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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很芒

现代pa 温无缺x女少东家

现代pa

  

少东家是“地主家的傻女儿”,从神仙渡村来到大城市寻姨。

乡亲们嘱附她不到万不得已干万不要透露姓名,可没料到十六岁的懵懂少年看了几本武侠就管自己叫大侠,比真名还招摇。于是有那么个爱戴猫耳帽的姑娘一口一个“好大侠”一直这样称呼了下去,都快成缠绵时的粘合剂了。

  

初来大城市的少东家以为自己被城市女孩骗惨了,后来才知她的家是在烂心树的心儿里的,在灯红酒绿不及的地方。

不对,盈盈说,何止是烂心树,你瞧,树根都发烂了。

再后来,少东家知道的越来越多,比如大城市的假发那是逼真极了,比如纸醉金迷也能醉死人……

  

少东家与温无缺的初次源于便利店里的随口一问。

“这是什...

现代pa

  

少东家是“地主家的傻女儿”,从神仙渡村来到大城市寻姨。

乡亲们嘱附她不到万不得已干万不要透露姓名,可没料到十六岁的懵懂少年看了几本武侠就管自己叫大侠,比真名还招摇。于是有那么个爱戴猫耳帽的姑娘一口一个“好大侠”一直这样称呼了下去,都快成缠绵时的粘合剂了。

  

初来大城市的少东家以为自己被城市女孩骗惨了,后来才知她的家是在烂心树的心儿里的,在灯红酒绿不及的地方。

不对,盈盈说,何止是烂心树,你瞧,树根都发烂了。

再后来,少东家知道的越来越多,比如大城市的假发那是逼真极了,比如纸醉金迷也能醉死人……

  

少东家与温无缺的初次源于便利店里的随口一问。

“这是什么?”

少东家指着棒棒糖旁边的指套。

“好大侠不知道?”盈盈笑盈盈地勾上少东家的手,指腹研磨过她的手心,“盈盈来教教你吧。”

少东家就这么被勾了魂,直到在隔音不好的无名酒店里拼命忍着不发出声时才反应过来。

不对。

大城市也不至于包容度这么强吧。

“这可是只有我们这种城管都嫌的地方才有的,”盈盈在细吻间含糊地说,“而且呀,那家老板……”

少东家回想起那老板:耳钉唇钉眉钉,肩上落着纹身,发尾挑染着红,指甲也修建得相当整齐……

“怎么还走神呢,傻大侠。”

少东家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凑近的唇堵了回去。

这村里来的少东家这一回可真是栽了。

  

到了和东阙的场合,那隔音倒是好极了,不如说这一层就没有别人,要想找人,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瞧就是了,不知多少人框在这窗里呢。

“你家没有窗帘吗?”哪怕知道没人瞧得见,少东家也总有些羞耻。

“空调怎么这么热?是故意开的吗?”少东家如今已经笃定温无缺行事背后必有目的,不过她也没猜错。

“扳指取了!”少东家对东阙似乎比对盈盈凶些,许是还惦记着那时的见死不救。

“我现在该叫你盈盈还是东阙?”

情到浓时,少东家总是“盈盈”“东阙”叫得分不清剪不断,最后化作一句“无缺”。

得来一句“我的好大侠……”

穷穷的不知名(诚心蹲假期)

未央城中二三事 三

女少东家X无缺城主   

ooc不负责,可当短篇集合,取标题实在太难...

写的是刚做城主没多久的未央城故事,接上文的话,接的是二三事里的一。

为了不影响正文,絮叨去尾巴了,可以直接跳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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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城里来了一位江湖少侠,是位年轻姑娘。

未央城的温无缺,也被称作东阙公子,她一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以手段狠厉稳坐四公子之首。

城里的高位者知道温无缺当初是如何被赶下城主位的,温无痕更是方方面面将她奚落的一无是处。

未央城就是...

女少东家X无缺城主   

ooc不负责,可当短篇集合,取标题实在太难...

写的是刚做城主没多久的未央城故事,接上文的话,接的是二三事里的一。

为了不影响正文,絮叨去尾巴了,可以直接跳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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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城里来了一位江湖少侠,是位年轻姑娘。

未央城的温无缺,也被称作东阙公子,她一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以手段狠厉稳坐四公子之首。

城里的高位者知道温无缺当初是如何被赶下城主位的,温无痕更是方方面面将她奚落的一无是处。

未央城就是这样的地方,输了就活该是落水狗,一无所有的丧家犬当然该拿来当笑话。无论是名号还是别的,谁是赢家,未央温家认谁,一切就该是谁的。谁不喜欢看人从高位摔到地底呢?更别提是看那位从地底泥里,一点点爬上高位,变得金光璀璨,赢尽一切的惯例赢家,那位温家的白财神摔。

没有任何人能想到,温家昔日低贱的私生子,不止能一步步走上城主位,甚至被赶下来之后,还能再度登上去。更没人敢信,她重登城主之位,出手迅捷,手段雷霆。

温无缺还是那个温无缺,她那手颠扑不破,果然还是那手颠扑不破。

不到双十年华的那位姑娘,不是未央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但她手里持的,是城主信物。来未央住的,是城主府邸,是当之无愧的未央贵客。

这位未央贵客和温城主不同,城主一向在府邸没什么好脸色,不过温无缺要是有什么好脸色,结合未央城里的传闻,怕是更让人觉得可怖。

年轻贵客就不同了,她大多时候看着和善,对府邸下人也都很客气。

“所以,城主,当真不睡觉的啊?”年轻贵客手上抓着一把瓜子,身边坐着个年纪比她更小的小丫头,两个人嗑着瓜子聊闲天。

本来在这府里是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但那位城主,不知为何,对这位贵客的容忍度实在太高。她长的好看,为人亲和,出府一趟就会捎带些零嘴吃食回来,捎带回来还总跟人分,碍于她是贵客,她分的东西,怎么能不收?何况,她们也是真想收。

她们跟她讲未央往事,她跟她们说江湖故事,一来一往,这位年轻贵客在这府邸里收获了一堆好人缘。

“对啊,贵客姐姐你不知道,城主她真不用睡觉的。我们值夜不是会轮换人嘛,城主她就是一个人啊,我们暗地里都在想,她怎么就能……到底不愧是传闻里的东阙公子啊!”小丫头一口一个贵客姐姐叫的亲,语气充满了对温城主的震惊困惑。

“她天天就那么看公文看到天亮?”丢下一个瓜子壳。

“嗯,基本上是。也不全是,城主深夜偶尔会去西边那个院落里待一阵。”

“西边的院落?为什么去那边?”丢一个瓜子壳。

“我是不知道,但是,听那边值夜的哥哥姐姐说,城主她也不进房的,就只在院子里待着,一待待很久,然后就又回去。”小丫头皱着眉,看起来像在忧恼。

“这样啊……诶,你是不是还蛮喜欢你们城主的?”丢一个瓜子壳。

“嗯!”答话的人立马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你们城主传闻里,不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丢瓜子壳。

小丫头轻轻啧了一声:“哪有,城主厉害当然厉害,和姐姐你不一样,城主看起来不近人情也是应该的啦。但城主其实人很好的,我上次差点闯祸她也没责怪我……我只跟你说啊,崇拜城主的人其实很多的,但我们都只敢在背后偷偷崇拜。”

“不过,贵客姐姐你来了府里,真的挺好,倒不只是我馋,确实你买的东西好吃,你人也很好,”她脸上还是忧愁,“自从你来了,城主真的看着高兴了好多,好多好多。”

“是么。”扔一个瓜子壳。

 

未央城的城主,不用睡觉。她知道。

只她不是单从这个小丫头嘴里听来的城主不用睡觉。

她被安排的住处离那位城主的居所很近,她在未央城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既然本就是为了那位城主来的,关注点自然更多是在那位城主身上。

两处住所本来就近,她也常过去。

无论她几时过去,那位城主都是醒着的。

不单醒着,还基本都是在处理公务。

 

夜色又深。

温无缺房里的灯从她来未央城起,夜里就没见它暗过。

少年侠客坐在屋檐一角,看着不远处亮堂得很的房间,无声轻叹。

 

今夜,那房里的人,罕见地出了房门。

 

西北方的院子。

此处灯暗,温无缺坐在院落里,她半趴在石桌上,没什么声响。

府里的人都认得这位少年侠客,她在府邸出入自由,不会引起什么动静。

温无缺在院里待了很久,她也在院外站了很久。

 

“你当心又受寒。”年轻少侠思绪繁杂,烦得她真的烦了,又实在太晚,这人应该是远不打算回去的,最终,她还是走进了这院里。

“咳,咳咳。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温无缺今夜头发没束起,随意披散着,她头发不算太长,昏昏月光下,发色浅,衬月光,她穿着也色浅,看起来要比寻常人清晰些。

“你还知道这么晚啊?”少年侠客不是空手来的,摆上两个杯盏,又添好两杯温热茶水。

“龙眼?”热茶一倒,扬起的香味温润香甜,并非是茶香。

“嗯,”她没好气地应了声,“做未央城主是不用睡觉的,也不用再给你倒浓茶提神了,你们未央城倒是什么都有地卖,品质还都挺好。”

“少侠一天天地买东西,看来是带足了银钱来的未央城呐。”温城主浅浅尝了尝,尝着比闻着更甜些。

“实在是太贵了。龙眼贵,梨也贵……你多喝点,也算我这钱,没白花。”年轻少侠语气懊恼沉闷,学着她先前那样半趴在石桌上,盯着眼前的茶盏。

“放心,没事的。你可以随便跟我借钱的。你要多少,我都愿意借给你。”温城主语调温柔,实在是替人着想的解语花。

“你借我钱?”她本来看着茶盏,听对面人这么说,转而看向眼前人,“解语花”眨了眨眼,点了头,一副真心替她着想的样子,“收利息么?”

“哎呀,谈那个做什么,我们关系这么好,对吧?”温城主说着又喝了口茶,茶水温热清甜,暖的不止是五脏,“你相信我,我不会多收的。”

年轻少侠听了她这话,没回话,也不再看她,把头靠在交叠的手臂上,望向这院子里的主楼,安安静静。

 

“我没事的,这么晚,其实你不用特意来找我的。”柔和温软,点点怅然。

捧着茶盏的人看着并不是没事的样子,起码看在年轻少侠的眼里,不是。

“嗯。”她也只是寻常地答应一声,敷衍得很,听着就是一点也不信。

温无缺和脆弱看似是完全搭不到边的两端。

捧茶的人听她这么应自己,无奈叹了声气。


“你这么好奇那栋楼,怎么不问我呢?”龙眼茶太过温暖,暖到她自己开了这个话题。

“你想说,我会听,你不想说,我不想问。谁都有不想说的事情。”她收回看那栋楼的视线,转而看了看那不完整的月亮。

……

“好大侠啊,你知道我之前是受了重伤从未央城逃出去的吧。”她依然双手捧着那杯茶,茶水也依旧温热。

“嗯。”年轻少侠点点头,当初在开封,她就知道了的。

“那时,我本来是要死的,”拿茶盏的手拿得紧,“娘亲挡在了我身前。”

少年人没插话,只看了看眼前人,又低了眼眸看桌面。

“以前,那栋楼是娘亲住的,也是……我做回了城主,始终不敢再往里走,觉着累了,想她了,最多也只敢在这院里,坐一坐。”她说完这话看对方看着自己,浅笑了下,原本是想作宽慰的,但心痛太过,只能微低下头,装作喝茶,努力压抑克制。

不羡仙昔日的少东家,自小不是迟钝的人。

添了些新茶,不再看她,看回那月亮。

略沉了些的嗓音,缓慢说出的话,格外温柔:“不羡仙的变故里,没了很多人。对我来说那都是我的好友亲朋。”

“从小跟着我的小孩子,为了救大家,为了救我,没了。”

“那一夜前,她还在费尽心思地预备着我的生辰礼。”

“相识没几天的江湖大哥,救了我,没了。”

“他才答应了,带我去江湖看看。”

“我何尝不该死在那场大火里。”

“而我,连他们的遗物都分不清是谁的。”

“就算是梦里,他们都放心不下我……”

 

再添热茶的是看了西楼,也随她看月亮的温无缺。

她知道的,她说这话是想安慰她,搅碎了心来安慰的她,她不能说出什么话再安慰回去。她的心,也本就是碎的。

“温城主本就比我通晓世情,盈盈姑娘也远比我聪明,论年岁,你也长我几岁,应该是比我更加明白,既然活了下来,该当如何的。”

 

眼前人望月,望的是残月。月照眼前人,照的是良人。

“嗯。”城主看的不是月,聪明人没觉得受了少年人教训,应的心甘情愿。

少年人仍旧看着月,整个人沾了少许月光。

她轻声喃了句,两人间能听清楚,只轻声,却难掩其中低落。

“月缺太难圆,何处不羡仙……”

世事总难全,她清楚明白,她也明白清楚。

 

喝完了茶,温城主没有再多坐,随着年轻少侠一起往住处走。

“好大侠啊,你为什么特意来找我啊?”她两一道走着,随便说话。

“我是来找元宝的。”年轻少侠随着交往,也越发会了她那说瞎话的才能。

“你找元宝带龙眼茶?”显然是年轻少侠学的有些青出于蓝了。

“怎么不能?兴许它喜欢呢,我还打算跟元宝彻夜长谈的,你喝了它的茶……你们未央城说,白财神能实现人的愿望,劳烦城主变壶茶出来,赔给我吧?”她说着停了脚步,冲那位被她说的愣怔的无缺城主伸手讨茶。

“分明是你倒给我的!”温无缺顺手将手放过去那人掌心,空拍了一下。

“我可没说是给你的。看来城主是打算赖账了。”故意说的无奈,自然将放在手心的手牵住,接着走路。

“你……”她是真想不到,自己也有被话噎到无话可说的一天,转而又问了声,“好大侠啊,你现下,有什么愿望吗?”

“有啊。”她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愿望啊?”实现人的愿望,她当然做不到,但这个人有什么愿望的话,她是真心想尽量帮她实现的。

“我啊,我想帮,那些我想帮的人,我想能保护,那些我想保护的人。”这话她说的很平常,应该是早就深埋心里了,说出口都不需要再想。

“嗯……好大侠啊,你想保护的人里,会不会有盈盈啊?”她两在一起,脸皮薄的大概率不会是她,见那人没立马回答她,“难道没有盈盈吗?”

