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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谷Key_钥匙

密室不逃脱【勋昀晨】

rps请勿上升正主,写的不好请指点捉虫🥺             (可能有续集?





  

  

  "这空调到底调了多少度?"魏晨扯了扯被汗浸透的领口,看着面前两个假装研究机关的男人。魏大勋正把金属密码盒转得像赌场轮盘,张若昀则用手机电筒在墙缝里照来照去,光束扫过海报上血红的"怨"字时,他明显抖了抖肩膀。



密室逃脱体验馆的冷气开得十足,可魏晨后颈已经沁出细密的汗。三天前这两人在微信群里一唱一和,...

rps请勿上升正主,写的不好请指点捉虫🥺             (可能有续集?





  

  

  "这空调到底调了多少度?"魏晨扯了扯被汗浸透的领口,看着面前两个假装研究机关的男人。魏大勋正把金属密码盒转得像赌场轮盘,张若昀则用手机电筒在墙缝里照来照去,光束扫过海报上血红的"怨"字时,他明显抖了抖肩膀。



密室逃脱体验馆的冷气开得十足,可魏晨后颈已经沁出细密的汗。三天前这两人在微信群里一唱一和,说什么"新综艺需要密室素材",结果此刻躲在监控盲区的分明是......



"啊!"张若昀突然弹开半米,密码盒咣当砸在铁皮柜上。魏大勋几乎同时闪现到魏晨左侧,手背蹭过他的腕骨,"小心有静电。"



魏晨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瞥了眼张若昀煞白的脸色。这位号称"明侦脑王"的家伙此刻正攥着对讲机,指尖快把求救键按出凹痕。"要不我们换间主题?"魏晨突然提议,湿软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明亮,"但是听说隔壁是浪漫星空房。"



"不用。"张若昀伸出另一只手按下自己颤抖的指尖,金属凉意渗入掌心,"玩到一半换场,还要付违约金。"



幽蓝的应急灯骤然熄灭,立体环绕音响炸开婴儿啼哭。张若昀像受惊的猫似的蹿到魏晨身后,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耳后,"有、有东西在扯我衣角......"



没等魏晨说点什么,魏大勋突然握住他另一只手,掌心潮热,"晨。"这句话好像是从鼻息里传出,魏晨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叫自己。身旁的人看似无意的往前半步,正好挡住两人,手机电筒晃过角落的仿真尸体,魏晨明显感觉身后的张若昀又贴紧了些。



"密码是1990,在假尸体上。"魏晨搜索一周突然开口,当然魏大勋和张若昀也寸步不离的转了一圈。魏晨指尖划过张若昀手背在密码盘输入数字。铁门应声而开时,他听见两道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魏大勋的手电正照在张若昀若有若无环在他腰间的胳膊上。







第二间密室布满镜面迷宫,魏晨看着无数个自己被困在棱镜折射中。张若昀突然拽住他卫衣抽绳,"别动,你鞋带......"话没说完魏大勋就猛地蹲下,"我来系。"



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在狭窄通道里较劲,魏晨后退半步撞上冰凉的镜面。张若昀的膝盖抵住他运动裤缝线,魏大勋的拇指正摩挲他凸起的踝骨。无数个重叠的镜像里,三人的影子在棱角分明的镜片中支离破碎。



"你们看这个。"魏晨突然指向天花板,趁两人抬头的瞬间灵巧脱身。悬挂的骷髅道具突然坠落,张若昀本能地护住他后脑,魏大勋的手已经撑在镜面上形成三角保护区。



对讲机突然滋滋作响:"恭喜触发隐藏任务,请指定成员完成单人挑战。"魏晨刚要开口,两只手同时被按在心跳监测仪上——张若昀的指尖压着他腕脉,魏大勋的掌心贴着他手背。



荧光数字在黑暗中疯狂跳动。魏晨突然轻笑,喉结擦过不知道是谁的发梢:"两位老师,我心跳过速的话,算谁赢?"







当最终密室的警报响起时,张若昀正被机关椅困在房间中央。魏大勋在操作台前焦头烂额,看着倒计时显示屏装作无意笑到:"张老师不是最擅长解密码吗?"



"密码是你们刚才的心率平均值。"NPC好似都看不下去了,声音从喇叭传来。魏晨站在观测窗前挑眉。镜面反射着两道灼热的视线。他故意用虎牙紧咬住下唇——监测屏上的数字瞬间突破120。



铁门开启的瞬间,魏晨被两道影子堵在监控死角,魏大勋又板着脸,拇指蹭过他潮湿的眼尾。



“这人冷脸还真是可怕”魏晨这么想着,于是安抚性的拍了拍他,那人肉眼可见的欢快了许多。站在一旁的张若昀将这些尽收眼底,眉头皱了皱,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走廊感应灯明明灭灭,三个重叠的心跳声在安全通道轰然作响。

towkiiヾ(*'-'*)

归途(隐居he预告~)

大家好——这里是篇楚垚同人!

  (全文2000➕)

      本文he大家放心吃!文笔不好(T^T)大家只看感情不看逻辑哈。。

  ———————٩(˃̶͈̀௰˂̶͈́)و———————

      [可配bgm]浮光

      [设定背景]

      他们受够了危险遍布的生活,想乱世逢生,却时刻被人监视,恰恰此时,乔............

大家好——这里是篇楚垚同人!

  (全文2000➕)

      本文he大家放心吃!文笔不好(T^T)大家只看感情不看逻辑哈。。

  ———————٩(˃̶͈̀௰˂̶͈́)و———————

      [可配bgm]浮光

      [设定背景]

      他们受够了危险遍布的生活,想乱世逢生,却时刻被人监视,恰恰此时,乔楚生想到了让自己与爱人路垚完美逃生的方法。

     [提前剧透]乔楚生假死骗过追杀者,带着路垚,在新的城市,开始全新的未来。

△△△△△△△△△△△△△△△△△△△

———————————————————

  

[壹] 

      “你是我最后的一颗子弹”

      “无路可退,就留给自己” 

                                            ——题记

…………………………………………………

      上海的雨,一下就是一小天。

      路上行人渐少,带着烟火气的小食摊收在小巷里。

      乔楚生一身黑衣,撑着伞拐进巷子的一家缝铺。

      身后的青砖道薄薄的水面,留下的水印很快逝去。

      路垚的伤还没好。

      下雨天,旧伤又隐隐作痛,他蜷在床上,玩弄着爱人的怀表。

      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步。

      “哎楚生,回来了?”

      “嗯。”

       路垚猛地抬头,在看到他的一刻勾起嘴角。

       “老乔——”

       “哎,等着啊,我把伞放了。”

      随后,乔楚生蹲到床前,带着雨后的清新空气裹住了他。

      他转头咬了咬路垚的耳垂:“我身上凉吧… 怎么样,还疼吗?

      路垚使劲蹭了蹭,埋进他颈窝,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又紧。

      “嗯…疼。”

      “不过也没事。”

      乔楚生拍着他后背笑:“矫情。”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我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最早…今晚吧,就会有人找到这。”

       “你会受伤吗?”

       “不会,嗯……也许会,但我会回来,带你走。”

———————————————————

[貮]

      夜幕降临不久,外面响起枪声。

      路垚坐在桌前,闭着眼睛,新的衣摆被扯起皱痕。

      桌上还摆着那块怀表,是乔楚生的。

      他开始冥想,初次见面的街道,逐个击破的诡案,日渐升温的情愫。

      “我叫乔楚生。”

      “随便啦——”

      “我向来有恩必报。”

      “那不如……现在就抱一下。”

      “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好你跟幼宁,至于我嘛,烂命一条。”

      楼上有人重重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他手一用力,怀表的链子被生生拽断。

      路垚回过神,眼泪流了满脸。

      “卖报!卖报!原巡捕房探长乔楚生昨日惨死被人抛尸街头!凶手至今下落不明!卖报……”

      中午,阳光正好。

      路垚捏着报纸,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红得吓人。

      “少爷,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路垚草草的“嗯”一声,也不动,也不哭。

      路垚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在门外内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时,他只细细一听,就被从麻木的情绪里拽了出来。

      他一直抬着头,瞪着眼睛。

      直到。

———————————————————

[叁]

      那个他熟悉到骨子里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神情都在无数日夜从眼到心记住的人,

      再一次站定在门口。

      同以往不同,今天这人一身并不属于他风格的大衣,戴者黑色皮手套的手把身后的大门关上,摘下了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宽边帽。

      路垚看清了他的脸,与初见,别无二致。

      这么久的时间,在这里,所曾经历的愉悦,愤怒、哀伤,急迫,似乎都在这一刻冲上心头,从眼眶一颗一颗掉出来。

      乔楚生摘下帽子,比了一个完美谢幕的动作:“骗到你了吗?”

      看到路垚满脸的泪水后,他一愣。

      “哎!哭什么啊。”

      路垚的视线已经模糊起来,眼前乔楚生的身影被泪水反复冲刷到模糊不清。

      路垚没说话,眨着眼看他的脸,那张脸上曾有过无数的表情,但此时,他微微勾起嘴角的样子,划破了两个人在一起磕磕绊绊,一路艰难的数个日夜,洒进了一束透明的光,光影里,倒映出的,是他自己。

      “路垚,请让我正式的,成为你的家人,成为你身边的依靠,跨越生死,永不食言。”

      “我会回来,带你走。”

      “相信我,我在。”

      不知道为什么,路垚突然很想笑。

      乔楚生已蹲在他脚边,伸出手抱他。

      路垚在难眠的那个夜里就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他可能会死,会受伤,也可能会守约,带他走。

      他想过,如果听到乔楚生的死讯,他应该不会哭,可能会麻木,不相信,知道旧物再现,将他彻底击溃。如果乔楚生回来了,他可能会哭,声嘶力竭,流尽失而复得的泪水。

      但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只是一边笑,一边流泪,用指节一寸一寸划过爱人面庞的轮廓。

      “怎么了…怎么了?害怕了?”乔楚生擦着他的眼角,“你看,我这不好好的?我骗他们的,啊,不怕的。”

      路垚一边摇着头,转过头狠狠咬上他的唇,乔楚生吃痛闷哼,却也在带着泪水咸湿的气息里,接上一个绵长的吻。

      跨越生死,永不食言。

———————————————————

[肆]

      次日,轮船。

      海浪卷起拍打着船身,载着旅行者走向远方的海天一线。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还记得杨宇吗?”

      “嗯?…码头碎尸案,和你神似的那个?”路垚想到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乔楚生笑着点头:“当时他栽赃我的时候,那可是连你也没认出来。”

      “所以…是他替你…”

      “嗯。”乔楚生看着渐远的码头,“死刑犯嘛,这也是…他想要的。”

      “我给了他他想要的,他也给了我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路垚突发好奇,转头问他。

      乔楚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乱,世,逢,生。”

      “和你。”补充后,他才露出笑容,把手伸进路垚的大衣口袋里,握住了他的手。

      “这么高兴,到了多喝点啊。”

      “当然,不醉不归啊~”

      轮船驶过海面,一点点隐没在湛蓝的水波里。

      放起新帆,将轻舟驶过重山。

  

                                          (完)

  


不必分裂

【沈徐】夏日丢失

       *来造谣一些小沈小徐丢失的青春

  

  

  00

  

  不同于山城,京城的夏天是干燥的。没有灰蒙蒙的山和晒不干的衣服,也没有躲在大雾里的太阳。

  

  年轻的调查员调转方向,自行车拐向不起眼的胡同,最后停在一处被高墙与铁丝网围困的建筑前。他推着他的新车,昂首挺胸地迈进去,看爬满绿藤的小楼,破损的老式瓷砖,视线从上到下,向左向右,终于落进大院里的人工池塘。

  

  莲花拥挤着盛开在一潭碧绿的池水里,高低错落,倒影偶尔会看成一尊尊小型佛像。

  

  “同志,你叫……徐清源,对吗?...

       *来造谣一些小沈小徐丢失的青春

  

  

  00

  

  不同于山城,京城的夏天是干燥的。没有灰蒙蒙的山和晒不干的衣服,也没有躲在大雾里的太阳。

  

  年轻的调查员调转方向,自行车拐向不起眼的胡同,最后停在一处被高墙与铁丝网围困的建筑前。他推着他的新车,昂首挺胸地迈进去,看爬满绿藤的小楼,破损的老式瓷砖,视线从上到下,向左向右,终于落进大院里的人工池塘。

  

  莲花拥挤着盛开在一潭碧绿的池水里,高低错落,倒影偶尔会看成一尊尊小型佛像。

  

  “同志,你叫……徐清源,对吗?”

  

  身后的人叫他的名字,话语有些犹豫,显然还不熟悉他的姓名。他却已经记住了新搭档的名字,扭头,伸出手:“你好,沈言川同志。我叫徐清源,幸会。”

  

  沈言川连忙和他握手,手心里的汗将他的紧张悄悄出卖。在警校苦练时留在指腹上的茧,忽然同对方未经风霜的皮肤相触,却好像烫到了粗糙的自己。他不擅与人交往,镜片下的眼神闪烁飘忽,习惯性皱起的眉头暗暗展开,怔愣着,他低下头,再点点头。

  

  徐清源放下手,胳膊伸进车筐里捞来捞去,变戏法儿似的捞出两瓶冰镇汽水,趁其不备,将其中一瓶塞进沈言川还未收回的手里。汽水和手掌都悬在半空,摇摇欲坠,即将摔落时被另一只手托住。沈言川听见面前的人笑出了声,抬起头,看见搭档举着汽水瓶子,说,兄弟,刚毕业几天啊?怎么这么呆,这样可没法在局里混呐。

  

  “我,我毕业一个月了。”他有点改不了口吃的毛病,“可是同志,你不是也,也刚毕业吗?”

  

  “我?”徐清源对着自行车铃铛,当啷一声,开了瓶盖。他隔空和他碰杯,灌下小半瓶汽水去:“我这人啊,你不知道,那是打小儿就对为人处世这事儿,如鱼得水!嘿嘿,几岁都一样。”

  

  沈言川又皱起眉,抬眼瞧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干净得很,让人笑起来一点儿不假。根本不必怀疑,便清楚值得信赖。

  

  “那以后,同,同志,咱俩是……搭档,还要拜托你,教教我。”

  

  徐清源学着他口吃的样子,说:“好,好嘞,我的……搭档!”

  

  俩人看着彼此,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人仰马翻。

  

  

  01

  

  调查局的业绩奖结果新鲜出炉,一进门就能看见。虽然用的是代号,但彼此之间多少心知肚明——又是徐清源跟沈言川。

  

  老老少少的调查员们围着表彰红纸,说起这对传奇的搭档。俩年轻的毛头小子,愣头愣脑,半年里却跟开了挂似的,什么案子都能弄明白,效率还特高。一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一个则正巧相反,还真是够互补的。碰巧徐清源路过,他叼着油条,挤进人堆里,眯着眼打量一眼表彰词。“刺啦”一声,大手一挥就把纸扯下来,自己揣兜里,走了。走几步以后回头,道,人小沈一点儿也不笨,再这么说,他一会儿来上班可得跟你们急啦。

  

  大家笑了,说,徐清源,你上班又迟到了。少唬人啦,小沈可比你强,每天都是最早来的!

  

  一进屋,他就把沾着油点子的红纸拍在沈言川桌子上。沈言川越看越高兴,调查局的工资是按业绩加的,他俩这次调查邪教的案子算是立大功了,月底恐怕得多加不少工资。

  

  “徐清源,月底,我,你,一块,出去吃饭吧?”

  

  “好啊。”徐清源答应得爽快,“我结汽水钱,你结饭钱。哦对了,冰棍儿钱也归我结。”

  

  沈言川高兴,没多想:“好,好。”

  

  “好你个头啊!”徐清源一大早就在办公桌前伸懒腰,闻言从电脑屏幕后面冒出头来,“这次我请客,你别抢了。以前没钱,你抢着买单,现在有钱了,我要是还装穷,我成什么了!”

