直很奇怪,传闻都说蔺晨是个言行无状的花花公子,连蔡荃大人都曾亲眼见到他在市井调戏小美人。
可是,相处下来,萧景琰觉得蔺晨虽然的确肆意洒脱了些,却也不像传闻中那般。
萧景琰非常耿直地当面问了蔺晨。
“道理很简单,装的。”蔺晨笑得一脸得意。
干嘛非得装成这样?
“道理还是很简单,”蔺晨突然伸手轻佻地捏住萧景琰的下巴,“我这么做,你是不是并不觉得惊讶?”
“是……”
“但是如果换成你这么对我呢?是不是觉得很难想象?“
“是……”
“所以啊~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做什么出格的事大家都会觉得‘啊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反而如果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会把自己束缚在条条框框中了,哪还能活的像现在这么自在?”
萧景琰觉得蔺晨说的很有道理。
蔺晨收回手的时候顺便又刮了下萧景琰的脸,嗯,手感不错。花花大少心满意足。
46. 萧景琰觉得身边的小宫女们有点怪怪的。
虽说不管什么时候小宫女们都很谨慎妥帖,谦逊知礼,但是萧景琰还是能感觉到每每蔺晨出现的时候,小宫女们就变得异常勤劳。
这不,蔺晨才坐了不到两个时辰,这已经是第六次送点心上来了。
一次一盘。
你们就不能一次都端上来么?萧景琰很疑惑。
殿外。
“看到什么了么?看到什么了么?”小宫女们立刻围上刚送完点心出来的小宫女。
“陛下还是在和蔺公子一起看书呀。”出来的小宫女很惋惜。
“还是青儿姐姐幸运,上次去取陛下的衣服的时候,看到蔺公子在帮陛下按摩。”
“是呀是呀。”小宫女们齐齐感慨。
“待会我们再送一次酒酿圆子?先只送一碗,陛下肯定还会再要一碗,这样我们就能进去两次了!”
“好的呀好的呀!”
一旁的高公公猛地咳嗽了一下。
47. 蔺晨对待女孩子们向来是很温和的,所以小宫女们总是喜欢和蔺晨闲聊几句。
今天的话题是“对方做了什么样的举动会让自己无法拒绝”。
一个小宫女提起自己家乡的青梅竹马,“他呀~有一次,把我逼到墙角,手臂撑在墙上,把我困在中间。然后跟我说等我出宫他就去我家提亲,问我答不答应。”小宫女提起来脸都红了,眼睛里透着幸福的光芒,“我当时真的是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就答应了。”
蔺晨听了之后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蔺晨软磨硬泡地让萧景琰答应了两人单独去御花园里散步。
终于走到了一处蔺公子早上勘察好的墙角。
蔺晨直接把人摁那儿了。
萧景琰吓了一跳,不明白蔺晨又犯什么病了。
“景琰啊~”
“嗯?”
“我去跟太后娘娘提亲吧?”
蔺晨发现萧景琰突然很专注地看着自己,月光下,池塘里的水光似乎映到了萧景琰的眼里,美得不似凡间物。
蔺晨想这是要成功了么?
然后,萧景琰突然曲了下膝,从蔺晨的膀子下绕了出去。
蔺晨:“……………………”
“你这又是听谁胡说八道了?”萧景琰站定,一脸严肃,“我真是该好好整治宫规了。”
夜色太暗,可蔺晨还是注意到了萧景琰红得快滴血了的耳尖。
短小的更新。今天我们都是小宫女!
47是为了满足我对壁咚和破解壁咚的幻想,逻辑什么的,请不要深究OTZ
最近个人的事情有点多,剩余的时间也大半用于构思新的AU了。
跟大家商量下,因为正在写的AU和日常梗人设相差非常大,怕大家会串戏,所以,放AU的期间,日常梗会停更~放完AU之后继续,OK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