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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咩

《曦澄》破镜重圆(微长篇)

微风吹过,把江澄的偏长的头发撩起来。江澄拿着一份合同往咖啡馆去。今天的合同是个大单子,是跟蓝氏的合作,江澄打了问地址,对方说了地址,江澄问是谁会来,对方却没有回答。


江澄叹了口气,热气从嘴里吐出来,漂浮在空中,不一会儿便消散了。江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等待人的到来。


“抱歉,我来晚了。”江澄猛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不知看了多少遍的人。这场景像极了他们初次遇见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


江澄没想到蓝曦臣会再次来找自己,他们明明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分手了,算算时间,已经整整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面对这熟悉又陌生...

微风吹过,把江澄的偏长的头发撩起来。江澄拿着一份合同往咖啡馆去。今天的合同是个大单子,是跟蓝氏的合作,江澄打了问地址,对方说了地址,江澄问是谁会来,对方却没有回答。


江澄叹了口气,热气从嘴里吐出来,漂浮在空中,不一会儿便消散了。江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等待人的到来。


“抱歉,我来晚了。”江澄猛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不知看了多少遍的人。这场景像极了他们初次遇见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


江澄没想到蓝曦臣会再次来找自己,他们明明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分手了,算算时间,已经整整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面对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江澄有些不知所措。“合同我都拟订好了,江总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蓝曦臣把合同递给江澄。江澄接过合同,喝了口咖啡,翻开合同。


江澄根本就没在看合同,一页纸就看了十分钟。江澄满脑子都在想蓝曦臣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一回来就来找自己?有没有跟别人说过?


江澄花了半个小时才看完合同,觉得合同没问题,就拿出笔,签字了。蓝曦臣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把话咽下去了。“晚上出去吃个饭吗?”蓝曦臣身体一颤,江澄很少主动请别人吃饭就算他和蓝曦臣在一起那段日子,也很少主动。


“什么时候?”“六点半吧,就在你公司隔壁的酒店。”“好。”之后空气就一片安静。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江澄先去付钱,然后走了。


蓝曦臣转身看着江澄的背影,心里一阵心酸,当年,江澄也是留给他这个背影。

“蓝曦臣,你说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江澄坐在沙发上看着蓝曦臣,蓝曦臣从来没见过江澄会露出那样的眼神,简直可以让他窒息。“没有,我喜欢阿澄,不是为了什么。”


江澄把手机打开,点进录音,然后点开一个录音,里面是蓝曦臣和一个男人的对话“都好了?”“好了,准备行动,这次一定要把江氏拿到。”


蓝曦臣听完后,一脸的惊讶“阿澄,我没说过这些话。”“你说过。”因为只有你一个人的声音让我心动,而这就是你的声音。“阿澄,我没有。”蓝曦臣连忙解释道。“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江澄垂下眼帘,显然是失望透了。


江澄失望过很多次,但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挽留,想要去逃避,告诉自己这都不是真的,都是在做梦,醒了就好了。然而做了那么久的梦还没有醒来。


江澄晚上当着蓝曦臣的面收拾好行李走了,蓝曦臣没有阻止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江澄自己一个人,走在没有尽头的长廊,看不到任何光亮,就这样迷茫的走着,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一直…

时间总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晚上。蓝曦臣出门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朦朦胧胧的黑色了,有些车灯都开着,路边的路灯也开了几盏。


蓝曦臣走进酒店,找到江澄,拉出一个板凳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江澄表示自己都可以,让蓝曦臣点菜。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蓝曦臣温润的脸庞上,使得蓝曦臣看起来更加好看,江澄不禁看呆了。蓝曦臣点完菜,转过头就看到江澄正在盯着自己。蓝曦臣感觉自己耳朵有些发烫“阿澄。”


这久违的称呼让江澄立刻回过神来。他已经有一年没听到过这两个字了,如今再次听到,有些想哭。自己父母在自己成人礼那天出事去世了,阿姐也在和金子轩结婚后不久两人一起走了,只留下一个小外甥。


“别这么叫我。”菜上来了,全是辣菜。江澄有些惊讶,虽然以前蓝曦臣跟着江澄也能吃些辣,但时间长了还是有点受不了。今天看蓝曦臣吃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已经习惯了吃辣。


吃完饭江澄就马上要回家,今天和蓝曦臣签好合同,晚上就要拟订好方案。“我…先回家了。”蓝曦臣想让江澄晚点再走,但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江澄已经走远了,只剩下一些小雪在空中飞舞。啊,下雪了啊。蓝曦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转身回家了。


江澄回到家就去房间,把合同往书桌上一扔,人就扑倒在床上。江澄现在满脑子都是蓝曦臣,没有一点心思去想方案。江澄看向窗外飘着的雪花,突然想起以前和蓝曦臣一起去湖边看雪。


一大波回忆涌上来,占满了江澄的脑子。江澄把和蓝曦臣的一点一滴回忆完之后,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开始下起小雨。时间快接近1点了,江澄缓了一会,就去做方案。


蓝曦臣回到家,一如既往的坐到书桌旁,开始查资料。那个模仿他声音的人,他已经找了一年了。这一年蓝曦臣到处去寻找资料,只要有一个突破口就不会放弃,国内国外都找过了,但这个人仿佛就是消失了一般,连根毛都没看到。


然后一个月都没怎么睡过觉,差点猝死。现在也是一样,每天晚上都会呼吸困难,腿都会没有知觉,就这样躺着,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着江澄。


蓝曦臣翻着各种人的资料,一目十行,鼠标滑的飞快。蓝曦臣看到一条语音,点开“别找了。迟早都要散。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这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声音。


不过还是有些差别的,这个人的声音里有些沙哑,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已经知道自己在找他了吗?一个个问题从蓝曦臣脑子里蹦出。


蓝曦臣觉得现在呼吸困难,腿和手都动不了了。又开始了。蓝曦臣现在每天查资料查到头疼,有一次有点严重,去厕所吐完以后就晕倒了。


蓝曦臣这样不仅仅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更是还江澄一个清白。


凌晨1点,两人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的雨声,脑子里都在回想着与对方的点点滴滴,有时还有掉出几滴眼泪。回想完了,在想一遍,就这样一遍遍的重复,两人一直到上班时间才起来。


一晚上没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江澄起来穿衣服,站起来的瞬间还踉跄了一下。江澄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江澄到了公司,打开电脑,点进自己昨晚做的方案,再修改修改就可以发给蓝曦臣了。改到一半突然有个信息发到他邮箱里。江澄点进去看: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


确实。江澄马上就修改完了,又有个信息发到他邮箱里。江澄不耐烦的点进去:但我会陪你后半辈子。


江澄点开这个人的主页。是蓝曦臣。蓝曦臣的所有他都记得,连邮箱都背下来了。蓝曦臣隔了这么久才发第二条,肯定是在犹豫吧。


江澄笑了一下。江澄觉得蓝曦臣是个傻白甜,在江澄的眼里蓝曦臣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傻傻的,有时候又很可爱。


蓝曦臣眼里的江澄也总是不一样的。在蓝曦臣眼里,江澄并没有像别人说的这么凶。江澄有点傲娇,有时候还会撒娇,还会撩拨他。


真是太可爱了。


江澄把方案发给蓝曦臣了。蓝曦臣看都没看,隔了一会,就发过去:很好。江澄知道蓝曦臣没看。


两人的习惯对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平时吃饭有什么小动作,在看电视会坐着躺着都知道。就算隔了一年的时间,两人的习惯一点没变。


江澄又收到一条信息,点开一看:来找我。是条语音,后面还加了个地址。这人是傻逼吧?江澄看了看那个地址,是自己昨天才和蓝曦臣去的那个咖啡馆。


江澄点开那人的主页,想看看是不是蓝曦臣。不是。没有几个人会知道自己的邮箱,更别说一个陌生人了。江澄想去那个咖啡馆看看,但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去,这人是个傻逼,不能信。


但江澄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拿起外套出门了。江澄到了咖啡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个做咖啡的,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个时间很少有人来,但这里只有一个服务员,冷清的可怕。昨天晚上这里还人满为患,今天就只有一个人了。太奇怪了。


江澄觉得没意思就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阿澄。”江澄以为是蓝曦臣在叫他,回过头,还是只有那个服务员。服务员抬起头看着他“阿澄。”这明明是蓝曦臣的声音。


“是你约我出来的?”江澄猜测这人应该是给自己发邮箱的那人。“坐下喝喝咖啡?”可能是因为蓝曦臣的声音,江澄不自觉的坐下了。服务员把一杯拉好花的咖啡放在江澄面前。


拉的是玫瑰,哼。江澄对蓝曦臣的声音没有任何抵抗力,对于蓝曦臣的声音他早已熟悉,一般蓝曦臣叫江澄帮忙,江澄都会去帮蓝曦臣,平时蓝曦臣叫江澄坐下,江澄嘴上抱怨,身体却乖乖坐下了。


江澄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服务员坐下来“好喝吗?”“嗯。”


蓝曦臣把江澄的方案看了一遍,觉得不错但是还缺点什么,打算打电话叫江澄出来谈谈。打了几个电话江澄都没接。蓝曦臣再打,这次通了“蓝曦臣。”一个跟自己声音一模一样的声音从电流中传出来。


“你就是他?”这人应该就是蓝曦臣在查资料的时候看到的,说那句话的人,“你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喽。”“阿澄呢?”“阿澄在我这里睡的可香了。”


这人既然能拿到江澄的手机,肯定是利用了他和蓝曦臣声音相像的这点。“阿澄在哪里?”蓝曦臣有些急了。“就在你们昨天见面那里,我等着你啊。”听着自己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语气,不禁让蓝曦臣有些恶心。


这人这么容易就把地址说出来了,那么肯定是有备而来。蓝曦臣查查这个电话号码,是海外的,除了在哪里办理的其他什么都没有。蓝曦臣立马起身去咖啡馆。



蓝曦臣一路狂飙,连闯了几个红灯。到了咖啡馆门口,外面依然是人山人海,店铺依然是跟以前一样,开门进去,却和外面大相径庭。


店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服务员在前台那里擦杯子。“你好啊,蓝曦臣。”


蓝曦臣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不一样,声音却一样的人。声音仔细听,仍然能听出些沙哑。“阿澄呢?你把他藏哪儿了?”“没事,只是让他在房间里待一会儿。”


江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那服务员肯定是把自己的眼睛蒙着了。过了一会儿,江澄渐渐有些发抖,牙齿开始打颤。“蓝曦臣。”声音也是抖的。江澄开始害怕了。


江澄有幽闭恐惧症。这件事除了去世的父母和阿姐,也就只有魏无羡和蓝曦臣知道了。


“阿澄,和阿羡乖乖呆在这里,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出来,听到没有!”虞紫鸳把江澄和魏无羡放在衣柜里。江澄和魏无羡呆在安静漆黑的衣柜里,外面有男人的争吵声,不一会儿,就有了打斗声。


江澄呆在的位置刚好可以从缝隙那里看见外面。江澄亲眼看见自己的父母是如何被温氏的小少爷砍死的。那幅画面一直刻在江澄的脑子里,再也洗不掉了,也因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就算江澄现在被蒙着眼睛,也能感觉自己在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眼前的漆黑给了江澄更多的幻想。江澄看见自己的父母惨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只能在那儿看着。



江澄想尖叫,可奈何嘴巴被堵住。江澄浑身抖的厉害。


“阿澄在哪里?”蓝曦臣现在只想找到江澄。“阿澄在上面的左边第三个房间里。”服务员拉着拉花,头也不抬。居然就这么容易说出了江澄的位置。


蓝曦臣不顾服务员在后面的冷笑,直奔向楼上。蓝曦臣在门口都能听到江澄牙齿打颤的声音。


蓝曦臣推开门,把江澄眼睛上的布条扯下来。江澄的眼睛通红,眼眶也充满了泪水,眼神无神,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蓝曦臣。


“阿澄,我来了,我们回家。”蓝曦臣把江澄抱起去楼下。


“三…二…一…”服务员数着,数到一某个角落里发出“滴滴”的声响。蓝曦臣放下,就要推开门带江澄走了。


在开门的一瞬间,身后全炸成碎片,蓝曦臣本能的把江澄推开,自己被火焰吞噬。“蓝曦臣。”江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就呆呆的站在那儿,望着咖啡馆被炸剩下的碎片。


江澄很平静的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江澄到医院都没说过一句话。蓝曦臣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除了脸和脚,其他部位都被严重烧伤,烧伤的部位都缠着绷带。



“蓝曦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江澄喃喃自语,整个人平静的可怕。蓝曦臣恢复的很快,到晚上就醒了。


蓝曦臣醒来就感觉到浑身有灼烧般的疼痛。蓝曦臣看到江澄已经趴在他的旁边睡着了,呼吸很平缓。蓝曦臣想伸出手去摸江澄,但动一下疼痛就会比现在更强烈。


“阿澄。”蓝曦臣轻轻说出。人在害怕至极的时候听力都是最好的,江澄听到蓝曦臣在叫他,睁眼看到蓝曦臣微笑着看着他。


“蓝曦臣。”江澄声音有些发抖,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前一秒他们还在谈合作,后一秒就在医院里了。江澄头发有些乱,前面的头发盖住了江澄的眼睛,但蓝曦臣依然能感觉到江澄眼里的惊喜。


在蓝曦臣住院这段时间都是江澄在照顾,公司也是江澄在管理,毕竟合作了,帮忙管理下也行。再加上以前蓝曦臣公布过两人的关系,所以员工也没什么疑问。


蓝曦臣出院后,那个服务员被抓捕起来,去检查的时候发现他有科塔尔综合症,已经下了判决书。


“阿澄,你愿意听我解释吗?”在蓝曦臣出院的前一天,蓝曦臣问江澄。“你说。”“那段录音里的声音不是我。”看江澄没有反应,蓝曦臣继续说下去。


“里面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在模仿我的声音,而且很久了。里面对话的人应该是他的同伙,现在也下了判决书。我拜托朋友把审问的结果发给我。”毕竟这件事也牵扯到了蓝曦臣,“那人有科塔尔综合症,他喜欢你,就让国外的同伙调查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得的科塔尔综合症,就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再约我们俩出来,他也许也了解过你,知道你会出来,也发了信息给我,然后就这样,阿澄,你能明白吗?”


江澄有些自责,要是自己不出去了话,蓝曦臣也不会在医院。“那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江澄说的是蓝曦臣发给他邮箱的那两句话。“就是那个意思。”


两人和好后虽然没有刚在一起是那么甜蜜,但是只要对方还在自己身边,还爱自己,这就足够了。蓝曦臣带江澄去看了海,带江澄去各种地方旅游。


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但我会陪你后半辈子。

黛野
翻到了20年给澄澄画的草图  ...

翻到了20年给澄澄画的草图

  真的很美的动作

  也许有一天我会认认真真的把他细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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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

【曦澄】新禧

  第十九章:张冠李戴,被揍活该

  林铮,标准的哥儿身形,比一般男子矮一些,眉清目秀,左耳打了耳洞,戴着一枚银色月牙形耳钉。

  开门的瞬间,首先见着的是太子殿下,语气不善地道了声:“你敲错门了。”不客气地用力关门。

  蓝宁安忙用脚卡住门,讨好地笑道:“我带曦臣的夫郎来了。”

  林铮关门的动作一顿,看向他身后的人,神情有些迟疑,被蓝宁安趁机推门而入,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江澄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位怎么像是个调戏人的纨绔?

  江澄皱着眉,神情严肃地问道:“他说你是我夫君的外室?”

  林铮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由分说举起拳头就往蓝宁安身上招呼去,“好你个蓝宁安,造我大哥的谣。”

  “......

  第十九章:张冠李戴,被揍活该

  林铮,标准的哥儿身形,比一般男子矮一些,眉清目秀,左耳打了耳洞,戴着一枚银色月牙形耳钉。

  开门的瞬间,首先见着的是太子殿下,语气不善地道了声:“你敲错门了。”不客气地用力关门。

  蓝宁安忙用脚卡住门,讨好地笑道:“我带曦臣的夫郎来了。”

  林铮关门的动作一顿,看向他身后的人,神情有些迟疑,被蓝宁安趁机推门而入,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江澄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位怎么像是个调戏人的纨绔?

  江澄皱着眉,神情严肃地问道:“他说你是我夫君的外室?”

  林铮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由分说举起拳头就往蓝宁安身上招呼去,“好你个蓝宁安,造我大哥的谣。”

  “别打了,别打了,我脑袋嗡嗡的响,大宝小宝,快来救救父亲啊!”

  江澄看着满院子追着打的林铮,再看看飞快逃命的太子殿下,拳头落在身上还嬉皮笑脸的,乐在其中。

  江澄关上门,站到一旁看太子殿下的表演,打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敢情是他蓝宁安的外室,张冠李戴,被揍活该,他的拳头握得嘎吱响,也想上前把人揍一顿。

  有这么造谣自家兄弟的吗?

  林铮跑累了停下来歇歇,蓝宁安不敢靠太近,赔着小心地问道:“大宝小宝呢?”

  林铮没理睬他,喘匀了气,走到江澄跟前,欢欢喜喜行了一礼,道:“澄哥好,我叫林铮,大哥可能没提起过我,蓝宁安乱说的,我不是大哥的外室。”

  第一次见面,开口叫“澄哥”,蓝曦臣的人肯定联系过他,江澄倒是对他的身份好奇起来。

  “曦臣哥是没跟我说你的事,不过,我看出来了,你是他的外室。”

  “不是外室,不是外室。”林铮慌忙摆手,“就是年少无知,被人骗了,有了双生子,我的身份有点特殊,大哥安排我在这里住下,他啊,顶多是我儿子的父亲。”

  回过头去,狠狠瞪了蓝宁安两眼,丝毫没把他当成太子殿下,“大宝二宝出去玩了,你政务繁忙,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回宫批奏章去吧。”

  江澄哦了声,冷眼看向蓝宁安,“太子原来是个大骗子啊!”

  蓝宁安讪笑道:“形势所逼,只能对不起峥儿,现在老头子死了,峥儿,你和孩子们什么时候进宫?”

  “我可不当金丝雀。”林铮给他一记冷眼,请江澄进屋,泡茶,上点心,羞赧地说道,“点心是我做的,澄哥你尝尝,大哥喜欢吃桂花糕,等他来了京城,我多做一点。”

  蓝宁安笑嘻嘻上前想拿块绿豆糕吃,被林铮不客气地打了下手背,委屈地缩了回去,整好门口传来孩子们的叫声,蓝宁安欢欢喜跑去开门了。

  林铮趁着他不在,飞快地跟江澄说道:“以后蓝宁安当了皇帝,他敢对大哥有疑心,我扒了他的皮。没有大哥,没有我,他早死一百回了,我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死死拿捏住他。”

  江澄啊了一声,往他平坦的腹部看了眼,“真的吗?”

