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Summary:一觉醒来，哈利成了黑魔王。

00

　　哈利在一片金光灿灿中睁开眼。

　　对上一张画了烟熏妆涂着黑口红的脸。

　　——是赫敏。

　　“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

　　“你看起来要去迪士尼应聘恶毒后妈。”

　　赫敏抽出魔杖，罔顾哈利发出的惨叫，而后头也不回，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哈利从小鸟的围攻下幸存。羽毛纷纷扬扬，万幸的是，他护住了自己的头脸，而小鸟也干净卫生，没有进行排泄的举动。

　　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狼狈，先听到了罗恩的叹息。

　　“你还活着。”

　　“如你所见。”哈利没好气地说。

　　罗恩有点古怪，吞吞吐吐：“是你吗？哈利。”

　　哈利皱眉：“当然。”

　　罗恩看上去快哭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紧紧抱住哈利，几乎把哈利勒得吐出来。

　　在把哈利勒断气之前，他及时收手，鼻涕泡响亮：“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哈利气若游丝地问：“什么？”

　　在经历了小鸟的围攻和好友的“谋杀”未遂，他大脑缺氧，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很快弄清楚了。

01

　　赫敏并不是收到了迪士尼的offer。

　　简单来说，这是个颠倒的世界。哈利摇身一变成为了黑魔王。他魔力强大危险，继承了邪恶巫师邓布利多的遗志，是D.A.军的首领，巫师界的梦魇。因为从小被麻瓜家庭虐待，而痛恨麻瓜，“哈利•波特”是极端的巫师主义者。

　　战争，瘟疫，死亡。这个世界一团糟。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巫师不必再隐藏真实的自己。是时候让真正强大的物种，代替那些愚昧无知的人类，来统治这个世界了。”

　　罗恩递来的报纸上加粗的字体刺痛了哈利的眼睛。

　　——巫师界的领袖，哈利波特专访。

　　“……格局挺大。”哈利评价道。

　　“所以赫敏为什么会……她的爸爸妈妈，我是说，这个'我'似乎很极端，对麻瓜也过分仇视。”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罗恩麻木道。

　　“噢，以防你不知情。正义一方的领袖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汤姆里德尔。”

　　“他们声称他是预言里的救世主。”

　　“操他的。”哈利波澜不惊的表情出现裂痕。

　　“我以为会是格林德沃，呼唤着爱与和平什么的。”

　　“这个世界，格林德沃已经走了十年了。在他和邓布利多同归于尽之后。在魔法部接受你的黑暗统治之前，广场还矗立着格林德沃的巨大雕像。”罗恩顿了下，“我在仓库里看到了雕像的残骸。”

　　哈利皱起鼻子：“真浮夸。个人崇拜并不可取。”

　　罗恩面无表情：“你想看看你的雕像吗？”

　　他们对着三米高的雕像沉默了十分钟。

　　最后是哈利缓和气氛。

　　“我打赌这位波特先生的头上涂了至少两公斤发胶。”

　　“我曾经想改邪归正，弃暗投明。”罗恩说。

　　“我想拯救你们。”

　　“你失败了。”哈利说。

　　罗恩面色复杂：“被阻止了。即使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这种事，我都无法做。”

　　“为什么？”

　　“蛋疼。”

　　“……”

　　“字面意义上的。”罗恩奄奄一息道，“我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这也许就是世界的意志。”哈利冷静地说。

02

　　有了前人经验，哈利并未重蹈覆辙。

　　事实上，阵营调转，意味着他只需要痛扁贝拉这些老熟人。

　　这并不难，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只是里德尔现在是嫩得出水的十七岁。英俊的一张脸，加上正义悲悯的光环，宛如“神圣的春天”的象征，圣洁的神明。让他的追随者日益壮大而狂热。

　　并不是说“哈利”的魅力逊色多少。但或许他的发胶扣了些分。稍显死板了，以至于让他失去了年轻一代的青睐与拥护。

　　作恶多端的黑魔王哈利看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而为首的里德尔整个人仿佛散发圣光，发出宣言：“我们要和平不要战争。”

　　“非正义的战争只会让世界沦为炼狱。”

　　“爱，才是最伟大的力量。”

　　说这句话的时候，里德尔诡异地停顿了一下。哈利发誓他确切看到了里德尔那张英俊面庞上一闪而过的扭曲。

　　哈利有了一个猜想。

　　“噢。”

　　他怜悯地向死敌的下半身行注目礼。

03

　　“这个世界太荒谬了。”罗恩仍旧死气沉沉，带着被迫上班的摆烂气息。

　　哈利看向拥吻在一起的赫敏和金妮，同情道：“性取向都会改变吗？”

　　“显而易见。”

　　“也许伏地魔喜欢你也说不定。”罗恩随口说。

　　哈利仁慈地宽宥了精神状态不佳、口不择言的好友：“……说到伏地魔。我怀疑，这个世界的里德尔和我们一样，内芯已经调换了。”

　　“什么？”罗恩睁大了眼。

　　听完哈利的分析。罗恩沉思：“我们应该揭露他的真面目。没准这就是回去的契机，拨乱反正什么的。”

　　哈利表示同意，提出方案：“吐真剂之类的，还可以加点别的效果，让他遵从本心作恶。”

　　“那样他就会蛋碎而死。”罗恩露出一抹冷酷而奇异的笑。

　　典型的自己淋过雨，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我们得尽快回去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哈利有点担心罗恩的精神状态。