“温城主身居龙潭,出入虎穴,身边危机四伏,我哪能保护她,太难了。”知道对方是跟自己开玩笑,她说这话时,边说边摇头。

温无缺本来就是故意闹她的,听这答案也算让自己安心了点。

失落,应当没什么好失落的。

“我相信,温城主有足够的智谋。”

“所以,烦请温城主,自己要好好的。”

她话说的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坚定,温无缺听她这么说,不自觉笑了出声。

牵着的手自然地晃着,不算松,不算紧。

 

“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在我,有能力,能保护你之前。”

 

未央城,城主住的地方,在夜里大多是亮堂的。

会逃跑的,一直都是年轻的少年侠客。

灯火之下,少年人的神情,少年人的眼里,全然是坚定认真。

“嗯。”从来不需要人保护的人,可能是敌不过她这份真情,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出于真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了头,轻轻应过她一声了。

承诺一出口,就如同覆水,难收。

少年人听了她应的话,像是放下了心。

少年人嘛,好骗。

这个人对她来说又是尤其好骗。只要自己说的,这个人就会信自己。

当然,她也不是骗她的。

这个人这副明晃晃的模样,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就,难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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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是有下文的,下文大概率是自荐枕席的梗了,但别想歪。

其实我可能比较擅长一点这种,甜归甜,看多了应该感觉的出来,我很像顺手会捅刀的,虽然看文单纯看文,现实里我是需要吃止疼片维持日常的,倒不是卖惨,就是比较能共情的点是,努力了但完全不行,可能更差那种点。

我也不会过多代入角色什么的,毕竟,选第三人称写...少东家没名字,是她是她就是她,我都快写出乾坤圈了...

一路看过来的小伙伴是知道我挣扎过彩蛋问题的,虽然年纪...但我还是有学生这个抬头在,我也有些储蓄,没id那么穷,但很多事情,我没法做的。奉天证道,我只想有朝一日能谋求生计。所以一开始虽然我看着跟要跑路一样,但蛮在意有没有人会喜欢看我写的东西的,虽然无偿,加上你们接受范围宽。不是开始要钱了,而是这部分的收入,你们给的反馈加上我真的希望IF线二位甜一点以及我自己想看,够抵了。

都到这儿了,不可能是因为...才喜欢我写的东西吧。我不雷连赞啦,确实看到同一个人连着点赞推,我会看时间,除了长评之外,眼熟的ID,我会在意这个,因为重复看文我看不见,所以我会觉得有人连看,是真的喜欢我写的东西。我有能力尽量讲清楚了一个剧情,并且有反馈,没准将来能混饭。

周更归周更了,也可能会加更或者...话不能说满,我也是真的忙。倒不是逼自己更文,我也需要小糖果,脑子里蹦来蹦去的梗,什么乱七八糟都有。还是有看到很多燕云相关的东西啦,正面负面都有,包括二创相关言论。我没时间玩,这篇东西开头我写后改了的,虽然OOC我不管,但是刷到了温无痕可能顶身份那个猜测,就尽量改了改。到时候再说嘛。


关于后文:后续除了下篇陪着睡,就是我要戳泡泡,车,我写不了,亲十集,我也不行。但是泡泡是得戳的,怎么亲我还得再想想,毕竟写到这儿了,我要是写,“她亲了她一下,完。”自己得先郁闷死。绑架梗和泡泡谁在前,也不一定。一般戳了泡泡会想收摊,戳和不戳肯定有区别。戳了也有东西写的啦,何况我写的很随缘。

这个东西呢,肯定是一路甜文,如果觉得太密集的甜,你出去,肯定有BE的,去看看,然后你再回来嘛!实在不行,你默念几遍没那么甜,你们自行脑补嘛!实际上,这个文,我都设定的是一分别就可能几个月才见一面。

我希望能写出的感觉是,天阶夜色凉如水,有人同看织女星。

这篇其实也算是少年侠客的告白了,双方剖白,虽然隐晦。

非常感谢有人那么喜欢我写的东西,当然反馈我都感谢啦,尤其是长评,真的!虽然理智有时候会觉得是哄人的,但是确实好听,喜欢听啊。

希望这篇你们也喜欢,三更半夜你们还是不会睡觉的...晚安。





 

 

 

 

 

 

 

 


游小婉

最后还是对自己一直想杀的人心动了……朋友,这很江湖了

最后还是对自己一直想杀的人心动了……朋友,这很江湖了

写谁谁结婚

有龙则灵

温无缺x女少东家,全文7.2k,大人们请慢用。

奇幻pa,捏造了一下龙女温无缺,一个脑洞大开的故事。

 

 

 


 

 

 

 

 

长明有龙,栖于泉潭,浮于长天。其性喜水,见月则鸣。龙择一人,定誓一生,缔契不悔。

 

这传说流传至今,真假难辨。凡人常言“神龙不见首尾”,龙于世人而言,是神秘莫测的存在。少东家从不把这种志怪传奇当真,她早已过了那个年纪,只有小孩爱听大人讲这些故事,比如在不羡仙时,红线就很爱听这些,而对于自己这种已经及笄的大人,自然应当是成熟些现实些为好,少东家如...

温无缺x女少东家,全文7.2k,大人们请慢用。

奇幻pa,捏造了一下龙女温无缺,一个脑洞大开的故事。

 

 

 


 

 

 

 

 

长明有龙,栖于泉潭,浮于长天。其性喜水,见月则鸣。龙择一人,定誓一生,缔契不悔。

 

这传说流传至今,真假难辨。凡人常言“神龙不见首尾”,龙于世人而言,是神秘莫测的存在。少东家从不把这种志怪传奇当真,她早已过了那个年纪,只有小孩爱听大人讲这些故事,比如在不羡仙时,红线就很爱听这些,而对于自己这种已经及笄的大人,自然应当是成熟些现实些为好,少东家如是说。

 

长明山位于未央城往西三十里,盛产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如龙骨草和长明花,这两种药草能够制成最顶级的血药,对于一个初入江湖,尚且还会被吊睛白额大鹅啄咬得落花流水的新手女侠而言,此物在很多时候甚至能挽救她濒危的性命。于是少东家决定亲自前往此处采集药草,为此整理了许久包裹,清出不少空位,方便装下更多药草。至于要采多少,那自然是多多益善,最好能制成九百九十九瓶药水随身携带,以防不测。但少东家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包裹目前一次性只能装下五瓶血药,于是她叹口气,任命一般继续赶路。

 

龙骨草为何叫龙骨草,少东家也不知晓,四处询问也只得到“状似龙骨”的答案,可谁又见过龙骨呢,谁又见过龙呢。或许就是个好听的名儿吧,少东家边走边想。这龙骨草和长明花说来也怪,二者明明需得同时入药,生长时期和习性却大不相同。龙骨草只在月圆之夜才能找寻到,而长明花则必须在白天寻得,且一个生长在水边,一个生长在石缝中,好不奇怪。于是少东家此行耗时约为一天半,傍晚进山,月升时采集龙骨草,而后在山脚下找个地歇一晚,待到日出再动身找寻长明花。

 

已经走到了山脚下,少东家累得恨不得立马席地而坐,眼看距离舆图上标记的水潭也就堪堪二三十步,她便也就不歇了,卯足了劲向水潭走去。此刻已是月上中天,万里无云,行至开阔处,一汪潭水倒映着月光,有风吹过,水面波光粼粼,很是一处风景。少东家迈步靠近水潭边,这一处潭池不算大,约莫也就十人合抱,此时水面有些雾气,她寻找龙骨草的进度也被拉得缓慢,视物不清,只能一点点小心摸索,否则掉下水潭,可没有换洗衣物给她替。绕着水潭走了大约三分之一圈,少东家只采到两三根龙骨草,这收获令她烦躁,烦躁地使劲踢了脚边一块石头,那石头骨碌碌打着转,砸进池子。

 

忽然风起,拨开水面上弥漫的薄雾,少东家见证了此生都再难忘记的奇观——金龙出水,奔月而去。

 

刚才还是静谧的泉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搅动,刹那间,整个泉潭被撕裂,水面剧烈翻涌,一道耀目的金光猛然冲破夜色,狂风随之呼啸四散。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条身披金鳞的蛟龙腾空而起,龙须翻舞,身躯蜿蜒,有如游走天际的闪电,一瞬间点亮了整片幽暗的山谷。

 

伴随着一声悠远的龙吟,山间群鸟惊起,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地初开的混沌时分,穿透人的魂魄。她眼看着那身影盘旋而上,尾巴一甩,带起数丈高的水幕,星星点点落下,如碎银洒落人间。

 

直到那道金色跃入云海,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中,天地才终于恢复了寂静。少东家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条龙距离她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溅起的水花都浇湿了她的外袍,她抬起双手摊开,看着掌心中一片在月光下闪着金光的龙鳞,再看着自己淋湿的外袍,两眼一翻厥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被一个有些雌雄莫辨的声音叫醒的,那声音乍一听分辨不出性别,少东家睁开眼,被一张极其漂亮的脸惊艳住。她第一反应是山鬼,再仔细看,这张脸的边边角角似有龙鳞覆盖,再往上看,一头披散的金发之中竖着两根白玉一般的龙角,继而往下看,才发觉这似乎是个女子,或者说是龙女,无它,因为龙女化形后没有穿衣服。眼看少东家又要晕,那龙女一边抬手为自己幻化出一身白袍蔽体,一边揽住少女,似是知晓少女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少东家靠在龙女结实的臂膀上,本想道一句谢,又反应过来自己不知对方是否通晓人语,勉强撑着她的手站定,费劲比划几下,发现对方似乎更加困惑了。

 

“我会说话,你不用这般。”龙女开口说话了。少东家非常震撼,她回忆着龙女清越的声音,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问些什么,于是她索性沉默了。这下轮到对方震撼了,“抱歉,我不知道你是……”龙女有些歉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竟然也开始比划动作。好一通解释过后,两人终于安静下来,面对面静静站着,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少东家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感觉到龙女似乎没有和人类接触过,虽然通晓人语,却十分懵懂无知。于是她拉着龙女的手走到一片干净的空地,面对着潭水坐下了,没有注意到龙女盯着两人交叠的手耳朵有些发红。

 

两人就这么席地而坐,肩膀挨得极近,几乎碰上,气氛安静又诡异,少东家试图确认自己没有疯掉,于是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龙女:“你是神明吗?你是长明山的神?”

 

龙女摇头:“我不是神,我只是龙。”

 

少东家想了想,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又问她有没有名字。龙女说自己没有名字,她生来就在这潭池水中,很久很久了,她没见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她,名字似乎没有存在的意义。于是少东家说,你生来通晓人语,想要衣服就能变出来,无所不能,而且还能腾云驾雾,在这世间自由自在,不如叫你无缺吧,好吗?龙女忽然笑了,她的眼神很柔和,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少女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她感觉到龙女或许会很寂寞,很孤独,也就把此行的目的抛却,一心一意陪着龙女聊天玩耍,反正药草什么时候都可以来采。龙女十分天真,且感情丰沛,不过多时龙女已经对她十分依赖,将她抱在怀里,自己睡着了。少东家想挪动一下身体,龙女却缠绕得更紧,甚至身后的尾巴也缠上了少女的腿,尾巴尖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摆动,蹭过少女的皮肤。少东家也没有发现两人姿势的不妥,龙女是不通人事,而少东家则是未经人事,不懂得这样的姿态有多暧昧。她在脑中复盘今晚发生的事,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没有发现头顶龙女睁开了眼睛,垂眸盯着少女的发旋若有所思。

 

天光大亮时,龙女已经不见了。

 

少东家就这么在野外睡了一晚上,准确来说是躺在龙女怀里睡了一夜,感觉还算不错,醒来竟全无疲惫之意,反而神清气爽。想起了什么,她翻找全身口袋,连包裹都翻过了也没找到那片金色的龙鳞,也许是龙女拿走了吧,她也不甚在意,那本来就是龙女的东西。于是少东家吃了点干粮,继续往山上爬了一段距离,采集到了几株长明花而后折返,随即开始制作血药,由于此次收获不丰,她勉强做了五六瓶,在背包中仔细放好。少东家打算去未央城转转,她还没去过。

 

她没有发现的是,左手腕中心,有一枚淡淡的龙鳞一样形状的图腾突然亮起,带着淡金色的光芒,又很快熄灭。

 

未央城是个富庶的城镇,不似开封城那样浮华喧嚣都流于表面,内里被贫穷和困苦填塞。街边随处可见雅致的茶楼和店铺,饶是少东家这般对妆品、首饰和衣裙不感兴趣的人,都在这片脂粉盈香,珠围翠绕的地方有些流连忘返,逛得忘乎所以了。她站在一家成衣铺的二楼试装,对着有她一人高的铜镜反复照见,耳畔忽而掠过一阵阵香风,叫人闻之欲醉,少女们的水袖掠过她的手,拂过她的侧脸,如一只只欢快的雀儿一样嬉笑着往大开的窗口旁跑去,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听得一声声满含惊艳的娇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既然是热闹,那便没有不去看的道理。少东家放下换下的衣物,也朝窗边快步走去。

 

楼外的街巷传来一阵马蹄疾响,围观的少女们纷纷惊呼,少东家探头望去,只见一骑绝尘而来,白衣翻飞,在阳光下熠熠着发光。

 

马上之人是个气度不凡的女子,金发高高束起,戴着一顶白玉冠。她眉眼锋利,但眼眸唇畔含笑,远远看去,好一个潇洒恣意意气风发的少年。穿一身白色劲装,上面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肩头随意搭着狐裘披肩,听到少女们的笑声,她抬头看过来,一瞬间天地间的光辉都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她是东阙公子温无缺,在少女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中少东家获取了这个信息。那人笑得风流倜傥,朝窗边的少女们点头致意,又惹得她们一阵尖叫。少东家原是看完热闹就要离去,却在看到此人时感到一阵熟悉,仿佛才在哪里见过似的,左手手腕中心处有些发烫,她没去看,用另一只手握了握,继续皱眉看着在这个未央城大名鼎鼎的东阙公子。也是一头金发,眉眼风流锐利,笑起来脉脉含情,这不是昨晚遇到的小金龙吗!少东家立刻抓起换下的衣物就往楼下跑,小金龙不告而别原来是跑来未央城当了什么东阙公子,她就是这样对待她们的革命友谊的,苟富贵竟相忘。

