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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为师走了（划掉）
出师信（划掉）
阿元你这孽徒我将你逐出师门（划掉）
这种东西真是难写（划掉）
饿了（划掉）
阿元呐，你我师徒缘尽，别再找我......
为师走了（划掉）
出师信（划掉）
阿元你这孽徒我将你逐出师门（划掉）
这种东西真是难写（划掉）
饿了（划掉）
阿元呐，你我师徒缘尽，别再找我
——虚竹
阿元的笑容僵在脸上，宋之在一旁看了一眼信，忙把凑上来看的符熹拉到一边
“我看见了！”符熹不满的甩开宋之的手，难得的没有落井下石“真可怜”
宋之走到阿元旁边，看着阿元握信的手已是用力到关节乏白，迟疑开口
“小友，会不会是伪造的？江湖之上，这种事很常见”
“不会的！这就是他的字”阿元的语气已经有些扭曲，他用力的咬牙“这不可能的”
“小友！”宋之提高了些许嗓音“小生虽与老先生素未谋面，但在宗门群英册有记载，老先生虽平生爱好自由，行事随心所欲，但极重感情，小友既是老先生的亲传弟子，应是知道的”
阿元此时也缓和了几分情绪，用力点点头，师父对他的好他自然知晓
当然，除了那老头半夜起来偷吃自己鸡腿的时候。
不过，要是跟逐出师门比，那自己不吃鸡腿不就是了……
也阿元并非愚笨之人，只是刚才心神激荡，一时乱了分寸，如今稍稍平复心情，便想通了这一切透露的不合理，阿元珍而重之的把信叠放到衣袋内，除非那老头当面把他赶出门，不然他决然不信师父会如此
“群英册？”阿元意识到刚刚宋之提到了什么他从未听说的东西
“小生的宗门有专门的群英册，江湖凡数的上号的强者都在其中，记录从未出过错”宋之道
一旁无聊到左顾右盼的符熹闻听此言，先看了一眼阿元，而后努力掂掂脚，将自己凑近两人的对话
“那我呢？群英册有没有我？”
宋之微微一笑，开口道“小姐毒功盖世，自然是有的”
“哼，这还差不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符熹开心像一只得胜的鹦鹉，自顾自的出去了
宋之继续向阿元讲述“小生来此之前，特去看过宗门对老先生的记载，不过那已是数年前的旧闻了”宋之略微一顿“小生也没想到老先生的隐居之所，竟是这最为繁华的上京城”
“我一定要找到师父，向他问个清楚”阿元沉声开口
宋之瞥了一眼门外，见符熹还在远处，压低声音道
“其实，对老先生给小友留下这封信的原因，小生可能知晓一二”
“宋兄请说”阿元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宋之却是迟疑了起来“小友，知晓此事之后果，百害而无一利，老先生应也是不想的”
阿元后退半步，认真向宋之抱拳
“宋兄，我不在乎”
宋之想了想，也是不再迟疑，将折扇合起，从腰后一翻，折扇便没了踪迹，再取回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颗洁白的药丸，宋之仰头将药丸塞进口中，待宋之再开口时，阿元震惊的发现，宋之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看到了少年的震惊，宋之解释道
“这是心通丹，毕竟现在的大齐，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小友，你可知晓，这大齐是哪家的江山”
“季家的啊，这在大齐谁不知道”阿元有些疑惑
“非也，现如今龙椅上那位才姓季，大齐的江山，应姓李”
“季家夺了李家的江山，也盖了李家的天，自此以后，大齐之民抬头，看到的只有季家的天，季家的月”
阿元和宋之同时抬头看去，阿元只看到自己家熟悉的房梁，但宋之眼神深邃，似看不到边
“宋兄，大齐国君自古都是姓季的，这在大齐三岁小孩都知道，上一任老皇帝也姓季”阿元开口
宋之摆摆手“小友，季家所修之术，小生的师门也有所记载，我们称它为因果，季家自己人，称之为命”
“命？”
“对，命。季家之术江湖之上知之甚少，哪怕是小生的宗门也只知二三，季家之人利用因果之术，可以斩断人的因”
“斩断因果？那会有什么后果”
“就如你我二人相识，若是那天在天雅阁外，你我未曾相遇，会如何？”
“那咱俩就不认识了”
“是的，如此下去，若是斩断一个人在世间的所有因果，世间已无他之名，没有一人一物与其有瓜葛”
“那这种人会怎么样”阿元开口，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没有人知道”宋之摇头
“可是，那这跟我师父留的信有什么关系？”阿元挠挠头“你们读书人讲话都这么慢吗”
