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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月努力努力再努力

【邪簇】关系

俗话说,谈钱伤感情,所以苏万此刻心里表示很为难。


他左看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限量版漫威手办的黎簇,右看看眼里颇有威胁意味的师父,总而言之,他总要伤一方的感情。


不过尴尬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毕竟有个超级没眼力劲的王盟活络气氛,连王胖子都不得不对这位脑子缺根筋的好兄弟手下刮目相看。


“限量版手办啊,我老板以前也跟风买过,据说他学生时代也爱攀比。”


说起吴邪,黎簇来了兴趣,手撑着下巴歪头笑,“哦?是吗?他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那怎么能叫幼稚!”吴邪的头号脑残粉王盟立即反驳,“那叫学生时代的天真无邪,可爱,知道吗?”


其他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俗话说,谈钱伤感情,所以苏万此刻心里表示很为难。


他左看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限量版漫威手办的黎簇,右看看眼里颇有威胁意味的师父,总而言之,他总要伤一方的感情。


不过尴尬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毕竟有个超级没眼力劲的王盟活络气氛,连王胖子都不得不对这位脑子缺根筋的好兄弟手下刮目相看。


“限量版手办啊,我老板以前也跟风买过,据说他学生时代也爱攀比。”


说起吴邪,黎簇来了兴趣,手撑着下巴歪头笑,“哦?是吗?他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那怎么能叫幼稚!”吴邪的头号脑残粉王盟立即反驳,“那叫学生时代的天真无邪,可爱,知道吗?”


其他人齐齐翻了个白眼,自动屏蔽掉了王盟这句话。


五六个人围坐在四合院后面花园的亭子里,东道主解雨臣一边玩手机一边听大家胡侃,眼见王盟误打误撞解了苏万的围,早已年过三十他童心大发,突然开口把话题引了回去,“黎簇你赚的钱不够买限量版手办吗?”


苏万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只求黎簇别cue他,其实限量版的东西不一定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俗话说得好,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


老天大概听到了苏万内心的祷告,又或许是黎簇压根不是要为难苏万,开口道:“倒也不是,而且我也有渠道可以弄到,不过我自己不想花费精力罢了。”


这是说得委婉的,说白一点,那就是想不劳而获。


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大家也都当他说笑,没有认真琢磨,直到他们开始讨论另一个话题后,接完电话的吴邪才缓缓的走回来。


穿得随意的T恤短裤与小三爷在道上的名声大相径庭,只有熟人才知道彼此私底下是什么德性,早已见怪不怪,何况谁也不能指望别人在家里还西装革履吧?


尽管这是解老板的家,也没什么区别。


黎簇率先看见他——背对着还能第一个发现人回来了也是一大玄学——好似有些不满的说:“接个什么电话神神秘秘的,不能让我们听?”


还不等吴邪回应,王胖子就顺嘴接话道:“小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跟随吴邪多年的王盟却和他想得不一样,居然替吴邪给黎簇解释起来,“这里不安静而且说话随意,老板肯定是不想对方听我们说什么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黎簇你别多心。”


在座的大佬都跟人精似的,立马从这段话里察觉到了什么,王胖子眼珠子一转,闭嘴了。


吴邪一屁股坐到了黎簇身边,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道:“上次你看中的那对白玉杯,我托人打听到了,刚刚那个电话就是说这事儿的。”


他这话也没对着谁说,仿佛自言自语,但是该懂的人自然都懂。


“先别提这个,”黎簇拎起茶壶给对方的茶杯沏满,轻快的说,“漫威新出了一款手办,限量的,我没钱了,你给我弄一个回来。”


本来还有零星话语的亭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吴邪却没管大家的反应,眉头一挑,反问黎簇:“你是吃钱的怪物?上个月不是才给你一张卡吗?”


“我不喜欢储蓄卡,你把你那张不限额的透支卡给我。”


他说得轻巧,哪里能感受到叱咤风云的小三爷已经肉疼起来,心一边绞痛一边斩钉截铁的说:“在杭州,没带过来!”


不是“不可能”,不是“没有”,也不是“凭什么”,而是……没带。


更离谱的是,在吴邪说完没带后,黎簇开始搜身,吴邪居然也由着对方搜。


俄罗斯方块之神——解雨臣——把游戏玩死了,但是他此刻不在乎,而是盯着站到了亭子外的俩人,意味深长的问:“你们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起灵若有所思,黑瞎子笑而不语,憋不住的王胖子“哈哈”笑起来,打破了沉默。


唯独苏万,充满惆怅的开了口,“唉,鸭梨从小失去母爱,叔叔又对他不好,是师兄弥补了他缺失的父爱,师兄也肯定是一直觉得亏欠鸭梨,所以把鸭梨当儿子养。尽管师兄是年轻了点,不过他们的父子情实属难得。”


苏万真情实感为好友感到高兴,弄得其他几人不知道说什么好。黑瞎子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摸着关门弟子的头发“夸”道:“万万你真是傻得可爱。”


他们的“探讨”至此画上休止符,那边搜身也进行到了尾声,有眼睛都人都看得出来,黎簇一无所获,不甘心的坐回了自己的石凳。


吴邪紧随其后,以为事情暂时尘埃落定了,谁承想黎簇突然问他:“不对,吴邪你是不是用屁股把卡夹住了?”


噗!


王盟夸张的喷出了刚进嘴的茶水,剩下几人除了小哥均神色怪异,黑瞎子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屁股有这功夫?”


“这……我啊,亲眼看过,”黎簇鬼灵精的一笑,一副“听我给你现编个故事”的模样,下半身离开石凳,身体前倾双肘撑在石桌上,娓娓道来,“三年前在沙漠时我就见识过了,那次我们遇险,一记飞刀突然向吴邪身后飞去,正对着他屁股!说时迟那时快,吴邪屁股一夹,居然就把飞刀稳稳的夹住了!你们说,他要在屁股缝里夹一张卡应该也不难吧?”


他说到最后站起来跟说评书似的还加上了动作,绘声绘色的演绎差点就让人信了,要不是他又绕回那张透支卡,苏万几乎要忘了这事。


所以,鸭梨打算怎么办呢?真要脱了师兄的裤子检查吗?于是苏万也学着黑瞎子一群人一样瞧着吴邪,看其如何应对。


吴邪不知道拿着手机在敲敲打打些什么,一直没吱声,又过了约摸半分钟,大概是完事了,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机,一开口就石破天惊,“黎簇过奖了,我屁股夹刀片算什么本事?刀片再是利器它也只有那么小一点,哪里比得上你的屁股功夫,能把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夹得那么紧?”


末了他没事人一样把手机屏幕打开对着黎簇,说:“看,手办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自然得仿佛上一秒自己什么也没说。


可黎簇不可能也当他什么也没说,在座的几个人更加不会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此刻黎簇哪还有心情想手办,几个大佬精彩纷呈的脸色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不要了!哼!”他抬手推开吴邪,红着脸低头转身就跑。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己!


吴邪和黎簇什么关系?不需要再言说,连苏万都反应了过来,脸憋得通红。


他终于明白,师父之前那句话根本不是在夸他。


重点不是可爱,而是傻。自己怎么会认为师兄和鸭梨是父子情呢?真是傻他妈给傻开门,傻到家了。


——END——







咸鱼不想翻身

那些真正能写进作文的原耽

看到网上很多说可以写进作文里的原耽句子大多是情话,不是句子不好,感觉用在作文里不大合适,所以自己整理了一些。

①:少年心动是仲夏夜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某某》

②: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着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看到网上很多说可以写进作文里的原耽句子大多是情话,不是句子不好,感觉用在作文里不大合适,所以自己整理了一些。

①:少年心动是仲夏夜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某某》

②: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着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撒野》

③:所有的苦难与背负尽头,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                                      

                                              —《大哥》

④:真正的疗伤不是粉饰太平,而是清楚看着疮疤,却依然满怀希望地前行

                                   ——《丧病大学》

⑤:书看了一定会有用,不一定非要有什么具体的改变,人往前走的时候未必会一直数着一二三,但无论多少步,都是一二三累积起来的。

                                         ——  《撒野》

⑥: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和谐的社交关系就是沟通相处上完全融洽, 不发生任何争论和摩擦。事实上,这种社交关系很大概率上是双方共同营造的和睦假象。人和人一定是不一样的, 哪怕他们多么相似, 或者与彼此关系多么亲密,总会有相左的观点。

                                  ——《营业悖论 》

⑦:梦想这种东西没有高低贵贱,只有能实现和不能实现。

                                               —— 稚楚

⑧:小问题要及时解决,以免变成大问题;大问题也要及时解决,以免错过最佳时机。

                                      —— 《过门》

(不一定是原创,只是书里出现过,您要觉得降智,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左边滑走,不谢)

化骨龙

【邪簇】我那又聋又瞎的笨蛋男朋友

小甜饼~

一发完

⭐️小情侣贴贴文学

吴邪夜盲是私设,耳朵进水是我亲身体验,真的很难受😭


1.

吴邪有一点点夜盲,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


我们刚在一起睡的时候,他时常做噩梦,总是在半夜突然惊醒然后去摸台灯,坐起来缓好大一会才又重新躺下,有时候他会坐一整夜。


吴邪说那种感受,就像是被屎糊住了眼睛,就算是洗完了脸还是会觉得恶心。


我一脸嫌弃的说:“能不能不要总说这种恶心的比喻。”


自从他说过他会半夜惊醒后,我就会睡觉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他,整个人都缠上去的那种。


吴邪总是无奈的说:“我要被你勒死了,松一点。”


我乖乖的把缠在他腰上的腿放下来,然...