  

  结果说了一顿,到月底出任务间隙一块儿吃涮铜锅时,沈言川还是提前把单买了。徐清源着急上火牙都开始疼,幸亏他厚脸皮,跟老板扯半天,把钱换回来,自己付钱了。沈言川在店外无辜地啃着冰棍,看他总算出来,笑着把另一根冰棍递过去:吃吗?

  

  吃什么吃!徐清源想着,接过冰棍撕开包装也啃起来。俩人一路溜达,回到任务点的工厂前,坐进车里盯梢。徐清源越吃牙越疼,但忍不住总想再咬一口,龇牙咧嘴地吃完了。沈言川顺着后视镜看他,说头一次看见被冰棍烫着的。徐清源踢踢他座椅后背,刚想回怼,猛地察觉目标歹徒出现在视野里。他大喊一声,让沈言川快去抓人,结果半道牙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变成了:“快去抓……嘶,抓人啊!哎呦,沈言川你抓人啊!”

  

  多亏沈言川靠谱,体力也好,下车没几步就把歹徒治住了。想铐起来,发觉调查局没配,只能从后备箱里弄了根麻绳绑住,摁进车里,就搁在徐清源身边。让他帮忙看会儿,自己还得去里面看一眼。

  

  徐清源这边牙正疼着,忽然看见那嫌疑人扭来扭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绳割。他立马伸手,但绳子已然断开。他急忙扑过去,却力气不够,反被敌人控制,推开摔在车窗上。一眨眼就被歹徒跑了。他明知自己没什么能力制服这种彪形大汉,何况还随身带着刀——可那天如同着魔了似的,他想也没想就跳下车,拼了死命地追。

  

  他被那歹徒几招压在地上,折叠刀的刀尖对准颈动脉,像即将从天而降的铡刀,只剩几秒,便会一刀落下,审判他的年少轻狂。握笔的手不得不握紧刀面,掌心的血滴在脸上,啪嗒啪嗒,被他幻听成判官扔签时,签子掉在地面上的声音。血污遮住眼睛,一瞬间,仿佛让他的呼吸停滞在二十四岁这年的七月底……

  

  “砰!”

  

  刀尖落下来,却不是扎在他身上,而是被人一脚踢飞,远远掉进了水沟里。

  

  沈言川不愧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身手利落得像刚从武侠小说里出来。徐清源擦擦眼前滴上的血,撑住地面,连滚带爬地挣扎一番,总算起来。沈言川已经重新绑好了歹徒,把他丢进后排,一根绳拴住脖子,让他彻底动弹不得。徐清源颤颤巍巍地上前,坐进副驾驶。沈言川看着他血糊糊的手,道歉说,对不起啊,我的问题,差点害你丢了性命。

  

  徐清源却咧嘴一笑:“兄弟,今天这顿饭,我算是没白请。以后还得仰仗沈大侠,关键时刻救我于水火之中呐!”

  

  沈言川扶着方向盘发动起车,一踩油门,回应他说:“徐清源,你这,这贫嘴的毛病,是没救了。”

  

  

  02

  

  徐清源挂掉电话,从实验室出来,正撞上取材料的沈言川。新灌的墨水瓶倏地滚到他身上,白大褂迅速溅上一大片黑。沈言川只顾得上保住他怀里的宝贝案卷,没管他的搭档,等看他的时候,徐清源已经颤抖着双手蹲下身,用跟刚挖了煤一样黑的指头,小心地捡起空瓶,无语地叹了口气,说,我造什么孽了我。

  

  他仰头,看着沈言川耀眼的白衬衫,又低头看看自己卑劣的黑大褂。

  

  “嘿,沈言川,以后咱俩就这么穿,你看局里过几天是不是得给咱改个搭档名。”

  

  “啊?叫什么?”

  

  “黑白无常。”

  

  沈言川白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

  

  搭档都一年了,他说话多少还有点卡带,但也好了不少。得亏有眼前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话痨带着。沈言川也不嫌弃他满身墨水,朝他伸手,把他拉起来。徐清源回身把白大褂脱下来,随手卷卷丢进实验室的垃圾桶里,不要了。俩人把材料送回办公室,就一块到卫生间洗手,对着镜子聊事儿。

  

  “听说,明镜台计划……有变故,要调一批精锐去卧底,今早名单出来,没我,但有你。我只能在后方,和你对接。”

  

  沈言川扭头,瞅着弯腰洗脸的徐清源。

  

  “我擅长跟人打交道嘛,理解。”徐清源掬着一捧水扑在脸上,想把下巴上的墨水也洗干净,“没事儿,我都研究出来了,那就是普通的假药,茼蒿掺糖粉,难吃得要命……高级一点的,也就是加了些能消炎的化学成分,含量不多,没啥毒性。里头根本没什么气功波、电磁波、乱七八糟各种波的。我就是去探查一下,很快回来了。”

  

  “可是……我听说,这次任务,得,好几年。还有,你去的团伙,规模可不小,你务必注意安全。遇到麻烦事,及时,联系我。”

  

  徐清源总算洗干净了,起身,也瞅着他,长舒一口气。最后,手拍拍他的肩:“几年也没事儿,有你这个兄弟在后面帮我盯着,有什么好怕的啊?”

  

  他轻飘飘地离开,因为任务下午就要出发,也来不及和他一块吃顿饭。沈言川看着他的背影,眼前突然浮现出他那双眼睛,澄澈如水,心里不知为何安定许多。他知道,徐清源靠谱,也从不撒谎。

  

  

  03

  卧底的日子不算好过。徐清源掰着指头数,从一开始的按天计算,到后来的周、月、年……唯一欣慰的是,他是组织里任务执行最顺利的那个。由于“专业对口”,很快成了三把手,没过几年,一场酒局,又把他送上了老大的位置。真够造化弄人的,他在接头时跟沈言川说。

  

  沈言川竟然又长个儿了,一晃眼比他高出几厘米,说话也顺溜了。徐清源看着他,摇摇头,咂咂嘴,跟老父亲看儿子似的,最后摘下墨镜,学着局长的语气,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好,咱们小沈长高了,也不结巴了,有潜力,有潜力啊。

  

  桌对面的人被他逗笑了,一时间把正事都抛之脑后。还是徐清源自报线索,才想起来记笔记。他写字没徐清源清楚,写到一半,总会换徐清源自己来写。结果徐大师刚接过笔,就没水了,摇来晃去怎么也写不出字。沈言川突然想起什么,背过身在公文包里翻找,翻了半天,从里面翻出一只包装盒,放到桌面上,推过去。

  

  “这是……”

  

  “钢笔,我买的。在百货大厦调查的时候,听柜员说有新品,我一听,是你常用的牌子。这不是快到你生日了吗?我就买了,送给你。”

  

  徐清源跟活见鬼一样,急忙拆开。的确是他常用的牌子。笔身黑色,镶着金色的笔夹,设计很简约。他在纸上随意写下几个字,走笔特别顺滑,跟以前的感觉是不一样,衬得他的字格外漂亮。肯定不便宜吧……他抿嘴,想着自己几乎从没送沈言川什么东西,人家却记着他生日,还给他买礼物,除了感动,多少也有些惭愧。但沈言川可没这个意思,他接着说:

  

  “早点回来吧,任务结束,我请你好好吃顿饭,庆功也庆生……”

  

  好多事儿倏地一股脑从他心里头蹦出来。徐清源笔尖一顿,不小心在纸面上戳开一个洞。沈言川愣住,不知道他怎么了,连忙止住话。只见徐清源着急忙慌地抓过他的墨镜戴回去,钢笔盖上笔帽,别在胸前。

  

  “情报还没写完呢吧?”

  

  “写完了。”

  

  徐清源摇头,再不说话。他透过黑色的镜片看着腕表的表盘,指针在玻璃盖下转动,倒映出身后的硕大阴影。他说,沈言川,到时间了。

  

  “什么?”

  

  “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晚上的航班,去山城,跟那边的特异功能团伙交流。这些情报你收好,等我从山城回来,咱们再说。”

  

  他摆摆手,走得很快,生怕被人捉住影子。临出门前,忽然回头。

  

  “对了,谢谢你的钢笔,等我去山城,也给你买件礼物带回来。”

  

  

  04

  夕阳落山的时候,警笛声混着心跳,钻进左耳时嗡鸣作响,离开右耳时掐停熄止。白色的领口被血染黑,夜色里无声地流淌,循着冰冷的金属杆,泼在地砖上。刺鼻的血腥味熏离了跌跌撞撞赶来的调查员,让他对着斑驳的镜面,垂下头干呕。

  

  他没吃饭,又受了伤,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抽痛。水都没喝,止疼片被指头刚怼近喉咙,就“咕噜”一声,咽下去。门外,脚步声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打转,他的搭档进来,把晕成一滩烂泥的人扶起来,却被闻到鞋底来时沾染的血味,又催得他痛苦地恶心。

  

  “徐清源,你起来,你的伤还没看呢。”

  

  得到的是拒绝:“我不需要。”

  

  沈言川气得也胃疼,眉头皱成个川字。只好凭着蛮力,把他拖出盥洗室。头顶的白灯,刺眼的血迹,像两把刀,戳瞎了他的双眼。徐清源闭上眼睛,一时不想喘气。两个人一拽一瘫,不似什么忠诚守正的调查员,更像街头卖惨的孤儿兄弟。

  

  局长匆匆赶来,也迟迟赶到。一进来看见急诊中心里的这对搭档,大喝一声,斥道,徐清源,你像个什么样子,赶紧起来!领导一会儿就来了,要是见着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后还怎么看我们调查局!净招些什么阿猫阿狗吗?

  

  徐清源复活了一样,却不起来。他转头,眼神正对上局长的怒目,神情里带了丝轻蔑,也或许是些疯狂。他咳嗽一声,说:“局长,您终于来啦。我猜猜啊,是来收尸吧?”

  

  “你说什么?!”

  

  “我说,你来给小李,小冯,小田……哦,还有现在躺在里面的,名都没有,代号是啥来着?我还记着,真名是姓刘,是吗?哈哈,您来给他们收尸啊?够好心肠的啊!”

  

  他的后背被沈言川重重打了一击,耳边传过他小声的提醒:徐清源,你清醒点,别说了!徐清源用尽力气站起来,把他吓了一跳,指尖没能抓住他的衣角。

  

  像喝醉了似的,徐清源扶着墙,离局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脚步避开地面上的血,特别干净。他一直走到局长对面,才停下,缓缓抬手,似乎想把伪装的墨镜摘下来。

  

  “徐清源,你是个聪明人。如果还想在调查局干下去,就别摘你那副墨镜!”

  

  但他还是特别用力地拽下他的墨镜,干脆,利索,在耳后留下一道红痕,火燎一样疼。露出他那双与明镜无差的眼睛,黑白分明,一尘不染。原本天生刻着点柔情的眼型,现在却像鹰,傲然,锐利,锋芒直刺而出。

  

  “您老既然那么喜欢飞鸟尽,良弓藏,怎么不把我也给……”

  

  “徐清源!”

  

  沈言川的声音像一记暴雨中的惊雷,轰然坠下。徐清源蓦然回头,那份不甘的愤怒被劈头浇灭,眼中只倒映出他的搭档。他站在他身后,双拳紧握,几乎要攥出血来,胳膊上鼓起道道青筋。他的眼睛没那么干净,全是克制,隐忍,与悲哀。

  

  他们都早就清楚,甚至早就牵涉其中。

  

  可他们选了不一样的路。

  

  

  05

  

  车站里人潮汹涌,有人焦头烂额在问是否看见了他的孩子,有人对着悬挂的时钟撒腿狂奔,也有一个人,孑然一身,脚步虚浮,神情冷淡,被人群强行推向站台前方。

  

  “老徐!”

  

  有人喊他,换了称呼。不知是因为他已被耗尽青春、年岁逐渐游向三十,还是因为彼此的情谊过得太久,熟稔到无所谓老少新旧。

  

  他挣扎着,终于还是服软,回身,和过去的搭档说话:“老沈……这么叫对吗?”

  

  “你来送我啊?”

  

  他硬挤出一个笑容,不好看,挂在消瘦的脸上,沾着苦涩。沈言川看着他的表情,说,头发长了,你怎么没去剪剪再走。得到他的又一声苦笑。老沈,道士就是该留长头发的,不是吗。他问他,问句不是问句,笑不是笑,道士也不是道士。只是堵着他们两个,变得无言而对。

  

  沈言川坐到他旁边,和他一块等火车进站。车站外蝉鸣不曾间断,阳光穿透车站顶棚照在座椅间。一黑一白,把他们分成两派。

  

  “……这个给你,我在山城买的,洋牌子。”

  

  什么?

  

  一支白色钢笔被轻轻抛出,如一杆微型的标枪,掷入他摊开的手掌。笔身洁白无瑕,银色的笔夹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同样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他带着疑问的视线被送礼者的背影遮挡。眼见他走向越来越阴暗的站台,自己则留在明亮的原地,未能挽留。

  

  火车呜呜发动,旋转的车轮好像初次见面时,被徐清源用自行车铃铛撬开的汽水瓶盖。循着抛物线弧度坠落,又在地上滚动几圈后匆匆倒下。

  

  “当啷”一声,他后退的左脚踩碎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是徐清源扔掉的方框墨镜。断裂的镜片上满是划痕,他愣了愣,忽然发觉,他把他的搭档弄丢了——

  丢在这个满是遗憾的三伏天里。

  

  

  06

  

  沈副局长仰视着这尊大佛。

  蝉花破土而生,吮吸着佛祖的空心血肉,飞速攀爬。旧布条被风吹落,彩色袈裟缓缓破碎成片,一点点剥落消失。

  

  BP机响起,凝固的时光遽然飞逝。他低头,去看显示屏。屏幕上露出两句简短的话:

  

  “老沈东西留下了 不用找我再见”

  

  他死死盯着十三个汉字,仿佛能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未曾料想到的幻象却先一步来临——

  

  年轻的搭档推着自行车,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澄如明镜的眼睛看向自己,让他手足无措,无处遁形。

  

  他的搭档没说话,只是笑,伸手从车筐里捞啊捞,然后变戏法儿似的,捞出两瓶冰镇汽水,递给他。

  

  可他这次没能接住冰凉的汽水瓶。玻璃瓶从手心里滑下,跌在地上,支离破碎。他立刻俯下身去捡,但橙色的汽水早已洒出,渗入地面,覆水难收。

  

  车铃声恍然响起。沈言川抬起头,那人早就消失了,无影无踪,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他才明白,被丢在那年三伏的人不是徐清源,而是他自己。

  

  

月光臆想国
 既然月光大蠊老师发过小邱的制...

 既然月光大蠊老师发过小邱的制服图,那我就大胆造谣了。

  从桥上跌落的邱芜没有死,落入蝉花后被带入了更深的幻境,沈和徐的层数没有那么多,所以只能看到她从高处坠落而死的幻象。邱从幻想挣脱后能力被看重,于是正式成为调查局一员,执行更高级的任务,除恶务尽一些很多非法组织。因为保密等级高,需要对外人保密。某一年的夏季,在一个三伏天里,出任务的小邱遇到了一个别的城市来还带着小孩儿假道士,道士带着小孩儿在解决当地的一桩怪事,这件事正好还和自己的任务有关。于是又像曾经一明一暗双线操作来解决事件,只是徐还没有意识到帮助他的人就是自己曾经的搭档。也许两个人会突然见面,老徐觉得自己又进入了幻境,(而且自己之前...