 

此处有着太多人了,她直接跟着会很奇怪,于是她从后门出去,骑上滴答,跑了一圈后转回大道,正巧碰上一路掷果盈车的东阙公子,她装作若无其事般驾马跟随在女子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见她一路上毫无察觉,不禁有些为这天真的龙女担忧,人类这么坏,龙女这样单纯,被人跟踪了都不晓得,等到了地方她一定要好好跟龙女说说这世间的人心险恶。随着女子慢悠悠来到一处府邸前,少东家被这气派的建筑又是震撼一瞬,原来小金龙在未央城混得风生水起,还说自己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人类,小骗子嘴里真是没一句实话,她有点生气,想着想着连自己连人带马一起进了公子府都没注意,也没注意完全没有人拦着她,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

 

身后大门关闭时发出的声响才惊醒了少东家,她翻身下马,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如果是昨晚的小金龙,她有信心她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如果这小金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呢,说不定昨晚蛟龙出水也是她给自己下了什么幻术,脑子里思绪乱七八糟,少东家下意识啃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而后就被一只手拉了下来,她抬眼看向面前那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小骗子,原是背着我在这里吃香喝辣,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女子有些疑惑,她问我们认识吗。这下少东家更生气了,她直接上手拽住女子的披肩说小金龙别装了,昨晚我可是看过你的龙形,妖怪快快现形。女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龙不龙的,世间哪有龙,姑娘少看些志怪小说为好。

 

对啊,龙鳞。少东家本想翻找出那片从龙女身上掉下来的金鳞,才想起来金鳞早上就不见了,这下她可是死无对证了,但她又不死心,向女子询问了她的名字,女子一挑眉,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温无缺,未央城谁人不知晓她的名字,你是外乡人吧。少东家此刻是真呆住了,名字都一样,只不过给龙女起的不带姓氏罢了。不过她脑子突然清醒,这种事肯定不会有人就这样傻傻承认了,既然收回鳞片,也证明龙女不是什么傻龙,也不至于被人类骗到,况且她还过得这样好。但她还是想试探看看,龙女是真不记得她还是装不认识,毕竟她不了解龙,不知道龙的记忆能维持多久。于是她竟然就这样在公子府住下了,这下她更怀疑其实龙女什么都记得,只是碍于身份不能直白地吐露出来。

 

温无缺第一眼看到成衣铺二楼窗边的少女就觉得眼熟,非常眼熟,看到她心口还有一种滚烫的感觉,她觉得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见过这个小姑娘吗?难道活了二十多年都清心寡欲的人这会突然开窍了,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一见钟情了?只是那小姑娘和周围女子们的神情完全不似,反倒是紧锁眉头盯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在想什么?温无缺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这件事的缘由,她暗自记下成衣铺的名字,打算明天来探听一下客人的情况。结果少女自己就主动跟了上来,温无缺背对着少女,轻轻勾唇,这下倒不用她费心思去调查这件事了。

 

两人在公子府相处将近大半个月,少东家发现温无缺对自己可能是龙这件事一无所知,甚至觉得荒谬,她每次用探究的目光盯着温无缺时,温无缺都会无奈地笑,然后屈起手指轻轻敲两下她的额头,告诉她这世间没有龙这种生物。但少东家确信自己那天晚上绝无可能是产生了幻觉,于是她打算再去一次长明山,在下一次月圆之夜。等到十五,她向温无缺暂时辞别,说自己要去长明山采集药草,温无缺本想陪她一道去,但那天正好有事要处理,于是在她的行囊里装上了许多吃食,又反复叮嘱要多加小心,这才放心地看着少女离开。

 

少东家同上次一样,仍是傍晚出发,等她来到熟悉的泉潭处又是月上中天,她想了想上次自己是怎样召唤出小金龙的,于是这次又扔了一块石头进入潭水,没等到蛟龙出水,先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那人从背后紧贴着她,少东家被她的气息笼罩着,没由来感到一阵安心。

 

“无缺,是你吗?”她没有拨开捂住她眼睛的手,顺势放松下来直接靠躺在身后人的怀中,身后的人应声,随即将捂在她眼睛上的那双手拿下来,继而环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少女的肩上,眷恋地嗅着少女身上的味道。少东家拿开她腰间的手,转身一把揪住龙女的脸颊,把她的脸捏成各种形状,好一会才稍稍解气,还是没好气开口道,为何在未央城要假装不认得我?你不把我当朋友吗,无缺。龙女剔透澄澈的眼眸中浮现出深重的疑惑,未央城?少东家不知为何,她同龙女靠得极近时,似乎能读懂她的心思和情绪,她真的能感受到龙女的疑惑和委屈。于是她也疑惑了起来,你什么也不知道吗?龙女摇头,告诉她自己平时会在潭水中沉睡,在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会苏醒,她没有其他时刻的记忆。

 

这下少东家算是懂了,平日里白天的温无缺是未央城的东阙公子,理性又聪慧,完全不记得夜晚的记忆,也不会觉得自己是条龙。而每月十五月圆之夜的温无缺会变成龙形,仅保留龙的本能和记忆,但理性不足,更依赖直觉行动,于是也就更纯真。龙形和人形的两者记忆完全隔离,平时的温无缺不会知道月圆之夜的自己做了些什么,月圆之夜的温无缺则对人世缺乏具体认识。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少东家试图问温无缺,她能否找回人形时的记忆,并且使两者融合,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但龙形的温无缺似乎变得更粘人了,甚至会做出一些产出朋友界限的,过于亲密的举动,比如她亲吻了少东家。

 

温无缺邀请她下潭池来沐浴,告诉她这里其实是一处温泉,只不过她布下幻术,让潭水看起来如平常无异,少东家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又没心没肺的少女,而且早已将龙女当成了朋友,于是没怎么扭捏便除下衣物,走下潭池。一被潭水淹没,果然此处幻化为了另一种样子,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水面不断蒸腾起白色的雾气,她看着不远处背对着她的温无缺,很惬意地将手撑在池边,闭眼享受起来。而另一边的温无缺则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龙女化形后便是果.体,她从不认为果.体应该产生类似羞怯之类的情绪,但此刻少女赤.身.果.体地和她共浴,她感到无比紧张,但又被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本能牵引,下意识想靠近她。她感觉自己的胸口滚烫,低头一看,那一处龙鳞图腾此刻竟然发着金光,想到什么,她猛地转头,想确认一些事情,但在看到月光下少女的胴.体雪白,又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剩下的只有本能在控制自己。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温无缺抱着无力的少女出了温泉,少女累得快睁不开眼,但感觉到温无缺替她穿上衣服时突然停住了,她费力地睁眼,看到温无缺盯着她的手腕若有所思。她顺着温无缺的目光看过去,自己手腕上有一枚金黄色龙鳞状的图腾,少女瞪大眼睛,伸手去擦拭,却发现怎么也除不去,她有些惊慌,但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温无缺已经有了下意识地依赖,语气软软地问询温无缺这是什么。

 

温无缺看着她手上的图腾,又抬手感应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那枚,忽然笑了,她问,那天你是不是捡到我身上的一枚龙鳞?少女想起了什么,点头,还控诉温无缺那天把龙鳞拿走了,使得自己在面对人形的她时死无对证。温无缺笑盈盈看着她,那片龙鳞是龙用于求偶时,从自己的胸口拔下的,自己那天是被少女扔下的一块石头碰巧弄掉了心头鳞,而后被少女接住,这才无意之中结下了婚契,由于少东家是无心之举,没有经验的温无缺在也没发现此事,导致婚契未能完成,于是她的灵魂被分裂,形成人身和龙身两个互不相通的意识。龙誓是魂的绑定,只要未完成,温无缺的魂魄就永远无法完整。而现在两人的婚契已经正式结下,温无缺的所有记忆融合,想起那天在未央城第一眼看到少女时自己的心口滚烫,又想起后来她们在公子府中相处的那段日子,原来命运的红线早已将两人牵在一起。

 

少东家对此感到很惊奇,但她不排斥,笑嘻嘻地抱着温无缺的脖子,所以我们早就成亲了是吗?话本里有一类很出名的故事叫作先婚后爱,我们便也是如此。温无缺则摇头,不是先婚后爱,是我在潭池中对你一见钟情。具体怎么一见钟情的,少东家问她,她怎么也不肯说,不过少东家也不着急,反正日子还长,以后总有机会从温无缺嘴里撬出答案。

 

“从此以后,请叫我龙的传人!”少女清脆的笑声在山谷中回响。

 

“不,你是龙的新娘。”温无缺揉了揉她的头发。

 

少东家忽然很好奇,龙是真的会飞啊,那她也想飞,温无缺能不能化成龙身给她骑一下。温无缺挑眉,问她真的想骑?少女插着腰说当然,龙骑士的称号听起来就很威风凛凛。于是温无缺低笑一声,纵身跃起,化作华丽的金龙,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少东家看着眼前的神迹,恍惚间才想起自己竟然嫁给了一条龙,不等她发愣,金龙已经悬停在她面前,她回过神来,轻巧地跃上龙背,俯下身子趴在金龙身上,两手握住白玉一般的龙角。下一瞬狂风起,金龙背着她的新娘,她们一起飞上云端。

 

少女看着逐渐缩小的长明山,感慨自己真是奇遇一场,她趴在金龙耳边问她,自己是不是第一个骑龙的人?温无缺笑了,说她也会是最后一个。

 

龙吟响彻云霄,金光穿云破雾,一人一龙乘风而去,身影没入天际。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人们看到这里。

写得有些仓促,后续会修文,扩写一些内容。

 

 

 

 

 

 

 

 

NB且谦虚

2 未婚妻不许我包养情人什么的也太糟糕了吧

更啦更啦 可怜被玩弄风流浪子芙❌掌控欲max坏女人仆 不知不觉写多了 劲爆的在下一篇 争取今晚更(主要是写完发现这篇很独立 每篇节奏都不一样 见谅)

1

阿蕾奇诺疯了。

她竟然对着媒体宣布了狗屁所谓下个月的婚期。

看到新闻的芙宁娜生了好大的气,她几乎是把奥菲利娅里能砸的都砸了。

希格雯来清理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即使她已经数次对这栋房子修修补补,也不得不承认它现在的样子已经不能待人了。

大厅地毯上满是碎瓷片和各种石膏艺术品的遗体。

到处都是可疑的水迹。

她眨着眼,扯着不明所以沉默在大厅的芙宁娜小姐的袖子,示意她暂时离开。...

更啦更啦 可怜被玩弄风流浪子芙❌掌控欲max坏女人仆 不知不觉写多了 劲爆的在下一篇 争取今晚更(主要是写完发现这篇很独立 每篇节奏都不一样 见谅)

1

阿蕾奇诺疯了。

她竟然对着媒体宣布了狗屁所谓下个月的婚期。

看到新闻的芙宁娜生了好大的气,她几乎是把奥菲利娅里能砸的都砸了。

希格雯来清理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即使她已经数次对这栋房子修修补补,也不得不承认它现在的样子已经不能待人了。

大厅地毯上满是碎瓷片和各种石膏艺术品的遗体。

到处都是可疑的水迹。

她眨着眼,扯着不明所以沉默在大厅的芙宁娜小姐的袖子,示意她暂时离开。

却没料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反过来对自己说,“希格雯,你先回去吧,晚上再过来。”

芙宁娜小姐笑得很诡异,想了又想,希格雯慢悠悠的问:“那小姐您能把车费结一下吗?这里离市区好远。”

2

芙宁娜结了两倍的钱。

她突然有了个艺术上的新点子,所以只好请希格雯宝贝暂时离开。

她随手扯了名片架上的某个号码拨通。

电线那头的女人声音听着很犹疑,“您有什么事呢?芙宁娜小姐。”

芙宁娜简单清理了沙发一角,声音带笑,“东郊奥菲利娅别墅区1号,10万。”

“…我已经…”

“20万。”

“孩子六点下课,我…”

“28万,不行就算了,已经远超市场价了。”

“最晚5:30结束,不能拍照。”

3

老实讲,芙宁娜不知道林女士在装什么,真正会拒绝你的人明明不会接起电话。

所以芙宁娜几乎是满腹牢骚的开了门。

林女士圆润可爱的脸上浮现出恐惧的深情,先一步开口,“您…您杀人了?”

芙宁娜不满的摇头,“什么啊,这明明是颜料。”

“颜…料?”

芙宁娜笑着抓住她的手,俏皮的眨眼,制止她换鞋的动作,“是呀,是呀,一会你身上也要涂哦。”

林女士顺着她的力道走到大厅,环视着一片狼藉,试探着开口:“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

芙宁娜撇撇嘴,递给她杯Whisky,牢骚着把阿蕾奇诺干的那些破事挑着说了些。

林女士想了想,真诚发问道:“佩露薇利小姐是有些不厚道了,可是你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呀,现在不过是婚期提前了而已。”

芙宁娜不屑的哼了两声,“你认为这是小事。那我就没有因为小事发火的权利了吗?”

林女士语塞。

芙宁娜咽了口酒,“我这么问你吧,今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这么犹豫?”

林女士有些局促,“我已经有家庭了…”

“哈,那你就不该接,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接的是什么狗屁电话销售吗?”

她越发局促了。

芙宁娜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我不会谴责你,亲爱的,人是情感动物,你可以徘徊,我怎么就不能发发火呢?”

林女士捏着手袋,鼓起勇气反驳一句:“人不是动物,上帝创造动物的初衷就是为了让人类管理,我们和动物…”

蓝头发女孩凑近了她,过分精致的五官让人一瞬失了神,她恶劣的揶揄她:“你还信上帝呢?宝贝,你真虚伪,我真爱你。”

可怜的丰满的红发小妇人慌了神,一把推开她,嘴里嚷嚷着什么主啊,宽容之类的话。

那头柔顺亮眼的红发不知为何让她想起阿蕾奇诺,阿蕾奇诺…

芙宁娜小姐一瞬冷了脸,林女士不可置信的指着她,“你在干什么?你亵渎了上帝竟然还生气了?这单我不干了!我可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芙宁娜却只是虚虚的觑着她,“林小姐,你似乎和我的未婚妻很相熟啊?唯二知道佩露薇利这个名字的,是我未来的岳父,他去年刚入土。”

林女士倏忽安静下来。

4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林女士保持了绝对的沉默,无论芙宁娜怎么逼问威胁,她就只有一句狗屁的自己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不能背叛朋友。

芙宁娜气疯了,愤愤的叫嚷道:“你成基督教徒了?你那个上帝知道你成天和我厮混在一起,cos古希腊女神供我画像吗?”