　　刺破里德尔面纱计划就此开始。

　　通过德拉科这名优秀卧底，他们在里德尔的晚餐里放了药剂。

　　这似乎奏效了。

　　大战在即，两军对垒。里德尔脸色阴沉：“我受够了。”

　　那双漆如点墨的眼睛带了猩红色，染上熟悉的冷寂与疯狂。哈利屏息静气，手心出汗。

　　只见里德尔挥动魔杖，冷冷道。

　　“现在，我要把所有人变成蟾蜍！”

  这无疑是壮观的一幕。

　　“呱呱呱！”

　　听取蛙声一片的哈利有点恍惚。他原以为里德尔本相毕露，要把所有人都瓜了。

　　但是……

　　“那是青蛙！”哈利抓狂道。

　　显而易见，这是常识问题。

　　里德尔可疑地停顿了下：“这是个失误。”

　　他看向哈利，忽然说：“它们，就像你的眼睛，很美的颜色。”

　　可惜的是，所有人变成了青蛙，甚至没法拿起魔杖。某种意义上，里德尔维护了和平，以不流血的方式。罗恩的愿望落空了。

　　他悲愤地呱了一声。痛斥伏地魔的诡计多端。

　　但并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哈利知道了二年级时的那封情书是谁代笔。

　*

　　哈利翻到了黑魔王哈利的日记本。

　　上面字迹潦草。

　　——“麻瓜们竟然认为魁地奇是项愚蠢的运动。我要毁灭这个世界。”

　　哈利沉思了会。

　　认为他们罪有应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后续 

 假期快乐！

  加粗字体好像是叉男天启的台词？

  以及灵感来自希腊神话的书，刚好看到战争之神这一趴。

“要zuoai不要战争！”

免责声明：  

最近背书快背疯了，写的东西也很怪，被我创死概不负责(๑‾᷅^‾᷅๑)

预警：

含有大量爷孙祖cb的伦克cp向同人

【如果您从雷文吐槽中心前来请务必注意下面这一段的内容，虽然个人认为雷文吐槽中心上概括的内容比本文实际所写的内容更加过激，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理解】

本文内容涉及人体解剖，g向，被解剖的是克莱恩（没有感官同步，没有被操纵灵体之线的）的密偶，很痛很不做人，谨慎阅读

作者没有医学常识，作品内容纯属虚构

7k，注意阅读时间

summary：帕列斯觉得没有让伦纳德认识到密偶的本质是他的失职，祂试图补上这一课。（7/9更新：帕列斯当着伦纳德的面把外貌为廷根克的克莱恩密偶给解剖了。）

预警到这里了，真的接受不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帕列斯挑了挑眉：“我可不记得你这么会照顾人。”

伦纳德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而与他坐在桌子同侧的格尔曼静静地看着他，无光的黑眸如一池死水，漠然到空洞。与那双眼睛同样不正常的是他右臂空荡荡的袖管和左膝关节处截断位置上打了结的裤腿。伦纳德曾考虑过给他准备一副拐杖，这样凭借着小丑出色的平衡能力他至少能自己行动。但是考虑到藏在薄薄的衬衫下各种利器造成的，尚且敷着药的伤口，他想他可能要委屈他的朋友一段时间了。希望克莱恩不会介意他将他的密偶抱进抱出。说起来，旧日的密偶到底算是单纯的密偶还是分身？他的思绪在格尔曼的注目中不自觉的地发散开来，直到帕列斯轻咳一声才回过神。

“所以，总而言之，”帕列斯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小木几上的瓷茶壶都被衬托出了一股第四纪贵族特有的诡异和优雅——即便是在不起眼的小别墅的待客厅中。因而祂的指责也显得优雅起来。“你抢走了愚者借给阿蒙的密偶，然后放在身旁——治疗，养伤？”

“我几乎以为你们女神给地上天使的任务太少，或者你的魔药消化得太快，又或者状态过于稳定，想要给自己的生活来一点刺激的不确定因素。”帕列斯补充，“你的这种行为和过家家玩出爱恨情仇的小孩简直毫无区别。”

“那不一样。”伦纳德抬起头，忍不住打断，“那是克莱恩的一部分。而且，阿蒙做得太过分了一些。那根本就不是对——对他应该有的态度。”说话时他相当克制，却不自觉地咬了咬牙。

帕列斯看着眼前年轻的天使。他蓄起的黑色长发如多数虔诚的天使那样披散着，偷盗者能熟练地从他周围读出一种刻意掩饰过的，源于黑暗途径特有的混合着安宁的肃杀。但是那双眼睛——那双本来应该如湖水般宁静的眼睛却在此刻翻涌着汹涌的情绪，闪烁着年轻人才有的冲动和偏执。

年轻人啊，帕列斯想。年轻人断然不可能学会年长者居高临下的淡然。更何况他借着那具身体凝望的神明本人，也远没有活到一个凡人应有的岁数。

“密偶本质上就是一具尸体。”帕列斯提醒。“愚者将密偶分发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任意使用。”

年轻的神明苏醒之后意外做了不少让人猜不透动机的事，给座下天使分发密偶算是一件。是恩赐还是监视？当远居于星界的神提出将闲置的密偶借给老熟人们使用的时应该早就料到了无人敢提出拒绝的局面。相较于“借出”更像是强买强卖。灵体之线未处于操控状态的密偶更像是会接受指令的机械而非神明的化身，但是和神明曾经使用过的相貌一致的面孔让人难免有亵渎神明的担忧。