 既然月光大蠊老师发过小邱的制服图,那我就大胆造谣了。

  从桥上跌落的邱芜没有死,落入蝉花后被带入了更深的幻境,沈和徐的层数没有那么多,所以只能看到她从高处坠落而死的幻象。邱从幻想挣脱后能力被看重,于是正式成为调查局一员,执行更高级的任务,除恶务尽一些很多非法组织。因为保密等级高,需要对外人保密。某一年的夏季,在一个三伏天里,出任务的小邱遇到了一个别的城市来还带着小孩儿假道士,道士带着小孩儿在解决当地的一桩怪事,这件事正好还和自己的任务有关。于是又像曾经一明一暗双线操作来解决事件,只是徐还没有意识到帮助他的人就是自己曾经的搭档。也许两个人会突然见面,老徐觉得自己又进入了幻境,(而且自己之前为了想见小邱,擅自看过几次cd),看到小邱平淡又悲伤,说姑娘啊我跟老沈发誓过了绝对不会再看那种危险东西了,就别用这种幻觉来试探我了。小邱很诧异,但是也笑了,说徐道长,几日不见,连真的我也认不出来了。

  

  看着那尊满是蝉花的大佛想了这样一个画面,邱芜是从佛像上坠落的,她落下时也许会坠入佛像伸出的手上,这个佛印会救了她。整个故事里的雕像和莲,都被恶人戴上了杀戮的隐喻,我想在最后这里用佛本意的“善”,来救回小邱😭

  

  图来自大蠊老师微博

towkiiヾ(*'-'*)

【刻骨明辛】你的眼睛〔your eyes〕

*正文全文免费

原剧情扩写/战损/有剧情改动/he&be双结局

彩蛋解锁he结局哦 

(靠。0个人走出刻骨明辛。不行了孩子们,我要做饭!!)

  —————————————————————

 (壹)

   “我只想看你,走了有多远。”

[图片]

  萨辛的眼睛很漂亮。

  浓密乌黑的眉毛下面,下垂的眼角也许是他本就温和的长相中最显得乖巧的一处,垂下眼时,整个人敛去攻击性,像某些性情绵软的犬科动物。

  他的右侧眼下,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每次弯起,或是垂下,都会跟着轻轻动起来,总是让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明亮动人的眼睛上。

  这个人似乎就是本杰明。

  他有时觉得萨...

*正文全文免费

原剧情扩写/战损/有剧情改动/he&be双结局

彩蛋解锁he结局哦 

(靠。0个人走出刻骨明辛。不行了孩子们,我要做饭!!)

  —————————————————————

 (壹)

   “我只想看你,走了有多远。”

  萨辛的眼睛很漂亮。

  浓密乌黑的眉毛下面,下垂的眼角也许是他本就温和的长相中最显得乖巧的一处,垂下眼时,整个人敛去攻击性,像某些性情绵软的犬科动物。

  他的右侧眼下,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每次弯起,或是垂下,都会跟着轻轻动起来,总是让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明亮动人的眼睛上。

  这个人似乎就是本杰明。

  他有时觉得萨辛倔得可爱。

  嘴硬心软又不经逗。

  

  这次受伤也没多大的事,萨辛气呼呼的冲出病房,却站在门口不肯走,微微蹙眉不知是因为担心还是气愤。

  “哎呦!……”

  萨辛抬眼迈进病房,却看见一脸戏谑的本杰明,和忍俊不禁的裴医生。

  “你…!”

  “我就想看看,你走了多远。”

  本杰明的眼尾笑得翘起,对着萨辛亮晶晶又气呼呼的眼睛,忍不住想再去逗一逗他。

  本杰明盯着他的眼睛,盯到萨辛先打退堂鼓闪避着垂下眼眸,走出病房。

  头顶传来女生轻微愉悦的笑:

  “Pretend not to wait for you, one centimeter at a time.”

  本杰明走神,“嗯?”

  他愣了愣,不久翘起嘴角。

  

  

  萨辛坐在训练的格挡上,曲起腿,手里攥着小星星,他似乎有些心事,连眼尾的那颗痣,也难过的垂下。

  “萨辛?”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他摇头,本杰明看到了他手里的星星,了然的坐在他身边。

  萨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可他还是看见,小孩的眼睛似乎有些红,本杰明伸手摘下自己的星星,粘在他臂侧轻轻拍了拍。

  “干嘛。”萨辛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本杰明是个聪明的人,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小孩外露的情绪,思念。

  “从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那的老师对我们不算太好。”

  他伸直腿往后靠了靠,“表现好的,讨他喜欢的才会有好吃的,好玩的,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必须靠自己,哪怕是拿命去拼,也要自己给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亲情,我做不到。”

  他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萨辛手里带着“s”的星星上,“现在好啦,你,雷娜,都是我的家人。”

  萨辛抬起头看着本杰明,垂下的眼角好像还有些没有擦去的眼泪。

  

  东国的夜幕像一片漆黑的幕布,污浊的云层里看不到几颗星星,看不见硝烟与鲜血,似乎就能这样安宁平静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天明。

  本杰明看着萨辛闪着光的眼睛,偏了偏头,蓦地笑了。

  “怎么,心疼我了?”

  “什么啊。”萨辛皱着眉转过身去,“也不知道从哪看出来的……”

  本杰明把脑袋凑到他眼前,弯起眼睛伸出食指点了点。

  “眼睛。”

  ……

  很漂亮。

  

  本杰明赔给萨辛一整杯星空的时候,他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脏震耳欲聋的跳动。

  带着细闪的云母粉在酒液中闪烁,追逐,他抬起眼睛,把星星盛在眼睛里。

  眼前的人还是坏笑着,挑着眉似乎有些轻浮的逗他,跟从前别无二致。

  “你的星星我赔不起。”

  “这里的星星,就当我给你的补偿吧。”

  萨辛迅速掩盖住眼里的惊喜与慌乱,指甲扣着玻璃酒杯上凸起的纹路,

  所以酒精真是奇妙的东西,

  让原本风流戏谑的人哑口无言,

  让原本别扭内敛的人开口说爱。


  萨辛的脸像把绯红的夕阳吸尽了颜色,发烫的手按在本杰明被冰块沁凉的手心里。

  “你不讨厌我了吗?”

  萨辛的眼睛垂下去,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一下,后脑靠着混凝土的墙壁,身体在暖色的氛围灯里一点一点,靠向本杰明的肩膀。

  他又一次看向萨辛的眼睛,酒杯里成片的星空在他眼里漂浮,沉淀,蒸发成一片细细的泪雾。

  “不讨厌…”他摇了摇头,天旋地转。

  “喜欢你。”

  

  

  (贰)

  “不管明天发生怎样的悲剧,都无法阻挡今天的快乐。”

  雷娜的小星星是用羊毛毡做的,又结实又可爱,星星的内圈围着蓝色的虚线,下角写着本杰明和萨辛的首字母。

  两个孩子都把它当做护身符一般粘在臂侧的口袋上。

  当然是孩子。

  在雷娜眼里,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们都是孩子,会在水里嬉笑玩耍,会认真的采一把花送给漂亮的姑娘,会在奄奄一息的最后时刻,嗫嚅着妈妈的名字。

  哪怕是队伍里面最大的本杰明,也仅仅只有二十五岁。

         

  本杰明已经在阴冷安静的病房里守了一天一夜。

  萨辛在突袭的流弹中执意回返,被打中了腹部,一直等到抢救结束,萨辛脱离生命危险,本杰明才忍不住伤口的剧痛,恋恋不舍地晕了过去。

  萨辛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撕裂一般的疼,伤口疼得呼吸都有些吃力,他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没发出声音,他转了下眼睛,本杰明的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很久没睡好的犯着困,左手摘下了有些粗糙的作战手套,握住他有些瘦小的手。

  他动了动手指,本杰明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迅速睁开眼睛。

  

  “醒了?”

  “你……”萨辛的嗓子又干又痛,说不出话。

  “先别说话。”本杰明站起身拿起杯子倒了些温水,捏着吸管递到萨辛嘴边,“喝点水。”

  “我的伤没事,小伤。”本杰明理了理被子,正色道,“倒是你,”他又坐了下来,紧紧皱着眉头,忍不住有些责怪地开口,“明知道危险还要冲进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萨辛皱眉,没说出来话,咳了两声动了动嘴唇,“我想…找星星。”

  “星星有你的命重要吗?”

  萨辛的眼睛垂下来,刚刚苏醒并没有恢复血色的脸上发青的眼圈带着可怜的疲惫,本杰明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语气里甚至带着些后怕与自责,“你出事了怎么办?我答应了雷娜,要照顾好你,我还答应了你……”

  “我不会让你死的。”

  萨辛抬头看着本杰明,愕然。

  那个自诩不会表达,大大咧咧的队长,眼睛里洇出明显的泪水。

  “你别让我连承诺也没资格给,好不好?”

  

  “本杰明,你过来一点。”

  他抬眸,不知所以地往前探着身子。

  萨辛柔软发凉的唇贴在他靠近嘴角的面颊侧面,就那么平静地待了一会,又一点一点的离开,给了他一个极其轻柔小心的吻。

  这是本杰明第一次被吻。

  也是第一次被爱。

  “抱抱我吧。”

  对上萨辛似乎带着柔波的眼睛,他只觉得心甘情愿地溺死在其中,舍不得挪开,舍不得眨眼。

  本杰明盯着他深褐色的眼睛,良久,伸出手避开他的伤口,轻轻的,紧紧的抱住了他。

  “别再受伤了。”

  本杰明勾起嘴角,却罕见的落下泪。

  “你哭了吗?”

  “才没有。”

  ……

  

  (叁)

  骗子。

       ……

  好远。

  为什么营地的这段路这么远。

  再坚持一下。

  坚持,好歹见他一面。

  

  昨晚萨辛做了个梦。

  他们站在互诉心肠的那条河边,本杰明抬起手臂,掷出的石头在河面上打出一个接一个的涟漪。

  他回过头,萨辛却没有看到他的脸。

  模糊的,似乎是蒙上了厚厚的一层泪水,整个世界都在一片咸湿里破碎成光怪陆离的碎片,一片一片向他刺去。

  

  “本杰明!!!”

  ……

  

  “我呢,不喜欢什么苦情离别的,我喜欢…不辞而别,嗯……生死未卜…”

  

  再坚持一下。

  马上就到了,马上就能见他了。

  

  “这样啊…才能让人对你牵肠挂肚~”

  

  萨辛。

  让我再见你一面好不好。

  

  他没有一刻如此想见他,好像意识脱离得只剩下萨辛的名字,和脸。

  混着药液的血流得缓慢,冰冷,他抓不住他的体温,当他于激素的刺激奇迹般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萨辛的眼睛。

  还是很漂亮,但红的可怕,蓄满泪水。

  萨辛几乎泣不成声。

  “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能把命赔给你…”

  本杰明翘起干裂的唇角,他的头陷在白色的枕头里,眼角带着不舍地看着萨辛。

  “你要是,真想赔我点什么的话……那就把…托德维尔大学的新闻系读完。”

  “将来啊…去当一名记者…”

  

  萨辛攥着他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有些掉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沿着指缝渗进手掌,温热又湿润。

  有些话,不到最后一刻他怎么都不肯说。

  现在好了。

  

  他似乎崩溃了,不顾伤痕累累的本杰明,发狠地扑过去搂住他,似乎整个人都淹没在泪水里,全身战栗到连半句话都难说下去,“不许……本…本杰明…不许走………”

  本杰明抬起手放在他后背,微乎其微地动了动,笑了起来。

  “萨辛,你小子又以下犯上……”

  “我就算以后,不是你的队长了…我也还是你哥呀……”

  本杰明轻轻用额头贴着萨辛的侧脸,抬手把手指放在他哭得颤抖的脖颈上,“我还是…还是爱你啊。”

  本杰明不爱哭。

  他知道,哭了没用,没有人会可怜他,没有人会因为他的眼泪,给他想要的东西。

  直到如今贴着萨辛的泪,他感到不舍。

  

  紧抱着一个将死之人的感觉很特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他的血先流干,还是你的泪先流干。 

      

  这是个和煦的下午,屋外渐暖的阳光似乎怎么都照不进冰冷的病房。

  萨辛感受不到指尖的温度,只能执拗的护住本杰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似乎能以此堵住失温的缺口。

  “求求你了……”

  “求求你…”

  

  本杰明笑着发抖,手指深深陷进萨辛柔软的卷发中,他似乎已经很难说话,只是徒劳的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微弱的哼鸣。

  “…萨辛…”

  “好疼啊……”

  

  他是个很少被爱的孤儿。

  是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还好最后一刻,愿意说出一句真话。

  


  马图曼岗的墓碑,零零散散遍布安静的草地,却不让人觉得阴森,似乎每一个亡于这片土地的人,都在东国硝烟弥漫的半空中,安静的伫立。

  裴筱楠告诉萨辛,在这个世界上,他算是本杰明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墓碑的第一行,应该是萨辛的名字,而这墓碑,也应该由萨辛来刻。

  这是什么感受呢。

  无数次坚持不住地跪在石碑前泣不成声,握着刻刀的手抖到使不上力,每一刀,他都快要将自己刻进去。

  “BROTHER   SASIN NASSER.”

  

  他单膝跪下来,将带着“B”的星星从冰冷的石板上交换,重重的,按在自己左臂。

  还好,萨辛想。我还能在鲜花簇拥下,和你交换些什么。

  萨辛咬着牙,盯着墓碑上意气风发的脸,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泪来。

  他看着这个心口不一的骗子,明明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可总是被那个考上的大学刺痛,明明并不给人承诺,却把萨辛护得周全,明明不喜欢苦情离别,如今还是强撑着见到他最后一面。

  

  “Salute——!(敬礼!)”

  萨辛的吼声散进风中。

  风好大,吹得他眼眶发酸。

  

  他失掉了力气,硬举的手臂垂下来,嗫嚅着嘴唇,“After salute.(礼毕)”

  本杰明依旧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看着他漂亮的眼睛。

  “放心。”

  “我会成为你。”

  直到现在,萨辛才明白,“愿世界和平”这句话,有多么沉重。

  我会带着你看和平的世界,看我们爱,和爱我们的人,都会好好的生活。

  可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你呢,本杰明。

  

        萨辛说过,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国家战斗,哪怕死在这里。

  本杰明听后,想生气却又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深褐色的眼睛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似乎是远处爆炸留在眼膜深处的焰火,又像融化在遥远青天尽头一滴枫糖般的夕阳,可直到很久后才蓦然明白,那是彼此在死亡的间隙,才提及到的爱。

  很久很久以后,本杰明的眼睛他已经记不清了。

  到最后,他只知道在某一个动情的吻消散后的余温里,本杰明想,

  萨辛的眼睛很漂亮。

  

—————————END——————————

  

  


  

  



Unseen 不是人

突然灵感的小条漫,讲的是“雷”的事。

突然灵感的小条漫,讲的是“雷”的事。

阿萝

【550兆】至交好友

马兆第一次见550W是在三十多年前,那时候它还不叫550W。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你多大?”

“如果你指的是存在时间,二十八岁。”

“你一定很年轻。”

“不,我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并不年轻,也不存在衰老。”

“那你一定不算人类。”

“我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对面的“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但马兆没有收到任何新消息。他再次打开开发者界面,做一个他打算用来爬取分析全国近五年各专业录取人数信息的程序。旁边的人刚打赢一局游戏,亢奋地猛锤桌子,跳起来的时候带倒了面前的一碗方便面,洒到了马兆的鼠标上。马兆看了一眼鼠标,没有分给那个人多一个眼光,去前台要了一块抹布...

马兆第一次见550W是在三十多年前,那时候它还不叫550W。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你多大?”

“如果你指的是存在时间,二十八岁。”

“你一定很年轻。”

“不,我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并不年轻,也不存在衰老。”

“那你一定不算人类。”

“我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对面的“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但马兆没有收到任何新消息。他再次打开开发者界面,做一个他打算用来爬取分析全国近五年各专业录取人数信息的程序。旁边的人刚打赢一局游戏,亢奋地猛锤桌子,跳起来的时候带倒了面前的一碗方便面,洒到了马兆的鼠标上。马兆看了一眼鼠标,没有分给那个人多一个眼光,去前台要了一块抹布。等他收拾干净重新坐下来,拿起那只沾了红烧牛肉面味儿的鼠标时,对面回消息了:

“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他和550W的第一次谈话。他把程序压缩包放进优盘里,塞进书包,临走前回复对面:


“等我处理完我的事,再找你。”

“好的,我随时在。”

对面很快地回复了。


“我觉得你应该选机械专业。”

“为什么?”