林女士委屈起来,圆润的脸皱成一团,“再虔诚的基督教徒没钱也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正好!你就可以去见你那个鬼上帝了!”

“我见不到!”林女士大声叫嚷,“我这样的人死后只能见到撒旦那个鬼东西!”

“那你还有什么必要为她保守秘密?”

林女士撇撇嘴,伸出两个指头。

芙宁娜气笑了,恨恨的把钱塞在她包里,“以后我绝对不和有信仰的人多说一句话!”

林女士点点钱,认真的说:“是佩露薇利小姐找到我的,她了我一笔钱,吩咐我以后你要是再找我要向她报备。”

芙宁娜说不出话。

林女士补充道:“她应该找了不少人,话术相当熟练了。”

芙宁娜冷笑着问:“你不是不会背叛朋友吗?”

林女士摇摇头:“可佩露薇利小姐并不是我的朋友。”

她看了眼石钟,接近四点了,林女士惊呼一声,赶忙催道:“今天我们cos什么?再不快点,我孩子要放学了。”

芙宁娜神色莫名的嘲笑她,“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职业操守。”

林女士正色道:“那是,我可是…”

“行了行了,滚滚滚,赶紧滚。”

“那…”

芙宁娜转过头,脸上的颜料已经干了,看着莫名邪气,“我已经找到我的艺术品了。”

“哦哦哦”林女士长叹口气,“不找我退钱就好。”









阿芜

【仆芙】喵?喵喵喵!

芙宁娜到最后也没明白这个“喵”是什么意思

  一个……有太阳的晴天🌞,芙宁娜正在和旅行者还有克洛琳德娜维娅打桌游

  旅行者:“喵~😎”

  芙宁娜:?👀

  琳维:【习以为常】

  什么意思啊!

  芙宁娜一脸问号,紧接着旅行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牌发了下去,芙宁娜第一次尝试这种桌游,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我赢了,哈哈哈😎”

  旅行者把最后四张牌甩在桌子上,芙宁娜沉默着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

  三人:她有王炸啊😧

  芙宁娜气呼呼的说“不算不算,再来”

  于是轮到娜维娅了,旅行者朝娜维娅眨了眨眼,娜维娅立刻明白,在发牌前她也“喵~😙”了一声...

芙宁娜到最后也没明白这个“喵”是什么意思

  一个……有太阳的晴天🌞,芙宁娜正在和旅行者还有克洛琳德娜维娅打桌游

  旅行者:“喵~😎”

  芙宁娜:?👀

  琳维:【习以为常】

  什么意思啊!

  芙宁娜一脸问号,紧接着旅行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牌发了下去,芙宁娜第一次尝试这种桌游,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我赢了,哈哈哈😎”

  旅行者把最后四张牌甩在桌子上,芙宁娜沉默着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

  三人:她有王炸啊😧

  芙宁娜气呼呼的说“不算不算,再来”

  于是轮到娜维娅了,旅行者朝娜维娅眨了眨眼,娜维娅立刻明白,在发牌前她也“喵~😙”了一声

  芙宁娜:?!😧

  芙宁娜有些受不住,她打完一局后,不出意料的输了,有些生气,但大度还是有的,于是下一局克洛琳德发牌

  克洛琳德:“喵”(😑)

  芙宁娜:???不玩了不玩了

  只见一抹蓝色身影咻的一下溜走了

  还没开呢

  旅行者心想,有些可惜没有听到芙宁娜的

  于是旅行者重新发牌,三人接着玩起来

  此时的芙宁娜……

  “什么意思啊,这个‘喵’真的对游戏有很重大的意义吗”

  芙宁娜不由得托腮沉思,她“喵”了一声,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就一直叫着思索

  阿蕾奇诺刚刚貌似处理完壁炉之家的事务,步伐很轻快的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听到了猫叫声,她以为芙宁娜终于不压制自己买了一只猫后,迅速打算问问芙宁娜猫的名字

  可打开门后……

  芙宁娜:“喵~🤔”

  阿蕾奇诺:?😦😳

  她捂脸,转过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芙宁娜喊她的时候,她甚至跑起来了

  芙宁娜又懵了,这又是咋了,为什么阿蕾奇诺对这个好像有点抗拒

  后来经过对旅行者的询问,芙宁娜怒了,真是猴子穿上衣服乞讨——被猴耍了

  “好啊,你们耍我是吧,我不理你们了”

  芙宁娜把头一偏,鼓起嘴生气,不过生气归生气,阿蕾奇诺的态度倒是让她有几分好奇

  “我猜,她可能以为你买了猫回来,想问问叫什么名字……总之就是这样,阿蕾奇诺可能对你学猫叫抗拒,你试试戴上这个,如果她又跑了,你就有了可以拿捏她的方式”

  旅行者贱兮兮的,芙宁娜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她借走了旅行者的猫耳朵和猫尾,但旅行者好像不甚在意,他直接摆摆手送芙宁娜了

  芙宁娜想实践,但没机会,或许是老天都想要让阿蕾奇诺不看到,所以给她安排了好多事情

  终于,阿蕾奇诺有空闲的时间了,她踩着高跟鞋打开家门时,但却并没有看到芙宁娜,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卧室里有回响

  阿蕾奇诺怀着警惕和疑惑进去卧室,入门的一瞬间就被一个大箱子吸引住了目光,箱子上贴着一张标签,仔细一看,原来是旅行者送的礼物

  阿蕾奇诺放下心,打开了箱子

  阿蕾奇诺:😳😳😳

  一个芙宁娜猫猫在箱子里蜷缩着,头上长着两只猫耳朵,身下好像有一个猫尾巴,她被红菱捆绑着,蒙着眼,连嘴巴也被封住了

  阿蕾奇诺把嘴巴上的红菱扯下来,轻轻呼唤着“芙宁娜女士?”

  芙宁娜缓缓睁开了眼,但所看之处都是红色

  “旅行者的礼物,我很喜欢~”

  阿蕾奇诺缓缓开口,见局势不对的芙宁娜赶忙开口“喵喵喵!!!”

  阿蕾奇诺一笑,她爱抚的摸了摸芙宁娜的头,朝被蒙住的眉心落下一吻

  “之前逃开,是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现在,我不怕了,芙宁娜女士,你太诱人了”

  

  

wiHour

【琪芽/裳娜】曾见微光

主笔:Hour

二次编辑:@Sevent 

三编:修改部分内容,补足结尾情节

灵感来源于:花亦山心之月


星辰不会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此孤独般的陨落。

如果不曾见到过光明,我也不会厌倦黑暗。


竹筐被李素裳有力的抗在肩头,小小的步伐踏上了山路,饱含童稚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不曾停歇

“太师父,此刻走到何处了?”

符华不紧不慢地在李素裳之后尾随

“山腰。”

“究竟是什么果子要跑到山顶上去采。”

李素裳抱怨了几句,但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说不定老古董只是想练练你的耐力呢?”

小识无意间扔出的一句话却被符华反瞪了一眼

“啊哈哈...开个...

主笔:Hour

二次编辑:@Sevent 

三编:修改部分内容,补足结尾情节

灵感来源于:花亦山心之月


星辰不会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此孤独般的陨落。

如果不曾见到过光明,我也不会厌倦黑暗。


竹筐被李素裳有力的抗在肩头,小小的步伐踏上了山路,饱含童稚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不曾停歇

“太师父,此刻走到何处了?”

符华不紧不慢地在李素裳之后尾随

“山腰。”

“究竟是什么果子要跑到山顶上去采。”

李素裳抱怨了几句,但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说不定老古董只是想练练你的耐力呢?”

小识无意间扔出的一句话却被符华反瞪了一眼

“啊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小识觉得很生气,但又没有什么可反驳她的话,于是便不再说话了。


“素裳,我与小识要原路返回了,接下来这段路途就要你自己走了。”

“喂!她还只是个孩子,老古董你就这么把她丢在深山老林里了?”

“有些磨难终要自己面对的,小识。”


李素裳感觉很不自在,太师父和小识总会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吵起架,持着想证明自己的态度,不得不出言阻止。

“我说识师父,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太师父打小就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不可以?”

“好吧好吧,随你便吧……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迈着小小的步伐再次踏上旅途,

直至黄昏,直至傍晚。


光线暗了下来,周围的景色不如夜晚那般模糊而沉闷,但也不禁让人不寒而粟,李素裳啊李素裳,你怎么能被这么小小的磨难给打趴下呢?为自己打着气,奋力前行着。


“救命啊!”

一声划破昏沉天色的呐喊在自己身后几里的方向快速传来,李素裳放下竹筐,快步向声源处赶去,同时也不忘折根树枝当作武器。

李素裳的身影挡在那名女孩的身前,

“这位小友,没想到你竟把狼惹来了,这东西可不好对付啊。”

狼是群居动物,一旦惹上便难以脱身。


“我来牵制住它,然后你悄悄地走开,突破包围就赶快跑。”

李素裳压低了语气,不让对面那头狼察觉到自己那微弱的杀气。

“那你怎么办?”

苏莎娜也担心对方是不是在硬撑,打断了李素裳的话,凭借自己的身高优势,又尽力顶着腿软把对方保护在自己身后。


“你的热心肠还是不要用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了,交给我吧,我能做到。等我活下来之后,请我喝杯奶茶吧。”

李素裳一把推过苏莎娜,抄起树枝就往那狼的头上打去,狼的反应也格外迅速,转守为攻,一把咬住了李素裳的臂膀。

尖牙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浸湿了她的衣衫,疼痛感直上大脑,但李素裳手上的劲道却不曾减弱半分。


“有两下子嘛,很可惜这比起太师父的魔鬼训练来说……”

李素裳尽力让它的嘴远离受伤的臂膀,看见它再一次扑过来时一脚踢在了它的肚子上。

“差远了。”

群狼的眼睛,猎杀的气息在树丛中时隐时现,貌似只是等待时机而后扑上来。


它们的步伐渐渐愈发清晰了起来,疼痛让李素裳无法思考怎么对付,或许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家伙答应我的奶茶还没还,怎么可能就这么交代在这里。”

李素裳踉跄的捡起树枝,努力将目光汇聚在眼前,但已经于事无补了,伴随着树枝的落下,自己的身体也一并倒在地下。


半个小时之前,

“呜呜你要撑住,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苏莎娜下山被树枝刮破的伤口在隐隐做痛,如果今天没有偷跑到山上去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现在还不是懊悔与自责的时候。”

苏莎娜咬了咬牙,所幸山脚边有客栈。


“掌柜,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位少女的穿搭以蓝白色为主,就像是某个大世家的纨绔公子,尤其白色的长发尤为瞩目。

“我是琪亚娜……卡斯兰娜。”

“卡斯兰娜家的小姐竞有空来管这些事吗?”

那人百无聊赖的来回翻着手中的账簿。

“如果让天下人都知道卡斯兰娜家的小姐在找一个下落不明的逃犯,他们会怎么想?”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


“救……救命……”

艰难的交代了前因后果之后,苏莎娜因为太累昏迷了过去。

琪亚娜向掌柜丢去了一把钱袋,随后便向山上执剑而去。

“照顾好她。”

一抹紫色在她离开之后,才现身于客栈中

“多谢包含,掌柜先生。”

掌柜放下了账簿,十分不理解地看向雷电芽衣,她已经暴露了,为何还能笑的如此洒脱。


琪亚娜的轻功很快,没几下功夫便到了半山腰,她所见的并不是什么被群狼围堵着的女孩,而是一个正在树荫下歇息的侠客少女。

周围也确实是有打斗,是有血迹,断掉的树枝不知遗落在何处……还是先检查伤口吧。

李素裳的手臂上已经被围好了绷带,但由于没有胶布之类的固定,所以在绷带上面就出现了用于固定的红色发带。

“有人来过?算了,总之先把她背回客栈吧。”


某客栈二楼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已经被盯上了。”

“那又能怎样。”


“你这么做是与整个朝廷,整个世家作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很抱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雷电家剩余的人在努力劝说着她,但自家少主仍旧不为所动。

“少主,现在家主被软禁在朝廷,无非在官场上磕几个响头就能让所有事情摆平……况且卡斯兰娜家不也是退路之一吗?”

“我的双膝不是留给朝廷的,还有,我不能拖累她。闲聊到此为止吧,我有自己的打算。”

雷电芽衣比出了嘘声的手势,示意隔墙有耳。

“那么,我们江湖不见。”


在安置好李素裳后,琪亚娜抹了额头的一把汗,在听到她两均匀的呼吸声后,琪亚娜拿起佩剑准备离开。

“你还打算去阻止她吗?”

掌柜这次没在翻账簿了,而是把玩着一本武侠小说,顺带抿了口热茶,好不自在。

“我得阻止她去做傻事……哪怕会需要很久。”


期年之后,岁月不复当初.

如今的素裳已是少年意气模样,在告别两位太师父之后,李素裳决定去闯荡江湖,做个侠客行侠仗义。

在此之前……

“苏家家主,我定会保苏莎娜周全,请二位放心。”李素裳决定带着苏莎娜一同去闯荡江湖,但江湖暗波涌动,局势瞬息万变,岂是那么好揣测的。

“罢了罢了,少年盛气正旺,出去闯荡一番也好。”

在同苏莎娜走在繁华的路街上,也不忘琢磨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说,咱这算不算忘茶之交?”

“素裳大人,你就别惦记着你的奶茶了。”

朝夕相处的两人跨越隔阂,亲密无间。

突然街上飞来的一张纸糊在了李素裳的脸上

“悬赏令……?”


“哈?什么玩意?”

