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注意：因为这篇推荐的时间问题，目前有些老福特上的文章可能搜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吞了= =

废话前言：最近在翻自己sy的收藏夹和老福特的推荐、喜欢，翻出了不少Batfamily的文，发现翻译的文还挺多，就整理了一部分，主要是前几年的文，新点的我就不放了。放出来一是给自己一个分类整理的机会，二是想和大家一起回顾(/ω＼)三是给还没看过的集美推荐一下

有机会的话大概会把其他的整理出来……比如说Batfamily的原创作品。大概是那些不常见推荐的或者收藏夹底部的？毕竟感觉大多数文大家都看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翻译文很多译者都是翻过好多篇的，每次点进她们主页就像找到新粮仓一样开心_(:_」∠)_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我尽量不把同一个译者的文放太多，保留几分挖粮探索的快乐

译者大大的名字我都有存，这里放了一两个，因为数量较多且有重复，暂时没精力放完。请有需要的直接联系我！我会加上

*不分顺序，只放标题，不放链接了。麻烦是麻烦，但保险，小心总没错……因为现在干什么我都怕把它弄屏蔽了：）标题我都是直接原文复制的，如果还是有查不到的来找我。

*很多文是老福特和sy两边都有发的，我就不备注了。大家知道就好😂

*含背景cp的会标出来，中心向也会标，原文提示更会标出来。

*还有几篇非Batfam的文，很少。以无cp的Batfam文为主

老福特

1.Shock the Monkey

简介：哈尔乔丹到蝙蝠侠家看孩子，他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没孩子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超蝙/蝙超CP背景。

【记得当时这篇先看见原文推荐，后来没多久就有了翻译，很幸运了(/ω＼)】

2.Stuck in the Middle

一句话介绍:达米安卡管子里了。蝙蝠侠接通求救通讯时还在正联开会

Clark Kent/Bruce Wayne为cp的前提

3.Swimming With the Fishes

简介：有达米安，有其他人，还有老爹和好多鱼

【不知道为什么这篇的布鲁斯给了我一种刚开始接触互联网的老人的感觉😂】

4.社交媒体大冒险

By:Wallyallens

一句话介绍：当Bruce不在，Dick当蝙蝠侠时，小鸟们在网上冲浪的故事

【还有另一个翻译，那篇的名字是《The Social Media Saga 网上风云》】

5.布鲁斯韦恩的育儿宝典

By:victoria_p(musesfool)

翻译:默墨【LOFTER主页：https://angelwithshotgun0124.lofter.com/】

简介：三次Bruce给他家蝙蝠崽们乖乖当蝙蝠老爸。

【一看就知道是治愈甜文】

6.Hide the Bullet

By：WorkingChemistry

翻译:秀鱼【LOFTER:https://wheatfieldsmu.lofter.com/】

比较新的一篇？

一个有自杀倾向的Jason，但他有三个努力将他拉回来的兄弟。【这篇的老蝙蝠是不说人话那一类的：）】

注意⚠️：含自杀、自我厌恶、自我伤害

【想了想还是放上来了……】

（备注：六月底时经评论区留言发现这篇老福特上看不了了，原因可能是译者太太删了？感兴趣的朋友有条件可以去看原文……）

Grade School系列 By:KagSesshlove

达米安上小学的故事，很可爱的一个系列。

译者：默墨【LOFTER主页：https://angelwithshotgun0124.lofter.com/】

1.【翻译】【Batfam】《我的家庭》

系列的第九篇

达米安不得不做一些普通学生都会做的事情，比如写一篇作文介绍自己的家人。

2.【翻译】【Batfam】家长会

系列的第十篇

【不多放了，译者大大都有附上前几篇的链接】

【非batfamily】

Sorrowful and Immaculate Hearts系列 By:Unpretty

【这个系列真的很有意思！引用译者大大的话：Unpretty太太更关注非恋爱的人物关系，梗都很好玩。】

译者：老福特：故事贩卖机   sy：故事贩卖姬

1.韦恩实力装怂

简介：布鲁斯·韦恩处理的超级恶棍事件几乎和蝙蝠侠一样多。

是布鲁斯&哈莉&艾薇

2.无薪实习

摘要：联盟需要去阻止一个灭世危机，但这种事家常便饭到了无趣味。还是蝙蝠侠带来的一起工作的家伙更好玩。她引发了诸多问题，蝙蝠侠没给他们答案。

3.你的好闺蜜蝙蝠侠

简介：黑暗骑士将恐惧深植于男人的心中，问题来了，要我说仅限男人。

sy

 这部分好像中长篇多一点😂

1.Yesterday's Voices

By:LemonadeGarden

梗概：在试图剿灭一个交易篡改记忆药品的贩毒集团的过程中出了岔子，蝙蝠侠醒来，失去了过去五年的记忆。

结果，他的家人必须和时间赛跑找出解毒剂，同时得和一个仍觉得Jason是罗宾的Bruce打交道。一个认不出绝大多数人的Bruce。一个不如他们所熟悉的那般厌世和偏激的Bruce。一个仍旧给予关怀的Bruce。

【还有Bruce自曝学生时代干过的事😂】

老福特上同名tag里也有翻译全文！

2.Stargazer 观星者

Summary：Jason Todd在一次夜巡中受了重伤，被迫留在庄园中休养直到伤口痊愈。为了打发时间，他为自己死之前没来得及做的事列了个表。

只有一个小问题：它们中的大部分都和Bruce有关，而Jason真的不认为Bruce还像以前一样那么关心他了。

Jason中心。

【很喜欢的一篇。与《Yesterday's Voices》的原作者一样，都是LemonadeGarden。还有Jason和Bruce一起公路旅行的剧情！矛盾还是存在，但是他们在解决。这一篇的Bruce真的是一个努力改善亲子关系的老父亲了😂】

3.If He Had Come 归来

Summary:Jason Todd被Joker囚禁了九个月。后来，Batman排除万险终于救出了Jason，把他带回了Wayne庄园疗养。但Batman是不是已经来的太晚了？（阿卡姆骑士游戏AU）

【主Bruce＆Jason亲情向。但Dick和Tim也有出现

这篇真的是我幻想中骑士身上会发生的了（泪目）】

老福特上也有同名tag！

4.僵尸入侵超无趣（我们还是去玩电子游戏吧）

By:heartslogos

概述：“从好的一面讲，”Dick边顺着建筑滑下去边说，“你没有养出来一整窝热爱屠杀，愤怒又复仇心切的杀手和反社会分子，也没有养出来一整窝情感反复无常，固执己见又满怀恨意的治安官，甚至没养出来一整窝天天就喝喝茶看看报无所事事的官僚主义者。” 

【原作者是heartslogos大大，写过很多经典作品！被翻译的也有很多，比如说这一篇，比如说后面第六篇；这一篇里有一个心很累的蝙蝠爸爸。😂】

5.城市密語 For the city secretly whisper

By:Drag0nst0rm

【我看过最黑的城市拟人化😰哥谭的阴暗城市意志很黑暗，她试图用各种方法掌控她城市的义警。前面写的让我几乎感觉她是无法逃脱的……但最后是HE！】

6.Save Me From My Kids 带走这帮娃蛋吧

By:heartslogos

一句话介绍：一大家子都不是正常人，都是超自然生物。奇怪而又幸福的一家！

【看见被推无数次😂大家也都很熟悉吧！】

7.逆行运动 RetrogradeMotion

By：Lysical

Summary：杰森想要的只是一个简单、干净的案子，远离哥谭最近的混乱。魔法并不是法外者的专业领域，但很快他们发现自己正在调查的是一个嗜好收割人体器官的黑巫师。

当案件中的一次事故让杰森变成了一名只有断点记忆其他一无所知的七岁孩童，他的队友们除了向他的家人求助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Jason中心。

8.Bird Watching

By:winterda

一群小小鸟！可爱！

但是sy更了两章就没了……原文我去看了下，停在15章，上一次更新是在2018年1月，大概是两边都坑了……

当短篇甜饼看完第一章也挺好😂

9.It Takes a Village

By:Tabithian

简介：哥谭并非独占糟粕的地狱，这事实总他妈的让人八辈子难忘。

【一句话介绍：Jason在一个房子里发现了一个婴儿，然后他把孩子带到了韦恩庄园。】

Jason中心。含极其轻微的Jaydick

10.这精妙之事正是如此运作

By：irnan

概述：Dick变小了。你几乎以为这事儿应该常常发生的。

含迪芭过去式，蝙猫暗示。

【😂又是变小梗……但这篇不一样的在于Dick是变成了刚被Bruce带回去，刚成为罗宾的他。】

摘录文章开头的一小段：“他不会跑掉的，”Tim说。“我敢肯定。我是说。那可是Dick。”

Jason站了起来。“你指的是，”他说，“那个被训练当罗宾并且亲眼看着父母死在眼前并且正被一个坏蛋追杀并且因为他太笨或者干不来这行所以被人顶替了的马戏团孤儿Dick？”

“他跑掉了。”Steph断定。

【非Batfamily】

呃这一篇是超人中心向的，但是个人真的很喜欢！很可爱的一篇文。

【超人中心】Lucillia短篇8篇+Uncharted

By：Lucillia

含一点超露

摘录：有意思，看起来星球日报唯一不知道“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的恰恰是记者们。

……

吉米停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为他发现了某个大秘密，但很明显，他才是少数几个不知道内情的人之一。

……

“顺便补充一句，我们是第五十架不知怎么地就把超人吸到引擎里了的飞机。”

最后要感谢所有译者！谢谢你们！🌹🌹

http://thoki580.lofter.com/

这片文的脑洞来源是上面这个太太，大体意思是如果杰森是洛基和索尔的儿子，所以为了满足设定，这里选的是红头罩之下里刚刚泡过撒拉路池神志不清一头跳海里的杰森，洛基选的是雷神1里刚刚跳入星海的洛基，然后，就是杰森眼睛颜色有所改动，以上均为改动处，角色属于漫威于dc，会有ooc。

授权在第一章，今天是发酒疯但是救地球的洛基，和被迫掉马的杰森，还有活出存在感的提姆，外加可怜的背景墙索尔，明天应该就是正真的修罗场。

 “你也不能成为材料，这里不能混上其他人的血，我只是个新手，你要不想把我们一起炸上天，你就最好别再给我添乱。”杰森庆幸自己只少抬头看了一眼，否则他一点都不想向布鲁斯的儿子解释，他父亲为什么会失血过躺在地下。

   布鲁斯失望的松开勒在手上的钢丝，在奥利弗和杰森的注视下，尽量若无其事的说：“你还在学这个？”杰森的手搭上布鲁斯被割开的手腕，在上面画出一个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如尼文：“我当然在学这个，否则我现在就该带你们直接出去了。”

    那个布鲁斯尚且不知道代表着什么的花纹一点作用都没有，但布鲁斯明白没作用意味着杰森可能会浪费更多的材料，或是停下来给他处理伤口，以至于布鲁斯不得不变化姿势，阻碍他自己伤口的恶化，他还得绞尽脑汁的尝试和杰森说说话：“我以为你会去上学。”

     杰森毫不犹豫的给了布鲁斯一个白眼，这彻底宣告杰森关于生这个如尼文的学习彻底失败：“我已经过了上学的年纪，再说学什么呢？这个咒文没有生效，我想我得给你绑上点东西。”

    “我很好，如果你再仔细一点，我已经不再流血了，你现在关注点应该是你的魔法。”布鲁斯诅咒发誓一样的阻止杰森停下手里活的行为。

      可接下来“好了。”“你想把它们扔到哪去？你可以告诉我，这会比你自己画来的快。”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让杰森半天没反应过来，那是洛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大方方半蹲在杰森身后的洛基，洛基还把他的脑袋搭在杰森的脑袋上，看着杰森画的歪歪扭扭的如尼文。

     “洛基？我以为你还在叙旧！”杰森差一点点就把最后一笔画错，但好在他及时纠正了他的动作，让线条得以延续，也得到洛基的点评：“画的真难看，但是画的没错，我很高兴，我只是收留了无家可归的索尔，有什么叙旧不叙旧的，再说，这座城市里亮起了不一样的如尼文我当然要来看一眼，”

    “我没有麻烦。”杰森小声的为自己辩护，“当然，因为有麻烦的是这两位，还有，如果尼打算激活这个如尼文就会有大麻烦，它们会爆炸，雷霆作为引子最好不要用在易燃易爆物上，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洛基絮絮叨叨的按下了杰森将要激活符文的手。

    “你喝多了？我没打算用雷霆，我打算找罗伊来着。”毫无疑问，即使杰森没有看见洛基的脸，他也没法忽略洛基身上那浓郁的酒气，洛基轻轻拍拍手：“好了，怎么会，那点酒只够让可怜的凡人醉生梦死，对于我们可远远不够，你看索尔还能老老实实等在外面，你就知道我们肯定没有喝多。”

      现在杰森可以肯定洛基绝对喝多了，因为从杰森的视角还能看见那件扎眼的红披风的一角，再者怎么看布鲁斯的表情都不像是超人来了，“你把这堆东西丢那了？”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起来，变得有那么像蝙蝠侠。

    洛基却已经抱着杰森，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放心，我当然把它丢在无人触碰的角落，你不用给我寄新的账单来，你们还要在地上躺多久？”在杰森的角度，布鲁斯的脸肉眼可见的低沉下来。

    但布鲁斯没说话，洛基却像是受不了冷场一样开始自言自语：“但是你为什么要套着这个愚蠢的垃圾袋？我的儿子？你是我最伟大的杰作，我给你套上了凡人难以想象的魔法，它们组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伪装只要你不想，此间根本没人能目睹你的真容。”

     洛基说着一把扯下了杰森脸上的垃圾袋，把杰森的脑袋硬掰向正在试图努力做好表情管理的布鲁斯，洛基用一种杰森没有听过的声线一字一句的冲着刚刚站起来的布鲁斯说：“不信你看，凡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的人，你还能认出他是谁吗？”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布鲁斯很清楚，洛基这个不知道是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北欧神也清楚，可即使如此那么一瞬间，布鲁斯恨不得他自己和那一堆炸药一起被炸上天，也好过面对，不知道该阻止洛基继续口无遮拦，还是应该早早挡住脸的杰森，而布鲁斯身后奥利弗那一声意味深长的奥，更是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

     作为凡人的布鲁斯·韦恩每时每刻都想要找到他失去的儿子带他回家，告诉他的儿子他多吗想念他。而作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每时每刻都在恐惧他该怎么面对他死而复生的儿子，一份据说被刺客联盟弄丢的礼物。