  林铮害羞地嗯了声,“才两个月多一点,看不出来。”完全跟上了江澄的节奏,真的吗不是疑问他有没有本事保住蓝曦臣。

  蓝宁安在门口和儿子们欢声笑语见了面,一手抱一个,高高兴兴进了门,大宝二宝三岁多一点,林铮养得好,圆乎乎可爱极了,乖巧地叫了声:“澄叔叔好。”

  江澄有点窘迫,第一次见面没准备见面礼,口袋里一个子都没有,当然,都怪孩子们的父亲。

  “澄叔叔今天来得匆忙,没带礼物,下一次叔叔来,一定带上你们喜欢的礼物,好不好?”江澄蹲下身子,满脸的歉意。

  双生子长得像,大宝的脸更圆一些,口齿清晰地说道:“爹爹说澄叔叔打猎可厉害了,等澄叔叔有空的时候,带着大宝二宝去打猎好不好?”

  “好啊!”江澄一口答应,别的不说,打猎他可是一把好手。

  门口站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见江澄朝她们看了过来,朝他行了一礼,恭恭敬敬说道:“奴婢请少君安。”

  “她们以前是曦臣院子里的,峥儿有孕后就来这边帮忙,称呼一声少君应该的。”

  也正是来了东福巷,才逃过了蓝家被抄家,仆人也被另外发卖的命运。

  “不必多礼。”江澄不太习惯有人朝他恭恭敬敬行礼,有些无措。

  林铮道:“刘嫂去买点菜,澄哥留下来用晚膳。”

  “是。”

  一个去买菜,一个回厨房去准备现有的食材,太子殿下来了,肯定是要吃了晚饭再走的。

  蓝宁安忙着和两个儿子玩,林铮和江澄坐在一旁看着,太子殿下在这里倒是一副二十四孝亲爹的模样,儿子们说什么是什么,跪在地上当马骑也是满脸的开怀大笑。

  闲聊间,林铮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大半,他爹是以前的户部尚书,跟左相大人交好,他虽是哥儿,从小也是跟蓝曦臣玩的。

  他十一岁那年,他爹被人陷害贪污受贿,林家被抄了家,左相把他保了下来,偷偷养在蓝家后院。他为了自保,使劲吃喝,把自己吃成了大胖子,蓝宁安后来见着他都不敢认。

  他和蓝宁安从小和蓝曦臣玩得最好,林家的事过了一段时间,胖成了一个球,和蓝宁安见了面,蓝宁安开口就是:“阿铮,你胖成这样,万一没人要,以后我娶你吧。”

  没想到一句戏言成了真,蓝宁安被人下了迷药,他舍了清白之身救他,怀了双生子,却因为蓝宁安根本没办法对抗他的皇帝老子,只能把他养在东福巷。

  从阿铮变成峥儿,蓝宁安身为太子不得不迎娶太子妃,死了太子妃又得娶侧妃,林铮唯一宽慰的是蓝宁安没有再弄出孩子来,要不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蓝宁安是他孩子的父亲。

  十一二岁胖成球,十三四岁的时候,个子长得快,瘦下来后,相貌变化很大,他就再也不用胡吃海喝伪装自己,如今是怎么吃都吃不胖,蓝宁安还时不时给他送来补药调理身体,生怕他太瘦了,对身体不好。

  吃晚饭时,林铮面前的酸萝卜格外显眼。蓝宁安给大宝二宝夹菜,林铮把孩子们教的很好,孩子们是自己拿筷子吃饭的,蓝宁安一边称赞儿子们吃饭吃的好,一边观察林铮吃酸萝卜的频率。

  等两个孩子吃完了饭被刘嫂她们带下去洗漱,蓝宁安筷子一放,试探着问道:“萝卜很好吃?”

  林铮抬眼,道:“很好吃。”

  “峥儿,你是不是又怀上了?之前也是嗜酸,一餐吃一大盆的酸萝卜。”

  江澄放下饭碗,轻笑了起来,太子殿下还算个合格的夫君,观察的很仔细。

  “阿铮是曦臣哥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你说进了东福巷的这个门就只有蓝宁安,那我请问你,大宝二宝这么大了,阿铮肚子里又怀上了,说不定还是双胎,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父子?”

  蓝宁安的双眼瞪得老圆,又惊又喜,欢快地坐到林铮身边,一连串“真的怀上了”,笑容裂到了嘴角,满心欢喜地摸着林铮的腹部。

  林铮打他的手,斥道:“我还没吃饱,呆一边儿去。”

  蓝宁安立马拿起筷子给他夹菜,一边回答江澄的问题:“之前的打算是绝不让别的人生下我的孩子,要是我家老头子不让我当太子,那最好,用曦臣的话来说,就是先苟着,我们总比老头子活得久,就是太委屈了峥儿。”

  “现在呢?”

  蓝宁安啧了声,看着吃酸萝卜吃得津津有味的爱人,“他不肯进宫。”

  “要我进宫,首先我不能是林铮,林铮是罪臣之子。你想让我皇后,朝臣们能答应吗?我也不想被宫中的规矩束缚,我不想当金丝雀,还有你的侧妃怎么处置?”

  “你可以姓蓝,姓江也可以,都是你哥哥,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蓝宁安也是考虑很久了,“我当了皇帝,那就是我说了算,臣子们反对,我把大宝二宝往他们跟前一放,后继有人,他们说个屁去。我一直跟你强调,我们是夫夫,形势所逼,暂时分开,太子府里的侧妃从来都是摆设,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宫里的规矩我来改,你当了皇后,后宫只你一人,你想继续经商就继续经商,皇宫是你家,你想自由进出,有什么难的?”

  “经商?”

  蓝宁安嗯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说起来,峥儿比我有钱。”

  林铮嗤笑道:“你忘了最根本的事。”

  “有你在,我和曦臣绝对相亲相爱。”

  江澄:“有点过了。”当着人夫郎的面说这话,心里不爽。

  “我不在,你就可以对我大哥起疑心?”

  蓝宁安:“呸,我在,你在,你想去哪里?我们一家子要永远在一起。”

  江澄微微一笑:“最根本的办法就是曦臣哥不当官,那样,你就没什么好疑心的。”

  蓝宁安觉得自己说不清楚了,摊手:“你们怎么就不能信我可以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呢?”

  林铮呵呵一笑,“我怕你当了皇帝变成坏蛋,人都是会变的。”

  “那我们要好好说道说道。”蓝宁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对江澄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夫郎要谈谈未来五十年的人生大事。”

  ————被人这么不信任,太子殿下啊,你要反思反思啊!


温暖的弦

【曦澄】新禧

——补上上个星期五的更新,这几天有空闲时间了,看看明天能不能码字,我知道今天卡得有点不地道,有些人啊,就喜欢看兄弟的夫郎吃醋,不道德。

——————

  第十八章:管教

  江澄的身份只有太子身边的心腹近臣才知道,不超过十人,且知道江澄来了四海酒楼,那便是少之又少。

  外头的声音还在吵吵嚷嚷,江霖想要出去阻拦,被江澄摆手制止,问道:“太子身边的人?”

  江霖陪着笑,讪讪地说道:“太子杜侧妃的弟弟,兵部尚书的嫡子杜钰,脑子不太灵光。”

  嫌弃的表情差那么一点就直白说出是个傻子了,江澄不禁莞尔,没瞧见人,听声音就是个傻的。

  “我去会会他。”

  外头,一表人才的杜钰面色不......

——补上上个星期五的更新,这几天有空闲时间了,看看明天能不能码字,我知道今天卡得有点不地道,有些人啊,就喜欢看兄弟的夫郎吃醋,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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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管教

  江澄的身份只有太子身边的心腹近臣才知道,不超过十人,且知道江澄来了四海酒楼,那便是少之又少。

  外头的声音还在吵吵嚷嚷,江霖想要出去阻拦,被江澄摆手制止,问道:“太子身边的人?”

  江霖陪着笑,讪讪地说道:“太子杜侧妃的弟弟,兵部尚书的嫡子杜钰,脑子不太灵光。”

  嫌弃的表情差那么一点就直白说出是个傻子了,江澄不禁莞尔,没瞧见人,听声音就是个傻的。

  “我去会会他。”

  外头,一表人才的杜钰面色不善地巴拉巴拉,太子曾经对蓝曦臣吐槽过,他这个小舅子,不说话还像个人,一说话,想把他绑了揍一顿。

  江澄推门而出,面色微冷,声音低沉地呵斥道:“既然知道我在这里,必定是太子的心腹,那你就该知道,蓝家的事是能由你这般吵吵嚷嚷,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吗?”

  杜钰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他以为畏畏缩缩的乡下哥儿朝他一步一步逼近,身上的威压,比太子更甚。

  “你……”

  “江兄……”站在一旁的聂怀桑笑着招了招手,恍然大悟地用扇子拍了一下额头,“该叫二嫂了。”

  躬身行礼,语气正经地重新见了礼:“聂怀桑见过二嫂。”

  “他谁啊?”

  聂怀桑:“杜钰,兵部尚书嫡子,以前跟二哥一起玩的,他姐姐是太子的侧妃,二嫂不必介意他的废话,这人,只要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太子妃成婚没三个月就病逝了,外头传太子克妻,杜家的嫡女被抬进东宫当了侧妃,这几年太子就只杜侧妃一人,不管是杜家还是臣子们,都觉得这位杜侧妃有一半的可能会成为皇后。

  也难怪近来杜钰在京中是横着走的。

  江澄对弯弯绕绕的事不感兴趣,杜侧妃也见过两次,长得漂亮,温柔贤惠,太子为朝政熬夜,她亲自送来补品,劝着太子身体为重。

  第一次见的时候,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江澄介绍给自己的侧妃,杜侧妃楞了一下,多看了两眼,江澄朝她行礼,她还了一礼。

  第二次见,给太子送宵夜,江澄也有份,太子因此还多给了一点笑脸,夸她知礼数。

  江澄倒是从杜侧妃的微表情里探知了一丝尬笑,这位侧妃并不喜欢自己,宵夜他也有份,完全是因为他是蓝曦臣的夫郎,太子将蓝曦臣视为兄弟,他沾了他夫君的光。

  所以,杜钰是从他姐姐嘴里得知他来四海酒楼的?

  还没等杜钰发挥纨绔的嚣张气焰,江澄身形一闪,右手直接掐住了纨绔的脖子,纨绔挣扎着被怼到了墙上,满脸通红,发不出声音来。

  “你姐姐是太子的侧妃,太子登基,你的姐姐不是皇后就是贵妃,你杜家将来有泼天的荣华富贵。杜钰是吧,管好你这张嘴,太子成了天子,你再这么肆无忌惮地蹦跶,他迟早把你当靶子给处理了,到时候,看你姐姐和你爹还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再看看到时候,你姐姐还能不能受宠,你爹还能不能当他的兵部尚书,祸从口出,少说多做,这点道理你若是不懂,我这个乡下来的哥儿可以教教你。”

  江澄其实没用多大的力,但杜钰这种锦衣玉食的公子哥自幼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被掐着脖子挣扎了半天都没挣扎出江澄的手掌,差点以为自己要断气了,江澄说完就放开了他,纨绔公子哥直接瘫在地上了。

  聂怀桑走过来落井下石,踹了两脚,嗤笑道:“二嫂威武,这种人就得这么教训教训,真以为姐姐是太子侧妃,爹爹是兵部尚书,为所欲为没人管他。”

  江澄朝他翻白眼,道:“你怎么不出手,你大哥是威武大将军,你揍他,你大哥会罩你的。”

  聂怀桑抖抖身子,神情悲愤:“不管什么理由,我要是打架,外头被人揍,回家被我大哥揍。”

  当然了,在家揍完弟弟,聂明玦马上出门去找揍他弟弟的人,一来二去的,整个京城的人都不敢招惹聂怀桑,都知道他有一个宠弟狂魔的大哥,惹不起,惹不起。

  聂家只有两个孩子,聂明玦的娘亲早逝,聂怀桑的母亲被抬进门当了继室,对聂明玦很好。聂明玦投桃报李,对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照顾有加,宠爱归宠爱,规矩还是要立的。聂怀桑都这么大了,还经常被他大哥打,爹娘只能在一旁赔小心,确实,小儿子有些做法是有点欠揍。

  虽然聂怀桑经常被他大哥揍,但跟杜钰比起来,他在京城的名声就好太多了,圈子里的公子哥提起杜钰,那都是撇嘴嫌弃的表情,能不跟他玩就躲得远远的。

  瘫在地上的人终于缓过气来,脸红脖子粗,指着江澄就嚷嚷开了,“你敢掐我脖子,你死定了,乡下人……”

  江澄蹲下身子,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纨绔顿时没了声音,抬头对聂怀桑说道:“跟我进宫一趟,你是见证,这个人现在不把他的臭嘴治好,以后杜家有的是苦头吃。”

  聂怀桑:“也行。”眼睛亮亮的,蠢蠢欲动想要看好戏。

  江澄无语了,京城里的公子哥是多无聊啊,不理他了,吩咐江霖准备马车,进宫去见太子,让太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会说话的纨绔。

  连杜钰的侧妃姐姐都知道太子偏心蓝家,杜钰这么明目张胆去四海酒楼找江澄的麻烦,口口声声乡下人,可想而知,太子怒气冲冲把杜侧妃找来,把江澄行踪泄露的事归罪在侧妃身上,杜侧妃有口难言。

  到后来,杜尚书也被宣进宫,太子直接问他还要不要荣华富贵,要不要他的女儿保底就能当皇贵妃。

  江澄这两年在蓝家叔侄身边呆着,学到很多,他知道自己把人带到太子面前,必定会被杜家怨恨,但杜钰这种嘴上没把的纨绔,真的会有一天因为这个原因把杜家折腾没了。

  最后,杜尚书保证把儿子关在家里,一年不得出门,好好修身养性,杜侧妃在正式册封之前也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反省。

  杜尚书临走的时候,太子突然叫住了他,面色阴沉地问道:“国丈以为江澄将杜钰带到本宫面前其意是恶还是善?”

  杜尚书一怔,慌忙又跪倒在地,恭恭敬敬说道:“公子是为了我杜家好,是善意,善意。”

  太子冷笑了一声,缓声说道:“国丈,本宫现在是当家务事处理,你嘴上说着江澄是善意,心里若是不服气,将来总有一天会因为杜钰而累及整个杜家。本宫不是父皇,但本宫也可以成为父皇那般的皇帝,天下人的生杀大权都握在本宫的手上。”

  杜尚书冷汗淋漓,千万保证自己是真心实意觉得蓝家少君是善意,太子这才放他走。

  太子也累了,挥手遣退了内侍,只留江澄一人,哀叹了一声,抱怨道:“杜清河当官有一套,但在家事上,完全是个不会当爹的,纵容出这么一个祸从口出的儿子。”

  江澄笑了笑,道:“殿下明白我的苦心就好,如今杜钰的姐姐才是太子侧妃,将来若是当了皇后,杜钰还不以为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出来的话更遭人利用。”

  “皇后啊……”太子自嘲地笑了笑。

  江澄一看他神情不对,忙赔礼道歉:“殿下,是我唐突了,不该这么随便就……”

  “你不了解京城里的弯弯绕绕,不怪你,除了我,大家都觉得侧妃是会被扶正当皇后的,杜钰唧唧歪歪的底气也是从这而来,又或许,他去四海酒楼是侧妃指点的,她想错了一件事,蓝家在我的心里,永远比别人更重要。”

  江澄一点就通,无所谓的笑,把蓝家叔侄的打算直言不讳地跟他说了,最后问道:“殿下成了陛下后,会对曦臣哥猜忌吗?”

  太子起身笑道:“只要他还活着,我和你家夫君是不可能决裂的,走,我带你去见见他,我兄弟恐怕没跟你说起过峥儿吧。”

  江澄一脸问号,峥儿是谁?

  太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你家夫君,我的兄弟,他养在东福巷的外室。”

  江澄神情一凛,拳头痒了。


——蓝曦臣危矣!



萝卜鸭

【曦澄】溪山烟波(新版)78

盛夏时节,金麟台的清凉殿中供着冰,几名侍女在盛放冰块的大缸旁轻轻扇着风,瓜果的清香和凉爽的风便如殿中挂的软烟罗,徐徐扑在人的心弦上。

蓝曦臣听金光瑶弹完最后一个音节,不由抚掌微笑,“阿瑶聪慧,这清心音学了不过小半个月便弹得一丝错处也无了。”

金光瑶的手指按在琴弦上,笑意温柔,“那也是我得了名师指点才有此成效的,阿瑶在此多谢蓝大哥。”说罢,便起身行礼。

他不过行了半个礼就被蓝曦臣扶起来,“你为了安稳聂大哥的刀灵,主动找我来学清心音,帮我分了肩上的担子,我很是高兴,你谢我做什么?该是我谢你才是。”

说到聂明玦,金光瑶的神色便有些黯然了,“我听怀桑说,聂大哥这些时候的刀灵发作得越发厉害,蓝大......

盛夏时节,金麟台的清凉殿中供着冰,几名侍女在盛放冰块的大缸旁轻轻扇着风,瓜果的清香和凉爽的风便如殿中挂的软烟罗,徐徐扑在人的心弦上。

蓝曦臣听金光瑶弹完最后一个音节,不由抚掌微笑,“阿瑶聪慧,这清心音学了不过小半个月便弹得一丝错处也无了。”

金光瑶的手指按在琴弦上,笑意温柔,“那也是我得了名师指点才有此成效的,阿瑶在此多谢蓝大哥。”说罢,便起身行礼。

他不过行了半个礼就被蓝曦臣扶起来,“你为了安稳聂大哥的刀灵,主动找我来学清心音,帮我分了肩上的担子,我很是高兴,你谢我做什么?该是我谢你才是。”

说到聂明玦,金光瑶的神色便有些黯然了,“我听怀桑说,聂大哥这些时候的刀灵发作得越发厉害,蓝大哥身为一宗之主也是事务繁忙,还要抽空去不净世替聂大哥弹琴安抚他的刀灵……左右我也是个闲人,你们二人都曾帮过我,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以报昔日之恩罢了。”

蓝曦臣听他这么说,又见他神情似有自苦之意,心里哪有不懂的,于是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是想缓和你和聂大哥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找我学清心音的。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又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弯弯绕的,有些话也是无心之语,你别多心。”

金光瑶勉强一笑,“我不是那不分好赖的人,可他有些话也实在是……”他顿了顿,略带歉意地扬起脸,“罢了,不说了,背后不可语人是非,改日我也好好研读一下你们蓝氏的《雅正集》,静一静自己的心思。”

蓝曦臣失笑,“阿瑶这是在挖苦我呢?”