“小友，并非是小生啰嗦，此事确实有关，大齐的转变，有许多能人异士似有察觉，但知晓具体之人亦是寥寥无几，老先生深不可测，怕是早已知晓，不然老先生为何要在季家换天之时，与小友来这离皇宫最近的上京城”
宋之叹了口气，继续开口“在季家的天下，岂能有事是季家不知，老先生看破的事，季家自然知道，如今小生猜测，老先生恐是不愿使因果一道连累于小友，才……”
宋之走到一侧，对虚怀的卧房作了一揖
“小生并非有意毁去老先生的策划，只是小生以为，人生在世，朝闻道，夕死可矣，人自是应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老先生自身便是大自由之人，如今对小友，为何便做了那擅自替子女谋划出路的父母？日后见到老先生，小生自会负荆请罪”
阿元此时也是从巨额信息的冲击中醒悟过来，虽是难得的密辛，但与其知晓这些，不如能找到师父为重
“那你准备怎么办？”阿元对宋之道
宋之迈步前往屋外，望着天上的月亮，阿元随之跟上
“小生以为，要找到老先生，还应从季家下手”
“那要不要一起找？”少年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长剑“我的剑法可比你想的要强”
“求之不得”宋之向少年伸出了手，少年抬手击掌，也算立下了简单的盟约
“喂喂喂！！！不带我？！”——来自于某个坐在树上的姑娘
第九节
“得到消息了”
“好”
澜挂断了电话，从沙发上坐起来，先努力适应了一下昏暗的环境
大概是凌晨四点吧，澜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判断，但很快他就想到，客厅内是有挂钟的
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生活啊，澜轻叹
澜悄悄起身，轻轻推了一下蔡文姬的房门
门没锁，她总是这样，单纯到如此轻易相信别人，澜到了蔡文姬的床前，熟睡的她那么恬静，澜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蔡文姬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想了想，又摸出一张纸，留下了几个字，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蔡文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很明显，澜并未察觉到
踏出小区的澜眼神霎时变得锐利起来，执行任务的心态他向来做的很好，澜迅速浏览了一遍情报，不多，但够用
现在，该去......
“得到消息了”
“好”
澜挂断了电话，从沙发上坐起来，先努力适应了一下昏暗的环境
大概是凌晨四点吧，澜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判断，但很快他就想到，客厅内是有挂钟的
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生活啊，澜轻叹
澜悄悄起身，轻轻推了一下蔡文姬的房门
门没锁，她总是这样，单纯到如此轻易相信别人，澜到了蔡文姬的床前，熟睡的她那么恬静，澜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蔡文姬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想了想，又摸出一张纸，留下了几个字，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蔡文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很明显，澜并未察觉到
踏出小区的澜眼神霎时变得锐利起来，执行任务的心态他向来做的很好，澜迅速浏览了一遍情报，不多，但够用
现在，该去接头地点了
远去的澜并未发现，公寓的门已经打开了，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时间不长，澜已经到达了最繁华的城市中心地带，直至一幢高楼，凭借情报中的暗号，澜径直进入电梯
叮咚
澜深吸口气，迈步走出
“才来啊”办公桌后传出清脆的声音“这可比你以前慢多了”
澜并未搭话，迈步走到沙发处坐下，目光落到了桌后的少年身上
“好久不见”澜翻手抬起时，手中已多了一枚令牌，澜将它丢到桌子上
“我要做的，你已经知道了吧”
“你……”那少年闻言怔了一下，伸手取过那枚令牌，手指在其上扫过，面色逐渐凝重起来“你真是认真的？”