对于神明的怀疑和拒绝不能当面表达，因此“使用”反倒成了一种任务。祂有听闻神的密偶在拜亚姆成了神迹的铁证，或者等效于几乎没有负面效果的封印物；而神明曾经的好友却将与友人最初的相貌一致的密偶当成借居的客人对待。祂甚至还听说伦纳德会对着密偶念诵自己新作的诗歌，在“使用”和“亵渎”的边缘摇摆自己却毫无意识。

而阿蒙大约是“使用”得最彻底的那位，显然是借着神明承诺中模凌两可的内容试探底线。无需伦纳德多言，面前的密偶就是阿蒙行为的铁证。祂简直能想象到这个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是如何在见到有着和好友同样的面孔的身体被神子挑衅般的拆解成零件时，产生难得的愤怒。

只是在祂触碰到神明的底线之前，率先被激怒的却是另外一位。不知道祂有没有算到这一遭，帕列斯想。但是祂并不关心阿蒙如何，祂在意的是伦纳德在此事中反映出的异常心理。正在消化魔药的天使任何情绪问题都是危险的，祂不希望伦纳德因为这个潜伏已久的问题遭遇任何意外。

“任意使用，那就是说，祂并不在意阿蒙的行为。更何况作为同序列的旧日，如果祂要惩戒，还轮不到你动手。”

“但那是克莱恩。”伦纳德纠正。“我知道我有些情绪上的波动——这对我实际上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我不能接受克莱恩在我面前被，尤其是阿蒙……”

帕列斯靠在椅背上，给自己添了一杯茶，像是等待晚辈自省过失的长辈。在这样的目光中天使无数自证的理由都显得苍白。他顿了顿：“好吧，我知道现在阿蒙不会再对他造成威胁，但是我总是害怕。”

帕列斯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随即祂叹了口气，语调变得柔软起来：“你终于说到关键了。我想我需要带你看一样东西。”

跟在帕列斯身后，伦纳德第一次走进小别墅的地下室。在帕列斯脱离寄生后他最多在为数不多的空闲时前往祂现在的定居处，做客叙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在会客室或者别墅的小花园见面，而房屋的其他区域他从未探究过。

楼梯走廊挂着艺术品，点缀在其间的类似煤气灯的照明灯具在有人经过时点亮。走下楼梯时整个地下室已经被照明器械照亮，被装修成了一整个厅室。除了四周如书架般摆放的储物柜外，只有中间空出的空间里摆放了座椅和长桌，甚至铺了地毯。

环视一周，伦纳德不免觉得这种设计与黑夜教会的地下室类似——当然这里没有查尼斯门，而教堂地下室中的休息室和仓库实际上是两个房间。可他觉得帕列斯是会在地下室里存放非凡物品的人。

接着他发觉中央处几张座椅的中间藏着一个穿着体面的人影。帕列斯走过去时拍了拍手，那人朝着他们走来的方向站了起来。

克莱恩·莫雷蒂从帕列斯家的地下储物室的座椅上站了起来，抬了抬礼帽向他们致意。

伦纳德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他反应过来，这是克莱恩给帕列斯的密偶。和给他自己的一样，使用了他最初的形象。他太熟悉了。

出于某种恶趣味，克莱恩给这些只能回应指令的密偶加入了一些符合各个身份的反应。分给埃姆林的密偶以夏洛克·莫里亚蒂作为原型，会在没有指令的时候逗弄街角蹿出的猫；而分给奥黛丽的密偶则用了格尔曼·斯帕罗维的形象，然而比起其他的“格尔曼”举止上却多了些温柔。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克莱恩为数不多还未被摧残的人性的外显露，他想。

与塔罗会的同僚不同，帕列斯从未和密偶同时出现；而他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惊讶是理所当然的。

帕列斯，显然，察觉到了伦纳德一瞬间的惊讶。“呵，希望你没有一时间将密偶当成你的前同事，”祂撇了身边的年轻人一眼，“事到如今你对于占卜家似乎不够了解。作为你的寄生者我大概有些失职，正好趁今天给你补上这一课。”

伦纳德没来得及纠正寄生者并不存在失职一说的言论，就听到帕列斯要求密偶站定，脱下西装外套。他有些不明所以。成为黑夜教会高层后他几乎有阅读教会内部所有资料的权限，而克莱恩也在安全的前提下给他介绍过不少占卜家途径相关的知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需要另外学习的知识。

“首先，你应该清楚，与源质‘源堡’对应的三条途径的神话神物形态都与虫子有关，也就是说，祂们是分散的。学徒的分身是高速移动的幻影，偷盗者的分身勉强算是自己的一部分——也可以是寄生其他活物的身体，而占卜家——”

帕列斯像是指挥家那样在半空画了个弧度后收了手，一只护手雕了花作装饰的匕首被窃取出。在伦纳德疑惑的目光中祂像是讲师那样解释：

“占卜家的密偶，本质上是尸体。”

伦纳德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他听到怕列斯悠悠地继续说道：“占卜家途径的高序列非凡者可以对尸体进行很多伪装，最简单的就是改变相貌；再细致一些，可以让尸体拥有活人的特征，比如说体温和心跳。”