金光瑶替蓝曦臣亲自斟了一盏茶,“哎呀,被你发现了,好大哥,这盏茶就当是我赔罪了。”

蓝曦臣与他静静饮了一盏茶,又听他说:“其实,我有今天的成就,还多亏了蓝大哥的成全。”

“不是我成全你,是江宗主成全的你。”蓝曦臣放下茶盏,温和地看着他,“当日在不夜天大牢内,若非他事后守口如瓶,光靠我一人也无用。”

金光瑶微微一愕,很快笑道:“是,所以我对他礼敬有加,不仅因为彼此是亲戚,更因为他的这份成全之心。”

二人之间又静了下去,连侍女扇风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金光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挥手示意屋内的人退下,才继续说:“只是我与江宗主已是亲无可亲的亲戚,他这性子,我就是再想亲近也是难的,好在还有一个金凌。”

蓝曦臣敛袖为自己重又斟满了茶,“阿瑶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金光瑶的身子向前微倾,看着蓝曦臣的眼睛,“我想与蓝大哥结义,彼此做异姓兄弟。”

蓝曦臣在心底沉沉地叹了一声,心想:果然让江澄说对了。

金光瑶的野心当真是不止认祖归宗、永远做金麟台的二把手这么简单。也难怪江澄顶着被外人戳脊梁骨的骂名,也要不时把金凌接回莲花坞去照料。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金光瑶说:“蓝大哥或许会觉得心思不纯,可我若说,我此番结义,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倚靠,你信吗?”

蓝曦臣摆摆手,道:“阿瑶多心了,单凭你我在射日之征中配合无间的默契,你这个义弟我也要认下的。”

金光瑶见蓝曦臣不搭茬,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的出身令人不齿,即便侥幸认祖归宗,未来也就这样了。蓝大哥你不是不知道金麟台的那些旁系直系多难缠的,我怕只怕自己护不住金凌……江宗主这个舅舅或许是会让他们忌惮两分,可为了莲花坞的未来,江宗主总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想着,如果有江宗主和泽芜君这两重保障,金凌的将来总会走得平顺些。”

蓝曦臣:“江宗主若知道你对金凌有此心,怕是也要感动了。”

金光瑶苦笑,“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金凌也是我的侄子。我只怕蓝大哥你对我有误会,或许是我高攀了,结义之事是我唐突,以后不要再提了。”

蓝曦臣叹了口气,道:“我就说你是个最爱多心的性子,你非不信,如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倒自己先提那些伤心事了。”他扶金光瑶坐下,语气中似有薄责,更多的则是心疼,“你的名字是入了宗祠的,是金夫人的儿子,以后不要再说那些话,到时候你自己伤心不说,连带着秦愫听了也要难受,还有你与她的孩子,难道也要让他听着那些话长大吗?”

金光瑶含了泪低下了头,“蓝大哥教训得是,是我不懂事。”

蓝曦臣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结义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有意见,只是方才想到一些事情,觉得如果不做好,或许好事也会让人抓了错处,有话去传。”

金光瑶抬起头,“还请蓝大哥赐教。”

蓝曦臣递了块手帕给他擦眼泪,忖度着缓缓地说:“当初射日之征中,聂大哥于你有恩,如今若是撇下他,单单你我二人结义,怕是有人会说我们两家孤立清河聂氏,你和江宗主是亲戚,结义之事于你们两家来说反而显得画蛇添足,依我看,倒不如你我加上聂大哥,我们三人结义,如此一来便四角齐全了。”

金光瑶面露喜色,倒看不出半点不自在,“如此甚好,还是蓝大哥想得周全,只是……只是不知聂大哥肯不肯。”

蓝曦臣:“他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去说就好。”他起身看了眼外头的天色,笑道:“原本明日就是要去不净世为大哥弹奏清心音的,正好我与你同去,你看可好?”

金光瑶信手拨弄了一下琴弦,音色悠长、古朴。

“阿瑶觉得,甚好。”

原本金光瑶要留蓝曦臣在金麟台多住一晚,次日一同前往不净世的,蓝曦臣却说云深不知处还有几件棘手的事情要处理,耽搁不得,于是带了蓝亦舒便一同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蓝亦舒觑着蓝曦臣的脸色,小声道:“宗主似乎不大高兴,是因为结义的事情吗?”

蓝曦臣:“你也看出来了。”

蓝亦舒轻笑,“亦舒自小与宗主一同长大,多少能猜到一些。”

蓝曦臣抚着白玉洞箫上悬挂的玉坠,“说来听听。”

蓝亦舒微一行礼,道:“金公子的心思是愈发难猜了,属下觉得,宗主之所以要拉着聂宗主一起结义,除了‘自保’之外,或许还有你们二人可一同看着金公子的原因在,毕竟聂宗主说话做事可从不会给金公子面子,有些话宗主不方便说的,聂宗主代劳也可,有聂宗主这尊大佛在,金公子做事前也可多思量些许了。”他抿一抿嘴,含了三分笑意,“这样的话,对江宗主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蓝曦臣看了蓝亦舒一眼,曲指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幼时初见的那天一样,“你啊,就是心思太细。”

……

立冬那天,不净世打开了沉重而威严的乌漆雕兽首的大门,举办了清河聂氏自射日之征后的第一次清谈盛宴。

收到请柬的时候,江澄还半开玩笑地说,这聂宗主真会选日子,立冬乃是杀伐之气最盛的时节,选在那天举办清谈会,倒也和他家所修心法契合。

金凌在回兰陵之前,跟着江澄在莲花坞的湖中泛舟,学了一首李商隐的诗,成日里没事儿就爱念那句‘留得残荷听雨声’,虽是对诗中情致一知半解,却最爱把小手在湖中弄得湿哒哒的,只往残荷上洒水珠玩。

这次的聂氏清谈会,江澄本想着正好把金凌一并带去,到时候直接交给金光瑶,让他带着孩子回去即可。可临行前一晚,却听闻聂明玦的刀灵近日发作得厉害,连亲近的副手都挨了打。江澄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金凌远离那是非之地,自己带着十五名门生独自御剑去了清河。

待到了聂氏仙府门前,果见前来相迎的聂氏门生各个愁眉苦脸,门生把江澄往他要住的别院引去,半路上遇见了聂怀桑,这位风流的二公子似乎等了他好久了,见了江澄就把门生遣走,自己充当了引路的角色。

江澄:“听说你兄长近日不大好,似乎是刀灵不受控制了,不是有蓝氏的清心音辅助吗?怎么还会如此?”

聂怀桑重重地叹了口气,“别提了,以前我五天被我大哥骂一次,如今他是一天不骂我一顿就浑身难受,晚吟兄啊,不如你让我去莲花坞住几天吧?”

江澄冷笑,“我莲花坞庙小,容不下聂二公子这尊大佛,别赶明儿再让聂宗主把我的地方给拆了。”又见聂怀桑似乎真是要撑不下去的样子,他才收敛起半开玩笑的心思,“当真如此严重?别是金光瑶的工夫不到家,瞎糊弄乱弹的吧。”

聂怀桑微微一怔,大冷天也不忘展开新得的扇子扇风,“不会,曦臣哥也听他弹过几次,还赞不绝口呢。说起来,要不是阿瑶哥哥这几个月勤往我家跑,时时替我挡着我大哥的怒火,自己充当炮灰,我怕是真要被我哥拆了骨头。”

江澄睨了一眼他腰上挂的如同装饰一般的刀,蹙眉道:“你不想给你的刀开灵也情有可原,可你日日只想着琴棋书画,半点刀法也不练,也难怪聂宗主要揍你。”

聂怀桑提高了嗓门:“到底是做了宗主,不一样咯,当年我在蓝家求学的时候,你这主母可对我是照顾有加,现在我找你倒个苦水,却换来你一通数落。”

江澄细眉一跳,“你说什么?!”

聂怀桑知道自己触了江澄的霉头,连连低声告饶,只求这几日能在他小院里多待会儿,自家哥哥看在江宗主的面子上,总不好挡着名门宗主的面这般数落自己了。为了表示诚意,他还特地命人搬来了一个大箱子,宝贝一样地奉到江澄跟前,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背着我大哥偷偷藏起来的画扇,晚吟兄随便挑几把看得上的拿去,或赏玩或赏人都行,刚才算我嘴笨,你就大人大量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嘛~!”

江澄解下佩剑,看也不看那箱东西,“拿走,碍事。”

聂怀桑:“哎呀,晚吟兄——!”他又没骨头似的黏了上来,“曦臣哥和阿瑶哥哥这些天都要帮着我大哥料理清谈会的事情,我大哥得了空指定就要寻我的晦气,你就大慈大悲收留我,让我做你的小跟班吧!求求你了!”

江澄被他这一句三晃的长音晃得脑袋疼,只求这位聂二公子能放自己一马,于是敷衍着点头满嘴答应,手里立刻被塞了三、四把精美的纸扇,聂怀桑冲出去同下人吩咐,“快,快把我的东西都搬来江宗主房里!!!”

江澄:“……”

第一夜自然是无事发生,只是在招待宾客的晚宴上,金光善主动找到江澄,问了金凌的归期,江澄与他打了个哑谜,搞的金光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金光瑶在旁笑着指出,说江宗主的意思是下个月十五会亲自送来。

聂明玦在一旁听见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是钻进江宗主的心眼里去了吗?”

金光瑶面上一热,小声解释:“不是的,是之前送给怀桑的扇子上有这个哑谜。”说罢,求救似的看了眼江澄,“或许、或许江宗主正好也在哪里瞧见过吧。”

还能在哪里瞧见过?当然是在同一把折扇上了!

江澄默默翻了个白眼,朝面色不善的聂明玦一笑,“今年云梦放了花灯,我带金凌出去玩儿的时候瞧见过,不过是些寻常的小灯谜罢了,聂宗主也太看得起金公子了。”

聂怀桑躲在金光瑶和江澄身后,被自家大哥盯得满头都是冷汗,直到感觉那要杀人一样的视线从身上移开,他才敢悄悄抬头看一眼聂明玦刚才站立的地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多谢阿瑶哥哥,多谢晚吟兄了。”

金光瑶正要开口,江澄的冷笑已是按捺不住,他看着金光瑶,说的却是聂怀桑,“那几个烫手山芋你今晚就给我拿回去,什么人送的,也敢往我房里拿!”

聂怀桑不敢反驳,鹌鹑样的耷拉着脑袋,悄默声地出去了。

金光瑶看着聂怀桑的背影,用只有他和江澄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叹,“江宗主说我便说我,何苦迁怒怀桑?”

江澄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看着金光瑶满脸无辜的神情,笑道:“我被狗咬了,放狗出来的人还不许我说两句了?”

金光瑶被噎得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里,强撑着支起一张笑脸,“好。”

江澄不耐烦看他这幅样子,丢下他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不多时,却是一名侍女奉了茶水上来,“江宗主,请用茶。”

“好好的,用什么茶?”

侍女:“回江宗主的话,是蓝宗主让奴婢给您送来的。她说,不净世的皆是冷酒,冬日饮得多了怕会伤胃,故而让奴婢给您奉了茶,喝了也好暖胃。”

江澄便是想拒绝,也不想让一个听吩咐办事的侍女难做,接了茶水挥手让人退下,扬眸看了眼姑苏蓝氏的坐席,正巧与蓝曦臣朝他望来的目光对了一瞬,那人只是朝他扬了扬手中的茶盏点头致意,便被一个前去攀谈的宗主阻挡了彼此的视线。

“真烦人。”江澄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他身后的叶让宽肩一颤,目不斜视地继续做着称职的首席门生,便是宗主之后又把那盏茶端起来一饮而尽了,他也只是挑了挑眉梢,与那边的蓝亦舒对了一眼,两边只作不知,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之后连续几日的清谈会,聂明玦作为东道主,眉间黑气甚浓,‘霸下’不时在刀鞘中发出震颤之声,哪怕他提出的几项提案想法激进,也无人敢当面指出,大多还是得蓝曦臣这般把‘绕指柔’运用得炉火纯青的人才敢提出异议,又或者是江澄这种本就脾气暴戾说话尖酸还吃不得亏的人把聂明玦的提案给堵回去。

待到了清谈会的最后一日,该说的事儿也都说得差不多了,用过最后一顿晚宴,大家或是各自回家,或是再多留宿一晚,左右都无甚大事,所有人的肩上也都轻松了不少。

聂怀桑又不知跑哪儿去逍遥了,江澄也懒得理他,拿过一本前日他送来的名著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正读到最有兴味的地方,叶让进来了,神色有些焦急,“宗主,蓝氏,蓝亦舒有事想要求见宗主。”

江澄合上书,“蓝亦舒?”

他来,必定是蓝曦臣有事要说了,可蓝曦臣这几日都看着很寻常的模样,对自己也都淡淡的,最多不过是头一日晚宴上的那一盏茶而已,怎的突然又想到了让蓝亦舒来找自己?

于是起身端坐,叫了蓝亦舒进来,还未开口,却是那向来稳重的蓝家子弟红了眼眶跪下,“求江宗主去见一见我们宗主!”

江澄一怔,霍然走上前去看他,“怎么回事?”见他似是还有顾虑,便说:“叶让同你与初云是一样的,你但说无妨。”

蓝亦舒这才开口,“这几日清谈会,许是我家宗主同聂宗主接触久了,受他的刀灵影响,太阴尸经……太阴尸经竟像是要压制不住了!”

话音才落,江澄已疾步走了出去,叶让和蓝亦舒赶紧跟上,只听他问:“他现在如何了?”

蓝亦舒:“宗主用捆仙绳绑着自己,不让我进去,可我听着里头分明……一开始还能听见喘息声,现下一点声音都没了,我又不敢声张,只能求到江宗主跟前来。”

江澄的脚步越来越快,几乎是飞奔去了蓝氏的院落,待到了蓝曦臣的门前,隐约可见一道浅蓝色的屏障执着地封住了其他人要进去的脚步。

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自己是那唯一可以进去的人,于是伸手一触,右手掌心登时传来一股熟悉的疼痛,主母令的纹路若隐若现,他心下一惊,来不及细想自己明明已经归还了主母令,怎的现在还能有,迅速捏紧了右手,低头穿过了屏障,转身对被封在外头的蓝亦舒吩咐道:“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与泽芜君有事相商,叶让,你多帮衬着些,别让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江澄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蓝亦舒眉宇间的忧色稍缓,却仍掩不住重重心事。

叶让看着蓝亦舒,道:“蓝公子放心,你去安排蓝氏的事情,我在这儿守着,绝不会有差漏的。”

蓝亦舒点了点头,朝他露出一丝笑意,“多谢叶公子了。”

待续…

幻羽天狼

曦澄《冥婚主母》

 第二十七章  毒鼠

 

 又死了?这个卢生! 


江澄勾起唇角冷冷发笑,便在这时,脚尖忽地触到了某物。那是一只唤做“耳杯”的椭圆形酒器,两侧有耳朵,状似禽鸟的双翼,里面似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江澄伸指沾了沾,有浓烈的酒香,目前暂不能确定是否含毒。顺势向上看去,但见卢生的右手微张,像是掉落了酒杯,只是僵硬不动。视线又往上移了尺许,嘴角倒着一道发黑之物,早已粘在了脸上。是血迹。


“毒酒一杯送上西天?”魏无羡沾了地上的酒,把手指往嘴里送,江澄想伸手拦他却晚了半拍,魏无羡的手已被蓝忘机攥在掌心。今时不同往日,他自有人暖在怀里,当......

 第二十七章  毒鼠

 

 又死了?这个卢生! 


江澄勾起唇角冷冷发笑,便在这时,脚尖忽地触到了某物。那是一只唤做“耳杯”的椭圆形酒器,两侧有耳朵,状似禽鸟的双翼,里面似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江澄伸指沾了沾,有浓烈的酒香,目前暂不能确定是否含毒。顺势向上看去,但见卢生的右手微张,像是掉落了酒杯,只是僵硬不动。视线又往上移了尺许,嘴角倒着一道发黑之物,早已粘在了脸上。是血迹。


“毒酒一杯送上西天?”魏无羡沾了地上的酒,把手指往嘴里送,江澄想伸手拦他却晚了半拍,魏无羡的手已被蓝忘机攥在掌心。今时不同往日,他自有人暖在怀里,当真是瞎操心。江澄悻悻回眸,蓝忘机遂将酒杯沉入一旁鱼缸之中,金鱼很快白腹朝天,登时毙命。


果然无妄之灾,果然杯中有毒。


江澄没好气道,“鱼死了,你要赔偿。”


蓝忘机果然没理他。


  紫电仙姑犹若大梦初醒,摔了白粥,上前一把抓住卢生的手腕。架势似是诊脉,但不多时便摇了摇头,发饰随之叮当作响。蔡立峰站在众人最后,口中啧啧有声,“何必诊脉,看卢兄面颊透紫,唇色发黑,肤色却呈现怪异的青白,死亡时间起码有两个时辰。”


“不可能!”紫电仙姑颤着身子愤怒道,“凭他的修为,岂是毒物能够杀死的!”


 但江澄最初遇见的那位卢生并没有大修为,真不是同一人?但为何长着同一张脸?


  江澄大脑飞速运转,若按蔡立峰所言,此卢生已死亡二个时辰,那么在两个时辰前,众人都在做什么?谁和卢生在一起?谁会是毒死他的凶手?为何卢生穿着新娘的喜服被人毒死在楼里?新娘又在哪里?良久,居然发觉满脑子里装的都是蓝曦臣,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旁人。江澄抓着头发,十分气馁地长叹口气,蓝曦臣到底‘飘’去了哪里?


“你东张西望在找谁?”魏无羡问他。


“找你大爷。”江澄别过脸,又被魏无羡不要脸的掰回去,“你大爷在这儿。”


江澄瞪圆杏眸,作发狠状,魏无羡则吐舌头,“略略略略……”


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哭的三毒圣手与夷林老祖,要不要这么幼稚?可恼的是两个幼稚鬼名声太大,不好得罪,索性被众人无视。蓝忘机严肃且认真地解开喜服,但见一柄匕首直直插入腹部。众人十分诧异,喜袍宽大繁复,若不脱去衣物,从外观上根本不会察觉到匕首的存在。


江澄轻眨杏眸,假定凶手就是新娘,杀死卢生后为他披上自己的喜袍,让卢生的尸体假扮新娘,借此掩人耳目,拖延时间,然后借机逃跑?江澄觉着可能性有,但不大。首先,卢生中毒从面色上一眼便知是个死人,其后马上就会检验尸体,匕首根本藏不住多久。其次,姽婳楼四面环水,不可御剑且使用术法,新娘能逃去哪里?


“喜服是干的。”蓝忘机面色清冷,他和魏无羡亲眼见到新娘跳入河中,如人鱼般游向楼内。


“可以用修为烘干衣物。”这并不难,云梦江家擅水,人人都有一套‘唾面自干’的本领。


“他的死因到底是毒还是匕首?”魏无羡手托下巴,眼眸飘向江澄。


“若被毒死在先,匕首所造成的伤痕侧切面呈干瘪状,若匕首在先,则伤口创面更新。”江澄把匕首从腹部拔出来,单手扒开创口。创口干瘪,微紫,证明卢生在被人捅了一刀之前,人已经死了。这就有意思了,人都被毒死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必须在死人身上再补一刀?


  蔡立峰所想与江澄一致,“多大的仇,死了还要补刀?”


蓝忘机言简意核。“红盖头。”


众人不明白,魏无羡立即‘翻译’道,“假设凶手动手时,卢生已经盖上了新娘的红盖头,那么凶手其实并不晓得自己杀的人到底是谁。存在错杀的可能。”


紫电仙姑面色深沉,恨恨道,“李代桃僵!”


