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剑乱舞之承袭者32.本丸里的捉迷藏(全员X审,原创男审,ooc可能,私设大量)
32.本丸里的捉迷藏
“这边这边!我刚刚好像看见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确定不是鸣狐叔的狐狸吗?刚才乱那边抓错了呢。”
“不一样啦!鸣狐叔的小狐狸可要瘦得多,那一只看起来肥死了,跟狐之助一样又蠢又笨!”
门廊那头传来短刀们杂乱的脚步声,从拐角那头急急冲过来的孩子险些扑到了戴着面铠的少年怀里。
“啊……鸣狐叔!你怎么会在这边?”
银发的少年歪了歪头,确认前田藤四郎已经站稳,这才收回扶持着孩子肩膀的手。
“在找小狐狸,”指了指空着的肩膀,戴着面铠的少年回道,“不见了。”
“哦!之前乱错将小狐狸当做那家伙捉住了,结果把小狐狸惹生气了。现在应该是在厨房那...
32.本丸里的捉迷藏
“这边这边!我刚刚好像看见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确定不是鸣狐叔的狐狸吗?刚才乱那边抓错了呢。”
“不一样啦!鸣狐叔的小狐狸可要瘦得多,那一只看起来肥死了,跟狐之助一样又蠢又笨!”
门廊那头传来短刀们杂乱的脚步声,从拐角那头急急冲过来的孩子险些扑到了戴着面铠的少年怀里。
“啊……鸣狐叔!你怎么会在这边?”
银发的少年歪了歪头,确认前田藤四郎已经站稳,这才收回扶持着孩子肩膀的手。
“在找小狐狸,”指了指空着的肩膀,戴着面铠的少年回道,“不见了。”
“哦!之前乱错将小狐狸当做那家伙捉住了,结果把小狐狸惹生气了。现在应该是在厨房那边准备豆皮寿司来安抚它吧?”
鸣狐点头道谢后,转身消失在门廊那头。望着鸣狐消失在拐角处的衣角,秋田突然小声叫了出来。
“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总觉得叔叔刚才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
立刻反应到问题所在的前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按照鸣狐正常行走的速度应该没有离开太远,可是门廊上已经找不到银发少年的身影。
“没错啊!鸣狐叔从来不会和我们一样叫它小狐狸,而是用‘它’来指代啊。”
而在另一头,半个小时前还被短刀们环绕着,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短刀们突然一哄而散。如今完全蒙在鼓里的审神者正看见银发的少年踱步进来。
嘴里叼着光幕笔塞着无线耳机正在进行当日课程的少年扫视了一下光幕下角的时间,对着戴着面铠的少年比出一个四的手势表示还有四分钟下课。
熬完今天学业的审神者摘下耳机和光幕笔扔在桌子上,一脸怪异却毫不怀疑对方身份般说着:
“总不会是因为我说过你的声音和鸣狐很像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是这样没错。”对方似乎也没有料到仅凭一眼就被识破了身份,稍微停顿了下后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跳到审神者的桌面,“而且那个样子也具有一定的迷惑性,可以让我更方便的离开。不过还是很意外啊,您是怎么发现的呢?鸣狐本人很少说话,但是平日的习惯动作我都有努力模仿哟。”
“我啊虽然不擅长记住人的脸,不过却很擅长从别的地方来分辨别人呢。而且和鸣狐认识那么久,感觉也会觉得不一样嘛。所以说,这几天啊大家总是留在我身边,果然目标是你吗?”
“似乎是这样呢。”小爪子挠了挠脸颊的狐之丞露出烦恼的神色,“这样可不太妙呢,毕竟不管怎么说,我和他们不一样啊——相对而言他们如果说是战斗型我则是生活型呢,真的比起来我可是很吃亏的。”
“你既然是本丸的付丧神,在你的地盘不应该更加如鱼得水吗?”