帕列斯命令密偶脱掉外套，伸出右臂。抬手的过程中露出了比衬衫更苍白的，属于营养不良的大学生瘦弱的手腕，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你可以尝试找一下脉搏。”怕列斯说。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擦刀布，正在随手擦拭着匕首。

伦纳德照做了。官方非凡者多少有基本的急救知识——他们保护的对象都是普通人。他能感受到生命在他的食指下轻轻跳跃。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占卜家不能模仿的。”当伦纳德收回手时怕列斯说，“那就是血液。”

接着他拉过密偶的手臂，刀刃贴着手腕，按入皮肉水平一拉。银白色的刀刃抽出，干净得和刚刚擦拭过的状态没有区别。

伦纳德的瞳孔瞬间放大。

帕列斯没有回头看他，但是他说：“不要紧张，这是密偶，不是活物，更不是你的前同事。神话神物的血液具有神秘学意义，即使非神话神物形态。对于普通人来说，直视你的血液也会陷入疯狂。但是这种神秘学的意义是不可复制的，普通的尸体怎么可能拥有神血呢？”

祂用拇指捏在切口两侧向外掀开，露出了整齐斩断的肌肉。截断的血管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液体。

“至于脉搏，仅仅是模拟出的血管的舒张，和血液没有关系。只是为了更像人而已。“帕列斯说。

密偶一动不动地站着，它有着克莱恩书卷气的面容。黑色无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天使们，就好像匕首锋利的刃口从来没有落在它的手上。

紧接着，他看到匕首在帕列斯手上转了半圈，刀尖换了个方向。密偶的身体似乎紧绷了一下，像是隐隐克制一般。然后沉闷的轻响从下方传来，一只手落在了地毯上。

帕列斯一个刀花收回了匕首。大约是欺诈了规则，以至于直接斩断了骨骼。刀刃显得很干净，很完整；就像祂的表情那般，完美，不出纰漏。

密偶的手臂还笔直地伸着，白衬衫的袖管下露出了完美分布的骨骼与肌肉。完美得像是医学院架子上的模型，像是努力挤入人类框架的血肉。或许是错觉，伦纳德似乎觉得它的小臂在轻微地抽搐着。随即他又想起从小丑开始，占卜家就可以完美地控身体上每一块肌肉了。克莱恩善于隐瞒，所以密偶也善于隐瞒。密偶不等于克莱恩，他对自己说，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胸口泛起一阵酸软的惆怅。

他做不到将密偶和克莱恩全然分离开来。就好像他也不能将作为朋友的克莱恩与作为神灵的愚者分离开来一样。他们的过往与感情，未来与义务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了牢固的屏障，成了他解不开的束缚与心结。

在他的思绪万千的时候帕列斯拾起那只右手，随手放在桌上。他的灵性直觉忽然被触动了，然后他发觉手腕的切口处有什么白色的东西长出。那是惨白色的肉芽，比起上方覆盖的白衬衫白得更加诡异。那些肉芽从皮肤的位置开始长出，蠕虫般扭动着。它们缓慢地扩散，有覆盖住整个断腕伤口的趋势。伦纳德莫名地感到熟悉。

“这是密偶的自我修复能力。”像是使用教鞭那样，帕列斯用刀尖挑了挑生长着的肉芽。刀尖落下时肉芽很准确地让出了一块位置，在触碰到刀尖的一瞬间闪开，仿佛随着水波摇晃的珊瑚虫；当刀尖离开断腕的时候又迅速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和你们不眠者途径的自愈能力不一样，密偶的自我修复更像是无面人改变外貌的能力。也就是说，断腕不能再次长出，但是可以挪出一定的肉体来补出‘正常’断肢的模样。“祂说。

手腕处肉芽分裂般生长，逐渐彻底覆盖了断肢，在前段形成了半透明的诡异的一团。它们，或者它，伦纳德不清楚应该用什么代词——全部纠缠在一起，整体上而言没有固定的形状，好像是在摸索着塑造最真实的形象。这让他想起来了死尸上爬进爬出的蛆虫。

“不过对于较为‘正常’的伤口，比如说手腕上的切割伤，没有本体控制的密偶恐怕不会选择修复。“帕列斯后退半步，这个角度祂可以正好看到站在后方的伦纳德。”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伦纳德配合地提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祂希望祂的密偶更像人。普通人可能会有伤口，但是多半不会露出断肢造成的，未愈合的切口。你不清楚这些也是理所因当的“帕列斯回答。

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想。

在这个位置上，帕列斯看上去就像是讲师，或者教授，又或者给小辈讲习的大家族的家长。对于伦纳德而言，那些身份都是书面上的一个名词，或者一个模糊的抽象的概念，总之从未在他的人生中出现。因而帕列斯也变得陌生起来。或许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帕列斯先前也常常给予他指导，但那是祂还寄生在他的灵体中时。他能通过祂挖苦的语气和埋汰的嗤笑，以及紧接着的善意的提醒拼凑出一个老头的形象——会每天早起，就为了在日光下读刚到的晨报的普通老头。帕列斯天使的各位和非凡能力都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实感。

”但是能这样操控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本身就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帕列斯陈述道，“这种忽视是难以避免的，离人群太远或者活得太久都可能会导致这样的问题。你应该庆幸自己的人性保持得还不错。”

伦纳德忽然有些明白陌生感的来源了，说到底，就算帕列斯因为寄居在他的身体里得以靠近人群，祂还是活得太久了。祂维持得很好，但是非人感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比如说舞动的匕首，比如说偶然间漠然的语气。这些陌生感穿插在毫无保留的教学中，怪异中带着真诚。