     但无论是布鲁斯还是蝙蝠侠都不可能，把那个按塔利亚描述只剩下动物本能的杰森，再推向坟墓。那时他咆哮着：“那是他的儿子，不是你们该死的用来讨好我的礼物。”他记得他几乎没法找回他的理智，也没法应付塔利亚的诘问：“难道你想让他再回到土里沉睡，我们只是想弥补一个我们犯下的错误，出于好意，还是你难道希望你的儿子正真死去？”

     蝙蝠和布鲁斯都没法回答，他们除了愤怒什么都没留给塔利亚，曾经就像所有失去孩子的父母一样，他把杰森的房间原封不动的封存在大宅里，就像是这样他的儿子还活着一样，他甚至拒绝了阿尔弗雷德打扫的好意，那时候，他会在每个月第一个星期用蝙蝠侠式的精细打扫那间屋子，来确保那间屋子和杰森离开前分毫不差。

     可从塔利亚之后，布鲁斯开始修整杰森的房间，他给屋子换上窗帘，铺上了新的床垫，还给杰森的书架上塞进了一些他可能会喜欢的新鲜玩意，他还抽空装订了整整一套三姐妹的作品，和那本呼啸山庄摆放在一起，但他还保留了杰森所熟识的一切，以至于那个房间看上去既像是曾经，又像是现在，更意味着他们可能拥有的美好未来。

    而蝙蝠，愚蠢懦弱的蝙蝠，却没有收起他那个昭示他懦弱无能的收藏，反而是偷偷在他的洞窟中修建了一座监狱，为了困住他可能已经成为行尸走肉的儿子，他用上了他能找到最结实的材料修建的牢笼，为了杰森及伤害不了别人，同样别人也伤害不了他。

     阿尔弗雷德是为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敢和布鲁斯讨论这件事的人，也是他唯一一次冲布鲁斯·韦恩大发雷霆，“少爷您不能一边期待着他活着，又一边给他下达死亡通知书，这不仁慈更不道德，这会同时毁了你们两个。”

    蝙蝠可耻的退缩了，他拆掉了监狱，因为他想起了在布鲁斯头一次去接回他的儿子尸体的那几个月里，布鲁斯和蝙蝠在没有睡过一天，他整日游荡在蝙蝠洞和哥谭，在电脑前蝙蝠一次又一次演算实验他可以杀死小丑的方法，他在电脑里建起一个又一个文档，又在那一份份文档后面注上鲜红的未实施不与实施，那个时候的布鲁斯·韦恩就和那些所有不能手刃杀子之仇的懦夫一样。

     他们会藏在仇人家中仇人的身边，计划着一个永远不会实施的计划，而蝙蝠会藏在在黑夜里藏在暴乱里，他看着小丑，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脑子里计算着小丑该怎么死，甚至有几次，小丑就那么直挺挺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带着那根活该被拧断一千次的脖子。

    可到头来就像按照小丑的话，怎么说来着，布鲁斯咬着牙从脑子里搜罗出那个评价，他是这么说的小小的蝙蝠根本不敢承担那么微不足道的死亡，然后，小丑又一次活了下去，带来更多更糟糕的死亡。

    到最后，以至于布鲁斯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所谓的道德束缚着他，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畏首畏尾的懦夫，才不敢给这些疯子一个公正的审判，但从那个时候，布鲁斯切切实实分成两个人，一个在谋划着小丑死亡的疯狂布鲁斯·韦恩，一个删掉所有计划保持冷静的蝙蝠侠。

     可这些和杰森都没有半点干系，那只是布鲁斯的问题，而此刻终于重新上线的提姆，用他一贯冷静声音通过布鲁斯一直带着的耳麦，提醒着布鲁斯，现在的问题是，洛基在等着他的回答。

    “从摄像和监控再加上达米安的反馈，我们眼里的杰森·陶德和你记录上的杰森·陶德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这可以合理得出洛基的魔法很厉害，但我个人唯一建议是你必须喊出陶德的名字，他是你的儿子，这是个测试。”

  “这也是个陷阱，但除了往下跳以外，你别无其它选择，你还记得你和我保证过，你会带他回来，我才帮你建了这么一个侵犯人权隐私的面部识别系统，而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背后的绿箭都不如？”提姆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出来，布鲁斯张开嘴巴，但很快又闭上。

    “你看他根本不认识你，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说是不是索尔，这是我的杰作，我的子嗣，你只贡献了那点少的可怜的血脉，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半天洛基没有得到回答，就又把杰森提起来转了个圈展示给他据说在外面的兄长看个明白。

大家，在？

收到好多私信关心我们，感动中。目前我们一切都安好哈。

也请大家安安心心的玩耍，关注你喜欢的创作者，热情的给他们小红心小蓝手！

还是老规矩，有什么情况我们会自己跟大家说的，没说之前，都一切照旧哈。

我们会尽力的，拼命的保护好LOFTER，给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和体验的！

大家一起加油！

51：43：22

归零，然后时间重置，再次倒数。

哈利·波特站在一片焦土上。

如果流淌在他血液里的时间魔法没出重大问题，他脚下这片土地应该还是之前那处，毕竟他穿越的是时间而非空间。

这里距离邓布利多家有十英里远，是一片普通树林，深处将与禁林接壤，因地段特殊，它也享受麻瓜驱逐咒的待遇，又因太普通，即使霍格莫德的小酒馆缺少圣诞树材料也不会有巫师打那些小树苗的主意。它是被两个世界遗忘的地方，也许只有大脚板曾经光顾。

现在它焦黑、狰狞，冰冷晨光穿过稀疏枯枝好像死神离去后拖曳的袍尾。哈利蹲下来，手指拂过碳化的树根，黑魔法污秽的触感让他皮肤刺痛，一整棵死树因他的触碰粉碎成灰，追随阴寒秋风而去。

这不是他知晓的任何时代。

隐隐的惶恐牵着他往禁林走去，越接近边界，黑魔法的残留越是浓郁，他几乎可以看到霍格沃兹最高的塔楼——在碳化的枝条间，塔楼也是灰暗的，像条黑蛇的化石，就在他加速奔跑时，黄色的窗眼亮了，一盏接着一盏，塔楼苏醒过来。

他缓了缓，下一步他踏入了禁林。

古老的魔力刷过他全身，有别于身后的黑魔法，它毫无恶意，但无疑强大且坚固，他通过了这考验。

记忆中的禁林消失了，焦黑的怪物取而代之，树木扭曲互相盘绕，最枝繁叶茂处也不见绿色，走了许久都听不到鸟鸣，蜘蛛巢穴上空蛛网都被焚尽，他一路走来也未见马人、独角兽的足迹，枯枝败叶淹没了前路，触及就在他脚下粉碎。

海格。

他在心底喃喃呼唤。禁林变成这样，海格怕是要心碎。

终于他带着满身尘埃来到禁林边缘，欣慰地发现南瓜地尚在，还多了一小片玉米，稻草人冲他摇摇晃晃摆手。

海格的小屋门掩着，他透过窗户向里面张望，炉子里有烧红的碳火，旁边是巨大的椅子，也只有海格坐进去脚能沾地，这令他安心许多，转而注意到门口石阶上有份预言家日报，海格忘了拿。

他把自己罩在隐形衣下，展开报纸，沾了一手露水。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比他初次穿越还要早两年，他很确定自己没有禁林焚毁、霍格沃兹塔楼被雷霹得焦黑的相关记忆。头条新闻抓住了他的视线，文字来不及细看，他瞳孔缩如针尖，凝望着照片前排的两个人——邓布利多和金斯莱。

闪光灯下，邓布利多和金斯莱握手，背景是魔法部大厅，纸折的猫头鹰文件在两人背后盘旋。

稍靠后些，金斯莱的身旁是穿傲罗制服的赫敏·格兰杰，头发整齐服帖束在脑后，与哈利记忆中这一年正在狂攻法学的她不同，她看起来就像——不，完全就是一个战士，站在原本应该是哈利所处的位置。

他抬眼扫过文字部分，“……霍格沃兹—魔法部人才引荐系统确立……关注应届毕业生就业指导……在把控威森加摩席位之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手又一次伸向魔法部？众所周知，现任魔法部长与凤凰社关系密切……”

一如既往的阴谋论风格，但在第二版面，预言家日报精神分裂了一般，另一名记者又撰文赞扬了邓布利多的天才头脑解决了独角兽的生存问题，末尾感叹并反驳了关于邓布利多在战后一度沉迷于酒精的传言。

“无论如何，这天才的大脑没有任何受损的迹象，即使传言是真，又能证明什么呢？”

后面几个版面杂七杂八挤着其它新闻：纯血贵族巫师的家养小精灵似乎在密谋罢工、圣芒戈突破某项麻瓜医学难题、订婚、某位老巫师第三次为自己刊登的讣告，以及韦斯莱双胞胎亲自上镜给笑话商店拍的广告等等。

哈利再次将报纸翻回头版，望着邓布利多、金斯莱以及赫敏被闪光灯照得有些曝光的脸，很难搞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恐惧，当然有，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哪件事导致历史与他记忆中大相径庭，也很难从一份报纸里了解变化的全貌。慌乱，他早就学会控制住它了，将它与恐惧一起压到他的理智线之下，它们只是让他有些不适，他仍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大脑可以顺畅运转。

负面情绪之外是快乐、欣慰的肥皂泡在他胸腔里膨胀，搅得他皱眉，想戳破又舍不得，舍不得又强迫自己立刻执行。报纸落在脚边，他弯下腰按着膝盖深深吸气。

“邓布利多教授，那个越过边界的家伙——”海格浑厚的声音传进耳朵，哈利急忙屏住呼吸，往墙上靠。

“我敢说他绝对还在，禁林里的灰尘还没落地呢！”

混血巨人挥了挥手中风灯，越过黑暗森林的边缘后它就不再明亮。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或许是只无害的动物。”

“我再去看看。”

海格提着风灯折回禁林，哈利浑身骨头逐一僵硬，当此时此刻原本应该死去的人活过来站在他面前，湛蓝的眼睛平静如昨，望着他并不言语。

邓布利多准确地与他对视了一眼，在彼此沉默的几秒钟里，男人好像被深海封印了声音，晨曦透过万丈深渊落在他肩头。

在哈利忍耐力耗尽前， 他才转动眼睛，醒悟过来，用沙哑的嗓音问：“热可可，蜂蜜酒，还是茶？”说着回身往城堡方向走去，似乎笃定哈利会跟上。

“茶，加牛奶和蜂蜜。”哈利无奈地说。

城堡内干净、温暖，没有黑魔法留下的印痕，毕业后哈利不曾回来看过，忍不住四处张望，并悲哀地发觉自己已经有些记不清墙上肖像的脸，卡多根爵士一路咣当咣当蹦跳着向邓布利多汇报城堡安全情况，邓布利多不胜其扰，对他说警报解除，不必再巡逻了。

他们来到校长办公室的石兽前，邓布利多才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哈利正要回应，却见石兽翻着眼睛走开，露出螺旋楼梯。他抿住嘴唇，看向邓布利多，后者对此完全不准备说点什么，礼貌地侧身让他先行。

邓布利多在他背后关上门，几道魔力的电流滑过，圆形房间墙壁上或睡或醒的画像全部沉入了深层睡眠。

加了牛奶和蜂蜜的红茶正在桌上等着，温度刚好，哈利脱掉隐形衣坐进他的老位置，一个火红的东西愉悦鸣叫着扑到他膝盖上。

“嗨，福克斯。”

他摸了摸大鸟温暖的脊背，十分怀念这种膝盖上沉甸甸的感觉，就像一个梦里突然有了实质的重力，而凤凰温柔地回望他。

“早餐？”邓布利多再次提起无关紧要的话题。

“……三明治和南瓜汁？”

很快桌子上就多了这样一份早餐，哈利局促地抓起三明治，咬下一角，对于在校长室吃早餐这件事有点负罪感，但他的胃真的在叫了。他只希望膝盖上的凤凰和邓布利多能移开视线，吃饭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他们不至于没见过别人吃饭。

还好邓布利多只是迟钝了一下就给自己找了别的事情做，边境被突破前他或许已早起，在阅读，那是本散发着霉味的厚书，读到了最后，他低头慢慢搓开黏在一起的后两页。

哈利喝掉半杯过甜的南瓜汁，胃里满满的，又暖又满，于是还未来及振奋精神面对被自己改写的这个世界，就先感到了困乏。

他后悔要求茶中加奶和蜂蜜，这个念头刚动，另一杯纯净的茶就蹦到他手边。

“呃……谢谢。”他更不知该说什么好，望着桌对面抬起头来等待他坦白的邓布利多，很想躲开对方穿透性的视线。

就在他短暂看向别处的瞬间，他注意到邓布利多压在书页上的右手完好无损，脑中一条线索炸开了，他猛地对上邓布利多的眼睛。

“你没有碰复活石？”

他们都知道复活石的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邓布利多并不意外，“是的，复活石对我没有吸引力。”

“可是——”哈利停住了，他看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也耐心地回望他。他想到那个未被他改变的时间线里，邓布利多隐瞒的事情——隐瞒着直到死去，以至于他不得不从丽塔·斯基特的书里寻找真相，耻辱地在那堆垃圾里挖掘，承认自己知道的还不如一个记者多。他或许不该再提，如果邓布利多有办法活下来，恐怕他——这条时间线的哈利·波特永远不会知晓他的过往。

他的瞳孔缩紧，让表情也恢复平静，仍望着邓布利多，继续说：“在我的时间线里，你碰了复活石，你的右手因此成了一截焦炭。”

“所以，是从这件事情起，命运开始脱轨？”邓布利多说。

“或许禁林脱轨了，但其他的我认为不算脱轨，战争胜利了，不是吗？”哈利更正道，“甚至你活了下来……对不起，先生，在我原先的世界线里你——”

“我死了，是的。”邓布利多坦然接道，似乎对此颇为满意，“你希望我活下来，我很感激，哈利。但这不是原本应有的未来，我也始终清楚它不是，既然我见过此刻的你……”

他十指交握，“我一直在等待再次见到你，哈利。”

沉默。

而在沉默里，哈利努力驱动被血糖拖垮的大脑，“所以你这里出了什么问题？禁林毁了？”

“为了突破防御，厉火曾包围城堡，是的，禁林被毁掉了，但在此之前禁林所有居民都已经迁走。”