“莫非我看起来很像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澜难得的笑了起来
那少年也笑了:“确实不像，刚刚那就是第一次吧”那少年又有些遗憾道:“可惜以后却不能拿这事笑话你了”
澜将双臂枕到脑后，舒适的靠到沙发上“那事后的收尾问题就拜托你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少年站起走上前来，坐到澜的对面，将那枚令牌推过去
“这个你还是留着吧，有条退路也是好的”
澜睁开眼睛，盯着少年“肆九，你知道我做事从不会留余地，不论是给自己还是别人”
那少年又把令牌往前推了一点，轻声道:“就算不为了你，也为了她吧，你知道退出的代价的”
澜沉默
那少年趁热再劝:“你就算只是挂着名不接任务，我也能帮你摆平，不然到时候实在不行了”那少年停了停，有些赌气的道:“大不了我去就是了”
澜伸手取过那枚令牌，重新挂回腰间
那少年脸上露出笑容，刚欲开口，澜伸手制止了他
“我还需要武器”澜迟疑了一下:“你的”
那少年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为什么，你的幽蓝鲨鳍呢？”
澜并未回答少年的问题“借不借”
那少年这下是真的急了，他已经站了起来，强行压制着声音不至于太大“你的刀呢？”
澜看着他着急而涨红的脸，轻声开口:“谢谢”
那少年努力放缓了自己的声音:“你总是这样！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来找我？”少年气呼呼的一下子重重的坐在沙发上:“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根本就是不拿我当朋友对吧”
澜停了一下又道:“但我还要做最后的事”
少年的眼睛都红了“你应该最清楚没有幽蓝鲨鳍对你的实力限制多大，以你现在的状态还做什么！”
澜认真的看着少年，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肆九，你一直是我的朋友”
少年的气势如破掉的皮球一般消失殆尽，他颓废的坐在那里:“那刀是你的命”
澜摇摇头:“现在不是了”
“你的刀，借不借”
少年起身走到墙角，按动墙边的暗格，取出一个约摸六尺长短大匣子，匣子落到地面与地板撞出的一声闷响，足以听出其重不同寻常，而在这瘦弱的少年手中却是轻易抬起，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少年把匣子轻轻放到桌面，重新坐回沙发上，提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端起水想了想，把水推到了澜的面前
少年轻笑:“我这刀，你若拿去暗杀，恐怕不太像那么回事吧”
澜伸手拂去匣子上的灰尘，拨开卡扣，正要打开，那少年抬手阻拦，伸手从开口处取走了几根毒针
澜抬头看了少年一眼，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头“这也算必要的防范嘛”
澜掀开匣盖，厚厚的软布垫上是一把有五尺长短的大刀，折射出寒光的锋利的刀口和刀背的九枚铁环，皆透漏出一股厚重的杀伐之意，但刀尾竟挂着一束鎏金色的流苏，让整把刀都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第十节 少年篇
在这一年，同样的炎热盛夏，有一位拜师学大刀的少年，常常羡慕那些学剑的师兄，仙气飘飘，行云流水，哪像自己，大开大合，如莽夫一般
少年不是没有跟师父提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当师父的烟斗即将敲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学刀，好像也不是不行
少年的资质惊人，在刻苦的修炼之中，实力突飞猛进，哪怕是师父那个严厉的老人，也对他挑不出什么毛病
少年十四岁那年，老人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用了一辈子的刀送给了他
这刀不是一把能用常理而论的武器，其上由老人一生对刀倾注的意气和此刀斩过的亡魂汇聚而成，也有人会称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为灵气
或许在师父眼里，少年便是传承自己衣钵的最佳人选了吧
虽然，还不到少年接手这把...