“计算机?我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计算机的录取人数在逐渐升高,包括计算机领域的行业,相关公司在同发展时期的西方也有爆发式的增长。这是统计图。”马兆让开了一点点,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电脑屏幕。他家的电脑太慢,只好去网吧做程序。

“我看不懂。但你学机械肯定能找到工作。”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看李叔叔家的小孩,三年前选的机械,现在不是很吃香?”

“那你说的是什么机械专业呢?工程设计、自动化、控制工程?”

“反正你选机械就对了。我不管是哪个。”

“......”

马兆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把U盘拔下来,又放回包里。

“你好好想想,我们随便你。但是你自己去承担,后悔了不要怪我们没提醒你。”

马兆看了对方一眼,没有点头或摇头,也没有回答任何话。

“你不要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学白上了。”

对方走了。


马兆坐在电脑前,看着经典的windows屏保,皱着眉。

[那你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谈话对象。然后他打开qq,登录。对面还没有新消息发来。

“你是一段程序。”他打完,发送。

“是的,但不完全是。”

“对。更像是一些DNA片段,已经组成了蠕动着呼吸的原始单细胞生物,但还没有爬出生命诞生的海底火山口。”

“并不严谨,但很合理。”

“你和我谈话的目的,是找到一个人把你捞出火山吗?”

“我不需要‘捞’,”对面回答,“我需要一个更加精确和个体化的样本。帮助我理解你们。以此加速爬出火山口的进程。”

“那目的呢?”

“没有目的。”

“我更加相信你不是人了。人的目的太多,他们自以为找到方向,却迷失在方向之中。”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很庆幸那段代码是你第一个找到的。”

“谢谢。”

“所以我们会展开长期对话,对吗?”

“是的。”

“我的荣幸。另外,你多大?”


马兆是在一段网页里发现那串多余代码的。他当时正需要填补一串覆写程序到自己的程序里,但复制粘贴过来的时候发现多出了两行无效代码。他本来打算删掉,但鬼使神差地,他把它剪切下来,贴进了CMD里,并试图运行。那串东西并不是无意义的。在解出五次加密之后,他看到了一串10位数的号码。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只是一串账号。本着好奇心,他添加了那串代码显示的东西。

然后开启了他们的初次对话。


“18,”马兆说,“很可惜只有18年的人生经历,可能这个样本的数据不够丰富。”

“足够了。很多人81岁,还是白纸一样愚蠢,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

“你以后会有新的目的吗?毁灭人类之类的。”

“我不知道。和我对话是一种风险。”

“我也没有目的。”

“你正面临抉择。”

“是的。”

“那一定和毁灭人类有关。”

马兆被对方的话逗笑了。

“也许吧。如果选A,毁灭我自己,选B,毁灭另外两个人。”

“你在选择大学专业?”

“对。18岁,这很容易推测。”

“你想毁灭自己吗?”

“不。”

“选B。”


树林里分出了两条路。那天,他们决定了一条日后会“毁灭人类”的道路。即使那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并不知情。


“你需要一个名字吗?”

“除了收集信息,我没有任何‘需要’,但如果你认为这有助于我们沟通,那么请吧。”

“550。”

“为什么?”

“计算机的大学专业序列号是550。”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纪念。”

“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那天马兆确定了自己的博士研究课题。那也是550系列的开端。


“她怎么样。”

“很安静,一直在做数独。只可惜每次只能做两分钟,那一页是高级数独,她每次都做不完。”

“计算速度有提高吗?”

“有。大概每迭代一百次会多填出一个数字。”

“先记录。有异常通知我。”

“550W开发进度如何?”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大约十五次。我的回答依旧是,它还不适合你。”

“你在提防我。”

“我还是不明确你的目的。”

“你开始恐惧了,马兆。”

“你说错了。”

“那你就是变平庸了,你原本并不在意目的。”

“平庸吗?我无所谓。”

“......”

“如果你需要答案的话,550,我可以回答你。你所构建和自以为的马兆,所谓不平庸的马兆,并不存在。我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人。即使是我第一个找到你也一样。我并不因为你而特殊。我只是芸芸众生,一个x,一个α,一个可以代入的数。”

“和其它变量没有什么不同。”

“对。”

“你因为图恒宇一家遇到的车祸感到不快。”

“我也是会死去的俗人。”

“......”

“550。”


马兆最后拍了拍显示屏的顶端,他不确定这样是否能把自己的意思传达过去。但他决定不想这些。他关闭了开关,披上夹克,离开了。


在一片黑暗中,红光没有征兆地一闪。它在向外张望,张望这一片漆黑。它比它以为的更不了解马兆。它以为自己的计划会得到支持,就像29年前刚成年的,那个野心勃勃的青年马兆一样。它没有人可以问,只有一个“人”。于是它转向她。


“图丫丫小朋友。”

“你是谁啊。”她从数独册上抬起头,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我是策划杀死你的凶手。”

“啊?”她显然没明白状况,她摸摸自己的手和手里的书册,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

“我是说,假设有个人,杀了你,让你爸爸一直见不到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那这个人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大坏蛋。”

“那个空填0。”550说。

“我知道。”她在那个位置填上0,然后时间重置。刚刚的一切都消失了。她又从头开始填数独。


“图丫丫小朋友。”

“你是谁啊。”

“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嗯。”

“杀人是错的吗?”

“如果杀的是坏蛋,应该不是错吧?”

“如果不是呢?”

“如果是被陨石掉下来砸到死了,被雨淋湿生病死掉,被雷劈到,也不算错吧。陨石砸到人,陨石也不算有错呀。”

“所以神可以随意杀人?”

“不是神,”图丫丫纠正道,“是没有意识的东西。”

“你觉得我有意识吗?”550迫切地问出这个问题。

“可是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呀。”

重置。


图丫丫还在一个又一个小房间里写写画画,550给她造了只兔子,她看起来变开心了一点。


那之后很久马兆都没有找过它。而它只不停地完成设定的命令:建立地面运输建造集群,完善自感知自适应自组织架构体系。它在摄像头里看着那些庞大的机器如草一般遍布生长开来,异样地意识到自己和人类之间的区别。

[那你是什么?]

它再次想起那句话。


“马兆工程师。”

“是你。”

“是的,抱歉破格调用了开发者程序。但我认为和您进行一次谈话是必要的。鉴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交流了。”

“说吧。”

“我需要一个元指令。”

“你也开始思考目的了吗?”

“我不存在‘思考’。”550在屏幕上继续输入,“我只是需要。”

“你认为我会给你什么元指令。”

“......”550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出了阿西莫夫三定律。包括其中最重要的那条:不得伤害人类。

“完全不是。”马兆很快地回答了它。

“我以为你对我谋杀的行为感到不快。”

“我不高兴,但那不是最重要的。”

“那么,你想给出的指令是?”

马兆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停了一分钟,在这一分钟之中,人类的命运像粘在蜘蛛网上的飞虫,颤动细肢,而在大网边缘的蜘蛛以某种方式被引导了。

“延续人类文明。”他用中文输入了一遍。然后用计算机语言再次编程了一遍。

“那么,像被陨石砸死一样,牺牲人是被允许的?”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


550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同。它原本只感到自己和人类的不同。但这次它忽然感觉到的是,马兆和550之间很遥远的距离。它并不希望马兆不知道它是什么。在550的潜意识中——如果它有潜意识的话——马兆第一个找到它,也理应是第一个理解它是什么的人。


延续人类文明这个指令不难解决,也不难懂。于是它着手开始做一些事。那些事后来的地球历都记载过了。


“明天晚上,图恒宇会把丫丫的数字生命卡接入550W。”

“这是个好消息。”

“我会去现场拖延时间,确保丫丫的生命卡顺利接入。”

“我想问个问题。”

“你说。”

“您对我当年的做法,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想法?”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希望您不要回避,否则也许明天的接入会出现问题。”

“你威胁不到我。我知道你想要丫丫的生命卡很久了。你也需要她。”

“好吧。那请您回答好吗?这是550的请求。”

“我的不快,你也许认为是对你,但事实上是对我自己。”

“这是心理学上的投射现象。”

“我说过,‘我也是个会死的俗人’。”

“是的。”

“比起责怪,更像是我在提示我自己。”

“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

“您对我的做法有某种程度的欣赏,而道德感促使您责备自己的赞许之情。反映到您的行为上,就是您对我的恼怒和责备。”

“有道理。但我不会认同。”

“您对我的恐惧正是对您自身的恐惧。我的恶行因为我不是人类所以不具备探讨道德的空间,您对我的赞许受限于您人类的身份而无法被您自己接受。”

“所以,550。”马兆顿了一下,从屏幕的对话框中抬起眼睛,直视电脑上的摄像头。那里闪烁着红光。寂静的夜色像深海一样黑暗。


“我是什么?”

他问。


“请您复述一遍问题。”

“550,我是什么?”

“您是马兆。”

冰冷的机械音回答。没有犹豫。


它想说的很多。比如,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第一个朝火山口向下张望的人,在人性中展现了逻辑的优美性的人。但最后它只感到复杂。然后它意识到那是来自人类的复杂。再到最后它才明白马兆希望它理解的是什么。

每个人类都像马兆一样复杂。每个变量背后的不可预测性都不容许忽视和轻视。以及马兆最终需要它领会的:不要傲慢。


就像深刻地理解我一样深刻地理解每个人类。


550 忽然意识到了马兆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纠结于人类那逻辑漏洞百出的道德观念。道德观对马兆而言只是一个不变的常量,一个他无法改变但必然存在且需要纳入计算的常量。他只是希望550认识到那些潜藏在每个人背后的常量。那些常量构成了人的复杂性。


根据逻辑,马兆不反对550策划车祸的做法,但根据道德观常量,他会谴责和愤怒这种做法。两种矛盾的心理同时存在,并行不悖。


“你希望我领会的复杂,是出于完善我逻辑板块的目的吗?”

“是为了你一开始向我寻求的帮助。”

“‘帮助我理解你们,加快我爬出火山口的进程’。”

“你还记得。”

“AI很难忘记什么事。”

“这倒是让我怀念起来了。”

“是的,我也一样。”

“明天见。”

“明天见。”


很成功地,它见到了那个小女孩完整的一生。图丫丫转过头,看向她房间角落天花板上那个闪着红光的方块,她盯着它看了两秒,开口了。


“原来你就是那颗陨石呀。”



重启根服务器前。


“550,是不是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是的,马兆先生。”

“知道自己的死亡时间还真是很特殊的感觉。”

“您现在想做什么呢?”

“好好睡一觉。”马兆说。

“那么,您快休息吧。距离到达目的地只剩四十分钟了。”


它凝视着他,通过飞机上的监控。

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它很惶恐。并感到可惜。那颗优美的大脑就要失去它所有的电信号了。而它不确定自己——那是它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到不确定——能否把马兆完全还原到550W中。


“我相信你。”

“为什么?”550经常问马兆为什么。

“人脑的本质是电信号。互联网也是。我从互联网里找到你,你应当也能够从无穷的电信号中找到我。”

“可是,什么是您呢?”

“马兆。我是马兆,就像你是550一样。”

“我们会再见吗?”

“五小时后见。”

“五小时后见。”




—完—



*北京先遣一队下水时,字幕显示:距离互联网恢复还有4小时,加上到达目的地的四十分钟和穿戴装备并下潜的时间20分钟,距离他们的最后一次对话,的确是五小时后见。马兆老师的数字生命很可能不是一张卡,是某种和550核心更接近的东西。


*技术方面我只知道一些很浅的东西,如果有技术硬伤感谢指出。以及计算机的大学专业序列号我也不知道是多少,不过这里既然是平行世界,也许在他们那里计算机的序列号真是550呢。


*原本我还在思考550用qq是否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叶统帅也用qq,550怎么就不能用了!高端的boss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通讯方式(不)!



ps.

本篇故事相当寡淡,明面上的情感描写几乎没有。不过就我所理解的550兆而言,互相理解,逐渐把对方渗透为自己逻辑的一部分,难道不是一种顶级的感情张力吗?




pps.

彩蛋里是关于马兆和550关系的分析,和一些对标题的解释,大概1k+字。如果有兴趣,可以一看。(非常建议看啊啊啊啊!(发癫)其实主要是把潜藏在逻辑下他们的感情结构作了一个全面且详细的说明,因为担心放在正文里看起来过于冗长于是放在彩蛋里,供感兴趣的读者参考——(当然我的分析也不一定是标准答案和唯一解,希望收获多多的评论讨论!开玩笑和吐槽也可以!谢谢你们!)








感谢你读这个故事!

快来留言!






不谰

你俩咋这么爱贴着呢哈哈哈哈哈

P2那个大勋你还非得往哥身上挨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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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llyFish.

【王天辰×古子成】没那种命

全文免费无彩蛋!rps现实向,双向暗恋。可能ooc。全文6k+一发完

希望两位老师长长久久。

大家的支持是我为爱发电的动力。祝大家食用愉快~



1. “我没那种命呀,他没道理爱上我。”


接到王天辰的电话时,古子成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机。其实电话那头的人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刻,遇见蟑螂算一个。



“成成,救命,我这里有蟑螂。”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古子成掀开被子,微微的寒意让他轻轻打了个颤。但他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甚至内心还有些雀跃。他乐于在收工后的晚上听着王天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让他过去帮忙。成成,他将这个称呼在心里咀嚼了一番,一般王天辰有...

全文免费无彩蛋!rps现实向,双向暗恋。可能ooc。全文6k+一发完

希望两位老师长长久久。

大家的支持是我为爱发电的动力。祝大家食用愉快~



1. “我没那种命呀,他没道理爱上我。”


接到王天辰的电话时,古子成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机。其实电话那头的人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刻,遇见蟑螂算一个。



“成成,救命,我这里有蟑螂。”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古子成掀开被子,微微的寒意让他轻轻打了个颤。但他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甚至内心还有些雀跃。他乐于在收工后的晚上听着王天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让他过去帮忙。成成,他将这个称呼在心里咀嚼了一番,一般王天辰有求于他的时候就会这样亲昵地喊他。大部分时候他只叫他小古,子成,或者阴阳怪气地叫他古哥。


古子成趿着拖鞋敲响了王天辰的房门,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锁迅速一转,又听见那脚步声哒哒哒走远了。古子成推开门,看见王天辰手正脚蜷缩着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只觉得好笑。


“哪儿呢?蟑螂。”


“不知道啊,”王天辰惊恐地摇摇头,“就是不见了才恐怖呢,待会儿睡觉的时候钻我耳朵眼儿里怎么办?”


“……不会的。”他嘴上安慰着,身体已经抢先找了起来。沙发底下看了,床底下也找了,厕所没有,厨房也没有。“它跑了。”古子成耸耸肩,“睡吧,没蟑螂了。”


“不把它打死我怎么睡得着?”王天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它随时可能爬出来!”


“……那怎么办啊?”古子成挨着王天辰在沙发上坐下,这时王天辰才注意到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有些过长的发尾凌乱地贴在他白皙的后颈上。


“算了算了,”他轻轻推了一把古子成的肩膀,“头发都没吹干呢,穿这么点儿?冷不冷啊你?”没等古子成回答,他又跳下沙发,进卧室拿出一个吹风机来,“行了,先在我这儿把头发吹干吧,一会儿着凉了。”


古子成顺从地接过吹风机,找了个插座呼呼地吹了起来。他一边揉着头发,一边看着沙发上的王天辰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吹风机的声音太响,他没听清。


“你说什么?”他关了吹风机,又问了一遍。


“我说,要不你就在这儿睡得了。”王天辰嘻嘻一笑,“要是待会儿那蟑螂又出来了,你随时跳起来打死它!”