小甜饼~

一发完

⭐️小情侣贴贴文学

吴邪夜盲是私设,耳朵进水是我亲身体验,真的很难受😭




1.

吴邪有一点点夜盲,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


我们刚在一起睡的时候,他时常做噩梦,总是在半夜突然惊醒然后去摸台灯,坐起来缓好大一会才又重新躺下,有时候他会坐一整夜。


吴邪说那种感受,就像是被屎糊住了眼睛,就算是洗完了脸还是会觉得恶心。


我一脸嫌弃的说:“能不能不要总说这种恶心的比喻。”


自从他说过他会半夜惊醒后,我就会睡觉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他,整个人都缠上去的那种。


吴邪总是无奈的说:“我要被你勒死了,松一点。”


我乖乖的把缠在他腰上的腿放下来,然后搂着他的腰就睡了。


有几次我半夜醒了,看到他双眼迷茫的靠在枕头上发呆。


我知道他看不太清,于是硬把他拉回被窝里捂着他的眼睛要他睡觉。


后来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笔记本,我发誓不是我翻的,而是吴邪他就明晃晃的把笔记本放在我枕头边边。


上面显然是刚写不久,瘦金体也有些潦草,看上去是摸黑写的。


“我晚上很容易看不清东西,也不算是夜盲。只是看什么都模糊,所有东西都晕成一团,眼睛像是被蒙了一层雾。以前做噩梦被吓醒就要去摸台灯,然后坐很久去使劲忘记那些恶心的梦,大多时候一坐就是天明了。


方才又做了一个梦,浓稠的无助感像蜂蜜般将我裹住,我有些喘不上气来,一个抽搐被吓醒,我习惯性的抬手去摸台灯,想要一些光明,但是我看不见,我摸着摸着抓到了黎簇的手,我想了想又重新躺下把黎簇搂在怀里,耳边传来黎簇的呼吸声,我突然心安,闭上了眼睛,今夜肯定好眠,不会再做梦了 ,我想。”


我费劲的看完了吴邪的日记,傻傻的笑了两声,然后往吴邪怀里拱了拱抬头吻了他脖颈上的疤痕。


早安,吴邪。





2.



吴邪在黑暗中大部分靠的是耳力,以前在墓穴里,他也是靠耳朵和回声判断位置。


但是今晚,他洗澡的时候耳朵进水了,怎么晃都晃不出,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子现在听你讲话他妈的像听八重唱,老子现在靠的是唇语解读。”


我抓着他脑袋报复性的狠狠地晃了两下,妈的,谁让你天天敦我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把老子的头往墙上撞,活该你个老东西脑袋进水。


吴邪瘪了瘪嘴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我都快聋了,你还要把我晃成脑震荡吗?”


说实话,吴邪真的很喜欢撒娇,他眼睛很大,他总是委屈巴巴的看着我,然后对我做一些很过分的事,不能过审的那种。


“没有。”我揉了揉吴邪的头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回卧室,说:“听不到就不听啦,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吴邪叹了口气,任由我拉着他回去。


我把床铺好拍了拍枕头说:“吴老板请。”


吴邪毫不客气的过去躺下说:“小鸭梨过来陪睡。”


我关了灯后跑过去仆到吴邪怀里,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好了,吴邪小朋友,睡觉吧。”


“我觉得我需要运动运动把水排出来,否则太难受了。”吴邪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手一直摸我的腰。


我不懂装懂的说:“那你去客厅转两圈好了,早点回来睡哦。”


吴邪不说话,只是一直亲我的脸。


我抬手去推他,却被抓住了手。


“可以吗?”吴邪问。


我想了想,说:“那我明天想吃手抓饼,还想去电玩城打电动!”


吴邪说好,然后就开始亲我。


我不知道吴邪脑袋里的水出来没有,反正我是要被他敦的脑子不清醒了。


后来他抱着我去浴室清理完后,我软趴趴的躺在床上问他:“吴邪,你听得清了吗?”


“听得清了。”吴邪说着,把我扯到怀里盖上了被子。


我抓着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脸,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


“那你听清楚哦,我肯定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给你操,换了别人,休想近我的身,我肯定一个扫堂腿就给他们踢跑了……”我很困,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郑重的说:“我肯定最爱你。”


吴邪用他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脑袋。


“我也是。”他说。





    3. 



吴邪比我大很多,我是说年龄。


以至于我总是觉得他把我当小孩,但他一点也不溺爱我,甚至像我老爹一样,强迫我在秋天穿秋裤!


吴邪其实是个很温润的人,他手里拿着外套送我出门的时候,我恍惚间看到了他周身散发出一种名叫母爱的光辉。


我们晚饭后都会去散步,今天出门前,我突然有个很幼稚的想法:


吴邪看不清会不会拉着我的手不放? 


于是他起身要去戴眼镜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说:“今天不戴了,我拉着你走。”


“那我可真的就成残废了。”吴邪说着却把手臂搭上了我的肩膀。


两个男人在一起,总是希望对方可以依赖自己,我也一样,我不想什么事都被吴邪左右,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每天都被吴邪照顾的像个残废一样,我知道他对我好,但我希望吴邪也可以依赖我。


我拉着他绕着吴山居外面的小街慢慢的走,已经九月份了,晚上刮起了风,有点凉。


吴邪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他说他夜路走多了,就不怕了,何况我在他身边。


好吧,事实证明,好像吴邪看不看的清,无论在哪里都喜欢抓着我的手手。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


吴邪帮我把外套拉上了拉链说:“刮风了,小心感冒。”


“吴邪。”我有些幽怨的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啊。”


吴邪道:“对啊,你不就是小孩吗。”


我说:“我已经成年了,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我可是下过沙海,斗过蛇柏,还帮你灭了汪汪队的人,甚至我也吸食过很多费洛蒙,也同样被灌输了好多记忆。”


吴邪就笑:“嗯,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不仅是在沙海计划里,也是我人生计划里,非常重要的人。”


吴邪一边走一边把耳朵往我这里靠,努力的在听我讲话,我突然觉得他好可爱,抓住他的耳朵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说:“那今晚我在上面!”


吴邪摇头晃脑的说:“听不见听不见……”


我拉着他就在他耳边喊着:“我说,今晚,我在,上面!”


吴邪捂着耳朵靠在我肩膀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道:“喊吧,再大点声整个杭州人民都要知道你平时在下面了。”


“我才不在乎,他们不懂我的爽。”我拉着吴邪的手晃来晃去的,我觉得今天异常开心。


“吴邪,以后我照顾你吧,我给你做饭吃,我叫你起床,如果以后你坐轮椅了,我就推着你的轮椅绕着西湖兜风。”


吴邪说:“哇你这个小同志很恶毒啊,居然咒你亲亲男朋友坐轮椅。”


但是我分明看到他在笑。


“我是不是巨帅。”我问。


“比我差一点。”吴邪说。


“那我是不是比苏万聪明?”我又问。


“嗯……我建议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人不能总跟同类比,你跟我那个傻师弟差不离,半斤八两吧。”


“好啊,你嫌我傻,我生气了,”我佯装生气撒开了他的手。


吴邪上前又重新拉住我,非常郑重的吻了我。


“不要生气啦。”吴邪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的,他眨着眼睛对我笑:“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就再亲一下吧。”


好吧,那我就再原谅你一次叭。





关于吴邪写的那篇日记,其实是我的日记啦,夜盲也是我有一些夜盲症,不过我半夜醒来身边没有呼吸声,也没有黎簇。

因为脑洞太多,所以干脆调了三篇短打啦


大家都来找我聊天呀!😘😘

泠柯kwk

abo信息素三十题

1.年代久远的书卷香X桂花

2.香草X松树

3.龙井X蓝山咖啡

4.椒盐X烟草

5.柠檬X铁锈(就是血)

6.甜橙X薄荷

7.冰淇淋X紫罗兰

8.柑橘X糖果

9.蜜桃X樱花

10.森林X百合

11.祁山红茶X迷迭香

12.东方树叶X红枣

13.海风X茉莉

14.蔷薇X玫瑰

15.腊梅X初雪

16.蜂蜜X竹香

17.长岛冰茶X孜然

18.绿茶X中药

19.火锅X西红柿炒鸡蛋

20.黑巧克力X棉花糖

21.枫糖浆X蓝莓

22.果酒X蜂蜜柚子茶

23.苦茶X甜牛奶

24.藤萝X湿土味

25.草莓X黑啤

26.盐岩X白兰地

27.核桃X焦糖

28....

1.年代久远的书卷香X桂花

2.香草X松树

3.龙井X蓝山咖啡

4.椒盐X烟草

5.柠檬X铁锈(就是血)

6.甜橙X薄荷

7.冰淇淋X紫罗兰

8.柑橘X糖果

9.蜜桃X樱花

10.森林X百合

11.祁山红茶X迷迭香

12.东方树叶X红枣

13.海风X茉莉

14.蔷薇X玫瑰

15.腊梅X初雪

16.蜂蜜X竹香

17.长岛冰茶X孜然

18.绿茶X中药

19.火锅X西红柿炒鸡蛋

20.黑巧克力X棉花糖

21.枫糖浆X蓝莓

22.果酒X蜂蜜柚子茶

23.苦茶X甜牛奶

24.藤萝X湿土味

25.草莓X黑啤

26.盐岩X白兰地

27.核桃X焦糖

28.红酒X奶咖

29.青草X焦木

30.曲奇X奶茶

。

化龙(那兔)

化龙

ooc警告

不喜欢的出门左转

原作: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cp:兔鹰,微牛鸡

拟人国设设定,双向暗恋(虽然兔子已经看出鹰酱喜欢自己了)

粮太少了,只能自己割肉了

请勿上升到国家!!!