在这一年，同样的炎热盛夏，有一位拜师学大刀的少年，常常羡慕那些学剑的师兄，仙气飘飘，行云流水，哪像自己，大开大合，如莽夫一般
少年不是没有跟师父提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当师父的烟斗即将敲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学刀，好像也不是不行
少年的资质惊人，在刻苦的修炼之中，实力突飞猛进，哪怕是师父那个严厉的老人，也对他挑不出什么毛病
少年十四岁那年，老人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用了一辈子的刀送给了他
这刀不是一把能用常理而论的武器，其上由老人一生对刀倾注的意气和此刀斩过的亡魂汇聚而成，也有人会称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为灵气
或许在师父眼里，少年便是传承自己衣钵的最佳人选了吧
虽然，还不到少年接手这把刀的时候，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十年一度的计划到了
禽狝计划，由刺客组织的领导者策划，在这座不大荒岛之中，遍布着九十九名预计进入组织的准刺客
如不出意外，七天后，这里只能走出一个人，也可能一个都没有，毕竟这荒岛的大山之上，可不止有人
刺客不是士兵，士兵有试错的资本，就算技不如人，大不了是战死，但刺客，绝不允许失手，因此，刺客只需要最为顶尖的部分就足够了
少年正背着自己的刀依靠在树上休息，内心不知道多少次羡慕当初师兄们的佩剑，背着这大刀满山遍野的跑，实在是有些太折磨人
站着那里呼吸了几口空气，少年准备继续前进，忽而注意到旁边的灌木丛动了动
少年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中的刀，摆出练习过无数次的起手式，死死的盯住这片灌木
灌木丛再也没有什么异动出现，但少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缓缓向着灌木挪步
霎时，草丛之中飞出一柄飞刀，直冲少年的面门而来，与此同时在身后的树上，一支破空的利箭也是直冲少年心脏而来，少年不假思索向一旁跃起躲闪，余光已经确定了出刀者的位置，耳边咻的一声，那把飞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而过，那支利箭则从少年的腰旁飞过，仿佛带走了什么
借着躲闪的惯性，少年一记横劈向灌木丛挥去，在这出刀的刹那，少年看到了一张稚嫩的脸，还有一双不属于他这年龄的死寂眼神，那人尚未来得及有丝毫的挣扎，头颅便已飞起，少年仍未收力，凭借刚刚那支箭的来源的方向，右脚在地上旋了半圈，将刀甩了过去
少年擦拭着自己的刀，布料擦过血迹，刀上仿佛是依旧留下了一抹浅红，少年静静的抱着刀坐在树下，反复的擦拭着
不知过了多久，尸体的鲜血都已凝固，少年抬起了头，深邃的眸子看起来不似他一般，他将刀甩到肩上
该出发，走出这片丛林了
第十一节 少年篇
再度遭遇了几波袭击，少年拖着还在滴血的刀走出了这片丛林，他看着天空的明月，目中有了茫然
但很快，他收敛起了自己的目光，咬牙向远处走去
还好，走出不远，少年便看到了一个山洞，他努力推过几块石头遮掩洞口，还不够放心，便又折断一些灌木插到洞口，他钻入洞口，就一头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时间慢慢流逝，等天边晨曦缓缓映出之时，少年惊醒过来，紧绷的神经也提高了他的警惕性，少年很明显听到了蛇嘶鸣的声音
少年悄悄拨开洞口的灌木，往洞外看去，只见一个手持两把短刃的少年正在与一头难以想象的巨蟒搏斗，蟒蛇的鳞片摩擦到地面的石头镚出点点火星，但在那短刃少年的刀下却像豆腐一般轻易切开，两柄短刃虽是舞的出神入化，但短...