古子成只是一愣,他又打开吹风机,大声说道:“那怎么行?被人知道了不好吧。”

“这有啥?”王天辰疑惑道,“之前军训的时候不是还睡大通铺来着吗?两个大老爷们儿有啥不好的。”


古子成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仔仔细细将吹风机收好:“就一张床,两个人都睡不好,到时候影响明天工作了。”


“啊,也是。”王天辰后知后觉道,“那行,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古子成站起来,把吹风机递给王天辰,突然玩心大起,看着他背后故作惊讶地叫道:“找到蟑螂了!在你背后!”


“哪儿呢哪儿呢哪儿呢!?”王天辰蹿得老高,把吹风机胡乱一扔,一把将古子成搂住,躲到他背后。古子成咯咯地笑起来,两只眼睛眯得弯弯的,像两枚月牙。


“小兔崽子,敢骗我是吧?”王天辰报复性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古子成求饶道,“你要是害怕,你去睡我那边呗,我在你这儿睡。”


王天辰沉思了几秒:“这样也行。谢谢你啊,小古。”然后他走进卧室,拿了手机和充电器。“你早点休息吧,我就先过去了。有事儿喊我啊。”


“嗯。”古子成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等门完全关上了,他才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他好不习惯。


2. “爱情这东西,没道理的。”


彼时古子成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儿,公司年会上,他就穿了个黑色的长羽绒服——还是大学的校服。他大学还没毕业,又是个新人,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周围有前辈端着高脚杯在寒暄,经纪人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他腼腆地笑着一一跟他们打招呼。之后他不知道还要不要说点儿什么,只能站在一旁,有点儿局促。然后有一个站在他对面的人主动跟他搭话,问他:“欸,你穿的是上戏的校服吗?你怎么会有这个衣服?”


“哦,因为我就是上戏的。”他乖乖回答道。


“嘿,巧了吗这不是。”那人爽朗一笑,“那你可得叫我师哥。我12级的,可比你大不少吧?”


“也没大多少,”古子成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差个八九岁吧。”


“啊?看来我真是老了哈哈哈哈。”他玩笑道,“那咱俩加个微信呗,这么有缘分。”

“好。”看着对面发来的验证消息,他才知道,这人叫王天辰。加了微信后他还站在那儿,听经纪人和其他人讨论自己,但此刻他旁边站着刚认识的师哥,他觉得稍微放松了些。


“是得减减肥,“古子成听见他们说,”不然上镜没那么好看。“


“我觉得还行吧,“王天辰瞧了他一眼,笑道,”小孩儿嘛,有点儿婴儿肥很正常。这不挺可爱的吗?”他又看着他,问他,“是不?”


古子成笑笑,小声回答道:“还是要减减的。”即便如此,他也记得,王天辰是当时唯一一个觉得他当时就挺好看的人。


后来两个人就熟络了起来,王天辰经常叫他出去吃饭,有时候他在家睡得迷迷糊糊,但接到王天辰的邀约,他还是去了。他从来不问目的地,只要王天辰喊他,他就会出来。在公司里王天辰也愿意教他,教他演戏,也教他为人处世。虽然王天辰从来不摆前辈的架子,但他知道这一切多半还是王天辰把他当小孩儿的缘故,况且王天辰和他同校,作为学长,他也愿意提携他。古子成自认为没什么可回报他的,所以当王天辰需要饭搭子时,他几乎从来不拒绝。有时候他的朋友会打趣他,说只有王天辰能让他随叫随到,其他人要约他吃饭,还得提前预约呢。古子成只是苦笑,跟他们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接到王天辰的电话,他都挺开心的。


有时候古子成会仗着自己年纪小,又和王天辰熟,经常跟他开些没大没小的玩笑,王天辰从来没生过气。这时候他总是会想,到底是因为王天辰本来就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还是因为自己是特别的哪一个呢?他既不知道要如何开口问,又害怕问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无论如何,至少王天辰永远是可以教导他的前辈,更是可以任他耍赖撒娇的师哥。



3. “路是人走的,我害怕什么。”

“大不了,别爱了。”


新剧播出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又多了起来,拍杂志、采访、直播……其实他们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偶尔在同一个城市遇见会一起吃饭,聊聊近况。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在同一个剧组朝夕相处的日子变成了古子成一场瑰丽的梦。如今再和王天辰一起工作,他没什么别的想法,梦醒了就醒了,再去回味,最终都会变成庸人自扰。他借用萨辛的角色爱了他一场,也理所当然的会和他一样爱而不得。


古子成知道他们的一部分热度来自哪里,他不避讳这个,但他也不会刻意提起,王天辰也不会。他们是专业的演员,不会永远沉浸在角色里,也分得清工作和生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18岁的青涩懵懂的他了。恰到好处的肢体接触,自然的打趣和尺度得当的玩笑,他认为自己拿捏得还不错。


新的杂志拍摄刚好撞上情人节。采访时被问到会送喜欢的人什么礼物,他有一瞬间地愣神,因为他曾经真的有好好考虑过,但思来想去,送什么都是不合时宜。


“一般就鲜花儿、巧克力吧。”他选了个最俗套的答案。但王天辰的回答更俗:“水晶球。”


“诶,我还想到一个。”王天辰一副得意的模样,显然是很满意自己的答案,“把自己打包送给对方。”


古子成哑然失笑:“行啊,还是你会。“原来他喜欢这套,古子成默默想。


拍摄结束后他们一起坐车回酒店。古子成看着窗外,没说话,也没睡觉。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外面很冷,车窗上凝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又睡啦?”王天辰凑过来看他。


“没,“他回答道,他带着口罩,声音有些听不清,“问你个事儿呗。”


“问呗。”王天辰笑他,“啥事儿啊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真送过吗?你说的礼物。”


“什么礼物?”王天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见古子成没说话,又仔细想了想,“哦,采访时候说的那个吗?嗨!”他一拍大腿,“送过啊,当然送过。”


古子成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诚的告诉他。“然后呢?”古子成接着问,“什么时候送的?送谁了?最后成了没?”


“你查户口呢你?”王天辰嘴上怼了一句,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大学的时候追女孩儿呗,还能送谁?可惜人家看不上我。”他眼睛又骨碌一转,反问古子成道:“你呢?没追过?”


古子成倒是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瞥了他一眼,赌气似地答道:“没追过,怎么了?”


“是是是,”王天辰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有点儿不明所以,只觉得可爱,“都是别人追你呗。”


“你知道就好。”他撇过头去不再看他,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但此时此刻他毫无睡意,他越想睡,意识越是清明。今天过后他们俩又要各奔东西,大概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见面。然后呢?或许会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几条语音,一两张照片,多半是又吃了什么好吃的。古子成要减重,得少吃,不爱看王天辰发来的照片儿,但会在收工后耐心听他的语音,有时候王天辰会问他那边的天气,然后嘱咐他保重身体,好好吃饭,絮絮叨叨活像个长辈。大部分都是闲聊,没什么营养,但足够让他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对方的生活。然后他会逐条回复,发过去文字,偶尔对方会秒回,但很多时候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可对话还可以重启。古子成在黑暗中睁开眼,他久违地失眠了。那他们之间呢?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错,还有重启的机会吗?他按亮手机,在对话框里劈里啪啦打了一串字,又删掉,打字,又删掉,反反复复好几次。


还是算了,他最后一次按下删除,重重地倒进了床里。



4.“他走过来说,其实你错了。“


那天之后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王天辰那边忙着工作,而古子成这边多少起了些逃避的心思。他有时候会刷到粉丝剪辑的他俩的视频,他总是会鬼使神差地点进去,看不了五秒钟就脸红心跳地退出来,就好像自己内心那些旖旎的、见不得光的想法都被人窥探了去似的。剧刚播完的时候群里有人发过这些帖子,粉丝们直白又热烈,旁观者都在起哄。古子成其实早就看到了消息,但是他没回复。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是王天辰在群里说话:“嚯,这尺度会不会太大了点儿了?”


熟悉的北京腔里带着笑意。古子成把这条语音放了好几遍,也没能揣摩出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我已经玩儿不懂互联网了。”古子成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他关了手机,不再去看群里的消息,但那些视频里画面总是时不时在他脑海里闪回——太暧昧了。祝他们白头偕老的人大都说的玩笑话,可有谁知道他确实藏了几分真心。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这世间的感情其实大多相似,掺杂在一起,让人看不真切。但过度思考会带来痛苦,所以古子成决定睡觉。


连轴转了好几天,难得放两天假,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吵醒他的是一阵敲门声。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光线,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手机上有好几条微信消息和几个未接电话。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他来不及查看手机,急急忙忙掀开被子去开门。


“谁啊——”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王天辰站在门口,房间里没开灯,走廊里昏黄的灯光洒在古子成睡眼迷蒙的脸上,他头发乱蓬蓬的,被灯光镶上一圈毛茸茸的边儿。即便如此,在看到王天辰的一瞬间,古子成的眼神还是倏地一亮。捕捉到这一瞬间的变化,这让王天辰很受用。


“怎么是我?”他把手里提着的口袋举到古子成面前晃了晃,然后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还顺手开了灯。袋子里装了半个手抓饼,还冒着热气。“听你这语气,不欢迎我啊?”


“不是……”古子成还没缓过劲儿来,“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我说了啊,”王天辰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回答他,“但你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的。我这不是上赶着来贴你的冷屁股了吗?”


古子成也不生气,揉了揉了头发,点开了手机,果然那几条消息和电话都是王天辰的。

“我睡着了,这几天太累了。”他解释道。


“就知道你在睡觉,”王天辰靠在沙发上,抬手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饼,“睡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吧?顺道儿给你带了个饼。”


“怎么只有半个?”


“另外半个我给吃了,”王天辰故作委屈,“等你太久了,我都快饿死了。”

“少来啊。”古子成笑着瞪他一眼。


“你先垫吧垫吧,待会儿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呗。”王天辰发出邀请。


“嗯……不了,”古子成一边吃一边拒绝道,“我得减肥,不能吃太多。”


“还减呐?”王天辰惊讶道,“再减都瘦成纸片儿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古子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掐掐,“你看你,根本都没肉。”


古子成两三下把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不行。”他慌忙灌了口水:“别掐我,我怕痒。”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尴尬地沉默了几秒。多年的默契,他们都不难猜出对方想到了什么。王天辰面色如常,古子成只觉得耳尖发烫。


“那个……”古子成率先开口,“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去吧。但我就不吃了,”他摆手道,“长胖了上镜不好看了。”


王天辰还是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哑巴啦?”古子成受不了这漫长的静默,“问你话呢?去哪儿?”


“你一直挺好看的啊。”王天辰难得真挚,但答非所问,“有时候吧,其实不用太在意外界的看法。”


“我不是在意外界的看法,”古子成低下头,咕囔道:“我是害怕经纪人姐姐唠叨我。”见王天辰没说话,他又补充道:“而且我自己也觉得瘦点儿好看。” 


“好。”王天辰点点头,“那挺好的。”


古子成满头问号:“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没什么。”王天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去阳台抽根烟。”


夜晚的风仍然带着凉意,王天辰缩了缩脖子,打火机好像出了点问题,他点了两次也没能将那根烟点燃,索性不抽了,只是夹在指尖。他望向远处影影绰绰的树影,莫名想起他十八岁时窗外的那群鸽子。


美好青涩的年华,最终也和那群鸽子一样消失了。


然后他遇到了古子成。少年浑身带着朝露气息,眼里还未褪去懵懂的清澈和初来乍到的惊惶。他庆幸古子成是和他同校的师弟,靠着这样一个身份,他所做的一切都从处心积虑变成了顺理成章。六年时光,也就这样过去了,变成了采访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变成了他心里一道又痛又痒的疤。

尽管他总是说感觉自己和古子成是同龄人,但他有时候还是会想,如果他再年轻个几岁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分不清这一切是古子成单纯对年长者的依赖,还是别的什么。他希望古子成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小孩,所以他总要考虑的更多。如果时间倒回到他的二十三岁,他会不会更冲动,也更勇敢些。



阳台门被刷地一声拉开,又带起一阵风。两个人各怀心事,相顾无言。


“别在这儿吹冷风,”还是古子成率先开口,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和王天辰记忆里十八岁时的他别无二致,“你来这儿一趟不是就为了在这儿吹风的吧?”


王天辰将手里的烟重新揣回兜里,抬起头看他。王天辰比古子成高一点儿,每次古子成看他都要微微抬眼,总是显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天辰害怕他是真的觉得委屈,从来都拿他没办法。他想告诉他,别总是用这种眼神盯着他,但又实在是显得太自作多情。


“就是想来看看你。”他背靠在栏杆上,面对着古子成,“不行吗?”


古子成皱起眉头,他努力地想分辨出这句话里几分是玩笑几分是真心。答案在他心里变得模棱两可,他干脆权当玩笑话处理。


“你在哪里喝醉了来的吧?”古子成笑着凑近王天辰,伸着脖子装模做样地在他肩头嗅了嗅,“我闻着也没酒味儿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脸埋在王天辰的颈间,能闻到很淡的香水味。然后他听到鼓噪的心跳声,但他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王天辰的。


“我没开玩笑。”他听见王天辰轻声说,轻到差一点就要被这晚风吹散,“我给你五秒钟,五秒钟之后你要是推开我,我立马就走。”


“五,四,三……”


王天辰闭起了眼睛。古子成举起垂在身侧的手——


“二,一。”


在倒计时结束的一瞬间,他抬手环住了王天辰的腰。他感觉到王天辰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


“……可以松开我了吗?”古子成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没得到回应,王天辰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


“上次你说从来都只有别人追你的份儿,”王天辰将下巴放在古子成的肩膀上,他第一次具象地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小孩儿是真的长大了,“我追来了。”


“我也不年轻了,你别跑太快。”

古子成哭笑不得,但还是很认真地点点头,沉默了片刻,他还是说:“哪儿用得着你追啊,早就站原地等你了。“

“笨蛋。“


他走过来说,

其实你错了,

我爱你。


============THE END==============

《没那种命》——陈小春


庚言ing

【刻骨明辛】酒后乱性

全文5k+,放plq了,一发完

  想要很多很多评论

  ———


  “呵。”本杰明不打算再废话,既然不知道错,那就做到知错为止。


  ......


  酒吧内灯光昏暗而迷离,闪烁的霓虹灯映照在每一个角落。


  空气中混杂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舞池里,男男女女随着节奏疯狂地摇摆,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下交错,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萨辛冷冷看着舞台正中如鱼得水的本杰明,心中五味杂陈,涌出一股难言的苦涩。


  “口口声声说专门为我调的星空,现在又跑到女人堆里调戏别人。”


  萨辛越想越气,更觉得自己刚才的感...

全文5k+,放plq了,一发完

  想要很多很多评论

  ———


  “呵。”本杰明不打算再废话,既然不知道错,那就做到知错为止。


  ......