在他们谈论的时间里密偶小臂末端半透明的肉芽几乎形成了一块固定的形状，粗略地看像是一块半透明的白色的果冻。紧接着它——它们的色彩开始变化，透过透明的外层可以看到内部首先形成了肌肉，隐隐约约能看出其中夹杂着似乎是血管的线条；最后外侧颜色不断加深，最终，当内部的结构已经不可见时，呈现出正常的肤色。原先的断肢切口长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像是先天的残疾而不是人为的伤害。

伦纳德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何时见过类似的场景。当克莱恩改变相貌的时候，总会伸手遮住自己的脸。而在指缝间，蠕动的肉芽从那里飞快地冒出又消失。他们曾经被克莱恩用来遮掩自己最初的容貌，现在他又利用它们接近人类。

帕列斯绕到长桌的另一侧，任由密偶直伸着没了手掌的手臂。“我想你现在需要看一看刚才切下来的东西。”祂说。

一只焦黑的手映入了他的眼睛——或者说是爪子。最靠近断腕的地方还有一小截类似人类的皮肤，而靠近手掌的位置逐渐变成了棕黑色的干枯褶皱，上面覆盖着一层鳞片。原先应该是手指的位置并成了站着骨刺的脚爪。而从尖端开始——肢体的末端，已经开始腐烂，化成黄绿色的脓浆液铺在桌面上。

“密偶本身并不具有非凡特性。当断肢离开身体的时候，伪装的效果是不能维持的。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这具尸体原本的模样。”帕列斯说着，打了个响指将桌面恢复原状。伦纳德后知后觉地想到帕列斯或许窃取了气味。

“当然，这算是善意之举。直接用活人制成密偶要比现在这样方便得多。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想要维持原则，多半需要用诡异的手段达成目的。”祂对伦纳德解释。

伦纳德想起了   ，“我们都叫祂老头”，书中的幽灵说。帕列斯曾经也对家族的晚辈们说过这样的话吗？他这样想。

“脱掉上衣，然后躺在桌子上。”帕列斯命令道。

密偶照做了——在伦纳德反应过来这是对于密偶的指令之前——动作相当迅速。显然这个密偶至少有序列八，缺少右手使得褪去衣物的难度增高了。而在遭遇了一时的阻碍后，密偶使用了类似软化骨骼的方式将手臂从袖子里抽出。脱离了衣物遮掩的身体显得更加瘦削与脆弱，呼吸间能看到皮肤下肋骨的轮廓，像是皮囊里挣扎的蝴蝶。

“血液只是一部分。占卜家最擅长于扮演。而扮演是针对于他人的，也就是说，只有深入他人不能了解的内部，才能察觉到端倪。”帕列斯说着，俯身像是指挥官在地图上圈点那样，在密偶胸口圈出啦一块方形区域。然后——伦纳德猜测大约是窃取和欺诈规则之类的手段——那块区域的皮肤、肌肉、骨骼被依次移除，直到心脏显露了出来。

“比如说——密偶只有表皮拥有常人的体温，内脏反而是死亡的冰冷。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用手感受一下。“

密偶抽搐起来，又在指令声中将自己紧绷到勉强静止的地步，然而依旧微微颤抖着。而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他仿佛也被这生命的节奏击中了。但这时帕列斯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密偶的行为规律以及非凡特性都由其体内的灵之虫提供。这也就是为什么密偶的任何一部分脱离了身体后就会快速失活腐烂。”祂说，“当然，心脏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那颗原先跳动的心脏就被窃取到了祂的手中。此时它已经完全寂静了下来，就好像从来没有活过似的。帕列斯捧起心脏略略观察了片刻：“如果是活物的心脏，这个时候应该再跳动一段时间。“

说这话时祂的目光实际上越过了心脏，投向了一旁年轻的天使。黑夜教会的天使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正看着密偶——以克莱恩·莫雷蒂的形象作为原型的密偶——缺失了心脏的胸口，散发着黑夜途径特有的安宁的气息。而密偶缺失神采的瞳仁滑落在眼角，正看向他和伦纳德站着的方位，很容易被自我归因的友人解读为对无动于衷的指责。安静，很好，没有失控的迹象。随时准备窃取记忆的偷盗者途径天使暗暗放松下来，这是一次恰到好处的暴露。

“他会痛吗？”伦纳德忽然问。

“它。”帕列斯纠正道。

”不，我指的是克莱恩。克莱恩会感受到疼痛吗？灵之虫是他的一部分，他会痛吗？“

”理论上来说不会——在这具密偶中的灵之虫没有回归本体的情况下。现在密偶的记忆和本体的记忆并不是同步的。“帕列斯说，”你可以将灵之虫理解为寄生在螳螂体内的铁线虫，可以操控密偶的行为，获得密偶的记忆。但是这些仅针对于这一条灵之虫。“

在说到灵之虫的时候，伦纳德看到帕列斯忽然走向了长桌的一端——密偶头部朝向的位置。紧接着他看见帕列斯将匕首放在一旁，直接用手指按入密偶的头骨中，摸索片刻后，夹出了一条拇指粗的环节蠕虫，带着诡异的花纹和细微的星光。随即，密偶像是散架了一般在桌上摊成了一片。