“和我所知那一场大战不同。”哈利慢慢说道，“我们的防御没有用到厉火就被突破了，我想如果你在，不会有那么多的牺牲。”

“我并不在。”邓布利多锐利的蓝眼睛里是他阅读不了的东西。

“最后那一晚，还剩一个魂器没有下落。当你从伏地魔脑中看到它……我们选择了兵分两路，你守住城堡，吸引火力，而我去拜访古灵阁。”

茶壶不断轻推哈利的手，但他再喝不下哪怕一口，他看到了结局。

“那么我……我守住城堡了吗？伤亡怎样？”

他鼓起勇气问。

邓布利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平静得像今日清晨哈利闯入之前的禁林。

“你守住了城堡，你为她牺牲。”邓布利多说，“只有少数伤亡。”

“卢平和唐克斯在哪？”

“哦，”邓布利多叹息，“他们最近在为一个小姑娘吵架，我是说，唐克斯怀孕了，但卢平似乎觉得泰迪已经够他们烦心了。”

哈利心头一阵温热，喟叹着，“真好。”

邓布利多脸上自见面至今，初次浮现一丝笑意，“是啊。”

都有伤亡，这个结局和那个结局都避不开，但似乎这个世界要好一点。或许就这样不再改变也是可行的，哈利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他开始思考一片禁林换几条生命的问题。魔咒践踏过的森林总有一天可以复苏……

但他自己就将成为时间线上的鬼魂。

鬼魂又如何，他不愿破坏这个许多他在意的人能够活下来的世界，更遑论他还不明白究竟哪里导致了差异，他上一次与邓布利多的意外碰面吗？可他并不曾透露任何关于战争的信息，邓布利多可以得知的仅仅只是他将活到二十多岁，以及丽塔·斯基特写了一本该死的书。

他低头思索间，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的视线落在自己发顶。

“伏地魔死了，我死了，你活着，韦斯莱笑话商店还是那对双胞胎开的，泰迪父母都在……”他艰难地衡量着，“而我的时间线，你们都不在了……你觉得哪条线更好？”

“哈利。”邓布利多深深看着他，“如果你想要这样一个世界，你可以留下来。如果你离开，你修正了它，你将回到过去，从你修正你时间线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就消失了，但对我们自己而言，我们将在这里走完一生。问题不在于我觉得哪条线更好，而只在于你，你明白吗？”

永远都是如此。

永远是哈利，哈利，哈利，而非他自己如何。狡猾地将选择权递还给他，却不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无法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私人的答案。

哈利嘴角轻微抽动一下，想笑又笑不出。他不是孩子了，他经历过不下两百场审讯，知道人们能怎样踢皮球，而这没有意义。

“我会回去。如果我留在这里，有一个泰迪就会失去他的教父。”他摒除杂念，真正开始思考，“问题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穿越到哪个时间点，不能控制滞留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导致了这样一条时间线，只因为你在格里莫广场12号遇到我吗？会改变这么多？”

福克斯低鸣一声，似乎在替突然沉默的邓布利多回答他的疑问。

邓布利多张了张口，浓密的银色胡子动了动，随后的迟疑让哈利怀疑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些。他说：“是的，看见未来的你，我恐怕有些自大了，如果能保有悬念，我会更谨慎。如果你能再次穿越到那段时间，请你给我带封信。”

他望着桌面枯燥乏味的木头纹理，好像那封信已经写好了，在他的大脑中，而他完全忘了与哈利分享。

“信上怎么写，先生？”哈利提醒道。

“交给我烦心吧，”邓布利多回答说，“我想问，你大概可以在这里呆多久？”

哈利抬头望了眼幽灵般的倒计时钟，“比两天两夜还多。”

“真不错，那么我希望你对我慷慨一些，这次可以允许我占用你多一点时间，我们有太多事情需要商榷，当然，如果你更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

“不，”哈利立即反驳，“我不想他们见到我，如果他们已经接受这个世界的我的死亡，再次出现，然后再次消失——我不能这么做。”

“是啊。”

桌对面银发如雪落了满肩的巫师微微笑了一下，“如果是我，你就无需顾虑了。”

他意味不明的语气让哈利一时不知该道歉还是该表达感谢。

而他自己撇开了话题，“和我讲讲你的经历吧，从有变数那天开始。”

从失去小天狼星开始，他的故事太长，即使剔除他多次因邓布利多而起的负面情绪，那些灰暗的时刻。更何况邓布利多还总是提醒他这里可能有点遗漏，那里可能有条分支，导致他经常瞪着对方艰难回忆并自我怀疑。

他的讲述也频频被敲门声打断，那些时候他就要赶紧披上隐形衣躲到不会碍事的角落里，等邓布利多处理完学校事务再回来互相提醒刚才说到哪里了。

中午他们去霍格莫德转了一圈，当然主要目的是买润喉糖，哈利骤然说太多的话，喉咙很快就有些哑，邓布利多拒绝向庞弗雷夫人求助，宁可舍近求远，哈利怀疑他只是在城堡被接二连三过来敲门的教授或校董烦透了想出来逛逛。之后他们在猪头酒吧的包间解决了午餐，邓布利多理所当然遭到他弟弟的怀疑，好在阿不福思只是近乎怜悯地望了他哥哥一眼，对两套餐具、两人份午餐的要求勉强接受。

他们从十二点多几分一直呆到近三点，慢慢地吃光盘子里的食物，又叫了黄油啤酒，哈利的脑筋逐渐迟钝，他讲到飞贼，讲到那个只有他们两人清楚记得的事故，由衷感叹一句，你要花多少心思才能布下这局啊，邓布利多只是望着他微笑。

当他讲到马尔福庄园、双面镜中的蓝眼睛和多比的死亡，邓布利多眉头拧在了一起，告诉他这条时间线上的哈利没有经历过这些，狩猎魂器、逃亡和朋友的死去他都不曾经历。

于是哈利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大致的真相。这里的哈利·波特被邓布利多保护着，他豢养他像精心保养一把只能使用一次的武器，粉身碎骨只有一次。他不曾参与狩猎魂器，不曾销毁魂器，没经历过朋友的死亡，他的大脑没法封闭，他的心仍完全敞开，连接伏地魔思维的能力要远超过哈利，他是他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短——虽然这让邓布利多获知了魂器的下落，反之也让他更早明白了自己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没有老魔杖，没有复活石，当赫奇帕奇金杯落入邓布利多手中，他停止拖延时间，撕开了最终决战的序幕。

邓布利多只说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想象得出，他就吝啬于再多加哪怕一个词。他没碰酒，只是用猪头酒吧永远干净不了的玻璃杯喝着枯燥无味的水。

哈利陷入短暂的沉默，他视线落在对方完好的修长手指上，一枚朴素的铭文戒指仍套着他的尾指，和原本那条时间线里一样。

他拿掉无名指上的婚戒，缩小了戴在尾指，那段短暂到只有开场的婚姻对他的影响延续至今。

但为什么他说复活石对他没有吸引力了？

他不想再见到他死去的妻子吗？

或许目光太过直白，邓布利多的手指古怪地抽动了一下，继而离开杯子，十指相扣。

“抱歉。”哈利小声嘀咕。

“不，不用。”邓布利多说，“道歉应该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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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中阿尔弗雷德是真正的英雄。布鲁斯令人欣慰的再次打出直球。

Chapter43：

一切都是黑色的。杰森唯一能听到的就是笑声，那种只有一个人能发出的巨大而疯狂的笑声。恐惧攫住了他的胸膛，他的右臂猛烈地挥舞着，试图寻找一把枪一把刀或任何可以用来对付小丑入侵的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有。小丑抓住了他的肩膀，拿着它，猛烈地抽打，扭断了手臂。他试图朝攻击者的相反方向滚去，但这一次有几只手抓住了他，杰森痛苦地大叫起来，痛苦终于打破了恐慌。

“杰森！”一个声音喊道，杰森把头朝那个声音的方向一扭。他看到布鲁斯那张冷酷的脸在他头顶。是他的双手托着肩膀。他不知道自己腿上的手是谁的，但看着熟悉的面孔，他放松了一点。

“布鲁斯，”他喘着气，轻轻地平静下来。但是接着他想起了发生的一切，焦虑又回来了。“孩子们吗？丹尼？”他发疯似地问。

“全在孤儿院。大家都很好。”布鲁斯说道，声音低沉平静。

杰森松了一口气，放松地躺在床垫上。布鲁斯的手在肩膀上松了下来，大拇指舒服地摩擦着肩膀。“你没事,杰森。你在山洞里。你是安全的。”

他立即否认了。“他还活着。我...不安全。”

布鲁斯的脸一副便秘的样子，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汤普金斯医生就走到他们中间。“你感觉怎么样?”

"就像我用撬棍把我打得半死一样。”他顿了一下，部分热量已经从他身上流出来了。他筋疲力尽。

“嗯，”她说，用听诊器检查他的肺。“好多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胸部和腹部有危险的内出血。你一到我就做了个开胸手术，你的胸部刚做完我又要得做个剖腹探查。你有过几次输血，现在我们要给你输液。到目前为止，看起来动脉和静脉缝合是固定的。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们得仔细观察你醒来后是否有进一步出血的迹象。”她说着，严厉地看了他一眼。

杰森皱着眉头，讥讽地说:“是的，因为那是我的错。”

“你的头怎么样?”

“杀了我——啊!”他后退了几步，夸张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睁开。我要检查你的瞳孔。”

杰森知道不该争吵，但当灯光刺进他的脑壳时，他愤怒地咒骂起来。当她终于松口时，他指责道。“虐待狂。”

“你在侮辱那个让你活着的人。很高兴知道你能在缺乏自我保护本能的情况下完好无损地逃脱了，”她冷冷地说。“现在告诉我，你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超人俯冲下来挡住杰森的子弹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试图站起来，但没有成功。

“杰森。”布鲁斯责备道，再次压下他的肩膀。

“那外星混蛋！他他妈的在哪儿?!”杰森抓狂了，在布鲁斯的怀抱下扭动着身子。“叫他把他的懦夫屁股伸进来，我要把一块氪石塞进去!”

莱斯利瘦骨嶙峋的手指戳着他折断的肋骨，发出痛苦的呻吟。杰森瘫倒在床上，痛苦地吸了几口气。

“你哪儿也别去，年轻人。”莱斯利专横地说。“如果你这样做了，你的内部缝合线一撕裂，你的腹腔和胸腔就会出血，你就会死去，所以躺下别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说话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你是我见过的最刻薄的人。”

“下次你需要救命的时候，我会记住的。”

杰森怒目而视，脾气暴躁，从超人的痛苦中走出来，他感到很痛苦，“你并没有帮我的忙。发发慈悲，放我下来。求你救我脱离苦海。”

她愤怒地望着天空。“你们这群蝙蝠。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戏剧化。”

“谢谢你的意见。这太有意义了。”他大声回答。

汤普金斯博士在她走开时回头看了看布鲁斯。“给他再服一剂吧。这个公式确实有效，但似乎比我预期的要快一点。保持他的身体稳定，不要乱动，当心他再流血。如果有什么变化，请告诉我。我现在就把他甩给你，但我要每天去看看他，直到危险过去。”说完，她轻声地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杰森和布鲁斯以及他刚刚注意到的阿尔弗雷德。

“放松，杰森少爷，”管家说着，往杰森的静脉输液口注射了一些东西。然后，他拿起一块湿毛巾，抹在额头上，因为疼痛，他开始出汗。

杰森很惊讶，痛苦开始变得迟钝。他的头脑立刻昏昏欲睡。“怎么回事？”他眨巴着眼睛问道。

布鲁斯回答：“提姆已经和汤普金斯医生合作了几个星期，为你调整一种止痛药。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去尝试。它有效吗?”

杰森已经半睡半醒了，听到提姆的名字后就不再注意听了。“上帝保佑那个小提姆。”

“我相信我们可以把这看作是肯定的，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说，听起来很喜欢。杰森的眼睛闭上了，他感到阿尔弗雷德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指。

在他的另一边，布鲁斯拨开他的刘海说:“睡觉吧。这里是安全的。我们会搞定一切的。”

杰森太累了，不想和他争论。他让自己重新进入梦乡，决定随后再向布鲁斯发泄一下对他后来所谓的“安全”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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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被转移到了一间卧室。在阴影中，他能看得清清楚楚，认出那房间不是他的旧房间，他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他默默地向阿尔弗雷德致谢，心想这可能是管家事先想好的。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布鲁斯坐在他拉到床边的扶手椅上。他身上的每块肌肉都是僵硬的，所以杰森知道，尽管他闭着眼睛，他不可能睡着。他利用这个机会研究他的父亲的脸，注意到他的苍白，眼睛下面的阴影，以及他下巴上的粗粗的胡茬。甚至他的头发也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凌乱，看起来好像有双手不停地从头发中穿过。

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布鲁斯不戴披风的样子。自从他死了以后，真的，这使他吃惊，他看上去老了许多。

他变得多么疲惫啊。

他回想起布鲁斯试图把他从炸弹中解救出来时的情景。他从来没见过蝙蝠侠手抖甚至在杰森当罗宾的时候都没有。布鲁斯总是显得那么高大，那么稳重，那么有控制欲。但是，回到仓库后，他的手一直在颤抖，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为了不喊出声来而紧紧地攥在一起。

杰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然后安静地叹了口气。几乎没有声音，但他呼吸模式的变化足以引起布鲁斯的注意。他睁开眼睛，立刻发现了杰森的眼睛。

“杰伊，”他喘着气说，站起来，迅速地缩小他们之间的小差距。“你感觉怎么样?”

杰森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他最后一次听到布鲁斯叫他这个绰号是什么时候？一定是在他死之前。他没有准备好面对突如其来的回忆，布鲁斯亲切地、恼怒地、或者是两者的某种奇怪的混合体地称呼他杰伊，这些都是他无法用言语来概括他们之间关系的东西。经过这么长时间，这声音在他的胸中激起了一种渴望。他狠狠地把它压了下去，但它还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布鲁斯反应迅速，从床头柜上抓起听诊器，听他肺部的声音。

杰森翻了个白眼，有点生气。“上帝，停下来。我很好。”

布鲁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无疑问是因为他在试着听自己肺部的声音时说话了。“正常呼吸。”

杰森怒目而视，但布鲁斯并没有因此而放松，所以在一阵气恼之后，他屈服了，做了几次正常的呼吸。

“听起来不错。你觉得有压力吗?”