“假设我们现在推测新娘使用了红盖头,叫卢生当了她的替死鬼。那么结论就有两个。第一,新娘袭击聂怀桑是有意为之,随后她逃向姽婳楼内,借卢生当了自己的替死鬼。卢生被杀,凶手与新娘不知所踪,又或者,俩人此刻都躲在楼内。”江澄环顾众人神色,稍顷,接着道,“第二,新娘因偶发原因袭击聂怀桑,随后逃入姽婳楼,碰巧遇到了被毒死的卢生,于是心生一计,让卢生穿上她的喜服,李代桃僵。凶手看到盖着红盖头的卢生,以为他是新娘,于是用匕首捅入腹部。”


“还有第三个可能。”蔡立峰道,“新娘与卢生是一伙儿的,新娘假借婚礼拖住聂宗主,而卢生则在姽婳楼行窃。俩人约定在楼内汇合,但不知什么原因,俩人发生争执,新娘毒死了卢生,又在他的腹部捅了一刀。最后给卢生穿上自己的喜服,逃之夭夭。”


  紫电仙姑怒道,“姓蔡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不过是推测,仙姑急什么?”蔡立峰根本不怕她,“莫不是做贼心虚?”


 眼看着双方有动手的架势,江澄把紫电仙姑拦住,魏无羡则挡在蔡立峰前头,开口道,“我觉得最奇怪的反倒是聂宗主啦,老婆跑了,他怎么不追?”


  江澄提前离开酒席,关于喜宴上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只听忘羡说过,新娘在喜宴上像得了失心疯似的突然发难,狠狠踹了聂怀桑一脚后,直奔姽婳楼方向而逃,甚至不惜游水过来。蓝忘机忽然回眸对江澄说道,“新娘就是那个哑女。”


  哑女?江澄歪过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儿,什么哑女?哪个哑女?


  魏无羡首先不高兴,“盖着红盖头,怎么能确定就是她!”


“面目可以遮挡,气息如何遮掩!魏婴!莫要因她身世坎坷,一味纵容!”蓝忘机顶上去。


魏无羡寸步不让,“该死之人罪有应得,弱小女子何辜!我看是姑苏蓝氏有意包庇廖家!”


什么?什么跟什么? 你俩能不能先别吵!


江澄伸手拦了两次都没拦住,魏无羡的固执素来是撞了南墙不回头的,而蓝忘机气得发狠,景行含光的从容淡定烟消云散,“姑苏蓝氏秉持中立,绝不会偏袒任何人,任何宗族!魏婴,此女子接连杀害数人性命,已成怨鬼凶灵,断不可再留!”


魏无羡冷笑,“能不能留,不是你含光君一人说了就算的!”


现在这般针尖对麦芒的情形倒有点像是回到了射日之征,那时魏无羡因修炼邪术引来各家颇多争议,其中最盛当属姑苏蓝氏,而三好学生蓝忘机则没少在他面前施展‘敦敦教诲’之术。魏无被缠得烦,俩人见面每每针锋相对,后来索性避蓝湛如虎狼,躲之不及。


彼时魏无羡尚且是云梦江氏弟子,江澄堂堂宗主都不介意魏无羡修炼之法,姑苏蓝氏凭何置噲?因此,届时江澄对蓝忘机,以至于对姑苏蓝氏亦有不满。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很久之后江澄才明白蓝忘机当时为何要处处‘针对’魏无羡。如今但凡想到当时的‘挺身而出’,阻止蓝忘机纠缠魏无羡,江澄就觉得自己傻得冒泡泡。


“两位这是在争论什么?与我师弟的死有关?你们知道凶手是谁?”紫电仙姑抹了抹眼泪,美眸湿润看着蓝忘机略显怒意的脸,“还请含光君如实相告!”


  魏无羡狠狠瞪他,蓝忘机居然就没有开口回答。这人多少有点妻管严。可怜的含光君,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我成亲后可不能像他一样怕老婆,便在此刻,江澄的脑海里莫名闪现蓝曦臣的笑脸,着实将他吓了一跳,赶紧甩头将可怕的画面抛开。


  蓝曦臣到底飘哪儿去了?久不出现,莫不是遇到麻烦事?毕竟是一缕魂魄,他能自保吗?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江澄正魂不守舍的担忧着,忽然间听到奇怪响声,像是老鼠啃咬硬物时发出的咀嚼声,他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又竖起耳朵仔细听许久。咔嚓,咔嚓,咔嚓,啃食声近在咫尺,可是目及所到之处却并没有看到怪异的动物。蔡立峰凑到他身边,“江宗主?”


  福灵心至!整个人贴近卢生的腹部,江澄把左耳贴在创口上。


咔嚓,咔嚓,咔嚓……咀嚼的声音就在肚子里!


  神色微变刹那,魏无羡从身后一把抱住江澄后腰,扬身猛拽。江澄猝不及防,生生被他拽出几米。蓝忘机抽剑刺入卢生腹部,仙剑避尘寒芒过后,剑尖上钉死一只眼眸深红的大老鼠,嘴里衔着一截卢生血淋淋的肠子。紫电仙姑当即呕吐,幸亏蔡立峰蹦跶到着跳开,未被殃及。


“不是毒酒。”江澄被魏无羡牢牢锁在怀里,扬首皱眉道,“放开。”


“你就不怕老鼠从尸体肚子里钻出来,直接钻到你耳朵里去!”魏无羡没有撒开手,拎小猫似的上下颠了颠重量,狐疑道,“你怎么这么轻?”


  江澄无语,你管我轻重咧,又不吃你家大米。


“思追这小毛孩都比你沉一些。”魏无羡的手被江澄拍开,那人皱眉冷眼的模样似是不高兴,但魏无羡很了解江澄,这幅样子只是日常嫌弃脸,与心情好坏无关。蓝忘机又用避尘剑从卢生肚子里刺出三四只肥墩墩的红眼老鼠,紫电仙姑实在受不了,跑去一旁窗边呼吸新鲜空气,剩余的人则围着死老鼠研究。鼠鼠个体不小,不算上尾巴的话,足有成年人巴掌大,它们是怎么钻到卢生肚子里去的?


  魏无羡道,“尸体肚子里的器官都快被吃空了,老鼠吃得太撑,肚子鼓鼓的。”


  站在窗边的紫电仙姑眼看着又要再吐一轮。


  众人不理会她,蔡立峰摸着下巴边思考边猜测,“你们说捅他一刀,会不会是为了把老鼠塞进去?”


  先是被毒死,然后捅上一刀,最后塞进老鼠吃掉内脏?


  江澄挑起眉,卢生死的有点惨啊。


“不是塞进去的。”避尘剑刃割开创口一小部分,示意众人仔细观察上下皮肉,“没有被扩张与硬塞进去的痕迹,刀口锋利且十分干净。”这就更奇怪了,蔡立峰嗤笑道,“不是从伤口塞进去的,难不成是自己把活着的老鼠都吃啦?”


“如果吃进去的时候不是大老鼠呢?”魏无羡眯起眼,意有所指地看向蓝忘机,后者垂首,略做微沉吟之态,似是立即想到了什么线索,但沉默良久之后,却不打算开口详说。江澄后知后觉想起哑女的事,他们一行人前往清河,中途在码头看到魏无羡,似是与一名哑女结伴而行。


  难不成是芙蕖镇上杀了药修廖家人的女鬼?


  怎么跑到清河来了?


  视线转向死老鼠,如果事关药修廖家,塞个活物到肚子里去反倒简单了。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哑女逃到清河,伪装成新娘,然后被‘追杀者’发现,于是在逃跑途中利用卢生李代桃僵,追杀她的人错认了新娘,不仅毒死卢生还在他肚子里塞老鼠。”江澄没有点出廖家的名号,以免节外生枝。在魏无羡想说什么之前,蓝忘机已然点头,确认江澄的猜想。


  廖家有这么狂吗?在夷林老祖硬保的情况下,不惜破坏聂怀桑的婚礼,追杀到清河来?


  江澄招了招手把魏无羡叫到边儿去单聊,蔡立峰与紫电仙姑同时站出来反对,紫电仙姑怒道,“我的小师弟死得如此凄惨,江宗主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需要把夷林老祖叫去一旁?”矛头转向蓝忘机,“如今含光君也要学那些鼠窃狗偷之辈,行事藏头露尾了么!”


“江宗主,此事虽与我无关,但既然我在现场,亲眼所见,也不希望被人刻意隐瞒。”蔡立峰态度虽好些,但皮笑肉不笑的阴诡表情,却不比紫电仙姑强多少。江澄伸手挡住魏无羡,另一边用眼神制止蓝忘机‘坦白从宽’,此地是清河地界,清河家主还没死呢,轮不到江家和蓝家给交代。


“我想与魏无羡说的乃是家姐祭辰之事,是私事,与卢生无关。”江澄耍无奈道,“诸位想必都听说过,魏无羡是我江家旧人,阿姐生前待他破为照顾。我想待他回莲花坞,给阿姐上柱香罢了。”杏眸转向怒目圆瞪的女人,“仙姑师弟之死,江某深表惋惜,还请节哀。此地乃清河地界,聂家逃走了新娘,又在自家楼里出了命案,想必聂宗主是着急的。”


“江晚吟,你想推脱给清河聂家!”


“本来就与我江家无关,我只是来喝一杯喜酒。”前一刻还在笑,后一刻就冷脸,三毒圣手在外从来都不是好相处的人,江澄轻抚指间戒指,气质冷冽,“顺便一提,吾乃姑苏蓝氏主母,仙姑方才信口开河,辱我蓝氏弟子,我蓝家龙长老还在外头呢,仙姑是否能承他一怒?”


“你威胁我……”紫电仙姑被蔡立峰拦了,“此乃清河地界,聂家家主会主持公道。”


 女子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蔡立峰耸耸肩,当即认怂,“江宗主,我和那两位不熟,此事从头到尾与我无关,聂家要如何处理也与我无关。”拱了拱手,抬步走了。江澄挠头,姓蔡的不亏是水中王八,滑不溜手,日后若有接触,需得多加防备。


“兄嫂……”蓝忘机一开口差点叫江澄咬了自己的舌头,他鬼附身啦!瞎喊什么!


 蓝忘机不顾江澄惊楞,继续言道,“妖女谋害廖家长孙,后逃窜入清河,不仅搅了聂家家主婚礼,又间接害得卢生丧命,此事恐怕不能善了。”他看了魏无羡一眼,眸中露出十二万分的担忧之色。此事越闹越大,包庇妖女的魏无羡则首当其冲。想那妖女可以逃之夭夭,找个山洞钻躲起来,但魏无羡有名有姓,有家有道侣,把气全部撒在他头上最容易。


  梗着脖子的人双手叉腰,“一人做事一人当。”


  当年护着温家人,护着温情姐弟,他与今日相同,一人做事一人当。而蓝忘机显然是忆起往事不可追,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令他痛断肝肠。蓝忘机害怕魏无羡再次陷入众怒,越陷越深,无法自救,最后只能惨然收场。因此吃一堑长一智的含光君,终于感叹一人之力无可作为,所以那声“兄嫂”,等同于在向江澄请饶。


  江澄手握云梦江氏,背后有兰陵金氏,如今更是姑苏蓝氏主母。


  只要江澄别像当年那样放手,只要他别放手!


  蓝忘机急道,“兄嫂!”


“我说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魏无羡不想看到蓝忘机低头求人,他护着的是一个受尽欺凌的苦命女子,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俯仰之间无愧于心。他没有做错。江澄却感到好奇,如若事态发展不可收拾,魏无羡会不会像当年对待他那样,也和蓝忘机说,不必保我,弃了吧。然而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卑鄙的,修行之心当戒妄念、痴念、戒愚执,破三毒,断然没有淋过雨再去撕别人家伞的道理。


“既是受尽折磨,为自己讨回公道无可厚非,但伤及无辜,便不能说是无罪。”江澄看着魏无羡的眼睛,奢望他经历过生死后,多少能与当年不同,“超度她往生极乐,廖家不会同意,你明白吗?”


“你和当年没什么不同。”这句话反而首先出自魏无羡之口。


 当年可以抛弃温情姐弟,至救命之恩于不顾,现在自然也可以无视一个陌路女鬼的悲苦。魏无羡没有失望,他很清楚江澄会怎么选,如同当年一样,他一直都很清楚江澄会怎么选。狗屁的名门正统,狗屁的大局为重,他只知道一个会让无辜女子受尽折磨与欺辱的世界,就是狗屁!


“你们不必管我,我自己会处理。”魏无羡的语气冷冷的,和当年在乱葬岗时一模一样。


 蓝忘机没有再说话,江澄也一样。他甚至在蓝忘机的眼睛里看到了轻微的裂痕,像是即将碎开的白瓷瓶,丝丝缕缕的黑色条纹,如一条庞大的蜈蚣,缓缓地在白瓷周身蔓延。他居然开始怜悯蓝忘机,如同怜悯过去的自己。


“外面!”蔡立峰去而复返,手指楼外,神色慌张,“结界把楼封住了,我们出不去了!”


“封楼?”江澄诧异,“是聂家的人?”


“药师廖家!”紫电仙姑也回来了,额上香汗淋漓,是使用灵力过度的表现,看起来她方才在外面应该已经试图突破过结界,显然没有成功。紫电仙姑急道,“聂家的人一个不见,但姽婳楼却被药师廖家包围,他们设了结界,要把我们全部杀死在里头!”


 “来的好!”魏无羡豪气干云,“老账新账一起算!”


“龙珀在外面,江雪也在外面。”江澄与蓝忘机对视,“他们没道理任由廖家对我不利,除非他们已经中招了。廖家药毒双修,最擅操纵毒物,防不胜防。”得到蓝忘机迅速回应,“以静制动!”俩人同时抓住魏无羡一左一右,此刻却又生变故,卢生的尸体犹如暴晒在日头下的冰霜,迅速融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肉球,而那些肉球,迅速长出耳朵,尾巴,骇然变作了一群巴掌大的老鼠!


渝安

清心(二十八)

木浆划过湖面,激起一阵荡漾,岸边矮树郁郁葱葱,头顶阳光折射在水中斑斓流转,四周是荷花的沁香。

  “师傅,徒儿这两条胳膊马上就要累断了,您真的一点不出力吗?”

  “没有力气了那就好好反省反省,最近是不是练功又偷懒了,这才多久就喊累了,你看看泱儿,到现在可喊过一次累?”柳曾柔端坐在船头,并未理会顾文元的哀嚎,静静望着四周浮动的荷花。被提及的兰泱闻言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的顾文元,“师兄一日内可招惹十余位姑娘们尚且游刃有余,怎么为师傅划个船便叫苦连天的嫌累。师兄,这样说不过去吧?”兰泱轻扬着唇角,分明浮动着一股狡黠之意。

  顾文元看了一眼船头直勾勾盯着他的柳曾柔,又看看面前等着看好戏的兰......

木浆划过湖面,激起一阵荡漾,岸边矮树郁郁葱葱,头顶阳光折射在水中斑斓流转,四周是荷花的沁香。

  “师傅,徒儿这两条胳膊马上就要累断了,您真的一点不出力吗?”

  “没有力气了那就好好反省反省,最近是不是练功又偷懒了,这才多久就喊累了,你看看泱儿,到现在可喊过一次累?”柳曾柔端坐在船头,并未理会顾文元的哀嚎,静静望着四周浮动的荷花。被提及的兰泱闻言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的顾文元,“师兄一日内可招惹十余位姑娘们尚且游刃有余,怎么为师傅划个船便叫苦连天的嫌累。师兄,这样说不过去吧?”兰泱轻扬着唇角,分明浮动着一股狡黠之意。

  顾文元看了一眼船头直勾勾盯着他的柳曾柔,又看看面前等着看好戏的兰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岂敢,为师傅殚精竭虑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觉得累。”

  “那便划吧,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了。”柳曾柔站起身,她披着轻纱般的白衣,白绫覆面,长裙胜雪,在众多荷花的簇拥下,显得像只洁白的云鹤。

  “许久没收到她的回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柳曾柔遥望着对岸,眼底不免带了一丝忧虑。

  “她能出什么事啊,她年纪比我们三个加起来都高,更别说修为了。”顾文元刚嘟囔了一句,见柳曾柔充满寒意的眸子看过来,又牢牢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莲花坞内,江澄好不容易从不断询问的弟子们中脱身出来,三毒剑被他收回腰间,正往房间走去,远远的便望见自己房间内源源不断的蔓延出浓烈的鬼气,但又想到蓝涣还在房间内,他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于是他迈着悠然的步子推开了房间的门。

  “?”

  江澄迟疑的站在屋外,他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进去。

  屋内——

  蓝涣不知何时换上了那套婚服,宿棠月正双膝跪地,两只手牢牢的托起了婚服的裙摆。

  “太奢靡了!太奢靡了!”宿棠月念念有词,“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怎么可以拖到地上!”宿棠月两只手抱着裙摆,抬头一脸怒意的看着蓝涣,“江宗主虽然有钱,但您也不能这么糟践东西啊!”

   蓝涣:⚆_⚆  ?

  宿棠月双手捧着衣摆,不住地颤抖起来,“简直是太奢靡了,这么一件衣服居然用了如此多的鲛纱与鲛珠,这得我开客栈多少个百年才能赚到的钱啊!”

  “……姑娘……”蓝涣拽了拽衣摆,想要摆脱宿棠月双手的桎梏。

  “让奴多看一会吧!”宿棠月连忙抱紧手中的裙摆,双眼近乎可怜的盯着蓝涣。

  “这……”

  江澄鲜少能见到蓝涣如此难以应对一个人,他有意看戏,但蓝涣已经朝他这边看了许多次了,他再看下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咳……”江澄走进屋内,一把扯过宿棠月手中的裙摆。

  “江宗主当真是小气。”宿棠月恋恋不舍的望着蓝涣身上的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来我莲花坞做什么?”江澄没有理会宿棠月哀怨的眼神。

  “自然是来找江宗主要我上次打探消息的银钱。”宿棠月拍着裙摆上的尘土,重新扶正了自己发髻上的两朵海棠花。

  “上次的消息似乎是江某自己探查的吧?”江澄眼瞧着宿棠月的眼里都要放出光了。

  “我也没少出力啊,这地方找对了,还为你们引荐了,不是吗?”宿棠月像是怕江澄赖账,索性直接挨着桌子坐到一旁,“云梦百年前可是大宗门,传言莲花坞的湖底都是由金银铺盖而成!江宗主不会这点银钱都不给我吧?”

  “百年前的传闻了,如今的莲花坞不过是个亲传的小宗门,你若是真觉得有。”江澄顿了顿,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抬手催动鬼气,在宿棠月还未反应过来时,手指微动,一把将她从窗户甩飞出去,“那便自己去看看吧。”

  “!!!”

  在宿棠月差点飞入莲池之前,蓝涣施法拦截,将人拽了回来。

  宿棠月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上,她有些后怕的望着江澄,源源不断的鬼气与魔气从他身上漫出,他正直直的看着她,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的散漫,“想再来一遍吗?”