帕列斯的手上还带着些脑组织的残余。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手帕擦了擦手，拎起灵之虫——或者说是诡秘之主的一部分。“也许不是纯粹的灵之虫，我的失误。”祂说，将灵之虫放进伦纳德的手中。”这是你的前同事，活的。当然，大概是祂的万分之一。”

“行了，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记得帮我把祂还回去，告诉愚者我已经使用过密偶了，以后不需要借给我这种东西。”帕列斯再次擦拭祂的匕首，“你可给我这个老人家添了不小的麻烦，我要清理屋子了。我想你的假期也差不多了吧？”

伦纳德盯着手中的虫子。远离本体的灵之虫——或者其他什么名字的神话生物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上，半透明的身体看上去异常脆弱。“老头，”他忽然用过去的称呼故作轻松地喊道，”如果灵之虫回归本体——克莱恩是会感受到这段经历的对吧？“

帕列斯看着他，然后嗤笑了一声——就像是寄居在他的灵体中时那样。”原来你在担心这个，”祂说，“不会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容易死掉的途径来说，死亡都不是少有的经历。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你好奇偷盗者途径，我也可以为你解剖我自己。“

伦纳德抬头看着他。在没有日光的地下室里，活过一个纪元的更迭的老者和捧着万分之一神灵的新晋的天使对望着。这时他才意识到他们早已不属于人类。

-------

感谢 @黑夜给了我绿色的眼睛 陪我口嗨在我写不出来的时候听我发疯

感谢另一位被我骚扰提供医学科普的圈外朋友

       “我的名字叫苏晓，当然还有个外号叫白夜（另外一个外号斩首的夜是肯定不会告诉你们的），性别男（不存疑），这些刚刚都说过了。爱好的话大概是旅行吧，因为旅行中总能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坑爹的主线任务），还能看见许多美丽的景色（各种衍生世界原生世界的特产），还能遇上有趣的人（神也说不定），并且和他们在一起友善交流（互阴或者拔刀互砍），啊，还能品尝很多美食（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布布特尼在吃，但夏的食物得到全票好评）。虽然旅途中有时候会遇上不愉快的事情（开宝箱和猩红卡的日常手黑），但总体来说每一次出行都总是收获满满（所以实力提升贼快）。而且我还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养了四只宠物（猫，狗，牛和不知是鹰还是秃鹫的鸟），平时还总喜欢搞一点小发明（比如做阿波罗什么的）。这些大概就是我的全部爱好了。”

       苏晓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终于松了口气，老实说，如果不是“交换爱好，寻找共同点，然后尽快完成交谈”是除了“砍死其他四个人”以外最有效的方法，而这四人的实力用使徒之眼什么都看不见的话，他实在是不愿意接受那个叫疯不觉的紫西装男的建议，说上这一段可能连小说本身都没出现过的长篇大论。

       不得不承认，疯不觉很聪明，他很快通过其他四人的表情判断出他们和自己估计有一样的任务。在无法用真理序列分析四人的情况下，疯不觉用最简单粗暴但最有效的方式挑明了五人的关系——他露出一副让人难以言表的诡异表情，然后问：

“所以诸位，你们，也想完成'一次愉快的交谈’吧?”

       出于某种对于这个和自己一样明显不属于守序阵营的神经病的认同，苏晓应了一句，于是他听到疯不觉说：“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最好来挨个叙述一下爱好，试着找一个共同点然后尽快把任务完成，苏晓既然你搭话了，那不如从你先开始吧！”口气相当理直气壮，让苏晓拔刀的麒麟臂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事情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苏晓环视四人，疯不觉获得了异样的满足感，医生顾眠似乎非常满意，提锤的鬼屋老板陈歌低头深思，侦探苏白则好心的为已经开始思考环断要怎么砍的苏晓解了围：

“那么下一个就是我好了。”

注：设定上觉哥的真理序列和苏晓的大眼睛都是用不了的，不然还玩什么玩，苏晓绝对能给你拔出刀来一人一人一下，苏白疯不觉还好，顾眠陈大锤肯定撑不住。

PS：我最近在重新看《轮回乐园》，然后决定去开个坑（或者找个大佬来康康这个文案），二货死神（那镰刀那种）穿越到轮回乐园，然后疯狂抱大腿的故事。然后看看以前我坑的那些文。嗯，我就是废蚊口中“满脑子骚操作但什么都干不了的人”无误。

又PS：所以，是真的不有大佬认领苏白×嘉措的cp文吗？连童车都不有的吗？要真没有估计只能自割腿肉过活了吗？

又又PS：诸位，请原谅我的低产，在这期中考出成绩的时刻我还能坚强地爬回来更已经是“真正的猛士”了，下次会多一点的……大概。

＊问答梗
＊含杰医，佣空，社园，鹿蛛［bg大法］
  

『在什么时候喜欢上的TA？』

杰克：“把对友从椅子上救下来，又暗搓搓把人送回去。”

奈布：“和我说军……军伍情深。”（脸红ing）

克利切：“遇见她的第一刻。”

班恩：“我也想知道。”

艾米丽：“偷偷雾隐跟着我，傻傻的以为我没发现。”

玛尔塔：“没有，下一个。”

伍兹：“……”（冷漠.jbg）

瓦尔莱塔：“老娘也想知道。”

『认为TA是怎样一个人？』

杰克：“很温柔，恶趣味很重，像个小傻子。”