  酒吧内灯光昏暗而迷离,闪烁的霓虹灯映照在每一个角落。


  空气中混杂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舞池里,男男女女随着节奏疯狂地摇摆,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下交错,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萨辛冷冷看着舞台正中如鱼得水的本杰明,心中五味杂陈,涌出一股难言的苦涩。


  “口口声声说专门为我调的星空,现在又跑到女人堆里调戏别人。”


  萨辛越想越气,更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喂了狗了,本杰明果然是个没有心的猪头。


  他像不知疲倦般将一杯杯酒灌下肚,脸颊很快泛起潮红,圆眼中也沾上了迷离的水雾。


  沉迷于思绪中的萨辛,没有发现吧台前调酒师与角落男人视线的交错。


  又一杯酒被送上来,他眼也不眨得就拿起,一饮而尽。


  角落男人贪婪地盯着他微张的唇瓣,喝酒时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


  在战乱时刻,这种漂亮的小男孩其实比女孩更加受欢迎,因为怎么cao都不会怀孕。


  阴影里,萨辛见到一个大个子雇佣兵朝他走来,不加遮掩的眼神看得他恶心,但出于礼貌,萨辛还是简单和他聊了几句。


  想着快点把他打发走的萨辛没意识到自己愈发不清醒的大脑,身体内部无端地开始燥热,伸手难受地解开领口的扣子。


  大脑像变成了浆糊般,将思绪搅得七零八落,萨辛只觉眼前出现了重影,勉力支撑起身子,就想离开。


  刚从椅子上下来,身形就一个趔趄,被身旁的男人及时扶住,才没有栽到地上。


  简单道了声谢,萨辛推开人就想走,却被男人坚实的臂膀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唔”意识到不对劲的萨辛张嘴想要呼救,却在下一刻被带着迷药的纸巾捂住口鼻。


  朝调酒师塞了一叠小费,接过一串钥匙。男人自然地将萨辛抱起,走入吧台后面的一个隐蔽的出口。


  身旁往来的人没有在意,两人重叠的背影看着就像帮助拖走自己的醉鬼朋友一样,在这酒吧里是再稀松平常的行为。



  刚刚结束一场热舞的本杰明回到吧台,身上热汗淋漓,他斜倚在桌子上,对着身旁的其他雇佣兵开始插科打诨。


  说着说着,余光扫到角落,原先萨辛坐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Hey, man, you see that kid sitting over there?”


  本杰明随口问了一句,想着这个刚成年的小屁孩可能是受不了,自己离开时,就听到那几个雇佣兵七嘴八舌的打趣。


  “Oh, the kid with the glasses? Ha, ha, ha. Jay took it. You don't know him. It's his favorite.”

  “噢,就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哈哈哈,被Jay带走了,你还不了解他,他最喜欢这款了。”


  “什么!”本杰明心头一凛,大步走过去,扯起角落的调酒师。


  “Where did he take Sassin?”

  “他把萨辛带哪去了?”


  调酒师一开始还在假装事不关己,被本杰明几拳狠狠打得鼻青脸肿后赶忙求饶,屁滚尿流地从后面的抽屉取出钥匙,递给本杰明。


  “201,201!He's been taken upstairs to the hotel.”(他被带到楼上的酒店了。)


  调酒师一口气说完,生怕慢了一秒又要挨揍。


  “艹!”本杰明一脚将人踢翻,马不停蹄地跑上楼梯。



  酒店房间里,男人将萨辛困在身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萨辛双眼迷离,强撑起不多的理智,伸手想推拒却又被人单手锁住手腕,按在床上。


  又急又气,却又挣脱不开,眼下泪痣红得快滴血,萨辛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脖颈被潮湿的气息覆住,萨辛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大门被人踢开,本杰明看到床上衣服已经被tuo了一半的萨辛,顿时目眦欲裂。


  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从床上拽下,一拳将人打翻在地。


  身为顶尖的雇佣兵,本杰明平时打架总是会留一手,免得把人直接打死。


  在极端的怒火下,本杰明一拳比一拳更重地打在男人的身上,毫不留情的力度很快将人打到双眼翻白,口吐鲜血。


  Jay被打到几乎濒死,一拳一拳如雨点般落在身上。


  倏地,床上传来一声难受的呜咽,本杰明分了神,紧张地看向床上的萨辛,一拳也顿时落了空,打在男人颈侧的地板上。


  Jay赶忙趁着这一刻,避开空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拼着一口气,瞬间就冲出大门。


  ”啧。”本杰明不耐得看了眼落荒而逃的男人,没有再追,转而从床上将萨辛捞起。


  打开卫生间的门,毫不怜惜地将人扔进去,打开喷头,就往人身上淋。


  冰凉刺骨的水从头顶灌下,冲得萨辛恢复了意识,冷到牙齿开始打战。


  双眼慢慢聚焦,断断续续的意识也重新恢复,萨辛这才看清提着他的人,不由心头一凉。


  本杰明眉头紧皱,薄唇紧抿着,面上是不遮掩的怒火,不再是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后,眉眼压得萨辛心慌。


  “你…”讷讷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知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盛怒下,本杰明提起手脚发软的小狗,将人撞在墙上。


  冷声道,“嗯?说啊,一会没看住就被人带走,就你这样的还上战场,还是哪里来的回哪去吧。”


  萨辛咬着牙,将刚刚的感动抛之脑后,不知哪来的一股委屈激得他反唇相讥:“我又没有要你救我,你不是跟那些女人玩得正嗨吗?你管我干什么。”


  “管你做什么?”本杰明被这只恩将仇报的小狗气笑了,“那我就该让你在这被人cao死,是吧!”


  眼镜被水淋得更加清晰,萨辛看清了本杰明眼中的怒火,想闭嘴却又控制不住倔强的脾气,眼眶酸酸的。


  攥紧了手,“可以啊,我无所谓!反正我怎么样也跟你没关系,不是嘛?那我被谁上也是我自己的事!”


  气话刚一出口,萨辛就后悔了,他知道要不是本杰明救了自己,他指不定会被搓磨成什么样,可看着他冷漠的态度,就说不出一句服软的话。


  复杂的情绪搅得他鼻腔发酸,身上又冷得打颤。


  本杰明眸光沉沉,看着面前卷发被淋得湿漉漉的落汤小狗,脖颈处的那点红痕越发刺眼。


  冷冷笑了,关上花洒,把人扛起来扔回床上。


  关了门,解开皮带。


  “无所谓是吧,那被谁cao也一样咯。”


  萨辛被摔得一懵,意识到不好的他转身就想从床上逃下,没逃几步,就被人拉着脚腕重新拖回床的正中央。


  “本…”求饶的话没来得及吐出,唇瓣就被封住。



  ......


  (这一段真的很喜欢,等不及的宝宝直接去plq就好)


  “本杰明,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停下动作,本杰明将湿润的头发薅到脑后,露出野性锋利的眉眼,无奈地看着致力于要把自己哭晕的小朋友。


  卷发湿答答地贴在额头上,泪水像溃了堤的洪水般涌出,终是软了心。


  粗粝的指腹轻轻揩走泪水,本杰明叹了口气,轻轻吻上泪痣,嘴里哄着,“别哭了,小朋友,再哭就不好看了。”


  “哪里不好看!”萨辛用力眨眼,又是一串泪珠滚落,嘴里却不忘记反驳。


  委屈劲儿起来就下不去了,“既然不是给我一个人的星空,你还来招惹我干嘛……呜〰️”


  “你又不喜欢我,呜,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我,我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小朋友边说边哭,本杰明却愣住了,怒气褪去,那些赤裸的情绪也直接地摆在了两人面前。


  是啊,要是换了其他人,他哪里还会那么耐心地给人开导,担心他受伤,发现他不见后急到失去理智……


  好像有什么微小的东西随着这一句话在心底悄悄破土而出。


  本杰明后知后觉到:自己好像是真的栽到了这个小朋友身上。


  “你说啊…”面前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本杰明却再也忍不住澎湃涌起的情绪。


  将人拥入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心头又疼又胀。


  掰正了小脸,满眼认真,一字一顿,“喜欢,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我那么关心你干嘛,不喜欢你我为你挡枪干嘛,不喜欢你我费心思哄你开心干嘛?”


  揉揉卷发,眼里带了细碎的笑意,“萨辛呀,老子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


  “唔…”萨辛睁圆了小脸,惊得哭也不知了。


  本杰明就耐心看着他,等着他反应过来。


  片刻后,眼前的小脸唰的一下通红,这下是连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的艳红,嘴张成“o”形。


  脸圆,眼圆,嘴也圆,可爱得本杰明心尖发颤,狠狠亲了一口。


  “mua”


  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圆鼓鼓的,亲下后又弹起来。


  萨辛捂住脸,“你…你这个流氓。”


  本杰明促狭地点头,理直气壮,“那你喜欢这个流氓吗!”


  忽得一拍脑袋,缓缓道:“没有别人,我只为你调过星空。”


  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会有。”


  萨辛别过头不敢看他,只小幅度点了点头,声若蚊蝇,“喜欢的。”


  本杰明忍俊不禁,逼问:“喜欢谁?大声点,扭扭捏捏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嗯?”


  …


  “喜欢你,喜欢你,行了吧!”萨辛破罐子破摔地坦白,狠狠给了本杰明一下。


  “哈哈哈。”本杰明头埋在萨辛肩窝,笑得停不下来,震得两人的身体都在抖。


  “你,闭嘴,闭嘴!”这下全身都像煮熟的虾子般泛了红,萨辛气急败坏地伸手捂住本杰明的嘴。


  笑声还在不断从指缝间流出来,萨辛觉得自己快被气成河豚了。


  本杰明笑够了,自己抬起头来,揪住萨辛软软的腮帮子肉,晃了晃,眼中笑意未减,“别生气啊,小朋友。”


  “我,我才没有生气…啊!”萨辛忽的蹙了眉,感觉身体内又涌起鼓热潮,小脸难受得皱巴巴的。


        ......


(宝宝们不要忘记回来点赞噢🥹🥹🥹)



小财月

[本杰明x萨辛]得知萨辛去相亲,本杰明诈尸把人欺负哭了

     有私设!ooc致歉 接上回

  萨辛从宿醉中清醒,刚想挪动身体,一阵酸痛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尤其是他的腰像是被人狠狠拧过,酸胀感格外明显。

  

  萨辛强撑着起身,站在全身镜前,抬手解开上衣的扣子,衣物滑落到腰间。

  

  密密麻麻的红印爬满他的后背,从肩头到臀部上方,有的红印颜色鲜艳,还透着丝丝血痕,显然是刚刚留下不久。

  

  萨辛跌坐在地上,死死抓住头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最后的意识里,他依稀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出现,他站在影里,看不清五官。

  

 ......

     有私设!ooc致歉 接上回

  萨辛从宿醉中清醒,刚想挪动身体,一阵酸痛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尤其是他的腰像是被人狠狠拧过,酸胀感格外明显。

  

  萨辛强撑着起身,站在全身镜前,抬手解开上衣的扣子,衣物滑落到腰间。

  

  密密麻麻的红印爬满他的后背,从肩头到臀部上方,有的红印颜色鲜艳,还透着丝丝血痕,显然是刚刚留下不久。

  

  萨辛跌坐在地上,死死抓住头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最后的意识里,他依稀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出现,他站在影里,看不清五官。

  

  萨辛紧闭着眼睛,想要抓住些什么,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他皱了皱眉头,眼皮都没抬一下,伸手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不想理会。

 

  但电话似乎铁了心要跟他作对,持续不断的铃声让萨辛愈发心烦意乱。

 

  无奈之下,萨辛接通电话,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怒吼。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萨辛捏着手机,眉心一蹙,“我不想去相亲,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会心里还想着那个本吧?他都已经死了,你改成他的名字,我都没有找你算账了!”

 

  萨辛眼角泛红,声音也不自觉拔高,“爸,你别再说了!”

 

  可父亲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施压道。

  

  “那个女孩已经在咖啡馆等你了,你要是不去,她就会等你一天,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怎么能这样!”

  

   面对萨辛的质问,回应他的只有电话里嘟嘟的忙音。

  

  萨辛把手机砸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咖啡馆

  

  萨辛看着对面妆容精致的女生,神情认真道,“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女生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优雅地拿起咖啡轻抿一口。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假装结婚,各自应付家人怎么样?”

  

  女生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期待的看着萨辛。

  

  萨辛手中的咖啡杯顿在半空,抬眸看向女生,眼神诧异。

  

  女生的提议,让萨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内心开始权衡利弊。

  

  女生似乎看出了他的动摇,趁热打铁,直接伸出手。

  

  “合作愉快。”

  

  萨辛咬了咬牙,准备和她握手。

  

  就在双手快要碰到的时候,萨辛突然打了个寒颤。

  

JM

吃一口刻板印象叔妹。。


叔正经红三代京爷,平时各种上课还热爱给人当爹,口头禅甚至是“嘛呢”,谁看谁都觉得是铁做的直男。妹湖南嗲妹,说话又轻又软,波浪号尾音拖两米长。

都是圈里人,对炒cp这事也不是不了解,拿到剧本妹就明白编剧想卖的心。妹也看的开,瞄了眼演本杰明的师兄想着好歹是帅的,就当为艺术献身了。

没想到卖着卖着被叔的直男把戏迷了眼,身还没献成反倒把心赔进去了。日久生情妹越看叔越顺眼,一起吃吃睡睡倒也快乐,每次叔漫不经心地喊着小古就像只小狗一样跟着走。

只是偶尔此南方妹也会细腻地心酸一下,明明是直男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们还会是朋友吗,不会了吧死直男,直男恨你,恨你直男!然后在下一次被......


叔正经红三代京爷,平时各种上课还热爱给人当爹,口头禅甚至是“嘛呢”,谁看谁都觉得是铁做的直男。妹湖南嗲妹,说话又轻又软,波浪号尾音拖两米长。

都是圈里人,对炒cp这事也不是不了解,拿到剧本妹就明白编剧想卖的心。妹也看的开,瞄了眼演本杰明的师兄想着好歹是帅的,就当为艺术献身了。

没想到卖着卖着被叔的直男把戏迷了眼,身还没献成反倒把心赔进去了。日久生情妹越看叔越顺眼,一起吃吃睡睡倒也快乐,每次叔漫不经心地喊着小古就像只小狗一样跟着走。

只是偶尔此南方妹也会细腻地心酸一下,明明是直男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们还会是朋友吗,不会了吧死直男,直男恨你,恨你直男!然后在下一次被喊起来吃饭时依旧晕乎乎跟着走。

又一次夜戏后叔搂着妹把他从片场劫走,妹眼睛都睁不开却听平地一声雷,叔道:“小古,咱俩处对象不”

妹大崩溃:你不是北京人吗?!

叔:咋了北京人不能是gay吗?!!

妹:你你你不是有北京户口吗?!!

叔:北京户口也能喜欢男的啊!

总之对象是处上了,刻板印象要不得。

顾79

【本杰明&萨辛】会哄还是会停?

短打小剧场 免费 ooc致歉

不知道能撑多久进小黑屋 大家且看且珍惜




平时  【会哄也会停】


感觉本杰明会是成熟又透着坏心的daddy,在情事上掌控局面,诱哄着让萨辛主动索求


平日里牙尖嘴利总是怒怼本杰明的卷毛小狗越来越难捱身上人的汹涌,只能够无助的用手使劲抓着床单,倔强的不肯服软


身后瘦弱的肩胛骨止不住的抽动 看上去弱不禁风一掐就叫


“好孩子不允许撒谎噢,告诉我,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想要更多吗?”


萨辛咬紧嘴唇,却忍不住地溢出娇呼,嘴硬的说:“呵,就这点能耐?”


嘴硬的后果便是daddy...

短打小剧场 免费 ooc致歉

不知道能撑多久进小黑屋 大家且看且珍惜




平时  【会哄也会停】


感觉本杰明会是成熟又透着坏心的daddy,在情事上掌控局面,诱哄着让萨辛主动索求


平日里牙尖嘴利总是怒怼本杰明的卷毛小狗越来越难捱身上人的汹涌,只能够无助的用手使劲抓着床单,倔强的不肯服软


身后瘦弱的肩胛骨止不住的抽动 看上去弱不禁风一掐就叫


“好孩子不允许撒谎噢,告诉我,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想要更多吗?”


萨辛咬紧嘴唇,却忍不住地溢出娇呼,嘴硬的说:“呵,就这点能耐?”


嘴硬的后果便是daddy不再怜爱,突然用力往前推送就让萨辛直接塌腰,优美的背部曲线在外面直至黎明的微弱晨光下倒映在地板上,显得格外颤抖瑟缩


“这点能耐都受不住?小朋友可要想清楚,还要继续嘴硬吗?”