  “晚吟”蓝涣无奈的伸手捂了江澄的眼,把人拉回身边,“静心。”他在江澄耳边轻呢,周身的气息不断的去压制着江澄体内不断躁动的灵力。

  “如果不是妖族霍乱,人间不会死伤无数,天道也不会降下天罚,云梦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也不会被各宗门轻视而屡次为了清心铃迫害。”他每说一句,身上的戾气便更重,无尽的鬼气与魔气从他身上漫出,像是要彻底将他们二人吞噬。

  “说到底,造成如今这一切的原因,皆是我。”他近乎痛苦的攥紧了拳头。

  “又胡言了。”蓝涣松开手,掰着江澄的肩膀将他转向自己,对上那人近乎疯狂的眸子,蓝涣轻轻摇头,唇角笑漪轻牵,“这魔族与鬼族的术法本就是由人的恶念和怨念而成,练久了果然不好。”

  “?”江澄布满戾气的眸子闪过一丝困惑。

  蓝涣手掌凝聚起一股力量,轻轻贴上江澄的手腕,灵力传输间,江澄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游走,并且不断的压制着他躁动不堪的力量,在这股力量下,暴虐的灵力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你看,我的术法是不是也很强?”蓝涣轻笑的声音就在他耳畔。

  “想学什么,我教你,不修它们了好不好?”蓝涣的声音此刻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物,江澄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声音开口问道“为什么?”

  “会变笨。”

  “变笨?”

  “你都觉得灾祸都是因为你了,还说这些东西不会让你变笨?”

  “?”宿棠月虽然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但她完全被蓝涣的一番话震惊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开始破口大骂,“谁说学鬼术要变笨?”

  “老娘修了百年的功法!你说会变笨!?”

  “你是哪个宗门的!谁教你这么胡乱造谣的!”

  “我要上报鬼王掀了你们宗门!”

  “还要把你处以鞭刑!”

  “唔!”宿棠月张着嘴,喉咙像是被人扼制,发不出一点声音,细碎的疼痛从喉咙处蔓延,她下意识看向对面的蓝涣,却没曾想背对着她的江澄缓缓将头转向了她。

  “你方才说什么?”他微眯双眸,瞳孔如同深海般幽暗,带着几分蔑视,紫色的幽光在眸中闪烁着,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冷飒肃杀。

  这不是江澄。

  宿棠月惊恐的望着他。

  这绝对不是江澄。

  哪怕是刚刚被暴虐气息覆盖的江澄都没有如此的压迫感。

  “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说要伤他。”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但宿棠月在他眼中没有看见分毫的杀意。

  江澄眼里的。

  是不屑。

  是蔑视。

  是如同在看蝼蚁的眼神。

  “蓝涣,如今这种修为的鬼物,都敢对你大放厥词了吗?”他偏头去看身后的人,声音变得温和起来,语调不疾不徐,反像是在调侃他。

  蓝涣的腰杆僵硬,短短几秒,思绪来回了无数周期,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平日里那个江澄,但是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他的大脑如同冰封一般,停滞在原地无法思考。

  宿棠月趁着江澄回头的瞬间便想着要跑,江澄回眸撇了她一眼,张口念了些什么,并未阻拦她。

  江澄再回头看向蓝涣时,眼底闪过一丝柔意,“我在那鬼物身上下了咒,牧玄见了,自会知道是我的手笔,他会惩处的,倒也算帮你出了气。”

  见他不说话,江澄有些奇怪。

  “蓝涣?”

  

  蓝涣依旧盯着他,半晌他试探的朝江澄伸出手。

  “作甚?”江澄抓住他的指尖,对上蓝涣的眼神,他不解的歪了歪头,“你似乎见到我很惊讶?”

  “晚吟?”蓝涣感觉自己的声音在抖。

  “你怎么了?”江澄拉着他的手,朝他走近一步。

  “我是你什么人?”蓝涣望着他的眼睛,望着那双紫波流转,他无比熟悉的眼睛。

  “你问这个……”

  “我是你的什么人?”蓝涣提高了音量,试图去掩盖他嗓音的颤抖。

  “是我妖族少主夫人,是我云梦的主母,是我江晚吟的道侣。”江澄耐着性子回答他,见蓝涣整个人更加激动,江澄只感觉一阵疑虑。

  “你到底怎么了?”他垂眸看向蓝涣心口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的心呢?”

  蓝涣摇摇头,他紧紧攥着江澄的手,他努力的扬起一抹笑,但他似乎感觉此刻又该哭,因为没有心,他不知道他现在应该作何表情,江澄眼看着蓝涣仿佛五官混乱的表情,有些错愕,沉默片刻他忽然伸手捂住了蓝涣的嘴,迫使他停下这场荒唐的五官乱动。

  “我的脑中似乎还有一些别的记忆,你先别做鬼脸。”江澄面带严肃的看着蓝涣。

  随着江澄闭上眼,脑中属于此生江澄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迅速蔓延了他整个大脑,待再次睁开眼,他直视着前方,深沉的目光显得遥远而迷茫,紫眸仿佛被浓雾深锁的潭水。

  “我伤了你?”

  “还害了云梦?”他感受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难受得让他有些慌张不安。

  “不,你没有!”蓝涣已经顾不得为什么江澄没有记忆了,他慌张抱紧江澄,想要阻止他继续深究下去,他只感觉,他不能在让这个人消失了。

  “那为何我脑中没有半分你铁链穿骨之后的记忆?”江澄质问他。

  “为什么我现在使不出一点妖力?”

  “为什么归子元会如此恨我!”

  一字一句,他要蓝涣一个答案。

  “你说我没有,那这一切,你与我说个明白!”

  蓝涣死死的将情绪激动的江澄抱住,他的眼睫垂下,眼中汇聚又向下滑落几滴泪珠,他颤抖着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牢牢的抱住江澄。

  许久,江澄像是累了,垂着头抵在蓝涣肩头。

  “你不该想办法救我的。”他不敢去回忆记忆中那黑暗中发生的一切,不敢去回忆那痛苦的八门,他不敢想。

  “冥界那种地方,太苦了。”回忆那里,都仿佛有人把他的心脏掏出来,放在咸酸水里浸上浸下,反复腌渍到脱水干瘪。

  “你怎么可以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待两百年。”他抱住蓝涣,痛苦得浑身发抖,哽咽不成声。

  “晚吟,晚吟,你没有,你肯定没有。”他大声的嘶吼着,他慌乱间甚至去解清心铃的封印,透过这具躯体,他几乎听得到,江澄的灵魂在呜咽。

  “我给你证明。”

  “给你没有伤害过我的证明。”

  江澄没有说话,他静静的伏在蓝涣肩头,他的眼神中漫过一层暗淡的疲惫,如同黄昏下的河水,寂静而流淌着不可言说的忧伤,紫色的光芒渐渐从他双眼退却,漆黑的眸子微动,表情已经恢复正常,虽然眼底仍浸着哀伤。他的睫毛还有点湿,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拍了拍蓝涣的肩膀。

  “蓝涣,你抱着我做什么?”

  “宿棠月呢?”

  蓝涣的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他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已是平静。

  “没什么,只是你方才不愿意学我教你的术法,所以想哄哄你。”

  “那你渡给我灵力的时候,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人?”江澄偏头看他,见蓝涣有一瞬的发怔,江澄嗤笑了一声,“果然,若不是我留有记忆,你怕是真要瞒着我了。”

  “那你……”

  “那倒是遗憾,我没想起什么来,我只保留你们方才对话的记忆,和他的所有情绪。”他回忆时眼睛里仿佛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有种神思恍惚的迷离之色。

  “很痛苦。”

  “因为伤害了你。”

  “因为爱你,所以痛苦。”

  这是他刚刚感知到的所有情绪。

  所以如此爱着蓝涣的自己,真的会舍得去伤害他吗,江澄不知道,他也在犹豫。

  他需要知道真相。

  但是归子元并不知道当年的细节,妖王也早已死去百年。

  唯一的途径,就是让蓝涣解开清心铃的封印。

  解开清心铃的封印,他就必须先找回蓝涣的心脏。

  江澄对这个是一点线索也无,蓝涣自始至终垂着头不说话,江澄伸手回抱住他,微微侧头,靠近了他的耳畔,“你刚刚去碰了清心铃的封印?”

  “嗯……”

  “有没有想起你心脏的线索?”

  蓝涣摇摇头,“没有。”

  在他们谈话的瞬间,房间内骤然升腾起一阵浓烈的鬼气,从房间的地板开始,冰霜开始逐渐蔓延,直至在他们二人半米时才停了下来。房间内站了一个人,身着一袭墨青色长衫,腰间束以银白玉带,手里拿着一把玉骨折扇,墨绿色的眼眸显得他更加矜贵,他朝着二人看过来,江澄抱着蓝涣,偏头与他对视,牧玄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每次看你们,你们都这么腻歪?”

  “分开一会行吗?”

  “尊重一下我!我是来找你们打架的!不是来看你们你侬我侬的!”

晴微

好不容易爬上来,热爱还是热度?


  先说一下,不管是我对号入座还是真的就是针对我的,我都觉得我有话要讲。本来想码一下《救姻缘》的,不留坑是一向的坚持,但写这篇帖子,时间就被占了,码不了了。

  距离发出《离了》那篇帖子这么多天过去了,好不容易爬上来看一眼,然后点进了tag,然后刷到个贴,感觉在对着我贴脸开大,当然或许也不是,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在对着我开大。

  似乎被人质疑了,是为了热爱还是为了热度?

  不可否认,我也一直都说得很清楚,我创作的动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热度反馈,这么说吧,热爱是点火和启航的过程,热度则决定了续航时限。

  身为创作者,尤其是为爱发电的同人创作者,不靠热度支撑热情,靠什么支撑,靠没心...


  先说一下,不管是我对号入座还是真的就是针对我的,我都觉得我有话要讲。本来想码一下《救姻缘》的,不留坑是一向的坚持,但写这篇帖子,时间就被占了,码不了了。

  距离发出《离了》那篇帖子这么多天过去了,好不容易爬上来看一眼,然后点进了tag,然后刷到个贴,感觉在对着我贴脸开大,当然或许也不是,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在对着我开大。

  似乎被人质疑了,是为了热爱还是为了热度?

  不可否认,我也一直都说得很清楚,我创作的动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热度反馈,这么说吧,热爱是点火和启航的过程,热度则决定了续航时限。

  身为创作者,尤其是为爱发电的同人创作者,不靠热度支撑热情,靠什么支撑,靠没心没肺涎皮赖脸吗?没心没肺的人又怎么写得出走心的文章?圈子里因为热度实在太低而弃坑的,不胜枚举,因为冷漠的你不肯给眼神,所以你也发现不了他的消失。这些人都写得不好吗?并不是,甚至有相当一部分非常有内容,文笔也不错,但就是没热度。相反,有些言之无物文笔生涩搞人设做标题党的作者和文章以及无授权或者重复搬运的包了浆的图却有流量有热度,甚至五千往上的点赞量,扪心自问,他值得吗,那些弃坑的不值得吗?恰恰相反。

  这种奇怪的有悖常理的现象太多了,认真写文的谁不心灰意冷?这种情况一度导致我不愿意点进tag,不想看高热度的妖魔鬼怪,更不想看到冷冷清清的佳作被埋没。

  所以,我被这破热度伤到了,想滚了,发个贴,发泄怨念是目的之一,期待读者真诚的挽留是目的之二,我真的剑,有人挽留我就愿意留下来,一不给文点赞二不挽留的,凭什么阴阳我或者别的因为热度伤心的作者?

  好,热度说完了,来说热爱。

  2022年8月4日发布第一篇曦澄文,七夕贺文《拣尽寒枝》,其后连续一段时间,几乎都是五天一篇,8月9号《过尽千帆》,8月14号《归云谁寄》,8月19号《莞莞不类卿》,然后是中秋节的《何当共剪烛》,紧接着没两三天又是一篇点梗的《做梦而已,亲一下怎么了》,连载《断情殇》,接着还有涣哥生贺《山月不知》,澄鹅生贺《相思无解》,书信体的《与君书》,接着是点梗《斩无常》,情人节那天的《我金如兰绝不接受蓝舅妈》,然后三月份开了第二篇连载《桃僵之劫》,四月份就更完了,8月4号又写了番外篇,连载期间几乎都是隔日更和日更,连载完接着开始写点梗剩下的《花非花》和《忘川潜梦》,然后又是《色难》,《履霜操》,更完《履霜操》是六月,开了连载《梦江南》,紧跟着还同时开了连载《这破游戏玩不了一点》,也就是这两篇连载期间,数据非常非常低迷,一度很没有信心更下去,坚持再坚持,终于都到尾声了,这中间又写了23年的七夕贺文《蝶蛊灵犀》,涣生贺《直男攻略法则》和澄生贺《莞莞正是卿》,然后是唯一的一篇ABO,也是唯一的一篇BE《杀死热爱》,这时候已经来到了春节前了,然后初一当天困得直接睡着了,一点半醒过来,继续编辑发布新年贺文《月老第一百零一次尝试救姻缘》。至此,所有的文都列出来了,不完全统计,字数有这么多:

  2.1+1.8+1.6+1.2+1.1+0.7+7.5+(与君书字数忘记了,不算也罢)+2.0+1.1+2.2+1.1+(9.3+0.6)+2.1+1.1+1.8+3.8+(0.5×39=19.5)+(0.5×17=8.5)+1.1+0.9+0.7+2.0+(0.77+0.79+0.77+0.91+0.76=4)=77.8,零头都抹了,单位万。

  而据LOF去年的年终报告,光去年就写了51.2万字,这还不能证明我的热爱吗?

  我觉得我已经非常非常爱了,短篇动辄万字,连载每更至少五千字,每一篇发布之前都要检查好几遍,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我都尽了自己的全力在保证,力求写出来的文字对得起我的热爱,对得起两个角色,对得起读者的每一个红心蓝手。

  那么我的这份热爱,对得起这个圈子吧?对得起挂在我主页上的热度统计吧?是热度对不起我的热爱,还是我的热爱对不起这点热度?

  为什么写《杀死热爱》?因为我的热爱也被杀死了。所以这篇我很任性,很多读者只丢一张粮票解锁彩蛋,不赞不推不评的情况下,提高了解锁条件,不愿意赞推评那就花钱,爱咋咋地,要白嫖的也不会因为丢粮票被我知道让我心寒,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也不想那么丧,像个怨妇似的发披风,但热度怪象已经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还在发牢骚,也不过是舍不得曦澄,舍不得没填完的坑,也还对读者有所期待罢了。

  坑大概率还会填完,但写了大纲的新文,很难说还会不会再开了,每天多睡两个小时难道不香吗?

  就像评论区有个宝宝说的,放下也许只在一瞬间,真正的离别都是无声无息的,歇斯底里摔门而出的,都是在等待挽留的痴儿罢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唉。

  

  

Amiu

抛夫弃子江晚吟6

凄凄惨惨狼妖涣✘狐族少主历练澄

设定改动,变年上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们标题所述...



正是夕阳西下,霞光可见时,处于一方浮岛内,入眼既碧波万顷的湖水,粼粼微光细碎摇晃,叫人沉迷其中。光景之下有一竹亭屹立其中,亭内紫衣青衫随风交织,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宽大的袖口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节长而又直,一看便知其主人是过着富裕日子的少爷。只见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一枚棋子,而后毫不犹豫地替它寻好了归宿,轻嗒一声,意为落子。


随着棋子落下,这盘棋局便也宣告结束。


身着繁复紫衣的少年微微拱手,道:“承让。”


明百草举着手里的棋,欲落不落,尴尬非常。明明自己已经想......

凄凄惨惨狼妖涣✘狐族少主历练澄

设定改动,变年上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们标题所述...



正是夕阳西下,霞光可见时,处于一方浮岛内,入眼既碧波万顷的湖水,粼粼微光细碎摇晃,叫人沉迷其中。光景之下有一竹亭屹立其中,亭内紫衣青衫随风交织,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宽大的袖口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节长而又直,一看便知其主人是过着富裕日子的少爷。只见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一枚棋子,而后毫不犹豫地替它寻好了归宿,轻嗒一声,意为落子。


随着棋子落下,这盘棋局便也宣告结束。


身着繁复紫衣的少年微微拱手,道:“承让。”


明百草举着手里的棋,欲落不落,尴尬非常。明明自己已经想好了必胜之路,怎知一个没注意竟让对面抢了先赢了局...


好气哦,但是愿赌服输。


服输的明百草三两下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与形象,咳了两声以示回应,才开口道:“行,三局两胜,你赢了。想要知道什么你尽管来问便是。”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于是身为赢家的江澄毫不客气地开始抛出问题:“为什么你看起来很轻松地取到了灵果?”


这便是他现在最为好奇的了,阿娘曾在他离家前特意告知过:灵果难寻,更难取,虽说江澄作为少主便需要尽己所能去完成长辈交与的任务,但实在不行也可以放弃,毕竟生命才是一位。


既然他那位向来严厉的娘亲都如此吩咐,那他就敢肯定这灵果决计不会是什么好拿到的东西。


可眼前之人却似乎颇为轻松的做到了,还把这珍贵的灵果转手赠与了他,其中缘由实在是令他好奇,于是便借棋局游戏之名引对方入坑,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眼前人听了江澄的问题却并不严肃,甚至松了口气,塌着身子倚靠在了凳背上,语气轻快道:“我还以为江兄你要问什么我家的祖传秘方呢,那玩意我可不知道,还当是要爽你一回应了,没想到就这个啊...”


“嗯嗯,就这个,讲讲呗,明三公子。”江澄皮笑肉不笑道,经过几日相处,他基本上已经摸透了明百草的脾性。自傲的,虚荣的,同时又充满善意的,这些都是明百草,那么他只需要对其作出相应引导便可在套取信息的环节事半功倍了。


对不起了百草兄。江澄默默念着。


果不其然,听了江澄唤他明三公子,明百草一脸受用,立马就跟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经验分享出来。


“我看江兄你说的灵果便是我上回给予你的‘醒神药’了吧,这东西可好用了哈哈,吃一个能精神好几天呢,特适合熬夜制丹...”


明百草叽里呱啦半天却没一句话答到了点子上,江澄忍无可忍,低着嗓音道:“我、是、问、你、过、程、和、方、法。”


一字一顿皆是咬牙切齿,明百草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立马切入正题:


“其实这醒神药虽说是难找,但架不住它有用,于是我家先祖便寻到了一个法子去找那一颗颗醒神药。用我明家特制的药剂喂以灵兽,它们能寻到醒神药。”


说完见江澄状似还要说些什么,明百草赶忙抢在他面前解释道:“我上次是因为挖灵果的地方早就被灵犬找到了,只不过碍于看守的魔兽,之前派去摘果子的人没拿到而已。”


明百草语速极快地说完后看了眼江澄,见其脸色并无异常才放下心来。


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位紫衣裳的小兄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而实际上江澄在分析些不大不小的信息,像:明家到底要有多高超的技术才能制出能找到灵果的药剂、明百草到底是有多好的运气才能在一众人不敢冒犯的魔兽手中顺利摘到灵果...