奈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特别像我爸爸。”（不用问了，他走的很安详）

克利切：“谁都捂不热的狗样……”（小声bb）

班恩：“七尺壮汉。”（瑟瑟发抖）

艾米丽：“老流氓。”

玛尔塔：“奶狗本狗。”

伍兹：“唔……我不知道。”

瓦尔莱塔：“命中缺智。”

『TA的哪一个瞬间最令你心动？』

杰克：“看着我，和我说，要永远在一起。”

奈布：“认真地做每一件事的时候。”

克利切：“对我笑着。”

班恩：“只为我一人而歌的时候。”

艾米丽：“说到以后。”

玛尔塔：“谈到自己喜欢的事，眼睛闪闪发光。”

伍兹：“……每一个瞬间。”

瓦尔莱塔：“看着我。”

『为TA做过最傻的事？』

杰克：“改变了原则。”

奈布：“为了救她，弹到监管者面前。”

克利切：“因为她想要，所以不管多难，我都想给她。”

班恩：“给她表演了一个金色传说。”

艾米丽：“太多了。”

玛尔塔：“喜欢他上这件事，就已经够傻了吧？”

伍兹：“把他排在了稻草人前面。”

瓦尔莱塔：“给他唱歌。”

『表白过吗？』

杰克：“这是日常。”

奈布：“……还没有”

克利切：“也许吧。”

班恩：“嗯……然后她看智障一般看了我一眼。”

艾米丽：“这是他的任务。”

玛尔塔：“没有。”

伍兹：“等他……”

瓦尔莱塔：“没有，快滚。”

『最想对TA说什么？』

杰克：“你愿意嫁给我吗，美丽的艾米丽小姐？”

奈布：“请玛尔塔小姐永远永远和一个叫奈布的奶狗在一起。”

克利切：“ur  the  apple  of   my   eyes。”

班恩：“我们可以一起去守护你的梦想。”

艾米丽：“什么时候把我带回你家去呢，杰克先生？”

玛尔塔：“名为奈布的奶狗愿意一直站在空军地勤玛尔塔的身边吗？”

伍兹：“你喜欢花吗？”

瓦尔莱塔：“一起去表演我的登场秀吧。”

『喜欢TA,TA知道吗？』

杰克：“她一定知道。”

奈布：“我喜欢她，她知道吗？”

克利切：“我喜欢她，她不知道。”

班恩：“她会知道吗？”

艾米丽：“他一定知道。”

玛尔塔：“他知道吧。”

伍兹：“他不知道……”

瓦尔莱塔：“我喜欢他，幸好他不知道。”

——我流杰医
——写的不好不要打我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对方
——初遇他们都还是小天使【杰克可能不是buni】，艾米丽还是单纯善良医学生√杰克还是纯良小少年【大概】

【第一天】
艾米丽·黛儿是个医学生，一个很有医德的医学生，所以才会救一个闯入自己房间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拿着刀威胁她的男人。

艾米丽吃力的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哦还挺俊的，医生小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她向红十字和上帝起誓，她真的没有沉迷美色。然后给他背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处理完毕，她幽幽的看着人顺滑的头发，不禁起了点恶趣味。

杰克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发上居然扎着蝴蝶结的时候绝对是想杀人的。但是看着医生小姐恬静的睡颜，他还是把已经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叹了口气“算了，看在你救了我，就不计较你占我便宜了。”杀人灭口计划破灭，他鬼使神差的留在了这里，杰克先生安慰自己，奇奇怪怪的感觉绝对是因为自己伤没好，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免费医疗。

【第三天】

医生小姐在看解剖书，杰克先生凑了过来开始夸夸其谈“我和你说你，看书那么死板，还不如亲手实践呢，喂，你要不要这个做你的试验品？”他突然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艾米丽院子里抓来的兔子。艾米丽嘴角抽了抽，义正言辞的说“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伤害它！”

当然艾米丽不知道，杰克先生半夜爬起来偷偷看她的解剖书的事情。

【第七天】

说实话艾米丽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收留一个奇怪的男人，更不应该在他捣乱的时候，心软没有把他赶出去。“杰克！我院子里的玫瑰呢！”杰克无辜的歪着头捧着素雅的花瓶，医生小姐心爱的玫瑰的玫瑰正插在其中，娇艳的绽放着，张扬的向人们展露它们的美。艾米丽觉得自己良好的素养不允许她打死面前这个皮皮杰，所以她温柔的开口说“今天晚上，你睡街头吧。”

杰克不明白，玫瑰那么美当然得放在自己的花瓶里独自观赏。在他第五次缠着医生小姐的时候，她终于笑了。看着人温柔的轻抚着玫瑰，她说“玫瑰是很美，但是你把它折下来的话它很快就会死掉，如果你喜欢它，就要让它肆意的绽放在阳光底下，这才是真正的爱。”杰克先生还是不懂，但他享受着艾米丽摸了摸他的头，虽然是踮脚摸的。

然而医生小姐内心想的是“手感真好，像小白一样。”小白是他们街区是狗，很可爱。

【第九天】

医生小姐收到了杰克的情书，嗯……大概是情书，上面放着一只玫瑰。她看到信的时候还吐槽说，离得那么近还写什么信。哦我想，要是杰克先生听见了，一定会跳脚说，这是男人的罗曼你不懂。【罗曼：罗曼蒂克，浪漫的意思。】
“亲爱的医生小姐：
                                        望你展信佳”
艾米丽撇了撇嘴，老套。但是开头的亲爱的却让她红了红脸，她摇了摇脑袋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只是一个客套话而已。她逼着自己接着往下看。
“我喜欢你，可以追求你么。你其实比玫瑰更美一些。”
医生小姐手一抖，差点没把信给撕了 。她感觉，自己是脸一定很烫。心脏狂跳着，仿佛要蹦出来一样，好烦。