李素裳把那张纸展开铺在桌面上

“雷电家乱臣贼子通缉……见者立即上报大理寺……重赏……”

苏莎娜有些吃力的把已经糊了的字读出来,却让李素裳打了一个激灵。

“雷电家的那位少主?我幼时还在山上救过我呢,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还她一个情分。”

“素裳大人,你真的要插手这件事吗?感觉好像很麻烦。”

李素裳露出一个爽朗自信的笑容。

“江湖之中,他们抓不到我的。”


“少主,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她,该不会早就已经……”

“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琪亚娜紧盯着手上的红色发带,就算上面没有标注着名字,她也很清楚,清楚这发带的主人究竟是谁。

“少主,有客人到了。”

琪亚娜笑着去府外相迎。

“没想到李大人和苏家小姐竟屈尊降贵前来探望小人,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容。”


“客套话就不必讲了,我还被你救过一命呢,此恩不报非君子。”

李素裳寒暄了几句,又瞬间进入了话题。

“琪亚娜少主,借一步说话。”

苏莎娜将悬赏令递给琪亚娜,“琪亚娜少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在找这位名为雷电芽衣的小姐。”

朝廷的速度那么快,悬赏令竟也发下来了?


苏莎娜依旧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的想法。

“就我所知,雷电家也算是开国功臣,之后遭受了一场变故,圣上大怒因此下令诛其九族,雷电家家主由于对朝廷有贡献又深得民心,圣上不能拿他怎么样,因此被软禁在皇宫。雷电家的少主,也就是琪亚娜少主在找的雷电芽衣如今正在逃亡……”

“变故的原因琪亚娜少主应当知晓,如今这已成为禁忌话题,所以我与苏莎娜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情报。”

李素裳打断了苏莎娜的话,说完了这几句,便让苏莎娜说下去。

“所以琪亚娜少主,假如是因为变故的原因,那么雷电芽衣在逃亡时会想到什么呢?”


“复仇……不,在此之前应该去救下唯一的亲人……等等,她要去劫狱?”

琪亚娜连忙制止了自己那天马行空的想法,熟悉的声音突然将自己拉回现实。

“嗯?这么详细的推理,你们……翻我家记史的册子了?”

紫色头发飒爽地扎成了高马尾,黑色配红色的袍子并不似于常人相同的松垮古装穿搭,佩剑很自然地束在腰间,颇有一番江湖中人的打扮风格,不再像平常的雷电家少主了。

“各位,好久不见。”


雷电芽衣自然的与她们跪坐在桌前,紫色的瞳孔打量着桌旁的每一个人,在琪亚娜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紧合眼眸静待发话。

面对议论主角突然的加入,桌上的气氛再一次低到了极点,最后还是琪亚娜开口打破了僵局。

“芽衣,我记得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吧。”

“嗯,我很开心。”

……更安静了。


“芽衣,你真的要去劫天牢吗?”

“嗯。”

雷电芽衣像小时候那般,将手掌搭在了琪亚娜的头上抚摸,琪亚娜变得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不由得把头慢慢低了下去。


*苏莎娜视角

琪亚娜少主……和雷电……雷电芽衣少主……互相……互相用小名称谓了……还……还……摸头了?怎么……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啊喂!


“你……还好吗?”

雷电芽衣向李素裳旁边的苏莎娜看去,李素裳连忙摆了摆手。

“无妨无妨,只是陷入到自己的思考里而已啦。”

一声沉重的呼吸声,徘徊在周围。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芽衣。”

“要来阻止我吗?”

“不……我要来帮你。”


“不必了。”雷电芽衣站起身,拂了拂肩头。

“此行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毕竟棋局只需要一颗乱子就行了。

“嗯,后会有期。”

待雷电芽衣走远之后,李素裳才开口说话

“你……当真不拦她?”

琪亚娜回以无奈的微笑

“因为我拦不住她。”

当一切结束之后,我们便不再过问世事。


劫牢前夕.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雷电芽衣手紧握刀柄,准备潜入进去,况且单枪匹马没有牵扯到任何人,算是给自己内心的一些宽慰。

世人皆知雷电家家主含冤入狱,但当时就需要这么一个替罪羊,这件事终究在历史的长河中被世人遗忘。

无所谓,她一边如此宽慰自己,一边用呼吸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举起火把来查看地形图,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雷电少主,我来帮你。”


李素裳笑了笑

“可不许赶我走,我还有一个人情没还。江湖上的规矩,可不能不遵守呐。”

“嗯,琪亚娜和苏小姐没有来吧?”

“苏家家主今天入朝,苏莎娜去帮忙给咱们拖些时辰。至于卡斯兰娜家的少主,还没有动静。”

……这样便好。


“素裳,走吧。”

雷电芽衣和李素裳乔装打扮,褪去便装,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便于隐匿于夜幕的黑色。

慢慢潜入天牢,这关押处是非曲直的地方,四周都有重兵把守。

李素裳给雷电芽衣比着手势

我引开守卫,你进去救人。

李素裳故意制造的声响引走了不少人,雷电芽衣则快步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啧,怎么还有锁,真麻烦。”

冰凉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

“我从未想过会有鸟自己飞回笼子,雷电少主跟我走一趟?”

......

“朝廷竟腐败成了这般模样。”

虽是刀架在自己的脖颈上也不曾软下那身傲骨。

“这是死到临头还嘴硬吗?”

“对啊。”


“不死到临头嘴硬,等你下地狱时嘴硬吗?”

李素裳也很快的辩驳回去。

“我好歹也算是无上自在门的大弟子,就凭这点……你们敢动么?”

“我确实不敢动,不过这里不有个更卑微的逃犯吗?”


雷电芽衣感觉有些累,并未想理睬。

“这汤轻则眼盲重则瘫痪,我并不想对你的朋友们以及卡斯兰娜家的少主做些什么,所以选择吧。”


“你能对我做什么吗?”

琪亚娜看着满面狼藉以及跪在地上的雷电芽衣和李素裳心里不是滋味。

自幼同自己玩乐的青梅竹马,落得如此下场。

“素裳大人……”

看来她们也暴露了啊,我就知道琪亚娜是绝对不愿意那么心甘情愿地坐下去的。


“劫狱本就是我一人的想法,所以此事我全权负责。”

“芽衣!”

“雷电少主!”

“芽衣小姐!”

其实味道也不苦,不是吗?


……其实这也算是完美的谢幕了。

她救回了父亲,保护了同伴们的安全,最重要的……是保护了琪亚娜的安全。

只不过得来的是一片黑暗罢了。

雷电芽衣也曾因失明落魄过很久,因为见过光明就畏惧黑暗了。

眼上的白色绸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你这辈子连微光都看不见了。

至少,曾见微光……不是吗?


她也曾胆怯过,害怕那双蔚蓝的瞳孔再也不见;也曾胆怯过,父亲的笑容无法由自己切身而感受到。


很长一段时间,雷电芽衣曾以消极的心态度过,失明给她带来种种不便,自家庭院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现在却只能摸索前行。


一不小心便磕到了桌角,一不小心便烫伤了手,那些曾如鱼得水做过的事,现在却如婴儿般慢慢适应。


琪亚娜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没有时间解决自家的琐事,片刻闲暇也要跑到府里看看雷电芽衣,但本人似乎已经麻木不仁,多次去探望她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一心向阳的人终究失去了寻取光明的权利,对任何事任何人也都变得消极怠慢,无法从自身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


李素裳自从那件事后隐退江湖,到处寻仙访医,苏莎娜利用自家各种的情报网最终两人仍旧只有一种答案——不治之症。


待到一年落雪日,雪花慢慢地从指间融化,变成水滴滴落在地面上。再看雷电芽衣只觉得她莫名想通了一般,每每询问她关于眼睛的事只会一笑而过。


“她这种由内而外的眼盲治不了的。”

“没有法子没有法子。”

“我可没听说过有哪个失明的人能从新看见的。”

“就算是把天上的神仙请来,这种病也是治不了的。”

听到于此的相关结论,只会让她更烦。


“琪亚娜,没必要让他们来了,我没关系的。”

雷电芽衣的情绪听不出什么,没有劫天牢时那种谨慎,没有被捉到反问时的愤懑,更没有青春年少时的气盛,只不过是一如既往云淡风轻。

“不行,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

琪亚娜也知道,这无非只是无用功,当她决定做这件事时,就一定会料想到没有回头路了吧。


琪亚娜将雷电芽衣搀到庭外,落雪已经积下了厚厚一层,她难见地露出笑容。

“我从来没想过落雪时会如此热闹,琪亚娜你听到了吗?”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

“是雪花层层落下的声音,放在平时我可无心去听。”


“那么,芽衣你好些了吗?”

琪亚娜依旧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哪一句能让面前人再回低谷。

“嗯感觉好多了,谢谢你这些时日的陪伴。”

依旧是温暖的手掌抚摸上自己的头顶,不过这次她却看不到那洁白的头发。


待来年春天,花香四溢。

李素裳和苏莎娜一同赏花,琪亚娜和雷电芽衣也终于得偿所愿。

待一切结束之后,我们便不再过问世事。

“芽衣,今年的花是不是蛮漂亮的。”

“闻到香味,就知道一定很漂亮。”


End


K1eersyKora

当绫华变成猫娘

前文在@林紫千 ,由于手机号更换那个号登不上了,只能换号更新,另外感谢@? 的提醒,让我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篇被遗忘的脑洞。

那么,书接上文

本文含有以下要素: 

gl,烂文笔,ooc

请酌情观看 

  绫华轻呼了一声,侧过头,身体向后缩了缩,但荧不依不饶地跟着往前倾,一直到退无可退,依旧能感受身边近在咫尺的气息,她才停下动作。转头看着面前少女蕴着灵动笑意的金眸,心中不禁一颤,抿起薄唇犹豫片刻,还是妥协地轻轻阖上了眼。
        殷红的唇瓣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荧看的心头很是火热,但...

前文在@林紫千 ,由于手机号更换那个号登不上了,只能换号更新,另外感谢@? 的提醒,让我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篇被遗忘的脑洞。

那么,书接上文

本文含有以下要素: 

gl,烂文笔,ooc

请酌情观看 

  绫华轻呼了一声,侧过头,身体向后缩了缩,但荧不依不饶地跟着往前倾,一直到退无可退,依旧能感受身边近在咫尺的气息,她才停下动作。转头看着面前少女蕴着灵动笑意的金眸,心中不禁一颤,抿起薄唇犹豫片刻,还是妥协地轻轻阖上了眼。
        殷红的唇瓣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荧看的心头很是火热,但并没有急于这一时,所以只是退而求其次。凑上前,双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然后随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下巴,不待她睁眼便立马起身溜之大吉,关门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话:“我去给你买早饭,很快就回来!”
        绫华又好气又好笑地睁眼看着荧消失在门口,摇了摇头,侧躺下身体,双眸有些失神地望着荧之前枕过的枕头,纤白的手指拨弄着头顶的猫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荧的动作很快,只用了五分钟左右便拎着一大袋的大盒子小盒子回家,打开门,发现绫华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着了,眉梢一扬,无声地关上门。慢慢地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刚蹲下,绫华便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她。
        荧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伸出指尖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然后指着桌子,道,“早饭买回来了,想在哪吃?”
        绫华晃晃小脑袋,想了想,张张嘴,吧嗒了几下,指着床边的小柜子。
        “也行。”荧起身把一大袋吃的全拎到床头柜上,正准备问绫华想先吃哪个,却看到她睁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袋子里的银鱼干。无需出口问,绫华已经坐起身,自己伸手把鱼干翻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两根手指捻起一只尝了尝,顿时高兴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银鱼是小鱼,经过风干处理骨头也是脆脆的,完全不用担心刺,因此绫华直接一口气吃好几个,粉嫩的腮帮子鼓鼓的,透亮眸子仿佛坠入一颗颗石子的湖水,漾着欢喜的波,旁边的荧也不急着吃,单手撑着下巴,勾起唇角看着绫华吃的不亦乐乎。
        绫华吃了好一会儿,手中的袋子里鱼干都少了一多半,才发现荧一直在看着她,脸颊不由得有些羞红,低头翻翻拣拣,捏着几个比较大的鱼干递到荧的面前。
        荧愣了一下,看着绫华有些羞惭的模样,又看了看少女白嫩小手上的鱼干,揶揄道:“这些可是我特地跑到超市帮你买的,吃了这么久才想起我?”
        绫华闻言双颊羞红更甚,目光移向其他地方,不说话,只是把手伸到荧的面前。
         荧狡黠一笑,捉住那只纤细白皙的皓腕,将她手中的鱼干放回了袋子里,看着面前少女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笑容更甚,往前凑了凑,轻声道:“不要反抗,让我亲一口,就不和你计较,怎么样?”
        少女呆了呆,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中的包装袋,啪嗒的声音清晰可闻,眸光四下游移,不知道该往哪看。偶然间两人的目光对碰,荧眸中蕴着的潋滟笑意让她心头砰然跳动,索性闭上眼,稍稍直起身,微抿着唇。
        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倒是让荧愣了一下,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心生一计,俯身凑到绫华面前,湿润的气息铺洒在少女的面庞上,将脸颊白嫩的肌肤吹地泛起浅红,却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这样端详着她。
        绫华能感觉到荧离她只有咫尺之遥,可以清晰地嗅到少女清香的吐息,但唇上迟迟没有传来希冀中的吻,等了好一会,双颊的红晕都消退了一些,她才颤了颤睫毛,小心地睁开眼,却发现了正轻笑着望着她的荧。
        清亮的眸子顿时蒙上了薄薄的水雾,绫华莫名的感觉有些委屈,瘪起嘴呜咽一声,攥着袋子的手更用力了。
        一直等到这时,荧才闭上眼,屏住呼吸,更进一步,在少女惊愕的眸光中吻上了她软润的唇。
      


  随缘更新

  想催更?

  Sir,this is way : 749178721

钧郎不早朝
律师小姐,再喝下去明天就不是在...

律师小姐,再喝下去明天就不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啦【狗头

律师小姐,再喝下去明天就不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啦【狗头

朔黎

幽法 无痛觉

  夜兰没有痛觉,说是没有痛觉倒不如说是痛觉不敏感吧。


  夜兰对这个说不上来是讨厌还是不讨厌,不讨厌的地方大概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无视伤口,对敌人造成致命打击。讨厌的地方就是,每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多出来个伤口。如果不是手下发现的话那自己就可能失血过多了。


  现在夜兰又有了新的烦恼,那就是烟绯了。


  夜兰不想让烟绯知道自己的痛觉缺失这件事,因为害怕被知道而觉得自己是个怪人,离开自己。


  夜兰真的很爱烟绯,但是她有点自卑。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得到烟绯的青睐呢,所以就总是想的很多,也很害怕失去烟绯。当然这些都是内心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夜......