其中最令他诧异的是这里的人似乎只把外界争抢着要的灵果当成一般的药材对待,他想这消息要是被那些辛辛苦苦来探究灵果却不幸在途中殒命的人们知道,可能会将他们气活吧。


在江澄看似愣神之际,明百草发现了盲点。


“诶?你身边那只小家伙去哪啦?”


听见明百草发问,江澄才惊觉一直伴自己左右的狼崽不见了。




与此同时,陆地上明家主宅的会客厅内端端正正坐着两人。


明长卿抿了口杯中带有淳香气味的上品茶,紧接着放下了茶盏,沉吟片刻后才对着桌对面礼仪举止堪称楷模的幼儿道:“不知蓝大公子莅临本家有何贵干?”


被称为“蓝大公子”的那名幼儿头带抹额,坐姿优雅,一举一动皆令人不禁发问这是否真可为孩童所为。


男童带着嘴角那公式化的暖笑,回道:“发生了点事,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而突然到闯您这里是在下没想到的,涣深表歉意。只是还望明先生能再多收留我与那小狐几日,待那小狐尽兴我们即刻便走。况且有同龄的少年人相伴,您家的小公子不也开心得很吗。”


听了蓝曦臣的话,明长卿倒也不阻拦地同意下来,主要是没什么必要,他明家又不是出不起两碗饭的人。


只不过...


“小子,你还没告诉你身边那小狐你究竟是何人吧。”


明长卿眼神锐利,直直看向正摆弄茶具的蓝曦臣。


幼儿微微抬眼,轻嗯一声,答:“没必要,我们如今不过是经过了彼此人生中一个小小的交汇点,既交点就这样一个,那我想过了这段时间后我们离开了,也就该各走各的了。”


是吗,可命运的线从不笔直。


明长卿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便送客了。

  

  

  


叫我柒公子

【原创】澄心向晚

第三十九章

正文

入夏后的暑气越发难耐,怕几个小公子晒多了日头会中暑,银珠一早便命人准备好了冰品,下了船的小朋友们看见这冒着丝丝凉意的冰品精神一下子又足了起来。

五颜六色的小碟子摆开来,饶是一向以奢靡著称的金陵台也是未曾见过,更不用说每日草根树皮的蓝家了。

江厌离作为主人家,亲自净了手挽袖上阵。

只见她往白玉小碗中放了几勺冰沙做底,又依次放入已经切好的西瓜、葡萄等果粒,放入了腌制好的莲子,最后浇上了一层桂花蜜,香甜中带着冰凉,看得人胃口大开。

江厌离将冰品放在江澄面前,“这是我新研制的冰品吃法,这两日试了试倒也解暑,你们看着可以自己加喜欢的果粒和蜜糖。”

小江澄拿着小勺子吃了一口...

第三十九章

正文

入夏后的暑气越发难耐,怕几个小公子晒多了日头会中暑,银珠一早便命人准备好了冰品,下了船的小朋友们看见这冒着丝丝凉意的冰品精神一下子又足了起来。

五颜六色的小碟子摆开来,饶是一向以奢靡著称的金陵台也是未曾见过,更不用说每日草根树皮的蓝家了。

江厌离作为主人家,亲自净了手挽袖上阵。

只见她往白玉小碗中放了几勺冰沙做底,又依次放入已经切好的西瓜、葡萄等果粒,放入了腌制好的莲子,最后浇上了一层桂花蜜,香甜中带着冰凉,看得人胃口大开。

江厌离将冰品放在江澄面前,“这是我新研制的冰品吃法,这两日试了试倒也解暑,你们看着可以自己加喜欢的果粒和蜜糖。”

小江澄拿着小勺子吃了一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小哥哥们自己动手,见蓝涣去加那香甜味的黄色果粒时,自己也忍不住伸出小勺子。

江厌离忙着招呼金子轩和蓝湛,一时没有注意江澄。

蓝涣看着小江澄盯着芒果粒,以为江厌离没给他放,便为他加了一勺在小碗中。

小江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蓝涣:“涣哥哥最好了。”

小勺子舀起来就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口,那着急的小模样,让蓝涣哭笑不得,“慢点吃。”

一侧的魏婴抬着自己的小碗抬头便看见江澄吃了一口芒果,吓得不行:“阿澄,你吃芒果了?”

江厌离听见声音也是赶忙过来,看见小江澄着急忙慌的咽下去嘴里的冰品,小碗中还有遗漏的一小粒,也急了:“阿澄,你不能吃那个。”

亭外守候的银珠听闻快步而来,随即吩咐下去:“快去叫医修过来。”

蓝涣看着几人神色焦急,也意识到自己给小江澄吃芒果有问题,问道:“江姑娘,阿澄不能吃芒果吗?”

江厌离点点头:“阿澄一吃芒果就总是身上起红疹发痒,故而医修叮嘱不能食用。”

小江澄还不能明白,只知道这么香甜的东西竟然不许他吃,明明阿婴和姐姐还有其他人都可以吃。往常虞紫鸢和江枫眠都严格看守,不让人将东西往他眼前凑,这才绝了这小馋猫的念头。

只是这几日因着各家小公子来做客,今日便端了上来,蓝涣又不知,便好心办了坏事。

听闻蓝涣甚是愧疚:“都怪涣,不该不问清楚就让阿澄吃。”

医修已经赶过来,小江澄也没有不良反应,江厌离自然清楚蓝涣并非有意,安慰道:“蓝大公子不必自责,不知者无罪,何况阿澄只是吃了一口应当无碍。”

医修检查了一番,“小姐不必着急,小少主食用较少,以防万一,待属下回去煎上副药喝一喝便好。”

听闻要喝苦苦的药,小朋友当即哭丧了脸,“姐姐,阿澄不喝药,苦苦。”

江厌离佯装生气,“不行,阿澄今天不听话,若是起疹子了更难受,必须喝。”

一向温和的姐姐竟然生气了,小江澄可怜兮兮的想求安慰,可是蓝涣一脸自责,好像也不能求抱抱,蓝湛哥哥板着脸,小江澄还是有点怵,新认识的金子轩哥哥还不是很熟,小江澄悄咪咪的凑到了魏婴身边,扯了扯魏婴的衣角:“阿婴哥哥……”

魏婴看着小江澄,牵住他的小手,:“师姐,阿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以后我看着阿澄,绝不叫他再吃一口。”

江厌离看着弟弟委屈的小表情,实在忍不下心,“阿澄,你吃这个会难受的,你忘了吗?”江厌离想起来弟弟第一次吃这个难受还是两岁的时候,确实不可能记得。这几年莲花坞都鲜少能见到芒果,小家伙这几日才有印象就被禁食,也是情有可原。

“姐姐,阿澄乖,不吃。”小人精看见姐姐神色松动,很是上道的拉拉小手,端的是一个乖巧听话,让人不忍苛责。

“你呀……”江厌离忍不住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大家快吃吧,冰要化了。”招待着其他几人,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若是此前没有食过的可要小心啊!”

几个人自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吃食忌口都是提前了解过的,银珠准备的东西断不会出问题,只不过各地风土人情有异,总有几样不一样的,江厌离不清楚所以还是提醒道。

不过事实证明,只有江小澄小朋友有忌口,其他几位是吃嘛嘛香。

为了防止小江澄嘴馋,几位哥哥姐姐都一致同意将芒果撤下去,避免小朋友不知轻重的偷偷吃。

玩了大半日,几个小朋友都被带下去午歇,下午便是做每日的功课。

原本出来做客就是小辈之间玩耍认识,功课应当是没有的,只是蓝家规矩严格,蓝家两兄弟每日还是得做一个时辰的功课才行。

一起玩的小伙伴中出现了两个热爱学习的学霸,还是天天被拿来比较的别人家的小孩,金子轩好胜,自是不甘落于人后,故而也跟着进了书房学习。

客人都主动学习,作为主人家当然是不可能拖后腿的,江厌离便和魏婴也做起了功课。

没上学堂的小江澄没有了陪他的哥哥姐姐,便也没有了兴致,可是又不能打扰哥哥姐姐们好好学习,银珠便牵着他去看狗狗。

清谈会,虞紫鸢是不感兴趣的,上一世也没有参与过,但是因着江枫眠给她看的情报,温若寒已经得到了神功秘籍,故而她对于温家格外关注。

远远看着那一身炎阳服饰的人,如今还是带着微笑与各家寒暄,完全不复上一世野心勃勃的样子,当年他们年少听学,彼此间的关系还是纯粹的,可是时间真的会改变太多。

“阿鸢,你在看什么呢?”唐云清这次来云梦,总觉得好友怪怪的,如今竟然也对清谈会感兴趣了。

“云清,你知道温家主母吗?”虞紫鸢想起来云深不知处的蓝家主母,联想到温若寒的妻子,竟然同蓝氏主母一般没有多少记忆。

唐云清疑惑,却也是认真道:“传言是温氏附属宗族中的一个女子,成婚后便安居于不夜天城,我只见过一面,过来听闻生温家大公子时伤了身子,一直将养着,后来生温氏二公子时难产而亡了,仙逝多年便也没有人提起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我从未见过,便有些好奇而已。”虞紫鸢若有所思,这个温氏主母相比之下真是没有存在感啊,总觉得透着丝不同寻常。

 

 

 


枢笙啊

(曦澄)一个未完成的存稿

码了三个小时左右,灵感说停就停(其实我是要写作业了来着),先发出个存稿,还要再改细节的,完整版可能得五一出?

  不要攻击里面的任何人物,要骂骂我吧,任何设定和人物的变动都是为了情节服务,要一直爱曦澄啊!

[图片]


码了三个小时左右,灵感说停就停(其实我是要写作业了来着),先发出个存稿,还要再改细节的,完整版可能得五一出?

  不要攻击里面的任何人物,要骂骂我吧,任何设定和人物的变动都是为了情节服务,要一直爱曦澄啊!


總有曦澄的時候

孤独感

作者推特

@yukiya_setsu

孤独感

作者推特

@yukiya_setsu

ltrt
老夫老夫散步ing🥰(不能细看...

老夫老夫散步ing🥰(不能细看,因为赶工😌)

阿涣:来云梦商谈事议是假,想见你是真😋

老夫老夫散步ing🥰(不能细看,因为赶工😌)

阿涣:来云梦商谈事议是假,想见你是真😋

羽芲卿

执事衣服两个人穿上都好好看,终于画得凑一对了呜呜呜呜呜……

  (没想到第一次板绘就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们都是天使🥺)

  执事涣好像白雪公主hhh,感觉是某个傲娇小少爷和温柔腹黑管家的故事(?),或者恶龙王子和白雪公主(?)

  调了几张蓝大的滤镜,大家觉得哪个好看?

执事衣服两个人穿上都好好看,终于画得凑一对了呜呜呜呜呜……

  (没想到第一次板绘就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们都是天使🥺)

  执事涣好像白雪公主hhh,感觉是某个傲娇小少爷和温柔腹黑管家的故事(?),或者恶龙王子和白雪公主(?)

  调了几张蓝大的滤镜,大家觉得哪个好看?

宇智波墨离(泉奈闺女)

你们觉得是那个版本的虞夫人立绘更还原虞紫鸢。我觉得就是广播剧版的是最还原真正的虞紫鸢。

  请大家在我评论区里积极留言

你们觉得是那个版本的虞夫人立绘更还原虞紫鸢。我觉得就是广播剧版的是最还原真正的虞紫鸢。

  请大家在我评论区里积极留言

温暖的弦

【曦澄】新禧

  第十七章:改名换姓的江霖

  蓝启仁还不知道曦澄二人已经真正在一起了,见着江澄,嘘寒问暖,比对亲侄儿还要关心。

  对蓝曦臣倒是有点吹胡子瞪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蓝曦臣偷偷跟他说了和江澄圆了房,蓝先生这才笑开了一朵花。

  刘钰此来是奉了太子的密令进京,没想到的是,才在徒儿这边落了脚,京城就来了密诏,皇帝驾崩,他只喝了杯热茶,带上徒儿就快马进京去了。

  蓝曦臣都想没到,话还没说几句,媳妇就被拐走了,想拦又拦不住,只能让江澄跟着刘钰走,把蓝家在京城的联络点告诉江澄,被刘钰狠瞪了一眼,他带着徒儿进京,还能委屈了徒儿没地方住吗?

  目送江澄跟着他师父疾驰而去,蓝曦臣收回恋恋不舍的...

  第十七章:改名换姓的江霖

  蓝启仁还不知道曦澄二人已经真正在一起了,见着江澄,嘘寒问暖,比对亲侄儿还要关心。

  对蓝曦臣倒是有点吹胡子瞪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蓝曦臣偷偷跟他说了和江澄圆了房,蓝先生这才笑开了一朵花。

  刘钰此来是奉了太子的密令进京,没想到的是,才在徒儿这边落了脚,京城就来了密诏,皇帝驾崩,他只喝了杯热茶,带上徒儿就快马进京去了。

  蓝曦臣都想没到,话还没说几句,媳妇就被拐走了,想拦又拦不住,只能让江澄跟着刘钰走,把蓝家在京城的联络点告诉江澄,被刘钰狠瞪了一眼,他带着徒儿进京,还能委屈了徒儿没地方住吗?

  目送江澄跟着他师父疾驰而去,蓝曦臣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被蓝启仁给取笑了。

  叔侄俩慢慢往回走,蓝启仁直言道:“鲤城的一切都在宁安掌握中,阿澄进京,不会有危险。”

  蓝曦臣嗯了一声,他哪里是担心江澄的安全,新婚燕尔才没多久,正是浓情蜜意,这就分开了,心里不爽而已。

  蓝启仁自然是看透了他,啧了一声,说道:“瞧你不值钱的样子,早干嘛去了,你们成婚也好久了,才圆房,差劲。”

  蓝曦臣忙赔上笑脸,说了说边境上的几个消息,蓝启仁沉吟了一下,道:“新帝登基,正是边境上最能闹腾的时候,恐怕你刘伯伯会被委以重任,阿澄到时候也要去边关。”

  蓝曦臣也想到过这一点,所以,婉转地说道:“二叔对宁安是怎么想的?”

  天气稍稍凉快了一些,叔侄俩走到湖边,护卫们散落在四周,没有外人,蓝启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哼笑道:“当太子和当皇帝是不一样的,就怕这小子登基后,也会觉得蓝家的存在威胁到他的皇位,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二叔不想官复原职?”

  “我可以教书,但不能再参与朝政,你和阿澄,也要远离鲤城这多事之地。”

  “把南边的族人接回来。”

  蓝启仁点点头,道:“虽然说,蓝家盛时,他们都享受了荣华富贵,但这一路去南边,也吃足了苦头。蓝家的宅子是要拿回来的,等他们回京,安分守己过日子,以后,照拂他们的该是景仪了。”

  说起景仪,这一次没来,被留在农庄苦读,昔日的左相大人教出来的预定状元,这会儿是该好好读书,不必参与这一次的鲤城风云。

  “曦臣,宁安为帝,你也该承担起蓝家家主的责任,以后,蓝家的重心就移到景州。宁安信你,你就替他守着边关,宁安疑你,你和阿澄就回到蓝家村守着蓝家的祖屋。”

  蓝曦臣深施一礼,恭恭敬敬地说道:“谨遵二叔教诲。”

  蓝启仁唇角勾起一记冷笑,道:“哪一天他若是听信了谗言,想要对我们这一支蓝氏赶尽杀绝,那我们也无需像这一次忍耐,这一次,你差点就死在了回云深县的路上。”

  听话听音,蓝曦臣知道二叔留了后手,做好了三步打算,也确实,蓝家无需一让再让。

  “我三日后出发去景州。”

  蓝启仁想了想,表示赞同,还提了些建议,轻装简行,带够了银子就行。

  回屋写了几封信,派人送了一封去南边,让族人做好回京过普通百姓的准备。

  皇帝成了先帝,蓝家叔侄也无需隐姓埋名,江澄跟着刘钰进京,见着了太子,被介绍给臣子们的时候用的就是“蓝家少君”的身份。

  太子身边的心腹臣子虽然没有露出轻视的神情,还因为他是刘钰的徒儿,好好夸赞了他一番,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是知道自己打猎出身的,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刘钰带着他进京,也是想让他历练历练,原本以为太子没见过江澄,谁知太子一见江澄,就欢喜的不得了,虽然不想蓝家人置身事外,但江澄的到来,让太子殿下心里充满了力量,兄弟虽然不便露面,却让他伴侣来保护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刘钰有别的事忙,江澄就跟在太子身边,眼睛看着,耳朵听着,就觉得,当官的人都长着八百个心眼。

  太子把江澄介绍给身边三五个心腹臣子,别的人却不知道江澄的身份,只觉得生面孔保护太子不安全,几次劝说,被太子否决,都对江澄产生了好奇之心,却因为江澄用抹额遮住了眉心的哥儿孕痣,竟然没人看出他哥儿的身份。

  对于兄弟家的夫郎,太子也是特别关照,派了心腹婢女服侍,传到外头,便传成了此人乃是太子的心腹,巴结的人一窝蜂往前凑。

  江澄白天跟在太子身边护驾,一开始是先帝驾崩要做的那些,讨论来讨论去,夜深人静,太子等人走了,对他发牢骚:“等我死了,摆个三天,直接抬皇陵埋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浪费时间浪费银子。就他对你们家的那个做法,真想直接把他丢皇陵埋了,唧唧歪歪那么多事,烦死。”

  江澄也不大度,想着太子那么做了,还真是爽,可太子做不得,那人可是皇帝,不是寻常百姓家坏事做尽的大家长,他再怎么有错,丧事还得按照规矩来。

  七八天工夫,太子稳定了局势,让江澄出宫,说宫门口有蓝家人等着。

  江澄被太监领着出了宫门,正是落日之际,站在宫门外的那人身材高大,看着眼熟,一时记不起哪里见过。

  “澄哥!”那人欢喜地摇着手朝他奔了过来,“终于见到你了。”

  听到声音,江澄想起来了,这不是被小黑差点把大腿给咬下来的蓝九灵,他家夫君给他的联络地正式他开的酒楼。

  “曦臣哥要你来的?”江澄眼睛一亮,“他来了?”

  如今改名叫江霖的青年摇头,“回家再说,这里不方便闲聊。”

  京城里虽然稳定了,但还有少数隐藏的危险,江澄也不敢大意,上了江霖带过来的黑马,跟着他回酒楼。

  皇宫在鲤城的中心位置,离开皇城,内城的东边是官宦聚集地,江霖的酒楼开在南城,马儿小跑着走了三刻钟。

  自从先帝驾崩,酒楼也歇业了,江霖带着江澄从后门进,一进门,十来个伙计打扮的人正在准备晚饭,见老板回来了,忙迎了上去。

  江霖:“这是我们家的少君,少主回京之前,跟着我叫澄哥。”

  一帮人面带微笑,躬身行礼:“澄哥。”

  “大家好。”江澄微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蓝曦臣临行前说起过,酒楼里的伙计都是蓝家人,不必见外。

  江霖领着江澄进了后院的主屋,从酒楼开起来就准备好的,如今终于等到主人来了。

  把二力送来的信给江澄,江澄看完才知道自家夫君早在五天前就带着人启程去了景州。

  “景州远吗?”