——————

兔子今天一早上起来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兔子从床上醒来,想本能的抖抖耳朵,结果发现自己的耳朵不见了

这下兔子原本昏昏欲睡,结果一下子清醒

然后瞬间冲去了卫生间


“化…化龙了?”兔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两个白色的耳朵不见了,留下了一对棕色的角。又短又小的兔尾也不见了,画成了带有金色龙鳞的尾巴。背后还有一对小小的金色的翅膀(和鹰酱黑色的翅膀大小差不多),并且瞳孔变成了...

化龙

ooc警告

不喜欢的出门左转

原作: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cp:兔鹰,微牛鸡

拟人国设设定,双向暗恋(虽然兔子已经看出鹰酱喜欢自己了)

粮太少了,只能自己割肉了

请勿上升到国家!!!

——————

兔子今天一早上起来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兔子从床上醒来,想本能的抖抖耳朵,结果发现自己的耳朵不见了

这下兔子原本昏昏欲睡,结果一下子清醒

然后瞬间冲去了卫生间


“化…化龙了?”兔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两个白色的耳朵不见了,留下了一对棕色的角。又短又小的兔尾也不见了,画成了带有金色龙鳞的尾巴。背后还有一对小小的金色的翅膀(和鹰酱黑色的翅膀大小差不多),并且瞳孔变成了竖瞳

“我化龙就化龙吧,为什么我还有翅膀?我没睡醒吧?”兔子摇了摇脑袋,然后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脸

兔子彻底清醒之后,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在脑海里搜索着龙的相关信息

自己这是好像,变成了应龙

相传应龙是所有龙的祖先

好家伙,直接变成了应龙

“今天还要开会呢,我这样去…他们不会认不出我来吧?”兔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脑海中还浮现了鹰酱看见自己的模样,一脸惊讶的样子

兔子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穿着和以前一样,只是变了个物种

然后一脸开心的抱着文件,去开会了

兔子边哼着《我爱我的祖国》,一边蹦蹦哒哒的走向联合国会议厅的大门

这次兔子故意慢了一点,推断他们大概已经到齐了,才到


兔子还没有走进会议厅,就听到里面的声音

“今天这死兔子怎么这么慢啊!”

“不知道,估计出了什么事儿吧,再等等,还有两分钟”

“我/去,约翰你这么不着急的?”

“不过今天兔子来的确实有些晚了”

“那你还在那画画”

“现在还没有开始,我画画跟你有什么关系?真就全球警察美/利/坚呗?对了,您的川建国同志给你弄了多少的病例啊?”

“你!”


这时兔子突然推开门,于是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某鹰一只脚踩在会议桌的桌子上,恶狠狠的看着高卢,而高卢则是抱着画板一脸无所谓,然后大毛和约翰,一个在那里吃瓜,一个在那里喝茶

“兔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诶?诶诶?”鹰酱转过头准备找兔子算账,结果瞬间就被他的模样给惊呆了

然后4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兔子

“亲们,你们……”兔子抱着文件,伸出一只手摆了摆,想要打破这份尴尬

“喂!你是不是冒充的兔砸!”大毛瞬间就被拉起了警惕心

“毛砸!真的是我!”兔子指了指自己眼睛里的红星

“兔子……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鹰酱有些颤抖的举起一只手,指着兔子

“啊?今天早上起来就成这样了”兔子还没有见到鹰酱这样的神情

“……”鹰酱把腿放下来,呆呆的看着兔子,嘴巴还张得大大的

“龙……化龙了?”约翰手一抖,差点要把自己手中的茶杯给摔出去

“等等兔子,让我给你拍个照,万一你又变回去了,还能留个纪念”高卢瞬间拿出手机给兔子拍了张照(实际上高卢是想要画画)

“喂,鹰酱你没事吧?”兔子把手放在鹰酱面前晃了晃

“……”鹰酱闭上了嘴巴,呆呆的摇了摇头

“鹰酱今天有些反常啊?”大毛看着鹰酱的那个样子,摇了摇头

“他今天怎么了?是他的川建国同志又给他搞出了一些事情?”兔子转过头问大毛

“不知道……”大毛也摇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鹰酱才缓过来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缓过神来后,看见兔子就躲得远远的,并且眼中带有前所未有的敬畏之情

这让兔子真的是一头雾水

?今天的鹰酱被夺舍了?

于是这个会议没有开就散场了

这让兔子又打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出去的时候约翰突然把兔子拉到一个角落

“亲,你带我来这干嘛?”兔子捂着额头,一脸无奈的说

“我知道鹰酱今天为什么变成那样了”约翰一脸严肃的说

“怎么了?”

“唉!你不知道啊!原来鹰酱刚刚建国,就特崇拜你们”

“你……你说什么?”兔子一脸震惊

毕竟在兔子的印象里,鹰酱一直都是那副高傲,又狂又拽又酷的神情

看那个样子,也不像是会崇拜别国的国

“我记得鹰酱说过一句话:我们也会成为像种花家那样的大国的!”约翰不管兔子多么的震惊,接着说

“可是你们后来晚清政治特别腐败,鹰酱也就不再崇拜你们了,甚至还攻打你们”约翰叹了口气

“当时的种花家,在我的印象里是一条扑朔迷离的龙,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看鹰酱那个神情,好像你们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的”约翰思考着

这时的兔子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鹰酱居然崇拜我,鹰酱居然崇拜过我?!”兔子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这几句话

“好的,该说的我也说完了,我该去找我家高卢了, Good bye”约翰挥了挥手走了

只留下兔子一个人待在那里


过了好几个周

兔子还没有变回去

并且鹰酱一直在躲着他,导致这几个周俩人根本就没见过面

这天他在一个草丛小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看见了前面有一个黑白色的身影

定睛一看:是鹰酱!

兔子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

“哟!现在的第一大国,鹰酱先生为何在这里啊?”兔子猛的搂住他的肩膀,能感觉到鹰酱全身都颤抖

“路过!”虽然鹰酱全身都在抖,但是脾气还是像原先那样

“听说,以前的鹰酱先生,可是崇拜过我的哦!”兔子抖了抖背后的翅膀,故意擦了擦鹰酱的黑色翅膀

这令某第一大国全身打了个激灵

“谁……谁会崇拜你啊!”鹰酱反驳到,但仔细看,鹰酱的耳朵已经红了

“口是心非啊……鹰酱你这德性什么时候才改一改?经过我都从约翰那里知道喽!”兔子仰头45度,语重心长的说

现在的鹰酱满头黑线,兔子估计鹰酱心里早就已经把约翰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哎不对,国好像没有祖宗十八代

(约翰:阿秋阿秋!肯定是那个鹰酱在说我)

“谁口是心非了!”鹰酱猛的转过头,就对上了兔子的五角星竖瞳,然后又怂怂的转了回去

“我有那么可怕吗?”兔子猛的把自己的龙尾卷在鹰酱的腰上

这又令某第一大国打了个激灵,并且整张脸都红透了

“哈哈哈哈!原来第一大国还会害羞的啊!”某腹黑兔已经上线

“闭……闭嘴”鹰酱的声音越来越小

兔子叹了口气,直接将鹰酱打横抱起

“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啊啊啊啊!兔子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鹰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落入的一个温暖的怀抱

兔子一言不发,但是光看表情都知道他很愉悦

鹰酱挣扎了几下,发现龙的力气是真的大,于是就不挣扎了


过了好一会儿

鹰酱都快睡着了,兔子才放他下来

“到了”兔子坐在了地上,鹰酱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下来

这是一片平坦的草地,他们两个正坐在一棵树下,欣赏着夕阳

“真不懂你们东方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夕阳”鹰酱小声嘟囔着

“鹰酱”

“嗯?”

“我喜欢你”

“嗯!?”鹰酱猛的转过头,发现对方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我当然也喜欢你了!”鹰酱心虚的转过头,看着草地

忽然,鹰酱又被兔子拉到怀里

“兔兔兔兔兔子,你又干什么?”鹰酱直接炸毛了

“想摸吗?”兔子低下头,把自己的龙角伸到鹰酱面前

鹰酱经不起诱惑,抬手摸了摸

这时兔子突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鹰酱……龙的龙角,可是只有心爱之人才能摸哦!”

“兔子,你!”

“所以,鹰酱,你要对我负责噢!”

“明明是你自己让我摸的”

“但是我也没有强制性的让你摸啊?”

“你!”


过了一会儿

鹰酱像是放弃了挣扎,一头栽进兔子怀里

“以前我崇拜你,现在我喜欢你”

雨吟桐

【瑜亮】听说你们喜欢秀恩爱

#取名废
#香乔友情客串
#ooc注意

周瑜是王者高中的高材生,也是荣耀的大神加人气主播。

大神可不是吹的,周瑜的游戏ID是一火烧了赤壁,直播平台上除了他还有几个大神,经了解,周瑜才知道他们学院的大神不是一般的多。

「嘟嘟来了!」
「今天的嘟嘟可是迟到了哦。」
「男神,等你好久了。」

“啊,久等了,今天学校小测试回来晚了呢,对不起了大家。”周瑜轻笑着,笑容中却带着疲惫。

「承包嘟嘟笑」
「今天就别玩了,男神好好休息。」
「嘟嘟男神,隔壁的小天才也测试了,你们不会是一个学校的吧。」
「刚从小天才那边过来,听他提到嘟嘟了」

周瑜一边看着小天使们的话,一边喝了口水,突然眼睛捕捉到一条不一样的回复:“小天才提到我了?”