【第十天到第十七天】

“艾米丽小姐，你没看错，不要对我的感情那么质疑！——【第十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你说你喜欢绅士的男人，嗯我想想，我会公主抱，这算不算绅士呢？——【第十一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哦，我亲爱的医生小姐，说真的，在你眼中我真的没有学医重要么——【第十二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不要躲着我，我亲爱的小姐，你逃不掉的。——【第十三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嗯……你是我最想保护的公主。——【第十四天的信并且附上一朵玫瑰】”

“或许我不那么会说情话，但是我喜欢你绝对不比你痴迷的医学少。——【第十五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你知道么，那天你逆着光捧着玫瑰花向我笑的时候，你像个真正的天使。——【第十六天的信并附上一朵玫瑰】”

“如果可以我真想独占你，医生小姐，那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你。”——【第十七天的信，今天没有玫瑰花】

艾米丽有些不安，女人的直觉逼迫她去寻找杰克，想告诉他，医生小姐也喜欢杰克先生。但是，没有，找不到。卧室没有；花园没有；厨房也没有；你在哪……我亲爱的杰克先生。

——————————————

已经过去了一年，艾米丽也已经从医院毕业了，她也基本放弃了寻找杰克，她想或许……那只是自己的一个臆想而已，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她现在也因为医患事件应接不暇，根本没时间思考别的。

这是杰克离开的第二年，艾米丽的诊所关闭了。她被指责因为错误操作而害死了一位妇女，她绝望，无助，仿佛落入最最冰冷的冰窖，连血液都无法流动。她是一位医生阿——又怎么会害死病人，这不是她所设想是，她真的只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健康的肆意的活在世界上。成为医生是她自小以来的梦想，她从小为了成为一个医生努力着，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几乎除了医术一无所有，如果不能当医生……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杰克……我好想你。”她坐在自己低矮的床上，用力的抱紧膝盖。

——————————

艾米丽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遇见杰克，而且还是以这种形式。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奇怪的庄园，伴随而来的还有诡异的狂欢。狂欢只对监管者而言。
艾米丽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单纯美好的医生小姐，而是一个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谁说不是呢，在这种可怖的游戏当中，居然有着异样的快感。救死扶伤，也只是为了再次看到他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她自嘲的笑着，这样的我也没有资格再见到杰克先生了吧 。杰克先生或许还是当年的杰克先生，但是医生小姐早已不再是那个医生小姐了。

又一次开始游戏，医生小姐已经游刃有余，她确信这次一定可以成为唯一的胜利者——高高在上的观赏着他们，卑微而痛苦的表情。

迷雾重重，她惬意的解着密码机，心中算计着监管者什么时候会来到自己的面前。扑通扑通，左胸的心脏不停的开始跳动，抑制不住，无法停止。但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绝对的兴奋。所以她没有逃也不想逃，她拨开层层迷雾主动去寻找——那个令她仿佛重新活过来的触动，到底是谁引发的。
她打量着面前的人，嗯……穿着得体，带着面具，穿着黑色是西装，手上握着玫瑰手杖，无处不表现着他是一位绅士，忽略那个剪刀手的话。

“所以可爱的小姐，我可以将您送回庄园了么。”听听，声音也如此的温柔，就是以前自己的理想型。如果他没有一刀捅入自己的身体的话，她感觉视线开始模糊了，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这或许就是恶人有恶报吧，落得这番，也是自己自取的。她最后轻轻的，说出她一直没能说出来的话“杰克先生……医生小姐喜欢你，还有……她想你了。”她彻底跌入黑暗，她想自己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了。

————————
阳光，很刺眼，也很令人怀念。艾米丽从床上坐起时，是这样想的，不过她立刻惊呼了出来。这不是她的房间，但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你醒了……”面具男做到了床边。“这是你的房间？”“是。”医生小姐感到很疑惑，这家伙为什么救自己，还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摘下了他的面具，他并没有阻止。
清晰的，面具掉落在木地板的声音。艾米丽捂住嘴巴试图不让自己惊叫起来，眼泪却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杰克先生……为什么。”她低下头，逃避着。她不敢面对他，因为她早就不是他所喜欢那个的小姑娘了，她内心丑陋犹如最恶毒的巫婆，而不是他所依恋的天使。

“很失望么……我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杰克先生了。”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猛然抬起头“不……不是的，是我——唔”杰克抵住了她的唇。“亲爱的医生小姐，你永远在我心中最美，所以你愿意陪我……一起沉沦么”他扬起的微笑，吐出的字眼，都像最甜美的毒药，让人忍不住，沉溺。戒不掉，扯不断，那么就紧紧抱着就好了。
医生小姐待在杰克先生怀里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

【一个半小时肝出来我死掉了，希望你们喜欢！
如果你们喜欢我就写番外还有暗线呜呜呜呜呜，我也有个梦想，就是你们的小心心！sjajkakwjwkw番外要甜甜哒。本性让我写刀，理智让我写糖，以免被你们打死/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