“虽然是这样说,但付丧神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精怪。我啊是可以偷偷潜伏起来窥视他们,不过只能监视一边呢。像这样站在您面前,其他地方他们在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这样啊……”歪着头的审神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门外的门廊上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呀呀,看来是察觉到我的调虎离山了吗?”红色眼睛的狐狸对着坐在桌前的审神者点头表示敬意,而后转身跳到了壁柜面前。
壁柜的拉门被本丸的付丧神控制着自动开启,狐之丞扭过头对着认定的主人说道:
“那么今天就先行告辞了。因为那些家伙的举动,我决定稍稍安分几天呢。不过有什么事情请呼唤我的名字,只要是您的愿望,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的。”
“哎!”年轻的审神者还想试图阻拦,狐之丞却已经纵身一跃跳进了壁柜中。壁柜里发出一阵撕斗挣扎的声音。
脚底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鹤丸国永抓着门框探着头朝不明状况正打算过去查探的少年打着招呼:
“哟!看样子计划进展不错~有被我们的准备吓到吗?”
“超惊恐的好吗!”为了表示自己难以平静的心情,少年“砰砰”的拍着桌面,而后指着壁柜乱成一团的情景,“为什么三日月会藏在我的壁柜里啊!”
正如少年所说,作为办公学习地点的和室内的壁柜里原本收纳的一些箱子已经不知被搬到了什么地方。不知躲在壁柜里多久的三日月宗近似乎在等待过程中小憩了片刻,嘴角还隐约能够看到些许口水。在狭小的空间里,仍在试图挣扎的狐之丞被三日月宗近紧紧的束缚在怀里,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咒骂。
“抓到了吗?”门外药研藤四郎探头看了一眼,而后从背后拿出一只贴满符纸的笼子。
“啊!”指着笼子的少年显然认出了上面的符纸——就在昨天,借着稳固符菉画法的机会,药研藤四郎让自己画的就是这几个用法不明的东西。
被粗鲁的塞进笼子里的狐之丞显得极为挫败,不时用爪子揉着下巴。
“可恶啊……明明没有出阵居然还戴着喉轮……”
“啊哈哈哈~”不出阵又没有当番工作时,各位付丧神的确会将身上的防具卸掉,不过显然也是为了应对不知处在何处的狐之丞,所以才没有卸下,“是你自己要啃上来的嘛。”
“不小心居然成了帮凶呢。”轻轻拨弄着笼子上出自自己之手的符纸,少年却并没有将狐之丞放掉的意思——虽然狐之丞似乎对其他的付丧神们抱持敌意,他却认为既然生活在这里,还是互相了解一下比较好。
“事情可并不如您想象的那般美好啊……”看着药研藤四郎跑去告知大家计划成功的狐之丞彻底放弃抵抗,整只狐奄奄的躺在笼子里,“就像我看他们不爽一样,他们也不会对我抱持善意的——大概可以将之比喻成同性相斥?”
“可是虽然可以共同归类为付丧神,但是种类不同,没有必要相互排斥吧?”
“这算是付丧神的本性吧。”一直站在一旁留守的三日月宗近伸手试图压下少年头上乱翘的那根头发,“将灵力分给我们,让我们拥有了人类的姿态与生活。即使您只是寿命有限的人类,对我们而言却尊贵犹如神明。而且,是只属于我们的神明。对于您,我们也会存有独占欲。您看到的是相处了太久太久亦然彼此了解的我们,至于突然介入的这一只,我们会忌惮排斥也是情理之中。”
“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我们了解对方,可以确保其他的付丧神不会因为独占欲偷偷将主人藏起来。而对于不了解的它,我们也会担心它会将我们珍贵的主人藏起来啊。”门口传来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在他身后,察觉到隐藏的敌人被抓住的加州清光发出雀跃的欢呼声,从主人手中夺过笼子,恶作剧般的摇晃起来。
“哎!稍稍有些过分了啦!”看着晕头转向的扒着笼子,年轻的审神者不安道,“而且只是这座本丸的付丧神,不像你们那么健壮的。稍稍温柔一些啦!”