  “远。”江霖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我就是从景州跑回来的,快马加鞭,能不休息就不休息,足足花了二十八天,回到鲤城,都成乞丐了,要不然还真没办法混进城。进了城,蓝家被封了,才知道主子回了云深县,又快马加鞭去云深县,从蓝家出事,到我赶到蓝家,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月。”

  蓝曦臣在信中说,新皇登基,邻国肯定会在边境搞事,他先去景州打前站,料想他们夫夫会在那边会合。

  “你咋不去景州,路上也好照顾曦臣哥。”

  江霖憨笑:“我如今跟着你的姓了,是江家的人,得跟着你。”

  江澄惊讶地看着他,“咋就跟了我的姓?”

  江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是逃兵啊,改了名,万一遇到认识我的人,死活不承认我是蓝九灵,谁还能奈何得了我。”

  “那你在京城开了酒楼,就没人认出你吗?”

  江霖笑得欢,道:“澄哥,你不知道,以前我跟在少主身边的时候,也是个精细人,当初在鲤城当小霸王,那也是英俊潇洒的小霸王。去边关没几年,风吹日晒的,变成了粗人,这脸能刮下三层沙子来,所以,除了我按照少主的命令主动联系了太子,这城中还真没人认出我来。”

  江澄忍不住笑道:“那你是真糙。”

  “少主说了,既然我姓了江,那以后就跟着澄哥了,过些日子,澄哥必定要跟着刘将军去边关,我以后就用江霖的名字跟在你身边。”

  江澄今天才听太子提及过北境不安宁,过些日子要他师父领兵出征。

  “那你回景州的话,肯定会被人认出来的。”

  江霖觉得有理,虽然可以死活不承认,但还是会很麻烦,摸摸脸,“要不,我最近几天保养保养我的脸,精细一点,等回了景州,跟白面书生似的,打死不承认自己是蓝九灵,奈我何。”

  “有道理,我觉得可行,你……”

  江澄的话还没说完,外头传来一阵噪声:“蓝曦臣他那个乡下出身的夫郎呢?堂堂京城第一公子,谪仙下凡的人物,怎就娶了个乡下人,快点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货色?”

  江澄气得脸都青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江霖赶忙拦下了他。

  “澄哥,我来,我来,你无需出面。”

  外头又传来一记慢悠悠的声音:“你也配!”

————上个星期五的更新过些日子会补上,最近天气冷热交加,妹子们注意保暖,如今啊,身体健康最为重要。


濯清涟而不妖

舅舅耍流氓记十二(短文)

   又名:蓝曦臣你TM娇羞个毛线啊!


       十年之后


 正文

  

  

  眼看自己撩拨过头师妹发飙了!魏无羡“昂的一声!”窜的蓝忘机背后,可怜兮兮道:师妹这是要反悔么?如果师妹不想履行诺言就算了……何必动鞭子呢。

  

  

  说着还抹抹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直看到舅舅青筋直跳!不由得暗骂一句:“妈的!好大的一股绿茶味!!”而自己拙嘴笨舌的还气的不轻!酒醉的脑袋加上被魏无羡话给激的不轻,不由得怒气上头脱口而出道:谁要反悔了!去就去!本宗主愿赌服输。

  

  ......

   又名:蓝曦臣你TM娇羞个毛线啊!


       十年之后


 正文

  

  

  眼看自己撩拨过头师妹发飙了!魏无羡“昂的一声!”窜的蓝忘机背后,可怜兮兮道:师妹这是要反悔么?如果师妹不想履行诺言就算了……何必动鞭子呢。

  

  

  说着还抹抹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直看到舅舅青筋直跳!不由得暗骂一句:“妈的!好大的一股绿茶味!!”而自己拙嘴笨舌的还气的不轻!酒醉的脑袋加上被魏无羡话给激的不轻,不由得怒气上头脱口而出道:谁要反悔了!去就去!本宗主愿赌服输。

  

  

  

  说完就后悔了,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魏无羡绿茶到底泫然欲泣道:师妹,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要是你不想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舅舅咬紧了一口银牙道:不勉强的——!!一、点、都、不、勉、强、的!!师哥!!

  

  

  魏无羡:真的吗?那师妹快去找大哥吧。

  

  说着江澄就如同游魂似的飘走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弑兄!!看江澄走远了后,魏无羡再也忍不住了笑的直不起腰。

  

  

  笑够了总算回应了一直拉自己衣服的蓝忘机,眼角带泪道:怎么啦?蓝湛。

  

  

  后者看了眼江澄离开的方向,开口道:婴,你为什么要……魏无羡自然知道他的未尽之言,未等他说完就被魏无羡打断。

  

  

  诶呀~蓝湛,放心吧!我师妹不会轻薄泽芜君的啦~放心放心~大哥不会丢了清白的,我这个师妹纯情又古板,要不然也不会到而立之年还孑然一身。

  

  

  蓝忘机:那你…为何……

  

  魏无羡:你也知道蓝大哥虽然出关了,可还是没从观音庙之事中走出来,整日郁郁寡欢。

  

  

  我这不是想让你兄长走出来嘛!

  

  而要走出来就要让他转移注意,而我师弟虽得理不饶人,坏脾气!性格暴躁,行事雷厉风行!可却心直口快,性格也简单明了,也不似金光瑶那算计人心,讳莫如深,步步为营,不择手段。

  

  

  而泽芜君性格优柔寡断,温文儒雅,真诚待人,却又极其相信他人。

  

  

  蓝湛,你不觉得他们很适合成为交心的好友么?性格契合,却都是为人处世正派之人。

  

  

  而且他们都太孤独了……都需要一位好友。

  

  

  蓝忘机:可…你和他不是和好了么?!为何还会孤单。

 

  

  魏无羡苦笑一声道:是啊!我们和好了……可曾经的云梦双杰终究是回不去了…我和他都知晓……我和他的中间隔着人命。

  

  

  回不去了!终究是回不去了啊。






  卡文了,郁闷得很!

  

  

误入藕花深处

【曦澄】无题









“你到底是谁?”蓝涣与一长得极像江澄的人在崖边对峙。

“我是你命里的劫。”说完这人便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待蓝涣走过去看的时候那人的身影化作一团烟已消失不见。

又梦到他了,蓝涣往窗户外面望了望,看样子天是要亮了,蓝涣也便不打算睡了,直接起床装备白天的清谈会了。

蓝涣梦到这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同场景,不同故事,这人总是会顶着和江澄那张极像的脸出现在蓝涣的身边,每次出现的第一句话总是那句“想我了吗?”,蓝涣觉得这是梦魇了,便闭关了,可是蓝涣及经尝试,别说消灭了,蓝涣甚至还不知道这梦魇的来历,闭关已有一段时间,蓝涣觉得一直闭关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找找别的办法吧。......









“你到底是谁?”蓝涣与一长得极像江澄的人在崖边对峙。

“我是你命里的劫。”说完这人便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待蓝涣走过去看的时候那人的身影化作一团烟已消失不见。

又梦到他了,蓝涣往窗户外面望了望,看样子天是要亮了,蓝涣也便不打算睡了,直接起床装备白天的清谈会了。

蓝涣梦到这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同场景,不同故事,这人总是会顶着和江澄那张极像的脸出现在蓝涣的身边,每次出现的第一句话总是那句“想我了吗?”,蓝涣觉得这是梦魇了,便闭关了,可是蓝涣及经尝试,别说消灭了,蓝涣甚至还不知道这梦魇的来历,闭关已有一段时间,蓝涣觉得一直闭关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找找别的办法吧。

可是就在蓝涣闭关的这些日子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一件和他有关的大事。

“听说蓝宗主这些日子都在闭关不曾出过蓝家?”

“那是当然了,不知黎宗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意有所指?”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黎宗主往江澄那边瞟了一眼,大家也是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也仅仅只是一眼大家都收回了那目光,哪怕是一瞬也不想惹到这尊大佛,坐在上位默默喝茶的江澄自然是感受到大家对他投来的目光。

“既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憋着,别说出来惹人不高兴。”

蓝涣怎么感觉自己闭个关就好像和世界隔绝了一样,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吗?为什么自己看不懂。

“就算是知道有人会不高兴可我还是要说,蓝宗主最近一直在闭关可能有所不知,最近一直有传言说是江宗主在魅惑蓝宗主。”

蓝涣觉得有点荒唐,不,是非常荒唐。

“最开始是有一名弟子偶然间看见两位在林中接吻就用回溯符记录下来了,再后来这件事情就传开了。”

说着黎宗主还拿出来了那张回溯符的复刻版给当时的景象放了出来。

只见画面中的江澄笑颜如花的拉着蓝涣的手,俩人好似亲密,简直和新婚夫妇无异,一路上打情骂俏,最后江澄把蓝涣拉到树下,只见江澄和蓝涣讲了几句话蓝涣就捧着江澄的脸吻了上去,画面到此结束。

“外面都知道蓝宗主最近在闭关,所以看到这个的时候还是很震惊的,想到有可能是某人在陷害蓝宗主,所以想着清谈会来和各大家主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

那是想商量吗?蓝涣都不好意思点破黎宗主。

“黎宗主刚刚也说了,我一直在闭关,从来不曾出过蓝家,所以着画面中的人必定不是我,有劳大家操心,大家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一面对江宗主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你觉得呢?”

蓝涣看向江澄,江澄才慢慢的放下了他手里的茶杯。

“清者自清,有点智商的人都能看出那不是我。”

清谈会结束之后江澄留了下来。

“你确定你没事?你闭关是因为上次的毒还没清干净吗?”

“有事!我最近一直做噩梦。”

江澄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危及生命的事呢,“那可不关我的事,五步蛇的蛇毒可没有让人做梦的作用。”

之前蓝涣在夜猎的路上遇到了同样来夜猎的江澄,然后俩人结伴,好巧不巧同时掉进了一个山洞,俩人都摔晕了过去,江澄一睁眼就看见最近面前一条五步蛇和最近面对面,正当五步蛇瑶发起攻击的时候江澄连忙从旁边拉过来了一个遮挡物,趁五步蛇攻击的时候掐住了它的死穴,掐死了它。

等蛇在江澄手里彻底咽了气江澄才发现身上怎么这么重,好家伙,不出意外那个遮挡物就是蓝涣,五步蛇刚刚结结实实的在蓝涣手臂上咬了一口,蓝涣这时候刚好被痛醒了,蓝涣看看江澄看看他手里的蛇再看看自己手臂上两个正在往外冒血的两个窟窿,突然有种无力感袭来是怎么回事。

“谢谢。”

江澄被蓝涣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给说愣住了,原来蓝涣是以为这条蛇在攻击他,然后被自己救了是吗?其实你也没必要谢我的蓝宗主,你这样我半夜会愧疚的睡不着觉的,江澄这样想着。

“这蛇毒会暂时封住你的穴位,需要你把蛇毒吸出来,你最好快点不然等蛇毒入侵金丹就麻烦了。”

“谢谢你,但是还有个问题,我够不到。”

江澄看着蓝涣伸过来的胳膊,不得不说,是真粗啊,由于胳膊太粗了以至于蓝涣够不到上臂侧面的伤口,于是只好请江澄代劳,江澄运功将内力附着在手心,贴近蓝涣的身体,用内力将蛇毒逼出来,不得不说,蓝涣的身体是真的壮,即便是隔着层层衣服江澄也感受到了蓝涣身上感觉要把衣服撑爆的肌肉,好好好,江澄感觉有点自卑了,回去就猛猛练。

还好这山洞里没有什么危险,就是有一些不知道谁人雕刻的雕像,除了这些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俩人很快就出来了,寒暄几句就各自回家了。

也是,蓝涣真是被气糊涂了,五步蛇只是普通毒蛇而已。

江澄在回去之前还很好心的提醒了蓝涣最近小心一点,估计早上黎宗主的事只是个预告,可是别人不知道蓝涣还不知道吗,那个人就是之前一直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很像江澄的人,但是蓝涣现在没有心思管他,早上的清谈会商讨的事是关于个宗门之间的师资力量的交换计划,黎宗主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罢了,蓝涣明天就要去江家当执教老师了,江澄已经先回去准备了,蓝涣也要准备准备了。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感觉好像莲花坞没有蓝涣想的那么水土不服,感觉除了菜味道重一点其他的都还好,弟子们也都很可爱,只是除了少部分刺头,这不,又有人因为上课不尊重老师被江澄拉去操场操练了。

正是盛夏,平常站在太阳底下晒上许久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是就是有那么些个愣头青宁愿跑到中暑也不愿意给黎鲤鱼道歉,吃完饭回来的蓝涣都看不下去了上来给江澄说好话,好说歹说才终于放弟子去吃饭了。

“你干嘛跟一个孩子较劲,他现在还小嘛,固执一点难免的。”即便江澄松口放弟子去吃饭了,可是看江澄这走路带风的其实就知道他还没有消气,蓝涣没有疾走的习惯,也是把步子迈大一点才能勉勉强强嘴上江澄的背影,这步子一迈大了走起路来就有点奇怪,因为要甩手保持平衡,看上去就有点呆呆的。

江澄一转头看见蓝涣在之间后面为了跟上自己努力大跨步表情都快绷不住了,硬是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笑了?不生气了?”

“我还犯不着为一个小孩子生气,小孩子不懂事难道我也要跟着他不懂事吗?你知道他得罪的是谁吧,黎老头的独生子,他老来得子不容易,平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稀罕他儿子,他儿子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没过几天就要仙门大会了,到时候把众多弟子往那深山老林里一放,到时候谁知道那小心眼子会使什么手段,估计尸骨化成灰了都不会被人找到,你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孩子我也接触过,平时挺听话的,应该是事出有因把,他的思想工作我来做,你放心吧。”

“你最好可以让我放心。”

话说完了,可是蓝涣好像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澄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哪有人会平白无故来帮你。

“说吧,条件是什么?”

“什么条件?”

“那你?算了,那你还站在这干嘛?”

江澄好无情,事情一旦解决就赶人走。

“这种时候不应该聊聊吗?那种朋友之间的闲聊。”

江澄挑眉睁大眼歪头看着蓝涣,那个表情仿佛在说“你是个傻子吗?”,好吧,看来江澄并没有想要和蓝涣多深入了解一下的打算。

“哦,听你说了那么多,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算是朋友了。”

真是给江澄都逗笑了:“好吧,那这位朋友你想去哪里聊呢?”

“去茶馆吧,最近辣的吃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还真挑上了?”

“不然呢?”

好吧,江澄这一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最后还是跟着蓝涣去茶馆了。

一开始江澄还拘谨,说话也略显官方,怕说错话了被蓝涣抓住他的把柄,也怕蓝涣是来套他的话的,但是江澄慢慢的发现这人好像真的就是来喝茶聊天的,他把他知道的所有八卦都和江澄说了,什么卖包子的大婶离婚了,谁谁谁家牛被偷了。

“哎,晚吟你知道吗?”江澄看他这副要讲大事还故意压低声音的样子立马来了兴趣把头偏了过去,一时间也没注意蓝涣的称谓变化。

“就那个裁缝王叔,养的三个孩子居然一个都不是自己的,然后那三个孩子居然就因为这个然后拒绝给王叔养老,你说这王叔都多大了七十多了还在赚钱呢,养了三个孩子居然到老了还是一个人。”

“哦对!”江澄像是想到了什么,话匣子立马打开了。

“我跟你说,他那三个孩子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他小儿子要结婚把他爹的房子都卖了,那段时间王叔都只能睡桥洞,然后他小儿子的儿子要读书,没钱,又逼着王叔拿钱,王叔也是心疼,大雪的天啊,挨家挨户去借土豆……”

江澄和蓝涣聊了很多,从王叔聊到他家的儿媳妇,总之一句话全员恶人。

时间过的很快,支教时间已经临近尾声蓝涣也已经到了回家的时间,江澄因为要 处理紧急事情没办法来送各大家族的老师们,安排的心腹弟子来送各位老师们。

“蓝宗主还不走吗?”

“还不着急。”

“话说蓝宗主怎么来支教了?一般不都是长老来吗?一家之主离开家这么久没事吗?”

“想来就来了。”

“好吧,我看江宗主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蓝宗主要不先回屋里等着?”

“辛老怎么知道我在等晚吟?”

“不是吗?我看你们俩天天在一起还以为你们是挚缘呢。”

“挚缘?”

“哦?怎么了嘛?难道吗不是吗?看来我真是有点老了,连眼力见都下降了,要是说错话了你别在意,我就先回去了。”说错话了,赶快跑,转眼辛老就已经跑没烟了。

辛老这么一说蓝涣发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天天和江澄粘在一起,可是那又怎样呢,好朋友天天在一起聊天有什么奇怪的呢,不过辛老说的“挚缘”是什么意思?是挚友的意思吗?蓝涣也没有多想,既然江澄一时半会回不来那蓝涣才不会在这傻站着呢,还是回房间等他吧。

“曦臣。”

“晚吟?”蓝涣转身,还以为是江澄,但是不是,蓝涣一眼就认出来不是江澄,是他梦里的那个假江澄。

“你不想我吗?我感觉到你在想我。”

说着江澄就要拥上蓝涣,蓝涣后撤一步抽出配剑就向假江澄攻去,在接触到假江澄的那一瞬间周围的空间扭曲了,等蓝涣再次睁眼眼前是真江澄。

“蓝曦臣?蓝曦臣?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昨天回来的,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一整天?!”

“对啊,弟子们说看见你昏倒在莲花坞的大门口就先把你抬进来了。”

看来调查假江澄这件事情要提上日程了,从梦魇出现的日期往前推算,是被蛇咬了的日子,看来还是要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山洞了。

蓝涣简单蒙混过去之后和江澄告别了,一会到家就泡进图书馆里了,想要找到有关那个无名山洞的记载,但是没有找到,但是蓝涣却找到和自己相似的怪病的记载,据说在以前的一个商人在山间迷路了偶然找到了一个村庄,除了这个村里的人都很爱睡觉之外与正常人无异,那位商人觉得很奇怪,哪有正常人可以睡觉连着睡好几天不吃饭的,便在回来之后将这件事情与其亲朋好友分享了,再后来有心人想要去目睹这个村子的真容的时候,发现这个村子里已经没人了,生活用品摆放整齐就好像前一秒大家还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的其乐融融,虽然上报了这个村里的人员失踪案,但是以“没找到”结案了。

蓝涣调查到这个村子的原址隶属于黎宗主的管辖范围,正好要去黎家支教了,到时候去调查调查,也不知道会不会见到江澄,江家才重建不久还没有合适的长老人选,那么应该就是江澄亲自来支教吧,那岂不是又可以见到江澄了,不错,每次和江澄聊完天之后都有不小的收获,也不知道江澄这次会带着什么瓜来。

一开始黎宗主就不同意这个方案,觉得这种告诉别人自家的教学方式无异于引狼入室,但是无奈自己实力够不上江家和蓝家,就算是自己极力反对那也是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没有任何作用罢了,所以任谁想主力推动这个方案的江澄和蓝涣去黎家支教的活动时不会容易,黎家的弟子一看就知道接收到了来自家主的命令,不停的在教学任务方面给这俩人找麻烦。

这不,又有弟子来给蓝涣挑刺,起因就是弟子觉得蓝涣教的没有用,然后挑事弟子在其他学生拱火下对蓝涣提出单挑,规则是蓝涣用刚才交给学生们的招式,而学生用他自己的方式,不用想也知道蓝涣不会用上真本事,而挑事弟子耍了一些小手段让蓝涣分了神输了。

而黎宗主自然是等比试结束了才“匆匆忙忙”的从书房出来。

“呦,黎宗主这么快办完事了?”