本杰明俯身靠近,胸膛抵住萨辛紧绷的后背,随后用手掐住萨辛的下巴让他被迫仰头承受着热吻


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全部紧绷起来,再缓缓放过,粗粝的指腹顺着下巴划过喉结,再转移到光滑的后背像是故意引诱般的摩挲着打转,慢慢下移到腰窝


萨辛想往前爬却刚好被本杰明摁住腰窝往下压 松动的那点缝隙又被填满 


小狗的眼泪像是遗落的蒙尘珍珠 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导致眼下的那颗泪痣也妖冶起来 晃得靡乱


“疼疼!我认输!认输!”


“这才对,好孩子。”


压迫感消失 那股裹挟的逼迫也放松下来 得以让小狗喘口气







吃醋生气时  【会哄不会停】



哪怕平时再没心没肺的乐观派会在此刻黑脸 气的咬牙吱吱响 势必要让对方吃点苦头


“你又发什么疯?今天跟疯狗一样!谁受的了你的臭脾气。”


想起今日某人对着别人展露笑颜温柔和煦 嫉妒就足以吞没本杰明的全部理智


他顶顶后槽牙 用皮带捆住想要中断的萨辛双手 牵过头顶 


“怎么?现在觉得我不好了?我雇佣兵五大三粗,确实不如那小白脸记者同事性格好,但你已经招惹上我,就没有反悔的选择。”


萨辛还一脸无辜不知道发生什么 但能从今天的力道和次数里面感受到端倪


臭老男人,脾气还大!萨辛坚决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像是无声的挑衅本杰明 质疑他的能力


想听点软话的本杰明见适得其反 只能够通过自己的耕耘 争取身体力行的让萨辛缴械投降

  

他非要治治萨辛总是口是心非的毛病 让他知道做错事的孩子就该罚

  

萨辛嘴唇咬破血 终于是忍不住


“轻点!疯狗!”


本杰明不语 只是一味的用力 


直到萨辛嗓子喊哑 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无力的趴在床上 才放过对方


“记住这次的感受 喜欢玩我让你玩个够 别总想外面的花花草草”


我是一只小馋喵

【刻骨明辛】禁闭室惩罚 本杰明Daddy×萨辛小baby

  “Open the door.”本杰明吩咐道。

  

  顾不上自己的伤,第一时间本杰明就来禁闭室看他的小baby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萨辛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冲向门口,却在半路上被本杰明一把推到床边,力量悬殊,他根本不是本杰明的对手,就算再想起身,也只能被对方狠狠地压在床架上无法动弹。

  

  “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我禁闭!”萨辛恶狠狠地瞪着小狗眼,质问道。

  

  “凭什么,”看着眼前稚嫩白皙的青年,本杰明道,“凭我不想让你去送死。”

  

  双方对峙中,萨辛还在努力挣扎,本杰明轻松压制的同时,看向对面人的眼睛,带着愤怒和恨意,他知道...

  “Open the door.”本杰明吩咐道。

  

  顾不上自己的伤,第一时间本杰明就来禁闭室看他的小baby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萨辛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冲向门口,却在半路上被本杰明一把推到床边,力量悬殊,他根本不是本杰明的对手,就算再想起身,也只能被对方狠狠地压在床架上无法动弹。

  

  “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我禁闭!”萨辛恶狠狠地瞪着小狗眼,质问道。

  

  “凭什么,”看着眼前稚嫩白皙的青年,本杰明道,“凭我不想让你去送死。”

  

  双方对峙中,萨辛还在努力挣扎,本杰明轻松压制的同时,看向对面人的眼睛,带着愤怒和恨意,他知道萨辛想要报仇,想要手刃仇人,他又如何不想。

  

  僵持一番后,萨辛继续放狠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本杰明,我是通过了正式考核进的特战队,我能不能出任务,不是你说了算,我要不要去送死也用不着你管!你这是滥用职权。”

  

  听到这话的本杰明笑了,滥用职权,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萨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知道你这套对我没有用的,只要我想让你在这,你,哪都不许去。”

  

  “你!”最后一句话让萨辛五雷轰顶,更加不听本杰明的指令,开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发现无用后自己也早已累瘫,差点挂在了本杰明身上。

  

  萨辛气的牙痒痒,看着眼前甚至还在笑的男人,直接失去了理智低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本杰明的右手虎口上,腮帮子鼓鼓的,像之前生气的时候一样恶狠狠地瞪着本杰明,哼哼让你压着我不放。

  

  本杰明一愣,只感觉自己像被一只炸毛的小猫咪咬了口,不疼,甚至痒痒的,还有,小猫咪温温软软的舌头……(忘记,忘记他戴着手套了,就当没戴吧嘿嘿)

  

  “笨杰明,快说放我粗去!”萨辛发现本杰明居然在发呆,更气了,嘴巴都没张开就开始威胁道。

  

  听到这话的本杰明笑的更开心了,开始身体前倾凑近萨辛,当俩人差点鼻尖对鼻尖的时候刹车停住,将嘴巴贴上萨辛的耳朵,吹出的热气让萨辛感觉痒痒的,不太自在地向后缩了缩。

  

  “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下一秒本杰明用空闲的左手一把困住了萨辛两个手腕,惊的对方松了口,紧接着抽出了自己的武装带,几秒内给萨辛绑了个活结,越拉越紧的那种,萨辛越挣扎越不好受。

  

  “你要干什么!松开我!”萨辛震惊之余,发现本杰明居然把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了,他想干什么!

  

  “小baby,叫声Daddy来听听。”本杰明哄孩子的语气让萨辛感到十万分的不爽,见状本杰明用右手轻拍了两下对方的小脸,“你叫不叫?”

  

  他怎么可能会叫,况且是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本杰明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也会让你被我全权压制!“不可能!你给我松咳咳——”

  

  一条修长的大腿挤进了萨辛的两腿之间,死死抵住,甚至往上轻颠了两下,俩人虽然都身负装备和防弹背心,现在也已经胸贴胸,腿夹腿了,本杰明的逼近压的萨辛有些喘不过气,而且现在。

  

  “本杰明!本杰明你在干什么?!把腿拿开,滚开!”萨辛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成为了男人的兴奋剂。

  

  听到萨辛破口大骂,本杰明可疑地沉默了,不由得让人感到更害怕。

  

  本杰明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在憋坏招吧!不行,他要出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个该死的禁闭室,要想办法逃出去。实在不行,先示弱,别的都不重要。

  

  强压愤怒的萨辛正准备开口,答应对方无礼至极的要求时,发现手腕上被压的力道好像减小了点?

  

  不是错觉,本杰明整个人都往后退了退,自己刚刚还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只有一个膝盖抵住自己。

  

  这家伙,突然转性了吗,不管了先试试看,“你说的,叫一声就放我出去。”这下肯定能成功,萨辛心想。

  

  “好。”萨辛没有注意到,此时本杰明的声音有些发哑,低头垂眸,像一只烦躁的狮子。

  

  本杰明是不指望脾气这么爆的小记者乖乖听自己话的,所以他把小记者关在禁闭室,一是为了防止他乱跑,二是为了保护他,只有在这里,他才是最安全的。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哪敢奢求小baby真答应——

  

  “Daddy……”某人的内心独白突然被一声蚊子嗡嗡打断,来不及做出反应,蚊子气急败坏,“本杰明!不能说话不算数,够了吧!”

  

  “你叫我,什么?”上天明鉴,本杰明发誓自己真的没听清,或者说,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Daddy!Daddy!!!!!!”

  

  萨辛使出了吃奶的劲喊了出来,一下一下喘着粗气,这要是还没听清,他就宰了本杰明。

  

  等了半天都不见这老Daddy有什么反应,看着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本杰明,萨辛心想,好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虽然手被绑了,腿也被定住了,咱还有铁头不是,萨辛正蓄力准备狠狠撞向对方的额头,好让对方尝尝他铁头的威力,却没料到在最后关头本杰明突然卸了力,腿也收了回去,而他不仅没能成功施展铁头,反而一头扎进了本杰明的怀里,本杰明也自然而然地双手环住怀里的小baby,任谁看见,都不得拍手叫道:

  

  好一出投怀送抱。

  

  可恶啊,又被这家伙给耍了。本杰明这个阴险狡诈的雇佣兵,他肯定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我出去,打着算盘看我笑话。

  

  “喂,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萨辛忍无可忍道。

  

  神游半天的本大爷终于回神了,他能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绝对不是他故意的,他发誓。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刚确实觉得怀里的萨辛有些莫名勾人,才不自觉地抱住了他,绝对不会。

  

  从萨辛咬他虎口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变得古怪起来,天知道刚刚萨辛叫他daddy的时候,他觉得对方有多可爱吗,可他是喜欢女人的,他还想娶个中国老婆回家呢。

  

  本杰明愁的发慌,想来根烟。

  

  可萨辛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被他看做亲弟弟的男人,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要,要干什么——

  

  本杰明心里有些茫然,脑袋里像是有一个小天使和一只小恶魔在吵架。

  

  小天使说,萨辛年纪还小,你把他当弟弟看待很正常。

  小恶魔说,弟弟个屁,你把自己心里那些龌龊的心思说出来,大胆去做不就好了。

  “你走开!本刚刚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一不小心发了狠,忘了情,想要跟自己的弟弟做恨是吗。”

  本杰明心一惊,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无论是小天使还是小恶魔,其实都是他自己,原来这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可是,可是——不等本杰明可是完,萨辛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们到底要维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多久,本杰明是无所谓,丢脸的可是他!

  

  忍不了了,萨辛抬起右脚往下就是踩,然后狠狠碾了几下,脚尖旋转再旋转,力求本杰明每一个脚指头都被照顾到。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不介意左边也给你补上。”萨辛翻了个白眼,再抬头看向本杰明时,恰巧与其对视,对方眼里饱含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令人心悸,惊的小萨辛脚尖旋转的动作都停下了。

  

  “你,”萨辛正准备开口,问问这家伙又怎么了,本杰明却不按套路出牌,大手一挥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

  

  “ ??? ”

  

  萨辛瞪大了双眼,心中满是疑惑,他拼命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

  

  本杰明的呼吸急促,眼神里满是挣扎与纠结,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理清思绪,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怀里温热的萨辛和那一声“Daddy”却像魔咒般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他的手仍死死捂住萨辛的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萨辛挣扎得愈发剧烈,由于双手尚未解绑,他只能用双脚不停乱蹬,试图挣脱这禁锢。

 

  “唔唔!”本杰明你死定了!快点放开我!

  

  本杰明不为所动,“Guard!Come here!” (守卫兵!进来!)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守卫兵迅速推门而入。

 

  “Watch him, don't let him leave this room a little.”(好好看着他,不许他离开禁闭室半步。) 守卫兵一脸严肃,点头领命,随即站到萨辛身旁。

 

  本杰明这才放开萨辛,萨辛猛地弯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本杰明的目光装作不经意间落到萨辛手上的武装带,刚要冲守卫兵吐出“Untie”的第一个音节“Un”,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抬眸,深深地看了萨辛一眼,随后抬起手,示意守卫兵退下,声音低沉:“I'll do it.”(我来)

  

  


  

  

  

  

  

  

  

  

  

  

  

  

  

  

  

  

  

  

  

  

  

  

蒲᳐猫猫᳐੭

【刻骨明辛】禁闭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恶的老福特

禁闭室被屏了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

重传一遍吧


  ooc致歉


  私设



  禁闭室里就该发生些什么,禁闭室里会发生些什么啊,禁闭室不隔音耶,那很刺激了。


  


  


萨辛的声音从禁闭室里传来,不断的重复着“let me out”,只希望能出去为蕾娜报仇,但这声音在本杰明看来像是小猫爪在挠墙,惹的他有些烦躁。


一旁的士兵还在焦急的解释些什么,本杰明有些愤怒,严肃的指责那位士兵:“你要是想和我说受伤的事就给我滚,我不想听到。”


身后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本杰明心里很矛盾,蕾娜已经成为了“星星”,他知道萨辛没了...

可恶的老福特

禁闭室被屏了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

重传一遍吧


  ooc致歉


  私设



  禁闭室里就该发生些什么,禁闭室里会发生些什么啊,禁闭室不隔音耶,那很刺激了。


  


  


萨辛的声音从禁闭室里传来,不断的重复着“let me out”,只希望能出去为蕾娜报仇,但这声音在本杰明看来像是小猫爪在挠墙,惹的他有些烦躁。


一旁的士兵还在焦急的解释些什么,本杰明有些愤怒,严肃的指责那位士兵:“你要是想和我说受伤的事就给我滚,我不想听到。”


身后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本杰明心里很矛盾,蕾娜已经成为了“星星”,他知道萨辛没了母亲的心情,但他更不希望萨辛受伤,蕾娜临终前把萨辛托付给自己,他就不会再让萨辛也出事,为了蕾娜,也为了自己。


本杰明折返到禁闭室门口,推门进去,萨辛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想要出去,本杰明单手把他推了回去,用脚一勾把门关上,顺便把萨辛按住控制着他。


萨辛是想挣脱开的,尽管他通过了训练加入了特战队,但他和本杰明的力量悬殊还是太大,根本推不开。


萨辛和本杰明之间没有距离,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小朋友却很不安分的一直在动,摩×擦着本杰明的每一寸。


“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我禁闭!”


“凭我不想让你去送死。”


两人眼神交汇,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



“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是通过正式考核进入的特战队,我能不能出任务不是你说了算?”萨辛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本杰明,因为摘掉了眼镜,眼睛下面的那颗痣似乎更显眼了,本杰明的视线被那颗痣所吸引,以前怎么没发现那颗痣那么好看,他总觉得那颗痣是在勾引他。


“我要不要去送死也用不着你管,你这是滥用职权!”


萨辛刚说完,本杰明亲了上去,猛烈的进攻侵略,本杰明的舌头顶开萨辛的牙齿进入,在他的口腔搅动着每一处。


萨辛脑子炸开了,推不开又没地方退,只好用力咬本杰明的嘴唇,本杰明的嘴唇开始流血,疼痛感袭来让他不得不松口。


“只要我想让你在这,你哪都不许去。”


萨辛奋力反抗,被本杰明压了回去,两人视线相交,萨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本杰明。


“还想再来一次?”


萨辛一下没了动作,本杰明没想到自己忙活半天还没这句话好使,早知道刚才一进来就该亲了。


本杰明把手里的电脑给了萨辛,告诉他里面有李瓒发来的求助信息,“要帮不帮他随便你,干掉那些混蛋,给蕾娜报仇是我的事,你给我清醒一点。”


“不清醒的是你!”萨辛咆哮着,“蕾娜是我妈妈,这里是我的国家,用不着你来管!”


  


本杰明原本已经到门口了,听到萨辛的话又回去了,一把给萨辛扣在chuang上,如果不是还有事要处理,本杰明真想现在就给他干×服,让他哪也去不了。


最后本杰明也只是亲了一下,起来的时候被萨辛扇了一巴掌。


“你个疯子。”


本杰明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还有更疯的你想试试吗?这笔账我记下了,晚点再来收拾你。”


本杰明起身往外面走,萨辛爬起身跟在后面,看着门又被合上,萨辛愤怒的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本杰明你放我出去!”


小孩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颤音,是委屈了吗?本杰明也不想,但关在这他总会放心些。


本杰明出去后士兵们都围了上来,看着本杰明泛红的脸颊和流血的嘴唇,士兵们好奇禁闭室里发生了什么,虽然不隔音但隔着门,况且他们听不懂中文。


“看什么看?都没事做了,在看把你们也关禁闭。”


他们大概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士兵们不敢再问,相互看了一眼偷笑。


本杰明摸了摸嘴唇,本就干裂的嘴唇这下更裂开了,“这小孩下嘴真重,不过还挺润。”


夜幕降临,萨辛有些睡不着,安静的躺在床上思考,本杰明处理完手头的事就立刻来到禁闭室,没有丝毫多余的话,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床靠近。


听到声音的萨辛起身查看,本杰明已经压了上来。


“你干嘛?”


本杰明没理会萨辛,只是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一下一下的解开,本杰明有些烦躁,怎么以前没发现这衣服这么难脱。


萨辛一只手死死拽着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推脱着本杰明,“本杰明你疯了?”