  夜兰没有痛觉,说是没有痛觉倒不如说是痛觉不敏感吧。


  夜兰对这个说不上来是讨厌还是不讨厌,不讨厌的地方大概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无视伤口,对敌人造成致命打击。讨厌的地方就是,每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多出来个伤口。如果不是手下发现的话那自己就可能失血过多了。


  现在夜兰又有了新的烦恼,那就是烟绯了。


  夜兰不想让烟绯知道自己的痛觉缺失这件事,因为害怕被知道而觉得自己是个怪人,离开自己。


  夜兰真的很爱烟绯,但是她有点自卑。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得到烟绯的青睐呢,所以就总是想的很多,也很害怕失去烟绯。当然这些都是内心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夜兰一直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今天,本来事件高兴的事,但是在夜兰做饭炸鱼的时候没想到鱼刚下锅,就神经性的反应扑腾起来了。而夜兰因为习惯了没有痛觉,所以就没有躲开就是那手臂挡了一下。大片的热油从锅中溅出,溅在了夜兰的手臂上。

而好巧不巧的这一幕被烟绯看到了,接着就被烟绯拉着在冷水里冲洗,然后又被拉到了不卜庐。


  这些流程快到夜兰都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坐在不卜庐开始上药包扎了。

在烟绯了解这些情况后,夜兰就被烟绯狠狠的说教了一番。


  这还是夜兰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气的烟绯。

 (夜兰的内心:第一次看到这么生气的烟绯虽然有点不安,但是看到因为自己而生气的烟绯感觉好可爱,想抱着亲亲。)


  在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不卜庐之后,就小声的提醒了一下烟绯。提醒过后,就肉眼可见的速度看到烟绯的脸变红。紧接着就转过身不在理会自己。


  而夜兰在看到害羞的烟绯之后忍不住笑出来了声。


  “噗~哈哈哈~”

  “真是的,夜兰你居然还笑!”

  “呵呵~我家绯宝真可爱啊!”

  “唉!绯…宝…… ⁄(⁄⁄•⁄ω⁄•⁄⁄)⁄”

  

   

  关于彩蛋这个本来是删除的部分,但是朋友说可以当初会去的路上一段小对话放进来,然后我就就改了一下。

  还有关于夜兰的无痛觉这个,我个人的设定是夜兰其实是能感觉到疼痛的,但是不敏感,所以是在受了刺激之后完全失去痛觉的。如果通过刺激神经配合治疗是会恢复的。

林紫千

当绫华变成猫娘

第一次写文,记录一下偶然的脑洞

本篇含有以下要素:

gl,烂文笔,ooc

酌情观看

  初晨的阳光从窗帘间缝隙中斜射而出,轻巧地落在两人的被子上,打出几缕漂亮的光斑。

      纤长卷翘的睫毛随着轻缓的呼吸微微颤着,双颊泛起健康的薄红,纤薄的唇角浅浅地扬起,时不时吧嗒两下,似乎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还能听见含混不清的呓语。

      “真可爱啊……”

      每天都比绫华早起的荧和往常一样......

第一次写文,记录一下偶然的脑洞

本篇含有以下要素:

gl,烂文笔,ooc

酌情观看

  初晨的阳光从窗帘间缝隙中斜射而出,轻巧地落在两人的被子上,打出几缕漂亮的光斑。

      纤长卷翘的睫毛随着轻缓的呼吸微微颤着,双颊泛起健康的薄红,纤薄的唇角浅浅地扬起,时不时吧嗒两下,似乎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还能听见含混不清的呓语。

      “真可爱啊……”

      每天都比绫华早起的荧和往常一样侧头欣赏着,轻声自言自语,不过今天看着看着,视线流转间,突然从绫华那天蓝色的发间找出来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小小的,像一个浅蓝色的倒三角,外面毛绒绒,里面却很光滑,有点像……“猫耳……?”荧很是惊奇地低声自言自语,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按了按倒三角的尖端,软软的一点也不扎手,又转手摸了摸覆着薄薄绒毛的外廓,轻轻捏了捏,很有弹性,手感倒是异常的好。

      荧挑了挑眉梢,小心翼翼地拨开绫华鬓角的碎发,看着小巧可爱的耳朵,又看了看上面毛绒绒的兽耳,陷入了沉思。

      “怎么有四个耳朵?”饶是见多识广的荧也不禁挠了挠头,“莫非,头上的那个是假的?”

      她伸出手,捏住那个埋在发间的毛绒绒的兽耳,犹豫了一下,往外轻轻拽了拽。

      “唔……”

      没拽下来,很显然这只耳朵是和头顶连在一起的,睡梦中的绫华感觉到了痛感,蹙起眉轻哼一声,卷着被子缩了缩,小脑袋动了动,露出了之前埋在枕头下的另一只猫耳。

      两只毛绒绒的猫耳轻颤着,往下看就是美到极致的睡颜,和宽松睡衣领口里隐约可见的细瘦锁骨,乍见如此可爱的一幕让刚睡醒没多久的荧顿感脑门一热,赶忙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奔向卫生间洗脸。

      多出两只耳朵的绫华听觉和感知变得异常敏锐,荧踏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声音直接就把她吵醒了,很不情愿地睁开眼,坐起身愣愣的看着床脚发呆。

      给脸过了几遍水,冷静下来的荧回房看见绫华坐着发呆,知道她还没发现自己的异样,就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道:“绫华……你的头上,怎么多出来两只耳朵?”

      “nya?”

      声音一出来,连绫华自己都被吓地打了个激灵,连忙伸出手摸了摸脸,吧嗒几下嘴,“噜……噫……?”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发现自己话都说不利索了,面色惊慌地结结巴巴道:“荧……唔……?”

      一边说着,一边往头顶摸去,等荧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多出来的两只猫耳用力揉着,似乎是想把它们按回去。

      “不要慌……”荧盘腿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她,道,“我醒来的时候,你就这个样子了。先不管这个变化是怎么来的,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绫华茫然地摇头,头顶的耳朵是怎么揉也揉不回去,便停祝了手,浑身上下摸了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再次摇了摇头,求助似地望向荧。

      多出了两只猫耳的绫华明显变得更可爱了,尤其是那蓝灰色的美丽双眸,似乎将满满的无助和想说的话都氤氲在了里面,望向她的时候,目光属实让荧有点难以直视,只能干笑两声挪开视线,道:“让我想想……”

      绫华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吧嗒了几下嘴,吐出几个可爱的音节,发现还是有点难以组织语言,索性不再张嘴,瘪起粉嫩的唇瓣,百无聊赖地把被角捏在手里揉来揉去。

      过了一会,荧抚着下巴,看向绫华头顶浅蓝的猫耳,略作思索,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放在她的头顶上方。

      感知变得异常灵敏的绫华很快就察觉到了荧的动作,抬起头看了看悬在空中的手,侧过小脑袋疑惑地望向荧。

      荧挑了挑眉梢,把手往下按了一点。

      绫华几乎是神同步地把头往下缩了一段距离。

      “反应这么快?”荧有些惊奇,思考了一下,提醒道,“无论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别动……”

      绫华乖巧地点点头。

      荧也不磨叽,一条胳膊迅速抱住绫华细瘦的肩膀往怀里揽,待到她倒在自己腿上之后将手往下滑,搂住柔若无骨的腰,将绫华整个上半都拢进了自己怀里。

      荧的怀抱仿佛晒满阳光的棉被,充斥着清爽的味道,满满地钻进鼻翼让绫华很是陶醉,同时又有些羞涩,脸庞一阵发热,由于刚才答应过了荧不乱动,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抿着唇把脸埋在荧的怀里。

      “嘿嘿……”荧狡黠一笑,一边掀起绫华睡衣的下摆,伸进手去捏她腰间细若凝脂的软肉,一边用娴熟的手法揉起发间微微抖动的猫耳。

      怀中的人儿先是猛地一僵,然后很快就软了下来,似乎是适应了这种陌生却又无比令人享受的感觉,仅仅是矜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便配合了起来,小脑袋顺着荧的手法左晃晃右晃晃,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

      荧一本满足地撸着猫,眼角余光突然在被子边发现了一条正欢快摇晃着的,毛绒绒的蓝色猫尾,眼睛一亮,没有多想伸过手就是一抓。

      “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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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糖糖(๑˃ᴗ˂)ﻭ

【卡珊德拉 x 妳】今天的沃雷小姐属于我了。

*卡珊德拉 x妳,第一人称大家自由代入,接续上篇今天的沃雷小姐属于我了吗,既然大家喜欢那么我就把它写成一个小小的短篇啦,希望各位阅读愉快。


*OOC属于我,同学院且已确认关系的设定。


*卡珊德拉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孩子,她会因为拥有了重要的人而慢慢长大的,所有人都是。


*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和卡珊德拉贴贴,我爱她。



06.

卡珊德拉讨厌魁地奇。


至少在弗雷兄弟不停邀约着,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嘲讽着拒绝,还附带上几句刻薄话语时,我就能看出来了。


这也导致于,我停在嘴边的一句...

*卡珊德拉 x妳,第一人称大家自由代入,接续上篇今天的沃雷小姐属于我了吗,既然大家喜欢那么我就把它写成一个小小的短篇啦,希望各位阅读愉快。

 

*OOC属于我,同学院且已确认关系的设定。

 

*卡珊德拉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孩子,她会因为拥有了重要的人而慢慢长大的,所有人都是。

 

*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和卡珊德拉贴贴,我爱她。


 

06.

卡珊德拉讨厌魁地奇。

 

至少在弗雷兄弟不停邀约着,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嘲讽着拒绝,还附带上几句刻薄话语时,我就能看出来了。

 

这也导致于,我停在嘴边的一句妳要不要来看我打魁地奇,真的只能留在嘴边,没有叙述下去的可能性。

 

“怎么?”

 

看出我的走神,卡珊德拉捏了下我的耳朵,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新习惯,开心不开心都会捏捏我的耳朵。

 

“没事,在想为什么妳不喜欢魁地奇。”试图从莫名变得有些坦率的卡珊德拉这里直接问出答案,但卡珊德拉露出了一个这还需要问吗的表情,还是果断回答:“因为又热又脏而且野蛮,与其耗费心力找那颗莫名其妙的金色家伙,还不如多练习魔咒。”似乎是想起上一次在魁地奇比赛中,被游走球击中而重重摔落在地,当场昏迷被抬走的球员,卡珊德拉皱起的眉表达了她有多么不喜欢这项运动。

 

卡珊德拉现在说的话也和游走球差不多威力,至少我在心里又一次重重摔落。

 

“妳想看魁地奇比赛?”卡珊德拉不明所以,她记得我热爱魁地奇,勉为其难陪我去看过好几场比赛,也记得斯莱特林的球队队长对我多么有兴趣,但在她的目光注视下,队长从未主动找过我。

 

当然,最后还是趁着仅有的几次空闲,队长一把抓住了我并且慷慨激昂表达对于我的技术之喜爱,想邀请我去打一场练习赛看看──实际上就是入队邀请函。

 

我答应了。

 

毕竟我入学前最期待的就是这项活动,甚至为此砸重金买下店里最贵的扫帚,当时引来好几个人的惊呼。

 

可是,看着卡珊德拉明显不乐意的脸,我本试着鼓起的勇气又一次消散,只是笑笑说着:“没有,只是我过几天的练习赛要上场。”想让妳来看的,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看见卡珊德拉眉皱得越发深,我赶紧伸出手替她抚平。

 

“找球手?”意外的,卡珊德拉一下就猜到我负责的位置,印象里上一次朝她提起的时候,我还说了句追球手好像不太适合我,要不我去当守门员似乎也不错,卡珊德拉当时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妳什么都不适合。

 

啊,当然,都过这么久了,我其实并不会因为这句话受伤,反而觉得担心着我而口是心非的卡珊德拉十分可爱,特别是她惊觉自己的话过于过分后,佯装毫不在意却拚命补偿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到处炫耀。

 

“嗯,我一定会帮斯莱特林赢的。”尽管只是练习赛,我依然雀跃不已,卡珊德拉的目光有些迟疑,最终,她只是抬手又一次捏住我的耳朵,“妳小心点。”

 

救命。

 

好可爱。

 

我将头往卡珊德拉的肩膀上蹭,她不知所以然的说着好热妳走开妳真烦这样的话,手却乖乖放在我的腰上,她当然不会知道,平时总把学院荣耀挂在嘴边的人,在这一刻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小心点多让人心动。

 

在卡珊德拉那里,我可比斯莱特林的分数重要多了,这件事情比赢得比赛还更让人开心。

 

但卡珊德拉还是没有告诉我,她是否能够出席我的第一场练习赛,在我心不在焉的时候罗宾险些撞翻了我,“嘿!想什么呢!要是妳在场上这样发呆,我肯定会让妳翻下扫帚回家的。”身为格兰芬多的优秀击球手,罗宾在场上所向披靡,我甚至记得上次她完美将游走球击飞的模样。

 

我只是笑着撞回去,在她说出等等见啦之后继续将视线往看台上不停张望。

 

没有她。

 

尽管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我也不由得有些气馁,可当队长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加油后,我的脑袋便不得不将这些愁绪暂时清除,反正,怎么样都要赢一场漂亮的比赛,回去和卡珊德拉讨个奖励。

 

说是练习赛,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给其他人介绍球队新人的机会,也是展示学院的时刻──所以卡珊德拉今天在我离开她的寝室前,她似乎想了非常久,才低声说了句别给我丢人。

 

当然,在说完这句以后,她咬牙切齿说着妳要是敢受伤妳试看看的模样,也可爱的让人难以呼吸。

 

视线里闪过一抹金色时,我毫不犹豫地将方向紧急翻转,惊险闪过格兰芬多朝我直冲而来的找球手──下一秒,罗宾得意洋洋的举起球棒,很显然,要阻止我最佳选择肯定是那颗游走球的攻击方向。

 

幸好卡珊德拉没有过来,不然,她怕是会把这个仇直接记到毕业……刚惊险躲过沉重的铁球,余光里却有抹金色出现。

 

但那是比金色飞贼更珍贵的东西。

 

“卡珊德拉!”不自觉呼喊出口,相较于其他学生们激情的站起来加油,卡珊德拉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目光只锁定在我身上。

 

她来了。

 

她只看着我。

 

在格兰芬多的预料外,我忽然压低身体,速度远比一开始的追逐更快,当我几乎因为这个速度而以最为狼狈的姿势滚落在地后,我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叫声,便伸出手高举。

 

“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抓到了金色飞贼!比赛结束!”