“没有。尽管小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没有大量的血液压扁我的肺。我很好。”

布鲁斯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杰森被他如此坦率的表情吓了一跳。这些天他不习惯看到蝙蝠侠出现在斗篷外面，但自从他回来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无情的愤怒。

“对不起，我没能早点来。”

杰森皱着眉头，立刻发怒了。再次重申，在布鲁斯之前应该道歉的所有事情中，这一点在他的排名并不靠前。

他揶揄道。“你没能早点来是因为我他妈的不想让你这么做，布鲁斯。我不需要你来救我。不是这一次。这一次我他妈救了我自己，你可别为了这事悲痛欲绝，做个殉道者，因为这不关你的事。我终于有机会杀了那个混蛋。我终于有机会确保他再也不会这样对任何人了，而那个机会被偷走了，因为有人他妈的叫了超人！”他愤怒地厉声说道。“所以，不要因为没有早点来而道歉，因为我不想让你这么做，我当然也不需要你这么做。也不是这一次需要。”

一时间，布鲁斯的表情是痛苦和愤怒之间的战争。当愤怒战胜了他，他的眼睛变得锐利，表情变得冷酷，这并不奇怪。他的背僵硬了，双脚不停地挪动着，突然间显得两倍于常人，十倍于常人。这是他作为蝙蝠侠常用的恐吓手段。

“关于那件事，”他说，声音很低，甚至很危险。“你不要再那样做了。”

杰森怒火中烧。“你不用告诉我该怎么做，混蛋。我不再受你的控制了。我不像个玩具士兵那样听从你的命令。我他妈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可以用你那有钱的蠢驴打赌，如果我再有机会干掉小丑，我一定会抓住它。”

“不行。”布鲁斯马上反驳道。“你再也不能这样了。”

杰森气得眼前发黑。但在这些愤怒之下，隐藏着布鲁斯收养的那个小男孩，那个脆弱的孩子，他终于相信有人会关心他，有人会保护他。那、那个布鲁斯会保护他。那孩子被他所信任的人给毁了，他最信任的人非常在乎那个杀了他的怪物的生活。

“为什么？”他愤怒地问，完全不关心问题的严重性。他一点也不担心吵醒别人。“因为你想救小丑？！你担心下次我在你赶到之前会把他搞定吗？”

“当然不是！”布鲁斯喊道，杰森吓得往后一缩。“你以为我会在乎小丑是否活过了这一晚吗？！”他愤怒地问道。“你觉得我还考虑过那个怪物的生命？”

杰森瞪大眼睛，心怦怦直跳。“什么?”他终于做到了。

“我不在乎，”布鲁斯满眼激动地说，“不管你是不是把他当狗一样放倒。我只关心我是否会再次失去我的儿子！我不能再这样了，杰森。我不能。所以不要。只是不喜欢。别让我再这样找你了，杰森。拜托。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有那么一会儿，杰森的脑子好像短路了。没有连贯的思想，只有他整个身体的心脏的跳动和耳朵里的嗡嗡声。字迹清晰，但很慢。即使在那时，他们也很难理解。

“但是……你叫了超人，”杰森说，声音有点紧张，但现在安静多了。“你绝不可能让外人在哥谭市工作，你还叫超人。”

“因为你，”布鲁斯咬牙切齿地说。“因为你比骄傲更重要，而且克拉克有超强的速度和x光视力。不是为了小丑。我甚至没有想过他。我只想在再次失去你之前找到你。”

“你……”杰森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他摇了摇头，想把它理清楚。这些都说不通。这些都不符合他对布鲁斯的看法。

突然，布鲁斯靠得离床更近了，好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虚弱。“杰森，我爱你。你必须知道。你得知道我永远都不想让那个怪物活着而你死了。在任何一个现实中，我都希望你回家。”

杰森的目光硬化。“是的，我们一直生活在那里，布鲁斯。”甚至不要试图否认它。你不想让我回家。我怀疑如果我试过，你会不会让我回家。在我把你那些该死的规矩都抹掉之后，才不会。”

“不，”布鲁斯厉声说道，语气很严厉。“我不能原谅你杀人，杰森，但我一刻也没有停止爱你。爱不是以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为条件的。是的，我不能允许你和我们一起工作时夺走生命，但你仍然是我的儿子。”

杰森的整个身体都被拉得紧紧的，肩膀为了自卫而弓着。他能感觉到裂缝在扩展，希望从他的胸中痛苦地涌上来。他尽力把它压扁，但这是一件顽强的小事。“不，”他说，否认的语气比他的本意要弱。“你不想让我回来。你不想让我回来。你想要的是那个死去的孩子，甚至可能不是他。”

“我想要我的儿子，”布鲁斯咆哮着，低沉而激烈，就像在打仗一样。“我要你。你给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

杰森不敢相信。

太危险了。

他这辈子摔了太多的跤，他太过破碎，再来一击就会摔得粉碎，再也无法弥补了。他摇摇头。“为什么是现在呢?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一切?”

“因为你把杀死小丑看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我差点又失去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不重要。不能和你的生活相比。所以我把一切都说出来，杰森，因为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谈话。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我爱你！我要你回家。我要你安全。我想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我想保护你。但即使我做不到，我也需要你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我需要你珍惜它。如果你不回家，如果你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至少这么做，杰森。拜托。”

实际上，杰森对他的凝视的强度和那里的绝望有点不舒服。他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在试图安慰那个人。“看，布鲁斯。我已经死了一次了。我知道这有多糟糕。相信我，我不会在短期内重复这样的经历。”

“这和珍惜生命是不一样的，杰伊。”布鲁斯回答说，但他一定从杰森的表情中看到了什么，因为他肩膀上的紧张感减轻了一些。

“是啊，好吧，慢慢来。”

布鲁斯凝视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坐回椅子上。“谢谢。”他平静地说。

詹森把目光移开，显然很不自在，因为他们没有陷入激烈的讨论。“那个外星人混蛋救了小丑的命，我还是非常生气，”他生气地嘟囔着，部分是为了转移话题，让他们回到更舒服的状态。但是布鲁斯又得去把毯子从他身下拔出来。

“我不怪你。换我我也会生气的。”

杰森把目光转回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眯起了眼睛。“好吧，那是什么鬼东西，混蛋?布鲁斯，我绝对不相信你会突然改变主意。你现在在玩什么?”

“这不是改变主意。只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布鲁斯反驳道。“我仍然不宽恕杀戮。甚至是杀死小丑。但我不否认你想让他死的权利。甚至想让他死在你手里。我不希望你这样做，但你完全有权利这样想。”

杰森很生气，因为即使当布鲁斯试图表现得很理解的时候，他还是表现得很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令人讨厌。他喉咙里发出一种烦躁的声音，又坐回床上。“管他呢，混蛋。”

“注意语言。”布鲁斯温和地反驳道。

杰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只会让布鲁斯脸上模糊的无辜表情更加强烈。“天哪，我忘了你有多气人了。我怎么忘了你有多气人?”

布鲁斯笑了一笑，证实他的确有故意的成分。即使沉浸在烦恼之中，杰森仍然觉得自己的胃在看着他的样子时跳了一下。天啊，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真的吗，杰森，”他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一种更忧郁的表情。“我要你回家。我希望你再次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拥有其他人拥有的资源。我希望能够为你们提供最先进的设备，以便你们在那里尽可能地安全。我希望你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杰森不可能答应的。但他的脑袋被小丑弄得一团糟的时候，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去想它。所以他转移话题。“嗯，我真的怀疑至少两个星期阿尔弗雷德不会让我离开庄园。这就是我现在能保证的。”

“好吧。”布鲁斯接受了事实。

杰森跟着点了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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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很可怕。

杰森很难保持清醒，但每当他闭上眼睛，他就在小丑手下的仓库里。现在不总是埃塞俄比亚了。它很可能就是哥谭市的仓库。每一次他醒来时，都在挣扎着寻找武器，坚信小丑又要杀了他。问题的一部分在于，他一醒来就没能马上找到手机，这让他一开始就惊慌失措。他总是有一个现成的，除非他真的完蛋了。他花了比平常长得多的时间才从梦中平静下来。

这一次，当他被一声窒息的尖叫惊醒，把胳膊伸向床头柜时，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熟悉的一把刀的刀柄。之前，他的心脏曾短暂地停跳过，当他把心脏拉回他的身体时，他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在哪里并不重要，他没有被绑住，他有武器。他松了一口气，松开了一点手。

“很好，杰森少爷。你可以留着这把刀。”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杰森抬头看到阿尔弗雷德坐在他的床边。

“阿福，”他说，声音干涩沙哑。阿尔弗雷德从稀薄的空气中变出一杯水和一根吸管，杰森感激地喝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老管家问，喝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感觉提姆的神奇药物正在消失。”杰森承认道，声音变得更清晰了。

“快到你下一剂药的时间了。”阿尔弗雷德证实。

他点了点头，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床边不是布鲁斯。到目前为止，他每次都在那里，试图让杰森冷静下来，因为每次他醒来时都惊恐万分，浑身疼痛。

阿尔弗雷德猜到他在想什么，就说:“布鲁斯少爷坐在那边的扶手椅上。”他把杰森的注意力引到角落里的那把大椅子上，那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昏倒了，头靠在垫子上，嘴巴张得大大的。

杰森的眉毛微微扬起。“你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最后一次检查时，布鲁斯正坐在床边无情地守夜，显然他需要睡眠。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却设法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只是建议他喝点茶。”

杰森以常见的娱乐的方式喘着粗气。“啊，阿尔弗雷德特制，是吗?茶里有镇静剂吗?”

“的确。”老管家回答说，他对自己很满意。

他笑了笑，然后把刀握得更紧了。“阿福，你真的要让我留着吗?我记得有一条严格的“楼上不准带武器”的规定。”

“我亲爱的孩子，如果它能给你一点安全感的话，那么我就忽略这一次规则。但是，我要重申我的要求，你不要用它来伤害你的父亲或兄弟。我想，你的姐姐不会愿意让你这么做的。"

“谢谢你，阿福。”他没有开玩笑，而是真诚地说。他小心翼翼地把刀子塞到枕头底下，又用手在上面放了一会儿，以确保它确实在那儿。

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嗓子，好像要说话似的，然后犹豫了一下。老管家脸上的异样表情使杰森又紧张起来。“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老人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像个符合自己年龄的老人。"我害怕很多事情。但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

杰森被这些令人厌烦的话和同样令人厌烦的表情吓了一跳。“阿尔弗雷德，这是什么?”

“我理解你第一次回到哥谭市的动机，当你和你父亲在为这座城市战斗的时候，最终导致你的父亲，布鲁斯少爷和你以及小丑之间的对峙。”

他皱起眉，把目光移开，“我不想谈这个。反正都是老生常谈。”

“让我说，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温和而坚定地说。杰森把目光集中在窗户上，他可以看到黎明的痕迹从树上爬了上来，天空的光线越来越亮。他不能面对老人，但他可以让他说话，所以他猛地点头，把目光移开。

“我明白你当时需要什么。你需要你父亲帮你解决小丑。需要他来杀死那个杀死你的怪物，这样你不仅可以确信他爱你，而且可以感到安全。当布鲁斯少爷选择了一条你们三人都活着的出路时，你们把它看作是他选择了小丑。”

“他选择了小丑，阿尔弗雷德！”杰森猛的一笑，把目光转回坐在床边的老管家身上。“我们已经谈过了。布鲁斯选择了小丑。那个怪物活了下来。我再一次被打得差点要死。他又要把我炸到地狱去。”

“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说，这次更坚定了。“布鲁斯少爷不是选择小丑。他只是选择了他看到的唯一出路。他不能给你所需要的，我也不相信他能给你所需要的。”

杰森不耐烦地转了转眼睛。“我知道，阿尔弗雷德。”我不再要求那样了。这次不是我自找的。我只是想杀了那个混蛋，任何想教训我的人都可以下地狱，因为那是我的权利，该死！更不用说......”

阿尔弗雷德举起一只手，杰森的嘴啪地一声合上了。“如果你让我说完，”他说着，眯起眼睛。

杰森的嘴唇因为沮丧而扭曲着，但他闭着嘴，颓然倒在床上，生闷气。

“布鲁斯少爷不是那种能给你这种感觉的人，他也不必这样。然而……我曾经是一名士兵。我挥舞着枪，为女王和国家献出了生命。为了保护他人，我献出了生命，我还会这样做。我愿意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样做。如果有机会，如果那个怪物再试一次，我能做点什么，我保证，我会杀了他，不让他再伤害你第三次。”

杰森的嘴张得大大的，眨了眨眼睛，惊呆了。这离他认为谈话要进行的地方太远了，他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他的想象。

“这不是我喜欢的东西，”他接着说，表情严峻看上去很冷酷。“这不是我的良心问题，也不是我想要的东西。然而，和你父亲不同的是，我相信在必要的时候，选择的时间是非常少的。我不是说我要出去找小丑，但如果他来找我们，我能做点什么，那我就会做。”

阿尔弗雷德放下目光，低头看着他那双皱巴巴的手紧紧地攥在膝上。当他再次说话时，声音变得柔和，更加犹豫。

“我知道我不是你父亲，杰森少爷。我知道我不是你希望站在你和那个怪物之间的那个人，但是…我希望…我希望我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 - -”

杰森挣扎着坐起来，不顾胸口和肚子上的剧痛，一把抓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抱起来。

“够了，”他说，声音浑厚，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上帝啊，阿尔弗雷德，你做的已经够了。”他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他的脸埋在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里，他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他。杰森已经走得太远了，对于他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汹涌澎湃的情感，他一点也不感到尴尬，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你做的足够了，”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亲爱的孩子，”艾尔弗雷德用一只手拨弄着杰森的头发，声音嘶哑地说。另一只手臂紧紧地搂住杰森的肩膀。"你是我非常深爱的人，而我不愿再一次失去你。你的父亲不幸地缺乏表达他的爱和感情的能力，但我向你保证，他爱你胜过爱生命本身，我们都希望你回家，平平安安。”

杰森强忍住剩下的眼泪，又抽泣了几声才忍住。“我会看看我能做什么。”他保证。现在比和布鲁斯在一起容易多了。感觉更加真实。

“我只能要求这么多了。”阿尔弗雷德说着，用他那只灵巧的手最后捏了一下。“现在，让我们看看你刚刚对你的伤势造成了什么伤害。”他说着，打开床边的急救箱。

杰森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让阿尔弗雷德去做他的事。“也许再给我看看下一剂提姆的特效药。一切都很疼。”