付丧神们显然也是第一次知晓狐之丞的身份,扒着桌子正在看加州清光虐待动物付丧神的乱藤四郎忍不住嘟起嘴:
“原来如此!难怪总是突然消失找不到了!我们相当于在它的地盘捉迷藏嘛。”
“我觉得你们还是好好谈一下啊。”从清光那里重新拿回笼子的所有权,年轻的审神者在众人不认同的注视下撕掉了笼子上的符纸,将狐之丞从笼子里转移到自己的腿上,“而且以等级来说也许还在你们之下,也只能从壁柜来去自如,又没有攻击性。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聊一下吧。”
狐之丞显然对这个位置极为满意,在主人没有注意的角度递给了付丧神们一个得意的眼神,心满意足的窝在少年腿上求抚摸求顺毛。
【狐之丞名字来源~﹁_﹁玉之丞~小玉超可爱嗷嗷嗷!另外狐狸其实并不是本体……】
刀剑乱舞之承袭者 29.廖子渡的执念(全员X审,原创男审,ooc可能,私设大量)
29.廖子渡的执念
在任何一个年代,能将孩子的想法看在眼里的成年人都并不多见。即使年幼的审神者有着远超常人的灵力与业绩,在父母施压下,政府也不会过多挽留——毕竟对一个孩子而言,监护人的作用尤为重要,尤其是在使馆干涉的情况下。
也许是看过了太多的回忆并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看到孩子哭着与付丧神们做下约定后被大人们带走的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廖子渡最终回到了这座本丸这件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追逐着想要将那个即使在本丸的回忆中也很少哭泣的孩子留在他想留下的地方。
绯红的门板在他面前闭合,门轴扭动交错的声音将他从沉浸的思绪中敲醒。
看着熟悉的红色门板,少年强压下心底对年幼审...
29.廖子渡的执念
在任何一个年代,能将孩子的想法看在眼里的成年人都并不多见。即使年幼的审神者有着远超常人的灵力与业绩,在父母施压下,政府也不会过多挽留——毕竟对一个孩子而言,监护人的作用尤为重要,尤其是在使馆干涉的情况下。
也许是看过了太多的回忆并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看到孩子哭着与付丧神们做下约定后被大人们带走的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廖子渡最终回到了这座本丸这件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追逐着想要将那个即使在本丸的回忆中也很少哭泣的孩子留在他想留下的地方。
绯红的门板在他面前闭合,门轴扭动交错的声音将他从沉浸的思绪中敲醒。
看着熟悉的红色门板,少年强压下心底对年幼审神者离去的愤慨,低声说道:
“为什么给我看这些?而且铺垫了这么多,重点也不过是为了让我融入其中,让我为他的离去而感同身受。而你又到底是什么?”
高高的围墙上,红色眼睛的狐之助歪着头看着他,许久才张开嘴巴,吐出的声音却与可爱的外表大相径庭,完完全全属于成年男性的声音:
“狐之丞,这是他给我的名字。不过最终他也无缘得见我这个姿态……”
“狐之丞……”明明是第一次听过的名字,可是当发音绕过舌尖,却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这座本丸的付丧神吗……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东西——付丧神们被屏蔽掉的声音与形态,很明显能得到特殊待遇的只有廖子渡。在这个失去廖子渡的本丸,付丧神们对你并没有特殊的意义,那么我的去留对你也毫无意义不是吗?”
虽然他本来就不打算彻底的离开。
狐之丞显然也看透了他的小心思,血红色的眼睛落在绯红色的门板上。
“前面这些,的确是我的一些任性。不过门外的,却并不是我的意思了——要看看吗?徘徊在这座本丸多年的,那位大人的执念。”
少年抬头看着站在围墙上一脸严肃的狐之丞,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吧,如你所愿。继承了他的付丧神和本丸,我总会要面对。最后说一句,你和你的声音严重不符~光听声音,我还以为是鸣狐本人在说话。难道是因为同为狐之眷属的缘故?”
“请不要说出这样的话!”对于少年的话语表示不满,围墙上的狐之丞跺着爪子,“这幅形态只是前主的喜好!山姥切国広尚且不喜与山姥切做比较,我也亦然!”