今天的测...

#取名废
#香乔友情客串
#ooc注意


周瑜是王者高中的高材生,也是荣耀的大神加人气主播。

大神可不是吹的,周瑜的游戏ID是一火烧了赤壁,直播平台上除了他还有几个大神,经了解,周瑜才知道他们学院的大神不是一般的多。

「嘟嘟来了!」
「今天的嘟嘟可是迟到了哦。」
「男神,等你好久了。」

“啊,久等了,今天学校小测试回来晚了呢,对不起了大家。”周瑜轻笑着,笑容中却带着疲惫。

「承包嘟嘟笑」
「今天就别玩了,男神好好休息。」
「嘟嘟男神,隔壁的小天才也测试了,你们不会是一个学校的吧。」
「刚从小天才那边过来,听他提到嘟嘟了」

周瑜一边看着小天使们的话,一边喝了口水,突然眼睛捕捉到一条不一样的回复:“小天才提到我了?”

今天的测试,周瑜记得他又是第二吧,而第一就是他们口中谈到的小天才——诸葛亮。

「提到了呢」
「好像说什么,嘟嘟又输了。」
「嘟嘟和小天才三次认识啊?看样子关系不错哦」

“关系吗?”周瑜意味不明的放下水杯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曾经是熟人呢。我们去小天才的直播间看看吧,今天就不玩游戏了。”

周瑜点开鄙人天才的直播间,看着那个有着冰蓝短发的好看少年拿着扇子摇,不停的向大家解说着游戏的家伙,不禁看入迷了一分钟。

“这里应该放一技能……闪现闪现!不闪就被控了。哈哈,看吧,我猜他就要控我。”帅气的把扇子往后一扔,你的好友诸葛闪闪已上线,“对面智商太低,各位小心被传染。”

周瑜看着诸葛亮,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似乎多了点什么。

“今天有些累了,明天见啊。”突然,周瑜一惊。怕自己又一次看呆了,急忙关了直播。

「明天见男神。」
「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小天才,刚才嘟嘟来看你了。」
「我就是刚从嘟嘟那里过来的」
「嘟嘟那里过来+1」

“嗯?公瑾?”诸葛亮赢了一局,懒懒的撑了个懒腰,又拿回了扇子,“他呀。”

「公瑾!」
「嘟嘟的名字吗?」
「激动,你们果然有奸情」

“不多说了,我们去打排位。”诸葛亮扫了一眼,强压心中的情绪,继续为大家直播。

第二天,周瑜在学校并没有找到诸葛亮。

放学后。

“周瑜大人?你在找什么?”小乔好奇的凑过来,“诸葛亮?”

“你怎么知道?”周瑜惊讶的看着小乔。

“昨天我和香香直播的时候,突然人就多了,问了一下,他们好像在说……”

“在说什么新cp,嘟嘟男神弯了,看着小天才入迷了呢,现在的观众都开始对你和诸葛亮这对cp很感兴趣哦。”孙尚香突然过来,抱住小乔,并将话接了下去。

周瑜表示不想看着她们两个撒狗粮,急急的问了诸葛亮的去处,就走开了。

“昨晚上直播久了结果感冒了?他家我以前去过,好像左转后……”去他家?五六年前的事吧。

感冒了?或许其他人感冒周瑜是不会这么着急的。

小学两人就在一个班,初中和高中,由于相似的成绩,两人总会在一个班。中间似乎因为成绩的事,周瑜和诸葛亮两人就闹着有点僵。即便如此,周瑜也能记起小时候诸葛亮去看病,结果扁鹊把感冒药拿成其他的一些杂药,然后那几天,诸葛亮就一直肚子疼。

“诸葛那家伙是不会去看病的吧,真是的。”他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周瑜又走到那熟悉的门前,他曾经也想过,再也不来,不过今日他又莫名其妙的再次敲开这扇门。

“谁?”诸葛亮开门看见是他,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生病了吗?来看看你一个人行不行。”周瑜说着语气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看着诸葛亮疲倦的样子,周瑜还是关心着把手放在诸葛亮的额头上,随后清秀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乌云。

“烧的这么重……你家里没人,你在干什么?”

“直播,反正没事。”诸葛亮站在门口处,头突然极晕,如千钧重石压在身上一般。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孔明!还说没事,你这家伙少硬撑了。”周瑜神色略紧张,一手快速地一把揽过诸葛亮的腰,一手抱住了他,“我带你去看医生,今天周五,不用担心学校。”

“不……我不要去看病……”诸葛亮艰难地睁开眼,“智商太低会传染,你走开。”

“不走,今天我非带你去看医生。”

开门前。

“各位,我来了。”诸葛亮的观众们见今天的小天才这么早就直播,便赶了过来,可能是状态不好,诸葛亮并没有选择玩荣耀,而是与观众们谈心。

似乎,谈心走到了一条无法回去的路。

「小天才你和嘟嘟以前认识?」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实交代哦」

诸葛亮想起以前,好像是想到很美好的事,笑容中也是满满的甜。

“认识十年了吧,曾经关系不错,现在可能有点僵。”

「啊啊,怎么了?」
「小天才,你又心事哦。」
「前面好眼力,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小天才有什么心事可以说,有我们。」

“你们啊,可真好呢。以前在班上,他一直都是第二,我第一,有一次嘟嘟好像是在生我的气,然后看见他又是第二,就更火了。那天之后我就没和他走一起了,很尴尬。虽然我是很珍惜这么一个智商相当就是比我差那么一点点的朋友。”

「喜欢他就大胆表白啊。」
「我站嘟嘟攻」
「嘟嘟攻的等等我。」
「带我一个」

“别误会了,我不喜欢他。谁会喜欢他那个到处沾花惹草花花公子性格处处比我还吸引迷妹的家伙……”诸葛亮微微别过头,垂眸。

「小天才傲娇了?」
「不,小天才吃醋了吧」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天才呢。」

“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周瑜进来后。

“孔明,关了直播我们就去看病?”周瑜抱起诸葛亮,见他没了什么力气挣扎,笑道。

诸葛亮眯着眼,又别过头去表示不想说话。

「好像是嘟嘟的声音」
「就是嘟嘟啊!」
「嘟嘟好宠小天才,这糖我吃了」

第二天。

孙尚香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脑,连直播都以借口推开了。

“香香你在干什么呢?”小乔拿着一个冰淇淋,自己舔了一口后,放在了孙尚香的嘴边。

孙尚香咬了一口,眼睛一直盯着电脑:“今晚诸葛亮和周瑜会直播吧,他们两个看样子是和好了。”

“啊?我也要看。”小乔惊讶的跳到了电脑旁,和孙尚香挤在一起等着诸葛亮和周瑜开始直播。


“我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想起,自信满满的小天才上线了。

“今天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为大家玩游戏了,以后,我家会多一个喜欢到处沾花惹草花花公子性格处处比我还吸引迷妹的大麻烦。”诸葛亮微微一侧头,另一个长发少年走了出来。

“我是你们的嘟嘟,以后我就在孔明的家住下了,直播也会和孔明在同一时间。”

「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

回复齐刷刷的都是这三个字。

“孔明。”周瑜一个侧身揉了揉诸葛亮的头发。

“周公瑾你别乱来。”诸葛亮本想把周瑜的手抓下来,却不料被周瑜反抓住手。周瑜顺势抱住了诸葛亮并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我们就,在一起呗。”

安厄温冷

兔鹰兔的一次约会

*国设 假的标题×,梗源自微博和日常生活

*兔鹰兔无差向 有一点点炬火组 有不对的地方小窗轰我谢谢!

*ooc预警 以下正文

————————————

  

  鹰酱真的不喜欢去种花家,当然,他相信每一个老牌的西方蓝色国家都不爱去种花家,事实上他们本身挺喜欢这里兼容并蓄的街道文化的,你能在快餐店里看到豆浆搭配汉堡包,在西式咖啡馆旁看到热火朝天的火锅店,两扇不同风格的门前,翘着小拇指优雅地吃甜品的人和一旁混着烟火气吹啤酒的人和谐地混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兔子家的人骨子里有着天然的文化基因与包容素养,这使得每一个来拜访他...

*国设 假的标题×,梗源自微博和日常生活

*兔鹰兔无差向 有一点点炬火组 有不对的地方小窗轰我谢谢!

*ooc预警 以下正文

————————————

  

  鹰酱真的不喜欢去种花家,当然,他相信每一个老牌的西方蓝色国家都不爱去种花家,事实上他们本身挺喜欢这里兼容并蓄的街道文化的,你能在快餐店里看到豆浆搭配汉堡包,在西式咖啡馆旁看到热火朝天的火锅店,两扇不同风格的门前,翘着小拇指优雅地吃甜品的人和一旁混着烟火气吹啤酒的人和谐地混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兔子家的人骨子里有着天然的文化基因与包容素养,这使得每一个来拜访他家的异邦人都能感受到难言的舒适,当然,对“人”的确是这样,对“国”就不太一定了。

  

  至少鹰酱第一次以“普通人”身份走访种花家民间时被大街小巷贴满的红色和无处不在的锤镰符号弄得浑身难受,含着烟冷着脸盯了它们许久,尽力去屏蔽心底窜出的毛熊ptsd。每到这时他就极度厌恶兔子的无微不至,敏感的兔子很快察觉到了鹰酱阴晴不定的情绪,他眯着眼睛笑的样子足够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假得令人作呕:“亲?仲么啦?”