“我们会解决的。”他确信地说，轻轻地从杰森的胸口扯下绷带。

当阿尔弗雷德忙起来的时候，杰森很满足于静静地坐着，布鲁斯的呼吸声和偶尔轻微的鼾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庄园的墙似乎不再那么厚了，窗外的天空继续变亮，杰森觉得自己比噩梦开始前更轻了。这并不是说他认为阿尔弗雷德会为他杀死小丑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事实上，杰森并不想让这个他认为是他祖父的人接近小丑。如果他成功了，阿尔弗雷德永远也得不到他所说的那个机会。但是有人会…阿尔弗雷德会…那个唯一的像祖父母一般的杰森曾经拥有过的人…好吧，他不打算搬回家，也不指望他和布鲁斯之间的一切都很好，但知道阿尔弗雷德会以那种方式支持他，足以缓解他内心的一个绝望的结。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解决了，杰森会突然摆脱噩梦和创伤，但该死，这是一个开始。

“不会有太大的伤害。”阿尔弗雷德轻轻地说，一边把杰森从思绪中拉出来，一边抚平新绷带。他准备打一针，把它注射进静脉输液口，但犹豫了一会儿。“对你父亲要有耐心，杰森少爷。他有不少缺点，但他正在努力克服。他第一次被迫接受你离开我们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他的形像，这一次也没有看见他的形像。当我说他们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人时，请相信我的话。”

“我试试看。”杰森妥协道。“但如果他说了什么蠢话，我保留生气的权利。”

“这太公平了，”阿尔弗雷德表示赞同。“我认为你最好和理查德少爷谈谈，”他尖锐地补充道。“我相信你们两个可以谈谈一些事情。”

杰森翻了翻眼睛，“嗯，不幸的是，我想这几天我都不会从这张床上起来，所以你可能会如愿以偿。”

管家给杰森注射了药，他的身体立刻得到了极大的缓解。阿尔弗雷德放下注射器时，他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我肯定会鼓励他利用你的不动状态。”

“叛徒。”杰森模糊地眨巴着眼睛，但没有愤怒。

阿尔弗雷德亲切地拨开前额上的头发。“睡个好觉，杰森少爷。你是安全的。”

这一次，这句话听起来不那么空洞，杰森跟着药物的节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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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哭着翻译完的一章

晚安。做个好梦。

作者:Kelly_Namikaze

授权

  

作者的话:杰森给每个蝙蝠的手机都留了语音邮件，这是达米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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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扑倒在床上，伸手去拿他连着充电器的手机。他轻敲了一下电话图标，很容易地拨出了语音信箱的号码，因为他在过去几天里已经记住了这个号码。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眼泪已经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了。

  

“嘿,恶魔崽子。天啊，我会想念给你打电话的。不管怎样，我知道你在想托德为什么打电话给你。简单地说，我活不长了。是啊，是啊。记得开个派对。嘿，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能不能再加一块蛋糕，因为小丑终于走了?我是说，他不能再伤害你了。我是唯一一个被小丑害死的罗宾，现在就这样了。我想我要说再见了。你别想再让我朝你开枪了。对了，很抱歉。我为此道歉过吗?如果没有，我很抱歉。”沉默了一会儿。

  

“听着，达米安，我跟你说实话。事实上，你太像你父亲了。帮我个忙，别跟他一样。不要因为使命而迷失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如果他们能忍受你，他们肯定是值得你珍惜的。但你也和我一样，我讨厌这样。你不应该像我，塔利亚，布鲁斯那样下场。如果我在联盟的时候就知道塔利亚拥有你，我会立刻把你从她身边带走。”

  

“别像我一样落得这个下场。不要因为没有得到你想要的，就把你的生命浪费在一个无法实现的目标上。找到一些有效的方法来处理这种愤怒。我知道你有，我能看到，就像我能在每个人身上看到一样。你很特别。”

  

“别让它毁了你，你会后悔的。这是我留给你的警告。不管怎样，我想就这些了，达米安，我从来没有像我应该的那样了解你，我很抱歉。再见,蝙蝠崽子。”

  

消息结束了，他只能坐在那里，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愚蠢的托德，你是一个可以容忍的人。你怎么敢把自己从我们的生活中移除，我还以为你比这更强大呢!”他咆哮道。

  

“我想你，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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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看到最后的小伙伴不要顺着网线过来打我qwq我真的是无辜的。

Chapter40：

过去的几周对布鲁斯来说是个痛苦的开场。他知道，在他庇护的一群孩子中，他不是最好的父亲，在他开始努力改变之前，人们并不清楚他到底有多糟糕。他从未有意忽视它们;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当需要优先考虑的时候，这些事情不可避免地被忽略了。不是他们的健康或安全(布鲁斯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确切地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面临的危险有多大，他们是否需要支援)，但除此之外，他的孩子们已经退居韦恩企业、哥谭市、联盟以及越来越多的星系之后的次要位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事情需要改变，这将从蝙蝠侠在联盟中后退一步开始。现在不靠谱的人太多了，他不能相信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表现得像成年人一样，哪怕有一点分析或外交技巧，但他至少可以相信戴安娜会让每个人都循规蹈矩。她会支持他的决定，限制他在联盟的出场时间，以便更多地关注他的家庭。

韦恩企业已经和卢修斯·福克斯一起排在了他的优先事项清单上，更不用说提姆越来越多的参与。他在公司里的影响力一直在稳步增长，提姆对孤儿院的成功运营给布鲁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也很高兴。有他们在那里帮他收拾残局，布鲁斯很自然地限制了自己的参与。

至于哥谭市，如今城里的人比以前多得多。是的，他们也都有其他的义务，但是他觉得和孩子们一起分担哥谭市的责任比以前舒服多了。布鲁斯在保护这座城市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到那么疯狂。毕竟，他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好几个星期了，他的孩子们也在处理事情。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所以他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可以更多地委派工作，可以腾出时间做一个他从一开始就应该做的人。

所以布鲁斯花了一些时间，他思考、计划。他分析了他的每个孩子，深入的回顾了他和他们的关系，记录了他和每个孩子的各种缺点，并形成了多种修复伤害的策略。他从一小步开始，他认为这并不太不合他的性格，但他低估了孩子们对他的看法，因为他们几乎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比他预想的要剧烈得多。

提姆是第一个给他建议如何与杰森和解的人，所以当布鲁斯对他做出类似的行为时，他明白布鲁斯在做什么。然而，布鲁斯得到的困惑和小心翼翼的隐藏的警告，是对一个最终需要解决的更深层次问题的担忧和暗示。在克莱恩回到阿卡姆后，布鲁斯对他们之间的谈话想了很多，但他仍然不确定问题的根源是什么。当他没有什么信息的时候，他犹豫着要不要去解决这个问题，而提姆已经有点神经质了。布鲁斯决定耐心等待，直到有了更多的数据或者问题本身得到解决。

达米安也以谨慎的态度回应了他们在一起时间的增加，但同时也带着更多的公开怀疑和敌意。很明显，布鲁斯的注意力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或者他受到了某种程度的考验和评判。这至少不完全是布鲁斯的错，但至少也是塔里亚在他成长过程中按照刺客联盟训练的产物。他在一定程度上预料到了这一点，并提出了一些与达米安的学习或他作为罗宾的训练无关的活动作为回应。

他们一起看了几部电影，还去了一趟动物园。在那里，布鲁斯允许儿子向工作人员询问圈养动物的健康状况。他还允许达米安向动物园捐赠一大笔钱，条件是这笔钱要用来改善动物的生活质量，其中显然包括建造一些更大的围栏。对布鲁斯来说，比起冒着罗宾半夜溜出去放走几十只野生动物的风险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自从他们第一次旅行以来，他们又回来了两次，达米安在把动物园变成一个对生态负责任的设施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布鲁斯很高兴他对训练以外的事情感兴趣，但当男孩开始考虑是否可以把庄园的一部分土地改造成一个合适的大型猫科动物保护区时，他就不那么高兴了。如果布鲁斯的牌打得不对，他很可能会被迫要么买下动物园，要么在自家的院子里养一只。两者都不是特别吸引人的选择。

卡珊德拉是最容易的，这并不令人惊讶。部分原因是他们在各方面都很相似。布鲁斯不善于用语言表达真正重要的东西。他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在公司中扮演的角色，但这两个角色都不是他自己。布鲁斯很难敞开心扉，但这不是他和女儿需要担心的事情。她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一切感觉。他不必费力地表达自己。她明白一切，这使他们之间的一切变得很容易。卡斯也不太会说话，所以他们也不必说话。他们可以一起去吃冰激凌，坐在一起，布鲁斯可以在寂静中放松和舒适。他们比他和儿子们在一起起步时更有优势，这也有帮助。从这个意义上说，卡斯让布鲁斯松了一口气。他的儿子们可能对他评价不高，但他唯一的女儿却与众不同。

布鲁斯原以为迪克是除杰森之外最成问题的人。在他所有的孩子中，迪克可能最了解他，也最了解他所有的缺点，尽管他们在这么多年后仍然是同伴，但他们的关系可能仍然不稳定。迪克知道布鲁斯的缺点，但仍要求他改正。当迪克失望地离开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爆炸性的变化。

布鲁斯一直期待着关于他的意图的对抗，但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的大儿子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自从他们在杰森的房子对面的屋顶上讨论之后，他对布鲁斯邀请他去庄园吃午饭和晚饭的所有邀请都做出了积极的回应。他甚至开始更经常地去拜访庄园和他的办公室。他的注意力仍然集中，他仍在仔细地观察布鲁斯，看他是否有任何违背诺言的迹象，但布鲁斯一直在尽力证明自己，迪克也一直让他这么做。有迪克的支持感觉真好。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从大儿子那里得到什么，除了厌倦地听天由命，他几乎忘记了和他相处得这么好是什么感觉。尽管是多么好,也有点可怕。布鲁斯知道，如果他在赌注如此之高的时候再让迪克失望，后果将是多么灾难性。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孩子。

再也不会。

这使他遇到了他儿子中最狡猾的一个。自从他和迪克谈话后，布鲁斯一直痴迷地过度分析他的每一个建议，最后他按照迪克的建议做了。他想到了杰森，想到了他现在的样子，想到了他需要他做什么。他没过多久就断定迪克是对的;杰森需要他父亲的消息，布鲁斯计划并分析了他的几句话几天前，他终于找到了杰森，他看着杰森对六岁的伊丽莎白·玛顿宠爱万分，布鲁斯精神振奋起来。

 

他和第二个儿子之间的关系远非完美，但这让布鲁斯内心产生了一种渴望，他想看看杰森一直以来的样子。这也让布鲁斯更加想和他重建关系。在杰森死后的几年里，他们都发生了变化，但变化的方式并不重要。所以布鲁斯把他想了好几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所有他精心挑选和记忆的单词，尽管很难背出来，他都说给了杰森，因为迪克是对的，这是布鲁斯欠他儿子的。

事情结束后，当杰森逃跑时，他并不感到惊讶。布鲁斯自己也想要逃离，所以他花了几分钟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然后他撤退回蝙蝠车，离开犯罪小巷，来到了哥谭市更南部的地区。杰森不会喜欢他呆在自己的地盘上，尤其是当他如此明显地需要空间来处理的时候，布鲁斯不能怪他。

一个小时后，布鲁斯在老高谭市的一个滴水兽旁边安顿下来。这似乎是一个难得的宁静之夜。蝙蝠灯没有点亮，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遇到过比抢劫更危险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这可能会让他感到担心，当有人可能在城市的任何地方遇到麻烦时，他会不自在地花一点时间享受安静。在外面的某个地方，夜翼和罗宾在巡逻，红罗宾也在巡逻。黑蝙蝠和蝙蝠女一起破案，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在钟楼上，神谕守望着这座城市和他的孩子们。蝙蝠侠可以花几分钟来扮演布鲁斯，世界不会因此终结。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概念。他做了几次稳定的呼吸，让那种自由在他的皮肤里沉淀下来。

在那里呆了半个多小时后，通讯线路在他耳边嗡嗡作响，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当他的一个孩子没有立即说话时，布鲁斯主动开口。

 

“神谕。”

这只是一个猜测，但他对此相当有信心。当提姆和达米安通过通讯系统与他联系时，他们通常会立即有目的地进行交谈。迪克也这样做，除非谈话不愉快，但他的大儿子仍然对他把家庭放在首位而感到高兴，布鲁斯则谨慎乐观地认为他还没有把事情搞砸。只剩下芭芭拉。

“B，”芭芭拉电脑控制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证实了他的猜测。当她接着说话时，电脑调制器不见了，只留下她未经过滤的声音。“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今晚在犯罪巷的任务进展如何。”

布鲁斯知道那个高高在上，又不会出现在通讯系统上的名字。“阿尔弗雷德，”他猜测，想到管家知道一个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的决定，他一点也不惊讶。

芭芭拉轻松地回答说:“一次即中。当我告诉他我要给你们两个单独的空间时，他不相信。”

布鲁斯没有注意到芭芭拉并没有具体说明她是否给了他们隐私。他知道她在孤儿院和仓库里都有摄像头，所以他不会对她窃听通讯感到惊讶。很有可能，她录下了整个对话，但暂时没有看或听。她会一直不打开这个文件，直到她觉得有必要查看一下是否需要进行损坏控制。这很公平，布鲁斯阴郁地想。他也不相信自己不会和杰森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结果怎么样?”当布鲁斯没有发表评论时，她追问道。“没有任何爆炸，所以我认为这至少对杰森来说是一个好迹象。”

有很长一段时间，布鲁斯都在考虑把她的问题留给迪克，但迪克和提姆并不是他在过去几周里唯一向她寻求建议的人。自从杰森回到哥谭市后，芭芭拉见过他几次，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他也问过阿尔弗雷德，所以管家等着听细节一点也不奇怪。在英国式礼仪的外表下，这个人本质上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情况本可以更糟，”过了好一会儿，他说。

“他打你了吗?”