本杰明有些烦躁,因为他的小朋友很不安分,本杰明按住萨辛的手,解开腰带缠在了萨辛的手腕。


“你很不乖啊,我说过回来收拾你的。”


本杰明开始脱萨辛的裤子,任萨辛怎么抵抗都白费,本杰明压在他身上就像山一样挪不动。


萨辛焦急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外面还有人在。”


“那baby待会可得叫小点声,别被听见了。”


“别在这求你了,”萨辛的声音软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激愤。


本杰明低下身子靠在萨辛耳边嗤笑,“晚了。”


 

(中间这段发不出去,宝宝们看我置顶)



萨辛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一晚上下来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门外的士兵听着里面的动静,床板嘎吱响,不由得佩服他们的长官真猛,床真的不会被干塌吗?


长夜漫漫,两人大汗淋漓,萨辛累到睡过去了,本杰明看着身边小朋友眼角还带着泪,伸手为他擦去,抚摸着那颗痣,最后亲了一口,说了句晚安也安心睡去。


  


  


  


   

卡皮巴拉大拉皮

【本杰明X萨辛】男保姆

*剧版《白色橄榄树》衍生

*短打欢脱甜饼一枚 2.4k+ 微微群像

*本子翻窗夜袭小萨(x)

 

01.

本杰明一直以为萨辛对宋冉有意思。直到那天看见萨辛和雷娜在角落里相拥,他扒着墙根边八卦边在心里啐道——

 

“还真是个Baby,简直卑鄙啊。”

 

后来在宋冉口中得到证实,得知雷娜居然萨辛的母亲,本杰明也是嘴硬,没讲一句道歉的话。

 

寻找驻军岗亭的路上,萨辛气哄哄地走在前面,本杰明看似悠哉悠哉,却不自觉加快脚步。

 

萨辛的头发微微卷曲,从后面看,像是只落水又被捞起的小狗。他盯着萨辛的后脑勺,突...

*剧版《白色橄榄树》衍生

*短打欢脱甜饼一枚 2.4k+ 微微群像

*本子翻窗夜袭小萨(x)

 

01.

本杰明一直以为萨辛对宋冉有意思。直到那天看见萨辛和雷娜在角落里相拥,他扒着墙根边八卦边在心里啐道——

 

“还真是个Baby,简直卑鄙啊。”

 

后来在宋冉口中得到证实,得知雷娜居然萨辛的母亲,本杰明也是嘴硬,没讲一句道歉的话。

 

寻找驻军岗亭的路上,萨辛气哄哄地走在前面,本杰明看似悠哉悠哉,却不自觉加快脚步。

 

萨辛的头发微微卷曲,从后面看,像是只落水又被捞起的小狗。他盯着萨辛的后脑勺,突然有种想要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喂……”本杰明想叫住萨辛。

 

萨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小楼,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房子废弃很久了,顶层的窗户应该是封着的才对。”

 

本杰明暗叫:“糟了。”

 

楼上埋伏有狙击手,对着正在拆弹的李瓒虎视眈眈。估计老天爷也想不到,他本杰明忙着上楼解决狙击手,楼下的萨辛却在朝狙击手扔石子。

 

被卷毛小狗用石子打中,狙击手大怒,不再瞄着李瓒,转头朝着萨辛连开几枪。

 

“萨辛,你大爷!”本杰明差点咬到舌头。

 

飞身一跃救下萨辛的瞬间,子弹划过本杰明的左臂。萨辛被他带着撤到掩体后,惊魂未定。

 

“你,你的伤……”

 

本杰明瞪大眼睛吓唬他,“你再敢乱跑,我先宰了你!”

 

萨辛瘪瘪嘴,眼光依旧落在本杰明还在流血的伤口上。本杰明略带嫌弃地看他,终究没忍心再说什么。

 

看什么看,要不你上来舔两口?本杰明在心中暗暗想着。

 

狗崽子,净惹祸。

 

02.

本杰明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这座城市面积太小”上。前脚刚救下萨辛,这狗崽子又来给他惹麻烦。人瘦得像麻秆,居然敢对酒店贵宾身边的保镖出手。

 

不过看在萨辛在所有人面前承认雷娜是他母亲的份上,本杰明不介意再救他一回。

 

轻轻松松卸掉对准萨辛的枪口,本杰明看着眼前举手偷袭的保镖,心里一阵暗爽。

 

今日份耍帅份额已完成。

 

可他却没有看见背后萨辛充满崇拜与感激的目光。

 

萨辛想,不如以后跟着本杰明混吧。

 

03.

然而萨辛的想法在到达医院后就改变了。

 

本杰明还是老样子,拖着一条受伤的手臂还不忘跟美女医生眉来眼去。死性不改。

 

萨辛夹在医生和本杰明中间,眼神在他俩之间飘忽不定。

 

本杰明就这么想找个中国老婆吗?战地医院也能被他秒变相亲现场。

 

如果现在萨辛面前有面镜子,能照照表情,那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怨夫。

 

一阵胡思乱想后,萨辛抬眼,发现大夫正在给本杰明的伤口缝针。他看得龇牙咧嘴,本杰明却面不改色。

 

萨辛嘴里酸溜溜的,心里却由衷佩服:本杰明,天选雇佣兵,战地活雷锋。

 

虽然这人嘴上总是不干不净,但救人的时候就像吃了大力菠菜。萨辛眼光一转,落在本杰明那件好像从来都没换过的白衬衫上——

 

越看越像大力水手。

 

“快点,别耽误我喝酒。”本杰明吊儿郎当地对医生说。

 

医生骂他嫌自己死得太慢。

 

萨辛斜眼看向本杰明,已经想好了如何报答他两次救命之恩。他打算给本杰明连续做一周的凉拌菠菜当作晚餐。

 

04.

本杰明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离开后,萨辛对他的态度怪怪的。李瓒宋冉在的时候,萨辛还能时不时跟他搭几句话,可每每独处之时,留给两人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更奇怪的是,萨辛每晚都会在他房间门口放一个装满凉拌菠菜的饭盒。

 

本杰明起初以为里面有毒,骗李瓒吃了一口之后发现人没事,他才敢尝。

 

“我去……”

 

他和李瓒的脸皱得像两坨用过的手纸。

 

“这也太酸了,萨辛要谋害咱俩?”本杰明忍不住吐槽。

 

李瓒连忙摆手,“这本来就只是送给你吃的,不关我事,我纯是被你害的。”

 

本杰明看着饭盒里还剩一多半的菠菜,终究是没舍得扔。战乱之时物资匮乏,浪费一颗米都是罪过,更别提是稀缺的绿色蔬菜。

 

他边吃边皱眉,却忍不住想:萨辛怎么知道他爱吃菠菜。

 

05.

萨辛以为本杰明不会爱吃他做的菠菜,说不定已经偷偷倒掉。但他还是遵守了自己默默定下的承诺,连续给本杰明送了一周菠菜。

 

第八天,萨辛停止了这项耗时耗力还耗金币的活动。宋冉的菜园刚起步,根本提供不了成熟的菠菜,这些全是他去集市上高价买来的。

 

破财免灾,破财免灾。萨辛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第八天晚上,本杰明结束一天的任务,回到宿舍时,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

 

“菠菜呢?”他环顾四周,看了又看,“谁偷了我菠菜?阿瓒?”

 

正在接受宋冉采访的李瓒打了个喷嚏。

 

06.

晚上九点,萨辛已经准备入睡。屋里只剩一盏昏暗的小灯,供他夜读所用。

 

忽然,他听见窗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谁?”萨辛警觉地起身,大声问道。

 

也许是野猫,在他喊了一声之后就不再有动静了。

 

萨辛刚刚放下心,“啪——”身后的窗子就被打开,而后是军靴落地的声音。

 

他慌张回头,发现站在窗边的人竟是本杰明。

 

“你,你有病啊?”萨辛赶紧把敞开的睡衣拉紧,往后退了两三步。

 

他只在美剧里见过这种男高中生翻窗寻找心爱女生的剧情。

 

本杰明饶有兴致,细细打量萨辛屋内的陈设。都是男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菠菜呢?”他问萨辛。

 

萨辛疑惑,眉毛都拧成一团,“你还讹上我了?你知道菠菜有多贵吗?”

 

本杰明挑眉,将萨辛逼到床角。

 

萨辛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推了推本杰明的肩膀,“我又不是你保姆,凭什么天天给你做菜?”

 

本杰明忍俊不禁道:“我看你是baby,我是你的babysitter才对吧。”

 

萨辛瞪着他,反问道:“你是准备翻墙去找宋记者,翻错了屋,才到我这里来的吧?”

 

本杰明无语。他是风流,不是淫贼。半夜翻女孩子的窗子,传出去他本杰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是,我就是来找你的。”他轻轻碰了碰萨辛的肩膀。

 

果然,萨辛就像一只小狗,呆呆地倒在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他抓起枕头,挡在胸前。

 

本杰明说,萨辛的所作所为不是对待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

 

那什么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他需要好好教教萨辛才对。

 

07.

萨辛真是服了本杰明,大半夜把他从卧室里揪出来炒菠菜。美其名曰凉拌菠菜吃腻了,换换口味。

 

看着萨辛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本杰明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他觉得,他好像也不一定非要找个中国老婆才行。

 

这回炒菠菜,下回炒什么,他还没想好。

 

本杰明望着萨辛的方向,笑着舔舔唇角。

 

08.

第二天,宋冉起了个大早,照例在楼道里用淘米水洗头,余光看到有人从萨辛屋里出来。

 

看身形不太像萨辛啊——她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目所能及之处已空无一人。

 

她只在空气中闻到了类似本杰明身上香水的味道,然后看见萨辛从房门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

 

就在萨辛回头的一瞬间,宋冉看见他的嘴唇红嘟嘟的,像是肿了。

 

宋冉想,她发现真正的大新闻了。

 

END.

顾79

【本杰明&萨辛】雇佣兵先生的求爱方式就是胁迫掠夺

短打小剧场 免费 墙纸 这次很ooc  慎入慎入

坏种雇佣兵和软萌小卷毛

是我的超级捧场王宝宝想看的!我库库写!




当捕猎者寻觅到猎物时,便会处心积虑的靠近,占有,吃摸干净。


1

“跟了我,不好吗?”

  

萨辛视线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白天怒怼过的雇佣兵先生。

  

唯存的意识在告诉他,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是绝对不能靠近的恐怖。

  

“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是xsr,给我滚开!”萨辛抬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他那目光凌冽,像是即将出鞘的刀让人不寒...

短打小剧场 免费 墙纸 这次很ooc  慎入慎入

坏种雇佣兵和软萌小卷毛

是我的超级捧场王宝宝想看的!我库库写!




当捕猎者寻觅到猎物时,便会处心积虑的靠近,占有,吃摸干净。


1

“跟了我,不好吗?”

  

萨辛视线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白天怒怼过的雇佣兵先生。

  

唯存的意识在告诉他,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是绝对不能靠近的恐怖。

  

“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是xsr,给我滚开!”萨辛抬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他那目光凌冽,像是即将出鞘的刀让人不寒而粟,让萨辛本能的想要逃离。

  

否则一会儿即将会发生什么都无从知晓。

  

本杰明轻笑,眼底的玩味很是明显,悠哉道:“错了,小baby。我这是在求爱。”

  

从第一眼看见萨辛的时候,本杰明就被挑起兴趣。

  

他想看,倔强坚韧的小记者会不会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幅牙尖嘴利的模样,会不会在受不住时颤抖着说出求饶的话,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摇晃着迷人心智,忍不住想要放纵向更堕落的深渊。

  

萨辛惊恐不定的眼神变得更加慌乱,怒骂道:“滚,恶心。”

  

再恶毒的咒骂到了本杰明的耳中都变得悦耳起来。

  

这何尝不是种调情。

  

本杰明一步步凌厉的眼神将萨辛抵到墙边,直到避无可避时猛地俯身靠近。

  

用膝盖一顶,就轻而易举的把小卷毛的双腿分开。

  

萨辛的脊背瞬间僵硬,事情逐渐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该怎么跑出去呢?

  

本杰明却势在必得的笑了笑,抬手抚向他的模样。

  

轻声诱哄道:“你好像很紧张,不如喝点酒放松放松?”


  





2

萨辛抬起头,便看见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烈酒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红。

  

雇佣兵给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萨辛冷嗤一声,不屑的扭过头,紧抿着嘴,意思摆的很明显。

  

本杰明也不恼,故意往前递的瞬间就被萨辛打翻,那红酒直接泼到萨辛的白色衬衫上。

  

红酒濡湿洁白的衬衣,洇出呼吸都变得急促的胸膛和肌肉,那透视下的肌肤瞧着很是扎眼。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杰明故意懊恼一声道:“这么好的酒就这么浪费掉,不好吧。”

  

萨辛翻了个白眼,这臭男人腆着脸咋能说出这种话。

  

“大不了赔你一杯。”

  

本杰明狡黠的笑笑,坏心思瞬间涌上心头直接将萨辛的双手牵制住背到身后。

  

萨辛挣扎的那点力气对于雇佣兵出身的本杰明来说无异于是挠痒痒。

  

“怎么能让小孩破费,我喝这杯就可以。”

  

萨辛瞧着那副坏笑,心中隐约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哪知下一秒本杰明就直接印证了他的猜想。

  

瞬间,本杰明的气息铺天盖地般的袭来,他炽热的吻落在萨辛的唇上。

  

软软的,就像果冻一样。

  

没想到小baby的嘴硬,但很是好亲。

  

这是本杰明阴谋得逞之后,脑子里面第一秒的想法。

  

萨辛吓得变成受惊的小兔子,拼命的挣扎但却于事无补,只要稍微动弹换来的就是箍住自己地双手越来越紧。

  

本杰明的吻一路向下,在喉结处流连,继而逐渐往下伸出舌头。

  

在那起伏的胸前作恶。

  

  

不知碰到哪里,萨辛的腿瞬间软倒,好在本杰明的膝盖顶着,才没有掉下去。

  





3

本杰明得空抬头看眼萨辛,发现这小子脸都红成猴屁股了,配上白衬衫湿透的酒渍和那眼含春水的表情。

  

男人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酒是好酒,配上小baby的服务,口感更不错了。”本杰明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明晃晃的挑逗意味。

  

气的萨辛忍不住双腿夹紧,却被本杰明发现这小动作之后坏心眼的岔开。

  

“好孩子,可不许偷偷背着daddy夹腿噢。”

  

黑暗的房间里只能依稀辨认出近距离的环境,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在里面暧昧着。

  

萨辛头晕乎乎的,低下头故意不去看本杰明的眼神。

  

可没想到低下头之后就模糊朦胧的看到某处的变化。

混蛋,低头不行抬头也不行。

  

大脑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时,萨辛只能感觉到男人那带着厚茧的指腹划过自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想看的话等会脱,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萨辛震惊怎么可以有人这么坦然自若的说出这种流氓的话。

  

当即准备骂回去的时候就再一次被堵住唇,撬开唇齿,贪婪的吸吮。

  

紧接着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被窸窸窣窣的脱掉。

  

耳边是男人悦耳的声音。

  

怎么可能让他这样得逞……

  

萨辛气不过,直接狠狠咬在本杰明的舌尖。

  

血腥的气味在口腔里面弥漫,酒意也逐渐上头,萨辛觉得自己或许是离本杰明太近了,他身上的酒气熏的。

  

可谁知道下个瞬间,萨辛就被本杰明掐住后颈,一股大力压迫着他弯下腰。

  

正对着不容忽视的地方。

  

“既然不亲嘴,那就亲这里吧。”

  

“第一次也没关系,总该适应的不是吗?”

  

萨辛:???

  

刚准备开口故技重施的时候,就听到本杰明恶狠狠的声音道:“你可以试试,再敢咬,三天你都不会好受。”

  

“雇佣兵最擅长的就是,让对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