  “……没事。”鹰酱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兔子半捂着嘴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拉起鹰酱的手,又带着他去走访了许多地方。

  

  后来回头看这次的经历,鹰酱敢发誓那只死兔子绝对是故意的,他早该知道兔子那家伙看起来非常友善可亲宽容大度,但事实上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要记仇,2010年刚往后的那段时间距离毛熊离去才刚刚过了不过几年,西方世界看似恢复得挺好,自以为已经掌握了世界,实际上心底还没有从“红色暴君”的阴影中脱敏,兔子手心里攥着记仇的小本本,摆明了就是想要在非政///治领域恶心恶心他。

  

  鹰酱表面上堆着笑脸,心里却嗤笑一声,对这种做法不屑一顾。

  懦夫行为,弱者做派。

  嘁。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兔子这种恶心人的行为还挺、成功的,至少鹰酱此刻的心情就不算太好。于是我们光棍的灯塔国秉持着不能我一个国难受要恶心大家一起恶心的原则拍了一些照片放到私人推特上,还特地屏障了兔子的账号。

  

  照片里有的是街巷上巨大的标语和符号,有的是完全欧美西式风格的布置里插个五星红旗和党旗,学校这种地方更是“重灾区”,无论是大学,中学,甚至是幼儿园!

  

  那条推很快就有了许多赞和评论,不少鹰酱熟悉的家伙对鹰酱的做法敢怒不敢言,只好憋着气在心底吐槽了这些不想再看第二遍的图片,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重金求一双没看过图的眼睛!”

  鹰酱盯着手机,心情终于好转了许多。

  

  

  

  兔子其实老早就知道鹰酱非常、非常看不起他,和他的种花家。

  

  平心而论,身为世界第一强国的白头鹰有着能够撑起这个名号的强大气质,过于上扬的狂傲唇角并不能明媚他的脸颊,反而会衬得那双资本家的眸子更加冰冷。它蕴含的蓝色总能使人想到很多,想到天空,想到海洋,想到王冠上的宝石,想到地球,想到所有包容一切的美好事物,拥有它的人却使多数国家诚惶诚恐,垂下自己的脑袋,吐出话溢满赞美之辞。

  

  兔子是个例外。

  

  他可以为了种花家的尊严顶着巨大的压力对鹰酱开战,甚至打赢对方,也可以在西方主宰的世界下冷冷地拍开鹰酱递过来的手,说上一句“no”,甚至能当面跟鹰酱对骂,一口一个撒比混蛋臭贼鹰。

  

  谁不知道贼鹰的心思啊,兔子在心底“啧”了一声,那家伙,在他面前就没一次不戴帽子,生怕气势短他一节;没有一次不戴手套,生怕碰到他一毫一分;没有一次不戴墨镜,努力地将全部情绪掩盖在一片薄薄的镜片后面。

  

  兔子甚至觉得鹰酱这做派还算生怕兔子不知道他不喜欢他,伪装得未免太不用心。兔子于是随了鹰酱的心思,使劲儿地恶心鹰酱,譬如经常拉他手拔他羽毛,语言上一口一个“亲爱的”,常常恶心得双方久久无言,对于此,联合国众位表示,简直叹为观止,请不要停!

  

  

  

  2019年。

  

  “我说兔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鹰酱被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走得颇不情愿,这条北京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繁荣得不可思议,比起十年前简直沧海桑田,唯一不变的就是民间那隔应人的红色标语和符号。

  

  说起这个鹰酱就来气,2010年后他们针对种花家的人们进行了多么大规模的洗脑和输出啊,当年看起来明明成功的苗头还不小啊,结果近十年过去了,兔子家的人民居然还变本加厉地更热爱种花家和兔子了,真是令鹰百思不得其解。

  放眼全世界,也只有兔子家敢于自信而张扬地在大街小巷贴满红色,热烈地怀念那头已经死掉的蠢熊了。

  鹰酱总是对此感到不太舒服,除却他是冷战的另一位主角这个因素外,他也的确对兔子看到锤镰符号时眼中蕴含的真挚明耀的光感到不爽。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冠冕堂皇地取走了鹰酱鼻子上架的墨镜,鹰酱“咻”地回神,不太适应地眨眨眼,一旁的兔子把玩着这个价值不菲的墨镜,笑眯眯地回答道:“那边的街角新开了家咖啡馆,我带我最好的朋友去凑凑热闹呀。”

  

  “我可去你妈的吧。”鹰酱面无表情地口吐芬芳,被这番仿佛天真小学生放学高高兴兴手拉手逛街的场面弄得有些反胃:“你说实话兔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也许你可以理解为……约会?”兔子在鹰酱杀人的视线中坚强地道:“反正我们很久都没聚在一起了,我相信我家习打哒也很支持我们交流感情的!”

  

  “well,伙计,事实上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好到能私下经常聚聚的地步,你的自信心比我想象得还要庞大和坚韧,也许它能够越过太平洋到对面的纽约去架一座大桥,那样我就不用费事费力地坐飞机过来了。”鹰酱翻着白眼从口袋里翻出一根棒棒糖,日常的鹰酱像每一个自由的美利坚年轻人一样喜欢穿黑T恤、卫衣和短裤,运动鞋配着半长的白色袜子使得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大学生。

  

  “你穿着一身made in China的衣服说得话信服力可真高,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害羞了吗?”兔子扯着嘴角。

  

  “我们先停停,兔子,你先告诉我,以我们俩的身份和关系,私下里究竟能谈些什么?”鹰酱难得诚恳地道:“不打起来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

  

  “……你说得对。”兔子默了一下,认真地道:“我去百度一下约会应该做什么。”

  

  “……”

  鹰酱一时有些无语。

  

  鹰酱:“等等,谁跟你约会了!!”

  

  但不得不说那只傻兔子的做法给了他一些灵感,鹰酱想了想,在种花家的微博上用纯正的中文一字一顿地写道:“请问约会时最好该聊什么?”

  ……结果不还是约会吗。

  

  

  鹰酱一边写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对了,我最后奉劝你以后开口前最好考虑一下别的的情况,比如我可不相信我家那个蠢货会支持我们私下混在一起。”

  

  “他支不支持难道还会影响你的心思吗?放心吧,他拆不散我们的,”兔子抬头,眼里满是真诚,仿佛真心实意地为鹰酱考虑一般:“比起他是否会打扰我们这件事,我更担心他总有一天会把你搞死,唉,那可真是令人伤心。”

  

  鹰酱总觉得这段话不对劲,有一种诡异又无法反驳的亲密感,他后背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翅膀上的羽毛也支棱起来,炸得他自己也莫名其妙,鹰酱抖抖身子,鄙夷地道:“你可少恶心我了,我敢发誓你绝对是全世界最高兴的那个,当然,我也不会允许有那一天的到来,美利坚是个光荣而强大的民族,我们一定能够绵延百世,永垂不朽。”

  

  “很好,真是无药可救的自信。”兔子耸耸肩,没有作何评价,他声情并茂:“伟大的美利坚,我为你祈祷,愿所有的灾难打击都像溪水之中的小石子,愿你永远年轻,愿你永远天真,愿你永远快乐,愿上帝保佑你……”

  

  见鬼。

  鹰酱几乎有点目瞪口呆,这家伙从哪学得这一套,他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god,”鹰酱试图去捂兔子的嘴:“您能闭嘴就是给我最大的恩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要听取别人的意见,您就采纳一下我的意见吧……我说,闭嘴!”

  兔子满脸无辜地抖了抖耳朵。

  

  所以说,他们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和谐地聚在一起啊!

  

  

  到达咖啡馆的鹰酱这才想起自己发在微博上的那条求助微博,生自美利坚的白头鹰先生对种花家的约会建议颇为好奇,他打开一看评论,却沉默了。

  

  热评的前几个赫然是:

  “您对当今中美关系怎么看?[doge]”

  “实现gc主义社会和种花家伟大复兴!👍”

  “不如谈谈sh主义核心价值观?[doge]”

  “你对某美丽国抵制我们5g怎么看?”

  ……

  

  虽然也有很多人给出了热心答案,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种花家人民快乐地给这些令人生草的评论点了赞,并激情地在下面一边忍笑一边严肃地探讨起了时事政///治,其中尤其以写作某国实际上就是鹰酱的出场频率最高。

  

  鹰酱棒读般对好奇凑过来的兔子说:“兔子,你们家孩子真是人才。”

  

  兔子:“………噗。”

  

  


——————————

微博这个梗由真实微博改编👍

很莫名其妙就约会了,希望咖啡馆没事🙏


水泥砂浆

✨⭐️✨⭐️ 


在星星里

✨⭐️✨⭐️ 


在星星里

安厄温冷

【兔鹰兔】假如他们一方在会议室上突然晕倒了

*内容如题 兔鹰兔cp无差向 国拟 全员拟人保留动物特征 

*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会晕倒,问就是我干的(

*ooc预警!一发完!以下正文

———————————


【鹰酱晕】


对面嚣张而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反驳声消失时,兔子内心其实是有些警惕的。


多年的对峙让他足够了解面前这个狡诈的资本家,他的面容向来滴水不漏,哪怕是那样嚣张地勾唇而笑,冰冷的蓝眸里装得也全是漠然,也只有面对兔子时,那双眼睛才会擦出一些滚烫的火气。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像眼前这样蹙着眉,一只手半掩着脸,像是不堪忍受般用另一只手撑住桌面。


这可真是惊悚。兔子的想法...