“不。”布鲁斯说。

“听起来好像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这句话是如此的真实，让人既深感沮丧，又觉得好笑。

布鲁斯突然想起一件事，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杰森。”他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出他的想法，但是芭芭拉凭着她那锐利的头脑，很容易就猜到了。

“他还在犯罪巷。他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这么做，但目前他的信号仍活跃在犯罪巷。”

布鲁斯缓缓地喘了口气，突然的恐惧变成了一种轻微的焦虑。他不想让杰森再次离开。他希望他的儿子在附近，这样他就可以检查他，确保他的安全。把他需要或喜欢又不会为自己买的东西送给他。如果布鲁斯不能和杰森有良好的关系，他至少想为他做些事情。在哥谭市，杰森至少还有家人，即使他不想要布鲁斯。

“你能……”他开口了，但声音越来越小，当芭芭拉明白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要求时，他一点也不惊讶。

“在接下来的48个小时里密切注意他的通讯信号?”她挖苦地猜测道。“是的，如果他看起来要离开他的地盘，我会发出警报。但我想指出，你完全有能力自己做这件事。”

“他不希望我这么做。”布鲁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如果要做这件事，他更希望是你。”

沉默了片刻，当芭芭拉说话时，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感动，“我以为老狗学不会新把戏。”

“你说谁老了?”布鲁斯反唇相讥，嘴角微微一笑。

芭芭拉笑了。“顺便说一句，谢谢你的巧克力。但你知道你不需要给我买任何东西，布鲁斯。我的圣战与你无关。不管你搞砸得有多糟，我都要继续做神谕。

她的话中带有揶揄的意味，但其中隐含的意思是严肃的。芭芭拉对布鲁斯总是抱有极其现实的看法(毫无疑问，这是她有一个好父亲的结果)，她对他的期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是很高。但是送给芭芭拉的礼物并不是为了赢得她的忠诚或好感。他们当然不是为了他想做一个好父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代替吉姆——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为他们家所做的一切。不可否认，她是他们中的一员。曾经有一段时间，布鲁斯认为她有一天会成为他们家合法的一员。他身上还有一部分希望如此，但即使她和迪克从来没有一起行动过，她也永远是他们中的一员。她值得他的赞赏，而且他知道，在表现自己的能力方面，他经常会有不足之处。

“芭芭拉，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严肃地说，一想到这里就皱起眉头。“你所做的一切，我们一起经历的一切……你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

她在电话里沉默不语，布鲁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终于回答说:“好吧，既然这样，我看中了一副贵得离谱的耳机。”

布鲁斯点了点头，高兴。“我会特别包装的。”

电话那头的芭芭拉咧嘴一笑。“一定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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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布鲁斯解决了在钻石区发生了一场拙劣的抢劫案，当神谕的声音回到了通讯器时，声音严肃而不安。

“B，我们有麻烦了。”

布鲁斯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认为他的第二个儿子正在收拾行李，又要走了。悲伤和沮丧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他的胸膛。他认为他还没有天真幼稚到，觉得他们之前的谈话已经做得很好，但现在杰森离开了，他胸口的失望也证明了。

“什么?”他问，以为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

神谕的回答立即证明他错了。“小丑失踪了。”

布鲁斯的思绪立刻停顿了片刻，然后又迅速集中在他的孩子们身上。“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他一边喊着，一边飞快地划了一条线。他迅速蹲下，钻进蝙蝠车，但这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没有前进的方向。

“还没有。”她简短地回答道，即使通过调制过的声音，紧张感也很明显。

布鲁斯快速浏览了所有的媒体渠道和警察的频率，但还是翻遍了孩子们的追踪器。小丑是一个表演狂，一旦他的计划开始，他通常想让人们知道。当然，神谕无疑也在进行同样的扫描，但他不能干坐在这里。

“时间是什么候?”他问，尽量保持冷静。现在还没有必要惊慌失措，但是当小丑和他的孩子们在同一个城市里胡闹的时候，他的内心总是有一点惊慌。失去杰森后，他再也没有恢复过来，甚至到现在，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命令所有的孩子到蝙蝠洞里去，直到那个疯子回到监狱里。

神谕热切地咒骂着。

“什么?”布鲁斯问道，语气比他的本意更严厉。但是这种激动已经把他紧紧地绑住了。

“一定是内奸干的。他牢房里的监控录像已经有两天了。他不只是越狱，他至少已经离开两天了。也许更多。”

布鲁斯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我们怎么会错过这个?”他愤怒地咆哮着。他们的保安是为了在事情发生之前抓住这类事情，把阿卡姆那扇臭名昭著的旋转门关上。

“这必须是一项内部工作，”神谕重复道。“我们会抓到任何入侵系统的人。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的人。我会检查一下最近的财务状况，查出所有能接触到小丑的人。”

“动手开始。”布鲁斯生气地咆哮着。他想抓住那个家伙，那个让怪物进入他们中间的人。他要让他们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布鲁斯已经两天了。他可能在任何地方。”

“找出是谁放了他。他们可能知道他的计划。”

“我已经通知了其他人。但是布鲁斯，杰森一发现就会追上他。”

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他不想让他的儿子接近那个怪物，在那一切之后。杰森已经在小丑手下受了那么多苦。“那我得先找到他。”布鲁斯咆哮道。蝙蝠车的轮子发出响亮的尖叫声，迅速驶上街道，朝着犯罪巷的方向驶去。

神谕愤怒地咆哮着，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什么?”

“我给你发了一张图片。看起来杰森可能是他的目标。”

布鲁斯把这幅画拉了起来，看到红头罩壁画上滑稽的涂鸦，他的血液立刻凝固了。有那么一会儿，他害怕得透不过气来。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他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不能再失去杰森了。

他加大油门，发动机转了起来。

“他在哪里?”他咆哮道。

“他在移动，移动得很快。看起来他要去仓库了。我想和他联系，但是他的通讯被封锁了。”

布鲁斯的血又凉了。“他知道，”他哽咽着说，几乎麻木。被恶毒地往下推入深渊。“他知道小丑已经出来，他知道自己是目标。他想在没有人阻止他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的。”

这一次，他对阻止杰森杀死小丑毫不在乎——这并不是杰森所期望的。布鲁斯只是想让他安全，远离那个疯狂小丑的计划。保护他儿子的生命和安全比阻止杰森杀死小丑更重要。“该死，杰森，”他嘶嘶地说，但他知道这只能怪他自己。如果他和杰森有更好的关系，如果杰森甚至有点信任布鲁斯来处理小丑，那么他永远不会自己去追小丑。

 

但是杰森不相信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在仓库里。不过摄像机都没了。”芭芭拉告诉他，布鲁斯把引擎转得更远，解开蝙蝠车的速度上限。

“你还是联系不到他?”布鲁斯问道，当他到达斯普林斯桥时，他飞快地开过那几辆深夜的民用汽车。但在她有机会回答之前，北部发生了一起爆炸，似乎就在犯罪巷。震荡的冲击波并没有完全到达桥上，但是桥上的几辆车仍然尖叫着停下来。

 

布鲁斯的心脏猛地停止跳动，他突然被抛回埃塞俄比亚和马格达拉山谷，回到他最后一次迟到的时候，一场爆炸撕裂了他的世界。

“芭芭拉!”他声嘶力竭地问道，强迫蝙蝠车继续前进，在桥上不顾一切地绕过停在那里的车辆。

无论芭芭拉制造了什么噪音，它都无法通过伪装她声音的计算机调制器很好地转换。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方向盘上，恐惧涌上心头，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不，”他说，一边乞求她，一边否认这是真的，如果事实证明他错了，那就去他妈的全世界。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不能。“不。”

“布鲁斯。那是仓库。”

 

布鲁斯在那之后没听到她说什么。

【下章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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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让我快速浏览了下一章，孩子们都没事！桶暂时还好！大哥打算叫超人来布鲁斯同意了。

分级：辅导级（PG）

警告：无。

弃权声明：他们不属于我，我不会用以商业牟利。

注释：发一下旧文，不用问了，没有后50问。我搜到的都缺两题，我自己补上了……

1 请问您的名字？

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

哈利：哈利·波特。你还有好几个中间名呢，先生。

邓布利多：（笑）不是需要拖延时间我一般不用。

2 年龄是？

哈利：……这要看怎么算。不过总得来说，我成年了，不论是以巫师的算法还是麻瓜的算法。

邓布利多：比他大九十九岁。

3 性别是？

哈利：男。（回头看邓布利多）虽然他有长头发，不过胡子已经证明性别了。

邓布利多：目前是男性。

哈利：这个还能改变？还是说你想改变？

邓布利多：我们可是在魔法世界，哈利，变形术和魔药都可以改变这一现状。至于我自己的想法，偶尔尝试一下新鲜——

哈利：不不不，还是不要提学术问题了。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哈利：我觉得我挺普通的……大概有点冲动，有时候难以控制情绪。

邓布利多：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大体上冷静吧，有时候——

哈利：（打断他）我倒不是说那不是个错误，但是我要不要重复五年级你对我说的话？如果你自己都不信，你怎么想让我相信？

邓布利多：（停顿）你是对的。

5 对方的性格？ 

哈利：我之前一直觉得他应该进拉文克劳，到最后发现他果然还是格兰芬多……

邓布利多：分院并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哈利。

哈利：我知道，只是发觉分院帽是有道理的，你还是有冒险精神的。

邓布利多：善良，勇敢，无私，完美的格兰芬多骑士精神，总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同时也非常强韧，在精神上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哈利：霍格沃茨礼堂，不过他认识我要更早。

邓布利多：在戈德里克山谷。

哈利：想想你见过我那么小的时候就感觉很奇妙，你那时候已经知道预言了，真好奇你当时怎么想的。

邓布利多：下一题就是了。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哈利：嗯，他像幽灵一样闪闪发亮。

邓布利多：活泼，爱笑，完全继承了詹姆的飞行天赋，当时我就想，我会为其他三院的魁地奇队默哀的。

哈利：（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邓布利多）好。

邓布利多：我不是为了预言才关注你，哈利，这一点我从来没说过谎。

哈利：我知道。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邓布利多：经历了很多事依然葆有了自己最纯粹的那一部分，这一点非常让人着迷。

哈利：……他很好，都好。

邓布利多：哦，哈利。（轻轻抬起哈利下巴，亲吻）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哈利：不够坦白，虽然后来我理解他了，但还是希望他能告诉我。有时候我怀疑他是吃准了我会原谅他。

邓布利多：没有，我有很多次都怀疑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至于你，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寻求帮助，不是非要一个人承担，但我怀疑我是这一现象的罪魁祸首。

哈利：就像我说过的，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总是很难一直生你的气。

邓布利多：这是你珍贵的品质。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哈利：好。

邓布利多：他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哈利：偶尔阿不思，大部分时候叫他先生，毕业之后他就不允许我叫他教授了。

邓布利多：一直都是哈利。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哈利：这样就很好了。

邓布利多：我希望是阿不思，但习惯很难改变，老实说，我偶尔也有罪恶感。

哈利：我知道，所以我再也不用教授了，也不想当你学徒，想象不了叫你master——你当时居然想让我做你学徒。

邓布利多：和通常人们的想法不同，我并不能掌控一切的，当时我提议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邓布利多：我能想象哈利要说什么，但他才是凤凰。

哈利：……希望这不是个影射。如果这么说的话，他是狮鹫，力量和威严，而且和拉文克劳有关。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邓布利多：战争结束之后，我和莉莉一个出国的朋友联系上了，她承诺会整理一些莉莉的照片。

哈利：我从来没遇见过我妈妈的朋友……谢谢你，阿不思。

（邓布利多轻轻捏了下哈利的肩膀）

哈利：我送过钢笔，还想过送一颗能吃半年的糖，不过他吃的已经够多了，所以还是西区剧院的套票吧，上次的狮子王他就非常喜欢。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邓布利多：他送的都好，哦，最好还是不要书。

哈利：跟我父母有关的吧，其实什么都好。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邓布利多：没有，他已经很好很好。

哈利：我也没有……非要说的话，神秘主义吧，不过当时我不懂的，现在都懂了，他也没什么瞒着我的了。

17 您的毛病是？ 

邓布利多：控制欲？

哈利：冲动，有时候容易愤怒……

18 对方的毛病是？ 

邓布利多：不够注意自己的安全，将自己的价值看得太轻。

哈利：这句话对你也适用，我可没有计划过玩自己的命。还有，他开解起人来非常有说服力，但是他自己心里并不这么认为，这也是言行不一致。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邓布利多：没有，他从来没让我失望。

哈利：啊，现在没有了。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邓布利多：计划瞒着他。

哈利：不知道是我冒险还是不听他的话更让他不快。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哈利：啊，这个还是你先说。

邓布利多：我爱他，他也爱我。

哈利：我倒觉得这题不是在问这个……如果是字面意义上的，我可以睡他的床而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

邓布利多：你睡过我的床吗？

哈利：你睡过我的床，反过来也一样。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邓布利多：女贞路4号，我去他姨妈家接他离开。

哈利：那只能叫约好了会面……哦，你那时候就……

（他呆坐着，脸慢慢红了）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邓布利多：他那时候心情不好，有点紧张，还怀疑我不会真的去。

哈利：其实你寄信说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反而不敢相信，而且小天狼星……我当时紧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砸了你的办公室。

邓布利多：我明白，这是完全没必要的。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哈利：我去帮他说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

邓布利多：谈了谈，然后把他送去了陋居。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哈利：他办公室？出去好像就是到处走，没有经常去的。

邓布利多：想和他去坐邮轮，一直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哈利：只是因为你喜欢泰坦尼克号吧。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邓布利多：这个要先问他的朋友安排了什么，免得他为难，还要尽量从魔法部替他推辞掉各种活动。

哈利：我至今不知道他生日，他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是在夏天……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邓布利多：我。

哈利：明明是我，除非——哦。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邓布利多：考虑过放弃销毁魂器。

哈利：你——我很感动，真的，但是……你知道我是不会同意的吧？我也告诉过你了好几次了，我是自愿的。

邓布利多：我知道。

哈利：所以你才迟迟不告诉我。我不是说更伟大的利益什么的，但是就像我说的，不是你逼着我做了选择，即便没有魂器这件事，我也不会从战场上逃走，你只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样做。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哈利握住他的手）

哈利：我，嗯，喜欢到可以宣称是他的人，那时候我们还不是这种关系。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哈利：当然。

邓布利多：我想是的，如果不是，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爱。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哈利：他不用说什么，只是看着我，我就很没辙了……

邓布利多：很多，尤其是他想要牺牲的时候。

哈利：你也觉得没辙过吗？

邓布利多：就像我说过的，我并不能控制所有事，尤其是你。我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会让我这样费心。

哈利：嗯……

邓布利多：当然，也从来没有谁让我这样骄傲。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哈利：束手无策。他如果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是绝对发觉不了的，不过他不是那样的人。