“抱歉抱歉。不过……”脸上毫无歉意的少年握住了门闩,接下来要说的话却因为拉开门出现在眼前的男人而戛然而止。
在廖家本宅里不止收藏着一族的族谱和一些手札、笔记和老旧照片,就连族内不仅创建了翎帆财团,其重度弟控属性更是后人皆知的廖宗夌都有留下影像及照片,被他最为宠爱挂记的胞弟却没有任何一张照片存留。
可是毫无怀疑的,少年仅凭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不单单是因为那双独特的藏着些许蓝色的眼睛。虽然廖宗夌的笔记之中对弟弟的描述赞美多少有些过于夸大其词,但是有一点没有说错,成年后的廖子渡的确是一个笑起来很温柔无害的人。
眼前的男人年纪并不大,至多应该也是刚刚脱离少年范畴不久,到了可以被称之为青年的年纪。
廖子渡是寿终正寝,这样的外表自然不可能是他临终前的模样。而以年岁分析,这个样貌多半正是他回归本丸的年纪。
可是除却这些,更让他感到惊异的却是,不管年纪、身高、发色甚至其他,虽然也算是有血缘关系,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相同的地方。可是仅仅是几个小动作,却让少年却生出一种犹如在照镜子一般的错觉。
“廖子渡的执念?”自从了解到付丧神们曾经拥有着另一位主人,少年就极其避讳了解这位前主,为了就是不愿面临自己或许只是眼前这位的替代品这个问题。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了解到自己与对方有着诡异的相同感后反倒让他蹙紧眉头,“日本的怪谈中说人死后因为执念,灵魂不能往生而滞留人间,那么你就是廖子渡?还是说廖子渡的执念有喜欢模仿别人习惯的喜好?”
“不用这样敌视我啊。”不同于年轻的外表,声音虽然符合其年轻的容貌,说话的腔调却并不是年轻人能够模仿得来的,那是经历过太多岁月的沉淀后的平和,“灵魂早就已经往生离开了,我的确是他的执念无异。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的灵魂,狐之丞也不会允许他在外漂泊这么久罢。”
“狐之丞说你想要见我。”虽然对方看起来友善非常,可是看在少年眼里却极度的排斥——付丧神们曾经的主人就是这么一个怎么看都比自己优秀很多的男人,可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为这个发现而恼羞成怒。
那双深深的藏着蓝色的眼睛紧紧的望着他,那一瞬间少年似乎产生了彻底被对方看透的错觉。而对方接下来的话语显然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看来我只是多此一举了——您并没有想离开他们。至少不是现在。”
虽然隐约猜测到狐之丞也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可是被这家伙直言不讳的道出还是让少年有种被揭穿的窘迫:
“谁说我没有想要离开!我的背包都收拾好了,如果不是狐之丞……”
看着嘴硬着仍在试图狡辩的少年,青年却露出一抹怅然来。
“我又怎么会看错呢。在廖子渡留下遗言转生后一定会回到付丧神们身边后,廖宗夌为什么会致力于连同付丧神所依凭的刀剑一起回收?廖家的孩子离世后,最终仍然会回到廖家啊。”
不管是廖子渡的遗言还是廖家子嗣的转生说,对于因为早早继承了付丧神而定居日本的少年而言都是闻所未闻。
往年偶尔会过来探望他的这些关系不错的堂哥堂弟们以为付丧神会将这些事告诉他,父母则是不愿将儿子看作另一个人而选择了闭口不谈。至于付丧神们也有自己的考虑,是以这也是少年第一次知晓这个秘密。
青年虽然没有说出重点,但是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少年紧紧的盯着青年的脸,试图找寻到哪怕一丝一毫也好,证明这只是一个玩笑。
【私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明天似乎正文完结呢!然后还有二十多个番外……脑洞还有很多,但是不知道怎么转变成文字。如果码字跟不上发文就可能会断几天哟~做好准备~
﹁_﹁画了央央的草稿明明手里拿着印章被基友嘲讽说像拿着根粉笔……手指头粗捏在手里可不就跟粉笔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