*内容如题 兔鹰兔cp无差向 国拟 全员拟人保留动物特征 

*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会晕倒,问就是我干的(

*ooc预警!一发完!以下正文

———————————


【鹰酱晕】


对面嚣张而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反驳声消失时,兔子内心其实是有些警惕的。


多年的对峙让他足够了解面前这个狡诈的资本家,他的面容向来滴水不漏,哪怕是那样嚣张地勾唇而笑,冰冷的蓝眸里装得也全是漠然,也只有面对兔子时,那双眼睛才会擦出一些滚烫的火气。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像眼前这样蹙着眉,一只手半掩着脸,像是不堪忍受般用另一只手撑住桌面。


这可真是惊悚。兔子的想法难得和背后大气也不敢喘的众国重合了。

横竖他也是离面前这只贼鹰最近的,兔子掐着内心翻滚的“人道主义”,正想着问候一句:“你怎么了?”白头鹰忽然低哼一声,在他面前倒下了!


兔子吓了一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地伸了手,扶住鹰酱。


行吧。

本能害人哦……不过就这么让他摔地上不好吧?


兔子把鹰酱扶至他身上,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住对方的头,按到自己肩头以防止滑落,旁若无人地纠结了几秒,压根没注意到静得诡异的会议室。


还是兔子打破了安静,他结束了纠结,转头朝向约翰牛,问道:“他怎么了?”


约翰猝不及防突然被cue,一脸懵逼:“啊?”


“要不然他为什么晕倒?股市又崩了?家里孩子又游行了?还是他亲爱的川普同志又拉手风琴了?”


“……”约翰默默咽下口中这一口茶,诚恳地道:“这位先生,您可以收敛一下脸上的期待吗?”


兔子撇嘴。


“噗…”身后众国憋笑。


“那他这是……?别是又打了什么坏主意吧?”兔子敛了赤红的眸,看向安安稳稳倚靠在他身上的鹰酱。


“我可不清楚。”约翰轻轻抬起茶杯,掩住嘴角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我以为你们足够了解彼此?也许你可以先送他回去,毕竟这场荒唐的会议离了你们任何一个都毫无意义。”


兔子思忖片刻,点头道:“这样也行。那我先送他回去了!各位亲也自行离开吧,有什么事等鹰酱醒了再说!”


最好别醒了!众国纷纷想道。


约翰刚想告诉兔子鹰酱住的地方在哪,下一秒,他就被兔子的动作惊得睁大眼睛,这位可怜的绅士差点没拿稳茶杯,脑子循环播放着毫无用处的“上帝啊!”


他看到兔子竟把鹰酱打横抱起了!


他听到会议室里有人倒吸了一口气,甚至发出了惊呼声。讲道理这动静可比刚刚的喷笑声大多了。


兔子抬头,奇怪地扫视了周围一眼。他并没有觉得这动作有何不妥。



在座各位谁没有面对过白头鹰?他素日来不管是笑着怒着还是面无表情着,那气场都有两米八,压得众国没谁敢抬头看他,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这位超级大国的身量其实并没有多高壮,此时窝在兔子的臂弯里,更显娇小。


“娇小”??????????众国顿时被脑海里闪过的这词雷到了。天底良心,把鹰酱同这种词联系在一起简直是灾难!



兔子小心翼翼地绕过鹰酱的羽翼,抱稳他后,顺手牵起鹰酱落在桌上的帽子,低头盯着鹰酱看了几秒。素来张扬又冷峻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其实还蛮顺眼的。


他面无表情地把帽子扣在白头鹰脸上,隐晦地遮挡住了周围窥伺的目光,小声嘀咕了一句:“要是平日里也这么安静就好了。”


听到的国:“……”


兔子离开后,约翰终于喝完了那杯艰苦的茶,他沉默半晌,在兔子是怎么知道鹰酱住哪兔子动作怎么这么熟练中纠结了许久,终于选了一个大家都特关心的问题:“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大毛冷漠:“构建新型大国关系。”


脚盆鸡死鱼眼:“情人吧。”




【兔砸晕】


在对方“砰”地一声把手拍在桌面上时,鹰酱立马警惕地后退了几步,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兔子好几圈。


他深知自己的这位老对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家伙可心黑的很,暗中扔砖头菜刀的能力百里挑一,且从——不服软(着重语气咬牙切齿)。即便是在上个世纪最青涩最艰难的时候,这只兔子遍体鳞伤背负着诺大的一个国家,也未曾对着他弯过脊梁,露出眼前这样仿佛柔弱可欺的神情来。


哦上帝,“仿佛”这个词用得他可真不爽。


二十一世纪的兔子依然难缠,他能用最温和的表情说出最气人的话,有时鹰酱甚至怀念上个世纪的兔子,至少他生气了会骂人。

虽然现在也会。

只对他。


……真让人难以想象我们的超级大国竟以此为荣


话题扯回现在,鹰酱紧紧地盯着兔子,眼睁睁地看着他未说完的话哽在喉咙里,哽成几声浅浅的“呃……”,他赤红的瞳中耀眼的光泯灭,随即身子晃了晃,那点红色不甘地消失,终于摔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宣告了会议室寂静的开始。


鹰先生不开口,没人敢出声,在座各位都用眼神交流,甚至不敢看一眼那个扑倒在地上的白色身影。


“…well……well”白头鹰好似凝固在那里,嘴里咕哝着这些毫无意义的音节,才问道:“他怎么了?”


无人应答。


大毛冷冷地瞥了鹰酱一眼,满眼都是“难道不是你搞的鬼吗?”,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兔子旁弯腰准备扶起他。事实上虽然他也坐在兔子旁边,可离兔子最近的是鹰酱,这项工作本该由他执行。


兔子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资本家心想道。


对面的大毛半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高大的斯拉夫人小心地搀扶起兔子,任由对方挂在自己胳膊上。

兔子足够安静,也足够乖巧,他顺从着大毛的一切支配,随着他的动作趴在对方的肩头,一向伶俐的嘴此刻半合着,吐出的气息吹拂着大毛大衣上洁白柔软的领毛。


该死。


……该死…。


鹰酱看着,眼里逐渐聚集起了烦躁,他终于开了口,毫不客气地道:“等等,你想干什么?”


“……他晕倒了,我亲爱的美利坚同志,我得送他回去。”大毛阴阳怪气的语气足够令眼前这个资本家倒足胃口,他反问,也确实带了一些奇怪:“你以为我会对他干什么?”


你没有扶起他,另一个人代替了。仅此而已。

你在想什么?


也许这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但鹰酱从来不会被被这些束缚,他只是遵从想法,沉下脸色道:“放下他。”

即使他清楚,在此时与大毛发生矛盾是多么不合时宜。


大毛动作顿住,半侧过身,冷冷地与鹰酱对视。


“我说,放 开 他 。”鹰酱的眸色暗沉,像是凝聚了一场风暴。他身旁的约翰牛几乎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鹰酱这样一副……充满戾气的样子了。


他们的对峙并未持续多久,即便如此,这几秒内大国间的剑拔弩张,还是令吃瓜众国屏住呼吸,梦回上世纪。


大毛最终把兔子安放到了他的座位上,给他摆了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淡淡道:“但愿你还有点良心。”


“闭嘴,俄罗斯。”白头鹰似乎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就连约翰也很少见他这样——像一个一点就着的火山。他忽然高声道:“散会!”


尽管早就明白了这位的不按常理出牌,大家还是愣住了,大毛道:“你说什么?”


“我假设你们不想看到我在这里发飙?”鹰酱露出一个笑容。


会议室静了几秒,当机立断&哗啦啦地跑光了。


这个鹰酱今天真不对劲。


约翰牛拉了一把高卢鸡,悠哉的执着茶杯站起,在路过大毛时说道:“走吧,别惹他了。”


“他怎么了?”大毛看起来很想跟鹰酱打一架。


“我猜跟兔子有关。”约翰笑了笑。


高卢鸡倒是对这笑熟悉得很,他愣住,转身抓住约翰牛的衣领:“嘿!约翰……”


“?!等……放手!离我远点,该死的法国佬……”约翰挣扎着拍开高卢的手,又把对方不经意靠近的脸推开,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知道什么了?”高卢低声喝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约翰摊手,道:“我以为很明显?”


路过的脚盆鸡默默开口:“内个……我也…”




人终于都走光了

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兔子跟鹰酱了。


白头鹰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一只手半托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兔子。


他与兔子是死敌,是对头,是大国,他们针锋相对,水火不容,见面必打一架,对话充满硝烟……或许每个国家都愿意用这样的词形容他们的关系,每次会议一召开,他们两个无疑是世界的焦点。没错,世界。


但没人知道他们私下里居然会喝点小酒,在某一年的中秋节他甚至会跟着兔子坐在满天星河下,听他讲他家关于嫦娥的故事,一起抬头仰望那轮圆月。


尽管事后他十分唾弃自己这种愚蠢而奇怪的行为,但在偶尔模糊破碎的梦境里,会再次窥见那天晚上兔子望向星辰大海的眼睛,是那样深邃而惆怅。

他承认那是很难忘的一幕。兔子很少对着他露出那样柔和宁静的神色。

就像现在。


那只兔子半张脸掩在臂弯里,一呼一吸都在寂静得过分的会议室里分外清晰。他合着眸,白色的鬓发垂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样的兔子安静得鹰酱不适应,后来鹰酱才意识到,他只是不适应看不到兔子醒着时那种无论如何都挥不去的锐利。


鹰酱一手托着半张脸,敛着眸,出神地望着对面昏睡的兔子,视线在对方的脸庞上转了几圈,又几圈。

  

啊,见鬼的!