“江宗主这是在怪我没有早点出现吗?我这不是也没想到蓝宗主会输不是。”

“我哪是在怪你,我这是感到很惊讶,我来之前经过书房的时候好像听见了一些不可言喻的声音,我一开始还以为我听错了,但是现在我看到黎宗主脖子上的抓痕现在确信了。”江澄用挚友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没想到黎宗主还有这种爱好,小毛蛋?也不知道黎夫人知不知道这事。”

“你这是在威胁我?”

“掌握能让你害怕的事情才能叫威胁,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还怕吗?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悄悄在郊外置了一套房子,黎夫人可是最爱钱了,要是知道你给外面的女人花钱了你觉得她会怎么处置你这个上门女婿?嗯?小毛蛋?我劝你还是少花点心事在我和蓝涣身上,你知道的我这人心情一不好就爱喝酒,一喝酒就爱乱说话……”

“无礼!”黎宗主一听这话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迎上蓝涣:“蓝宗主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

黎宗主对那名弟子说道:“人可是宗主,哪里轮得到你来说教,人家大老远来这里倾囊相授你还挑三拣四,你!被贬为外门弟子。”

“那到不至于,既然输了那就说明我这套连招还有缺陷,这名弟子很好,人要是一直活在虚假里是不会进步的。”

“那就听蓝宗主安排。”

江澄真是看不下去了,这傻小子居然还单纯的认为是自己的连招有问题,这点手段骗骗当局者的蓝涣还行,想要骗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的江澄可不行。

江澄直接上手扒开了那名弟子的袖子,将他的那点小手段全部暴露给大家看。

“你的连招没有问题。”

本来是无期徒刑的,江澄一上场直接无期变死刑,那名弟子被逐出了宗门。

其实蓝涣是觉得用不着这样的,毕竟这弟子也只是听黎宗主的话而已,但是江澄说这名弟子能接到这种命令想必是黎宗主的心腹,可以加以利用。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半夜,江澄正收拾好直接打算上床夜读一下就睡觉的,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蓝涣就那样大大方方的爬上了江澄的床,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然后安心睡了。

一顿操作给江澄看懵了,这是在梦游吗?要不要给他叫醒?想想还是算了,至少现在过来的时候江澄还是醒着的,要是把他赶回去后半夜江澄睡着了之后又被他摸上床了那才真是要吓死人了。

偏偏蓝涣睡在了床的正中间,本来要是蓝涣往里面挪挪江澄是能睡下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江澄的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没办法江澄只好给蓝涣叫醒了,但是!偏偏蓝涣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推拉都弄不醒他,没办法,江澄只好侧着身睡在蓝涣和墙的中间,明天再找他算账。

刚睡着江澄就做了一个梦,江澄迷迷糊糊看见自己把蓝涣吊在树上打,那蓝涣嘴里还在说些什么,但是江澄听不见,待到江澄眼前画面越来越清晰江澄这才听清楚。

“晚吟快救我!”

待到江澄听清楚,那假江澄也来到了江澄面前,两人简单打过几个来回江澄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果断转向蓝涣,那假江澄也不傻怎么会让他把蓝涣放下来,当然是拼尽全力了,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江澄还是救下了蓝涣,假江澄见状况不妙,立马转身逃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蓝涣还想着自己解决,但是没想到居然把江澄拉进来了,蓝涣只好给江澄讲了这些天来的事情,也讲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他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没想到都可以影响到现实世界里,以前都只是小小的影响我房间里的东西的布局,以前可从来没有直接把人拉近我梦里的先例。”

“有可能是因为我离你比较近吧。”

“嗯?再近也是隔着墙的,这有可能吗?”

“你知道你梦游吗?你现在睡在我床上。”

以前是不知道的,现在江澄说了知道了,不过以前蓝涣确实没有梦游的习惯,这难道也是假江澄的影响?

假江澄消失之后这个梦境也在慢慢崩塌,等蓝涣再一次睁眼的时候是木制的天花板,蓝涣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身边人的吐息,看样子江澄还没醒,因为被挤在墙边很不舒服江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半个身子趴在了蓝涣身上,蓝涣早就听说了江澄有起床气,也不知道自己喊醒江澄他会不会发飙打自己。

天早就已经亮了,虽然拉上了窗帘但是窗帘的遮光效果不是很理想,江澄似乎是觉得刺眼,将脑袋往蓝涣的颈窝深处埋了埋,好痒,江澄的头发挠的蓝涣好痒,江澄呼出来的气也在挠着蓝涣的心。

 

已经快日上三竿了江澄还没有要醒的迹象,想来今天没课江澄是想睡懒觉的,但是这可苦了蓝涣,他的半边身子已经麻了,手已经在不听使唤乱动了,蓝涣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戳江澄,但是自己没办法控制。

也许是江澄感觉的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立马坐了起来。

“醒了?你能不能先把腿从未身上拿下去?我身子麻了。”

江澄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跪在蓝涣的手臂上:“你怎么不喊醒我。”

“看你睡得太香了就没喊你。”

“都已经日上三竿,你先回房间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蓝涣一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外准备敲门的黎宗主。

在黎宗主的眼里是这样的,在江澄的房间里,蓝涣穿着里衣,而江澄才刚从床上起来,他俩是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而且还一起睡了懒觉?

“等一下黎宗主,”蓝涣一看黎宗主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之前他还造谣说江澄勾引自己来着,要赶快说清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好朋友是挚缘。”

“挚缘?”黎宗主似乎是恍然大悟,“我懂,好朋友,那么就是好朋友,我本来是想问问将宗主为什么你不辞而别的,人找到了就好,我先走了,你俩慢慢玩。”黎宗主很识趣的走了。

黎宗主在回去的路上笑颜如花,他就知道,那个回溯符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别人都不相信,但是黎宗主相信那名发现的弟子,因为那名弟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亲儿子,自己的亲亲儿子才不会说谎呢。

江澄也不啰嗦,当务之急是解决蓝涣现在身上的这个麻烦,至于黎宗主之后再说吧,反正他没有证据,而且自己和蓝涣确实是清清白白的朋友而已。

江澄和蓝涣再一次来到了当初的那个洞中,最突兀的就是那些雕像,这么精美且大数量的雕像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江澄走上前去仔细端详每一个雕像,无一例外都是十分的精美,而且全是人的雕像,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都有,看雕像上的青苔应该是在这有段时间了,但是似乎流水的侵蚀和微生物的侵蚀对哦雕像一定损耗也没有。

蓝涣看江澄一直在端详雕像也走过仔细看了看,似乎是也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蓝涣端详了一会直接上手把雕像推倒了,雕像表面的石头碎掉了,露出了里面的人,江澄看到这一幕也有样学样的把雕像推倒了,无一例外这些雕像里面都是人的尸体,蓝涣想到了之前在图书馆找到的古籍,从人数衣着上来看应该就是当初失踪的村民了。

也不知道这些不明原因死在这里的村民的灵魂有没有去投胎,试一试吧,蓝涣准备问灵了。

看来这些村民也是还有执念,不愿意投胎去,都留在了原地,要问原因这些村民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知道村里有一位很穷的放牛的少年偶然间掉进了一个山洞,被蛇咬了,大家都以为他没救了,毕竟在那个时代别说蛇毒了在这样一个闭塞的小村庄里仅仅是个小风寒都会死人,大家都以为这小子没救了,结果这孩子睡了一觉起来和没事人一样,只是牛也不放了,每天就在家大吃大喝,还住上了大房子,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前是这么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总是让人嫉妒,有心之人想要套出放牛郎的消息,便给放牛郎灌酒,也是套出了他的信息,他说是自从上次掉进山洞里被蛇咬了之后他的梦里就会出现一个仙女,在梦里向她许愿第二天睡醒了愿望就会实现,得到消息的村民对山洞蜂拥而至,大家都在仙女的帮助下得到了直接想要的东西过上了幸福生活,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在某一天晚上都不受控制的来到了这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样看来罪魁祸首就是那条蛇了,不过一条蛇真的可以活几百年之久吗?而且现在要在这个洞里找一条蛇谈何容易。

天色也不早了,今天的调查先到此为止吧,蓝涣和江澄商量着先回黎家,毕竟明天还有教学任务。

“看样子一个是许愿到一定程度了就会受到召唤来到这里变成石头,你不会已经许过愿了吧。”

“没有,”蓝涣回想着在梦里的假江澄对直接说的那些有诱导性的话,为什么别人的就是仙女而我的就是江澄?难道直接内心渴望的是江澄?:“至少我觉得还没有。”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蓝涣又爬上了蓝涣的床,这次可不只是躺在江澄的床上了,而是抱着江澄一起入睡了,江澄本来都已经入睡了,因为明天早上要上课呢,但是蓝涣这样一来又给江澄吵醒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江澄现在被蓝涣面对面抱着有点呼吸不畅,感觉直接面前的空气全部要给蓝涣给吸走了,有点窒息的感觉,江澄手脚并用也没有挣脱开,相反蓝涣抱的更紧了,没办法,江澄放弃了,再不睡明天上课当着学生们的面打瞌睡那可就糗大了,江澄在蓝涣窒息的拥抱下睡去了。

还好这一次江澄没有被拉到蓝涣的梦里去,但是江澄这一晚也没有税睡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让江澄很不舒服,睡得迷迷糊糊的,而且蓝涣到后半夜换了个姿势平躺着睡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帮着江澄的手,这倒是江澄只能面对面蓝涣趴在他身上睡,想也知道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江澄干脆不睡了,就这样去上课吧。

“我今天真的看到了蓝宗主真的是从江宗主房间里出来的,而且你看现在在讲台后面坐着打瞌睡的江宗主,我才是昨天晚上和蓝宗主玩的太晚了没睡好吧,嘻嘻。”

“他俩是真的,上次我跟着黎宗主去找江宗主就刚好看到蓝宗主穿着里衣从江宗主的房间里出来,而且蓝宗主可是亲口承认了他俩是挚缘。”

“挚缘是什么?”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专门去图书馆查了一下,这个词是以前用来称呼同性情侣的词,蓝宗主的文化底蕴及时不一样,还要翻古籍才能找到。”

这边的弟子聊的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江澄已经从讲台上面下来了,并且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们身后。

还好还好江澄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是当作上课讲小话拉出去罚站了,这倒是正遂了弟子的意,因为刚刚是蓝涣来找江澄,江澄才会从讲台上下来,此时俩人正站在门外商量着昨天的事情。

“我今天上午去看了一下,用了各种诱饵,还是没找到那条蛇,在一座山中找出一条蛇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这也太难了吧。”

“之前黎宗主不是查过那个失踪案么,现在的黎家应该会留有案宗把,毕竟是大人口失踪案,到时候我们先去问问黎宗主吧。”

这时候在旁边偷听的弟子上前搭话了。

“宗主们刚刚是在说一念洞案件吗?”江澄转过身来,他没有说话,示意刚刚那名弟子说下去。

“我在图书馆里偶然看到的,以前在一念洞里有一个巫女,经常诱惑别人,她会潜伏在别人的思想中,你想要的越多,他汲取你的生命力就会越快,到最后生命力被她吃光光之后,人就会变成一块石头。”

“但是在很久之前这个坏巫女就已经被我们的黎宗主给封印了,黎宗主也是怕引起恐慌,便没有在案宗上写有关巫女的事情,两位宗主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难道是坏女巫突破封印出来了吗?”

江澄没有理会小弟子的问题:“封印在哪?”

“在山顶上,一棵大树底下的大石头。”

俩人也是得到消息立马往山顶上飞去,俩人也确实是找到了一块带有封印的大石头,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封印有点松动,江澄还在观察只见蓝涣就要伸手上去触碰封印,江澄赶忙拉住了蓝涣的手。

“你干嘛。来路不明的东西你也敢随便乱碰?”

“不碰怎么修补封印?”蓝涣拍了拍江澄的手,示意他没事的:“没事的,她的力量大部分已经被封印了,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人,这不还有你么。”

江澄被蓝涣说动了,放手让他去做了。

在蓝涣接触到封印的一瞬间蓝涣感觉到一阵头晕,再醒来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蓝涣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就看到有一个女人怒气冲冲的向他走过来,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个巴掌,蓝涣想要抓住她的手,但是反应慢了一拍,抓空了,蓝涣不敢相信,一个普通人居然有比他还快的反应速度。

“你个狐媚子,再干勾引老爷你看我打不打烂难道嘴,别以为给老爷生孩子就了不起,谁不知道你那孩子来的不干不净。”

蓝涣想要出声,才发现只见发不出声音,只能吱吱呀呀,待到那个女人走后蓝涣才有机会来观察现在的状态,只见好像是变成了几百年年前的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这是那个女巫的记忆?

“绿姬你傻愣着干什么呢,大公子生辰人手不够还不赶快去帮忙。”

蓝涣就这样被稀里糊涂的拉走了去给大公子端盘子了。

不出意外意外就要来了,大公子的玉佩不见了,一搜身发现玉佩在绿姬的身上,蓝涣这是反应过来一个是刚刚那个小斯拉自己的时候放在自己身上的,他们都是以获得,只是想要折磨自己取乐而已。

要是蓝涣自己的身体三十大板肯定不在话下,但是这是绿姬的身体,三十大板下来蓝涣已经没办法好好走路了,只能爬回下人院。

“又被打了?要我说你还是逃走吧。”

一个长得像江澄的女生出现了,她把变成蓝涣的绿姬扶了起来:“我帮你打听到了,从后门出去,跑进山里,在山的另一面就是出去的路,别再心软了,那个男人就是个人渣,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难道女儿考虑,你以为她有那个男人的血脉就会过得很好吗?她也只不过是有着少爷们血缘的玩物罢了,明天我回找个借口带小姐出来,你带着她离开这里。”

两个小丫鬟想要带着一个孩子逃离地主家,挑战还是挺大的。

到孩子被带出来都还很顺利,但是刚进山不久就听到了追兵跟来的声音。

小丫鬟为了保护绿姬和孩子被乱箭射死了。

绿姬被逼到了悬崖边,大娘子从追兵中间走了出来,

绿姬跪下了,给大娘子可了几个响头,用手比划着“我死可以,只希望大娘子放过我的孩子。”

大娘子答应了,绿姬在看了孩子最后一面就从悬崖上跳下去了,但是大娘子并没有遵守他的诺言,把孩子从悬崖上推下来了。

绿姬掉下悬崖没有死透,还剩一口气,她向自己那已经摔的四分五裂的孩子爬去,还没碰到就已经断气了,但是她的灵魂没有被引向奈何桥,而是被虚空渡走了,绿姬和虚空做了交易,用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涣一个报仇的机会。

等蓝涣再反应过来绿姬已经来到了大院里,无差别攻击。

“黎宗主快去疏散群众!”

那边的绿姬在屠杀大院,而这边的蓝涣也在绿姬的操控下屠杀黎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蓝曦臣想要修补一念洞的封印,结果被反噬了,你祖宗之前打败过女巫,她交给你了。”

“不行啊江宗主,当时我祖宗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活不长了,捡了个漏而已啊,我不会啊。”

“卷宗上不是说是你祖宗打败的吗?”

“吹牛而已!”

江澄无语,他现在要一边牵制蓝涣还要一边保护弟子们,心好累。

可是蓝涣才不给江澄喘息的机会,一个闪现就来到了黎宗主面前,,江澄见状里面过去挡住蓝涣,人是就下来了,但是江澄没办法卸掉蓝涣的攻击,就这样俩人你僵住了,这时候蓝涣盯着江澄的脸,好像有一点恢复意识了。

“晚吟,用九瓣莲结界,从我身体里展开,把她赶出去。”

江澄照做,一巴掌拍在蓝涣心脏上,九瓣莲结界展开包裹住江澄和蓝涣,蓝涣无力靠在江澄的身上。

“打散她吧。”

离开蓝涣身体的绿姬不堪一击,附有灵力的掌风简简单单就把她打的灰飞烟灭。

事情到此结束,一念洞失踪案和当年大院灭门惨案并案,在江澄和蓝涣的监督下重新编写。

案件记录:

绿姬因在大院被霸凌,死后报复大院,被经过的江家游侠所打伤,逃跑至一念洞,且引诱残害周边居民,被黎宗主封印。

蓝涣也是觉得绿姬是个可怜人,在家休息几天之后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找到了当初的大院,这里早就已经物是人非,蓝涣没有找到当时绿姬跳下去的悬崖,便找了个风景好的地方给绿姬和红姨还有小孩子立了个衣冠冢,即便蓝涣知道绿姬没可能转生了。

“倒也是个可怜人,其实那些村民不是她杀的,她的灵魂被别人利用了,我在她的记忆力看到了,但是我想一个没有人会相信我。”

江澄走上前去,握住了蓝涣的手:“我相信你。”

江澄这几天一直在蓝家照顾蓝涣,蓝涣也是正确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心意,正式向江澄告白了,一开始江澄还在犹豫,他不想接纳蓝涣,最终紧闭的心门敌不过蓝涣炙热的爱意,还是让蓝涣住了进来。

俩人准备回家了,蓝涣拉着江澄的手,一路上闲聊着,江澄本来脸皮就薄,这下更是红的不像话。

“晚吟怎么脸这么红?

“还没这么光明正大和别人牵过手。”

蓝涣吧江澄的手拉过来靠在自己心脏上,即便是隔着层层衣服江澄也感受到了蓝涣那快要爆出来的胸肌。

“这里已经被你打上印记,”上次的结界在蓝涣心脏上展开之后就留下了九瓣莲的印记:“你可不能不负责就这样走掉。”

“ 不会就这样走掉的,我胡对你负责的,因为我也喜欢你。’

蓝涣听到江澄这话直接吻了上去,江澄被吻的措不及防,就算很害羞江澄也要装的不害羞,江澄反客为主,楼上了蓝涣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等等?找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黎宗主: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真的。

辛老:人老眼力见可不老,看姻缘一看一个准。

 

 

某一天晚上,江澄和蓝涣同时做了一个噩梦,只见一团星辰说:“世界上的恶与善的总和是不变,多一份善就会多一份恶,这只是个开始。”





(这里说一下,我没有退圈,我只是三次元太忙了,更新不定期了,而且最近在考虑转型,我不想写无脑恋爱爽文,我想更注重故事剧情,但是我又没有那么厉害🥲🥲🥲,只能当个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