邓布利多：顺其自然，爱是不能强求的。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哈利：我……我不知道，真的。我原本以为总会原谅他的，但这不一样，我可能终究会原谅他，但是再也不能面对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邓布利多：我会——

哈利：请你说不会。

邓布利多：我会结束关系。但我永远不会怨恨他。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哈利：立刻找他，如果他没有准时，那肯定是表错了，迟到那样久肯定是有事情。

邓布利多：同样，福克斯能找到他。

（补）34 什么时候会感到嫉妒？

哈利：听到格林德沃事情谣传的时候，当时我又不好意思问他，后来他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之后，我就开始生格林德沃气了……

邓布利多：别人可以光明正大和他跳舞的时候。

哈利：你也会嫉妒？

邓布利多：人总是想要珍宝独属于自己，哈利，我也不能例外。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哈利：（笑）这要他先剃了胡子，我才能知道。

邓布利多：他的灵魂很性感。

哈利：（露出笑意，又努力忍住）这是离题了。

邓布利多：你现在的表情我就很想吻你。

（哈利眨眼，凑过去吻他）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哈利：嗯……向他表白的时候，紧张程度超过了在魔法部面对伏地魔。

邓布利多：他被附身的时候，几十年里我都没有那么恐惧过了。

（补）37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哈利：五年级的时候他回避我，我特别生气，后来他不再回避我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够，希望他只关注我，然后就是格林德沃的事，我晚上梦见……当时很感觉混乱，还躲着他一阵子。

邓布利多：你梦见了什么？

哈利：……你，梦见你的手，希望你能触碰我。

（邓布利多摸了摸哈利的脸）

邓布利多：这样？

哈利：（将脸贴向邓布利多）当时我可是希望你能碰更隐私的地方。

邓布利多：伏地魔用他的血复活的时候，我……真的感到高兴，那时候我就感觉爱他到可以忽略其他事了，我为此感到惊奇。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邓布利多：他在我身边，而且快乐平安，做什么都很幸福。

（哈利点头，轻轻挠了挠邓布利多手心，邓布利多反手扣住他手指）

39 曾经吵架么？ 

哈利：我单方面向他嚷嚷来着……其实很难和他吵起来啊。

邓布利多：没有，他都是有充分的理由，不可能和他吵起来。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哈利：如果单方面也算的话，我砸了他办公室，吼他，他表示愿意让我攻击他……他不过当时我们还不是这种关系。

邓布利多：你当时的做法完全可以理解，实际上，极端情绪可能会引起魔法的失控，你用这种方法宣泄情绪，好过魔法的失控。

哈利：我一直没说过，对不起，不是为了砸的那几件东西，而是我让你担心了。

41 之后如何和好？ 

邓布利多：我告诉了他事实，他原谅我了。

哈利：一部分事实。他做的事都是为了我，犯错也是因为太关心我，我怎么还能生他的气呢？而且他……表白起来非常有杀伤力。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邓布利多：我们不信这个。

哈利：如果到了死地，我希望他能……等着我。

邓布利多：在这一点上，你比所有人都更有发言权。如你所说，有这样的地方，我当然会等着你。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邓布利多：他回来之后，谁也没理，直接跑过来说已经结束了，然后抱着我哭了。

哈利：他当时的表情让人觉得，他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而且他真的不容易，我不是那个需要策划的人，难受也只是一会，他挣扎了好几年。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邓布利多：照顾他，支持他的选择，满足他的各种需求。

哈利：（脸红了）他几乎不需要我为他做什么，我尽量听他的话吧，有事告诉他。这有些困难，我总是担心让他失望。

邓布利多：哈利，你不必自给自足。

哈利：我明白，这只是积习难改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邓布利多：他知道自己是魂器的时候，他没有这么表现，但是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哈利：你是自己把自己吓倒了，就算是那时候，我也从来没怨过你。我是五年级他躲着我的时候，我以为我让他失望了。

邓布利多：你从来没让我失望，永远给我出乎意料的奇迹。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哈利：（沉思）没有，我想不出来有什么花和他相配，他是独特的，或许有某种魔法花朵吧，但是我不知道。

邓布利多：他是向日葵。

哈利：你要自比阿波罗吗？

邓布利多：不，你是永远向着光明啊。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哈利：我没有，或者说他总是知道我的所有事，包括我没告诉他的。至于他……

邓布利多：我没有什么好瞒着你了。

哈利：你的生日？

邓布利多：七月三十一号，哈利，我告诉你我和你一起庆祝生日并不是敷衍你。

（哈利大吃一惊）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邓布利多：向他要求太多，而我无以为报。

哈利：那最多只是愧疚感，再说了，不是你向我要求，是我自由选择。我嘛，有时候怀疑我在他面前是不是很蠢……

邓布利多：你有一种直觉式的智慧，不是靠知识，非常难得，要好好使用。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哈利：秘密，实在没办法公开，虽然没特意瞒着最亲近的人，但是知道的应该不超过十个人吧，我都拿不准罗恩是不是知道，反正我没敢告诉他。

邓布利多：米勒娃知道，她三周没和我说话。

哈利：难怪麦格教授上次问我需不需要帮助，还差点哭了……她知道我是自愿的吧？

邓布利多：她知道，但是有些事不会为此改变。你告诉格兰杰小姐之后，她专门来谈过，莱姆斯也找过我。

哈利：莱姆斯？

邓布利多：莱姆斯从嗅觉上察觉出来了。

哈利：他没告诉我这个，我最好还是得找他谈谈。

邓布利多：他只是关心你。（停顿）他说如果我伤了你的心，不论我是什么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我撕成碎片。

哈利：（忍不住笑了）好吧，至少丽塔?斯基特不知道就行。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哈利：是的，也许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我相信他总是爱我。

邓布利多：当然会，这么多年来以来，我从来没想过会对谁抱以爱情，会被谁触动，只有你，你瓦解我所有的抵抗，我无法想象停止爱你。

哈利：我也爱你。

（END）

*又名：On fire-激动之心（这论文就该一把火烧了）

*真的很无聊，论文体，写疯了的一篇，请慎重观看

《关于杰森·陶德的受向创作中相关cp可行性的研究》

作者：Barbara Gordon

（钟塔蝙蝠研究室 哥谭 816816）


【摘要】

       近期，关于杰森·彼得·陶德（AKA红头罩）的同人作品呈井喷趋势，同人作品质量、冷热门cp讨论等成为了时下流行的话题。本文拟从个例分析及相关讨论等方面研究杰森·陶德受向创作中相关cp的可能性（包括作为韦恩家族二子的杰森·陶德和作为红头罩的杰森·陶德），并通过推荐相关同人文章增加论文可信性和说服力，对当下的同人创作和杰森·陶德的行为模式分析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

杰森·陶德；红头罩；受向；同人

1 引言

1.1 研究背景

       当#Red hood##Bat in Red#等标签首次在twitter成为搜索热门时，笔者已经想到会像给夜翼（AKA理查德·格雷森）、红罗宾（AKA提摩西·德雷克）和罗宾（AKA达米安·韦恩）等蝙蝠家族成员撰写此主题的论文一样给红头罩写下本篇了。事实上，尽管本文并不会被公开，只是神谕档案中的娱乐之作，但笔者还是以严谨科学的态度进行了分析。自研究背景而言，在红头罩以反英雄在各个同人网站大行其道的当下，本文的出现是具有必然性的。

1.2 研究目的及意义

       本文将作为红头罩人际关系方面的档案，填补笔者在这一领域相关研究的空白。同时，除了对同人创作具有指导意义外，在cp关系模式的解构中，其HE路线的必要条件也对现实生活中相关人物的相处模式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2 Brujay：求而不得、瞻前顾后和长满青苔的废弃泳池

     （注：个例简析各小节标题均来自提摩西·德雷克友情提供的cp关键词模拟分析模型，重叠率高达99.9%）

       说到杰森·陶德，不得不提的就是布鲁斯·韦恩。不论是哥谭人民喜闻乐见的富翁和养子，还是哥谭人民更加喜闻乐见的蝙蝠侠和红头罩，其猜测均有一定程度的现实依据。比对AO3上大量的虚构同人后，更加有趣的发现是，前者（即Brujay）与后者（即Bathood）的cp受众、文章风格与剧情走向均有相当大的反差、甚至背道而驰[1]。

       Brujay的受众显然更加低龄化。针对热度进行检索后，网络上排行前一万的Brujay同人中，83.2%的文章均标有“都市情缘”“边缘恋歌”两个标签。基于合理猜测，作者认为Brujay在大众眼中的魅力在于永不过时的都市总裁文套路和隐秘的背德感[2]。尽管后者倾向并不明显，但在热度第一的作品（作者名为Mrs.Strange，待查是否为斯蒂芬妮）《Sugar Daddy》中，自标题中便透露出一种具有浓郁嘲讽意味的伦理丧失感。

       而谈到Bathood，暂且不论现实生活中两人复杂的关系，仅论同人作品，便多以戏剧性的悲剧结尾——这两个人之间是否无解？不对等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乃至心理位置，在友情走向、亲情走向和爱情走向中都会引发两人的激烈矛盾[3]。尽管虐恋情深是cp女孩们心目中的RIO，可现实并非如此。 

       在经过大量的对比分析工作后，笔者在近万篇同人中挑选了比较具有参考意义的行为模式。以下列举两篇文章以供今后参考：

       ·《四人约会》作者：existing?

       本文有趣之处在于作者居然将Brujay和Bathood进行了联动，写出了一场人格分裂（在作者看来）一样的约会。

“这太奇怪了。”红头罩重复了一遍。他正和自己的导师并肩走在一起，前面是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养子，哥谭宝贝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下来以供他们四个人在游乐园内玩得开心。“你真的是我认识的蝙蝠侠吗？”

蝙蝠侠不置可否，在面罩下微微笑了起来。

       ·《美梦成真》作者：whatastory

       如果杰森和布鲁斯真的发生了性关系。这篇文章可供参考之处在于布鲁斯至少会好好说话。

这本该是一场意外，但是布鲁斯知道这不是。他对着镜子刮着自己的胡茬心不在焉地想着，一不留神就划破了自己的下巴。杰森清爽的须后水味道还在他的鼻尖停驻着，和他胡须上的血迹与柑橘味剃须泡沫交融一起，他的孩子却吓得逃跑了。

布鲁斯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他决定马上去找他。

3 Dickjay：心灰意冷、蹉跎岁月和连绵不绝的荒野虫鸣

       在笔者所见到的同人中，Dickjay的角色解构和Nighthood的角色解构是最为贴近的。与Brujay文章中通常塑造的文学青年、腼腆害羞的杰森·陶德不同，Dickjay中塑造的杰森的形象更接近他本人的真实形象[4]。

       这也证明了迪克·格雷森面临的杰森·陶德是他行为较为正常、完整的一面，同时侧面证实了两人日常相处也是较为轻松的。

       但这不代表着迪克·格雷森与杰森·陶德之间的矛盾要少于其他人，事实上，他们之间的矛盾只会更多。如果说蝙蝠们都是由黑暗和苦难组成的，这令他们能够组建一个家庭——他们之间过大的差异，则会引起山崩地裂般的争吵。迪克乐于说服别人接受他，甚于布鲁斯，因而尽管他在表面对于杰森使用枪支的态度较为温和，但在实质上，据笔者所知，他们在私下发生过不下百次的矛盾。

       据此，在对此对组合更加具有针对性的检索中，个人认为最具有分析价值的有如下三篇：

       ·《他们之间经常为这些事情争吵不休，离婚是最好的解脱吗？》作者：youcanyoubb

       本文是一篇经典的Dickjay，基于迪克与杰森已经结婚的背景展开。不过刨除感情因素，这篇文章的亮点在于文中两人为之争吵的事也常常是现实中他们争吵的事，甚至包括了彼此在布鲁斯心目中的地位。

也许他们该离婚了。迪克这样想，用勺子将碗里的麦片碾碎一次又一次。他和杰森总是吵架，为了一些类似的小事情，比如说迪克总是不会自己用洗衣机啦，杰森不应该一个激动把工资全用来买原版书啦，布鲁斯到底更重视他们中的谁啦，等等等等。这些问题幼稚的可怕，而他们歇斯底里的样子也像是幼儿园中三四岁的小孩儿。这太可怕了，那时候的他们简直不是他们，而是为了容忍彼此而诞生的怪物。

       ·《I knew you were trouble》作者：Columbus

       作为一篇Nighthood，本篇可供参考之处在于全文之中杰森的主动（尽管作者只是写了他们的一段故事），如果杰森有可能坦白他的感受，可能一切都会好上太多，但不是这样。

夜翼就是个大麻烦，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的大麻烦。而红头罩是个暴脾气，非常非常火爆的暴脾气。头罩先生至今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夜翼每一次的喋喋不休、自作聪明和大题小做的，他明明拥有着世界上最为糟糕的脾气，却能容忍夜翼一次又一次的触及他的底线，容忍这个人把他的生活搅成黏糊糊的麦片粥。

也许吧，头罩从腰带里摸出一根电子烟，是夜翼放进去的，说这种烟对肺部的伤害小一点：也许吧，他们彼此相爱。

       ·《Brandewijn》作者：vodka

       同样是Nighthood，但更偏向于亲情向——爱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讲了他们多年之后一起生活的故事。正像是白兰地[5]。

他给自己近似兄长的义警先生围围巾时慢悠悠地，年长者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你真老了。

你比我老。他毫不留情的反驳，嘴皮煽动间皱纹也似地壳般断裂下陷。夜翼看见他的老年斑沙子一样揉进他自己眼里，也知道自己捉着他的那只手在家门口渗进来的冷风中微微颤抖：谁说的，我可一点都不老。你都佝偻了。

从前他才不是那个逞强的人，夜翼这样想，嘴角向下咧开。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把每个人都变成了他们最真实的样子，那些伪装用的外壳全都风化剥落了，原来人出生的时候才是虚假的巅峰。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年纪更轻的那个轻轻抽出手来，给他整了整围巾。他看向他的眼神是化不开的温和，好像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琥珀。

你真帅。他听见他的男人这样真心实意的赞美：你现在比你年轻时更漂亮。

4 Timjay：心如死灰、迫不得已和如云般随风消散

       不知道德雷克先生将cp关键词分析模型发给笔者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作者居然用他制作的程序对付他，事实上，在此之前作者已经写过一篇以他为分析对象的论文了。