  

回神的白头鹰一手捂着脸,又暗骂了一句。

见鬼!


华盛顿先生在上,虽然他平时是有点霸道不讲理,但他也会喝茶也会看戏剧会上推特跟兔子对骂,上世纪他甚至能毫无违和地混入军队中,跟美军睡在同一个战壕下,那时还有一个兄弟夸他长的英俊……他的意思是他不只是某个国家的化身,他也有普通人的一面,比如他私下里也会觉得大熊猫可爱。


再或者,他也会觊觎兔子那看起来柔软异常的白色耳朵。

与尾巴。


上帝。他无力地叹气,棒读般重复:“请原谅我的罪孽……”

 

说着,狡诈的资本家将罪恶的爪子伸向了世界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手感真的好好喔。

某绅士背景板上出现了代表好心情的小花花。



门外偷窥的好奇吃瓜众国:“……”


散了散了!


—————————————

其实兔子把鹰酱抱回去后也尽情撸了把鹰酱的翅膀。

互相觊觎的好死对头呢

另外其实他们晕倒时意识是清醒的(


以及这篇文早写完了结果那时准备发时手滑删了还没备份……当场落泪。

夕闻道

【五十五星/兔鹰】练笔

国设

含亲//吻描写 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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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鹰强硬地吻上来时,兔子难得没推拒。

世界第一的右手摁着他后脑迫使他低下头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鹰的唇冰凉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却意外的软,还因着主人的饮食习惯而泛着丝甜意,尝起来像早上那碟放凉了的松饼——是他不熟悉的味道。

事实上,他们很少接吻。这种事情做起来像调///情,属于热恋中腻歪的小情侣或是相携走过半生的恩爱夫妻。而不是他们,理所应当针锋相对的宿敌——时刻处于离婚冷静期的“怨侣”——这怪异又生动的比喻让他没由来地想发笑。

或许他应该加些力道咬破鹰的唇角以彰显他们的身份——就像鹰上次做的那样——但他没有。

他甚......


国设

含亲//吻描写 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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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鹰强硬地吻上来时,兔子难得没推拒。

世界第一的右手摁着他后脑迫使他低下头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鹰的唇冰凉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却意外的软,还因着主人的饮食习惯而泛着丝甜意,尝起来像早上那碟放凉了的松饼——是他不熟悉的味道。

事实上,他们很少接吻。这种事情做起来像调///情,属于热恋中腻歪的小情侣或是相携走过半生的恩爱夫妻。而不是他们,理所应当针锋相对的宿敌——时刻处于离婚冷静期的“怨侣”——这怪异又生动的比喻让他没由来地想发笑。

或许他应该加些力道咬破鹰的唇角以彰显他们的身份——就像鹰上次做的那样——但他没有。

他甚至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在分开时埋首到白头鹰颈侧轻嗅,涌上来的酒精味让他轻轻蹙眉。

“你喝醉了。”他低哑着声音开口。

“我很清醒。”鹰不耐烦地挥开他,伸手扯开他领带。

这人整日里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表象,写作温雅和煦,读作腹黑心计。

可饶是白头鹰对自己容貌素来自负,也不禁要赞他一句绝色。

若是能扒下那层假惺惺的皮囊看看其下的骨,无论喜怒哀乐,想来都是件乐事。

——包括现在。

他要看,看那双桃花眼一点点氤氲起情//欲风光——哪怕他在下位。

“这倒也没什么所谓,”白头鹰自我安慰,总归这样也是姓华的侍候他。

所以……

“做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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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对比之前的类似屑文)

(我还是有一点进步的嘛)

(自我安慰)

寒塘

「剧版沙海/邪簇」得宠

剧版人物设定,一枚喝多了撒酒疯非得想让吴老板吃醋的梨,未知时间线,瞎来的。今天也是花式宠,至于这个题目读de还是读dei,大家随意。
又换了个比较逗的画风,也不知道你们爱吃哪种,来,张嘴吧。
OOC注意。

————

再次重逢的时候,吴邪带着黑瞎子和王盟,黎簇带着梁湾。

*

这天,黎簇正拿着自己画的歪七扭八的地图琢磨,梁湾坐在一边喝水。

“小孩儿,你到底找得着么?”

“哎呀……你先安静会儿。”黎簇不耐烦的皱着眉,把地图又转了个方向,这可是他第一次“带队出行”。

介于沙漠里无依无靠,梁湾现在只有这么一个队友,她只能闭上嘴耐心等着。

“咳…!”

梁湾突然被水呛了一下,也顾不上衣服湿了,赶紧推了他一下,“哎!”

“怎么了?”...

剧版人物设定,一枚喝多了撒酒疯非得想让吴老板吃醋的梨,未知时间线,瞎来的。今天也是花式宠,至于这个题目读de还是读dei,大家随意。
又换了个比较逗的画风,也不知道你们爱吃哪种,来,张嘴吧。
OOC注意。

————

再次重逢的时候,吴邪带着黑瞎子和王盟,黎簇带着梁湾。

*

这天,黎簇正拿着自己画的歪七扭八的地图琢磨,梁湾坐在一边喝水。

“小孩儿,你到底找得着么?”

“哎呀……你先安静会儿。”黎簇不耐烦的皱着眉,把地图又转了个方向,这可是他第一次“带队出行”。

介于沙漠里无依无靠,梁湾现在只有这么一个队友,她只能闭上嘴耐心等着。

“咳…!”

梁湾突然被水呛了一下,也顾不上衣服湿了,赶紧推了他一下,“哎!”

“怎么了?”黎簇头也没抬,问她。

“哎哎哎,黎簇!”梁湾提高了声音,又着急的推了他好几次。

黎簇无奈的抬头,看她一脸惊恐,“你看见鬼……了?”

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的同时,听见梁湾喊了一声,“绑匪!”

等看清楚来人,黎簇的眼睛瞬间亮了,“吴邪?!你没……”话一出口,突然想起来自己正生这个混蛋气呢,刚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硬生生的被他绷了回去,本来的一句你没事啊,就这么变了个调儿,换成了,“你没死啊?”

也行,也算是打了个招呼。

梁湾离他近,眼睛又尖,明显感觉出黎簇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上次他俩见面的时候,吴邪可是把他折腾的半死不活,黎簇也是一副“早晚要了你狗命”的架势,现在这里外里还没一个月,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邪笑了,黎簇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少年的声线带了点鼻音,听在他耳朵里愣是被琢磨出了撒娇的味道。

吴邪走到他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被黎簇假模假式的躲了一下。他知道小孩儿肯定还生气呢,那天自己对他那么凶,又骂他又让他滚,出来这十多天原本一句重话都没说过,闹成这样,他生气也正常。

“这么想我死啊?小白眼儿狼。”吴邪俯下身看着他,开口逗他。

黎簇不说话,见他越凑越近,脸上有点儿挂不住,推了他一把,嘟囔着,“我才没那么没人性。”

吴邪见好就收,顺便看了他边上的梁湾一眼。小一个月前让她缝针那会儿,吴邪就调查过他,能查到的履历清清白白,查不到的……后来据说是和张日山那个老不死的搞到一起了,那他也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黑瞎子没见过梁湾,好奇的打量一下两个人,又看看吴邪,忍不住耍贫嘴,“这才没两天就交个女朋友,你小子可以啊。”

“我,我那个……”

黎簇下意识想解释,偷看了眼吴邪,见人家喝着水,压根儿都不看他,来了脾气,把梁湾往怀里一搂,说,“对啊,日久生情不行啊。”

去他妈的日久生情,吴邪余光瞟他一眼,看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心里都快笑出声儿了。

梁湾先愣了一下,一脸震惊的看着黎簇,她觉得自己即便喜欢帅哥也不能吃这么嫩的草吧?但是看这阵势,小屁孩儿八成是和谁赌气呢,再想想张日山这个翻脸无情的王八蛋……索性大方的靠在黎簇怀里,朝他们笑笑,“你们好,梁湾。”

黑瞎子也笑了,没接那句自我介绍,只是拉长音说了句,“有意思。”

王盟这才莫名闻出一股火药味儿,他看看这边一对儿郎才女貌但是明显不搭的黎簇和梁湾,又看看自家老板,心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

晚饭的时候黑瞎子说给他们接风,把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陈年好酒拿了出来,一人一坛。

酒发到黎簇的时候吴邪伸手挡了一下,本想说他不一定喝的了,但看他抓着酒坛子瞪着自己,叹口气,还是松了手。

结果吴邪这边儿松了手,黎簇反倒更不高兴了。

上回吴邪带他出来的时候,总是说不许怎么样,不能怎么样,再怎么怎么样就弄死你。被这么管着的感觉不太爽,但是很新鲜,碍于情势所迫他没过几天就习惯了,到后来听着还有点儿顺耳,就好像有人在乎着他似的。

黎簇把这归结于自己从小身边没个正经人,难得遇见吴邪这么个偶尔正经的,一边管着他,一边惯着他,他虽然嘴上不高兴,但心里还是挺乐的。

黎簇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管自己“女朋友”了,一口接一口的喝。

梁湾看看吴邪,见他也不理黎簇,只能硬着头皮去抢酒坛子,职业病也上来了,“哎呦你不能这么喝啊,先吃点儿东西啊,胃会受不了的。”

可惜梁湾好歹是个姑娘,抢不过这个一米八的半大小子,看着他干着急。

吴邪皱眉,“啧”了一声,也伸手去抢。

黎簇腹背受敌,一个没留神,酒就丢了。

“你干什么?!”小孩儿生气的瞪着吴邪。

“没听你女朋友说啊,酒不能这么喝。”吴邪似笑非笑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说。

黎簇被这眼神看的不自在,他觉得吴邪可能已经看出来他和梁湾是装的,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八成是因为懒,懒得拆穿。

黎簇低下头,开口的语气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委屈,“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蔫头耷脑的样子像只被主人丢了的小狗,吴邪心里一软,放下酒,把人拉进怀里抱了抱。

黎簇先是顺从的待了几秒,抬头就看见黑瞎子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赶忙推他,磕磕巴巴的想问吴邪干嘛突然抱他,话还没出口就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句,“想你了呗。”

梁湾看着他俩,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今天他看见吴邪开心的两眼直冒光,敢情是闹个别扭拿自己当挡箭牌呢,这小王八蛋……果然长得帅的没一个好东西,不分大小!