再度遭遇了几波袭击，少年拖着还在滴血的刀走出了这片丛林，他看着天空的明月，目中有了茫然
但很快，他收敛起了自己的目光，咬牙向远处走去
还好，走出不远，少年便看到了一个山洞，他努力推过几块石头遮掩洞口，还不够放心，便又折断一些灌木插到洞口，他钻入洞口，就一头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时间慢慢流逝，等天边晨曦缓缓映出之时，少年惊醒过来，紧绷的神经也提高了他的警惕性，少年很明显听到了蛇嘶鸣的声音
少年悄悄拨开洞口的灌木，往洞外看去，只见一个手持两把短刃的少年正在与一头难以想象的巨蟒搏斗，蟒蛇的鳞片摩擦到地面的石头镚出点点火星，但在那短刃少年的刀下却像豆腐一般轻易切开，两柄短刃虽是舞的出神入化，但短刀的长度对这等巨兽总归是险之又险，少年看到他已多次差些被卷到
少年深知在这种地方，绝不允许自己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便准备悄悄离开，忽而看到洞穴深处有一土坑，内有两枚巨大的蛇蛋
少年深吸口气，事到如今，真相如何已显而易见，必是自己昨晚太过于困倦，未仔细检查便睡在了这里，而清晨巨蟒回巢时，又恰好碰到了那短刃少年，若这么说，倒是那短刃少年救了自己一命
少年心中挣扎，再往洞外看去，只见那短刃少年攻势明显正在逐渐削弱，恐怕不久就会力竭，沦为这巨蟒的早餐
“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少年咬牙，他深知选择的时间已然不多，当下提起刀便向洞口疾驰冲出
第十二节 少年篇
（我是真能瞎水，想不到这破玩意儿还能写到第十二节，我有罪）
狼狈的两人顾不得仪态的坐到地上，少年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气，伸出大拇指:“你这刀法，牛！”
短刃少年并未搭话，只是自顾自的收拢起双刀，其上诡异的蓝光流动，可以看出这也绝非凡刃
少年心里有些犯嘀咕，难道这有灵气的武器还特别多吗
“你叫什么？”少年再次开口，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问题是多余的，在这里人人都只是代号罢了
短刃少年却认真的抬起了头
“澜”
少年看着澜的号牌笑道“什么澜，你明明就是肆九嘛”
澜伸手把腰间的号牌翻转了一下，再度开口“我叫澜”
“行行行，那就澜，你从哪来的”少年随手拽下一根草叼到嘴里
澜有些疑惑......
（我是真能瞎水，想不到这破玩意儿还能写到第十二节，我有罪）
狼狈的两人顾不得仪态的坐到地上，少年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气，伸出大拇指:“你这刀法，牛！”
短刃少年并未搭话，只是自顾自的收拢起双刀，其上诡异的蓝光流动，可以看出这也绝非凡刃
少年心里有些犯嘀咕，难道这有灵气的武器还特别多吗
“你叫什么？”少年再次开口，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问题是多余的，在这里人人都只是代号罢了
短刃少年却认真的抬起了头
“澜”
少年看着澜的号牌笑道“什么澜，你明明就是肆九嘛”
澜伸手把腰间的号牌翻转了一下，再度开口“我叫澜”
“行行行，那就澜，你从哪来的”少年随手拽下一根草叼到嘴里
澜有些疑惑的看着少年，有些看不透他的目的
少年自顾自的再次开口“我是从这岛的东方来的，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叫啥，去了就没下过几次山，早知道到这儿来，当初还不如去要饭呢，学这么多年，最后到这儿来，亏死了真的，我要是没了，谁给那老头养老啊”少年絮叨个不停，丝毫不顾澜愈发奇怪的表情
“对了澜，你多大？”少年看着澜比自己高半头的个子，有些不服的问
“…十六”澜开口
少年迅速接话“那我十四，以后你就是大哥了，但是…”少年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澜很快又补了一句
“你能少说点话吗”
“呃……”少年挠头:“我尽量”
两人之间一片寂静，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这次是少年的肚子打破了平静，少年委屈，他上一顿饭还是昨天在林子里，并且也就吃了几个浆果罢了
少年提起刀处理蛇肉，澜默契的去捡柴
澜搬着一捧布满刀痕的枯木回来，看着少年正在艰难的片着蛇肉
是不是分工有点问题？澜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