       这对cp和Brujay形成了鲜明的反差：Brujay是里身份悲剧、表身份喜剧，这对是里身份喜剧、表身份悲剧。在表身份的同人中，甚至频频命运般出现提姆是布鲁斯的替身（这可能就是大众的逻辑，总裁永不过时）这一令人发笑的梗。

       尽管创作者们没有猜到过红罗宾和红头罩之间发生过什么惨绝人寰的故事，但不妨碍他们写一些悲伤中更多是甜蜜的故事。统计显示，全网19402篇redRED同人完结文章（仅美国）中，14103篇均为HE，这是否预示着两人英雄身份的相性良好，笔者也不得而知。

       不过反差鲜明的是，全网179302篇Timjay中，有110037篇标上了“替身爱情”的标签[6]，让人一时间不知所云，笑成流泪猫猫头。

       ·《日月》作者：000010

       这篇redRED热度极低，并且并非爱情向（或许这正是它热度不高的原因），但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和近乎惨烈的自我剖析让人灵魂战栗，小红和大红之间关于生和死充满禅意的讨论也让人感到真实（没错，他猜测出了他们中的一个差点杀死另一个）。作者极慢的用近三年时间写下了这个故事，笔者和其他粉丝在提问区问及他的下一部作品时，他说他将要创作一篇关于红头罩和他的家庭的故事。

就在红头罩出现在哥谭后的某个冬季，也许正是今年冬天说不定，就在他坐在壁炉前享受着让人近乎窒息的温暖时，窗缝渗进来的细风忽然提醒了他一件事。他会死去。对于死亡的焦虑不安催促着他和什么人说一说这个，于是他打开和红罗宾的通讯线路，和自己的继任者一起花了整个下午来制定一份计划，关于他们中的一方如何为另一方收尸。但是他忘记了两件事：红罗宾也会面临死亡。红罗宾有可能先于他离开。

现在他还没有想到。不是故意忘却，而是他在差点杀死这个少年后从来还没有过这样的意识和念头。而当这个意识闪电般击中他的时候，红头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想要做点什么。

       ·《顿河：一封不会到达的信》作者：000010

       同上，亲情向。第一人称，惨烈的自我剖析。

我忽然意识到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你主动给我发来你写的日记，而你本人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玫瑰的时候。你的指责温和而平淡，却切中要害，这是你的风格。我从未想过我竟然是习惯于依据一个人身上肤浅的特质来判断这个人的那种人，而在你身上我却犯了这样一个错误。有一瞬间我觉得我没有爱，没有心，只是一个怪物。将自己都吞噬的怪物。

  

5 Damijay：涉世未深、重蹈覆辙和过于柔软的枕头

       首先声明，笔者在这部分叙写探讨的内容，皆基于达米安·韦恩已经心智成熟的现实状况[7]。这两个内核最为相似的人在现实中的关系令人意外的不错，与标题内容有相当高的重合率，以至于当迪克都惊讶于他们两人有共同使用的安全屋时，笔者都没有惊讶[8]。

      这对组合的里身份，大概是鉴于年龄原因，并没有多少人写到。但是表身份（虽然他们还是同样的年龄），却因他们频频共同出席文学作品讨论会、画展等衍生的不少故事而相当火热。不过这只能证明他们有着类似的审美，并且伪装工作做得相当不错，让大众成功认为年长者只是个文艺青年而年少者只是个文艺少年。

      由于里身份提及较少，笔者想在这里做一些关于他们的解析。相同的破碎经历正是这两个人能够接近彼此的原因之一，事实上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少，但是之所以还能够和平共处的原因，笔者合理猜测是源于对彼此曾经离开过的敬畏之心。基于此，笔者在选择同人时选择了和死亡有关的一篇。

      ·《死魂灵》作者：guesswho

      和果戈里没什么关系，这篇探讨了一个如果杰森·陶德真的在埃塞俄比亚的坠机事故中死去，而他的灵魂又跟在了达米安·韦恩身边的故事。

他长得真的很像是布鲁斯。杰森悄悄坐在男孩儿的床边这样想着：真的很像。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参与到他弟弟的生活中了，更确切的说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短暂而美好的梦境中去。从走进韦恩庄园的那一天他就等待着火柴带来的幻想破灭，而当杰森真心实意地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一天时，他死于一场事故。

男孩在睡梦中也皱紧眉头，杰森轻轻将它抚开：睡吧，孩子，你会拥有比我好上太多的生活。祝福你。

6 Royjay：意气风发、一刀两断和被积水淹没的街道

       事实上，笔者并不了解两人的相处模式，但这却是红头罩相关cp中最为大行其道的一个。据里身份推测，类似的原生家庭是造成两人能够走到一起成为搭档的最大动力之一，而根源同样在于原生家庭的近似三观也是他们能够在散伙后仍然保持友情的原因[9]。

       尽管现在这对CP现实中已经许久没人挖到糖，但是鉴于他们是红头罩相关CP中唯一一对曾经向大众宣告过是彼此搭档的，这并不妨碍作者们挖旧日的糖来吃。到今天为止YouTube上仍然有着大量的博主在剪辑两人合作时的影片来幻想双方具有真实的感情关系。双方到底是否曾经有过近似的感情，笔者暂时不得而知，只能依旧选择了最符合心中两人关系的两篇同人。

      ·《天人五衰》作者：justasecret

      笔者在最开始阅读时并不知道为何作者用这样一个名字作为这篇作品的标题，一方面文章中并没有表露相关的迹象，另一方面字里行间也并没有模仿三岛由纪夫的痕迹。但在看到所谓的开放式结局时，笔者只能想到一种悲剧式的结局，那就是死亡。

西伯利亚的寒风吹来了脸庞上的绯云，冻结的河面下一切都倒着流淌起来。冷气在他双唇前端支吾出奔腾的模样，迅速向后褪去露出那布满了细微血丝的肌肤，让罗伊不得不开口问问他是否病了。

我没有。杰森继续在没足的雪地里踽踽，罗伊在那一瞬间看到他背影枯瘦而干瘪好似凋零的松柏，而就在他说话的间隙啊，白雾渺渺如云漂泊出他一生的影子。他说你知道吗罗伊，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我们都姗姗来迟。不远处就是他们曾经共同种下的橡树，一棵在左一棵在右，枝繁叶茂的树冠间裂出天堑，夕阳烧灼着血。

       ·《某河流域》作者：emmmmmm

       这一篇由片段和日常组成的文章流淌着脉脉温情，他们相当适合这样温馨的感觉。

军火库是一种喜光生物，而红头罩喜湿。光从这一点来看他们就总得掐架，毕竟阳光和雨水在哥谭很少共存。想到这一点时他正戴着面罩搞那些复杂的小武器，一不留神差点被激光刀割到手指。为了补偿自己差点受伤的肉体，军火库飞奔到正在保养枪支的头罩旁边朝他大叫：“可是我宁愿烂掉根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在想什么呢？红头罩对军火库装满稀奇古怪思维的脑子没办法：“是啊，真是谢谢你了。”

7 感受和体会

       在经过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刷文之后，笔者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BE太多了杰森·陶德与其家人、队友之间的感情仍然有待考察。平心而论，在所有人中红头罩的确是更明晰地具有同性恋倾向[10]的那一个，这一点是经过其最亲密的队友本人承认的。不过仅作为玩笑之作的本论文仍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并且本身目的也并非为了考证红头罩是否是个gay以及他的感情对象为何人。但的确，在同人文章中笔者的确看到了更多让杰森回归家庭的可能性，这也是同人文对于主人公本身的意义所在吧。

       如果在笔者论文中谈及的任何人看到这里，请坚信你们之间总会好起来，并可以通过查阅同人文的方式从中寻觅到具有参考意义的行为模式，不一定是为了爱情。

致谢

感谢提摩西·德雷克提供的CP关键词预测程序。

感谢蝙蝠月刊和罗宾季刊。

感谢各位同人作者创作出的文章和对义警们的爱。

感谢杰森·陶德。

参考文献

[1]Damian Wayne.基于AO3同人文的布鲁斯·韦恩相关文章研究[M].蝙蝠月刊,2016,9(1):25-41.

[2]Clark Kent.父子携手出游究竟为何——论韦恩一家对时下风气的败坏[N].星球日报,2018.

[3]Richard Grayson.反对斯蒂芬妮·布朗《布鲁斯与杰森和好条件一览》一文的研究报告[M],罗宾季刊,2015,2(6):11-14.

[4]Barbara Gordon.浅析杰森·陶德在不同同人文中的形象[J/OL],迪克左论坛特刊,2012.

[5]Bruce Wayne.简评白兰地的独特韵味[M],世界酒庄,2002,19(6):89-90

[6]Cassandra Cain.杰森·陶德相关文章数据分析[M].蝙蝠月刊,2016,12(3):7-10.

[7]Starfire.论为什么达米安·韦恩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M].少年泰坦季刊,2018,10(2):5-6

[8]Timothy Drake.蝙蝠家个人安全屋地址检录（12.1更新）[J/OL],红罗宾指路牌,2018.

[9]Diana Prince.法外者组合性格分析研究[M].正义联盟简讯,2018,12(1):6-7.

[10]Roy Harper.根据平行宇宙《红头罩与军火库》合理推测杰森·陶德的同性恋倾向[M].少年泰坦季刊,2010,7(5):111-113.

瞎几把写没脑子，大佬们不要打人，谢谢大佬鞠躬

邓布利多说:“不急。哈利，我们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哈利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邓布利多在床下的衣服堆里找了找，从里面拿出来一只小盒子出来。

那盒子太眼熟了，经常出现在各种电视剧里，通常用来装求婚戒指。哈利屏住了呼吸，他有些不敢相信。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走来。

“哈利，我的孩子。你是如此的年轻，而我已经到了面对死亡的年纪。这个小盒子里装着一个小小的圆圈，它这么轻，又那么重。每天早上我起来，将它装进口袋里，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勇气把它交给你。我想我不能太自私，不应该束缚住你。”

他将盒子打开，四角像莲花般盛开。

黑色天鹅绒的垫子上托着一只小小的戒指，上面镶嵌的黑曜石沉闷地反射着光。邓布利多将它取出来，举到哈利面前。

“我想我没有自己想的那样自持。哈利，我想让你做我的孩子，做我的妻子，做我朋友，做我人生中唯一无可替代的爱。”

哈利说不出话来，他的喉头哽咽住了，只是将手递过去，让邓布利多将这不朽的誓言见证套在自己手上。

邓布利多向哈利敞开了怀抱:“现在，你可以拥抱亲吻你的新郎了。”

哈利扑了过去，扑进了自己的未来。

在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二天，他们商量后将这个消息只通知了亲近的人。莉莉跟詹姆都吓坏了，更别提罗恩跟赫敏了。他们提前休了年假，登记结婚并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邓布利多在哈利读博期间非常有干劲，带着哈利发了数篇论文，甚至提前就将哈利的毕业论文写了一半，这让哈利的毕业变得非常顺利。哈利毕业后并没有留下来，正巧这时候邓布利多教授也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他并没有接受医院提出的返聘，而是同哈利一起移居国外。

这下哈利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向别人介绍邓布利多是自己的丈夫。他们的婚姻生活十分美满，尽管有着巨大的年龄差也阻挡不了他们的幸福。

年龄差不能阻挡，但癌症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这份美好。

在一次体检中，哈利的肿瘤标记物又一次上升，头颅CT里发现了一个小包块。哈利不得不像上次那样躺上手术台，但这一次主刀的不是邓布利多而是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根本不能参加手术，他的手因为害怕恐惧而发抖。他在这时候不是一名妙手回春的脑外科医生，只是一个无助的丈夫。

哈利这次运气不是太好，肿瘤纠缠着丰富的血管，手术中出现了血管破裂大出血。很危险，哈利差一点点就同死神一起离去。但命运女神并没有剪短哈利的丝线，斯内普教授在血泊中找到了出血点迅速地堵住了救了他一命。

邓布利多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他周围有很多像他一样焦虑的家属。他像每一个陪床家属一样，憔悴焦虑，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他的面颊凹陷下去，苍老这一特征忽然显露出来。

邓布利多年轻时候是一位美男子，老了也不忙打理自己。蓄着很漂亮的大胡子，戴着很有特色的半月形眼镜。整个人清瘦，却不乏力量。平时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老花花公子。

但这个时候，他的英俊，他的气质都不值一提，他脸上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黑暗笼罩着。他生命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失去了对方，他像花草一般失去了活力。

护士走了出来，在扩音器里喊着哈利的名字，邓布利多跌跌撞撞地应了声走过去。他低头去看护士手里的纸，他心里其实清楚，这个时候护士拿出来的会是什么。可真正看见了，却还是倒吸了口冷气。

他手心里都是吓出来的冷汗，他抓不住笔，只好放下笔来，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里的汗。

他感觉恐惧，感觉死亡仿佛就在自己的背后。他恨不得转过身来对死神大声地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不要伤害他！”

哈利被推出来之前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他心急如焚。好像他不是站在有中央空调的大厅里，而是站在刀山之上，立于火海之下。好像有千万把刀子来回扎透他的心脏，又好像有火焰在灼烧他的每一寸灵魂。

哈利最终还是被推出来了，躺在手术车上有些从全麻中醒过来了。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丑，邓布利多一点也不嫌弃他，捧着他的脸不住地亲吻。他像每一个家属那样，激动地再三感谢医生护士，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谢谢他们。

他眼眶里都是滚烫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崩腾而下。

幸福没有放弃他们，再一次张开了温暖的臂膀，将这对夫妻紧紧抱在怀里。

哈利逐渐恢复，手术后定期去医院化疗，邓布利多每一次都陪他一起。

有次很好笑，哈利打了针有恶心呕吐的不良反应，邓布利多取笑说:“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我们也到了有孩子的时候了。”

科室里都是熟人，护士听了笑着插嘴说:“那恭喜两位了，宝宝很健康。”

不知道是谁临时听了一耳朵然后出去以讹传讹，到了后面故事传回到邓布利多耳朵里，剧情成了“哈利是一个双性人怀孕了，为了治疗邓布利多劝他流掉孩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邓布利多渐渐衰老，而哈利也在慢慢面临死亡。这对年龄差巨大的夫妻，最后竟然在相差无几的时间内相继去世，真是充满了巧合。

两个人的墓碑紧紧靠在一起，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二人在阳间的时候热烈相爱，到了阴间也不愿意分开。

这是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一种别样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