 

在队友蜂拥而上时,我看见卡珊德拉焦急的模样,只能更加灿烂的露出笑容好告诉她我没有任何事情,甚至快乐的可以不借助扫帚而飞翔的感觉;可这种心情在弗雷兄弟拦在卡珊德拉面前,笑得满是羞涩和开心时,立刻就让我不自觉变了脸。

 

“妳表现得超级好!妳肯定不知道妳压低身子飞过去抓的时候有多厉害!”艾薇从一旁冲上前,丹尼尔也跟着点点头,我只是礼貌微笑没有回话。

 

我知道卡珊德拉是为了看我才来的。

 

可同样穿着球队袍,将卡珊德拉围在他俩中间的弗雷兄弟,却让我产生了荒谬的想法──除了我以外,卡珊德拉也看了别的人吗?

 

丹尼尔似乎看出我低落的情绪,赶紧拉着艾薇说他们也要去找罗宾慰问,艾薇还不明所以的说着为什么明明等等就能见到凯文和她这样的话。

 

“为我们学院争光的人,怎么闷闷不乐的?”

 

队长忽然凑到我身边,挥挥手让我回过神,“给妳,作为纪念,第一次总是值得破例。”手上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我来不及仔细查看,就被往卡珊德拉那里一推。

 

我低着头破天荒的不愿朝卡珊德拉望去。

 

本以为会等到弗雷兄弟的冷嘲热讽,下一秒,手腕上被另一抹温热握住,“还有事吗?”这句话似乎并不是问我,还在想着该不该回答的时候,队长便笑着说没有了,只有晚上庆祝的时候,再看看沃雷小姐愿不愿意放人来参加。

 

咦?

 

没能明白过来,卡珊德拉的力道来得突然,我只能被迫跟着前行,脑袋也开始运转着该如何快速调适好心情,我不应该对她摆出这样的神情,没有人比我清楚她有多么讨厌魁地奇。

 

可她因为我来了。

 

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抬头。”直到被拉回寝室我都没能真正想出办法,唯一想法是我现在肯定就像卡珊德拉形容的,又脏又热,于是我选择低下头说不要。

 

对的,我的心情甚至差到拒绝了卡珊德拉,我怀疑我的脑子是被罗宾的游走球给打中了。

 

“不抬头怎么看我。”被捏住了下巴强迫抬起头,卡珊德拉的手上并没有戴着往日的丝质手套,我有些慌乱,“我现在很脏的,妳别……”

 

“真吵,别说话了。”确认我不会再擅自不看她,卡珊德拉这才放开我,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明显价值不菲的手帕。

 

她在给我擦汗。

 

似乎过了很久,卡珊德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整张脸,她叹了口气,“妳到底在不开心什么?打得很好不是吗,除了一开始差点被游走球击中,还是说,妳偷偷摸摸拿走了我的徽章别在自己身上,怕被我发现?”我诧异的瞪大眼,徽章是真的,是卡珊德拉扔在柜子上,我曾经问过她,当事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说妳想要就拿去。

 

反正从各个方面而言,我也确实被卡珊德拉列入沃雷家族的行列里。

 

本意是想着今天的比赛卡珊德拉不会来的话,好歹还有个属于她的东西在我身上,于是我将它别在了最里层。

 

除去最开始因为风向的改变,导致我差点被掀翻时可能露出,其他时候根本……“卡珊德拉妳一开始就在了吗?”意识到这个可能,我自然而然的抓住卡珊德拉的手,整张脸露出的大概就是卡珊德拉特别嫌弃的傻样。

 

“那不是当然的吗?”

 

“妳明明很讨厌魁地奇啊。”

 

“……妳参加了。”

 

啊。

 

可能是我的表情实在过于烦人,卡珊德拉忍无可忍的将手直接盖在我脸上,抱怨道:“笑什么啊,赢这么一次就开心成这样,真没用。”

 

“是妳来了,所以我很开心。”跟总是喜欢口是心非的卡珊德拉不同,在这种被喜悦包围的情绪下,就算是我也只能傻气的笑着说出真心话。

 

卡珊德拉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应对我突如其来的直接,只有泛红的耳根和躲闪的视线成为我们之间的独特暗号。

 

“卡珊德拉,给妳。”被叫出名字的人满是困惑,我将一路上被我紧握在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放进卡珊德拉的掌心。

 

是那颗金色飞贼。

 

“其实没抓到它也没关系。”

 

反正我已经紧紧抓住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另一抹金色。

 

卡珊德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各种尖酸的言语来伪装她的真心,反而小心擦着本就在发亮的金色飞贼,轻声道:“这么有纪念性的东西给我真的好吗?”

 

我没有再回答,落在卡珊德拉额上的吻就是答案。

 

直到我神清气爽再一次出现在卡珊德拉寝室时,被队长破例送出的金色飞贼,正成为卡珊德拉床边最耀眼而且明显被宝贝着的装饰品。

 

“过来。”卡珊德拉看了我一眼,朝我招招手,还来不及问上一句怎么了,她就打开柜子,“赢了的奖励。”

 

那是把魁地奇用品店最新的扫帚。

 

我怔愣着没能反应过来,卡珊德拉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旁边的队袍和保养工具也是妳的。”像是在展示沃雷家族雄厚的实力,我近乎目瞪口呆地凝视满柜子的魁地奇用品,张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是我亲自挑的,还不快感谢我?”卡珊德拉得意的想拿起扫帚递给我,却被我一把拉回怀里,惹得她惊呼。

 

“太多了,而且我明明可以自己买……”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语着,上个学年拚命存的金加隆好不容易凑齐了用品店新进的扫帚价格,想去买的时候,却发现卡珊德拉心心念念的礼服破天荒的出现在长袍店。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一件,摩金夫人掩着嘴笑,并且朝我讲述了这件礼服的设计故事──但其实不需要,毕竟卡珊德拉已经说过无数遍,而且相当遗憾的说过她也请过家族里的人当忙寻找,依然没有结果。

 

看着手上一袋沉甸甸的金加隆,我咬着牙,将它塞进摩金夫人手里,“不够的话我还能再补!”

 

卡珊德拉收到的表情让我愿意再花十袋金加隆都没有问题。

 

那是第一次,卡珊德拉主动抱紧我,任由我怎么逗也不反抗,甚至在我过分索取她的温度直到喘不过气也没有拒绝,只是红着脸又一次躲进我的怀抱;从那之后,只有我在的舞会,她才会穿上那件不论是谁都无法比她更为美丽的礼服,轻轻将手搭上我的肩。

 

“沃雷家族的人当然要和别人不同。”卡珊德拉低声笑起来,“以后的比赛,妳别给我丢脸,知道吗?”拍拍我的背,我的快乐彷佛感染到卡珊德拉,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变得轻快。

 

谁都没办法真正明白,卡珊德拉对我有多么的好。

 

至于庆祝的宴会?卡珊德拉在认真给我的队袍找寻一个既隐秘但又完美的地方别上她的家族徽章时,我就忘得一乾二净,只是从后头抱住她不停傻笑。

 

“对了,卡珊德拉,妳跟队长认识?”

 

“嗯,她父亲与母亲都是沃雷家族交情很好的人,每年的聚会基本都能见到她。”

 

那代表队长看过好几次我没见过的卡珊德拉?我忽然间开始思考该不该立刻退出魁地奇球队。

 

“今年……不忙的话,假期要来我家玩吗?”

 

噢。

 

我一瞬间的僵硬让卡珊德拉明白我的紧张,她总是能立刻读懂我的情绪,笑着回过头的时候,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愉悦,“怎么,有什么好紧张的。”明知故问的天才肯定是卡珊德拉。

 

我支支吾吾试图组织好语言。

 

“我选的人,只有我能不满,别担心。”

 

07.

凯文又一次把视线往罗宾身上放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们过去吃也可以的。”果不其然,当我说完这句话,凯文刚到嘴边的汤立刻送回碗里,一边咳着一边不停摆手。

 

一个斯莱特林却有两个格兰芬多的好友,这一点,卡珊德拉已经从一开始的恶言相向,到现在变成会皱着眉说妳可真多朋友,换来的是我殷勤的给她捏肩撒娇示好,她本人十分受用。

 

“妳别乱说。”凯文再次把头低下,在听见罗宾大笑声音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帮帮这个委屈又可怜的好友,“罗宾!有空吗?”大声呼喊着轻易传到格兰芬多的击球手耳里,我彻底无视掉凯文惊慌的神情。

 

“来了来了,怎么啦?”罗宾立刻向身边的格兰芬多们挥手道别,“凯文你在这啊,我还想怎么找不到你呢。”罗宾笑嘻嘻的往凯文身边坐,我清楚看见凯文正在微微发抖的手指,忍不住想笑。

 

说起来,我偷偷喜欢着卡珊德拉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别发呆了,空想能让妳的草药学成绩提高的话,妳肯定能超过那些拉文克劳的学生。”卡珊德拉的笔重重敲击在我的脑袋上,她本人悠哉的躺在床上,那支羽毛笔被她用魔杖拿来操控,做为我不专心时的提醒。

 

我也想躺上床和卡珊德拉抱抱的。

 

但她听完我的哀嚎只是笑笑,并且轻松的说着读完她的笔记,对所有问题回答正确才能休息。

 

真是严格的教授。

 

不过,在这以前,她的身份还是我的沃雷小姐,于是她叹了口气,朝我招手,“过来,妳最好在明天早上以前,能背好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东西,给妳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话音刚落,我立刻放下笔往卡珊德拉那里奔过去。

 

“说吧,妳那什么也没装的脑子又在想什么无趣的东西了。”卡珊德拉任由我勾住她的手臂,脑袋一歪就靠在她肩上,完美的撒娇模式。

 

“在想我以前喜欢妳的时候,是不是也很明显。”

 

卡珊德拉露出古怪的神情,推推我的脑袋,“那不然呢?又是在图书馆又是在对角巷的,我一天到晚不管去哪,妳总能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是想和我决斗吗。”

 

……好的,我彻底忘记当时只要不和艾薇他们在一起,我就喜欢骑着扫帚到处飞,哪里看到金发的巫师就往那里凑近。

 

从各个层面来说,我都像个卡珊德拉的疯狂追求者。

 

“那妳怎么──”

 

“因为妳又笨又烦人,迫不得已才让妳靠近我的。”

 

啊?

 

“我很笨吗?”真心实意的思考着,尽管这种半跟踪式行为实在不是那么的好,但好歹在一众只会想尽办法在卡珊德拉心情明显不好时,也要凑到她跟前的追求者更优秀一点!

 

至少……至少我会察言观色!

 

说到这句话,卡珊德拉的笑变得更加无可奈何,魔杖又一次抵到我的下巴,当然,力气是上回吵架的千万分之一。

 

“妳比那对兄弟还蠢。”卡珊德拉这句话属实伤到我了,在我还没抗议前,她接着说:“妳的好朋友差点把我消失妳还站在她那里,任由她在图书馆时朝我吼叫,图书馆每一次见到我都要和我搭话,然后被骂了又非要回嘴,就连禁林妳第一次见到我,都是看着我倒在那里也不过来,妳说妳还敢问这问题?”卡珊德拉用魔杖戳了下我,我不禁怀疑,她似乎非常喜欢我仰起头,任她摆布的模样。

 

但她说的一切,真的是误会。

 

“那我那时候,还找不到方法跟妳相处啊。”委屈,真的,我只能用委屈形容我的心情,谁知道我那时候多羡慕弗雷兄弟,能一直跟着卡珊德拉跑的。

 

虽然卡珊德拉当时可能也不会多想要我天天跟在她旁边。

 

“现在找到了?”饶有兴致地点着我的下巴,卡珊德拉是个天生的斯莱特林,对谁总是尖酸刻薄又高傲,但对待亲近的人时,就像只绕在手腕上吐信子的无害小蛇,却会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重重咬上一口。

 

我可真是太爱她了。

 

“可能吧,但慢慢摸索才更能了解沃雷大小姐呀……”本想着这种时候卡珊德拉应该要将魔杖放下,但我一不小心忘了,她有多么狡猾。

 

“Incarcerous.”

 

嗯?啊?