“接风宴”的后半段聊了什么,黎簇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吴邪那句耳语,声音不大却顺着耳朵眼儿直直的钻进心里,戳进了最柔软的地方。

入夜,大家散了场,黑瞎子和梁湾各自回了帐篷,王盟看着趴在桌上醉的都站不起来的黎簇,转过头问老板,“送梁小姐那儿,还是送您那儿?”

吴邪看着他没说话。

王盟点头,“明白了,您那儿,今儿晚上我和黑爷一个帐篷。”

嘿……这一个个都要上房揭瓦是不是?

吴邪被他气笑了,踹了他屁股一脚,说了句,“滚吧。”

帐篷里。

黎簇自打身边儿就剩吴邪一人,就开始耍酒疯,一口一个“王八蛋”的骂他。

吴邪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他怀疑这小混蛋可能就两瓶盖的酒量,要是知道他喝醉了那么闹腾,打死自己都不让他碰酒。

折腾了十多分钟,吴邪好不容易把他外套脱了,打了盆水给他擦脸,黎簇晃着脑袋躲,非常不配合,到后来干脆咬着毛巾不撒嘴。

“你小子属狗的啊?”吴邪无奈的笑,和他抢毛巾,又不敢使劲儿,生怕拽疼了。

黎簇咬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毛巾味道不好,终于松了嘴,改变目标去咬他肩膀。

吴邪叹了口气,心说咬就咬吧,反正自己不对在先,而且他知道这孩子雷声大雨点儿小。搂着他,就这么由着他出气,摸索着用毛巾帮他擦脸,冷水多少能有醒酒的作用,过了一会儿黎簇不闹了。

不对,也不是不闹了。

他开始嚷嚷着要找他“女朋友”去了。

吴邪蹲在水盆边上洗毛巾,也不理他,黎簇拽着帐篷的拉锁又说了句,“我找梁湾去了啊!”

声音挺大,怕他听不见似的。

夜里本来就静,几个人睡的又不远,这回连梁湾都听见了,吓得面膜都都掉了,赶忙冲着他俩的帐篷大喊,“吴邪!吴老板!我真的不是他女朋友!”

开玩笑,她才二十几岁,她还不想死,最起码还想留个全尸呢。

梁湾这句一出口,吴邪就乐了,坏笑着看黎簇,“你女朋友和你分手了啊。”

黎簇最后一个杀手锏没了,瞬间蔫儿了,见吴邪还在那儿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笑吧笑吧,你高兴就好。”

吴邪把他拉回来,小孩儿噘着嘴坐着,让人越看越可爱,吴邪揉揉他头发,安慰道,“行了,别郁闷了,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你女朋友。”

“为什么啊?”黎簇皱着眉,琢磨自己哪儿演的不好。

结果吴邪凑在他耳边来了句,“我怀疑你靠前边儿根本硬不起来。”说完,知道得把人气的动手,先一步笑着就往后躲。

“吴邪你大爷!”黎簇快被他气炸了,红着脸追着他打,吴邪一边躲一边笑,自己都觉得幼稚,一个三十多岁的哄着一个小屁孩儿,玩儿的还这么开心。

帐篷里空间太小,黎簇又喝的半醉,一不留神就拌了个跟头。

吴邪赶紧把人扶起来,撸起裤腿检查,问他,“疼不疼?摔哪儿了?”

黎簇闭着眼睛也不看他,生气呢。

吴邪给他揉了揉膝盖,见他还不睁眼,长长的睫毛给眼底遮出一片阴影,样子调皮又可爱,情不自禁凑过去吻了他。

黎簇一下子睁开眼,吴邪被这双大眼睛一看,也回了神,心说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刚想要退开,没想到黎簇就追着他凑了上去。

既然这样,吴邪也就没再客气,把人搂进怀里,撬开唇齿,深入透彻,仔仔细细的亲了一番,末了,打趣他,“几天不见,成熟了啊。”

黎簇后知后觉,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开始绷着脸往回找面子,怼他说,“毕竟是交过女朋友的人嘛,爱情让人成长。”

吴邪觉得好笑,大晚上了也懒得再陪他玩儿,拍了他脑袋一下,“毛儿都没长齐,你懂个屁爱情。”

黎簇瞪着他说,“那你教我啊。”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其实就是表白。

吴邪笑了,“行,今天我就教教你。”他把黎簇搂进怀里,凑到耳边说,“有危险的时候挡在你前边儿,漆黑一片的时候拉着你手,没水喝了最后一口酒给你,生死攸关的时候让你滚蛋。懂了吗?”

黎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偏偏高兴的要命还努力绷着嘴角不笑出来。吴邪看他一副嘚瑟的都快上天的模样,觉得可爱,用脑袋顶了顶他,又问了句,“懂没懂啊?”

隔了半天,黎簇才终于开心的“嗯”了一声。

吴邪勾着嘴角,故意问他,“懂什么了?”

小孩儿一脸骄傲的说,“你爱我。”

吴邪笑了,亲了他一口,没毛病。

*

等到大半夜,吴邪都快睡着了,黎簇又开始折腾,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难受。

吴邪知道他就是想闹腾,闭着眼睛拍了他屁股一下,“差不多得了,给你喝的是酒,又不是春药。”

黎簇嘟着嘴往他怀里钻,“我就是难受。”

“哪儿难受啊?”吴邪问他。

“心里难受。”黎簇说。

吴邪低头看他,一愣,这孩子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又乱想什么呢,心疼的要命,“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黎簇不说话。

得了,吴邪也没其他办法,翻身把人压住了,亲了一口开始解他衣服。黎簇躲都不躲,大大方方让他弄,抱着他接吻。等衣服全脱了,前戏都差不多了,结果他又开始撒酒疯不干了,说地上硌,不舒服,吴邪欺负人。

吴邪都被他折腾的没脾气了,搂着人翻了个身,让他骑着自己,没再犹豫,下边就捅了进去。黎簇短促的叫了一声,吴邪赶紧压下他脖子亲了一口,不走心的哄道,“委屈一会儿,下回保证有床。”

这个“一会儿”的准确时间有待考证,毕竟等到吴邪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被折腾的快散架了。

吴邪搂着人躺着,问他,“还难受吗?”

黎簇说,“难受。”

吴邪问,“这回哪儿难受啊?”

黎簇哼唧了一会儿,瞪着他,只脸红,不说话。

吴邪笑了,揉揉他后腰,又亲了亲,说,“哦,那不管了,睡吧。”

*

第二天早上,吴邪一睁眼就看见黎簇在那儿翻他包。

撑着脑袋问他,“找什么呢?”

“手机。”

吴邪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会儿,扔给他,“干嘛?”

黎簇拿在手里,一按发现有锁,刚要扔给他解锁,吴邪就说了句,“你生日。”

小孩儿红着脸解了锁,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通了,才把手机又扔给他,说,“怕你下回再让我走,我又找不着人。”

语气里有点儿委屈。

吴邪愣了,听着心疼,光着膀子起身,把自己包拿过来,翻翻找找捣鼓了一会儿,身份证、驾驶本、行驶证、护照、车钥匙、家门钥匙,一堆东西扔在他面前。

黎簇拿起来看了看,有点犯懵,问他,“你干嘛啊?”

吴邪亲了他一口,笑着说,“扣着吧,用的时候我找你要。”

黎簇这才开心起来,笑着把东西往自己的小兜里塞。

吴邪看着他高兴了,自己也觉得高兴。


Fin?


小剧场。

第二天下斗回来,几个爷们在海子里洗澡,黑瞎子看了眼吴邪肩膀,一左一右两个牙印,故意问,“嘿……这是怎么弄得啊?”

黎簇看了他俩一眼,不说话,自己一个劲儿的往远处游,竖着耳朵偷听。

吴邪说,“狗咬的。”

黑爷乐了,“狗咬的?”

“嗯,左边儿生气的时候咬的,右边儿爽的时候咬的。”说完看着黎簇坏笑。

“吴邪你大爷,你说谁是狗呢!”黎簇一边骂,一边儿用水泼他。

吴邪笑的乐弯了腰,也不还手,可劲儿宠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