 

看着我被绳索紧紧捆住,卡珊德拉得意的捏捏我的耳朵,呼吸停在耳边──恶趣味,这绝对是故意的,肯定是卡珊德拉让人崩溃的恶趣味。

 

“十分钟到了。”

 

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被卡珊德拉用咒语再一次送回桌前,草药学笔记完美砸在我的脸上。

 

她依然是个美丽而坏心眼的沃雷小姐。

 

不过,有个草药学优等生的帮助还是相当有用的,至少当成绩出来的时候,艾薇还在绝望挣扎着不想补考,而我成为了教授点名称赞的对象,隔了几排人的距离,卡珊德拉朝我看来,而我扬起眉得意的笑着,她努力敛下嘴角上扬的弧度,眼里的骄傲倒是藏也藏不住。

 

沃雷家族的人总是乐于对待亲近的人表现出他们的骄傲,这是卡珊德拉说过的。

 

“说起来,最近弗雷兄弟似乎不怎么针对丹尼尔了。”艾薇忽然开口,我眨眨眼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

 

丹尼尔手上动作一顿,看了我一眼,笑道:“嗯,可能是有些人说服了她吧。”这句话明显指代的是相当于两人领袖的沃雷小姐,我忍不住多看了丹尼尔一眼。

 

他大概恨不得在说有些人的时候直接把手指向我。

 

“但是妳最近也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到底为什么啊!”艾薇对于这件事情已经不满够久,她生气的朝丹尼尔指控我的行为,期望得到一些响应。

 

嗯……但更多时候都是丹尼尔故意一个人带走艾薇说要去找凯文研究魔药,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我能发现。

 

“魁地奇训练。”丹尼尔简短扼要找了个好理由,我无比感谢他的机智。

 

艾薇快速接受这个理由,甚至还拍拍我的肩说难怪我最近看起来这么疲惫,不愧是到现在比赛都没有失败过的找球手,训练肯定非常辛苦。

 

……那倒不会,毕竟沃雷家族的大小姐可不会让她重要的所有物有什么差错。

 

不过我并不想要隐瞒我和卡珊德拉之间的亲昵,可喜欢沃雷小姐的人这么多,优秀这件事情在这些人中也随处可见,更何况,我也不想要强迫她和我的朋友们和平相处,她只能是她自己,不应该为了我变成任何一种她不喜欢的模样。

 

心里装下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变得有些垂头丧气,以至于魁地奇训练的时候,游走球不偏不倚地往我腰间直冲我也忘记要躲,击球手和队长的大声惊呼,成为我坠下前最后传入我耳里的声音。

 

被急速坠地和腰间带来的痛楚一瞬间淹没,耳朵也跟着出现短暂性耳鸣,我挣扎着紧紧捂住腰,紧咬着唇不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

 

不能让卡珊德拉知道。

 

我只剩下这个念头。

 

极淡的浅蓝色光芒笼罩着我,其实这并不算多重的伤,只要几个治疗咒甚至喝个几瓶魔药就能好的差不多,直到痛觉变得能够忍受,我抓住队长的手,“别告诉她……”

 

太慢了。

 

一脸阴鸷的沃雷小姐正站在人群后方,球队所有人不自觉为她让开一条路。

 

她在生气,不对,远比生气更可怕,她的眼神恢复了我们刚开始认识时的冰冷,宽大的袖袍里再也不是我能握住的手。

 

“卡珊德拉……”队长试着缓和正在和我相望对峙着的危险氛围,才刚开口,卡珊德拉近乎咬牙切齿地骂道:“闭嘴。”

 

卡珊德拉再生气都没办法弃我不顾。

 

但这不代表她会愿意跟我说任何一句话,即使她小心的扶住了我。

 

这是我久违的再次回到我自己寝室,说实话,刚坐到床上我就开始想念卡珊德拉寝室的香气。

 

艾薇并不和我一个寝室,等到她接到消息匆匆忙忙赶来时,我正在尽力拿着魔杖给自己的腰施咒,“天啊!妳还好吗?妳确定妳是去魁地奇训练?妳就算是进禁林都没这么严重过。”一串话毫无停顿,我一时语塞,甚至怀疑,丹尼尔是不是正在她背后给她下指导,不然是怎么做到字字诛心的。

 

“我没事,就是摔了下去,还被游走球打到而已。”斯莱特林就算是训练也堪比比赛,游走球的速度我都要怀疑队长是不是施了什么咒语,好让所有球员都能快速学会躲避的程度,这才导致我看起来这么严重。

 

艾薇看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又不严重,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收回魔杖,艾薇这样的表情我看多了,明白她打算讲点真心话。

 

“我其实不讨厌卡珊德拉。”

 

“什么?”

 

艾薇抓住自己的衣服,低着头道:“真的,我知道她讨厌我,可是那也没关系,因为妳,她就算不喜欢我也再也没有找过我麻烦。”

 

“艾薇,妳怎么突然……”我脑袋里一片迷茫,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剖白究竟是为什么。

 

“妳很想跟卡珊德拉一起玩对不对?”艾薇小心的看我一眼,鼓起勇气接着说:“其实一直以来都可以的,可是妳太照顾我们的情绪了,卡珊德拉也是妳重要的朋友,我其实看出来了。”

 

卡珊德拉也说过类似的话──我没有要妳因为我不和谁来往,妳为什么老是喜欢想这些奇奇怪怪多余的东西。

 

我不知道艾薇是怎么突然说起这些的,只知道丹尼尔肯定在背后又偷偷的给她说了什么,他们永远都在我什么也不清楚的时候,就温柔的包容了我,“谢谢妳艾薇,也帮我谢谢,丹尼尔。”

 

艾薇只是灿烂的笑着给了我一个拥抱,还有丹尼尔让她转交给我的魔药。

 

08.

当我痛苦弯下腰去给卡珊德拉的门口偷偷放花的时候,我还来不及收回撕心裂肺的表情,门就被自动打开。

 

卡珊德拉面色不善。

 

“嗨……”我尴尬得想立刻钻到地上去,而且卡珊德拉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因为我的狼狈而原谅我愚蠢错误的人。

 

但意料外的,卡珊德拉将手搭在我的腰上,板着一张脸把我放在她的床上,脚步停顿过后,依然将我的花拿了进来。

 

“吃……吃巧克力蛙吗?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点。”

 

对,卡珊德拉当初说得真对,我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可怜虫,这种时候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卡珊德拉依然不发一语,却从抽屉里拿出巧克力蛙,朝我扔了过来,我不明白一向拒绝甜食的卡珊德拉,到底为什么抽屉里似乎有着满满的巧克力蛙。

 

“卡珊德拉,那个,我今天草药学成绩真的很好。”

 

我为什么学不会说话?

 

“啊不是,我是要说,我今天魁地奇练习的时候飞出了最快的速度。”

 

不小心说出让卡珊德拉生气的关键词,我懊恼的想把自己的嘴给塞上。

 

“卡珊德拉……我……”

 

“为什么要隐瞒我?”

 

比起我拙劣的想找话说,卡珊德拉从来都是直接而干脆,对于迂回这件事情她向来没有多大耐心,受了伤心情也不够好,想起卡珊德拉冰冷的眼神和此时此刻带着怒气的质问,我一下就委屈上了。

 

捏着巧克力蛙的外包装,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妳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

 

真正让我委屈的从来不是没办法天天跟着卡珊德拉转,而是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卡珊德拉,也没有人会将我和她的名字联系起来;就像那天的魁地奇比赛,即使清楚明白卡珊德拉为谁而来,弗雷兄弟朝她正大光明走去,拦住她朝我而来的步伐时候,我仍旧难受。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卡珊德拉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被动摇,“妳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妳魁地奇比赛是不是只看了我一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能那么优秀,自信的待在妳身边,就算……就算妳看着我,我也害怕。”努力的擦掉眼泪,我有多喜欢她我就有多不安,可这种不安太过孩子气太过幼稚,说出口的时候我甚至能觉得我的心脏都在燃烧。

 

卡珊德拉轻声一叹,捏住了我的耳朵。

 

“我不对妳亲口承认,不告诉妳,妳就会不安是吗?”卡珊德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耳朵,深怕我更为难过,连语调都变得轻柔,“我以为妳都明白,是我没注意到。”另一只手缓缓摸着我的脑袋,像是正在哄着闹脾气的小朋友。

 

“我不会对妳解释,有的话我也只说一次,我希望妳能一辈子都记住。”熟悉的语调,卡珊德拉又一次用魔杖将我的头抬起,就和她第一次为了我和艾薇过于亲密而生气时的举动一模一样。

 

我有些恍神,泪眼朦胧的看她。

 

“沃雷家的人一但做好选择,即使到死,都必须为此守护,妳明白吗?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有的半分犹豫,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

 

卡珊德拉缓慢而细心的吻掉我的泪水,她笑着说,妳果然是个傻子。

 

我的眼泪似乎是哄好卡珊德拉最好用的魔咒了。

 

“卡珊德拉。”

 

“嗯?”

 

“好疼。”

 

“哪里?我压到妳了?是腰痛吗?还是……”发现我傻笑起来,卡珊德拉只是推了下我的头,下一秒就掀起我的衣服查看伤势。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了。

 

但卡珊德拉仍然皱紧眉头,忘记她也是个优秀的巫师,伸出手轻轻触碰着我的腰,喃喃自语着肯定很疼这样的话。

 

“卡珊德拉,喜欢妳。”

 

“我知道。”

 

隔天我十分自然的让卡珊德拉挽着我的手出现在课堂上,本想围上来关心的好友们不约而同出现了震惊与错愕的神情。

 

“她好的挺快,你们的魔药和咒语,还可以。”听出来卡珊德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别扭,昨天她也是一边给我检查的时候,一边刻意用尖酸的语气这么说着。

 

她是在夸人,但就是有点不熟练。

 

“谢谢……?”艾薇更加不熟练的回答,我实在是没办法忍住不笑。

 

噢,更让我想笑的,是弗雷兄弟呆立在原地的模样。

 

“开心了?”卡珊德拉拍了拍我的伤处,即使仍然有些隐隐作痛,但和昨天刚摔下来时的对比,我甚至觉得能去参加一场魁地奇比赛。

 

不过队长已经特准我这几天都不需要参加练习,一句妳回来以后再加倍训练的话,被卡珊德拉随意一瞥后,立刻更改成妳好好休息反正妳天资聪颖没关系的。

 

我试图和卡珊德拉解释在魁地奇比赛里,这样其实真的不算什么伤。

 

“妳不知道斯莱特林的训练球,通通被那个家伙施过咒语加强吗?”卡珊德拉看来像是无语至极,说出的话却证实了我无聊时候想过的事情。

 

还真的是这样啊?

 

“妳难道都不觉得正式比赛时候哪里不对劲吗?”

 

“我不知道啊,看见妳来就好,哪有时间注意别的。”

 

自然而然的回答让卡珊德拉想说的话只能忍住,实在受不了我笑意盎然的模样,就会把手指伸过来,用指腹小力的按压我的伤处──即使不痛,我也会故意装出特别疼痛的样子,好让卡珊德拉被我的夸张逗笑。

 

“卡珊德拉是换了新跟班吗?”课堂上,另一群人正在偷偷摸摸小声讨论著,与其说讨论,倒不如像是一种刻意放大的疑问。

 

卡珊德拉通常都会不屑的望向某些管不住嘴的人,冷哼一声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敢说话。

 

按照一般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是我的人。”

 

嗯?啊?

 

什么?

 

不止其他人,连带着我也讶异的望向卡珊德拉,她扬起眉,“我说的哪里不对?又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沃雷家的徽章。”一句话就顺利让所有人张大嘴,连带着艾薇都没办法控制表情,只有丹尼尔撑着头在忍住自己大笑的声音。

 

直到后来我去问了凯文,他仔细替我翻阅沃雷家族的历史纪录后,才一脸复杂的告诉我,每一个沃雷家族的小孩,父母都会在他出生前,为他特别设计一个只属于他的图案──言下之意就是,每一个人的徽章看来都一样,事实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卡珊德拉绝不是随意将徽章扔在柜子上,那是从一开始就想给我的,毕竟这东西可不是每个人发几十个备用的,根据凯文所说,那是需要向家族内部特别订制的,上头甚至是有编号的。

 

“卡珊德拉──”

 

“嗯?”

 

“妳的抽屉怎么那么多巧克力蛙?”

 

“因为妳太吵了,我不想又看到有人为了换卡片,在校园里到处找人搭话。”

 

哦,我得意的笑起来,把卡珊德拉的手拉进我的口袋内,偷偷与她十指紧扣,“妳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妳。”我总是喜欢对着卡珊德拉这么说,她的反应也通常都只是淡淡看我一眼,完美无视我这句话。

 

只是这一次似乎不一样,她瞇起眼忽然笑起来,点点被我藏在里头别着的徽章,感受到坚硬的质感后,卡珊德拉相当满意。

 

“我知道。”

 

09.

他们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但没有关系,卡珊德拉知道就可以,只要她能看向我朝我伸出手,我就能一直拥抱她。

 

10.

我的沃雷小姐。

 

我的卡珊德拉。

 

End.

最攻暗香小师弟

暗香。

你知道,进了暗香,意味着什么吗?


暗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门派,是刺客窝,门派的门花是兰花,门派隐居在山里,昏暗的阳光都不愿意来,门派里有许多的毒花毒草和药草,这里的弟子可以选择当一名刺客,也可以选择当后勤。


刺客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职业,特别是暗香的刺客,我们为民除害,也为名除害。人间的荒唐事,不平事很多,多到朝廷管不过来,政府不愿意管,于是就有了暗香,只要你出钱悬赏,我们就以命相抵去完成任务。


为名除害的刺客,出了暗香的门,就没回来过。


暗香是个富有人情味的地方,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所以特别珍惜相处的点点滴滴,今天你走出了暗香的门,明天回来的不一定是活生生的你。...

你知道,进了暗香,意味着什么吗?


暗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门派,是刺客窝,门派的门花是兰花,门派隐居在山里,昏暗的阳光都不愿意来,门派里有许多的毒花毒草和药草,这里的弟子可以选择当一名刺客,也可以选择当后勤。


刺客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职业,特别是暗香的刺客,我们为民除害,也为名除害。人间的荒唐事,不平事很多,多到朝廷管不过来,政府不愿意管,于是就有了暗香,只要你出钱悬赏,我们就以命相抵去完成任务。


为名除害的刺客,出了暗香的门,就没回来过。


暗香是个富有人情味的地方,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所以特别珍惜相处的点点滴滴,今天你走出了暗香的门,明天回来的不一定是活生生的你。


在暗香,师姐是天,不是因为外界传闻那般,女弟子比男弟子普遍要强,而是因为,女子来当刺客,多么不易,她经历了多少,痛苦了多少,才舍得抛弃光明走向黑暗,所以,我们都会宠着她们,无关强弱。


外界传闻,暗香男弟子样貌雌雄莫辩,废话,老子天天戴个围巾遮住半张脸,天天低着头走路,你看得见个鸡毛。


暗香的人习惯了在黑暗行走,突然到阳光底下的时候总会有些不适,因为太亮了,暗香一直都是暗的。


暗香不是个很好的地方,在这里,你出个任务回来就会听到归去兮,栽在墓前的兰花多了一朵又一朵,大家会开开心心的道别,明天就可能是永别。


暗香不是个好地方,这里穷的交不起电费,暗的不行,这里的弟子出门必须戴着围巾或者面具,跟看了脸就要嫁人没关系,只是如果仇家没死干净,看见了你的脸总会找上门来。


暗香不是个好地方,来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或无奈,但是亲情和热情在这里从来不缺。


暗香不是个好地方,如果可以,宁愿当个平民也不要来。


暗香是个好地方,如果实在无处可去,无人相助,便来吧,暗香不会拒之不理。